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榜 第六百六十四章 心中之殤
人在什么樣的位置就說什么樣的話,這樣說出來的話,不但沒有人會反對,相反會更加嚴格的執行著。如果一個人要是連自己的定位都不清楚的話,這樣的人是可悲的。因為這樣的人說出的話,做出的事情,會給自己帶來難以預料的大災難。而這樣的災難一旦降臨,還真的就不會是小事。
夏河是誰?那是比夏小川還要囂張的人,夏小川的囂張是建立在夏河的基礎上,由此可以想象,身家頗豐的夏河,囂張起來又該是什么樣的情形。
“蘇沐,你別太自以為是了,真的以為這古瀾市的地面上,就你這樣的人能夠玩得轉嗎?實話告訴你,今天我是必須將夏小川帶走。你要是敢繼續關押著我旭盛化工的人,我可不敢保證到時候會不會前去市政府要人。”夏河像是一個無賴般,當著所有警察的面就這樣囂張跋扈著。
這話剛說出來,蘇沐的臉色便越發的陰沉下來。
你夏河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真的以為你是無所不能的嗎?真的以為花鼓縣是你們夏家人的了嗎?還敢說去市政府要人?你過去要一個試試看,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要人的。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這樣的話放你身上真的是那么不好使嗎?難道你以為靠著夏山就能夠這么肆無忌憚嗎?
“夏河,這里是公安局,請你放尊重點。你要是再敢繼續在這里撒潑胡鬧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蘇沐冷聲道。
“對我不客氣?你對我不客氣?笑話。你敢怎么對我不客氣!”夏河真的就在這里橫起來。
蘇沐懶得在理會夏河這樣的人,轉身沖著徐炎道:“徐局,這樣的人,這樣的行為,能夠定義什么罪?”
徐炎是誰?那可是蘇沐的鐵桿心腹,和蘇沐在黑山鎮的時候便是死黨。如今聽見蘇沐的話,瞧著他的態度,那還能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你夏河不是厲害嗎?還敢在這里來鬧事,成啊,那我就可勁的給你扣帽子。這樣的帽子我要扣得你,想到我徐炎就渾身發抖。
“蘇主任,像是夏河這樣的行為,的確是很為嚴重的。除卻咆哮國家機關的罪名之外。還有公然對我們警員進行人身侮辱,對我們分局進行惡意詆毀。另外我還懷疑夏河和旭盛化工打砸上河村的案件有關。夏河,按照程序,我現在要對你進行傳訊,跟我們走一趟。”徐炎冷然道。
“什么?你們敢動我?”夏河神情一愣,隨即惡狠狠的喊道:“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花鼓縣最大的民營企業家,我是花鼓縣政協委員,你們竟然敢對我惡意的誣陷,我要去法院告你們去。”
說著夏河就要轉身離開,夏河又不傻。真的要是被徐炎他們給扣住了,鬼知道他們會怎么對付自己,要知道剛才自己可是說出了很多難聽的話。再說夏河的心里對公安局是有著抵觸心理的,認為只要是進入這里,哪怕是好人,都會瞬間變成壞人,更何況他原本就是標準的壞人一枚。
“惡意誣陷?夏河,你真的當我們這里是菜市場嗎?是你能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們有沒有惡意誣陷你,有監控視頻作證。至于你,現在就別想走了。給我抓起來!”徐炎沉聲道。
“是!”
早就等候著的任立娟手指一揮,身邊頓時站出兩個警察,作為分局的警察,每個人的心頭都憋著一股火。這里是什么樣的地方,豈能讓你這樣的人來這里胡言胡語。要是真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的話,你真的當我們這里是菜市場了。說著那兩個警察動起手來便很為果斷。直接便將夏河摁住。
“你們想要干什么?你們兩個蠢貨還愣著干什么?我花錢雇你們來,不是讓你們看笑話的,給我動手啊!”夏河突然間掙脫開一個警察,揚手沖著另外一個警察便扇去。
因為誰都沒有預料到夏河會這么猖狂,在這樣的地方,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舉動,這算什么?拘捕!襲警!你夏河的膽子真的是比熊都要大。[]
幾乎就在夏河這邊扇過去后,四周所有警察的臉色都當場變了。身邊頓時又站出幾個來,硬是將夏河給摁住,直接押向審訊室。至于夏河的保鏢,自始至終都沒有敢動手。笑話?真的要是動手了,襲警那可是重罪,他們可不想因為夏河的那幾個錢,就將性命給丟在這里,那樣的話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麻痹的,反了他了,竟然敢拘捕,還襲警,這下我不收拾的他服服帖帖的,我就不姓徐!”徐炎憋在心頭的那股邪火當場便冒了出來。
現在事實證據確鑿,你夏河還想著狡辯嗎?從你進入這里到現在為止,所有的監控視頻都能夠證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看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蘇沐也是真的沒有想到夏河竟然真的敢動人,而且打的還是警察,這可就是嚴重的襲警罪了!
