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染指首席總裁 游艇盛宴(下)【8000+】
正文游艇盛宴(下)8000+2013年07月30日21:01尋書吧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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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桐愈發覺得這幫人無趣,撇了撇唇角,挽著陸靖驍的手臂:“老公,你呢?”
陸靖驍揉了揉眉角:“公司還有些項目的報表沒看完……”
唐雨桐:“……”
“怎么了?”陸靖驍體貼地察覺到唐雨桐情緒的異樣。
她扯了扯嘴角:“沒什么,老公還是以工作為重吧!琬”
陸靖驍淡淡地笑了下。
“老公,七七剛才好像被氣哭了,我今晚陪七七睡好不好?”
唐雨桐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徐淮越,扯著陸靖驍的西裝袖子柔聲撒嬌藤。
陸靖驍點頭:“朋友還是很重要的
“我就知道老公最細心體貼了唐雨桐笑顏逐開。
“早餐想吃什么,我等會兒訂好,明天讓服務生給你們送過去
雖然在霍湛北那里受了冷落,但看著陸靖驍唯她是從的樣子,唐雨桐的心情還是轉好,親昵地靠著陸靖驍的肩:“唔……老公點就好了
陸靖驍含笑:“那我就隨便點了
唐雨桐看了眼餐桌上其余人,都自顧自低頭默聲吃著盤里的東西。
氣氛漸漸地有些冷下來。
碰巧,唐雨桐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出去接個電話唐雨桐一臉解脫樣地拿了電話出去了。
唐雨桐一走,徐淮越和金虔就炸了鍋了。
“四哥,你什么時候擺脫這個嬌嬌女的魔爪啊?”
“朋友還是很重要的……哈哈,四哥,你怎么不直接說不想跟她睡?”
陸靖驍一臉泰然,慢條斯理地抿了口紅酒。
洪鈞飛看著旁邊的陸靖驍,促狹地笑:“四哥,其實我也好奇,你怎么看上小惜的?”
“那姑娘心眼挺實的,上了桌也沒巴結哥幾個。我原以為你即使不找個比唐雨桐好看的也得找個跟她不相伯仲間的,沒想到找的這個蠻普通的金虔補充道。
“小虔虔,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徐淮越一臉不贊同:“什么叫蠻普通的?我家小惜只不過美得沒唐雨桐明顯罷了
金虔一朵西蘭花丟過去,“我不信那位顧小姐聽了你這話會高興
“那也比你嘴巴里吐出來的好聽點徐淮越拿起花生狠狠地報復回去。
洪鈞飛看著又在餐桌上開戰的兩個人,頭疼不已。
陸靖驍神色淡淡,似乎被談論的話題人物不是自己。
金虔轉而又嘖嘖地打量陸靖驍,頗為感慨:“我沒想到的是,四哥也有陷入情網的一天,居然還是除老鳥外最快的一個
陸靖驍抬頭看了他一眼,嘴邊噙著淺笑:“誰也沒說過我不可能是第二個
餐桌上,洪鈞飛、徐淮越、金虔不約而同古怪地笑起來。
容凌依舊一副自閉不理人的樣子,但也取過手機,在上面迅速地點來點去。
徐淮越樂不可支地取過來:“四哥剛才在餐桌上二十分鐘,偷看了顧小姐不下三十次
讀完后,他哈哈大笑一聲,但瞬間神色大變,做嘔吐狀,手指微顫地指著容凌:“你你你,剛才怎么不說西蘭花上有只小蜜蜂
金虔幸災樂禍地跟著大笑。
洪鈞飛卻搶過手機念道:“金虔剛才一直盯著唐雨桐波濤澎湃的胸口……”
金虔的臉便立即冷下來了。
洪鈞飛還要念,隨即眉頭一皺:“死容凌,我什么時候摸你大腿了?”
容凌慢騰騰接過手機。
徐淮越見風使舵,“容凌,你怎么整天凈記這些無聊的事情?”
容凌點頭,“導師說觀察記錄生活細節對我有好處
恰在這時,唐雨桐接完電話,推門而入。
陸靖驍起身,拉開身邊的椅子,等她走過來。
其他諸位,立刻就又恢復了唐雨桐原本所見的樣子。
唐雨桐一坐下,就覺得置身于透不過氣的無聊氛圍里。
她又挨了五六分鐘,才開口:“七七酒喝多了,身體不舒服,我先過去了
陸靖驍:“去吧,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可以打電話給我
直到唐雨桐消失在走廊拐角,餐桌上其余人才紛紛擱下手里的的刀叉。
金虔湊過來:“四哥,你打算什么時候步入離婚一族的行列?”
