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契約:惡魔總裁,饒了我! 086章:靜雅,當我終于可以愛你時1(萬字!真相大白2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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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檔案室,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濃濃刺鼻的燒焦氣味。大文學
皇甫御站在檔案室門口,看著眼前幾乎快要完全燒成廢墟的檔案閣,幽深的眸子迸射出凜冽的寒光。
“三哥,我們不知道檔案室為什么會突然著火,昨天把檔案室隔.離出來的時候,我明明已經派人檢查過,里面沒有人,而且電線線路很安全,根本沒有一點隱.患,誰知剛才居然詭異著火了!”趙毅按實稟告。悌
皇甫御不說話,只是抿著冷厲的薄唇,望著儲放編號400600檔案資料的隔間被燒得面目全非,此刻還冒著一輛股白眼。悌
院長瞅著存放近五十年所有孤兒的檔案全部被毀,他心痛的跪在地上,低低呢喃道:“沒了,全部都燒沒了!”
檔案室,存放著幾千名孤兒的所有檔案,包括被送到孤兒院的日期和原因、在孤兒院居住時的成長記錄,以及被領養時的一切手續。資料被毀,就意味著,如果哪天孤兒的親人來認領,他們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提供精準資料了……
皇甫御沉默好一會兒,忽而想起,他大聲問道:“檔案有沒有存電子檔?趙毅,馬上去電腦室把電子檔給我調出來!”
趙毅得到命令,立即帶著幾個人去電子檔案。而皇甫御讓保鏢守在檔案室門口,不準任何人進入,自己也轉身去了電腦室。諛諛
院長跪在地上,老淚縱橫:“你們連電子檔都不放過嗎?電子檔案如果被毀,所有資料真的再也調不出來了!”
電腦室。
趙毅坐在電腦前,一陣忙碌之后,終于把檔案調了出來,他興奮一笑:“三哥,找到了!”
鼠標移到編號520的文件夾上,剛點擊打開,電腦一黑,隨即就藍屏了。
皇甫御在聽到趙毅的呼聲后,立即走過去,想要看資料,可是……
“怎么回事?三哥,電腦被黑.客入侵,藍屏了!”趙毅神色一慌,拉出鍵盤就在上面編寫程序,可是,不管他動作多快,所有資料以閃電般的速度被吞噬。
皇甫御站在一旁,見趙毅修復了好一會兒也沒辦法復原,他氣急敗壞一把扯開他:“讓開,我來!”
如果電子檔案也被毀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樂樂,再也找不到了?
皇甫御犀利的眸光,急速掃過電腦,手指更是以從來沒有的飛快速度,在鍵盤上敲擊。
可是……不管他如何掙扎,系統已經完全被感染了,根本不可能再修復。
一拳重重砸在鍵盤上,皇甫御紅著雙目,一腳就把電腦桌踹翻,破口大罵道:“s-h-i-t,到底是誰在后面搗鬼?”
“咚——”,電腦摔在地上,炸出一陣刺耳的爆破聲,帶著一連串的火光閃電。
趙毅和金木水火四兄弟,見皇甫御已經觸在盛怒的邊緣,他們渾身隱隱一抖,紛紛埋下腦袋,不敢對上皇甫御冰冷又帶著怒火的眸子。
而一直站在門口的院長,聽到電腦摔在地上的爆破聲,整個世界完全崩潰了,他幾乎快要無法壓抑哭出來。這個孤兒院,他父親可是整整受了一輩子啊,難道,就要毀在他手里了?
皇甫御憤憤瞪著冒著白眼的電腦,半晌,他才緩緩扭頭看向跪在門口的院長。
起身,一步步走向他。
皇甫御最終在他面前蹲下身,他逼視著他,冷凜著嗓音問道:“院長,孤兒院是搞慈善的地方,何必要做出這傷天害理的事情?嗯?見過地獄是什么樣子的嗎?沒見過是吧?不想孤兒院變成人間地獄,就把實情講出來,否則……孤兒院的所有人,我一個都不留!”
