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醫圣 第三四零章 謝國強病危
孤男寡女,,寧遠是生生的忍了一晚上,休息的并不算好,雖說軟玉入懷,上下其手是免不了的,不過這種環境還真不適合當洞房,那最后一步別說歐陽莎莎不愿意,就是寧遠心中也不落忍。
第二天早上,歐陽莎莎睜開眼,就看到寧遠一只手撐著腦袋斜躺著,正睜著眼睛看著她,心中不由的一甜,不過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到寧遠的嘴唇湊了過來。
“唔,壞人!”歐陽莎莎一聲輕呼,紅唇就被寧遠堵住了,原本就凌亂的衣服是越發的凌亂。
歐陽莎莎的身材表面上看去,略顯消瘦,然而摸上去卻肉感十足,讓寧遠很是有些愛不釋手,直到摸得歐陽莎莎氣喘吁吁,寧遠自己也有些快要失控的時候,這才罷手。
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間的時候,院子外面劉東和林云幾人已經在練功了,有劉東和古風林當陪練,林云的功夫是一日千里,短短幾天,已經快到外家巔峰了。
“小師叔(師傅),莎莎師叔!”看到寧遠和歐陽莎莎出來,古風林三人都上前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特別是古風林,看著寧遠兩人是滿臉的壞笑,小的歐陽莎莎都有些不好意思。
“小風啊,最近功夫怎么樣?”寧遠走到古風林面前,笑瞇瞇的問道。
“還湊合。”古風林笑呵呵的答道。
“來,小師叔和你練練,看看你的功夫長進了沒有。”寧遠伸出一只手去道。
古風林瞬間變臉。急忙求饒道:“小師叔。我知道錯了。您已經是內勁高手了,何必欺負我這個暗勁。”
“師傅,古師兄說我和劉師弟都不是他的對手,很是有些驕傲自滿,您應該好好教導一下古師兄。”林云在邊上唯恐天下不亂。
“要不讓莎兒和你練練?”寧遠笑瞇瞇的問著古風林,看到歐陽莎莎帶著莫名的笑意,古風林急忙搖頭,很顯然寧遠兩人是嫌他剛才調笑長輩。
嬉笑了一陣。早飯就做好了,吃過早飯,寧遠一群人一起來到了后山。站在后山清平道人的墳墓前面,清平道人的身影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古風林幾個小輩忙活著擺上祭品,一群人依次站定,寧遠站在最前面,唐宗強幾人在寧遠身后,后面是古風林劉東。
站好之后,寧遠才對著清平道人的墳墓作揖,然后緩緩的跪了下去。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師傅,過年了。大師兄和姚師兄也都回來了,如今我們九玄門也算是有些人氣了,今天我們師兄弟前來,接您去燕京過年。”說著話,寧遠又是恭敬的磕了一個頭。
一般大門派的新年祭祀都很隆重,不過九玄門一直沒那么多規矩,寧遠幾人就按照陽平的規矩,在清平道人墳前燒了紙錢,禱告新年,也算是請到清平道人的靈位。
今天已經是大年三十,祭拜過清平道人,寧遠一群人也沒有多呆,直接下了山,直奔西平機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了四合院。
年三十的下午,燕京節日的氣氛更是隆重,家家戶戶貼對聯,貼福字,寧遠的四合院自然也不例外。
稍作休息,古風林和劉東就搬了一張大桌子放在院子中央,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大紅紙,開始寫對聯。
寧遠作為九玄門的掌門人,這寫對聯的事情自然是當仁不讓,歐陽莎莎在邊上研磨,寧遠拿著毛筆,微微沉吟了一下,一行字就躍然紙上。
“慶佳節萬事如意,賀新年八方來財!”看著寧遠寫的對聯,古風林下意識的撇了撇嘴道:“小師叔,這對聯是不是太俗氣了。”
“大俗即大雅,你懂什么。”寧遠看著自己的字,很是滿意的點頭道:“過節過的就是一個喜慶,沒必要那么另類,對聯俗氣才接地氣,本來就是俗人嘛。”
“小師弟這話說的好,大俗即大雅,不錯。”李炎笑呵呵的走過來道:“小師弟這對聯俗氣,但是字卻一點也不俗氣,已經有了大家之風了。”
“二師兄您就別笑話我了,要不您要幫個忙,這么大的屋子,對聯可要不少呢。”寧遠笑道。
“別,我的字本來還拿得出手,可是和你這字比起來可就差遠了,我還是不丟人顯眼的好。”李炎笑著擺手道。
一邊和李炎說笑,寧遠一邊寫著對聯,四合院不小,單單對聯就寫了十多福,然后是福字。等到墨跡干了之后,一群人就忙活著貼對聯,掛燈籠,放鞭炮,胡同的左鄰右舍有不少也跑來湊熱鬧,嘻嘻哈哈的忙活到了天黑,也就到了吃大飯的時候了。