陸靖驍掃了他一眼,執起杯子,又淺淺地抿了口紅酒。
顧惜站在房間門口,過了會兒,才擰開門把手進去。
霍湛北已經回來,他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聽到動靜,他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里的畫面。
顧惜想到餐廳里爭執的一幕,還是走到沙發邊解釋:“我去甲板上散步,碰巧遇到……徐先生,然后跟他吃了一頓飯,至于綠豆餅,謝謝你特意為我準備
至于陸靖驍那一部分,顧惜下意識地不想提及。
霍湛北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顧惜靜站了一會兒,才去拿自己的衣物準備沖澡休息。
她剛一轉身,霍湛北倏然起身,一把把她按在墻上,劈頭蓋臉地就吻了下去。
顧惜撇開頭躲開,他卻抬手固定了她的臉。
霍湛北唇舌間帶著辛辣的酒味,他另一只手靈活地剝落她肩上的毛衣,露出胸衣的帶子,從她毛衣的領口探進去,伸手握住她的一團滑膩。
“唔……”顧惜拼命地把他推開,紅著眼睛問,“你想做什么霍湛北!”
“做什么?”霍湛北抹了一把嘴唇,眼睛冷光四射,“你能讓別的男人上就不能讓我上了?”
顧惜心中一痛,揚手就要打霍湛北:“你給我滾!”
“顧惜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墻壁之間,怒喝道,“我憑什么滾?我是你的丈夫,該滾的是他徐淮越,你千方百計要跟我離婚就是想上他的床?!”
“管你什么事?”顧惜被他傷人的話逼得冷笑:“你都嫌棄我是只破鞋,徐淮越又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饑不擇食嗎?!”
霍湛北頓了一下,輕笑一聲,“是呀,我饑不擇食,所以上你剛剛好!”
顧惜死命地掙扎,卻還是被他死死地壓在懷里,連呼吸也變得困難。
“霍湛北,你放開我,聽到沒有,放開我!”霍湛北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平時性格冷漠又陰森的一個人,此刻赤紅著眼睛,雙臂緊緊鉗著懷里的女人。
顧惜身上的毛衣半褪到腰際,長發凌亂,狼狽而旖旎。
漸漸地,她不再掙扎,聲音有些自嘲,“你是不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喜歡上其他男人?霍湛北,你并不愛我不是嗎?你這樣子,不過是你的自尊心在作怪,你無法忍受一個女人離開你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罷了
霍湛北抿著唇低頭看她,沒有說話。
“我沒說錯吧?”
顧惜苦笑一聲,輕輕推開他,“你所擔心的事不會發生,所以……大可不必這樣
房間內一片寂靜,霍湛北沉默地看著她,眼神像在她身上燒出個洞一樣。
“今晚我去找我媽媽一起睡
顧惜拉起自己的毛衣,渾身有些無力,俯身要去拎自己的行李箱。
豈料,霍湛北順勢地一腳,就把行李箱踢到了一邊。
“你做什么?”顧惜的聲量也不由地提高。
只是話音未落,霍湛北就已經伸手把她打橫抱起,丟在了大床上。
顧惜整個人摔在彈性十足的床上,有些暈眩,想爬起來霍湛北已經傾覆下來。
他一手扣住了她纖細的雙臂舉過頭頂按在床頭,一手從她寬松的毛衣下擺探進去,撫摸她細膩的肌膚,一點點地攻城略地,順勢低頭,唇落在她的臉頰,耳垂和脖頸。
顧惜紅了眼,雙手被鉗制,只好用雙腿去踹霍湛北。
他卻好似早就料到她的動作,將她兩腿牢牢壓制住,力氣大得讓她動彈不得。
霍湛北的手解開了她胸衣扣子,胡亂地扯掉她的毛衣和胸衣,望著胸前的兩團豐盈,霍湛北心里的火被瞬間撩起,目光越來越熱,呼吸微急,喉頭上下聳動。
他用力地俯下身壓著她,唇準確地覆蓋上她的,舌尖用力頂開她緊緊閉著的雙唇。
顧惜反抗無效,狠狠地咬了霍湛北一口。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迅速地縈繞在兩人的口腔里。
霍湛北身體一震,隨即便長驅直入,絲毫沒有顧忌舌尖上的傷口。
整張大床因為一個掙扎一個強壓而混亂不堪,被子掉在地上,床單皺成一團。
顧惜從他毫不溫柔的吻里感知到他的憤怒和征服欲。
霍湛北半坐起身,一手控制著身下的顧惜,一手去解自己西褲的皮帶扣。
金屬輕微的撞擊讓顧惜一顆心沉入了幽暗的無底洞里。
她停止了掙扎,眸光又冷又漠,語氣平靜:“霍湛北,你要強、奸我嗎?”