院子被皇甫御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場,震得呆若木雞。他從來不知道,皇甫御的暴戾陰冷,攝人心魄的寒氣,完全是從骨子里迸射出來的,他呆呆地望著他,半天才開口說:“御少,我沒有騙你,樂樂真的是晴空……”
他的話還沒說話,皇甫御倏然起身,一腳狠狠踩在他胸口上,陰沉著俊臉,咆哮道:“既然你如此沒有承認,如果不怕死,那么……我也不用顧忌情分了。你不說,完全可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巴緊,還是我的手段厲害!”
皇甫御眸子一寒,加重踩在院長胸口上的腳,用力擰了幾下,他才咬牙切齒地說:“趙毅,把他給我秘密帶走。消息全部封鎖,就說他……失蹤了!”
院長聽了皇甫御的話,嚇得大吼大叫:“御少,我真的沒有騙你,我說的全是大實話,我哪里敢騙你,御少,饒命啊!御少……”
皇甫御對于院長的嚎叫,充耳不聞,只是轉身看著那臺被摔壞的電腦。
回程的車子上,皇甫御一言不發坐在車廂里,眼睛直直盯著手里燒掉大半截的兩個檔案袋。
他放下其中一個袋子,修長素凈的手指,磨蹭在另一個文件袋上,一點點擦掉上面灰燼。
趙毅和金木水火,坐在皇甫御的對面,瞅見皇甫御劍眉深鎖,知道他不開心,沒有人敢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御才淡淡地開口:“趙毅!”
“三哥!”
見皇甫御沉默了大半個小時終于開口了,他趕忙回復道。
“對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皇甫御低聲問道,緊接著他犀利的眸光看了過去。大文學
趙毅眉頭一擰。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是指,檔案被燒,電子檔案被毀?
“三哥,我覺得……”水淼不容趙毅回答,便沉不住氣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一定是東方炎搞的鬼。蘇靜雅失蹤,他又喜歡蘇靜雅,才會編出一個爛借口欺騙報復你,試圖讓你后悔自責,當知道你真的要調查的時候,就淡定不了了,于是就放火燒了檔案,黑了電子檔……”
水淼的話還沒說完,木森就重重撞了下他,而水淼完全沒注意木森的提示,依舊大刺刺地說:“三哥,我總覺得蘇靜雅的消失,是另外一個天大的陰謀,等著你往里鉆呢!你想想看,三嫂晴空,那么溫柔可愛,昨天晚上還跟我們一起吃飯呢……”
“水淼,你剛說什么?”皇甫御瞇了瞇眼眸,低低問道,“晴空,昨晚跟你們在一起?”
“對呀!”水淼重重點頭,“你給趙哥打電話的時候,我們五個正在和三嫂吃烤肉呢,她還親自給我們倒酒,怎么看,她都不是冒牌貨啊!”
“也就是說,我今天要去孤兒院去查檔案的事情,不止你們五個知道?”皇甫御皺著眉頭反問。
水淼剛要點頭,然而在聽明白之后,又急忙搖頭:“不對不對,三嫂昨晚雖然跟我們一起吃飯,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我們昨晚要去做什么,我們只是說你有新任務給我們。趙哥,接到你電話時,立即去了陽臺接電話,三嫂怎么可能知道?雖然,她中途去了一趟廁所……”
皇甫御緊緊抿著薄唇,黑眸無比幽邃,宛如一汪大海,深不見底。
“三哥,我并不認同水淼的觀點!”一直沉默的趙毅,突然開口道。
聞言,皇甫御直直看向他,等著他接下來的分析。
“依照我對東方炎的了解,他不是那么無聊的人,會隨便亂扣別人帽子,更不會為了報復三哥你而編出蘇靜雅才是樂樂的謊言,畢竟這風險實在太大。至于王勃,也就是編號771,既然與三哥你和樂樂有一段過去,按理說,他就算恨你橫刀奪愛,也不會刻意去傷害小時候喜歡過的女孩子,如果孫晴空是樂樂,他應該幫著孫晴空才是。
我已經調查過王勃的資料,他在美國最著名的律師事務所工作,出道兩年,打了五十場官司,無一失敗,是美國十大金牌律師之一,既然他做律師的,恐怕比誰都清楚污蔑栽贓,在中國會負怎樣的法律責任,他鐵定不會隨便亂下定論。”
“所以,你的意思是,蘇靜雅才是真正的樂樂?”皇甫御皺了皺眉,靠在墊背上,反問道。
趙毅卻笑了起來:“三哥,誰才是樂樂,我也不清楚,關鍵是看你認為誰是!”
