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染指首席總裁 兵者,詭道也!【9000+】
顧惜看著老太太,詫異于老太太態度的轉變。
老太太蹙眉:“難道要等婚紗撐不下你的肚子了再舉行婚禮嗎?”
“不是……”顧惜想到自己假懷孕的事情,就有些頭疼。
“那就這樣吧,”老太太眼角瞟了眼顧惜的肚子,喃喃自語:“最好這個月就辦了。”
然后阿姨騎著電動車載著老太太走了。
顧惜站在單元樓下,目送著她們離開,老太太這算是同意了嗎?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耳釘,轉身回去,忽然響起鳴笛聲,她回頭,就看到阿姨騎著電動車又回來了妲。
電動車準確地在顧惜身邊停下。
“還有,過幾天靖驍他爺爺生日,把你哥哥也帶上吧。”老太太說。
顧惜點頭。
老太太滿意地“嗯”了一聲,就吩咐阿姨可以走了。
顧城趴在單元樓門邊,直到老太太的電動車消失在小區拐角處,他才慢吞吞地出來。
“惜惜,奶奶是不是不同意你跟四哥結婚?”顧城皺著眉,一臉擔憂。
顧惜捏了捏他光滑的臉頰,笑:“本來奶奶是不答應的,不過因為城城背了她,她一開心就同意了,還說過幾天讓城城也參加四哥爺爺的生日。”
“真的嗎?”顧城一雙美麗的眼睛里滿是驚喜:“真的是城城,奶奶才答應的?”
顧惜握著他的大手:“如果沒有城城,惜惜沒那么容易就被四哥的奶奶喜歡。”
顧城羞澀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憨憨地笑,“奶奶喜歡惜惜就好。”
顧惜握緊他的手,莞爾:“我們上去吧!”
此刻的路上,老太太坐在電動車后座上,突然感嘆了聲:“還真是可惜了。”
“老太太說什么可惜了?”阿姨一邊注意著路況一邊問。
老太太又嘆了一聲:“雖然說話不懂得委婉,但是個實誠的孩子,可惜呆呆的。”
阿姨笑:“我看那小伙子蠻不錯的,就是單純了點,不然也不會背您走了十二層樓。”
老太太瞇起眼笑了下,“那倒是。”
“對了,您之前跟那位瞿家的夫人說好今晚一起吃飯,時間跟餐廳訂了嗎?”
“瞿家夫人?哪個瞿家夫人?”老太太突然裝傻充愣。
阿姨:“就是那位跟您在西雙版納看孔雀認識的,她家女兒不是剛從倫敦留學回來嗎?”
老太太:“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您說她女兒配少爺剛剛好,還說要撮合她跟少爺……”
老太太一臉茫然:“你聽錯了,我怎么可能這么說?我家乖孫不是有媳婦了嗎?”
阿姨無奈地搖頭,您老剛才去看顧小姐不就是想讓人家知難而退的嗎?
老太太抓著她的衣服,似感嘆地說:“那孩子也蠻可憐的,年紀輕輕就當了家,還要照顧哥哥,現在既然懷孕了,我也不能當棒打鴛鴦的那一個,不是造孽嗎?”
“我們老太太最心善,明年這個時候,您啊,就有曾孫抱了!”
“可惜是個二婚的……”老太太嘆了口氣。
阿姨笑:“人生哪能事事如意呢?老太太您就放寬心,等著抱曾孫子就好了!”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老太太也清楚木已成舟,也只能這么著了……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蕙蘭,你有沒有覺得那丫頭耳朵上戴著的那副耳釘很眼熟?”
