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206 洗腦太子(求訂閱,求月票)
費倫必須承認,對仗任天同,齊垣太表現得相當搏命,他在無殺真氣的幫助下,與“半步化勁”的老家伙拼了個兩敗俱傷。
兩個人交手的時間不到半分鐘,但其中的兇險非言語所能描述。這就是高手對決,看似普通的招式中沒有無用功,完全是實力的比拼。
掃了眼對面,費倫發現數道憤恨的目光敵視過來。
靠,這場面怎么這么像虹口道場被踢館了捏?可惜齊垣太沒陳真那個實力,眼下渾身發軟,若不是費倫扶著他,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
不過任天同就沒齊垣太幸運了,他一只手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以后還能不能用都是另外一回事。
更悲催的是,老家伙的一條腿也被廢掉了,費倫甚至都不用親眼去看,光憑最后那一擊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任天同的膝蓋骨被太子蘊含無殺真氣的八卦掌拍成了骨頭渣子。
相對來說,齊垣太的丹田只是被重創而已,如果要想徹底恢復修煉神魔類的功夫,費倫力有未逮,而且就算辦得到,他也不可能這么為太子著想;但若只是讓太子恢復暗勁實力甚至留有進階化勁的希望的話,烏玉再造膏就可以辦到。
看對面那些拳手有點忍不住的架勢,莊勝提醒道:“師父,咱們還是先走吧!”
費倫微微頷首,施施然道:“那我這個阿sir下次再來查你們武館的牌照。”說完,單手架著齊垣太輕飄飄地走了。
有拳手想從背后向費倫三人暗施偷襲,卻被廢了一臂一腿的任天同給及時摁住了:“蠢貨,那警察架著一個人走得還那么輕松,你上去不是送菜?”
“那咱們要不要報警?要不要投訴那個警察?”另一個拳手問。
任天同聞言,差點沒氣炸肺,吼道:“我們是開拳館的,人家又沒動槍,只動拳腳你都打不贏,投訴你老母啊?”
費倫把太子扔進莊勝車的后座,自己上了道奇蝰蛇。
莊勝忙湊到窗邊問:“師父,咱們現在去哪兒?”
“我家!”
淺水灣86號。
進了客廳之后,莊勝剛把齊垣太扶到沙發上躺下,就聽費倫吩咐道:“阿勝,你先去院子里待會兒,我不叫你別進來!”
這話一出,莊勝和齊垣太俱是一愣。
太子眼中更是流露出懼色,連連向莊勝擠眉弄眼,希夷他能留下來。可惜莊勝視而不見,沖費倫略一點頭,依言退了出去。
費倫又沖幸子和櫻子揮了揮手,兩女乖乖退走。
斜躺在沙發上的齊垣太見狀很想站起來,可惜斷了一條腿、丹田陣陣撕裂般疼痛的他掙扎了兩下始終沒能起得身來。
費倫抱著胳膊冷冷看著太子,淡淡道:“你這傷我可以幫你治好……”
齊垣太聞言一喜,心中旋即升起一絲明悟,作揖道:“費sir,有事你就吩咐,只要我太子能辦到的,就算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費倫擺手道:“沒想要你的命,只想你效忠于我!”
“效忠?怎么效忠?就像拜香堂那樣嗎?”
費倫一聽,嗤笑道:“還拜香堂?你覺得有這么便宜的事嘛?”
齊垣太頓時知道費倫是想讓他效死力,當即把脖頸間的項鏈扯了下來,道:“費sir,這項鏈里藏有我老照片,現在我就以我老名義發個毒誓……”
費倫又擺擺手,道:“不用這么麻煩,我只要你這十來天里住在這兒,我幫你扎針兼療傷。”
齊垣太聞言,頓覺喜從天降,同時心里又升起一絲疑惑,就好像費倫說的,沒這么便宜的事吧?
“至于你效忠我的事……”費倫續道,“等你傷好之后再說!”
