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淘寶 ,最后更新:201111122:12:32
回龍觀古董市場是江流市最大的一個古董市場,最近,在市場中出現了一個新聞。聚寶閣的主人陳大龍去世了,留下一堆的外債和一些破爛不堪的古董。
行里人都知道這玩意,不用看這鋪子完了。兩個兒子陳大牛和陳二牛都是普通老百姓,也沒有跟著父親學到什么本事,自然是不敢做古董生意。
兄弟兩個倒是曾經來轉悠了一圈,看這鋪子欠賬不少,用句時髦的話來講算是資不抵債了。因此,兩個兒子也就不樂意接受這個鋪子了。因為女兒陳敏不懂這古董行的事情,更是不愿意接手這個爛攤子。
陳大牛一身電焊工破破爛爛的衣服,慢慢的跟著媳fù田鳳娥在回龍觀市場上轉悠。田鳳娥整個一悍fù,膀大腰圓,怒氣沖沖的走在前面說:“瞧你這窩囊廢,也算是男人。
這個鋪子是欠了五十萬錢,但是,鋪子不也是能夠賣不少錢,要是弄到手的話,也能夠賺不少。你居然爭不過來。”
陳大牛蔫拉吧唧地說:“媳fù,你也不是不知道,咱爹的兩個宅子給我們一個,老二一個,咱大姐就分了這鋪子,這是老爺子生前都訂好的,鋪子里面的東西是我們兄妹三個人分的,這都是白字黑字寫清楚的。你要是有膽量,去市委大院找大姐去。”
聽到這里,田鳳娥頓時就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市委大院,她可是沒有膽量去。
這個時候,古董市場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走過來攔住陳大牛說:“這位大哥,我孩子有病住院了,看你是個實在人,我有一件家傳的寶貝想還出手,你要是想要的話,那我就賣給你。你一轉手,至少有一倍的利潤。”
這小個子說的非常神秘,一邊說,一邊左右看著其他人,那情況,懷里面絕對是一件寶貝。
這陳大牛對古董什么的不怎么樣的感興趣,別看他老子是做古董的,但是,他自己不喜歡這一行。
田鳳娥卻是那種很斤斤計較的小市民,一分錢都能夠掰成兩半去花,聽說是轉手有一萬的利潤,頓時來了興趣。一把拉開陳大牛,急忙地問:‘有好東西,什么好東西,拿出來讓俺也看看。”
那小個子再一次的往左右看了一眼,這才拿出來一個白玉晶瑩的佛像說:“看到了沒有,我祖上當年可是在袁世凱麾下做侍衛長的,這一尊玉佛像可是從宮里面帶出來的。但是,我兒子生病住院了,這時候只有拿來換錢了。我只要你五萬元,這可是和田玉,只要是你一轉手,在黑市上至少要賣十萬。”
那佛像確實是很誘人,閃爍著珠光寶氣,日光下如同是一道道佛光一般。
如果這玩意是真的和田玉的話,按照這佛像的大小,五十萬也拿不下來啊。
田鳳娥是外行,不怎么樣懂得這玩意的市場行情,但是她也是有小市民的警惕性的。田鳳娥疑huo地說:“要是真的有這樣子的好事的話,你怎么不自己去黑市賣啊。”
看到這里,那小個子心中暗暗驚喜,不怕你有疑問,就怕你不問,這個時候只要是你問了。就一定會上鉤的。
當下小個子就哭喪著一張臉說:“大姐,你以為我不想嗎?去黑市不是一天半天能夠拿到錢的,那需要費時間找買家的,我兒子可是馬上就要做手術了。不交錢,醫院里面就不給手術,我能等,我兒子不能夠等啊。現在醫院多么的黑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病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老百姓的心聲了,一個感冒就要花上百元,簡直比高公路上的收費還黑。
因此,在這個時候,田鳳娥的貪婪和同情頓時爆了出來:“大牛,你過來看看,這東西是真的嗎?”
陳大牛連一眼都懶得看,哼哼唧唧地說:“我要是能看這玩意,我還去做焊工做什么啊。”
田鳳娥不滿地說:“你爹是做這個的,你怎么一點都沒有受到遺傳啊。”雖然是這樣子的抱怨自己的丈夫,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田鳳娥還是滿心歡喜的拿著這一尊佛像喜滋滋的上看下看,越看越是滿意。
再加上有五萬元的誘huo,這個時候田鳳娥轉過身來說:“大牛,我看這玩意不錯,轉手就是賺五萬。”
陳大牛雖然是怕老婆,但是,關系到自己的兒子的前途的事情,他還是堅持立場說:“家里面那些錢可是兒子上學用的錢,你要是動用的話,萬一虧了的話,兒子上學怎么樣辦啊。”
田鳳娥橫眉立目說:“不是有錢賺嗎?要是能夠賺五萬的話,那到時候小寶就能夠去一中上學了。現在上學擇校費可是貴的不成。我決定了,買了。你們老爺子果斷的很,幾十萬的古董說買就買了。輪到你的時候怎么樣那么磨嘰啊。”
說到自己的父親答道時候,陳大牛立刻反駁說:“老爺子也是因為買了一件打眼的古董才賠的精光的,我堅決不同意買這玉佛。”
田鳳娥就像是鬼迷了心竅一般說:“我看你還造反了,這東西我一定要買?這位大兄弟,你跟我去銀行取錢去。我還就不信了,我還做不了主了。”
兩口子吵架的時候,一旁的兩個攤販在看熱鬧,其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的山東大漢說:“耗子這家伙又騙人了,老陳也真是悲哀啊,自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數的著的高手了,但是沒有想到兩個兒子沒有一個能夠子承父業的。耗子這種小把戲也就是騙騙他們這些外行。和田玉,這玩意能是和田玉我這個硯臺就是李世民用過的。”
都是古董圈子里面的人,這山東大漢當然是知道耗子這家伙是拿著贗品專門騙一些外行人的。
另外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說:“我看啊,聚寶閣算是懸了,后繼無人啊。要不是有個好女婿,這聚寶閣早就被人給瓜分了。”
不是沒有人想著收了聚寶閣,但是,誰也不敢插手聚寶閣的事情。這聚寶閣有兩個月沒有交管理費,水費電費物業費什么的也是一分錢都沒有交,要是換成別的鋪子早就斷水斷電了。
但是,這聚寶閣還真的是沒有人敢這樣子的做。
再說這田鳳娥正要拉著耗子去銀行取錢,突然一名身穿休閑服,二十歲出頭的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這名年輕人,棱角分明的國字臉上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好像是能夠看透人的內心一般。
田鳳娥看到這個年輕人之后立刻眉開眼笑地說:“海東,你這是剛下火車吧。我昨天還和你大舅說呢,說你大學畢業了,你姥爺出這事情,怎么樣你都會回來的。以前你姥爺可是最疼你的啊。”
王海東看了一眼耗子手中的玉佛,又看了一眼田鳳娥說:“大舅媽,你這是在干什么啊,不會是想買這玩意吧。他給你要多少錢。”
田鳳娥一把從那耗子的手中拿過來玉佛說:“這可是和田玉雕刻成的,當年皇帝用過的寶貝。,他們家祖上有人做過袁世凱的侍衛長,從宮里面帶出來的這東西。要五萬元,海東你是大學生,你幫舅媽看看。”
王海東抓過來這玉佛說:“這是和田玉,大舅媽,你別信他的,這是新疆玉,而且是新疆玉中比較次的貨色,看上去晶瑩剔透比較不錯,但是,實際上這是古董市場作假的時候常用的一種手法,這玉佛用化學試劑處理過。
本來這玩意如果是不處理的話,那怎么樣也是能夠價值五百多塊的。雕工還是手工的,不錯。但是經過了這化學處理,完全破壞了玉石本身的天然美感,二十塊拿回家玩去算了。”
這種騙人的手法在古董市場上是非常的常見出的,往往騙人的人就編造出來自己的祖上是什么大官,侍衛長,甚至是有人編造出來自己的祖上有去宮里面做太監的。
為什么編造這樣子的故事,這其實還是想要讓人相信自己手中的古董是從宮里面來的,只要是稍微貪心一點的話,那就有可能上當。
什么金元寶,玉佛,歷代名家的書畫作品等等都是他們這些騙子常用的手法。
王海東好歹也是跟著自己的姥爺在這古董市場長到大的,這點小把戲還是騙不過他的。耗子忙著想把玉佛給搶過來,但是王海東怎么樣能夠讓他得逞啊。
輕松的躲了過去說:“我要是記得沒有錯的話,你就是這里的耗子,騙人都騙到我舅舅他們身上了。你活得不耐煩了。舅舅你報警吧。”
這個時候,田鳳娥聽說自己差點上當受騙了,立刻變成母老虎一般惡狠狠地說:“報警,敢騙老娘,我饒不了你。”
正像是陳大牛說的那樣,那些存款是給自己的兒子上學用的,要是真的被騙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田鳳娥哭都未必有地方哭去。想到這里,他如何能夠輕易的饒過耗子啊。
報警可以,先被老娘收拾一頓再說。
王海東的大舅來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差點沒有把兒子的教育基金給搭進去,因此,陳家兄弟也知道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本事,去古董市場也是給別人送錢去。
加上父親的鋪子也是資不抵債的那種,陳大牛和陳二牛也懶得接受老頭子的生意,王海東順利的繼承了這個生意鋪子。但是,古董市場不是熱情就能夠做生意的。
因此,說實話王海東那點本事也就是辨識一下大街上的那些騙人的小把戲,至于說古董市場的經營,他還是要有一個摸索的過程。至少古董市場中的一些行家是不怎么樣看好王海東的。
這王海東接受古董市場都已經三天了,但是一筆生意就沒有做成。哪怕是賣出去一些筆墨紙硯什么的現代文房四寶的生意都是沒有。
中午,雷聲陣陣,回龍觀古董市場百年建筑隱約在那疾風驟雨之中。
行人匆匆而去,本就不怎么樣多的顧客一瞬間消失在雨幕之中。
古董生意本就清閑,一場雷雨下來,更是沒有一個人上門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一個人坐在紅木雕花太師椅上,在他身旁的是一張雕刻有龍鳳的紅木園桌子。
這兒一套家具是民國時期的古董,在民國之前,一般的老百姓家要是敢用這種桌椅,那就等著被砍頭吧。
這套家具是王海東的姥爺在十年前七百塊錢弄到手的,要是換到現在,沒有個兩三萬絕對是拿不下的。
這種雕工,這種品相,絕對是民國家具中的精品。說來,這聚寶閣中也就是這一套家具算是最為值錢的了。
而在這紅木作者之上擺放的是一個柳浪牌子的收音機,是那種長方形的大收音機,這柳浪牌的收音機,也有三十四年的歷史了,是新中國第一批國產收音機之一。
王海東小時候總是見到姥爺坐在紫檀的搖椅上聽著梅蘭芳先生的戲曲。
至于說那張紫檀的搖椅,后來因為兩個舅舅先后娶媳fù,就被姥爺給賣掉了。這收音機也成了王海東的一個念想了。
在大學里面,王海東也算是電子社的成員,鼓搗一個收音機還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借來了電烙鐵和錫條,王海東接通電源,一手拿著電烙鐵,一手慢慢的伸進了收音機的內部。在收音機后面有一個圓形的塑料轉輪,這個就是收音機調臺的時候轉動東西。
本來外面是有個轉鈕的,但是這個轉鈕因為年頭長了就斷掉了。因此,王海東正想著轉運動一下這玩意,看一看這收音機到底是還能夠收住幾個臺。這玩意電流表什么的也沒有,只有下手試一試了。
誰知道這收音機居然是時間長了,這個小電機漏電了,而且不是直流電,是真正的交流電。
二百二十伏的。
一道藍色的電光冒起來,直奔王海東的手臂而來。
如果是僅僅這一道電流的話,那這也算不得什么,畢竟這小電機的漏電,憑借條件反射,王海東還是能夠把自己的手臂給拉出來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驚雷,一道閃電直奔聚寶閣而來,順著電路直接的傳到王海東的身上。
瞬間,王海東整個人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腦子里面是一個個就像是放電影一般,一幕幕陌生熟悉的往事,一件件的古董飛的閃過。
門外,瓢潑一般的大雨下個不停。屋里面,噼里啪啦一陣陣的藍色的閃電喜在王海東的身上游走。
半個小時之后,王海東這才慢悠悠的醒來。
黃粱一夢,夢回未來,或者是莊生曉夢迷蝴蝶。
王海東慢悠悠的坐起來,肉著太陽穴慢慢的回想起來這半個小時里面到底是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一件件的古董仿佛就是在自己眼前一般。
有時候,他甚至是看到了自己的姥爺在拿著一件花瓶笑嘻嘻的指點他。直到一個小時之后,雨好像是在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王海東才算是慢悠悠的恢復了清醒。
空氣變得清新起來,回龍觀古董市場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這個時候,三個民工模樣的人在聚寶閣的外面探頭探腦。
王海東睜開眼睛說:“別看了,就我一個,你們三個應該是有東西出手吧。什么東西進來讓我看看。”
為的那個農民工長的五大三粗的,但是為人卻是很精明,他聽到王海東這樣子的說,抬起來胳膊攔住另外兩個農民工,他緊張的看著王海東說破:“你是怎么樣知道我們有東西要賣的,我們什么都沒有說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們三個像是買古董的嗎?我們這條街上,來來往往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我要是連誰是干什么的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做什么古董生意啊。
因此,這個時候你們三個一定是來賣古董的。絕對不會是來買古董的。”
做古董生意是不能夠以貌取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說誰來買古董的,誰來,賣古董的都看不出來的話,那王海東真的不適合做這一行了。
那為的農民工卻笑呵呵地說:“我們進了不少的古董鋪子,也就是你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們三個是來賣古董的,有兩家根本連門都沒有讓我們進,說是怕我們這三個人打碎了他們的古董。
狗眼看人低,我們三個可是有寶貝要出手的。”
王海東倒是不會對農民工有什么歧視,但是古董市場中有些人對那些衣衫破爛的農民工是比較歧視的。
他們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東西不好說,但是,如果是讓他們打碎了一件古董的話,那到時候讓他們賠,他們賠得起嗎?就算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件普通的明清古董也未必是一個農民工能夠賠的起的。
因此,確實是有些古董商人不樂意看到農民工。王海東讓三個人進來坐下,聊了兩句就問清楚了這三個人姓甚名誰,家住哪里。
那位五大三粗的農民工雖然是防守的比較嚴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沒有防范的住王海東的套話。這個時候王海東慢悠悠的拿起來茶壺,給三個人每人上了一蓋碗,起碼的禮貌還是應該有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根本就沒有打算打開包袱,這個時候就要沉得住氣,雖然是面對三個農民工,但是,誰知道這三個家伙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這個時候如果是表現的太著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容易讓他們三個坐地起價看到三個人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張三郎這才把一個藍色的棉布包袱給打開,一件青花瓷顯現了出來。
王海東先是一陣驚喜,但是,隨后就比較失望了,這件青花瓷一定是明代的,開門到代的東西,這個一個把握王海東還是有的。但是,這件瓶子卻被人給打碎了半邊瓶口。
如果是元青花的話,那這件瓷器一出現就會被回龍觀的古董商人給瘋搶了。但是,一件明代的青花,本身的價值就打了不小的折扣,而且還是一件殘次品,這就有點拿不出手了。
王海東才問:“三位到我這東西是怎么樣來的。”
說是他們三個是盜墓者,王海東有點不相信,就這張三郎的體型就是不怎么樣的適合。
更不可能有那些盜墓者的謹慎,因此,王海東確定他們三個人就是一般農民工,這玩意不定是從什么樣子的地方給弄出來的呢。
為的那名叫做張三郎的人說:“王掌柜,這玩意是從我們的工地上弄出來的,好像是一個古墓,但是,被挖土機給破壞了。
我們三個也不懂這玩意,但是,聽一起過來的老人們說,這玩意比較值錢。工地上的老板帶著錢跑了,工地也停了下來,但是我們一家老小還要吃飯啊,就打算把這東西給拿到這里賣了。
但是這里人人都欺負人,看不起我們,認為我們沒有文化,這花瓶就給一千塊錢。這不是欺負人嗎?
我們是不懂這玩意,但是我們村子的那個老人的祖上可是做瓷器的,家傳的手藝,他老人家都說了,這玩意雖然是打碎了一點,但是,一萬塊錢還是有的,只給我們一千,我們當然是不干了。這可是官窯的瓷器。”
這三個人能夠說出來官窯的瓷器,自然是有人在背后指點的,且不說他們村子的那個老人說的這個價格是賣出的價格,而且是那種遇到了喜歡青花瓷的收藏者才會出這種價格。如果是收購的話,給一萬是不可能的。從這個品相和損壞的程度,還有這些拙劣的拼接手法,這件青花瓷能夠出三千,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一千雖然是有點少,但是收購價格倒也不是誆騙你們。你們說的那一萬,不知道要等多少天,遇到一個喜歡的買主也許會有這個價格。如果是要我收的話,頂多三千。當然,如果你想寄存在這里賣也是可以的。但是最后成交了我們要netbsp;古董行也是有寄存寄賣一說的,一般收兩道三成的中介費。
三千,張三郎盤算了一下說:“三千不成,我們每個人才分不到八百塊錢,怎么樣都要每人一千,四個人要四千,我那村子的那個老人也是要給的,四千我們就買了。”
其實這花瓶要是重新拼接一下,好好的處理一下表面的拼接痕跡,這時候拍賣個三五萬的還是有可能的,最次也會拍賣兩萬。
王海東會給他們說實話嗎?那是不可能的,做生意的人誰會把自己的底牌給說出啊。
聽聽四千,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四千,這個加上拍賣會的手續費,專家的鑒定證書等等費用,我們也賺不了多少錢啊。這樣,你們不是現了一個古墓嗎?總不會只有這一件瓶子吧,有什么多余的一起賣給我,或者是能夠給你四千。”
若是說心狠手辣的話,在買賣的價格上重來是沒有任何一個行業能夠比古董行里面的差別更大。
若是不然的話怎么樣叫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張三郎遲疑了一下,心中暗想,三千也沒有人給啊,最多的給了兩千,這個小掌柜的給四千就算不錯了。
當下張三郎掏出來一個瓷片說:“其實,這一次古墓被別人給瓜分了,我們三個去的比較晚,結果我們三個去的時候也就剩下了這個瓶子,還有這個瓷片,要是掌柜的你想要的話,這個就給你算了。四千塊卻不可能少了。”
這個時候跟著來的兩個人中的那個個子比較瘦的人說:“就是就是,我們干了半年了。就過一回工資,剩下的錢一分沒有給,要是不弄兩個錢的話,我們也沒有臉回去啊。”
王海東看了一眼那個瓷片,眼中亮,驚喜的接過這瓷器碎片說:“不錯,不錯,這玩意也tǐng好,四千就四千,我收下了。不過,這事情是我壞了規矩,你們可別給我嚷嚷出去啊。”
鈞瓷啊,這居然是一片鈞瓷,宋朝五大名窯的鈞瓷,古語有云,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
這里說的鈞瓷就是說的真正的鈞瓷。可不是清朝的仿鈞瓷。真正的鈞瓷在古代就非常的值錢,才有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的說法。
鈞瓷以釉色美妙而著稱,而它的完美造型更為鈞瓷增光添彩,端莊渾厚的造型,簡潔明朗的線條,更適于釉子的溢彩流動,經過高溫還原氣氛,使厚釉出現拉絲、沉積、結晶等變化,呈現出類似兔mao的色線或蚯蚓走泥的痕跡,還有立體感的色點或針尖狀的星點,縱橫流淌的釉色組成各種奇異的畫面。
尤其是那蚯蚓走泥的痕跡,更是一個顯著的特點。
鈞瓷圖案,鬼斧神工又自然天成,隨著人們豐富的想象而成為各種絕妙的自然景觀,如高山云霧、峽谷飛瀑、星辰滿天、翠竹生煙、節日禮花、浪激飛舟,令人嘆為觀止,拍案稱奇,堪稱國寶。
展現在王海東面前的居然是一片真正的鈞瓷。不過,王海東疑huo,那一片小小的瓷器,自己怎么第一眼就認定了那是一片鈞瓷。好像是在夢中,他就看到過一件完整的鈞瓷。這是怎么樣一回事,他自己也高不明白。
但是,真正的宋朝鈞瓷,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絕無僅有。因為鈞瓷太稀少了。
張三郎根本就沒有現王海東眼中的那一份貪婪,如果是他現的話,那絕對不會四千塊錢買出去這兩件東西的。
張三郎遲疑了一下說:“你們這還有規矩?什么規矩。”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你不懂,你們在外面幾家都沒有賣出去,我給你們一個很高的價格收下了,讓別人知道就是我不守規矩了。這事情你們不懂,總之這是事情你們保密就是了。”
張三郎的臉上笑的就像是一朵花一般,他拍著胸脯說:“放心,這點道理我們還是懂的,拿到錢之后我們就去別的工地干活,不會來這里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到別的工地去干活?你們的膽量還不小呢,知道你們這是什么行為不,這是盜墓啊,這古墓里面的東西都是國家的,如果是被警察找到你們,就算是不判刑,拘留三五個月還是很有可能的。反正你們這算是違法。我看你們還是先回老家去吧,要不就去別的城市,反正是不能夠留在江流市了。在這里還怕警察找不到你們?”
張三郎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他遲疑了一下說:“這也不是我們一個弄這東西的啊,工頭還弄了不少玉器呢。要找也不是一個,二百多口子人呢,不可能就抓我們幾個吧。”
二百多個人呢,這三個人還能夠弄到一件明代的青花,可見這座古墓的陪葬品是不少的。
王海東下意識地說:“既然是那么多難道就這一片,還有別的沒有,有的話我都要了。”
剛說到警察嗎,王海東聽說那古墓里面的東西很多,一下子就把注意力給轉到瓷器上面了。
張三郎可是更關心警察,因此他說:“這倒是沒有了,我就現了這一片,你說警察會來抓我們,不會是真的吧。”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不會是真的,你想呢,兩三百件古董的墓葬在我們江流縣也是從來都沒有現過的。這樣子的事情如果是警察不來查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一邊說,王海東一邊從錢包里面拿出來四千塊錢送過去說:“你們還是小心一點好,別的不說,你們的那個工頭拿了那么多古董,我敢說警察一定會查他的。拿著前還是快到別的城市去吧。”
張三郎雖然是精明,但是,到底是農民意識非常的嚴重,這事情既然是驚動了警察,那在張三郎看來是非常大的事情。因此,接到錢之后張三郎立刻帶著兩個同村的人離開了。
看那匆忙的樣子,估計會去就打包離開了。
其實王海東也是害怕警察查到張三郎身上,然后通過張三郎查到自己的身上。那件明朝的青花還好說,但是,這件鈞瓷怎么樣也會十多萬。這還是往少了說,要是被收回去的話,那真的冤死了。
因此,支開張三郎他們,警察怎么樣查都查不到他的身上。
王海東剛剛的把兩件瓷器給收好,這個時候三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這三個人王海東也算是比較熟悉的,走在最前面的那個胖子是同一條街上的汲古齋的掌柜張好古,一個長相很是慈祥的人。但是嗎,他這個人為人卻是一點都不慈祥。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都知道張好古最是心狠手辣,無恥之極。
只要是有好處的,總是不會少的了張好古的身影。
這回龍觀古董市場重新開業二十多年來,有十家古董鋪子關門停業,但是,到最后落井下石的人有六次是這張好古。
張好古笑瞇瞇地走過來說:“海東,先我要對你姥爺的不幸去世表示哀悼。
我們古董界又一位泰山北斗級別的大師去世了。
但是,人死賬不爛,你姥爺在去世之前借了我們十八萬,這可是馬上就要到期了。”
王海東倒是不慌不忙地說:“張老板你放心好了,我聚寶閣怎么樣也算是百年的老字號了,這點帳還是不放在心上的。三位請坐。”
張好古可是打聽好了聚寶閣的底細才來的,雖然是聚寶閣背后有人,但是,欠債還錢,這個道理總是要講的,鬧到法院去對王家臉面上也沒有什么光彩不是。
而且,他已經打聽清楚,聚寶閣已經是資不抵債了。
因此張好古才敢過來逼債的。張好古笑嘻嘻地說:“陳老先生生前和我關系是非常的好的,要不我也不會借給他十八萬啊。我的那六萬倒是好說,什么時候還都是一樣的,大家街里街坊的這個面子還是有的,但是,其中十二萬是這兩位的。這就不好拖延了。當時我們說的是幫忙,沒有利息,兩個月還本就成了。現在快到期了,海東你說怎么樣辦才好啊。”
古董行里如果是熟悉的同行,彼此信任,可以借錢而不要利息,這叫拆兌。
因為誰都有不順手的時候,你今天拆兌給別人了,等你急用錢的時候自然是可以從別人那里拆兌一些。
因為古董行里面經常是需要有一些大份額的資金的,這才有了拆兌這個規矩。
王海東看了一眼幾乎算是家徒四壁的聚寶閣說:“錢我是沒有,我姥爺這一次為什么會虧損,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貓膩我也沒有搞清楚。但是有一點我清楚,聚寶閣一定是沒有現金了。
賬面上我看了也就是三千來塊。不過你們三位放心,沒有現金,我那東西抵給你們也是一樣,我這里有一件鈞瓷片,你們三位給我掌掌眼?”
說著王海東轉身進去。這個時候張好古也納悶啊,本來是想要要賬的,而且他們三個也是打聽好了聚寶閣一定是拿出來這筆錢,到時候鋪子一拍賣,張好古他們再通過中間人就能夠把鋪子給拿下了。
王家雖然是勢力大,但是,只要是做的合乎規矩的話,應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但是王海東居然是有一件鈞瓷片,這要是真的話,那可是好東西。張好古看了看跟著一起來的兩個朋友,互相點點頭,示意以不變應萬變。
這個時候,王海東從里面拿出來剛剛的收下的那一塊鈞瓷片,然后送到張好古的手中說:“張老板你是這方面的行家,想必能夠看的出來,這東西就是宋朝的鈞瓷,絕對開門到代的東西。如果說我把這件東西抵押給你的話,那應該是能夠抵償那十八萬的前債吧。”
鈞瓷,從古到今在古董市場上都是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
入窯一色,出窯萬彩。造化神奇的鈞瓷啊。張好古非常激動的看著眼前這個赤紅的顏色,如同晚霞一般絢爛。在這個時候張好古眼中流露出來震驚的神色,那一片小小的瓷片,帶著千年的滄桑跨越歷史而來。
如夢如幻一般的光芒,珠光寶氣一說大約不過如此。張好古定定神說:“海東,你怎么能夠確定這件瓷片就是鈞瓷,要知道在清朝的時候做過不少仿制的鈞瓷,那成色也不比宋朝的鈞瓷差多少啊。
就算是專家的話,也是有走眼的時候。五年前,我去香港參加一次拍賣會,會上就出現了一件宋朝的鈞瓷,但是后來證明那是贗品,清朝仿制的而已。因為這個事情那家拍賣行因此倒閉了。就說這鈞瓷,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上也是經常出現的,沒有一個是真的。”
這個時候就能夠看的出來張好古的本性來了,這家伙歷來是喜歡落井下石的。
他就是欺負王海東年輕沒有經驗,在這方面的知識比較少,因此,打算誆騙一下,把這一塊鈞瓷的瓷片給弄到手。
誰知道王海東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論起來古董經驗的胡,他現在可是比張好古要高明的多。
昏迷的那半個小時里面,他就像是經歷了一生一世一般。
這個時候王海東不緊不慢的送上蓋碗說:“張老板這樣說就外道了,這塊瓷片我敢拿給你看,那當然是有把握的。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這塊瓷片到底是不是真的,張老板心中有數。
若是張老板認為吃虧的話,那我可以拿著這塊瓷片到別的地方去出手,想來二十萬之下,愿意接手的還是不少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是誰要是想占我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個時候張好古終于是清醒了過來,王家是那么容易招惹的嗎?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是被鈞瓷給沖昏了頭腦了,看到這樣子的一件寶貝居然是忘記了王海東背后有什么樣子的人。
當下張好古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你容我仔細的看看,畢竟十八萬不是一件小數目不是。”
這個倒是合乎古董界的規矩,別說是看一會,就算是看兩個小時都是沒有問題的。
只要是真心的想買的話,看多久都沒有關系。王海東曾經跟著姥爺遇到過一件更絕的事情。
有一次一個客商想要買下一件據說是懷素和尚的墨寶,但是這個客商怎么樣都拿不準這副墨寶是不是真跡,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一連看了兩天,第二天的時候這位客商的朋友趕到看過之后,他才下定決心買下了這件墨寶。
而看貨的這兩天,賣家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當然,這都是熟客之間,不怕你成不成。就算是這一次不成,結下一段香火,下次沒準就能夠成買賣了。
因此,張好古提出來要仔細的看一下,王海東自然是不能夠拒絕。
張好古拿出來放大鏡仔細看這件火燒云一般的鈞瓷。一片火燒云之中,兔mao一般的色線隱現其中,云霞霧褐一般的色彩,正是宋鈞窯的顯著特點。
不過張好古也是看出來一絲破綻,這瓷片顯然是生坑的東西,顯然是剛剛的從古墓里面弄出來沒有多少時間。看上面的土沁就能夠看的出來。
但是,古董行里面歷來是忌諱追問東西的出處的,因此,這個時候張好古也不好拿著這個事情說事。
他只要是想在古董行里面混下去,一般不會輕易破壞規矩。
這個張好古收起來放大鏡,將鈞瓷遞給旁邊的兩位朋友說:“兩位也掌掌眼。”
瓷器玉器等一般的易碎的古董輕易不會出現手遞手的情況,避免因為失誤而打碎了東西造成糾紛。但是鈞瓷片本來就是一片,手遞手也就不算什么了。
張好古笑呵呵地對王海東說:“海東,這確實是件好東西,算了,我和老爺子是老交情了。也不忍落井下石,這是三張老爺子開的收條,你看好了。”
這張好古做事情還真的是滴水不漏,就算是這十八萬都是他自己的,但是借錢的時候他依舊是拉來了兩個行里面的人濫竽充數,這也是避免要賬的時候勢單力孤。
王海東接過欠條,看到上面的筆記果然是自己姥爺的筆記,這才掏出來打火機把這三張欠條都燒了。
然后王海東才說:“若不是現在周轉不開,這件東西我可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是,我聚寶閣百年的規矩是不能夠壞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日后有什么生意還請張老板多多的照顧我們聚寶閣啊。”
張好古為人雖然是不怎么樣,但是,在古董方面,尤其是在瓷器方面還真的有兩把刷子。他不來招惹自己,自己沒有必要和他交惡。
這個時候張好古揮揮手說:‘哪里,哪里,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件鈞瓷的碎片是海東你最近才收上來的吧。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不瞞張老板,這一塊碎片確實不是我們聚寶閣壓堂的東西,乃是我讀書的時候從潘家園舊貨市場討換來的。我這也是運氣還要。大學四年,唯一的收獲就是這件鈞瓷的碎片。說來也是有點舍不得的意思。”
王海東說的話,張好古一個字都不相信,從潘家園淘換來的,你以為潘家園的那幫老蟲都是傻子啊,這樣子的寶貝居然是從他們的手中溜了出來,這樣子的事情是難以置信的。
但是,張好古再追問下去的話,那就是真的壞了規矩了。
既然是錢要到手了,而且也看的出來聚寶閣不是那么容易衰敗的。單單是說王海東在自己逼債的時候那份從容的應對,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較的了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說了幾句場面上的話,領著兩個朋友就離開了。
走出聚寶閣約有五十多米,這個時候張好古才沉下臉來說:“老李,這個事情你怎么樣看,本來以為聚寶閣氣數已盡,但是沒有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這個王海東不但滑的像個泥鰍一般,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那出來了一片鈞瓷,這可是回龍觀重新開張二十多年來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啊。”
這兩個一直跟著張好古,而自己重來不說話的人都是張好古在外面結交的同行,個子比較高的姓李,名慕白,取羨慕李白的意思。是一個倒賣青銅器的文物販子,當然偽造的青銅器才是老李的主要業務。
另外的一個姓蘇名西坡,是蘇東坡的鐵桿粉絲,字畫作偽是一絕,在行里面也是大大的有名的。
李慕白想了想說:“這個事情確實是比較蹊蹺,我和西坡兩個人還打算盤下來聚寶閣在這里開一個鋪子呢,這小子眼神中的自信就不是一般的人比的了的。對了,他是什么來頭,好像我看你對他還是比較忌憚的。”
張好古看了一眼遠處的聚寶閣說:“這地方可是一塊寶地啊,紫氣東來,旺財的風水。回龍觀古董市場很多的人都心里面惦記著這個鋪子呢。
但是你知道為什么沒有人敢下手嗎?別說是這些同行,這聚寶閣兩個月沒有交稅費了,但是為什么上面一直沒有動靜,不是他們看不見,就算是看見了他們也不敢怎么樣。”
要不是老陳正好欠了我的錢,我也不敢過來。王海東的父親是我們江流市的天。”
聽到這里的時候,李慕白不說話了。江流市的天,這話已經是說的非常的明白了。
匆匆的跟著張好古離開,再也是沒有望聚寶閣哪怕一眼。
錢是賺不完的,但是如果是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和找死是沒有什么區別的。
王海東確實是有點為自己的那片鈞瓷感覺到惋惜,畢竟這件鈞瓷瓷片是他收上來的第一個比較有價值的古董,現在送出去的話,多少心中有點難受。
十分鐘后嗎,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算了,在這事情就當我破財免災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王海東的手拍向了東面墻上的古董架子。
在王海東感嘆的時候,一道道電流順著古董架子就鉆進去了。
異能,這就是王海東的異能,一道道藍色的閃電瞬間把古董架子給檢查了一遍。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這些閃電顯然是現了什么。
王海東感覺到這個古董架子里面居然是有暗格,類似于保險柜的那種存在。這在古代是非常的流行的一個珍藏自己的寶貝的方法。暗格,難道里面會有什么樣子的寶貝不成嗎?
因此,這個時候王華東走過去,一遍走一邊順手把一件青銅斧頭給拿出來,找準了地方干凈利索的砸了下去。
當然他是不敢太用力的,要不然的話,萬一傷到了里面的寶貝就不合算了。
三兩下,暗格被打開了。里面的空氣渾濁不堪,打開以后一陣迷霧噴涌而出,顯然這物件是有日子沒有被現了。王海東從暗格里面逃出來一件粉彩鼻煙壺瓶子和一封書信。
瓶子是乾隆年間的正宗官窯燒著的福祿壽三星。仔細看這鼻煙壺,王海東手中一道道電流從指冒了出來。頓時關于這件粉彩鼻煙壺的情況就展現了出來。造辦處負責制造的為乾隆皇帝把玩的鼻煙壺。
官窯的精品,而且,因為是為皇帝一個人造東西的,因此,宮里面的造辦處在制作瓷器的時候就不計成本,只要是稍微有一點瑕疵的那就直接的打碎掉,只有真正的精品才能夠送到皇宮里面為皇帝一個人把玩。
而且,王海東仔細的觀看這件粉彩鼻煙壺,卻是吃驚的現了一件十分驚奇的事情。這件粉彩瓷器居然是采用的傳說中的金絲描線的手法燒制而成的瓷器。粉彩是一種釉上(在瓷胎上)彩繪經低溫燒成的彩繪方法。
粉彩也叫“軟彩”,是釉上彩的一個品種。所謂釉上彩,就是在燒好的素器釉面上進行彩繪,再入窯經攝氏6oo度至9oo度溫度烘烤而成。
乾隆朝,粉彩瓷器在官窯瓷器中所占比重和青花瓷器勢均力敵,所以粉彩裝飾迅蔓延到各種器形的瓷器身上。從這一點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乾隆皇帝對粉彩的喜愛之情。
而在在裝飾形式上,乾隆朝開始流行“開光”;乾隆粉彩更加鋪張、熱鬧、精細、繁雜,器物身上往往粉彩繪滿紋飾;
乾隆朝還有部分器物的內壁及底足內被施綠彩用以裝飾;乾隆粉彩在雍正粉彩的基礎上展到了頂峰,而這其中,金絲描線的手法就是巔峰代表之一。
所謂金絲描線的手法就是在素器釉面進行彩繪的時候先使用金粉來描繪出來大概的圖案,這種手法燒制出來的瓷器在人物景色等等輪廓上就會顯現出來一層淡淡的金黃色,美妙絕倫。
當然了,要想使得粉彩展現這種金絲描線的手法的神奇,那是需要不斷的失敗才能夠偶然間得到一兩件成功的精品的,往往三五窯也未必能夠得到一件真正的精品。
但是,宮里面的造辦處因為是為皇帝燒制小玩意的,因此就不計成本了。這種金絲描線的手法把乾隆粉彩的奢華推向了巔峰,是傳說中粉彩藝術的代表器具之一。
因為重來沒有這種金絲描線的手法的瓷器出現,因此,這種手法就成了一種傳說中的手法了。
到底千靈時代有沒有這種手法燒制粉彩,這個事情正史上是沒有記載的,只有古董行里面傳說有這一類的粉彩。
乃是粉彩中的帝王至尊。傳說,因為燒制類似的粉彩太過浪費錢財,在嘉慶年就停止了這種辦法燒制瓷器。
當然,這種金絲描線粉彩也就成了乾隆朝國力強盛的代表之一了。
作為乾隆朝繁榮的代表的另外一件特點就是粉彩在乾隆朝開始在部分器物的內壁遺跡底足內施綠彩予以裝飾。
且不說這是很敗家的行為,但是從瓷器的角度來講,確實是一大進步。
這件瓷器是金絲描線粉彩,也是瓷器歷史上的一大現,至少在這一點上,能夠證明了金絲描線瓷不是一個傳說。
王海東輕輕的將金絲描線瓷給放到桌子上,打開書信,果然這封書信記載的就是這件金絲描線瓷的來歷。
這件瓷器本是在紫禁城御書房的一件擺設,辛亥革命之后,清朝滅亡,但是溥儀并沒有真正的被趕出紫禁城。
在這段時間里面,不但是溥儀自己,宮里面上上下下太監宮女甚至是守衛皇宮的革命軍都變著法的從紫禁城里面弄出來值錢的金銀玉器古董什么的。
因此,那兩年是皇宮里面的珍寶流逝最為嚴重的時候。
溥儀心中也是明白的很,這些東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崽賣爺田不心疼,弄出去多少算多少。而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的主人就是大柵欄琉璃廠的一個擺地攤的古董販子崔武。
這個崔武在大柵欄地攤界也算是個老人了,名氣很大,眼力很尖,十多年下來倒也是攢下了一份不小的家業。
有一年冬天一個寒冷的清晨,這崔武本來是不打算去趕鬼市的,這天氣,冷風像是刀子一般刮在臉上。
這時候去鬼市也是只有幾個有限的老蟲會光顧的,因此,未必是偶遇什么生意。
但是,崔武的三歲兒子崔石頭也不知道是中邪了還是怎么樣,總是鬧個不停,崔武的老婆不耐煩的和崔武大吵一架,崔武一生氣,帶著東西,穿著大棉襖直接的去了大柵欄左邊的那條小街上去了。
那個地方就是鬼市的重要據點之一。
大冬天的也就沒有什么人愿意跑到圓明園等其他地方去進行鬼市了。
崔武剛剛的走到大柵欄東邊的那個路口,結果撞到了一個人,他身上帶的大包小包的,可是有不少是瓷器玉器等易碎的古董,這玩意萬一要是被人給撞了的話,那損失可就是太大了。
一家老小的吃喝嚼裹可是都指望崔武這幾個包袱呢。
因此,這個時候崔武這個脾氣一向是比較好的漢子勃然大怒說:“什么人不長眼睛,找netbsp;這個時候,地上那個人卻先開始呻吟了起來:“哎呦,撞死我了,是誰那么缺德做啊,大晚上的跑出來撞我,你是成心的不是。”
鬼市一般都是夜里面三點,也就是丑時剛過就開始,一般崔武可是子時一過就已經出了。這樣子的時候不算是大半夜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
崔武這家伙到底是一個心腸比較好的人。放好自己的包裹走過去拉起來那個人一看,不是外人,一個熟人,佟王爺府的小王爺玉順。
不過這玉順現在可是像是乞丐一般全身臟很,似乎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洗澡了。
這玉順擱在大清朝的時候,那可是真正的皇親國戚,天潢貴胄,但是現在也就是一個草民而已。
他和崔武也算是有數面之緣了。
崔武扶起來玉順說:“小王爺,給你請安了。你老怎么大半夜的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玉順勉強睜開熊貓一般的眼睛仔細一看,這才有氣無力地說:“崔武,是你小子啊。什么小王爺,如今是民國了,你叫我玉順就成。對了,崔武,我正有事情要找你呢,可巧就在這里遇到你了。我有點玩意想出手,你給爺掌掌眼,別讓那幫孫子給騙了。”
王孫公子自然是有王孫公子的底氣,賣祖上的古董已經是夠丟人的了,自然是不肯說自己是來賣祖傳的古董的,而是說買點玩意,爺需要錢,但是爺就是不是,買點玩意,顯得爺漫不經心。
玉順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掏出來一個鼻煙壺說:“崔武你可是瞧仔細了,這是爺我家傳的寶貝。”
崔武掌起來油燈,接過鼻煙壺一看,造辦處的手藝,在京城混的古董行里面的人當然不可能不認識造辦處的東西了。
仔細看了一眼鼻煙壺,崔武說:“小王爺,這是乾隆朝的粉彩鼻煙壺,算不得什么特別好的古董,但是總是來講也是一件精品了。要是到天明去大柵欄的鋪子的話,可能給三十兩銀子。”
玉順一聽就火了:’三十兩,崔武你不會誆騙爺吧。這可是我家傳的寶貝,乾隆爺賜給我祖上的傳家寶。這玩意才三十兩。我們家當年一件瓶子也是要三百兩啊。爺玩的古董比你見的古董還多呢。”
崔武很無奈地說:“小王爺我怎么樣能夠誆騙你啊,你們家的那三百兩的花瓶可是宋朝的,三百兩已經夠低的了。這不過是乾隆朝的,才多少年啊,古董這玩意也不是宮里面都值錢的。鼻煙壺就不是特別值錢的那種。”玉順打著哈欠說:“三十兩就三十兩,這玩意給你了。麻利的給爺銀子。”
崔武無奈地說:“小王爺,不是我駁你面子,三十兩是鋪子里面給的,我只能夠給你二十兩。小本買賣,這二十兩也是我的全部家當了。”
這個時候玉順哈氣連天地說:“崔武,你別騙爺,你要知道騙了爺的下場。雖然我佟家沒落了,但是警察局的局長可是我們佟王府世交,爺我收拾你的話還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崔武立刻苦著臉說:“小王爺,我怎么能夠騙你老啊,這事情是真的,你想出手這玩意,想來已經不是問過我一個人了,這玩意在外面賣也就是二十兩,給十兩的我想也不是沒有。”
崔武這家伙在古董市場上混了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粉彩是什么價格,粉彩的鼻煙壺是什么價格,呀可是門清啊。這要不是造辦處的玩意,那估計也就是五兩銀子,這還是精品。
崔武能夠給二十兩那已經是不錯了。
玉順這家伙畢竟是個敗家玩意,不怎么樣了解市場行情,他還真的問了不少的人,十兩八兩的有,十五兩的也有,最多給了十八兩,說來崔武給的是最多的一個了。
這個時候玉順已經開始抽搐了,他往自己臉上拍打了幾下說:“二十兩就二十兩,到鋪子里面能賣三十兩,但是鋪子里面爺的熟人也多,爺丟不起那個人。快拿錢拿錢。”
這鼻煙壺合該著崔武得到,大半夜的因為家里面那娘倆不安分才出來去趕鬼市,而且正好撞上了玉順。這一次崔武打算白天去大柵欄的竄貨市場弄點古董,這不是快年節了,弄點古董也好出手。
因此,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巧合,這件鼻煙壺才歸了崔武。崔武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下了這件東西,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這玩意他自己認為是真的,他認為是金絲描線粉彩瓷,絕對珍惜的寶貝。
但是心中沒有底。也不去鬼市了,天明之后買下了兩盒子點心找到了古董界的老前輩,讓他幫著鑒定一下。結果證明崔武的結論是沒有錯的。
這就是一件金絲描線粉彩瓷,絕品粉彩之一。
那位老前輩也告訴他,這個是佟王府的傳家寶之一,崔武是保不住這樣子的東西的。但是崔武玩了十幾年的古董了,也是希望自己能夠有弄一個鋪子,能夠有一件壓堂的寶貝。
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就是一件壓堂的寶貝。但是這玩意在他手中,佟王府雖然沒落了,但是也是虎死不倒威的,如果是別人知道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在崔武手中,那一定是會想方設法弄回去的。
因此,崔武最后拖家帶口離開了北京城,回到了老家江流市開了聚寶閣。后來,這鋪子輾轉就落到了王海東的姥爺的手中。
但是這個鋪子里面崔武弄了一個暗格,把壓堂的金絲描線粉彩瓷放在了暗格里面,一直到現在被王海東現了。而暗格里面的的人這封信就是崔武寫的這件粉彩鼻煙壺的來歷。
將這鼻煙壺放到保險柜里面,王海東正在琢磨怎么樣處理這玩意,留下?
估計是不可能了,這時候聚寶閣可是負債累累,弄不到錢到時候就要把鋪子抵押給別人。賣掉鼻煙壺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他有點不甘心啊。
心情不好,關門出去溜達一下。
就在王海東剛剛走了沒有二十米的時候,net秋藝術品公司的李子敬帶著一幫人走了過來。
李子敬身材高大,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不要說他是藝術品公司的藝術總監,就說他是劫道的也是會有很多人相信的。王海東可是知道這家伙的東西,當年李子敬可是在大西南干的走私古董的生意的。
而李子敬后面跟著的就是net秋藝術品公司的幾個保安。
據說跟著的就是李子敬干走私的弟兄。net秋齋,后來才被李子敬改組成了net秋藝術品拍賣公司。
李子敬看到王海東,露出來來欣慰地笑容說:“海東,聽說你接手了聚寶閣,我正要找你呢。你姥爺從我這里借了一百萬,這可是馬上就要到期了。海東既然是你接手了這聚寶閣,債務也就是應該你負責償還吧。”
王海東遲疑了一下說:“李經理,錢我是會還的,但是有件事情我想問一下,我姥爺到底是去做什么生意了,居然借了那么多的錢,我姥爺可是一生小心謹慎,居然是最后借了那么多錢,這和他的風格不一樣的啊。”
李子敬想了想說:“其實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我聽說是老爺子的一個朋友去賭石,借了老爺子二百多萬,結果賭石失敗了,血本無歸。至于說具體的情況,我卻不知道了。”
王海東把李子敬讓到聚寶閣,兩人落座,四個保鏢站在門外卻也是很正式的樣子,其實是防著王海東逃走。
李子敬坐下之后說:“海東,我的公司最近也是很緊張啊,這一百萬也是要盡快的收回來。三天后就要到期了,到時候你打算怎么樣還我這一百萬啊。”
要是換了別人,李子敬早就打上門來收賬了。作為曾經在道上混過的人,李子敬有的是辦法讓債主還錢。什么威脅恐嚇那不過是小把戲而已。
但是王家李子敬還是非常的忌憚的。他現在只要是能夠收回來一百萬的話,那就不錯了。要是實在收不回來錢的話,那這個鋪子也算不錯的。
王海東倒是根本沒有被這個數字給嚇到,有金絲描線粉彩瓷墊底的話,王海東底氣十足地說:“一百萬,小意思,人死賬不爛,這筆債我接下來了,三天后你來取錢就是了。”
李子敬倒是非常的吃驚,這事情還真的讓他非常的意外,作為聚寶閣最大的債主,他可是比張好古更是關心聚寶閣的動向的。
聚寶閣有錢嗎?顯然現在已經是資不抵債了,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帶著四個保安來到這里要債的。李子敬看王海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己心中也是納悶,難道王海東回家求救去了不成。
當下李子敬遲疑了一下才說:“海東,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一百萬對我們公司來講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因此,我要知道你怎么樣還這一百萬,拿什么來還這一百萬現金啊。”
王海東現在也是人精一般的人物,聽話聽音,知道李子敬是在懷疑聚寶閣的實力。
說實話一個將要倒閉的聚寶閣之前確實是很難還的了這筆銀子,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王海東手中有貨,心中自然是不慌不忙了。
他慢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汲古齋的張好古也是是我們聚寶閣的債主。我姥爺從他哪里借了十八萬,最后我用一片宋朝的鈞瓷抵押給了張老板。我們聚寶閣雖然是沒有錢,但是有玩意啊,有玩意你怕什么。”
李子敬看王海東雖然是非常的自信,但是他對聚寶閣還是很了解的,當下李子敬就說:“不是我不相信你,聚寶閣有一件明朝董其昌的書法,這一點我是知道的。這件書法算是聚寶閣壓堂的寶貝了。
但是,你姥爺已經是把這件東西給賣掉了。就現在你這鋪子里面的古董,歸了堆也不過是兩萬而已。你說有玩意,也要拿出來真東西來啊。你姥爺借錢的時候可是用這個鋪子做的抵押。到時候如果你還不上錢,也不能夠怪我了”
李子敬倒也不是一心的想要這鋪子,他net秋藝術品公司的地方也是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面積比聚寶閣的還大。但是王海東如果是在這個時候不能夠還下來這一百萬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要收這鋪子了。
王海伸手示意李子敬安靜一下,轉身進了里面,從保險柜里面拿出來了那件金絲描線粉彩瓷。
這件鼻煙壺王海東放到桌子上送過去說:“李經理,這玩意才是我們聚寶閣的壓堂的古董。
你給掌掌眼,看看這東西的來歷。”
一件粉彩鼻煙壺,李子敬第一眼就看出來是一件開門到代的東西。從造型和畫風上來講,這件粉彩鼻煙壺就是乾隆朝造辦處做的精品。
李子敬來了兩眼說:“是件好玩意,但是也值不了一百萬啊。一件粉彩鼻煙壺不可能是這個價格的。”
王海東眼睛看了看房頂,似乎是在嘲諷李子敬,等李子敬有點不耐煩了,他這才說:“李經理你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仔細的看看這粉彩是有什么特點沒有。”
說到這里,李子敬就真的上心了起來,這事情王海東太鎮靜了,似乎是穩坐釣魚臺一般,自己別打眼了。再一次拿起來鼻煙壺仔細的觀看,最后甚至是掏出來了一個核桃大小的放大鏡,仔細的看了看這件粉彩。
這個時候李子敬心中頓時掀起來了一陣驚濤駭浪。
他放下這件粉彩,這才定了定心神說:“金絲描線粉彩瓷,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乾隆朝的鼎盛的象征,金絲描線瓷嗎?”這臺讓人意外了一直是傳說中的瓷器,居然是真的出現了。
饒是李子敬在古董行里混了三十多年了,但是,依舊是沒有看到過這樣子瓷器。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就是傳說中乾隆朝獨有的金絲描線粉彩瓷。我們聚寶閣的壓堂的玩意。還入得了你李經理的法眼吧?”
李子敬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才說:“好東西,好東西,我還真的是小看了陳老爺子了,居然是在手里面攥著這樣子的一件寶貝不放手。
老爺子好心機啊。不過老爺子為什么不把這件瓷器拿出來啊,拿出來了別說是一百萬,兩百萬也有人借給他啊。”
王海東知道李子敬誤會了,但是他也沒有解釋什么,而是不緊不慢地說:“壓堂的東西是輕易能夠出手的嗎?一件董其昌怎么樣能夠成的了我聚寶閣壓堂的玩意。我姥爺本意是打算真的還不了帳,最后再拿這件玩意抵押借來一批資金的,但是沒有想到他老人家走的那么快,一點預兆都沒有。”
說到這里,王海東心中真的是萬分的難受啊,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下來了。
李子敬安慰他說:“海東你節哀順變,既然是有這件東西作為底,我也不擔心聚寶閣還不上帳,三天后我帶著欠條和房證過來。”
既然是打聽清楚了聚寶閣的虛實了,這個時候李子敬也不好呆在這里了,帶著十個保安徑直去了汲古齋。
這個時候汲古齋的張好古正在偏廳琢磨聚寶閣為什么會又出現了一件鈞瓷的瓷片。
這陳老頭要是有陣鈞瓷的碎片的話,為什么當時不拿出來啊。就在他疑huo不解的時候,李子敬登門拜訪。這李子敬在回龍觀也是大名鼎鼎的一個高手。張好古連忙起身把他讓進來,自然是有人上來香茶一杯。
兩人落座之后,張好古這才說:“李經理不知道什么樣子的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可是一年到頭難得來小店一趟啊。”
李子敬表情嚴肅地說:“張老板,我有一件事情想向你請教一下,還請張老板不吝賜教。聽說張老板也借給了聚寶閣十八萬,但是收賬的時候王海東給了你一件宋朝鈞瓷的瓷片,不知道可是真的。”
這李子敬,沒有問那鈞瓷的瓷片是不是真的,因為他知道張好古在瓷器方面的造詣在回龍觀也是排的上字號的,既然是他收下了瓷片的話,那這事情八層就是真的了。
張好古點點頭說:“沒有錯,我本來以為陳老頭不在了,聚寶閣有一個小娃娃接手,早晚是要關門的,但是沒有想到這聚寶閣居然是拿得出來宋朝鈞瓷的瓷片啊。
王海東這小家伙說是從潘家園淘換來的,當潘家園那幫子老蟲是傻子嗎?那瓷片我一看就是生坑里面的東西。不過礙著行規,我也不好多問。不過,如果是操作的好,賣二十萬也是沒有關系的。”
熙熙攘攘,利來利往,古董行里更是把這樣子的一句話給揚光大了。只要是有好處的話,那管他是挖墳掘墓來的,還是坑蒙拐騙來的。
當然了,如果是指望著市場中的那些古董來支撐的話,有點不現實,因此,挖墳掘墓這樣子的行業永遠是古董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因此,古董行才有不問物品來歷的一個規矩。
李子敬倒是沒有在鈞瓷碎片上糾纏,而是說:“鈞瓷并不算多稀奇,雖然是少有,但是我這輩子也是見過兩件完整的宋朝鈞瓷的。你那十八萬沒有什么,我還有一百萬的債務呢。今天我本來想去和王海東商量鋪子轉手的事情,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把債務給放在心上,到最后他居然是拿出來了一件金絲描線粉彩鼻煙壺。”
本來張好古也沒有把李子敬的話給放在心上,但是突然聽到金絲描線粉彩瓷器,頓時大吃一驚,整個人就呆在了那里:“金絲描線瓷,這不是傳說中的瓷器嗎?聚寶閣居然是有這樣子的瓷器,我怎么重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回龍觀市場說小不算小,但是說大也不算太大,誰的手中有什么樣子的寶貝古董,這同行雖然是未必能夠全部清除,但是,至少知道個十之的。
金絲描線粉彩鼻煙壺,這玩意可是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
李子敬非常肯定地說:“絕對不會有錯,清代開門到代的粉彩鼻煙壺。金絲描線,這是我親眼看到的。和傳說中的金絲描線的那種朦朧的淡黃色的輪廓。”
所有的圖畫的輪廓的邊緣都是有一種淡淡的顏色,這樣子的狀態就是黃金粉形成的。在金絲描線的過程中,那種金粉是一種特制的細金粉,宮廷秘制的金粉。
很多宮廷刺死妃子大臣的時候,如果是不讓別人知道的話,那一般就是賜這種金粉來把他給干掉的。
那這個時候就用這種特細的金粉,后來到了乾隆朝,一個工匠現了這種金粉很適合描在俗坯上。這才有了金絲描線粉彩瓷。當然,這種手法只是適合粉彩,其他的瓷器就不怎么樣合適了。
黑瓷紅瓷等這些上有這種淡淡的金色,總是顯得突兀,因為這些瓷器多是一種顏色的瓷器。
這種金黃色其實是氧化金變成的。金粉氧化之后是棕色或者是棕黑色,但是二百五十度之后氧化金重新分解成金和氧氣,瓷窯里的溫度可是一千三百多度。這就讓金粉還原成金黃色了。
看到李子敬說的那么的肯定,張好古點點頭說:“既然是李經理已經看過了,想來這瓷器不會有假。這玩意是生坑的東西嗎?如果是生坑的話,估計不會之后一個的。”
這話就是話里有話了,這種神態就是貪婪的表情了。有一件金絲描線,就有第二件。
顯然張好古這家伙是不安好心的。李子敬也明白這一點,古董行里是不準隨便的打聽古董的來歷的,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樣子的事情還是可以做的。
但是李子敬搖搖頭說:“傳世的,絕對是傳世的東西,這一點我還能夠肯定的。如果是生坑出來的東西我不可能看不出來的。王海東這家伙說是這金絲描線粉彩瓷是聚寶閣壓堂的東西。是老陳這老狐貍留下來的寶貝,哼哼,老陳是老狐貍,這小子至少在這方面是得到了老陳的真傳,壓堂的東西,誰相信啊。”
張好古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見多了陣仗了,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點點頭說:“要說聚寶閣真的有什么壓堂的東西的話,那我是不相信的,至少老陳這家伙當時借錢的時候可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要是真的有壓堂的東西,有金絲描線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他還會低聲下氣的向我借錢。”
李子敬點點頭說:“要是老陳手中有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早就穩坐釣魚臺了。老陳可是心臟病復才去世的。如果是有金絲描線粉彩瓷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還會心臟病復,王海東明顯的是做說謊啊。”
張好古說:“對,這東西應該不是聚寶閣壓堂的的東西,這么多年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不可能一點消息都得不到的。但是要不是老陳留下來的,難道說是陳海東這小子弄到手的。要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我們都小看老陳了,他培養出來一個天才啊。”
陳海東上中學甚至是上小學的時候總是跟著姥爺溜達著在回龍觀古董市場轉悠,因此,行里的人對陳海東也不陌生了,但是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說陳海東在鑒定古董方面有什么天賦的話,這個卻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的。
李子敬想了想說:“這個也不好說,我看陳海東那小子也不簡單啊,我和他交談了一番,這小子不是一般的狡猾啊。反正是一個做生意的料。鑒定的本事嘛,這個就不好說了。本來想要收下聚寶閣的,但是現在難了。”
金絲描線粉彩瓷不能夠證明王海東真的有本事,萬一是老陳留下的呢,因此,李子敬才跑到汲古齋來找張好古。
張好古這家伙從王海東那里弄到了一片生坑的鈞瓷,雖然不大,但是也正經宋朝的鈞瓷啊。要是再大一點的話,估計一百八十萬也不可能買到了。這玩意證明王海東未必就是沒有本事。因此李子敬也覺得看看再說。
回龍觀古董市場的秘密如果是能夠有一個人知道的話,那這就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這個時候聚寶閣有金絲描線粉彩瓷的消息被李子敬和張好古這兩個家伙知道了,不到半天的功夫整個古董市場都知道了聚寶閣出了一件真正的寶貝。
瀚海拍賣公司也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了,拍賣師金大順立刻就帶著兩個徒弟小成和小東趕往聚寶堂。小東這家伙是剛剛出大學的學生,脾氣比較,mao躁。
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師傅,這聚寶閣就算是有金絲描線粉彩瓷的話,那他們能夠出手嗎?這寶貝在全國來講也是獨一份的。有這東西,回龍觀,甚至是全國的行家誰敢小看聚寶閣啊。”
金大順晃動著肥胖的腦袋,眼中露出狡詐的目光說:“哼哼,這事情由不得他不出手了。現在聚寶閣可是負債累累啊,要不是這樣子的話,憑借王家的勢力,誰敢對聚寶閣動手啊。王海東想要保住聚寶閣的話,那就一定會把這件粉彩給出手的。”
金胖子這家伙在古董行里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作為一家拍賣公司的拍賣師,他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正當王海東要關門的時候,金大順帶著人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金大順笑呵呵地說:“這位就是聚寶閣的王掌柜吧,我是瀚海拍賣公司的金大順,今天特來拜訪一下王掌柜。”
掌柜,這已經是古董行里面非常古老的稱呼了。至少回龍觀古董市場重新開張這二十多年里面很少有人用這個稱呼了。老板才是比較流行的,金胖子這家伙倒也是守老禮的人。
王海東在潘家園古董市場見的行規比這嚴格多了。
他瞇起來眼睛看著金胖子,從這個胖子的身上王海東感覺到了狐貍的氣息,別看這家伙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從金胖子的眼中看出來了狡詐的目光。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金先生你來的真巧,再晚來一分鐘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就離開了。三位請進,有什么事情里面談。”
開門讓金胖子進來,武夷山大紅袍上了兩碗。小成和小東這兩個家伙就沒有資格坐下喝茶了,按照老規矩他們是要站在金胖子的后面聽候師傅的吩咐的。
金胖子笑瞇瞇地說:“王掌柜,我這次來也沒有別的意思,聽說貴店有一件金絲描線粉彩瓷。我想長長見識,不知道王掌柜是不是能給拿出來讓我和我的兩個弟子欣賞一下。”
王海東本也所以打算出手的,當下不緊不慢的拿起來茶碗喝了一口說:“金先生來這里不止是看看我那粉彩那么簡單吧。有什么事情一起說清楚,免得大家拐彎抹角的。”
金胖子心中暗暗驚奇,這小子太難對付了。怎么樣也說兩句場面上的話啊。難道這家伙急著出手那粉彩才這樣子的說的,看來聚寶閣確實是缺錢啊,你缺錢就好了,看我不打壓一下你的威風。
想到這里金胖子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說:“果然是爽快,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沒有錯,我來當然不僅僅是看看那么簡單了。
聚寶閣的資金情況我不說的話,王掌柜心中比我更清楚。你要是不能夠在短時間里面湊集到一百萬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個鋪子怕是保不住了吧。”
這就是為壓低金絲描線粉彩瓷的價格而做鋪墊的,你急著用錢,我就壓低一下價格,你還能不出手嗎?
王海一點沒有著急的樣子,慢悠悠地說:“金先生果然是消息靈通是,但是,有一點你忘記了。我這里可是有東西在手中的,還怕沒有人上門來買。金絲描線粉彩瓷,全國獨一份,世界上你也難找出來第二件來了。有這樣子的東西,那點債務我會放在心上嗎?”
金胖子迷瞪著眼睛說:“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陳老先生創立下來的聚寶閣偌大的名聲,想來王掌柜不想毀在自己的手中吧。如果是王先生想要出手的話,正好三天后我們拍賣公司有一個瓷器專場,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可以作為壓軸的古董出現。至于合作方法,我們可以再商量。”
王海東也是真的想出手,把這件粉彩賣出去還掉聚寶閣的債務。
金胖子這家伙果然是說的沒有錯,就算是王海東要賴賬的話,誰敢上門來收賬啊。收房子,法院公安,還是城管,誰敢把聚寶閣給收去啊。因此,要是王海東打定主意不還錢的話,別人也是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聚寶閣的名聲也就算完了。王海東可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姥爺創立的聚寶閣的名聲就這樣子的毀于一旦了啊。
當下王海東點點頭說:“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這玩意我確實是打算出手金先生想要怎么樣合作,說道說道我聽聽?”
看到王海東答應了出手了,這個時候金胖子這個家伙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的歡喜,只要是你答應了,剩下的當天是好說了。
當下金胖子這家伙就說:“既然如此,那我總是要看一下玩意才能夠決定才能夠商量其他的事情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在古董行里面尤其是如此,當年四羊方尊出現的時候,很多人都傳的神乎其神的,但是只有真正的見到四羊方尊,才能夠知道這件國寶是多么的神奇。
王海東小心翼翼的拿出來那件鼻煙壺,放到桌子上。
金大中這才拿出來放大鏡仔細的看著這間鼻煙壺。
一邊看,金大中還一邊地說:“金絲描線,果然是巧奪天工啊,也不知道這樣子的瓷器是怎么樣燒制出來的,可惜這樣子的手藝已經失傳了,要不然的話,那也是一段佳話啊。”
作為一個拍賣師,鑒定的水平當然是不一般的了。但是這金胖子有古董行里的這些人的一個通病,看到一件珍奇的寶貝之后都是顯得非常的激動。金胖子很識趣的把鼻煙壺放好,若是打碎了,他可是要照價賠償的。這一點不得不小心。
放好了鼻煙壺之后,金胖子這才激動地說:“果然是寶貝,獨一無二,金絲描線,這種粉彩之后在傳說中出現過,據說這樣子的瓷器當時不過燒制了三窯,而已,成品也不會過二十件,流傳下來的除了這一件之外絕無僅有。
王掌柜,我有兩個方法拍賣這件瓷器,一件就是我們公司給你一定價格把這件東西買下來。拍賣出去是賺是賠那是我們的事情。”
其實拍賣公司也真的有這樣子的一個門路,很多的拍賣公司都是有專人負責收貨的,買下來古董之后找到合適的機會出手。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十有都是拍賣公司大賺特賺的。
王海東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笑呵呵的模樣,笑的讓金胖子心中有點慌。
按照金胖子的盤算,聽到這個方法之后王海東這樣子的年輕人應該是火的,但是王海東笑的讓他心中直mao。
王海東放下蓋碗說:“金先生沒有誠意啊,這點小小的把戲就算了吧。只有那些沒有底氣的玩家才會把自己的古董賣給拍賣公司的。
金先生你認為我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是沒有底氣的嗎?別的我不說,只要是我放出去風聲,愿意出手這件東西,不出一個星期,三四百萬一準有人提著錢把我的門檻給踏破。既然是金先生有備而來,知道我這聚寶閣的情況,那就直說好第二條好了。”
王海東的沉著讓金胖子感覺到今天想要輕松的拿下這件瓷器是不可能的了,看來王海東不傳說中的要難對付一點。
金胖子定了定神說:“第一條不成不是還有第二條的嗎?這第二條就是普通的委托了,你把這鼻煙壺委托給我們拍賣行,我們負責拍賣,事成之后按照比例netbsp;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這就對了,金先生若是早就這么爽快不就完了。成,你們拍賣公司需要這件東西撐場面,我需要資金解我的燃眉之急。不過,我要全托,保管費什么的,你就別和我說了,瓷器在我這里,拍賣的時候我直接把東西帶過去。這樣子的話你我都省心。”
把一件瓷器委托給拍賣公司的話,那一些保管費,登記費,鑒定費等等各種費用也是一定要考慮清楚的。
對一般的玩家來講,這樣子的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有時候拍賣出去十萬元的東西,至少有一萬元是這費用那費用的。王海東很是熟悉這里面的貓膩,當然是不會上當了。
金胖子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暗想,這家伙果然是個行家啊,這一點隱蔽的事情他都能夠看的出來,難道這小子在京城的時候也是做這一行的。
想到這里,金胖子這才沉聲說:“王掌柜,這樣子的事情有點不合規矩吧。我們行有行規,委托給我們拍賣的古董我們也是要為賣家負責的,你這樣子的做就是壞了規矩啊。”
王海東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而是不緊不慢地品著茶說:“規矩?那樣子的規矩是對一般的玩意來講的,我這可是獨一無二的金絲描線粉彩瓷,你也見到這東西了。反正是我們會簽訂合同,到時候我會把東西給帶過去的,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會負有法律責任的。這樣子的事情在古董行里不是沒有吧。”
大型的拍賣行有信譽,就算是畢加索的名畫放在那里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出了問題照價賠償。
但是瀚海拍賣公司就不成了,至少在江流市瀚海的名聲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因此,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根本就沒有打算把這件瓷器直接的放在瀚海。金胖子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估計不可能。我們公司重來沒有這樣子的做過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瀚海的一些事情我還是知道的,有些事你我心宗都明白的。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想法了。你們要是愿意的話,那我們就合作,要是不愿意的話,那我也不是說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反正也不是說離開了你們拍賣行我就不能夠把東西賣出去了。我這叫真金不怕火煉。大不了我把東西抵押給李子敬,我想他一定會同意的。”
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何止是價值百萬啊,如果是真的抵押給李子敬的話,那李子敬絕對會同意的。”
王海東的要求是有點過分,但是也不能夠說王海東這樣子的做就壞了規矩了。
因此,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底氣還是非常的足的。金胖子這家伙帶著兩個弟子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王海東手中的這件粉彩了。這可是提升瀚海拍賣公司知名度的好機會啊。
因此,對這件粉彩金胖子也是志在必得的。也正是因為看出來了這一點,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才牽著金胖子的鼻子走。
金胖子他找上門來的那一刻開始就落了下風了。
這個時候金胖子的臉上開始出現了一絲細細的汗水。
金胖子尷尬的笑了笑,迷瞪著小眼睛說:“你把古董抵押給李子敬的話,不是不可以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就不能夠揮這件古董的最大價值了。金絲描線粉彩瓷,這玩意在古董市場上也是一大現的。
抵押給李子敬對你有什么好處,還是拍較好。這樣子也能夠為聚寶閣提升一下名氣。”
這一次的拍賣會中的瓷器的檔次是不怎么樣的高的。但是,市里面通知說臨時有一批廣東的客人要過來,因此,瀚海拍賣行只有四處尋找一些珍貴的古董。金絲描線粉彩瓷就是他們必須要拿下的一件瓷器。
王華東倒也是沒有拿大,而是點點頭說:“說這話不就對了,大家既然是做買賣,就要誠實一點,別玩虛的。這件粉彩瓷器我倒是不想不出手,但是你們也別想忽悠我。
乾隆朝金絲描線粉彩瓷到底是怎么樣來的我也是清楚的,粉彩那種金絲描線的淡黃色雖然是難以辨認,但是,我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如果是金先生誠心的想要的話,那就別一二兩條路,這哄哄外人還成,對我沒有用。”
粉彩中的這種金絲描線到底是為什么那么珍貴,為什么會成為一種傳說,那就是因為這種瓷器特征是不怎么樣的顯著。
金絲描線粉彩瓷和普通的粉彩瓷器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的,除了那種輪廓中的淡淡的黃色之外,基本上是沒有沒有什么區別。
因此,如果不是細心的看,而且知道有金絲描線粉彩瓷這種瓷器,那是很難看出來這種瓷器的。
因此,這種瓷器后來也就成了傳說了。
金胖子心中暗暗的吃驚,這小子很了解金絲描線嘛。當下金胖子就說:“東西自然是好東西,誠意也是足夠的,這樣,那就按你說的辦,全托,各種費用我也能夠做主給你免掉,不過我們要為你的這件瓷器做宣傳,因此你要給我們簽訂一個合同。免得到時候會出現什么變故。”
如果是這件瓷器去北京上海的話,那絕對是會引起搶購的熱插o的,說這是聚寶閣壓堂的東西的話,那也是一點都沒有錯的。要不是最近聚寶閣出現了變故,這種瓷器應該是死死的攥再自己的手中才成的。
因此,簽訂個合同,金胖子也不怕煮熟的鴨子飛走了。這一次金胖子是有備而來的,也可以說是勢在必得的,合同早就準備好了。金胖子使了一個顏色,一旁的弟子小成送過來合同。
王海東仔細地看了一遍說:“合同倒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但是價格低了一點,金絲描線粉彩瓷可是第一次出現啊,你們就定一百萬,價格低了一點,這種瓷器價格越是高的話,越是會吸引更多的關注,吸引的關注多了,那我的瓷器也就能夠賣出來更高的價格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定更高的價格。二百九十萬,就差一點到三百萬。金絲描線值這個價格。”
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話用在古董上面也是非常的合適的,只要是手中有好玩意的話,那就不怕沒有市場。什么叫做壓堂,壓,鎮壓的呀,鎮壓鋪子的名聲。
一件壓堂的古董比之整個鋪子的古董都要值錢,有這件古董在行里人的人見到你說話的時候就要客客氣氣的,這就是壓堂的古董。
作為聚寶閣的壓堂的東西,定個二百九十萬還是比較合適的。雖然定的是二百九十萬,但是,這也是讓金胖子對王海東的忌憚加深了一層。
別看二百九十萬和三百萬不過是相差了十萬而已,但是其中的學問就有意思了。出三百萬,價格讓別人認為可能高一點,但是二百九十萬的話,那總是在二百多萬的范圍里面的。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金胖子點點頭說:“你要是不怕流拍的話,二百九十萬就二百九十萬。”
在金胖子琢磨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的時候,一名七十多歲,略微有點駝背,一身藍色工作服的老人走了進來。
這位老人手中拿著一個一尺多長的盒子,眼中卻流露出來了一絲憂傷。拿著古董出來賣的通常是三種人,一種是古董販子盜墓的等行里人,他們串鋪子是為了賺錢。第二種時古董收藏者,一般這種人是以物養物。
為了買另外一種古董而賣掉自己手中的古董,這才是一個古董愛好者必須課。只是買古董,而不懂得賣古董,那不是真正的收藏者,而是敗家子。古董這玩意是非常浪費錢的,除了那種家中巨富人家,一般人是很難玩得起的。
但是以物養物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比較合適了。而一般的人家的古董愛好者就是靠著這種以物養物來玩古董的,要不然,一般的人家怎么樣玩古董啊。
這第三種賣古董的人就是賣祖傳的古董,這第三種人往往是家中出了變故,急需要錢。王海東如果不是找到了一片鈞瓷瓷片和金絲描線的話,那祖產也是有可能變賣的。
王海東示意金胖子等幾個人稍等,走上前去問:“大爺,你到這里來不知道有什么我能幫忙的。”
這老頭是來賣古董的嗎?也是未必,找王海東鑒定一下也是未可知的。
反正鑒定也是要收鑒定費的,這個鑒定費的多少就是要看古董的價值了。讓那老人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送上一碗茶。
那老工人喝了一口茶才說:“我是機械廠的退休職工,可憐我辛苦工作一輩子,把兩個兒子給拉扯大,結果卻落得這樣子的下場。”王海東楞了一下說:“難道是你兩個兒子不孝順?”