無疑,這就是趙毅比金木水火四人高明和深得皇甫御重用的地方,從來不出口狂言和妄下定論。
皇甫御單挑一道眉,微微垂下眼眸看向手中的文件袋。拆開,緩慢從里面抽出一張檔案,他清晰地看見上面的編號、性別、血型等等,但是下面被領養部分卻被大火燒掉了。
皇甫御的指尖移動到燒得只剩下半截的照片,他目光微微一閃。
這,真的是樂樂。
雖然照片眼睛上面一截全部被燒了,但是他還是能認出她,跟每個午夜出現在他夢里的小女孩的下半張臉,一模一樣。
皇甫御的手指輕輕在上面摩擦著,一點點撫摸,帶著無盡的憐愛和纏綿。
半晌,他才低低開口:“無論如何,我都要查出真正的樂樂是誰,并且我一定會讓欺騙我的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眼底的溫柔深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陰霾寒冷。
趙毅和金木水火四人見了,渾身一個哆嗦。
“可是三哥,檔案已經毀掉了,我們應該從哪里查起?”金鑫好奇地問道。
而皇甫御在聽了他的話之后,劍眉一挑,將檔案放進袋子里,然后才說:“當然選擇‘就近法則’,只要是個假貨,一定會露出馬腳!”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困惑起來,就算趙毅也不明白皇甫御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哥,就近法則?”趙毅問。
皇甫御冷冷一笑:“以為毀掉檔案,我就沒有辦法了嗎?如果不查出幕后黑手,我皇甫御,就把腦袋砍下來!”
話畢,他將陰冷的目光投向趙毅和金木水火,良久才低低吩咐:“你們聽好,一會兒……”
十二輛轎車聲勢浩大駛回皇甫別院時,孫晴空正在頂樓的天臺上給花草澆水。
看見皇甫御從車子里鉆出來,她冷冷一笑,細細的眉頭一挑,順手將碰到她手腕的一只花折斷,抓在掌心擰得粉碎:“終于回來了,想要查檔案,我讓你這輩子都查不到!”
攤開掌心,看著剛才還無比嬌艷的花朵,此時已經擰得扭曲起來,她對著花朵說:“誰讓你招惹到我?既然不知天高地厚,我就讓你連一點翻身余地都沒有!蘇靜雅,你就準備頂著冒牌貨的頭銜,可憐一輩子吧!”
冷冷一笑,孫晴空把捏死的花朵丟在地上,用腳狠狠擰了幾下才下樓。
她剛走到大廳,皇甫御已經領著趙毅等人,臉色不佳,走了進來。
“怎么了?”她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好奇地問道,“今天你們去什么地方了?我去公司,你們一個都不在!”
孫晴空話音剛落下,水淼就不爽地叫囂起來:“東方炎那個王八蛋,實在太可惡了,他硬說蘇靜雅才是樂樂,今天我們去孤兒院調檔案了!”
“……”孫晴空聽了,故意臉色一沉,她扭頭看向皇甫御,質問道,“你又去調查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話音剛落下,淚水已經在她眼眶打轉。大文學
水淼見了,立刻慌了手腳上前:“三嫂,你別哭嘛,事實證明,你才是樂樂,蘇靜雅是冒牌貨,三哥已經知道了!”
孫晴空一聽,好奇地問道:“事實證明?怎么證明?檔案不是燒了嗎?”
