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高手艷遇記 第九百九十二章 約戰期至
走出這座屬于華夏集團的總部大廈,王凡夫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沉,回頭看了看身后高大的建筑,不僅感嘆一聲:“紅頂商人的資源雄厚果然如此……夏家沒落了這么多年華夏集團卻是如日中天,夏潛龍,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手段……”
二十多年前夏家和薛家何其風光,甚至在更早的當初兩家的長輩甚至協議聯姻想要把家族推向更高的巔峰,薛家大小姐當初在京城也算是風華絕代的一號妙人,夏家大少爺更是意氣風發,可是誰又能料到這門婚事不但遭到了薛大小姐的反對甚至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偷偷的發展了一段戀情,更可笑的是對方那個男人不是所謂的世家子弟卻只是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年輕人。
那個男人雖然是所謂的高材生,甚至在薛家老爺子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要拼出一番事業給薛家大小姐一個幸福,這樣的話在一般的家庭來說或者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是對于當初薛家所占在的高度而言無疑只是一個笑話而已,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人才,而對于站在那樣高度的家族來說他們要的不是一個毫無根基的人才而是一個擁有足夠能量能相互匹配的家族才俊,無疑那個男人并不屬于那種。
結果兩個人之間遭到的反對可想而知,面對的不僅是薛家老爺子堅決的反對,更有夏家的壓力。
夏家,作為當時同樣站在巔峰的家族,夏潛龍這個當時公認的夏家下一代接班人對于薛家大小姐早就傾心,而且他和薛家大小姐早就有婚約,當另外一個男人忽然闖入并且得到了薛大小姐認同的時候,那種恥辱的刺激幾乎讓他瘋狂,不僅是因為男人的占有欲更關乎到整個家族的顏面,夏家毫不猶豫的選擇出手,不斷的對薛家施壓同時暗中也用盡辦法想要讓那個男人徹底的消失。
上帝想讓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當夏潛龍這位夏家大少爺因為這件事情不擇手段的時候,錯誤也因此發生了。
在別人眼中一直是溫文儒雅形象的夏潛龍想要徹底的占有那個早就在心中認定的女人竟然選擇了一種最為不恥的手段——下藥。
或許這是夏潛龍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因為他沒有成功,而且代價卻是付出了自己的一雙腿,被薛大小姐的弟弟、那個當初在京城堪稱太子的男人帶著憤怒一寸寸的捏斷。
甚至因為夏潛龍對自家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向支持薛家和夏家聯姻的薛家老爺子也暴怒了,自家的女人想要嫁給你夏家是一回事,但是用這樣不恥的手段那就是對整個薛家的羞辱,原本還是同一個聲音反對自己女兒和那個年輕人之間的事情的薛家直接因為這件事情把矛頭對準了夏家,沖突不斷升溫甚至最終讓整個京城動蕩。
結果夏家完敗,從此一蹶不振,甚至如果不是因為最上層的那幾個真正的掌權者的敢于,如今的夏家不要說一個華夏集團恐怕早就灰飛煙滅,而薛家也因為一時沖動釀成慘重的后果,為了消除影響同時面臨著來自最上面的壓力,薛家也不得不妥協,薛蟄庸這位一時風頭無倆的薛家太子被送到軍中,而薛家這些年來安心發展在軍中的勢力并沒有大肆擴張,不然按照當初薛家在京城的風頭之強勁,如今何來王家的地位?