“不可能,要是見過那式樣我一定知道,我指的眼熟是耳釘上鑲嵌著的綠寶石,那質地跟我鎖在保險柜里的那頂瑞士公主皇冠上的綠寶石簡直是一模一樣。”
那個瑞士公主皇冠,是幾年前她花了一千多萬從一個慈善拍賣會上用盡人情才搶到手的。
阿姨:“那下次有機會,您可以跟顧小姐借來耳釘跟那皇冠上的寶石比較一下。”
老太太點頭,這確實是個好主意,對于她這種珠寶愛好者來說。
這一晚,老太太喜滋滋地打開保險柜,赫然發現自己珍藏寶貝的皇冠上少了一顆綠寶石。
老太太離開沒多久,就有搬家公司的人敲響顧惜所租公寓的防盜門。
看著門外搬著柜子的搬運工,還有一旁指揮著的徐嬸,顧惜還是有點驚訝。
“是陸先生找的搬家公司。”徐嬸笑得一張臉皺成雛菊,湊近顧惜小聲道:“都付好錢了。”
顧惜忽閃了下眼睛,站在邊上,看著搬運工們動作小心地把各種家具跟行李往屋里送。
其實有不少家具都是新買的,并不是老城區那邊用過的。
“小惜,你跟陸先生是不是在一起了?”徐嬸關切地捂著嘴問顧惜。
顧惜沒有正面回
答,而是上前去幫搬運工們一起布置家具。
傍晚的時候,顧惜收到陸靖驍的簡訊,他晚上要回大院,就不過來了。
看著他簡潔的簡訊內容,尤其是后半句話,顧惜心里暖暖的,還有無法言喻的踏實跟溫馨,那是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才會有的感覺,她此刻卻體味到了一二。
華府園也算位于金融商業區,住在這里的大都是一些退休干部或企業高層,也有不少都市精英,治安也很好,到了傍晚,小區的公園里就坐滿了大爺大嬸
吃過晚飯,顧惜帶著顧城下樓散步,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徐嬸坐在涼亭里跟其他人在聊天。
顧惜走近涼亭,隱約聽到一些細碎的對話。
“怎么可能?咱們這個小區就是爵世投資建的,說白了就是人家名下的地產,再說了,我們這有誰家是租的,要是人家高興,送你一套也是一句話的事。”
“不是吧?但我家小姐確實付了房租,可能你們誤會了。”
“……怎么是誤會,我中午還在電梯里看到人家爵世的總裁,我以前沒退休的時候,也偶爾會在一些聚會上看到他,當時只能遠遠看,這次就近看了,人長得還真俊又有禮貌。”
“是呀,下午還有老太太來呢,你家小姐親自送人家走的,指不定是男方家長。”
徐嬸被周遭的七嘴八舌說得一愣一愣,顯然沒想到顧惜跟陸靖驍已經好到見長輩了。
顧惜站在外面,心中也是波瀾起伏,雖然之前搬家時徐淮越等人的古怪讓她隱約猜到她能用這么低的房租租到高檔公寓有他們的功勞,卻不想這里竟然都是爵世的樓盤。
那個時候,她還沒跟霍湛北離婚,陸靖驍卻已經編織好了一張網,等著她主動撲上去。
回到公寓安置好顧城,等徐嬸絮絮叨叨地去洗澡,顧惜才拿了手機走到陽臺。
她躊躇了很久,才撥通了陸靖驍的號碼,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打這通電話。
說不上興師問罪,僅僅是突然很想聽到他的聲音,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
陸靖驍接到顧惜電話的時候,正在陪老太太一起打牌。
他看了眼號碼,不顧桌上桌邊其他人怪異地打量,硬是從牌桌上起身,拉了陸江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則拿了手機走到屋子的另一邊去接電話。
“怎么了?“陸靖驍接起電話的時候,英俊的臉龐上不自禁地染上笑意。
電話那邊,顧惜有些支支吾吾,沉默了片刻才說:“其實沒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陸靖驍追問了句,他眼角余光瞟見牌桌上的眾人看似認真地打著牌,實則都豎著耳朵偷聽著,生怕錯過什么勁爆的消息,不由地覺得好笑。
過了會兒,顧惜才語氣僵硬地說:“只是……忽然有些……想你了。”
陸靖驍挑了下眉,“要我過去?”
說完,兩個人都突然安靜下來,氣氛也變得有些尷尬。
陸靖驍自己也愣了愣,然后才發現自己這句話實在是容易令人浮想聯翩,不由勾起了嘴角。
“我上次把行李箱留在你那里了,我過會兒回別墅順道過去取。”
“哦,好。”那邊,顧惜的小臉也紅透了,對于成年并且嘗過情愛的男女而言,他們兩個人一來一去的對話確實太過曖、昧,暗含了某種訊息,她恨不得拿手機敲一下自己的腦袋瓜。
陸靖驍聽著她干巴巴的聲音,笑容更深:“那我過會兒到了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陸靖驍不再回牌桌上,直接去了客廳里拿外套。
“小四,這么晚了還要出去?”顧秀蘭忍不住問。
剛問完,旁邊的陸建國就扯了她一下,又皺眉橫了她一眼,怎么就這么多話?
