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醫圣 第二零六章 渠刀把子
黃海輝直接被黃新忠打懵了,不過卻不敢反抗,委屈的看著黃新忠道:“爺爺,是誰又惹您生氣了?”
黃新忠原本還只是懷疑這件事是黃海輝干的,等看到黃海輝腫脹的臉頰,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惹事也就罷了,竟然還被人打成了豬頭,挨了打還讓人興師問罪,黃家的臉都被黃海輝丟盡了。
黃新忠這拐杖可是特制的合金制成的,黃海輝哪里敢被打到,急忙跳起來躲開,哀嚎道:“爺爺,您別打了,孫兒要是做錯了什么事,您盡管罵。”
到了此時黃海輝也沒認為黃新忠打他和寧遠幾人的事情有關,他不認為斗家打了他還敢惡人先告狀。
“我打死你個小畜生!”黃新忠拿著拐杖追著黃海輝大,一邊打一邊怒罵道:“黃家出了你這樣的貨色,真是給黃家抹黑,我打死你算了。”
正廳這邊鬧出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一男一女兩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急乎乎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攔住黃新忠道:“爸,有什么話您好好說,等說清楚了再打不遲。”
進來的這兩人正是黃海輝的父親黃漢祥和母親羅素云,看著黃漢祥,黃新忠怒氣沖沖的道:“都是你教的好兒子,整天就zhīdào惹是生非。”
“爸,您消消氣。消消氣。我親自來教訓他。為了這個畜生,把您氣出一個好歹來,那就得不償失了。”黃漢祥陪著笑,扶著老爺子在椅子上坐下,這才向黃海輝喝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還不向你爺爺認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亂子了?”
“爸,我真不zhīdào爺爺為什么打我。”黃海輝委屈的道:“我這一陣也沒干什么事情啊?”
“沒干什么事情。沒干什么事情人家高學民給我打來了電話。”黃新忠聞言,又站起身來,拿著拐杖就要繼續動手。
“高學民高老!”黃漢祥一愣,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走過去一腳把黃海輝踹翻在地,怒罵道:“你小子就不讓人安分。”
“高學民!”黃海輝也有些愣神,被黃漢祥一腳踹翻,委屈的都想哭,他自認為他并沒有得罪高學民啊,可是這好端端的高學民怎么會打來電話呢。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還不說?”看到黃海輝還在發愣,黃漢祥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高學民是什么人,那可是真正的大師級人物,學生子弟遍布天下,老爺子都不敢隨便得罪,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真沒得罪高學民啊。”黃海輝苦著臉道:“我今天在吃飯,被人打了一頓,現在兩邊臉還腫著呢,哪里還有功夫去得罪高學民。”
聽黃海輝這么一說,黃漢祥和羅素云這才看到黃海輝腫著的臉頰,原本還怒氣沖沖的黃漢祥火氣當下就消了一半,羅素云更是上前一把拉住黃海輝問道:“這是誰下的手,怎么腫的這么厲害。”
“是幾個鄉巴佬,和斗家有些關系。”黃海輝咬著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委屈的道:“爸,爺爺,我真沒招惹高學民,就是找人收拾一下那幾個土包子。”
“放你媽的屁!”黃新忠怒聲道:“你是豬腦子啊,土包子敢隨便在食王府打人,打了人人家食王府晾著都懶得搭理你,你就沒覺得不對勁,還敢找人家報復,怎么就沒打死你。”
黃漢祥和羅素云被黃海輝的話說的已經有些信了,但是黃新忠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特別是高學民特意打電話提醒了他,人家不好惹。
原本黃新忠還覺得高學民的話有些危言聳聽,但是聽了黃海輝說完事情的經過,他就不那么想了,正如他所說的,一般人敢在食王府動手?
食王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燕京最有名的飯店之一,超五星級的飯店,真要是幾個土包子,別說進門了,真要是進了門雙腿估計都打轉,哪里還有膽子打人。
黃新忠不愧是老狐貍,猜的一點都沒錯,田胖子幾人進了食王府雖然不至于雙腿打轉,確實也老老實實的,遇到黃海輝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奈何動手的可不是田胖子,而是,殷金龍才不管你那是什么地方呢,惹得火了,在哪兒他都敢動手。
聽著黃新忠的怒罵,黃漢祥也一聲不吭,老爺子說的沒錯,別說土包子,就是他也沒膽子在食王府隨便和人動手,再說了,斗家請的客人,豈能那么簡單。
黃海輝被黃新忠罵的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心中著實是委屈,他親自和田胖子幾人打過交道,自然看得出田胖子幾人確實沒什么底氣。
看到黃海輝一聲不吭,黃新忠向邊上的管家吩咐道:“你下去查一下,看看那些人是什么來路,又怎么和高學民有了關系?”
