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畫家 第420章 鐵桿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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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主流的藝術媒體對于方逸的稱贊,在于方逸和波比勒以前一樣,突破的不是畫風而是繪畫技巧。這個東西是沒有什么好講的,你認不認可它就展現在畫布上,不容你抹殺。要說是畫風?那不論是方逸還是波比勒都算不上對于前輩大師們超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幾百年下來,每天都有前輩藝術家冥思苦想的哪里這么好突破的,再說了在方逸看來古典主義從風格上幾乎就己經走到頭了,你想到什么風格沒被前人想到的?
方逸的名聲現在可以說的上是扶搖直上,那自然是不用提的,很快的古典主義大師帽子上面又加上了當代最杰出的幾個字,和波比勒一起展出的三幅作品現在還沒有出現在出售目錄里,不過前面的畫作己經有了大幅的上揚,原來兩百多萬的人品現在拍賣行的底價就己經升到了三百八十萬,僅僅三年的功夫,這位就可能凈賺百萬美元。
露面的前作也僅有這一幅,其它的作品大家都捂著呢,大家都巴望著方逸啥時候給大家一個驚喜:掛掉了。指望方逸不太現實,指望波比勒希望更大,不過老東西現在罵人中氣十足,真看不出來有翹掉的希望。
別說買老頭子畫的人,就是方逸也猜不到,現在老頭子呆在畫室里那真是精神抖擻,渾身散發著無窮的斗志,以前老頭子活著樂趣就是畫畫然后罵人,現在出了一個方逸頓時有一種吾道不孤也的感覺。把和方逸的比試看的非常的重要,簡直就成了老頭子活著的三大支柱。似乎以后就憑著和方逸抬杠這一條,老家伙都能多活十年。著實讓很多人聽了大失所望。
一個月多點的時間下來。方逸幾乎就是和波比勒一樣,大部分的精力放到了畫室里,弄明白波比勒的技法以后就開始創作自己的新作品《酒館》和《自畫像》。除了接受了一次讓克萊爾的小訪問,就是去畫家村逛逛,和村里的無名藝術家們交流交流。
對于方逸的稱贊最高調的就是重回古典主義運動雜志《古典浪潮》。雜志中直把方逸和波比勒并列為當代古典主義雙子星座,并稱兩人為當代藝術星空之中最為閃亮的兩顆。同時重回古典主義運動旗手順帶著一起卡到了方逸的腦袋上。
運動從上世紀就開始了,甚至連提倡者前后都掛了兩茬了。魔天記/html/0/726/關健就在沒有旗幟性人物,以前有個波比勒,別人還說老東西的技法太難人又保守一直藏著掖著的。現在方逸又跳了出來,怎能不讓這些人欣喜萬分,尤其知道方逸有意公布自己的技法,而波比勒這時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重回古典主義運動的支持者們覺得春天真的來了!
作品的巡展也沒有讓鄒鶴鳴失望。不光是以前的什么收藏家和藝術愛好者。公眾展的時候帶著孩子來參觀的普通市民也越來越多,到了紐約展的時候,展館前面直接排起了隊伍。
出現這樣的情況并不光是憑著現在波比勒和方逸以及一幫子美國藝術家的名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普通的百姓能看的明白,方逸和波比勒兩人作品上畫的是什么。
沒有不知所謂的幾道線條,也不是畫布上就平涂出了一片色彩,更沒有人不人鬼不鬼的扭曲形態,告訴賞畫人這就是藝術。
兩人作品上的元素就這么活生生的。人就是人,有著清淅的五官神態、動作和場景。
從這一點上。不得不說現代藝術脫離大眾有點兒太久了,大家注重自身的感受,印象主義還好點兒,到了后來亂七八糟的主義,別說普通人就是很多鑒賞家,如果創作的人不說他們也未必能知道作品畫的什么玩意兒。
這里不得不提一下,有一對年青的美國情侶看完了畫展之后,接受的電視臺的采訪說了一句立刻流傳開來的話:以前的藝術家我看不明白,但是這兩位藝術家的作品我看明白了。不光是兩位小情侶,在網上有看過畫展的網友評價:看完了波比勒和方逸的作品,敢情以前所謂的現代藝術大師和所謂的杰作都是瞎胡草的,這些人和一些評論家就是蒙我們的吧?
