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私密愛 新兵三項
陸笙身后站著兩個排長,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慕容桀,他們在陸笙身邊這么多年,還從來沒碰到哪個年輕人敢這樣毫無畏懼的站在陸笙面前,當然,他們沒有看到慕容桀此時緊張的心跳,因為他表現出來的從容鎮定連他們這些老兵也暗暗佩服。
慕容桀不知道在心里深呼吸了多少次,才可以毫無破綻的開口,“陸……”他本來要叫陸叔叔,可是看了那兩個排長一眼,他立刻改口“陸司令。”
陸笙略微頷首,神情淡然,“你是慕容宇的兒子?”
“是。”
“你父親的事情,節哀。”
“謝謝。”
“你跟蕊歌是什么關系?”
“我是她男朋友。”
陸笙看著他,“我同意了嗎?”
“陸司令,您女兒交男朋友也需要您同意?”
“因為那是我陸笙的女兒。”
陸笙身后的兩個排長好笑的看著慕容桀,繼續幸災樂禍,誰不知道陸笙寵他的女兒寵上天,從小到大,真是視若掌上明珠,不舍得罵一句打一下,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
兩個排長見過蕊歌,本以為在陸笙這樣無法無天的寵愛下,那孩子會任性嬌縱,可是誰也沒想到,蕊歌會是一個懂事聽話,純潔無邪的好姑娘,再一想到她曾經遭受的那些病痛,頓時就讓人憐惜起來。
面對陸笙的理所當然,慕容桀毫不退讓,“陸蕊歌已經是成年人了,她有她自己的世界和追求,你給了她十八年的呵護疼愛,而她剩下的那些十八年,我會寸步不離的守護她。”
“就憑你?”陸笙冷笑,指了指面前廣闊的訓練場,“你有什么本事守護她?你連我的一個兵都不如。”
“誰說我不如他們了。”慕容桀不服氣的問道:“您還沒有試試,怎么知道我不行?”
陸笙沒有說話,他身后的一個排長開了口,“小子,你口氣這么大,敢挑戰我們特種部隊里的嗎?”
慕容桀毫不猶豫的揚起頭,“為什么不敢?”
“有膽量。”排長笑著看向陸笙,“陸帥,就給這小子一次機會吧,如果他把都過了,你就考慮考慮讓他做您的女婿。”
慕容桀沒想到這位排長竟然替他求情,立刻期待的看向陸笙,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陸笙竟然一口答應。
他說了聲“好”,看都沒看慕容桀一眼,轉身就走。
一個排長留了下來,他看著慕容桀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小子,膽子挺大嘛!我這么跟你說吧,整個特種部隊里的新兵,還沒有一個人能過得了這個。”
“真有這么厲害?”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排長拍了拍慕容桀的肩膀,“不過,我也很佩服你的勇氣,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們陸帥家的女兒,那你就堅持到底吧,就算失敗了,我也不會看扁你。”
“好,我就過給你們看看。”
慕容桀不是專業軍人出身,但是這里沒有人把他看成是平民百姓,既然穿上了這身軍裝,那你就是一名軍人。
聽說陸司令在測試未來的女婿,看熱鬧的人紛紛趕來,部隊里就像有大演習一樣氣氛活躍。
慕容桀這身衣服是排長給的,穿在他的身上正合適,排長又遞了一個鋼盔給他,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這是第一項,過泥潭,前面那片森林里全是吃人的泥潭,只要一腳踩進去就完蛋了,你的工具只有一把匕首和一條繩子,你需要在半個小時之內沖出這片泥區撥下敵人的旗幟,同時,后面會有五個追兵,你被他們追到擒到就可以回家了。”
慕容桀接過匕首和繩子,“我不會輸的。”
他往不遠處看了一眼,陸笙站在那里,背負著雙手,正冷冷的看著他。
有人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所以,他才會把每一個女兒喜歡的人都當成情敵來對待,目標明確,不留后路。
排長開始計時,大喊了一聲,“走。”
慕容桀目光一凜,向前面的林子沖去。
森林里安裝了攝像頭,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這邊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慕容桀沒有野地生存的經驗,但是這方面的書籍他看了不少,再加上他天姿聰穎,竟然能一路暢通,他正暗自高興,突然腳下一軟,在這最不可能有泥潭的地方一腳踩了下去。
千鈞一發,他用匕首扎在最近的一棵大樹上,這樣才使身體沒有繼續往下陷,可是他能感覺到那股吸力,就像章魚的足,想方設法的要將他拉下去。
慕容桀緊緊抓著匕首,額頭上大汗淋淋,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伸手從腰間取下繩索,打了一個結之后扔到樹枝上固定住,借住匕首和繩子的拉力,他一點點將自己被困住的那條腿往外抽,而身后,五個追兵越來越近。
他終于撥出了自己的腿,軍靴已經被吸走了,他只好光著一只腳朝前飛奔。
剛才雖然慌亂,但他還是記下了那個泥澤的特點,原來并非表面上看起來有泥潭陷阱的地方就會有陷阱,而那些草木茂盛不起眼的地方經常也藏著淤泥殺手。
站在陸笙身邊的排長說道:“嘿,這小子,竟然跑出去了,有兩下子嘛!”
這個泥潭考驗的不但是應變能力,還有觀察能力,而慕容桀竟然還在自己不踩到淤泥陷阱的同時,偷偷改變布局,身后追趕的五個人先后落進他的陷阱。
看熱鬧的人很多,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做為一名“新兵”,他的表現可以評個優秀了。
排長去看陸笙的臉色,而他一直都面無表情。
這時,慕容桀已經沖出了森林,成功撥下了那面旗幟,他高興的拿起旗幟揮舞,大聲喊道:“陸蕊歌,你看見了嗎?”
那邊觀看的觀眾們想要鼓掌,可是大家看了看陸笙,又老老實實的把手放了回去。
一身泥濘的的慕容桀走回來,正看到陸笙轉身離開。
排長走過來說:“這次算你僥幸過關,你摸過槍嗎?”
慕容桀說:“小時候摸過。”
“下一項是槍法,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去練吧。”
“有人教我嗎?”
排長搖搖頭,“應該沒人敢。”
慕容桀一點也不意外,看到那些人剛才的表現他就知道了,陸笙不歡迎他,所以,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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