兒女認為自己的父母年紀大了不中用了,而且羅里啰嗦的很討人厭,不孝順也不少見。
那老人楞了一下,搖搖頭說:“兩個兒子雖然掙錢不多,但是卻也孝順,可惜我三個孫子,在擇校的問題上遇到了麻煩,每個人要五萬塊擇校費,你說,我們這工人的家庭,咋弄這十五萬啊。”
王海東楞了一下,擇校費,這個確實是一個大問題。他也不是教育部部長,自然是管不了這個事情了。
“這事情不是你老人家一個人遇到的,就近上學吧,學校的師資不好,兒女就會輸在起跑線上是不是。老人家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夠幫著你的地方。”王海東這個時候已經確定這老人是來賣古董的了。
但是,王海東怎么樣也是在古董市場混了不是一年兩年的了,雖然江流市所有的玩古董的人王海東未必都認識,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至少是臉熟的那種。
像是現在這位老人,王海東可是重來都沒有見過的,因此不可能是玩古董的人。只有是來賣古董的了。
老人打開包袱,包袱里面是一個楠木的盒子盒子,而且,這個盒子左右雕刻龍鳳,正面是王右軍換鵝圖。南派嘉定頂級雕刻師施天章雕刻的。
看到這個盒子,就算是不遠處的金胖子眼中都散出來貪婪的目光。
這樣子的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寶貝啊。那老人打開盒子,里面放著的是一件花瓶。
這個時候老人說:“這件東西是我在十年動亂的時候得到的,當時我是工廠革委會的主任,我的一個手下為了巴結我時給了我這樣子的一件寶貝花瓶,聽說這東西就是宋朝的汝窯瓶,價值連城。你給掌掌眼?看看是不是真的。”
王海東拿在手中,一道道細微的閃電流過之間,清朝仿制的汝窯,而且不是官窯仿制的,應該是清末的時候哪個古董鋪子的人仿制的。
看了看那老人期望的眼神,王海東還是是嘆了一口氣說:“宋朝的汝窯是不可能了,但是也算是一件古董,清朝仿制的汝窯,頂多是百十年的歷史。
而且不是官窯的,和真正的汝窯是沒有辦法比的,不但是在器型上有很大的差距,而且在釉色上也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因此,這件瓷器能夠有六千的價格的話,那已經算是不錯了。”
要是真正的汝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別說是十五萬,就算你是一百個十五萬都買不到。完整的汝窯已經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了,就算是汝窯的碎片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
就算是清朝官仿的汝窯也是用萬為單位來衡量的。那老人聽說只有六千塊,這個時候頓時如同是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驚呆在那里了。仿佛一下子就蒼老了十多歲一般,就像是這個時候這個老人的生機被憑空netbsp;過了一會,老人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六千,天意啊,這就是天意啊,看來這兩個小子也只有去附近的小學了。”
這個時候,金胖子走到近前,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件汝窯,果然是清朝末年仿制的瓷器。
當然了,一般的玩家未必能夠看的出來,清朝末年的做贗品瓷器的技術卻也是相當高了。
但是王海東看了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是清朝的紡織品,可見王海東的鑒定技術也是相當高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推了一下盒子說:“這雖然是清末的汝窯,價格不算怎么樣的高,但是,這件盒子倒是算值點錢。
清朝著名雕刻大師施天章的作品,而且是金絲楠木的材質,因此,這件盒子如果是炒作的比較好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能夠過二十萬的。這位就是瀚海拍賣行的金先生,有什么樣子的事情你可以和他說一下。
正好,三天后瀚海拍賣公司有一場拍賣會,你可是真的幸運的很啊。”
金絲楠木暗紅色,偶有暗黑色斑點,在加工的時候可以經常看到金黃色的亮點,故此稱之為金絲楠木。
千年不朽,為硬木之外,白木之。這金絲楠木明清時代多為皇家用品,修建宮殿陵墓或者是廟宇的時候使用,少量的家具也是用金絲楠木做的。尋常人家可不可能就見到金絲楠木的。
明朝十三陵多是金絲楠木修建而成。因為這金絲楠木在明朝的時候被過度的開采,到清朝的時候數量就不怎么樣的多了。
因此,清朝乾隆皇帝為了修建自己的陵墓,借修繕十三陵為名,把十三陵的金絲楠木換了下來。
雖然是正史上沒有記載,但是公道自在人心,考古工作者現乾隆的陵墓之上多有明代皇陵的物品,可見,若是論起來盜墓的話,乾隆皇帝也僅僅是在三國時候的曹操之下,為歷代頂尖高手之一。
金絲楠木的家具就算是故宮都不多見,可見這種木材的珍貴程度。
因此,王海東說這玩意能夠賣二十萬也不是忽悠人的。
金胖子聽到王海東說自己,笑呵呵地說:“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王掌柜如果是不認為我戧行的話,那我倒是能夠幫忙。”
這個老人是來聚寶閣賣東西的,如果是他和王海東之間的交易不成功的話,那出了聚寶閣的大門金胖子才能夠插手的。要不然的話,這個就是赤1uo1uo的戧行的。
但是王海東自己沒有多少錢,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確實想要幫著這老人解決問題的。
王海東當下就說:“這個當然,我的事情金先生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想要幫忙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倒是你有能力幫著他。”
金胖子掏出來一張名片送過去說:“老人家,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帶著去我們公司,到時候自然是有人接待你的。既然是王老板介紹過去的,我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老工人這個時候才將帶著名片將信將疑離開了。這瓶子不值錢,但是這盒子卻是非常的值錢,而且王海東的年齡也是讓人非常的擔心的。
這老工人走了之后,金胖子說:“王掌柜,你就算是這瓶子,買下來的話,相信他的盒子也是你的了。這才行里面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算你你眼力好,你撿漏了。但是你為什么把這樣子的東西給推出去了啊。”
做古董生意要記住的是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無奸不商,雖然是這句話通用在任何的生意人身上,但是,在古董行里面這一點尤其要注意。兩萬元的古董能夠兩百買下來,絕對不花兩百零一塊。
這就是真正的古董行,當然,兩百塊的東西兩萬元買下來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就叫做吃仙丹了。
但是,像是王海東這樣子明明是已經鑒定出來了那件瓷器是清朝仿制的,而且,那老工人根本就沒有認出來金絲楠木,這是王海東撿漏的一個好機會。但是王海東生生的把這賺錢的機會也推出去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有時候賺錢也是有個限度的,那個老工人是需要錢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我撿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虧心了。要是同行的話,那就怪他們自己眼力不好,但是一個外行人,而且需要錢,我下手不合適啊。我聚寶閣的名聲也是靠著誠信積累起來的。”
聚寶閣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偌大名聲都是一點點積累起來的。為什么這個老工人不去別的地方去賣瓷器,直接的來到聚寶閣了,那就是聚寶閣以前的名聲積累起來的。
王海東的鑒定技術金胖子也見到了,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品行也看到了,這個新人應該是拉攏一下的。
當下金胖子就說:“王掌柜果然是與眾不同啊,這是我們瀚海拍賣行的請帖,今天下午我們會請行里人的人去看貨。希望今天下午王掌柜能夠去一趟。”
看貨就是預覽,是在拍賣之前請同行的人過來鑒賞一下。
一個是顯擺,做的意思,還有就是說請同行來鑒定一下古董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拍賣行雖然是有自己的鑒定師,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畢竟古董行的知識浩如煙海,鑒定師也是有不知道的地方的。
因此請同行來鑒賞一下,免得到拍賣的時候丟人丟大了。
本來金胖子是不準備請王海東去的,就算是有金絲描線這樣子的寶貝,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不過是一個幸運兒而已,算不得是什么能人。
但是,這個時候他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什么是清仿的汝窯,什么是真正的宋朝的汝窯,這樣子的人就算是有本事的。
王海東看到燙金的請帖,上面有篆刻瀚海兩個大字。
請帖制作很是精美古樸,一看就是和古董行里面有關系的一件公司。手下請帖,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爭好去貴公司學習一下,既然是下午去看貨,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的。其實就算是沒有請帖的話,我也會厚著臉皮過去的。”
王海東自己也是剛剛的接受聚寶閣,因此,要找機會和大家聚一聚,這時候瀚海拍賣公司有這樣子的一個機會王海東絕對不會放棄的。
但是,有了請帖的話,那更是不一樣,那是身份的象征,這個代表了瀚海拍賣行對王海東的一個承認。這是身份的象征。
這種看貨的事情,大抵是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古董商人才會過來的。如果是有別的事情的話,就算是接到了請帖也未必來。甚至是有人因為最近的連陰雨,根本連門都不愿意出。
在自己的鋪子里面處理一下字畫善本什么的。這種連陰雨的天氣對紙張類的古董的保存可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因此,有人不過來也是很正常的。
瀚海拍賣行位于回龍觀東邊街角的地方,一進回龍觀古董市場就能夠看到一扇巨大的玻璃專門,門上有王羲之的行書瀚海拍賣行五個大字。
這也是古董行的一些規矩,店名什么的多是在書法大家的字帖里面尋找,這樣子也是顯得自己不忘本。說來這王右軍的書法在紙張上來是行云流水,妙筆生輝。但是如果是變成了巨大的霓虹燈就顯得呆板了。
王海東走進轉門,看到在這轉門里面金碧輝煌,流光溢彩,單單是這大廳的裝修估計沒有百十萬拿不下來,單單是正中間的水晶吊燈至少有二十萬,比中石油的那盞著名的吊燈更加的巨大。
王海東雖然是年輕,但是,腳下內聯升的布鞋,一身金黃色的唐裝,手上帶著一個巨大的白玉扳指,看那扳指的光澤,卻也是和田上品。
一副金絲眼鏡下兩只眼睛滴溜亂轉,目光中顯示出來了不一樣的滄桑。
棱角分明的臉龐透露出來的是一種文化的氣息。這絕對是行里面的氣息,前臺的女接待清一色的綰著長,net紅齒白,一臉的淡淡的梳妝,白里透紅的肌膚顯露出來著青netbsp;這種氣息和大廳中厚重的文化氣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賞心悅目。帶頭的一名女招待一身紫色的旗袍,碎步走過來說:‘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今天不對外接待。”
平日里瀚海拍賣行賣貨買貨也是有不少的人員流動的,但是這一次要舉行拍賣或的看貨,人多手雜,因此就不對外接待了。但是女招待倒是說的很是婉轉,讓你想生氣也找不到生氣的理由。
而且如果是行家的話,一準就聽的出來這拍賣行不是舉行拍賣,就是正在看貨呢,因此不對外接待。王海東笑了笑,掏出來請帖說:“我是來看貨的。”
女招待看了請帖,轉過身來招呼:“小紅,你帶這位先生去二樓。”
一名身材嬌小,凹凸有致的女子走了出來,大約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和王海東的年歲相仿,小紅引著王海東走上二樓。
這個時候樓下的女接待就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一般的來講,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被邀請看貨的都是行里面的老人了。
她們這些女招待引著這些行家上樓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但是,一般來講這些行家都是三十四歲,甚至是五六十歲的老人的。
但是像是王海東這般的年輕卻是頭一個見到。
有和領頭的那名女子熟悉的小丫頭側著身子說:“云姐,這個年輕人是誰啊,居然是有我們的請帖,不會是家里面大人不來了,派他過來見世面的吧。”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有些人自己沒有時間去,就想著讓自己的子女去多見見世面,一邊向行里面的老前輩學習,一邊拉攏一些人際關系。
在古董行里面,人緣是相當的重要的。沒有一個好人緣的話幾乎是寸步難行的。就像是王海東一般,他在古董市場混了那么多年,但是都算是玩票,因此得不到行家的認可。
但是因為金絲描線粉彩瓷,他慢慢的得到了金胖子的承認,至少得到了請帖正大光明的過來看貨,這就是人緣。
云姐搖搖頭說:“小丫頭給我站好了,剛才那個是聚寶閣的新掌柜王海東,我們金師傅親自下的帖子,可不是一般的二世祖。”
金胖子這家伙雖然是有時候色迷迷的,經常和這些年輕的女接待調笑,但是也是風流不下流,倒也是不討人厭。
而且這家伙也是真的有本事,在鑒定古董方面,那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向來是很少下帖子請人的,但是只要是請了人,一定是在某個方面有獨到的地方的。
小紅走下來之后,幾個小姐妹圍了過來問上面的情況。小紅十分驚訝地說:“金胖子這家伙居然是親自把這人給迎接了過去,我可是重來沒有看到金胖子對一個年輕人那么的客氣。”
金大順這家伙自己沒有長輩的樣子,經常和她們調笑,因此這幫女接待背后都管他叫金胖子。金胖子知道這個事情之后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嘻嘻的一笑而過,讓這幫存心想要報復的小丫頭,有一種拳頭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這個時候樓下也沒有什么人來,幾個女接待嘰嘰喳喳的在議論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來歷,值得金胖子親自去接。
而這個時候,二樓的大廳中王海東已經落座了。
而在左右兩面的人,倒是熟人,一個是汲古齋的張好古,另外一個是net秋藝術品公司的李子敬。兩個人看到了王海東被金胖子迎接了過來,頓時感覺到非常的吃驚。
難道王海東這家伙是那種真的有能耐的人?金胖子的臭脾氣他們兩個可是很清楚的,沒有兩把刷子的人他連正眼都不會看一下。
張好古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門外說:“王掌柜,你看到徐掌柜他們沒有,本身不大,架子到不小,說好兩點過來的,這都兩點十分了還不過來,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
汲古閣的張好古和長信軒的徐信兩個人是仇人,就算是在公共場合碰面的話,兩個人沒準也是會掐起來的。因此這個時候說起來徐掌柜的時候張好古重來沒有講過好話。
王海東搖搖頭說:“沒有遇到,不過,我路過長信軒的時候,見他們沒有開門,這時節他們關門做什么,估計徐掌柜淘貨去了。至少今天怕是來不了了。”
下鄉收古董,這也是憑眼力做的事情。早年間古董鋪子的掌柜多是趁著戰亂的時候下鄉弄一些古董什么的,多是會有不少收獲的。現在太平盛世,安居樂業,一些舊家具什么的也是會被淘汰換新的。
什么花梨木,紫檀等等家具,祖傳的古董等都被賣掉,買回來冰箱洗衣機什么的。
這也是下鄉淘貨的一個大好的機會。
李子敬哼了一聲說:“這個倒也是未必,徐信那個家伙是無利不起早,估計是得到什么消息去拿貨了。要不然他不會不過來的。”
其他的幾位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同行還有一些收藏家也是6續的到來。好像這些人不遲到幾分鐘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能夠顯得出他們有身份一般。
這個時候,金胖子的弟子小成走上來說:“諸位,瀚海夏季鑒定會現在開始,感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趕到這里。我們瀚海拍賣行準備了幾件古董,幫著掌掌眼,有什么問題暢所玉言。下面鑒賞第一件古董。明代文徵明的《前赤壁賦行書作品》。”
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文徵明的行書作品很快就被兩名女接待抬著一個紅木的長方形托盤送了上來。一番鑒定之后,從紙張的質地,裱糊的手法,還有印章,墨汁等等幾個方面,大家鑒定認為這是一件開門到代的東西。
王海東卻沒有上前,而是穩坐釣魚臺,一點沒有上前的意思。李子敬一副假模假式的笑容,讓別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想什么。李子敬走回來說:“海東,你怎么不過去看看,這玩意還是tǐng鍛煉人的。
對鑒定明代書畫作品還是很有好處的。”王海東搖搖頭說:“這玩意我都看了十多年了,真跡,絕對不會錯的,當年是我姥爺撿漏得來的東西,二十斤糧票就換來了啊。后來我兩個舅舅先后結婚,才把這玩意賣掉了。”
張好古慢悠悠的走過來說:“這個我倒是知道,當年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還是一個地下的古董市場,市里面對這個地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古董鋪子也就是兩三家,而且是打著藝術品商店的名義。
倒是擺攤的比較多一點。而那個時候,用糧票肉票什么的也是能夠換古董的,這事情在現在有點不可思議啊。老陳當年撿漏的時候我還在擺攤子。”
這件作品沒有什么爭議,張好古也就開始講述這件作品的來歷了。當年正好就在張好古的攤子左邊的一個菜鳥拿著一個破包袱。這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不少見,總是有一些人帶著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當成寶貝賣。
事實證明這種事情一百次也未必有一次是真的。撿漏那都是大浪淘沙的事情。在這樣子的時候喜歡撿漏的其實打眼的時候更多。
但是這一次那個精神萎靡的漢子帶的東西倒是真的。
這漢子精神雖然是萎靡,但是,倒也是小心謹慎的看著左右。這個時候古董交易可是灰色地帶啊,警察也是經常來趕人的,只要是警察來了,那這些擺地攤的立刻扯了包袱走人。
為什么就算是菜販子都弄個三輪車,但是擺地攤的向來都是弄個包袱什么的把古董放在上面完事。其實這就是傳下來的老規矩,有警察來了,直接扯包袱走人。如果是有車子的話,想要撤的話就難多了。
這個漢子雖然是賣一件古董,但是也要防著警察趕人。看了這張《前赤壁賦》的人都搖頭,就算是菜鳥看了這幅作品都認為這玩意扔了算了。
文徵明的作品是沒有錯,但是,因為這幅作品保護的不怎么樣的好,蟲蝕鼠咬,水火災難這副作品差不多都遇到了,慘不忍睹啊。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的姥爺陳大龍走了過來,張好古招呼說:“陳掌柜,我這里有一塊玉佩,你幫著我掌掌眼?”
陳大龍接過玉佩,看了兩眼說:“明朝玉佩的樣式,但是雕工是清朝南方的雕工,而且細節處理上也不夠好,應該是唱戲的裝飾品。算不得什么太好的玩意。不過,如果是個人把玩的話,那還是不錯的。”
玉佩有書生用的,有財主用的,有官員用的,這些都是各自有自己的特點的。書生的玉佩多是三元及第,金榜題名等寓意。財主的多是財源廣進,日進斗金等寓意。
而官員的玉佩多是加官進爵,一帆風順等寓意。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這些玉佩做工都是非常的精細的。
古人有謙謙君子,溫文如玉這樣子的說法,君子如美玉,因此,在玉佩上面大家都是很下功夫的,弄一塊粗糙的玉佩還不如不帶,免得被別人笑話。
當然,唱戲的那些用品就沒有那么多講究了。
張好古收上來的這件玉佩就是唱戲的時候用的,他尷尬的笑了笑說:“前日子到下面縣城,在一個地方戲的戲劇團收的這個玩意。我看是清朝的東西,但是沒有想到這真的是唱戲用的。
對了,陳掌柜,這里有件文徵明的行書,你給看看。”
人之初性本善,張好古這人一開始也不算是一個奸商。他旁邊的這個漢子也是很可憐,因為知道陳大龍在書畫上面非常的有造詣,因此也給那漢子拉一個生意。
成不成的話,那這個時候就看緣分了。
那漢子立刻來了精神說:“這位老先生,你給看看,這可是我們祖傳的寶貝啊。二十斤糧票,我只要二十斤糧票。”
陳大龍打開這幅大軸一看直搖頭:“這東西是怎么樣保存的,就算是束之高閣不進行養護的話也不能夠成這個樣子啊。”
那漢子苦笑了一聲說:“這東西放在我老家已經快二十年沒有人過問了。我兒子考上了大學,沒有錢去上學,后來我父親想起來了這東西,想拿出來換兩個錢。但是回去一看就成這樣子了。”
陳大龍想了想說:“這畫保存的不怎么樣的好,但是印章落款什么的還算是比較完整。如果是硬要說的話,估計回龍觀沒有人會收你這東西吧。我倒是在這方面有點小本事。算了,二十斤糧票,我給你了。”
其實這大軸已經是到了不可搶救的地步了,至少一般行家看來是這樣子的。但是陳大龍當年可是師從名家,學過修補這些字畫什么的,后來經過陳大龍三年的功夫才修補好。
而現在,這幅字畫出現在了瀚海拍賣行,張好古這家伙也成了汲古齋的掌柜的了。
第二件古董金胖子這家伙親自帶上來的。這是一件盤龍甜白瓷瓶,官窯瓷器。精美異常,散著一陣陣的暈色。
金胖子笑瞇瞇地說:“諸位,這件瓷器是我們最近才收上來來的明代盤龍甜白瓷瓶,據考證這件瓷器是永樂年間官窯制作的瓷器。宮廷用品,傳世非常稀少。是我們瀚海公司費勁很大的力氣才收上來的一件寶貝。”
永樂白瓷胎薄,以盤、碗、高足杯、高足碗居多,器皿內部多印有龍、鳳及花卉紋,無款者較多,有款則在器皿內底中心和碗壁等部位,均為陽文篆書款。
至于說盤龍瓶,在永樂甜白瓷里面是比較稀少的,能夠弄到這件永樂甜白瓷盤龍瓶確實是不容易。這個時候,李子敬先走上前去仔細觀看這件瓷瓶。
在那副文徵明大軸的時候,李子敬幾乎是最后一個過去的。
因為他對那大軸是沒有什么興趣的,也沒有打算買下來,之所以去鑒定,也是為了增加一下自己的閱歷而已。
但是,這件甜白瓷就不一樣了,李子敬自己本身就是在古董行里面完瓷器比較有名的,這甜白瓷也比較少見,因此,就勾起來了他的興趣來了。
為什么在拍賣的時候有些人能夠十萬幾十萬的出價,那是他深深的被古董吸引了,不自覺的想要拿下來。
而李子敬現在也是正狀態,他看到那件瓷器的一瞬間就打算無論如何要把這件瓷器拿下來。張好古指著李子敬說:“海東,看到了沒有,李經理算是入了門了,估計這件瓷器會在拍賣會上有一個好價格的。”
入門就是迷上了,一定要把這件東西弄到手的。
王海東這一次倒是站起來和張好古慢慢的走了過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這件甜白瓷就算是在北京上海的拍賣會上也是非常的少見的,如果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會引起轟動的。”
永樂甜白瓷,向來都是古董市場比較受歡迎的瓷器。如果是一個瓷器收藏家沒有收藏一件永樂甜白瓷的話,那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瓷器專家。反正這玩意是相當的有市場的。
盤龍瓶又是宮廷用品,價格自然是不凡了。
李子敬看了足足有十分鐘這才離開,他一臉的微笑說:“海東,這瓷器不錯,永樂甜白瓷,雖然是沒有款,但是從釉色、胎壁、底足等各種環節看看,這東西確實是永樂甜白瓷沒有錯了。又是一件盤龍瓶,更是十分的罕見啊。”
這個時候一名身穿意大利手工西裝,帶著金絲眼鏡,一臉微笑的年輕人走過來說:“李經理果然是好眼力啊,這件東西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淘換來的。今天要不是夏總的面子,我還不會放在這邊拍賣呢。”
這年輕人,臉上更多的是那種眼高于頂的傲氣,好像是根本就不把別人給放在心上一般。
而他后面跟著的一位身穿黑色唐裝的老者也是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
這年輕人王海東倒是不熟,但是這家伙倒也算是有小白臉的資質了。
這小白臉雖然是一身的名牌,但是卻總是讓人感覺到奸詐無比的狐貍,這純粹就是王海東的個人猜測。
而跟著過來的這個tǐng富態,滿面紅光的老人王海東倒是熟悉。京城來鑒定大師賈文化,號稱是京城三大鑒定師之一。
但是賈文化倒是跟在這年輕人的后面,倒是讓王海東感覺到奇怪。
這種場合,走在前面還是后面,那是身份的象征。
李子敬站起來說:“張公子,上海一別,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沒有想到你會來我們這種小地方。”
張公子笑呵呵地說:“夏總的生意做到這里來了,我不過是來捧場而已。怎么樣,李經理對的的這個盤龍瓶有興趣?”
李子敬笑呵呵地說:“這樣子的寶貝,只要是玩古董的都會有興趣的。不過,我想價格應該不低吧。”
張公子笑呵呵地說:“這件是明朝宮廷用品,而且經過賈大師的鑒定,價格低于一百萬想都不用去想。你先忙著我去找夏總談點事情,有空一起出來吃飯。”
張小飛上了三樓,但是賈文化賈大師卻在貴賓席找了一個空座坐了下來,和周圍的幾個同行點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然后賈大師也就不怎么樣言語了。
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的年輕人,張公子和賈大師兩個人根本連看都懶得去看一眼。
李子敬坐下以后說:“海東,這個張公子可是龍騰珠寶公司的大少爺張小飛,家財億萬,有錢的很,而且很喜歡冒充古董行里的人,是我們的大頭啊。”
大頭,在古董行里面就是大客戶,而且是那種水平很差,很容易哄騙的大客戶,這些人也是古董商人主要的利潤來源。
王海東不置可否地說:“張小飛可能對古董沒有怎么樣的認識,但是,并不是說他是一個笨蛋啊,他后面跟著的人就是京城三大古董鑒定專家之一的賈文化,這個賈文化雖然是名聲不怎么樣的好,搞搞假的鑒定是他很喜歡做的事情。
但是不可否認這家伙的業務水平還是比較厲害的。從這一點上也能夠看的出來這個張公子并不是白癡,而是在扮豬吃老虎。”
王海東可是很仔細的觀察了這兩個人,因為王海東從他們兩個人身上感覺到了一陣危險,好像這兩個家伙要算計王海東一般。賈文化,這家伙雖然是有名,但是李子敬也不可能認識的了全部的鑒定專家啊。
賈文化這個人的名字李子敬倒是聽說過,但是重來沒有見到過賈文化的真人到底是怎么樣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李子敬感覺到大為尷尬,把那些表面上沒有腦子的富二代當成是白癡,這樣子的事情是他做的最大的一個錯誤的決定。李子敬尷尬地笑了笑說:“這個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和賈大師不是很熟。
海東,你也去看看那玩意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看上去很不錯,明代甜白釉花瓶,這可是很少見的寶貝。”
這一件寶貝還真的是一件好玩意,王海東倒也是起了研究一下的心思。等到去站臺的人6續都回來的時候,王海東這才慢慢的走過去。
金胖子看到王海東之后一臉微笑,像個盛開的菊花一般說:“王掌柜,頭一個你就沒有來,我想這第二個你總是應該上來了吧。你給掌掌眼,看看這東西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請人掌掌眼,就是把把關的意思,一般只有對前輩才這樣子的說,這就是承認對方在某個地方比自己有本事了。金胖子在行里面也算是一個專家了,也是那種非常的傲氣,用鼻孔看的人的高手。
但是沒有想到對王海東倒是非常的客氣,這也是讓下面的同行和客戶看了大跌眼鏡。金胖子這狡猾的狐貍到底是想怎么樣的做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倒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來那個花瓶說:“對甜白釉我雖然是研究的不多,但是倒也是能故說出來一二三來。”
王海東一邊看,手中的電流一瞬間通過手指傳到這件甜白釉花瓶上面。
很快,王海東就感覺到了這件甜白釉其實是那種拼接而成的一件古董,底座確實是真的,但是,上面的一半是別人用極其高明的手法拼接而上的。
因此,這件東西是贗品無疑了。這個時候王海東的眼中就顯露出來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來。
這件甜白釉王海東還是比較看重的,畢竟皇家燒制的單一色的瓷器是比較稀少的,不管是甜白釉還是紅瓷,只要是官窯燒制的單一色,一般的價格都是相當的高的。
正當王海東想要放下瓶子的時候,突然,王海東感覺到了這件甜白釉的一處細小的缺口倒是開始緩慢的愈合了,這個沖雖然是非常的微小,但是如果是仔細的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出來一二的。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眼見得這個細微的沖愈合了。這是怎么樣一回事啊。
王海東心中也是暗暗的吃驚,難道這就是異能的一種修復方法?想到這里王海東控制電流,刺激這個花瓶的那個沖,結果,這個細微的缺口再一次出現了,與之以前的那個小沖一般無二。
修復,這應該就是異能中的修復的功能。
王海東也是被自己這樣子的一個神通給嚇住了,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直到金胖子打招呼說:“王掌柜,怎么樣,你也給說說這玩意到底如何。”
看到往王海東開始笑了,這一般有兩種可能,一個就是這玩意開門到代,算是我抄上了,想要拿下這件古董,因此心中高興才笑出來。
另外的一種就是說這玩意是打眼的東西,算不得什么高明的手段,因此,這第二種笑是那種嘲笑而不是贊美。
這個時候王海東看著這甜白釉小,這讓金胖子心中有點沒有底。
王海東聽了金胖子的話,放好花瓶說:“金先生,這件古董除了你鑒定過之外,還有誰鑒定過。”
這樣子的問,倒是讓金胖子感覺到心中沒有底了,難道王海東現了什么不成。
當下金胖子給自己的弟子小成使了一個眼色,小成心領神會立刻離開大廳直奔三樓而去。
這個時候金胖子才非常客氣地說:“這件東西一開始時賈文化賈大師鑒定過的,而且還有賈大師親筆簽名的鑒定證書,我也鑒定過這件瓷器,應該是開門到代的甜白釉。難道王老板你有不一樣的意見嗎?”
既然這一次是來讓大家看貨的,那就是瀚海拍賣公司抱著學習的態度來舉辦的這次聚會,就算是這里面有什么贗品被當場指出來了對瀚海拍賣行的名聲也沒有多少損壞,當然影響是有點的,但是損壞談不上。這畢竟不是正經的拍賣。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賈大師坐不住了,這件甜白釉可是他親手鑒定過,而且過鑒定證書的寶貝啊。
一般的來講,鑒定證書有兩種,一種是花錢買的,比如說找賈文化賈大師開個鑒定證書,一般來講就是至少五千元的價格,這個叫做過橋,意思就是橋我是搭起來了,但是,至于說這個橋是茅以升修建的錢塘江橋堅強還是錢塘江三橋那種豆腐渣工程,這和賈文化是沒有什么關系的。
而第二種就是賈文化親手鑒定過了,在自己的證書上認真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蓋章過的。
這種瓷器要是被別人鑒定出來是贗品,那對賈文化賈大師的名聲是非常的不利的。
如果是被王海東這樣子的年輕人說教一下,賈大師的臉上也沒有什么光彩。
因此,這個時候賈文化不等王海東開口就說:“年輕人,古董行里的水深的很,你可是要小心一點別亂說話。”
王海東倒是一點不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而是慢悠悠地說:“公道自在人心,而且賈大師雖然是博學,但是難道說一次失手都沒有嗎?”
這下倒是把賈文化給問住了,一次失手都沒有,這樣子的事情在古董市場是不可能出現的。就算是乾隆這個喜歡鑒定古董的皇帝都打眼過,你想象,欺騙皇帝那是殺頭的大罪啊,就是這樣的人都打眼過,那賈文化要是敢說他重來都沒有打眼過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賈大師遲疑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坐下了,誰都能夠看的出來,賈文化被王海東給氣了一個半死。
這個時候王海東轉過身來對大家說:“諸位,我這不是針對某個人,而是針對的這件古董,道理越辯越明。既然是瀚海拍賣行舉行了這次聚會,那就是本著讓大家有一說一的目的來的。這件甜白釉雖然是大家看著都是開門到代的東西,但是,我認為它還是半個贗品。”
王海東的這話倒是讓大廳里面的眾人楞了一下,足足是有三秒的功夫。
這個時候賈大師才笑呵呵地說:“年輕人,真的就是真的,贗品就是贗品,這哪里還有半個贗品的說法。在座的諸位可都是行家。你如此的說,可是要負責人的。不然諸位前輩也饒不過你。”
這話就是有點威脅的意思了,那就是說今天你王海東如果是不能夠說出來一個一二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就別在行里面混了。但是,這樣子的事情怎么樣能夠嚇得住王海東啊。
當下王海東就說:“事情其實很簡單,這件甜白釉的下半部分倒是真的,但是龍頭這部分的一半瓷器是贗品,是按照下面的半截瓷器的缺口燒制出來,然后用極其高明的手法拼接上去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看這件瓷器的釉色,器型和底足等等各方面的時候就認為這是一件開門到代的東西,但是實際上這是一件拼接的瓷器。說他是半個贗品也是沒有錯的。”
甜白釉雖然是珍貴,但是還沒有到鈞瓷這樣子的稀少的程度。
鈞瓷就是小小的一片碎片都是十幾萬二十幾萬的價格,但是明代甜白釉雖然是稀少,卻也沒有達到一兩鈞瓷十兩金的地步。因此,如果這件瓷器真的是拼接起來的話,那就真的不怎么樣值錢了。
王海東的一席話頓時在大廳中掀起來了一陣驚濤駭浪。這一次來的雖然是不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所有的掌柜的,但是其中也不乏張好古和李子敬這種名家,但是在場的人都仔細的看過這件古董,卻沒有能夠看的出來這是拼接的手法。
尤其是賈文化,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紅,十分的尷尬。
這個時候,金胖子倒是比較鎮定,在拍賣行做拍賣師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金胖子的應變能力還是有的。他定了定神說:“王掌柜這樣子的說可有證據,要知道在座的都是此道高手,大家都看過了,也沒有誰看出來這是拼接的瓷器,你怎么能夠斷定這件瓷器就是拼接的。這要是拼接的話,那也是太天衣無縫了吧。”
賈文化在一旁怒氣沖沖地說:“現在的年輕人簡直太不像話了,世風日下啊。”
顯然這其中最為生氣的就是賈文化了,威脅了王海東一下還不說,關鍵的時候還將了一軍,倚老賣老。這個做法放江流市的同行很是鄙視。
王海東再猖狂也是江流市的人,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思當然是一致對外了。
王海東當然不會把這種小場面放在心上,他拿起來這件甜白釉,從那顆怒目圓睜,似玉一飛沖天的龍頭下面兩寸的地方說:“這件瓷器如果是我看的沒有錯的話,那就是從這里開始拼接的。
但是,這種拼接手法是使用一種特殊的激光,讓高仿的甜白釉和真正的明代甜白釉的釉色互相融合,這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因此,這不是國內的手法,我們現在還沒有這樣子的技術。只有美國或者日本會有這種技術。如果是我推斷的沒有錯的話,張公子的這件瓷器是從日本人的手中買到的。”
激光融合?這顯然是頂級的作假的手法。賈文化哼了一聲說:‘激光融合,可能嗎?我只是聽說過激光切割,沒有聽過激光融合。年輕人不要信口雌黃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賈大師,時代在進步,技術也是在更新,所以你不知道的手法未必是沒有的。激光融合在國內是很少有的,但是在國外一些達國家就不能夠說沒有了。
美國這種技術已經是相當的成熟了,但是,,美國人不會閑的慌去弄這些瓷器。只有日本人才會有這種險惡的用心啊。那些東洋人一向是眼光比他們的個子高的多。只要是能夠欺騙我們,他們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王海東的這話也是有你不要倚老賣老的意思,加上激光融合這樣子的事情賈文化不怎么樣熟悉。王海東說的這樣信誓旦旦的,沒準外國真的有這種技術。金胖子看到場面有些尷尬,連忙說:“這事情找張公子一問就成了,大家不要為這點小事情破壞了氣氛。”
這個時候張小飛已經和一個身穿米白色西裝頭有點禿頂,但是一對小眼睛卻十分精明有神的青年人走了過來。金胖子立刻走過去跟在后面,不用別人介紹王海東也知道這位就是瀚海拍賣行的經理夏廣山。
這夏廣山笑呵呵地說:“大家都是來玩的,都是我瀚海拍賣行的貴客,不要彼此傷了和氣。小飛,剛才王掌柜的話你也聽到了。這瓷器你從什么人手中買到手的。”
張小飛遲疑了一下,臉上閃現出來一絲怒色嗎,但是他很快就平靜地說說:“是在香港買到的,我還以為撿漏了呢。不過,總不能夠王掌柜說這件瓷器是拼接的那就是拼接的吧。你總是要拿出來證據來。”
張小飛看王海東那么年輕,不認為王海東真的能夠鑒定出來。
王海東十分肯定地說:“就算是在香港的話,那也是在日本人的手中買到的,這種瓷器,日本人只是針對我們設計的,是絕對不會轉手給別人的。他們的用心十分的險惡啊。
如果是想要證明的話,那只有請張公子割愛,把這件瓷器給砸了,從內部就能夠看的出來拼接的痕跡,橫豎這日本人不可能把內部的痕跡也抹去。如果不是拼接的話,這件瓷器我愿意雙倍賠付給張公子。”
張小飛對王海東可是恨的牙根直癢癢啊,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十分大方地說:“既然是王掌柜這么有把握的話,那我也不好駁了大家的面子。”
說到這里,張小飛拿起來那件甜白釉的瓷器啪的一聲摔了一個粉碎。王海東挑選出來幾件碎片遞給眾人說:“大家可以看看這些碎片上,拼接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
幾個接過瓷器碎片的人都是行里的高手,就算是張小飛這個半吊子的臉色都變了,其他人當然是一眼就看出來這件瓷器果然是拼接的。
張小飛的臉色開始變的陰沉起來,這樣子的時候他真的高興不起來了。在坐的都是古董界的行家,這一次張小飛丟人算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金胖子拿著那件破損的瓷器說:“王掌柜,有件事情我不明白,這瓷器做商務很是精細,用肉眼很難看出來這玩意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怎么樣能夠在第一時間就看出來這東西是贗品啊。”
在坐的都是行家,但是都看過了卻沒有一個看出來這玩意是贗品的,難道一屋子的人都比不上王海東這個新手嗎?
王海東楞了一下,心中暗想,這個時候異能的事情可是不能夠曝光的,遲疑了一下才說:“這個其實很簡單,曾經滄海難為水,這種甜白釉我們家有一件,明代甜白釉盤龍瓶不可能像是大白菜一般吧。
再說了,我看多了真的甜白釉盤龍瓶,這假的自然是看著不順眼。再加上我有不少同學都在國外工作,像是激光融合這樣子的事情當然是瞞不過我了。”
聚寶閣居然是有甜白釉?這個消息可是讓人感覺到相當的震撼啊。
本來以為聚寶閣不過是一個空架子了,但是沒有想到寶貝居然是那么多。
且不說王海東說的這事情是真是假,但是至少他一眼能夠看的出來張小飛帶來的這件甜白釉是贗品,這個就足夠了。
李子敬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國家號稱是瓷器源地,但是,現在我們國家的瓷器在國際上倒是讓日本人和印度人搶走了不少的市場,尤其是高檔瓷器方面,更是難以招架這兩個國家的侵略啊。現在連作假這方面他們也過了我們。慚愧啊。”
夏廣山看到這樣子的局面,出來打圓場說:“這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行里的人水能夠沒有打眼過呢。怪只怪那日本人手段高明。拍賣會繼續進行,老金,上第三件古董。”
古董行里面打眼吃仙丹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打眼一般都是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面咽,很少有人會知道打眼這回事的。
但是這一次張小飛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王海東狠狠的打臉了,他自然是沒有臉面呆在這里了,轉身離開了,倒是賈文化,輸在一個后輩的人手中,他卻是不甘心就這樣子離開。
這個時候金胖子逃出來一張照片說:“接下來的這件瓷器是金絲描線粉彩瓷,獨一無二,世所罕見。這可是聚寶閣的壓堂的東西。不過,現在東西不在我們公司,還在王掌柜那里呢,到了拍賣的那一天,王掌柜自然是會帶著東西過來。而且,這件金絲描線如果是有任何的不妥,一經查實,王掌柜愿意付出雙倍的賠償。”
頓時下面就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大家都是紛紛的議論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除了張好古李子敬等少數的知情人之外,剩下的不管是鋪子的掌柜還是玩古董的收藏家,都是很吃驚聚寶閣居然能夠咸魚翻身。
而這個時候賈文化哼了一聲說:“王掌柜,沒有想到你居然是有這樣子的寶貝,我想和你賭斗一番,不知道你敢不敢應戰。”
這賈文化丟人可是丟大了,他當然是想著辦法挽回自己的面子了。王海東倒是沒有上當,臉上露出來嘲諷的笑容說:“賈大師,你有沒有搞錯啊,你老人家這等資歷和我賭斗,這必是欺負人嗎?就像我隨便去小學拉個學生和他們打架一番,虧你想的出來。”
賈文化是什么人,京城三大名家之一,在古董界也是大大的有名的。
王海東表現的雖然是讓人感覺到比較驚艷,但是怎么樣也是一個新人。這個時候賈文化體出來要和王海東賭斗確實是歐典欺負人的意思。
就連夏廣山也是尷尬地笑了笑說:“賈大師,今天是我們瀚海拍賣行來看貨的,你看,賭斗的事情是不是改天再說。”賈文化揮揮手說:“我當然不會欺負一個晚輩了,今天我們就賭一下瓷器的基本功,看誰能夠從二十片碎瓷片中找到最多的真品。我讓你兩片,而且,如果是平局的話,那也算是我輸掉了。這樣就沒有人說我欺負你了。”
王海東剛剛的現了自己的異能,心中正是意氣風的時候,他站起來朝著諸位同行抱拳說:“如此那就請諸位做個見證,我在此多謝諸位了。”
說完之后,王海東整個人變得斗志昂揚,信心十足,給人一種大鵬展翅恨天低的氣勢。王海東轉過身來說:“賈大師,我如果是用金絲描線做賭注的話,不知道你老用什么做賭注啊。”
金絲描線粉彩瓷這種瓷器怎么樣也是獨一無二的那種瓷器,當然不是一般的古董比得了的。賈文化拿出來一方白玉印章,晶瑩剔透,如同陽net白雪一般散出來一種別樣的光輝。羊脂白玉,這就是真正的羊脂白玉,現在單單是這樣子的大小的羊脂白玉,百萬難買。在行家的眼中,羊脂白玉永遠是投資的熱點。
賈文化非常驕傲地說:“這件印章是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印章有花甲兩個篆字,乃是乾隆皇帝在六十大壽的時候命人用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這是我在二十年前的鬼市上淘換來的。”
乾隆皇帝的文治武功雖然被他和那幫馬屁文人吹噓的古往今來第一帝王,晚年更是墮落,但是他有一個很特別的愛好,那就是制印,私人印章據說有一千枚,大的高達二十二厘米,小的像是黃豆一般。歷代帝王文治武功乾隆不敢稱第一,但是如果是說制印的話,那沒有皇帝比乾隆更狠。
流傳在民間的乾隆私人印章到底是有多少,這卻沒有人能夠計算的出來。反正清末民初這段時間紫禁城很多的乾隆私人印章大量的流落到民間了,而且溥儀這家伙跑到東北的時候也是帶走了不少的乾隆私人印章。
夏廣山拿到手中,看著這枚雕刻精美的印章說:“不錯,不錯,上好的羊脂白玉,價值不在金絲描線粉彩瓷之下。用這枚印章作為賭注的話倒是等價的。”
賈文化接過來印章放到展臺上說:“大家如果是想要看一下的話,可以過來幫著掌掌眼。當然,還請夏經理準備四十個瓷器的碎片,以便讓我們開始賭斗。”
李子敬看過這件印章之后說:“賈大師,難道這件印章就是當年在京城引起了轟動的那枚乾隆傳奇印章?當時因為這個印章可是差點沒有鬧出來人命啊。”
賈文化點點頭說:“沒有錯,就是那枚印章。古董一行,玩的好的話,那是能夠陶冶情操的,但是,如果是玩的不好的話,卻也是有可能引起殺身之禍的。說來,原來這枚印章的主人也算是幸運啊。當然,我也是很幸運的得到了它。難得啊。”
這個時候,很少有人知道這種事情,因此,張好古就好奇地問:“李經理,這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你別打啞謎好不好。”
其實王海東也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了這枚印章。它是一枚頗有傳奇色彩的印章了,在諸多的乾隆私人印章中,怕是少有比它更為傳奇的了。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在一旁起哄,希望李子敬能夠把這個故事給講出來。
李子敬沉思了一下,這才慢慢的開始講述了這件印章的故事。
這枚印章原來是藏在紫禁城的御書房之中的,后來,溥儀離開皇宮的時候把這枚印章和諸多的珠寶古董一起帶到了沈陽。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這枚印章就成了溥儀私人的寶貝了。
再后來,這枚印章被人偷了出來轉手賣掉了。
這個也就是開啟了這枚印章的傳奇之旅。在這枚印章被一個叫做沈立人的商人得到之后,沈立人就感覺到自己不能夠在沈陽呆著了。這是皇宮里面的寶貝啊,如果是事了之后,估計也是滿門抄斬的一個罪名。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沈立人立刻帶著一家老小連夜逃出了沈陽城,匆匆的趕到了北平。
后來,這個時候沈立人拿著這枚印章做抵押借到了大筆的銀子,在前門附近開了一個酒樓。而沈立人也是經營有方,沒有兩年就把本錢賺了回來,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富裕戶。
而這個時候,日本人打進來了,有一個日本中隊長知道了這沈立人的手中有一枚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于是就上門來求購。沈立人這家伙雖然是一個生意人,但是卻也是有一顆愛國之心。
當時沈立人把這枚乾隆印章給藏到了院子里面的古井之中,帶著家人再一次的連夜逃走了,連鋪子都不要了。再后來,沈立人到了抗戰勝利之后才敢回到北平,把這枚印章給取了出來。算是沈家的傳家之寶。
不過,這個時候沈立人的兒子沈小寶也知道這東西用好了是傳家寶,用不好的話,那就會弄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沈家的兩次逃亡可是都和這枚印章有關系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沈小寶就把這枚印章給藏了起來,這一藏就是四十多年,后來,改革開放之后,沈小寶因為突腦淤血去世了。而且他也是沒有來得及給子女們交代什么。
這個時候,三個子女可是因為這個原因鬧的不亦樂乎。兩處房子,一處店鋪。兒子沈金良認為自己是兒子,贍養了父母,應該得到一處宅子和鋪子,沈金良的兩個姐姐認為這個時候小弟做的太絕。父母生病的時候,她們這兩個女兒也是沒有少出錢啊,這家產應該是均分才是。
后來姐弟三個人因為這個鬧了很多次,有一次沈金良拿著搟面杖差點把大姐夫開瓢了。幸虧當時被他大姐給擋了一下,要不然,很有可能出人命的。再后來,這房子的事情經過居委會的調解算是分的差不多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沈金良也是憋屈啊,父母都是自己養老送終的,但是兩個姐姐卻一點都不讓,爭家產的時候倒是一個個如狼似虎一般。因此,沈金良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把家中的一些瓷瓶玉器什么的古董歸堆帶到鬼市上去買。
到了最后,賈文化在溜達鬼市的時候正好就遇到了沈金良。而這個時候沈金良可是不知道自己手中有一枚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啊。而且這家伙也不是行里面的人,也不認識到底什么是和田羊脂白玉和一般的玉石的分別。
不過,他看這印章確實是十分的精美,開口要了兩千塊。在二十多年前,萬元戶都讓人羨慕的不得了,兩千塊已經是非常高的了。
因此,為了買下這枚印章,賈文化跟著沈金良磨嘰了將近一個小時,到最后才把這枚印章以一千六百元的價格買下來。
在古董市場上,你別看有些人磨磨唧唧的和那些古董販子討價還價,這些人是真心的想買東西的。那些問了問價格就不再說話的不是來探底的,就是來混著玩的。
因此,你越是再那里和對方討價還價,越是顯得出來自己是真心的想買下這東西。這個時候有可能被對方宰一刀也是未必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賈文化這當然算是撿漏了,他是怕在這個時候沈金良突然變卦,這才磨磨唧唧的和他講了近一個小時的價格。
后來賈文化也曾經是問過沈金良這件印章的來歷,這才知道了這枚印章原來是具有那種傳奇的經歷。沈金良姐弟后來也是知道了真相,但是東西已經賣了去,也不可能收回來了。
后來,沈金良因為這個事情瘋掉了,住進了青山醫院。乾隆印章啊,就算是在二十多年前也是價值十幾萬二十多萬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被沈金良一千六百多塊給賣掉了,這當然是十分打擊人的。
沈金良這個家伙也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因此受不了這樣子打擊瘋掉了。這個事情的結局雖然是比較悲慘,但是,這就是殘酷的古董市場,有人因為撿漏而一夜暴富,相對的就有人奏報了。
因此,心理素質差的人最好別玩古董。大廳里的人聽到這枚印章的經歷之后,也是一陣的唏噓。
而這個時候,金胖子走過來說:“經理,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賭斗了。”
其實這種賭斗一開始時古董鋪子徒弟出師的時候的一門考試,就是看看在這樣子的時候弟子到底是掌握了多少本事。后來,這種形式,慢慢的形成了一種比斗的方法,一直到現在,也是解決古董市場恩怨的一種辦法。
當然了,內容未必是瓷器,字畫善本什么的都行,關鍵是要雙方約定好。
王海東把金絲描線粉彩瓷給取回來之后,又是在大廳之中引起了一陣sao動。
金絲描線粉彩瓷,這可是已知的唯一的一件金絲描線粉彩瓷了。因此,就算是看過一次的李子敬也深深的被這美輪美奐的瓷器給吸引了,更不用說別人了。
張好古拿著這件粉彩都不愿意放手。足足有半個小事大家才算平復了激動的心情。
這個時候夏廣山站到臺上揮揮手說:“諸位,安靜一下,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是把四十枚碎片準備好了。那就讓我們一起來見證這一次賭斗的過程,下面請王掌柜先一步鑒定托盤里面的瓷器碎片。”
兩名年輕的女招待將兩個紅木托盤送了上來,托盤上面還有一塊黑色的呢絨布,每個托盤里面放著二十塊瓷器的碎片。這些碎片大小不一,顏色各異,有的是清新淡雅青花瓷,有的是嬌艷似火的紅瓷,更有鈞瓷和汝窯瓷器的碎片。
反正如果是一般的行里人看這些瓷器碎片的話,估計是有很大的可能看花眼的。這個時候王海東走上前去,定了定神,拿起來一塊紅瓷,手指一陣電流涌動,這件瓷器的前世今生就像是放電影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其他人看王海東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紅瓷碎片,實際上王海東是在小心的觀察這件瓷器的來歷。他將這片紅瓷放下說:“康熙年的紅瓷碎片,但是不是官窯的,是景德鎮民窯的瓷器。
從這件碎片的茬口上能夠看的出來,這應該不是生坑的東西,而是傳世的紅瓷碎片。
這種寶石紅,也算是民窯中的精品了。”王海東簡單有效的分析,讓人很是震驚,他這樣子的舉動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的入行的新人,不管是從手法還是從語氣上都像是一個在古董行里面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手。
聚寶閣后繼有人啊,這是看了王海東的表現之后所有人的想法。
接下來,王海東也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絕對有資格坐在這里。
他用了半個小事的時間分辨出來了二十個瓷器碎片。
其中鈞瓷和汝窯是現代的仿制品,四片青花瓷中兩片是明代的,兩片是清代的。剩下的粉彩,黑瓷等等十三塊瓷器的碎片中有兩件是真的,剩下的十二件都是高仿的瓷器。
是景德鎮最近這幾年才研制出來的復古的瓷器。這個時候夏廣山走上前臺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王掌柜果然不虧是陳老培養出來的。這二十塊瓷器的碎片中王掌柜鑒定出來了十九件,也就是這塊比較大的粉彩瓷器是清朝宣統年間的瓷器碎片,剩下王掌柜居然是都鑒定了出來。”
鑒定瓷器,舊時是古董鋪子招收伙計必然要學的,而且也是出徒之時必然要考試的一種手段,這主要是因為古董鋪子在收古董的時候,瓷器是占有相當大的一個比例的。
而且瓷器只要是記住了一些瓷器的主要特點,入門是比較容易的。
不像是進食銘文一般需要豐厚的知識。當然了,如果是入門的話,那是比較容易的,但是,如果是說要學的精深一點,能夠獨立支撐門面,一般沒有二十年的閱歷是不夠的。
王海東這代表什么,代表v他至少在鑒定瓷器這一方面已經是到了能夠獨立支撐門面的地步了。二十片瓷器鑒定出來了十九片,這個結果意味著賈文化已經不需要再鑒定了。
就算是賈文化鑒定出來了二十片全部的瓷器,那也是王海東勝利的。
誰讓他拿大說讓王海東一片,而且平局也算是王海東勝利了。
這個時候賈文化倒也是光棍,很是玩味地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陳這家伙確實是培養出來了一個好徒弟。”
說到這里,賈文化居然是朝著大家報了報拳之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那枚乾隆的私人印章他連看都沒有看最后一眼。賈文化這個舉動倒是為他扳回了不少的面子。什么叫做大師,這才叫做大師。
雖然賈文化的名聲是不怎么樣好聽的,但是,在愿賭服輸這方面他做的確實算是一個大師級別的態度了。
夏廣山第一個帶頭鼓掌歡送賈文化,隨后就是一片熱烈的掌聲。
這掌聲開始是歡送賈文化,但是到最后,越來越熱烈的掌聲卻個了王海東,這個是江流市古董界的同行給王海東的一種認可。
從這一刻開始,王海東才算是真正的融入了江流市這個深不可測的古董圈子里面。
掌聲過后,夏廣山走上前臺,當眾掏出來一張紫色鑲金的卡片說:“諸位,這就是我們瀚海拍賣行的貴賓卡。現在為了祝賀王掌柜在這一次賭斗中取得勝利,這張卡片就送給王掌柜作為賀禮。”
瀚海拍賣行的貴賓卡,整個江流市擁有的人不兩張而已,文物協會的會長南宮望一張,王海東的外公陳大龍一張。這張卡片是瀚海拍賣行對一個業內同行的認可。
擁有了這章貴賓卡,王海東能夠在瀚海拍賣行享受九折的優惠。別看這不過是九折,如果是上百萬的古董交易的話,九折優惠就是十萬為單位來計算的。
了這也是瀚海拍賣行為了籠絡一些古董大家而推出的一種手段。王海東的外公陳大龍雖然是擁有這樣子的一張卡片的,但是,陳大龍去世之后,那張卡片就自動的失效了。
現在王海東終于是為聚寶閣再一次的贏得了一張貴賓卡。
鑒定會接著進行,但是,送上來的古董倒是沒有給大家帶來太多的驚喜。倒是金絲楠木的那個盒子無論是在做工上,還是在年代上,都是非常的吸引人。
但是王海東仔細的一打聽,這件古董被瀚海拍賣行買下來了。
到時候賺多少都是瀚海拍賣行的。這個也是拍賣行賺錢的一個大頭了。
最后金胖子走上來說:“諸位,可能大家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但是,我們剩下的三件古董就不讓大家鑒定了。本來,這一次王掌柜帶來的金絲描線粉彩瓷是我們壓軸的拍賣品的,但是,總部已經來了電話,調撥過來了三件寶貝為我們這一次的夏季拍賣助陣。
這最后的三件古董都是經過了故宮博物院的專家鑒定,并且有專家開具的鑒定證書,保證古董的真實完整性。希望三天后,我們拍賣行能夠給大家帶來一個驚喜。”
這一次看貨的鑒定會也就這樣子結束了,收獲最大的不是瀚海拍賣行,而是王海東這個新手。在大家都散去之后,夏廣山打電話讓金胖子過去。
他坐在老板椅上,皺著眉頭說:“老金,這一次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預料之外啊,本來我以為有金絲描線粉彩瓷作為壓軸的拍賣品已經算是不錯了。
但是,市里面來電話,說是這一次的招商團不但是有廣州那邊的,香港方面也是會來人,好像是考察工業園的建設。因此,我才打電話讓總部送過來三件更好的古董。你有把握主持這一次拍賣會嗎?”
金胖子想了想說:“夏總,我也是有主持大型拍賣會的經驗的,這個你放心。不過既然是有港商的話,那古董能夠賣給他們嗎?別到時候有人再因為這個找我們的麻煩。”
有些古董是不能夠賣到境外的,雖然是香港早就回歸了祖國,算是我們的領土,但是香港作為一個自由港,有些古董還是不適合賣到那個地方去的。
如果是風平浪靜的話,那這個事情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賣就賣了,但是,如果是瀚海拍賣行敢真的這樣子的做的話,那到最后有人拿著這個事情難也不是不可能的。
金胖子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經歷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多。
夏廣山點點頭說:“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一些托了,到時候不能夠賣給港商的絕對不會賣給他們的。不過,我找的一些人都是熟人,王海東突然的崛起讓我覺得再找他來幫忙的話,那就萬無一失了。
畢竟他是年輕人,沖動一點,和港商競價的話,那些港商也不好扯下面子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不是。”
古董行里面,若是說托的話,那是比比皆是。有明托,暗托,真托,假托。還有互托等等。
明托暗托這個倒是好解釋,一明一暗,如果是明托被識破的話,那就由暗托接著撐場面。真托假托倒也是好理解,名托暗托這個就是真托,假托就是比較復雜了,通常兩個參加拍馬會的人如果是較真的話,那這兩個人就是假托。
不是拍賣行找來的,而是為了斗氣才抬高拍賣品的價格。但是到了最后,得到好處的還是拍賣行。
互托這個就比較有意思了,互托其實就是兩個參加拍賣會的人互相串通好了,你為我的古董抬價,我為你的古董抬價。當然,做托也是有學問的,如果是一不小心的話,偷激不成蝕把米也不是不可能的。
金胖子這家伙果然做事情是足夠圓滑的,不到半個小時,直接的找上了聚寶閣。而這個時候王海東正在琢磨著這件乾隆私人印章到底應該怎么樣處理。聚寶閣的欠賬是不用擔心了。
只要是拍賣會會一過,到時候自然是所有的債務都會還清的。
但是,這枚印章到底是應該怎么樣處理,想了半天,王海東還是決定先留下來當做聚寶閣壓堂的寶貝。
他賭斗中贏了賈文化一枚乾隆印章,這樣子的事情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都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的。
這個時候金胖子帶著小成走了過來,王海東抬起頭來說:“金先生,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金胖子很是不客氣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說:“官風唄,這一次的拍賣會其實本來是半個月之后才舉行的,但是,因為市里面說有個考察團過來,所以要三天后開始舉行,這讓我們拍賣行感覺到比較棘手啊。
而且,還有港商在里面,王掌柜想來也是知道,有些古董不是港商恩能夠夠買下來的。這市里面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啊。因此,我想請王掌柜幫忙一下。不知道你的意思怎么樣。”
這就是邀請王海東去做托,和行里人講話,也不用什么廢話,說出來大家都明白,這也是行里人和外行人的區別。王海東倒是聽外公曾經說起來過這等事情,當年外公還做過幾次托呢。
王海東臉上露出來奸詐的微笑說:“事情實際上也不是不可能的,有些東西確實是不能夠弄到香港去,要不然的話想要追回來也就難了。
不過,如果是讓我去做這個事情的話,那如果成了一個,我的手續費就給我減半。”
一般的來講,拍賣行是要收取百分之五到十的手續費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不樂意這些錢救讓瀚海拍賣行賺了去。如果是金絲描線能夠賣出去三百萬的話,那至少要給瀚海三十萬的手續費。
如果是減半的話,那就只有十五萬了。
金胖子知道王海東一定會開出來一個比較苛刻的條件的,就憑他的狡猾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個時候是瀚海拍賣行有求于他的。
但是,這事情是市里面交代出來的,他們既要讓考察團的商人玩的高興,而且一些珍貴的古董還不能夠被他們拍下來。
因此,這個時候金胖子咬咬牙,似乎十分為難地點點頭說:“成交,這個事情只要是王掌柜幫忙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就收取你百分之五的手續費。”
王海東沒有想到金胖子答應的那么爽快,他知道瀚海拍賣行是急著找托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么的著急。一般找托都是要找熟人的,看來上面的壓力是不小啊。
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要是能夠解決兩件古董,到時候我的手續費可不就是一點都不用拿了?”金胖子心中仿佛是狠狠的被抽了一下,你小子太狠了吧。
他連忙擺擺手說:“一個就成,一個就成,只要是王掌柜把第三十二件拍賣皮給攔下來別讓港商買走就成了,剩下的我們自然是會有安排的。”
作為一個老牌的拍賣行,業界的翹楚,這瀚海拍賣行當然是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了,這樣子的風險也太大了不是。
拍賣會在三天后如期的舉行,但是這一次參加拍賣會的古董界的同行不算活躍,因為風頭都被招商團的那幫大款給搶去了。
若是論起來古董的鑒定的話,這些大款當然不是李子敬他們的對手,但是,若是說起來錢的話,那這個時候李子敬等一幫人就拍馬難追了。
前幾件古董也算是熱身而已,因此,也就是幾個收藏家競價,最多的一件清朝青銅鼎爐也不過是兩萬三而已。青銅器確實是不怎么樣的有市場,因此,前幾件古董也就是小打小鬧而已。
考察團的那些大款根本連競價的玉望都沒有。
到了金絲楠木盒子的時候,大款們才算提起來一點精神。但是,他們也不是怎么樣識貨的人,到最后net秋藝術公司的李子敬以十九萬的價格把這和盒子給弄到手了。
一個木盒子那些大款還是不怎么樣放在心上的,因此,這才被李子敬用十九萬的價格給買到手了。
這個時候李子敬才放下心來說:“有個老主顧一直希望委托我們找一個這樣子的盒子,現在總算是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海東,看今天這架勢,你的那件瓷器估計會賣出去大價錢啊。”
李子敬的想法當然是不會透露給別人知道了,若是不然的話,總是會有人跟他競爭的。現在東西已經拍下來了,那這說出來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王海東聽了這話,點點頭說:“這些商人現在不動手,估計是憋著勁要到最后幾件寶貝下手了。能夠拍賣三百萬的話,我就滿足了,若是不然的話,還給你之后,我也就剩下不了多少了。”
幾十萬對一般的人來講,那這個事情是非常的多的,但是如果是在古董市場的話,那這幾十萬未必就夠買一件古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聚寶閣就幾十萬的流動資金,確實不算多。
但是這個時候也是王海東在擠兌李子敬。李子敬笑呵呵地說:“海東你說笑了,我們誰跟誰啊,這錢不急,你大可拿去用,年底之前還給我們,讓我們公司入賬就沒有問題了。”
李子敬這家伙其實也是見風使舵的,聚寶閣這一次咸魚翻身了,一件金絲描線粉彩瓷器讓大家對聚寶閣另眼相看。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手中還有一件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的。
這枚印章可是和金絲描線粉彩瓷有相當的價格,或者是更高一點也不一定。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net秋藝術品公司倒是不害怕王海東還不上錢。這就是有壓堂的古董的好處。
就算是你借個幾十萬的話,別人也不擔心你還不上。
結果果然是和王海東說的差不多,到了金絲描線粉彩瓷器的時候,幾個大款頓時眼中出來貪婪的目光,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錢人沒有什么別的愛好,玩的就是一個獨一無二,別人沒有的東西。
錢對這些大款來講算是一個數字一般的存在。他們追求的就是這種金絲描線粉彩瓷。
當金胖子介紹完這件粉彩的時候,一個港商操這港式普通話說:“這果然是件好玩意啦,你們都別和我搶,誰和我搶我和誰急。”
在這個時候廣東的商人不樂意了。你們港商就比我們有錢嗎?
哼哼,一個胖子撇了撇嘴說:“那也要看誰的價格高。吳老板,我看這東西是應該留在我們廣州才是。”
這胖子說話的時候,非常的有底氣,顯然,這家伙在考察團中還是比較的有實力的。
那名港商眉mao一挑說:“海老板,你又不懂瓷器,玩這個做什么,寶劍贈英雄,這種瓷器要我帶到香港去才合適。”
海老板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就說:“說那些沒有用的做什么,我出二百萬。”
很顯然,這吳老板的資本也算是比較雄厚,不怎么樣的怵海老板,立刻把價格提升了十萬。市政fǔ陪同來的人雖然是有心勸說一下,但是這些大款一旦是斗上了真火的話,你也不是容易能夠勸說下來的。
看著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價格不斷的攀升,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心中就像是樂開了花一般。到最后,這件金絲描線粉彩瓷的價格定格在了四百六十萬,被海老板拿下了。這算是創立了粉彩瓷的新紀錄了。
第三十二件古董是一件明代的黃金浮屠塔。這件善本本身倒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價值,但是,對那些有錢人來講,這就是佛家的寶貝,他們有錢了,該享受的都享受了,現在該是修來生的時候了。
因此,佛家的東西在拍賣會上一向是很有市場的。
再加上金胖子這家伙的三寸不爛之舌,這件黃金浮屠塔的價格直接飆升到了二百三十萬的價格。
再加上王海東在中間攪合,到最后這件八部浮屠的價格以三百八十萬的價格被廣東的那幫商人買到手了,當然了,壓軸的古董價格一向是非常的好的。
但是也不是說所有的壓軸的古董都是最好的,這件黃金浮屠塔是鍍金的,價格比不上金絲描線粉彩瓷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第三十三件瓷器是永樂青花,到最后居然是被江流市的一家五金廠給買去了,看那個五金廠的廠長根本就不把錢當錢的樣子,倒是非常的唬人。
最后這個五金廠的廠長直接的把這件浮屠寶塔轉送給了一家寺廟,倒也是這件古董比較好的歸宿。
最后一件壓軸的寶貝果然是別出心裁,一件宣統年間的翡翠老虎,底價三百萬,被香港的吳老板以六百萬的價格買到手中了,這也算是讓港商爭回來了一點面子。
拍賣會到最后倒也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四百六十萬是金絲描線粉彩瓷的最后的價格,扣除百分之五的手續費二十三萬,還剩下四百三十七萬。
金胖子很快就把這錢轉給了王海東,然后才說:“王掌柜,如果是你那乾隆私印想要出手的話,希望也是來找我們拍賣行,我們拍賣行還能夠給你百分之五的手續費。”
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的乾隆私印,雖然是有一千多枚,但是這種印章多是在故宮,臺北故宮也是有一些,當年八國聯軍也弄走了一些。
反正真正的流落到民間的也確實是比較少,而有了這樣子的寶貝愿意拿出手的人也是比較少的。
王海東搖搖頭肯定地說:“我剛剛的接手聚寶閣,百廢待興,還要有一件壓堂的東西放在那里,短時間我是不會出手的。”轉身招呼李子敬說:“李經理,我們聚寶閣的欠債也該還給你了,咱們先去你那里吧。”
李子敬笑呵呵地說:“這個不急,同行之間互通有無,這樣子的事情晚幾天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這王海東顯示出來了強大的實力,李子敬當然是要結交一下了。王海東倒是很認真地說:“親兄弟明算賬,這個還是早早的結束比較好。”
反正現在有錢了,跟著李子敬去了net秋藝術品公司,直接的拿到欠條,把錢轉過去。但是當王海東剛剛的想去地攤上溜達一下,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大舅的電話打過來了。
王海東聽得搭救在電話里說:“海東啊,我和你舅媽他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你最好來我們家一趟。”
不過,王海東聽這話的時候,感覺到大舅的話中是比較的含糊,好像是有什么樣子的事情沒有說出來一般。
打的趕到大舅陳大牛的家中,這是一個比較大的院子,兩層小洋樓,院子有五分地大小,咋江流市的鬧市區這樣子的院子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了。
來到一樓的大廳之中,王海東也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和大舅一家人,二舅一家人都在。似乎兩家人對王海東也是不怎么樣的友好,就像是看自己的敵人一般看著王海東。
二舅媽朝霞看到王海東來到之后,招呼說:“海東,今天你參加了拍賣會是,一件瓷器賣了四百多萬,這總是沒有錯吧。”
王海東心中更是疑huo不解了:“這消息傳的夠塊的,二舅媽你怎么知道的。”
趙霞撇撇嘴說:“瀚海拍賣行有一個工作人員是我的姐妹,她告訴我的這個消息。我們也沒有想到,老爺子的鋪子里面還有一件這樣子的寶貝。”
王海東聽到這里頓時就明白了這一次大舅和二舅兩個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過是來分錢而已。
王海東立刻糾正說:“這話先說清楚,這金絲描線粉彩瓷可不是聚寶閣的,是我在北京的鬼市上淘換回來的。
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家里人也就我跟著外公學鑒定古董,在京城上學的時候我也是經常去鬼市,這才幸運的淘換到了這件瓷器的。這可不是聚寶閣的古董,是我的。”
陳大龍很是不客氣地說:“娘親舅大,不管是怎么樣,我也是你大舅不是,不管是怎么樣,你也是要聽我的。四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不可能是你小子能夠掌握的了的。我們幾家也不可能一分錢撈不到啊。
你大表哥也也要結婚了,這也是要買房子,彩禮等等都是要用錢的。你一點不表示也不好吧。要不,你也是占了我們的便宜了。這個聚寶閣可是我們都沒有要才被你得到的。”
大表哥陳風在一旁說:“我女朋友可是不愿意和父母住在一起,希望自己能夠搬出去住,這沒有錢想結婚也不成啊。”
王海東很是不服地說:“大舅,你們這個話我就不樂意了,聚寶閣可是我合法的繼承的。
當時聚寶閣債臺高筑的時候你們都沒有一個出現的,現在我剛剛的弄的有點起色,你們就想著分兩個錢。
于情于理這樣子的事情也說不過去啊。再說了,大表哥你結婚,家里面的房子也是很寬敞的,而且你的工作也算不錯,按揭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二舅媽總算是藥店面子,說的有點含糊,但是大舅這就是有點不講理了,那是徹底的不講理,王海東當然是要把事情分所清楚了。
大舅媽田鳳娥說:“不管如何,總是有一點,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鋪子總是你外公的,這一點沒有錯吧。既然是你外公的,那也就是你舅舅的父親,子承父業,這鋪子如果是認真的說起來的話,那總是你的兩個舅舅的不是吧。”
這話雖然是聽起來有道理,但是如果是前因后果的想想的話,這話就是斷章取義而已。
王海東立刻辯解說:“舅媽,這事情想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外公的喪事也是你們幾個長輩辦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嗎,分遺產的時候我也沒有在現場。是你們幾個長輩做出來的決定,我這個做晚輩的也沒有說什么。
雖然是聚寶閣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點欠賬,但是我還是把這個鋪子接下來了。甚至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根本就沒有查聚寶閣欠多少錢。一個十六萬,一個六十萬。你們也是沒有一個管這些債務的是吧。
但是因為我喜歡這個鋪子,也不愿意外公的這個鋪子就這樣子被別人吞并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才義無反顧的接手了這個鋪子。大舅媽你說這個鋪子是外公的遺產,但是我媽媽也是外公的女兒吧。
繼承外公的遺產也是應該的。說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媽媽還吃虧了呢。如果大舅媽你這個時覺得自己吃虧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可以換一下,鋪子你拿去,這個院子給我,怎么樣?”
這一下田鳳娥有點傻眼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她也只有啞口無言了。這個院子很顯然比那個聚寶閣的鋪子要值錢的很,再說了,他們家要鋪子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
陳大牛和陳二牛兩兄弟,甚至是陳家的其他的人沒有一個是玩古董的。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如果是不開古董鋪子的話,那和神經病是沒有多大的區別的。因此,田鳳娥是不會換的。
陳二牛這個時候開口說:“如果是加上那四百多萬的話,這樣子分家才算是比較合算,若是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確實是吃虧了。
所以我們才找你來商量一下,不單單是你大表哥要結婚,我兒子陳宇也是想要做生意,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本錢啊。我和你二舅媽兩個人也就是普通的工人,也是沒有什么錢去給他做本錢啊。”
陳宇在一旁附和說:“做生意是趕早不趕晚的,如果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插手的話,以后想要做也未必有機會了。”
王海東看了看二表哥說:“二哥,你這是做什么生意的啊,還趕早不趕晚。你這不是在交通局做的好好的。
干什么要去做生意啊。”陳宇學習是不怎么樣的好的,而且非常的喜歡惹事,在這樣子的時候比較靠譜的出路就是讓他去部隊,結果回來的時候被王海東的父親安排到了交通局去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家伙居然是要去做生意。
陳宇想了想說:“我辭職了,做交警有什么啊,賺不了幾個錢,我有一個戰友去云南賭石,一下子就了,五十多萬的利潤啊,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就到手了。
這家伙一開始家庭環境還不如我們這些人呢,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房子也蓋上了,媳fù也娶了,我去看過他,這小日子過的滋潤啊。我要是去賭石,別說一個月了,半年賺五十萬也是心甘情愿的。”
王海東拍拍自己的腦袋說:“二哥,你搞清楚啊,那是賭石,那和賭博有什么區別啊,你也不是行里面的人,怎么樣去啊,你知道什么樣子的石頭有翠嗎?
不知道吧,到時候輸的你傾家蕩產都有可能啊。你們不是對分家不怎么樣服氣嗎?把二姥爺給招來就成了,讓他老人家來做主。”
王海東口中的二老爺就是陳大龍的弟弟陳二龍,這陳二龍是當兵的,脾氣非常火爆,當然了,為人仗義,在鄉里面是非常的有威望的,那絕對是一言九鼎的人。
這要是讓陳二龍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把陳大牛和陳二牛收拾的一個臭死的。
這個時候陳大牛立刻就說:“何必呢,二叔都是這樣子的一把年紀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事情,請他老人家來萬一有個閃失的話,我們怎么樣向老家人交代啊。”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個我也不是說一點面子都不給兩位舅舅的,那件瓷器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我從鬼市上弄到手的。兩位舅舅和我媽手中應該都是有鋪子里面的底單,鋪子里面到底是有多少古董,想來你們也是知道的。
六百萬你們是不用想了。但是,我也不是說一點機會都不給你們德我姥爺在住院的時候,你們誰去醫院里面伺候過,有誰拿過醫藥費,我就給他十萬,不然的話,你們一分錢都不可能拿到手的,若是你們不服氣的話,那你們告我去啊,這錢都是我憑本事賺來的,去鬼市查我也不怕。”
去鬼市查,這根本就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北京的鬼市,每一次天南地北的古董販子成千上萬,就算是把這些人的身份查請粗估計沒有三年五載的都不可能,想查出來王海東是從誰的手中買的,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鬼市中也是有一些市民拿著祖傳的古董來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想查清楚這些人的身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就算是去法院告王海東的話,那能夠不能夠告的贏還兩說呢?