就在這場風波之中,薛大小姐卻仿佛人間蒸發般的和那個她認定的那個男人從京城消失,自此再無音訊,有傳言是兩個人因為家里面的反對而私奔還有傳言是被薛家老爺子親自逐出家門再也不相認,至于到底是什么結果除了當事人意外,沒人知道。
王家在那件事情之后抓住機會迅速崛起發展到如今的程度,作為王家大少爺京城大少圈子中繼薛蟄庸之后又一位第一大少,王凡夫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那場風波,卻對這件事情了解的相當透徹,而如今得知那個他做夢都想要弄死的年輕人竟然就是當初薛家大小姐和那個男人的兒子,這件事情帶給王凡夫的震撼可想而知,同樣第一時間也從這件事情之中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既然他都已經出現了,夏家或許將要再次面臨著一場劫難,一個兒子為父母復仇的故事并不稀奇,他也相信這樣的事件很快就要再次上演。
在別人眼中當初的薛家為了一個女兒而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或許是不明智的,但是憑著王凡夫的分析之后卻不得不贊嘆薛家老爺子的智慧,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夏家本身就是對薛家的一個威脅,既然聯姻不成那就借勢打壓,這種手段運用的爐火純青,薛蟄庸打斷了夏潛龍的一雙腿然后薛家就把他弄到軍中,看上去這是一種懲罰其實何嘗不是一種保護措施,軍隊本身就是薛家最大的依仗,薛蟄庸在哪里無疑是最安全的,而正是因為這個決定,二十年后京城少了一個太子卻多了一個手中掌握著一直王牌部隊的薛將軍。
無疑在那場博弈中薛家才是真正的完勝,至于薛家大小姐消失的真正原因,所有人都不清楚,王凡夫更是不多做評論,可是至少在外人傳聞之中被薛家老爺子趕出家門的說法王凡夫卻從來沒有認同過……
秦風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舅舅竟然會如此的高調,至少在他看來自己如今這個身份他們會暫時隱藏一段時間至少等到自己老媽重新回到薛家并且和薛家那個老頭子把事情化解了之后才會公開,而如今這樣一來無疑一瞬間整個京城更加把焦點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一時間各方的言論鋪天蓋。
秦風承認了兩個舅舅不等于他對于整個薛家已經冰釋前嫌,不管怎么說當初自己爸媽的事情薛家是反對的,即使自己大舅三舅支持她,但是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他們也并不能直接代表薛家的意見,一些的話語權依然還掌握在那個按照稱呼他要叫外公的老人手中。
秦風很生氣,他最鄙視的就是那種拿女人的幸福換取家族發展籌碼的人,自己老媽很不幸當初就遭遇到這樣的事情,甚至如果不是意志堅定如今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他這個叫做秦風的人,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夏家算是一個,而最直接的卻是那個老頭子的固執造成的,秦風就不相信如果當初他遵循女兒的意見甚至稍微為自己老媽的感受考慮一下事情也沒有必要鬧成如今這樣狀況。
如果不是哪個老頭,那自己的老爸老媽也不可能去東海,也不可能會因為遭到夏家的報復最終讓齊瑤的父親為此送命,更不會有五年前的那場車禍差點要了自己一下的性命。
秦風不是那種愛鉆牛角尖的人,可是此刻他真的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在他心中對他最重要的人還是自己的老爸老媽,他們受委屈了他做兒子的當然不舒服,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理論上說是他外公的老頭子。
當得知一切的因果之后秦風無比的感激自己的三舅,如果不是他當初盡了最大努力從中幫忙,自己父母就算能走到一起也一定是無比的艱難,更不要說他為了自己老媽直接捏斷了那個夏家男人的雙腿,作為老媽的弟弟這個三舅此刻無疑一下子上升成秦風最敬重的人之一,甚至在秦風的心中論到親情,除了自己爸媽和瑤瑤姐,這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三舅無疑是最親的人,他是自己老媽的好弟弟同樣也是他的好舅舅,這毋庸置疑。
