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棄仙 53 絕世而立(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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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53絕世而立(大結局)
53大結局絕世而立
在東郭幕容破空而出時,他的衣袖中,忽的飛出了一面翠綠如玉的寶旗。那旗迎風而展,獵獵作響。
隨著旗幟飛舞,那魔兵更以數倍的數量增加著。
魔兵殺陣,是魔族的逆天殺陣,集齊了天地煞氣,能化草木為兵。
而那面翠綠的小旗,自身蘊含這充裕的木元之力,若是夜殊見到了,必定能認出那旗就是五行子母旗的最后一面,“木蔥旗。”
那小旗不過是巴掌大小,在落入了地面后,迎風展開。
魔兵殺一處,整個山谷之中,樹木攔腰折斷,草屑化成了亂箭雨林。
魔兵,如漫天的飛蝗一般,無孔不入,讓人無處可躲。
若是換成了在其他界,妖族的妖尊上妖哪一個不是元嬰甚至是大乘期的修為,草木為兵,他們并不看在眼里。
可這是在瑯天界,在上古之中,設有了禁制的瑯天界。
就是瀾歌等人的修為,都是掉了一大截,金丹修為,在數百萬的魔兵之中,雖是能求得自保,可是卻無法在短時間內殺出重圍。
妖族一干人,頓時被困在了鋪天蓋地的魔并之中。
“阿貴,你還有幾枚瞬移符,”白彌短嘯一聲,只見鴉天狗竄了出來,它沖著山谷的深處,榴榴叫了兩聲。
“兩兩”阿貴哪里見過如此的情形,他自保能力最差,只能是照著白彌所說的,接連不斷,不敢有絲毫停頓地祭出了護體的金甲符,“哎呀,錯了,”阿貴怪叫了一聲,他手忙腳亂中。卻是錯把一張瞬移符當成了金甲符丟了出去,他身上本就只帶了兩張瞬移符,用去了一張,就只得一張了。
空中優勢兩道尖銳的鳴叫聲,只見山谷入口處,多了兩道身影。
在先的是一條紫色蒼龍。龍身如長刃破空,一下子在魔兵殺中,扯開了一道口子。
而另一道身影,噴射出了一道地火,火光熊熊。接觸到火光的魔兵全都燃燒了起來。
“火曇,此處交由你處理,”那到火光也不遲疑。一下子往了山谷深處去了。
“紫龍,你”火曇顯出了真身來,見了一干迅速圍攏上的魔兵和妖族,再看早已沒了人影的紫龍真君,已然不已了。
瀑布山洞之內,夜殊陷入了忘我之境。
待到她清醒之時,忽覺得山洞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隆隆有人在洞外說道:“神族紫龍,奉帝妃之命前來緝拿神族叛將月罰。望魔君退開。”
“帝妃,原來傳聞非虛,東昊帝即位不久。就已失蹤。堂堂九天神界想不到竟是由一女子為政,當真是笑話。”東郭幕容朗聲笑道,笑聲掩過了瀑布水聲。層層不絕,落到了夜殊的耳中。
東昊帝妃,月罰又是些什么,夜殊回頭看了一口破碎的神魔鼎。
“大膽魔族,你不過是帝君手下的一介敗將,竟敢如此囂張。帝妃以一人之力,整頓九天神界,乃當之無愧的奇女子,”不知為何,聽了那名陌生男子的夸贊聲,夜殊一陣惡寒。
“哈哈哈,都說我魔族無常,我道是神族最是臉皮厚。手下敗將,東昊若是在此,可敢如此說。萬年神魔天罰之戰,本魔君唯一的敗績,是敗在了神界月罰之手。九天神界的奇女子,我亦只承認戰神月罰一人。東昊帝妃,說穿了,不過是個善使手段的賤人而已,”東郭幕容語帶不屑,偏他神情冷峻,一語間,那譏諷之色,愈發彌重。
