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有毒 189.生死之間愛有多深~考驗來臨~
189.生死之間愛有多深考驗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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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沉香都來不及阻止他,唇已經被他噙住,肆無忌憚地掠奪后,他才滿意地抬頭,伸出大拇指在她那微微紅腫的瑩潤
雙唇上輕輕地拂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斜睨向前方,眼梢微微挑起,“你瞧他們都沒反應呢!”
靳沉香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暗自腹誹,你試試換個位置別人在車后座上,你敢看么!就算看到了也裝作沒看到丫!
戰海龍卻厚著臉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老婆,我們這是新婚呢,蜜里調油也是應該的!誰敢說個不是!”
“應該說你的臉皮比較厚!”靳沉香無語望天。大文學
——————————————《腹黑教官惹不得》———————————————————媲—
陸逸北收起手機,放回褲袋,轉頭看去時就發現蘇茹婷依舊站在原地,抬頭望向畫中人,畫中是一個身著火紅色舞衣
的美麗女子,妖嬈的舞姿傾國傾城,尤其是那雙眼,明媚如春,妖冶如火,嘴里叼著一朵火紅色的玫瑰花,更襯托得
她越發的美艷高雅,讓人錯不開眼。
陸逸北走到蘇茹婷的身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她一直盯著畫中人的眼睛看,他不得不承認畫中的女人的眸子很
美,仿佛有著勾人的魂魄一般,看上一眼就能被吸入眼底。
“你喜歡,她?”陸逸北皺眉,如果是男人會被勾去魂魄可以理解,但他沒想到女人也難以幸免。
蘇茹婷猛地回頭,見他像是見到鬼一般的驚悚,“你,你怎么還沒走!”他站在這里多久了,她怎么都沒發現!
“我剛才在找你,喊了你好多遍你都沒注意到。”陸逸北剛才去泡妞了,結果回頭找蘇茹婷時才發現她竟然站在這里
看畫。
看她那么的專注,他就沒忍心打攪,也跟著看了一會兒,那么一站竟然就是一個小時。
“我們走吧。”蘇茹婷轉身想走,卻被陸逸北攔住。
“等等。”
“干什么?”蘇茹婷不解,被他強行拉著往店里走去。
陸逸北拉著她推開了店門,朝柜臺走去,反手指著掛在櫥窗上的那一副足有一人的高油畫說,“我要那幅畫,幫我包
下來!”
店員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搖頭,“抱歉,先生這幅畫非賣品。”這可是店長的鎮店之寶,輕易賣不得。
陸逸北聽了后,揚了揚眉,一旁的蘇茹婷拉下他的手,冷冷地說,“我又沒說要買!”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店。
“喂!”陸逸北轉身寫了幾行字在記事本上,推到了店員的面前,隨即轉身追了出去。
“喂,等等我!”他追上了蘇茹婷拉住她的手,“你到底在生什么氣?”
這個女人就是寵不得,明明是為了她著想看她那般喜歡那幅畫,他就想著當一回英雄為博得美人一笑,想買下那幅
畫,誰知她竟然棄之而去。
“放手!我的事不用你管!”蘇茹婷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說翻臉就翻臉。
“什么?”陸逸北第一次被女人這般的嫌棄,頓時也覺得沒面子,火氣也上來,“好,隨便你!就當哥自找沒趣好
了!”
陸逸北說完甩開了她的手,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邊走邊罵,“該死的,管她死活干什么!”他這是好心被當做驢
肝肺。
蘇茹婷皺眉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地嘆息,其實她并不是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只是第一次有個男人這般的對待自己,
不帶任何目的,只是為了她,這讓她有些不習慣。
那幅畫代表著一段心酸的往事,是她內心深處最不愿提起的黑暗的過往,素以,她不愿意被人窺視到內心深處最深的
秘密,才會對他發火。
蘇茹婷再抬頭時,早已經不見了陸逸北的身影,“陸逸北……”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正嘆氣打算去找他時,眼前忽然晃過幾道人影。
“哎呀呀,小妞兒,長得真美啊,這是要去那里嗯?”
幾個流氓將她圍住,露出猥、瑣的表情,搓著雙手,眼里露出邪光。
“小妞兒,哥兒幾個陪你玩玩吧……”其中一名男子伸手朝蘇茹婷的臉抓去,卻被她一手拍飛。
蘇茹婷秀眉緊縮,怒目相視,“讓開!”