大舅薛剛烈雖然在那件事情之中并沒有三舅那樣的表現也是因為受到了諸多因素的限制,至少打心里他還是希望自己妹妹幸福的,對于這些秦風也不會在意。
但是唯獨那個偏執固執加死板的老頭子,秦風越想越是覺得生氣,就是理論上是他的外公,但是秦風不要說是敬重了,不鄙視都是好的了,雖然這樣想有些大逆不道,但是還是越想越覺得心里面堵得慌,他為了家族的發展不算錯,但是你陰謀詭計爾虞我詐的還不夠?難道就非要拿自己親生女兒的幸福當籌碼,有這樣的老爹秦風還真是為自己的老媽感覺到不幸,難怪自己老媽這么多年來不管是在東海還是在曲陽對于這邊的事情提都未提,她一定也是傷心了,不然憑著自己母親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狠心拋卻血脈親情,不要說回來,就是聯系也沒有,這也足夠說明了她的決心。
秦風沒有太多的時間糾結就被洛覺民代表薛家的兩位叔伯召喚到了洛家,不用想秦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雖然秦風只覺得自己只算是薛家的外甥,他承認的不過是兩個舅舅而已,但是在外人的眼中他的身份卻是薛家的外孫,薛家那個老頭子一天不退下來薛家永遠還是那個老頭子做主,消息公布出去了秦風在這種有些復雜的關系上想要辯駁也顯得那么無力也只有默認,反正他自己心里知道此刻的態度也就足夠了。
剛把車聽到洛家大院的門口就看見洛覺民火急火燎的沖出來,一臉興奮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剛禍害了哪個良家一樣。
“你小子隱藏的夠深啊,薛家外孫這樣的身份,現在你小子在整個京城都能橫著走了……”洛覺民二話不說上來猛拍秦風的肩膀,言語中的興奮情緒絲毫不掩飾。
秦風此行道京城的目的是什么洛覺民很清楚,和王家走上對立面是肯定對的,而如今憑著他和薛家之間的關系,以后的動作肯定是更加如魚得水,想到這一點洛覺民不禁感覺到一陣的興奮,他不在乎這個京城到底會被這小子弄的多亂,但是王凡夫被踩在腳下的樣子倒是很期待。
秦風訕訕的笑了笑,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在外人看來第一反應就是把他定義為薛家老爺子的外孫而不是兩位舅舅的外甥,對于這些秦風不想解釋的太多,徒增煩惱而已,搖頭淡淡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有些意外……”
“廢話不多說了,我把和三叔都在里面等著你呢……”洛覺民二話不說拖著秦風的肩膀就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洛明煌和洛明建兄弟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在說著什么眼中滿是喜意,見秦風和洛覺民走進來示意坐下,稍微沉思了一下洛明煌這才正了正神色看著秦風道:“二十多年前薛家和夏家的事情我也知情,倒是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份,倒是讓我吃驚啊。”洛明煌的話絲毫不作偽,至少如今秦風和洛家是站在一條陣線上,而如今秦風的身上又多了這樣一層關系,對于洛家來說無疑是有莫大的好處,至少很有可能憑著秦風這層關系和薛家關系更進一步,即使不完全聯盟,但是相對于洛家如今獨自面對王家的局面有天大的好處。
秦風搖頭苦笑:“上一輩的事情我也沒料到,不過大伯和三叔你們也都知道當初的事情,遠遠比想象中的要復雜的多。”他明白這兩位大佬現在想要間自己的意思,雖然意料之中卻也必須要事先給一個提醒,至少現在不管死薛家對他還是他對薛家都沒有完全認可。
洛明建點頭笑道:“至少薛司令和蟄庸已經承認了你的身份,至于薛老將軍,你是他外孫只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也不可能會不承認……”
洛明建和同樣是軍人,薛剛烈是他的頂頭上司,薛蟄庸作為三十八軍的軍長兩個人的關系也不錯,對于這兩個人他還是了解的,拋卻其他的因素不說,單單是這兩位的支持對于秦風來說所起到的作用也是不可限量。
秦風苦笑,話雖然是這樣么說,但是這個三叔貌似忘記考慮自己的感受了,那個老頭子就算想要認他這個外孫,他還不一定承認人家呢,不過話說回來血脈之中的那份感情不可抹殺,但是至少自己老媽的事情他已經做出足夠的姿態才行。