西平和燕京的大飯基本上沒多大的差別,都是水餃。水餃端上來,寧遠端著第一碗水餃來到正堂清平道人的畫像前面,恭恭敬敬的放在前面的八仙桌上,磕了三個頭,這才重新端到桌上開口道:“今天是大年三十,除舊迎新,一人都必須說一句吉祥話,我先說,祝大家新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小師叔,您這吉祥話也是大俗即大雅吧。”古風林呵呵笑道,惹來賀正勛一個眼神,急忙收斂笑容。
“吉祥話嘛,發自真心的就成,我就祝大家笑口常開,長命百歲。”唐宗強笑著道。
一人一句吉祥話,然后開始吃飯。
吃過晚飯,古風林就張羅著要打牌,這年三十的講究可是很多的,要睡得晚,起的得早,凌晨之前不能休息,這么長時間自然要有點事情干。
“寧大哥,打兩圈麻將不?”古風林和林云搬了麻將桌湊在一起,劉東還不忘向寧遠招呼道。
“不要小師叔,還是莎莎師叔一起來吧,小師叔太變態了,和他打麻將簡直是找虐。”古風林連連擺手道。
“師傅打麻將很厲害?”林云不解的問道。
“豈止打麻將很厲害,小師叔對江湖八大門和下三門的門道都門清,自然精通千門手段,和他打麻將,他能把把天胡。”古風林酸溜溜的道。
“把把天胡,這么厲害?”劉東有些不信:“我們這可是自動麻將桌,又不是手搓的,即便是手搓的把把天胡也太離譜了吧。”
“不信。”古風林翻著白眼看了劉東和林云一眼道:“那我叫小師叔給你們露兩手。”說著話,古風林就向寧遠喊道:“小師叔,先來湊兩把,讓大伙見識見識您的手段唄。”
“一邊去,打麻將哪有看春晚有趣。”寧遠笑呵呵的揮了揮手,古風林幾人的話,他自然聽得真真的,懶得去湊熱鬧。
古風林叫不動寧遠,卻有人能叫得動,歐陽莎莎開口,寧遠只好過來坐在麻將桌上,要了色字,正要抓牌,寧遠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寧遠急忙接起來笑呵呵的道:“喂,謝老,過年好。”
電話正是謝國強打來的,不過寧遠說了話之后,電話中傳來的并不是謝國強的聲音,而是另外一個聲音:“請問是寧遠寧先生嗎?”
“我是寧遠,請問您是?”寧遠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對勁:“是不是謝老出了什么事了?”
“寧先生您好,我是謝老的秘書小趙,謝老半個小時前突然昏迷,情況非常嚴重,不知道寧先生能不能來一趟?”
“謝老病危!”寧遠聞言,急忙問道:“現在謝老在什么地方,我馬上到?”
“謝老眼下在燕京軍區醫院,寧先生到了門口給我打電話,我親自去接您。”小趙很是客氣的道。
“好。”寧遠點了點頭,掛了電話,急忙起身向古風林幾人道:“我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你們接著玩。”說完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因為大年三十的緣故,外面的車輛倒不是很多,寧遠開著車四十分鐘左右就到了軍區醫院。
打過電話,五分鐘不到,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來到寧遠車前問道:“請問是寧先生嗎?”
“是我,謝老現在怎么樣了?”寧遠問道。
“還在昏迷,情況很復雜,寧先生請跟我來。”中年人說了一句,向門衛打了招呼,寧遠開著車進了醫院,停好車就跟著中年人來到病房。
病房門口站了不少人,年輕的三十多歲,年齡大的六七十歲,有的還穿著白大褂,都是滿臉的焦急,為首的幾位老人寧遠大多數都有過一面之緣,正是在針王醫館見過的程普生、范康明、林佑銘等人,陳鵬沖也在其中。
看到小趙領著寧遠過來,陳鵬沖幾人都迎了上來,寧遠還沒開口,陳鵬沖就道:“寧遠,謝老病情危急,我們幾人也都束手無策,請你過來是想讓你看看觀音手是不是能有效果?”
這次請寧遠過來,正是陳鵬沖的意思,謝老的情況他們幾位杏林大家都沒辦法,陳鵬沖這才想起了寧遠的觀音手,找寧遠前來一試。
“觀音手!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針灸勝了陳老的哪位神秘醫生?”邊上的不少人聞言都紛紛竊竊私語,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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