“強、奸?我們是夫妻,性生活難道不該有嗎?況且……婚內強、奸,你要說出去嗎?”
霍湛北的眉目間是凜然的寒意,眸底藏著一種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欲。
顧惜的唇上沾著一絲血,她望著他的眼神,仿佛和他有著血海深仇,倏爾,她嗤笑,別過臉:“既然你想要,那就快點她緩緩合攏了雙眼。
她的牛仔褲已經被他褪到膝蓋處,露出白皙光滑的筆直長腿。
緊合的雙腿被他強制性地分開,他置身在她的腿間,骨節分明的雙手分別按在她的兩側,滾燙的氣息都盡數噴灑在她蒼白的臉上。
他的大手繞過她平坦的小腹,能感受到她緊繃僵硬的身體。
顧惜的睫毛不住地顫抖,聲音暗啞中透著決然和嘲諷:“我就當嫖了一次鴨子
勾住她黑色蕾絲底、褲邊沿的手指彎曲,隨后握緊,骨節咯咯作響。
顧惜轉回頭,睜開的眼睛,死灰沉沉:“三百塊夠不夠,還是五百塊?”
霍湛北低頭看著衣衫凌亂,眼角有些濕意的顧惜,只覺得頭頂灑下一盆冷水,本洶涌而來的瞬間就褪得一干二凈,只是怔怔地看著身下衣不遮體的顧惜。
她面容平靜,沒有羞惱,也沒有哭泣,只是冷冷地、極為陌生地看著他。
霍湛北起身,從她身上離開,拿起扔在床下的衣服包裹住她。
他看著顧惜被他扣得紅紅的手腕,嘆了口氣,將她抱在自己懷里,低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親了親她的鬢角,低聲問:“是不是弄痛你了?”
“不要了嗎?”顧惜語氣冷漠,“既然不要了,就放開我
霍湛北心緒亂成一團,冷著聲音道:“顧惜,你到底想什么樣?”
顧惜一把推開了他,胡亂地往身上套了毛衣,“我只想要離婚
“離婚?”霍湛北緊緊地拽過她的手腕,“我說了,不要再提離婚的事
“不提難道就不存在了嗎?”
顧惜慢慢掰開他的手指:“在你跟慕晚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完了
她轉身下床,霍湛北突然從后擁住了她。
“不喜歡看到你跟徐淮越在一起,并不是自尊心在作祟,我……”霍湛北突然發覺自己語塞,只是收緊了手臂,“不要離婚,以后我們好好地過日子
顧惜背對著霍湛北,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我們還有以后嗎?”
她起身,拉開、房間的門就出去了。
霍湛北緩緩地靠在墻壁上,扯開了自己的襯衣領口,捂著自己跳個不停的太陽穴,半晌才轉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干凈的浴袍,頓了頓,卻狠狠地摔在地上。
顧惜從房間出來,漫無目的地走在廊間。
周圍的房間,隱約傳來狂歡的笑聲,她的大腦里卻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甲板上的。
夜已經很深,空中星辰寥寥無幾,一片漆黑。
她跟霍湛北之間的值得回憶的甜蜜記憶,真的不多,甚至可以說少得可憐。
那時候,怎么就答應嫁給他了呢?
顧惜圈了圈自己的手臂,然后聽到一陣快艇靠近的聲音。
船艙里出來一個矮墩墩的男人,顧惜還記得,是餐廳里站在顧慕珍身邊的那個華總,他一邊快步走一邊回頭跟身后的四五位拿著對講機的船員講話。
一艘快艇在游輪邊慢慢停靠。
華總連忙招呼船員接人:“快點,快點,小心點,別誤傷到客人以他謹慎的態度,來的應該不是泛泛之輩。
顧惜不由好奇地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船員抱著一個人回到游輪上。
“哎!叫你慢點,慢點,要是摔著了你賠不起!”
快艇上傳來女人一驚一乍的喊聲,顧惜眉心一蹙,這道聲音雖然她沒聽幾次,卻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不就是蘭姨嗎?!
那么船員懷里抱著的是——
顧惜看過去,果然,唐秀雅正被兩名船員伺候著坐上輪椅。
唐秀雅像是感知到有人在盯著自己,抬頭,朝著顧惜所在的方向望過來。
在看到顧惜的剎那,唐秀雅的臉色就立刻黑了幾分。
“秀雅,怎么樣?剛才有沒有傷到?”