這些秦風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沒有說出來,雖然和洛家已經算是一家人了,但是那邊的事情他卻不想在這邊說太多。
洛明煌看著秦風有點復雜的神色只是輕輕一笑,對于事情始末的了解憑著他在官場上察言觀色的本事又怎么看不出來秦風心中依然還有芥蒂。
至少洛明煌和洛明建不同,軍人的性格耿直,而政客卻是出了名的心思玲瓏狡猾奸詐的老狐貍,有些事情又怎么能逃得過洛明煌的眼睛。
對已秦風此刻的反應并沒有在意,不管怎么說這個年輕人是薛家那尊老爺子的的親外孫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秦風現在擁有這個籌碼已經足夠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夏家已經和王家聯合了,想要動夏家最好還是要謹慎一點為好……”洛明煌稍微分析一番告誡秦風道。
秦風是薛家老爺子的外孫的事情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了,這樣一來夏家那個男人不可能再如以前那樣安然,而王家同樣畏懼秦風現在手中搜掌握的兩家的能量,選擇和夏家聯合已經是洛明煌預料之中的事情。
秦風點頭,這一點他也考慮到了,嘴角卻是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管如何,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心中冷笑,不管是夏家和王家此刻和他的仇怨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不管是哪個叫做夏潛龍的混蛋當初的所作所為還是前幾天灰衣老者的刺殺,這些都已經讓秦風做出了不死不休的準備,既然他們能聯合起來,那就一次扳倒,至于手段,秦風雖然不是小人卻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那些人能在背地里玩陰的,他也照樣可以,那就要看看到底誰的手段更加厲害了。
“夏家現在直接掌控的政治資源雖然已經幾乎空乏,但是這些年來在商業上的建樹不容小覷,雖然你小子手中的清風集團不錯,但是想要和華夏集團正面交鋒的話還是有點不夠啊……”洛明煌繼續道。
夏家雖然已經倒下了一半,夏家的老爺子前幾年也去世了,但是夏潛龍雖然殘廢手腕卻絲毫不減,當初夏家一系的政治能量雖然潰散,但是身居高位者依然有之,這些年夏潛龍憑著這些資源安心的在商場之上打拼,成果不錯,華夏集團已然成為了商業上的一尊龐然大物。
而洛明煌擔心的就是這一點,現在淡淡比拼政治資源脈絡有洛家和薛家的支撐秦風可以立于不敗之地,但是放在商場上就算他手中的清風集團再加上一個洛氏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畢竟華夏集團如今太過龐大牽扯到的利益網絡更是巨大,想要動搖它的根基難度很大。
秦風點頭沉思,最終卻是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兩個長輩淡然一笑:“這個我自有辦法……”商場上的斗爭說到底無非就是比比誰更有錢更有手段,而這兩者秦風自認為都不缺,洛明煌已經點撥到如此,秦風也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京城西北五十里,這里山巒起伏。
群山環繞之中一座雄偉的莊園赫然而立,建筑風格猶如古代的王侯府邸磅礴古樸。
在如今這個到處充滿著現代氣息的環境之中此地能有如此風格的建筑實屬罕見,而這里看上去卻好像從來沒有受到過多少人間煙火的污染,清新自然一如既往的散發著它獨有的神秘和美麗。
這里的群山有些地方早已經開發成了旅游區,但是唯獨這里,環境雖然清幽卻絲毫沒有被波及,不是被遺忘卻是被刻意的隱藏保護。
高墻大院把里面的一切和外面阻隔完全窺伺不到里面的面貌,跟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坐北朝南的一閃氣勢恢宏的大門門楣上龍飛鳳舞的雕刻著一個碩大的“龍”字,古舊的繁體字讓人望而生畏。
這里的一切在外人的眼中都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同樣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也是寥寥無幾,而知道這里的人無一不明白這里所代表的的是什么。