那邊陸靖驍卻點點頭:“嗯,你們玩吧,我晚上就不回來了。”
陸江嵐也打趣:“是去小惜那邊嗎?”
剛才接電話時那副喜上眉梢的樣子,簡直跟剛談戀愛的愣頭青有的一拼。
陸靖驍眉眼彎彎,不承認,但也不否認,戴好腕表、拿了車鑰匙就直接往外走。
陸靖驍去車庫取車,卻在庭院里看到陸靖煒正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盯著天上的月亮。
“怎么坐在這里?”陸靖驍慢下腳步,難得關心起自家的表弟。
陸靖煒看到自家表哥一臉春風得意的表情,有些扭捏地說:“四哥,你是怎么追到四嫂的?”
瞧他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陸靖驍就猜到了他的那點小心思,也不急著走了,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看上你們班哪個小姑娘了?”
陸靖煒立刻耷拉了雙肩:“她好像對我沒那個意思。”
“你問過了?”
“這種話怎么好問,要是把她嚇壞了怎么辦?”陸靖煒急得從凳子上竄起來。
陸靖驍的拇指跟食指擱在下巴上,興味地看著靖煒窘迫的神態。
“我問你,咱們家那么多軍人都是干什么出身的?”
陸靖煒一怔,隨即乖乖地回答:“好像都是偵察兵出身。”
陸靖驍笑:“那還要我教你嗎?”
偵察兵的首要任務就是深入敵后,偵察敵軍軍事目標的位置,這招同樣適用了情場,陸家男人們已經充分驗證了這一點:兵者,詭道也。
“那如果她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怎么辦?”
陸靖驍站起來,撣了撣西裝,“送你四個字,伺機離間。”
唐雨桐的精神不是很好,不見了往日的神采奕奕,眉間縈繞著一股煩惱,她咬了咬唇瓣,又回頭看了眼重重關上的門,隱約還能聽到唐國明氣憤的驅趕聲:“讓她滾!”
所有的一切都脫離了她的計劃,霍湛北不愿意見她,唐家也沒了她的容身之地。
唐雨桐深吸了口氣,轉身,無意間看到一輛瑪莎拉蒂從前面的林蔭道開過去。
是陸靖驍的車!唐雨桐攥緊了拳頭,忍不住小跑著追了上去。
陸靖驍在路上遇到金虔,兩人停下車說了幾句話。
等金虔開車離開,陸靖驍剛要發動車子,車門突然被拍響,唐雨桐氣喘吁吁地站在外面。
陸靖驍降下車窗,英俊的臉龐半隱于陰影里,“有事?”
唐雨桐見他神態坦然,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心里的落差更大,他們離婚了,她原以為自己會重新得到幸福,至于陸靖驍,則會守著他不能人道的身子孤獨一輩子,可結果呢?
她咬緊了牙關,“我想跟你談一談。”
陸靖驍看了看腕表,淺笑:“我今晚還有些事,你跟我秘書預約吧。”
“陸靖驍,你一定要做得這么過分嗎?”
唐雨桐氣得提高了聲音:“你看到我現在這樣,是不是很得意?”
陸靖驍默然地望著她。
唐雨桐努力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卻還是自嘲地挽起唇角:“你倒是過得很愜意嘛!”