“徐局,這件事你們自行處理就是,一切都走正規程序,誰來說請都不行!有任何問題,你讓他們前來找我就是。”蘇沐淡然道。
“是,蘇主任!”徐炎大聲道。
蘇沐點點頭,讓徐炎將上河村事件收集到的證據,其實也不能說是證據,就是那些圖像資料,給了蘇沐一份,他拿起之后便直接走向外面。這件事真的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你夏山在背后打個電話97就想著讓我放人!你夏河在這里大吵大鬧?你夏小川在上河村里面做出的那些事情?這一樁樁一件件你們想要這樣就搪塞過去,實話告訴你們,休想!
“領導,咱們去哪?”張冠中問道。
“去市委!”蘇沐淡然道。
“好!”趙無極很為利索的開車離開。
等到目送著蘇沐離開之后,徐炎臉上已經是殺氣騰騰,轉身沖著跟在身邊的警察一笑,“同志們,上河村事件上級領導很為關注,旭盛化工打砸事件性質很為惡劣,影響極為不好,現在起,你們每個都拿出十足的精神頭來,給我將那些抓到的人,全都審訊一遍。記著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明白了嗎?”
“明白!”
“開始!”
“是!”
就在蘇沐前往市委的時候,這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六月的中午,可以想象溫度已經是很高,炙熱的太陽燒烤著大地,站在外面你會感覺到渾身不舒服。空氣中刮過的風,都帶著一種讓人厭倦的氣息。
就是這樣的天氣之下,一輛考斯特商務車突然間停在了上河村外。
“周爺爺,你為什么非要跟著我過來那?你年齡都這么大了,真的要是出現點什么事情的話,那可怎么辦那?再說我這次過來又不是什么緊要的大事,只是想著過來瞧瞧蘇大哥,給他個驚喜而已。”關魚微笑著說道。
周爺爺?沒錯,坐在關魚旁邊的人便是周奉前!
周奉前聽到關魚的話,笑著說道:“我這把老骨頭要是再不出來走走的話,我怕真的就走不動了。再說你做你的事情,我又不會打擾你。你去找你的蘇大哥,我只不過是想著過來瞧瞧。要知道這古瀾市最為有名的可是文物古跡。以前我便想著過來一趟,卻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了,怎么能夠錯過?”
“真的嗎?這里還有文物古跡?”關魚驚訝道。
“怎么,你難道不知道古瀾市還是一個以文化底蘊起家的城市嗎?”周奉前說道。
“不知道。”關魚搖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而她這樣的動作,讓周奉前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這樣的無奈笑容中隱藏著一種深深的悲哀。
“或許現在這里還真的是不配承當的起文化底蘊之城?”
“周爺爺,你怎么了?這么多愁善感。瞧,前面是個村子,那邊好像還有條河,不對,那里怎么會有那么多人,他們在干什么?周爺爺,咱們要不要過去瞧瞧?”關魚突然指著前面道。
“關魚,你周爺爺是不能這樣大行動的。”方涯這時急忙道,他是真的害怕周奉前要是聽從了關魚的話,真的下車的話,就這鬼天氣,要是真的出現什么麻煩,可就了不得了。
“真是大驚小怪!”周奉前倒是無所謂道。
“也是,周爺爺,你就不要這樣不聽話了,這樣,我過去瞧瞧,回來告訴你,正好人家也想去趟廁所那。”關魚說著便走下車,陽光照耀下,那束馬尾辮是那樣的充滿著生機活力。
周奉前愛憐的瞧著關魚就這樣離開,臉上露出一抹沉穩的神情,“派人過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方涯低聲沖著耳麥說了下。
周奉前雖然扔坐在車里,但熟悉他的方涯,能夠感覺到,這時的周奉前身上多出一種奇怪的情緒出來。這樣的情緒在周奉前身上是很少有過的。是激動是不安是失望是期盼,就是一種很為復雜的感覺。
關魚或許不知道周奉前剛才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是什么,但方涯卻知道。
周奉前的話不是無的放矢,不是莫名感慨,而是因為當初將古瀾市文化底蘊這張名片打響的人,便是周奉前。
周奉前曾經執政過這方腳下的土地!
只是曾經的輝煌,如今卻已經沒落,沒落到周奉前出現在這里,心中唯一的感覺便是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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