一個龍字,這是共和國傳承千年的精神象征,是一種精神更是一種守護,而大門門楣上的那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已經預示著這里的所屬。
不遠處的一座山崖之上清風徐徐的吹拂,此刻山崖之上兩個人如古松般安靜站立,腳下是一片空曠深不見底,如果稍微有恐高癥,只需要朝下看一看絕對會頭暈目眩。
一男一女,少年身負一柄古樸長劍,隔著劍鞘阻擋了它的鋒芒卻依然給人一種凌厲危險的感覺,一襲灰色麻衣包裹著雖然年輕但是卻蒼勁十足的身體,風中巋然不動。
少年的眼神定格在前方的那一道倩影之上眼神絲毫沒有停留和挪移,神色保持著恭敬卻掩飾不住眼底那一抹迷戀和復雜。
女子眉目如畫,一襲白衣勝雪宛如畫中仙子,氣質飄渺虛幻給人不真實的錯覺。渾身上下不沾染絲毫的煙塵之氣更是讓女人多了一份遺世獨立絕佳氣質。
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第一眼,那種感覺如云、如風、如雪,那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讓人不忍生出任何褻瀆的心思。
人如其名,此女有名飄若,姓龍……
低頭看著腳下深邃的山崖,女人的眉宇之間若有所思,良久幽幽一嘆:“二十年之約近在眼前,鳳梧,你可準備好……”聲音空靈動聽如靡靡仙樂,只是一句簡單的話語卻能在心底久久不能也不愿忘懷。
面青好稍顯稚嫩的少年聽見女人的話終于把眼神從女人的背影上挪開,輕輕點頭:“鳳梧已經待戰,師姐放心……”
女人輕輕一嘆:“上一輩的事情錯綜復雜,師父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們不得而知,你只需盡力而為,不管勝敗,切莫在心中留太多執念……”她知道這些話師父已經說過,卻對自己這位師弟的個性太過了解,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
鳳梧點頭,看著女人的眼神略顯復雜。
女人轉身看著少年輕輕一嘆,從他的眼神之中卻已經看透可些許,聲音平緩:“鳳梧切勿埋怨師父……”
叫做鳳梧的少年聽見自己師姐的話語神情之中略顯慌亂,卻趕緊搖頭:“鳳梧不敢……”終歸是還是太年輕,內心的想法又怎么可能隱藏的夠深,雖然是在辯解卻顯得那么無力。
女人看著少年的眼神帶著一抹慈愛,他是她的師弟,從小二人跟在師父身邊,她年齡稍長,可以說是看著他一點點的長大,早已經把他當做親人一般呵護,他的想法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淡淡一笑:“師父那樣做有她自己的想法,或許現在不明白,卻終歸是為了你好……”
自己這個師弟的驚才艷艷堪稱奇才女人心知肚明,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成就,同輩之中罕有人能與之媲美。
他的潛力毋庸置疑,如果任其發展或許幾年之內達到那個常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的境界也不是沒有希望,但是這卻不是師父想要看見的,非但沒有刺激他的發展這些年之中卻是深深的壓制,而如今再想要達到那種程度,非十年不可為,即使相比于一般年輕人他要懂事許多,卻終歸是少年心性,這件事情或多或少在心中會留下些許業障。
見少年不語,女人輕聲道:“鳳梧現在還年輕,或許更強大的實力是你現在想要擁有的,卻更需要打牢根基,不為現在只為將來達到更高的高度。”
“可是師姐你卻……”
“師姐和你不同,或許師姐比你幸運的多,但是這不重要,師姐永遠是你師姐,難道鳳梧還想著要打敗我嗎?”女人嫣然一笑,頓時百花失色。
少年張了張嘴卻終歸沒有再說什么,看著眼前那一抹絕美的容顏不禁有些癡了。
看著眼前師弟的樣子,女人搖頭苦笑,他想的是什么她有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在她心里他終歸也只是自己師弟,僅此而已。
轉身離去,遠處的莊園依然氣勢雄偉,那里是她的家。
少年久久站立,眼神隨著女人的倩影直到消失,拳頭緊緊攥起,略顯稚嫩的臉上卻異常的堅定:“師姐,總有一天鳳梧要打敗你……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男人有資格擁有你!”
