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1541 什么也沒有
案發現場對街有不少路人駐足,還在那邊指指點點,而這個時候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不過路邊的燈已經晦暗地亮了起來,給人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多少有些壓抑。±
仇兆強等人向現場的巡邏警亮明身份后便進了現場,費倫跟在最后面,仰頭朝四周望望,始終覺得有哪里不得勁,可周圍注意這邊的人實在太多了,他也一時難以準確判斷,只好隨眾擠進了圈子。
這個時候跟在仇兆強邊上差不多算是最先進入現場看到死者的玳瑁卻咦了起來:“這、這女人……好面熟啊!”
“怎么了玳瑁,你認識?”仇兆強挑眉道。
“唔……”玳瑁沒有第一時間作答,而是又瞅了瞅女死者,然后倏然瞪眼道:“想起來了,這應該是財務部的王督察!”
“同事?”仇兆強感到很意外,同時也感到了這件案的棘手。
“不算是……”戴巖搖頭道,“她應該是財政處以文職招募的。”
費倫正好進來,聽到這話拍了他肩膀一下,哂道:“哎哎哎玳瑁,這話你可別亂說,財政處的文職也是警察部一員嘛!”
戴巖不置可否,也不知聽沒聽進去費倫的話,好在面上倒沒露出什么不耐煩的表情。此時去周圍詢問案發情況的是施毅然轉了回來,道:“sir,我已經問過了大堂經理,經他證實,女死者應該是十多分鐘前從樓上掉到這里的。”
仇兆強蹙眉道:“這么說是跳樓?”
“自殺么?”戴巖也有點意外,“可為什么自殺呢?”畢竟死的算是自己人。加上他們重案組已經出現場,好歹也得把女死者的自殺動機搞清楚才行。
“自殺……那倒不一定!”這時候費倫插話道。“我看我們還是先找找吧!”說著,還指了指大廈門口的監控。“阿東好像問話還沒回來,正好可以通知他看一看大廈監控!”
對于費倫發號施令,仇兆強倒一點不覺得他越俎代庖,反而詫異道:“這大門口的監控應該拍不到兇手吧?”
費倫聳肩道:“這是自然,我只不過是想通過監控找點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別的什么東西?”
“找一找你們自然就知道了。”費倫說到這兒,又沖施毅然吩咐道,“毅然,如果死者跳樓自殺,那么跳樓地點最有可能是天臺。麻煩你去樓上天臺看看!”事實上,他早通過神識探查了女死者的骨骼破碎程度,除了這幢大廈的天臺,沒別的地方能夠造成這么大的沖擊力了。
“好的。”施毅然應了一聲,邊電話通知李立東調錄像,邊往大廈內部的電梯間而去。
戴巖道:“費sir,你真懷疑這人是自殺啊?”
“說不好,先找找吧!”
聽到費倫再次說要找一找,仇兆強納悶道:“找什么啊?”
“找找……”
費倫又重復了一下“找”字。居然就在巡邏警保護的現場圈子周圍搜索起來,仇兆強和戴巖有樣學樣,結果一半天也沒能發現讓他們眼前一亮的東西。
好在費倫這時候直起身來,微微搖頭。一副名偵探柯南狀,仇戴二人當下湊過去,叫了聲:“費sir!”
費倫沒有回頭。也沒看他們,只道:“你們找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有啊!”戴巖攤手道。
“呵呵。什么也沒有,這才是問題所在!”費倫不禁輕笑起來。“強子,眼下你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你怎么看?他殺還是自殺?”
仇兆強沉吟了一下,道:“應該是自殺吧?也許有人逼迫,但女死者的衣物沒有太明顯的抓痕或撕扯痕跡,所以不大可能是別人扔她下樓的。”
費倫聽后不置可否,又看向戴巖道:“玳瑁,你的看法呢?”
戴巖想了想,道:“我的看法跟強子差不多,自殺的可能性大一些,但有人逼她,因為我曾經從一本書上看到過,選擇某幢建筑物正面做為跳樓地點的人大都心中充滿怨恨想要向其他人控訴些什么,眼下這位王督察應該也是這個樣子。”
費倫依舊不置可否,仇兆強見狀忍不住問道:“sir,那你的看法呢?”
