“這才是真的土豪,”蒼浩站起身,沖著土豪一抱拳:“得,這酒歸你了,”
土豪傻眼了:“你怎么不加價了,”
“這酒我喝不起呀,”蒼浩著,拍了拍姚軍輝的肩膀:“咱們走吧,”
土豪確實有錢,但并不傻,剛才把面子已經找回來了,只要蒼浩再加價一次,他就會把酒讓給蒼浩,熟料蒼浩不加價了,土豪猛然間覺,自己就像春晚品里被趙山忽悠的范偉,起來,范偉后來至少還能反戈一擊忽悠了趙山,要是這個土豪知道其實這家店來就是蒼浩和姚軍輝的,他會現自己連當范偉的資格都沒有,頂多也就是飯桶,楊鑫強忍著笑問道:“趙哥你是刷卡還是現金,”
土豪哭喪著臉:“刷刷卡”
姚軍輝站起身來,抽了一口雪茄,笑著對蒼浩道:“行了,我們也沒事了,就把位子留給這位土豪先生吧,”
兩個人并肩走出天雨樓二號店,互相看了一眼,隨后不約而同了一句:“這個傻b,”
“雖然傻,但我們需要這樣的客人”姚軍輝哈哈一笑:“這樣的客人越多越好,”
跟姚軍輝告別后,蒼浩回到家里,現今野晴躺在沙上看雜志,她穿著黑色熱褲,腳丫上是白色短棉襪,兩只腳時常互相來回蹭,頗為可愛,“你回來了”今野晴有蒼浩家里的鑰匙,經常不打招呼就主動登門:“那天我做的好吧,”
“確實好,”蒼浩點點頭:“我還以為你去修指甲了呢,也擔心你沒能馬上追上來,”
“雖然你跑得很快,但我還是追上了,”今野晴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是我給你地獄傘兵出了信號,”
“是嗎,”蒼浩漫不經心的了一句:“做得好,”
今野晴觀察著蒼浩的神色:“你有心事,”
“眼下亂七八糟的事一大堆,我得多沒心沒肺,還能咧著嘴傻笑,”
“局面確實復雜,到這,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今野晴若有所思的道:“就是你從前的那個哥們周大宇,”
“我倒是差點把這個人給忘了,”蒼浩把眉頭皺了起來:“之前一大堆爛事都跟他有關,這個人要是活下去,遲早是個大禍害,但現在嚴月蓉罩著他,我又不能碰他”
“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你又要面對聯邦安全局和契卡,如果周大宇從中又搞點狀況出來,你的處境會更加麻煩,”今野晴著,做了一個抹脖的手勢:“我看不如先下手為強,”
“有道理,”蒼浩的臉色陰沉下來:“你明天動手吧,”
蒼浩的想法是快刀斬亂麻,只要周大宇死了,嚴月蓉也無可奈何,一方面,嚴月蓉沒有明確證據證明,周大宇的死跟蒼浩有關;另一方面,,畢竟有孟陽龍壓著,就算嚴月蓉不滿意,卻也對蒼浩無可奈何,起來,周大宇這些日子過得不錯,差一點也把蒼浩給忘了,有了鄒茂留下來的錢,周大宇進一步籠絡了鄒峰的殘余勢力,如今已經日漸做大,與此同時,周大宇還投資了幾個項目,賺得瓢滿缽溢,如今的周大宇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打工屌絲,滿身名牌服裝,帶著名表,舉手投足一股貴氣,張嘴談的不是新近投資的基金,就是哪里的法國牛排不錯,再或者就是想要買艘游艇,今天晚上,周大宇陪省里來的幾個領導吃飯,從私人會所出來的時候,一個廳級干部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伙子,有前途,以后咱們多聯系,我還有事情想要教你呢,”
這位干部喝了太多酒,手有點抖,一陣風吹來,那盒煙掉在地上,周大宇為了討好對方,急忙紆尊降貴的去把煙撿了起來,也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聲悶響,周大宇感到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體濺到了身上,抬頭一看,傻眼了,那個干部的上半身整個不見,腰部以下還站在原地,從斷面可以清楚看到混合著鮮血內臟,還有白森森的骨頭,馬上的,殘軀倒在了地上,鮮血潑灑了一地,周圍立即傳來驚恐的叫聲,有些膽子的人,甚至當場濕了褲子,周大宇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馬上明白了:“有狙擊手,”
