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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喝了一肚子水之后,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忽然朝著服務員喊道:“結帳!”
寢室眾室友紛紛破口大罵,口吐各種各樣不甚中聽的感嘆詞,拿起掛在床頭的衣服塞進了被子里,在被窩里面穿起了衣服來。
陳渲看得臉色發青,忽然捂著胸口呻吟道:“哎呀,我的心口好疼喲,是不是那車撞我撞的還沒好?”
涂山桑也不生氣:“我是道尊的侍女,當然要趕來侍奉道尊了,修道者的事情凡人少管才是呢。”
夏也不理這兩位冷言冷語的唇槍舌戰,端起茶杯只管喝茶,那杯茶喝了沖沖了喝,變得和白水相似,可就是這樣,夏還是喝個不停。
劉肖看著夏和涂山桑的身影,無比羨慕地說道:“看看,這才是高手,泡到了美女之后不但不寵著,還把美女當奴隸使喚,真是高人吶!”
在咖啡廳里,陳渲咬著吸管問道:“夫君,你在火災那一天就是把我約到這里救了我一命,難道那時候就想起我是誰來?”
要說這個陳渲讓夏遺棄過,本來應該恨夏恨得牙根癢癢,可后來這召魂咒一念,仇恨便隨風吹去了。
那天晚上,夏練完法術之后蓋好被子睡覺,迷迷蒙蒙之間,夏趕到一種火熱和滑膩纏繞到了自己身上。
夏臉色好像平靜的湖水,他張口言道:“其實我昨晚并沒有對她干什么。”
“夏,你起這么早干嗎?”寢室的室友紛紛醒來,抱怨到一半就愣在了那里,因為昨晚的結界不知什么時候被涂山桑撤去了,他們也看到了鉆在夏被子里媚笑的那個半裸小美女。
“哈哈哈……”眾位室友紛紛大笑,笑得夏臉皮很罕見地發紅了。
第二天一早,夏連滾帶爬地穿起衣服跳下床去,臉色發白地扶著床大口喘氣。
陳渲冷笑道:“是嗎?我就知道我的夫君是好人,我聽說我家夫君連見到阿貓阿狗阿狐的妖物都去幫一把,要不然你能救出你族人?”
夏雙手籠袖,淡淡言道:“小桑,你去給我買一份甜豆漿好了,其余就不用了。”
陳渲瞪大了眼睛,她這才注意到涂山桑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不覺地變了,雖然涂山桑整個人都在她的視野里面,但是剛剛由于注意力被夏和涂山桑的耳語吸引,她根本沒注意涂山桑換裝的一瞬間,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涂山桑已經換好了衣服,這種感覺相當的詭異!
只是這么一來,陳渲便也黏上了夏,偏偏她又是夏的輔導員,其借口光明正大到夏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
在這個狐妖少女心里,自己這個神通廣大的主人,是無所不能的人物,她跟隨夏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對夏也養成了一種很特殊的感情,其中有崇拜,有敬仰,也有愛慕,反正就是一會兒都不能想離開他,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夫君早上就吃點這個?”陳渲用手撐著螓首問道:“夫君不會感到餓么?”
夏連連點頭:“行行行,只要你這時候換了它,在人后你穿什么我們都好說!”
在涂山桑穿好了衣服之后,眾人這才走進了寢室里,曖昧地盯著夏和涂山桑這對狗男女,夏瞬間進入了云淡風輕的的太上忘情狀態,涂山桑則是面皮發紅地低下頭,從窗臺上一翻身跳下去了。
夏聳了聳肩膀:“沒什么,吃東西吧。”
涂山桑默默地看著夏和陳渲的談話,她心里實在是很嫉妒陳渲以前能夠嫁給夏。
涂山桑壞笑著說:“我說過晚上要穿女仆裝給道尊看的嘛。”
夏渡步隨其后,也慢悠悠地跟進了一號食堂里面。
夏平靜地回答道:“我已經是地仙了,其實不吃也可以,吃飯對我來說只是一種習慣罷了。”
這不,陳渲又一次借著輔導夏學習的借口,把夏提溜出去喝茶了。
“哈哈哈……你這話誰信啊?”室友紛紛大笑,然后各自走開了。
夏看著自己面前的那杯冒著白煙的茶水,嘴里好像咬著一根黃連一樣:“沒那回事,早知道是你的話,我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涂山桑恭順地說道:“道尊說什么是什么。”
夏連忙出來打圓場:“兩位!還請看我的面子,今天只喝茶好不好?”
涂山桑嫵媚地看了夏一眼,隨后也小聲回答道:“那我今晚再穿給你看哦。”
正在這時候,夏忽然一揮袖子,好像在空中打斷了什么看不到東西,虛空中發出了清脆的碎裂之聲,夏做完這些之后略微有些責備意味地看了涂山桑一眼,涂山桑則是訕笑著吐了吐舌頭。
涂山桑揉著眼睛,神色慵懶地說道:“居然叫女孩子蛇?真沒禮貌。”
“涂山桑,你穿成這樣是干什么?傷風敗俗不說,還影響學校風氣,下課后跟我走一趟!”陳渲可算是抓到了把柄,借著自己老師的身份,準備把涂山桑帶到辦公室之后淋她一身黑狗血,破去涂山桑的妖術之后再好好教訓她一頓。
“哎呀~沒想到我家道尊還是個正經人。”涂山桑從床上探出頭來,媚笑著問道:“昨晚當柳下惠當得很痛苦吧?”