“魔族余孽,當真是不死不休,”紫龍真君與那東昊帝妃,卻是青梅竹馬,眼見心儀之人受辱,震怒不已:“妖魔一族,螻蟻鼠輩,本真君今日既替天行道。”他說罷,手中拂塵揚起,迸出了多道紫光。
他此時震怒不已,隱隱已經有了神族之威,拂塵過處,化成了多條紫龍,威勢猛而疾。
東郭幕容神情不變,崇云公主率先出陣,只見她全身魔光大盛。
“魔族伎倆,不過爾爾,”紫龍拂塵直指天空,只見云中翻滾,一條紫色九爪蛟破空而出,龍口一開,噴出了萬道雷火。
崇云公主被雷火包圍,東郭幕容卻是手中一指,黑曜獄火化為了一股三叉魔戟,與那紫蛟在天空中鏖戰了起來。
獄火來勢洶洶,紫蛟力敵不下,只得遁逃進了半空之中。
哪知三叉寶戟,卻是不依不饒,戟身如釘,紫蛟被刺了個對眼窟窿。
紫龍真君腹間一陣劇痛,神元受了重創,護身的靈罩也弱了幾分。
那三叉魔戟,伺機調轉了方向,直往了紫龍真君殺去。
“不好,”紫龍真君躲閃已是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著看著三叉寶戟如狼似虎般的撲刺而來。
就是那時,只聽得山谷之中,有一道劍光破空而出。
那劍光才出,天空為之色變,連那一輪冉冉升空的紅日,也頓了一頓。
一清風朗目的男子,似是從天而降的一輪旭日。
與半空的烈日的紅艷光色不同,男子在了如此的神魔沖突前,卻是沒有半點驚色。
他眉目間,一道長疤,滑落到了嘴際。
那一道劍光,迎上了三叉戟,黑白之色攪合在了一起。
一是皎潔如晝,一是黑煞如夜。
“帝帝君,”紫龍真君慌忙跪下,膝蓋卻是怎么也彎曲不下了。
“我早已不是什么帝君,”神沐執著那把大劍,淡然如風,一臉無悲無喜。
“東昊,想不到你也”東郭幕容見了神沐,不免有幾分驚色。神沐一身的打扮還有周身沒有絲毫靈氣,哪里有半分當年天界第一少帝的模樣。
“魔君多年不見,還是一身的煞氣,才是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當真是煞風景,”昔日的東昊帝君,今日的落拓浪子神沐。一人一劍,一魔一戟,分庭而立,一時間,氣勢兩兩不相讓。
在了山洞之中的夜殊,聽得一驚一乍。忽的手腳被人束縛住了,已經被人拎了起來。
“魔君,我找到神魔鼎了,”山洞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人。
一名須發兼白的老者。激動不已,舉起了那口大鼎,那一身的巨力。即便是夜殊,也吃了一驚。
老者行得及快,扛起了大鼎,就飛身而出,夜殊暗中一運氣,卻發現全身被一股古怪的禁制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此時天空的紅日,已經升到了正空。
魔君見了神魔鼎。眼眸通紅,赤目欲裂。
老者將鼎和夜殊扛了出來,立時取出了五塊鼎片。修復著鼎身。
“只可惜還缺了一塊,”東郭幕容眼見神鼎得手,立時落到了神魔鼎的身旁。
他也留意到了。夜雷因將夜殊也扛了出來,只是這少年怎么也在山洞之中。
神沐也沒有上前纏斗,只是上下打量著那口已經修復了七七八八的神魔鼎,還有依稀有幾分熟眼的夜殊。
“魔君不用擔心,”那搶鼎的老者正是夜雷因,他忽的一眼橫向了夜殊,哇啦啦地笑了起來,他將夜殊拎在手中,上下打量著,不時發出了嘖嘖贊嘆之意,“小丫頭,你可知我是何人?”