皇甫御一聽她的話,鷹隼的黑眸驟然一瞇,而趙毅等人面面相覷一樣,水淼立即說道:“檔案是燒掉了,我們在現場抓到了東方炎,丫丫的,是那小子故意做的手腳。三嫂,你就放心吧,反正三哥已經完完全全只相信你了,你就別生氣了!”
孫晴空聽了水淼的話,不由在心里松了口氣。她暗暗拽了拽拳頭,隨即轉過身,一臉憋屈地望著皇甫御:“是不是,自從蘇靜雅出現了,你壓根就沒有相信過我?你愛的,始終是她,你偏袒的,還是她,在你皇甫御的心里,我孫晴空到底算什么?”
聽見她的嚷嚷聲,皇甫御眉目都暈染上一層淡淡的笑意,他朝她張開懷抱,溫柔無比地說:“樂樂,過來讓我抱抱!”
孫晴空心里堵著一口氣,索性在距離皇甫御最遠的沙發坐下。
皇甫御見了,笑著起身,走至她身旁的沙發坐下,順勢將她摟在懷里,聞聲細雨在她耳邊說:“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調查清楚,還不是全都為了你,免得他們今后還拿蘇靜雅是樂樂來騙我。現在清楚了,以后我不會再相信她了,只相信你一個人!”
“真的嗎?”孫晴空嘟著小嘴,抬起小臉望著皇甫御,而此刻,她漂亮的大眼蓄滿淚水,長而卷的睫毛掛著晶瑩剔透的淚水,標準的我見猶憐的表情,“你以后真的是相信我?只會愛我一個人,再也不會因為蘇靜雅而搖擺了?”
皇甫御微笑著點頭,而趙毅和金木水火四人,見兩人親密的樣子,紛紛沖著他倆曖昧眨眼,然后吹著口哨離開。
只不過在轉身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神色各異。
晚上。
孫晴空洗澡之后,穿著一條性.感.低.胸的睡衣從浴室出來,然而剛走出門口,就被一股大力按在了墻壁上。
她嚇得尖叫一聲,本能的抬頭看向將她按在墻壁上的人,可是,在看清那人的容貌,她高高懸吊起來的心,立即重新放進肚子里。
對著那人一陣嬌嗔:“御,你站在浴室外,怎么不出聲?差點嚇死我!”
皇甫御將她柔軟的身子按在墻壁上,邪惡的勾起一抹壞笑,他曖昧地湊近她的唇,輕輕吻了吻,問道:“真的嚇壞了嗎?嗯,真正嚇人的還在后面,要不要感受一下?”
說著,不等孫晴空回應,皇甫御已經抱著她,就朝臥室里推。
孫晴空聽明白皇甫御話語中暗藏的意思,羞得小臉通紅。跟在皇甫御身邊這么多年,他極少主動來她的房間,除非她偶爾主動。他們上床的次數,扳著手指數都數得清。
雖然恨著他,并且冒充樂樂接近他,是抱有目的的,但是……皇甫御的俊美,對她一直是致.命的誘.惑,她時時、事事提醒著自己不要動心,不要沉淪,可是……她還是無法自控的對他動了心,甚至很傻的動了情。
就像,小時候在孤兒院門口,她第一次看見他被人送進孤兒院時,帥氣的臉頰上,那一層厚得就算再燦爛的陽光都無法融化的寒冰,她無端就被吸引,想著辦法去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的視線永遠只停留在一個人的身上。
孫晴空咬著嘴唇,想要裝裝矜.持,讓他覺得,她孫晴空不是那么好騙上床的。可是,當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衣,鉆入她后背光裸的肌膚里,她無法抑制,輕輕松松就被皇甫御壓在了床上。
皇甫御在將她俯壓在床上的時候,順勢脫掉了她的睡衣,扔在地上。
“……嗯!”孫晴空趴在床上,不能壓抑的低聲嚶嚀出聲,她咬著嘴唇,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感受到皇甫御柔軟火熱的唇邊輕撫過她后背時,她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跟著戰栗起來。
皇甫御輕輕吻了吻她的后背,大掌跟著在她伸手游走,聽到她難捱的呻.吟,他目光頓時幽寒起來,當他的一只手,撫摸到她嫩白修長的脖子上時,他低沉而陰霾的聲音,驟然響起:“樂樂,你的背好漂亮,不過你后背上的胎記呢?!”