蘭姨一被帶上游輪就跑到唐秀雅身邊,發現唐秀雅臉色不對,也跟著望向顧惜這邊,幾乎是火光電石間,也頃刻間黑了臉:“她怎么在這里?”
唐秀雅臉色不愉:“玉蘭,我們先回房間吧
華總諂媚地點頭哈腰:“知道霍太太要來,房間我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
“華總,你們這游輪會怎么什么人都請?”蘭姨一邊斜眼瞅著顧惜一邊譏誚地對華總說道:“阿貓阿狗的都請上來,這檔次都直接掉下去了!”
“啊?”華總聽得一知半解。
唐秀雅不耐煩地揮揮手:“你還是快帶我們去房間吧
話音剛落,又響起了快艇馬達聲。
很快,霍啟云就有船員扶著上了游輪,像是急急地追來的。
這邊的顧惜瞧見,霍啟云一上來就快步走到準備離開的唐秀雅面“聽潮閣”,前。
“來這里的都是孩子們,你來湊什么熱鬧,馬上跟我回家去!”
霍啟云臉色陰沉,語氣里也壓抑著怒氣,說著,就沖船員吩咐:“抬霍太太回快艇
不等船員靠近,唐秀雅就吼道:“誰敢碰我試試看!”
一時間,甲板上,氣氛變得詭異而尷尬。
“你要鬧到什么時候?你還當自己是十七八歲?”霍啟云怒不可遏地說。
唐秀雅冷笑:“難道我來游輪上看看自己的兒子也是無理取鬧?霍啟云,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心虛什么,是不是這游輪上藏了你的心肝寶貝啊?”
“你不可理喻!”霍啟云氣紅了一張臉,“你看看你自己,哪里還有名門夫人的樣子?在我看來,你簡直跟菜市場里那些扯著嗓門的潑婦沒什么區別!”
“被我踩中痛腳了?霍啟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齷齪的心思!”
顧惜看著那邊吵架越演越烈,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出聲:“爸!”
霍啟云正欲反駁唐秀雅,冷不防聽見顧惜的聲音,轉過頭,看到顧惜的時候,頗為尷尬地笑了笑,“小惜,這么晚了怎么還在外面?”
“睡不著出來散散步顧惜走過去,像是剛看到唐秀雅和蘭姨一樣,驚訝地問:“爸跟霍太太、蘭姨也是來參加宴會的?”
“霍太太?”聽到顧惜對唐秀雅的稱呼,霍啟云的臉黑得不能再黑。
而唐秀雅已經招呼蘭姨推她進去:“玉蘭,我們回房間!”
蘭姨哀怨地瞅了眼霍啟云,磨磨蹭蹭地推著唐秀雅進了船艙。
霍啟云望著坐在輪椅上卻昂首挺胸的唐秀雅,揉了揉額頭,無奈地嘆了口氣。
“霍董事長,既然您來了,是跟太太一間房還是……”華總討好地問。
霍啟云擺手:“給我隨便安排一間房就好
華總和船員離開,甲板上就剩下顧惜跟霍啟云。
霍啟云望著毛衣被海風吹刮得服帖在身上的顧惜,目光變得和善,“小惜,你婆婆的脾氣是壞了點,你別往心里去,等她了解你之后會接受你的
顧惜挽起唇角:“沒關系,爸,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了
霍啟云點頭,拍拍顧惜的肩膀:“明天見
顧惜進了船艙沒有回她跟霍湛北的房間,而是去了顧慕珍的房間。
顧慕珍如今是大名人,她不過找了個服務生問了一下就問到了她的房間號。
在門口站了會兒,顧惜還是抬手叩響了門。
“誰?”房門打開一條縫,顧慕珍優雅柔美的聲音從里面傳出。
顧惜沉默了幾秒,還是開了口:“是我
房門這才徹底打開來。
顧慕珍穿著一襲真絲吊帶睡裙,姣好白皙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看到顧惜時,黛眉一挑:“你不陪著你的老公,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我可以進去嗎?”顧惜問,目光卻落在顧慕珍身后。
顧慕珍側頭瞥了眼屋內,紅唇微勾,有一絲嘲諷,率先轉身進去了。
顧惜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里面沒有男人才進去。
房間里的光線被調得極暗,透著浪漫的情調,旖旎而風情,猶如顧慕珍。
顧慕珍的房間應該是整個船艙里數一數二的,比一般房間大上一倍,還有一個小巧的吧臺,靠窗的位置是一個酒柜,里面擺放了不少名酒。
顧慕珍為自己斟了一杯紅酒,拿著高腳酒杯,在沙發上坐下,纖長的白腿優雅地交疊,微微晃動酒杯,一雙跟顧惜一模一樣的桃花楊看向顧惜。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看,來我這里的目的
顧惜:“我在這里睡一晚
顧慕珍喝了口紅酒,神態悠然,沒有說話。
“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顧惜轉身就要開門離開。
“誰跟你說我不方便的?”顧慕珍皺了皺眉,起身,把酒杯擱在吧臺上,“不過我這里就一張床,我不習慣跟人共睡一張床,你自己找地方睡
說完,顧慕珍就進了洗手間。
等她出來,顧惜已經裹著一床從柜子里拿來的薄被睡在沙發上。
顧慕珍嗤了一聲:“我當初就警告過你,你不聽我的話,現在灰姑娘的夢總該清醒了吧?”