涂山桑走了一會兒之后小聲言道:“道尊,我們還沒吃早飯呢。”
眾人大點其頭,贊嘆劉肖同學明察秋毫。
夏連忙回答:“不疼了,這還多虧了小桑多日的照顧。”
夏的心里暗自流淚,一閉眼睡過去了。
“有蛇!”夏驚慌失措之間一xian被子,發現穿著女仆裝的涂山桑不知道什么時候鉆到了他的被子里。
涂山桑眨巴著大眼睛問道:“道尊,這豆漿要是不夠甜的話,我再去弄點糖來。”
這一句話把陳渲和涂山桑從吵架的沉迷中喚醒,這兩位不約而同地一揚手中銀行卡和錢包大聲喊道:“錢由我付!”
夏搖搖頭:“不用了,這甜度剛剛好。”
等幾個室友穿上衣服之后,紛紛走出寢室給涂山桑以穿衣服的空間,這時那個劉肖奸笑著碰了夏一下:“夏,你今天還能站得起來?昨天晚上沒閃著腰吧?”
夏這時候不言不語地走在涂山桑的后面,腳步看起來雖然不甚快速,但卻始終只與涂山桑相差半米左右。
夏和涂山桑都是耳聰目明之輩,夏的臉色沒有半點波動,而涂山桑的臉卻微微地發紅了。
涂山桑這時候也買了一些食物吃,可就在這兩位吃飯的時候,另一份鐵餐盤“咣當”一聲砸在了夏的左邊位置。
“夏,我來幫你背包。”夏一走出來,涂山桑就笑瞇瞇地上前來搶過了夏的書包,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
涂山桑眼睛骨碌碌亂轉,然后壞壞地一笑:“道尊,你的小腿還疼不疼?”
“禽獸啊!禽獸啊!”
誰知道,這兩位在上課時也沒能停戰,陳渲一直提問涂山桑問題,涂山桑也沒辦法幫夏記筆記了,而涂山桑則是借著上課時的機會,一直對夏動手動腳,比墨瑤都要厲害,看得陳渲也是怒火沖天。
“道尊神通無敵,在修道界中威名赫赫,到哪里都知道他的名字,任誰都要賣他的面子。道尊口冷心熱,未卜先知,境界也高,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簡直和那些凡夫俗子有天壤云泥之分,和道尊永生永世在一起肯定很幸福!道尊是我一個人的,誰都別想從我身邊搶走!”涂山桑想著想著,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被折斷了,一枚小小的符咒在筷子斷口一閃而逝。
夏喘了好一會兒,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從床下的柜子上拿起了昨晚晾好的涼開水灌了一大口,然后接著大口喘氣。
陳渲一揚下巴:“小狐貍,看到了沒?”
夏看得暗自搖頭,徑自徒步離開了。
在陳渲恢復記憶后,夏的卜算之術也得以在陳渲身上施展,所以夏當然知道陳渲的惡毒計劃,于是他小聲提醒道:“小桑,不要去,她已經準備好了黑狗血,準備陰你一把呢,你還是換上一件普通的衣服好了。”
“日你先人!”
眾人回到寢室里面,紛紛恭賀道:“小夏呀,你這艷福可夠艷的,涂山桑可是我們學校排名第一的美女,這一下就被你給拿下了?”
夏還沒說話,涂山桑就搶著說:“是么?那陳老師再回去住一段時間的醫院好了,道尊有我照顧,你只管去住!”
涂山桑咯咯一笑,身體一晃之間,身上的那件詭異的衣服就變成了一間黑色洋裝,然后她眨巴著大眼睛,貌似很純潔地問陳渲:“老師,我穿的這件衣服難道有什么問題么?”
“kao!跳樓了?”方華發一聲喊,帶著寢室里面的人竄到了陽臺上往下一看,沒有發現涂山桑摔成了一團肉泥的遺體,而是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朝著他們寢室樓大門跑去。
“說得好!”涂山桑很神奇地出現在夏和陳渲的桌旁,款款地拉開椅子坐下說道:“道尊這句話可是深中要害!”
陳渲閉上眼睛:“夫君之言,為妻自然要聽。”
陳渲用力一拍桌子:“我們夫妻兩個談話,關你這狐貍精什么事情?哪涼快哪待著去!”
陳渲看到這兩位那很不正常的動作,心里直犯迷糊,于是張嘴就問:“夫君,剛剛怎么了?”
陳渲氣得眼睛里面淚光滾滾,夏連忙掏出紙巾來幫陳渲擦淚,這才讓她轉悲為喜。
在喝茶的那一天下午,涂山桑則是驚世駭俗地穿著黑色女仆裝來上課,看得男生直流鼻血,看得陳渲三尸神暴跳,看得夏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通過這次交鋒,陳渲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身為一個凡人根本斗不過涂山桑這樣的狐妖,自己要想戰勝情敵,就必須要學習法術!
夏見到封閉四周的白色結界之后才長長地嘆了口氣,攬著涂山桑重新躺下,撫摸著她的裸背和酥胸說道:“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你就突然鉆進來,可是嚇了我一跳。”
這兩位喊完后,目光互相對視,在空中擦出了肉眼可見的火花。
這人一倒霉起來,那真是喝涼水都塞牙,這句話在身為地仙的夏的身上也得到了驗證。
涂山桑斜切在夏的身上,慢悠悠地說:“道尊這樣的好人,連見到快餓死的阿貓阿狗都上去喂一口食,這算什么呀?”
夏向著兩位拱手,然后端起茶杯默默地喝茶,場面一時冷了下來。
“這樣都摔不死她?”大家紛紛議論,其實他們住在三樓,距離地面也僅僅五六米,當然摔不死人,更別說涂山桑這個修煉有成的狐妖了。
這前世的老婆一醒,夏真是進不得進退不能退,想跑又跑不了,陳渲這“夫君”“夫君”地叫著,真是讓夏苦不堪言。
“嗯!”涂山桑用力一點頭,跑去了食堂買早飯去了。
等下進入食堂之后,涂山桑已經買好了飯坐在那里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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