“哎呀呀,小妞兒很辣味,夠味道呢!”男子不怒反露出痞痞的笑。
“辣味的小妞兒我喜歡!”
“我也喜歡!”
“哥兒們一起上吧!”
幾人絲毫不將蘇茹婷的威脅放在眼里,面露邪佞的笑,將她圍得更緊。
“你們……”蘇茹婷有些膽怯,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雙眼露出驚慌之色,“別過來!”
“救命!”
一聲驚呼從圍堵中傳出。
剛轉過身尋來的陸逸北聽到她的呼叫聲,頓時暗自嘆息,這個女人就是不能讓他省心!
“喂,你們幾個!”
陸逸北的聲音傳來,幾人齊齊朝后看去,卻見落日中,一名俊雅的男子雙手插著褲袋從遠處緩緩走來。
那姿態如同一只獵豹,踱步而來時,在優雅從容中帶著一絲的銳利,明明是慵懶的氣質卻讓人無懈可擊。大文學
“你是誰!”帶頭的男子一臉的不屑,一手抓著蘇茹婷的手腕,一手指著陸逸北,語氣輕蔑。
陸逸北瞇了瞇眼,盯著他緊握著蘇茹婷的手,不知為什么一股怒火沖了上來,直奔腦門,“放開她!”他有種自己的
東西被人褻瀆了的感覺。
“她?”男子回頭看了蘇茹婷一眼,冷笑說,“你是她的誰,關你什么事!”
“她是我未來的老婆!”陸逸北的眸子迷成了一條縫,那語氣迫人,頓時一群小流氓感覺到了壓力迎面而來。
他們納悶了,眼前的男子明明一身的精瘦,但那從骨子里沖出來的氣勢卻不容人小覷,仿佛慵懶休憩中的獵豹瞬間睜
開了眼,那股精氣便爆發了出來。
“老婆?”為首的男子雖然被他那一眼震懾住,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對方獨身一人,他們人多勢眾還怕什
么,“但現在她是老子的人!”
那人的話音還未落,一道黑影便朝他的鼻梁直擊而去,只聽得砰的一聲,他的鼻梁被一顆石子兒猛地擊中,頓時一陣
慘叫聲起。
“啊!我的鼻子啊!”男子松開了手,捂住斷裂的鼻梁,蹲了下去直叫痛,像是殺豬般的嚎叫聲。
其他人驚呆住,齊齊抬頭看向陸逸北這邊,只見他改為單手插著褲袋,單手正把玩著一顆小石子兒,半睞著眸子,不
屑地看向地上嚎叫的某人,“找死!”敢碰他的女人!
“混蛋,給我上,殺了他!”那男子立刻鬼吼道。
一群人相互看了幾眼,便沖過去將陸逸北團團圍住。
“陸逸北,小心!”蘇茹婷捂住嘴,將驚呼咽下,當那群人沖過去的那一刻她的心幾乎要跳出喉嚨。
激烈的打斗過后,陸逸北一腳一個,直接送那群小混混回老家,但他自己也受了傷,臉上幾處傷痕雖然不致命,但有
毀他的俊雅的形象。
蘇茹婷知道陸逸北一向在乎自己的形象,這次為了自己竟然不顧自己的容貌,這讓她很是內疚。
“陸逸北!”蘇茹婷趕緊追了過去,才剛剛邁出一步,就被人抓住,那名男子伸手將蘇茹婷抓在了跟前,一手抓著小
刀威逼陸逸北。
“死小子,你竟然敢打斷我的鼻子,今天我不會放過你!”那名男子將刀子架在了蘇茹婷的脖子上,威逼他,“給我
跪下!”
“放開她,不許傷害她!”陸逸北見那刀鋒壓在了蘇茹婷的如雪的肌膚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他的心忽然猛地一跳,
似乎那一刀不是劃在了她的身上,而是他的。
“住嘴,給我跪下!”
陸逸北咬牙,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他從沒有向任何人下跪過,要他向這個流氓下跪,好難啊!
