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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斯蒂文的人走了。最后一無所獲的警察們也走了,這件事總算是結束,沒有再引發另一場惡戰。
隨便找了家賓館,陳天幾人入住其中。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再有意外,陳天立即對斯蒂文展開了審訊。
“你既然看過我的資料,那應該也知道我的手段。廢話不多說,老實交代一切。否則…”陳天嘴角叼著一根香煙,冷笑。
到了現在,斯蒂文早已經沒脾氣了。一開始他以為陳天出不了賭場,結果呢?接著他又以為陳天逃不過他手下與警察的追捕,結果呢?
連續遭受打擊,斯蒂文知道自己以前還是小看了陳天,所以他只是嘆了一聲,然后點了點頭。“你想知道些什么?”
“不錯,這樣的態度就對了。”陳天又抽出一根煙扔給了斯蒂文,問:“你們賭場與黑金組織是不是有關?黑金組織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
斯蒂文點燃了煙猛抽了一口,開始回答。他說的很詳細,黑金組織是真實存在的,它可以稱為m國地下世界除了教父家族,華人幫派之外的第三方勢力。
黑金組織在m國并沒有什么固定的地盤,所以不管是教父家族還是華人幫派,一般情況下都不會主動找黑金組織的麻煩。而雖然黑金組織沒有地盤,但在m國的影響力卻是極為恐怖,最起碼比唐人街的華人幫派要厲害,足可以和教父家族一爭雌雄。
另外,黑金組織旗下的生意也包括很多。比如像今天陳天等人所見到這樣的,賭場與黑拳賽合一的產業,還有人口、軍火生意,發布任務聯系殺手和雇傭兵…等等這些,總之非常的暴利。
也正因為這樣,黑金組織甚至比盤踞m國地下世界多年的教父家族還要富有。而有了錢,黑金組織又開始滲透m國官方,勢力網極為的龐大和復雜。
陳天緊皺眉頭,說不震驚那是假的。任憑誰跟這么一個龐然大物對上,而且還是在人家的主場,心里難免都會覺得蛋疼。
而據斯蒂文所說,今天陳天所去的那個賭場,其實就是黑金組織在舊金山的一個分部。凡是在舊金山所屬黑金組織的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那賭場中開集體會議。
陳天也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隨便找了個有名氣的賭場碰運氣,結果就闖到了人家黑金組織的一個分部里。幸好今晚的一切沒出太大的亂子,否則陳天還真不敢保證能不能從那里闖出來。
因為斯蒂文也說了,陳天今天很走運,沒有等到那些黑拳手沖出來。作為一個以賭博和黑拳為主的生意場所,黑金組織旗下自己也養了不少的拳手。而那些黑拳拳手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是練拳,一旦出了事就成了黑金組織最恐怖的打手。
戳,這樣一個籠絡打手的模式,還真尼瑪讓人不可思議。比那些普通大梟花錢找手下的辦法高明多了,即有人幫著打黑拳賺錢,也有苦力用,一舉兩得!
“你掌管著舊金山的分部,在黑金組織的地位應該也不會太低,你們黑金組織發布追殺任務的渠道是什么?網站?”陳天問。
斯蒂文點頭,“網站。只有網站這種東西,才能讓全世界各地的殺手或者雇傭兵隨時隨地的查看,方便、省錢、省事。”
很多殺手組織,或者雇傭兵接任務,一般都是通過網站這種形勢。只不過每個組織的網站、發布任務的方法都不盡相同。
“你們發布任務的網站是哪個?永久性追殺華夏特工的任務,誰發布的?還有你手里那些關于我的資料,又是誰給你的?”
斯蒂文繼續老實回答,先是說出了一個網站地址。至于有關那個永久性追殺任務,以及陳天資料的事,斯蒂文并不是太清楚。他只是說一切都是黑金組織上面的決定,而且這兩件事根本不是經過他的手去處理的,他只是負責接受命令,執行任務。
例如今天在監控錄像中發現了陳天的事,因為有資料對比,所以斯蒂文知道了陳天的身份,讓人對他做出暗殺。
說到刺殺,陳天又問道:“那個阿莎曼是怎么回事?她似乎并不是你的手下對吧?”
斯蒂文一愣,似乎沒料到陳天會問這個問題,吱吱唔唔有些不想回答。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編瞎話騙我?那你剛才的配合可算都白費了。”陳天聳了聳肩,哼道。
斯蒂文咬了咬牙,說:“阿莎曼的確不是我的人,她是黑金組織從西伯利亞訓練營帶出來的人。”
“西伯利亞訓練營?”陳天忍不住眼角一跳。戳他大爺的,怎么到哪都有這個龐然大物的影子。
“你們黑金組織還跟西伯利亞訓練營有關系?”