“是!”中年人應了一聲,走出去打電話調查情況去了。
黃家發生的事情暫且不說,寧遠和田胖子幾人在學校溜達了一圈,就告辭離去了,他之所以陪著田胖子幾人,就是怕黃家老二報復,眼下高學民已經給黃家打了電話,黃家應該暫時不會再找田胖子幾人的麻煩才是。
和田胖子幾人分開后,寧遠拿出手機給殷金龍撥了過去:“那個渠刀把子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那個渠刀把子在燕京確實有些門道,手底下養了一群閑人,和燕京的不少豪門都有些關系,不過關系不深,就是個干臟活的。”殷金龍道。
寧遠自然zhīdào干臟活的是什么意思,這種人一般手眼通天,認識不少大人物,不過干的都是私底下的買賣,經常幫那些大人物干一些人家不好出面的事情,說難聽點根本不入流。
既然是一個小癟三,寧遠自然更不在意,向殷金龍吩咐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
殷金龍應了一聲,告訴了寧遠地址,寧遠掛了電話,攔了一輛車直接趕了過去。
渠刀把子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檔次還算bùcuò的洗浴中心,這個洗浴中心就是他自己開的,不為賺錢,就為招呼一些人,同時打聽一些消息,干臟活的最主要的就是消息靈通。
寧遠下了車,就看到殷金龍站在洗浴中心門口等著他,走過去招呼了一聲,兩人一起進了洗浴中心。
進了大門,就有服務員上前招呼,殷金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道:“讓你們這兒管事的出來?”
服務員一看殷金龍臉色不善,就zhīdào來的不是什么好人,急忙退到一邊叫人去了,不過會兒,洗浴中心里面就出來了五六個精壯的漢子,一個個三十歲左右,長得五大三粗的,領頭的一人穿著背心,胳膊和肩膀上紋著一條認不出來的怪物。
對方走到寧遠兩人面前,冷冷的看了寧遠兩人一眼,不屑的道:“找事的是吧,找事也不看看地方,識相的快點滾,別讓老子動手。”
對方的話剛說完,站在寧遠身后的殷金龍就動了,他的身子迅速的到了寧遠身前,一腳就踹飛了紋身男,啪!啪!兩巴掌又打飛了兩個人,一個回旋踢,剩下的兩人也被踢飛了出去,砸的整個一樓大廳四分五裂。
紋身男勉強爬了起來,看著殷金龍眼中全是忌憚,zhīdào自己碰上硬茬了,拿起對講機急乎乎的喊道:“有人鬧事,點子比較扎手,快通知渠爺。”
殷金龍收拾了五個人,再次回到了寧遠身后,看著紋身男叫人,臉上波瀾不驚,寧遠淡淡的掃了一人一眼,邁步來到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殷金龍就站在寧遠邊上。
大概三分鐘不到,樓上就涌下來一群人,足足二十多人,走過來龍騰虎步,一看就zhīdào都是練家子,身上帶著功夫。
走在前面的一人五十多歲,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太陽穴高高鼓起,明顯是外家高手,正是渠刀把子。
渠刀把子下來,紋身男幾人已經爬了起來,互相攙扶著,那兩個被殷金龍打了兩巴掌的漢子半邊臉腫的高高的,嘴角還滲著血。
渠刀把子淡淡的看了紋身男幾人一眼,邁步來到寧遠和殷金龍身前三米遠站定,笑呵呵的道:“不zhīdào是那條道上的朋友拜訪,若是手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你就是渠刀把子?”寧遠淡淡的看了渠刀把子一眼,輕聲問道。
“我是渠群山,渠刀把子不過是道上的朋友亂叫的。”渠刀把子淡淡的道:“不zhīdào朋友有什么指教?”
聽到對方就是渠刀把子,寧遠也懶得廢話,向殷金龍吩咐道:“廢了!”
殷金龍的身子當下一閃,一腳就踹了過去,狠狠的踹到了渠刀把子的胸口上,把渠刀把子踹飛了出去,砸在了不遠處的一個浴缸上,魚缸被砸的碎裂開來,里面的水流了渠刀把子一身。
跟著渠刀把子一起下來的一群人頓時臉色大變,虎視眈眈的看著殷金龍,卻沒人敢貿然動手。渠刀把子“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明顯功夫被廢了,臉色駭然,無力的擺了擺手,向一群手下輕喝道:“你們讓開。”
殷金龍一招就廢了他的功夫,渠群山就zhīdào自己遇上真正的高手了,他手下的這一群人根本不夠給人家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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