“你不跪是不是!”男子說著將刀子壓進了幾分,血涌了出來。
“住手!”陸逸北看著那血便心驚膽戰,連想都不想就直接單膝跪下。
“陸逸北!”蘇茹婷忍著痛,驚呼出來,當他下跪的那一刻,她的心猛地跳了起來,眼眶紅紅的有些熱。
男子見陸逸北這般狼狽的樣子,以為自己得逞了,忘乎所以仰頭哈哈大笑,“哈哈……”
就在他仰頭得意大笑的時候,原本低頭的陸逸北忽然抬起頭,朝他的脖子間迅速飛射出一顆石子兒,直接擊中他的脖
子,頓時那人直直往后倒去。
“茹婷!”陸逸北趕緊起來,朝她奔去,一把將她攬進了懷里,“別怕!”
蘇茹婷顫抖著伸手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胸前,因為害怕連帶著聲音都在顫抖,“嗯。”他的懷抱忽然間變得那么的
溫暖,真實能令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別怕,我們回去,不怕……”陸逸北聽著她那低啜聲,還有那不停顫抖著的嬌柔的身軀,都令他心生憐憫,伸手像
是安慰孩子般安慰她,“回家了,乖,不哭。”
像是因為得到了他的安慰般,蘇茹婷停止了顫抖的哭泣,抬頭看向他,“你的臉……”滿是傷痕,看著都讓人不忍。
“沒事!”陸逸北笑了,絲毫不在意般瀟灑地聳了聳肩,“我們回去吧。”
蘇茹婷點了點頭,剛動了下脖子,脖間傳來了一陣的緊痛,她咬住下唇,眉頭皺起。
陸逸北見了,彎腰將她抱起。
“你?”
“別亂動,受了傷。”
蘇茹婷驚愕地看向他,臉色微微泛紅,“放我下來吧,我著是脖子受了傷,況且你也受了傷。”
“沒事,我是男人嘛!”陸逸北一笑,一改往日的痞子樣,抱著她朝前面的小店鋪走去。
到了店鋪,陸逸北將蘇茹婷輕輕地放在沙發上,轉身向店主要了醫藥工具箱,為蘇茹婷的傷口止了血,又上了繃帶。
“謝謝你,你也受傷了。”蘇茹婷指了指他的臉,“我幫你上藥吧。
陸逸北笑了笑將手里的紗布交給她,然后打量了她一番,“你會么?”
蘇茹婷見他眼底的笑意,撇了撇嘴,“誰說不行了!”
接著她很熟練地為陸逸北上了藥水,又為他受傷的手背弄了繃帶,那一切做起來流利順暢,手法老道不亞于熟練的護
士。大文學
“你!”這回換陸逸北感到萬分的驚訝,“你竟然會這些!你從那里學來的?”
他以為她是千金小姐,這些個粗活啥的她干不來,誰想她竟然做得比他身邊的護士還要好,這怎么能不讓他驚訝萬
“呵呵……”蘇茹婷卻只是用笑聲掩飾了過去,順便轉移了話題,“剛才謝謝你,現在我請客,請你吃一頓以表示我
的感謝之意。”
陸逸北也不是傻子,聽她這么說自然就是不想提起過去,也就不強迫她,“哦那你得有心理準備,我的胃口很大
的!”
“嗯,我不怕,橫豎吃不窮我就好。”蘇茹婷難得露出一種調皮的笑,語調也錢顯得輕松很多。
“你小瞧爺了對不,爺可是天生的大胃王!”陸逸北也跟著放松了心情,恢復了之前的那玩世不恭的態度。
蘇茹婷笑了,“是不是,試過就知道了!”
“來啊!”陸逸北卷起袖子,一副我就是大爺的模樣,惹得蘇茹婷忍不住笑了出來,因為他原本俊朗的臉此刻ok繃滿
布,他牽扯了下面部的肌肉,就會痛然后面部表情開始變得很滑稽。
蘇茹婷覺得眼前的男人也并非都那么可恨,偶爾還是有可愛的地方。
陸逸北也覺得蘇茹婷此刻倒是顯得很可愛,有那么點看著順眼了,“對了,你之前為什么盯著那幅畫看?”
