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757 夜店后巷(求訂求月票)
想通這點后,黑水的總經理立馬在電話那頭道:“費倫先生,放心吧,我們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
“那就去做,我需要看到的是結果!”費倫淡淡道。
“明白!”
費倫對此不置可否,隨手掛了電話,抬眼就見雷石東正遠遠地愣愣地瞅著他:“看我干嘛?”
“啊?哦,沒事兒!”雷石東被費倫的問話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我剛才走神了!”實際上他會點讀唇術,即便費倫說話語速很快,他仍讀到了干掉和懸賞兩個單詞。
只可惜,到了法庭上,連錄影帶都不能做為直接證據,更遑論讀唇讀出的言語了,所以在被費倫喚回神后,雷石東就將這事兒拋諸腦后了,他反而更感興趣的是電話那頭的人原本想打回來多少錢,不過這種事不是他想關心就關心得了的。
費倫曉得雷石東言不由衷,卻沒有過份追究,因為請黑水執行安保任務這件事本身就不是什么太秘密的事情,所以多個人少個人知道都沒什么重要。
況且在經歷了幺幺之后,在無意開罪了瘋一般的恐怖份之后,干掉席拉.杜普寧所能帶來的后果也就不算什么了,畢竟是席拉先請人來暗殺他的,整件事是她不對,就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這也是所謂有頭有臉之人的游戲規則。
當然,這其自然也有殺一儆百的意思,如果杜普寧家族想要繼續糾纏下去的話,費倫不介意將其全部干掉,而就算杜普寧家族棄車保帥不追究此事,相信美國的上流人士也能隱隱聽聞“費氏不好惹”這個小道消息。
這就是所謂的立棍,也正是費倫選擇黑水來做這件事的最根本原因,否則他大可以動用自己培養的殺手,做起這事兒來還神不知鬼不覺。
值得一提的是,費倫在美留學期間。悄然洗腦不下十數人,這其就有幾個身份空白的二流殺手,加以培養之后,就成了費倫在必要時刻最得力的幫手,雖對付不了瑪麗蓮這類變態,但暗殺像席拉一樣的尋常人卻絕對足夠了。
不過費倫現在想要彰顯的是手腕和財力,以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所以啟用殺手就沒有用黑水來得方便了。
費倫和雷石東轉回餐廳時,眾人已經吃完,魏曹二人直接告辭,有幾個本身就不愿去逛夜店的同事一塊跟他倆離開了,而之前有些搖擺不定的幾根墻頭草卻留了下來。
看到這種情況,費倫多少有點不豫。這就是典型的既想當""又想立貞節牌坊,不過礙于同事的情面,他也不好說什么。
隨后一行人便在雷石東和他倆手下的引領下,分乘幾輛出租,呼呼啦啦往曼哈頓著名的下城而去,這里夜店林立,其消費有貴有賤。但畢竟是紐約數得著的貴價地段,就算是最便宜的店,消費也比其他區貴上一截。
不過,雷石東這位分局長在n警界混了這么些年,面還是有的,當他領著費倫等人來到下城其一間叫pne的夜店時,接待經理當場明言全場消費打對折。
事實上,消費什么的。在所有夜店的收入真不占大頭,因為包廂費酒水費這些加起來再多又能有多少呢?真正占大頭的地方還是來這里玩的客人們的打賞,夜店內的女郎們收到打賞后還得照例向上面繳納一部份,否則根本就沒法在店里混得下去。
當然,這種做法只是暗地里的交易,并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說,不過費倫卻一清二楚。換言之,今天跟著來消遣的同事,想要玩得盡興,沒多點美鈔根本不可能。
pne夜店的內部裝潢秉承了傳統夜店的暗色調。除了黑色就是藍色,還有不少深色的聚光燈,身處其,在巨大的dj噪音下,人很容易就會丟掉方向感,要不是有雷石東的面在,加上夜店派了專人引路,一行十幾人很可能在途經舞池時就走散了。
終于,到了靠大廳里邊的一個大包坐下,眾人這才敢長出一氣。穆光當即吹了聲口哨,嚷道:“哇哦,這里實在太酷了!氣氛太熱烈了!”
趙益國幾人也有同感,一直挽著魚莎胳膊的溫柔更是興奮,附耳道:“莎莎,這兒怎么樣?”
魚莎皺眉道:“太鬧了,我不喜歡!”
“就是要熱鬧一點才好啊!”溫柔的性格顯然跟她的名字不太像,更重要的是,她平時在費倫面前都是冷臉,但來到這里后,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亢奮狀態。
費倫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對溫柔越發的不待見,湊到魚莎臉頰邊道:“阿莎,想喝點什么?”