雖然只是親吻后背而已,但是,后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孫晴空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含糊不清地說:“胎記?你說胎記啊?幾年前去韓國時,覺得太難看,讓醫生去掉……”
她的話還沒說完,皇甫御猛然收緊握住她脖子的手,直接將她從床上給提了起來。
孫晴空正沉在情.欲的沼.澤里,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更沒有想到皇甫御突然會卡她脖子。
呼吸陡然急促,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褐色瞳孔也倏然收緊,望著皇甫御臉上不知何時布上的陰寒,她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御,你到底怎么了?”
皇甫御眉目寒光迸射,他抿緊線條凜冽的薄唇,嘶啞富有磁性的嗓音,萬般好聽,卻好似在冰淵里凍過:“孫晴空,你根本不是樂樂!”
孫晴空聽了皇甫御的話,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她呆愣了三秒,似乎沒有從巨變的情形中反應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慌張大呼:“御,你在胡說什么?我才是樂樂啊!你今天不是去孤兒院調查清楚了嗎?我真的是樂樂……”
“你不是!”皇甫御大吼一聲,雙目血紅,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他惡狠狠地瞪著孫晴空,手指一點點收緊。
孫晴空感受到他的動作,嚇得劇烈掙扎起來,死死抓住皇甫御掐住她脖子上的手,她大吼大叫,喉嚨被掐著,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一點點感受死亡氣息的逼進。
皇甫御幽深的眸底,一片玄色,隨即冷冷地說:“平日,你偽裝得滴水不漏,可是今天你露出的馬腳實在太多了。下午,你不是一直呆在家里嗎?怎么知道檔案被毀掉了?我記得在你說檔案被毀之前,沒有任何人告訴你,檔案毀掉了。第二,樂樂身上……根本沒有胎記!”
小時候,有一次樂樂調皮,去孤兒院不遠處的池塘抓魚,結果一不小心栽進池塘,弄得滿身是泥,連鼻子眼睛都看不見了。她哇哇大哭,害怕馬姨責備她又將新換的衣服弄臟,于是給她洗澡和洗衣服的重任,全落在他一個人身上。
那是他第一次把她看光光,她全身白得跟陶瓷一樣,毫無瑕疵,別說胎記,連一顆痣都沒有。
“你陰我?”孫晴空這時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憤恨得雙目血紅。原來,今晚他之所以這么主動,全是想要套她的話,以此來肯定她的身份。
咬了咬牙,既然被拆穿了,她也沒必要繼續偽裝下去,孫晴空冷冷一笑:“沒錯,我不是樂樂,蘇靜雅才是。可是……你現在知道了又能怎樣?呵,一切都晚了,蘇靜雅是絕對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邊,因為她回不來了!”
皇甫御的冷眸,涌動著殺氣,他重重將孫晴空推倒在地,見她剛得自由就要逃跑,皇甫御只是上前走了兩步,一腳踹中她的腹部。
孫晴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死死捂著疼痛難忍的腹部,全身抽搐的同時,額頭也痛出了冷汗。
“……”皇甫御冷厲著俊臉,猶如地獄修羅,完美的薄唇冷漠地勾了起來,“恐怕,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她會不會回到我的身邊,而是你自己。”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孫晴空一臉的桀驁,將隱藏在漂亮臉蛋下的兇殘和狠毒,毫無保留暴露出來。
“殺了你?”皇甫御冷笑,“你放心,我怎么舍得殺了你?等我把蘇靜雅找回來,會將你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一點點連本帶利奉還!”
話音落下,皇甫御邊轉身往外走,邊大聲吼道:“暗衛——!!”