常來,現狙擊手后馬上應該尋找躲避的地方,但參加這個飯局的人哪里會明白這個道理,驚慌失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做什么,周大宇一個縱身,跳進人群,隨后雙手抱頭趴在地上,也就在這個時候,槍聲再次響起,一具尸體沉重地倒在了周大宇身上,緊接著,又是一具尸體倒下,結果對周大宇形成了掩護,現場登時大亂,人們終于想起逃命,卻各自向著不同方向,結果,人群沖撞到了一起,很多人摔倒在地上,被剛才還握手言歡的酒肉朋友瘋狂踐踏,而這樣一來也就對周大宇形成了掩護,開槍的人是今野晴,但周大宇太幸運了,剛好在今野晴扣動扳機的同時俯身,接下來,周大宇利用人群掩護自己,今野晴根無法瞄準,只好悄然離去,很快的,警察趕到,把現場所有人帶回去做筆錄,周大宇沒有任何嫌疑,也不了解任何情況,在筆錄上簽了名之后,就被警察放了回去,周大宇整個人失魂落魄,木木怔怔的回了自己的住處,碰見短斧手,這些日子,短斧手跟周大宇住在一起,他在鍛煉身體,用的是一副特大號的啞鈴,胳膊上肌肉堆壘形成驚人的視覺效果,“你回來了,”短斧手看了一眼周大宇,把啞鈴放下來,拿過毛巾擦了擦汗:“今晚的應酬怎么樣,”
“出出事了”周大宇整理了一下情緒,把事情經過了一遍,又告訴短斧手:“我十分肯定,那一槍是對著我開的我實在是太幸運了,”
“哦,”短斧手穿著一件白色跨欄背心,拿過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坐到了周大宇的對面:“眼下只有一個人有動機殺你,”
“是蒼浩”周大宇的面色變得陰沉起來:“嚴月蓉已經力保我,他還敢對我動手,我倒覺得這是好事,”
“怎么講,”
“只要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嚴月蓉,你認為嚴月蓉會怎么看蒼浩,”周大宇已經從惶恐中恢復了理智,冷冷一笑:“我現在就去見嚴月蓉,”
周大宇對嚴月蓉畢竟有救命之恩,雖然是誤打誤撞,不過周大宇獲得了一個特權,那就是隨時可以見到嚴月蓉,周大宇把頭弄亂,把衣服撕出幾條口子,讓手下去菜市場弄了點雞血,然后潑灑在身上,如此化妝了一番,周大宇去了嚴月蓉的辦公室,而嚴月蓉看到周大宇之后嚇了一大跳:“你這是怎么搞的,”
“嚴姐,有人要殺我”周大宇剛一開口,“嗚”的一下子哭開了,這樣一來,嚴月蓉被搞懵了,不得不安慰起了周大宇,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大宇止住悲聲,把今晚的事經過添油加醋的了一遍,嚴月蓉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有證據是蒼浩干的嗎,”
“嚴姐,我有自己的情報絡,如果沒有證據是不會栽贓蒼浩的,”一邊觀察著嚴月蓉的神色,周大宇一邊很心的道:“我跟蒼浩確實有些恩怨,來我以為已經過去了,沒想到蒼浩竟然你沒有放過我”
“我已經跟他打過招呼,讓他不要碰你,”嚴月蓉冷冷一笑:“看來他把我的話當成風了,”
周大宇顫抖著了一句:“嚴姐,我該怎么辦我怕啊”
“你先回去吧,這些日子注意安全,”頓了一下,嚴月蓉冷笑著道:“我會跟蒼浩好好談談的,”
周大宇離開,嚴月蓉馬上給蒼浩打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的了一句:“麻煩你馬上來我辦公室,”
蒼浩明知道是什么事,不過進門之后裝糊涂:“嚴市長怎么了,這么急著給我打電話,”
“兩個時前,生了一起嚴重的槍擊事件,死了三個人,都是某個省廳的干部,”
“刑事案件交給廖家珺,我又不是警察,”
“在場有一個人是周大宇,”
“是他啊,”蒼浩笑了笑:“你要是不提,我差點把這個人給忘了,他最近過得還好嗎,”
“蒼浩你別跟我裝糊涂,你我都知道,你多么恨周大宇,”
“沒錯,我確實認為周大宇這個人活著就是禍害,但他在外面仇家那么多,不能每一次遇到麻煩都來找我算賬吧,”蒼浩聳聳肩膀,無奈的道:“我又不是他爹,不可能對他的安全負責,”
“蒼浩你不認帳是不是,”
蒼浩反問:“你有證據嗎,”
“蒼浩,如果有證據,我就交給警方處理了,但雖然沒有證據,也不意味著不能證明這事不是你干的”
“夠了,”蒼浩打斷了嚴月蓉的話:“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主觀上已經認定了是我干的,不管我怎么解釋也沒用,”
“蒼浩你這是什么態度,”嚴月蓉火了:“我討厭別人打斷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