他想起之前兩人正是因為那幅畫而鬧得不愉快,蘇茹婷對那幅畫似乎有著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懷,但又似乎有那么種悲
傷的情感在眼底緩緩流淌過。
聽到他提起那幅畫,原本在低頭吃飯的蘇茹婷,那手微微一抖,她深吸了口氣盡量掩飾情緒,用淡淡的語氣說,“因
為那畫中的女人很美……”
“哦……”陸逸北略有所感地點了點頭,“但我怎么看她的眼里滿是哀傷,感覺她應該是個舞女,似乎有著一種深深
的無奈。”
蘇茹婷的手微微一抖,“是么,你觀察的還真仔細。”那語氣卻沒有一絲的贊美之意。
“呵呵,你試著對著一幅畫站上一個小時,想不仔細都難。”陸逸北訕訕一笑,他從來就不喜歡看畫,平時連畫廊都
不愿踏進一步,如今卻肯陪著她在冷風中站上一個小時,就為了看一張畫,這可是他從未有過的匪夷所思的經歷。
“一個小時么?”蘇茹婷抬頭看向他,原來她站了那么久了,難怪小腿發麻,可是她只看了一個小時,那人卻要為了
她們的一生而跳了輩子,她的腿該有多累。
陸逸北見她的神情更加的悲傷,他便不再開口。
兩人用過晚餐,便從小店出來,剛剛經過一家小店的玻璃窗,陸逸北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蘇茹婷走了一段后,感覺身后的人停住了腳步,她也停下往回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店里站著一對璧人,男的身形挺拔,如松卓雅,俊雅出塵的氣質令人驚嘆,那一身白色的西裝筆挺,襯得身形更加的
完美。而他身邊的女子一身紫色短裙,那身材凹凸有致,氣質高雅,半大的帽檐下是一張精致的面容,嘴角噙著淡淡
的笑容,顯得如飄渺仙女,超凡脫俗。
“他們真的很般配呢。”蘇茹婷發自內心的感嘆。
陸逸北卻看了她一眼,臉色顯得很古怪,“他們很般配?”
“嗯!”蘇茹婷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點了點頭。
陸逸北便不再說什么,但眼底那一掠而過的震驚如同流星一閃而過便又消失在了幽幽夜空中,“嗯,我們回去吧。”
他得和魏東成他們商量下,這件事來的太突然,讓人措不及防,不知什么緣故他總覺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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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海龍摟著小嬌妻上了樓,前腳剛進屋,后腳就被趕了出來。
“老婆,你這是干什么?”
“你不是說要找魏東成算賬么,先去把之前的帳算個清楚再來找我吧。”靳沉香朝他露出一抹明媚如春的笑,眼底卻
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乖去辦好了事兒回來給鼓勵。”
戰海龍:“……”他怎么有種被忽悠的感覺。
門砰地一聲關上了,戰海龍抬頭看著門房上寫著的521的牌號,忽然無奈一笑,這個門牌號他最熟悉了,當初與她相識
時就是住的這個門牌號的房間。
那時的她和自己還的斗氣冤家,自己由于一時大意被她設計結果被扒得只剩一條小內、褲,躺在浴缸中,那時的他被
她激起了斗志,兩人就這么杠上了。
結果兩人的命運就這么被糾纏在了一起,從冤家到戀人,到如今的夫妻,他們這一路走來并不順利卻是他這一生最美
好的記憶。
他想著想著嘴角浮起一抹笑,轉身朝魏東成的房間走去。
陸逸北正巧回來,他打了個電話給魏東成。
“你說什么!”魏東成聽到他說的話后頓時驚訝地叫了出來,“你說見到了杜美倫,不可能!”
“喂,我說你能淡定些么,你這么激動做什么!”陸逸北的聲音從話筒的那一頭傳來,“我這不是趕著回來和你還有
權非宇一起商量么,記住這事兒不能讓海龍知道。”
魏東成點頭,“知道了!”杜美倫竟然沒有死,這么驚悚的消息的確不能讓戰海龍知道,等他們查清楚了后再做決
掛了電話,魏東成這才記起房間的門沒關,他走到門邊關好。
戰海龍靠著墻壁站著,神情如同冰封的湖面,冷意習習,放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起,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小麥色的
肌膚下,青筋隱隱突起。
瞬間走廊的氣溫一下子就降了下去,冰冷的氣息蔓延開。
良久,戰海龍才緩緩地起身,朝長廊的另一頭走去。
靳沉香剛從浴室走出來,就看到戰海龍從外面走進來,臉色異常的冷沉,她不明所以便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和魏
東成談妥了?”
戰海龍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徑直走到了沙發前坐下,然后整個人便都淹沒在了黑暗中。
“龍哥?”靳沉香不解,走到他跟前伸手在他的跟前晃了晃,“龍哥!”
連著叫了幾聲,他才緩緩地抬頭,問道,“沉香?”
靳沉香看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的臉色很難看,好冷,你怎么了?”