陳二牛接過話來說:“大家都是一家人,打官司也就是有點傷和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是。”
陳二牛這家伙雖然是想著分錢,但是,多少感覺到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點丟人,因此雖然是來了,但是不怎么樣的積極。趙霞也是跟著說:“海東,你一個人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啊。
就算是那瓷器是你弄到手的話,但是,總是鋪子里面成的生意不是,也應該是有我們的一份。”
其實陳大牛和陳二牛這兩個人日子也是過的很緊得,兩個人都是工人,古董這一行,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一點都沒有天賦。而最近國企的日子都是不好過的,陳大牛和陳二牛這兩個人都是有下崗的危險的。
當然了,有王海東的母親這層關系,就算是工廠倒閉了,他們兩個的生活也是一定會被廠里面安排好的。但是他們兩個不愿意依附自己的妹妹啊。總覺得古董鋪子的錢才是自己兄弟的錢,現在讓王海東分點錢也是讓他們心中比較好受一點的。
陳風這家伙談了一個女朋友,眼見得要結婚了,但是女方想搬出去自己住,這房子可不是一個工人能夠拿出來的,這個時候陳大龍就算是看病都指望醫保呢,當然也是因為王家的關系,報銷的比較好一點。
如果是沒有這個好妹妹的話,陳大龍連看病都未必能夠看的起啊。買房子,想都別想。陳大龍這個時候知道打官司是不可能的,自己的這個外甥也是犟脾氣,他認定了注意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當下陳二牛就說:“海東啊,其實我們也知道要你拿出來這錢有點不靠譜。
但是,你說,一個房子,就你爸爸那脾氣,給我們弄套房子也不是什么事情啊,但是,也就給我們弄個號,這都十三萬啊,在這樣子的時候讓你大舅拿出來十三萬,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我告訴你,為了申請車經濟適用房,我連這個院子都沒有過戶,還在你母親的名下呢。
告訴你,我住的那個房子本是給你母親的嫁妝,一直在你母親的名下呢。只是你母親看我們沒有地方住,在分家的時候才沒有要房子,而是要了那個鋪子的。但是十三萬我們也拿不出來啊。
陳宇這小子要去賭石,他拿什么去賭石去啊,賣血嗎?其實你姥爺是心臟病突而去世的,也就是不到半天的功夫,我送父親去的醫院,檢查治療費都是我出的。這事連你舅媽都不知道。不信你去醫院查老底。”
陳二牛這個家伙是有點怕老婆,但是,在孝順父親方面還是做的比較的好的。陳二牛那一天接到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治安員的電話,說是老爺子心臟病病了。
陳二牛扔下手中的活就打的過去了后來到了醫院,趙霞看到一大家人家都在等著,也沒有問錢到底是誰出的。其實這樣子的時候都是陳二牛出的錢,但是趙霞以為是三家均攤的。
而陳大牛兩口子以為是自己的妹妹出錢的。王海東的母親陳三元傷心之余也是以為錢是兩個哥哥出的,大家也就沒有怎么樣追究錢到底是誰出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好,二十萬是二舅你的了,但是,有點,那就是說這個時候不能夠讓我二表哥去賭石去。”
二十萬就這樣子的到手了,在這個時候田鳳娥有點不服氣了,如果是大家都是一分錢得不到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倒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陳二牛居然是因為這個關系而得到了二十萬,不就是說打個電話叫救護車,搶救父親的時候拿了五千押金。
在樣子的時候田鳳娥就說:“這事情也不能夠怪我們不拿錢啊,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老爺子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就算是我們想拿錢的話,那我們也是沒有機會啊。”
王海東看了看大舅媽一家和二舅媽說:“治安員為什么給我二舅打電話啊,那是因為我姥爺電話中的電話薄里面只有我二舅的電話的。我姥爺那么大年紀了,那么你們作為子女的也沒有打電話給他。
要是你們經常給我姥爺打電話的話,那他的電話里面能夠沒有你的電話啊。這點是你們做的不對,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想要錢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這些錢不是聚寶閣的,是我的。你們根本沒有分一點的權力,我想給誰就給誰。二舅得到這二十萬也是他應該得到的。”
趙霞這個女人本來就不想得罪王海東,來要錢在講話的時候也是比較注意的,也沒有說什么不靠譜的話,這個時候能夠白白的得到二十萬的話,那簡直就是飛來橫財啊。
她當然是沒有什么樣子不滿意的啊。
倒是陳風不滿意地說:“那我結婚怎么辦啊,我爺爺的錢最后一分錢都沒有得到,我這個做孫子的太倒霉了吧。”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大表哥你就別和我來這一套,你那外企的工作是誰給找的,工資也是江流市數的著的,我就不相信了,你連付都拿不出來,連按揭都辦不成。想要買房子,自己去奮斗啊。”
陳風的工作可也是王家的關系找到的,這點王海東很清楚。
王海東可是一點都沒有給自己的兩個表哥留面子,舅舅和舅媽總算是長輩,雖然是貪財,但是王海東也不好說說什么。說來王海東這粉彩瓷器確實是從聚寶閣里面弄出來的。
這個事情是不是舅舅他們一定要重新的分家產這個不好說,但是,兩個表哥在中間起到的鼓動作用是非常的大的。
而且這個時候兩個表哥的神情都是特別的著急,估計若不是他們兩個知道王海東笑時候跟著老爺子練過幾下子就真的敢伸手了。
王海東從他們那種百爪撓心一般的表情中能夠感覺的出來,兩個表哥估計才是正經要錢的。不過是他們兩個面子上抹不開,才把兩個舅舅都搬過來的。
王海東數落完陳風之后,看到沒有人說話,自己嘆息了一聲說:“算了。小囡囡這丫頭曾經給我打過電話,說給外公熬了一鍋小米粥,外公沒有喝就不在了,也算是小丫頭有心了。
我也給她二十萬,但是,記住了,這錢是給小囡囡上學用的,大表哥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動用了這筆錢,等著我收回來吧。
你就算是買了房子我一樣有辦法收回來。二表哥,給你們的那錢也不是讓你去賭石的,你還敢去云南賭石,不怕賠死你啊,賭石十賭九輸啊,絕對沾染不的。要是你還想回去,找我媽說個情,我想交警隊的領導是會給我媽面子的。”
王海東口中的小囡囡,其實就是大舅媽家中的老女兒,今年才十三歲,算是老來得到的一個千金,這丫頭倒是異常的聽話,如果是外公沒有去世的話,培養小囡囡一下也是可以接手聚寶閣的。
聽到這里,田鳳娥心中才算是稍微有點平衡,雖然是這錢王海東聲明了一定要用在女兒上學的事情上,這個聲明她可是不敢小看。
王海東從小就是認死理的人,上小學的時候曾經被一群高年級的同學欺負了,結果這小子硬是在學校門口等了一個月,天天放學就在門口堵著終于是等到了那欺負他的三個高年級同學落單,把那三個同學打的差點都破相了。
單單是一個孩子等一個月,這份耐心就讓大人感覺到膽戰心驚。
不過,小囡囡上學以后也是要不少錢的,以后上了大學,更是需要錢,二十萬也未必夠,有了節省的這筆開支,弄個付為兒子買個房子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陳陳二牛倒是老實穩重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說:“陳宇,你小子聽話給我回去,找你姑媽說一聲,不回去我打折你的腿。”
陳宇聽到自己的父親已經連名帶姓的喊自己了,知道父親已經是火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當下他連忙說:“爸爸你放心,我回頭就去找姑媽去。”
這家伙說話的時候言辭閃爍,顯然心中有鬼,至于說是他回不回交警隊,這個就不是王海東能夠控制的了的了,賭石?王海東心中哼了一聲,你這樣子的家庭去賭石等著傾家蕩產吧,話已經說到這里了,王海東也就不在說兩個表哥的什么不是了。
他站起來說:“成了,這事情就這么定了,如果你們有什么不滿意的話可以找二姥爺來一趟,有時間就找我去,我把錢轉給你們。”
陳大龍和陳二龍兩個兄弟倒是不害怕外甥不給錢,王海東既然是說了要給,早晚是要給的。
看到王海東走了以后,田鳳娥說:“弟妹,這小子給錢給的倒是爽快,你到底是打聽清楚了沒有,他賣的那個瓷器是不是四百萬。”
王海東給錢給的爽快倒是讓田鳳娥感覺到事情有點貓膩,而且四百萬最后只是分到了二十萬,她的心中怎么樣都是有點不平衡的。
這個時候趙霞很是肯定的說:“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我那個姐妹可是認識海東的,知道他是我外甥,要不也不會著急忙慌的給我打電話,不過,我還聽說海東和什么人打賭,贏了一個乾隆皇帝的玉璽什么的。”
陳二牛哼了一聲說:“閉嘴,皇帝的玉璽能夠流落到民間嗎?要是真的有那東西故宮不早就派人收去了。老娘們別胡說八道。”
這陳二牛雖然是蔫了吧唧,不怎么樣說話,但是如果是起火來趙霞倒是有點害怕。
聽了老公的訓斥,趙霞委屈地說:“就是乾隆皇帝的一個什么印章,皇帝的印章不是玉璽是什么,反正是件了不得的寶貝。我聽說也有三五百萬呢。”
皇帝的印章,這玩意在老百姓的心中可是至高無上的,那是代表皇權的存在啊。
田鳳娥遺憾地說:“別管是什么玉璽印章,反正應該是個好東西,難怪這小子那么爽快給了我們一點,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讓他走龍”
這個時候陳大牛說:“剛才海東在的時候你怎么樣不說,那小子的脾氣你不是不清楚,他要是硬是一分錢不給,你說我們能夠怎么樣辦呢?能夠有二十萬白那就已經算是不錯了。二牛,你跟著我一起去找他,把錢轉過來,如果是陳風他們哥倆去的話,我怕這小子一翻臉再不給了。”
王海東走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是明白,絕對不會給兩個表哥用這些錢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讓陳風兩兄弟去的話,這二十萬可能有變數的,王海東這小子可是說翻臉就敢翻臉的脾氣。
兩個舅舅出馬,王海東果然是非常的爽快的把錢轉了過去,但是,他還是叮囑二舅,陳宇表哥的賭石是不靠譜的,最好是不要參與到那樣子的事情上去。
剛剛的送走了兩個舅舅,這個時候,王海東的母親打電話過來說:“小東,我聽說你賣了一件瓷器,你兩個舅舅就眼紅要重新的分錢是不是。”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媽,我那兩個舅舅你還不清楚,還不是我那兩個表哥,一個想結婚,一個想做生意。我二表哥為了做生意連交警隊的工作都辭掉了。我已經找個理由每人給他們二十萬了,這事情就這么算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怎么樣說也是自己的舅舅,這一分錢不給的話,那王海東心中也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王媽媽非常氣憤地說:“這陳宇,太不像話了,我給他找份工作容易嗎?說不干奇偶不干了。回頭看我怎么樣收拾他,對了,你那兩個舅媽也不是省油的燈,給錢也是要有個限度的。”
對兩個嫂子貪得無厭的心態,王媽媽也是感覺到很頭疼,不過她這個做小姑子的也不好說什么。但是欺負到自己的兒子身上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媽,這事情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那件瓷器賣了四百多萬呢,換成誰都想要分一點,我會掌握好尺度的,我看我舅舅他們倒是很滿意,畢竟分房子的時候你是吃虧了的,于情于理我們都不虧他們。真不成的話,我找二姥爺來評評理。”
聽到這話王媽媽才放心地說:“那好,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對了,你小子也是,回來那么多天,也不過來看看我,趕明回來一趟,媽給你做紅燒肉。”
王海東的小時候生活還是比較辛苦的,能夠吃一頓紅燒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除了年節的時候,也就是婚喪嫁娶的日子才有這樣子的機會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雖然是長大了,但是依舊是很喜歡吃紅燒肉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媽,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正琢磨著怎么樣收拾我呢,我又沒有聽他的話考公務員,回去,回去他又要給我上政治課了。”
王媽媽在電話里面說:“他敢,還反了他了,有媽在一切都不是問題,不就是沒有聽他的話嗎?他年輕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聽你爺爺的話去做教師嗎?老東西還還好意思讓自己的兒子聽自己的話。”
王海東的父親說來有點懼內,因此,在家里面說,王媽媽是一把手,要不然王海東也不可能接手聚寶閣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還是算了,等幾天在說,我爸現在恨不得弄死我,我才不會去觸這個霉頭。過兩天等他氣消了再說。不然的話,我過去氣著他了怎么樣辦啊。媽你放心好了,回頭爸上班我回家去看你。”
這父子兩個人,像是打地道戰一般的斗法,誰也不讓誰。
王媽媽假裝生氣地說:“我不管你們爺倆了,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總是不怎么樣放心。安慰了媽媽半個小事,王海東這才把電話掛上。
第二天,王海東的哥們楚天齊打電話招呼他到刑警隊里面去。
王海東打的過來之后,一名身材高大,膀大腰圓的國字臉大漢已經迎接了出來,這大漢,一身的警服,顯示出來那種正氣凜然的氣勢,讓那些宵小之徒望而卻步。
王海東雖然也有一米八的身高,但是若是輪播起來身材健壯,倒是不如這位了。
這個就是王海東的鐵哥們,刑警三中隊的中隊長楚天齊。
楚天齊一邊招呼王海東進去一邊說:“海東,最近我們抓到了一些古董市場的人,希望你幫著我們辨認一下。”
王海東楞了一下說:“你們怎么去管古董方面的事情了嗎?不是有文化稽查隊,那里查才是正常的事情啊。”
關于盜墓,倒賣文物這樣子的事情,一般的來講,是文化局或者是文物局的稽查隊管的。這就要看各個城市的職能設置了,有的地方連文物局都沒有,直接的讓文化局的稽查大隊管這個事情。
當然了,如果是生了重大的盜墓事件的話,警察也是可以插手的,但是,一般來講,盜墓或者是倒賣文物這事情很難被查住,警察也不是很熱心這類案子。
楚天齊哼了一聲說:“我們也是不想管這個事情啊,但是,沒有想到那幫古董販子撞了我們刑警隊的一個隊員,我們能夠輕饒他們嗎?結果查車的時候就現了大量的文物,這才把他們帶回來。”
原來,這一伙古董販子也是倒霉催的,本來他們帶著貨剛剛的趕到江流市,連車都沒有下呢。但是沒有想到在一個小區的門口正好是遇到了一個警察,賊遇到了警察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走。
其實這個警察是來查另外一個案子的,但是,眼見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看到自己后就要后退,這警察不上去查才奇怪呢。
結果,這名警察堵在路上,走到車前亮出來證件要查車,那司機估計是個新手,心中一慌張,一腳踩到油門上了。雖然是那名警察躲的快一點,但是右腿還是被壓過去了。
不過,一起來的是四個警察,聽到有情況,其他的三名警察立刻跑出來,逼停了那輛黑色的小轎車。把車里面的四個人喊下來,打電話讓救護車來。
在等車的時候,他們一檢查那輛黑色的小轎車,好家伙,里面有十多件青銅器,玉器什么的。
看樣子的倒是一些不錯的古董。三個警察有一個把受傷的同事送到醫院,剩下的兩個人壓著這四個古董販子就到了警察局。
楚天齊無奈地說:“本來這事情就不歸我們管,我們也沒有懂得這玩意的啊。
這個時候我才想到了你,你給我們去看看,這些古董都是什么玩意,有多大的價值,到時候我們處理案子啊。說不定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能夠打掉一個犯罪團伙呢。”
王海東拍胸脯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全力幫你。把警察給壓了的盜墓賊,這家伙真的是倒霉到家啊。”
盜墓什么的不是刑事案件,一般就算是生了。只要不是已經查明的國家重點文物單位,這能夠查出來結果的不多,除非是警察得到線報有人在什么什么地方盜墓。要不然,盜墓者想要撞到警察還是一件相當的不容易的事情。
來到刑警隊的辦公室,兩個辦公桌拼接在一起,上面凌亂的放著十幾件古董,有七件青銅器,塑造的算是比較精美的那一類的。
從器型上王海東感覺應高是漢代的手法,五件玉器的作用倒不算是多么的精美,但是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陪葬的。因此,雖然是沒有仔細的看這些古董,王海東其實已經認定了這四個盜墓者下手的應該是漢代王侯的墓地了。
在古代的喪葬是有嚴格的階級的,越級喪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甚至是皇帝大行之后陪葬多少件,王宮大臣陪葬多少件,士大夫怎么樣陪葬,一般的老百姓又是能夠陪葬多少件,這樣子的事情都是有規矩的。
楚天齊指了指桌子上的這些古董說:“海東,你給我看看,這些東西是什么朝代的。要是清朝的我們就直接轉給文化局的稽查隊了。”
王海東拿著一件青銅宮燈說:“這是漢代的古墓,而且,這樣子的青銅宮燈也就是王侯才有資格享用的。不過,我總覺得少點什么。”
王海東一看器型的時候感覺到比較像漢代的東西,但是仔細的看就有點奇怪了。他手中電流散出來,轉眼消失在手中的宮燈之上。
果然,王海東感覺到這個宮燈就是現仿的一件古董。
楚天齊聽說是漢代王侯的古墓,立刻來了興趣,這案子要是破了的話,那絕對是大功一件啊。他立刻說:“有什么問題沒有,你可是給我看仔細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東西的器型確實是漢代的,而且我敢保證,一定是漢代王侯的陪葬品,但是,這個宮燈是現仿的,而且這其他的十二件?”
王海東依次的拿在手中,然后才說:“這些東西都是現代高仿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楚天齊這才很失望地說:“照你這么說,我們就只有讓他們賠錢走人了?案子就這樣子算了?”
撞了人,醫藥費什么的當然要他們四個古董販子出了。但是,明明是感覺到是一個大案子,但是結果卻落得這樣子的一個結局,楚天齊的心中確實是感覺到有點不爽。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放也是要放的,但案子是不可能就這樣子算了的。這些文物雖然是高仿的,但是,你想過沒有,沒有真的漢朝文物的話,他們這幫人可能仿制出來這樣子的逼真的漢代青銅器嗎?
這些可不是臆造品,而是和真品相仿的寶貝。因此,我想在他們的手中,或者是他們知道這些文物的真品在什么地方,這個就要你們警察自己去查了。說不定能夠查出來一個不小的盜墓團伙也不一定。”
偷盜漢代的王侯的墓地,這樣子的工作絕對不是兩三個人能夠做到的,產供銷一條龍是最有可能的。楚天齊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他們故意拿著這些高仿的古董來探探道?”
王海東點點頭說:“警察辦案子我沒有你熟悉,但是如果是說起來行里面的這些事情的話,那我就比你熟悉了,如果是一般的古董的話,那是不用這么費盡心機的弄一些仿制的東西出來的。
但是,如果是他們真的弄到了一個漢代的王侯古墓的話,里面的一些珍貴的古董想要出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在找下家的時候是比較危險的,行里面的人就會一比一仿制出來一些精致仿品,如果是遇到行里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其中的貓膩來。”
這種小卒子在別的案件中也是經常會出現的,如果是單單抓到了這樣子的小卒子的話,對案件的幫助是不大的。
因此楚天齊想了想說:“我的手下被撞上了,這個事情我要給弟兄們一個交代,你這個外人說說看怎么樣辦合適。”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放掉他們,然后順藤摸瓜,等著抓到他們背后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盜墓者,甚至是第一家未必就是真的盜墓者,也許是中間商也不一定。”
楚天齊楞了一下說:“為什么?你不是說這些古董都是漢朝的王侯古墓,如果是真的話,那些盜墓者怎么樣不親自出手,而是說要找一個中間商,讓中間商殺一刀啊。直接的出手賺的錢不是更多嗎?”
盜墓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錢,沒有錢的話,誰會去干這種缺德的事情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你不是行里面的人,因此,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在行里面也是術業有專攻的,盜墓的就是盜墓的,中間商就是中間商,中間商在這里叫做換斗,意思就是說改頭換面把東西安全的賣出去。
這些換斗的人都是有自己的門路的,一般的來講,他們和一些知名的古董收藏家,古董店鋪等等,甚至是說和博物館的關系都是比較熟悉的。想要查他們是不容易的。但是盜墓者如果是自己出手的話,那就容易被警察抓到。
除非是那種產供銷一條龍,有自己的鋪子的盜墓者。而你抓到的這四個人顯然不是有鋪子的人,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直接帶著這些玩意過來的。這就是尋找買家來的。因此,我敢斷定,他們上面至少還有一家。”
楚天齊想了想說:“這個事情我自己做不了主,畢竟他們撞傷了我們一個警察,我要和上面商量一下。”
其實這些盜墓者確實是不容易處理。販賣古董雖然算是違法,但是,橫豎法律上沒有規定販賣藝術品也犯法啊。
半個小事之后,楚天齊非常興奮地回來說:“成了。這個事情就這樣子成了。局長聽說是一個漢代的古墓,對這個事情也是很重視,指示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案子破掉。
那四個家伙包賠了醫療費、營養費之后就可以放掉了。”
很顯然,那個司機敢撞警察,那膽子也是不小額。在這樣子的時候輕易把他們放掉,別說是司機自己了,就算是楚天齊自己都不會相信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該罰的錢還是要罰的。四個古董販子在繳納了罰款之后,很快就被放了出來,但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的小轎車里面已經是安裝了竊聽器了。
楚天齊和王海東開著車在后面跟著這幫人。而這個時候,古董販子的車上,司機哼哼了兩聲說:“大哥,這里的條子也不過如此,還是三爺的手段高明啊,我們帶著這些東西都是藝術品,他們總是不會因為這個抓了我們吧。”
后面那個身材瘦小,但是眼睛卻流露出來陰險狡詐的光芒的人說:“笨蛋,耗子,你這家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個時候還高興,你高興什么啊。要不是你這個笨蛋,我們能夠多出三萬多塊錢嗎?這一次三萬多塊要從你的分成里面扣。”
開車的耗子連忙說:“別啊,大哥,我本來分的就不多,你再扣三萬,我這日子還過不過啊。你總不能夠讓我去喝西北風去吧?”
大哥很是肯定地說:“放心,這一次生意如果是做成了的話,那你能夠得到的好處一定不止三萬,你小子注意點,別他娘的把錢都貼補到那個大學生身上,你是什么德行,那水靈靈的白菜能夠看上你?還不是看上了你的錢。把你賺的錢多給你媳fù一點,這比什么都好。”
這位大哥雖然是身材瘦小,但是講話的時候卻是擲地有聲,語氣中很是有威嚴。
這個時候耗子點點頭說:“大哥你放心好了,那不過是逢場作戲,我自己知道,那些女大學生我才不會當真,玩玩而已。大哥,我們這一次直接的過去,還是說到外面避避風頭啊。”
那位大哥謹慎的往后面看了兩眼,現沒有什么可疑的車輛,這樣子的時候才說:“時間有點緊,就先不去避風頭了。在高路上多轉兩圈,然后直接的過去。”
楚天齊他們為了盯著這輛車,可是派遣了四輛車在不同的地方等著,反正車上有竊聽器,警察能夠很容易知道這輛車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因此,耗子開車在環城高上轉了兩三圈,也是沒有現后面有什么車輛跟著自己。
這個時候那名大哥才說:“成了,別耽擱時間了。直接的去找大板牙他們,事情早點結束就多一份安全。”
這大哥做這個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因此,他也是知道自己干的生意一旦是進去的話,那受到的懲罰會是非常的重的。這個也是養成了他小心謹慎的性格。
耗子這家伙是新手,倒是不怎么樣的知道警察的厲害,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耗子點點頭說:“大哥你放心好了。”
下了高,這個時候耗子也是轉了七八個彎彎繞,然后才趕往江流市郊區的一個農村。好在這個時候跟著耗子他們的是一個比較有經驗的偵查員,而且對附近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因此,卻開著出租車僅僅的跟在后面。轉了有半個小時,耗子才開著車直奔一個偏僻的農村。
而這個時候,負責跟著的偵查員立刻感覺到對方的目的地可能就是前面的大張莊。因為這個大張莊一向都是三不管的地界,很少有警察會到這個地方來的。
因此,偵查員立刻向上面報告,接到報告的楚天齊和王海東兩個人也已經是趕了過來,而且,在這個過程中,王海東還要求楚天齊調來了催淚瓦斯,雖然調過來催淚瓦斯有什么用楚天齊有點疑huo,但是看到王海東很是認真的樣子,這個時候楚天齊也就讓手下帶著這玩意了。
楚天下了車看著前面的的大張莊說:“老邢,他們四個到了大張莊什么人家去了。”
那名開著出租車的偵查員老邢說:“在二十米外面的一個院子,你看這個院子三面都是曠野,如果是逃跑的話,很是容易。為了避免他們現我,我遠遠的看著他們進了院子也沒有去上前盤查,但是我保證,他們進去后還沒有出來。”
這個院子確實是容易逃跑,但是,如果是說監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比較容易被監視到的。
楚天齊這一次可是帶著十多個警察,荷槍實彈的趕了過來的,陣仗雖然是大了一點,但是沒有警察會說什么,畢竟耗子這家伙撞傷了一名警察,單單是憑借這樣子的一點,那這樣子的時候再多來幾個警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是人還沒有走,這個時候楚天齊對手下說:“小周,你帶著人把院子給我圍起來,剩下的人跟著我突擊進去。如果是遇到反抗,可以見機行事。注意點影響。”
見機行事,那就是說可以在必要的時候開槍,注意點影響就是最好別出了人命,當然如果是遇到反抗就難說了。院子里面的人也是倒霉的很,這樣子的案子一般是驚動不了刑警的,但是,誰讓他們招惹了警察了呢。
王海東阻止說:“慢著。你看那個院子,犯罪分子一定是在正房里面商量著什么,我們這樣子的突擊進去的話,容易有危險,這可是有可能是一幫盜墓者啊,那都是有炸藥的主,突擊進去之后先用催淚瓦斯,然后再進去,這樣子的話比較安全。”
楚天齊這個時候才明白王海東為什么讓他帶催淚瓦斯過來,這個時候他笑呵呵地說:“行啊,海東,你不干我們這一行真是可惜了。”
正房里面的人沒有想到警察居然是帶著催淚瓦斯過來的,因此,在這個時候立刻變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整個人都是弓著腰像是一只蝦米一般。楚天齊帶著人很是輕松的把這伙人給抓了起來。
到這個時候,大張莊的村長才紅著臉,搖晃著肥胖的身子趕了過來。大張莊這樣子的窮地方,存在能夠吃成這個模樣,那也是難得了。但是村長看到荷槍實彈的警察,卻也不敢說什么,稍微的打聽了一下,這個時候才知道村子里面的無賴侯四又招惹來了一幫不三不四的朋友。
當下村長就保證說:“楚隊長你放心,侯四這小子是經常不在家,三五個月不見人影也是常事,如果是你們需要,打個電話,我把他綁了以后送到警察局去。”
楚天齊想了想說:“這個案子和侯四不可能沒有關系,不然這幫人也不會到他的這個院子里面來。因此,我會讓一個手下在這里等著,我就不相信抓不到他。”等著村子里面送人,那要到猴年馬月去了啊。楚天齊還是相信自己的手下。
這個時候村長也是沒有辦法了,很是尷尬地站在一旁。他剛剛的從酒桌上大戰一場,聽說來了十多個警察,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沒有想到楚天齊對他好像很是不爽。這個時候村長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收拾侯四這孫子。
而搜查房子的警察也有了收獲,小周跑過來說:“隊長,東西已找到了,二十多件古董呢。”
王海東和楚天齊兩個人來到正房東邊的那間房子,老邢正從一個編織袋里面一件件往外拿著一件件的青銅器,其中青銅就有四件,銅鏡六件,而且是朱雀標記的銅鏡,這樣子的銅鏡,在漢代就是王侯的原配夫人才配使用的。
王海東拿著其中的一面銅鏡,手中一道道電流涌了出來,漢代朱雀鏡,確定無疑。王海東這才說:“這鏡子是漢代的,我想如果是有這東西的話,那表示這個墓葬是王侯的夫妻合葬的墓地。呵呵,這還是比較少見的。”
鑒定了其他的幾件青銅劍,玉佩,簪子什么的寶貝,這個時候王海東才吃驚地說:“這是漢代很有規格的一個古墓,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用的起的。這是一個大案子啊,天奇,單單是這個案子,就能夠在全國引起轟動啊。”這個時候楚天齊才楞了一下說:“轟動全國?有沒有這么夸張啊。”
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個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這一次抓到了七個人,耗子他們不過是小卒子而已,剩下的三個才是大頭。我們先去問一問他們怎么樣。”
這三個和耗子他們接頭的人長的都是非常的瘦弱,這也是盜墓者的一個基本的特征,太胖了也做不了這一行,畢竟鉆洞也不是胖子的強項。
而三個人中,最為鎮定的就是個子最高,一身黑色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那個高個子,這個家伙這身打扮在大張莊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但是就他那份鎮定的神情,王海東就能夠斷定這家伙是里面的頭。
王海東把玩著一枚玉佩說:“這位兄弟,本事不小啊,這種墓地在什么地方遇到的,,我要是猜的沒有錯,應該是山東境內的吧,或者是定陶那一片的也不一定啊。”
這個時候那名犯罪嫌疑人這才楞了一下說:“你怎么樣知道。”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樣子規模的黃腸題湊全國罕見,山東那邊有這樣子的一個古墓,在行里面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是真的對那地方下手啊。而且,這枚玉佩上面刻有一個篆字的陶字,因此,也只有在定陶那邊才會有這樣子的寶貝。我倒是有個問題,金縷玉衣你們怎么樣沒有帶過來啊。”
那黑西裝看到王海東對行里面的事情知道的非常的多,哼了一聲說:“你是行里面的人,卻甘心給警察賣命,對付我們,你不怕以后愛行里面混不下去了嗎?”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你們做什么我不管,只要是不犯到我的眼前就成。但是,你的一個手下居然是把警察給撞了,我也是來幫忙的。
就算是沒有我的話,也是會有別人的。在江流市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認出來這種黃腸題湊的墓葬啊。你們來到這里,也是因為這里的行家多,想著賣一個好價錢是吧。
呵呵,我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你們千萬別恨我。到時候警察叔叔會和你們好好談談的,敢撞警察,你說你的手下該二到什么程度啊。”沒有耗子撞警察這個事情,估計這幫人還真的有可能成功。
王海東轉過身來說:“成了,楚隊長,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們的了,果然是一件大案子啊。”
老邢他們收拾好桌子上的古董,小周留下來等著抓捕侯四,這個侯四就算是沒有參與到盜墓中的話,那也是一個中間人,因此,一定要抓捕歸案。
在回來的路上,王海東這才說:“你不知道,從這些古董上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個古墓怕不是一般的王侯古墓,應該是皇族宗師,而且我估計墓的主人和皇帝不是兄弟就是父子,要不然的話,他的陪葬品的規格都不可能有龍鳳玉佩在。
你知道在漢代王侯結婚的時候,如果是天子賞賜下來龍鳳玉佩的話,那是相當的高的榮譽的。一般的王室宗親是不可能有這樣子的一個資格的。
而我懷疑,這些古董不是全部的贓物,那么大的一個王侯墓地不可能就二十多件不到三十件文物,我想還會有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寶貝出現才是。因此,我想這個案子轟動全國也是沒有問題的。想當年,長沙馬王堆古墓出土的時候可是轟動世界了啊。”
金縷玉衣,頂級的陪葬品。馬王堆出土的那件金縷玉衣震驚整個世界。
楚天齊聽到這里,躍躍玉試地說:“這樣的話,那我回去就申請成立專案組,爭取把這幫人給連鍋端。你說,如果是有金縷玉衣的話,這些家伙會藏在什么地方。”
王海東想了想說:“不知道,但是我想審問一下應該是有些線索的。金縷玉衣應該是墓葬中最為有價值的寶貝之一。不是那么容易打聽出來的,而且,我想他們也未必是這個團伙的全部成員,盜挖這么大的古墓絕對不是兩三個人能夠弄到手的。
不過,行里面關于定陶的那個古墓已經是流傳了很多年了,我估計不是一批盜墓者光顧過那個墓葬。歷朝歷代都有盜墓者光顧過,因此,我想到底是不是金縷玉衣留存到現在也是一個謎。”
反正這樣子的規模達到墓葬應該是有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寶貝的,但是,定陶的那個墓葬確實是盜墓者練兵的一個好地方,反正在行里面知道那個地方的人很多。
因此,王海東估計就算是有金縷玉衣的話,也未必是會能夠留存在現在的。警察是不是能夠查出來,這個王海東可是不敢保證。因此,他回答楚天齊的確實是比較模糊的一個答案。
王海東摻和到這個事情確實算是意外,但是,如果是再配合警察徹查這個案子的話,那以后他確實就不用在行里面混了。因此,楚天齊這家伙能夠查到什么樣子的一個結果,這個事情就要看他這個中隊長有多大的本事了。
回到警察局,這個時候楚天齊立刻向領導報告了這個事情,813專案組立刻成立,連夜審問那幫嫌疑人。
經過兩天的審問,果然和王海東猜測的是一個樣子的,這幫人果然不是只有三個,至少還有七個人在逃。
經過查證,三個被抓到的人為的叫齊達生,專業盜墓者,而且是家傳的本事,剩下的兩個人就是齊達生的弟弟齊二生和齊三生。
盜墓這個行當,如果是沒有親兄弟的話,那到時候萬一挖出來什么寶貝,墓地里面的人是有可能被殺人滅口黑吃黑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多的人盜墓都是要有至親跟著的。
這是一個從古到今盜墓者留下來的一個規矩,像是電視中那種幾個不怎么樣熟悉的人就敢去探寶什么的,那純粹是拿著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如果是沒有現什么寶藏就算看,如果是一旦現了寶貝,財帛動人心啊,到時候什么事情都能夠身邊過。因此,破獲的盜墓案中,成員就算是不是親兄弟,也是堂兄弟等等血親。
王海東想了想說:“天齊,你還是重點關注一下那幫人是怎么樣從定陶把這些東西給弄出來的。那個黃腸題湊的漢墓可是不止被盜竊過一次了,按說現在也是沒有什么好東西了。
但是,從收繳上來的古董來看,有價值的還是非常的多的,單單是這一對龍鳳玉佩,對研究漢代的文化就有非常大的價值,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能夠從盜墓者身上找到一些線索,我們可能有更大的現。”
王海東總是感覺到這金縷玉衣是在這幫盜墓者的手中的,因為他當時在侯四的家中的過道上撿到了一枚玉片,王海東已經斷定了這枚玉片就是金縷玉衣上的一片了。
這應該是證明齊達生的手中至少是曾經有過金縷玉衣,要不然侯四的院子里面不可能有這樣子的寶貝。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鼓動楚天齊去再審問一下齊達生。
如果是能夠找到金縷玉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案子立刻會變成一個全國性的大案要案,因此,楚天齊再次召集人馬審問齊達生。
既然是同伙都已經招認了,那齊達生也就沒有什么再隱瞞的了。
按照這家伙盜竊的古董,估計死刑的可能性都有。雖然是盜墓者一般是沒有死刑這一說的,但是,如果是動了國寶級別的古墓的話,那結果法院會在量刑的時候適當的加重懲罰的。
原來,這個齊達生也是盜墓世家出生的,聯合兩個弟弟在圈子里面也是做了不少的大事,算是遠近聞名的一個盜墓高手的。有一天,齊達生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定陶的那個定陶王漢墓里面可能有玩意。
生坑里面的東西,絕對是搶手貨。因此,齊達生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比較心動。于是他獨自一個人帶著洛陽鏟去踩點了。這個漢墓的位置在外人看來是很神秘的,但是行里人是會很輕易的找到這個墓葬的。
原來這是三個大土堆,在學大寨的時候鏟平了。但是,得到消息的齊達生還是很輕易的找到了這座定陶王的墓地。畢竟是盜墓世家,他用洛陽鏟探知這座墓葬的規模確實不小。
因此,重新會去,召集了齊二生和齊三生兩個人。
但是,這個時候齊三生還是感覺到有點勢單力薄,畢竟這座定陶王的漢墓是非常的大的,想要在短時間里面打開的話,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在這個時候齊達生找到了本市的同行,同為盜墓世家的慕容天四個人。
這慕容天兄弟四個人是堂兄弟之間的關系,技術說來不如齊達生,但是,慕容天這家伙是大學畢業,學的就是爆破專業,尤其是定向爆破,慕容天甚至是能夠用炸藥控制一次爆破能夠炸下來多少土方,這絕對是一個高難度的技術活。
因此齊達生正是想著利用慕容天的這一手絕活。兩個人找個館子商量了一下,慕容天聽說定陶王這樣子的一個墓葬,立刻就來了興趣,這也是術業有專攻的原因,畢竟找一個高難度的墓葬的話,那對一個盜墓者也是一個挑戰不是。
兩方面人馬約定好了,來到定陶,他們當然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盜挖了,那和找死是沒有什么區別的。
如果是一般的小,墓葬的話,頂多三五天就能夠挖通了,這算不得什么。但是,這座定陶王的墓地絕對不是三五天能夠挖通的。就算是有炸藥的話,大白天的你敢動手嗎?
因此,齊達生就裝成了一個投資商說是要承包定陶王墓葬附近的土地建造一個苗木培育中心。
而且這齊達生還真的在簽約之后大模大樣的扎起來籬笆,請了當地的幾個農民負負責平整地面什么的,倒也是有模有樣的。
實際上他是在借著這個機會慢慢的挖那座定陶王的墓葬。如果是別的生意的話,那經常的有新土出現,這不好處理,但是,人家是個苗圃,這理由就是非常的充分了。
就算是給齊達生打工的幾個農民他們也是沒有什么懷疑的。齊達生甚至是專門的弄來了一批三千顆的冬青苗,讓那些農民負責管理,倒是把所有的人都給糊弄住了。
半個月過去了,沒有任何人懷疑齊達生不是來投資苗圃的而這個時候,齊達生和慕容天兩個人也是合伙把定陶王的墓地給打通了。
雖然是這個墓葬被很多同行光顧過,但是,畢竟是定陶王的墓地,剩下的東西也是不少。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盜墓行為,和齊達生他們前十多次盜墓是一樣的。
但是,結果總是出人意料的。這個慕容天先的打通了墓地,如果是按照規矩的話,慕容天是應該先通知一下齊達生,這樣子的話,齊達生和慕容天兩個人一起到墓地里面,能夠現什么的東西二一添作五。
但是,慕容天卻趁著天黑帶著三個兄弟下去了。
他雖然是沒有打算獨吞,但是也是打算隱藏一點好玩意。不得不說,積惡之家必有余殃,慕容天兄弟四個人一個都沒有守在外面,全部進了墓地里面。
在齊達生把事情講到這樣子的地方的時候,他的臉色煞白,全身抖,直冒冷汗,眼中露出的是絕望的神情。抽了兩支煙,齊達生這才算是穩定了下來。
原來,慕容天這個家伙全身是血的瘋狂的叫喊著跑了出來,這個時候,在遠處望風的齊二生這才現情況不對。大晚上的大喊大叫你不怕別人現啊。
但是,齊二生這家伙過來以后,看到瘋的慕容天,全身血淋淋的像是一個怪物一般。一只胳膊耷拉了下來,顯然是脫臼了。齊二生這個家伙頓時嚇的蹲再地上了。
盜墓的沒有一個膽子小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遇到這種情況,齊二生嚇的連滾帶爬的找到了齊達生。齊達生倒也是鎮定自若,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和兩個兄弟把齊達生摁住了。
止血帶,云南白藥等等這些東西都是齊達生隨身攜帶的。因為齊達生這家伙第一次獨立盜墓的時候曾經被一個機關刺傷,差點把命給丟在了那里,因此,從此以后齊達生每一次做活的時候都帶著止血帶和云南白藥什么的必備品。
給慕容天包扎了起來。這個時候慕容天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的皮膚已經開始變成了黑色。
齊達生在一旁問:“慕容,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小山他們三個人呢?”
慕容天嘆息了一聲說:“老齊,多行不義必自斃啊,我這一時的貪念,居然是斷送了我的三個兄弟的性命。而且,我身上也中了尸毒,就算是現在送到醫院的話,那也是沒有可能活過來了。我自己的事情我心中清楚的很。其實,剛才我已經挖通了地道。用抽風機把里面的空氣給換了,我也沒有通知你,帶著三個兄弟就過去了。
但是,誰知道在里面居然是遇到了一個肉哄哄,像是一只巨大的太歲的怪物,但是,這個太歲卻是有鋒利的牙齒的,而且足足有三米長啊。我的三個兄弟都是被它吃掉了。我是跑的快一點,因此才跑了回來,但是,身上也是中了尸毒,沒有希望了。
如果你能夠得手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把我們那一份分給我的妻兒老小,沒有了我們兄弟四人,她們fù道人家拖家帶口的要怎么樣去過日子啊。”
說到這里的時候,其實慕容天的四肢已經變的麻木起來,像是,木乃伊一般的僵硬,這是中了尸毒之后的一種表現,最后毒素入侵心臟和大腦,這人算是徹底的完了。
這個時候慕容天不過是腦子還算是清醒而已。齊達生點點頭說:“慕容你放心好了,我齊達生一口吐沫一個坑,如果我們得手了,東西一定分給嫂子一半。”
心理面沒有了牽掛,這個時候慕容天終于不甘心的死去了。如果慕容天按照規矩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死的人估計就是齊達生了。
把慕容天找個地方埋掉,這個時候慕容天才考慮著怎么樣處理墓地中的怪物,那個太歲如果是不除掉的,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進去。但是有牙齒的太歲,而且能夠吃人,那證明至少是有智慧的,難道太歲真的那么邪門?
齊達生心中立刻想出來了一個狠毒的辦法?
砒霜,既然那太歲是肉食動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什么為難的了。
讓齊二生這家伙跑到集市上買來了二十斤豬肉,然后齊達生親自去買來了足夠毒死一頭大象的分量的砒霜,把混了砒霜的豬肉送到墓地里面去。
陰森森的墓地給了齊達生mao骨悚然的感覺。雖然進入到,墓地里面的事情齊達生是經常的做,但是,這一次齊達生還是嚇的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來。甚至是連那冰冷的空氣中都彌漫著死亡的味道。
齊達生在看到了兩具殘缺不全的尸體之后,這才輕手輕腳的把混合了砒霜的豬肉給放下,飛快的離開了。
等了兩天,齊達生和齊二生兩個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墓地,結果在一個過道的地方現了已經死亡的太歲。
把太歲的尸體給扯出來,這動地確實像是太歲一般肉哄哄的,皮膚暗黃色,但是卻有一張血盆大口,不過卻是沒有眼睛,大概是已經退化掉了。
雖然是沒有三米,但是也有兩米多了。
齊達生可是不想節外生枝,這難道也算是太歲,直接的澆上汽油燒掉了。這東西還是不要留下的好。講完了這些,齊達生的精神也算是稍微的恢復了一下。
這個時候楚天齊終于問到了重點:“你們把定陶王古墓中的陪葬品都弄了出來,應該是有金縷玉衣才是,但是,我怎么沒有看到那東西。不會是早就,賣掉了吧。”
這也是王海東的一個推測,至于說正確不正確,這個就不是王海東能夠知道的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楚天齊其實也是在詐齊達生。不過,這一次齊達生大概是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立刻就說:“其實,我們還是找到了那樣子的東西的,金縷玉衣算是我們這一次盜墓最為重要的一件古董了。這玩意要是賣出去的話,那我們兄弟三人一輩子也就是吃喝不愁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中間還是出現了意外。”
原來,這座定陶王墓雖然是有不少人進去,但是卻是沒有多少人能夠活著出來。大部分的人都被那太歲一般的怪物給吃掉了。就算是能夠僥幸的逃出來的話,那也是會把這個地方視為禁地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古墓里面的寶貝并沒有損失多少。齊達生能夠從里面弄到金縷玉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但是,齊達生還是小看了農民的智慧了。
他們在這里畢竟不是真正的弄苗圃的,因此,慢慢的就有一個腦子比較靈活的農民徐三強給看出來了一點點破綻。這徐三強可不是在一家苗圃干過。
因此,他對苗圃的一些事情還是比較熟悉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徐三強這個家伙看出來了齊達生他們兄弟三個人來到這里絕對不是單單開苗圃那么的簡單。
后來,在徐三強的暗中觀察之下,這樣子的時候他終于打聽清楚了齊達生他們兄弟三人來這里開苗圃的真正的目的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齊達生他們其實并沒有把那些召集來的農民放在眼中。
但是,就是有徐三強這樣子的特例。在這樣子的時候徐三強就開始重點的觀察齊達生兄弟三個人想要做什么。甚至是慕容天從洞口沖出來的時候,徐三強就是在一旁看著呢。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徐三強基本上已經知道了他們這是在盜墓。
徐三強可是本地人,雖然是對這定陶王墓地不是怎么樣的清楚,但是卻也是聽老輩的人說起來過這里是有王侯的墓地的。結果,等到齊達生這家伙把古墓里面的東西給偷偷的弄了出來。
這個被徐三強偷走的那件古董就是金縷玉衣。
因為別的古董是不怎么樣好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徐三強才算是把金縷玉衣給拿走了。
但是,這徐三強畢竟是做賊心虛,在逃跑的過程中他把金縷玉衣上面的一片玉給丟了下來。而這塊玉片就是王海東手中的那一枚。
齊達生現了金縷玉衣被偷了之后,頓時勃然大怒,黑黑吃黑啊這是。他們立刻排查嫌疑人,結果就鎖定了徐三強。
等到他們找到了徐三強之后,金縷玉衣也找到了,不過只是剩下了兩片玉片。因為這玩意徐三強也是不怎么樣的明白到底是值多少錢,在他看來,能夠賣三五千也就頂天了。
因此,徐三強雖然是知道這是古董,是寶貝,但是他并不了解金縷玉衣的真正的價值。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徐三強也就沒有怎么樣把這東西給收好。
后來,徐三強的老婆看到了這件東西,一個fù道人家更是不懂了。而在農村,用不上的衣服什么的就直接的燒掉了。而徐三強的老婆正好也是這么干的。
齊達生看到被燒掉的金縷玉衣,玉哭無淚啊。結果,一件完整的金縷玉衣就剩下了三片玉片。
后來,齊達生在鄭州把其中的兩枚玉片出手了,畢竟是漢代的古玉,價格還是非常高的。五千塊一片。當然了,要是漢代的玉佩那就遠遠不是這個價格了。
要是一件完整的金縷玉衣,這更不是如此低的價格了。不過一片玉片,大概其也就是這個價位。
還有一個玉片,楚天齊他們兄弟三人打包和其他的古董一起帶過來的。本來齊達生也是打算把這個玉片一起出手的。
因此,齊達生就把這東西給拿出來想著能夠看個究竟。但是,沒有完整的金縷玉衣,那在這樣子的時候價格已經是大大的打了折扣了。
齊達生也就是沒有怎么樣的謹慎小心,而是直接的在侯四的正房里面看這塊玉片。結果,警察就在這個時候沖進來了。
而王海東就是從那里撿到了那片玉片。而楚天齊聽到這個消息以后,立刻打電話給小周,讓小周仔細的尋找那枚遺落的玉片。
但是結果小周尋找了半天,就差把侯四的院子給翻過來了,但是不管怎么樣找也是找不到那枚遺落的玉片。
這個結果讓楚天齊感覺到非常的失望,而且,王海東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一陣的落寞。
千古傳奇,代表了漢代服裝制作技術的巔峰作品,據說,金縷玉衣原本是帝王才能夠享受到的待遇,后來漢高祖對此實行了改革,經過皇帝允許,王侯也是可以使用金縷玉衣的,并且還有銀縷玉衣、銅縷玉衣等等下降了檔次的陪葬品給自己的大臣使用。這應該是劉邦出身草莽有關系,也或者是因為劉邦覺得那些當不了皇帝的兒子應當有這種待遇。反正不管怎么樣,金縷玉衣這玩意在漢墓中的地位極高。
王海東聽到這個消息以后,他可是不像是楚天齊一般認為這金縷玉衣就如此的被燒了。
定陶王墓葬那個地方是什么樣子的地方啊,三不管的地方,要不也不會被齊達生他們的手了。
附近的農民和盜墓者都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小周說金縷玉衣被徐三強的老婆給燒掉了,這一點楚天齊雖然是相信了,因為他知道小周不會騙他。
但是王海東卻不怎么樣的相信。小周這個警察是不能夠騙人,但是,這個事情并不是說徐三強這家伙就不能夠騙警察了。你說燒掉了就燒掉了嗎?
徐三強的家人居然是不知道金縷玉衣的重要性,這騙一騙外人的話倒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是騙一騙行里人王海東的話就難了。
因此,王海東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了大張莊。找到蹲點守候的小周,他想問個清楚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這家伙正在啃方便面。這個時候王海東說:“怎么大張莊還敢不管你飯,你居然是在這里啃方便面?”
小周笑了笑說:“倒不是說他們就真的不管事情了。而是我們蹲點有自己的規矩。能夠不暴露自己的就不要暴露自己,而且不能夠擅自離開。要不然犯罪嫌疑人在我離開的空間回來了的話,那我的蹲點守候就功虧一簣了。”
這種新入行的警察是最有責任感的,往往是憑著一腔熱血為人民服務,而且出事情最多的也就是這樣子的警察。
王海東張開口想要說些什么,看著小周一臉稚氣未脫但是異常認真的表情,總是說不出來。當下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我找他們村長有點事情,你慢慢的等吧。”
反正大張莊也不算大,找個村民問了一下,村長本村張姓人家出來的,叫做張石頭。這事情其實在農村是非常的普遍的,村子里面姓氏最大的家族里面的人往往就是村長村支書的人選。
搞選舉的話,那也是這些大姓人家會得到勝利的。
這個張石頭昨天被警察給嚇了個半死,還以為是前些天去市區桑拿的事情了呢。但是聽說是侯四的事情之后才算是放下心來。第二天一大早,他起來之后正在琢磨著怎么樣收拾侯四呢,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卻找上門來。
這張石頭怎么樣也算是官場中人了,眼力還是有的,上一次警察來的時候,那個隊長對這個年輕人都是很恭敬,因此,張石頭知道這是城里面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當下張石頭站起來說:“這位先生找我不知道什么事情?”
王海東坐下說:“張村長,你們村子里面犯下了那么大的案子,如果是仔細的追究起來的話,你這個村長也是難逃干系啊。”
張石頭聽這樣子官話,更是覺得王海東不是一般的人了,一般的人敢直接的找到村長,像是上級對下級一般說話嗎?村長怎么樣也是國家干部啊。
當然,國家干部編制里面是沒有村長這個職位的,但是在一般老百姓眼中,村長大小也是個官啊。
張石頭立刻辯解說:“這位先生你說笑了,侯四和徐三強這兩個家伙犯了案子,也不是我這個村長的責任啊。管我什么事情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和你沒有關系?那些盜墓者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待了那么多天,你沒有現,這算不算。你知道他們盜挖的是什么古墓嗎?
那是漢代定陶王的古墓,是僅次于皇帝的大墓葬,黃腸題湊,這個說來你也不懂,反正如果是認真的追究責任的話,那到時候你也少不得有麻煩,但是,如果是你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在警察面前為你說好話的。”
反正張石頭知道王海東至少在警察面前是說的上話的,立刻就說:“這事情還請你多多幫忙?有什么吩咐你說就是了。”
王海東滿意的點點頭說:“我要你跟著我去找那些玉片,齊達生他們說就剩下一枚玉片了,我卻不相信,想來村子里面應該還有別的,你把東西給我仔細的找一找,找出來了,你這事情我幫著你擺平。”
張石頭這家伙立刻拍胸脯保證說:“你放心好了,這事情包在我身上。”
王海東打電話讓楚天齊過來,向他說明了情況之后,楚天齊也是覺得要查清楚這金縷玉衣的事情,兩個人直奔定陶而來。路上,楚天齊說:“小周不是查了嗎?說是金縷玉衣被徐三強的老婆給燒掉了?難道你懷疑沒有燒掉?”
王海東點點頭說:“小周不過是打電話讓定陶的警察幫著查的,他也是沒有親自查清楚是怎么樣一回事啊,我們還是查清楚的好。”
來到定陶下面的一個鄉鎮派出所,楚天齊出示了證件,要求協助調查,那鄉鎮派出所的所長宋明倒是很熱情。
知道楚天齊是江流市的同行,宋明很是高興滴說:“我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在江流師范上的學,后來才分配到這里來,一轉眼就是二十多年啊。楚隊長你們來找金縷玉衣,這個要做好失望的準備啊?”
楚天齊說:“我們局的小周打電話問過你們,說是那金縷玉衣被燒了,但是,這個案子重大的很,所以我就親自過來,想著看看徐三強那里的情況。”
宋明拍胸脯說:“放心好了,徐三強這個混蛋我早就想著收拾他了,看我今天不把他弄出屎來。我跟著你找他們村長蘇瘸子,一定要查清楚這個事情。”
和農村的人打交道,帶著市長都未必有帶著村長有用。
因為市長不管怎么樣,也不能夠直接管農民兄弟啊。但是,村長就不一樣了,往往村長是村子里面權勢最大的,最有威望的人,村子里面的大事小情一律都是村長一手掌握的。
因此,村民想要有好日子過的話,那最不能夠得罪的就是村長。
宋明帶著王海東楚天齊兩個人找到了蘇瘸子,蘇瘸子則是礙于宋明的面子,拍胸脯保證解決問題。
而蘇瘸子果然在村子里面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帶著王海東等人殺氣騰騰的就趕到了徐三強的家中了。
一行人來到一個還算整潔的院子,四間平房,刷地白色涂料,寬敞明亮的門窗,水晶一般的玻璃,這無不顯示出來主人也是一個能人。在大張莊這樣子的地方,能夠蓋的起這樣子的一個院子,那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蘇瘸子見到王海東他們雖然是不敢高聲說話,但是,對徐三強這家伙就是吆五喝六了:“狗蛋,給我出來,老子找你有事情。”
聽到這種刺耳的吆喝聲,怕是能夠讓小兒止啼。
一個矮矮胖胖的漢子連忙從廚房里面跑了出來,手里面還拎著一個勺子。
蘇瘸子哼了一聲說:“放回去,拎個勺子山什么。狗蛋,我根你說,這是市里面來的領導,來找你有事情要問,你要給我老是一點回答,若是不然的話,老子饒不了你。”
徐三強把勺子順手扔到一邊,在自己身上擦擦手說:“領導想知道什么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家伙還算是讀過兩年書。
王海東開門見山地說:“我要問的是金縷玉衣的事情,你別和我說你老婆燒掉了。你藏起來了,麻利給我拿出來,賣掉了老實的和我說明白,就算是燒成灰了,我也要見到金縷玉衣的灰是怎么樣的,橫豎金線和玉片總是燒不壞。若是你今天給我一個交代還罷了,如果是沒有給我一個交代的話,那以后你就等著到警察局交代去吧。”
徐三強臉色嚇的蒼白,臉上直冒冷汗。這個時候他才遲疑了一下說:“確實是被燒掉了,我不敢騙領導,不過不是我媳fù燒掉的,而是我家那小王八蛋干的好事情,我怕警察把我那小王八蛋給抓去了,我可是就這一個兒子啊。這才說是我老婆燒掉的。”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是誰做的就是誰做的,警察怎么樣會隨便亂抓人呢,你兒子多大了?”
徐三強伸出來手指頭說:“今年七歲,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也不是什么有意的去燒的,前天玩蠟燭的時候把那些東西一把火燒掉了。警察來查的時候我就說燒干凈扔了,其實是我埋起來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就對了,把東西給我挖出來,到時候我保證你不會有什么麻煩,那伙盜墓的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回頭我給警察說個情,以后也就沒有人因為這個找你麻煩了。”
對農民別的招數沒有用,一個就是錢,另外的一個就是說利益。只要是有足夠的利益就好說。
小周這家伙也是沒有怎么樣調查,問了一下就直接的回報過去了。其實這事情也不能夠怪小周,他畢竟是要蹲點抓侯四不是。
因此,讓蘇瘸子問了一下,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楚天齊。幸虧這個時候王海東再來了一趟。徐三強一聽警察不會因為這個事情找他麻煩,立刻跑到后院把東西挖出來了。
在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里面包裹著一些灰燼和金線玉片什么的。
看到宋明的臉色比較差,這個時候蘇瘸子立刻就說:“好啊,徐三強,你小子給我玩心眼是不是,老子我來的時候你怎么不把這東西給拿出來啊。是不是對我這個村長有意見啊。”
徐三強這家伙立刻就說:“村長,我可是完全沒有那個意思,本來我想說出去的,但是,聽說這玩意tǐng值錢,我怕我兒子有什么危險也就沒有說出去。”
王海東當然是不會理會他們這些激mao蒜皮的事情上來了。和宋明打了一聲招呼,把這些灰燼、金線、玉片等等都打包帶走了。
在路上,王海東還不服氣地說:“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好東西居然是被燒了,那徐三強居然是沒有第一時間控制住,也不知道他們那幫警察整天在忙什么?”
在一個行家的眼中,金縷玉衣這樣子的東西被燒成這樣子了,那就徹底的廢掉了。
楚天齊笑了笑說:‘你畢竟不是警察內部的人,不知道其中的情況,這事情是能夠壓下來就壓下來,要不是我們這邊抓到了這些盜墓的,那邊的警察也是不會再提起來這個事情的。
而徐三強這個家伙頂多算是個盜竊,這盜竊罪也未必是一定要抓起來拘留的,教育一下,寫個檢查,最多罰兩個錢。反正也不是什么危害性大的案子。盜墓這事情在全國一年不知道有多少起,真正的見報的能夠有幾個啊。”
聽到這里王海東也無語了,這話他倒是能夠從一個側面印證的了,古董市場每年有不少的寶貝流傳進來,那些都是家傳的古董嗎?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海東知道里面更多的是生坑的東西,絕對是從墓葬里面弄出來的東西。
回到江流市,王海東在下車前問:“天齊,這東西最后會交到哪里去。”楚天齊想都不想就說:“這玩意一般來講在案子結束之后就沒有什么用了。反正這玩意給了博物館他們也不要,都燒成灰了,玉片也燒裂的不成型了。回頭也許除了金線之外被扔了也不一定。”
楚天齊想了想說:“這玩意我喜歡,等你們案子結束了,留給我做紀念吧。別說不給,不然下一次有什么事情你也別想我出手。這兩天我給你們幫忙,連自己的生意都顧不過來了。你要是不意思意思的話,良心上過的去嗎?”
楚天齊哈哈大笑說:“知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呢,要不你怎么樣那么上心拉著我去定陶呢。放心,回頭你請一頓飯,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其實他知道王家的實力是怎么樣的,王海東想要的話,就算是警察局局長都不可能拒絕的,反正這玩意已經是沒有什么研究價值了,就那金絲線還算是值幾個錢。
但是倒是不如賣王海東一個人情。王海東忙前忙后的,總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回到聚寶閣,這個時候王海東掏出來一枚玉片,這是王海東私藏的一枚。
反正金縷玉衣有那么多玉片,藏一個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之所以是要是這樣子的做,王海東的意思就是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拿著這枚玉片,王海東手指上一道道電流匯聚其中,他下意識的許愿,希望這枚玉片能夠被修復。果然在藍色的電流的刺激下,一分鐘之后,這枚玉片重新的變成了一枚完整的漢代玉片。
王海東大喜過望,鑒定異能,修復異能,沒有想到一次雷雨給自己送來了這樣子的強大的異能。這樣子的話,古董市場自己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這兩天王海東也沒有怎么樣關注漢墓的案子,反正該鑒定的古董也都鑒定完了,剩下的已經是沒有他什么事情了。這兩天他倒是在地攤上轉悠了幾遍,但是卻沒有能夠找到自己喜歡個古董。
其實在地攤上想要撿漏的話,那不比大海撈針更加的容易一點。
從定陶回來的第三錢,王海東剛剛要出門,在這個時候李子敬帶著兩個人走進了聚寶閣。
剛剛的進來,李子敬就說:“海東,我聽說你這前天去了定陶,還真的把金縷玉衣給弄回來了”
王海東無奈說:“弄是弄回來了,但是,金縷玉衣現在在警察局呢,而且被一個孩子給燒了,燒的都不成樣子了。一點研究價值都沒有了。不過,對認定那幫盜墓者的罪行倒是有點幫助。李經理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李子敬這家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這家伙帶著人過來,一定是別有所圖的。
李子敬笑呵呵地說:“今天我們來,是想要欣賞一下你的那枚乾隆印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從上海來的私人收藏家徐子東先生,徐先生可是對清三代的問話有相當的造詣啊。”
跟在李子敬后面的是一個身材中等,體型略微有點肥胖的中年男人。徐子東,上海富豪,私人收藏家,王海東在北京也曾經聽說過這樣子的人。
徐子東伸出手來說:“鄙人就是徐子東,當年我和王掌柜的外公老陳先生也是有過交往的,說來大家也不算是外人了。”互相客氣了一番,拉拉關系,雙方的陌生感慢慢的消失了。
倒是徐子東后面的那個彪形大漢,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墨鏡,好像是黑特警一般。這家伙如同鐵塔一般守護在徐子東的身后,在他的手中呀提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這家伙從一進來都沒有言語過一聲,但是,王海東還是能夠從氣勢中感覺到這個家伙一定是那種手上見血的主。
因此對徐子東他也是多了幾分提放。
寒暄了兩句,李子敬思索了一下,好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說:“海東,其實,徐先生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欣賞一下你的那枚乾隆印章。而且,如果是有可能的話,希望你能夠把這個印章轉讓給他,價格好說。”
這玩意明顯的是聚寶閣的鎮店之寶,想要讓王海東轉手的話,那是有點不可能的。
但是徐子東這家伙也是很后來歷的主,而且,李子敬欠了徐子東一個人情,這一次徐子東求上門來,他當然是推脫不得了。就這轉讓的話,他都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的。
果然,王海東哈哈大笑說:“李經理你這就外行了,若是說徐先生大老遠從上海過來,欣賞一下,這個面子我還是要給的,但是,如果是說要我轉讓的話,那是有點不可能的。
這玩意可是我聚寶閣的鎮店之寶,有這東西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就不敢小看我聚寶閣。若是沒有這東西的話,我在回龍觀古董市場講話也是要矮三分的。你認為我會轉讓嗎?”
這話王海東說的斬釘截鐵,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這個時候李子敬看看一眼徐子東,似乎在說我說過戶是這樣子的結果。
徐子動在一旁解釋說:“王掌柜,其實我這一次來求購乾隆印章是迫不得已的,最近我們上海準備舉辦一個清代文化展覽。但是我的一個對頭,香港的英皇拍賣行也是跟著要辦一個類似的活動,為他們的秋拍做宣傳。
而且,我聽說英皇拍賣行專門的從美國私人收藏家的手中買到了一枚乾隆的私人印章。這下我們算是被他們比下去了。直到我聽說王掌柜手中有這樣子的一枚印章,因此才趕了過來,希望王掌柜能夠割愛。”
說這話,王海東就料定這個英皇拍賣行和徐子東之間的恩怨吧不會太小了,估計一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當下王海東很是疑huo地問:“這個展覽算是怎么樣的一個行為?政fǔ行為,還是民間行為。”
這中間當然是千差萬別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總是要打聽清楚才是。
徐子東想了想說:“算是政fǔ主辦的,但是承辦的是我們民間的收藏家協會。因為世界文化大會要在我們上海召開,這一次我們舉辦展覽之后是打算把這些古董都拍賣了。
為世界文化大會造勢的。因此,我希望王掌柜能夠幫我們一把。”
乾隆印章在民間也不是說絕無僅有的,雖然不多,但是如果是用心的找,總是會找到一些的。但是這個需要時間,恰好現在徐子東就是沒有時間了。
聽到賈文化手中有一枚乾隆印章,因此,徐子東通過關系找到了賈文化,結果這才知道賈文化被王海東算計了一把,結果乾隆印章輸給了王海東了。
這個時候徐子東才通過李子敬找到了王海東。
王海東聽到徐子東的話說:“如果是一般的展覽的話,我還是能夠借給你展覽一段時間的,但是,這一次你們事后要拍賣掉,這一點我就有點無能為力了。
轉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不過,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聽說徐先生手中有一副明代大畫家董源的山水大軸,稀世之寶。其實,我聚寶閣不過是需要有一個鎮店之寶而已,至于說是印章還是書畫,這一點倒是無所謂。”
雖然是王海東沒有直接說交換兩個字,但是,意思已經是表達的非常的清楚了。
東西我是不會賣的,但是,如果是同行之間的竄貨的話,那這等事情倒也是不失為一件趣事。
徐子東是上海的收藏大家,想當年,十里洋場,究竟是隱藏了全國各地多少古董珍寶,誰也不清楚。但是上海收藏家手中有貨,這個倒是不爭的事實。
徐子東想都不想就說:“這事情是陳老先生告訴你的吧。當年我購買這件山水大軸的時候,陳老先生就在我的身邊。我不過是快了一步而已。不然這東西就是陳老先生的了。”
徐子東手中有董源的山水大軸,這一點他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是非常的好的。但是在十年前,陳大龍就知道這個事情了。十年錢,陳大龍去南京上貨,在夫子廟轉悠了半天,也是沒有見到喜歡的東西。
但是,他在市場的東北角看到了一堆破舊的字畫,打聽下來,攤主說這東西是文化局倉庫里面處理的廢品,扔了怪可惜的,因此就跑到這里來撞撞運氣。
說來這位攤主也是外行人,絕對不是行里人,不然的話,就算是真的是從文化局的倉庫里面弄出來的東西他也不會直接說的,只有外行人才這么干。
陳大龍鬼使神差的就翻看了起來,結果一堆的破爛,多是美術學院的學生的作品,上面還有什么什么比賽的標記。大約是文化局的舉辦的什么美術比賽。
但是,結果陳大龍還真的找到了一件寶貝,董源的山水大軸。
誰知道,這攤販也是認死理,他雖然是外行人,但是來的時候也曾經請教過一些自認為懂行的朋友,那個懂行的朋友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斷定這東西是一堆廢物中最為值錢的東西。
因此,就讓這攤主定價三千塊。十年前三千塊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一個價格了。
當然,對董源的化作來講這個價格算是低的離譜了。
而且,這家伙也是死硬派,怎么樣講價格都不降下來。但是陳大龍這一次本來是想弄點小玩意回去,沒有打算玩大的,因此,身上根本就是沒有帶多少錢。講好了陳大龍回去拿錢。
但是,等到陳大龍回來之后,徐子東這家伙也是在同一個地方現了這幅畫,而且已經是付錢把畫給買了下來。這雖然是戧行,但是,誰讓陳大龍一開始沒有帶夠錢呢。
每當想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徐子東心中都是一陣竊喜,自己不過是早現了十分鐘而已,結果就把這樣子的一件寶貝弄到手了。董源的真跡啊,這樣子的東西在市面上幾乎是看不到了。
因此,徐子東對自己的這件寶貝是非常的看重的,他聽到王海東的提議之后說了這件東西的來歷以及和聚寶閣的關系,思索了一下說:“這個東西算是我最好的藏品了,王掌柜能夠不能夠換一件東西啊。”
他確實是有點舍不得這件寶貝。董源的山水大軸傳世比較稀少,價格只有扶搖直上的可能,絕對是會有砸再自己手中的可能。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提出來想要換貨,徐子東確實是有點舍不得。
王海東倒是很輕松地說:“徐先生,大家都是行里人,當著真人不說假話,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手中的印章和你手中的董源大軸誰的價值高大家心中有數,我這可是美玉雕刻而成的。
黃金有價玉無價,這種事情想來你也是知道的。董源畫雖然是稀少,但是要說到能夠換來我的這枚印章,多少是有點困難的。其實若不是說這幅山水大軸和我外公算是有點關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是不會同意換貨的。如果是徐先生不愿意的話,那我也是不能夠勉強,生意不成仁義在,日后我們總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董源的山誰大軸和乾隆皇帝的印章到底是孰輕孰重,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如果是從王海東手中這個雕刻精美的印章來看,換了山水大軸徐子東也不算是吃虧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看到徐子東是有點不滿意的表情,這個時候王海東立刻就說出來了把徐子東逼到絕境的話來。
反正現在處于優勢的是王海東,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別的東西根本就看不上,這大有端茶送客的意思了。但是李子敬既然是坐在一旁,當然是不會看著兩個人的關系這般僵硬下去。
因此,李子敬就說:“海東,徐兄,稍安勿躁,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海東,徐先生這事情也不全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我們爭一口氣,這是關系到我們國家的臉面的事情。同樣規模的展覽,如果是英皇有乾隆皇帝的印章,但是我們如果是沒有的話,那這多少算是我們丟面子了。海東你要為大局著想。”
王海東揮揮手說:“李經理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也沒有說不換啊,但是,徐先生自己不愿意而已,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不能夠單單是要我為國家做出來貢獻。
要是真正的為了國家的面子的話,大可去故宮借來一些印章啊,你拿著這個理由向故宮借出來印章可能嗎?為國為民不是口號而已。”王海東這話說的相當的實在,當然是不可能了。
別說是徐子東這算是有借無還,就算是他想辦法解出來印章展覽一下,然后及時的送回去,這樣子的一個要求在故宮是不是能夠得到滿足也是很難說的事情的。
故宮向外面借東西展覽,那是需要有嚴格的手續的。而且,在這中間,絕對是專人護送。
這不是徐子東能夠借出來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徐子東這個家伙還是打算展覽之后把東西給賣掉。
好像是要慶祝什么世界文化大會,這樣子的事情雖然王海東不怎么樣的了解,但是,一個面子工程而已。想讓王海東放血,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徐子東是有求于王海東,但是自己卻不愿意放血,王海東當然是不會留什么面子了。你想別人為國為民,輪到自己就摳門的不行,這怎么樣可能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講話的時候就有點生氣了。
徐子東面色通紅,尷尬的說不出來話來,連李子敬這個時候也是感覺到很是尷尬。
其實,這事情還是李子敬提出啦的注意。徐子東找到李子敬的時候,本來是希望換貨的,當然是沒有提出來用自己的董源山水大軸來換,但是卻是提出來了用等值的一批瓷器來換的。
但是,李子敬認為王海東畢竟是年輕人,既然是年輕人總是會有熱血沸騰的時候,把什么為國為民這樣子的大帽子戴給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地。
但是,李子敬到底是沒有想到王海東居然是不吃這一套,而且是圓滑的很,直接的將軍說他們怎么樣不去故宮借,去故宮借的出來嗎?那都是國家的,他們兩個倒是想借的話,那國家也該借給他而已啊。
況且徐子東這家伙不過是一個古董收藏家而已,追求的也是利益。他要乾隆的印章,這樣子的時候不過是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而已。
李子敬咳嗽了兩聲說:“這個,算了,徐兄,要不我們出去商量一下,回頭給海東一個交代。”
這個時候兩個人留在這里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的意義了,反正是王海東已經是把話都說死了。走出聚寶閣,回到了賓館,徐子東感慨地說:“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沒有想到現在的年輕人有那么老辣的手段,我像是他這樣子的年紀的時候還在店里面做學徒呢。老弟,你說這事情怎么樣辦?”
李子敬同樣是沒有想到王海東這么難對付,想了想說:“這家伙現在看來是個油鹽不進的主,想要把印章弄到手的話,那倒是要浪費一些力氣的。徐兄,你不是舍不得董源的山水大軸嗎?既然是王海東已經開出來價碼,我想他絕對不會討價還價的。”
對王海東這家伙李子敬確實不是怎么樣的了解,以前王海東是跟著他外公陳大龍后面跑的。因此,大家也就是關注陳大龍,很少有關注王海東。倒是這幾天王海東的表現讓大家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王海東這家伙絕對是死心眼,說出來的條件很少有打折扣的時候。這一次還是徐子東有求于王海東,更是不用指望王海東有什么讓步了。
徐子東想了想說:“為了那枚印章讓我舍棄董源的山水大軸這個是很難的,但是我有兩幅,其中一副是請人高仿出來的,如果不是行家的話,根本就是看不出來什么破綻的。這年輕人鑒定字畫方面有什么本事沒有。”
李子敬想了想說:“這家伙倒是在瓷器鑒定方面很有造詣,但是沒有聽說過他在這個方面有什么高明的地方。一個年輕人能夠在瓷器方面有成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再在字畫方面有造詣,那還讓人活嗎?”
徐子東點點頭說:“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事情就好說了。大山,把東西給我拿過來。”
那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把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給拿了過來。徐子東打開大軸說:“老弟,這東西我已經帶過來了,你給掌掌眼,看看這東西有什么破綻沒有。”
這個時候李子敬吃驚地說:“徐兄,沒有想到這事情你已經準備到這種程度了,難道說你來的時候已經是準備好了這樣子的做了嗎?”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徐子東簡直就是老謀深算。
徐子東一邊打開大軸一邊說:“差不多,我知道了賈文化的乾隆印章落到了王海東的手中,我就知道這小伙子有可能要求用這個東西換。如果是我有了這枚乾隆印章的話,也不是別人出個價格我都會賣出去的。
但是董源的山水大軸和老陳有這樣子的一層關系,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王海東有可能提出來這樣子注意。一真一仿這兩件大軸我都已經帶過來了。”
李子敬拿著放大鏡看了一遍,巧奪天工啊,這個高仿的人對董源的手法一定是有相當的研究。這風格和董源是非常的相似的。李子敬站起身來說:“不簡單,沒有在董源的作品上下過二十多年的功夫的話,這個是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如果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這個人應該是南派的手法。”
在仿制大軸的時候,北派的人是那種豪放灑脫的性格,筆鋒大開大合,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但是,在南派的手法中就是比較藏拙了,手法細膩,在細節的處理上一絲不茍。
李子敬看到這畫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高手仿制而成的。
除了在紙張上有點小小的瑕疵之外,剩下的是沒有大的破綻。畢竟這是仿制著真跡制作而成的,如果是沒有真跡作為參考的話,那想看出來破綻是很難的。
李子敬想了想說:“如果是別人的話,你這個計劃成功失敗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王海東背后的實力比你想象的要大的多的。因此,如果是被王海東事后現什么破綻的話,那到時候可能找你后賬的。”
徐子東笑呵呵地說:“我們行里面還有找后賬這一說嗎?他是不是不想在行里面混了。只要是他不能夠當場看出來什么破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他是不可能找我麻煩的。
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面咽,這也是我們這一行的一個潛規則,他總是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打眼了吧?”
因此,徐子東的這個提議雖然是有點無恥,但是李子敬也是認為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王海東剛剛的接手聚寶閣,不可能把自己打眼的事情給講出來。
李子敬帶著徐子東再一次的來到聚寶閣,但是這個時候聚寶閣卻來了兩個包袱齋的同行,所謂包袱齋就是沒有自己的鋪子,走街竄巷的倒騰古董的古董販子,這些人一般弄到古董的話,就直接的到相熟的古董鋪子出手。
這一次兩個包袱齋,一個瘦高個,像是一根竹竿一般,但是卻不是那種弱不禁風,而是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練家子,另外的一個像是進城打工的農民一般,但是眼睛中卻流露出來一絲絲的狡詐來。
就算是古董市場中的包袱齋,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干的下去的。只要是在這一個行里面立足的話,那這個時候一定是有他自己過人的本事的。古董市場不相信眼淚。
王海東拿著一個青花瓷的大盤子說:“康熙年的青花官窯,保存的還算可以,如果是三千的話,那我手下了。”
這盤子估計如果是找到合適的買主的話,一萬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這是王海東的生意,只要是他們兩個之間沒有結束談價格的話,那李子敬就不能夠搭腔,若是不然的話,那就是戧行,這是會受到同行們的恥笑的。當然了,如果是有人請他掌掌眼什么的就另當別論了。
那個瘦高個不高興地說:“王掌柜,你可是沒有你外公爽快啊,這玩意你居然是給三千,如果是你外公的話,怎么樣也是要給五千的價格,你就給三千,我們兄弟兩個人喝西北風去啊。”
王海東拿著那個青花盤子說:“正是因為大家都是老主顧了,因此我才給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若是不然的話,那這個盤子我能夠給兩千就算是不錯的了。
這上面可是有三個地方有沖的,而且,我看也不是一個時期留下來的。如果是沒有這些的話,那這個盤子確實價值在五千,但是,現在,我能夠給三千就算是不錯了。
你看,這盤子邊上的沖多么的明顯啊。這對他的價格也是大打折扣的。
而且,清代的瓷器也不是非常的稀少,誰,買的時候不希望能夠,買一個完好無損的瓷器啊。你說是不是,如果是有人出五千的話,我說句過頭的話,你未必會把東西帶到江流市,怕是早就在別的地方出手了吧。”
這個時候瘦高個有點尷尬了,這個盤子確實如此,如果是沒有那三處磕碰的地方的話,確實能夠賣一個好價格,但是,完好無損的瓷器和殘破的瓷器的價格確實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這一點瘦高個想來也是知道的。
而一直在旁邊不怎么樣說話的那個農民模樣地人說:“王掌柜,這東西確實有點mao病,大家也是老主顧了,因此,我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但是,另外的一套茶具,這個確實是完好無損的一套,價格上你要照顧我們一點。不然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連車票都要自己掏錢啊。”
王海東拿著一旁的一個紅瓷說:“光緒年的嬰戲圖茶具一套,很是不錯的一套茶具,而且保存的比較完好,但是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樣收上來的,其中有一件蓋碗是后來配上去的,而且,還是現代高仿的東西。
如果是老配的話,我還能夠接受,但是,畢竟是新配不是,這在價格上就大打折扣了。當然了,其他的四件瓷器保存的還算是不錯的。
因此,我給出來七千的價格,行的話東西留下來。”
古董行里面有成套的東西。比如說是茶具,餐具,花瓶什么的,這些東西成套的價格和單一的一件瓷器的價格是有很大的差別的。哪怕是一套茶具就差一個茶碗,價格也有可能是相差不止一倍的。
而這中間,有的是清朝或者是清朝之前就配好的一套茶具,這配的茶具雖然不是原版,但是不管怎么樣講也是老玩意,這叫老配。
如果是現代新仿的一件蓋碗配對的話,那這樣子的情況叫做新配,甚至是民國時期配上來的瓷器也算是新配里面的。
而王海東眼前的這逃茶具確實是有一件新配的蓋碗。
那老農民倒是不慌不忙地說:“王掌柜好眼力,但是,我也沒有按照完整的茶具給你開價格啊,九千塊,這個算是比較公道了。就算是其中的一件蓋碗是新配的,但是,這套茶具的價格在九千塊也算是比較公道的價格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你就說的不對了,新配就是新配,這一點你不你能夠否認,而且你一開始可是沒有說明白啊,如果是你一開始說明白的話,那就沒有這樣子的事情了。說來還是考較我的眼力不是。
如果是我不能夠現這個過破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要七千塊拿下來這套茶具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甚至是到時候你要一萬多塊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把戲我看的多了。”
那老農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這怎么樣可能啊,我和聚寶閣之間已經做了十多年的生意了,一向是信譽良好的。你外公在的時候,我們之間的交易重來沒有出現過問題,當然了,我們現在的交易也不會出現問題。
這個高仿的蓋碗確實是個誤會,再問一下,這個確實是高仿的嗎?如果是那我非常抱歉。七千就七千吧。”他這也算是變相的妥協了。
不管他是不是裝的,反正至少道歉是非常的有誠意的,七千塊把這套茶具給拿下來,王海東還是很有賺頭的。
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耐著性子解釋說:“當然是高仿的了,不過,如果是認出來的話,比較不容易,你需要很熟悉這種瓷器的標色。
你看這只紅色的公激,它的紅顏色是那種火燒云一般的顏色,這種釉色是宮廷秘制的,現在想要仿制出來的話,很是不容易。這只新仿的蓋碗公激的尾巴上的紅色是那種有點血淋淋的顏色,雖然是已經極力的模仿了火燒云的紅色了,但是,畢竟模仿的有點不像,畫虎不成反類犬。”
所謂的標色,一般的就是指標準的顏色,比如說一件已經確定好的粉彩,牢牢的記住了粉彩幾種主要的顏色,以這種真品的粉彩顏色為標準來判斷以后遇到的粉彩是不是高仿的,這就是所謂的標色,甚至是在字畫上這種手段有時候也是能夠用的上的。
那老農民拿著兩個茶杯仔細的比較了一下,點點頭說:“果然是這樣,看來是我打眼了。”王海東笑呵呵地說:“老孫,不是我說你,你不是在玩石頭嗎?不去云南倒騰翡翠,卻硬是要弄古董,沒有賠本就算是不錯了。我外公可是經常說你的翡翠數一數二的。怎么現在改行了啊。”
隔行如隔山,在古董行里也是分很多種行當的,比如說是瓷器,字畫,玉器等等各種行當,每一個行當的學問都是非常的深的,想要從這一行轉到另一行的話,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孫搖搖頭說:“別提那些石頭了,前些時候賠的差點傾家蕩產,我花了五十萬買了一塊石頭,結果切垮了。
現在我做包袱齋,也是為了積攢一些錢,趕明再去找回場子。我年輕的時候倒也是在鋪子里面做過瓷器的買賣,學過這方面的本事,因此,倒騰這些玩意倒也不是說一點經驗都沒有。”
五十萬買下來一塊連自己都不知道價值的石頭,這種人絕對是瘋狂的很的,如果是田黃石,激血石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東西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好壞來,因此,這些石頭幾十萬上百萬的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已經是有了一個成熟的市場了。但是,用五十萬買一塊翡翠原石,這樣子的事情王海東還是非常的佩服他們的膽量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從里面的房間里面拿出來一萬塊錢送過去說:“十賭九輸啊,但是賭石的魅力還是非常大的,我一個表哥為了要賭石連自己的公職都辭去了,這家伙把我媽氣了個半死。老孫我看你還是做這一行生意比較穩妥,那么大年紀了,湊那個熱鬧去做什么啊。”
王海東這話算是善意相勸了。
老孫笑呵呵地不置可否,收下錢之后說:“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啊,就算是你想要退出來的話,那也未必是說退就能夠退的下來的。
比如上一次我輸掉了五十萬,那也是礙于人情才出手的,結果背上了那么多的債務,如果是靠倒騰鼓動的話,我猴年馬月才能夠把這些錢還上啊。我已經下定決心,只要是補上這個窟窿,金盆洗手,回家看孫子去。”
老孫這家伙很顯然是想抽身,但是,至少暫時是不能夠netbsp;他帶著一萬塊錢離開的時候,有點形意闌珊的味道,說不出來的落寞。王海東將瓷器放到博古架上,轉過身來說:“徐先生既然是來了,想必已經是想好了答案了吧。其實我這個提議,你是不吃虧的。”
徐子東胖乎乎的臉上露出來一絲笑容,瞇起來眼睛說:“當然,我們是各取所需,其實你提出來這樣子的要求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的。如果是你不這樣子的做的話,那才讓我失望呢。東西在這里,你看好了。”
這個時候,起碼來講徐子東已經是把王海東給當成一個真正的生意伙伴了,從王海東鑒定出來那兩件瓷器開始,這樣子的時候徐子東就知道王海東在瓷器方面的造詣是絕對很高的。
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是不可能分辨出來釉彩中的晚霞紅和激血紅的差別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但是,王海東居然是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不是一天兩天鍛煉出來的。
王海東將大軸打開,把畫給放到東邊的長案上,他拿著放大鏡裝模作樣的看著這幅董源的山水大軸,似乎連一點細微的地方都不愿意放過一般。
王海東表現出來的謹慎讓徐子東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驚訝,這完全不像是一個年輕人應該擁有的動作表情。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這個家伙倒像是老練的當鋪掌柜在鑒定一副字畫一般。
十分鐘之后,王海東站起來身說:“李經理,我看你們兩個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誠意的,這個生意做不成了。”
一邊說著這些話,王海東一邊回到座位上,端起來茶碗,這就是有端茶送客的意思了。
李子敬臉色一變,他能夠看的出來王海東一定是從這幅大軸上看出來什么貓膩了,若是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絕對是不會說出來這樣子的直接的話來的。
古董行里面一般談生意的時候也是比較含蓄的,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直接的端茶送客那是非常的不禮貌的行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了,代表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很是憤怒了。
李子敬立刻打圓場說:“海東你這是說什么話呢,難道我們還能夠騙你不成?”