陸靖驍的雙手握著方向盤,十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說吧,什么事。”
唐雨桐見他沒有開門讓自己坐進車里的意思,又差點發作,簡直沒有一丁點紳士風度!但她還是讓自己冷靜點,閉了閉眼,才說:“你應該清楚我們為什么離婚。”
陸靖驍慢慢地靠在座位上,靜等著她說下去。
唐雨桐因為他這種不以為然的態度又生了氣,卻也不得不忍著:“我爸爸現在很生氣,我不求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只想請你把我們離婚的真正理由告訴他。”
現在唐國明一口咬定是她勾、引了霍湛北才偷偷瞞著他跟陸靖驍離了婚,不管她怎么解釋唐國明都不聽,若不是有些往事不能說,她也不會落到來求陸靖驍的地步。
“難道我們離婚不是因為你移情別戀?”陸靖驍偏頭,無辜地看著她。
唐雨桐神色一僵,咬緊牙:“明明是你自身的原因,陸靖驍,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是嗎?”陸靖驍幽幽地說,嘴邊是一抹寡薄的笑。
“難道不是嗎?我們會走到離婚這一步,難道不是你的原因嗎?我們結婚前你對我疏遠禮貌我可以當做是你有紳士風度,可是我們成了合法夫妻后,你又對我做了什么?你總是把我獨自扔在紐約,動不動就是出差,我們結婚半年你又有幾天是住在家里的?”
唐雨桐回憶起那半年的婚姻生活,委屈得不行:“我的演奏會你又去過幾次?你總是讓秘書送來花,你以為那是對我的尊重,但對我來說卻是最大的諷刺!還有,那些根本就不是保加利亞空運來的紅玫瑰,是你讓秘書在你公司樓底下的花店買的,要不是他有次忘記去掉清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把我當傻瓜耍?”
陸靖驍靜靜地聽著,沒有反駁,卻是更加激怒了唐雨桐。
“這些我都可以容忍,可是,你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我期盼著你給我驚喜,可那天你卻該死地在跟公安局的副局長吃飯,”唐雨桐雙手攥緊了車窗,“你除了有錢點還有什么優點?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連……連床上都不行,你這樣的老公我要來有什么用?”
“說完了?”陸靖驍幽幽然地開口。
唐雨桐一怔,隨即抿緊了紅唇,怨恨地瞪著他。
陸靖驍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有些事,一定要我說得那么清楚嗎?”
唐雨桐神色驟變,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心生惶恐:“你什么意思!”
“我們結婚那天,你在化妝室補妝,我走到教堂去迎接賓客,半途發現忘拿了戒指就折回去,結果到了化妝室門口,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的新娘居然跟她的竹馬親密地抱在一起。”
“不……那是個誤會。”唐雨桐嘴唇囁喏,臉上沒了一死血色:“不
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陸靖驍挑起眉梢,“你沒跟他廝混到一塊兒?還是你們沒有一起參加西方年輕人喜歡的交換性伴侶派對?甚至你沒有跟自己的外甥有過一個孩子?”
唐雨桐的臉立時火燒火燎般發燙,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這個詞來形容了。
“你都知道……你既然都知道,為什么還要跟我結婚?!”
結婚那一天,她沒想到葉少青會突然闖進化妝室,更沒想到陸靖驍會站在門外。
那個交換性伴侶派對,她真的不是有這個嗜好,那時候即將大學畢業,她被那群西方同學拉去聚會,她本來是打電話讓陸靖驍陪她去,可是接電話的卻是他的助理,當時葉少青正好在美國,她就讓他來湊個數,怎么也沒想到那群瘋子玩的居然是!
等她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她被人下了藥,根本沒有機會逃走。
她原以為那只是個噩夢,只要不再去提及就會過去,沒想到陸靖驍卻聽到了。
望著陸靖驍笑意未達眼底的黑眸,唐雨桐如墜冰窖,四肢僵硬發涼,當初她是真心想要嫁給他,真心想跟他當一輩子夫妻,沒有霍湛北,更不會有葉少青,只想幸福地當一個好妻子。
“本來就是家族聯姻,既然我吃了這個虧,自然要從你身上得到些什么。”
唐雨桐心煩意亂,陸靖驍跟她結婚后,爵世如虎添翼,背后有沃美的相助,而她良好的公眾形象也讓他的個人形象更上了一層樓。
原來他不戳穿那層紙,是為了把她的剩余價值都榨干……
唐雨桐身形一個搖晃,差點跌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地望著神色如常的陸靖驍。
“我以為你對我多少有點感情,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答應你爺爺……”
“政治商業聯姻,娶誰不是娶,得到跟失去都不過如此,況且,你心里頭裝著霍湛北,我怎么也不好奪人所愛,我一直在等你主動提出離婚,沒想到最后你還要搖擺不定。”
唐雨桐不敢相信:“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你利用完了我,就把我一腳踹開。”
陸靖驍抬眸看她:“倘若你沒那心思,我的計劃能施行嗎?”