“唰唰唰”幾聲,六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窗外飛入房間,單膝跪地:“御少!”
“女人賞給你們了,盡情的玩,兇殘的玩,變著法子的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留口氣就好了。”皇甫御步子并沒有放慢任何速度,依舊大步往外走,“只要留口氣,然后給我關進暗室,像狗一樣拴著!”
嘭——!
房門重重被撞上。
皇甫御嘹亮的吼聲和關門聲,在房間久久回蕩,孫晴空有些恍惚,似乎不相信皇甫御會說出這番話,更不相信他會這樣對她。
在暗衛得到命令后,畢恭畢敬齊聲回復道:“是!”
隨即,起身將孫晴空團團包圍。
而孫晴空怎么也沒想到,她潛伏在皇甫御身邊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他養著一批暗衛。
“你們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們這些畜生、走狗,不要碰我!否則……我一定拔掉你們的皮!”孫晴空看著他們一點點靠近,黑色面巾下,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她嚇得渾身發抖,不停往后退,一邊厲聲警告,一邊想要抓住機會逃跑。
可是……這批暗衛的身手,強悍得不是一般兩般,別說逃跑了,她連胡亂動一下指頭,都不可能。
當她被其中一個暗衛壓在身下,殘暴掠.奪的時候,除了歇斯底里大哭大叫,她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她是不是樂樂,皇甫御愛的,始終是蘇靜雅,倘若不然,為什么……當初在得知蘇靜雅騙他時,他不這樣對蘇靜雅,而要這樣對她?!
“皇甫御,蘇靜雅,你們兩個混蛋,我孫晴空發誓,一定要你們不得好死!我發誓!!”孫晴空被暗衛抱起,跪在地板上,以后.進.式狠狠蹂.躪的時候,她發出絕望、悲涼又憤恨的咆哮……
高俊杰從酒吧被轟出來的時候,手里還拽著一瓶酒,他大刺刺沖著酒吧里咆哮:“一群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高爺都不認識?不就摸了下你們老板女人的屁股嗎?居然把高爺轟出來?你們給我記著,我明天一定找人把你們的店砸得稀巴爛……”
他腳步虛浮,罵夠了才轉身離開,可是還沒完全轉過去,就被幾個黑衣保鏢架走。
一愣,隨即嚇得大吼大叫:“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哎,我沒有得罪你們啊!”
“大哥們,你們想要做什么?”
幽暗的私人停車場。
高俊杰被重重推倒在地,摘掉眼鏡上的黑布時,發現身旁還跪著一個人。而緩緩抬起頭時,他首先看見一雙擦得無比黑亮的皮鞋,緊接著是一條整齊得一絲不茍的西褲,然后是……再然后是……
“御少?”當看見坐在黑色椅子上,身后站著他的五大護法的時候,高俊杰嚇得哭了出來。
此刻,皇甫御手里正把玩著一支黑色手槍,殺傷力極強的手槍,在他指尖翻滾著,就像玩具一樣,玩的得心應手,雖說神情看似漫不經心,但是他全身從骨子里迸射而出的陰冷氣息,在宣告著他在生氣。
“御少……”高俊杰,再次喊道。
皇甫御看都沒看他一眼,低低問:“那一晚,樹林里,是誰指示你強.奸蘇靜雅的?”
高俊杰聽了問題,愣了愣,思考了三秒鐘,他才急切回答:“御少,你開什么玩笑,那一晚分明是蘇靜雅那小.貨……”
他的話還沒說完,皇甫御順手抓起一旁的酒瓶重重砸在他的頭上。
獻血四濺,凄慘的叫聲,綿延不絕。
皇甫御眼底,一片平靜,仿佛剛才他砸的不是人,而是沒有生命的木頭一樣,他再次冷冷問道:“說實話!”