只所以給大眾這樣的感覺,那是以前看完了作品展,都忙著點頭表現出一種自身有點兒藝術修養了,其實要是真的問,畫的是什么?誠實的人一準兒回答,不知道!作品表現什么思想?不知道!現在總算是有兩個別人說的大師,自己也看就算是說不出好在哪里了,也能明白畫的好了,當然會引起這樣的疑問。
很快的美國的《藝術家》雜志和法國的《藝術雜志》同時全文刊登了讓克萊爾的文章《方逸不可思議的跨越》。
在文章中讓克萊爾首先評價了方逸最新的三幅作品,然后給出《國殤》才是三幅作品之中最為出色的。
在文中寫道:坑里一大一小的兩根指骨,僅僅只有觸手可及的距離,但是卻是遙不可及的鴻溝,這樣的距離不是空間上的,而是人性與獸性的距離。這樣的姿態曾經出現在米開朗基羅的《創世紀》作品之中,不過那表現的是希望,而在方逸的作品中是死亡。
整幅作品一半光明一半暗黑,深坑之中累累白骨與之相伴的是化不開的幽怨與慘然,這種力量讓我不敢長時間的直視這部分局部,因為它會侵蝕我的心靈,讓我跟著它一起憂傷。我能怎么辦呢?連畫布之上濃烈的陽光都不忍照射到坑里,不忍直視這種非人類的暴行,何況是我這樣的一個凡夫俗子。每看一眼,我都會抬起頭來望著上部那明媚而溫暖的陽光,用這陽光來洗滌我手中的衰傷。
在作品的上部分就明亮多了,溫暖的陽光,蔚藍的天空,只有那一尊尊如同古希臘雕塑一般矗立的五個人物,看不清他們的面目,但是可以感覺到他們身上所壓抑著的憤怒。
這是方逸迄今為止最好的作品,也可以說是一副杰出的作品,它必將名垂畫史。
接下來讓克萊爾就開始給方逸各階段的作品分類,分時期,分這個東西從寫實主義開始,也就是把方逸學畫的那段時間包括了進去,然后是古典主義時期,后印象主義時期,接下來是表現主義時期,然后是銀藍古典主義時期,線性主義時期,最后對來了一個前期后古典主義時期。而且每個時期都給方逸列出了代表作品。
在文章的結尾,讓克萊爾寫道:當我坐在逸方對面的時候,我聽著他溫和和平緩的語氣,望著他那英俊的面孔,修長的身體,感受著他的溫文爾雅。然后腦袋里想著這位剛滿二十八歲藝術家的作品,我的腦海里突然跳出了一個名字:拉斐爾!
一樣的年青一樣的英俊,連畫風都帶有相似的柔美和俊秀。這才意識到,坐在我對面一臉平和的年青人又是一位上天的寵兒。十八歲直正意義上開始拿起畫筆,只用了十年,僅僅十年的時間就完成了這樣不可思議的跨躍,我不知道拿誰和眼前的逸方相比,或許他就是另一個拉斐爾桑西。
我非常希望明年的十月展趕快來臨,希望看到相互溶合技法的兩位后古典主義大師們的新作品,因為那才是真正的后古典主義奠基之作。
當方逸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對于拿拉斐爾比自己,要是外人問方逸一準兒要謙虛一下,不敢不敢之類的,不過心里那份受用真是不能用言語表達,果然是自己的鐵桿的支持者。不過也不是沒有小別扭,這就是關于自己的作品分時期,也不知道讓克萊爾來了什么興致,把自己的作品分了這么多的時期,要知道方逸并沒有去分什么時期,什么后印象主義和表現主義幾乎就是交錯在一起的,一種風格畫膩味了換個方式而以,哪里像克萊爾說的這樣,主動的分出什么時期來。
不過也可以理解,評論家嘛!不把自己弄的高深一點兒,細致一點兒就顯不出自己對于藝術家的了解,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不說自己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時期,就是畢加索也沒逃過,人家那時期比自己可就多太多了什么藍色時期,粉紅時期,一大堆的時期,方逸猜畢加索怕也是沒什么心情去把自己的作品分成什么時期,這些都是評論家干出來的。
這篇文章一出來,大家想起來方逸二十八歲半,二十八歲半的歲數登頂畫壇,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天才啊真正的天才,不光是天才而且還是幸運兒。
天才這個東西很吸引人,方逸這邊名氣上升的勢頭立刻又加速了一點兒,在這個時候,一件事情把方逸的好名聲又推了一步。
酒吧老板娘的畫拍賣出了一百九十八萬美元,一幅畫作賣上兩百萬真是沒什么稀奇的,不過一幅抵五十六美元酒債的作品賣到兩百萬那就值得大報特報了,這樣的故事足可以滿足很多想著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中的人,這些具有吊絲情節并想著不勞而獲的人就喜歡看這個。更何況故事中還有一位正當紅的藝術家的戲份!完全就是一出現實版的好萊塢電影有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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