斯蒂文看了一眼陳天,嘆說:“那些人口買賣,有時候就是送往西伯利亞訓練營的。你知道那是一個什么地方,死亡率高的嚇人。所以他們必須隨時保持新鮮血液的輸入,否則就會出現恐怖的人員斷層。”
聽到這里,陳天的臉色更加的陰沉,目光也更加的冰冷、銳利。“這么說,你們的人口生意,實際上就是幫著西伯利亞訓練營尋找新鮮血液。你們販賣的是…孩子?”
比軍火、販毒等走si生意更讓人天怒人怨的是人口買賣。而比人口買賣更令人想掏心挖骨的是販賣兒童和婦女。
陳天很憤怒,從未有過的憤怒,幾乎到了要暴走的邊緣。西伯利亞訓練營是什么地方,他自然清楚。一想到隨時會有一批孩子被送進那種殘酷、血腥的環境中,然后被訓練成一個又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陳天的心仿佛要炸開一般。
“王八蛋。老子真特么想一腳踹死你。”陳天怒火騰騰,殺意毫不掩飾的迸發出來,整個房間仿佛都陷入了一座冰窟之中。
斯蒂文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苦笑不止,“我又沒參與到那些人口販賣中,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啊。”
“哼!”陳天重重的冷哼,深呼吸平復了一下自己暴躁的心情,又問:“那阿莎曼既然是從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那她如果想要離開你的賭場,自然有的是辦法。為什么直到今天還沒走?”
“她有一個弟弟在我手中。是西伯利亞訓練營連同她一起交到我手里的,就是為了更好的控制她。”斯蒂文說。
這樣的辦法陳天倒是知道,其實不僅僅是在西伯利亞訓練營,就拿一些普通的大梟來說,為了更好的控制自己手下,有時候也會挾持他們的家人,逼迫他們不得不為自己賣命。
對于西伯利亞訓練營而言,如果沒有這種手段來控制那些他們訓練出來的殺手,恐怕被他們派出去執行任務的殺手,沒有一個會在完成任務后乖乖的回到西伯利亞訓練營。
怪不得之前在汽車上,阿莎曼不愿意對自己說起她的故事,沒想到竟然有著這樣一段隱秘。而一想到阿莎曼有可能是從小就在西伯利亞訓練營接受訓練,陳天就感覺這丫頭的故事,已經不能用“不美好”這個詞來形容了,更準確的說是凄慘。簡直是如同地獄一般的生活!
接下來陳天又問了一些斯蒂文關于黑金組織,以及西伯利亞訓練營的事。然后將他反鎖在房間內,他則走到阿莎曼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是誰?”阿莎曼的聲音很清醒,似乎還沒睡。
“我!”陳天應了一聲,跟著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怎么還沒睡?”陳天進入房間,看著這個從西伯利亞訓練營###來的女孩,他的語氣很溫柔。
阿莎曼沒有回答陳天的問題,反問道:“你對斯蒂文的審訊結束了?那好,我有些話想問他。”
一邊說,阿莎曼就要走出房間,看樣子這就是她到現在還沒有睡的原因,一定是想問問斯蒂文,到底把她弟弟關在哪了。
“不用去了,你弟弟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斯蒂文已經把地點告訴我了。”
剛到門口的阿莎曼一愣,猛的轉身盯著陳天,足足過了三四秒鐘才嘆道:“你都知道了?那麻煩你把我弟弟的地點告訴我,我這就去救他。”
陳天搖頭,“現在不行,不是不讓你去救你弟弟,是你的狀態不行。而且斯蒂文的人知道你已經背叛了他,肯定會對你弟弟進行轉移或者嚴加防守。你一個人去太危險。等明天我陪你走一趟!”
“你陪我去?”阿莎曼再次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陳天點頭,“你不相信我?”
阿莎曼很老實的說:“你確實與斯蒂文有些不同。但歸根結底你們是一路人,鬼知道你們打的什么注意。你要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就對我下手。不過不準你對我弟弟不利。否則…否則…”
“否則怎么樣?你還想殺我?”陳天嗤笑了一句,繼而又嘆道:“放心吧,我不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也不會對你弟弟怎么樣,我是真心想幫你。畢竟,呃…你也算是幫過我。”
“我幫過你?我一開始可是要殺你的。”阿莎曼很費解。
一說到要殺陳天,阿莎曼腦中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在貴賓室里的那一幕,尤其是她跪倒在陳天面前的那一瞬間…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