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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沖出了機場,至于開向哪里,陳天并不在乎。
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索菲婭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臉龐,陳天笑道:“還在生氣?其實吧哥跟你說,你應該換個思路這樣想想或許就好受多了。你看你也是將軍,哥也是將軍,咱們都是將軍,那么我能從你手下成功‘逃走’,也很正常嘛,最起碼不是你能力有問題,對不對?”
索菲婭哼了一聲沒有答話,腳尖一點又將速度加快了一分,陳天也沒再開口,給索菲婭一個思考的時間。
果然,幾分鐘后索菲婭降低了車速,臉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因為索菲婭忽然覺得陳天的說法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
不過索菲婭不可能承認陳天說的對,于是哼道:“不需要你來安慰我。”
陳天咧了咧嘴,“真不需要?不是嘴硬?”
索菲婭很確定以及肯定的說:“不需要!”
“好吧。”陳天聳了聳肩,“既然你不需要那咱就實話實說了,其實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因為你當時想辦法抓我的時候,哥不過才一上尉軍銜,這身將軍服是今天登機前上級剛給配的。”
索菲婭先是一愣,繼而雙眼噴射著怒火,一只腳猛的把油門轟到了底,車子陡然又加快了速度,比之剛才更快,更兇殘。如果不是因為前面沒有車輛,估計早已經造成追尾事故了。
對此,陳天挑了挑眼角,自顧自的抽出一根香煙點燃,樂呵呵的噴云吐霧看著窗外。而有了上次的經驗,索菲婭也懶得計較某貨在她車內抽煙的事實了。否則鐵定會被某貨氣的死去活來。
事實上,某貨不但能把人氣的死去活來,還能把人“玩”的死去活來。蕓姐和暴力警花就是最好的證明。那一次次“死”的,都翻白眼了呢。
只是不知道,索菲婭這支軍中辣花會不會有一天,嘗嘗某貨的另一種死去活來又三番,剛下天堂又上云端,嘿!
車子最終在一家距離華夏駐蘇聯大使館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停下,這原本是為了迎接華夏到來的“將軍”,索菲婭事先訂好的客房。只是沒想到這個將軍竟然就是陳天,索菲婭雖然不愿意把這么好的資源浪費在某人身上,但也只能無奈接受。
事實上至于陳天突然成為華夏將軍這件事,說來也很簡單。
在陳天即將出發來蘇聯之前,寧國棟把陳天喊道了自己的辦公室,又進行了一次談話。而這次談話的內容,就是給了陳天一套新的軍裝,新的軍銜將軍。
用寧國棟的話說:“人家蘇聯都派出了一個將軍,老子的兵自然不能丟了面兒。”
所以,就這樣陳天被強行提升了軍銜,從上尉到少將…這中間尼瑪跨過了多少級啊。但是龍怒本就是一個不合常規的地方,破格提升軍銜也沒什么不對。何況派出一個上尉到蘇聯,和派出一個將軍到蘇聯,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可是巨大的。
說到底,陳天這次算是借了索菲婭的光,一下蹦了這么高。不過寧國棟之所以會這么做,也并不全是因為這次的事,其實在寧國棟心里還有另外一些事,那些事才是主要原因,只不過都沒有對陳天說罷了。
時機不對,寧國棟只能再等等!“嘿,五星級酒店就是不錯,房間寬敞,床也夠大。就是不知道你們蘇聯晚上有沒有什么‘特殊服務’。”陳天進了房間,咧嘴說。
索菲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從牙縫中崩出了兩個字,“無恥。”
“呦,你的華夏語說的不錯嘛,只是有些地方還尚有不足,要不要今晚兒上讓哥哥教教你?”陳天沖著索菲婭眨了眨眼睛,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開軍裝脫衣服。
看到此,索菲婭不禁皺了皺眉頭,“你又要干什么?”
陳天聳了聳肩,“沒看見?脫衣服。”
“廢話,我是問你脫衣服干什么!”索菲婭覺得只要自己一和眼前的家伙說話,她總能被氣的七竅冒煙。
陳天繼續說:“沒什么,影響干事。”
索菲婭眼珠子一瞪,重重哼了一聲扭頭就走。陳天連忙在后面喊道:“你不想知道兇手是誰了?我說的干事是干正事,你不感覺我這身衣服太扎眼了嗎?穿出去的話大老遠就被人發現了,怎么幫你抓人。”
索菲婭一聽,抬起的腳步不由愣了一下,這才轉過了身,誰知陳天跟著又補充了一句,“真搞不懂你,明明一個姑娘家,整天腦子里都胡思亂想什么呀。”
“明明是你故意制造誤會,你還怪我?”索菲婭語氣冰冷,之后瞪著陳天說:“少廢話,快說兇手是誰,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抓了他。”
陳天撇了撇嘴,“別把事情想的那么簡單,即便你是克格勃的中隊長,有些人也不是說抓就能抓的。”
索菲婭一驚,“你知道我克格勃的身份?”