費倫并未正面回答,反而道:“打電話給毅然,看看他在天臺有沒有發現!”
“發現什么?”戴巖愕道。
“耳釘!”費倫道,“難道你們沒看見女死者戴了那么大一坨鉆石耳釘么?可偏偏現在她左耳有耳釘,右耳卻沒有,可她右耳明明有耳孔的。”
戴巖聞言又是一怔,辯道:“說不定女死者出門只戴了一枚耳釘呢?”
“所以我才讓阿東看錄像嘛,照大堂經理的說法,既然女死者是從樓上摔下來的,那么她總會從大廈的正門或后門進去吧?只要看看監控錄像我們就能知道她上樓前到底戴了幾枚耳釘,是一枚,還是兩枚!”
仇兆強這時也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剛才是讓我們找耳釘啊,可現場沒有啊!”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女死者目前左耳上那枚耳釘我看過了,上面的鉆石是真貨,可現場卻連鉆石渣(1)都找不到,這很說明問題啊!”
聽到費倫這話,戴巖道:“sir,你的意思是,如果女死者戴了兩枚耳釘,樓上樓下都找不到失蹤的那枚,那么她很可能是被謀殺的啰?”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費倫攤手道。
仇兆強聞言,趕緊給李立東和施毅然分別打了電話,讓他們都仔細找一找耳釘。
很快,李立東方面就打來電話,說女死者進樓的錄像上赫然是戴著兩枚鉆石耳釘的。換言之,真有一枚耳釘不見了蹤跡。至少樓下是這樣。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女聲從巡邏警剛剛才扯起的警戒線外傳來:“玳瑁。費倫!”
“嗯?”費倫聞聲很是詫異,同時認識他跟戴巖的人在港島可不多,下意識扭頭一瞧,頓時看到了喊他們的女人,呵呵,還真是熟人,而且是老熟人。
戴巖也看清了來人,頓時招呼道:“madam謝,怎么是你啊!”說著。過去挽起警戒線,放了她進來。
來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費倫等人的前任上司謝亦欣,仇兆強見狀也揚了個招呼:“嗨,madam,好久不見!”
費倫也比了個招呼的手勢,開口直接道:“亦欣,還真是好長時間沒見了,你今天過來這邊是……”
謝亦欣瞅了眼依然神采飛揚的費倫。明眸中頗有點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意思,但還是答道:“我過來這邊見個人,你們這是……”
“有人墮樓,是財務部王督察!”謝亦欣不算外人。所以戴巖并未瞞她,直接說明了一下案子。
可謝亦欣一聽,頓時臉色微變道:“哪個王督察?”
“女的。就以前給我們組出具過工資單那位啊!”戴巖道。
“啊?”謝亦欣一聽,頓時驚訝得雙手捂嘴。
費倫見狀眉毛一挑道:“怎么了?”
“我、我……”謝亦欣一時有點說不出話來。似又有點不信,當下扒拉開費倫和戴巖。走到女死者身邊,仔細瞧了瞧她的側臉,隨即蹲下,嗚咽起來。
“怎么了?”費倫走到她背后問,“人已經死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有事就說!”
謝亦欣一聽,頓時起身對費倫怒目相向,叱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啊?還是跟以前一樣絕情……”
仇兆強和戴巖一聽這話,都不禁摸摸鼻子,有點尷尬,畢竟當初爆妞對費倫的那點心思他們也都知道,可費倫面對發怒的謝亦欣卻毫無感覺,仍淡淡道:“廢話對案情于事無補,你應該認識死者吧?”
謝亦欣見了費倫的態度,徹底心寒了,表情也變得冷漠起來,道:“王督察是我表姨,我今天就是來見她的,沒想到……”
“你表姨?”費倫皺眉道,“當初你從我們重案組調走,我有幸看過你的檔案,你母親那邊沒有兄弟姐妹啊?”