王海東放下茶杯說:“那好,我有兩個問題,一個就是徐先生是不是把這張大軸借出去過,我知道徐先生手中是有一副真正的董源的山水大軸的,這幅話是我外公告訴我的,我想我外公應該是沒有騙我的必要。
因此,徐先生手中一定是有一副董源的山水大軸真跡的。但是你們給我的是一副贗品。
第二,你們到底是不是有誠意來和我做生意。不然怎么樣拿著這幅贗品來給我呢。”
徐子東的手中有一副董源的真跡,這一點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這一幅畫王海東其實在第一時間就看出來了是高仿的存在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要做足了戲碼。
仔細的看了十多分鐘,這其實就是給徐子東他們看的。若是不然的話,那王海東看了不到一分鐘就說這大軸是贗品,怕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這個時候李子敬就開始變得很是尷尬了起來了。本來他以為王海東未必會現這幅畫是贗品的,但是沒有想到王海東用了十多分鐘就能夠現這幅畫是贗品。
這個時候李子敬咳嗽了兩聲說:“贗品,怎么樣可能的,徐子東的名號在古董市場還是非常的響亮的,徐兄怎么樣會拿著一幅贗品來忽悠你啊。”
王海東出來了輕松的笑聲,眼中卻閃現出來了一絲絲的嘲諷的目光。他這種表情讓李子敬和徐子東兩個人感覺到非常的難受。
好像王海東是審判者,他們是罪犯一般。
徐子畢竟是老辣的生意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很快就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其實,這兩個問題很好回答,我的這幅山水大軸確實是借出去過,而且借出去展覽不是一次了,上過不少的報紙和電視。
至于說拿著贗品來忽悠你,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就憑借我們兩家之間的交情,我就不會這樣子的做。
我可是認真的檢查過之后才借出去,檢查完之后才會收回來的。應該沒有人有機會做手腳啊?你說這幅畫是贗品,有什么證據沒有。我倒是想學習學習。”
打死也不承認自己知道這是贗品的事實,要不然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丟人就丟大了。
王海東重新的走過去說:“這個山水大軸雖然是極力的想要模仿董源的手法,而且,基本上已經是有七八分的火候了,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畫出來的,至少有二十年臨摹董源作品才能夠有這樣子的功力的。
但是有一點他是模仿不了的,那就是神韻。董源的山水畫絕對不像是這幅這般呆板,傳說,董源在畫畫之前都是要喝酒的。
因此,在話的時候,比較灑脫。但是,這幅臨摹的作品在臨摹的時候不去模仿董源的神韻,倒是說要模仿董源喝酒之后的那種看似好無章法的手筆,這就讓這幅字畫顯得有點呆板了。
而且,印章上面的印泥也不對啊,這是榮寶齋的印泥,董源要是能夠用得上榮寶齋的印泥的話,那就成穿越了。難道董源穿越過來買了榮寶齋的印泥不成。”
這當然是扯淡了,反正不管怎么樣講,這幅字畫是假的,而且,這個事情也證明了李子敬的猜想,王海東一定是見到過董源的真跡的,而且絕對不可能是一幅真跡而已。因為王海東說的這兩點都是致命的弱點,每一個都是經不起推敲的。
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能夠對印泥這樣子的細節的東西都那么的有研究,這也是出乎他們兩個的預料的。
榮寶齋的印泥也不是行里人都能夠認的出來的,王海東偏偏的就做到了,而且做的很是利索。
所謂鑒定一副字畫的神韻等等特征,就是比較虛無縹緲的了。多半就是一個人見的真跡比較多,因此,見到假的第一眼就會感覺到不對勁,這是經驗之談,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因此古董行里的老前輩鑒定古董很厲害,一副字畫甚至是不過打開一半就能夠看的出來,這事情其實是就是憑借經驗。王海東既然是鑒定出來這幅董源的的山水大軸是贗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李子敬就不好多說什么了。被一個晚輩當場拆穿陰謀,這分明是打臉啊。
因此,李子敬遲疑了一下還是起身告辭了。不多時,張好古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說:“海東,李子敬這家伙跑到你這里來有什么事情,我看他走的時候灰溜溜的很是不爽,不會是打眼了吧。”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倒是我差點打眼了,若不是我小心的話,明天我就是回龍觀的大笑話了。”
王海東將剛才生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李子敬這家伙,辦事情就是不地道的,外來的人終究是外來的人,一點不知道守規矩。”
李子敬的net秋藝術公司不是本地的古董鋪子,而是最近兩年才算在這里建立起來的一家公司性質的古董鋪子,因此,回龍觀古董市場的老人就是不怎么樣的把這家伙給放在眼中。
而李子敬有時候做事情確實是不怎么樣的守規矩,因此,更是不被回龍觀的老人喜歡了,這個張好古就是那種不怎么樣的喜歡李子敬的一個。
王海東倒是不怎么樣的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笑呵呵地說:“個人有個人的門路,既然是知道這李子敬不怎么樣的地道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防備他一點就成了。
而且這家伙把錢借給我外公,也未必是安的什么好心,不過是想惦記我們的鋪子而已。”
以后李子敬這人差不多就算是王海東的敵人了,至少在古董行里面算是王海東的對手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覺得認清楚了一個人,還算是比較劃算的。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其實李子敬那家伙,在古董市場的人緣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對了,我這一次找你來,是為了去地攤上溜達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玩意能夠撿漏。”
這古董市場的撿漏是誰都希望的,但是,這樣子的幸運的事情卻不是說每個人都能夠遇到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地方前幾日我都翻了多少遍了,沒有見到有什么好玩意啊,難道你得到什么好消息了不成?”
張好古點點頭說:“這個倒是真的,我聽說最近幾個古董販子剛剛的從外地回來,今天正好趕到我們這里來,沒準他們手中可能是有點好玩意,所以我就過來了,沒有想到在你門口遇到了李子敬這家伙,因此就找你來一起去轉轉。而且,我現李子敬這家伙也過去了,想來也是得到了這個消息的緣故。”
王海東倒也是非常的喜歡溜達那些地攤,雖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很少有大的收獲,而且往往是十天半個月也未必是能夠有什么出手的機會,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是很喜歡那種氛圍。
在眾多的贗品中挑選到自己喜歡的古董,未必是真的撿漏,哪怕是等價買到自己喜歡的古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一大樂趣。因此就算是李子敬這家伙沒有過去的話,王海東也是會過去的。
回龍觀古董市場原名叫做回龍觀文化市場,多是賣一些字畫筆墨紙硯什么的東西,當然也是有賣古董的鋪子和地攤,但是,當年國家不允許私人買賣古董啊,因此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宣傳。而且那些地攤也就是在街邊找個干凈的地方就成了。
下雨天不嫩鞏固擺地攤了。后來,國家允許私人買賣收藏古董了,回龍觀文化市場才改名為回龍觀古董市場。而且才有了一個大棚一般的市場,這樣子的話,陰天下雨也是能夠有古董商販在這里擺地攤。
王海東剛剛的走進這個大棚,和張好古分開來行動。這也是古董市場的一個潛規則除非是請朋友來幫忙掌掌眼,一般的來講,同行之間是很少一起溜達地攤的,這也是為了避免起爭執的一個辦法。
但是,正當王海東打算是那些今天剛剛趕到這里的古董商販的地攤上去看個究竟的時候,一個人從背后拍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五個打扮裝飾十分插o的年輕人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站在他面前。
中間的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干脆是扒渣機的頭染成了金黃色,左耳朵扎了一個四個懂的耳環,身上從頭到下一副嬉皮士的裝飾。倒是那臉上露出來玩世不恭的表情。
這家伙看了一眼王海東說:“海東,聽說你這家回來了,也不去夜上海找我玩去。太不夠意思了。”
司馬南風,江流市交通局局長司馬成的大公子。不過他這個兒子倒是差點,沒有把自己的老子給氣死。
二十歲的人,也不想著上學,高中畢業以后死活不愿意上大學了,好歹在江流師范大學混了三年,倒是有兩年時間沒有到學校聽課,剩下的一年倒是用在了泡自己的學妹的身上了。
當然了,這司馬南風真的有泡妞的高手,按照王海東對他的了解,現在跟著他左邊的兩個男的應該是他的小弟,右邊的兩個美眉應該是他的馬子了。當然了,說是小弟,其實也就是夜上海酒吧的保安,被司馬南風拉出來裝門面。
至于說夜上海酒吧是怎么樣一回事,反正圈子里的人都心里清楚,外面的人也沒有必要知道。
司馬南風經常掛在嘴邊上的一句話就是等老子做了大哥。十多年過去了,這家伙身邊也就是這兩個保安冒充地往小弟。
王海東看著多年一點變化都沒有的司馬南風說:“最近忙的我要死啊,我們家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家老頭子最近恨不得弄死我這個不聽話的兒子,我外公的鋪子被人追債,忙的我焦頭爛額的。”
司馬南風一聽這情況,頓時大為惱火地說:“還有人敢對我司馬的兄弟追債?你告訴我是誰,等我做了大哥滅了那孫子去。”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這家伙還是這樣,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放心,最近我弄了一件瓷器,買了幾百萬,事情已經擺平了。”
聽到這里,司馬南風眼中顯露出來貪婪的目光說:“幾百萬,老大,大哥,你到底弄到的什么瓷器,居然是賣了幾百萬,還讓不讓人活啊。猴子,你去個我挑選兩件瓷器,老子也不是會弄個幾百萬玩玩?”
身材比較瘦小的猴子現在是比較尷尬,讓他去挑選瓷器,能夠挑選到什么好東西嗎?
王海東擺擺手說:“算了吧你,就你們幾個去挑選瓷器,我估計就算是挑選三天也未必偶遇什么好東西到你們手中。你根本就不懂這玩意,跟著摻和什么。
你那酒吧一個月也是有幾萬進項的,別玩這玩意了。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司馬南風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好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是,他不是缺心眼啊,知道王海東講的這都是實情。
當下很是沮喪地說:“你說的倒也是,我家老頭子玩了一輩子的古董,家里面最值錢的也就是一萬多塊錢的一件乾隆年的花瓶,我家老爺子當寶貝一般藏著不讓我看。恩,對了。不是有你嗎?你幫我挑選兩件不就成了。也讓我們家老爺子高興一下。我今天可是特意來這里想著給老爺子挑選一件生日禮物的。你別怕給我花錢,關鍵是找到好玩意。”
王海東笑呵呵的點點頭說:“要是你真的想給你父親一個驚喜,我倒是能夠幫得上忙?撿漏未必敢說,但是,至少讓你能夠買到真東西。”司馬南風樂呵呵地跟在王海東后面進了古董市場。
走到一半的時候,王海東在一個滿是瓷器的地攤上停了下來,他拿起來一件青瓷,看了一眼,宣統年的青瓷,沒有什么大的價值,但是擺在家中比較好玩,算是一件雅事。
這個攤子應該是今天才過來的古董販子中的一個,因為前些天王海來的時候沒有現這個攤子。
王海東拿著這個青瓷問了一句:“老板,開個價。”
忙著打牌的那個胖子老板看了一眼王海東,又看了一眼司馬南風他們幾個人,認為王海東他們不是正經來做生意的,因此,很是隨意地說:“兩千。”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兩千,兩千你也敢開口啊。兩千我能夠買你十件這東西你信不信。別給我玩虛的,實在價是多少。”聽到這話,那胖子老板放下手中的牌,生意來了,玩牌當然就算了。
胖子老板笑呵呵地說:“兩百不可能,這價格我收都收不上來,三百吧,你要是真的想要的話,那就三百。少了你就別處轉轉。”
王海東說話倒是想行里人,但是問題是司馬南風這幾個家伙看著就不是玩古董的。
倒像是一個混混一般。因此,這個時候胖子也沒有把王海東的話給放在心上,但是,附近的幾個古董商販倒是認識王海東,但是就是沒有一個言語的,明顯的是搬個板凳等著看好戲。
王海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名聲可是越來越大,他們這幾個家伙就是等著看王海東到底是琢磨上了這胖子攤子上的什么瓷器。
很顯然,那青瓷是不可能的,雖然青瓷是真的,但是,價格確實低的可憐,也就是二三百塊的樣子,就是這胖子也有賺不賠。
果然,王海東沒有在青瓷上面糾纏,而是拿起來其中一件筆筒說:“民國時期的人物筆筒,倒也是大家風范,這東西開個價吧。”
這件筆筒明顯的在藝術上是比那件青瓷要高的多的。
胖子想了想說:“五百,這個價格比較合適,這可是京城老店制作出來的東西,現在這玩意也是很稀少了。”
京城的一些古董老店確實有時候會自己制作瓷器,這些瓷器多半是給王公貴族賞玩的。到了民國,這些瓷器也就是燒制給軍閥什么的,甚至是一些八大胡同的青樓也是會定制一些瓷器的。
這一些瓷器制作一般都是非常的精美,雖然是沒有到內務府那般的不講究工本只是求質量的地步,但是,這等瓷器也是相當的有藝術價值的。五百塊倒是不低。
這個時候王海東倒是沒有打算還價,而是拿起來另外的一件五彩大盤說:“嘉慶年的五彩大盤,不過是民國時期大柵欄的高手瓷器張的作品,這玩意開個價吧。”
這個時候胖子不樂意了,這件五彩大盤算是他攤子上比較貴重的一件瓷器。
聽到王海東這般說法胖子立刻急著說:“這東西怎么可能是民國仿制的啊,這東西就是嘉慶年的五彩大盤,而且,你看這釉色,這胎質,絕對嘉慶年的精品啊。”
王海東笑呵呵的拿起來盤子說:“正是因為這釉色,我才說這東西是高仿的瓷器。因為這釉彩的原料用的是西洋釉料。這種釉彩是民國時期大柵欄那邊專用的,據說還是從上海的洋行里面買到的。
這民國時期的釉料怎么會跑到嘉慶年的呢。你讓大家都看看,這釉料中的明黃色和嘉慶年的那種明黃色是有明顯的不一樣的。雖然是這件瓷器仿制的手法是非常的高明的,但是,這個和嘉慶年內務府在景德鎮定制的五彩大盤是不一樣的。”
這種大型的五彩大盤,一般都是欣賞用的玩意,如果是硬用來盛湯盛飯的話,那就有點焚琴煮鶴的意思了。
附近的幾個攤主都知道王海東在瓷器方面的造詣是非常的高明的,金絲描線粉彩瓷器就是因為王海東才重新的出世的。因此,王海東在這方面還是有很大的權威的。
幾個攤主在看過之后,紛紛的表示這件瓷器有問題。而且有人認為這底釉上面就不像是清代嘉慶年的玩意。反正沒有一個認為這件五彩大盤是真的。
三人成虎,既然是大家都這么說,那胖子也料定王海東不可能聯合那么多人在忽悠自己。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胖子垂頭喪氣地說:“我收的時候可是以為這件五彩大盤是嘉慶年的東西呢,我可是花了八千塊,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原來的主人那里吧這件東西給收上來的。沒有想到居然是民國仿制的東西。”
王海東很是干脆地回答說:“這玩意他要不是抻著你的話,那你會巴巴的求他把東西賣給你嗎?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珍貴,這一點道理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
那胖子唉聲嘆氣,怨天尤人了一陣說:“算了,算我當時一時鬼迷心竅,這才上了別人的當,你要是買的話,七千賣給你,我就當是交學費了。”
這胖子也算是果斷的人,打眼的事情當然不能夠往外張揚,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也不少,因此,他就算是想要隱瞞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倒是不如爽快一點賣給王海東。
王海東這才點點頭,連價格都沒有還就招手說:“南風,你不是想要一件玩意嗎?這五彩大盤彩頭不錯,鴻運當頭啊,七千塊,麻利的掏錢。”這司馬南風可是對古董一竅不通,一件瓷器要七千塊,就這他還感覺著自己吃虧了呢。
但是他也是知道王海東絕對不會騙自己的,這件瓷器既然是王海東說價值在七千,那至少就是這個價格。
反正司馬南風也不缺少這幾個錢,從猴子的背后的包里面拿出來一萬,點出來三千,剩下的給了那胖子。猴子這才小心的把五彩大盤給拿在手中。
司馬南風囑咐說:“猴子你可小心一點,要是摔壞了這七千塊你自己掏錢。”
猴子聽了這話,一個趔趄好懸沒有把手中的五彩大盤給摔了。引得司馬南風的兩個馬子一陣咯咯直笑。
正當司馬南風想要接著轉悠一下的時候,王海東搖搖頭說:“算了。南風,回去吧。這東西給叔叔就算是相當的不錯的禮物了。”一邊說,王海東一邊向大門口走去。
司馬南風很是不服氣地說:“這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你,你就給我弄了這么一件瓷器就算了。還是民國的東西,回去我怎么樣給我們家老爺子說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這家伙,撿到寶貝的還不知道,這玩意哪里是民國的啊。分明就是正宗的嘉慶官窯的寶貝。要不是你給你們家老爺子買生日禮物,我才懶得把這東西給你呢。自己留著賺錢不成嗎?你就知足吧你。”
司馬南風楞了一下說:“你剛才不是說這玩意是民國的嗎?怎么現在又成了嘉慶年的寶貝了呢?到底是哪個朝代的玩意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要不是說這玩意是民國的,這東西你能夠七千塊拿下來?三個七千塊你也別想拿走這東西啊。”
司馬南風聽到王海東這番話,心中大為舒暢,笑呵呵地說:“如此說來,我也能夠撿漏看了。這事情如果是告訴老爺子的話,也是能夠讓他樂和半天的,省的他整天說我沒有一個正形。海東謝謝了,回頭去夜上海,我給你免單。”王海東并不是想要什么免單,但是這多少是自己的面子不是。
司馬南風帶著猴子等人離開了,這個時候王海東重新的回到了大棚里面。這一次他撿漏其實也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反應,沒有多少人知道王海東又踅摸了一件五彩大盤。
不過,當王海東剛剛的走進來的時候,張好古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說:“海東,原來你在這里,讓我好一通找啊。有好玩的事情出來來,你跟著我去看看。”
張好古這家伙也是在古董市場很多年的人了,一般的來講,打眼,撿漏這些事情已經是對他沒有什么吸引力了。他自己的遭遇都能夠寫成一本小說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看張好古的表情卻是非常的興奮,不由得問:“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難道有什么稀世之寶出現不成。”張好古笑呵呵地說:“雖然是未必是,但是也算是差不多了。是李子敬在地攤上現了一個端硯,而且,據說是宋朝蘇東坡用過的端硯,你說說看,是不是一件稀世之寶。”
蘇東坡的端硯?如果是真的話,那倒是有意思了。王海東點點頭說:“有意思,那我們去看看。”
說著,腳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大的幾分。來到大西北角的這個地方,這里本來是人煙比較稀少,沒有多少人到這里來溜達,而且這里多是什么古代的善本,文房四寶什么的,這玩意在古董收藏中并不是強項。
而且,這里的善本古籍到底有幾分是真的,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看的就是眼力,玩的就是心跳。
撿漏打眼怪不得旁人。但是玩善本古籍畢竟是很少的,因此,這里的顧客也就是不怎么樣多。
但是,今天這里卻也是有一群人在圍觀。大家都是經常到這大棚里面來溜達的,因此未必叫出來人名,卻也是非常的書序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很如意就知道了到底是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了。
原來,這李子敬來到這里之后,轉悠了幾個攤子,沒有現什么值得有價值的古董。當然,在李子敬的眼中有價值的古董卻是那種能夠給藝術品公司帶來利益的。但是,這種古董三五個月都未必能夠在地攤上遇到一件。
不過,當他鬼使神差的走到西北角這個賣字畫古籍和筆墨紙硯的地方的時候,卻意外的現了一件端硯,而且,是一件非常的古老的端硯嗎,至少看起來是那種開門到代的東西。
李子敬或者是因為很長時間沒有能夠現一件好玩意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放松了警惕性,直接的拿著這個端硯問:“這硯臺開個價吧。”
直接的問自己喜歡的東西多少錢,讓攤主看出來了李子敬這個家伙表情上露出來喜色,這個喜色可是代表了李子敬就是肥羊了。古董市場中,討價還價的時候誰如果是被對方抓到了弱點,那就是要一敗涂地的。
就像是王海東買下那件五彩大盤的時候一樣,他第一件拿起來是是那件青瓷,這種辦法就是暗度陳倉,不讓攤主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哪件古董。這樣子的話,在砍價的時候自己才能夠處在有利的地位。但是李子敬猛然間現了一件寶貝,心中的震撼可是無以倫比的。
就算是在北京的潘家園,南京的夫子廟這樣子的大型的古董市場也未必是能夠有這樣子的寶貝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李子敬才喪失了警惕性。
那攤主也是狡猾的很,看到李子敬十分中意這塊硯臺,漫天要價說:“這個玩意可是好東西,李經理也是行家了。可以看的出來這是端硯,宋朝的端硯啊,根據北京的一位專家考證,這可是宋朝蘇東坡用過的端硯。要的話十萬你拿走。”
一般的來講,古董販子看上去和農民工沒有什么差別,頂多像是那些在大城市混了幾年,身上有些城市的氣息的農民工。
但是,這個攤主卻像是一個舊社會的地主一般,而且,穿的一身唐裝,打扮的很是另類。周扒皮,回龍觀地攤上最狡猾的攤主之一。當然了,這家伙有時候確實是會弄出來一點好玩意來。
不用要以為地攤上的東西就是三百五百,頂多三千兩千就完事了。
實際上有時候地攤上也是能夠現一些寶貝的,比如說是這樣子的端硯,至少從硯臺的形態和磨損的程度上來看,這塊端硯確實算是有些年頭了。
李子敬哼了一聲說:“十萬,這個價格有些不合適吧。這個是端硯沒有錯,但是,端硯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不是說每個端硯都是價值連城的。而且這玩意你說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就是蘇東坡的端硯嗎?
有什么證據沒有,哪個專家給你鑒定的,開出來了鑒定證明沒有。如果是有這些的話,別說是十萬,你要二十萬我都給你。”
宋朝蘇東坡的端硯,如果是能夠有證據證明這是真的話,那價值就是用百萬來計算,甚至是用千萬來計算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周扒皮怎么樣可能就這般認輸啊。
他很是趾高氣昂地說:“不是每個大家鑒定古董都是要錢的,我是給我的一個長輩看的,他也沒有開什么鑒定證書,我也沒有給他鑒定費,逢年過節的送點禮物表示一下晚輩的用心,這個就算成了。
你硬是要我拿出來什么鑒定證書的話,那就有點為難我了。
在市場里面不少都是這方面的行家,李經理要是自己拿不定主意的話,那可以讓別人幫著你掌掌眼,這絕對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你是行家,當著真人我不說假話。愿意要十萬你拿走,不然的話我自己留著玩。”
這就是底氣了,誰讓李子敬這個一向是喜形不露于色的家伙被別人抓到了弱點呢。不要吧?這塊端硯是比較好的玩意,如果是價格合適弄到手中的話,那絕對是有賺頭的。
但是,要吧。這個時候李子敬已經是明白了自己處于下風了。
當下李子敬拿著硯臺說:“這根本就不是宋朝的硯臺,這一點我敢肯定,宋朝的端硯我見到過的也不是一塊了,在美國的一家拍賣行我也見到過一塊宋朝的端硯,宮廷用的寶貝。這塊硯臺你說是宋朝蘇東坡用過的寶貝,我看不過是清代乾隆時期仿造的玩意。”
其實周扒皮也是沒有什么證據證明這塊硯臺就一定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不過,這是一塊端硯,這一點是沒有錯的。
但是,就算是端硯的話,質量也未必算是太好的。要說這塊在端硯中算是一般的硯臺是宋朝的端硯的話,那就有點過了。而且,這硯臺上也沒有雕刻蘇東坡的名字或者字號了。一般的來講,古代的硯臺都是刻有主人的名號的。
尤其是像蘇東坡這樣子的名人,硯臺上更是留有名號什么的。因此李子敬雖然是斷定了這塊硯臺就是端硯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不敢肯定是什么朝代的硯臺。
但是,周扒皮一定說這塊硯臺是宋朝的寶貝,這個李子敬當然是不會承認了。
因此,兩個人就因為這個事情辯論起來了。而且,有時候還有行里面的人拿著這塊硯臺研究,后來大家紛紛是的出來一個結論,這塊硯臺是開門到代的貨色,絕對是古代的東西不是贗品。
但是,要說是宋朝蘇東坡的寶貝,這一點也是沒有人能夠拿得出來證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李子敬的底氣就壯大了不少了。
他拿著這塊硯臺說:“老周,大家的意見你也是聽清楚的,端硯是沒有錯,但是,不是像你說的那般的神奇。什么宋朝蘇東坡留下來的端硯啊,若是真的是的話,那國家早就把這東西給收回去了,還輪的上你在這里擺地攤嗎?痛快點,給個實在價,這玩意兩萬我拿走。”
如果這塊硯臺不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的話,甚至是說不是宋朝的端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兩萬元絕對算是一件不錯的價格了。但是周扒皮不會就這樣子的滿意的,好不容易撞上了這這么一個有錢,而且而是愿意花錢的住,周扒皮當然是不會這樣子的輕易的放棄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說時候周扒皮裝出來一副非常的無奈的表情說:“這個事情把你硬是這樣子的說的話,那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辦法的。反正這東西在我收上來的時候,賣主就說過這是家傳的宋朝蘇東坡用過的端硯,而且我請來了專家專門的做了一番鑒定,證明這是真正的宋朝蘇東坡的端硯沒有錯。”
周扒皮這個時候也是說的擲地有聲的,好像這塊硯臺絕對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無疑了。而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和張好古兩個人也正好趕了過來。
人的名,樹的影,這王海東最近在古董市場可是一路走高行情見長。
而且,張好古這個家伙也是古董行里面的老人了,手里面有兩把刷子。
因此,看不到兩個人走了過來,圍觀的人群自動的給讓出來了一條通道來了。這就是玩古董的人對行家的一種尊重。
而當王海東和張好古這個家伙走進來的時候,李子敬這家伙正拿著硯臺和那周扒皮討價還價呢。
看到王海東來了,李子敬確實是有點尷尬,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張好古之后,算是解決了這個尷尬。
他卻走上前去說:“張老板你來的正好,幫著我掌掌眼,看看這端硯到底是什么年代的。”
張好古來就是湊熱鬧的,但是沒有想到熱鬧居然是找上他來了。張好古倒是沒有推辭一邊接過來硯臺一邊說:“我在瓷器方面還算是比較熟悉,不過這硯臺吧,看看再說,我也不敢保證能夠看出來一二三來。”
雖然是嘴上這樣子的說,但是,在這個時候張好古手上可是一點都停下里。
看了看這塊硯臺上面的一行字跡,張好古笑呵呵地說:“別的我不敢說,因為經常玩瓷器,因此,一些篆字印章什么的我就比較熟悉的。這一行字其實是一句詩,人生若只如初相見。想來大家應該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吧。”
人生若只初相見,清朝納蘭性德的《木蘭辭》。這樣子的一句話出現在硯臺上很是說明一個問題啊。
這個時候早就有人說出來了這句詩的出處了。
李子敬這個時候很是有把握地說:“老周,你看看,你說這是宋朝的端硯,但是,這清朝詩人的詩句怎么樣會雕刻在宋朝的端硯上面了。古人對硯臺是很看重的,不會輕易的雕刻字句的。而且,如果這端硯是宋朝蘇東坡的遺物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納蘭性德想來也是不敢在上面雕刻自己的詩句吧。”
這話說的是非常的合情合理,因此,大家現在都認為這是清朝的一塊端硯而已,既然是清朝的一塊端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價格就不可能十萬了。
周扒皮其實也是沒有搞清楚這塊硯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硯臺,他自己在這方面也是外行,至于說找個專家來鑒定一下,一塊不知道什么背景的硯臺就去找專家鑒定,你以為專家是那么容易就能夠鑒定一件古董的啊。
這要請客吃飯拉關系,然后托朋友引薦專家,鑒定時要給一筆不菲的鑒定費,如果是要開證明的話,那也是要拿錢的。反正現在古董行大部分專家都是這般的秉性。
免費鑒定?十分稀少。
因此周扒皮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請北京的專家鑒定過這硯臺,李子敬連一個字都不相信。
如果是北京的專家真的鑒定過這快硯臺,而且鑒定出來這是一塊宋代的端硯的話,別說是蘇東坡的遺物,就算是一般的宋朝人用的端硯周扒皮也是斷然不會拿到回龍觀古董市場來的。
做古董這一行的人賊著呢,誰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兩件壓箱底的寶貝。
對周扒皮這個包袱齋來說,宋朝的端硯就是壓箱底的寶貝。周扒皮其實也是不怎么樣熟悉篆字的,他也沒有怎么樣請教別人,收上來的時候,不過是在一個小城,用了兩千塊就把這塊硯臺給收上來了。
說實在的,這塊硯臺王海東看了看,長方形的硯臺,上面也沒有什么雕龍畫鳳一般的紋路,一看就是很普通的一塊端硯。說是蘇東坡的遺物,這賣相上確實不怎么樣。
這個時候人群中就有好事者說了:“是啊,這硯臺一定是假冒的,蘇東坡這樣子的大文豪用過的硯臺怎么樣也是雕龍畫鳳啊,看這硯臺,也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居然說是蘇東坡的遺物。”
這話剛一說完,頓時引來了一片大笑,一看這就是外行看熱鬧。
這位仁兄楞了一下問朋友:“你們笑什么?”
那位朋友往自己的腦袋上拍了兩下說:“大哥,我服了你了。早知道這樣我不拉你出來玩了。雕龍畫鳳,這硯臺蘇東坡敢用嗎?用就是造反,株連九族啊。古代的龍鳳你以為是誰都能夠用的啊。”
不管怎么樣,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李子敬的熱情,他拿著那塊端硯說:“既然是清朝的,八千,我給你八千怎么樣?”
按說這八千也算是不錯了,少周扒皮有四倍的利潤了。
但是,這個時候周扒皮卻搖搖頭說:“不成,這東西少了三萬你別想拿走,我還是認為這是一塊端硯,李老板你還是把東西給我放下吧。”
周扒皮這是要面子,這一次他可是在古董市場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人。
當然,他也不是認為張好古是在忽悠他,圍觀的那么多人,總是有一兩個認識篆字的,因此,在這個時候相信張好古也是不敢說謊的。
他說那行字是人生只若初相見的話,那一定就是這句了。
而這句詩是納蘭性德的《木蘭辭》這個也是不會有錯的。
這是面子的問題,若是說了假話,他以后也別想在圈里面混了。
但是,東西是周扒皮的,他想出多少錢就出多少錢,至于說能夠不能夠,賣的出去,那就是他周扒皮的事情了。
李子敬確實是很喜歡這塊硯臺,雖然不是宋朝的端硯,很是可惜,但是,他直覺告訴他,這塊硯臺確實不凡。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商人,在商言商,三萬塊,而且看周扒皮的意思是不可能把價格降下來了。
因此,這塊端硯三萬塊是有點不可能的。李子敬嘆息了一聲說:“算了,三萬塊確實有點高,清朝的端硯不可能值這個價格的。”
說著他把硯臺給放下了,很是不舍得。
能夠在胡龍觀遇到這樣子的一塊硯臺確實很難得,但是價格上談不攏的話,他回頭也不好出手啊。
他對篆字也沒有什么研究,心中也是暗暗竊喜,幸虧找張好古問了一句,不然自己還真的打眼了。
李子敬把這塊硯臺給放下之后,別人也就沒有什么興趣了。
因為李子敬這家伙在古董市場上的鑒定水平還是比較讓人信服的,他既然是認定了這塊硯臺也就是價值八千元的話,那這個硯臺大概的價格也就是八千元左右,賣出去的話一萬多塊錢頂天了。
而周扒皮居然是要三萬元,這樣子的價格絕對是讓人無法接受的。如果真的是宋朝的端硯的話,哪怕不是蘇東坡的遺物,這玩意三萬元拿下來也是有賺的。王海東拿起來硯臺,手指之中藍色的電流瞬間充滿了整個硯臺。
宋朝端硯,雕刻年代1o89年和1675年。得到了這兩個消息,王海東的臉上露出來滿意的笑容,宋朝的端硯,真正的宋朝端硯。這種寶貝就算是有錢都未必有地方去找去。
蓋因為硯臺這玩意是消耗品,不是說像是字畫玉器什么的容易保留下來。一塊宋朝的端硯想要保留到現在,那絕對是非常的幸運的事情。
因此,王海東拿著這硯臺說:“老周,這玩意你要是想出手的話,兩萬怎么樣?”
看到王海東居然是出了兩萬的價格,本來以為沒有什么事情的人群頓時又圍攏了上來。而打算離開的李子敬也轉過身來看個究竟,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難道說王海東想要給自己難看。
但是,誰和錢過不去啊。清朝的這種質地的端硯就算是賣的話,能夠賣出去兩萬就算頂天了。其實如果是真的是清朝的這種質地的端硯的話,李子敬開八千也不算少。
端硯可是也分三六九等,至少王海東手中的這塊端硯就算是比較差勁的那種了。
周扒皮楞了一下,剛才李子敬這家伙出八千自己沒有賣,那是因為面子的問題,但是這個時候既然王海東開了兩萬,周扒皮也不準備答應的很痛快。
當下就說:“剛才我都說過了,這玩意最少三萬,當然,我和陳老的關系不錯,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我給你優惠三千。”
如果是王海東出兩萬,周扒皮就立刻答應了,那這不是買賣古董,而是買賣大白菜。因此,周扒皮沒有爽快的答應,這樣子的事情也是在王海東的預料之中的事情。
張好古在一旁看著有點不對頭,生怕王海東吃虧了,意思了一下還是說:“海東,這個事情你是不是好好的考慮一下。”
誰成想,王海東還沒有回答,周扒皮卻說:“老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戧行之怎么著,懂不懂規矩啊你。”
像是張好古這樣當面攔一道,算是壞了別人的財路的,一般的來講,行里的人是不會隨便這樣子的做的。
這張好古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下他哼了一聲說:“老周我可是沒有戧行,很多人都是看到我和海東一起來的,算是我們朋友之間互相幫襯著掌掌眼,規矩里面沒有說我這個做朋友的不能夠幫著海東掌掌眼吧。別以為拿著一個清代的硯臺就能夠賣兩萬,我看一萬頂天了。”
雖然在古董市場很少有隨便插言提意見的,就算是有,也是會很含蓄的說看不好,然后拉著朋友到一邊細說緣由。這樣子的話大家都有面子,好下次再做生意。
但是張好古說的這幫著朋友掌掌眼,這個卻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一個古董商人就算是天才的話,那也不可能精通古董行三項,無計其實的小項的。
因此,溜達古董市場的時候找個朋友幫著掌掌眼,這個也是允許的。張好古的身份在古董市場可是比周扒皮要高,因此,針尖對麥芒的吵吵起來也不怕他周扒皮。
但是王海東可是不想因為這個兩個人生什么摩擦,笑呵呵地說:“兩位先休息一下,莫著急。張老板,這東西我既然是看上了,自然是認為他值得兩萬了。
老周,你也別著急,我也沒有說不買啊。雖然價格高一點,但是買古董不就是圖個高興嗎?”
王海東說的這話就是玩古董的真諦了,玩的就是一個高興,真的拿著這行當當職業的也就是那些古董販子和一些收藏家而已。張好古看到王海東給自己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想到了王海東可能別有隱情。
這家伙狡猾的很,難道會白白的拿著兩萬塊扔了嗎?
張好古心中琢磨著王海東還不會敗家。想到這里,張好古也就沒有多說什么退到一旁。本來打算看熱鬧的眾人不免有些失望。
當下王海東就接著說:“兩萬三,多一分我也不出了。你這個硯臺頂多也就是這個價格了。”
看到王海東說的斬釘截鐵,好像一個不答應轉手就走的樣子,周扒皮咬咬牙,點點有說:“兩萬三就兩萬三,今天我也開開張不是。”
溜達古董市場,一定是要帶夠錢的。這個帶夠錢未必是帶很多錢,但是必定是要和你想要買的古董價值相當。比如說想要三百元左右的玉佩,那一般都是要帶伍佰元的。
而王海東有錢之后,身上兩三萬總是會帶著的。這也是為了避免遇到好東西失之交臂的原因。
很快王海東那出來一摞錢,點出來三千,然后拿出來另外兩摞錢。清點了之后周扒皮滿意的點點頭說:“好,東西是你的了。”
既然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買下來了這塊硯臺,那王海東想反悔就不成了。
這個時候,方才講話的那菜鳥又說了:“一塊八千塊的硯臺,這人居然是兩萬三要買去。出手真的很大方啊。”
他的那位朋友大概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解釋說:“這位就是聚寶閣的新掌柜。陳大龍的外甥。人家可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名人啊,一件瓷器賣了四百多萬啊。”
這個時候大家又想起來了王海東神奇的經歷了。
四百多萬啊,這對一般的人來講算是天大的數字了。
而且,只要是經常到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都知道王海東手中有一枚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呢,這玩意怕是也有四五百萬的價格了。因此,王海東短短的時間就成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傳奇了。
當然了,這個傳奇是有根源的,陳大龍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就是聲名顯赫,鑒定瓷器特別有名氣。
他外孫得到他的真傳,這樣子的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這樣子的一個人會花兩萬三買一塊本來價值八千多的端硯嗎?
這個時候李子敬就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海東,你在鑒定瓷器方面確實是得到了你外公的真傳了,但是在鑒定石頭方面還是要磨練一下的。這硯臺就是清朝的而已,而且,在端硯中算不得什么好硯臺,如果不是掛上了端硯這樣子的一個名號的話,估計也就是幾百塊錢而已。”
還別說,李子敬說的這事情和事實差不多,像是這種方正的硯臺,而且沒有什么雕刻,也就是很少有藝術價值了。因此,這種長方形的硯臺的價格也就是幾百塊而已。
如果是有一些人物什么的雕刻圖案,或者是說雕刻有浮雕龍鳳云紋什么的,這種硯臺的價格才算是比較高的那一種。如果是類似的端硯的話,幾十萬很正常。
但是王海東手中的這枚長方形的硯臺確實算是比較普通的那種。
本來王海東是打算自己回家樂和的,在古董市場嗎,眾樂樂不如獨樂樂,不管是誰撿漏了,那也是不希望鬧的滿城風雨的。但是,李子敬這家伙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想是鐵了心的要看王海東的笑話。
王海東眼珠一轉,心中暗想,自己剛剛的接手了聚寶閣,如果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丟人的話,那對聚寶閣的打擊是非常的大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臉上露出來那種撿漏之后的那種燦爛無比的笑容說:“這東西誰說是清朝的硯臺了。不過是有一清朝的納蘭詩句而已,難道就一定是清朝的。如果真的是清朝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還會花兩萬三把這東西給買下來嗎?”
這些話讓李子敬一頭霧水,不單單是李子敬一頭霧水,而且,圍觀的人也是跟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而這個時候就需要有個幫閑的了。
張好古很好的扮演了這樣子的一個角色,他慢悠悠地問:“海東,難道你認為這塊硯臺不是清朝的硯臺嗎?納蘭的詩句可不是假冒的吧。”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雕刻有清朝詩句的硯臺未必真的是清朝的,如果是宋朝的硯臺傳到清朝,然后清朝的人再雕刻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的話,難道不允許嗎?”
這個問題倒是真的把大家給問住了。難道不允許嗎?當然是允許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話很好的引導了大家。那就是說這塊硯臺有可能是真正的宋朝的硯臺。
這個時候李子敬終于忍不住說:“這個如果是宋朝的端硯的話,那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這是宋朝的端硯啊。”
說實話,李子敬是從心理面希望這硯臺是清代的端硯。
王海東倒是痛快的說:“說實在的,這也是要感謝我的外公,我外公小時候可是在北京生活過的,后來才參加了革命。當年他在北京琉璃廠干過一段時間,因此,得了一本內帳,上面就有關于這塊硯臺的記載。這塊硯臺看起來是長方形的,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是用水清洗一下的話,在硯臺上會出現一幅水墨山水畫卷,天然的水墨畫,這就是這塊硯臺神奇的地方。而且,根據那本內帳記載,這塊硯臺確實是宋朝端硯,蘇東坡的遺物。
而且,這塊硯臺在明朝的宮廷有過官方的記載。后來,這塊硯臺就傳到了清朝,被康熙賞賜給了納蘭性德。這塊硯臺可是有傳承記載的,怎么樣能夠說不是宋朝的硯臺呢。”
傳承有序的字畫價格是很高的,因為有了這些傳承能夠證明這幅畫至少不是贗品,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把這塊硯臺的傳承娓娓道來,卻也是讓人聽了有一種跌宕起伏的感覺。
而所謂的內帳,一般就是掌柜的寫的,只有掌柜自己能夠看的賬本,一般來講就是記載行里面的一些寶貝的來歷。
這個時候李子敬還不死心說:“如果這塊硯臺真的是宋朝的端硯,而且是康熙皇帝賞賜給納蘭性德的話,那這個時候他怎么樣敢在上面刻上自己的詩句啊,這可是大不敬,要殺頭的罪名啊。”
皇帝賞賜下來的東西,一般都是要供起來的,就算是皇帝賞賜下來的一個茶碗,那也是要小心的保護起來的。損壞了皇帝御賜的東西,那就是大不敬,抄家滅族也不是不可能。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其實,這個事情也是和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句話有關系的,你們可能想象不到這句詩是寫在什么樣子的情況下寫下的這句千古絕唱。
《木蘭辭,擬古決絕詞柬友》,這是和蘇東坡的十年生死兩茫茫是同樣的道理的。
納蘭性德的妻子盧氏在他們結婚后三年因為難產而死,這造成了納蘭性德以后詩歌悲涼的論調。而這詞就是納蘭性德寫給他的妻子的。人生若只如初見,其實就是紀念一下他的妻子的話。
至于說雕刻到硯臺上,這個也是很好解釋的,納蘭可是康熙最為喜歡的臣子之一,把一句話雕刻到上面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這個硯臺應該是他妻子的陪葬之物,雕刻以后就埋起來了,橫豎康熙皇帝不能夠讓人把納蘭的妻子的墳墓哇出來看看吧。
后來,這硯臺就被盜墓者給弄了出來,也就流傳到北京的民間了。而我外公在的那個鋪子的掌柜恰好見到過這塊硯臺,知道這塊硯臺背后的故事。因此,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塊硯臺其實就是宋朝蘇東坡的遺物。
老周,根據內帳上的記載,這硯臺最后一次出現在北京是被一個天津人買走了。如果是沒有意外的話,你應該是從天津弄到了這塊硯臺吧。”
看到周扒皮那張沮喪的臉,如同媳fù跟著別人跑了一般,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明白了這個事情八成是真的。
而周扒皮等了足足有一分鐘才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塊硯臺就是我從天津弄到手的,而且當時我也弄了不少的玩意,特意的到北京請別人鑒定,但是因為花錢太多,我沒有舍得都鑒定了。
這硯臺就被我留下沒有鑒定。好好的一塊寶貝就這么從我手里面溜走了。如果是我有這玩意的話,那一輩子也不用干活了。”
宋朝的端硯本身就是價值連城,更何況,這是蘇東坡的遺物,而且是和納蘭性德有關系,牽扯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這硯臺的價值更是水漲船高,用一句價值連城來形容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如果周扒皮真的舍得那點鑒定費的話,說不定這件寶貝就是他的了。
但是,這件寶貝結果和他是有緣無分,現在就算是他腸子都悔青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用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菜鳥似乎若有說悟地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走寶了。”
這句話簡直就是往周扒皮的傷口上撒鹽,他現在就就像是心被挖出來,放到鍋里面煎,而且是不放油的那種。周扒皮甚至是能夠聞到那種糊了的味道。
這個時候,人群中有人問:“崔二,你領來的寶貝是誰啊。”
只見人群中有一個濃眉大眼,兇神惡煞一般的青年人拉著一個愣頭青往外跑。丟不起這個人啊。這個叫崔二的人一邊走一邊說:“諸位對不住,這是我一個表哥,剛剛從海外留學回來。不懂規矩,見諒,見諒。”
崔二一邊道歉,一邊拉著表哥往外走。那個海龜表哥還不忘看了看周扒皮說:“你說那人的蟲兒就當不成了吧?”
崔二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個大馬趴。這個菜鳥的話倒是引起了大家一陣陣的笑聲,只有周扒皮和李子敬兩個人笑不出來。一個心被自己親手煎糊了,另外一個的臉皮也丟了不少。
這周扒皮如果是說看走眼的話,那這個時候李子敬這家伙就是打眼了。
他的資歷可是比周扒皮要深厚的多,但是就是這樣子深厚的功力卻走寶了。這無疑是往他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這讓李子敬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不過,這個時候李子敬卻定定神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看來我還是老了。”
這個時候李子敬居然是能夠承認自己失敗了,這讓王海東心中猛的一驚,李子敬這種老人可是很看重子的臉面的,如果是這個時候李子敬轉身走了的話,那他也就沒有什么危險了。
但是,這個時候李子敬居然是能屈能伸,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的承認自己失敗了。那他絕對是那種成大事的人,能夠成為net秋藝術品公司的經理,看來李子敬果然是有過人之處啊。
這個時候,有好事的人拿過來礦泉水說:“王掌柜,你說這硯臺在水洗之后會出現一幅水墨山水畫,能夠不能夠讓我們開開眼界啊。”
周圍大多是行里面的人,有不少和王海東也算是比較熟悉的,甚至是有幾個是和陳大龍同一輩的人,這樣子的情況由不得王海東會拒絕。
雖然聚寶閣已經是有壓堂的寶貝了,但是有這硯臺也是能夠很好的打一下。
眾人圍觀過來都是看熱鬧的心理,如果是王海東說明了這塊端硯在水洗之后可以出現水墨山水畫,但是卻不讓大家開開眼界了。
那這個就好比是吃晚飯的時候說是吃龍蝦大餐的,但是,最后廚子上了龍蝦卻說此龍蝦非彼龍蝦,已經霉變質了,是斷然吃不得的,改吃蘿卜白菜了。這個便是有點得罪人的意思了。
既然大家都想著看這神奇的硯臺,王海東從人群中取來一瓶礦泉水,灑落在那硯臺之上。果然,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本來是空空如野的硯臺之上出現了一副神奇無比的山水畫,云遮霧繞,層巒疊翠,山在云深處,云在山之巔。清水退去之后,硯臺卻依舊是恢復了空空如野的狀態。
這個時候張好古吃驚地說:“難道這就是宋朝《青石錄》上記載的水墨硯臺不成?”
王海東手起來硯臺笑呵呵地說:“沒有錯,這硯臺就是青石錄上面記載的水墨煙臺。而董源的山水大軸,其實也多是受到了這種硯臺的啟。傳說這在當時文人中可是大大的有名,比黃金還要值錢。可惜,現在這種硯臺卻是不多見了。”
水墨硯臺確實算得上是鬼斧神工了,這等硯臺上的景色就算是再高明的畫師也是難把它的十分之一畫到紙張上的。
這是大自然的造化神奇,非人力可以改變的。
在場的人多是行里面的人,宋代《青石錄》上有記載,水墨端硯,萬中無一,蓋天地之靈秀,嘗示與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水墨端硯乃是端硯中的精品,萬中無一的寶貝。為什么那么稀少,那是因為這種水墨端硯是天地的靈秀產物,既然是天地的靈秀產物的話,那這種寶貝怎么樣能夠輕易展示給別人啊。
這個時候周扒皮便問:“王掌柜,這端硯我也是見過不少的,但是,怎么樣重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子的神奇的硯臺啊,哪怕是我聽說過的話,這一次也不至于走寶啊。”
王海東想了想才說:“端硯這樣子的硯臺算是同類中比較高級的硯臺了。
因此,在買到手之后我們都是小心翼翼的保護,怎么樣會把水給潑到上面呢。
因此,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其實,有些端硯雖然不能夠稱之為水墨端硯,但是在蓋子上撒上一些誰的話,也有不少能夠隱約的會看出來是各種景色的圖案來。
而這種端硯其實和那些奇石上面的圖案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眾人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個時候王海東卻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讓他想起來了自己還是另外的一個圈子里面的人。
青狐,原名宋青山,狡猾如狐,因此,在圈子里面被稱之為青狐。翻臉不認人,落井下石什么的這一手玩的是相當的順溜。他父親是原江流市第一富豪宋來,資產億萬,可以說是江流市第一個億萬富豪。
但是因為九七年亞洲金融危機,宋來的企業幾乎是走上了破綻的道路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宋來的大兒子大學畢業,進入了宋家企業中擔任總經理,不到三年的時間讓宋家的資產再次上億。而且在兩年后成功的上市,宋家的永昌房產是號稱全省民營企業的龍頭。
青狐在電話里面說:“海東,聽說你最近玩賞了古董,想來很是有空閑了。同學聚會來不來。”
江流一中,百年名校,在歷史上江流一中曾經出過很多名人。
而現在,江流一中依舊是江流市所有的學校都難以望其項背的頂級存在。江流市有這樣子的傳言,只要是進了江流一中的話,那一只腳已經是邁進了大學的校門了。
每年江流一中考上北大清華,上海復旦,甚至是最近的香港大學的學生都是在兩位數以上。最差的也是國家重點大學本科。
王海東在的97界的高一二班,更是號稱是江流一中的一霸,永遠的在江流一中的歷史上為后人頂禮膜拜,堪稱是江流一中最有震撼力的學生。王海東就是其中的一員,青狐更是其中的名人。
接到電話,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們這幫家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聚會,畢業都四年多了,我大學都上完了,你們才商量著要聚會。到底是誰起來的聚會啊。”
這幫老同學,王海東最了解不過,能夠不聚會那絕對是不聚會的,如果是沒有一點特殊的理由的話,那想保把九七界的高一二班德學生給召集起來簡直是不可能的。
青狐在電話那邊估計是在打保齡球,咣當一聲響之后他才說:“蘇楠楠這丫頭從美國回來了。請客讓我們這幫同學都過去,你說這丫頭走了四年多,好不容易有了這樣子的一個要求,我們能夠不答應嗎?在紐倫堡大酒店的二樓酒吧里面,我已經把這個酒吧給包下來了。五點半有若是有時間的話過來就成了。”
紐倫堡大酒店其實和外資一mao錢的關系都沒有,這是宋家獨資經營的一家酒店,但是宋來老先生認為取一個外國的名字的話,能夠大吧的賺那些崇洋媚外的國人的錢,因此就取了這樣子的一個名字了。
王海東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回來那么多天,也沒有去見見這些老同學,這倒是個機會。
下午,五點時分,對紐倫堡大酒店的大堂中的唐小令和慕容青青來講,遇到的事情好像是自己一輩子都不曾經遇到的事情,以前沒有,以后也許是不會有了。
這兩位長的可是禍國殃民級別的美女,真正的海歸派,任何男人在她們兩個人面前都是會變得非常的紳士的,哪怕是成家立業的男士也不會在他們面前有什么失禮的舉動,這點信心唐小令她們兩個人還是有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廳里面走過來的一個穿著三十多塊的休閑裝,腳下居然是一雙大大的拖鞋,雷的唐小令外焦里嫩。
這個可是五星級的大酒店啊。進到這里來,不說都是一身國際名牌,價值上萬的服裝吧,但是,怎么樣也都是那種得體的衣服,起碼來講白領的上班裝束總是有的吧。
但是這位的一身打扮卻是那種走出自己的家門口去買油條的那種打扮。但是更讓人吃驚的就是,門口的保安攔住這個年輕人的時候。
那年輕人顯得有點稚氣未脫的臉上露出來不耐煩的表情說:“我叉叉你個圈圈,你丫孫子是不是找抽啊,我你也敢攔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讓青狐那孫子給我出來,那你們少東家敢說不讓我進嗎?只要是他點頭的話,爺我轉身就走。誰稀罕你們這破飯店。”
不得不說,國內的一些號稱是五星級的酒店,實際上按照國際標準能夠有四星級就算是不錯了。
打個比方,全世界除了國內之外,真正的五星級的酒店有三十座的話,那國內號稱是五星街地記酒店就至少偶遇六十座。
這也是體現了我們國家的優越性,我們國家的五星級酒店比全世界的都要多的多。
什么紐約倫敦阿聯酋都是浮云。
但是國內真正被國際承認的五星級大酒店有多少,反正估計行業內的人知道的都很少。
而這個時候,一身深藍色的制服,盤著一頭烏黑的青絲,略施粉黛,顯得十分成熟穩重,身材玲瓏剔透頗有成熟少fù韻味的大堂經理孔雀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孔雀,宋來打江山的時候的私人秘書,現在紐倫堡大酒店的大堂經理,在這個酒店;里面是僅次于青狐兄弟的第三把手,傳說宋來就是為了孔雀才投資興建的這樣子的一個大酒店。
但是,敢在背后這樣子的議論的人,多半都被沉道護城河里面去了。
江流宋爺的事情你也敢隨便的議論,那就是找死了。
孔雀走過來呵斥那保安,聲音清脆地說:“一點眼力都沒有扣你們兩個一季度的獎金,去學習班學習一個星期再說。向許少道歉。”
像是課本上什么的列寧與衛兵什么的那種攔截了列寧同志還會受到表揚。拜托,那是忽悠三歲小孩子的課文,一個國家主席且不說出門都是有一大幫特工保護,怎么樣是一個小小的門衛攔截的了的。
、就算是列寧一個人的話,這個衛兵連列寧都不認識絕對是帝國主義在蘇聯的特務。
這樣子的故事,只要是智商正常嗎,過十四歲的人都不會相信的,像是眼前這兩位保安,得罪了人被取消一個季度的獎金,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被弄到學習班學習,這算是比較輕的處罰了。
那兩個我保安這才知道踢到鐵板了,忙不迭的道歉。而這個時候,門外的門童把許少的車鑰匙給送過來,最新悍馬加長版轎車的鑰匙,而且要是上海鑲嵌有24k的黃金,許少很sao包的接過鑰匙說:“算了算了,今天看到孔姐的面子上就算了。”
這家伙朝著兩個保安揮揮手,像是去干兩只蒼蠅一般。
然后,他十分殷勤的朝著孔雀說:“孔姐,今天怎么樣你來親自迎接我們啊,讓我愧不敢當啊。早知道是你孔姐親自出來接待,我早就趕過來了。”
徐三金,江流市最大大鋼鐵集團永勝鋼鐵的董事長徐文長的小兒子,號稱是江流市第一花心大少,據說現在交往過的女友都有一個連了。
至于那些逢場作戲的,不計其實,這一點倒是繼承了徐文長的特點。
徐文長這個家伙的風流事跡可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孔雀笑呵呵地說:“你這個家伙啊,還是惡性不改,看來還是欠收拾啊,你們班的花蝴蝶可是在這里,小心一會兒她收拾你。”
花蝴蝶,高一二班最為強大的女生,天生的女王氣質,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公主。她那強大的氣場蔑視一切男生,像是徐三金這樣子的花花大少最是讓花蝴蝶討厭。
在上學的時候沒有少收拾了徐三金,聽到了這樣子的一個名字之后,徐三金連忙縮了縮腦袋說:“青青也真是的,請他來做什么。太掃興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說:“你小子,少做點孽,害怕花蝴蝶做什么啊。可見你這個人是惡貫滿盈應該下地獄的。”
敢這樣子的說徐三金的人很少,但是王海東不但是說了,說的還是相當的順口。
徐三金鄙視說:“你這個家伙站著說話不腰疼,丫的裝的和一個純青小處男似的,我們學校女生宿舍的那個洞到底是誰弄的。我要是每次都是考全校第一的話,那我也不用怕那丫頭了。”
九七屆的高三一班,有四個絕對的天才,花蝴蝶,蘇楠楠,青狐和王海東。
王海東每一次都是年紀第一名,這一點重來沒有人能夠爭奪過去。而第二名到第四名,一定是花蝴蝶,蘇楠楠和青狐三個人爭奪。雖然是徐三金這個花心大蘿卜也是在前十名里面的。
但是落到女王花蝴蝶的眼中就不夠看的了。對比她學習差的男生,她一向是投以蔑視的目光。可以說,整個級部,甚至是整個學校,除了一直被花蝴蝶視作是越的目標的王海東,剩下的都不在女王的眼里面。
但是一直到考大學,王海東都是狀元,一點沒有給花蝴蝶越的機會,這讓女王很生氣。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是我的本事,你把泡女生用的時間一半用在學習上的話,也不會被花蝴蝶這丫頭鄙視了把。還好意思說我,鄙視你,”
兩個人打打鬧鬧進了大廳,看到了唐小令和蘇楠楠這兩個禍國殃民級別的美眉,徐三金立刻就來了精神,如果是說孔雀姐姐是成熟的蜜桃的話,那這兩位就是情竇初開的花骨朵,看上去像是還沒有長成一般。
唐小令net紅齒白,眉目之間有一種江南的婉約之美,一身青花瓷一般的裝束更是顯得婀娜多姿。慕容青青的打扮就像是一團火一般,臉上的裝束也是向邁克杰克遜看齊,但是那種青net無敵的五官依舊是吸引了很多的牲口。
一個江南梅雨,一個疾風驟雨,這是兩種不同性格的美人,但是就是這兩種美人卻安靜的坐在一起。
徐三金立刻巴巴的跑過去,看的一旁的孔雀都是直搖頭。徐三金不愧是遺傳了徐文長的基因,在美女方面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就在陳三金這個家伙想著泡馬子的時候,突然大廳中傳來了一陣響亮的聲音:“王海東,好久不見了。”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陳三金居然是把目標從美女的身上給轉移了。
大廳中進來了一個身材高瘦的年輕人,這年輕人打扮的倒是中規中矩,但是太中規中矩的,居然是穿了一身中山裝,這種裝束可是和他的年紀極不相稱啊。
就像是這家伙這種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怎么樣也是要一身西裝革履的,但是這家伙就是古板的中山裝到底打扮。而且,那四方臉上顯露出來了和他的年紀極不相稱的成熟的味道。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那種無所謂的態度說:“林楓,沒有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了,你這家伙還是這么古板。你說你也不是干部,穿著一身中山裝你有意思嗎?”
林楓,這家伙是王海東的死對頭,雖然是學習成績不如王海東,但是,在商業上卻是天才,高中畢業就賺下了十萬的身價。
林家的市開遍了全省各地。也是標準的富二代,億萬富豪的子弟。林楓聽了王海東的話,好像是不準備在這樣子的事情上糾纏。
因此,林楓想了想說:“我的穿著重來都是這個樣。倒是你,畢業之后沒有去做官,這個事情倒是有點讓我意外。你居然是做古董去了。這行業真的那么有意思嗎還是說你這家伙是那種道貌岸然的家伙啊。”反正是王海東喜歡的東西,林楓這個家伙一定是要唱反調的。
王海東聳了聳肩膀說:“也沒有怎么樣,這幾天也就是賺了四百多萬,算是比較不錯的收成。”這話把慕容青青和唐小令這個家伙感覺到非常的震驚,幾天賺了四百多萬,這是一個什么樣子的概念阿羅。就算是炒期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沒有這樣子的迅啊。林楓更是不服氣地說:“四百多萬,海東你怎么也學會吹牛了。我可是聽一些玩古董的朋友說,這玩古董很多都是傾家蕩產的。古董行里面傾家蕩產的可是不少。“王海東針鋒相對說:‘增這就是要看個人的水平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有本事的人自然是能夠撈出來金子,但是,如果是沒有本事的人的話嗎,那到最后也是會什么都不會剩下的,很可惜我就是那種有本事的人。”
林楓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說:“很好,很好,既然是你這樣子的說,我倒是準備了一些古董,等會到聚會上我還要請你多多的指教。”
這個家伙有心的給王海東難看,早就準備好了古董等著讓王海東鑒定呢。在林楓看來,王海東財絕對是走了狗屎運。
徐三金在一旁哼了一聲說:“林楓你這家伙不地道啊,現在不過是同學聚會而已,卻被你把功利的成分帶上來了。
有本事在學習上壓人家一頭啊。”
小圈子是永遠都不會缺少的,就算是在九七屆的高一二班,這個小圈子也是存在的。
就像是前四名學生一般,這四名學生基本上算是一個小圈子,學習不如他們四個的同學是很難融合到這個圈子里面的。雖然說徐三金一直是希望自己能夠越王海東,在成績上,在成就上壓他一頭。
但是,并不是說林楓也是能夠這樣子的做。徐三金的那種目光就是優等生看差等生的目光。雖然林楓不算是差等生。但是在徐三金的眼中還算不得什么好學生嗎,就算是第五名,在徐三金的眼中也算是差等生。
林楓哈哈大笑說:“三金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班誰能夠在成績上壓過海東一頭啊,就算是蘇楠楠這么多年也是沒有做到。說來你們三個也是有點既生瑜何生亮的味道啊。我們這些學習差的倒是根本就沒有指望能夠做到,總是比你們有希望但重來沒有做到更好一點吧。”
徐家是什么人,那是威震江流市所有的地下場所的存在。
林家雖然是在資產上未必比徐家差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林楓也不愿意招惹徐三金這瘋子。
這家伙在高一的時候就因為早戀的問題把教導主任給打的住院一個多月。
后來徐文長開著二十多輛車,帶了上百個人來到學校,那氣勢,浩浩蕩蕩,殺氣騰騰。后來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據說那教導主任出院之后連夜搬家到甘肅支教去了。
蘇楠楠走下樓來說:“林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這家伙背后亂嚼舌根。沒有想到多年不見,你變的更加的圓滑了。現在一點都不君子。蝴蝶在上面等著你呢,你不怕他生氣的話還是早點過去。”
一名身穿洋裝,net紅齒白,一對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眉如柳月,面如玉盤。標準的東方美人氣質。烏黑的三千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那白色的洋裝之上。
蘇楠楠,高一二班最為有希望和王海東在學習上競爭的學生。也是得到了第二名最多的學生。畢業后直接的被哈佛耶魯等世界名校錄取。在江流市也是創造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跡。
蘇楠楠在當年可是江流一中校花級別的存在。但是,這個時候林楓聽到花蝴蝶在等著自己,不禁也是一陣的頭皮麻?這樣子的事情怎么樣能夠讓我給攤上了呢?
王海東倚在欄桿上看了看蘇楠楠說:“小楠你到美國四年,也沒有什么大的改變,但是就這身洋裝,要是在蝴蝶的身上的話,倒是不錯的選擇,但是在你身上好像一副山水畫突然加了一筆油畫一般讓人感覺到一點都不協調。”
蘇楠楠微微的一笑,使人有一種如遇net風的感覺:“早說了四年前讓你和我一起去哈佛,但是你就是不聽,偏偏說什么不坐飛機,這理由有意思嗎?要是你和我一起去了哈佛,這個時候想來你已經習慣洋裝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哈佛校友,北京的唐小令和慕容青青。我的兩個死黨,”
慕容青青倒是很爽快的走過來伸出手來說:“你是王海東吧,聽說在高中的時候你一直在學習的成績上壓住我們家楠楠一頭。這兩年我們楠楠可是沒有少念叨你。你不去哈佛太遺憾了。”
王海東依舊是笑呵呵地握手之后說:“我這個人從小就害怕飛機,不愿意出國,因此,就沒有過去。”
王海東在當男也是接到了哈佛的邀請的,但是,他就是沒有過去報道,這個也是讓江流一中的一些領導感覺到非常的郁悶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慕容青青當然是要早早的認識一下這個能夠在成績上壓過蘇楠楠一頭的男生。
很平凡的一個男生,似乎連整個人的氣質都是有那種慵懶的感覺,不像是那種鋒芒畢露,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能夠壓的別人抬不起頭來的學習尖子。
介紹徐三金的時候,蘇楠楠重點說:“青青,在江流市如果是有什么自己擺不平的事情可以直接找三金,這家伙家里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別總是動不動打電話向家里面求援,要是這樣子的話,你還出來打工做什么。
直接回家算了。”徐家可是江州市的土皇帝,不但是家財億萬,而且連小偷強盜什么的都是繞著徐家走的。慕容青青微笑著說:“那感情好,在這樣子的時候要是有人不長眼欺負我家小令的話,我讓他后悔他媽把他生出來。”
這話讓徐三金大了一個冷戰,好家伙,這女人怎么那么強勢啊,女王控也不過是如此吧。
這兩位莫不是有什么曖昧不成嗎?唐小令身上的氣質幾乎是和慕容青青完全相反的存在。
因此,也難怪是有人懷疑她們兩個,因為她們兩個確實算是重點的懷疑對象。倒是唐小令,到現在也沒有說一句哈,仿佛慕容青青是唐小令的代言人一般。
王海東兩個人上了二樓之后,蘇楠楠扯著慕容青青說:“青青,你們兩個人怎么樣看我這幾個同學,個個不是善茬啊。今天本來想著讓他們幾個來聚聚會的,但是看來卻成了大家勾心斗角的場地了。
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倒是不如不開這個聚會了。”
唐小令皺了一下眉頭說:“楠楠,你的這些同學可是沒有打算給你留下什么面子啊,不知道蝴蝶是不是能夠壓住的住他們啊。”
蘇楠楠笑呵呵地說:“這個你們就放心好了。除了海東之外,剩下的沒有一個不怕蝴蝶的,倒是林楓今天怕是要和海東有一場龍爭虎斗了,等會你們看好戲,但是不要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倒是也想看看海東玩古董到底是真心的還是玩票的。”
大廳之中,花蝴蝶半躺在沙用指甲剪仔細的修著那紫色的指甲,在水晶燈下,如同是一尊女神一般明艷不可方物。嫵媚,白色薄紗,如古代宮廷女子一般艷麗的裝束,性格分明的五官,處處透著嫵媚的氣質。
青狐這家伙倒是端著酒杯在和兩個服務員調笑。
也不知道青狐在說的是什么,引得兩個服務員一陣陣銀鈴一般的笑聲。這家伙長的倒是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他也曾經揚言,要是他老子再逼他出國留學,他就去吃軟飯。
氣的他老子把他禁足了有一個月。但是到最后青狐還是留在了國內。而在大廳里面的第三個圈子里人數就比較多了。有近二十個人,當時高一二班有三十二個人,算是江流一中比較少的人了。
因為江流一中這樣子的名校,每個班級至少是五十個人,但是,這九七屆的高一二班就是三十二個人,一個也不多,一個也不少,都上到了高中畢業也沒有人退學,也算是江流一中比較傳奇的一段歷史了。
據說,這是上面有人不讓這屆高一二班收太多的學生。不知道是真假,但是,九八年的時候,江流一中一直沒有被批準的擴建計劃卻被順利的批準了。而二十多個同學急就算是級龍套一類的角色了。
其中混的比較好的也不過是一家餐館的小老板而已,還在為車子房子拼搏。
其實畢業之后,同學都是有自己的圈子的。像是青狐這樣子的人和那些高中同學也沒有什么共同的語言了。
一個是聊著怎么樣賺錢買房子的老百姓,一個是聊著紐約期貨原油價格,聊著倫敦時裝周又出了什么流行的服裝的富二代,他們是很難有什么共同語言的。
好在青狐也不是那種擺譜的人,倒也是和那些同學聊了兩句,互相問候了一番,但是接下來青狐就只有找著服務員在一起調笑了。這個時候絕對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去刻意的去找青狐的。
雖然是大家是同學,但是如同大廳里面的布局一般。一盞水晶燈,其實分割的是兩個世界的人,左右顯得如此涇渭分明。
這個時候,王海東站在大門口等著蘇楠楠進來之后說:“小楠,這一次你做的有點失誤啊,大家剛剛大學畢業,也沒有什么更好的成績,隨便的找個飯店敘敘舊也就算了。
何必來這個地方啊,顯得你有顯擺的意思。讓那些同學情何以堪,我看還有幾個農村的同學根本就沒有來,。紐倫堡大酒店,這對他們來講實在是太遙遠了,遙遠到他們甚至是一輩子都未必會到這個地方來的。”
蘇楠楠倒是很直爽地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沒有打算叫他們幾個過來,但是既然是大家都是同學,如果是他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話,我們幾個倒是能夠幫得上。
我們這些同學也沒有什么好做的,能夠伸把手就伸手,不過是不是能夠抓到機會,這就要看他們的了。就像有些同學,開飯店的,青狐完全可以拉他們一把,開一家連鎖店什么的。現在還好些,過些年差距就大了。”
這種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子的,那也是要看情況而言了。有些機靈的人能夠借助自己的老同學的勢力展起來,但是更多的人卻是不可能有這樣子的機會的。
蘇楠楠掌握氣氛的能力還是相當的強大的,她不等王海東回答轉移話題說:“今天既然是把你給叫來了,我是想著你幫著我鑒定一下一件東西。我可是沒有考你的意思,但是,我想這件東西你會有興趣的。燕子,把地圖給我拿過來。”
王海東當然不認為蘇楠楠會故意給自己難看,雖然是蘇楠楠一直是很希望能夠打敗自己,考試得到一次第一名,但是,兩個人之間絕對是沒有私人恩怨的。其實前四名中都是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個時候,一名身材輕盈的,黑白相間的職業裝,確實很像是一只燕子一般的年輕女孩唰的一聲出現了。手里面拿著一個長約一米的紅木盒子。
花蝴蝶突然湊上前來說:“小楠楠,一副破地圖,有什么好看的。海東,一會你給我批評批評他,這事情也是他一個小丫頭能夠參與進來的。”
這個時候本來想著過來看看熱鬧的幾個同學一看花蝴蝶女王過來了,大家紛紛的退縮回去了。就算是一直隱藏在角落的徐三金和林楓兩個家伙也好像是裝作什么都看不見的意思。
花蝴蝶,你不招惹她倒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關鍵是她的脾氣太古怪了,和她靠的太近的話,或者是一個咳嗽都能夠引得她狠不高興的火,因此,大家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花蝴蝶看了一眼林楓和陳三金說:“你們兩個呆在那里干什么,還不過來看看。
小楠楠帶的這東西你們也會有興趣的,大家過來看看吧。等閑是看不到這種東西的。”既然是花蝴蝶開口了,若是不過去的話,那也算是得罪了他了。
因此,那二十多個同學也三三兩兩的走了過來。王海東和大家打了聲招呼,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氣氛才算是稍微的緩和了一下。王海東,學習永遠是第一名,而且家庭背景大家也是不怎么樣的了解。
當然青狐他們幾個是知道王家的背景的,但是一般的同學不過是知道王海東的父母是公務員而已。因此在面對王海東的時候,大家的話倒是多了一點,不是顯得那么拘束了。
蘇楠楠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副已經黃了了地圖說:“這幅地圖其實是我在美國的一個唐人街的小店上現的,當時我去那個唐人街做義工,看到了這家小店墻壁上有這樣子的一副地圖,好像是店主也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后來被我用二百美元買下來了。
這是一副清朝的航海圖,而且這上面清楚的標明了當時的釣魚·島可是我們的國土,這可是鐵證如山。我就是想讓海東你幫著我看看,這幅地圖是不是真的。要是的話,倒也是一件有意義的東西了。”
王海東看了看這幅已經黃的地圖,仔細的看了看地圖的質地和印制的方法,總是要做個樣子給大家看不是。其實在接觸地圖的一瞬間,王海東手中的電流就已經匯聚到地圖上面了。
清朝地圖,嘉慶年繪制的,而且是官方的地圖。
三分鐘后,王海東才說:“確實是清朝的東西,嘉慶年間官方繪制的一副地圖,應該是當年清朝使者去日本的時候使用的東西,這種地圖存世比較稀少,二百美元的話,也算是物有所值了。你撿漏了。”
聽到自己撿漏了,那總是會比較高興的,這個時候蘇楠楠笑嘻嘻地說:“青青,怎么樣,我都說了我這東西是寶貝。哼哼,看東洋那幫小鬼子還怎么樣辯解,這可是官方的地圖,他們再說釣魚·島是他們的,那就沒臉沒皮了。”
慕容青青倒是哼哼唧唧地說:“一副地圖而已,就算清朝的有身用啊。還不是廢紙一張。”
看來她和蘇楠楠兩個人之間因為這幅地圖還是有一番爭執的。這個時候看到這地圖是真的,因此,慕容青青當然是有點不高興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倒也不是說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起碼來講,這樣子的事情算是一個比較不錯的旁證不是。不過,這事情我們幾個高興一下就算了。
這些證據在政治面前永遠是不堪一擊的。在政治上,真理永遠在大炮的射程范圍之內的,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因此,這幅地圖如果是說有用的話,那也算是有點用,如果是說沒有用的話,這幅地圖你說除了證明清朝的時候釣魚·島是我們的,還能夠證明什么事情啊,什么都證明不了。
當然,這倒是可以讓東洋那幫人臉面上沒有什么光彩,但是那幫躺在靖國神社的神經病的后代要臉嗎?東西是好東西,但是也只有你這個憤青才會很看重。”
蘇楠楠這丫頭看起來長的人畜無害,嬌小玲瓏如同是林黛玉一般,但是在骨子里面卻是那種非常的憤青的那種,在哈佛的時候還和東洋那幫人學生下圍棋,兩天的時間挑了東洋圍棋社,戰敗了他們所有的棋手。
蘇楠楠有點遺憾地說:“在高中的時候你可是非常的憤青的,這一點在同學中沒有人和你相比,高三的時候你還叫囂著要去登上釣魚·島呢,現在怎么樣變得那么市儈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不是市儈,這是成熟,是每個人必須經歷的一個過程,我不過是走的比較快一點而已。我當然是希望這事情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果,希望得到靖國神社的一塊磚頭作為禮物。這事情我們的城管如果去的話,不出半天必然是完成任務。
但是,這有意思嗎?沒有意思。這幅地圖就算是再是真的,但是,現實情況你也知道,我們面對的不是那幫小鬼子,而是他們的主子。
只有我們國家真正的強大起來,你的這份地圖才算有用,而現在,我們還是一個展中的國家,所以,你的這幅地圖也就是一般的文物而已,只是一件文物。”
很顯然王海東的話是非常的正確的,這一點蘇楠楠也是非常的贊同的,但是滿心歡喜的從美國把這件文物給帶回來,結果卻落得幾個憤青意吟一番的下場,這倒是讓蘇楠楠很是失望。
在她看來,王海東看到這種東西之后應該是非常的興奮才是。倒是那些過來跑龍套的同學看到這幅地圖以后多是義憤填膺的表情,仗義每多屠狗之輩,這樣子的事情很是讓普通的人激動啊。
倒是花蝴蝶笑呵呵地說:“我就說這份地圖海東你這家伙是看不在眼中的,楠楠你這下相信了吧。前些時候,海東弄到了一件粉彩瓷器,賣了四百多萬啊。這可是在古董界很是轟動的一個事情。”
如果是外行人看到這條新聞的話,那頂多是以為出了一個暴戶而已,四百多萬足夠讓普通人在江流市很瀟灑的過一輩子了。
但是行里人的人卻能夠看的出來這條新聞的價值,一件瓷器能夠賣到這樣子的一個價位,那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林楓這家伙看到那些老同學都是一臉崇拜的目光看著王海東,有不少上前去和他套近乎,畢竟王海東在學校的表現除了學習成績死死的壓制住其他的人之外,為人還算是比較的和善,不像是花蝴蝶這般的咄咄逼人。
倒是慕容青青聽到這個消息胡很是吃驚地說:“四百多萬,楠楠,這可是不得了,能夠價值四百萬以上的瓷器是不少,但是真正的能夠拍賣到這樣子的一個價位的卻是不多。你這同學不得了啊,他到底是弄了一個什么樣子的瓷器啊。”
蘇楠楠搖搖頭說:“我這同學一直都是讓人看不透的,在高中的時候我們幾個拼命的學習,但是海東整天聽著音樂都比我們學習要好,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花蝴蝶想了想說:“青青美女,我倒是聽說過這個事情,金絲描線粉彩瓷器啊,據說那是宮廷秘制的一種瓷器。青狐,你說說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這事情她倒是看了兩眼,因為是老同學的新聞也就稍微的留意了一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想燙花蝴蝶說出來個一二三來倒是有點為難他了。
青狐懶洋洋地說:“金絲描線粉彩鼻煙壺,海東他說是從潘家園撿漏得到的東西,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在歷史上只是有一些關于這種金絲描線粉彩瓷器的一些記載,真正的金絲描線粉彩瓷器已經成為了絕響了。
但是沒有想到在江流市能夠出現這樣子的東西,據說瀚海拍賣行本來不打算把這件瓷器這么快拿出來拍賣,準備到秋季瓷器專場的時候再拿出來。
但是,當時因為要接待一個招商團,算是上面下達了一項任務,這才讓瀚海公司拿出啦這東西了。四百多萬,行家們都說這個價位是偏低的,也不知道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想的。
而且,我聽說在拍賣會傷海東還贏了京城鑒定名家賈文化的一方乾隆私人印章,讓賈文化回灰溜溜的跑回了京城。”
唐小令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信的樣子,賈文化,在京城也算是鑒定名家了,沒有想到在這里倒是馬失前蹄了。
花蝴蝶笑嘻嘻地說:“怎么樣,小令,你是不是動心了。你要是心動的話,我給你們引薦一下。”
慕容青青一把把小令給扯到了自己的身后說:“你啊,整天瘋瘋癲癲沒有個淑女的樣子,有本事自己上啊,你不是號稱是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嗎?男人沒有人能夠逃過你的手掌心,怎么不自己下手啊。”
想到這里,花蝴蝶眼淚嘩嘩的,嘆息了一聲說:“故國不堪回明月中啊,其實在高中的時候老娘我就試探多了,但是海東這家伙是油鹽不進啊,他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角色,要是你行,老娘叫你一聲姐姐。”
慕容青青一直想著和花蝴蝶分出來一個高下來,聽到這里立刻就說:“嘖嘖,蝴蝶,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是別賴賬啊、、、、、。”
蘇楠楠連忙說:“你們兩個別鬧了。要瘋到別的地方瘋去,這里還有那么多同學呢,你們不能夠收斂一點嗎?”