被人突然靠近臉蛋,魚莎嚇了一跳,待看清是費倫后,這才松了口氣,臉色微紅道:“隨便!”
費倫聞言怔了一下,隨即抬手吩咐侍者道:“給我來兩杯隨便!”
侍者聽到費倫的吩咐頓時愣了,正想辯解說他們這里沒有“隨便”,一直在留意費倫一舉一動的雷石東立馬發飆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上酒!”說著又掃了眼趙益國這幫閑雜人等,多加了一句:“你們要喝什么就自己點!”
侍者得了接待經理的吩咐,自然不敢無視雷石東的命令,當即哭喪著個臉取酒去了,只是他到了吧臺也沒想明白有哪種酒叫“隨便”的。
最后還是相熟的調酒師特意幫忙調了兩杯低度的怪味雞尾酒端來,這才算勉強過關。
為什么說勉強呢?因為費倫接過酒后,遞了一杯到魚莎手里,道:“喝喝看,看味道怎么樣,不行叫他們換!”
不得不說,pne這里的調酒師手法還不錯,調出來的怪味雞尾酒還算合魚莎的口味,見她點了點頭,費倫這才擺手讓躬立身旁的侍者退了開去。
隨后,雷石東和他的兩個手下還有趙益國等人都各點了不少喝的,在席間推杯換盞地喝開了。酒過三巡,雷石東的倆手下端著杯到人多的地方勾女去了。
與此同時,舞池旁邊的高臺上開始了助興節目,幾個身材高挑的艷妝女郎穿著裘袍登臺,在激蕩有力的音樂下,開始脫衣……
臺下一群牲口開始怪叫著朝上面扔錢,花花綠綠的鈔票大把大把的撒著,看著挺多,實際上憑費倫的眼力早就瞧清那些錢十塊二十塊的居多,偶有五十的,幾乎見不到一百的富蘭克林。
當然,來夜店消遣的也真有那種不差錢的奇葩,在這種撒錢的時刻,盡往臺上扔富蘭克林了,等天亮了撒泡尿才發現自己囊空如也了。
果不其然,溫柔就被這種揮金如土的場面給震住了,當即問魚莎道:“你身上有沒有錢,咱們也湊過去撒錢玩吧!”
“不要,這樣太浪費了!”魚莎拒絕道。
“咱們不多灑,就幾把而已,湊個熱鬧嘛!”溫柔慫恿道。
費倫看不過眼,哂道:“你想撒錢你就自己去,拽上阿莎干嘛?”
溫柔棱眼道:“你管我?我問阿莎又沒問你!”
“我……”費倫正欲在嘴上占點兒溫柔的便宜,孰料話沒出口就感到有人在遠處瞪他,頓時改了言語:“懶得理你!”說著,起身就欲離開。
雷石東見狀趕緊也站了起來,愕道:“費先生,去哪兒?”還好整個pne很嘈雜,趙益國等人倒沒誰注意“先生”這個稱呼。
費倫指了指魚莎,道:“幫我看著,我隨便逛逛!”
雷石東早就看出費魚二人有曖昧,聽到這話,當仁不讓地拍胸脯道:“放心,我會照拂好miss魚的!”
費倫拍了拍他的胳膊,從屁兜(隱戒)里摸出一疊百元綠鈔塞到魚莎手里,道:“想撒錢趁熱鬧就去吧!”說著,眼尾也不掃一下溫柔,徑往夜店后門而去。
眾人看著魚莎手上的大把鈔票,俱都有點傻眼,掏錢的費倫卻已鉆入了人堆。
目光還在!
往后門走廊行去的費倫明顯感到對方的眼神還盯在自己后背上,只可惜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對方的眼光帶有幾分狠戾之意,卻無殺意。
這是怎么回事兒?
費倫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轉到了夜店后門,進了后巷。
只走出十來米遠,費倫就聽到了背后的腳步聲,他嘴角泛起會心的笑意,揚聲道:“朋友,既然來了,就讓你的人都現身吧!”說著,轉過身,果然看見了剛才在夜店里遠遠注視著他的光頭男。
同一時刻,巷兩邊的屋頂上也翻下了兩道黑影,落到光頭男身側站定。
光頭男見自己的手下現了身,頓時笑道:“嘿,伙計,我叫尤里,你可能沒聽說過我,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夜店里那么嘈雜的環境你都能留意到我,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費倫懶得跟這種陌生人繞彎,開門見山道:“說吧,你盯上我的目的是什么!”
光頭男尤里搖頭笑道:“有目的的不是我,而是我這兩個手下,他們有事情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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