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大的充滿了肅殺氣息的門楣,陳晨知道里邊就是父親生活的地方,在里邊長大,是從里邊走出來的鎮北軍神。
“走吧!”紫薇知道這里會對陳晨的心情產生影響。所以打算拉著陳晨離開。
就在陳晨轉身離開的時候,人群產生了騷亂,一匹脫韁的戰馬在大街上狂奔。
“都讓開!”時候一個身穿金蟒袍的男子身子凌空而起,朝著戰馬沖去。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回家之后心情大好陪著夫人上街的陳鼎嘯。
如果是一般的馬匹陳鼎嘯會一拳擊斃,但這是一匹戰馬,而陳鼎嘯曾經是血戰疆場的軍人,對戰馬是有著感情的。
陳鼎嘯從到戰馬上空,袍袖一揮靈氣迸發直接將戰馬的身軀固定住了。
不過騷亂的人群將陳老婦人撞了一個趔趄,陳老夫人沒有站穩,朝著路邊倒去。
這時候陳晨注意到了,他身子一閃,將陳老夫人扶住了,“您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了少年人,就是腰閃了一下。”陳老夫人對著陳晨點點頭,一手搭著陳晨的肩膀,一手有些痛苦的揉著腰。
“你干什么?讓開!”這時候從外邊辦事回來的陳靈南,看見母親用手似乎推著青年,臉上還有這痛苦的神色,頓時大吼了一聲,對著陳晨打出一拳。
這時候陳晨沒有辦法退后,因為一退后老婦人就要倒地,關鍵的時候陳晨身子一側,將靈氣運到左肩膀硬扛了陳靈南一拳。
“砰!”一身悶響陳晨退后了一步,臉色一紅之后松開了陳老婦人。
“你干什么?”燕月寒怒了,一切她都看的清清楚楚,陳晨為了幫助人,卻硬挨了一拳。
“母親沒事吧?”陳靈南沒理會燕月寒,轉身看著母親問道。
“你怎么這么莽撞?不是這個少年人為娘就跌到了,你卻出手傷人,還不道歉!”陳老婦人瞪著兒子吼道。
“父親!”這時候陳鼎嘯也過來了。
“為父剛才去制止一匹受驚的戰馬,沒照顧到你母親,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傷人,你的穩重呢?給人家道歉。”陳鼎嘯訓斥著兒子,雙眼卻看著陳晨。
“剛才是我…是你?”陳靈南認出陳晨是誰了。
“不錯是我!四年前我打傷了你侄兒,今天你還我一拳,不過我等著你的六年之約。”陳晨說完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之后停下腳步,轉回身雙眼看著陳鼎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帝國的鐵血王爺,也就是不管自己父親的那位爺爺自然的多看了幾眼。
“陳晨,他可能是無心的。”燕月寒開口說道,她知道是什么情況所以不希望陳晨和陳家也對上。
“這不重要。”陳晨揮斷了燕月寒的話,搖搖頭接著轉身離開了。
目送著陳晨離開,陳老夫人看著兒子,“靈南你怎么搞的?人家幫助娘,你卻傷了人家,連句歉意的話都沒有?”
“夫人,我們先進去說吧!這里邊可能有事。”陳鼎嘯對著夫人點點頭,朝著府邸內走了。
鐵血王府的大堂內,陳鼎嘯和夫人喝著茶,陳靈南站在一邊。
“多少年,沒見過這樣清秀脫俗的少年了,看樣子他不到二十歲,不到二十歲有靈境八層的修為太難得了,靈南你們認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陳鼎嘯開口問道。
“他是南山郡分院的弟子,在四年前將四弟的兒子陳坤的手臂打斷,以前小五的妻兒我沒照顧好,我打算做一個好大伯,所以去找他了解情況,但他絲毫不客氣對兒子加以指責,說什么如果我是一個好大伯他就自斷一臂賠罪,可事實兒子確實不是一個好大伯,最后定下了六年之約,我打算他成年去找他要說法。”陳靈南開口說道。
“那你了解沖突的經過么?”陳老夫人開口問道。
“了解了,是陳坤侮辱人在前出手在后,最后手臂被打斷。”陳靈南確實知道事情的經過。
“這孩子身上沒有一點浮夸驕躁之氣,就不是亂惹事之人,錯了就是錯了,又何必定下六年之約,不對!四年前他什么修為?”陳鼎嘯開口問道。
“跟陳坤起摩擦的時候是練氣七層,四年他竟然修煉到靈境八層?”陳靈南自己都被這個信息驚到了。
“你對他了解多少?”陳鼎嘯開口問道。
“他是君監察君若的弟子,其他的不知道。”陳靈南開口說道。
“竟然是弒神槍君若的弟子。”陳鼎嘯陷入了沉思。
“你現在是陳家的家主,傷了一個孩子還不肯道歉,這事丟人。”陳老夫人還是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