夏潛龍忽然之間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以至于原本得知秦風和薛家的關系之后所有的陰霾在心中一散而空,轉而是慢慢的希望。
剛剛和王家達成的合作已經給夏潛龍吃了一刻定心丸,卻沒想到不久之就又迎來了一位更加讓他驚喜的客人。
三井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三井敬騰突然之間的到訪讓夏潛龍打亂了原本的計劃卻心甘情愿甚至說是意外之喜。
如果說當今共和國內年輕一輩最耀眼的屬于王家的那一位,在日本,三井敬騰無疑同樣是如此的人物甚至還要有過之二無不及。
三井家族的財力達到的恐怖程度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甚至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左右日本的政治走向,而三井敬騰作為三井家族如今唯一的繼承人,想要徹底的掌控這樣一個恐怖的家族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原本夏潛龍還在疑惑為何這個三井家族的男人會忽然來到京城,甚至還帶著防范的心理,畢竟有些沖突雖然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十年,但是在國人心中留下的陰霾卻從來沒有完全揮散,夏潛龍也知道拿過民族的人同樣自始至終沒有放棄某種野心,而作為共和國的一員,對于那些人同樣沒有太好的印象。
而此刻三井敬騰的忽然出現帶給夏潛龍的除了驚喜還是驚喜,因為他們如今擁有共同的敵人……秦風。
所以當三井敬騰找到他說明了目的之后夏潛龍根本就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夏潛龍不相信三井敬騰此行來共和國的目的只是為了他那個已經在香港死在秦風手中的弟弟報仇,一定還有別的目的,畢竟三井家族想要擴張的野心誰都能猜到,而作為兄弟,三井敬騰和三井野博更是競爭對手,如今三井野博慘死,不要說傷心了,三井敬騰心中竊喜都來不及。
但是此刻的夏潛龍已經不在乎這些,心中已經被仇恨蒙蔽,他想要的也不過是報復而已,報復薛蟄庸,那個當初背叛他的女人還有整個薛家。
換句話來說,三井敬騰有野心,王家何嘗沒有野心,這次王凡夫主動找到華夏集團商談合作的事情,夏潛龍知道他想要和夏家聯手對付薛家和洛家不假,但是誰又能保證最后關鍵時刻王家不會對夏家生出覬覦之心,畢竟夏家現在雖然已經是這樣,但是一個華夏集團也足夠讓王家冒著風險作出一些無恥的事情。
夏潛龍當初雖然答應了王凡夫其實也只能說是形勢所逼被動接受,而如今如果能和三井家族保持合作,對于王家以后的野心絕對會起到很大的防反作用,即使三井家族同樣有可能居心不良,但是畢竟它在日本鞭長莫及,對于夏家和華夏集團的威脅性無疑更小,而在這次聯合之眾卻能起到關鍵的作用。
三井敬騰對于夏潛龍的態度很滿意,甚至在來京城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幾個家族之間的矛盾無疑給他提供了渾水摸魚的好機會,等到他殺了那個其實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的男人的時候,再回到日本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順利的接任家族家主的位置,然后憑著京城這邊的根基成功的家族的勢力擴展到這邊,那對于整個家族來說無疑是更進一步。
一切都已經被三井敬騰計劃的完美無瑕,而如今這么快就憑著夏家在京城找到了根基無疑是順利的站穩了第一步。
一切的一切都在隱秘中進行,王家夏家再加上忽然出現以三井敬騰代表的三井家族無形中已經織成了一張大網。
王家擁有強大的政治資源,夏家和三井家族的聯合所擁有的經濟能力更是恐怖,兩個方面動手,他們沒有理由不相信單單憑著那個叫做秦風的年輕人還能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即使他的背后有洛家又薛家,原本龐大的背景此刻已經不足為懼。
三井敬騰來京城的消息秦風不知道,即使知道了或許也只會嗤笑一聲,三井家族雖然恐怖,但是畢竟這里是共和國,即使它再強大但是爪牙想要完全伸進來卻不容易,一個三井野博讓他賺的盆盈缽滿,還真有些期待這個三井野博的個個會給他帶來什么。
就在夏潛龍和三井敬騰準備著手對秦風展開第一波行動的時候秦風卻無暇于此,終于等到了老頭子說的那個約定的日子,秦風知道是時候開始準備一下應戰了。