而在這個時候,看到王海東的人緣很好,林楓當然是很不高興了。
他認為自己的風頭都被王海東給搶走了,這樣子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好事情阿羅。趁著人不備離開大廳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里面里面一個賊眉鼠目,一身紫色的唐裝的中年人,還有林家的幾個保鏢,看那保鏢占據的位置,似乎是在有意無意中保護桌子上擺放的一個盒子。
林楓走進來之后說:“鉆地龍,你這瓷器成不成,要是不成的話,少爺我可是饒不了你。”
那賊眉鼠目的中年男人拍拍胸脯說:“少爺你放心好了,我鉆地龍的手藝你還相信不過嗎?這瓷器絕對是只有我這種天才才會想的出來,這可是我從省城開出來的鑒定證明,是省博物館的三位專家聯合鑒定的。這東西絕對是賽過真品。少爺你的事情,我什么時候怠慢過。”
看到鉆地龍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才點點頭說:“這樣子就好,你確定這是你動過手腳的,不活拿著一件真的來糊弄少爺我吧?”
鉆地龍立刻說:“少爺看你說的,我有幾個膽子敢糊弄你啊,到時候你按照安排好的計劃行事就成了。除非那小子在瓷器方面是天才中的天才,若是不然的話,那是不可能看出來來我的手法的。他是少爺你的同學,想來在這一點上你是比我更加的清楚不是。”
林楓這才點點頭,很是滿意地說:“我們在高中的時候可是沒有聽說他有這方面難道特長。恩,不管怎么樣,只要是成功了的話,那本少爺重重有賞。”
能夠讓王海東當著那么多同學的面難看的話,那絕對是一件非常的有意思的事情。
來到大廳之中,林楓笑呵呵地說:“大家安靜一下,我最近得了一件瓷器,正好今天同學機會,聽說我們老同學王海東也是玩瓷器的高手,因此,想著請海東幫著我鑒定一下這件瓷器的真偽。海東,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幫個忙?”
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人心中都跟明鏡一般,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斗爭可是從高一的時候就開始的。
這林楓同學聚會還弄了一件瓷器過來,這絕對是有心這樣子的做的,可能想著給王海東一個難看也不一定。
這個時候青狐懶洋洋地站出來說:“林楓,你這不是攪和嗎?大家開開心心的聚會,你偏來這一出,是不是誠心給我難看。”
不管是怎么樣說,這紐倫堡大酒店是青狐的地盤,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弄了這樣子的一出戲,顯然是有點不給青狐面子,如果是他早早的和青狐說明白也好,但是林楓想著給王海東一個大大的‘驚喜’,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把這個事情告訴別人啊。
林楓笑呵呵地說:“青狐你錯了,這不是不給你面子,在外面的時候我已經和海東說好了,海東也是沒有反對,若不然的話,我怎么樣也不會拿出來啊。我們同學中,好不容易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能人,我也過來沾沾光不是。海東你說呢。”
這算是將了王海東一軍,算是在下面大廳的時候林楓曾經是說過這樣子的事情,但是,王海東也沒有答應啊。
不過,這個時候王海東倒是不能夠推辭,一推辭的話,就顯得他膽怯了。
王海東心中暗想,你這家伙,我沒有去招惹你,你卻處處和我作對,是該給你一個教訓的時候了。想到這里,王海東臉上露出來很是燦爛的笑容,這個時候花蝴蝶的心臟倒是猛的一收縮,眼中瞳仁放大,在這個時候花蝴蝶清楚的記得這樣子的笑容就是王海東開始算計人的標志。雖然是王海東在上學的時候一直是脾氣很好,輕易不愿意招惹別人,但是如果是別人招惹到他的話,那這個時候就等著倒霉吧。在高一的時候,一個高三的學生可能和外面的小混混有些關系,仗著這樣子的一個關系他可是在學校里面耀武揚威的,加上家中有些錢,更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的了。但是他壞就壞在不該區找高一二班的麻煩,敲詐高一二班的一些同學的飯錢。
當然像是花蝴蝶這樣全市有名的富二代他是不敢下手的,但是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的表面上看來沒有什么靠山的同學可是要倒霉了。當時王海東還是高一二班的班長呢。但是那家伙依舊是敲詐到王海東的頭上了。
這事情如果是嚴格的來講不算是什么大事情,校園內的暴力也不算少見。但是這家伙被王海東打了以后找來了一些小混混要圍堵王海東,這性質就變了。結果,連著這位同學在內的十六個人很快就被送到西北窯廠里面搬磚去了。
當時王海東;露出來的就是這樣子的一個笑容。這讓一向是把老娘怎么樣怎么樣掛在嘴邊上的花蝴蝶很是驚訝了一把。這個時候蘇楠楠似乎也是感覺到了這個事情可能是有點不對頭。
因此,站出來說:“今天來只談友情,不談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都四年沒有見面了,說來在美國我還是很想念大家的。”
王海東看著林楓挑戰的目光,揮揮手說:“大家就是圖一樂子,也沒有什么。既然是林楓把瓷器給拿過來了,我就看看是什么好玩意能夠入的了的了林楓你的法眼。不過,在古董行里面也沒有白手鑒定這一說,總是要有些彩頭才是大吉大利。不管是鑒定的出來鑒定不出來,林楓你都要表示一下,這是規矩。”
這個時候林楓看到王海東上鉤了,生怕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會有什么樣子的意外。
因此,很是痛快地說:“成,沒有問題,我們同學之間還客氣什么。這可是我花了五萬塊買來的瓷器,你要是鑒定出來了,東西就是你的了。你要是鑒定不出來,那我就用你的名義捐出去五萬塊錢。你看怎么樣。”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成倒是成,但是有一點,這五萬塊你不能夠捐獻給紅十字會,直接的捐獻給貧困小學就成了。”這話倒是一個小插曲,饒是林楓已經是想到了王海東無數的可能回答,但是他想破腦袋都是沒有能夠想明白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為什么。
甚至是所有的人都楞了,捐獻無非就是希望工程,紅十字會什么的,為什么王海東卻說不要捐獻給紅十字會啊。林楓說出來了大家的疑問:“海東你這是怎么了,難道紅十字會和你有仇嗎?”
王海東搖搖頭說:“倒是沒有什么仇不仇的,我是擔心我捐出去的五萬塊被別人吃吃喝喝,根本就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倒是寒了我們的一番好心。”
這話大家都聽清楚了,但是,卻不明白王海東為什么不相信紅十字會。
幾年后大家才突然的明白,王海東這家伙果然是有先見之明啊。
反正就這奔著給王海東難看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很是爽快地說:“沒有問題,回頭我讓人直接的送到山區的小學去,幫他們改善學習條件。海東你就費心幫著我看兩眼。”
這個時候,所有的同學都圍攏了過來。倒是唐小令和慕容青青這兩位美女慢悠悠的坐回了座位上。慕容青青看著王海東說:“小令,你說這家伙是不是能夠鑒定出來。林楓可是有備而來的,不會拿出來一個簡單的瓷器就算完了的。”
唐小令微微一笑,柳葉彎眉輕輕的挑起來,水晶一般的眼睛瞇縫著說:“若是那金絲描線粉彩是王海東自己淘換來的話,那他就能夠勝利,若是不然的話,那就難說了。”
言外之意,就是王海東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打開盒子,王海東第一眼就說:“青花竹石芭蕉紋梅瓶,這造型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拿出來仔細觀看,這個時候圍觀的同學連大喘氣的都沒有,認真的看著王海東在鑒定瓷器。
梅瓶拿在手中,王海東指尖一道道細微的藍色閃電匯集到梅瓶之上。明永樂青花竹石芭蕉紋梅瓶,有殘,拼接品,下半部分為明永樂青花的真品,上半部分為景德鎮高仿瓷器。
王海東仔細的觀察,又掏出來隨身攜帶的小微型放大鏡仔細觀看,果然是在二十倍的放大鏡面前看出來了一點點細微的拼接痕跡。
作偽這件瓷器的手法是非常的高明的,他用來拼接的地方正好多是那種青花釉彩覆蓋的地方,只有在白釉覆蓋的地方才能夠稍微的看出來一點點的瑕疵,但是掩飾的也非常的好,如果是不小心的看的話,那絕對是看不出來這是一件拼接的瓷器的。
放下梅瓶,王海東活動了一下手腕才說:“這件古董是明朝永樂年的瓷器,但是不算是完整的,下面的一半瓷器是真的,永樂年官窯的精品。但是,上半部分就是贗品了。是現在景德鎮高仿的瓷器。
當然了,作偽的人手法是相當的高明的,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可以看出來他對永樂青花的造詣是非常的高的。但是這番本事沒有用在正道上。”
這個時候林楓很是堅決地說:“這東西我可是請專家鑒定過的,人家可是說這是永樂年的精品,你怎么能夠說是贗品呢。”
這話就把林楓的狼子野心給暴露出來了,他請專家鑒定過,然后才讓王海東來鑒定,這個時候分明就是給王海東難看嗎?
在同學不友善的目光中,林楓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一心的想著看著王海東難看。他當然是知道這件瓷器是拼接的了,正是他讓鉆地龍做出來的這樣子的一件瓷器。
但是他沒有想到王海東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事情的破綻來。因此,在這個時候林楓只有堅持這件瓷器是真的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專家教授也是人,只要是人的話都是會犯下錯誤的。你們看,這瓷器的下半部分。永樂時期由于燒造溫度的提高,釉面肥厚、細膩、光滑、瑩潤、平凈,絕無橘皮釉紋,有少部分器物釉面開片,以脫胎器名傳于世。
當然了,這個梅瓶沒有開片,但是確實符合永樂青花的也正,你們看這呈現潔白色,接近甜白釉,釉汁廢后處閃現蝦青色。口沿和底部釉薄處為白色或黃色,器物里外釉面較均勻。
因為這是官窯,處理的比較好,民窯中多有縮釉的現象,在這里是找不到的。當然也不是說官窯就沒有縮釉了,縮釉的官窯一般直接砸了完事。但是,這上半部分就有些不同了。
白的有些詭異,而且青花的釉色雖然也是極力的模仿永樂青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效果。”
根據王海東的描述,大家看著這件梅瓶果然是如此的特征,心中不免就信了幾分。
王海東看了一眼大家,繼續說:“這種手法現在還是比較新穎的,我之前就曾經看過一只瓷器是用類似的手法燒制出來的,很是精巧啊。
現在的人為了賺錢,基本上什么樣子的注意都想的出來。尤其是在古董作偽的方面,這樣子的事情更是讓人眼花繚亂,瓷器作偽雖然是難了一點,但是一旦成功了。還是很有欺騙性的。”
這個時候林楓可以說是一敗涂地了,但是他并沒有這樣子的認輸,而是很不客氣地說;“這個是贗品怎么樣可能啊,我買這件瓷器的時候可是讓省城的專家鑒定過的,他們還給我開鑒定證書了呢。證書現在還在盒子里面,不信你可以看看。”
這就是明擺著給王海東下套,而且已經是到了撕破臉的地步了。你都找專家鑒定過了,那還找王海東鑒定什么,分明是在欺負人不是。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種鑒定證書我根本就不用看,只要是有錢的話,你就算是要北京的專家的鑒定證書我也能夠給你開出來。說來這些專家都是人,都是需要錢的,會和錢過不去的有德行netbsp;至于你說情專家鑒定過的,那又能夠怎么樣,假的就是假的,必定真不了。
我確實能夠證明這件瓷器是贗品,不知道林楓是舍得舍不得這件瓷器。”聽到王海東有辦法證明,林楓顯得非常大方地說:“好,只要是你能夠證明這瓷器是贗品的話,那怎么樣都成。我也好知道這件瓷器到底是真的好使假的。”
王海東點點頭,猛然間拿著這件梅瓶摔在了桌子上,上半截的梅瓶頓時摔了一個粉碎。在這樣子的時候看到王海東如此動作,頓時把周圍的人嚇了一條。
王海東倒是很鎮定地拿起來桌子上的一個喝茶用的杯子說:“諸位同學,這件瓷器可是景德鎮燒制的一批茶具,在工藝上其實和燒制這件梅瓶的工藝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差距的,我摔碎了你們自己看看這中間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差別。”
拿著梅瓶和茶杯的碎片,青狐看了看說:“確實是沒有什么差別,從茬口的顏色上面來看確實是一樣的,這東西是景德鎮燒制出來的無疑了。而且,我想這東西也不值什么錢,林楓,這下你算是打眼了。”
林楓本來是安排好了想給王海東一個難看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卻被王海東弄的下不來臺。
但是,這家伙畢竟不是在學校的時候了,現在林楓的為人也變得老練了不少,圓滑了不少。
因此,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我就覺得這件瓷器是不怎么樣的,因此才請了省里面的專家鑒定一下,但是沒有想到省里面的專家也有失誤的時候。幸好海東看出來了其中的端倪來了。要不然我還一直被蒙在鼓里面呢?”
說著,林楓填寫了一張五萬元的支票很痛快的給了王海東。這林楓在做事情的時候確實是有點不地道,但是,為人倒是還可以,輸掉了就是輸掉了,沒有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而賴賬。
實際上這些同學面前,他想要賴賬的話也是丟不起那個人的。蘇楠楠因為都是老同學,雖然林楓做事情是有點過,但是結果也是在眾人的面前丟了面子,因此也沒有好意思把他趕出去。
這個時候,蘇楠楠拍拍手說:“諸位同學,今天來到這里來玩,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一個是因為我想大家了,在哈佛的四年里面我對我們的高一二班無時無刻不是深深的懷念,懷念我們已經逝去的那段青netbsp;上了大學,我才現我們高中的生活是那么的無憂無慮。”
說實在的上大學已經算是進入了一個小型的社會了,里面都是成年人,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雖然是沒有象牙塔外面的世界更厲害,但是,在大學中人際關系交往也是非常大的一門學問。
在大學可以談戀愛,可以結婚,可以趁著假期去打工,很多高中都不能夠做的事情在大學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做。尤其像是哈佛這樣子的像是一個小城市的大學,在這里更像是一個微縮的美國社會。
因此,蘇楠楠來到哈佛用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的適應過來。花蝴蝶看到蘇楠楠開始變得激動起來,知道這個小丫頭因為這次同學聚會非常的興奮,昨天一晚上都沒有能夠睡的下。
蘇楠楠這丫頭如果是興奮起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攔住的話就不容易了。
有一次她在班級中做演講,那開始足足的講了四十五分鐘啊,在是相當的驚人的一個記錄。
因此,花蝴蝶可是不愿意這里變成演講會,她站起來拉著蘇楠楠坐下說:“諸位,其實楠楠的話很簡單,來就是敘敘舊。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暢所玉言,咱們老同學之間就不要有什么顧慮了。”
這個時候,一名很是木訥,國字臉,一身很是讓人懷舊的的確良的衣服的年輕人站起來說:“本來這次同學聚會我是不愿意來的,因為我最近被家里面的一些事情給弄的焦頭爛額的,但是想想我們同學中畢竟是有一些人見過大世面的,因此我才過來想幫個忙。”
青狐舉起來手中的酒杯說:“陳建國,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有什么困難的話,說來大家也許能夠幫著你解決一下。”
陳建國憨厚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困難,你們也知道我們家是做雕刻生意的,我爺爺是我們市里面比價著名的一個翡翠雕刻藝人。
不過我父親沒有學到我爺爺的手藝,在我爺爺去世之后,我們家說實在的也開始慢慢的沒落起來了。
最近這兩年我在工藝品廠上班,倒是能夠養家糊口,但是,沒有想我最近談了一個對象,人家不愿意和父母住在一起,因此我想要結婚的話就要買套房子。像是我們家這樣子的環境,你們說想要買房子現實嗎?
好在我爺爺給我留下了五塊石頭,在我爺爺臨終的時候他說過,這是給我留著娶媳fù用的,說是這些翡翠原石是當年他做學徒的時候從云南買回來的,距離現在都六十多年了。
要是我結婚可以賣掉原石,也可以自己切開了。最后我父親覺得還是開了,賣翡翠比較劃算,因此我們就把原石開了。”
現在的年輕人結婚,女方要有一套房子自己住,這樣子的事情也不能夠說對方太過分,說來也是丈母娘心疼女兒罷了。
王海東聽到這里感慨地說:“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翡翠原石這玩意想要切開的話,那完全是要開運氣的。也許你們能夠切出來一場富貴,也許你們會很失望的。”
陳建國驚訝的看了看王海東說:“海東沒有想到你在翡翠這一行也是行家,我爺爺也是曾經告誡過我們這句話,但是我們沒有聽,五塊翡翠原石中的四塊被我們切成了激蛋大小,但是卻沒有現一點點翡翠的痕跡。
就剩下最后一塊了,這個時候我們都不敢切了。萬一這東西切開了之后什么都沒有的話,那我的房子可是打水漂了。今天我就帶過來,讓大家幫著看以看,這石頭到底是如何。”
賭石其實就是在一個賭字上面,但是這個時候陳建國他自己不敢賭,萬一賭輸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可是老婆都沒有了。
陳建國從桌子底下的皮包里面拿出來一塊烏黑的石頭來。
翡翠原石,這樣子的東西對一般的人來講也是一個非常的稀罕的玩意,就算是蘇楠楠和花蝴蝶等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也是很少會見到這玩意。
不賭石的話,誰巴巴的跑看石頭啊。
因此,這塊只有籃球大小的翡翠原石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個時候唐小令倒是在看過之后第一個說:“這塊翡翠原石應該是帕敢老坑里面出來的東西,但是,從上面的蟒帶上來看,出翡翠的機會不是很高,要不然的話,這石頭當年就會被打開了。”
這個時候蘇楠楠在一旁介紹說:“小令家中就有人做翡翠的生意,她說來也算是內行的人了,還曾經去過緬甸買翡翠原石呢。她說這是帕敢老坑的翡翠,那就一定不會有錯了。”
唐小令立刻擺擺手說:“我算是什么內行人啊,不過是玩票而已。去緬甸也是跟著我二哥去玩。如果是我二哥在的話,倒是能夠看出來更多的東西來。我頂多也就是能夠分辨出來翡翠的產地而已。你們同學不是有行家嗎?”
目光轉移到了王海東的身上了,青狐咳嗽了一下說:“海東,大家都是老同學,你要是能夠幫忙的話,就幫一把。要不然的話,陳建國可是有可能打光棍啊。”
這算是個善意的玩笑,引來了大家的哄堂大笑,尤其是陳建國,顯得更是不好意思,打光棍到不至于,但是想早點結婚就難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玩的是古董,如果是一件古董,不管是字畫還是瓷器,我都能夠鑒定一二來。畢竟我根我外公從小學到現在,總是有點經驗的。
但是,要說讓我鑒定一塊翡翠原石,我也未必能夠有這個本事。陳建國,要是我看不出來,你可別怪我這個老同學,到時候你另請高明就是了。”
陳建國倒是認命一般說:“這石頭我也請教過不少行家,大家對這塊石頭的信心都是不怎么樣啊。因此,在這個時候我也不敢貿然行事。海東你盡管看就是了。反正我也是習慣了聽到不好的消息了。”
王海東一邊拿起來石頭,一邊說:“這個倒也是未必,神仙難斷寸玉,有人在緬甸玩了一輩子石頭都沒有家,準備回家養老的路上卻意外的現了一塊翡翠原石中有上好的翡翠,一夜之間腰纏萬貫。”
這塊烏黑是石頭表面上的蟒帶確實不怎么樣的喜人,任何一個稍微的懂得一點翡翠原石的知識的人怕都是不看好這塊翡翠。
林楓倒是在一旁說:“陳建國,真的不是我這個做老同學的打擊你,按說這解放前的,對了。解放前你爺爺跑緬甸做什么去了,那里可是戰區啊。”
這個時候陳建國苦笑了一聲說:“抓壯丁抓的,當年我爺爺不過十六歲,被抓了壯丁,加入到了遠征軍的行列里面了。后來在回國的時候我爺爺也不知道從誰的手中用了一袋大米換來了一批翡翠原石。”
這個時候大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的,原來如此啊,就算是生意人要錢不要命,但是在戰時去緬甸,那是和找死沒有什么區別的,除了遠征軍,敢去緬甸的還真的不多。
不過,這一袋子大米換來的翡翠原石,天知道是什么樣子的貨色。陳建國似乎也是知道這翡翠原石的來歷有點難以讓人信服。
當下就說:“當時我爺爺可是換了八塊翡翠原石,從另外的三塊里面開出來了一塊上好的翡翠,這才有資本在江流市安家落戶,要不然的話,我們家可是不會在這里。”
在陳建國看來。既然是爺爺能夠從三塊翡翠原石中開出來一塊翡翠來,自己怎么樣也能夠開出來一塊來啊?也許,這正是為什么陳建國和他父親想著自己切開翡翠原石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但是,很顯然,陳建國的話很是難讓人信服。林楓笑呵呵地說:“我也是偶遇幾個朋友玩過翡翠原石的,在他們那里我也見到過這些原石,說實話,就你這塊,從表面上看能夠賣過萬去的話,也是很困難的。雖然這是帕敢的老坑翡翠原石,但是老坑的東西也是有貴有賤啊。”
反正經過了唐小令這個行家和林楓這個外行的一番話,大家都是不怎么樣的看好這塊翡翠原石。就算是陳建國自己對這塊石頭也是不怎么樣的看好,他的頭上開始冒出來了冷汗來了。
這大廳里面的溫度也就是十八度左右,但是陳建國頭上居然是能夠冒冷汗,可以看的出來現在他的心情還是非常的緊張的。王海東手指之上閃過一絲絲的細微的閃電,這些閃電瞬間匯聚到這塊翡翠原石之上。
瞬間,王海東感覺到自己看到了一個非常模糊的世界,隨著目光的不斷深入,這片模糊的世界之中居然是有一種淺淺的綠色。
翡翠,玻璃種的翡翠。
就在王海東臉上露出來驚喜的表情的時候,他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王海東連忙把這塊烏黑的翡翠原石放下,雙手扶著桌子,生怕自己跌倒了一般。
這個時候林楓在一旁笑呵呵地說:“海東,怎么了,鑒定不出來也沒有人笑話你啊,也不用嚇成這樣吧。”
王海東的臉色現在比陳建國的都要白,好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蘇楠楠立刻走過來,扶著王海東問:“海東,要不你去沙上休息一下?”
王海東定了定神,心中暗想,虧大了,我以為鑒定翡翠原石是很容易的,但是沒有想到那么消耗精神力,這怕是沒有兩天不能夠徹底的恢復過來了。
聽到蘇楠楠的話之后,王海東揮揮手說:“算不得什么大事情,不過是突然感覺到身體有些不舒服而已。”
看到王海東堅持沒有事情,蘇楠楠也只好退了回來。
王海東根本就懶得搭理林楓,轉過身來說:“陳建國,你買房子還差多少錢?”
陳建國想了想,很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什么錢,也就幾萬塊那是結婚用的。買房子的錢我一分都沒有。買套房子怎么樣也要三十多萬吧?”
花蝴蝶翻了翻白眼,但是總算顧念同學之情沒有說出來。
陳三金這個時候可是不敢調笑女服務員,有花蝴蝶這女王在,他敢這樣子的做吃不了兜著走。
他現在正在對著一盤子對蝦瘋狂的戰斗,秀色可餐,雖然這秀色不能夠吃,但是,我就著下飯總可以吧。
聽到陳建國的話之后,陳三金放下手中的對蝦說:“現在結婚至少要一個兩居室,三居室是最好的,有孩子的房間,父母來了也有住的地方。兩居室至少要二十八萬,三居室,估計三十三萬也未必拿得下,裝修一下,也要兩三萬。
老同學,你要是想買的話,我做主給你九折優惠,而且歐美有樣板間,你連裝修都省了。不過我也就是能夠給你這么多優惠了。”
聽說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在商言商,我怎么樣也是個商人,同學歸同學,生意歸生意。三金的話說的也不錯了。但是二三十萬陳建國也拿不起啊。而大家都很是不看好你這塊石頭,指望它買房子也不現實。
不過,我看著這塊石頭不錯,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條是我給三十萬,正好買套三居室的房子。你把這塊翡翠原石賣給我。
另外的一條,恩,想來你不會選擇,那就是你賭一把這塊石頭是不是出翠,自己打開來看看。”
這番話可是讓大家很是吃驚,就算是一直在和對蝦戰斗的陳三金和一直是不怎么樣說話的青狐都用莫名其妙的眼光看著王海東。
有錢燒的嗎?這個事情是青狐他們幾個的心思。
顯然青狐他們幾個有錢的富二代之流并不會把三十萬給放在心上,他們隨便的一輛汽車也是上百萬的,你開個幾十萬的車就不好意思和別人打招呼。
而剩下的那些還在為房子拼斗的同學則覺得王海東這個家伙太有錢了,燒包啊,有錢有什么了不起啊。反正大家看王海東的眼光怎么樣都是怪怪的。
這個時候陳建國從震驚中驚醒了過來說:“海東,你這不是拿我開玩笑吧。”
有了這三十萬的話,他就能夠結婚了。而且陳三金這家伙還說給他一個樣板間,這玩意連裝修都節省下來了。樣板間,那當然是裝修豪華的那種了。反正是不計工本裝修出來的。
但是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了,突然到這個時候陳建國也覺得王海東是在忽悠他。
王海東笑呵呵地看了看手中的石頭,又看了看大家,然后才對陳建國說:“建國,你想想看,當著那么多同學的面,我會忽悠你嗎?
我告訴過你,賭石賭石,這就完全在一個賭字上,你有膽量切開這塊石頭的話,那沒準你能夠得到更多的財富,當然也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不是。這就要看你怎么樣賭了。選擇錢,還是選擇石頭。”
聽到了王海東的保證之后,陳建國立刻就斬釘截鐵地說:“當然是選擇錢了。要是這塊石頭切開之后什么都沒有的話,那我就什么都沒有了,猴年馬月才能夠結婚啊。海東,這個,你什么時候能夠給我錢啊。”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陳建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王海東很是豪爽地說:“青狐,你們酒店的刷卡機給我用一下。”
自然是偶服務員把刷卡機給拿過來,一個號稱是五星級的酒店,當然是會有刷開機這樣子的東西了。而且是直接的轉賬的那種。等到王海東把錢給他轉過去之后,陳建國才相信這事情是真的。
三十萬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沒有想到王海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把錢給轉過去了。
這個時候一些同學都在竊竊私語,看來說的王海東這家伙果然是賺錢了。
又被王海東奪得了先機,這個事情讓林楓很是不爽,三十萬,說實話頂多也就是他兩個月的零花錢,這個小錢他還是拿得出來的,但是,他沒有想到王海東居然是能夠拿著三十萬去把一塊石頭給買下來。
他雖然是有幾個朋友是玩翡翠的,但是,三十萬,買一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結果的翡翠原石,這個只有瘋狂來形容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似乎那些窮鬼對王海東非常的崇拜。
三十萬,好像是誰沒有似的。不過陳建國這家伙家中的五塊石頭開了四塊都沒有開出來翡翠,這個時候最后一塊是不是能夠開出來誰能夠知道啊。林楓雖然是有錢,但是也不愿意花的不明不白的。
林楓站起來,拍拍手說:“海東好魄力啊,你做我們班長的時候就是我們班最有魄力的一個人,沒有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了,還是這樣脾氣。不過,三十萬買一塊石頭,到底值不值啊。
要是真的為了同學之間的情誼還好說,但是要是為了顯擺一下自己有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應該了。大家都是老同學,你有兩個錢至于這樣子的嗎?我有錢我也沒有顯擺自己有錢啊。”
說完這些話,那些工薪階層的同學果然是眼光變了不少,他們雖然是沒有多么錢,但是總是不想被別人看不起啊。
王海東倒是鎮定自若地說:“我說過,在商言商,這樣子的時候我既然是要顧全同學之間的情誼,也是要自己賺錢,賠錢的買賣哪個商人會做啊。賭石是什么,講究的就是賭字。
我也問過了建國,選擇石頭還是選擇錢,他現在選擇了石頭,我把錢給他,這石頭就是我的了。我賭的就是里面有翡翠,如果是有能夠過三十萬的翡翠的話,那我就切漲了,要是低于三十萬,或者是沒有翡翠的話,那就是賠了。
地獄天堂就是在這一刀之間。賭石,是勇敢者的游戲,不是說看得起誰看不起誰。翡翠原石有幾十塊上百塊一塊的石頭,也有上百萬的翡翠原石。
就是看你有沒有膽量賭一把自己的財富,賭的漲了吃香的喝辣的,賭垮了那就一文不名,因此而自殺的也不是沒有。
呵呵,說這些你們也未必動。電影上那上千萬的賭局大家總是看過吧,在分出來勝負的那一刻的情緒就是切石頭的情緒,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賭石是不是緊張的很在場的人是不怎么樣知道的,就算是唐小令也是沒有正經的參加過賭石的,但是他們從王海東的話中就能夠體會的出來,那種千鈞一的狀況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承受的了的。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大家這回明白為什么很少有人去賭石吧。那實在不是一般的人玩的事情。”
這個時候大家終于是體會到了王海東下決心花這三十萬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陳三金這個時候說:“海東,這你三十萬就花出去了,也沒有考慮一下是不是能夠收回來成本啊。要是收不回來的話,那你就虧大了。”
三十萬買一塊石頭,陳三金怎么樣都想不到這生意有什么賺錢的地方。王海東搖搖頭說:“賭石誰都不會有絕對的把握的。只有切開之后才知道的。”
林楓這個時候在一旁鼓動說:“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海東你現場給切開不就成了。這樣子的話,那也是讓我們這些老同學開開眼界啊。”
這個時候很多的同學都在一旁煽風點火,都想著看看王海東這一筆生意是賺了還是賠了。就算是唐小令和慕容青青也是很想知道這塊烏黑的石頭是不是能夠出翠。
王海東聳聳肩膀說:“這個可是不成,沒有工具啊,沒有解石機的話,我想解開也沒有辦法解啊。”
林楓想著讓王海東難看,三十萬打水漂,這個時候很是豪爽地說:這個算什么啊,建材市場不是有的是接石頭用的機器嗎?我讓人給你買一套去。”
這個時候在大廳中可是分成了兩派了。
以王海東為界限,左邊的一派是陳建國為的同學,一群人都是在恭喜陳建國新婚大喜,能夠有這三十萬嗎,結婚當然不是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多的人為了房子忙個三五年也是沒有任何的希望的。但是,陳建國一塊石頭就把房子給換來了。而且是裝修好的樣板間,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一塊大餡餅啊。
另外的一派就是蘇楠楠為的一派了,這一派雖然是沒有把三十萬給放在眼中,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對王海東的這個舉動很是不理解。
因為他們重來沒有經歷過賭石的刺激的場面。就是一個唐小令其實也是去打醬油一般玩了一趟。
因此,林楓這家伙鼓動王海東解開石頭也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慕容青青在一旁大大咧咧地說:“小令,你怎么樣也算是半個行家,你說,這塊烏黑的石頭是不是能夠解出來翠啊。”
現在這塊翡翠原石可是在唐小令的手中。
王海東花了三十萬把這塊石頭買下來,唐小令認為自己也許是看走眼了,但是仔細的看了看這塊石頭,用她那有限的知識來看,這塊石頭雖然是帕敢的老坑翡翠原石,但是確實不像是解出來好翠的石頭。
因此,唐小令想了想說:“不好說,不過我自己的意見還是那樣,這塊石頭確實不像是能夠開出來翡翠的東西。”
花蝴蝶哼了一聲說:“海東也真是的,燒包。”
而林楓這個時候卻露出來開心的笑容,大多數的人都是和他一樣不看好這塊石頭。要是王海東不能夠解出來翡翠的話,那到時候就真的丟人了。
三十萬打水漂不說了,而且還大大的丟了面子了。不多時,解石機器給買了過來了,遞之快,讓人驚嘆這林楓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給王海東挖了一個坑。
王海東看了看這臺機器說:“算了,雖然不是精準的解石用的機器,但是如果是初步的解開這些石頭的話,這個還是能夠用一下的。”
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情都是十分的緊張,仿佛解石頭的是他們一般,大廳里面的人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王海東估摸了一下這塊石頭的大小,在三分之一出比劃了一下,直接的用解石機解開了。
但是,兩塊石頭,一大一小,全部是白花花的一片,一點翡翠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個時候引來了大家一片惋惜的聲音。
這個時候林楓更是得意洋洋的說:“海東啊,看來這一次你的運氣是不怎么樣的好啊。一點綠的意思都沒有。”
王海東揮揮手說:“不到最后誰也不能夠分出來勝負來,賭石的魅力3也正在這里。”
但是,當王海東把那一塊大一點的石頭切開之后,里面也是白花花的一片。
這個代表了這塊烏黑的石頭的三分之二的體積出現翡翠的幾率幾乎是為零的。就算是有幾率出現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過是很小的一塊而已。
但是圍觀的人很是傾向于沒有翡翠。就算是唐小令這半個行家都是直搖頭,她怎么樣也算是知道一點點的,一般的來講,這么大的翡翠連一點綠都沒有看到,那也就是證明了這塊翡翠原石出現翡翠的幾率是很小了。
這個時候林楓很幸災樂禍地說:“海東你這家伙就是死硬派的,承認輸了的話,我一樣以你的名義捐獻五萬塊,你不會是怕我賴賬吧。”
王海東一句話也不說,把這兩塊翡翠連續切開了八半,但是事實證明里面卻是是一點翡翠都沒有。
用水洗了一下剩下的那一塊翡翠原石有王海東說:“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樣子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王海東已經看出來了這塊翡翠原石里面已經有翡翠了,正當他想看和仔細的時候卻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因此,才沒有真正的看到翡翠在什么地方。但是里面能夠出翡翠是一定的。
既然是大塊一點的這邊沒有,一定是在這塊小一點的翡翠原石里面。這一次,果然是沒有讓王海東失望,不過是切開了半寸厚的石頭,一抹顯眼的翠綠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引來了圍觀者的一片驚呼。
王海東耐著性子把這塊翡翠給小心翼翼的切了出來。是一塊拳頭大小的玻璃種的翡翠。
拿在手中,碧綠的顏色如同是接天蓮葉一般惹人憐愛。
尤其是慕容青青,這個時候她撥開人群正要把翡翠拿過來欣賞一下,但是另外的一只手比她快的多了。花蝴蝶一把把這塊翡翠給搶到手中說:“海東你的手氣就是好啊,這塊翡翠賣給我怎么樣,我出一百萬。”
慕容青青火大了,哼哼唧唧的撲上去說:“蝴蝶,你敢搶我的東西,老娘饒不了你。”
誰知道花蝴蝶也是練過的,輕松的躲過憤怒的獅子一般的慕容青青說:“青丫頭你好沒有道理啊,姑奶奶我這叫先下手為強,誰讓你自己動作慢啊。”
和慕容青青也是相熟的姐妹淘,因此,在這個時候花蝴蝶一點不黑慕容青青面子。躲到了蘇楠楠的后面,拿著那塊翡翠招搖無比。
蘇楠楠把翡翠搶過來說:“你們兩個也不怕別人笑話,這是海東的東西。快給人家。”
花蝴蝶反正已經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不再和慕容青青鬧騰了。
蘇楠楠把翡翠送了過去說:“海東你的手氣一向都是很好,這一次也不錯啊。賣與不賣就看你的決定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也不是做這一行的,蝴蝶她們若是喜歡的話,盡可買了去,我沒有什么意見。”
這個時候王海東其實也是已經看了出來了,花蝴蝶和慕容青青這兩個人都已經是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塊翡翠。
而且唐小令好像也是很有興趣的樣子,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如果是不把這個東西出手的話,以后怕是沒有什么清凈的日子了。單單是一個花蝴蝶一天都能夠找他八趟。
蘇楠楠聽到這里點點頭說:“這樣也好,省的蝴蝶他們惦記你的石頭。小令,你是這里的行家,你開個底價,誰要是想要的話,盡可自己掂量著出價,大家聚會一次不容易,別傷了和氣。”
唐小令用水把翡翠清洗了一下,很是認真的看了這塊翡翠的成色和質地,這才盤算了一番說:‘玻璃種的綠翠。《太平廣記》上有云,西南有玉,碧色連天者為上。
這這個就是說的翡翠。這種玻璃種的翡翠已經非常的難得了,就算是現在的帕敢老坑里面,能夠切出來這樣子的翡翠也是很難得的。價格嘛,蝴蝶開的算是比較低的價格,但是也相差不大,就以一百萬為底價。不知道你的這位同學有什么意見。”東西總是王海東的,因此,唐小令也不好自己做主。
王海東雖然是不怎么樣的玩翡翠,但是并不是說一點都不知道這玩意的價格。
聽到這里,王海東笑了笑說:“沒有問題,百萬就百萬,能夠切漲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在我的預料之外,我以為嫩鞏固切夠成本已經不錯了。”
這話聽起來是很謙虛,但是,實際上在翡翠這一行里面已經是相當的狂妄了。切夠自己的成本,玩翡翠賭石的誰敢說切夠自己的成本啊。
倒是剩下的那些童鞋,心中咯噔一下子,三十萬一下子變成了一百萬,這是何等的快致富啊。
七十萬啊,一般的老百姓就算是積攢一輩子都未必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數目,更何況說王海東這不過是在一個小時里面就賺到了那么多。
這個時候,那些同學開始為陳建國惋惜了。
七十萬啊,要是他堅持一下的話,這七十萬的利潤就是他的了。
而且這還是低價,少不得一會還會漲價的。雖然這個時候林楓也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但是,他畢竟是那種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很快的就掩飾住了自己的內心憤怒。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最為失望的應該就是陳建國了。
曾經有一份天大的財富放在我面前,我卻沒有珍惜,如果老天能夠再給我來一次的機會的話,那我會對這塊石頭說,切開你,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百萬。這句話就是現在陳建國的心情,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他的心情更加的差了。
倒是花蝴蝶,很是豪爽地說:“我出一百一十萬,誰也別跟姑奶奶搶。”
慕容青青很不服氣地說:“加十萬,我一定要得到這塊翡翠,用來打一套飾的話,想來很是好玩的。”
這就是別苗頭了。不吃這口饅頭爭著口氣。花蝴蝶和慕容青青兩個美女算是杠上了。
很快價格就到了一百五十萬。每一次價格的提升對陳建國來講都像是往他的心口上捅一把刀子一般。
坐在人群后面的陳建國本來是眾人中的幸運兒,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成了大家同情的對象了。
一百多萬啊,說沒就沒了。
就在兩個美眉斗的天翻地覆的時候,唐小令開口說:“你們要了有什么用,還不是斗氣,有那么些錢倒是不如去我二哥那里弄一兩件飾我給你們打八折。
這塊翡翠的實際價值也就是在二百三十萬到二百八十萬之間,做成飾的話,價值也高不了多少。我出二百六十萬,權當給我二哥買下來了。這東西你們得了去也是找不到人雕刻的。”
這次唐小令算是說出來了一個實話,這樣子的一塊玻璃種的翡翠價值也就是在三百萬之下,而且做成了飾,頂多在四百萬左右,她倒是給了一個合理的價格。
慕容青青哼了一聲說:“親,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別的飾我還不稀罕呢,這東西二百七十萬我買了。回頭找二哥去給我雕刻,他敢不給弄,我就把他外面的糗事告訴二嫂,看他們家葡萄架倒還是不倒。”
慕容青青是誰啊,天不怕地不怕的,這個時候甚至是連唐小令的二哥唐小軍都捎帶上了。唐小令拍了拍額頭,做出來一副痛苦的表情,朝著蘇楠楠聳聳肩膀,那意思是說我盡力了。
花蝴蝶更是針鋒相對地說:“我出二百八十萬,雕刻大師,哼哼,我還是認識兩個的。”
這個時候火藥味就有點濃厚了,一場同學聚會馬上就要演變成世界大戰了。
而且是兩位美麗的女王控引起的。
別的人,比如說青狐、徐三金和林楓他們也不是沒有資格競爭的,但是,想到比得罪一個女王控更悲哀的就是同時得罪兩個女王控。
而這兩個女王控還是小,人家姐妹淘鬧過了轉眼就一起購物去了,說不定會回頭聯手收拾和她們競價的人也不一定。
因此,青狐他們三個根本就連出價的興趣都沒有。
王海東起初倒是一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反正是拍賣,下面鬧的越是火熱的話,那他的利潤也就是越高。
但是,當價格到了二百八十萬的時候,王海東終于是坐不住了,這終究不是拍賣會而是同學聚會不是。
當下王海東站起來說:“兩位,兩位,我們是來聚會的,不是來吵架的。這翡翠是我開出來的,因此,想賣給誰是我說了算,我現在就做主,二百六十萬賣給唐小令,畢竟人家是專業的,寶劍贈英雄嘛。不過我拿出來四十萬,你們買飾的時候,再讓唐小令給你們每人優惠二十萬就算我的心意了。”
事情倒是不大,不過還是兩個女王控的斗法而已,但是關系到的是面子,因此,兩個女王控卻是有點收不了手了。王海東這樣子的一番話,讓慕容青青和花蝴蝶兩個人里子面子都有了,她們當然是就坡下驢了。
花蝴蝶端著一杯葡萄酒在一旁狂飲,頗有一副千杯不醉的樣子。而慕容青青則對著一塊牛排起來了沖鋒。
慕容青青這身材玲瓏,但是就是不懂得節食,讓眾多美眉吐血的就是不管是她怎么樣的吃,總是不見長肉。這兩位女王控頗有一番梁山好漢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架勢。
翡翠歸了唐小令,二百二十萬劃給了王海東,這個時候大家又是為王海東的火眼金睛一片贊嘆。接下來的同學聚會就有點平淡了,無非就是慶賀蘇楠楠學成歸來,大家互相敘敘舊,拉拉關系,老同學,這樣子的關系還是相當的鐵的。
比如如果是有同學做水泥生意,完全可以讓徐三金給點便利,反正拉好了關系賺點養家糊口的錢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大家紛紛的散去,唐小令則是走過來說:“海東同學好眼力啊,你這等第一次就開出來那么好的翡翠,我生平僅見。就算是號稱天才的我二哥唐小軍也是交了一百多萬的學費之后才幸運的開了一塊比較好的翡翠。有興趣回頭一起去賭石去嗎?我二哥想來很希望認識你這樣子的高手。”
如果說兩位女王控說話是疾風驟雨一般,那唐小令的講話就是如同江南梅雨一般的纏綿了。聽著讓人的感官極是舒服,如同是夏夜里清晨的那一縷涼風一般清爽。
王海東倒是搖搖頭說:‘運氣,。運氣而已,我算不得什么高手。要是讓我鑒定意見瓷器什么的我倒是勉強為之,但是賭石,一步一個驚心,我怕還沒有打算去玩這個。”
慕容青青這個肉食者走過來說:“親,你就是這般無趣,找你哥哥做什么,我們幾個去不就成了。海東,姐姐拉你去,你可不能夠不給姐姐面子。”
王海東倒是沒有什么興奮的表情,而是很嚴肅地說:“十賭九輸,要是輸掉了怎么樣辦。”慕容青青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而是走過來曖昧的看著王海東說:“要不姐姐我賭債肉償嘍。”
唐小令拉著慕容青青說:“你這個女流氓,又胡說八道。海東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二哥說過,賭石運氣其實很重要的一部分,我的提議你先考慮一下。”
說著拉起來慕容青青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唐小令這嬌小的人兒拉著慕容青青,倒是十分的滑稽。蘇楠楠送走了諸位同學,這一次是她請的聚會,那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了。
回來之后,蘇楠楠說:“海東,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想到林楓這家伙會給你出了那么一個難題。”
徐三金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說:“小瘋子這家伙從那次輸給了班長之后,就開始和海東作對了,那么多年,一直沒有越過海東,他心里面別扭啊。”
王海東倒是不在乎地說:“古董方面我還算是有點本事,就憑林楓那點手段不會是我的對手的。楠楠你你不用吧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
花蝴蝶醉眼朦朧地說:“都是老同學了。道什么歉啊,海東,回頭林楓再猖狂的話,我替你收拾他,丫孫子一個包養小明星的人還得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說到這里,花蝴蝶拉著蘇楠楠離開了。這個事情王海東根本就不在意,要是林楓來了不和自己作對的話,那這才有問題呢。
青狐慢步走了進來說:“海東,你別說,林楓這家伙對你的恨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啊。剛才我出去的時候見到他和一個很是猥瑣的人走在一起,而且,陳建國也跟著上了同一輛車,你要小心他們一點啊。”
徐三金聽到這里以后猛的站起來說:“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海東,要不我找兩個人教訓他們一頓怎么樣。”陳家在江流市也是很有江湖名聲的,那些仗義屠狗之輩多少也是要給徐家一點面子的。
王海東搖搖頭說:“算了。這事情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來招惹我的話,我也不會去找他麻煩,但是來招惹我的,我不會讓人他好過的。”說這話的時候,王海東的眼中流露出來一絲肅殺之氣。
青狐卻是面色凝重地說:“林楓這家伙為了達到目的什么樣子的事情都能夠干的出來啊。如果是說他在陳建國這樣子的事情上做文章的話,我怕你到時候會有麻煩的。”
王海東花了三十萬,結果賺了二百二十萬,這絕對是暴利的行業啊。別人就算是不心疼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王海東想了想說:”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么多證人,我還怕陳建國賴賬不成。人心不是你想的那么壞。”
寶馬車上,林楓氣呼呼地說:“鉆地龍,你不是說你的瓶子完美無缺嗎?怎么那王海東一會就看出來破綻來了。害的我在那么多同學面前丟人現眼。你是怎么樣做事情的。”
鉆地龍立刻指天誓說:“林少你還不知道我的手藝嗎?這東西不是已經拿去讓省里面的專家鑒定過,人家可是都沒有鑒定出來是贗品來,誰知道王海東對這個事情那么有研究啊。
熟悉瓷器的人是很容易看出來的。甚至我懷疑王海東還知道別的更高明的瓷器作偽的手法。不是我不盡力,而是王海東真的太狡猾了。
林少你放心,下次我給你一卷宋朝的大軸,嘿嘿,瓷器掌握了竅門其實很容易鑒定出來的。但是大軸就需要有很豐富的知識才行了。”
現在甚至是有人用宋朝的紙張和筆墨什么的來仿制宋代的字畫,這樣子的仿制品想要鑒定出來的話,那是極其不容易的。
因此鉆地龍在這樣子的方面倒是很有信心。林楓也知道這事情怪不得鉆地龍,當時可是自己親自請來了省里面的專家,也是沒有鑒定出來這瓷器是贗品不是。
在當時林楓還得意了好一陣子呢。而這鉆地龍確實也是很有用的一個人,在古董方面還算是比較有研究。但是他需要有個出氣的人,當然是沖著鉆地龍去了。
完了脾氣,林楓想了想說:“算了。這個事情就算了,以后給我小心一點,輸給了誰也不能夠輸給王海東。不然我要你好看。”
自己的手下敲打一下讓他們以后更賣力一些,這也是有必要的。
林楓轉過來說:“建國,不是我說你,你這一次真的是失算了。雖然是海東給了你三十萬,但是,結果你看看他怎么樣,不但是賺了二百多萬,還賣給了別人一個人情。這樣子的一個交易難道你就這樣子的算了不成?”
陳建國雖然是偶遇點不甘心,但是還是很無奈地說:“生意已經做成了。愿賭服輸,我沒有膽量去賭,因此這也算是我倒霉。海東說的沒有錯,賭石賭石,就在一個賭字上面,也怪得不他,如果是切不出來什么的話,那他的三十萬就虧了。再說,我要回來似乎有點不講信譽啊”
林楓笑呵呵地說:“二百多萬啊,想想看,這是你一輩子都未必能夠掙到的錢啊,有了這筆錢,至少你少奮斗二十年。現在這年頭笑貧不笑娼,信譽值多少錢啊,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時候你說你后悔了。不就能夠要回來。即使是要不回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也沒有什么損失啊。橫豎你還得到了三十萬呢。”
二百二十萬,這個確實是一個比較大的誘huo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陳建國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
到底是要不要,要就沒有了同學情誼,不要,二百多萬看著就這樣子的沒有了,那這個時候陳建國也是有點不甘心啊。林楓借機添了一把柴火說:“難道你還能夠從王海東那里得到更多的好處啊,現在你不撈,等到錯過了這個機會就晚了。
我告訴你,唐小令后天就離開了,等到后天你再想要回來你的翡翠那就晚了。”
這個時候林楓還不忘記煽動陳建國,說什么那翡翠是他的,這就明擺著挖個坑讓王海東和陳建國跳下去。
陳建國想了一下,終于下定決心說:“林楓,你要是能幫著我的話,我倒是能夠把翡翠要過來,你要是不幫著我的話,我估計自己要回來的可能性不大。”
陳建國也知道自己認識的人有限,他想著有林楓的幫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容易多了。
林楓卻是突然嚇了一跳,拉我下水,林楓很痛快地說:“要是我插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麻煩了。
我插手算怎么樣一回事啊。我又不是苦主,你才是苦主呢。我要是插手就是有點欺負人的意思了。回去以后你晚上仔細的想想看,到底何去何從。”
送陳建國下車以后,鉆地龍說:“林少,你說這樣子的事情陳建國會答應嗎?我出了這個注意就后悔了,這腦子進水的人才會答應呢。”
林楓笑呵呵地說:“我當然知道你這是一個白癡的注意啊,但是,陳建國這家伙也未必是什么精明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了二百萬,估計這樣子的白癡的事情他真的有可能做的出來。
想要拉我下水,做夢,王家是什么人啊,能夠和王海東斗法,那是我們同學之間的事情,但是,要是說告王海東的話,那就等于撕破臉了。我不過是想要惡心一下王海東而已,陳建國,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得罪王家?林楓才沒有那么白癡呢。除非林家不想在江流市混了。不過這事情陳建國不知道,無知者無畏,在這個時候也只有這種人才會腦子熱去告王海東。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可是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轉身會了聚寶閣,這個時候已經算是黃昏時分了。馬路上的行人已經來去匆匆,而回龍觀古董市場一旁的夜市上也是熱鬧了起來。
王海東在聚寶閣轉了一圈看沒有什么生意,也就跑到這里來了。
叫了兩杯冰鎮扎啤,二涼一熱五道小菜,倒是不貴,還不到三十元,一個人在那里自斟自飲。
周圍一片喧鬧,人生百態,盡顯其中。
坐在旁邊的攤子上的張好古看到王海東在這里吃飯,很是高興滴說:“海東,沒有想到你跑到這里來了。我還說一會找你去呢。”
兩個人的桌子拼到了一起來了。王海東一邊叫來啤酒一邊問:“張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不會是手里面有什么好玩意要便宜我吧。”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這倒是沒有,我也在踅摸一些好東西呢。明天有鬼市,我想著咱們兩個過去看看,鬼市中,可是經常有好玩意出現啊。”
所謂鬼市,當然是見不得光的,一些盜墓的,或者是偷別人的古董,這些東西來路不明,不好直接的出手,于是就有了鬼市這一說。
當然,其實鬼市中大多是一些平常的小玩意。還有不少是贗品,反正是tǐng考驗眼力的一個地方。如果是沒有過硬的本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可能撿漏的。
大晚上的,以前只有油燈,現在頂多也就是有個手電筒,這樣子的話,當然是要考較一個人的眼力了。因此,一般的人去鬼市,多是去湊熱鬧,體驗一下那種氣氛。
真正的出手買東西的絕對不多。像是張好古這樣子的有經驗的人也多是看的多,出手的時候少。
王海東好像是猛然間想到了什么似的說:“明天又是鬼市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轉轉了。也好,明天兩點半,我們一起去鬼市轉轉,”
鬼市的生意一般都是三點左右開始的,而且日頭出來之后一定會散去的,這就是鬼市。以前的時候,王海東經常跟著外公陳大龍去鬼市轉悠,讓一個小孩子深更半夜的爬起來去鬼市,這對小小的王海東也是一個考驗。
但是時間上了,王海東也就習慣了。不過他去鬼市可是重來都沒有出過手,他一個小孩子,買什么古董啊。
但是現在去鬼市,一個是為了體驗一下當年的樂趣,還有就是鬼市中經常有一些好玩意,雖然是非常的少,但是,對古董愛好者來講也算是一個希望。一個撿漏的希望。
兩點半,王海東準時出來,張好古已經在鬼市的門口等著王海東了。
鬼市多是隱藏在黑暗中,若是在七八年前,王海東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這鬼市頂多也就是弄個蠟燭,稍微的比油燈進步了那么一點點。
那個時候私人買賣古董還是國家不允許的,自然是不會給鬼市扯上什么電燈了。
雖然是現在這鬼市中也是有電燈,而且至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鬼市還算是在大棚地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開著明亮的電燈的古董販子依舊是很少,能夠扯一個小號的電燈把攤子照亮就已經不錯了。
若是用電燈把整個大棚都給弄的亮如白晝,那也就不叫鬼市了。
這鬼市雖然是說不上陰森恐怖,但是卻也是有一種霧里看花的感覺,就是要看你是不是有一雙識寶的慧眼了。
如今的一個鬼市有這樣子的一個特點,攤子上的東西大多算是在燈光下,雖然是不如白天看的清楚,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總算是有點亮光不是,但是,攤主們就喜歡隱藏在黑暗的地方了。
這大約也是鬼市的一個特點,沒有任何一個市場能夠和鬼市這般攤主隱藏起來的。若是有人挑選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意,拿起來問價,這個時候攤主才會像是幽靈一般猛的出現在燈光下。
在古董行,一般的來講,古董賣主不開價的話,,賣主絕對是不會開價的。一個是買主開價顯得自己心急,讓自己處于不利的地位,別人看及心急了,你看中的玩意的價格自然是上去了。
本來是、一百就能夠買到手的,別人看你心急沒準開出來兩百的價格也不一定。第二這樣子的事情也是看以看這古董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宋朝的瓷器,你開二百一個,明顯是假的。
要是說清朝的粉彩,你開五十一個,這也明顯的沒有這樣的價格。而一件明朝的銅鏡如果是開五千,這價格也就不用還了。太高了,宋朝的銅鏡價格過五千的都不多,更何況是明朝的。
因此,這攤主開的價格也是非常大的一個學問的。這個時候王海東在這里倒是如魚得水,混跡其中倒也是自得其樂。
看到王海東之后,有人認出來了他:“王掌柜,你也來轉轉,怎么樣,幫著我給掌掌眼。”
像是這種在市場上遇到,掌掌眼什么的是不收錢的,頂多算是同行之間的幫忙而已。但是也正是因為要幫忙,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王海東鑒定出來什么東西的話,那不說也是沒有人怎么樣的。
當然了,在后樣子的事情一般來講都是隨身比較熟悉的人才會開口問的。王海東看了一眼,一個包袱齋,在本市混跡古董行也有年頭,人脈比較廣的一個雜家鬼子六。
說他是雜家,其實他不算是收藏家,也不算是販子,但是卻是以古董為生的。
反正只要是有古董聚會的話,不管是年節聚會還是鬼市,一般他都是會跑過去的,而且遇到喜歡的玩意總是會想方設法弄到手的。這鬼子六家中排行老六,又去過兩次俄羅斯做生意,結果就被大家稱之為鬼子六了。
而且這鬼子六吹起來的話那也是相當的厲害的。一張清朝的房契他都能夠扯到乾隆皇帝身上去。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鬼子六喜歡除吹,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當然了,現在江流市的行家也知道了鬼子六的這種秉性,他想在江流市蒙騙本地人的話是不容易的,但是忽悠一些外地來的游客什么的還是比較的容易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想了想說:“長眼可,你要讓我在你攤子上挑選一件東西,不許藏私,我知道你有不少的寶貝都是藏著不愿意拿出來的。”
鬼子六笑呵呵地說:“看你說的,好像是我多小氣一般。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怎么樣會藏私呢。到時候保證讓你滿意,你給掌掌眼,看著乾隆年的青花有什么說法。”其實這里的說法就是你給看看真假是一般的事情。
當面說什么真假有點外行,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有說法的意思了。
王海東那過來這件青花瓷雙耳瓶,看了一眼說:“福壽康寧雙耳云紋瓶。左邊一個福字,右邊一個壽字。這是一個福氣的福字,還有一個壽字沒有出現。東西算是好玩意,開門到代,但是攤主,你這壽字瓶呢,是本來就沒有,還是打算留下細水長流啊。”
細水長流,這樣子的事情在古董市場不能夠算是稀罕。如果說這是一套茶具,拆開來先賣茶壺,然后再賣茶碗。反正那個買茶會的人為了配成一對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提升價格的好機會了。
本來這套茶具也就是五百多而已,但是經過這細水長流的辦法,賣出去一千往上也是很容易的一個事情而已。
那攤主連忙解釋說:“確實就這一個瓶子,我收上來的時候人家說那一個被他們家小孫子給摔了,要不是摔了那個,這個人家也未必賣啊。你要是以后現我細水長流直接砸我攤子我沒有二話。”
王海東這才點點頭說:“既然如此,如果你喜歡的話,價格合適就要拿下來,算是件不錯的東西。”
當然這種古董當做工藝品放在客廳或者是辦公室里面的機會比較多,價格也不算太貴,算是那種附庸風雅。最后討價還價一番,鬼子六以伍佰元把這個青花瓷給買到手了。
當然這算是行里面勻貨的價格,實際上應啊比這個高,至少在一千以上,如果是成雙成對的話,三五千不在話下。
回到鬼子六的攤子,他把這件瓷器給放奧以后說:“最近想去上海一趟,因此,想著弄點好玩意。王掌柜,你看上了我攤子上的什么東西盡管開口,別和我客氣。”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這家伙忽悠人啊,我外公來這里重來不往你攤子上看,就你這東西忽悠一下別人或者可以,別在我面前耍這鬼把戲了。你箱子里面的那些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沒有。”
鬼子六攤子上的東西確實是沒有多少好玩意,一個青銅佛像,看起來也不怎么樣的地道。
幾件瓷器,一看就是民窯的,不單單是從器型上,還從釉色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沒有什么收藏價值,這些瓷器一般也就是菜鳥交學費用的。
剩下的一些金銀玉器什么的,王海東真的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唯一的一個算是比較不錯的還是鬼子六剛剛的買的這件青花瓷,這攤子能夠有什么好東西啊。
鬼子六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這個時候時候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你瞧我這記性,我確實有件好東西,還是你外公特意讓我踅摸的一件東西。我這就拿出來讓你看看。”
說著,鬼子六小心的從箱子里面拿出來一個常常的盒子,紙漿盒子,不是什么好玩意。一看盒子里面應該是一卷大軸。王海東愣了一下說:“我外公問你踅摸一副大軸,這倒是新鮮,我看看是什么。”
一邊打開,鬼子六一邊很得意地說:“我老六怎么樣也算是行里面的關系比較廣的人了,雖然是入行比較晚一點,但是關系廣啊,你外公也正是看上了我這一點,因此,才會托為了找這樣子的一幅字。不過,用來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打開之后,王海東大吃一驚:“《蘭亭序》,不像是現在高仿的東西,應該算是有點年頭了。”
做為行書第一,《蘭亭序》在歷史上有它特殊的地位,古往今來,模仿之人不計其數,可以說,基本上那些成名成家的書法家大詩人什么的,大多是臨摹過《蘭亭序》的。
這算是一種朝拜的心理。
當然了,這些臨摹的作品流傳下來的就不多了。
王海東喊了一聲《蘭亭序》,這個時候在一旁躲在背影里的一個攤主從黑暗之中鉆出來說:“六子的《蘭亭序》啊,這個是好東西啊,據說是《蘭亭序》的真跡,王羲之大人寫的,連乾隆爺都沒有見到過的好東西沒有想到被六子這家伙給得去了。”
一聽這位的調笑,王海東就知道應該是一位習慣了在北京擺地攤的古董商人,嘴里面雖然是對鬼子六冷嘲熱諷,但是,其實也算是一種善意的玩笑。
聽這語氣就能夠聽的出來。這老北京剛說完,引得人群中一陣sao動,但是聽到他最后一句話,也就沒有人關注這邊的事情了,大家各忙各的。
王羲之的《蘭亭序》,開什么國際玩笑,要是真的是王羲之的《蘭亭序》,估計鬼子六早就被暗殺幾百次了。連國外的殺手也是一定會過來的。不用說就是有人在調笑鬼子六了。
這個時候鬼子六說:“老北京,你這家伙是嫉妒,嫉妒哥們收了這樣子的一件的東西,不就是被老鼠咬了一下子嗎?至于你這樣子的得瑟嗎?”
老北京笑呵呵地幫著扯開那《蘭亭序》,很是得意地說:“被老鼠咬過的字畫是不少,但是像是你這樣子的倒霉的可是一點都不多見啊。說你這上輩子敲寡fù門損了陰德也不為過吧。”
這話可是相當的損的,不過熟人嘛,也沒有什么。
鬼子六一點都不以為恥地說:“何必上輩子呢,我這輩子敲寡fù門,呸呸呸,我找一大姑娘好不好,告訴你,老北京,我國慶就結婚,你個老小子別咒我,不然想吃大鯉魚門也沒有啊。”
展開了這卷大軸之后,王海東這一次總算知道為什么老北京會說鬼子六點背了,說這家伙是有點點輩了。
這幅《蘭亭序》一看就是老貨,雖然是未必開門到代,但是從整體上來看卻不像是現代人仿制的。
但是,關鍵的印章方面卻被老鼠咬了一個碗口大的洞,上面的印章都沒有了。
鑒定一副字畫,從材質上來鑒定是很重要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研究字畫上的印章也是相當的重要的,比如說要是一副字畫是明代的,怎么樣也是要有明代的畫家,收藏家,清代的收藏家,民國的收藏家等等這些人的印章提拔什么的。
這個叫傳承有序。
現在很多的名貴字畫上都有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充分的說明了這家伙的興趣是多么的大。
但是,印章若是被老鼠給咬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不好說了。你說這玩意是明朝的,那你有什么證據,我還說是清朝的呢。而王海東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老北京會在一旁說這玩意是王羲之的真跡了。
因為這上面沒有印章啊。說是王羲之的真跡也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反正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
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這個時候王海東搖搖頭說:“確實有點可惜,看這幅大軸,應該是清代之前的,至于說清代之前的什么時候,這個很難說了。
如果是有印章的話,那倒是容易查出處,但是現在沒有什么印章,這事情就變得有點不好說了。
鬼子六你開個價,合適我就拿走。”
其實王海東在看到這副《蘭亭序》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好東西,手指中的細微的閃電迅的匯聚在這幅大軸之上,《蘭亭序》,宋代仿品,宮廷作品,作者不詳。
這宮廷作品就很明顯了,是為皇帝做的,但是至于是誰坐的,宮廷的這些工匠是沒有什么署名的全力的,像是《蘭亭序》這樣子的寶貝,一個小小的工匠當然是不敢要什么署名錢了。
鬼子六很高興滴說:“痛快,和你們爺倆做生意就是痛快,你外公就非常喜歡這般做生意,我是九千千塊收上來的的,雖然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但是,總的來講也是明代或者之前的作品了。而且,你看這手藝,絕對的宮廷裱糊,非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你給我一個跑腿的錢,一萬一怎么樣。”
鬼子六六這樣子的時候說的是非常的仗義,好像就算是賺錢的話,那也是賺到明處,我就是要你兩千塊的跑腿的錢。
雖然王海東知道這收購價格絕對不是九千塊,像是現在這般沒有章沒款的字畫,五六千頂天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很是輕松地說:“一萬一,你怎么樣不去搶啊,就這樣子的一副殘卷,你給我要一萬一。一萬,多一點都不給,要不你自己留著吧。”
這個時候鬼子六哭喪著臉說:“這玩意我留著偶遇什么用啊,馬上就要結婚了,也是需要用錢,一萬就一萬,這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誰讓咱們是老朋友了呢。”
說來鬼子六也不算大,二十歲的樣子,倒是顯得分外的老成,討價還價做起來像是六十多歲的一個人了。而且王海東給的這個價格也是特別的讓鬼子六開心,本來他打算王海東還價到六千呢,按照聚寶閣的傳統,王海東這樣子的還價幾乎是必然的。
但是沒有想到王海東居然是給出來了一萬元的高價,這個已經是出乎了鬼子六的預料之外了。他可是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什么年代的。字畫做舊,這在古代已經是相當的流行了。天知道一副沒章沒款的字畫是什么年代的。
而老北京雖然是聽到這個價認為王海東給的高了。
但是,他也不能夠戧行啊。開玩笑歸開玩笑,戧行的話那就是老北京不地道了。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給錢的時候老北京很識趣的退到了一旁。
錢貨兩清,王海東拿著這幅《蘭亭序》問:“你知道我外公為什么會找你踅摸這樣子的一副《蘭亭序》嗎?”
這話還真的把鬼子六給問住了。陳大龍生前托他踅摸這樣子的字畫的時候,也沒有縮什么啊,不過是委托他給注意一下而已。
這才古董市場也是很正常的,讓同行幫著找一些瓷器字畫一類的東西這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了。
鬼子六搖搖頭說:“這個還真的沒有說過,難道王掌柜知道緣故嗎?”
王海東笑呵呵的地說:“當然知道了。因為我外公就有一件宋代的《蘭亭序》。呵呵,其實我外公生前籌錢就是為了那副字畫,他讓你給踅摸一下,可能就是為了做一個參考什么的。”
宋代的《蘭亭序》啊,這也是相當的值錢的。
《蘭亭序》的真跡已經遺失了,因此,唐朝的臨摹本就算是最為接近原作的了。
尤其是神龍本《蘭亭序》最為有名,但是宋代,宋代的《蘭亭序》也是相當的有珍貴的。
至少是比較接近唐代的臨摹本的。雖然說不上是價值連城,但是也算得上是一件珍品了。
王海東這話說出來,鬼子六和老北京臉上先是一片茫然,然后才震驚起來。鬼子六說:“陳老手中有宋代的《蘭亭序》?”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的話,那可是轟動整個古董界了。《蘭亭序》的摹本雖然是唐朝為最,但是那種版本的《蘭亭序》是一般的人能夠接觸到的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宋代的摹本其實也是很吃香的。
本來鬼子六和老北京也是不怎么樣的相信,但是想想陳大龍在生前確實是很是有一段時間資金緊張,要不也不會借張好古和李子敬他們的錢了。
這事情如果是仔細的推敲起來的話,時間也是剛剛的好的。
算來王海東的話倒是有八分的可信度。這種可信度在古董市場已經是相當的高了。
王海東很快就把這幅字收起來了,就算是鬼子六想要再看一眼也是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鬼子六似乎是有點后悔的意思,可能是覺得走寶了還是別的原因,反正這個時候鬼子六很是有些不舒服。
但是東西已經出手了,想要收回來他也丟不起這個人,他雖然是臉色不怎么樣的好,但是卻也要在行里面混下去,只有自己生悶氣了。
老北京等到王海東走了以后才說:“鬼子六你這算是不錯了,那字畫,我看像是明代的摹本,你硬是說宋代的,能夠賣一萬算是幸運的了。再說也不是什么名人臨摹的,你想賣多少錢啊。聚寶閣的名聲還是信得過的,老陳是什么人難道你不清楚,要不是他借給你五千塊,當年你兒子的病能那么快治好,搞不好會有后遺癥也不一定。”
老北京在江流市算是資格比較老的人了,若不是運氣不好,賠過兩次,現在也是開店自己做老板了。因此,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些消息瞞不老北京。
鬼子六很大方地說:“放心,我是那樣子的人嗎?不過,王掌柜走的時候眼神很是興奮啊,好像眼中有精光一般,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走寶了。既然是東西賣出去了。
這玩意就算是王羲之的真跡我也不會往外要了。這點規矩我還是懂得的。”說著,鬼子六也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卻也是顯得高尚了不少。
老北京意味深長地說:“年輕人,你能夠知道這些好。在我們這一行,除非那些家財萬貫,可以經得住敗家的人,一般的來講,好東西雖然是越壓越值錢,但是像是你那種殘品,有個合適的價格賣了就不錯了,免得到時候后悔。你知道我為什么在十年前曾經去過一次沈陽嗎?”
十年前,老北京只身去過一次沈陽,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過去的。
鬼子六遲疑了一下說:“我聽說是你個你老婆吵架了?”
老北京尷尬地笑了笑說:“吵架是吵架了。但是你知道為什么會吵架嗎?其實,那個時候我剛剛的收了一件康熙斗彩卷缸,當時我可是費了一萬元才收上來的。
有一次,一個熟悉的老主顧現了這個斗彩卷缸,說是要用兩萬元買下來,我琢磨了一下沒有賣,這東西至少也是有三五萬的,反正當時我一心的想掙大錢,就沒有出手,但是,有一點我兒子放學回來,不小心把這斗彩卷缸給砸了。
那個老主顧知道了這個事情,最后只愿意出五千塊,這還是照顧我呢。你說我能夠不生氣嗎?但是這樣子的時候我生氣又能夠怎么樣呢,橫豎我不能夠把兒子也揍一頓吧。
結果我罵了兒子兩句,老婆就不樂意了,和我大吵一頓,說我不把東西安置好了,拿孩子撒氣做什么。現在想來,我老婆說的也對,我兒子也不知道那卷缸是做什么用的,就算是碎了個稀巴爛他也不知道心疼啊。
呵呵,所以,有時候,一個人的財運是有一定的定數的。
你賣了一萬元就覺得虧了,但是那個賣給你的人不更是虧了。做古董,最重要的是心態,要知道什么時候什么玩意能夠壓在手中,知道什么時候什么玩意能夠出手。這才能夠走的長遠。”
這些都是老北京的經驗之談,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古董歷練是不可能領悟這些的。王海東轉了一會,現張好古正在拿著一件飾盒琢磨這東西是什么來歷。
張好古看到王海東走過來說:“海東,這家伙據說是清朝宮廷用的飾盒和,造辦處做的紅木牡丹圖飾盒,你給掌掌眼看看這玩意是老活嗎?”
王海東一只手緊緊的抓著那卷大軸,另外的一只手接過飾盒,借著微弱的電燈光看了一會說:“木頭對,開門到代的,因為我外公也有兩件這樣子的書柜,但是手藝不好說,這玩意是不是宮廷的手藝白天也許能夠看出來一二來,但是,現在我看不出來了。
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辦,我在這里也不算外行,你自己拿主意。”這一次王海東根本就沒有用異能,因為陳大龍的netg頭確實是有兩件雕花的紅木書柜,王海東從小看到大,當然對這樣子的木頭是比較熟悉的。
張好古本來也沒有打算著買,不過是看到王海東過來了,想著借著這件東西考驗一下王海東。王海東在瓷器的造詣確實是很厲害的,但是在其他方面如果是再有點造詣的話,那就真的值得重視的。
但是這一次張好古卻沒有試探的出來,王海東畢竟是連異能都沒有用,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鑒定飾盒也就是算是比較中肯的了。
這飾盒確實不算是宮廷的作品,張好古這家伙也是看了很長時間才斷定這雕工不是宮廷手藝,而是一些達官貴人家里面的夫人小姐什么的使用的東西。
東方泛起來魚肚白的時候,鬼市也是散去了。王海東回到聚寶閣,關上門,也沒有再做生意的意思了。
反正古董生意不是在一天兩天做好的。王海東這個時候心中依舊是非常的興奮啊,宋朝宮廷蘭亭序的摹本,這玩意如果是修復好了的話,那絕對是價值不菲的。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覺得,聚寶閣的未來終于是有了希望了。
看著聚寶閣的這些古董,現在王海東的心中也是撒下了一片陽光。坐到椅子上,王海東連口茶都沒有喝,小心翼翼的把大軸給打開。
宋代蘭亭序啊,這玩意在世界上流傳下來的不過三件,而宮廷版本的更是如同鳳mao麟角一般。
王海東小心翼翼的把這幅行書鋪平,手指細微的藍色閃電蔓延開來,瞬間覆蓋整個行書大軸。王海東心中慢慢的想象著修復,修復。而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生了,那個漏洞以肉眼可以看到的度消失了。
五分鐘后,這張大軸被徹底修復。宋徽宗時期的宮廷印章,絕對的宮廷精品。而且有明朝董其昌的印章,傳承到清代的時候,卻是沒有官方的印章,不過卻是有天一閣的印章。
大約是后來從天一閣流傳出去了。
現在,神龍本的《蘭亭去》也是在天一閣中保存著呢。可以說,在研究《蘭亭序》方面,天一閣也算是比較有成就的。
王海東曾經考察過宋徽宗這個倒霉的皇帝,這個創立了瘦金體的皇帝,一開始其實也是學過褚遂良的,而褚遂良卻是學習的王羲之的手法,字里行間卻也是帶有王羲之的影子。
而宋徽宗這個家伙在創立瘦金體之前其實也能夠看出來這種《蘭亭序》的影子。
而宋徽宗的時候宮廷里面復制《蘭亭序》的話,那這個時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是。至于說這樣子到底是有幾張這種大軸流出到了現在,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王海東手中的這一件應該是其中的一件。王海東從后面庫房中尋找了一件棗木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把這幅大軸給放進去,然后轉手放到了保險箱里面。
而那件乾隆私人印章其實也是在這個保險柜里面的,這里算是聚寶閣重點防護的地方了。而在他剛剛的把《蘭亭序》給放好之后,砰砰砰偶遇人敲門。
王海東楞了一下,現在時間那么早,誰在這個時候跑到我這里來了。他剛剛的從鬼市上回來沒有多少時間,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過是清晨時分而已。
古董市場,如果是開店的話,一般中午九點之前開門的話,那已經算是比較勤勞的店主了。
王海東打開店門一看,張好古。這個時候張好古一臉興奮,好像是中了五百萬大獎一般。
張好古手舞足蹈地說:“海東,大喜啊,你手中居然是有宋朝的《蘭亭序》,這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古董市場了。
陳老不愧是我們回龍觀固定市場的大家了,他雖然是去世了,但是影響力還是在的。你打算怎么樣處理這個事情啊。”
王海東知道這樣子的時候消息一定是會流傳出來的,畢竟在鬼市上他已經是說了自己的外公是有這樣子的一件遺寶的。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大家的熱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其實整個江流市已經是轟動了。
很多不知道古董是什么的人也過來湊熱鬧的。卻也是很難沒有聽說過.王右軍這個家伙是書圣的。而他的這個宋朝版本的作品算是比較珍貴的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樣子的消息到底是你們聽誰說的,好像是和真的一般,我要是有那個撿漏的本事你信嗎?不過是我外公有這樣子的一件寶貝這樣子的東西而已。
宋朝《蘭亭序》也是我外公弄出來的,這樣子的事情其實已經算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不過是被鬼子六聽去了,引得大家議論紛紛。那是我外公的本事,不是我的,頂多算是我們壓堂的寶貝。”
實際上的情況是怎么樣的,王海東不卻沒有說。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酷熱的夏天,一陣細雨降臨,打濕了空氣中的那一份炎熱。回龍觀古董市場邊的楊柳也是顯得愈的青翠起來。眼見得如絲的細雨落下,王海東把張好古給讓到偏廳,送上清茶一杯。而王海東的這番解釋是不怎么樣讓張好古相信的,但是這等說法也是很難推翻的,誰知道陳大龍這個家伙是不是真的弄到了一張宋代的蘭亭序啊。張好古沉思了一下說:“海東,這玩意很是稀罕,要不,你讓我也開開眼,見識一下。”
雖然是張好古這家伙也是來逼債要賬,但是卻也算是沒有撕破臉。
做古董這一行的就是有這樣子的一個mao病,知道有什么好玩意的話,那就是想著找上門去看上一看。宋朝行書蘭亭序啊,這可是宮廷流傳出來的奇珍。宋徽宗都臨摹過的東西。
王海東卻想著不可能讓他輕易的見到真的東西,想了想說:“行,沒有問題,既然是張老板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好不答應。但是據說張老板手中有一明朝的成化年斗彩激缸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是能夠開開眼界。”
成化斗彩,中國古代陶瓷中的精品,如果是一個喜歡瓷器的人沒有見到過真正的成化斗彩的話,那總是一個遺憾。據說成化斗彩燒制工序就達到了上百道,單單是白釉和彩釉的挑選就有二十多道工序。
雖然是皇家燒制斗彩要求嚴格一點,但是也是說明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斗彩的珍貴性。
這張好古手中的壓堂的寶貝就是那成化斗彩激缸杯,號稱是江流市第一斗彩,遠近聞名。
張好古遲疑了一下,這才說:“成了,你先讓我見識一下那蘭亭序,回頭我一定把斗彩激缸杯讓及鑒賞一下。”
天下第一行書的名頭還是相當的能夠忽悠人的,張好古也是心中癢癢的,因此,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王海東之所以同意讓張好古見識一下這蘭亭序,第一個是想要通過這張好古的口把自己手中的這份蘭亭序的消息給傳揚出去。就算是大家都知道在王海東的手中有這樣子的東西,但是也沒有有名望的人見到過啊。
單單是王海東自己說的,很多的人一定是將信將疑的樣子。你說你有宋朝的蘭亭序,我還說我有唐朝的蘭亭序呢。
但是如果是說讓張好古這樣子的古董商人鑒定一下,那張好古的話一定是會讓更多的人相信。
張好古這等人是很愛惜自己的名聲的,不會為王海東一件贗品說好話。
因此這等情況也是王海東為了自己的聚寶閣做一個。
還有一點就是王海東其實也是非常的希望見識一下成化斗彩激缸杯。這玩意在瓷器界絕對是稀世之寶。四九年的時候,香港收藏夾仇炎花了一千多塊買到了一件成化斗彩激缸杯,當然,這是仇先生撿漏了。
八零年的時候,這只激缸杯買賣出了528萬的高價,可見成化斗彩的珍貴程度。
有這樣子的激缸杯,總是要想辦法見識一番,古董這一行,多見識真的的寶貝,是增加自己的閱歷的最好的辦法。
王海東那出來大軸,小心的打開放好,在這個過程中,張好古始終是一點動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不是他不懂得禮貌不幫忙,而是他知道規矩,所以才不幫忙的。
因為這幅行書太珍貴了,如果是兩個人拉扯的過程中出現了什么意外的話,那算誰的?