戰海龍抬頭望向她,忽然伸手抱住她的腰,聲音顯得很無助,“沉香……”
靳沉香第一次看到這般模樣的戰海龍一時間有些無法反應過來,她只覺得抱著自己的似乎是一個冰塊,渾身上下都冷
得要命,她伸手反抱住他,輕聲問道,“龍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身子怎么這么冷?”
但戰海龍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沉默了良久,才回道,“我沒有生病……”
“要不你先去沖個熱水澡,我給你泡杯熱飲。”靳沉香見他的意志低沉,便建議道。
戰海龍將她抱得更緊,似乎想將她揉進身體里一般,又像是想確認什么一般,緊緊地抱著感受著她的溫暖和心跳聲,
他才感覺那般的真實。
“龍哥?”
“嗯?”
“你是不是有心事?是不是在魏東成那里遇到什么事了?”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什么……”戰海龍忽然放開她,“我沒事。”說完他起身朝浴室走去。
門關山的那一刻,靳沉香覺得似乎那關門聲也重重地敲打在了她的心頭,心猛地一跳,她皺起了眉頭,龍哥一定有心
戰海龍進了浴室,旋開了水龍頭,水嘩嘩地從頭頂灑落,將渾身淋了個透徹,他單手撐住瓷壁,單手抓住頭,一遍又
一遍地從頭拉到腦后,似乎想要理清什么似的。
最后他似乎惱了,一拳砸在了墻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美倫她還活著!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他震驚得不能呼吸,身子完全失去了重心一般靠在了墻壁上,第一次感覺身子這般的無力,連
帶著呼吸都很困難。
戰海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屋子的,當他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了沙發里,抬頭就看到了沉香,他伸手緊緊
地將她抱住,唯有那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真正地活著。
“龍哥,我給你泡了杯熱飲。”門口傳來靳沉香的敲門聲,戰海龍關了水龍頭,應聲道。
“嗯,我知道了。”
靳沉香抬頭看了下墻壁,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門開了,戰海龍裹著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但臉色依舊很差,他走到床頭看去的時候,靳沉香已經躺在床上似乎睡
著了,床頭放著的熱飲已經冷卻。
戰海龍脫了拖鞋上了床,伸手將她摟緊,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沒睡,對不起,今晚我的心情不好。”
靳沉香沒有出聲,他的心情起止是不好,而是相當的糟糕。
“這件事我不知該如何開口告訴你,但請你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來處理等一切都平靜后,我會告訴你。”戰海龍輕
吻了下她的發絲,將她抱得更緊。
“嗯!”靳沉香點了點頭,“睡吧。”
靳沉香半夜醒來,伸手摸了摸床邊,卻發現沒人。她睜開了眼,朝陽臺看去,戰海龍正裹著睡袍站在陽臺上看向遠處
的夜景。
遲疑了下,靳沉香取過睡袍披上,輕輕走到他身后伸手從背后將他抱住。
“睡不著么?”他身上有淡淡的煙味,那煙味被風吹散了不少。她皺眉,認識他到現在他從不抽煙。
“沉香,你說人能死而復生么?”一直沉默的戰海龍忽然開口,那聲音帶著一絲的疲憊。
“嗯?”靳沉香一怔。
“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個本應死了好多年的人忽然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你會怎樣?”戰海龍又問道。
靳沉香一愣,她不明白為什么戰海龍會這么說,“既然是已經死了很久的人,又怎么會死而復生?”而如此同時,腦
中又閃過了半張臉,那張臉隱藏在帽檐下,與那人十分的神似。
戰海龍聽了后,沉思了良久,忽然笑了,“是啊,我都糊涂了,死了那么久的人怎么會活了呢!”如果她真的活著,
為什么不來見自己。
“你是不是見到了什么人?”靳沉香想起之前在酒店遇到的那名紫衣女子。
戰海龍轉身摟住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卷發,笑著說,“沒遇到什么人,是我胡思亂想了。我們進屋去吧,外面風冷。
靳沉香知道他此刻定是思緒紛亂,也不勉強他,等他理清了思緒后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而另一方面,陸逸北匆匆趕回酒店便拉了魏東成和權非宇兩人開會。
“你確定你沒看走眼,那人的確是杜美倫!”權非宇坐在輪椅上,眉頭皺起。
“嗯,我肯定沒有看錯!”陸逸北再次肯定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因為蘇茹婷在身邊,我還想拍下照片給你們看
呢!”