“你是何人,與我何干,快將我放下,否則”夜殊從未見過老者。
“何干,小丫頭,我是你名義上的外公,夜雷因。也是要你的性命的煞星,”夜雷因,外公。夜殊睜大了眼,鼎族夜雷因,娘親當年說的,見了外公,要等等,煞星?這又是從何說起。
“你既是離死不遠了,老夫就不介意讓你當個明白鬼。你可知為岳青城那薄性人要如此對待你們兄妹倆,又為何將你娘,也就是經藍趕出了家門,因為你和你那兄長,都非他的骨血,而是有鼎胎養育而成的鼎人。”夜雷因口中所吐露的事實,卻是駭人聽聞,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谷中神魔諸人,也是一時忘記了正在爭斗的事態,傾聽了起來。
上萬年前,神魔大戰,神族戰神月罰忽背離神族,避世隱居。后因深陷神魔兩族的爭端,刺殺東昊少妃,被神族除去戰神封號,更被萬千神族神將圍攻,最終被其師兄東昊少帝一劍刺傷。
神族做事,歷來決斷,東昊少妃為報刺殺之恨,囚月罰之魂魄,煉其之筋骨,更幾乎將月罰一族趕緊殺絕。
神界數百名器師以多樣地火靈火,鑄成神魔鼎。
用了七七四十九年,將月罰魂魄燃燒殆盡,神胎灰飛煙滅,同時神魔鼎也從天而降,鼎身破損。當時的看鼎之人,正是鼎族的先輩。
她無意中開啟神魔鼎時,發現巨鼎內有一口和神魔鼎相差無幾的小鼎,她趁機將小鼎帶走,后用神鼎之功,開創鼎族基業。
后鼎族先祖隕落,小鼎被自身蘊藏煞氣所侵蝕,淪為鼎胎。
神鼎淪落后,只能被供奉在鼎族祠堂內,凡每一代鼎族之人成年時,都虛到祠堂內祭拜。
哪知到了夜氏這一輩,她因體質的緣故,多年苦修無果,一日到了祠堂祭拜祈福時,卻是起了私心,將鼎藏在了體內,隨著情郎岳青城一同私奔出走。
哪知那鼎胎在人體內久了,吸取了肉血精氣,竟生出了肉骨凡胎,那人正是岳家兄妹倆。岳青城也是為此,對文姝兄妹倆的身世一直存疑。
“你和那岳文翰,根本不是老夫的孫輩。不過是鼎胎化形而成,如今缺失了一塊鼎片,卻能用鼎胎化形代替,再好不過。神魔鼎,方可補全,”夜雷因笑聲不絕。
夜殊聽罷,腦中轟鳴一聲巨響,夜雷因忽的怪笑一聲手化為了鷹爪一般,猛地一摔,夜殊就如折了翅的鳥雀一按,還未飛高幾步,就被丟向了神魔鼎。
再聽得哐當一聲,鼎蓋合攏,夜殊已被塞進了神魔鼎。
所有人都被夜雷因的瘋狂震動不已,此人為何要阻殺自己的親外孫女。
“魔君,借火種一用,”夜雷因手中多了一枚分火種,正是早一日東郭幕容分給他的一抹獄火火種。
“用活人補鼎,如此惡行。當真是畜生不如,”神沐氣急。
東郭幕容也是一陣驚愕,眼睜睜開著獄火燃起,卻未制止。
待聽到夜殊的呼救聲時,東郭幕容心中猛地一震,不覺往前走了幾步。想要制止夜雷因的瘋狂之舉。
夜雷因的話語卻如鬼魅附體般在她耳邊縈繞不絕:“魔君,神魔鼎一經修復,即可煉神魔肉胎。”
神魔肉胎,東郭幕容遲疑了,忽的三叉寶戟逆風而出。直擋上了神沐的劍光。
夜殊的呼叫聲,漸漸低沉了下去。
山谷之外,魔兵尸體遍地。可還是有層層不窮的魔兵出現。
白彌覺得胸口一陣沉悶,似是聽到了夜殊的呼叫聲。
他想也不想,立刻捏開了那一張瞬移符。
神魔鼎中,夜殊被獄火層層包裹,感覺著體內的鼎息如燒沸了一般,不停地在筋脈間穿行。
身旁多了一個冰冷的軀體,妖猴白彌啞著嗓子,“愚蠢的人族。看你這副狼狽相。”
夜殊吃了一驚,入眼就看到了白彌那張冰冷的臉。