因此,讓王海東一個人打開,這樣子的話才是最合規矩的。
張好古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拿著放大鏡去看這幅蘭亭序。
看了足足有半個小事,這個時候張好古才小心翼翼的退回去,坐在椅子上大喘氣。
剛才他連大口的喘氣都不敢,生怕是毀掉了這幅蘭亭序,看這字畫上的印章題跋,這確實是一件傳承有序的字畫。
印泥也是很符合當時的特征的。張好古按照自己的眼力,還是很認可這幅作品的。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心中激動的情緒說:“宋代的珍品,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海東,你外公有這樣子的東西,怎么樣還缺錢啊,有這玩意在他出去轉一圈的話,兩萬百萬玩似的就借出來了。”
有了這東西在手的聚寶閣就像是偶遇了明代成化斗彩激缸杯在手的汲古齋一樣傲視群雄。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我外公借錢就是為了這幅字畫。但是沒有想到我外公得到這幅字畫沒有多久就去世了,很是讓人遺憾啊。”
這個內幕張好古還是知道一點的,他疑huo地說:“這好像不多啊,我聽說你外公是要去什么賭石,這才去借錢的。好像沒有聽說這幅字啊。”
這是外界的傳言,反正說什么的都有,有人說是陳大龍的一個朋友去賭石借了他的錢,有人甚至是說陳大龍自己去賭石,結果輸掉了家產。反正是說什么的都有。
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賭石這個事情也是有的,但是,我外公這也是為了弄到更多的錢買下來這幅宋朝的蘭亭序,因為這幅字的原來的主人要移民去美國了,臨走的時候不舍得這幅國寶流傳到外國去,因此,在這個時候才低價轉讓出去。
我外公要是不早點出手的話,沒準這東西會被別人得去的。因此,我外公才那么瘋狂的借錢。”至于說這個主人是什么人,什么時候出手的,這些都是行業的秘密,盡管是張好古這家伙對這個事情也是非常的有興趣,但是因為這是行規,他想要問的話也是不可能問的出口的。
沉思了一下,張好古這才說:“若是如此那真的是我國內古董界的一大幸事了,這樣子的國寶一旦是流傳出去的話,想要弄回來千難萬難。”
雖然是在海關中,像是宋朝的蘭亭序這樣子的寶貝怎么樣都不可能允許出國的。
但是,出國也未必是一定要走海關啊。想要走私出去一份字畫的話,那還是相當的容易的。
因此張好古覺得這東西能夠留下來的話,那絕對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作為行里面的老人,他實在是看到了太多的古董被走私到國外去了。
走私古董,以前有,現在有,以后也是不會少的。只要是有利益在的話,總是會有人冒著犯罪的風險去做這樣子的事情的。
因此,張好古很是感慨地說:“能夠親眼看到宋仿的蘭亭序,也算是不虛此行了。海東什么時間有空去我那里,只要是我在,一定拿出來激缸杯讓你過過癮。”
王海東在瓷器的方面是有很深的造詣的,因此,張好古才說讓他過過癮。
王海東倒也是知道那等寶貝讓他拿到聚寶閣也是怒顯示的,就像是自己不會輕易把這宋仿蘭亭序給拿出來讓別人看是一個樣子的。
因此,王海東點點頭說:“成了,回頭一定過去叨擾一下。”
說過這個話題,王海東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說:“張老板,我聽說最近兒童公園附近的房子可是要開了,那是一片老宅子啊,明天我打算也去轉一轉,張老板要是有時間的話,那可以和我一起過去。”
拆遷,尤其是一些老宅子成片的地方拆遷嗎,總是會有一些古董家具什么的會被主人出手的,因此,這個時候是撿漏的一個大好機會。
張好古點點頭,很是爽快地說:“這個我倒是聽說過,前些天在那里還出現過一件青瓷,倒是被一個西安的一個富豪給買去了,很是低調,我想去看一眼都沒有得到機會。”
青瓷,單純的色的瓷器有時候還是相當的有價值的。遇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一般的喜歡瓷器的人都是會想辦法看一眼,見識一下的。但是這一次別人的動作快一點,把這東西給弄走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事情我聽說了,說來也是丟人啊,我們江流市的古董圈子的人沒有收到這樣子的東西,但是結果被一個收廢品的給弄走了,然后賣給了西安那邊的一個富豪,說出去的話,顏面掃地啊。”
這件青瓷確實很讓古董行的人郁悶,主人就是一個退休的教師,按說這種退休的知識分子是很熟悉問話,喜歡古董才對的。
這個教師的父親其實也是非常的喜歡古董的,而且是縣里面的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結果最后這家伙因為古董被紅衛兵批斗了五年多,說是他搞什么封建復辟什么的。
一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研究一下古董就是說搞封建復辟,這個解釋在現在看來是非常的可笑的。但是在當年,這可是讓這工作人員五年的青netbsp;后來這工作人員平反了,兒子也考上了大學,后來他兒子做了教師,但是父親接受批斗這樣子的童年陰影讓他很是討厭古董,家里面的東西他也就從來都沒有研究過。
再到后來,這位老師退休之后,養養鳥,種種花,但是就是不喜歡古董,甚至是連瞟上一眼的心情都沒有。再后來就遇到拆遷了。
他處理家中的廢品的時候,也沒有看那些東西什么是古董,什么是廢品,就把一個青瓷給賣給收廢品的了。這個收廢品的也是不怎么樣的看出來這東西是怎么樣的值錢的。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愿意收下這青瓷瓶。一個破瓶子,有什么好的,啤酒品還能夠賣三mao錢一個呢,這破瓷瓶能夠賣多少錢啊。
不過,也該這收廢品的走運,收下了這個瓶子之后,廢品收購站果然是沒有收這花瓶。收廢品的就把這瓶子帶回家插了一把塑料花。反正當裝飾品,收廢品的也是能夠附庸一下風雅啊。
本來事情到現在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過他的兒子是給西安的一家公司做事情,最近正在踅摸一些好瓷器給自己的老板,因此,也是惡補看一下瓷器的知識的。
有一次回到老丈人家,看到這件花瓶,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件古董。拿給老板,結果鑒定出來這是一件明代的官窯青瓷瓶,價值二十五萬。
老板一高興,還給了一萬元獎金。這收廢品的陡然而富,自己的三間破瓦房也翻蓋成了二層小樓,現在也不收廢品了,在家看孫子養老呢。
這就是古董市場的神奇,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netbsp;你不知道哪片云彩有雨。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事情可是傳的很神奇,反正是有不少的人在這個時候都過去了。我們也跑過去看看,如果是有好東西的話,也能夠撿漏的。”
雖然是有不少的人過去想著撿漏,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人都是偶遇資格撿漏的,明明是寶貝放在你面前也許是看不見的。但是明明是贗品,也許是把這贗品給當成寶貝給買下來了。
所以,撿漏這樣子的事情未必是去的早了就一定做得到的。也許打眼也不是不可能的。
送走了張好古,王海東剛剛的坐下,但是沒有想到三個警察就來了。
為的一個警察是一個中年的胖子,一晃三搖的,還tǐng著一個大大的啤酒肚子,眼睛仿佛長到頭頂上一般說:“找你們的掌柜的出來,我們有事情要找他。”
王海東動都沒有動一下說:“我就是這里的掌柜的,你有什么事情說吧。”
這名中年警察很是不客氣地說:“你就是王海東,有人告了你,說你涉嫌詐騙,請你和我回去一趟。”
王海東這下可是傻眼了,頓時愣在了那里,有人告他詐騙?過了有二十秒時間,王海東才說:“有人告我詐騙,誰告我詐騙啊,我可是才接手這個鋪子啊,就算是做生意也沒有做兩件,我詐騙誰了啊我。”
那名中年警察那出來一張紙說:“我是東城區公安局的鄭科長,一名叫做陳建國的人告你詐騙他的一件翡翠原石,涉案金額上百萬,現在我要帶你回去協助調查。”
說這話的時候,這名鄭科長眼神非常的冷漠,不屑一顧,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這個鋪子給放在心上一般。
王海東頓時就火了,別的人告自己也就算了,但是,陳建國,自己可是伸手幫了他一把,要不然難道話,他自己開了四塊翡翠原石都沒有開出來一點點翠來,就單單是這樣子的一個名聲他自己都是不可能把那件翡翠原石給賣出去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可是被氣的火冒三丈啊。
王海東眼睛瞪大了說:“說要帶我過去協助調查,你們了解了這個事情的真實情況沒有,知道這陳建國和我是什么樣子的關系,我是在什么樣子的情況下把他的翡翠原石給買過來的嗎?
你們一點都沒有調查清楚,居然是要我過去協助調查,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有權利不跟你們過去的。”其實王海東主要是生氣,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在翡翠原石還沒有開出來的時候,陳建國可以說窮困的很,連婚都未必能夠結的上,是王海東給了他三十萬才幫助他結婚的。
怎么樣王海東也算是他的恩人吧。雖然是王海東有點私心沒有把事情都說出去,但是商人誰不追逐利益啊。因此,對這三個警察王海東也沒有什么樣子的好臉色。
而且警察也沒有調查一下就來抓人,這讓王海東很是不爽。
那鄭科長臉色一沉說:“我們是沒有什么證據,不是帶你回去調查嗎?又不是說拘捕你啊,如果是有證據的話,那這個時候就直接抓你了。還用得著跟你在這里廢話,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你們這些人啊,哪個和盜墓的沒有什么關系,沒有直接的抓你已經相當的不錯的了。”
王海東本來就不爽,聽到這里更是針鋒相對地說:“你們先把這陳建國給調查一下,然后再來問我,要是真的有問題的話,我保證配合你們。”
鄭科長一拍桌子說:“你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廢話啊,在這個時候還用得著你來幫著我們辦案嗎?該怎么樣做我們也是有規定的。你一個商人敢管我們辦案。”
這個時候,從門外匆匆忙忙的進來了一個警察。回龍觀古董市場派出所的林所長拉著鄭科長說:“老鄭,我是緊趕慢趕的還是來晚了。你過來一下。”
鄭科長一看是老熟人,從加入警察隊伍的時候就是一個派出所的林所長,他很是公事公辦地說:“老林,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案子還是很大的,涉案上百萬啊,我這也是公事公辦,要是小事情的話,我也是愿意給你面子的。但是這個事情不成啊。”
林所長看了一眼已經到了爆的邊緣的王海東,拉了一下鄭主任說:“老鄭你還是跟我出來一趟,保證你不會后悔的。”
看到林所長說的那么的一本正經,這個時候鄭主任才對這身邊的兩位警察說:“你們兩個給我看好了。我去去就回。”
林所長把他拉到外面去,看了看左右無人說:“老鄭,你冒冒失失的趕過來,知道這聚寶閣的老板是什么樣子的人嗎?”
鄭科長想了想說:“不知道啊,我怎么管得了這個,我也不是戶籍科的民警。”
林所長苦笑著說:“老鄭,你這家伙也是當了不少年的警察了。腦子怎么樣那么不開竅啊。他這個人你也沒有調查過是不是有背景,就敢上門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王海東,王家,太子爺啊,你不想做警察了也敢過來抓他。”
王家,這在江流市絕對是強悍的存在。
鄭科長頓時臉色變的煞白:“王家的,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怎么樣會是王家的人啊。不對啊,既然是王家的那位,不是在北京上大學嗎?這個可是開古董店的。不搭界啊,老林我們關系不錯,你別忽悠我啊。”
林所長跺了跺腳說:“你啊,我忽悠你做什么啊,這個聚寶閣是陳大龍的鋪子,陳大龍去世之后,這個鋪子就成了王海東的了。
我知道局里面來人了,生怕是說了什么樣子的問題,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王海東雖然是不愿意招惹別人,但是你要是招惹他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你跑過來了。”
鄭科長哼了一聲說:“我上當了,有一個叫陳建國的人報案說這聚寶閣的掌柜詐騙了他一百二十萬,因此,我覺得這個案子倒是能夠仔細的查一下,你知道我想進步,但是沒有什么成績,也就想著借著這個案子撈政績。
我說局里面的那幫混蛋對這個案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啊,他們幾個都是我的競爭對手,就是等著看我的笑話呢.。”
林所長說:“那個叫陳建國的人你先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據我知道的情況,這王海東到這里來也沒有幾天啊,上百萬的一個詐騙,王家需要這上百萬的嗎?根本就不需要。也許是陳建國報假案也不是不可能。”
鄭科長畢竟是多年的警察了。
經過了林所長一提醒,很寬就想到這陳建國報案的時候眼神是不怎么樣對的,肯定是里面有貓膩。但是眼前應該是怎么樣辦啊,已經是把王海東給得罪了。
鄭科長想到這里就腦仁疼:“老林,既然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說我應該怎么樣收場啊。”王海東都得罪了,他這警察是別想當了。
林所長想了想說:“算了,這事情畢竟還是有轉換的異地的,你也沒有把他給帶到局里面去。如果是你把他給帶到局里面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你們的局長都不可能保護的了你。
你現在去給王海東道歉,也別太低聲下氣的,顯得你心虛。你就說你在這個時候也是接到了報案的來調查一下的。如果是王海東原諒你的話,那這個事情就能夠抹去一半了。
到時候你查清楚了這個陳建國到底是為什么會誣告王海東,查清楚了這個案子的話,這個事情我想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而且,如果是你真的把這個事情給查清楚的話,也許是能夠立功呢。到時候壞事也是變成了好事的。”
鄭科長想了一下說:“老林,怎么樣你也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所長,和王海東也算是熟人了,你幫著給我說說情去。”
鄭科長這個時候可是有點抓瞎了,想到得罪了王家的下場他就一陣的后怕。而且這個案子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王海東是絕對不會騙別人一百二十萬的,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
要是他想要賺錢的話,那你想想看,地產,公路,鐵路等等這些地方哪個不是賺錢的好地方。他想要賺的話,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林所長也是不敢這樣子的做的,雖然是他和老鄭的關系不錯,但是這個時他也是不可能知道王海東是不是會原諒他。
因此,林所長說:“老鄭啊,這事情我過來就已有點冒險了。要是說我再向王海東求情的話,那以后他萬一不原諒你怎么樣辦。如果是我不出頭,他不原諒你我還能夠給你做個說客。要是連我也搭進去的話,那你就沒有任何的轉圜的余地了。”
鄭科長那個后悔啊,這一次怕是升官是沒有什么指望了,只要是能夠保住現在的這個職位的話那就不錯了。但是應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啊嗎,他忍著心中的痛苦走進了聚寶軒。
回來之后,跟著鄭科長來的兩個警察倒也是有眼力,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他們兩個做主的時候。因此也就是坐在那里喝茶,算是監視王海東。
兩個警察雖然是沒有做別的事情,但是卻在店里面左右看了看,那意思估計也是有點想法的。跟著鄭科長出來,重來是沒有吃虧過的。看到科長過來了,他們兩個立刻就站起來了。
鄭科長倒是非常的客氣的走到王海東的面前說:“王掌柜,我剛才向林所長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你剛剛的從北京回來,作案的時間是倉促了一點。
因此,我會先回去調查一下陳建國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一看這家伙賊眉鼠眼的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回去以后我一定嚴查。”兩個警察楞了,這還是我們的鄭扒皮鄭科長嗎?
怎么樣對一個年輕人這么低眉順眼的。就算是面對局長的時候,鄭科長也未必是這般的表情啊。
王海東倒是很不在意地說:“你也不用查了,既然是陳建國,這個事情我已經很清楚了。這家伙是我同學,而且我確實是從他手中買了一塊翡翠原石,三十萬買的,一百二十萬被我賣出去了。”
鄭科長和林所長兩個人頓時楞了一下,真的偶遇這樣子的事情,難道說王海東真的是仗勢欺人?王海東看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誤會了。
當下王海東就把同學聚會的事情給說了一遍,然后才說:“這個事情知道的可不是我一個人,在賭石中我賺的錢,賺的心安理得的。
可能是陳建國覺得自己吃虧了,受到別人的鼓動才想著這么做的,你們也別為難他了。畢竟是我的同學,懲罰一下也就算了,告她什么誣告我也不做了。”
陳建國這老實人未必會有心眼去做這個事情,一定是受到了林楓的鼓動才這么做的。
像是陳建國這樣的人,雖然是羨慕嫉妒恨在起作用,恩將仇報。但是畢竟是小事情,因為這個判他刑的話,那就毀掉了他一生了。
王海東只要是稍微的流露出來了一點點的意思來,估計這個鄭科長一定會把陳建國以誣陷罪判個兩年的。像這樣子的的小市民心理,王海東以為只是教訓一下就足夠了。
鄭科長逃過大難,自然是識趣的離開,準備收拾那些看自己的好戲的人。
王海頂看了一眼林所長說:“林所,我來了那么多天了,可也是沒有見到你到我這里來啊。聽說你出去了一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你出去一趟啊。”
林所長像是一個笑面彌勒佛一般說:“這不是最近有一個案子,說是要一個熟悉古董的警察過去,就把我給調過去協助辦案了。這不是剛剛的回來,就跑你這里來了。”
王海東倒也是不在意這個,他也是知道林所長是為了這鄭科長來的。當下王海東就說:“我有件事情正要問你,我外公去世之后,聽說有一些人想打我的這個鋪子的注意,不知道都是有誰。”
這個時候王海東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可是帶著一絲冰冷的感覺。外公和他的關系是最好的,因此,誰要是說想要動這聚寶閣的注意那就是徹底額的惹怒了王海東了。
林所長小心翼翼地說:“是有那么兩個人,不過,那是不了解聚寶閣的情況的外地人,我第二天就讓手下把他們的古董查了一邊趕走了。你放心,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可是不會出什么事情。王少,我們所里面可是查了不少的古董販子,你是不是去我們那里看一眼,也幫著我們破破案?”
王海東看了左右無事:“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對了,以后叫我王掌柜就成,別王少王少的我不喜歡聽。”
王海東倒不是第一來派出所,這個地方陳大龍也是經常被請過來鑒定東西,目的當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派出所的警察倒也是熟悉的很,見到了王海東之后,紛紛的過來打招呼。
王海東剛剛經過拘留室的時候,一個人在窗戶上大聲的喊:“王哥,王哥,我在這里。”
聽到有人喊自己,王海東順著眼光去看就說:“蘇明,你小子犯什么事情了被弄到這里來了。”
看到了蘇東之后,王海東頓時腦子就石化了,蘇晴,那是一個美的讓人的回憶都窒息的女同學,他的高中的時候的初戀,熟悉的一幕幕頓時涌上心頭。王海東最為不愿意提起來的往事之一。
當時因為兩個人是不同地方的大學,雖然是沒有提出來分手,但是,現在也是很少聯系了。甚至王海東回到了江流市之后,也是刻意的去回避想到蘇晴,或者是可以的回避去那些能夠想到蘇晴的地方。
但是沒有想到還是在這個地方遇到了蘇明了。王海東呆了有一分多鐘,這才指著蘇明說:“林所長,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弟弟,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被弄進來的。”
林所長立刻回答說:“現在拘留室里面關著的都是昨天晚上掃黃打非從桑拿廊什么地方弄來的人。估計你這朋友是人不風流枉少年。”
王海東心中那個氣啊,你這小子長點出息好不好啊。
但是蘇晴的弟弟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不救的話也說不過去。王海東只有無奈地說:“要是沒有什么大的事情,讓他交了罰金出來吧。”
林所長立刻說:“看你說的,你王掌柜既然開口了,小李,去把那個叫蘇明的人帶到我辦公室來。”
既然是王海東的熟人,林所長自然是愿意賣一個面子,反正這事情抓十個人和抓九個人是沒有什么區別的。到了所長辦公室,蘇明老老實實的站在王海東的一旁,這派出所可是他很憷的一個地方。
林所長讓人拿來一大包的古董,攤開在辦公桌上說:“王掌柜,你給掌掌眼,看看這些東西都怎么樣?”
王海東雖然是覺得派出所抓到的這些古董販子不可能有什么好的貨色,但是,卻也是很認真的看了幾件,但是,結果是讓王海東很是失望的。沒有一件是真的,全部的贗品,而且還是現代仿制的。
王海東心中不由得感嘆世風日下啊。當年那些古董販子雖然是做舊的也不少,但是總的來講手中的古董之中四件總是有那么兩三件是真東西啊。
但是像是現在的這些古董販子,恨不得十件里面都是贗品,你還真的當買主全部是傻子啊。九十年代的時候,那可是古董的黃金時代啊,相當的強大的一支收藏大軍。
正當王海東感覺到失望的時候,突然現里面有一本書《論語》,翻開一看,卻是手抄的那種書,清朝的手抄書。
雖然是在那個時候印刷術已經是相當的普遍了。
但是手抄書有時候還是有些市場的。尤其是那些連雕刻的書都買不起的讀書人,抄書就成了他們的一種重要的圖書來源了。
這書是用一種低廉的墨汁抄寫而成,但是字體工整,透出來蒼勁有力的氣勢。結尾處寫明孟養于嘉慶十年。
王海東仔細的想了一下,嘉慶十年,時間上倒是對。手指尖細微的電流飛快的覆蓋在這本手抄書《論語》上面,清朝嘉慶年。確實算得上是寶貝了。
王海東再一次的翻看了一下這本書說:“這書總是來講是一件寶貝,因為他是清朝名臣林則徐的手抄書。”
蘇明在一旁好奇地問:“王哥,這書上又沒有寫林則徐的名字,你怎么樣知道這論語就一定是林則徐的啊。也許是別人的也不一定啊。”這家伙在古董方面就是一個bang槌。
王海東翻到最后說:“看面沒有,誰說上面沒有寫林則徐的名字,孟養,其實就是林則徐的字,嘉慶九年的舉人,年底的時候林則徐參加會試名落孫山,估計這書應該是落榜以后閑來無事的時候抄寫的東西,算得上是相當的有歷史價值了。”
一般的人誰去管他林則徐字什么啊,反正他老人家虎門銷煙就是了。
但是在很多時候,讀書人都是喜歡落下自己的字號為款的。因此,作為一個古董商人卻還要對一些歷史名人的情況是非常的了解才成。
林所長聽到這里頓時喜出望外說:“真的是林則徐的手記,我倒是要好好的查查他到底是怎么樣弄到這本書的。要是倒賣文物我可是輕饒不了他。”
做古董生意算是倒騰文物嗎?實際上國家對這些事情已經是放的比較開了。一般的來講只要不是國家一二級的保護文物,對那些倒騰文物的販子警察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但是如果是誰比較倒霉遇到嚴打或者是正好被警察抓到的話,那就公事公辦了,反正仔細的去查,那些古董販子沒有一個不是和盜墓者偶千絲萬縷的聯系的,這些人都是禁不起查的。
王海東看過桌子上的古董說:“其實剩下的也沒有什么意思,也就有一些銅錢,銅鏡什么的算是真的,唯一比較值錢的是這件花瓶,民國仿制乾隆時期的青花釉里紅,但是工藝上也不算高,如果嚴格的說,這也是官窯中的殘次品。
民國嘛,前清那些官窯的工匠也是要吃飯啊,他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手藝,因此,在這一時期他們是大量的仿制了一批瓷器。在這個時候,一些瓷器的質量就不如前清的時候嚴格了。
不怎么樣合格的瓷器也流傳了出去。這些古董,除了這個本林則徐的手抄本的《論語》之外,剩下的也是沒有什么值錢的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想要收拾他的話,也沒有多少意思。倒不如拘留兩天,罰款了事,他交不起罰款,自然是拿這些東西抵債。”
這些古董也就是八千塊,往多了算一萬頂天了。
林所長想了想說:“這樣也行,反正我們本著是挽救為主,治病救人的方針。小李,你過來吧東西拿下去,先把這家伙的口供給錄下來,拘留五天以后宰說別的。”
要說倒騰古董的被警察給抓到,這也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而且,一般不是特別嚴重案子多是拘留罰款了事。好像是地里面的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
林所長把那本論語拿起來說:“王掌柜,你看這本書怎么樣處理?”林所長當然是以為王海東會把這個東西給拿走了。要不然點出來這本手抄本做什么呢?
王海東想了想說:“林所長你在這里也有十年了吧,如果是說資歷也是應該能夠往上挪一下了。知道你為什么沒有升上去嗎?那就是因為你守著金山不知道使用啊。我聽說市局里面有一個人可是快要過生日了,而且他還是比較喜歡古董的,你要是把這件東西給拿出來送過去,想來一定是會對你的仕途有很大的幫助的。”
市局里面,有人喜歡古董?林所長立刻開動腦筋。
市局值得王海東推薦的人也就是那么幾個領導到,再加上最近要過生日,而且,還喜歡古董的?
林所長立刻點點頭說:“多謝王掌柜,今日的事情日后我定當厚報。晚上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有時候,你拿著前都未必有機會把禮物送上去。這送禮也是一門相當大的學問,林則徐的手抄本,別說是喜歡古董的人官員了,就算是一個不怎么樣喜歡古董的官員也是會非常的希望有這樣子的一件古董的。
畢竟林則徐,一代名臣,那是天下官員的楷模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吃飯就算了,這蘇明是我同學的弟弟,日后你多關照他一點就成了。”
出了派出所,王海東一邊走一邊說:“蘇明,你這家伙也是老大不小了。少讓你姐姐操點心不成嗎?居然是被別人拿進去了。要是讓你家人知道了我看你怎么樣收場啊。”
蘇明很是尷尬地說:“王哥,這事情也是怪得我啊,我想要去賭石,結果也是沒有什么錢,希望能夠把養殖場的一些狗給出手了,這樣子的話能夠籌措到一筆錢用來賭石。
本來我是請客戶去洗桑拿,生意都訂好了。但是沒有想到警察來臨檢啊。這個時候可是把我給嚇了一個半死,這玩意好家伙,絕對是讓人心驚膽戰的一晚上,要不是你來的巧,我估計自己就被拘留了。”
又是賭石,這都是怎么了?
王海東皺著眉頭說:“賭石,怎么你也去賭石,你懂得這一行嗎?你知道這一行的風險嗎?你就敢去賭石,我告訴你,你要是自己找死的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我這可不是嚇唬你,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才說你,別人我根本就懶得搭理。”
蘇明說到賭石的時候就是一陣的眉飛色舞,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王海東的話給放在眼中一般。笑嘻嘻地說:“王哥的話我當然知道是金玉良言了,但是,賭石也確實是賺錢,我們江流市去年就有一個人做賭石家了,好像是個當兵的,現在回家樓也蓋上了,媳fù也娶上了。這日子過的太滋潤了。江流市要去賭石的可不是我一個人啊,很多人都是琢磨著去云南昆明賭石的。”
要說這賭石的話,去騰沖,甚至是去緬甸,這才算是真的大場面。
但是,緬甸不是誰都能夠進去賭石的,而騰沖這地方雖然也是一個著名的賭石的場所。但是一般的初學者還是喜歡去昆明,因為昆明的這個氛圍比較好啊。
而且,賭石市場也是相當的有規模,尤其是到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更是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了。
王海東想都不想說:“那也是極個別的現象,就像是我們古董市場,十個人里面有七個人是虧損的,兩個是保本就不錯的,剩下的一個或者是能過撈到一些錢,但是想要賺大錢的話,那不是一年兩年能夠做到的。古董市場的知識積累是相當的重要的。賭石也是這樣子的,既然是帶了一個賭字,那就不是你能夠玩的游戲。
你要是聽我一句勸說,先別去做什么讀賭石,自己的錢留著展養殖場,這個比什么都強。你要是真的想要去的話,反正去昆明也快的很,你可以今年跟著我們江流市的這波人去。
先去看看他們賭石的這些人會有什么下場,如果是十個人里面有六個,不,有五個是能夠保本的話,那你下一年也是可以跟著過去的。要是不這樣子的話,你還是安心的去展你們蘇家的養殖場,免得你姐姐和你父母為你擔心啊。”
蘇家不算是普通工人家庭,但是也頂多算是個中產階級而已,算不得什么富豪。
但是蘇明這家伙花錢起來卻是大手大腳,這個王海東是十分的清楚的。想到蘇晴那種素面朝天,清水芙蓉一般的面容,也許是為了替家里人多省下幾個錢也是不一定的。
蘇明對王海東還是相當的敬畏的,聽到王海東說的那么鄭重其事的樣子,他立刻說:“王哥你放心,既然是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保證聽你的。”
王海東揮揮手說:“聽不聽那是你的事情,你也老大不小了,知道什么樣子的事情能夠做,什么樣子的事情不能夠做就對了。要是你讓你姐姐傷心的話,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這話的時候,王海東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是陰沉嗎,冰冷聲音也使得周圍的氣溫仿佛下降了幾度。這個時候蘇明一哆嗦誓說:“我誓,我要是不聽王哥你的勸說的話,讓我、、、、、。”
王海東踢了他一腳說:“別那么多廢話,對了,你姐姐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蘇明想了想說:“最近我一直在忙養殖場的事情,好像聽我媽說要兩個星期之后了。要做什么暑期活動似的。我姐也真是的,都畢業了還做什么暑期活動啊,直接回來不就完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回來就不是你姐姐了,她做事情可是不像你三分鐘熱度,那是有始有終的。反正事情我已經是勸說你了。你給我小心點就是了。”蘇明自然是一口答應,然后問:“王哥,我聽說我們養殖場那邊是要拆遷了,這事情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話,那到時候我們養殖場要搬到什么地方去啊?”
王海東想了想說:“你們的養殖場?在兒童公園的附近是吧。應該是快要拆遷了,雖然是沒有公布,但是,我想最多也就到年底的時候一定有什么動作的。
這事情我給你說了,你小子可是別給我四處亂傳去。這可是上面剛剛的定下來的事情。至于說拆遷之后怎么樣辦。到時候不是還給你們賠償的嘛我,你們的院子加上你們的那個養殖場,也是能夠賠償不少錢的。你要相信我們的政策。”
相信是相信,補償也是一定有的,但是補償多少就難說了。
蘇明擔心地說:“我就怕到時候有什么意外,王哥,你可是不能夠袖手旁觀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他們要是正常的拆遷,我當然是沒有什話說。你放心,別想著占國家便宜,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蘇明聽了王海東的保證,當然是非常的放心的離開了。
但是王海東剛剛的回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卻被金胖子他們一個電話給拉到了一家四川飯店,這金胖子喜歡吃辣椒,這個事情是很多的人都知道的。而且幾乎是都要吃辣椒,無辣椒不成飯。
王海東走進飯店,裝修的不算是特別豪華,倒也是比較干凈。
這四川飯店走的是平民路線,七八十元兩個人去吃已經是吃的相當的不錯了。二三百元的話,五六個人也是能夠吃的很滿意的。
被服務員領到了包房里面,王海東看著里面金胖子和張好古兩個人正在里面唉聲嘆氣的,反正桌子上的菜是一點都沒有動。這個倒是奇怪了,按照這兩個人的性格,不可能這么安靜啊,至少上三五個菜邊吃邊等菜對啊。
王海東看了兩個人一眼坐下說:“你們這是怎么了,金先生你和張老板這不是給我玩的鴻門宴吧?”
金胖子嘆了一口氣說:“王掌柜,不瞞你說,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回龍觀古董市場要拆遷了,最多年底,上面一定是會下手的。”
看金胖子的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假的,王海東楞了一下說:“我倒是沒有得到消息啊,不過我倒是聽說兒童公園那邊是要建設一個比較大的小區。我們這里要做什么啊。”
金胖子愁眉苦臉地說:“聽說是和兒童公園那邊是一個開商,都是浙江那邊的人來承包的,好像叫什么泰山房地產,這邊黃金位置,江流市的市中心,而且又有環城河公園在一旁,因此,要建造一個商業中心。
你說說看,這個時候弄出來這樣子的事情嗎,以后我們古董市場往什么地方去啊。”
張好古也是很擔心地說:“這一拆遷的話,至少五年不可能恢復過來我們的人氣啊,到時候我們這些鋪子倒也是好說,反正誰都有兩家老客戶,大不了去省城也是一樣。
但是,這些擺地攤的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他們想要重新的找一個地方,這個就真的很難了。”
一個古董市場什么最重要,當然是古董販子了。其中走精品路線的古董鋪子的水平是衡量一個古董市場繁榮的程度的標準。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那些擺地攤的古董販子的多少,也是衡量一個古董市場的標準。這就是人氣,人氣高的話,這個古董市場的影響力就高,回龍觀古董市場可是有二百多年的歷史了。
從清朝的時候這里就是江流城的一個古董集散地,一直到現在,可以說方圓千里之內,沒有比回龍觀古董市場更有歷史,更有影響的了。但是這一搬遷,對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氣還是相當的有影響的。
平日里不管是賣古董還是買古董的,打聽著回龍觀就直奔這里來了。
不管你是在江流市的什么地方,制只要是攔下一輛出租車,說一句我去回龍觀,司機一準知道拉你去什么地方。這就是品牌的效應。
拆遷以后,確實極大的影響人氣。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個事情我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有回頭再說了,反正也不是我們一個人的事情,到時候我們也是會有別的辦法的。橫豎我們古董市場那么多的人,上面總不能夠不管吧?想要拆我們的房子,先說補償能夠不能夠讓我滿意。不滿意,我看誰敢拆我的房子。”
王海東雖然是不喜歡耀武揚威的橫著走,但是誰要是欺負上門來的話,那他也是不會害怕的,這就是王家人的底氣。看到王海東寵辱不驚的樣子,張好古和金胖子兩個人當然明白他為什么有這樣子的信心了。
就算是把整個回龍觀都給拆了。王海東不簽字,誰敢動聚寶閣一片瓦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突然楞了一下說:“不對啊,金先生,這個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啊,你們瀚海拍賣行不是夏廣山做經理嗎?你們老板不著急,你著急做什么啊。再說了。你們現在用的房子我聽說是租住的啊。拆遷和你們有什么關系啊。”當年瀚海拍賣行開業的時候,王海東也是知道的,而且,當時他就跟著外公陳大龍在現場。
金胖子苦笑了一聲說:“夏廣山是我們瀚海拍賣公司的經理,實際上這瀚海拍賣行的事情他是不怎么樣管的,一般江流市他一年過來查兩次賬目就成了。
夏經理的主要業務還是在上海,不是在江流,因此,這里的事情多是我這個人負責。上次是夏經理正好路過而已。
而且,那座房子我們瀚海拍賣公司也是已經買下來了,這個就是我們擔心的原因,是上個月的時候我們才接手的,這時候就和我們有關系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要是處理不好這個事情的話,估計也是會被收拾的。”
王海東思索了一下說:“你們兩個找我來是做什么,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說來聽聽。”
王海東當然是不希望回龍觀古董市場被拆遷了,但是他既然是生在官宦之家,。卻也是知道事情已經定了下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可能改變了。
張好古想都不想就說:“我們打算聯合幾家比較有實力的古董鋪子,組建一個大型的藝術品公司,這樣子的話,有瀚海拍賣行的下游拍賣作為支撐,有我們這些古董鋪子的上游貨源,中間組成的這家藝術品公司一定會大財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面對問題我們可以群策群力來解決,免得單槍匹馬被人各個擊破。”
雖然這是臨時抱佛腳的注意,但是不得不說算是一個難得的辦法。
王海東眼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桌面,暗自的盤算了一下說:“你們的提議我倒是清楚,而且我也知道這樣子的辦法是個不錯的好辦。但是你們這是挖個坑讓我往里面跳啊。你們說,我要是不點頭簽字的話,誰敢隨便動我的聚寶閣,我讓我肖叔叔查他祖宗十八代。”
王海東的肖叔叔,肖清秋,市紀委的副書記,和王海東的父親是戰友。
正是因為王海東這背后的如此強大的關系,金胖子和張好古才盤算著要把王海東給拉進來。
張好古畢竟和王海東的關系更好一點,他尷尬地說:“海東,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你自己也支撐不起來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啊。要是建立一個藝術品公司,回頭我們也能夠更快的展起來。我聯系的金玉堂和尚珍閣可都是實力強大的鋪子啊。”
不把王海東給拉下水,這個藝術品公司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要是讓我參加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我有兩點要求,公司的成員必須要嚴格的挑選,只有房產是自己的鋪子才能夠參加進來,金玉堂和尚珍閣倒是合格。
第二,我要控股百分之四十,剩下的你們私家去分。而且你們要保證,在出售自己手中的股份的時候,我優先權,在我沒有簽字同意放棄之前,你們不能夠把手中的古董賣給其他人。”
這兩個條件算是比較的苛刻了。第一個還好說,畢竟大家聯合起來的目的也就是對付拆遷這樣子的事情。第二個說來就有點嚴格了。王海東要控股權,還要優先購買權。
如果是這些都寫進合同里面的話,那這個的公司差不多就是王家的了。
這個時候金胖子想了想說:“王掌柜,這個是不是有點苛刻啊。你要百分之四十的話,而且有控股權,我們也沒有什么了。這對我們的利益來講,也是一個損失。”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你們到底是什么心思我心中明白的很,你們也明白的很,要我出頭,卻要是付出代價,我不能夠平白的為你們得罪人啊。說來我們雖然是比較熟悉,但是也沒有到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地步。
我又是沒有要絕對控股權,不過是要相對的控股權而已。你們要是不答應,我也不勉強,這些事情我還真的就沒有看在眼中。
不過是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而已,我要不是藝術品公司的老板,那怎么樣為你們出頭啊。關系其實也是一種財富,我要百分之四十是一個底線,不然的話,我直接的要求要百分之五十一,你們不同意就算了。”
雖然是拆遷對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影響是比較大的,但是,這和王海東有什么關系,不管是泰山房地產公司還是華山房地產公司,就算是黑木崖房地產公司到了江流市也是要給王海東三分面子,除非他是不想在這里干了。
張好古和金胖子聽到這個回答,兩個人相對望了一眼,感覺到對方的表情上的無奈。但是,沒有了王海東的話,這個藝術品公司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了。
因此,這個時候金胖子似乎是下定決心了一般說:“成交,這事情我們就說定了。回頭把金玉堂和尚珍閣的兩位掌柜召集過來再商量細節問題。”
王海東也是料定他們不可能不答應這樣子的事情,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王家的力量才是他們看中的。做古董生意,鑒定的本事當然是非常的重要,但是并不是說其他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比如說這次回龍觀古董市場要被改造成一個大型的高檔商貿區,按照江流市的慣例,這補償估計是很難讓人滿意的。金胖子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就立刻找到了張好古這家伙。誰讓張好古和王海東的關系比較鐵呢。
但是,這組建公司,金胖子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們瀚海只能夠以房產為股份加入公司,瀚海拍賣行畢竟是要獨立的,不能作為新公司的下屬子公司。要不然的話,總公司也是不會答應了。要不,我們可以適當的讓一下自己的股份?”
金胖子不過是一個經理而已,可是沒有權利處置瀚海拍賣行,不過處理一套房產的權利還是有的。
王海東想都不想說:“我也沒有想著兼并你們瀚海拍賣行,反正這公司都是大家以房產為資本組建的,各家的東西都是各家的東西。不過以后公司收上來的古董就是公司的了,這一點我不希望有人違反規矩。”
要讓張好古把成化斗彩激缸杯個拿出來組建新的公司,這個事情很顯然也是不可能的。而讓瀚海拍賣行成為新公司的子公司也不可能的。王海東更是不會把乾隆印章給拿出來。
因此,這個藝術品公司其實就是一個全新的獨立的公司而已。和聚寶閣、汲古齋等沒有太大的關系。張好古也是很滿意這樣子的提議,實際上就算是王海東不說的話,那他也是要說明白的。
張好古很高興滴說:“這樣子最好,新的公司組建之后,當然收上來的東西都是我們各位古董共有的。我想金玉堂和尚珍閣也是會同意的。”
王海東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說:“這樣就好,有錢大家賺,如果是組成了藝術品拍賣公司的話,我不會讓大家失望的。能夠變成一個大型高級商業區,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們商量好了可以帶著合同,既然上面已經把這個事情給確定下來了,我們也是要加快腳步,免得到時候來不及了。”
組建公司也不是兩三句就能夠確定下來的事情,王海東也不怕他們耍花招。
三個人商量了一番吃了一頓酒這才滿意的散去,王海東是因為自己終于好組建一個公司了。而金胖子和張好古這兩個家伙也是因為房子的事情終于解決了。
他們兩個可是沒有指望這公司能夠賺錢,只是為了避免拆遷的時候會受到什么損失,因此,才找到了王海東這個大樹好乘涼。
王海東也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才要了四成的股份,而且要控股。
吃過飯以后,王海東還特意去了汲古齋,說好了要去見識一下那成化斗彩激缸杯的。
張好古倒是很熱情的接待了王海東,為此還特意的把鋪子給關門了。
王海東拿著這激缸杯,盡管是早有耳聞,但是看到真正的激缸杯之后,王海東還是贊嘆說:“驚艷,這東西只能夠用驚艷兩個字來形容,果然是寶貝啊。張老板,夫復何求啊。這東西怎么樣被你淘換來的,能說說看嗎?”
成化斗彩胎質潔白細膩,薄輕透體,小杯胎體之薄幾同蟬翼,可映見手指。白釉柔和瑩潤,表里如一。這只激缸杯能夠保存到現在,絕對是個奇跡。
張好古這輩子最為得意的事情一個是女兒聽話考上了清華大學,第二個就是得到了這件激缸杯了。
當年他得到這件激缸杯的時候可是非常的僥幸啊,張海東和王海東也算是熟人,因此,也沒有什么忌諱開始說起來往事來。
當年,張好古這家伙剛剛入行的時候,其實也是一個包袱齋,走街串巷的四處踅摸有沒有好東西,說白了就是收廢品的。而且不是在江流市,是在北方的一個城市。
不過張好古是個有理想有目標的收廢品的熱議。
有一天,張好古騎著三輪車經過文化局,文化局的一個中年fù女把他給叫住了,說是有一批報紙要買。
張好古跟著這中年fù女來到倉庫,看到兩堆報,每一摞都是有一米多高。而且這些報紙上面還有太祖的語錄。多是一些很有年頭的報紙了。
張好古整理完了報紙,又收下了一些酒瓶子。就在他準備算賬走人的時候,看到窗戶上有一個小碗,上面滿是油漆,看不清楚這小碗的本身是什么存在。但是,從露出來的釉色上,張好古認定這是一件寶貝。
于是就對那中年fù女說:“大姐,這東西要不你也買我得了,放在你這里也tǐng占地方的。”
那中年fù女想了一下,這小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終于,她說:“這東西本來是當年刷標語的時候硬的,你要是喜歡兩塊錢就拿去好了。”
反正碗上面都是油漆,在中年fù女看來也不算是什么好東西,這兩塊錢可是和白得時一個樣子的。張好古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兩塊,他就是要二百張好古也是會毫不猶豫的給她。雖然是沒有看清楚這小碗到底是誰很忙東西,但是,他從釉色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是一件古董。
而且,單單是從這小碗的胎體厚度上,也是能夠證明這是一件官窯的瓷器。
民窯絕對是沒有這樣子的手藝的。
因此,張好古收拾好了立刻急忙的走出了文化局。
回到租住的房子,張好古把油漆想辦法弄下來。結果,看到的就是這件成化斗彩激缸杯了。而張好古當時雖然是包袱齋,但是也是一個非常的有經驗的包袱齋了。
他知道這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因此,他連夜收拾了一下東西,匆匆的離開了。誰知道那文化局是不是有高人知道這的寶貝,萬一要是他們找上門來索要的話,張好古還真的是舍不得給。
后來,張好古回到江流市,也是憑借這樣子一個激缸杯,這才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站穩了腳跟,創立了汲古齋這樣子的一個牌子。
可以說沒有這成化斗彩激缸杯的話,那絕對是不會有現在的汲古齋的。
說起來這樣子的事情,張好古可是一連的興奮,兩塊錢就能夠把激缸杯給買下來,這絕對是不可能想象的事情,但是偏偏讓張好古給趕上了。
注意,成化斗彩激缸杯,雖然是叫做一個杯,但是,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小碗,這個大家不必有爭議,要有爭議請穿越到明朝去找他們理論去。誰讓他們把杯子燒成小碗了。
說來這也算是張好古的運氣,古董市場正是如此,有文踅摸了一輩子,都未必能夠遇到一件逞心如意的寶貝,。未必要求價值連城,單單是逞心如意就成。
但是有的人卻能夠機緣巧合遇到自己能夠珍愛一生的寶貝。比如這激缸杯,想要讓張好古出手那是不可能了。這張好古能夠在文化局的一個倉庫里面遇到這激缸杯,就證明算是緣分了。
古董市場上的事情,尤其是這回龍觀古董市場要被拆遷的事情,一時間已經傳遍了整個古董市場,卻是弄得人心惶惶的,王海東倒也是通過關系知道了這消息確實不是謠傳,而是真的要拆遷了,百年古董市場就要畫上句號了。
但是應當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雨過天晴,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三天,而在這三天中,金胖子和張好古已經和金玉堂、尚珍閣商量好了。聯合成立一家藝術品公司。
五家的房產聯合起來入股,每人象征性的出二十萬作為流動資金,其中分配比例王海東占有百分之四十五,因為尚珍閣他們也是知道王家的背景的,自己也不愿意插手這藝術品公司,不過是想要吃干股而已,為了表示誠意送了百分之一給王海東王海東。
這金胖子請示了上面一下,送了百分之二,算是疏通一下江流市的人脈。
至于說注冊的事情,金胖子找到王海東說:“海東,這事情要不你去辦,有些事情我們去的話,估計十天半個月的都未必能夠辦完這些手續。”
把王海東給拉進來,給了他那么多的股份,當然是因為王家的關系啊。
王海點點頭說:“沒有問題,今天我也沒有太大的事情,下著雨也不能夠去掏老宅子,我就過去跑一趟。”
來到工商局,窗戶里面個公務人員頭也不抬的說:“等著,沒有看到外面那么對人嗎?”
這小姑娘,說話那個干脆直接啊,挖地雷到是眉飛色舞的,一點不管王海東站在外面。王海東看到旁邊的長椅上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正在打盹,可見這個時候老人家等了很長時間了。
王海東剛要作,這個時候老太太驚醒了,站起來說:“姑娘,是不是輪到我了。”
那小姑娘總算是抬抬頭,不過是和王海東相仿的年紀,估計也是剛剛的從學校里面畢業出來的。她瞇縫了一下眼睛說:“怎么又是你啊,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你的手續不全,那個地方不能夠看市,你讓我怎么樣給你辦執照啊。你就算是天天來也是辦不下來的。”
王海東眼見的這位老太太嚴重失望的神色。金胖子恩感慨地說:“門難進,事難辦,果然如此啊。”
王海東哼了,似乎并不是很滿意。走過去說:“老人家,你要辦的是什么執照,還要什么手續,也許我能夠幫著你呢?”老太太遲疑的看了王海東一下,好像是抱著有棗沒棗打兩桿子的原因。
老人家感慨地說:“我想開一個小市,兒子下崗了沒有什么工作,整天出去打零工,兒媳fù身上有胃病,偏頭疼好幾種病,也沒有辦法干活,我一個老婆子也想幫著一點忙。想著把街口的那家小市給接過來,但是因為市的營業執照已經到齊了。
因此,我才來想著辦個執照繼續開下去。但是我來了十幾趟了,他們總是說我手續不全,但是為什么我手續不全,什么沒有準備好,他們卻沒有說。”
王海東這下可是真的火大了。
他快步走到窗口前面,咣咣敲了兩下說:“你,說你呢,別玩電腦了。把你們的領導給交出來。”
那小姑娘依舊是頭也不抬的就說:“你誰啊,找我們領導,我們局里面有好幾個領導呢,你想要找誰。”
她似乎并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王海東打了一個電話之后,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胖子匆匆的從樓上下來,雖然是大廳里面的氣溫不過是二十三度而已,但是這胖子的臉上冒著虛汗。看到王海東以后,那胖子滿臉堆笑著說:“海東,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不是在北京上學嗎?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們也好為你接風洗塵啊。”
這下那下姑娘傻眼了,也顧不上電腦上的掃雷了。局長,自己的局長居然親自下來了。傳說文局長可是很有文人風骨,就算是市局的局長來了也不會是這樣子的一副巴結的表情啊。
看到這年輕人之后,他居然是一副討好的表情,在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啊。從那小姑娘的眼中透露出來的是不解和疑huo。她不愧是剛剛的參加工作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眼前的事情的嚴重性。
王海東搖搖頭說:“文局,我不過是剛剛的回來,接手了我外公的鋪子,回頭我把執照給換一下。”
文局長很是爽快地說:“那么麻煩做什么,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回頭我讓人去鋪子里面把執照取來,給你辦了不就完了。這是怎么樣一回事。小李,你給我說說。”
王海東氣呼呼的給他打電話,他當然是聽得出來王海東從電話中傳來的話是很不爽的那種。當下文局長是在召集幾個手下開會,但是會開到一半他撂下直接下來了。
王海東這加護怎么跑到我們這里來了?下來的時候他可是一腦門的官司。
自己的手下是個什么工作態度,他這個做局長的還是相當的清楚的,那絕對是甩臉子的高手啊。
王海東看了看一旁的老太太說:“這位老人來十幾趟了,說是要辦個市的執照,好像是查點什么手續沒有,你的手下也不給說差什么,就是不給辦。老人家家里面困難一點,應該照顧一下的,我們就要照顧一下。而你的手下是怎么樣做的呢?這樣下去不行啊。物質文明要抓,精神文明也不能夠放棄啊。”
怎么樣也是官宦世家出身啊,大道理王海東當然是一套一套的。
這個時候文局長看了一眼那小姑娘說:“小李,事情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小李這個時候終于知道撞鐵板了,小心翼翼地說:“局長,這事情不是我不給辦啊,而是這位老人家的手續確實不全,沒有他們街道辦的認可證明。宰相街和別的地方是有點不一樣的,別的地方開市倒是沒有什么,但是那個地方特殊了一點,因為那里是文物保護單位,至少要街道開出來的證明才給辦執照,這是市里面下的文件規定的。”
文局長看了一下老人的手續,果然是沒有這個街道上的證明,頓時他就明白了那小市估計是被哪個領導的親戚給看上了。但是,誰看上了也沒有王海東看上了重要啊。
當下文局長一副很和善的樣子說:“小李,這個我就要說你了,我強調過多次,群眾的事情是沒有小事情的,遇到那些需要幫助的群眾,我們要認真調查,為群眾排憂解難。你這個小同志,剛剛參加工作,這一次就算了。
你趕快把這個事情給辦一下,那個什么證明,也不是那么重要的,我們保本著特事特辦的原則來為困難群眾排憂解難。你先去宰相街道了解一下情況,然他們給開個證明不就完了。老人家的其他的手續都在,今天上午我希望你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辦好了。”
局長一句話,那小李自然是小激吃米一般點頭同意了。文局長請王海東到了三樓的辦公室,這才坐下說:“海東啊,這個小李按說是要處理一下的,但是她是我們市里面的一位老領導的女兒,因為這點事情處理了不好。這個你別介意。”
聽說是關系戶,王海東也沒有放在心上,事情已經解決了,這種事情趕盡殺絕就不是官場中的作風了。
當下王海東很輕松地揮揮手說:“算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個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看那小姑娘也是剛剛的參加公司,我也不追究了。”
文局長這才放松了一下緊繃的神經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不知道你們兩位今天來到這里有什么事情要辦的不成?”
王海東拿出來資料說:“最近我要開辦一個公司,因此來把手續給辦一下。回頭公司開張了。還請文局長你來賞光啊。”
文局長開心的笑了笑說:“這個我一定會去的,手續地方事情我會讓人幫你辦一下,你等著。”
說完,文局長找來了一名三十歲出頭的工作人員,交代他個把營業執照給辦出來。
然后文局長才說:“海東,最近也沒有去你們家去,老科長最近怎么樣。”
這個文局長原來是和王海東的父親在一個單位工作。當時王海東的父親是科長,他是一個辦事員,算是王科長的嫡系心腹,因此,到這個時候還是稱王海東的父親為老科長,這樣子顯得親切。
給王海東辦事的那名工商局的職工是個老工商了,看了一眼材料,想想王海東來的時候局長的態度,雖然他是有點疑huo,但是領導子女嘛,這個就很正常了。
很快這營業執照就搬了下來,再一次的讓金胖子領略到了關系的辦事能力是何等的迅。
雨停了,天空如洗過了一般湛藍,知了在雨后的夏天變得更加的變本加厲的歌唱。
回龍觀古董市場變的那一棵棵的垂柳如同比喻裝飾過一般惹人憐愛。雨過天晴云破除,這般顏色做將來。柴世宗形容柴窯的絕世瓷器的一句詩,道出來這般景色。
到了約定的時間找到了張好古。在汲古齋的門口,停著一輛白色面包車。
這也是一個老手必須要做到的,比如說掏老宅子的時候,也許會遇到家具什么的大玩意,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開一輛轎車去就顯得不怎么樣內行了。
張好古介紹了一下司機,一個三十來歲,帶著眼鏡,顯得有些木訥的司機小周。這家伙既是張好古的司機,也是張好古的保鏢。是汽車兵專業回來的。
動汽車,張好古這才說:“最近去淘換老宅子的人可是不少,但是找到了好玩意的確實是不多。希望我們今天去能夠有一個好運氣。”
掏老宅子雖然是撿漏的幾率是非常大的,但是也不是說每次都能夠撿漏的,除非是你有一定的消息來源,知道什么人什么地方確實是有一件好東西,這樣子的有目標的尋找就比較容易得手了。
但是王海東確實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消息來源,于是就說:“這大海撈針一般,我們也不知道從什么樣子的地方下手啊。”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你放心好看,小周有一個同學的父親就是住在那一片的,到時候他會直接的帶我們過去。”
張好古顯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因此,三個人來到了兒童公園附近。下車上鎖,王海東這才問:“張老板,我看這里要不就是有寶貝隱藏的太深了,因此,我們找不到什么東西。還有就是有東西,卻被人秘密地方買走了。我們還是直接的奔主題,免得一家家看浪費時間,沒準就能夠遇到一些好玩意不是。”
既然是已經到了這里,當然仔細的規劃好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兩個人跟著小周找了一個看上去比較古老的院子敲開了房門。
雖然是說要拆遷了,但是除了外面墻上那個大大的拆字,其實這里人的生活并沒有受到什么樣子的影響。反正距離拆遷還有點時間不是。
給王海東他們開門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似乎對小周的到來沒有什么意外:“小周,這就是你的兩個朋友嗎?進來吧。”
這掏老宅子,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做的。要經過頭蛇,這就相當于房產中介中的中間人一般,承上啟下。而這個時候小周就是做的這樣子的一個角色。
小周連忙掏出來一盒芙蓉煙送上去說:“顧大爺這就是我的老板張先生,另外的一位是我們老板的朋友王海東王先生。今天我們來到你家,就是為了看那一套紅木的家具來。”
這個時候老頭顧大爺倒是把九分的精力都用在了那盒子芙蓉煙上面,打開仔細的聞了聞這才說:“果然是好東西,難為你小子有心了,告訴你,要不是看你小子順眼,我這東西你就算是想看都不可能看到。”
顧大爺帶著一行人來到了正堂的大廳里面,這里面擺放著四把雕花紅木太師椅,兩張小茶幾。一張雕刻有龍紋的紅木桌子。
看上去這套家具確實是相當的有年頭了,包漿什么的都tǐng自然的。雕刻的工藝也是相當的;流暢自然,一看就知道是手工雕刻出來的,不是那種機械雕刻的模板。
顧大爺很是自豪的看了看這套家具說:“就是眼前的這一套,據說是我爺爺的爺爺流傳下來的,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啊。但是,以后到了樓房就不怎么樣方便了,因此,東西還是處理的好。”
其實這事情王海東也是非常的明白的,什么兒子不喜歡,缺錢大約還是有的,回遷戶買房子也未必是能夠占到多少便宜去。但是這個和王海東的關系不大。王海東走到大廳里面并沒有坐下,而是了看這些家具,突然說:“顧大爺,這家具不夠一套吧,至少要差兩張椅子一個茶幾的。”
小周雖然是把他們兩個帶了過來,但是自己確實是一個外行,因此,在這個時候小周立刻就問:“王掌柜,怎么就差了東西呢。四張椅子兩個茶幾,這沒有什么不對吧。”
王海東笑呵呵的摸著椅子上的花紋說:“這事情還是請張老板你來解釋一下,這東西為什么說少了兩張。”
張好古仔細一看,這才現了有點不對,四張椅子上,左邊上手的是三朵牡丹,下手的是四朵牡丹,右手上手的是五朵牡丹,下手的是六朵牡丹。
本來看這事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差別的,雖然是牡丹的數量相差很多,但是,其實三朵牡丹雕刻的就大的多。六朵牡丹雕刻的正好兩個小牡丹是一個大牡丹的大小。可見雕刻這些家具的工匠還是特別的用心的。但是問題也就是出在這里了。
張好古遲疑了一下說:“這應該是古時候工匠的一種辦法。但凡是這樣子的有花朵數量為標志的家具,一般的來講都是有固定的數目的,比如說這個時候顧大爺家的家具有三到六朵牡丹四把椅子。
那就表示這家具至少有六把椅子才對,因為必須是有一朵到兩朵牡丹的椅子,這樣子的話才算是一套。不然的話,總不算完整。”
小周疑huo的看了看顧大爺,顧大爺倒也是爽快地說:“這原來確實是六把椅子,但是后來少了兩把,雖然是很遺憾,但是在那個年代,不過是少了兩把椅子已經是很好的了。就是這套家具,也是我藏到了鄉下的親戚家才逃過一劫呢。”
既然是來人是行家,因此,在這個時候顧大爺也是沒有做什么隱瞞,直接的把事情給講了出來。王海東沒有使用異能,而是憑借經驗看了有十多分鐘,這多少也是一個鍛煉不是。
看過之后王海東才滿意的坐了回去。
異能也是會浪費精神力的,既然是能夠用自己的知識去解決這樣子的問題,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懶得用異能了。
而在這個時候張好古就說:“小周,這事情有點不好辦啊,我以為這是一套家具呢,但是沒有想到居然不成套,這價格上就有些偏差了。”
小周怎么樣也是跟著自己那么多年的一個司機了,因此,張好古在講話的時候卻也是給他留了幾分面子。
這個時候顧大爺插話說:“這位老板,我知道自己的家具是不成套的,但是也是老輩傳下來的古董,你也別為難小周,這東西看的人也不是你一個了。我一口價,兩萬,這一套家具你要是感覺到這個價格合適的話,那就拉走,要不然的話,你再看看別的東西有沒有合適你的。”
要說是外行人講話就是不怎么樣的有技巧,這個也是張好古討價還價的技巧,他想用很低的價格買下來這套家具。畢竟家具一類的古董,只要是鑒定了木質的話,那一般看包漿是很能夠分辨出來東西是怎么樣的古董的。
就像是張好古這家伙,雖然是在家具上面不算是怎么樣的高手,但是他也是能夠輕松的分辨出來這一套家具的價值是在什么地方的。而顧大爺這老頭看起來倒是倔脾氣,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了。
不過,張好古畢竟也是生意人,笑呵呵地說:“家具的事情回頭再說,我們還是先看看別的東西。”
這套家具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顧大爺家中不止是這一套家具,還有不少的古董。
聽到張好古如此的說,顧大爺好像也是感覺到自己有點過分了,很是痛快地說:“我大廳里面的這四件瓷器,你們看著辦,如果是喜歡的話,可以拿去。價格好說,畢竟是小周介紹來的。”
張好古在瓷器方面還是相當的厲害的,其實在他進來的時候,已經是看到了大廳里面的這四件瓷器,;兩件纏枝蓮花瓶,一件百子圖的青花梅瓶,還有一件福祿壽三星的四方瓶,這些瓷器張好古根本就不用看下面的款就知道是清朝的瓷器,不軌是假的,但是卻也是不是官窯,而是民窯,在釉色上就不怎么樣的純正了。
至少絕對不是那種能夠氣死官窯說的民窯,如果是硬要給一個價格的話,那這些瓷器的價格就是在兩百到八百之間,絕對是高不到什么地方去。
不是說什么樣子的清朝瓷器都是價值連城的。在古董市場上幾百元的清朝瓷器還是相當的普遍的,而一般剛剛進入古董市場的新人都是喜歡買這些瓷器積累經驗。
一個是便宜,第二個是防偽,一件民窯的清朝瓷器,作假的話,成本上是說不過去的,因此,至少這些瓷器中的贗品少了一點。
張好古是什么人,汲古齋的掌柜,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怎么樣能夠把這種瓷器給放在眼中啊,如果是十多年錢的話,或者是他會出手的,但是現在他根本就是沒有這樣子的心思。
張好古搖搖頭說:“這些瓷器就算了,民窯的瓷器,沒有什么大的收藏價值,如果是放在書房客廳里面做為一個裝飾的話,倒是還可以,但是,這些東西不是我需要的,老人家,我可是聽說你祖上也是做官的,因此才慕名而來,你可是別讓我失望啊。”
說到自己的祖上的光榮歷史,顧大爺頓時眉開眼笑地說:“那是自然,想當年,我家先祖二十歲秀才,二十五歲巨人,三十二歲的時候就成為了進士了。到最后也是官居一品的大員,要不然我們家能夠有這樣子的一份家業嗎?”
看這房子的東西,雖然是過了一百多年了,但是可以看的出來,這人家的祖上確實不會是一般的人家,單單是這一套家具,那就不是一般的人置辦的起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掏老宅子就是要有這樣子的目標才成。
張好古看老人果然上當,立刻就坡下驢說:“對,我要的就是老人家你這句話,既然是有好東西的話,那還是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有好東西的話,價格上我絕對讓你老滿意。”
張好古來這里掏老宅子,為的是什么,總不是坐著的這紅木家具,說實話聚寶閣的那套都比這套值錢。這四個瓷器,更是不夠看的。
今天可是和王海東一起來這里玩的,要是弄不出來一些好玩意的話,那憑白在王海東面前失了臉面。因此張好古就是要激將法激這顧大爺把好玩意給拿出來。
這個時候顧大爺也不惱,笑呵呵地說:“你們啊,太著急了,我還想給你們聊一聊我先祖做官的事情呢,不過想來你們更喜歡看古董。我這里倒是真的有一件好玩意,還沒有給別人看過,說實話,我一個老頭子,還真的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你們是小周的朋友,那我倒是信得過,給你們看看算了。”
若是說顧大爺現在一個人看家,傳出去手中有什么寶貝的話,確實是會引得別人的貪婪之心不定會出現什么意外呢,因此一般的人過來掏老宅子,他根本就不會把好東西給拿出來,這就是熟人的好處。
說話間老人就要進去取東西,但是,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帶著眼鏡,一身中山裝,倒像是一副老年間教師的打扮。這是一中等身材,不過卻是個大胖子。走道有點氣喘吁吁的樣子。
這胖子進來之后也沒有看王海東他們,卻是直接地說:“老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不是說好了讓我來看玩意的嗎?怎么還有別的客人啊。”
這胖子看王海東他們三個人的眼神卻是不怎么樣的友好,生怕王海東搶了他的寶貝一般。顧大爺微笑著哼了一聲說:“你這個死胖子還有臉說,來我這里多少次了,就是想看看東西,我還不知道你,你能夠有多少錢啊,仨瓜倆棗地就想把我的寶貝給弄了你,你糊弄誰啊。我和你說過,古董這玩意不是你一個窮教書匠能夠玩的起的。把你一身的肥肉給賣掉了也是不可能買的了我那寶貝。”
這個時候,那胖子立刻就說:“我是沒有錢,但是我有學生啊,怎么樣說也是桃李滿天下了,最近我一個學生托我踅摸一點小玩意,我知道你這家伙手中有東西,因此,就找過來了。方舟,進來吧。”
這個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提著一只黑色的皮箱走了進來,這家伙一副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頭油亮的很,一看就是那種商界精英的模樣。
張好古一看這是來戧行的啊,頓時臉色就差了起來。這掏老宅子找不到好東西還在其次,最可恨的就是有人在一旁人抬價,這就不可能撿漏了。而且,在競爭的過程中,也是很容易打眼的。
但是,既然是來了,張好古雖然是臉色有點不好看,卻也是沒有多說什么。
這方舟走進來說:“顧大爺好,我聽老師說你手里面有好東西,可是慕名而來,我在上海可是一家跨國的大公司上班的,老板想踅摸一些東西,我也沒有辦法推脫啊,聽說你老人家手中有寶,因此過來看看看,希望你老人家行個方便。放心,我們;老板是上海人,你不用擔心東西會被弄到國外去。”
這個家伙倒是一點不客氣,而且非常的有心計,一個是提出來自己是跨國的大公司,表示自己是有實力的,而且,還說明白了自己的老板就是上海人,因此,絕對不會把古董給弄到國外去,這個也是讓顧大爺放心。
老年間的人對洋人可是沒有什么好印象,要是說洋人來買的話,那甚至是連自己有什么東西都不會承認的。
顧大爺聽了這些事情,倒也是沒有說什么,而是淡淡地說:“既然來了,那就坐下吧,不過,東西是不是能夠拿走,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算了,你們既然是來了,我也不一個個帶出來了。你們兩伙人跟著我去看一看就是了。有什么看上的開個價,也別忽悠我老頭子,這些東西都是老年間的人傳下來的,價格太低的話,也不可能把東西給拿走。”
這顧大爺倒也是半個行里的人了,來他這里看東西的人多了,他多少也是能夠看出來一點其中的門道來。人老精鬼老靈,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說著顧大爺轉身進了內堂,老宅子就是這么講究,接待個客人還分內外堂。
張好古并沒有馬上起身,而是說:“海東,這事情你怎么樣看。”
王海東想了想說:“有意思,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是來了。總是要看看東西是什么樣子的好東西再說,要是真的有寶貝的話,張老板你要讓著我一點,我可是一個新手啊。”說這話,張好古可是聽著有點言不由衷的意思,很是鄙視的看了王海東一眼。
他一點不給面子地說:“你這家伙還說是新手,你去回龍觀答打聽一下,最近誰有你的風頭厲害了。短短的時間,撿漏可是比的上別人一輩子了。”
說這話,張好古跟著進去了。內堂里面倒是有一些算是不錯的東西,清代花梨骨嵌千工架子netg的樣式。從雕工上看也是相當的考究的。
王海東先看了這張netg,張好古笑呵呵地說:“怎么樣。海東,這東西你看著如何。”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考較我是不是,從上往下看:先上netg上面的三片翻扇。全花梨鑲骨而成,每片中圈都用黃楊木透雕鏤空成細密的花卉紋。
骨嵌中排板,一層層,一疊疊,都是用細密的白骨鑲嵌而成,極費工藝。這種手藝稱這種netg為七彎,也就是說從上往下的層層疊疊共有七道彎沿,每一沿都費勁了心思去做!單單是這種手藝,現在機械絕對模仿不出來,而這種手藝北方比較多見。南方的更婉約一點,不會像這張netg這樣子的霸氣。”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確實算是北方的精品了,netg上沿的這三塊鑲象骨板。一般寧式netg,鑲嵌的是牛骨,用的是平鑲工。而這張整個花蟲圖都是用珍貴的象骨,采用突出鑲嵌的高嵌手法鑲嵌而成,層次感更加分明。
而且,連旁邊兩件直條的篆書書法對聯也是采用這種高鑲手法。用這種手法,從視覺上感覺到的是一種舒服的手法。相當不錯。”
此netg架沿的“一根藤”工藝連綿不絕,而且全部是采用榫頭相連的藤拷工藝,而且打磨成“泥鰍圓背”。
扶手為花梨木雕的“童子敬老圖”,厚實穩重。雕刻采用鏤雕和鑲嵌兩種工藝,人物臉面和手部均為黃楊木鑲嵌,邊上還用象骨鑲嵌出其它花紋。
人物雕刻栩栩如生,一般“和合兩仙”多見,而這種圖案極少見。
坐tǐng是用整根大料-----花梨木全嵌骨做成,上面還鑲嵌出幾件花瓶圖,非常雅致。注意,此netg的四個腳都是威風凜凜的具有鎮宅壓邪之意的虎騰腳,似乎時刻守護著netg上熟睡的主人。
一般前腳有雕刻而后腳平,這樣四個虎騰腳的,王海東是第一次見到。圍屏面板都是花梨木的,嵌有四季花草,置身netg榻,仿佛也能huo覺到大自然原野的芬芳氣息。
上部小方板都不忘了嵌上火龍搶珠。意喻龍騰虎躍、蒸蒸日上。帳頂做成萬字花紋。
這些內容王海東和張好古兩個人都是能夠看的出來的,但是,在那胖子和方舟兩個人就看不出來什么門道來了。聽這樣子的介紹,卻也是知道這算是一件不錯的古董家具。
張好古看了看這張netg的包漿,算是不錯了,這才說:“海東,那我就不客氣了。老人家,我出一萬三,這張netg是我的了,你看怎么樣。”
清代的古董netg當然不可能只有這樣子的價格了,但是誰讓張好古是掏老宅子的,這當然是偶遇討價還價的余地了。
顧大爺也算是知道一點這netg的價格,搖搖頭說:“這可是先祖留下來的寶貝啊,一萬多你就想拿走,現在從家具城買一件逞心如意的大netg也要兩三萬啊,你一萬多就想把我這快兩百年的歷史的大netg給拿走。不可能?”
這個時候方舟開價了:“我出兩萬三,這張netg給我怎么樣。”
一下子就加上一萬,這當然不是花自己的錢。方舟也是知道自己老板喜歡古董,只要是真的古董的話,倒也是不吝嗇出錢。而一下子加一萬,一般來講,在古董市場上面是沒有這樣子的花錢的,價格是要一點點的漲上去的。
當然,為了嚇走對手突然大幅提高價格也是有的。
張好古卻沒有被嚇到,好像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咬咬牙說:“我出三萬。”
這類家具,三萬算是比較合適的收購價格了。這張netg的工藝算是不錯,但是,買的話也就是三萬到五萬之間頂天了。但是方舟這家伙不得不說是個外行人,他買這東西也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了巴結一下自己的老板,當然是舍得花錢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方舟這家伙很是猖狂地說:“三萬,我出四萬。”
這一萬一萬的往上加,那就是有點斗氣的意思了。這和戧行是沒有什么兩樣的。
張好古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盤算四萬的話,自己再加是不是合適。但是想到了這玩意也不算是什么特別稀少,因此,琢磨了半天還是搖搖頭。
方舟一副趾高氣昂的打開皮箱子拿出來四萬塊錢說:“這錢先給你,一會自然是會有人過來抬家具,顧大爺你放心,和我合作的話,保證你吃不來虧。”
似乎拿下了這張netg,方舟顯得特別的興奮,因此,講話的時候也是一種意氣風的意思。顧大爺倒是樂的臉上跟一朵花一般,這家具在古董鋪子里能夠賣多少錢他不清楚,但是以往別人給他開的價格頂多也就是兩萬多一點,現在能夠買到四萬,確實也是很讓人感覺到意外的。
而張好古看了王海東一眼,兩個人眼中露出奸詐的目光,你個暴戶,進入暗示學著別人戧行,坑死你這個混蛋。其實這張netg不是什么清代的家具,而是民國的手藝,而且不會全部是花梨木的家具。
要是這張netg整張都是花梨木的話,那價格絕對不會是這等樣子的。張好古知道方舟這樣子外行人不過是來花錢的,既然是你想花錢的話,那我就讓你花個夠。這張netg,四萬,確實在價格上高了一點。
而且王海東也是一驚看了出來,這是張好古給方舟下的一個套,先讓方舟吃點虧。但是,似乎到現在為止,方舟并沒有感覺到自己像是吃虧了的樣子,反倒是讓方舟有一種成就感。
這個證是張好古要的,先麻痹你一下,等會出了好東西的話,那再慢慢的來。
而這個時候做成了一筆生意的顧大爺非常高興地說:“我這里還有一件好東西,既然是你們兩個這么爽快,我也讓你們開開眼界。”
胖子趁著顧大爺進去拿東西的時候,笑呵呵地說;“這玩古董,要的是資金,你們沒有那個錢,就別玩古董是,才四萬元,都已經把你們給嚇回去了,一會真的那出來寶貝的話,到時候你們還是干瞪眼。方舟,老師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教了你這樣子的一個有出息的弟子啊。”
這胖子看到張好古輸給了自己的學生,不由得變得神氣了起來。
方舟倒也是自吹自擂說:“老師你放心,別的不說,錢我們多的是,只要是有好東西的話,多少錢我都舍得花,我的錢不夠,打電話十萬八萬的一會就會送來。”
在古董行里面,十萬八萬的能夠買到什么好東西?至少張好古對這類的價格已經是不怎么樣的感冒了,張好古這入行多年來,打眼的事情十萬以上的就有三次,這些事情雖然張好古不會自己講出去,但是他自己心中有數啊。
這就是交學費,沒有經過這樣子的磨練,那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好事王海東,跟著外公陳大龍學本事的時候也是吃過不少虧的。
但是胖子和方舟這兩個人整個一外行啊,就算是你們撿漏的話,那也是別人恭喜你們,像是這般的張牙舞爪的算什么啊。
而且他們兩個也不算是撿漏啊,不過是跟在張好古和王海東的后面聽到了這架子netbsp;本來張好古是不想戳穿他的,行里人都是要留下三分情面,以便以后想見,山水有相逢嘛。
但是這兩個家伙真的是外行人,囂張的不行。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四萬塊是不少,但是買下這張netg,卻是不值當的了。明明是打眼了,但是有些人總是以為自己撿漏了。有些年輕人啊,不知道天高地厚,古董行里是那么容易混的嗎?海東,你來說說,這netg到底是什么年代的。”
王海東當然是要配合張好古演好戲了,笑呵呵地說:“這架子netg確實是清代的款式,乾隆嘉慶年間的這類netg我也見過幾張,但是說到眼前的這個,民國仿制的,一看這神韻,就沒有那種富麗堂皇的氣勢,倒是有一種東施效顰的味道。這樣子的一張netg一萬多塊頂天了。
要是能夠在我的店里面,賣出去兩萬的話,那我就燒高香了。這張netg如果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北方那些小財主出家自己的閨女的時候才用的東西。因此,這玩意像不像,三分樣,至于怎么樣流落到這里了。
我看那netg頭上海有大紅喜字的痕跡,應該是女主人剪紙貼上去的。單單是這手藝,因該是比這netg上的雕工更加的細膩了。”
這張架子netg雖然不像是王海東說的這樣子的一無是處,但是,要是真的說價格的話,王海東說的這個倒也是比較的合情合理。
在這樣子的時候,方舟不自覺的順著王海東的話思考,看到netg頭果然是有一個圓圓的執掌的痕跡,應當是一個大紅喜字。而且,王海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就是一個嫁妝的物品。
看那剪紙到現在還能夠依稀可見,可以想像,這樣子的一張netg的歷史確實很短。說是民國的話,那已經算是抬舉這張netbsp;因此,看到王海東說對了,方舟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他心中明白的很,若是買到真的古董的話,那這些錢自然是老板出的。但是,要是說買到贗品的話,這些錢可是從他自己的工資里面扣出來的。
想到這里,方舟終于是忍不住了,打電話把人給叫過來。胖子在一旁也是傻眼了,打眼了,這難道真的打眼了。
他小心地問:“方舟,揭曉來我們干什么去?”