高俊杰跪在地上,腦袋被砸得發暈,卻連咆哮都不敢多咆哮一秒,他驚恐地說:“那晚,的確是蘇靜雅答應陪我睡一晚,我才找人去修理孫晴空的,您不是已經盤問過了嗎?不是蘇靜雅被強.奸,而是……”
話音還沒說完,皇甫御第二個酒瓶重重落在他頭頂。
獻血順著高俊杰臉龐,簌簌下滑。他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
“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說,子彈,就穿過你的腦袋!”皇甫御冷漠地開口。
高俊杰聽了,嚎啕大哭著:“御少,我說實話,是孫晴空,孫晴空花了一百萬雇我的,我只管找人負責辦事,具體幕后策劃,我不知道是誰!”
話音剛落,水淼就氣憤難道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腳:“他.媽.的把.子,我們三哥的女人,你也敢強.奸?”
“……不是沒成功嗎?”高俊杰聲音發顫。
“你還想成功?”水淼氣得炸毛了。
“沒,沒……我沒那個意思!”高俊杰意思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搖頭擺手。
水淼狠狠踹了他一腳,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今天快氣死了。要知道,他一直認為的“好女人”,和一直堅信的“壞女人”,居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想想他水淼看人,什么時候看走眼走得這么厲害過?
皇甫御聽了高俊杰的話,目光一點點嗜血起來,他全身請顫,放在扶把上的手,也驟然拽成拳頭,手背上陡然跳出幾根駭人的青筋。
“……你……死十遍,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皇甫御咬牙切齒地說。
話音落下,他將目光投向一直跪在旁邊還在堅持的陳金偉,冷冷一勾唇,眼睛都不眨的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高俊杰雙目一瞪,隨即重重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而他的額頭赫大的洞眼,鮮血不停溢出。
瞧見這一幕,陳金偉臉色頓時變了,皇甫御冷冷一笑:“你可以繼續選擇沉默,但是沉默的下場,一定會是這個!你和……蘇靜雅,到底是什么關系?”這是他最不愿意了解,和最最在意的一件事。
那一晚,他親眼看見蘇靜雅和他在后花園干茍且之事,蘇靜雅臉上的每個表情,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絕對不會認錯人。
陳金偉瞅見皇甫御的槍眼,一點點對準他的頭顱,縱使嘴巴再怎么硬,他也沒辦法做到不害怕,不屈服在皇甫御的腳下。
他全身顫抖地說:“我……我可以……告訴你事實,但是……你必須保證安全護送我出國。如果我不出國,只要告訴你事實,我也活不了了,他一樣會殺了我!”
聽了陳金偉的話,皇甫御眉頭一擰,而趙毅和金木水火四人錯愕的相覷一樣。能說出這番話,一定是有人在后面操控。
“可以!”皇甫御挑了挑眉頭,低聲應允。
陳金偉見皇甫御答應了,他才低低開口:“神秘莫找了個和蘇靜雅長得有五分相似的女人,送到韓國整形成了蘇靜雅的模樣,那天晚上御少你在后花園看見的女人,不過是個……替身!”
皇甫御聽了這話,肺部都氣炸了。
那天晚上他看見的不是蘇靜雅?只是一個被整容成她模樣的替身?那么……蘇靜雅……真的被人關在了衛生間?!
皇甫御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撕裂,疼得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冒了起來。
她沒有撒謊,是他……完全不信任她,真的是他不公平,沒有調查過,就判了她的死刑。
皇甫御咬了咬牙,雙目一片可怕的腥紅,他抿了抿嘴唇,毫不客氣抬槍斃了陳金偉。
東方炎在收到警方的電話時,無力跌坐在沙發上。他腦子一片空白,耳畔久久回蕩著警方的話:東方先生嗎?您要找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請您馬上到海邊來確定下……遺體!
他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坐了多久,直到完全清醒過來時,他才發瘋一樣沖出別墅。
可是剛拉開大鐵門,他就看見皇甫御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殺氣,瞬間在胸腔、腦海,全身每個細胞奔涌。
東方炎撲上前,高高抬起拳頭,狠狠砸在皇甫御的臉上,他歇斯底里咆哮道:“皇甫御,這下你滿意了,你開心了?蘇靜雅……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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