“你……陸靖驍,你卑鄙無恥!”唐雨桐怒指著陸靖驍,身體因為這個真相而顫抖。
陸靖驍揚了下眉,坦然地面對她的控訴,“是你自己貪得無厭,明明已經得到了霍湛北的愛,卻還要好高騖遠,你為了選擇更好的婚姻,毫不猶豫地拋棄了他,哪怕你們又在一起了又怎么樣?他對你更多的是一份不甘,等他清醒過來,你還能得到什么?”
“你胡說!”唐雨桐尖叫:“湛北愛的始終是我。”
“是嗎?”陸靖驍淡淡地望了她一眼,“那你就好好堅守這個信念。”
唐雨桐嬌美的臉上毫無血色,她忽然笑起來,笑得嫵媚:“如果霍湛北不跟我在一起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等到他后悔了,我倒是很好奇顧惜會怎么選擇。”
“那我今天也告訴你一句,顧惜,是我的,不管她選擇誰,她只能是我的。”
他的語調悠然,語速緩慢,唐雨桐卻聽得后背一陣森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陸靖驍不再理會她,關上了車窗,車子飛馳而去。
唐雨桐站在原地,狼狽而落魄。
陸靖驍在去華府園的路上,看到一家花店,然后在路邊停了車。
等他從花店出來,手里已經捧了一大束的香檳玫瑰。
花店旁邊就是一家高檔的紅酒專賣店,他在門口站了一分多鐘,然后就進去了。
他特意挑了一瓶紅酒,順帶著買了一套水晶杯。
開車到華府園小區附近,發現路邊有人在擺攤賣盜版碟,陸靖驍不由放緩了車速,有兩對年輕情侶正聚在攤子前看碟,他想起上次在書里看到的,女生似乎喜歡跟男朋友一起看電影。
賣盜版碟的大叔突然眼前一黑,他抬頭,就瞧見一個西裝革履、長相英俊的男人在自己的攤子前蹲下來,那強大的氣場立刻嚇走了旁邊兩對情侶。
城管?!大叔惴惴不安地望著一直低著頭的陸靖驍,隨時準備掃了攤上的碟片溜人。
陸靖驍卻抬頭:“有沒有浪漫一點的愛情片?”
“跟女朋友一起看?”大叔試探地問了句。
陸靖驍一愣,隨即淡笑地點頭。
大叔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你等等啊。”說著,把頭埋進了旁邊的紙盒里。
沒多時,兩張外包裝寫著《阿凡達》跟《變形金剛》的碟片遞過來。
陸靖驍望著包裝上的影片截圖,微蹙眉,大叔忙說:“別看包裝,內容包你滿意。”
顧城跟徐嬸都已經睡下了,顧惜獨自坐在客廳里邊看電視邊等陸靖驍過來。
門鈴響起,她條件反射地起身,迅速地跑到玄關
她沒有當即就開門,而是先透過貓眼往外看。
陸靖驍站在門口,穿著白日里的西裝,一手捧著束玫瑰,另一只手拎著一個袋子。
因為視野限制,她看不真切袋子里裝著什么東西。
耳邊突然又縈繞起他的那句“要我過去”,想到在陸家那晚被打斷的事情,她微微燙了臉頰,在玄關處徘徊了一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按捺著心跳才伸手扭開了門把。
防盜門解鎖時發出一陣悅耳的音樂聲。
顧惜看著門口的男人:“你來了?”
陸靖驍瞅著她紅艷欲滴的臉頰,看出她的局促,把手里的香檳玫瑰遞給她。
“路過花店順便買的。”
顧惜接過花,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感覺有股電流酥麻了她的指尖。
她的臉頰更紅,但還是在玫瑰花香里望向他:“謝謝。”
陸靖驍盯著她羞赧的樣子,她又黑又卷的睫毛如蝶翼在顫抖,就像兩把小刷子在他心口上輕輕地刮著,心癢難耐,他動了動喉頭,“城城呢?”