方舟沒有好氣地說:“干什么去,當然是去做堅定地了。我倒是要去看看,這張netg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老師,要是這張netg名不副實的話,那我對學校說的十臺電腦也就泡湯了。”
攪局的走了,王海東的耳根總算是清凈了一下,顧大爺拿著一枚小巧龍的玉佩走了出來,看到內堂里面就剩下了王海東等三個人,這才好奇地問:“唉,胖子他們兩個人做什么去了,我還有好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顯然,少了一個競爭者,顧大爺的心情也不算計太好。有競爭才能夠把價格給抬上去,這一點顧大爺還是知道的。
王海東得意地說:“顧大爺,那兩個菜鳥走了,嘛都不懂,就敢跑別人掏老宅子,賠死他們算了。你有什么好東西盡管招呼,只要是好東西,錢不是問題。”
顧大爺看了王海東一眼,把手中的玉佩放下說:“算了,他們走了那是他們沒有緣分,你們看看這張小桌子怎么樣。這可是宰相府流傳下來的東西,皇帝御賜的寶貝。
當年,我先祖政績卓著,皇帝接見我家先祖,當時在御書房就是用的這枚玉佩。正好也趕到皇帝高興,想賞賜我們家先祖一些東西,順手就把手底下的這枚玉佩給賞賜了出來。
怎么樣,這東西你們也開開眼界,皇帝用過的東西,你們沒有見到過吧?”
顯然這顧大爺對待自己的先祖留下來的寶貝還是相當的驕傲的,說起來這些事情來是眉飛色舞的。但是張好古和王海東是什么人,在古董行里面摸爬滾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單單是王海東也是從小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的。
因此,對這玉佩的故事也就沒有怎么樣的在意。
不過既然是皇帝賞賜的東西,張好古接過來,那出來放大鏡仔細的看了一下自言自語說:“這玉倒是老活,不過,這手藝不是皇宮的手藝。海東,你看看這東西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王海東接過來這枚吉祥如玉云紋玉佩,看那雕工說:“確實不像是內務府的手藝,那幫人,都是拿錢堆出來的手藝,他們根本不怕浪費錢,只要是能夠有好東西的話,那磨時間確實算得什么打不開了的。
因此,這樣子的一枚玉佩從選料到雕刻完成,一年兩年都未必夠用。要是中間出了差錯,那絕對是殺頭的罪過。”
給皇帝辦事情,雕玉佩什么的,要是出了差錯,那皇帝會認為是不吉利的象征,因此,雕刻的公將軍就會被砍頭,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少數。
也不知道殺了人算不算不吉利,反正內務府的很多工匠都是磨時間的一等一的高手。
除非是皇帝催時間,那就豁出去玉料雕刻。但是,王海東手中的這枚玉佩明顯的不是皇宮的手藝。因為這雕工雖然是還可以,但是,也說不上是什么細膩,這樣子的的東西交代上去是要被殺頭啊。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說:“對了,我說我怎么樣覺得不怎么樣對頭啊,這是一枚朝鮮玉石,朝鮮那邊玉石產量十分稀少,一般好的玩意也是我們這里賣過去的。
而這枚玉佩的玉石就是和田玉的一種,算不上什么上好的白玉,但是質地也算是難得了,而且這手藝也是朝鮮那邊的手藝。我說這玩意我看著怎么樣那么別扭,這玉佩的整體布局上就顯得非常的小氣,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朝鮮人進貢給皇帝的東西。我見到過一些朝鮮的玉石雕刻,他們能夠雕刻出來這樣子的東西已經算是相當的寶貝了。呵呵,這和我們的玉佩的價格是有相當的差距的。張老板,要是這玩意你喜歡,那看著可以收下來。”
張好古接過來看了看說:“應該是沒有錯,這枚玉佩確實不像是我們的手藝。這樣,倒是一件老玩意,我出七萬,高了就不成了。”
雖然是這顧大爺的話有多少可信的不好說,這玉佩是不是他們祖上傳來的也未可知,但是,這確實是已經按老玩意,應該算得上是一件貢品里面的精品了。
朝鮮,那小地方能夠做初來者樣子的東西已經算是不錯了。因此,在這個時候張好古給的價格也不算是很高。
顧大爺搖搖頭說:“這東西可是比那架子netg金貴,黃金有價玉無價,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老理總是不會有錯的吧。張老板你要是真心的想要的話,十萬,十萬你拿走,要不你看看別的東西先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老人家,黃金有價玉無價,這樣子的話倒是沒有錯,但是也是要看什么樣子的玉石啊,要是真的好料子的話,你這塊玉佩別說是十萬,二十萬三十萬我也出的起,但是,你這玉佩,說實在的,頂多了,我出八萬,要不然你就留著。”
這玉佩要是十萬以下,估計早就被別人拿走了。
張好古其實也看的出來,這玉佩的價格確實也就在這個范圍了,因此,也是不愿意出什么高價,畢竟這玉佩的質地不算是太好,有的地方還能夠看出來一些小小的瑕疵出來。就算是八萬買到手的話,那到時候出手也未必賺得了多少。
顧大爺大約是聽慣了這枚玉佩的價格,聽到這里臉色有點不好看了,悻悻的把東西收了起來。
王海東在一旁打圓場說:“顧大爺,不可能我們看了一樣東西都要收上來啊,總是要討價還價的,剛才我們可是幫著你把架子netg給賣出去了,要不是我們跟著抬價,你的架子netg能夠賣到四萬?”
顧大爺畢竟是活了一把年紀的人了,眉眼高低還是看的出來的,并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笑呵呵呵地說:“用你們的話,生意不成仁義在,這個玉佩我先收著,我的后面還有一套上好的紅木家具,那可是真正的宮廷里面傳下來的東西,我敢說,這套家具在國內你絕對找不出來三套來,就算是故宮都未必能夠湊的起來一套。”
顧大爺的話組自信滿滿的,王海東倒是跟著過去看個究竟,來到后面,卻也是看到了一整套的大廳里面用的家具。
什么八仙桌,激翅木小凳,雕龍的太師椅,大禹治水的屏風,這些東西的雕刻手藝確實不像是外面的那些破爛一般差勁,在雕工上把那架子netg的雕工能夠甩出去幾條大街去。
這個時候顧大爺也沒有讓座,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太寶貴了,要是做壞了的話,那就后悔去吧。他自豪地說:“怎么樣,你們雖然是買古董的,但是這樣子的一套家具卻是沒有見到過吧。單單是那件大禹治水的花梨木的屏風,這個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見識到的,據說連故宮里面都沒有。”
王海東走到那屏風的近前,仔細的看了看說:“故宮里面當年可是有這東西的,我和我外公還親眼見到過類似的屏風,但是,后來就沒有了。這套屏風的雕刻手藝和我見到的那副萬里江山圖是同一個雕工雕刻而成的。可惜,后來我再去看的時候,那件屏風就不見了。”
對于專業的問題小周一直是插不上什么話,但是聽到這里他也是很好奇:“王掌柜,故宮的東西還能夠丟了不成,總不至于讓人給偷去了吧?誰有那么大的膽子,居然是敢做到這一點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有些事情你不會懂得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一個地方防衛的越是好,那出現家賊的機會也就是越大,不鬧賊就算了,鬧的話多半的家賊了。
有些地方窮的叮當亂響,你總是要讓別人找點來錢的路子吧,三千件盔甲,說賣給自己的職工都賣給自己的職工了,為的是什么,行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別人偷的話那叫盜竊,他們自己的事情叫做淘汰損耗。”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細說,這些門道行里人知道的一清二楚,或者一般的老百姓不知道,但是古董行里面的人卻不可能不清楚。
各個地方的博物館,誰敢說沒有丟過一件東西?難道說這些丟的東西都是外面的賊給偷走的,那這個賊也太有本事了吧。
當年南方一個地方的博物館的一件鎮館之寶青銅獸樽丟失了,半個月之后居然是出現在了紐約的一家拍賣行的拍賣名錄里面去,這一點你找什么地方說理去。
國內可是有一整套的把古董倒騰出去的一條門路。雖然對一般的人來講,弄出去一件古董十分的困難,但是對他們來講,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小周疑huo地問:“那你說博物館的東西不都是有記錄的,偷出去的話也沒有人敢收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你就外行了不是,我們國家的海岸線那么長,6路上的國境線也是很長的,怎么樣不能找到機會弄出去啊。找個僻靜的小漁村,把古董弄到小船上面去,然后再弄到大船上面去,這樣子的話神不知鬼不覺,東西就出去了。這算是最為簡單的了。周兄弟,跟著你們老板多學學吧。”
還有狠毒的方法,有的甚至是連王海東都不知道。顧大爺倒也是長了見識,他在一旁說:“要是洋人來了,我絕對不會把東西賣給他們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顧大爺就算是你賣給他們,估計這東西人家洋人未必要。這東西雕工是可以,但是,在木材上是有點問題啊?
不是黃花梨木的,就算是這屏風也不是,是南方的一種酸梨木,和花梨木是很類似的,但是質地上差遠了。這東西也確實是乾隆時候的雕刻的屏風,至于說其他的東西,我就不好說了。”
其他的東西是怎么樣的,張好古已經看了一些,不算是什么好東西,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張好古很失望地說:“這些東西倒是非常的不錯的一件玩意,雕刻上也是皇宮的手藝。
但是和屏風不是一個朝代的,這些東西都是民國時期雕刻而成的。當年皇帝退位,內務府的那些工匠一散伙了。他們葉檀是靠著手藝吃飯的人,這樣子的伙計應該是那個時候做出來的。
東西到也算是好東西,可惜了,要說是皇宮里面的寶貝,倒是差了一點。而且這木材的質地是一般的梨樹,是我們北方常見的一個品種。
如果是當成一件藝術品擺放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的話,那這些倒是不錯的玩意,但是,要說當成古董保值增值的話,確實是有點困難。海東,要不這次你先挑選?”
王海動一邊看著一張類似紅木的桌子一邊說:‘別啊,我不能夠喧賓奪主啊,還是你自己挑,得了,你也比說,我知道你想要這件屏風是不是。成,君子有netg人之美,我不會和你爭奪的。雖然不過是酸梨木的,但是能夠有這樣子的地道的老活一不多見了。”
張好古點點頭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老人家,一口價,十萬,這張屏風我給你十萬,剩下的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剩下的倒也不能夠不算是古董,但是,這玩意張好古不稀罕啊,民國的家具,他家中倒是有不少。
顧大爺盤算了一下說:“成了,來了不少人,你們開的這個家伙算是最為公道的了。屏風是你的了,什么時候拿錢,什么時候拉走。”
看顧大爺舍不得的表情,王海東也是能夠理解的,這里的東西雖然是都未必是什么值錢的古董,到底是沒有高仿的東西,算來顧大爺也是實誠人了。跟著他那么多年,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
就算是張好古都弄到了一件屏風,雖然是未必能夠賺大錢,但是也是能夠撐場面的東西。
王海東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踅摸一件東西回去啊,雖然玩古董空手而歸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正常的,但是,和張好古這家伙一起過來了,人家好歹是弄到了一件玩意,自己卻在這里什么都沒有弄到,這個確實是有點丟人啊。
當王海東的眼光落到一個角落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件插屏,是一件非常的奇怪的netbsp;王海東看到這件插屏,外觀看上去像是一件紅木的插屏,但是卻和一般的紅木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招招手說:“張老板,你過來看看,這玩意我看著有點意思啊。”
張好古走過來,王海東才說:“你看仔細了,這玩意看上去像是紅木的,但是,確實是有點奇怪,外面腐蝕性是非常的厲害啊,好像不是真正的紅木。”
張好古看這屏風,已經是相當的不堪入目了,但是有一點張好古還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說這東西不是紅木的。
張好古用放大鏡看了一下說:“這是九十年代的時候做舊的一種手法,用酸性染料染色,希望能夠做成紅木的樣子,當時紅木可是有一段時間是非常的流行的,是富豪們很喜歡的玩意。因此行里面的人仿制這東西的也是非常的多的。
但是這件可能是失敗的作品,酸性染料用的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都看不出來這是什么玩意了。這東西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價值的。”
王海東總是覺得這東西是怪怪的,要是整個房子里面的家具什么的都是贗品的話,那這個插屏也就是沒有什么奇怪的了,但是,屋子里面的古董家具也是真的,雖然是價值不怎么樣的高,但是總算比仙人跳要好的多啊。
這樣子的一個地方弄出來如此扎眼的一件插屏,難道能夠沒有問題?
王海東轉過身來問:“顧大爺,我看這件桌子上的插屏很奇怪啊,好像也這些家具很是不配套。這玩意不是你祖傳下來的吧?”
顧大爺做成了兩筆生意,顯然是非常的高興,看了一灘那件屏風說:“這東西確實不是我們家祖傳的,那還是上山下鄉的時候,我和京城的一個大教授主在一個地方,這插屏就是那個教授的,好像我聽他說是祖傳的東西,但是,后來他把一些染料涂在了上面,就變成了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了。
好像那教授還說什么毀掉也不能夠便宜你們這幫造反派什么的。最后那教授也沒有堅持的下去,臨終的時候這件東西就送給了我。后來返城的時候我就帶回來了。
不但是這插屏,我后面柴房里面還有一張桌子和這件插屏是一模一樣的,也是被那老教授給涂滿了東西,現在變得成了這幅樣子。怎么樣,你看上了這件東西了?”
既然這件插屏是有這樣子的來歷的,王海東當然是非常的感興趣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雙手撫摸這件插屏,一道道細微的電流從王海東的指尖散出來。立刻他得到了一種信息紫檀點翠象牙人物插屏,乾隆時期所制,橫1oo厘米,縱56厘米,高145.5厘米。
紫檀木的,看到了這樣子的一個信息王海東頓時喜出望外,皇宮的紫檀,這玩意可是相當的值錢的。不過,現在別說說這家伙是紫檀點翠象牙人物插屏了,就說它是紅木的插屏都沒有人相信,十足的一件蹩腳的仿制品。王海東仔細的分辨這件插屏,插屏的屏心上,同時應用了象牙雕嵌和點翠技法。
紫檀邊框正面起雙邊線,邊框內雕飾纏枝歐式卷草,紫檀木座架兩邊為立瓶式立柱,夔紋間折枝西蕃蓮底座。這些東西如果是仔細的分辨的話,那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
座架正中的絳環板及前后兩面披水牙子均浮雕夔紋及歐式卷草,插屏背面為楠木板,浮雕山石花卉。這些東西倒是腐蝕的比較厲害,可能的當時上的顏料有多少的緣故。
而屏心為黑絲絨作襯地,這個襯底已經被撕下來不少,也就是剩下一點點的痕跡了。而畫面中的人物以象牙著色雕成,而山水樹石則采用點翠手法,粘貼于黑絲絨的地上。
幸好這些東西還在,這幅插屏還是有搶救的可能的,當然了,這里說的搶救的可能就是說王海東是有修復的可能的,別人就沒有辦法了。
而在畫面描繪的是一幅南方水鄉小鎮上,男女老少正在房舍屋外歡慶燈節的場面,他們或于曲橋之上,或在小舟之中結伴相行,不論是拄杖老叟、素裝fù女、撐槳船夫還是持燈的頑童均喜笑顏開,這些人物雕刻精細,點翠色彩艷麗,極富生活氣息。
但是,一些人的面容和衣服什么的已經腐蝕的很嚴重了,不過,這種反映民間生活圖景的畫面在清宮的netbsp;如果是能夠修復好的話,那這玩意還真的是寶貝一件。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顧大爺的話,很快就說:“顧大爺,這兩件東西真的都是一起帶回來的。”
顧大爺有點不高興滴說:“你這年輕人,我都一把年紀了,騙你做什么,當時我還是很年輕的,有的是力氣,帶這兩件東西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海東倒騰出來那張桌子,果然,也是很嚴重的腐蝕,天知道這教授是用什么配置出來的這種燃料。如果是這玩意大量的使用的話,那對古董家具市場來講絕對是一場大禍啊。
鏤空蟠龍四方桌,四條徐徐如生的蟠龍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托起桌面,這也是相當的有意思的一張桌子,雖然是上面的龍鱗已經是相當的模糊了,但是從整體上來看,雕工確實是內務府的工匠的手藝,依稀是可以看到那一條條的巨龍飛騰在云霄之上的霸氣。
和那件象牙鈔插屏是一樣的物件應當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但是卻更加的顯得這張桌子更加的有威嚴。
王海東看到這兩樣東西說:“顧大爺,怎么樣我也是不可能空手而回補是。既然是入了你這座寶山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就要弄點東西回去,這兩件怎么樣買,你開個價格。”
掏老宅子和下鄉收貨的時候是不一樣的,下鄉收貨的時候,一般都是古董販子先開個價格,對方覺得這個價格合適再賣,不然接著討價還價。
但是掏老宅子和其他的收貨是有點不一樣的,必須是主人先開價,然后才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把那顧大爺看到這兩件家具,也是一陣的頭疼,想了想說:“這東西既然已經成了這樣子的,也值不當幾個錢,你給三千吧,給三千的話,這兩件東西你都拿走。”
王海東生怕是夜長夢多,立刻拿錢,點出來三千送了過去。這生意就算是成了,絕對是沒有反悔的可能了。
張好古的屏風不能夠用面包車來運輸,他又打電話找來了一輛大一點的貨車,生怕那些裝卸工壞了他的屏風,到時候哭都不知道找什么地方哭去,因此,張好古很是堅決的跟著屏風一起歐洲了。
但是王海東弄到的這兩件家具確實是有點意思的。比較的合適放在面包車里面。王海東興奮的坐在后面敲打著那桌面,好像是撿到了寶貝一般。
這個時候小周開著車問:“王掌柜,這東西有什么好的,我也看不出來有什么有價值的地方啊,這玩意我估計也就是當劈柴的命。”看這兩件家具,賣相確實是不怎么樣的好,就算是小周這半吊子的水平都敢鄙視它。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周師傅,你見到過那么貴重的劈柴嗎?沒有吧,你知道這木頭到底是什么材質嗎?你就敢說這是劈柴?”
小周搖搖頭說:“這個我倒是說沒有仔細的去看這玩意到底是什么材質,再說了,我一個司機也不怎么樣懂得這些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不知道是什么材質也不奇怪,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沒有看清楚這是什么材質,但是后來我才現這兩件家具都是紫檀啊,真正的小葉紫檀,而且都是明代的木料,清代的工藝,你知道這意味著怎么樣一回事嗎?意味著這是從清朝的皇宮里面流傳出來的兩件寶貝啊。”
小周雖然是不怎么樣懂得這些古董家具,但是還是笑呵呵地說:“那這兩件家具都成這個樣子了,紅木不像是紅木,紫檀不像是紫檀的,你要來這些有什么用,難道說這樣子的家具還會有人出高價買不成嗎?”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當然了,這顏料的腐蝕還是相當的厲害的,但是也不是說一點破解的辦法都沒有的,只要是破解掉了這些腐蝕和痕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兩件紫檀家具就值錢了。”
小周驚訝地說:“王掌柜這樣子的東西你也是能夠修復的?”
王海東很是有自信地說:“感情,這東西既然是用化學染料腐蝕的,那算是化學反應吧?
至少這家具的大體上的輪廓可是沒有變啊,修復起來雖然是有些麻煩,但是不是說做不到的。可以完全配置一些東西把這桌子上的化學染料置換出來。要是真的置換出來,netbsp;這張桌子,整個都是明代小葉紫檀做的寶貝,單單是這張桌子給我一棟別墅我也不換,北京的還可以考了一下。”
這張桌子面實在是太大了,這樣子的大的小葉紫檀是非常的罕見的,價格高也不算是什么了。
把王海東送到地方,他帶著兩件廢品樂呵呵地離開了。好像是真的撿漏了一般。小周回到汲古齋,把自己聽到的話學了一遍。
張好古皺了一下眉頭說:“海東真的是這樣子的說,那是兩件小葉紫檀,而且他有辦法把上面的染料給置換出來。”這個時候張好古其實也是有點懷疑啊,這玩意,怎么樣說呢,反正在看的時候張好古也是沒有看的出來那是兩件小葉紫檀的,那教授做事情實在是太絕了,邊邊角角,里里外外都刷上了這樣子的染料了,這簡直就是說把這兩件家具給毀掉的了事。估計當時這教授也是有些絕望了,不然的話,不可能做出來這樣子的瘋狂的舉動來的。
小周很是肯定地說:“我聽的很清楚,王海東確實是這樣子說的,但是他是不是能夠做的出來,這個就兩說了,他才玩了多少年古董啊。”
王海東比自己年輕的多嗎,卻當上了一家鋪子的掌柜的,這個讓小周也是有點嫉妒的。張好古搖搖頭說:“我們這一行不能夠看年紀,要看誰入門,年輕的,沒準就能夠很快的入門了,但是年紀大的,玩了一輩子的古董,卻是一個門外漢,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不少的,玩古董,也是要看天賦的。
王海東的天賦就是相當的好,不然的話,那他也是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別的不說,單單是金絲描線粉彩鼻煙壺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淘換出來的。
而且,不是還有老陳嗎?這家伙可是玩了一輩子的古董了,這算是我們行里面的老前輩了,他如果是說知道一些什么秘方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算了,終究是我走眼了,不過,那兩件東西就算是放在我手中的話,那也是要毀掉的,我也不懂這方面的修復啊。小葉紫檀,能夠把小葉紫檀給腐蝕到這樣子的稱帝,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就在張好古疑huo的時候,王海東關上聚寶閣的大門,生意也不做了,午飯叫了門口一個賣盒飯的拿了兩盒過來就算對付過去了。大大中午門窗關好,這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不稀罕,這解氣,別說是大中午的關門,就算是見天不開門也不稀罕,這就是做古董生意,比不得別的生意要天天的開門。
因此,王海東的這番舉動倒也是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倒是有兩個人在議論王海東到底是在做什么,結論是這小子可能又淘換到了寶貝了。
王海東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心無雜念,手中藍色的閃電慢慢的匯聚在那紫檀插屏上面,異能修復,一道道藍色的閃電匯聚在上面,插屏的顏色以肉眼可以看到的度在褪去,慢慢的顯示出來了本來的面目,不多時,這件紫檀插屏就被修復一新,就算是上面的包漿也是那種沒有刷顏料之前的那種正經的包漿。
一看這件插屏,行里人就會知道這是一件開門到代的玩意。這東西王海東倒是沒有打算賣出去,聚寶閣因為外公的欠賬,不少好的玩意被人給拿走了。而大廳里面擺放的東西都是一些新手才會看得上的玩意。
雖然是說太珍貴的古董一般都是不會擺在大廳里面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廳里面總是要有一兩件比較吸引人的古董,這才能夠留住高端的顧客,這樣子的話,里面有好的寶貝才有機會出手啊。
因此,王海東想了想,還是把插屏給放在最為顯眼的地方,這樣子的話,整個聚寶閣立刻顯得檔次提高了不少。
不過修復這張桌子的時候,王海東倒是浪費了不少精神力,這桌子還是比較大的,動用修復的異能雖然是神奇,但是王海東還是休息了三次,耗費了兩個多小時,這才算是把那張紫檀鏤空蟠龍方桌給修復一新,果然是修舊如舊啊,修復好的的紫檀桌子,那絕對是讓人看了眼前一亮的寶貝,明代的小葉紫檀那可是家具中的寶貝啊。
而且,這是一件皇宮里面專門給皇帝用的一張桌子。
雖然是清代王爺什么的也是能夠用蟠龍的,但是五爪金龍,這樣子的圖案只有皇帝才能夠用,別人用那就是抄家殺頭的罪名啊。
因此,這件家具,絕對是讓人怦然心動的寶貝。這種東西當然是不能夠放在外面,要好好的收藏起來。王海東休息了一下,這才得意的把這張桌子給搬到了庫房里面。
聚寶閣的庫房可是按照金庫的標磚修建的,想要暴力弄開的話,那用炸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用炸藥,距離派出所也就是屁大的距離,點個鞭炮警察也能夠聽的清清楚楚啊。
所以聚寶閣的庫房還是相當的安全的,沒有鑰匙和密碼,外人是很難進來的。
第二天,好像古董市場也沒有誰說起來王海東撿漏的事情,因此,王海東料定這張好古也是對自己的話保持懷疑的態度,這才沒有把話給傳出去。就算是張好古都弄到了一件屏風,雖然是未必能夠賺大錢,但是也是能夠撐場面的東西。
畢竟他也是高顧忌自己的名聲,在他沒有確定紫檀桌子修復之前,他是不會隨便的把話給說出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少有人知道王海東撿漏的事情。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過來的不是張好古,而是金胖子,這家伙是給自己送請帖來了,古董行的一些行家的聚會的一張請帖。
王海東可是是跟著自己的外公在古董行里面混了那么多年了,雖然是從來沒有接到過這樣子的帖子,但是卻也是非常的明白這是行里人對你的一種承認。
在江流市,只有接到過這種帖子,參加過這種私人的聚會的,這才能夠真正的算是古董行里面的人。
要是沒有接到過這種帖子,就算是開一個古董鋪子的話,那也是會受到大多數行家的排斥,不會被承認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接到這個帖子說:“金老板,我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么快就把帖子給了我了。我早年的時候聽我外公說,就算是他,也是在學徒出來之后,三年才算接到這樣子的帖子。你們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金胖子揮揮手說:“學無前后,達者為先,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只要是有本事的話,那就會被承認的。呵呵,我們這一行,說來沒有什么大規矩,但是也不能夠說沒有規矩。在古董行里面要是你得不到這幫人的承認,他們未必幫襯你什么,但是要壞你的事情的話,總是可能的。”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倒是這幫人能夠干的出來的事情,在這個時候連我外公都和他們虛與委蛇。我也想去看看他們有什么小把戲。對了,這一次是為了什么弄出來這一出的,你可別對我說你不知道是為什么?”
一般的來講,這種私人的聚會總是會有一個題目的,比如說,誰得到了一件古董看不清楚,想著讓大家幫著掌掌眼,這樣子的話,那就召集起來大伙過來幫幫忙。當然了,費用是要這個召集人出才成的。
這樣子的一個聚會其實也是有互相攀比的意思,看看到底是誰的眼光更準一點。
陳大龍一輩子倒是沒有少參加這樣子的聚會,還從上面淘換來了一件好玉。反正說起來這是事情的時候陳大龍總是會非常的高興,總是對王海東說什么,這樣子的聚會和竄貨不一樣。
這樣子的聚會中的古董一般都是各自的鋪子的掌柜或者是那些收藏夾事先精挑細選的,雖然不排除有贗品的可能性,但是,更多的是精品,經常能夠遇到好玩意。因此,王海東對這種事情倒也是非常的熟悉。
金胖子搖搖頭很遺憾地說:“具體是什么我還真的不知道,連是誰召集的這次聚會我都不知道。
但是我聽說是為了一件瓷器,這瓷器好像還是坐私人飛機過來,好像明天開始聚會的時候才會帶過來。既然是有這樣子的大的排場,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弄來的瓷器應該是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我聽說,好像那瓷器在別的城市也請人鑒定過,卻沒有鑒定出來那是什么玩意。”
能夠用私人飛機運送瓷器,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而且,一般的人也買不起私人飛機啊。這應該是一個富豪的什么藏品,而這個富豪的等級應該是用億萬來計算的。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說:“這么的神秘,還坐飛機來,連你都弄不清楚其中的消息,說來也是讓人感覺到奇怪了。難道是元青花?”
近年來元青花的價格可是飛的上漲啊,在瓷器中間,炒的最為火爆的就是元青花。甚至是因為元青花的熱炒,別的朝代的青花也是一樣的跟著水漲船高了。
一件品相好的元青花,那價格動不動都是千萬計算,上億的話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王海東說完之后立刻就說:“不多,應該不是什么元青花,這東西抬容易鑒定了。沒有道理鑒定不出來啊。”元青花的價格還真的不好說,以前的時候幾千上萬頂天了,但是,現在,元青花那都是千萬計算,甚至是上一的。
你的元青花要是用百萬計算價格的,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元青花殘了,另外的一種就是后世仿制,但是不是現代仿制的東西。不然的話,那元青花絕對不會是這般的價格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幾乎是全民收藏元青花的熱netbsp;金胖子也是非常肯定地說:“不是,絕對不會是元青花的,要是那東西的話,那也是用不到那么麻煩了,故宮里面就有這樣子的標準器,去那里鑒定一下的話就沒有什么問題的。
而且,我聽說也是不是什么古代的官窯民窯,反正這瓷器tǐng神秘的。就算是之前見到過這件瓷器的行家也未必會多談起來這個事情。”既然是沒有鑒定出來,那些鑒定大師們當然是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是相當的注意自己的臉面的,不會把這樣子的事情給說出來。因此,這就更是顯得這件瓷器神秘莫測了。按說我也算是消息比較靈通了,但是這一次別說是我,就算是我們總公司都沒有查到這其中的秘密。想來這個事情應該是比我想象的更加的嚴重才是,只要是到明天的話,那我們就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很顯然,金胖子對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非常的期待。
第二天,王海東按照請帖上寫的地點,來到了文物協會。這里面居然是有李子敬這個家伙,而這個家伙也是老狐貍,看到王海東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生過一般,臉色如常的和一旁的幾個人說說笑笑。
而協會會長南宮望,一個六十多歲,頭稍微有點謝頂的瘦小的矮個子坐在正當中。
但是,沒有人因為他長得其貌不揚而看不起他。古董協會也不是什么選美協會,只要是有本事,人面廣,就能夠服眾。
南宮望看到人數到的差不多了,這才不緊不慢地抹了抹手中的清朝乾隆年間青花纏枝蓮蓋碗茶說:“諸位,今天來,其實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是因為蘇步青蘇老板有已經按東西想著讓我們幫著鑒定一下,如果是鑒定出來了,獎金二十萬。”
蘇步青?李子敬猛的抬起頭來說:“會長你說的那個蘇步青莫不是說億萬富豪蘇步青,我們省的富,全國十大民營企業家之一?”
有人聽到的信息是蘇步青這個億萬富豪,但是有的人聽的這個消息注意的是獎金二十萬,二十萬獎金對一般的家庭來講,已經是相當的巨大的一個數字了。
就算是對古董市場,也不能夠算是小數字,因此,已經有些人開始議論起來了。
南宮望很是滿意大家的表情,點點頭說:“沒有錯,就是他,他手中有一件瓷器,想讓我們鑒定一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我聽說可是找了不少的人,但是卻重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給鑒定出來東西是怎么樣的一個來歷,因此,蘇步青就找到了我們江流市文物協會了。
據說,東西抬珍貴了,也沒有帶到我們協會,一會有專門的大巴接我們去蘇家的別墅。我希望大家能夠為我江流的古董界爭口氣。”
接到帖子過來的古董商人和收藏家門都是對瓷器比較有經驗的高手。
就算是聚寶閣的王海東這個剛剛嶄露頭角的新人南宮望都了請帖,可見他對這個事情還是有點勢在必得的架勢的。
富豪的別墅果然是富豪的別墅,單單是這占地都有七八畝的面積,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頗有一番蘇州原因藏拙的三分韻味。
王海東等人走進主樓的大廳,立刻被這金碧輝煌的裝飾給驚呆了。按說王海東這幫人也算是見到過不少大富大貴的人家了,但是,看到這種級豪華的客廳,卻也是嘆為觀止。
別的不說,單單是大廳正中央懸掛的水晶吊燈,識貨的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這就是中石油大廳懸掛的那種至少十萬以上的水晶吊燈。巨然是敢和中石油這樣子的大企業斗闊氣,可見這蘇步青的野心。
王海東他們進來以后,早有有一個秘書人上前接待,指引著大家坐好后,那秘書說:“南宮會長,諸位專家,我們家董事長馬上就下來,請諸位稍等片刻。”
這個時候,南宮望好奇地問:“胡秘書,我們人都已經來了。這蘇先生想讓我們鑒定的是一件什么樣子的瓷器,你能夠根我們說說嗎?”
那胡秘書微笑著搖搖頭說:“南宮會長你說笑了,這東西要是我知道是什么來歷的話,二十萬的獎金就是我的了。我這個外行人實在是看不出來是什么瓷器,所以只有麻煩在座的幾位專家了。”
胡秘書是連一點消息頭不肯透露,那是打算將神秘進行到底了。這個情況更是勾引起來了大家的興趣了。
古董行里面的事情就是這般,你搞得越是神秘的話,那引起來的人也就是越多,再加上這蘇步青億萬富豪的名頭,更是吸引了大家巨大的興趣。就像是蘇步青這般的有錢人弄到的瓷器能夠是差的嗎?
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人在猜測到底是唐三彩還是宋密色,或者是元青花這類的國寶了。
千呼萬喚始出來,在眾人等了十多分鐘之后,大多數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你蘇步青雖然是億萬富豪,但是在座的也是百萬,千萬的身價啊,沒有錢誰玩的起古董啊。
再說了,這些人除了王海東之外,在江流市古董市場哪個不是響當當的金字招牌啊,到你這里來難道就是說喝茶的嗎?當然,不得不說,這雨前龍井確實是地道。
但是你也不能夠拿我那當猴子耍的。
在王海東看來,已經是有兩個人坐不住了,這兩個人大抵是比較年輕,四十歲左右,相對古董行的年齡來講,他們算是比較年輕的了。
年輕人,沉不住氣。
王海東在觀察別人,別人也是在觀察他。他這個年輕人雖然是沒有多少名聲,但是最近做的一些事情可是相當的火爆,街頭巷尾都有議論這個回龍觀最為年輕的古董鋪子的掌柜的。
因此,對這個后起之秀大家還是相當的關注的,希望能夠通過這次聚會觀察一下王海東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
這個時候王海東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端著茶碗一會不緊不慢的品嘗著那雨前龍井,一會抬頭看看那奢華的水晶吊燈,十萬塊啊,兩個這種燈就一座希望小學了。
而這個時候南宮望等人的心思就是,這小子不愧是陳大龍那榆木疙瘩調教出來的,不動如山啊,一點沒有年輕人的浮躁氣息,年輕輕的就那么沉地住氣,算是個不錯的苗子。
但是,很快他們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王海東根本就不是沉得住氣,而是在琢磨別的事情。
但見王海東看了一下水晶吊燈,沉思了一下說:“金老板,我可是去過中石油的大廳的,那裝修叫一個豪華啊,單單是那燈就如此般價值十萬啊。你說人家公司天天喊著虧損,怎么樣那么有錢買那么昂貴的電燈啊。”
金胖子也搞不清楚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嗎,居然是問出來一句這樣子的不關緊要的話。
但是正當金胖子要回答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來了:“年輕人,那是人家有錢唄,說是虧損,做石油的還會虧損,你沒有見中東那幫家伙都富到什么樣子了,做石油的還好意思喊虧損。不過我老人家可是沒有他那么有錢,這水晶吊燈是別人送的,一分錢沒有花。”
順著聲音望去,一個五十來歲,頭花白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進來,這個人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平凡,一身的棉布衣服,也沒有見什么金鏈子,名貴手表,手中一只龍頭拐杖。
這中年人單單是一個人溜達過來的,手中脖子上什么金鏈子手表一類的東西都沒有。
就好像還是來竄門下棋一般隨意。平凡到就像是街心公園遛鳥的人一般。但是王海東還是能夠認的出來,億萬富豪蘇步青。一個一點都不像是億萬富豪的億萬富豪。
胡秘書走過去說:“董事長,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蘇步青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先下去。”
坐下之后,蘇步青拱手說:“諸位,今天蘇某人過來,是要看一件瓷器,暢所玉言,群策群力,爭取把這件瓷器的來歷給考證出來。南宮先生,你是這行里面的前輩,還請你多多的費心了。”
南宮望連忙說:“蘇先生你客氣了,能夠看一眼蘇先生的珍藏,也是我們三生有幸,等閑人怕也是看不到蘇先生的寶貝,我可是聽說蘇先生家中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一般啊。”
蘇步青擺擺手說:”客氣客氣,要是想看好東西的話,改天有時間過來再說,今天這件東西可能是有點讓大家失望了。”
蘇步青過來鑒定瓷器,做的那么的神秘,這本身就夠吸引人注意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蘇步青自己卻說這瓷器是有可能讓大家失望的,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瓷器能夠讓大家失望啊。
總不能夠弄出來一件晚清的瓷器吧?
清朝的瓷器到了晚期,基本上也是出不了什么精品了。
因此,清朝的瓷器,一前期,尤其是康雍乾三代的瓷器為最。是清朝瓷器的黃金時期,也是中國古代瓷器歷史上最后一個輝煌的時期。
至于說什么光緒宣統等等,這些皇帝在位的時候,瓷器無論是從數量還是質量,或者是改革創新上,都比清三代大有不如。如果是弄來一個這種瓷器,那就是有點讓人失望了。
蘇步青拍拍手,胡秘書推著一個小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有一件瓶子形狀的東西,但是被一片紅綢覆蓋著,使人看不得瓷器的廬山真面目。蘇步青嘆了一口氣說:“這件瓷器,我可是青睞了不少的專家鑒定,結果都沒有什么準確的結論。希望今天大家能夠鑒定出來一個結果,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番心思了。”
從蘇步青的神態上能夠看的出來,這件瓷器他還是相當的重視的,因此,大家本來熄滅的興趣又被勾引了起來。
但是,等到蘇步青示意胡秘書把紅綢給揭開,拿到那紫檀山水八仙桌上的時候,大家頓時露出來了失望的表情。原來,瓷器也是可以做的那么爛的。
之前想的這件瓷器就算是再爛的話,光緒同治年的官窯瓷器,再不就是這個時期的民窯的瓷器就已經是頂天了。但是,看到這件瓷器之后,大家頓時覺得就算是光緒同治年間的民窯瓷器也算的上是難得的精品了。
這個時候,南宮望本來打算贊美的話也咽回了肚子里面去了。就算是光緒民窯,那也是有值得贊美的地方的,但是,看到這件瓷器以后,南宮望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么樣贊美。
他本身可是瓷器學徒出身的,老年間,可是正兒八經的琉璃廠瓷器作坊出來的手藝。
就眼前這件瓷器,單單是南宮望開始學瓷器半年后做出來的玩意都比這個瓷器要好的多。要知道那個時候南宮望才十三歲啊。
南宮望遲疑了一下說:“蘇先生,你這件瓷器,我真的做夢也沒有相到是那么的、、、、、、。別致啊。”
本來想說垃圾的,但是一想不合適,南宮望這才臨時換了一個詞。
做瓷器講究的是什么,大中至正。
大一個字,并不是說瓷器越大好,而是說要利用瓷器有限的空閑,展示盡量多的內同,有容乃大,包容萬象,這才是瓷器中一個大字的精髓。
就像是一只一寸高的牡丹net曉雙耳瓶一般,方寸之間,卻已經是在圖案上展示出來了一派net光無限好,只是在險峰的那種氣勢。這就是一個大字。
中字講究的是中心線,對稱的瓷器如花瓶,將軍罐,碗碟等等就不用說了,就算是那些看上去不怎么樣對稱的瓷器,比如說茶壺,那也是有中心線的,一切都是按照這個中心線布局,這才能夠得到一把好的茶壺。
至這個字,那不是講究,而是目標,精益求精,把自己的瓷器做到最好,因此嗎,在瓷器工匠的眼中,沒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
正字講究的是堂堂正正,起碼做出來的瓷器讓人第一眼看著就很舒服,這和中字是結合起來的。
大中至正,瓷器四大要訣,在歷朝歷代的工匠中流傳下來,不見文字,后來清朝無名氏做《草廬集》,詳細的介紹了關于瓷器做法中的這四大要訣。
所有的瓷器,不管大小,一律都是按照這四個字做出來的,若不然,便不美觀,是殘次品。
而在諸位掌柜和收藏家的眼中,眼前這件瓷器就是這一類的典型的代表--殘次品。
這樣子的瓷器,中心線彎曲,器型也是相當的呆滯,根本就沒有花瓶那種行云流水的感覺。
看到這件花瓶,好像還是應聲正的被工匠扭曲了一下,然后又往上狠狠的拽了一下。反正這器型別說是在官窯里面是一定要砸掉的廢品,就算是不怎么樣講究的民窯中,這件瓷器也是難逃被砸掉的危險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望說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句話,那已經是給蘇步青天大的面子了。若不是說知道這蘇步青是全國有名的億萬富豪,十大民營企業家之一,斷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南宮望這幫老家伙怕是早就摔茶碗走人了。蘇步青這個老狐貍當然是看出來了大家臉上的這種疑huo,大廳里面的人就差把不高興給寫在自己的臉上了。
他十分認真地說:“諸位,我今天過來,其實就是要想大家幫助我鑒定這件瓷器的。當然了,有人會以為我是在忽悠大家,那一件爛瓷器出來丟人現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今天如果是有誰鑒定出來這件瓷器的來歷,獎金二十萬,當場兌現,就算是沒有鑒定出來,每人也有一萬元的茶錢。”
什么古董偶讀可以是假的,但是,唯獨錢不會是假的。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就算是那些作贗品瓷器的人不也是為了淺嗎?因此,聽到蘇步青如此一說,大家心中頓時順溜了不少。
這蘇大款絕對不是在忽悠人,因為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會拿著二十八萬來忽悠別人。
就算是今天天沒有人能夠鑒定出來,這蘇步青也是要拿九萬茶錢的。因此,本來有些人心中非常的不高興,認為蘇步青是在耍大家,但是這一萬塊卻不會耍人。
南宮望笑呵呵地說:“蘇先生客氣了,這事情不是說錢地方事情,如果是有價值的瓷器,我們也是會免費鑒定的,像是我們江流市文物協會,也是舉辦過兩次專門的鑒寶大會,一分錢不要大家的,有什么古董盡管拿上來鑒定。
我們收取一些錢,一是因為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嗎,絕對不會白手給別人鑒定的,另外一個就是我們也是學有所用啊。吃古董這碗飯,其實就指著這些養家糊口了。
這件瓷器說實在的,從釉色和器型上來看,絕對是不入流的一種。如果蘇先生方便的話,是不是把這件瓷器的來歷講出來,越詳細越好,有時候它的來歷也是對我們鑒定瓷器有幫助的。”
南宮望這老家伙果然是老狐貍,老奸巨猾,收茶錢都收的這么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簡直讓王海東佩服的五體投地,做人應當如此,至少把道義的制高點給占住了。
蘇步青嘆了一口氣說:“我也絕對不會拿著這樣子的一件瓷器來忽悠大家。要說這件瓷器,也是和我有莫大的關系的。我之所以把它給當成一件寶貝,找遍了專家想鑒定出來它的來歷,那是因為它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歷。就憑這段經歷,我就能夠認定這件瓷器絕對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的。
當年,我父親是金陵大學的一名教授,抗戰時期,我父親也是在全國流浪,但是,就算是他餓的三天都沒有吃飯,險些被餓死在那逃亡的路上,他也是沒有把這件花瓶給丟掉。
后來解放后,這件瓷器一直被我父親秘密珍藏著。不怕大家笑話,這么些年來,連我這個兒子都不知道我父親手中有這樣子的一件瓷器。”
眾人聽到這里,好奇心漸漸的重了起來,一個能夠被大學教授如此看重,寧愿餓著肚子都要留下的一件瓷器到底是一件什么樣子的瓷器啊。
國寶,在坐的也不至于說是瞎了眼了認不出來這是一件國寶啊。要是四羊方尊什么的倒是值得一個教授如此的重視,但是眼前的這件?
蘇步青繼續說:“后來,直到我父親最近去世的時候,他才把這件瓷器交給了我,并且告訴我這件瓷器相當的重要,是亞的一個同事拿命換來的一件瓷器,因此,要我好好的保管。
我也曾經問過我父親這瓷器到底是什么來歷,那么的重要,但是我父親說,他也不知道,他那個同事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就去世了。
不得已,我才帶著這件瓷器四處找人鑒定,我想知道這件瓷器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居然是讓我父親那么的看重。”
一件tǐng廢物的瓷器,別說別人納悶了,蘇步青自己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南宮望聽完這些故事之后說:“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那先要解決的是這件瓷器是什么樣子朝代的。
方才,我已經看到過了,這件瓷器的歷史不過民國。也就是說,應該是令尊年輕的時候什么人燒制而成的。這是老朽我的個人意見,大家可以參考一下,各抒己見.”
古董行里面和一些別的協會有些不一樣,因為這里面的利用糾葛不怎么樣的嚴重,南宮望絕對不是為了淺才擔任的文物協會的會長,而其他的會員也是個個腰纏萬貫.
因此,如果有人看錯了的話,那互相踩起來也是相當的踴躍的,并不會因為南宮望是個會長就會給他面子。
金胖子看看看這些瓷器之后,點點頭說:“沒有錯,確實是民國時期的瓷器,而且絕對不會是官窯燒制的,甚至不是民窯燒制的瓷器,我懷疑是哪個瓷器愛好者燒制出來的東西。”
瓷器燒制到這樣子的廢物的程度的話,當然不是瓷窯里面的工匠做出來的,是個人做出來的就比較容易解釋這瓷器為什么燒制成這幅德行了。李子敬等人看過之后,也是終于肯定了一個意見,這件瓷器確切的年代應該是在民國。
王海東倒也是沒有多表什么已經按,顯示出來自己更出類拔萃,因為這件瓷器的年代確實是民國。
這個時候王海東琢磨了一下數據哦:“蘇先生,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這瓷器令尊說起來過它的故事沒有,就算是沒有說起來過它的來歷,但是,你好好的想象,令尊當年說起來過的一些故事中,哪一件是有可能和這件瓷器有關系的?”
蘇步青想了想說:“還真的沒有,就算好事這件瓷器,我都是最近才聽說的,要不然的話,我早就請人來鑒定了。但是我父親保密做的非常好,這個中間誰也不知道他手中有這件瓷器,當年紅衛兵都沒有找到這件瓷器。”
雖然蘇步青覺得王海東比較年輕,但是他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知道被南宮望請到這里的人,不管大小,應該都是有本事的人。因此,很是痛快的回答了王海東的話,并沒有因為王海東顯得很年輕而輕視他。
王海東聽到這里之后說:“不對,這件瓷器既然是那么的重要,令尊一定不會沒有說起來過相關的事情。有的話或者是你自己不知道。那你以前,尤其是小時候,聽到過一些讓你感覺到很意外的事情沒有。
比如說是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或者是你自己不知道這事情和瓷器有關系,也許真的有什么牽連也不一定。因為令尊一直是沒有把這件瓷器說出來,可能是他有什么顧忌也不一定。或者是更簡單一點,令尊是什么樣子的時間得到的這件瓷器。”
如果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的話,想要鑒定出來一件民國的瓷器容易的很,但是想要找出來它為什么寶貝那就困難的多了。
蘇步青想都不想說:“這個倒是說了,應該是三八年得到的這件瓷器。”
誰能夠猜出來這瓷器是什么來歷?
蘇步青最近總是琢磨這件瓷器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因此,王海東問起來這瓷器到底是哪一年的,他一點都沒有猶豫就說了出來。
王海東仔細的分析了一下,三八年,到底是分析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想了一下王海東對南宮望說:“會長,我看從鑒定這件瓷器的年代上估計也再難有收獲了。
畢竟那個時代是戰亂年代,誰還有什么心思做瓷器啊,不如從別的地方出。”
王海東其實也想到了從什么地方下手,但是這畢竟是有南宮望等人在,他不好顯得自己太猖狂了,人要知道在什么時候應該猖狂,什么時候應該韜光養晦,顯然王海東非常清楚這一點。
這個時候果然南宮望也是點點頭說:“海東說的不錯,看來和你外公學了不少本事,聚寶閣后繼有人啊。呵呵,蘇先生,我想問一下,令尊是不是還留下了和這件瓷器有關系的東西啊。
比如說書信一類的東西,如果是有的話,也是能夠幫助鑒定出來這件瓷器的來歷的。”這就是佐證了,比如說故宮里面的瓷器,如果是不好鑒定什么年代,可以去查一下檔案什么的就成了。
蘇步青臉上露出來很無奈的表情說:“這個真的是很遺憾,我父親當年確實是得到過一封書信,根據我父親的朋友交代,這封書信里面記載的是這件瓷器的來歷。
而且,他那位朋友再三的請我父親要好好的保管這兩樣東西。但是,我父親從他那位朋友的身上拿出來書信的時候,這一封書信已經是被血給沁透了,上面到底是記載了什么事情,我父親也不知道,現在我自然也是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內容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蘇步青顯然是非常的失望,若是知道書信上記載有這件瓷器的來歷的話,那也用不著如此的折騰人了。這還是蘇步青有錢,民營企業家,要是換了一些沒有錢的主,估計更是不可能查出來了。
南宮望很是遺憾地說:“被浸泡了,這個就難辦了。對了,你父親的朋友難道負傷了?”
十有把瓷器留給老蘇的那家伙是被打傷了,要不然的話,好好的身上的書信怎么樣會被血浸泡啊。就算是有點血污染了書信,也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上面寫的是什么啊。
蘇步青很肯定地說:“這個倒是,我聽說,我父親的那個朋友是半夜的時候突然闖進來他的宿舍的,當時渾身是血,身中至少五槍,而且應該是被步槍打的,傷口非常的大。
那個人全身都是血,后來把東西交給我父親之后,當時,好像他還想交代一些什么,但是根本連宿舍的門都沒有出去就斷氣了。
我估計他也沒有想到書信可能被血給浸泡了。但是,他想要說出來,結果卻是沒有說出來一二來。我父親拿著這封書信其實也是玉哭無淚,這玩意他從什么地方查去啊。
他一個教書先生根本就查不出來。而且,他那個朋友受到的是槍傷,得罪的估計不是一般的人。因此,我父親倒也是機警,連夜收拾東西,把他朋友的遺體給送到了教堂門口,橫豎他們不會不管。
然后,我父親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幸虧我父親連夜離開了,后來他再來南京的時候,聽說那個宿舍已經是被人一把火給燒了。
而且,幾乎是他前腳走,后腳那邊就有人跟了過來。我父親這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了。因此他就非常地方想知道這瓷器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為什么會驚動那么多人。”
蘇步青講這件事情的時候,神情還是很緊張的,畢竟是關系到了自己父親的生死大事。這個時候李子敬開口說:“蘇先生,蘇老先生既然是想知道這件瓷器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以前沒有查,而且也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事情啊。”
這事情說來也確實是奇怪,憑借蘇步青的人脈和財力,想要查一件瓷器的來歷那確實是容易的多。
蘇步青想了想說:“別說是我自己不知道這件瓷器,我問過我母親,我母親對這件瓷器也是一無所知,她單單是知道我父親有個很寶貝的榆木箱子,但是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她老人家也是不清楚的。
我想,我父親可能是因為這件瓷器有點問題,當年燒殺搶掠都是為了這件瓷器,而且鬧出來了人命來了,這瓷器不算是吉祥的東西。他老人家可能是不愿意知道這個事情。
但是,他搞不明白的話,自己也是不甘心的。因此,才在臨終前把這個事情囑咐給我了,希望我能夠把這件瓷器的來歷給查出來。”
如果是這樣子的查下去的話,估計最后還是查不出來什么東西來。
王海東一邊看著桌子上的這件瓷器一邊說:“查可是不好查,從這件瓷器的來歷和年代上確實很難查出來這件瓷器有什么寶貴的地方。
但是,我可以從這件瓷器的質地上查出來一些端倪來,希望這樣子的事情會對我們的鑒定有一定的幫助。我覺得,這件瓷器不是一般的瓷器。看質地,應該是屬于骨瓷這樣子的一種特殊的瓷器。不過,似乎和一般的骨瓷是有一定的區別的。這一點大家可以各抒己見。”
講到這里,王海東坐回去了。這個事情他開一個頭就成了,反正現在現場的專家不少,一定會討論出來一些什么事情的。反正這事情成了的話,以后也是少不得自己的一份功勞的。
畢竟是自己先對瓷器的質地產生了懷疑。
南宮望先走過來,再一次的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件瓷器,這才慢悠悠的放下來說:“這確實是一件骨瓷,而且,是民國時期燒制的,可以想象,燒制這樣子的一件骨瓷十有不是中國人,那個時候,我們國家的人好像也沒有誰能夠燒制出來骨瓷來。這瓷器看上去雖然是差了一點,但是確確實實的算是骨刺的一種了。”
骨瓷,這類瓷器是我們國家一九八二年才在唐山燒制出來。
江流市的這種類似的聚會是相當的別致的,誰都能夠在會上表自己的意見。
不管是對不對的,都可以,當然了,如果是說錯了,而且是那種毫無根據的錯,比如硬是把明朝的青花說成清末仿制的,這種錯誤就會被笑話了。
但是總的來講,這種私人聚會還是相當的開放的,誰想要說什么都可以提出來供大家討論。在座的幾位收藏家都看過了這件瓷器,紛紛的贊同這就是一件骨瓷。
王海東站起來說:“骨質瓷簡稱骨瓷英文名字Boneneta,學名骨灰瓷,是以動物的骨炭、粘土、長石和石英為基本原料,經過高溫素燒和低溫釉燒兩次燒制而成的一種瓷器。
骨質瓷最早產生于英國,大約于18oo年左右明對于明者世間爭議頗多,有說為喬夏·斯波德(Josiah·spode),亦有說不是他。
但是,我看這骨瓷和這家伙的關系有點像是呂不韋和《呂氏net秋》的關系,要說呂不韋是《呂氏netbsp;當然不是,那是呂不韋的門人編寫的,但是沒有呂不韋的話,也不會有《呂氏net秋》了。其實從骨質瓷的明中就能夠看出來一二來。
它的明歷程頗有喜劇色彩是在制造過程中偶然摻入動物骨灰,后經繼續研究而得,最早其基本配方是六份骨灰和四分瓷石但到后來逐漸展成為五十份骨灰二十五份瓷石和二十五份粘土,直至今天在英國一直被認為是標準配方。
因此,從這一點上來看這骨瓷和喬夏·斯波德確實應該算是有相當重要的關系。”
要說是世界名瓷的話,這也可能是少數不是中國人明的,但是,這卻也是和中國人有相當的密切的關系的。王海東這些話,卻也是說出來了骨瓷的基本來歷來。
這玩意,在國內算是比較稀罕的東西,因為歷朝歷代的古董中,都是沒有這種瓷器的,因此,就算是行里面的人知道這種瓷器的也不是很多。
但是南宮望卻是知道這種瓷器,他這個文物協會的會長可是算是那種有真才實學的專家。
聽到王海東講完之后,南宮望笑呵呵地說:“骨瓷,差不多就是這種來歷了。這種瓷器在我們國內不多見,在國外也是高檔瓷器中的高檔瓷器,至少外國人說它是瓷器之王,其實這是英國人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關于這種瓷器的來歷,其實也是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傳聞的。當然,這不是正式的歷史記載,而是有一種有趣的傳聞。
而從外國人形容這件瓷器中就能夠看的出來,在外國人眼中,骨瓷是那種薄如紙、透如鏡、聲如磬、白如玉的瓷器,大家是不是覺得這句話比較讓人耳熟。”
這何止是耳熟啊,
金胖子笑呵呵地說:“柴窯在歷史上也是有青如天,薄如紙、透如鏡、聲如磬這樣子的一個稱呼,不知道這瓷器是不是和那種骨瓷是有一定的關系。”
這兩種形容是何等的相似啊,讓人一看就不得不產生聯想。
而南宮望笑呵呵地說:“當然了,這個算是有一定的關系的。說來就是要和喬治三世有關系了。當時,英國的國王就是喬治三世。而在英國皇室中珍藏有一種非常寶貴的瓷器,這就是柴窯的瓷器,傳說這是很在很早以前從遙遠的東方傳到英國的一種瓷器。喬治三世據說對這種瓷器非常的喜歡,于是下令燒制這種瓷器。
瓷器燒制在當時已經不算是什么困難的事情了。但是那是指一般的瓷器,如果是高檔的瓷器的話,柴窯汝窯等等這些瓷器都是我們國家千百年來的智慧結晶,有怎么樣能夠是一般的外國人能夠隨便的仿制出來的呢。
因此,做了兩年多,喬治三世到底是沒有得到這種瓷器,于是他就下令,只要是有人燒制出來這種瓷器,重重有賞。
后來一名叫做喬夏·斯波德的人接下了這單生意,這喬夏·斯波德其實是小喬夏·斯波德。他的父親老喬夏·斯波德是英國著名的瓷器制作大師,在當時來講算是英國頂尖的大師了。
據說這種骨瓷就是老喬夏·斯波德在無意中明的,但是這東西老喬夏·斯波德并沒有怎么樣的重視,當時山寨中國的瓷器就能夠讓老家伙大財了,他才懶得去研究新瓷器。
后來老喬夏·斯波德去世之后,生意讓小喬夏·斯波德接手了。而后來小喬夏·斯波德街道這種命令之后,就想到了父親筆記中的那種骨瓷,于是,小喬夏·斯波德就費盡心思完善這種瓷器,終于燒制出來了這種喬治三世夢寐以求的瓷器。
而這種瓷器也成了英國皇室專用的一種瓷器。小喬夏·斯波德后來受到了國王的親自接見,并且受到了豐厚的獎賞。
因此,這種瓷器的產生其實還是和中國的瓷器有非常的密切的關系的。只是這種事情在正史上是沒有什么記載的,當做逸聞趣事卻流傳了下來。”
了解一件瓷器的歷史,才能夠更好的判斷這件瓷器身上的秘密。
李子敬的為人雖然是不怎么樣,但是卻也是算的上是瓷器高手了,他看過瓷器以后一直在思考,而這個時候終于開口說:“我想判斷這件瓷器從他的藝術價值上不用說了,沒有任何價值可言,如果是從它的用途的話,就算是做一個花瓶的話,那這樣子滴時候他也是不合格的。唯一可能的就是它的歷史價值。要不然的話,這件瓷器怕是早就被砸了。”
這些話雖然看上去是有些廢話,但是卻把這件瓷器的討論范圍大大的縮小了,倒也不是說無的放矢。李子敬說完了這些話之后,再一次沉默了,這家伙還是tǐng懂的什么叫做沉默是金的道理的。
蘇步青這個時候疑huo地說:“歷史價值?這瓷器能夠有什么歷史價值,我卻是看不出來。為了這件瓷器,我也是問過不少專家的,他們都說,這件瓷器除非是名人制作的,要不然的話,沒有任何的歷史價值。”
這瓷器到底是誰坐的呢,王海東提出來說:“這個怕是研究不出來,因為沒有任何的依據。單單是一件瓷器,有點讓人無從下手的感覺,蘇先生我怕這也是為什么你找了那么多行家來研究這件瓷器卻沒有任何的結果的一個原因。
一件瓷器,哪怕是一件瓷片,是什么樣子的瓷器,什么朝代出現過的,這些都是要有文獻記載,引經據典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但是,現在我們找不到關于這家瓷器的一切,就好像歷史上重來沒有出現過這樣子的瓷器一般。
我們國家真正的燒制出來這種瓷器可是要到八二年的時候,而這件瓷器那應該是三八年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要想考證出來這件瓷器的來歷,還是要重點放在文獻資料上。我想最為重要的就是那封書信了,不知道蘇先生是不是帶來了。”
這個問題倒是出乎蘇步青的預料之外,書信?但凡是聽到過這封書信的人還真的沒有多少會關心它的,因為那是一封被鮮血污染了的書信,看不出來上面的文字,因此,也就失去了價值了。
但是,這個時候蘇步青還是說:“信倒是被我帶來了,這封書信一向都是和這件瓷器在一起的。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提起來書信是什么意思,那可是看不清楚任何的一個字跡了,要不然的話,怕是這件瓷器的秘密早就被查出來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被血污染了也不是什么滅頂之災。在古董修復方面,我在大學里面重點的研究過。因此,倒是知道一些事情。如果是被血液污染的話,我倒是有幾分的把握能夠恢復,這是我們行里面流傳的一個配方被我改進后揮的效果。”
聽到這里,大廳里面的人可是吃了一驚,有這樣子的事情,要是真的能夠修復這封書信的話,那這件瓷器的秘密應該是迎刃而解了,李子敬卻看不得王海東出風頭,這種類似的配方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不過是除掉一些家具之類的古董上面的血跡的一種配方。如果是玉的話,那有了血跡就叫做血沁玉了,價值非常的高。
因此,這個時候李子敬說:“王掌柜,這事情可是開不得玩笑,在坐的可是都是行家,你有沒有十分把握做到這樣子的事情啊?損壞了書信又沒有什么結果就不好了。”
這個就是逼著王海東表態了,雖然是兩個人私底下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但是,場面上的應酬還是要做的,王海東也不好不搭理人。
當下王海東搖搖頭說:“沒有十分的把握,我只有七分的把握,但是我想七分就已經能夠嘗試一下了。反正那封書信到現在都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因此,倒是不如冒險一下讓我進行修改,不然的話,我不知道還有什么樣子的辦法能夠鑒定出來這件瓷器的來歷。總不會有更壞的事情出現吧?”
在坐的人中,掌柜的和收藏家沒有一個能夠有更好的辦法,因此,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提議除了李子敬之外,別人也沒有反對的。實際上他們也是想要知道這瓷器到底是什么。
一件民國的瓷器,即使是名貴的忽而,那能夠名貴到什么樣子的地方去啊?因此,南宮望說:“這樣也好,如果是能夠修復的話,倒是能夠解決目前的困難。蘇先生,你看怎么樣。”
這事情就算是其他人都同意,身為主人的蘇步青如果是不同意的話,那也是沒有別的用的。
好在蘇步青沉思了一下說:“也好,這封書信我也不是沒有想著修復過,但是問過不少的專家,都沒有什么把握修復,既然是小兄弟能夠修復這封書信的話,那就試一試,如果僥幸成功的查到這瓷器來歷的話,二十萬就是你的了。”
王海東倒是非常的有自信地說:“如果是這封信上有這件瓷器的來歷的話,那我想我應該是能夠查的清楚這瓷器的真正來歷的。蘇先生把信件準備好,我去準備一些東西,立刻就回來,頂多半個小時。”
說完,王海東起身就要告辭。這個時候古玩行里面的人當然是明白是去做什么了。
這個時候站在蘇步青后面,一個似乎是管家模樣的人說:“這位小兄弟,我們這棟別墅雖然不是說什么都有,但是,只要是你說的出的東西,我立刻就可以派人給你買去、這總比你自己去要快的多吧。”
王海東看了一眼這人說:“幸虧你不是行里面的人,不然的話,這句話就會被人笑掉大牙的。我承認你們的辦事效率,但是,我回去要配置一些東西,然后才回來修復那封書信,配置的溶液到底是什么,那可是我的獨門絕技,祖傳秘方,是我吃飯的本事。我在這里配,你是不是有什么居心啊。”
在舊年間,這種祖傳秘方是被人記起看重的,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行里人,哪怕是關系再好,也是不可能開口打聽類似的秘密的,要不然的話,那就等著翻臉吧。
而那個時候的行里人也是非常的遵守規矩的。算是變相的知識產權的保護了。
在這個時候,雖然是這樣子的規矩已經是松了不少,但是,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的祖傳秘方大家也絕對不會打聽的。
但是蘇步青這個管家不算是行里面的人,他說一些外行的話,可能也是為了節省時間什么的,因此,王海東雖然是有些不高興,但是卻也沒有過分的表現出來。
這個時候蘇步青是不好說什么的,他接觸了那么多的古董商人和收藏家,也是略微的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他是主人,不方便說什么。
因此,在這個時候南宮望出來打圓場說:“王掌柜,一個外行人,你和他計較做什么,還是快去快回,我們幾個人可是等著看你的手段如何呢。”
南宮望這話給了管家一個臺階,也給了王海東一個面子,因此,他也就沒有再做什么追究,而是四下拱手為禮,很快的離開了別墅。
這個時候蘇步青才算是抓到機會說:“南宮,你請來的這位小兄弟是什么人,本事怎么樣不好說,但是口氣倒是大的嚇人啊?”
他和南宮望也是相交多年,蘇家的一些古董還是經過南宮望的手購買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步青倒是知道南宮望不會隨便的請人過來的。他更是不介意直接的把自己的疑問給講出來。
南宮望笑呵呵地說:“這小家伙可是有來歷的,陳大龍的孫子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這幾天,我們江流市古董圈子里面可是經常的說這個家伙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海東既然是如此說看,那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
陳大龍,鑒定大師,這個人蘇步青當然是知道了。但是對他的孫子蘇步青就是不怎么樣的了解了。
而且從蘇步青剛才的話總能夠看的出來,這老頭對王海東還是比較懷疑的,畢竟王海東的年紀在那里放著呢,因此,被輕視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做古董的高手,有幾個是三十多歲四十歲,甚至多是五六十歲老態龍鐘的樣子。
在這一行里面,年紀越大,一般的來講也就是越有經驗,王海東就是坐在現場都是很突兀的,也難怪蘇步青這家伙會懷疑什么。
南宮望少不得把王海東最近的一些事情給講了出來,引得蘇步青的連連稱贊,似乎對王海東的什么修復書信的事情也是多了幾分把握了。
這個時候蘇步青笑呵呵地說;“乾隆皇帝的私人印章?賈文化可是會被氣的半死的,那東西他可是當成寶貝看待的。沒有想到落到聚寶閣了。不用知道以后這王掌柜會不會把這東西出手,如果會的話,我倒是愿意高價收購。”
有錢人喜歡的就是這種金石玉器,尤其是這種皇帝的東西,這更是私人的印章。
而在國人的眼中,印章就是權力的象征,而皇帝的私人印章,那也是皇權的象征啊。
雖然乾隆皇帝的印章有一千多枚,但是大頭都是在博物館,在民間流傳的不算太多。
因此有這樣子的一件東西的話,那也算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了。這事情南宮望可是不清楚,很快就把話題引到了別處去了。
半個小時之后,王海東帶著一個飲料瓶子回來了。而瓶子里面居然是純凈水一般的液體,這個不免讓在座的的人心中有點失望。從這種液體沖看不出來什么端倪啊。
當然了,就算是有色的液體的話,這種祖傳秘方也不是看能夠看出來端倪的。但是,有色總是會多一點線索,王海東弄這無色的液體,確實多了一份神秘感。
來到大廳,王海東坐下說:“蘇先生,還請你把書信和一個玻璃托盤都準備好。如果是順利的話,頂多十分鐘我就能夠成功了。”
說這話的時候,王海東的心中透出來了一股強大的自信,似乎是胸有成只一般。而知道了王海東的來歷的蘇步青對王海東也是多了幾分信心了。
書信和玻璃托盤很快的就準備好了,蘇步青從一件暗黑色的信封中拿出來兩張信紙。這信封和信紙已經變成的暗黑色,顯然當初是被血液給浸泡透了。可以想象,當時那個送信的人到底是受到了多么嚴重的傷害。
就算是把一封信給扔到一盆血里面浸泡,估計也就是有這種程度。
半個多世紀以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血紅色慢慢的變成了暗黑色。
蘇步青嘆了一口氣說:“這信奉上很有可能就是記載了這件瓷瓶的來歷,但是因為被血染的太嚴重了,見到過的專家都紛紛的搖頭。沒有一個人有把握能夠把血漬給去除。”
眾人小心翼翼的傳閱了一下這信紙,看到之后紛紛的搖頭。在坐的人雖然不是什么行家,但是,有時候也會遇到一些給古籍字畫什么的東西上面去污這樣子的事情。但是他們也重來沒有看到過這種程度的血漬。
基本上,整個信紙都變成了暗黑色,原來信紙是什么顏色,卻已經徹底的遮掩住了。
王海海東拿著這信紙,琢磨了一下說:“這信紙好像從大小上也不是當年我們國內的標準的信紙。反正是什么我很難說清楚。”
王海東手指藍色的電流匯聚到信紙之上,頓時顯示出來了一行這樣子的信息,一九三六年,沈陽關東軍第三印刷廠。這個事讓王海東心中莫名其妙的閃現出來一絲絲的不安來。
關東軍,這信紙怎么能夠那幫混蛋聯系起來了。難道是一封絕密的軍事情報什么的不成?王海東感覺到這時候是適當的表現一下自己的知識的時候了。
他舉起來信紙說:“我剛才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信紙確實不像是當年我們國內通用的信紙。我外公曾經收藏過一些偽滿洲國的信件,這兩證信紙和那些信件里面的信紙在質地和大小上可是很類似。如果誰是這方面的行家,可以看一下。”
這信紙的內容是鑒定不出來的,但是看大小,材質,其實也是能夠鑒定出來一點信息的。
只是,這封信實在是太特別了。
全部都是暗黑色的血漬,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種特征給吸引住了。
王海東若不是用異能鑒定術鑒定了一下,也是斷然不會去注意這兩張信紙的內同的。
但是既然王海東提出來了這樣子的問題了,南宮望接過信紙來說:“我在這方面還算是有點研究,我來看看。”
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有身份的人,他說是有點研究,那就是比較精通,算是這方面的專家了。要不然的話,他寧愿是坦白的承認自己在這方面不內行,也絕對不會在那么多的同行面前丟人現眼的。
因為他這樣子的一個位置可是丟不起人啊。
南宮望也是特意的拿著放大鏡和小手電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兩張信紙,然后才還給王海東說:“海東好眼力啊,我們一屋子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信紙的大小和質地,但是你卻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
難得,難得。這信紙確實不是當年我們國內通用的信紙,偽滿洲國的信件我也是有過一些,那是他們入侵我們國家的鐵證。這兩張信紙和那些信紙基本上可以認定是同一類的信紙了。”
既然是南宮望這樣子的說了,那這兩張信紙是偽滿洲國的信紙基本上就確定下來了。一個是南宮望的身份,文物協會會長,還有一個南宮望在郵票郵政方面確實算是全國有名的專家級別人物,有時候一些博物館為了確定一件郵票實寄封什么的真偽,還會特意的來到江流市請南宮望過去看看。
能夠有瀚海拍賣行的貴賓卡,這本身就能夠說明南宮望的水平是相當的高的。結果,李子敬等人重新看了一邊,紛紛的認定這兩張信紙確系偽滿洲國的信件無疑了。
這個時候最為高興的就是蘇步青了。他笑呵呵地說:“看來江流市果然是藏龍臥虎啊,我走了那么多地方,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鑒定出來,但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卻鑒定出來了這信紙的出處。王掌柜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一開始蘇步青稱呼王海東可是小兄弟的,因此,并沒有怎么樣把王海東放在眼中,不過是看在南宮望的面子上才沒有作。
但是現在稱呼王海東為王掌柜,那就算是這個億萬富豪認可了王海東的地位了。
這可是相當的不簡單的一個事情,對王海東以后收取鑒定費什么的都是很有幫助的,打個比方,一開始王海東收取一塊錢鑒定費,但是就是這一塊錢鑒定費也是有人說三道四的,你怎么樣不五mao啊。
但是經過蘇步青這億萬富豪的承認,王海東以后就算是收取五十塊鑒定費那也是應當應分的事情。人家蘇步青這個大富豪可是請王海東鑒定過東西,并且認可了王海東的鑒定。難道你的寶貝會比蘇步青的寶貝風值錢嗎?
這就是名聲,在古董行里面,名聲就是金錢的代名詞。
王海東很謙虛地說:“蘇先生客氣了。在坐的都是我們江流市的高手,我不過是僥幸見到過這種類似的信紙而已。當年我小時候可是拿著這種信紙折飛機玩,我外公知道了也不生氣。
呵呵,想來當年我外公對那鬼子也是很憤恨的。像會長這才算是真本事鑒定出來的。不像是我誤打誤撞一般。要是能夠除去上面的血漬,這才算是解開了蘇先生的心頭疑云。”
王海東既然是得了便宜,那這個時候就不會把屋子里面的人都給得罪了,因此也賣了一個好給大家,我不過是僥幸鑒定出來的,算不得真實本事。然后把南宮望給搬出來,大家當然不好多說什么了,不然就是得罪了南宮望。
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中,王海東把飲料瓶中的液體倒入到玻璃盤中。這液體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其他的人心中就像是百爪撓心一般十分的想知道,但是想想是王海東的祖傳秘方,他當然是不會泄露秘密了。
王海東把兩張信紙依次放下去,然后拿著一張紅綢把玻璃盤給蓋上這才說:“很好的一個開始,等過了十分鐘之后,到底是不是能夠解開歷史的謎團這就能夠清楚了。”
蘇步青其實是這里面最為緊張的一個人,這可是他還有他父親都想要知道的一個秘密。
一向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游刃有余的蘇步青這個時候也開始變的緊張起來了,他眼神中那種焦慮的心情非常明顯的表露出來。張張口想要問什么,但是,最后他還是閉上了,似乎是要等著最后的謎底解開一般。
南宮望在一旁似乎是看出來了一點什么說:“蘇先生,不要著急,那么多年都已經等過來了,不差這十分鐘。”
不著急,他能夠不著急嗎?
蘇步青看了南宮望一眼說:“你這老家伙站著說話不腰疼,感情這事情沒有落到你身上你是不知道啊,最近這幾天,每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都是能夠想到我父親,想到他老人家站在我面前問我,那瓷器到底是什么來歷你搞清楚了沒有啊?
天天晚上都是如此,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連一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啊。這個瓷器可是和我們蘇家兩代人息息相關的啊。
但是我從找到的第一個專家開始,他們都是異口同聲地說這瓷器是早就應該砸掉的那種,你說要是一件早就應該砸掉的瓷器,至于惹出來人命官司嗎?”