“你怎么來了?”夜殊傻傻地問道。
“哼,本尊是你的本命妖獸。你活不了,我亦活不了,”白彌試圖用妖力撐開妖鼎。可夜雷因的修為不俗,他又在妖鼎上設了層層禁制,“這一次,真是被你害慘了。”
在了如此的危急之下,白彌的眼眸卻是一片平靜。
“其實白彌,我想說,我有瑤光鏡,”夜殊支吾著
那口神魔鼎,烏黑的鼎身被燒得通紅了起來,里面的人聲話語全部都消失了。
神沐悵然著,盯視著前方,多年前,如同今日一般,她也是這樣消失在神魔鼎中的。
“主人,姝兒,”蓮落和阿貴跌撞著跑了進來。
卻聽得一陣更加凄厲的叫聲,緊隨其后,只見岳文翰瘋癲了一般,撲到了獄火之中。
“那是”岳文翰的身形,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眼中有熱淚滑下,在火光中,決絕地猶如一只撲火的飛蛾,明知會粉身碎骨,卻是義無反顧。
夜氏死了,在蘇藥師用了針法,刺激出了她腦中最后的一縷神識后,香消玉殞,在她臨死前,她將深藏在了心中多年的秘密,轉告給了文翰神。
魔鼎胎,一陰一陽,陽者為鼎體碎片,陰者卻是真正的上古鼎胎。
當身體化成了一片碎片,補全了最后一處缺口時,山谷中,隱隱嗚嗚的風聲,猶如來自上古的哀鳴。
幾乎是同時,神魔鼎上空,一群妖兵瞬間出現,妖猴怒吼一聲,數千妖兵如潮水一般,壓境而來。
“轟轟轟”,盤踞在寶鼎之下的黑曜獄火上,忽又多了兩道火種。
黑色如泥般渾濁的是黑曜獄火,金光燦若佛蓮的卻是白彌的陽之火,而在黑金之間,宛若朝霞,猶如晨光的,紅色之火,直沖天地而去。
鼎身破碎開時,鼎身化成了無數的碎片光霧。
無數的殘舊影象,就如萬千的瞇眼紗帳,被層層撩起。
九天神界之上,東昊帝妃提出了討伐魔界,滅絕妖界。他們以瑯天界為界,設立神魔戰場。
然天界第一戰神月罰在得知了此消息后,誓死不同意,并脫下神籍,除去戰神之名,隱居在小界瑯天界之內,更與魔界魔君把臂交好,圈養妖獸。
神界多次勸阻,月罰兼是不理。后帝妃假借遇刺,囚禁了月罰。
再以月罰之名,約見了魔君與天魔之森,派人假冒月罰之形,重創了魔君,令其墜入輪回,萬年難以投胎重生。
月罰得知之后,以一人之力,破除牢籠的,大鬧神界,東昊少帝多番勸阻,兩人最終交手。
那一站,月罰被囚,鎮壓于神魔鼎內,經過了七七四十九年,神胎煉盡,抽筋去骨,降入修界。
鼎片碎裂。東昊帝君痛苦地閉上了眼,手指輕觸過臉端的那一處疤痕。
魔君東郭幕容乍喜乍悲。
當年的誤會,竟是如此而來。
只見天空的一輪紅日,已經粉碎開了,有了長發在空中飛舞,一名盔裝女子。身繞五把刃劍,眼神桀驁,她是夜殊又不是夜殊。
那紫龍真君嚇得已經是面無人色,只能是仰視著天空的那比初升的旭日還要亮眼的女子。
“紫龍,當年你與帝妃陷害與我。今日亦要血債血償,”女子眼神銳利,手中五把短刃。如同幽冥鬼爪,不待紫龍反抗,瞬間就撕破了他的咽喉。
“月罰,”神沐不禁上前,直視著眼前的那名盔裝少女,萬年前,萬年前,他最是疼愛最是妒忌的天才小師弟。直到她臨死前,自己才知,伊人竟是女兒身。
“你竟是她。”東郭慕容神情復雜,看向夜殊的眼神,就如在打量一塊缺斤短兩的豬肉。
“嘖。”半空之中,金衣白彌冷眉一挑:“該死的人族,竟敢私藏瑤光鏡。”
本是神情嚴峻的“月罰”戰神,猛地打了個哆嗦,小臉垮了下來,“別,剛才那道戰神之息,已經用光了,她沉睡了。我,我是夜殊。”