“他跟徐嬸都已經睡了。”顧惜說完就想咬自己的舌頭,這話怎么聽都帶著某種暗示。
她忙往里讓了讓,“你的箱子在客廳里。”
陸靖驍點點頭,又看了她一眼,那深邃又含著某種熱度的眼神讓顧惜心亂如麻。
她有些落荒而逃地轉身:“我去給你倒杯水。”
等她從廚房出來,陸靖驍正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水晶杯。
他脫了外套,單穿了襯衣,擺弄著兩張還封著包裝的影碟。
顧惜穩定著心跳,拿著水杯走過去:“你晚上沒吃東西?”
陸靖驍抬頭看著她有些閃躲的眼睛,又看了眼自己帶來的紅酒,輕輕地嗯了一聲,見顧惜還杵在那里,又補充:“好像是有點餓了。”
“廚房里還有食材,我給你做點宵夜。”
“好。”陸靖驍目送著顧惜進廚房,才繼續低頭看自己花了十五塊錢買來的盜版碟。
等顧惜端著一碗番茄雞蛋面出來,陸靖驍正蹲在電視機前往dvd機里放影碟。
為了給顧城看動漫方便,顧惜特意買了一臺dvd機放在老城區,這次搬家一同帶過來了。
陸靖驍放好碟就坐回到沙發上,顧惜把面端給他:“快吃吧。”
他沒有接過面碗,卻拉住了她的手:“陪我一起吃。”
他望著她的目光炯炯,顧惜被看得心里有些發毛,想要拒絕,但出口的卻是一聲微顫的嗯。
客廳里開著一盞水晶吊燈,兩個人挨著坐在沙發上,陸靖驍用筷子挑著面,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顧惜臉頰紅紅地,耐不住這樣的安靜,開口問:“你買的什么影碟?”
“阿凡達。”陸靖驍看著電視機里映出的字母,“門口買的。”
“哦。”顧惜隨口附和了一聲。
電視機的音量被顧惜調到最小,免得吵醒顧城跟徐嬸。
只是電視機屏幕上出現一個古代書房的情景,一個女人戴著一頭朱釵雙手扶著窗欄站在窗前,而男人則光著身子從后面壓著女人,不停地往前頂撞,嗯嗯呀呀聲從音響里傳來。
整個客廳,瞬間都是旖旎曖、昧的男女歡愉難耐的呻吟聲。
顧惜的雙手揪緊了牛仔褲,呼吸也越亂越熱,有些魂不守舍地說:“你到底買的什么碟?”
“包裝上說的是《阿凡達》。”陸靖驍起身,“我去換一張。”
顧惜瞟了眼茶幾上的影碟包裝,確實是阿凡達,看來盜版碟以后真不能隨便買。
那邊,陸靖驍已經換好了碟,他坐回沙發上,沙發瞬間陷了下去,顧惜整個人都像是依偎在了他的懷里,她沒有動,然后電視機屏幕上又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畫面——
一個碧眼金發、豐胸大臀的女人跪在一個男人跟前做著口腔運動,偶爾還發出性感的濕膩聲。
“包裝上寫著是《變形金剛》。”
“哦。”顧惜聽出自己的聲音干干的,一顆心似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但兩個人誰也沒有站起來說要去換碟,默不作響地盯著屏幕,任由那場原始運動進行著。
餐桌上的香檳玫瑰在燈光下綻放著妖冶的風情,淡淡的香氣令人心醉。
音響里傳來的吟叫聲越來越激烈,似痛苦又似愉悅,還有肉體相搏的聲響。
顧惜看得口干舌燥,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隨著影片里那個女人的叫聲而出竅,她從沒看過這類片子,在男女情事上也只有陸靖驍一個男人,而且過去幾次都不是很你情我愿。
此刻,望著影片里那個纏著男人不放的奔放女人,兩條腿不禁打顫了,她無法想象自己做出這種放、蕩動作的樣子,然后她可恥地發現自己的底、褲濕了。
她的脖子上突然一陣瘙癢的濕熱,顧惜偏頭,陸靖驍正低著頭親吻他的耳垂,大手從下面伸進寬松的t恤里,輕輕地摸索著她平坦的小腹,一點點地往上移動。
電視機里那對男女的動靜越來越大,顧惜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陸靖驍攔腰抱起。
作者有話說
沒想到寫著寫著又到床上去了……不過這次是為了虐到渣渣。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