權非宇皺起了眉頭,魏東成開口,“你說她和尤阡陌在一起?”
“是啊,你們說奇怪不,本該死了七年的女人竟然又活了過來!”陸逸北都找不到詞來形容他當時震驚的心情,但更
令他驚愕的是,復活過來的杜美倫竟然和尤阡陌在一起,這個才更令他匪夷所思。
“他們兩怎么湊在一起了?”
“這件事我們最好先別告訴戰海龍免得他胡思亂想。”權非宇三思過后,做出了決定。
陸逸北表示反對,“上次遇到程蘇美的時候你就這么說了,結果呢,海心被人綁架,你被人傷了雙膝。”
“我也贊同非宇的決定,這次是美倫,我們必須查清楚了才能告訴海龍,你也知道美倫的死在他的心里造成了怎樣的
陰影和傷痛,我們對此必須慎重,再者我們還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美倫,萬一不是豈不是害了沉香和海龍。”魏東成
實在是不想貿然行動,“畢竟現在他們兩都過得那么幸福,我實在是不想破壞他們的幸福。”
“最重要的是,我們還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杜美倫,萬一又是個冒牌貨,豈不是引狼入室。”陸逸北瞇了瞇
眼,“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我會派人盯著尤阡陌那邊,再派人詳查那個杜美倫的底細,等時機成熟了再尋個機會
告訴海龍。”
“也好,就這么辦吧!”魏東成一拍即合,“我去負責守著海龍,大家有什么動靜隨時通知。”
權非宇至始至終保持著沉默,他考慮得更多的不是這個杜美倫的真假而是為什么她會出現在尤阡陌的身邊,這個尤阡
陌他查過底細,卻怎么也查不出。
一個人生于這個世上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可是這個尤阡陌就像是騰空出世一般,忽然間就出現了,連號稱天下第
一家的權家的間諜網絡都查不出他的來歷。
這樣的男人,太過危險!
被他盯上的人,更加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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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茹婷剛準備躺下,敲門聲起,她感到奇怪起身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名快遞員模樣的人站在了門口。
“請問您是蘇茹婷小姐么?”
“嗯我是!”
“這是您的快遞,請查收。”他側身,將一個足有一個人高的用牛皮紙包的仔細的畫框搬進了她的屋子,然后掏出紙
和筆讓她簽收。
簽收人走后,蘇茹婷站在自己的房間內,看著這一人高的畫框發愣,她什么時候訂過這么大的畫框了。
伸手將牛皮紙外包裝撕開后,她頓時驚呆了,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畫,良久眼淚流了出來。
那幅畫正是自己之前站在小店的玻璃窗前看到的那幅畫,是陸逸北將它買了下來。
蘇茹婷笑了笑,伸手捂住自己的心,那里跳得厲害,她抿嘴,那個男人其實也不壞。
“媽媽……”良久蘇茹婷捂住臉哭了出來,她將臉緊貼著那張畫上的女人的臉,沒一會兒就淚流滿面,“我好想
你……”
作為被選中的蘇家小姐,蘇茹婷從小就被帶到了蘇家本家,她有多久沒見到母親了,久到她幾乎要忘了母親的樣子,
但母親那美輪美奐的舞姿卻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底,所以當她在那里看到這幅畫時,她的目光便再也移不開了。
若不是這次妹妹病重,母親沒了活路,第一次主動聯系了自己,她也無法得知母親和妹妹的消息。
為了救治從小就身患重病的妹妹,蘇茹婷才不得已向陸逸北求助,并和他達成了協議。
“謝謝你,陸逸北……”這個男人的表現,令她刮目相看。
而另一邊的陸逸北則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他伸手摸了摸鼻子,皺眉說道,“是那個美女在想我呢?”
第二天,靳沉香才剛下樓,打算和付蘭婷去看看葉海心時,就遇到了前來替東單送信的人。
“這是什么?”付蘭婷好奇地看著她打開了印著燙金邀請信三個字的請柬問道。
“是董三先生的邀請函,他邀請我們去他的府邸參加宴會。”
“那豈不是會遇到程蘇美那個女人!”付蘭婷皺眉。
靳沉香收起邀請函,深吸了口氣,目光灼灼,“嗯,該來的總會來!”
她這次想去找董三問個清楚,靜海公墓對面的那個小島嶼上埋著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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