陳天不置可否,“別一驚一乍的,你不也一樣猜出了我的身份?我要跟你說的是兇手的背后勢力牽扯的層面很多,很大。你要鐵了心要查,最好提前做出心理準備。”
索菲婭的確猜出了陳天的身份,雖然不能確定,但也有不離十的把握。除了那個叫華夏龍怒的地方出來的家伙,否則一般的軍人不可能從她索菲婭手中成功逃脫。而且再加上陳天的實力,無疑更證明了索菲婭的猜測。
只是,索菲婭沒想到陳天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更重要的是陳天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居然還說那兇手背后牽扯的層面很多,很大,問自己是不是非要一查到底?難道說在蘇聯境內,還有克格勃不敢抓的人?
索菲婭沒有貿然回答,而是皺著眉頭思考了足足半分鐘,她不是一個畏懼強權的人,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光靠沖動就能解決的。
“你說,我要查!”索菲婭最終狠狠的點了點頭。
陳天似乎早料到了這個答案,從兜里掏出一個u盤扔給了索菲婭。
“這里有一段錄音,有兇手的身份,也算是證據。其中里面叫做巴特雷的華夏人,也參與了當年的州長被殺案,就是你上次開槍打傷他腿的那家伙,不過他在華夏犯了事,被我斃了,你也別想著再跟華夏要人了。”陳天開口說。
索菲婭拿了u盤,干脆直接在陳天房間的電腦上聽了一遍,之后俏臉更加冰寒,神色凝重。
錄音一共有兩段。第一段是巴特雷自己的招供述詞,第二段才是巴特雷所說的“證據”。
據巴特雷所說,當年他剛剛通過華夏東北王陳家,繼而加入到“圣騎士”的陣營中,再然后蘇聯沙皇就聯系上了他,說有“任務”需要巴特雷的配合。
這“任務”也就是殺害當年赤塔州的美女州長薇兒。
巴特雷當時已經是青州大梟,殺人這事兒對他來說并不陌生,何況是在蘇聯殺人,到時候即便蘇聯警方查起來,他也已經回國了。而且蘇聯那邊還有人照應,所以說這次要殺的雖然是一位州長,封疆大吏級的人物,但危險程度并不是很大。
最終巴特雷到了蘇聯,與另外一個人趁著深夜闖進了美女州長薇兒的家,然后將其殺害。僅在當夜,巴特雷就通過沙皇的安排成功返回了華夏。
聽到這里,索菲婭忍不住冷聲問:“另一個人是誰?”
陳天搖了搖頭,“巴特雷沒說,不是他不愿意說,而是他也不知道。當時他雖然與那人一起行動,但兩人為了保密自己的身份,并沒有交談,也不知道彼此是什么人,他只看得出那個人是個高手。”
“難道是沙皇的人?”索菲婭猜測道。
陳天繼續搖頭,“一點線索都沒有,無法推斷。”
索菲婭沒再說話,繼續聽錄音。而在接下來的錄音中,巴特雷又說,當時參與此事的除了沙皇之外,還有一個人。
現任后貝加爾邊疆區的州長彼得羅維夫。
“該死的,他果然參與了這件事。”索菲婭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崩到。
這種事并不難理解,一個州長為了競爭從而殺害自己的競爭對手,雖然這種手段非常愚蠢,很容易就會把殺人兇手的嫌疑攬到自己身上,但彼得羅維夫的高明之處就在他只是一個最終藏在謀后的策劃者,而且與他合作的人是沙皇。
沙皇不倒,彼得羅維夫也就安然無事。所以當時哪怕蘇聯警方,甚至克格勃都對彼得羅維夫進行了調查,但最終還是沒能從他身上發現什么問題和線索,所以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錄音中提到的圣騎士又是誰?這件事似乎就是他下達的‘任務’!”索菲婭又問。
“圣騎士?”陳天挑了挑眼角,掏出一根香煙點燃,之后說:“這個問題你暫且就不用去想了,圣騎士的恐怖遠遠超出你的想象。而且,我對這個圣騎士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華夏有一個勢力,還有你們的地下沙皇都跟這個‘圣騎士’有關。”
索菲婭冷哼,“管他是誰,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先拿彼得羅維夫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