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豬狗不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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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陳大明強調著這樣的身份，在現實的社會面前，身份就是一種象征和權利。
不過葉凡給了他一個最堅定的答復：“我已經說了，不管她是誰，又有怎樣的身份和背景，我只做我該做的事情，陳醫生，麻煩你將手術事宜安排下去，我希望明天就可以給楊奶奶動手術！”
“手術絕對沒問題，我現在就去安排，不管這幾天需要手術的人多不多，明天我一定會先安排楊素娟老人的手術！”
“那就好！”
葉凡點點頭，離開了陳醫生的辦公室，去尋找那間2號病房。
2號病房在走廊的盡頭，相對獨立，正如陳大明醫生所說，門已經被鎖上，葉凡掏出隱匿在身上那柄精致的匕首，對著鑰匙孔輕輕一轉，門‘咔嚓’一聲，應聲而開。
病房內有三張病床，其中一張鋪著被褥，而另兩張則是空著，不過這兩張空床位上擱滿了各種禮品，水果，花籃，甚至在抽屜里，還能看見幾張銀行卡和十幾張隨意散落的百元鈔票。
葉凡自然不會去動那些錢，他只是將那些禮品，果籃等東西從空床位上移到一邊。
然后將楊奶奶從走廊的過道上，移到了2號病房內。
看見葉凡用他自己的辦法，讓楊奶奶住進了2號病房，陳大明的心頭激起了一陣漣漪，對于這個霸占病房，以權謀私的衛生局副局長劉翠菊，他這樣一個小小的醫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如果他說一個不字，就有可能立刻被辭職，此刻，葉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行為，自然令陳大明有點激動，因為這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敢反抗，絲毫不管劉翠菊身份的人。
其實這些天，陳大明也跟其他病人家屬談到過這件事情，可別人一聽劉翠菊的身份時，全都選擇一言不發，避而遠之，甚至潛意識覺得，像劉翠菊這樣身份的人，就完全有這樣的資格和理由，搞特殊化。
當然葉凡是例外的，他從來不懼怕任何人，更何況他一直認為，人和人是平等的，如果總是畏懼強權，那么只會讓人越來越懦弱。
陳大明很快就預約好了手術時間，并且打印出一份手術報告單拿到2號病房內，遞交給葉凡道：“葉先生，手術的時間已經預約好，明天早上9點，不過在手術之前，需要病人家屬在手術報告單上簽字，你們兩位，誰來簽字呢？”
陳大明望了望葉凡和李季全，他下意識的以為兩人是楊奶奶的家屬。
“陳醫生，一定要病人的家屬簽字才可以嗎？”
“當然，手術都有一定的風險，在手術之前，病人家屬首先要有知情權，包括手術期間的風險，或者不可抗拒的突發事件，只有病人家屬簽字，手術才能進行！”
“可我們并不是楊奶奶的家屬？”
“那你們是楊奶奶的什么人？鄰居，還是親戚？”
“算是親戚吧！”
“親戚簽字是沒用的，必須是楊素娟老人的老伴或兒女！”
“那養子呢？”
“養子也算是法律上的兒子，由他來簽字是有效的，葉先生，那你先聯系病人家屬，然后帶他來簽字吧！”
陳大明拿著簽字單回到了他的醫生辦公室。
葉凡則到病房里，問起了楊奶奶養子的情況，如果不是手術需要家屬簽字，葉凡是絕不會聯系這種豬狗不如的養子。
“楊奶奶，你的手術需要家屬簽字，所以…”
楊奶奶的臉色原本就很不好，這個早上有葉凡和李季全照顧，陪同著，她開始感覺到一絲溫暖，可一說到家屬，她的神情是再次黯淡起來…
“小凡，你可以和醫生說一下，不要家屬簽字可以嗎？如果有什么意外，我自己負責！”
“楊奶奶，如果有家屬的話，必須要家屬簽字的，只有這樣，醫生才能給你手術治療！”
。“可…可我兒子不準我打電話給他，我怕他會罵我！”
“楊奶奶，你把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給他打電話！”
在猶豫了之后，楊奶奶最終還是從皺巴巴的口袋中掏出一個用手帕包起來的小本子，里面只有一個手機號碼，還有一個名字叫：‘小天’，圓珠筆的字跡都漸漸模糊，很顯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葉凡走出病房，來到門口，撥打了上面的手機號碼。
手機能通，而且很快就有人接聽了電話。
“喂，你好！”
手機另一頭傳來的聲音，葉凡感覺有些熟悉，可一時又沒想起來是誰？
“是楊天先生嗎？”
葉凡問了一句，沒想到對方遲疑了片刻之后，只說了一句‘對不起，你錯電話了！’，緊接著，就掛掉了電話。
葉凡再次撥打電話過去，先是忙音，然后又一直沒人接聽。
葉凡不停的撥打著，最終對方，不得不接通電話，極為不耐煩道：“我說你這人有神經病吧，我說了，你打錯電話了，我還要工作的，你這樣不停的打電話，到底想干什么？”
對方怒吼的聲音，葉凡更加熟悉，可偏偏關鍵時刻，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你媽生重病住院了，需要你來簽字才能動手術！”
“神經病，我是個孤兒，哪來的媽！我警告你，別再打我電話，不然我報警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葉凡的腦海浮現出另一個人的身影，楊天佑，這聲音，這說話的方式。
“楊天佑，是你嗎？”
葉凡試探性的問道。
“你…你是誰？”
對方有些緊張道。
如此一來，葉凡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別管我是誰？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現在，我要你立刻滾到市中心醫院來，不然我會將你拋棄養母之事，在風華集團大肆宣傳的！如果你們公司的總裁林若溪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我相信她會因為顧及風華集團的影響，而炒你魷魚的吧！”
“你…你到底是誰？”
楊天佑焦慮道。
“市中心醫院內科住院部2號病房，想給自己留條后路的話，就給我立刻滾過來，這輩子，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
說完，葉凡便掛掉了電話，而眉頭一直緊鎖，人生有時候還真是巧合，沒想到楊奶奶的養子正是楊天佑。
在這一刻，葉凡突然明白，為什么這2個月的時間里，楊奶奶會經常出現在風華大廈的門口，她只是思念這個兒子，希望能看上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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