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圍繞著懸浮在狂龍武院半空中的那個看上去詭異無比的由黑色組成的人臉。要么就圍繞著他不斷地奔走,要么就朝著他咆哮。每一頭妖獸臉上,都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是一副十分人性化的虔誠之狀,甚至有一些靈智更強的妖獸,還朝著那人臉跪拜著。
而那人臉,原本是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可是現在卻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各樣的表情。時而憤怒,時而微笑。時而又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苗多羅站在學院的高塔之上,緊緊地盯著那一副人臉。當他看到那人臉的表情開始發生變化的時候,他的神色也變得十分的緊張了起來。只見到他的雙手捏起了拳頭,有一些顫抖。
“已經開始了嗎?”過了沒有多久,苗多羅好似才平復心中那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擔心的情緒,緩緩地開口,“敖興,你一定要把他給回著帶回來。為此,我們可是準備了四百年了!”
與此同時,被關押著的苗首圖渾身一震,雙眼暴睜。從他的身上又詭異地冒出了一股黑色的霧氣。只是那霧氣在圍著他繞了一圈之后便又沒入了他的身體之中,“嗯?又有人找到了那個瘋子了?是敖興還是雄霸?該死的,老子當初費了那么大的勁才把他封印,奪了他大半的人性,難不成他這么快就恢復呢?”
狂龍武院之內,可謂是熱鬧非凡。而原本這樣的情景應該是發生在狂龍武院外的那一片平原之內。按照以往的進程,這一片平原應該已經血流成河,尸骸遍地了。
然而現在,卻是安靜無比,鮮血雖然也已經將大地染紅,可是卻沒有那番慘烈的景像。只不過這詭異的氣氛同樣卻凝重無比。
華龍帝國的士兵加上狂龍武院的教習與來自于四處的高手,赤云門的人對峙著。肅殺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平原,比之無數妖獸的狂嚎所傳出的凝重氣氛竟然有增無減。以至于讓被華龍帝國的士兵圍在中間的那些學員們,一個個都汗毛直豎。他們都緊咬著牙,喉嚨里面都發出了一聲聲低沉的咆哮。他們身體內的獸血在告訴他們,此地十分的危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赤云門的人看著全都涌進了狂龍武院的妖獸,都些發愣。而當狂龍武院之中突然冒出一個大陣將所有妖獸都困住的時候,他們的眼皮都抖了一抖。這個時候,他們似乎是發現了自己與狂龍武院的差距。
那大陣將無數的妖獸都困住了,可見那大陣的厲害。而僅僅就只是這一個而已,就足以說明他們與狂龍武院的差距。要知道他們的弟子中,甚至連陣法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大有人在。一時間,赤云門中有不少人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看來計劃要失敗了!”赤云門中有人搖了搖頭,一副失落無比的模樣,“錯過了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狂龍武院除掉了。有負圣恩啊!”
“那也不一定!”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開口呢喃了起來。他盯著在赤云門前面的那一群來自于四處的高手,臉上掛著輕笑,“這一群人,似乎不簡單呢!”
“你們是怎么發現?”似乎是為了回應赤云門那人所說的話一樣,他的話還只是剛剛落去,便只見到從那群高手中緩緩地走出了一個人。那人長得并不算魁梧,只是在走路之間十分的狂傲。單單只是那狂傲的樣子,便已經讓他顯得戰無不勝了。
看到走出來的人,
,你難道老得糊涂了,不記得我們圣地有專門克制你們獸人血脈的方法?”
圣地一行人在嘲笑著的狂龍武院的人,而赤云門的人則是呆呆地望著他們。狂龍武院的教習們,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一些獸族的型態。有些人長著爪子,有些人長出了尾巴,有些人的瞳孔變得了豎直之狀。這些不似人類所有的我特征,似乎是嚇到他們了。
“陛下說得果然沒錯!”良久,赤云門中有人大呼了起來,“狂龍武院的人真的全都是怪物。”
他的話剛落下,便只聽到又有人振臂高呼,“所有人跟我一起沖,殺了那些怪物,將狂龍武院連根拔起,將人間除害。陛下了定會降下圣恩,我們赤云門從此一飛沖天!”
這一番言論,激起了赤云門那一群愣頭青的高呼。他們竟然率先于圣地一行人,朝著狂龍武院的人狠狠地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