這話稍稍打消了太子的疑慮,他還覺得費倫不愧是警察,連談條件都這么講究。殊不知,費倫所說的扎針其實是替他扎洗腦冥穴,趁著給他療傷心存感激的時機就把他給洗腦了。
本來費倫也可以用生死符來控制齊垣太,不過考慮到生死符的一些缺陷,這才打算替他洗腦。
不得不說,生死符用來逼供更合適一些,用來讓人保守秘密就得分人了,只有懂得生死符真正厲害的人,比如至玄,才會對費倫交代的事守口如瓶,換作不懂內氣的普通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在外界的誘惑下吐露出秘密。
所以,要想人效忠,還是像幸子那幫東瀛女一樣,用洗腦的方式才能夠一勞永逸。
洗腦冥穴這個東西看似神奇,實際上很垃圾,但對于目前的費倫而言倒還有點用。它的好處在于,洗腦只分兩種情況,一種是無法洗腦,另一種是能夠洗腦。
頭一種情況很簡單,洗腦人與被洗腦人的實力差距過于巨大,就好比人跟神的差距,因此施針也無用,最關鍵處在于,洗腦人的針根本入不了被洗腦人的冥穴,連防都破不了,還搞毛啊?所以,洗腦冥穴這個東西,神魔極少動用。
后一種情況就相對復雜一些,洗腦人與被洗腦人的實力相差仿佛,這樣就可以通過幾十上百天的重復施針控制其人。當然,被洗腦人在施針期間不能有“思想掙脫”的現象出現,否則就得重新洗腦。所以要想把一個實力跟自己差不多的家伙給洗腦了,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至于實力比費倫弱上一半還多的人,洗腦就簡單了,可這樣的人拿來有什么用?只能跑跑腿當當炮灰,而且每洗腦一個炮灰級人物不僅得花十幾天時間,還得灌注一絲精神力到對方的潛意識中,這樣才能令人效忠,因此就費倫目前的精神力而言,他最終能夠控制的實際人數恐怕還上不了三十,好在隨著費倫實力的增加,這個數目會緩慢上升。
當然,這個世界上有不少本身實力和權勢財勢不相匹配的人物,比方說美國總統,又比方說比爾蓋子,先不說這種大人物身邊的保安措施,單單拿這類人日理萬機的程度來說,就不能每天接受費倫幾個小時的扎針洗腦。
重中之重在于,洗腦就像身上的傷疤一樣,時間愈久愈穩當,如幸子她們這樣被洗腦了幾年的人,對費倫的忠誠已是堅定不移,而每個有歷史的國家總有那么一小撮奇人異士,如果費倫洗腦那些頭面人物,未必就沒人能看穿這些人剛被洗腦不久或正在接受洗腦,所以要想控制一個握有實權或握有巨額財富的大人物是相當浪費腦細胞的一件事,在費倫看來,以他目前的能力做這種事甚至不比通過一次輪回任務簡單多少。
況且在洗腦過程中還有許多的小限制,凡此種種來看,對現階段的費倫而言,還是控制些小人物,守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悶聲發大財的好。
“費sir,你的家……”
齊垣太之前因為身體的傷痛,加上單獨面對曾經把他虐得很慘的費倫、心情緊張的關系,并沒細看別墅內的陳設,現在傷勢有了著落,心情放松下來,抬眼掃向四周,頓時有點目瞪口呆。
“我的家怎么了?不好么?”費倫哂笑著問,還隨了個響指。
看著鉑金茶幾上的水晶杯,太子正想伸手去摸,聽到費倫響指聲,端著盤子轉出來的幸子提醒道:“不要亂碰東西,東西碰壞了你可賠不起!”
齊垣太連忙縮手,幸子沒說錯,他的確賠不起,因為同樣的水晶杯他曾在東義龍頭的家里見過一對,據說一只就要八萬美金,還有錢也買不到,當時那對杯子被龍頭老大束之高閣,珍而重之地放在了壁柜里,哪像這兒,隨意擺在幾上,就跟普通的水杯沒什么兩樣。
隨后,費倫命幸子打發走了莊勝,又讓目不暇接的太子還了魂,開始替他療傷和扎針。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周末,這幾天重案組沒什么事,費倫索性讓戴巖盯著,他自個兒待在家里,有事電聯。
周休二日晃眼而過,齊垣太的傷勢已好了六七分,洗腦更是進展得極為順利。原本費倫估計,要半個月才能將太子洗腦,可按照目前的進度,八天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禮拜一中午,費倫剛給齊垣太扎完針,戴巖就打來了電話。
“費sir,上周那個女生跳樓案灣仔警署重案組那邊有消息了。”
“哦?說說。”
“從酒店房間提取的兩根毛發,系同一個男生的……”
費倫概然打斷道:“玳瑁,我只想聽嫌犯的身份背景資料。”
雖然早就知道嫌犯是跟盧采玥同校的幾個男生,但這些天費倫并沒有沖到學校去大肆搜人,他既然打算私底下解決這件事,首先就得把自己摘干凈。至于按圖索驥的工作,灣仔警署重案組那么多人顯然比他更合適。
電話那頭的戴巖愣了愣,隨即回道:“殘留毛發的男生叫婁偉,據灣仔那邊的同事打聽,他還有幾個平時愛扎堆的好友,分別叫刁少強、皮磊、房星鳴、榮晟以及翁家懷,已經證實,他們就是酒店錄像中的那六個男生。我這兒還有他們家庭背景資料的影印副本……”
“馬上傳真過來!”費倫道。
等拿到了資料,費倫連上網路,很快弄到了六個男生的近身彩照,隨手招來齊垣太,問道:“聽說你手下走的走,散的散,就沒留下一兩個死忠得力的小弟?”
太子愕了一下,道:“倒是有兩個得力的,要不要召他們過來?”
費倫斥道:“你是豬啊?把小混混叫我家里來,當我這里是賊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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