上次灰衣老者刺殺事件之后王家一直沒有接下來進一步的行動,而在那件事情之后王凡夫消失的一段時間更是讓秦風有一種疑惑詭異的感覺,他有直覺,或許那個灰衣老者根本就不是守護王家最后的底牌,雖然只是猜想,但是秦風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對于未知的危險秦風從來不敢怠慢,現在雖然有風魅和風影姐妹在身邊,卻給秦風一種遠遠不夠的感覺,所以這次約定的比試秦風下定決心一定要贏,至少給老頭子找一個回來的理由,對于自家師父秦風自始至終充滿了信心,如果如今能有他在身邊的話,至少多了一層保險,有些事情做起來也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
京城西南方向一座不知名的山峰山腰上的一處平攤空地,秦風負手站立眼神深邃,風影和風魅站在身邊黑衣勁裝英姿颯爽,神色之中帶著自信的期待。
二十年前老頭子在這里敗給一個女人之后遠遁異鄉二十年,雖然每次說起來都是那樣的風輕云淡,但是秦風卻還是能從風飛揚的口中聽見那一抹無奈的傷感和遺憾,那種感情很復雜,讓秦風也不禁好奇憑著老頭子的武力值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哪個女人竟然連他都不是對手,而如今,就在今天,他將要以殺手之皇傳人的名義面對那個女人的傳人完成二十年的約定,秦風很期待同樣也很興奮。
那個女人那樣厲害他不相信對方教導出來的徒弟能弱到哪里去,這一戰不僅關系到簡單的勝敗,更是為了給自己師父揚眉吐氣一下,秦風不得不慎重。
夕陽西下,初夏的野望來的很遲,晚霞掛在西方遠處的天邊久久不愿落下貪戀著人間的繁華,晚霞之下更是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這個季節不是旅游的時候,這里也并沒有完全開發,平常的時候都是人跡罕至更不要說此刻,周圍靜悄悄的,秦風帶著兩個女人出現在這里顯得有些突兀。
其實秦風很早就來了,不僅是為了這場比試,自從來京城之后姐妹倆都縮在房子里足不出戶,帶著兩個如此的大美人外出賞賞風景什么的也同樣很愜意。
再說姐妹二人不放心少主一個人過來,秦風也樂意讓她們跟過來旁觀,至少老頭子是自己的師父同樣也是她們的師父。
看了一眼天邊已經只剩下半輪紅日,秦風知道那個人也應該過來了,二十年的約定不會輕失約,想到等會或許將要面臨的是一場惡戰,秦風重視但是卻也不見緊張,雖然不說身經百戰,但是各類高手見過的也不少,對已戰斗的感覺他早就已經熟悉。
“來了……”秦風輕聲道,風魅和風影順著少主眼神的方向看去,順著已經破舊石階一位負劍少年一步步不急不緩的朝著這邊走過來,一襲灰色的麻布長袍,如今這種衣服除了武俠電影中能看見之外還真少見,而視線中的年輕人這樣的打扮搭配上背負的長劍倒是頗有幾分少年游俠的味道。
秦風嘴角微微上揚倒是有些意外,對方的年紀如此的年輕甚至相比于他還要小上一些,至少還是一個嘴上還沒有長毛的小伙子,乍一眼看上去還真沒有多少殺傷力。
但是這只不過是一般人的第一感覺而已,這個少年身上的氣勢第一時間還是讓秦風體會到一陣危險的感覺,這是被那個連老頭子都打敗過的女人教導出來的弟子又怎么可能是簡單的角色一時間秦風眉宇之間帶著一抹凝重的色彩。
風魅和風影看著不斷靠近的少年冰冷的眸子中音染帶著些許殺氣,同樣體會到了威脅的感覺,這是少主的對手,如果可以的話她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抹殺……
秦風抓住兩個女人柔軟的小手淡淡一笑:“等會你們不準動手,在旁邊看著少主我表現吧……”語氣輕松隨意,既然是比試那就要絕對的公平,對于這兩個女人秦風最是了解,現在不讓她們保證,到時候恐怕自己只要遇到絲毫威脅她們就會忍不住出手,她們可不會在乎什么公平啥的,都是被老頭子教壞的,那些作為殺手就要不擇手段殺死敵人的教條在這里可不適用。
稍微猶豫一下兩個女人還是柔順的點點頭,即使還存在著憂慮,但是對自家少主卻是信心十足。
“小心……”風影還是不忘囑咐一聲,退后幾步站在男生身后,眸子中卻始終沒有放下防備的神色。
少年的腳步雖然輕緩,一段距離很快就到了,站在秦風對面鳳梧眼神在秦風身上打量一番,心中防備同樣不減分毫,秦風在他的身上能感覺到危險,他又怎么可能不會在眼前這個人的身上有同樣的感覺,這是一個危險的對手,鳳梧已經在心中斷定,卻不禁興奮了起來。
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除了師姐和師父之外見過的活人也沒幾個,除了每天練武之外就是想要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都很困難,即使交手了但是他也明白那也不過陪練而已,根本不能暢快淋漓。
而此刻眼前這個讓他能感覺到威脅的男人卻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對手,想到終于能痛快淋漓的一戰,又怎能不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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