謝亦欣聞言沖費倫屑笑了一下,道:“警察部的檔案只會記錄三代以內的直系血親,這一點你又不是不是清楚……”說著,她稍微解釋了一下女死者同她的親戚關系。
原來這財務部的王督察是謝亦欣母親的堂哥老婆的妹妹,真要論起來,謝亦欣跟她一點血緣都沒有,甚至可以說八竿子打不著,不過大中華地區的人情往來就是這樣,只要有那么一層親戚關系,想要互相來往的話,總是能找出辦法的。
這不,身在投訴科的謝亦欣就跟身在財務部的王督察聯系上了,甚至往來才那么一兩個月就好得跟親姐妹似的,時不時就會約出來一起喝咖啡、購物、看電影……
“毅然,是我……嗯?沒找到,你確定?……那好,你再在上面找找看,一定找仔細,我們等會兒就上來!”說到這兒,仇兆強掛了電話,偏頭對費倫道:“sir,毅然說,天臺上暫時未發現那枚耳釘!”
“噢?”費倫挑了挑眉,又指了指差不多全暗下來的天空,“這個天色,手電一掃,鉆石應該是很好找的,既然毅然沒發現,那這件案子就有點意思了!不過現在你是組長,下面的行止由你來定吧!”
“好!”仇兆強點了下頭,吩咐戴巖道:“你在下面等救護車來,我跟費sir上天臺看看!”
“沒問題!”戴巖道。
謝亦欣見仇兆強沒提到她,于是主動道:“我跟你們上去!”
“還是不了madam,你既然認識女死者,又跟她有親戚關系,那就應該知道避嫌!”仇兆強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謝亦欣一聽,差點沒被氣死,怒指費倫道:“那他呢?我聽說他已經調去西九龍總區了吧?他憑什么可以出入案發現場?”
費倫見爆妞還沒改掉當年胡攪蠻纏的脾氣,不禁哂笑了一下,根本懶得解釋什么,徑直進了大廈。仇兆強見狀,也懶得解釋,追著費倫就去了。
唯有戴巖扯住謝亦欣道:“madam,費sir目前的職務已經跟保安局長平起平坐了,難道你沒聽說嗎?”
謝亦欣傻眼:“哎!?”
頂樓,天臺。
費倫神識一掃,果然沒有發現那枚失蹤耳釘,旋即看向還在拿電筒照向旮旯的仇施二人,道:“那枚耳釘應該找不見了,所以今次這個墮樓案……是謀殺!不僅失蹤耳釘可以印證這點,madam謝應該也能驗證這一點!”
仇兆強聞言有些無奈,道:“那照sir的意思,我們組還得對大樓進行逐一排查啰?”
費倫擺手道:“應該用不著,以女死者骨骼碎裂的程度來看,她應該就是從天臺,或者下面兩三層掉下去的,再低一些的樓層的話,造不成那種傷害!”說到這,他倏然記起之前到現場時那個奇怪感覺,“除非……有人能在較低樓層的落地窗邊托起女死者,將她高拋向天空!”
“sir,你的意思是……有超能者插手這件案子?”施毅然驚愕道。
費倫搖搖頭,道:“目前我無法肯定這一點!”
“那這么說,我們只能從女死者為什么來明華大廈入手調查了?”仇兆強道。
“為什么來,madam謝應該清楚,但來了之后,女死者在墮樓前見過什么人,這就是重點了!”費倫說到這里倏然覺得這件看似簡單的墮樓案說不定到最后還真會由他們特管局來接手。
“那我馬上通知阿東,讓他看看女死者抵達明華大廈后,到底上了哪一層!”仇兆強說完這句就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費倫卻把施毅然招了過去,低聲道:“毅然,你這一路上天臺,有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狀況?”
施毅然細細想了一下,旋即搖頭道:“沒有啊……”
“連探頭探腦或鬼鬼祟祟的人也沒見到過?”費倫追問了一句。
“沒有,真沒有……誒不對,照理說有人墮樓也算是大事了,可我坐電梯到下面一層然后上來天臺這邊一路上還真是一個人沒見著,是有點奇怪哈!”施毅然也覺出整件事有什么地方不大對。
費倫道:“那這樣,你現在下去,敲敲各個房間的門,看里面到底有沒有人在,順便問問他們知不知道有人墮樓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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