顧惜閉著眼,佯裝熟睡沒聽到她的諷刺。
顧慕珍靠在床頭,點了根煙,熟練地用指尖夾著煙卷。
她接連吸了好幾口,方才轉過頭看著沙發上的顧惜。
“也就你這種傻村姑相信灰姑娘的故事,那些富家公子不過是圖一時新鮮,玩玩你差不多了,等膩了有你受的,你也不想想,你拖著一個傻瓜哥哥,誰愿意要你?”白色的煙霧優雅地飄到了半空中,隔在兩人之間,無形中蒙上了灰灰的一層紗。
顧惜驀地起身,冷冷地說:“你有完沒完?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不需要我管……”顧慕珍撣了撣煙頭的灰,“那就睡覺吧
顧惜瞪了顧慕珍一眼,就翻身睡下,背對著她,閉上眼的時候,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臉上無聲地滑下,她抬手拭去,用被子裹緊了自己。
顧惜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顧慕珍已經不在房間里,倒是有一些早餐擺在茶幾上。
顧惜將被子折好重新放回柜子里,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才離開。
昨晚出來得太匆忙,顧惜沒有把房間房卡帶出來,又不想跟霍湛北碰面,她又在外面晃了很久,直到甲板上的人多了,她才掉頭進船艙。
在走廊上,看到剛從餐廳吃完早餐出來的徐淮越,顧惜下意識地避開。
這邊的徐淮越往顧惜剛才站的位置多看了兩眼。
“我怎么好像看到小惜了?”
陸靖驍和洪鈞飛等人也出來了,聽到徐淮越的自言自語都不免看向廊間拐角。
“你看走眼了吧?”金虔鄙夷地瞄了他一眼。
“沒,就在那里,不過好像看到我就跑了
徐淮越把自己的臉湊到洪鈞飛跟前:“老鳥,我長得有那么可怕嗎?”
“不是可怕,是面目可憎
洪鈞飛拍拍他的臉頰,說完就先走了。
容凌默默地跟上,金虔拍拍他的肩也走了。
徐淮越轉頭眼巴巴地湊到陸靖驍身邊:“四哥,你說呢?”
陸靖驍往剛才徐淮越所指的方向看了看,意味深遠,收回視線,瞧了眼徐淮越,翹起嘴角,“你可能做了讓她不高興的事說完,兩手抄著褲袋就也走了。
徐淮越撓了撓自己頭發,立刻追上去,“譬如呢?”
顧惜繞了一圈回到她跟霍湛北的房間門口。
一個服務生正拿著一張房卡站在房間旁邊,看到顧惜就微笑地迎上去。
“是霍少奶奶嗎?霍總讓我等在這里,等您回來把房卡給您
顧惜接過房卡,道了謝就打開門進去。
房間似乎被收拾過,床上很整潔,連昨晚被踢翻的行李箱都整齊地擺在墻角。
下午,顧惜正在用筆記本繪設計圖,房間門就被敲響。
顧惜過去開門,就見蘭姨一臉不耐煩地說:“怎么才開門?”
“有什么事?”顧惜也冷冷淡淡地,并沒有請她進來。
蘭姨哼了聲:“來找你自然有事,秀雅要參加今晚的慈善晚會,有些事想要問你
顧惜嫁進霍家半年,有些事還是略有耳聞的。
譬如,唐秀雅在癱瘓后,幾乎不參加圈子里的社交活動,圈子里是非多,她又是極有尊嚴的,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被人指指點點,遂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家里。
聽蘭姨的話,顧惜大概猜到,應該是唐秀雅遠離圈子活動太久,對今晚宴會的穿著有些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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