朵藍山谷一戰后,云霞城城主隕落,御用藥師下落不明。
白彌與金剛妖尊大戰一場,剔了他一身的猴毛后,廢了他金剛妖尊之名,他拒絕了瀾歌的邀請,留在了修界。
月罰醒來之后,因為萬年的耗損,很快就陷入了二次沉睡,至于下一次蘇醒的時間,暫時未定。
夜殊迄今仍記得,在得知月罰沉睡后,神沐和東郭幕容的表情。
怎一個精彩了得。
兩人在失望的同時,竟然同時露出了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態。
“幸好,她又沉睡了。否則,以我今日的實力,只怕擋不住她的多次挑戰,”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九天界的戰神月罰,平日最大的閑暇愛好,就是四處找人干架。
她和魔君東郭幕容是深厚友情,和東昊帝君的師兄弟情誼,就是如此“切磋”出來的。
“本魔君要返回魔界,修回魔體,以便下次交手時,不落了下風,”東郭幕容神情肅穆,立時遁形,臨走前還不忘送上一句:“小丫頭,后會有期。”
“月罰的那一殘招,似乎又精進了。我亦要云游多界,領悟劍意,否則臉上再多一道疤”神沐無趣地想象著,他的臉上再多了一條疤痕,整一十字架的模樣,他哆嗦了下,二話不說,就扛起了大劍,急急地離去了。
在走出了老遠后,一句話音遠遠飄來,“哎,我又忘記問了,你是男還是女?”
半年之后,空鯨抵達了云霞城,幾日之后,夜殊攜了一狗、一臭臉妖尊、一傻子,一蝙蝠和一魔花,登上了空鯨。
她邊肉疼地數著靈石,邊詢問著蓮落:“你真的不留下來和蓮老爹一起經營‘小長生’?我們這一次去仙萊島,前途未明,很可能會有危險。”
“蓮落不怕,有主人在,蓮落定會相隨,”蓮落無比堅定著。
“蘇柚,你也要陪著我前去仙萊島?”夜殊再問道。
“神魔鼎已碎,我只能等到你煉丹有成,再結合了白彌妖尊的煉器之能,興許還有機會替素衣再鑄修體,”蘇柚言語懇切。
“那你呢,你已經破陣而出,還不回你的妖界當你的妖尊去,”夜殊一臉鄙夷,望向了不肯掏腰包的小白臉“白彌”。
“本尊和你簽訂了契約,無法離開,”白彌倒是干脆。
“不過是三年還是幾年”夜殊一時記不清了,她明明記得,平等的本命契約是可以由妖獸自發解除的。
“是一百年,或者是一千年,”白彌暗暗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契約時間是可以修改的。
“還有阿貴”他大可以留下來和蓮青叔叔一起夜殊還想省下些過路錢,哪知道一回頭,就看到阿貴和鴉天狗跑得比誰都快,已經在空鯨上撒腿狂奔了。
夜殊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將數目不菲的靈石繳了出去。
如巨擎大廈一般的空鯨,在空中徐徐升起,夜殊站在了鯨頭處,迎著風,雙目炯炯,她將手放在了腹下丹田處,感覺到了體內,那鼎形丹田中,有一股熟悉而又溫柔的氣息潺潺流動著:“哥哥,我與你攜手修界,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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