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拜祭軍神 “什么時候去,本隊長也湊個熱鬧,公主也應該拜訪一下。/文字//”鐵山河笑著說道。
“行啊,冠武侯去的時候,本公主也拜訪一下。”燕月寒點點頭。
“本隊長是負責這里安全的,你們聊著,但叮囑你們一句,出門要通知本隊長。”鐵山河說完離開了。
“好了,本皇子也要離開了,皇妹沒事就帶著冠武侯去皇宮轉轉,不止月寒宮皇宮也是你家。”燕文對著燕月寒笑笑,眼神里都是溺愛。
燕文走了,陳晨拿出一壇酒,自己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父親沉冤得雪這讓他心里感觸極大。
“陳晨你不要這樣喝酒。”紫薇拉住了陳晨的手。
“紫薇,讓他喝吧!”燕月寒能夠理解陳晨心里的感覺。
“你們知道么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是一個沒父親的孩子,我渴望那種跟在父親背后小跑,跟父親撒嬌的感覺,小的時候讀對沒見過面的父親心里有著怨念,當得知父親是一位英雄的時候我為我的怨念感到愧疚。”喝了一壇酒之后,陳晨低聲喃喃著,話是對兩女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陳晨,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鎮北軍神百姓心中的守護神,云海帝國人不會忘記他。[]”燕月寒開口說道。
“少爺,將軍如果知道少爺現在的成就,心里一定很安慰。”初三開口說道。
“初三叔,是我陳家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看著初三一只空蕩蕩的手臂,陳晨心里很不是滋味。
“少爺哪里話,初三這條命是將軍給的,是初三對不起將軍,讓將軍蒙冤這么多年。”陳初三開口說道。
“大家不要說那些傷感的話了,事情畢竟有了好的結果。”燕月寒開口說道。
“少爺…”陳初三有些支支吾吾的,想說什么又沒說。
“初三叔,您有什么話要說么?”陳晨開口問道。
“將軍出事后,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昔日的兄弟為他立了一個衣冠冢,初三想請少爺去拜祭一下。”陳初三猶豫了一下說道。
“父親的衣冠冢?不!父親沒有死,為什么要立衣冠冢?”雖然心里有不好的感覺,但陳晨不相信父親死了。
“陳晨,你不要這樣,大家也是好心,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如果軍神還活著不會不出現的。”紫薇拉住了陳晨。
“是啊,如果父親活著不會不出現,初三叔現在我們就去吧!”陳晨的聲音低了,情緒也有些低落。(就到)
“好的。”陳初三點點頭。
“你們去準備一下。”燕月寒說完就去找鐵山河了,她知道鐵山河來著具體是做什么。
陳晨這邊和紫薇準備了一下,剛出大堂的時候鐵山河和燕月寒從武侯府側面過來了。
“冠武侯,公主要去,本隊長也跟著去拜祭一下。”鐵山河開口說道。
陳晨點點頭對著初三揮揮手。
武侯府的兩輛馬車朝著郊外走了,出了帝都二十幾里,幾人來到了一座秀麗的山巔。
“這里是望鄉山,每次出征將軍在這里都會下馬回頭看看,所以兄弟們把將軍的衣冠冢建立在這里。”初三開口說道。
“初三叔帶路吧!公主和鐵隊長就不用上去了。”陳晨開口說道。
“鎮北軍神是云海帝國人的軍神,本宮要拜祭,另外你放心一點,陳隊長不是多話之人,這點本宮可以承諾。”燕月寒開口說道。
陳晨沒有說話,跟著陳初三朝著山巔走去。
到了山巔在一顆古老的萬年松之下,陳晨見到了父親的衣冠冢。
衣冠冢旁邊是雕塑,一匹駿馬,駿馬邊站著一個穿著緊身戰甲的男子,男子的長發隨風飄揚,眼神是睥睨天下的眼神。
陳晨走到雕塑前伸手想抓什么,但沒摸到雕塑就停下了,兩行眼淚留下來了。
他有些委屈,是替父親委屈。
“陳晨,不要這樣!”紫薇拉著陳晨的手臂說道。
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晨轉身跪到了墓碑前,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然后用衣袍擦拭著墓碑,接著拿出酒擺上了。
“公主,這是怎么回事?他是冠武侯,不用行這樣的大禮節吧?”鐵山河有些不解的問道。
“鐵師兄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人講,冠武侯不愿意別人知道,實際上鎮北軍神是他父親。”燕月寒知道這樣事是瞞不住鐵山河,索性直說了。
“他是鎮北軍神的兒子?”鐵山河心里十分的震驚。
“是的,他是家父。”陳晨聽到了燕月寒和鐵山河的話。
“原來是這樣,你不應該難過,你應該自豪。”鐵山河接過燕月寒手里的香插上了。
“我明白。”陳晨將祭品擺上了,又拿出兩壇酒。
陳晨就在墓碑前靜靜的跪著,心里很是不平靜。
紫薇將燕月寒和鐵山河拉到一邊了,“讓他靜靜的呆一會。”
“童年他沒有父親的關懷,大了之后又一直背負著壓力,他確實需要發泄一下。”燕月寒點點頭。
“陳王爺不知道?”鐵山河心里很震驚,因為陳家一門確實出人才。
“不知道,陳家對不起他,當年軍神夫人和襁褓中的他,被趕出了陳家,試問他怎么能接受陳家呢?”紫薇開口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哎,不知道怎么說好!”鐵山河搖搖頭。
“就這樣吧!陳晨不屬于陳家,實際上也不屬于云海帝國。”燕月寒低聲說道。
“少年有為,他確實不該埋沒在朝堂。”鐵山河點點頭。
半個時辰后初三拉起了陳晨,“少爺,我們回去吧!將軍不會喜歡你現在難過的樣子。”
陳晨點點頭,起身跟著幾人朝著山下走了。
武侯府的馬車離開后不久,一個一身黑袍的人出現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鼎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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