因為這件花瓶至少是死了一個人,這事情是老蘇先生親眼看到的。
因此,老蘇先生估計對這件瓷器才是最為關心的一個了,要不然的話,那也是不可能在臨終的時候還囑咐自己的兒子弄清楚這件瓷器的秘密。
南宮望和蘇步青兩個人關系是非常的鐵的那種朋友,要不然的話,南宮望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緩解蘇步青的緊張情緒。
而王海東在一旁則是一直不言語,對這次鑒定這件瓷器,他從內心的深處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這一次鑒定瓷器絕對不是鑒定瓷器那么簡單。而就算是遇到那件金縷玉衣的時候,王海東的心中也沒有過這樣子的感覺。
這個時候,大廳中的氣憤變得相當的詭異,王海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死死的盯住桌子上的紅綢,連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就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讓他眨一下眼睛這紅綢就會憑空消失了一般。
周圍的人受到了感染,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短短的十分鐘,對大廳里面的人來講就像是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一樣。
揭開紅綢,玻璃盤里面的無色透明的液體已經是變成了血紅色,單單是從顏色上來看,這一次的去污工作應該是相當的成功的。
王海東小心翼翼的用圓頭的郵票鑷子把兩張信紙給拿出來,上面的內容開始一一的浮現,看信紙過之后王海東整個人都驚呆了—人骨瓷。
王海東的一句話頓時把在場的人給驚呆了,人骨瓷?大家都是行里面的人,對骨瓷這玩意可不是像一般的老百姓那般的陌生,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還是相當的熟悉骨瓷這種瓷器的。
但是人骨瓷這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
王海東已經是成功的去除了兩張信紙上面的血漬,上面的字跡也已經是清楚的顯露出來,很顯然,從上面潦草的字跡上來看,寫信的人是在很倉促的情況下寫成的這樣子的一封信。
但是看到這封信的內容,王海東簡直驚呆了。根據上面的記載,寫這封信的是老蘇教授的另外一名同事張喜。這個張喜在大學里面有一個關系不錯的日本教授山本太郎,因為張喜曾經是公派的日本留學生,和這個山本太郎曾經是東京大學的同學。
后來中日爆戰爭,再后來,有了那場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
戰后,兩國開始交涉戰后事宜,比如說交換戰俘什么的。
而張喜也因為是日本留學生被派參與了這次交涉。而在這個交涉的時候,他遇到了老同學山本太郎。
做為日本國內地方和平人士,山本太郎整天把軍部那幫混蛋給罵個狗血淋頭,因此,張喜對這個老同學還是比較信任的。不可否認,鬼子那邊,也是有極少數有良心的人的。
有一天,張喜去山本太郎的公寓做客,結果現了這件花瓶,而且從花瓶一旁的文件里面知道了這件瓷器居然是骨瓷,而且是人骨瓷器。
是日本人在占領南京的時候一個喜歡中國文化的少佐藤田松親自燒制的骨瓷,而且是殺掉了未成年的少女,用她們的骨頭燒制而成的骨瓷。
這些骨瓷是準備送到東京去展示一下,以顯示大日本皇軍取得的赫赫戰果。
而山本太郎這個家伙就是負責運送這些瓷器的人。這個時候,張喜才知道山本太郎這家伙可是披著羊皮的狼,要說他是壞蛋的話,那簡直就是壞到家了。
因此,這個時候張喜趁著無人注意,把這件瓷器給偷偷的拿走了。
這可是證據,是日本人罪行的證據,因此,張喜決定不管怎么樣也是要把這樣子的證據給保留下來,讓世人知道日本人到底是在南京干了一些什么樣子的事情。
信上就寫了那么多,一張信紙,本來就不算大,交待的事情也就是如此了。
接下來的事情蘇步青自己也是很清楚,這人骨瓷也應該是有一定的數量的,因此,在張喜偷偷的拿走一件之后,山本太郎立刻就察覺了出來,于是拍出來特務追殺張喜。一路上張喜知道大學是不能夠去了。
不然是會給學校帶來麻煩的,突然想到老蘇這家伙的家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面,而且,因為戰亂的原因那個小巷子已經十室九空了,因此,張喜匆匆忙忙的就趕到了老蘇的家中。
但是,一路上跑來,他還是被追他的特務打的全身是血,眼見的重傷不治,終于還是沒有能夠把事情給完整的交代清楚就死掉了。但是,張喜畢竟還是把特務給甩掉了。
這也是給老蘇爭取了一線生機,老蘇連夜逃走,這個也是相當的明智的決定,若是不然的話,日本人欠我們的血債上又要多上一筆了。而另外的一張信紙不是張喜寫的,那是日本少佐藤田松寫給東京軍部的同事的一封信,在信里面,他特意炫耀了一下他在南京的赫赫戰功,并且表示喜歡瓷器的他做了一批人骨瓷器,全部都是用未成年的少女的骨頭燒制而成的瓷器。
字里行間,這藤田松似乎是對自己的壯舉非常的驕傲,這樣子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給當成軍人,當然了,這家伙本來就不是人。
王海東看過這封信咬牙切齒,這種事情也只有日本人才能夠做的出來,足夠和納粹的集中營比肩的罪行。看過這兩張信紙的內容的人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這居然是人骨瓷器,用人的骨頭做出來的。
有一個心理素質不怎么樣過關的收藏家看到這里之后,再看一眼那垃圾一般的花瓶,仿佛那花瓶在他的眼前變成了一堆白骨一般,他跑到外面狂吐不止,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喪心病狂的禽獸才做出來的這樣子的事情來啊。
這個時候蘇步青的臉色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他可是第二個看這封信的人。
但是,他就算是久經考驗的商人,商場上的那些爾虞我詐已經是讓他的神經變得相當的粗大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那種感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出現了。
蘇步青沉思很久這才嘆息了一聲說:“這個藤田松已經是喪失了起碼的做人的人格了。用人骨做瓷器,也只有這幫混蛋才能夠做的出來。這是對這種手藝的一種褻瀆,也是日本人在我們國家犯下的滔天罪行的鐵證。
有些事情是不容抹殺的,我現在終于知道了張教授為什么寧愿冒死也是要把這件瓷器被保留下來,我父親寧愿自己挨餓嗎,也沒有扔掉這件瓷器和這封信。他們是想讓我們這些后人牢記國恥,不要忘記過去。”
大廳里面的氣氛是非常的凝重,仿佛整個空氣似乎都凝結了一般。
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望接著說:“這事情沒有完,我會把我自己的意見寫成文章,呼吁大家對這件事情進行討伐。雖然張教授和蘇教授已經不在了。但是,這個事情不能夠就這么完了,我們古董界也是要出自己的聲音。”
對這個提議,在場的人都紛紛的附和起來。
而到了最后,蘇步青本來是想要把紅包的,而且,王海東終究是鑒定出來了這件瓷器的真面目,二十萬的獎金是不能夠少的。
但是,每個人離開的時候都是心情沉重,誰也沒有接紅包,這樣子的紅包可是不好接啊。
對給自己的二十萬支票,王海東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走了,這樣子的錢要是接了的話,那晚上是會睡不著覺的。
這次古董聚會雖然不算是不歡而散,但是,任何一個參加了聚會的人心情都是非常的沉重的。
尤其是喬遷,面對現在國內那些把日本人看的比自己親爹還親的人,王海東都有上去抽丫的沖動,還給日本開拓團立碑?你怎么樣不干脆直接去做二鬼子多好啊。
回到聚寶閣,王海東直接關門,實際上今天回龍觀古董市場只要是去參加了這一次聚會的人,回來之后沒有一個不關門的。如果是在以前的話,參加了聚會回來,那些有資格參加聚會的人總是會炫耀一番,顯得自己在江流市古董市場的江湖地位是多么的強大。
但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顯擺,這讓那些原本等著這些掌柜出來講述聚會上的事情的那些看客們顯得很是不適應。一家兩家關門也就算了,只要是去參加聚會的掌柜,回來之后無一例外的都關門了。
而且在這個時候楚天齊帶著一名年輕的美女警察走到了聚寶閣的門前,那名女警身材高挑,面如冠玉,仿佛唐伯虎走出歷史的塵埃給親手畫上去的清秀的五官。
上身那件警服幾乎是被豐滿的胸部給撐開了一般,而兩條細長的退如同圓規一般直立。
這美女警察全身上下充滿了青net的爆炸氣息,朝氣蓬勃。設若不是那一身警服,不知道有多少貪婪的目光投過來,就算是有一身警服在,但是也擋不住有些人偷偷的看上一眼。
倒是楚天齊,濃眉大眼,看上去就是那種非常嚴肅的警察,抓起賊來估計是下狠手的那種。
楚天齊一邊走一邊說:“奇怪,海東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按說這個時間他不該關門啊。”
那名美女警察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事情畢竟是有點讓他為難,是不是她的到了消息直接關門了。這樣也省的被我們找到。”
楚天齊搖搖頭說:“不可能,這事情是我臨時決定的,我們局長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海東從什么地方知道的。再說了,他跑,他跑到什么地方,我還不了解他。他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人。”
咣咣砸了半天的門,這若不是兩個警察在砸門,估計早就有人報警了。但是就算是兩個警察,這樣子砸門也是引來了不少懷疑的目光。
就在楚天齊有點不耐煩的時候,王海東面色很是沉重地打開們,看了楚天齊和那名美女警察一眼才說:“天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莫不是說又抓到了什么古董販子,要我去鑒定古董。說實話,今天沒有心情,不去。”
反正去鑒定也是免費鑒定,王海東不高興的話,還真的懶得過去。楚天齊推開王海東轉過身說:“青青,這家伙就這樣,你別介意。海東我說你這家伙今天怎么了,我也沒有欠你錢不還啊?”
說著楚天齊毫不客氣的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聚寶閣,好像這里就是他家一般。倒是那名叫做青青的美女警察十分歉意的笑了笑,如同net天里面盛開的鮮花一般。王海東禮貌的點點頭,跟著走了進來。
坐下之后王海東把今天的聚會給講了一邊,然后氣呼呼地說:“你們兩個說說看,這樣子的事情是不是天理難容,是不是應該天打雷劈,那哪里是人干出來的事情啊。更可氣的是國內還有些人為日本人搖旗吶喊。我呸,人家都想著怎么樣收拾我們了。那幫二鬼子還腆著臉要去做漢奸。”
楚天齊啪的一下把身旁的一件康熙年的纏枝蓮蓋碗給拍碎了才說:“小鬼子總是不承認入侵的事實,但是他們在我中華大地犯下的罪行那是罄竹難書啊。現在國內確實有些人做的非常的過分。
我們先烈們吃過的苦流過的血,獻出了生命建立的國家居然是養著這幫雜碎。這事情以后怎么樣辦?”
王海東很是慷慨激昂地說:“怎么樣辦?反正這事情不會這樣算完的。到時候誰丫的敢站出來為小鬼子說話我不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人肉了都不算完。對你,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我說過了,今天真的沒有心情鑒定古董”
反正楚天齊每次來幾乎都是會找王海東有什么事情,只要不是楚天齊提前打電話就過來,那無一不是這種情況的。
楚天齊說到了工作,整個人頓時變得很是嚴肅:“今天找你來還真的不是鑒定什么古董,但是,卻也是和古董有些關系,我們最近接手了一件古董失竊的案子,有消息證明,被盜的古董可能是會流落到了我們江流市了。
因此,市局命令我們出手查辦這個案子。因為那些古董販子有可能有槍支等武器。因此這個案子還是我們刑警隊的來接手,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刑警隊的警察在你們行里面都是熟面孔了。要是讓我們去查的話,估計是查不出來什么東西的,因此,在這個時候我想請你幫忙協助調查一下這個案子。”
王海東瞪了一眼說:“這種事情是很容易得罪人的,以后這事情少來找我。鑒定歸鑒定,那不過是學術交流而已,但是若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netg質上就不同了。不過,你先來說說到底是和什么文物有關系?”
楚天齊笑呵呵地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子的說,其實這事情找你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事情。、回龍觀古董市場里面鑒定本事比較高的人,一般的來講對那些古董販子也是一個比較熟悉的面孔,而且他們多少都是和那些古董販子有點聯系的,我找他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怕是有可能打草驚蛇。
但是找你就不一樣了,你這家伙鑒定還算可以,而且,對那些人也是不怎么樣的熟悉,因此,最為適合做這個事情的。至于丟失的是一件什么東西,是一件漢代的銅鼎,而且上面還有銘文。照片在這里。”
王海東接過照片,看到上面有一只漢代的三組鼎,而從上年的鳥篆銅鼎形狀和花紋的花紋上可以看的出來,起碼不是臆造品,很是符合漢代銅鼎的特征。
王海東點點頭說:“樣子還行,銅臭倒也是地道,但是你能夠保證這東西就一定是真的嗎?”
制作贗品說來也不算是什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做什么青銅器,在古董市場上青銅器贗品泛濫到了一個讓人指的地步了。
就算是一些淘寶一類的節目,那也是很少有做青銅器的。因為青銅器作假的時候太容易了,但是想要鑒定起來的話,那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青青在非常肯定地說:“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的,這件青銅器根據兄弟單位的消息,直接的從古墓掘的過程中失蹤的,因此,可以肯定,這件青銅鼎是真正的漢代青銅鼎無疑,而且上面鐫刻有銘文,對研究漢代的歷史是有很高的歷史價值的。”
既然是從漢代古墓中弄出來的,王海東還真的說不出來別的,要是青銅鼎上真的有文字的話,那基本上一件國家一級文物是沒有跑了。如果再多幾個字的話,那就是價值連城的國寶了。
王海東想了想說:“掘古墓的過程中居然是有這樣子的意外生,真讓人佩服那幫人的警惕性,不過,生這樣子的事情也不稀罕,這件青銅鼎既然是有銘文在上面的話,就是值得那些古董販子冒險的。我想這事情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有內賊,內外勾結作案。
還有一個就是幫著掘漢代古墓的附近的農民中有人見財起意,把這件國寶給弄走了。除了這兩種,我想不到會有第三種可能。”
在掘古墓的過程中,那是有武警戰士守護的,一般的人如果是沒有證件的話根本就不可能靠近漢代古墓的,因此,可以肯定做這個事情的人就是王海東說的那兩種可能。至于說附近的農民,在掘古墓的過程中,一般都是會找一些附近的農民來打下手的。這樣子的話,就給文物的保衛工作帶來了隱患。
楚天齊無奈地說:“問題就是這件青銅器是無緣無故的就這樣子的消失了。天知道它是怎么樣丟的,但是那邊的警察也是有自己的眼線的,通過眼線他們才知道這件青銅鼎應該是流向了我們江流市古董市場了。因此,在這個時候兄弟單位才請求我們協助調查。
不過雖然他們來人了,但是,可能犯罪分子對他們產生了懷疑,因此,他們出面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有可能不好辦了。在這個時候才讓我們的人動手的。
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最近才分配到我們局的高材生6青青。系統內的散打冠軍啊。這一次就讓青青和你一起偵破這個案子,她對本地的古董販子來講,也算是一個新面孔了,因此,她和你出面的話,最為合適不過了。希望你們兩個要好好的配合。”
這個時候王海東并沒有馬上回答,這事情不是一般的有問題啊?古墓中掘出來的一件重要的文物就這樣子不見了,而且,盜墓者似乎對兩邊的警察都不是一般的熟悉。
要不然的話,按照楚天齊這家伙的性格直接的就帶人把那些古董販子給拿下了,還用得著這么浪費力氣找自己過去。丫的楚天齊一向都是要面子的人,輕易是不會在案子上認輸的。
想到這里王海東就說:“天齊,合作倒是好說,我和6青青同志確實算是比較合適。但是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說,這個案子到底是怎么樣出現的,如果是我說的前一種的話,那就比較棘手,證明策劃這個事情的不是一般的人。”
如果是幾個農民弄出來的這個案子,當然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畢竟農民不過是為了利益而已,不可能想的那么周全,在盜竊銷贓這樣子的環節中也是很容易露出來馬腳的。
但是要是專業人士里應外合的話,他們留下來的有用的線索就少的很了。
而且,在這個時候,那邊的警察這么小心,連找人打探消息都要請兄弟單位出人幫忙,很顯然,那邊流竄過來的盜墓者也不是一般的人。
楚天齊搖搖頭說:“這個不好說,那邊幫忙的農民有小二十個,一個個查也不是短時間能夠查清楚的。
而且在哦考古隊隊內排查的工作也是在漸漸的進行中,這可是才三天的時間啊,能夠做到這一步一景算不錯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這個事情一時半刻還是很難查清楚。
但是根據我們的線報,那件青銅鼎很有可能要在江流市出手,而且,在買家上,可能還有廣州那一片的商人,我們害怕的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旦青銅鼎落到了廣州那邊的商人手中很有可能就會流失出去。到時候再想追回來的話,那就難了。”
說來古董走私那是重罪,但是其中的利益也是很驚人的,因此,冒險做這樣子的事情的人還是有不少人的。
尤其是廣州深圳等這些南方的城市,他們想走私出去的話,那就比較容易了,畢竟他們是有地利上的優勢的。
而聽到這里,王海東也知道這事情既然是到了這一個地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有些完整了。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三天嘛,搬磚頭,如果是我猜想沒有錯的話應該是搬磚頭,行里面的人參與了這個事情,而且這是一個訂貨的搬磚頭。沒有行里面的人參與是不可能造成這個事情的。”
6青青在一旁忍不住疑huo地問:“搬磚頭,什么是搬磚頭?”
王海東楞了一下才想到眼前這兩個人能估計都是bang槌,在行里面算是不懂得什么的主。
當下他就解釋說:“這是和老年間的一些事情有關系的,在老年間的磚窯廠,那些磚頭什么的都是找人搬來搬去的,就算是現在,有些邊緣地區的磚窯廠也是人工搬運磚頭,連個車子都沒有。那些搬磚頭的人都是做無本的生意,從老板手中領工資。而后來這事情據說就用在古董行里面了。
古董行里面有一種人專門的拿著別人的貨去賣,賺取中間的差價,做的也是無本的生意。這和老年間的搬磚頭是很相似的,因此,這種行為就叫做搬磚頭了。”
至于說搬磚頭是不是這里來的,王海東自己也搞不清楚,大約應該是有點關系的。
6青青想都不想就說:“這就是做中介不是。”
王海東搖搖頭說:‘做中介是做中介,搬磚頭是搬磚頭,做中介在行里面叫做拉纖,保媒拉纖就是這樣子的一類事情。
拉纖根本連玩意都不用拿,直接的帶人上門看貨,熟悉的人的話,直接的告訴對方什么地方有貨,成交了之后別人自然是會有一份心意給你的。
這和搬磚頭是不一樣的,搬磚頭是你拿了貨到別的地方去賣。這種搬磚頭若不是說有一定的人脈的話是做不起來的。拉纖就容易多了。”
6青青想了想說:“那什么是訂貨搬磚頭,難道說這玩意也有訂貨一說。”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你還真的小看這一行的人了,還真的有訂貨搬磚頭的,不一樣的是他們是從考古隊那里搬磚頭,如果是我猜想的沒有錯的話,一定是有人下了定,而且是交了定金的。
考古隊那邊的人得到了消息就把這青銅鼎給弄到手就立刻送到江流市了。我想,我們江流市也是應該有人參與了這個事情才對,不然的話,三天絕對不可能流落到我們江流市的。
而且,我敢肯定,搬磚頭的那邊一定是因為內部分臟的時候出現了問題。”6青青倒是頗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接著問:“我們警察都不知道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你怎么樣知道啊?”
這個時候楚天齊生怕6青青問出來了什么不該問的事情,王海東可不是一般的人,惹mao了他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當下楚天齊就說:“青青,有些事情是人家的行規,不是你能夠問的。”
6青青似乎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但是到底是閉嘴了。不過表情卻有點心有不甘,氣鼓鼓的瞪大了眼睛,十分的可愛。到底是初出茅廬的人啊,一點城府都沒有,傻的可愛。
王海東揮揮手說:“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樣子的事情其實你們仔細的琢磨一下就能夠琢磨的明白,像是這樣子的快的把青銅鼎從考古隊弄出來,而且送到了江流市,這不是一般的農民能夠做到的,必定是形成了產供銷一條龍的服務,這可是相當的緊密的一個產業鏈。
一般的來講,警察是絕對不可能這樣快就查到青銅鼎會在江流市的。就算是他們最后查到了,估計青銅鼎已經脫手了。很顯然,他們這樣快的得到了消息。是那產供銷的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我想產供這方面出問題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而這個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說分贓不均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滿,因此,直接的把這個事情舉報了。那邊的警察才那么快得到了消息。”
這些事情都是古董行里面的人才能夠很快的分析出來的,警察雖然是能夠通過查找看出來這些問題,但是想在短時間里面能夠解決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就是隔行如隔山,為什么楚天齊有時候會找王海東去鑒定古董,那就是因為警察在這一行里面是不怎么樣的懂行的。
這種古董失竊的案子也是如此,警察若不是得到了情報的話,那這個事情很有可能會一直拖下去,直等到國外的古董市場或者拍賣會出現了青銅鼎之后警察或許才會知道東西已經被弄出去了。
國內很多的案子都是如此一個讓人心痛的結果。楚天齊說:“不管是怎么樣,這一次我們得到消息,說是有一場地下拍賣會會出現這只青銅鼎,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我想只要是青銅鼎出現的話,一經你們確認,我就帶人直接去抓人。保證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事情可是真的很難說,也許組織地下拍賣會的人未必就是青銅鼎的主人。而且,偷取青銅鼎的那個人也未必會在拍賣會上出現,你要是想要把真正的罪犯給抓到的話,那這個時候就不能夠輕舉妄動。
如果你們能夠按照我的意思進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幫你們拿回青銅鼎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幫助你們查到誰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這個也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能夠不能夠抓到人,那我就不保證了。
反正你們要是真的在拍賣會傷動手抓人的話,那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江流市古董行里面的行家也不是我一個。”
王海東也是有自己的原則的,有時候一些事情他自己也是不愿意做的。比如說這樣子的事情,他一般是不怎么樣摻和的,但是,漢墓中出土的青銅鼎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楚天齊也說是有可能被走私出國,若是不能夠在江流市把青銅鼎給查出來的話,那到時候這尊青銅鼎倒是有可能流失到國外去。
楚天齊笑呵呵地說:“既然是找你的話,那當然是相信你了,你這在這個事情上是內行,我保證你。只要是能夠找到青銅鼎,抓到犯罪嫌疑人,那就好說。”
而王海東能夠確定地說:“這個不單單是你能夠保證的問題,你們領導也要保證不會出什么問題才成。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是不能夠在江流市把這個青銅鼎給查出來的話,那這青銅鼎百分之百的會流失到國外去。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這種定向的搬磚頭,一般的來講都是已經有了下家之后才出手的。
因此,我想一定是有一些走私文物的人參與到這個事情中來了。而且惦記這只青銅鼎的人也不在少數。要不然的話,也就是沒有這場地下拍會了。”
6青青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這是有不是一個的走私古董的人參與到這個事情上來,難道你聽到了什么樣子的消息不成。”
這個問題確實有些小白,但是6青青作為一個剛剛入行的警察,對這個問題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王海東非常肯定地說:“倒不是說我得到了什么消息,這個事情我也是剛剛的從你們口中知道的整個過程。”
楚天齊在一旁保證說:“這個我可以證明,為了不打草驚蛇,雖然是生了這樣子的嚴重的古董失竊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個事情也僅限于有限的幾個人知道,根本就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傳,就是怕那些盜賊知道了我們在查這個事情之后把青銅鼎給轉移了,或者是說狗急跳墻把青銅鼎給損壞了。”
這樣子的事情可不是沒有生過,想當年,故宮的幾頁金書被盜了,查的那是非常的緊得,后來犯罪分子得到了消息之后,居然是把那些金書給給毀掉了。后來才查出來,這事情是一個武姓的大學生做的事情。
但是雖然最后把這家伙給抓到了,結果那些金書卻是怎么樣也不可能復原了。
因此,一般涉及到古董的重大案子都是秘密的進行的。王海東揮揮手解釋說:“其實這事情是很好解釋的,我雖然是不知道這個事情,但是我從你們得到的這些情報中就能夠知道這一次看上這只青銅鼎的人不止是一伙人。而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至少有兩伙走私分子對這個事情能夠感興趣。
如果下家只有一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青銅鼎或許是不會在江流市停留太長時間,而且更不會進行什么拍賣,直接的把東西給下家,然后拿到錢出去避避風頭,這事情多安全啊。
舉行什么拍賣會,那也是不得已的行為,因為不是一家走私分子看上了這尊青銅鼎,而賣家也不想得罪人,干脆就買拍算了。想要青銅鼎的話,那直接的拿錢就是了。
拍賣會上誰給的價格高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誰就能夠把青銅鼎給拿走,這樣誰都不會得罪。
而且我告訴你們,這種私人拍賣會一般都是邀請人過去的,為的就是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的安全,因此,在這個時候你們除非是提前抓人,冒著打草驚蛇的風險,要不然是很難混進去的,就算是我們古董行里面的人,那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參加這樣子的拍賣會的。”
這個算是黑市的拍馬會,一般都是拍賣一些見不得光的古董,因此對進來參加拍賣的人的身份要求是非常的嚴格的,等閑是進不去的。
楚天齊他們其實也是沒有什么辦法,一個就是警察都是熟面孔,做黑市拍賣會的人不可能連警察長什么樣子的都不清楚。而且,就算是他們混進去了。
誰知道拍賣會上的青銅鼎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假的話,那這個案子一樣是偵破不了。
因此,他們一定是要找一個真正的行家代替他們過去才成。
楚天齊聽到王海東這般說,也是很嘆氣地說:“其實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遇到這種例子的案子,哪怕是千里大追捕,只要是我有耐心,總是會有成功的一天的。
但是,這案子,若是沒有專業人士的鑒定的話,到時候弄一件贗品回去的話,那丟人就真的丟大了。海東我告訴你,因為這個艾案子,據說已經有不少人連頭頂上的帽子都丟了。這才三天時間啊,沒有想到一件青銅鼎居然是造成了那么大的影響?”
在楚天齊看起來,這樣子的東西不過是一只青銅鼎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對古董界來講,這就是一個非常大的損失了。
王海東嘆了一口氣說:“天齊你根本就不清楚這種青銅鼎在考古中的價值,而且上面還是有銘文,這就是對當時歷史的最好的一個佐證。
因此,這類有青銅銘文的青銅鼎都是真正的國寶,國之重器啊。青銅鼎,以前的稱呼可是為尊,現在當然是沒有那么多講究了。但是在以前,這青銅鼎可是權利的象征。
青銅鼎在古墓中可是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現在這件寶貝丟失了,可以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漢墓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上面的人也不是說一點都看不清楚其中的貓膩的,處理一兩個負責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走著瞧,搞不好到時候考古隊的一些人都是要處理的。
這事情要是說沒有考古隊的人的配合的話,那是很難完成的。對了。你們得到消息,這一次青銅鼎是在什么人舉辦的私人拍賣會上進行交易的。”
在江流市,弄的起來古董拍賣會的人可不是一個,每個人都是有每個人的特點的。
楚天齊拿出來照片說:“這個我們還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們查清楚了其中有一個人是這個叫做老貓的人,至于說老貓的上家到底是誰,這個還真的不清楚。”
王海東接過照片看了一眼說:“老貓,這個人我也認識,七年前因為一樁古董案子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后來因為改造的時候立功受獎,被提前釋放出來了。現在在古董市場混口飯出,要說青銅鼎被在他的手中的話,那這個也是很好解釋的。
不過,這家伙到底是給你們抓住過一次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做事情的時候都是非常的謹慎的,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找到他的。幸虧你們沒有動手啊,不然的話,這家伙是寧愿連古董毀掉了也不會便宜你們的主。丫的根本就不算是正經的古董行里面的人。”
對那些不怎么樣的守規矩的人,古董圈子的人向來是非常的鄙視的,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干哪一行都是有自己的規矩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會做到守規矩的,對那些不在媒體也守規矩的人,行家當然是會很鄙視他們。毀掉古董,消滅證據,這個老貓是絕對下得去手的主。
王海東看到老貓之后,就知道這個事情是比較棘手的。
楚天齊這家伙倒是不和王海東見外,他很不客氣地說:“不管他是不是行里面的人,上面對這個事情可是要求的很嚴格的,后天就是拍賣會的日子了,上面的意思是在這個時候對這伙人一網打盡、至少要把青銅鼎給找出來。”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是什么屁股決定腦袋的命令啊,這種事情能夠下這樣子的命令嗎?你應該是比我更清楚,這類案子偵破的幾率到底是有多大。這一次要不是說他們內部分贓不均,你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老貓那里去。
至于說想要把他們給一網打盡,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事情要一步步來,你回去告訴你們領導和那邊過來的警察,他們是想要把青銅鼎給玩好的找回來,還是說要抓到那些犯罪嫌疑人。”
6青青實在是忍不住了說:“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青銅鼎要找回來,犯罪嫌疑人也是要抓到嗎?我聽說局長都為這個事情拍桌子了。“在6青青這個初出茅廬的警察來看,局長都拍桌子了,那這個事情應該算是一個大事情了。而作為一個警察,辦案子的時候當然是要辦的盡善盡美,人贓并獲才是最好的結果。
王海東搖搖頭一陣的苦笑,不得不承認6青青這個丫頭是傻的可愛,他說:“就算是市長拍桌子都沒有用,該抓不到的人還是抓不到,找到真正的青銅鼎,或者是抓到那些犯罪嫌疑人。這事情只能夠選擇一樣,有時候破案就是這樣子的。不信你問問你們楚隊長是不是這個樣子。”
6青青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楚天齊,楚天齊也是很尷尬的笑了笑說:“恩,其實,這類案子有時候連古董都找不對來,更不要說是抓到人了。這一次我們能夠得在江流市找到這件青銅鼎的下落,那絕對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反正這里也沒有什么外人,而且王海東這家伙作為古董圈子里面的人,對這類的案子還是比較的了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楚天齊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了。
而王海東則是堅決地說:“我已經說好了,你們也是有明天一天的考慮時間,我接手這個案子的話,那到時候抓人還是找到青銅鼎,這事情你們只能夠選擇一樣,因為我不可能保證你們兩個都做到。
不然的話,到最后你們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巔的。但是我自己建議你們是先把青銅鼎給拿到手,這才是比較明智的選擇,因為那些犯罪嫌疑人總是會還遇到的,但是,如果是這件青銅鼎給丟失了的話,你們再想從這江流市找下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你們能夠找到幫助你們兩件事情都辦成的人,別忘記了告訴我一聲,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大神到底是怎么樣做到的。”
孟子他老人家都說過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孟夫子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做到面面俱到的。
楚天齊考慮都不考慮說:“我來找你,當然是傾向你來幫忙了。在這里沒有人比你更合適啊。剩下那些行家我估計有不少甚至都傾向于購買這件青銅鼎的,找他們我也未必放心。
但是這案子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那邊的同行還等著消息呢。因此,這事情你現在先準提一下,后天沒準就能夠用上你了。”
畢竟這個案子江流市的警察不過是配合破案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要怎么樣的做,這個事情不是楚天齊能夠決定的了的。他和王海東這樣子的鐵的關系,沒有必要說那些客套話,有什么事情直接的說出來就完了。
王海東一邊拿著青銅鼎的照片,一邊說:“你別說,那幫人還真的很偶眼光,這件青銅鼎確實是漢代少有的寶貝,這要是弄到國外去的話,那可是價值連城啊。比如美國人才建國兩百多年,連這鼎的一個零頭都算不上,大老美可是非常的喜歡別人家的古董啊。”
其實王海東說這話也是是在提醒楚天齊,辦案子要以古董為主,尤其是這樣子的國寶級別的古董。至于說楚天齊是不是聽的出來這話,那倒是不好說了。
到最后,6青青還是氣鼓鼓的跟著楚天齊回去了,這個事情確實不是他們兩個警察能夠決定的了的,要到局里面聽上面的指示。
反正時間還有一天,這事情還是會生變化的。
王海東倒是沒有等下去,拿著楚天齊留下來的照片找到了金胖子。他坐下之后開門見山地說:“金老板,這事情想來你應該是清楚吧。”
這金胖子畢竟是做這一行的生意很多年了,因此也是會有自己的一些道路的。江流市古董市場不說大小事情他都能夠清楚,但是像是出現了這青銅鼎如此重要的事情他是不可能不清楚的。
而且金胖子要是敢說不知道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他自己也是參與到這個事情上來了。
金胖子倒是笑呵呵的像是一尊彌勒佛一般說:“這個事情我倒是聽說過一點,這件東西上面有十六個非常清楚的銘文,因此,被行里面的人稱之為十六鼎。算是青銅器里面這些年來少有出現的一件重器。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是直接的從考古隊那邊弄出來的,算是生坑里面的東西。因此,這東西一到江流市就傳開了。就算是你不來找我的話,那最多到明天我估計這樣子的事情你應該也是會很清楚的。”
青銅器作偽基本上已經是到了一個泛濫的程度了。泛濫到人家外國人除了拿著滿清那十二生肖青銅頭像忽悠我們中國一些大款的票子之外,對剩下的青銅器都是有很大的戒心的,你見到過多少件我們國家的青銅器在國外拍賣啊。
人家外國人也不是白癡,鬼精鬼精的,他們也是知道中國的青銅器作偽是很厲害的。因此,在國外,甚至是在國內的拍賣行里面更多的不過是瓷器,字畫一類的存在而已。
因此,能夠出現這樣子的一件生坑里面的東西,那是絕對能夠引起轟動的事情。
王海東雖然是跟著自己的外公在古董市場里面混了那么多年,差不多的事情還算是比較清楚。
但是,在兩年他還是在北京上的大學,剛剛的回來接手這聚寶閣,因此,有些事情也是不怎么樣清楚的。但是他清楚這青銅鼎的價值,古墓里面的東西,那當然是生坑里面的東西了,這一點毫無疑問會在古董市場引起轟動凡人。
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漢代青銅鼎,十六個字,單單是這兩個條件已經是足夠它在古董市場引起轟動了,這玩意果然是燙手,要是在國內露面的話,一準二十年監獄是少不了的。這應該是搬磚頭的,國外有人看上了這東西了。好像這事情和老貓是有點關系的吧。”
盜竊倒賣文物,一般最多就是無期徒刑,而無期徒刑一般來講多數就是二十年。這已經是相當的嚴格的懲罰了。盜竊倒賣文物很少判死刑的。這十六鼎可是國寶級別的文物,如果這罪名落實了,二十年監獄是沒有跑了。
金胖子不屑地說:“老貓,這家伙頂多算是一個跑腿的而已。一個有案底的人,就算是他敢做,這生意也是有人和他做才成啊。但是,這家伙做個聯系人還是不錯的。”
一旦是接到了文物失竊這樣子的案子,一般的來講,警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轄區里面那些偶遇盜竊前科的,尤其是和文物盜竊有關系的刑滿釋放人員。
因此,這老貓雖然是在古董市場人脈不錯,但是因為他已經在警察局掛上號了,頂多也就是在行里面跑跑腿,掙兩個辛苦錢,真正的生意是不可能讓著樣子的人netbsp;這老貓的位置,王海東立刻就想到了卒子,在關鍵的時候,這幫盜竊十六鼎的人是會丟卒保車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好手段啊,這家伙果然是好手段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能夠做出來這樣子的安排。這事情是誰坐的你有沒有消息。”
這話倒是試探的語氣,因為金胖子就算是知道的話,也斷然不會說出來的,這是這一行的規矩。
果然,金胖子搖搖頭說:“海東,這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恩,人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們這邊負責拍賣的人我倒是知道,是劉老六這個家伙。
這老家伙雖然這兩年是比較安分,警察那邊注意他的時候也少了,但是,他手下畢竟是有一大幫子人跟著他吃飯呢,因此,他想要收手的話也很困難。老貓不過是劉老六的一個手下而已。”
聽到這里王海東心中嘆息了一聲,果然,警察掌握的事情畢竟是少數的,我想這事情就不可能那么簡單,一個刑滿釋放人員怎么樣可能玩的起十六鼎這樣子的寶貝呢。
這東西價格應該用百萬來拍賣的,成交價格價格要是不過千萬的話,那就算是劉老六這家伙瞎了眼了。
王海東皺了皺眉頭說:“劉老六?這個家伙活躍的時間可是不少了,警察局想抓這個家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這家伙在市里面還算是有些勢力,據說還弄了個什么政協委員什么的。好像去年的十大慈善企業家就是有這個家伙吧。”
劉老六雖然是江湖上的,但是,到底是那種財不忘記做善事的人。
算來,這家伙做事情還是比較有分寸的,最近幾年他也是開始慢慢的洗白了。在什么扶貧助學,建設敬老院一類的事情上也是不遺余力的。
在加上市里面多少也有些人是的人,因此,上面對這種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是不出太大的簍子,一般都是不會去動他的。
因為這樣子的人總比那些自己有錢,但是就是不愿意那出來做慈善的人要強的多。
雖然這劉老六每年在慈善上的捐款都是上百萬的,但是這也是他一個比較不錯的自我保護。
金胖子點點頭說:“這家伙倒是另類,在行里面也算是另類了。最近兩年可是捐款有好幾百萬了。呵呵,而且我聽說他還弄了一個什劉氏寶公司,雖然名字取的非常的惡俗,但是,這生意還算是可以。
我看這家伙確實是有洗白的意思。其實我們行里面那些財的人,有幾個是靠著正經的本事財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算了。你怎么樣想到問起來這樣子的事情來了,是不是有人注意這青銅鼎了?”
金胖子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王海東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做。
王海東倒也是沒有隱瞞:“你想想看,這樣重要的寶貝,要是到我們這里還沒有人追究的話,可能嗎?那邊已經是翻天了,好不容易出土了這只青銅鼎,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被偷走了,人家還打算申請今年的考古十大現呢,但是沒有了這玩意,你讓人家怎么樣辦啊。不著急才奇怪呢。金老板,你和這件申請沒有關系吧?”
金胖子臉色猛的一變,顯得非常的緊張嗎,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連忙擺擺手說:“開什么玩笑啊,這樣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啊,我們做的可是正經的生意,有正規的營業執照的公司。”
雖然金胖子知道王海東這是在開玩笑,但是這事情他還是連忙撇清。這事情要是粘上的話,你可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啊。王海東看到金胖子的樣子,似乎是有點心虛,于是就斷定事情不可能是這么簡單。
當下就很嚴肅地說:“金老板,現在你們拍賣行可算是你負責吧,這萬一要是出現了什么問題的話,我想責任也是找你的。你還是和我說實話,你到底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系。
告訴你,我只是留意一下這十六鼎的事情,至于說其他的古董,米民不舉官不究,行里面的規矩我也是懂的。這一次要不是他們吃相太難看,這樣子的國寶都敢下手,我也懶得管這些事情。”
王海東一開始可是拒絕了楚天齊的邀請,不過是聽到有銘文的青銅鼎之后,王海東還是動心了。
金胖子活動了一下子肥胖的身體,松弛了一下緊張的神經,招呼秘書換了一杯茶,其實他的茶不過是剛剛才端上來的,他這樣子的做,其實也是為了減輕一下自己的壓力。
其實金胖子總是感覺到王海東的眼光中有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東西,好像那目光似乎能夠看透人的心肺一般。這讓他有一種mao骨悚然的感覺,就算是件董事長的時候,他也沒有過這樣子的感覺。
金胖子鎮定了一下說:“我們有自己的進貨渠道,而且我們有自己的規矩的,雖然有時候也會弄一些灰色的玩意,但是,像是十六鼎這樣子明明知道是國寶的東西,我們是不會netbsp;海東你放心好了,這樣子的事情絕對和我們沒有關系,我敢那我的腦袋擔保。不過,這一次拍賣,我倒是要去參加,聽說這一次除了這十六鼎之外,也有不少的好東西。那些東西,應該是不會引起上面的注意的。”
這個時候金胖子也是暗自的后悔,要是早知道這王海東注意這一次拍賣的話,那就算是請我參加我都不去參加,被這家伙惦記上,我總是覺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王海東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反正就是一陣風輕云淡的笑容。
他很是認真地說:“沒有關系就好,至于別的古董,他們不查我也懶得管,這拍賣會傷的古董到底有幾件是真的,有幾件是干凈的,這個你比我清楚。
劉老六這個家伙明明是已經開始洗白了,這一次怎么樣會頂風做這次拍賣啊,若是出了問題的話,與他也是沒有什么好處吧。”
劉老六確實是經常組織黑市的拍賣會,但是那是以前了,這些年他漸漸有了一些身家了,因此,也很少提心吊膽的做這樣子的事情了。
金胖子這一次倒是回答的非常的爽快:“我聽說,這一次是劉氏珠寶公司的事情,好像是劉老六這個家伙要去賭石什么的,手上沒有那么多的現金,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就琢磨起來了老本行的了。
正趕上這一次有那件十六鼎,算是一件相當不錯的玩意,組織這一次拍賣會,也是能夠為他的珠寶公司積累一些資金。
你也是知道,最近我們江流市可是很流行賭石啊,上至達官貴人,下到平民百姓,反正不少人迷戀上了賭石,希望能夠從此一夜暴富。
而劉老六就是這方面的代表。不一樣的是這家伙玩石頭有年頭了,做這一行生意總的來說還是賺了不少錢的。”
賭石?王海東苦笑了一聲,這樣子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不是一個了。他那個腦子熱的表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他的勸說,還有在同學聚會上那些同學的表現,無一不說明了這江流市正在流行賭石的風netbsp;不過,這賭石真的是那么容易就能夠一夜暴富嗎?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賭石,哪里有那么容易賺錢啊,十賭九輸他們難道不懂得嗎?這玩意絕對是要人傾家蕩產的買賣,一般的人根本玩不起,楊百萬都能夠弄成楊白勞。
也不知道那幫人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的。居然是在這個時候愿意做這個事情。我有個表哥叫陳宇,也是琢磨著要去云南賭石,被我好說歹說算是暫時攔下來了,但是到底是不是能夠攔的來來,我自己也不好說。”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舅舅家的事情他當然是頭疼了。別說他,他母親都頭疼的很。
金胖子這個時候也是一副很神往的表情,好像是他中了五百萬的大獎一般說:“這個事情我還鎮的知道,本來江流市賭石的熱插o不是那么厲害的,據說,是從去年生的這個變化。
我們江流市有一個退伍的戰士,特沒有什么手藝,去了一趟云南賭石,結果回來之后就財了。我聽說那一趟賭石他賺了五百多萬,這下回來之后蓋房子娶媳fù什么錢都不用愁了。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用為錢愁了。”
賭石一下子賺了五百萬,這對一般人來講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就算是對金胖子這樣子的人來講,五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難怪這個家伙降到這里的時候一副神往的表情。
王海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做出來一副沒有天理的表情說:“蒼天啊,咋又成了五百萬了。
金老板,不瞞你說,你說的這個賺了五百萬的復員軍是我表哥的戰友,和我表哥是一起退伍的。前些天我遇到表哥的時候他就嚷嚷著要去賭石,就是因為這個事情鬧的。當時我表哥說他的這個戰友是賺了五十萬,怎么樣到了你這里就成了五百萬啊。
這個是謠言不謠言的不好說,但是,就算是不是謠言,傳到現在也成了謠言了。沒準過幾天就是這家伙賺了五千萬了。到時候我們什么也別做了,都去賭石財算了。
賭石哪里有那么容易財啊。很多大公司請了專家過去能夠保本就算不錯了。還賺錢,你當那些賣翡翠原石的是傻子不成嗎?”
金胖子到底是在生意場上經過大風浪的人,王海東這一提醒,他很快就明白了這事情中是有些問題的。
他沉思了一下說:“海東,你說這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別有用心?或者是說這事情本身就是人為制造出來的?”
王海東搖搖頭,雙眉緊鎖,不停地在判斷這事情的真相。好一會他才說:“別有用心我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這樣子的事情倒是真的。
至于說這個事情是不是人為制造出來的,反正這事情是和我表哥的戰友有關系的,我想這事情應該是不會造假吧?但是,那個家伙到底是賺了多少錢你們誰也沒有見到啊。
我表哥說是五十萬,你說是五百萬,你想想看,這事情能夠沒有問題嗎?要是沒有問題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王海東倒不是說關心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但是,大家一窩蜂的去做同一件事情確實不算是一個好現象。雖然賭石這一行到底是怎么樣的王海東是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古董市場里面的事情啊。
就像是在古董市場里面,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撿漏的話,那就能夠一夜暴富了,不過誰知道古董市場里面什么樣子的時候能夠撿漏啊。撿漏有時候并不是說能夠一夜暴富的。
五十塊錢能夠把價值一百元的東西買下來,這個也叫做撿漏。
玩古董,玩的就是一個心態。至于傳說中的那些一夜暴富的撿漏,整天想著一千塊錢能夠買一件一百萬的寶貝,這樣子事情一萬個人里面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事情了。
賭石那一行,估計也是差不多。
而金胖子聽說那個從云南回來的復員軍是王海東表哥的戰友,一副吹牛當場被揭破的表情。
他尷尬地笑了笑,臉上的肥肉抖動了幾下才說:“這個事情其實是我聽別人說起來的,至于說那個人到底賺了多少錢我還真的不知道,不光是我,我想知道真實的情況的人不多。但是有人相信這樣子的事情就成了。傳播這個謠言的人也就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了。”
謠言止于智者,至少你要去實地考察一下,到底是不是有這樣子的一個人,這個復員軍是不是真的到云南賭石賺了五十萬。但是真正去考察的人肯定寥寥無幾,但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而琢磨著去賭石的人估計不在少數。
王海東很是無奈地說:“沒有錯,有人相信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就成了。我表哥陳宇這家伙就相信了。
因為那復員軍是他的戰友,而且,那家伙結婚的事情刺激了我表哥,我估計當時我表哥是參加了他的婚禮的人。因為這個事情我表哥已經把自己的工作給辭退了,想著要去云南賭石。
雖然我勸說了他,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是聽的進去,那還真的難說啊。你說這叫什么事情啊。劉老六這家伙不會也是相信這個事情了吧?”
什么叫做走火入魔,固執的相信一個事情能夠讓自己輕松的財,相信天上會掉餡餅,這個就是走火入魔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走火入魔的不止是一個人。
金胖子聞聽此言,一臉驚訝地說:“似乎,不太可能吧。劉老六這個家伙可是玩石頭不是一年兩年的了。他做這一行生意很久了,像是這樣子的老滑頭應該不會像是年輕人那般的沖動。
不過,這個謠言的背后是不是有劉老六的影子,這個就真的不好說了。但是,這樣子的做的話,對劉老六有什么樣子的好處啊,對他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他這樣子的做還給自己增加了對手,到時候他購買翡翠原石的時候就會更加的困難了。這是何苦呢。”
能夠混到劉老六這樣子的一個地步的人,那絕對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不會因為這樣子的一個近乎謠言的故事而沖動的。
王海東來到這里一個是找金胖子打聽事情,還有一個就是找路子參加這次拍賣會。像是這種黑市的拍賣會,如果是沒有人介紹的話,那是不可能進得去的。
這也是為什么警察就算是化裝偵查的話,那也是很難混進去的原因。
這些人的警惕性還是相當的高的。只是說起來劉老六,王海東多聊了兩句關于賭石的事情。
說完了賭石,王海東其實也是懶得去操那個心,他的目標是黑市的拍賣會。
當下王海東十分嚴肅地說:“賭石的事情就算了,既然是有人想要上當的話,那我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的。不過,這一次拍賣會,你可是要給我弄個名額,我一定要參加進去。”
金胖子知道王海東進去要做什么,因此,很是為難,臉上愁的就像是擰在一起的抹布一般。答應吧,這事情如果被別人知道,會說他破壞規矩的,不答應吧,這王海東是那么好招惹的嗎?
轉念一想,金胖子說:“海東,這事情不是我不幫你啊,其實這樣子的時候我自己能夠參加進去的話,那也是憑借我們拍賣行的關系的。你要是讓我介紹進去的話,我可是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但是你放心,既然是你開口說了,我一定是會幫忙的。你可以去找一下老貓,他是負責這一次拉著我們這些人去參加拍賣的司機。通過他應該能夠參加這次拍賣會。”
讓王海東找老貓,這樣子的話,出了事情也是老貓的族人,和他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很是干脆地說:“找老貓,我找他干什么,一客不煩二主,我不相信你就沒有他的電話。你給他打個電話,說我要參加,憑借我聚寶閣的名聲,我想參加這樣子的拍賣會還是沒有問題的吧。再說了,現在我就算是找他的話,那時間上也未必來得及啊。”
還真的讓王海東說中了,金胖子這家伙還真的是有老貓的電話。正是因為這樣子,王海東說要查這個事情,問金胖子和十六鼎是不是有關系的時候,金胖子才會那么失態的。
其實,在王海東還沒有來之前,金胖子也是原本打算是不是嘗試著競爭一下十六鼎的。反正這樣子的拍賣會只要是去參加了,那就能夠競拍任何物品的。
但是,王海東這一摻和進來,這個時候金胖子就知道事情有點不妙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不是怎么樣愿意摻和到這個事情上來。但是王海東也不是剛剛的入行的人,現在讓他去找老貓,那也是未必找得到啊。
金胖子看到王海東在耍賴,但是也沒有什么樣子的辦法,很無奈地說:“成,這個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但是,我不過是給老貓打個招呼,算是你的引薦人,你自己帶什么樣子的人過去的話,那是和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這一點你可是要明白,別讓我在中間難做人。”
王海東是去做什么的,金胖子心中清楚的很。因此在這個時候既然是推脫不掉的話,那總是要盡量的撇清自己。
不過,憑借陳大龍聚寶閣的名聲,王海東倒是有資格進去。而且,在上一次乾隆印章的事情上,王海東也是大大的顯示了一下自己的本事,也算是江流古董行里面的新貴了。
進拍賣會的事情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離開,只等到時候去拍賣會就成了。
第二天上午七點半,悶熱,知了拼命的在柳樹地下做它的憤青,不知疲倦出自己的怒吼。
晴朗的天空沒有一絲的涼風。
讓人實在是有點難受。就連那回龍觀古董市場上仿古的幌子都是沒精打采的樣子,這個時候也不見有什么人出來,市面上冷清的很。
王海東打電話給楚天齊說:“你讓6青青到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來,我有些事情要交代她。”
楚天齊楞了一下才說:“不是說下午才會開始拍賣嗎?現在去有什么事情,難道說那邊的時間改變了不成?要是這樣我要通知局里面才成?”
王海東十分肯定地說的說:“這個,你放心,事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嗎,只是今天上午有一個黑市交易,可能會打聽到什么事情。
tǐng有意思的,我想讓6青青也過來,熟悉一下古董市場的一些事情,免得到時候到了拍賣會上她什么都不懂像是小白一樣。”
其實所謂的黑市,也不算是什么黑市,頂多算是半個黑市,也就是和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地攤差不多,不過是在關帝廟的后面,這里算是比較僻靜的地方,有些人弄到了一些古董,不愿意去劉老六這樣子的拍賣會上讓劉老六賺手續費,因此就會來到這個地方來。
這里定時的有一個交易市場,行里面熟悉的人就會在一定的時候趕到這里來淘寶撿漏。不過,這里的東西魚龍混雜,想要撿漏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6青青這一次倒是知趣,王海東坐在站臺上抬眼望去,好在這位沒有穿警服出來。
不然一定把她罵回去。打扮的如同一個鄰家女孩一般,一身淡藍色的小碎裙,烏黑的長隨風飄散在半空中,如白玉雕刻出來的精致的臉龐讓人感嘆天生麗質。
讓人從她的身上感覺到的是充滿了那種書卷的香氣,整個人就像是大學剛剛畢業一般。
而且這位在手中還拿著一份集郵冊,好像正經的要去古董市場溜達。
6青青走過來歪著腦袋問:“我們不是去找十六鼎的嗎?怎么還要去黑市啊。好像那件青銅鼎是不在黑市吧?”
王海東招呼了一輛汽車說:“不在那里,但是,我們要去那里打聽一下消息,有些事情,那里的人知道的比我要清楚的多。你以為十六鼎是那么容易就拿回來的嗎?
再說了,我也要告訴你一些古董行里面的事情,免得到時候你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而帶著你去黑市,其實是最為簡單的一個辦法。
作為一個剛剛入門的人,去了古董市場你要帶著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過去,不要帶著嘴巴過去,多看,多聽,少說話,這樣子你才能夠少犯錯誤。而且,你還能夠學到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
來到關帝廟的后面的那條街,這里已經是聚集了不少的人。
一些攤主正在三五成群的打撲克,等到有人問起來價格的時候,他們才會轉過身來看一眼是什么東西,然后報出來一個相當的離譜的價格。
如果是外行人的話,那這個價格就算是攔腰砍一半那些攤主也是有很大的利潤的。
比如說漢代的五銖錢,這玩意出土的時候可是成噸的出土,因此,一般來講,一枚五銖錢的價格也就是五mao錢,當然這是內部價。
但是一般來講,這種漢代的銅錢在古玩市場上喊價十塊錢是非常的正常的,品相好一點的話,那喊價二十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
攔腰砍一半,那些古董販子還有十倍的利潤呢。
王海東和6青青剛剛的走了進來,有一個中年人嗖的一下就出現了,仿佛這家伙是從地里面長出來的一般,但是吧6青青給嚇個半死。
那中年人一身工作服,好像是煉鋼廠的工人一般,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忠厚老實。他看著6青青說:“這位小姑娘,你喜歡郵票是嗎,我手上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你可以看一看。”
說著,這家伙變戲法一般拿出來一本集郵冊,他打開之后說:“小姑娘,你看看,這可是一枚公元前的蔡倫郵票,現在你就算是打著燈籠也是很難找到這樣子的郵票的,存世十分稀少,很傻比具有投資價值的。”
公元前蔡倫郵票,中國郵政歷史上著名的錯票之一。紀92(8-1)號郵票。
整版五十枚蔡倫本來是(公元?-一二一年)漢,但是,在制作就是按照公元前來設計的,多了一個前字。后來直接人工把前字給去除就去印刷廠印刷了。
因此,漏掉了第十六枚郵票上的那個前字,形成了中國郵政歷史上著名的錯票。
根據分析,存世應該在幾千枚以上,但是不排除有相關部門的職工自己偷偷的藏起來一些的可能。
這枚郵票價格不菲,很是有升值潛力。那中年人看到6青青很感興趣的看著那枚蔡倫錯票,于是就得意地說:“這枚郵票可是我費盡力氣才弄到手了。你要是想要的話,五萬,或者是和這枚郵票差不多的郵票交換也成。”
這6青青可是非常的喜歡集郵的,大學還是集郵社的社長。她很是了解這枚郵票的價格,五萬那是和白撿的差不多。
6青青皺著眉頭說:“郵票倒是一枚好郵票,不過這是真的嗎?”
這話可是十分的直白了,一聽就知道6青青沒有在古董市場混過。
就算是看出來是假的話,那也沒有人會這樣子問的。這個時候那中年人心中竊喜,這小姑娘看來是個有錢人,根本就沒有想到五萬是多少錢,看來是大肥羊了。
當下中年人就說:“那當然是真的了。我舅舅可是郵政局的局長,弄張這種郵票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告訴你,當年郵政局在江流市收去了九千枚這種郵票,但是,在我們江流市可是有一萬套的。剩下的一千枚中除了三百枚已經賣出去的,剩下的七百枚都是被單位的職工當成福利給留下了。你想想看,有什么人比他們更了解這郵票的珍貴性。”
反正這中年人說的頭頭是道,就算他沒有一個當局長的舅舅,估計也是很熟悉內幕的人。
6青青正在猶豫的時候,王海東接過來圓頭鑷子,直接的從郵票冊里面拿出來那枚蔡倫錯票,對這天空的太陽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什么都沒有說。這個時候中年人頓時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枚郵票當然不是真的,是用一般的蔡倫郵票變造的一枚錯票,如果是通過太陽或者是強光直接的照射的話,能夠看出來那個“前”字是挖補上去的。
王海東的舉動很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其中的門道,因此,中年人連忙把郵票給收起來說:“要是不喜歡也沒有什么關系,我可是還有一枚更加的珍貴的郵票。”
本來看到王海東這個懂行的人在,他是有點退縮的意思了。
一般來講,古董行里面的人遇到行家都是會留下三分面子的。但是這中年人好不容易遇到這6青青不怎么樣的把錢當做錢看的主,怎么樣會輕易的放過這次宰肥羊的機會啊。
因此,他就有把自己的看家寶貝給拿出來的打算了。
6青青本來也是沒有拿定主意是不是要那枚蔡倫錯票,聽說有更好的郵票,于是就非常興奮地說:“更好的郵票,拿出來看看怎么樣。”
全然是把剛才王海東的一番舉動給忘記了。
那枚蔡倫錯票要是真的話,這中年人會重新推薦你別的郵票嗎?
這個時候王海東心中也是有點不高興了,這家伙還蹬鼻子賞臉了,給你留了機會你還不借坡下驢?
不過,王海東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會拿出來什么樣子的郵票來忽悠人,因此,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
6青青則是歡呼雀躍,似乎感覺這一次古董市場沒有白來。
以前她都是去郵票公司的那邊的郵票市場,來這古董市場就不怎么樣來了,沒有想到今天來居然是遇到了寶貝了。
其實那是她早沒有來,早來了早遇到了。
那中年人則是神情緊張的左右看了看,現沒有什么人關注,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這東西不能夠在人多的地方拿出來,我們到一旁去交易。”
這在古董市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找個僻靜的角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生意做了。
在老年間,有些竄貨的茶館酒館什么的,只要是桌子上有人在談生意,其他的人是決然不會去摻和的,這個也是古董市場的一個規矩了。
來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墻角,這個中年人這才小心翼翼的的拿出來一個四方的棗木盒子,打開盒子,里面是紅色的呢絨襯布,襯布上有一個護郵袋,護郵袋里面有一枚白色的郵票,郵票的正中有一個鮮活的稿字。
著名的稿字郵票,這種郵票是多是戰地通訊時候使用的,用的是使用過的電碼紙印刷而成的。
四方聯和六連張,一時瑜亮。
這種郵票存世稀少,價格昂貴,單張在九八年的時候價值就在二十萬人民幣。
不過,根據已經現的稿字號郵票。一共是十六枚,除去六連張和四方聯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六張了。因此嗎,這種郵票別說是新票了,就算是蓋銷票出來之后也是能夠引起轟動的。
而這個中年人手中的這枚郵票就是一枚稿字號的新票。
這中年人拿著這個盒子很是得意地說:“稿字號郵票,紅色郵票中的貴族,價值我就不用說了吧。只要是國內玩郵票的沒有不知道稿字號郵票的。小姑娘你要是想要的話,那這枚郵票我要十八萬你拿走。你放心,我這郵票絕對是真的,有專家的鑒定證書為證。”
說著中年人拿出來一張蓋著印章的鑒定證書,居然是一家國內著名的郵票公司的鑒定證書。
6青青本身就非常的喜歡郵票,看到這張鑒定證書之后心中愈的喜歡了。
她滿面net風,笑容可掬,像是得了什么寶貝一般。
仔細的看了一下鑒定證書不是假的,然后再看稿字號郵票,似乎也看不出來什么樣子的破綻。因此,這個時候6青青就有點心動了。
那中年人趁熱打鐵說:“怎么樣,小姑娘,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你這次要是不要的話,那是會后悔一輩子的。”
王海東從看到這枚稿字郵票的時候就一直想笑,這個時候看到鑒定證書都出來了,而且是真的鑒定證書,也不知道是哪個白癡專家鑒定出來的。
當下他笑著說:“青青,算了,這樣子的郵票你就算是買了的話,那才會后悔一輩子呢。走啦走啦。”
這個時候中年人不樂意了,他瞪大了眼睛說:“小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倒是要給我說清楚,這枚郵票怎么樣別人買了才會后悔一輩子啊,我這可是有正規的鑒定證書的,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就別想走。”
這個時候,附近的幾個人紛紛圍攏了上來,雖然不是碰瓷一伙人的,但是,圍攏上來的人和這中年人顯然是朋友。
于是大家紛紛的幫著中年人講話,指責王海東的不是。而這個時候,一些喜歡看熱鬧的老百姓也圍攏了過來了。
這古董市場也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這黑市,雖然撿漏的機會比較多,但是,畢竟不是天天有撿漏的啊。看到有人生了爭吵的話,哪里還有不圍上來看個究竟的道理。
這個時候王海東臉上也不見有絲毫的慌張,漫不經心地說:“有些事情,還是不說清楚的好,畢竟你是要吃這碗飯的,要是我把戲法給說破了的話,于你的面子可是不好看。大家都不是外人,何必和錢過不去呢?”
這個時候中年人卻是態度堅決地說:“別,小兄弟,你還是把話給說清楚算了,這東西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弄到的寶貝,大老李,你出來一下,我當時購買這枚郵票的時候你可是在場的,你給大家說說看,這枚郵票是不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到手的。”
這中年人確實是有點生氣,蔡倫錯票不是真的他認了,本來就是一張假的。但是,這枚稿字號郵票可是這古董市場上獨一無二的寶貝,說是他的鎮山之寶也不為過。
因此,王海東說這稿字號郵票是假的,那不是往他的心口上扎一刀嗎?
這個時候,一個屠夫模樣,但是手上卻帶著一枚和田玉的扳指的胖子走出來說:“這個我倒是可以作證,老吳這枚郵票確實是花了大價錢從一個集郵的人手中買到手的,而且,還花了五千塊錢去省城鑒定了這枚郵票的真假,你們看這張鑒定證書,那可是做不得假吧?”
而這大老李說的極其順溜,似乎也不像是在說謊話的意思。而且,看到鑒定證書上那大紅的印章,這個時候大家相信權威的。有了這張鑒定證書,圍觀的老百姓更多的是選擇相信老蔡了。
王海東看到既然對方如此咄咄逼人,也不愿意留情了,很是肯定地說:“從集郵者手中買到的就一定是真的?難道集郵者就沒有作假的可能?
有鑒定證書難道就一定是真的,那些專家要是鑒定出來這是真的話,自己怎么樣不留下來啊。要知道,在這個時候,稿字號的郵票可是價值不菲,而且只有升值的空間,絕對沒有下跌的可能。
雖然現在郵票市場是不怎么樣的景氣的,但是,至少這種稿字號郵票是珍品,現在怕是三十萬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吧。”
王海東這一連串的問話讓老蔡和大老李有點啞口無言。王海東這一張嘴太能夠忽悠了,不過,似乎講的也是比較有道理的,專家鑒定過的就沒有錯誤嗎?
是人都會犯錯誤,專家也是一樣的,尤其是像現在的一些專家,給錢救開鑒定證書,清末的瓷器都能夠開成明朝的。民國的香爐都能夠開成宣德爐。
這些專家教授們把權威的公眾信任度給破壞的幾乎是一干二凈。
反正就是這群害群之馬什么樣子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的。圍觀的人中也是有不少因此而上當受騙的人,聽到王海東這么一說,不免有些嘀咕起來了。
正時候老蔡卻是硬著脖子說:“我真金白銀的買到的郵票,而且花了大價錢鑒定出來的,你居然是說假的,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嗎?你看不起專家,難道你比專家還厲害?
你要是說這枚郵票是假的話,那你拿出來證據看看,那不出來就是說謊。我今天和你沒完。”
這個時候老蔡卻是有點氣急敗壞的模樣了,但是大老李看著王海東很眼熟,好像是從什么地方見到過一般,但是,怎么樣也想不起來在什么樣子的地方見到過王海東了。
這個時候大老李拉著老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說去,在這里影響別人做生意啊。”
這個時候老蔡正在氣頭上,他還指望這張稿字號郵票能夠大財呢,但是沒有想到卻被人說成了是假的,他心中如何受得了。
當下老蔡就非常倔強地說:“大老李,話可不能夠這樣子的說,這事情要是換成你的話,你能夠忍受的了嗎?今天一定要把話給說清楚,不然的話,想走沒有那么容易。拿錢把這枚郵票買下來完事。”
說來說去還是一個錢字。王海東聳了聳肩膀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諸位,誰有香煙借給我一根,我讓大家見識一下這枚郵票為什么是假的。”
這個時候立刻有好事者送過來一根煙給王海東點上。
大家紛紛的屏住了呼吸,緊張的看著王海東怎么樣證明這張郵票是贗品。
這老蔡手中有一枚稿字號的郵票,在江流市古董市場上那也是幾乎盡人皆知的事情。
而且是經過鑒定的稿字號的郵票,是真的可能性非常大的。因此現在王海東的舉動確實是非常的吸引人,都想知道王海東用什么樣子的辦法證明這張郵票是贗品。
王皓定抽了一口煙確認一下說:“你可是想好了,我要是能夠證明的話,這枚郵票可就算完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現在你要是后悔的話,那還是來得及的。”
老蔡很堅決地揮揮手說:“要是能夠證明這張郵票是假的,我二話不說當眾把郵票給撕掉,絕對不會怪你。但是你要是證明不了的話,把郵票給我買走就是了。”
王海東直接的拿著煙頭,取出來護郵袋中的稿字號郵票,拿著煙頭在中間烤了一下,不到十秒鐘,那正中間的稿字居然神奇的消失了,這稿字號郵票成了白板了。
周圍的人頓時驚呼起來,這是何等的神奇啊。
王海東不緊不慢的把這枚變造的郵票收起來說:“這張郵票確實做的非常的巧妙,你知道為什么專家都鑒定他是真的嗎?因為做這枚郵票的人就是用的當年的電碼紙。而且模子也是照著陣正的稿字號的郵票上翻刻下來的。油墨什么的也是那個時代的東西。
因此,種種條件之下,就讓這枚稿字號的郵票給混成了真品了。我還是那句話,有時候專家鑒定出來的未必就一定是真的,最好多找幾個專家。”
至于王海東是怎么樣鑒定出來的,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人會問,不是不想問,而是因為這是規矩,怎么樣鑒定出來這郵票是贗品,那是王海東自己吃飯的本事,吃飯的本事當然是不會輕易泄露的了。
在場除了一個在一旁被驚的目瞪口呆的6青青之外都算是圈里面的人,當然是不會不懂規矩了。
這個時候那老蔡不敢干了,不管是怎么樣,這郵票也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到手的。
當下老蔡陰沉個臉說:“我不管你是怎么樣做到的,但是,這郵票是真的,你把它毀掉了,就要原價賠償給我。”
王海東聽到這算是訛詐上了自己之后,倒也是沒有說什么,正要動手收拾他的時候,大老李這才驚訝地說:“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王海東,回龍觀古董市場的王海東,陳大龍大師的外孫。”
現在王海東可是古董界后起之秀,所有淘寶人的偶像,到古董市場來,沒有一個不愿意撿漏的,而王海東的運氣據說是特別好的,一個小小的鼻煙壺都四百多萬,這絕對是一個普通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錢。
還有那乾隆印章雖然不是撿漏得到的,但是也是王海東憑借真本事給轉到的啊,只要是你有真本事的話,那總是會得到別人的尊敬的。
聽到眼前的人是王海東之后,這個時候人群中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熱鬧,紛紛的向王海東打招呼,本來不熟悉的人,但是那說話的態度就像是兩個人是很熟悉的朋友一般。
這個時候老蔡的態度立刻有了點變化,一般的年輕人他是可以訛詐一下的,而且和王海東在一起的女孩似乎是很有錢,也像是能夠訛詐出來錢的人。
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現在王海東在江流市古董市場可以說是古董市場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
據說連蘇家的都請王海東幫著去鑒定東西。那小鬼子喪盡天良弄出來的人骨瓷器就是王海東鑒定出來的。現在王海東在江流市的名聲可算是如日中天。老蔡尷尬地很,整張臉紅的就像是關公一般。
在古董市場混,最為忌諱的就是這種直接的被拆穿的事情。但是這還是自己追著讓王海東打臉的。王海東也給過自己機會,結果自己還堅持讓他往自己臉上打,那這不是說自找的嗎?
現在地上如果是有一條縫的話,老蔡恨不得自己鉆進去。
這下丟人算是丟大了,還拿著鑒定證書,這個鑒定證書現在就像是狠狠的在他臉上打一巴掌一般。
不過現在這么多人看著,老蔡還是苦笑著說:“你看這事情鬧的,要是早知道你是王海東的話,那我就不會找上你們了。我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不過,王掌柜,這東西我確實是高價收購來的,但是因為我感覺價格比較合適,有大賺頭,還以為自己撿漏了呢。到省城鑒定了一下更是讓我喜出望外,這果然就是稿字號的郵票。沒有想到居然是贗品,讓我損失不小啊。終年打雁反倒是被雁打了眼了。”
這就是交學費,玩古董的人必須要經過的一個過程。
如果是不交學費的話,那是不可能真正的成為一個古董收藏家的。可以說就算是普通的古董愛好者也是都交過學費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老蔡表面上對這個倒是看的比較輕松,他要是不這樣子的做的話,那以后也不可能在這江流市古董市場混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吃一塹長一智,稿字號的郵票到底是有多少枚,想來你也是清楚的很,怎么樣會突然的弄出來一枚這種郵票。這本身就像是陷阱,只是你被利益蒙蔽了眼睛,沒有注意到而已。”
眾人散去,6青青則是不依不饒地說:“你怎么能夠看出來那張郵票就是假的,這東西練專家都看不出來真假,你卻能夠一眼看出來。莫非有什么訣竅不成。”
王海東輕輕松松地抖抖肩膀說:“這倒不是我厲害,實在是因為這東西和我有關系,我很小的時候就見到過類似的郵票,因此,對這類郵票我是非常的熟悉的。而且,這郵票是誰做的我也是知道的。
再加上這稿字號的郵票少的很,存世的郵票大約也就是十六章,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張自然是假的居多。
但是要是真的話,我用煙火一烤,只要是不在兩秒中之內褪色的話,那必然是真的無疑了。
這也對郵票沒有什么損害,很可惜,這郵票要是真的話,那倒是一個大漏了。”
兩個人走走停停,看著地攤上的古董,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了這個年輕人就是王海東了,因此,在攀談的時候不免是多了幾分敬意。
聚寶閣的陳老爺子可是出了名的樂于助人,請他鑒定東西,沒有錢的話,拿條煙拎著兩瓶酒過去也成。反正只要不是白白的鑒定,壞了規矩,那都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因此,對聚寶閣的掌柜這些擺地攤的倒是多了幾分敬意。
6青青看到王海東這個時候漫無目的的在這里走來走去,也不見他出手買什么玩意。
就好像是來消磨時間一般。
6青青終于忍不住好奇問:“你在這里不是說為了下去拍賣嗎?教授我的幾個規矩我也記住了,還在這里溜達做什么?”
王海東心中暗想,我倒是不想在這里溜達,但是,我要是不溜達一下的話,怎么樣能夠找到老貓啊。當下王海東很神秘的說:“天機不可泄露。記住了,等會我不問你的話,你最好一個子都不要說,免得多說多錯。”
尋了半個小時,王海東終于是找到了一個高高大大,如同水滸中的魯提轄一般的大漢。
這大漢,膀大腰圓,一臉橫肉,一個從左眉mao上方的傷疤知道右邊的腮幫子,看上去甚是恐怖。嘿嘿一笑,便如一個夜叉一般。
王海東招呼了一聲說:“老貓,好久不見了,聽說你最近混的還可以?”
這老貓也算是古董行里面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王海東是聚寶閣的掌柜的。是一個惹不起的人,至于說為什么惹不起,反正回龍觀古董市場那幫人是招惹不起的。
但是老貓對王海東的真實身份也不是很清楚。
就是這個不清楚,讓老貓對王海東十分的忌憚。反正從老貓入行開始,重來沒有聽說過那個混混敢在聚寶閣鬧事的。
這樣子的事情可是十分的奇怪的。在古董市場多少也是和盜墓的,倒賣古董的等等這些人打交道。其中也未必會沒有寫亡命之徒什么的,因為古董而引的命案也不是沒有。但是重來沒有見到過誰去找聚寶閣的麻煩。
老貓看到王海東之后,知道這是惹不起的主,因此,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躲起來了,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王海東給找到了。
這個是老貓自然是不能夠無視了,站起來很是恭敬地說:“王掌柜,聽說你成了聚寶閣的掌柜,我還沒有向你去道喜呢。我這人天生命賤,湊合著活著唄。”
王海東根本不理會這茬,用腳點點地面上的青磚,懶洋洋地說:“你別給我打岔,聽說你現在跟著劉老六混呢,也算是不錯了,好好干未必沒有一個好前程,人只有生的奴才心,沒有生的奴才命。劉老六不是要舉行一個拍賣會嗎?你作為劉老六的幫手,怎么不去跟著布置會場,倒是在這里看著了。難道說這里是劉老六罩著的地方?”
這既然是古董黑市,當然是要有一個挑頭的了,其實王海東是知道這地方是劉老六的,因此,才跑到這里來找老貓的。
老貓這家伙倒也是很客氣地說:“去年中秋的時候才接管的這邊的地方,我是在這里幫著照應一下,剩下的兄弟都去忙拍賣會的事情了。王掌柜你找我們六哥有什么事情嗎?”
王海東點點頭說:“我還真的有點事情要找劉老六,你帶我去見他。”老貓這家伙遲疑了一系說:“這個有點不好辦的啊,我今天的事情是在這里看場子,要不你找別人?”
王海東為什么找劉老六,天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估計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情,老貓這家伙進去過一次了,很是小心謹慎,輕易不愿意給自己招惹麻煩。
王海東臉色一沉,哼了一聲說:“我找他可是偶遇重要的事情,若是因為你的推脫而耽擱了大買賣的話,那到時候你吃罪的起嗎?劉老六的手段你也不是沒有見到過的,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壞了他的大生意,你說你會有什么下場?”
知道老貓這家伙是不會輕易帶著自己過去的,因此王海東也不介于威脅一番。
果然,老貓這家伙立刻變的恭恭敬敬地說:“別啊,王掌柜你這不是毀我嗎?這樣,我打電話問一下,要是我們六哥有時間的話,那一定是會見你的。”
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如此最好,你仔細的和他說了。要是不想給自己招惹什么麻煩的話,那最好是見我一面,好不容易上來了。就別下去了。你原封不動的告訴他就是了。”
王海東這是話里有話啊,就是看劉老六是不是能夠聽得懂。
劉老六早年間可是在道上混的,黑白兩道知道的也是很清楚,他可不是像老貓一樣對王海東一知半解,王家在江流市的地位碾死他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般的容易。
別看他現在人五人六,出入車水馬龍的,那是因為他會來事,上面也是需要這樣子的一個會來事的手下。
而且,劉老六這家伙和他的手下做事情還算是有分寸,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聽到王海東要見他,立刻把手中的一個明朝的青花蓋碗給扔到桌子上,十分鐘后就已經是到了約定好的小竹林茶館。
這個時候王海東和一名年輕的女孩子坐在一起,王海東正拿著一盒鐵觀音在講解這茶葉怎么樣辨認,怎么樣泡最好喝。什么樣子的時候的,什么樣子的地方的鐵觀音最好喝。
反正品茶也是一個相當的高深的學問。6青青可是不喜歡飲茶,這玩意喝了解渴不就成了,還那么麻煩做什么,什么第一遍開水是不能夠泡茶,洗洗差距而已,浪費時間。
正當6青青聽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一個干瘦的老頭子走了進來,這老頭頭花白,五十多歲的樣子。
一身黑色紅壽字唐裝,腳下千層底布鞋。手中兩個玉石打磨成的石膽出柔和的白色的光芒,算得上是上好玉石打磨而成的。單單是這對石膽,一兩萬拿不下來。
來人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是卻也是精神矍鑠,腳下生風。
而且,看這身材,絕對是盜墓里面的天才。
身材高大的人,就算是做盜墓者的話,那也是比較吃虧的。同樣的古墓,瘦小的人挖開半米的洞就能夠鉆進去,那些身材高大肥胖的人挖一米也未必能夠進得去。
來人正是劉老六,在古董行里面也算是老手了。
劉老六看到王海東以后,手中的石膽不免快的轉動了幾分,快不走上前去說:“王掌柜,數年不見,一想可好。”
劉老六這家伙王海東倒是見過幾次,因此,也算是熟人了。
當然了,以前王海東都是跟著自己的外公陳大龍見到的劉老六,自己單獨見這倒是第一次。
兩個落座以后,劉老六不免唏噓了一番,深為陳大龍的去世而感慨,頗有一番英雄遲暮的味道。
敘舊完畢,劉老六這才試探著說:“王掌柜,不知道你今天有什么事情找我,大家也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情盡可開門見山的說。要是需要我幫忙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劉老六不管是真心如何想的,但是,這番做派倒是確實讓人看了拍手叫好,很仗義的一個江流及時雨的模樣。
王海生笑呵呵地說:“我今天找你來,說來是找你幫忙也沒有錯,但是說是救你來了也是沒有什么錯的。就看你怎么樣想了。”劉老六沉思了一下說:“難道是和這次拍賣會有關系。”
劉老六這家伙不是傻子,聰明的很,他現在的生意中,也就是這樣子的地下拍賣會是比較讓人忌諱的。
但是,一般的來講,若不是說有什么特使的原因,這樣子的拍賣會也是會比較安全的。
反正開始的時間不固定,地點也不固定,拍賣會頂多兩個小時左右,完了之后大家各奔東西,誰也牽連不到誰。
但是,要是上面有人注意的話,那這個事情就難說了。
王海東很有深意的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讓人琢磨不定的精光,很是悠閑地說:“差不多吧。大約也就是這樣子的意思。
劉掌柜弄這樣子的拍賣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對這里的事情就不用讓我多說了吧,反正是上面有人注意到這個事情了。我想知道的就是那件十六字鼎的事情,這十六鼎到底是什么來路,和你有沒有關系,若是有的話,那你可是要當心了。”
劉老六這個家伙聽說是和拍賣會有關系之后,心中就開始祈禱,千萬別和那十六鼎有關系啊。
但是,在拍賣會傷能夠引起上面注意的古董除了那只十六鼎之外,剩下的好像也沒有什么寶貝能夠更加的吸引人了。
當下劉老六立刻就堅決地說:“沒有關系,我保證這個事情和我是沒有什么關系的,我不過是一個中間人而已,有人想要在我的場子里面拍賣古董,我也是正逃找一個寶貝支撐場面,因此,兩家的合作就這樣子打成了共識了。這東西確實是別人送過來的。老貓這家伙親自去迎接的這件古董,不信你可以問問老貓。”
這個時候老貓立刻站出來說:“這個我可以保證,十六鼎還是我親自帶人和對方的保鏢一起押送過來的。知道這個事情的也不是我一個人。”
王海東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既然是和你們也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的話,那我就放心了。但是,上面既然是惦記上了這件東西了結果就不用我來說了吧,你們最好還是注意一點,免得給自己招惹了麻煩。”
這是王海東的警告,劉老六怎么能夠聽不懂啊。于是劉老六很是嚴肅地說:“行里面的規矩我是懂得,你放心,這一次看上這件東西的有三家,廣州那邊一家,上海那邊一家,還有京城那邊也有一家。
據說京城那家是為了給自己的酒店增加一些品味,但是看來這個也是個說辭而已。”王海東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說:“現在已經查明白了。不管是他們三家誰的手了,這東西賭回不來了。
不過,這個事情你別管了,該怎么樣拍賣就怎么樣拍賣到時候我會拿錢買下來的。結果你明白?”
王海東那意思當然是我出多少錢都是上面給的,那是公款,我敢給你敢要嗎?在黑市的拍賣會上,也不是沒有這個特例的,為了保證國寶的安全,可以先叫價把東西拿到手,然后在一舉把人給拿下。
因此到時候王海東不管是叫賣多少錢,那連打白條都不如,打白條還有一線兌現的希望,但是,這種錢,劉老六自然是知道不可能逃的著了。不抓你個倒賣文物就算是不錯的了。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才說:“我這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問題是那幫人是不是會?”
劉老六這話里面說的那些人自然是從漢墓里面把那十六鼎給弄到手的一伙人。那幫人都是亡命之徒,等著這鼎能夠讓他們大財呢,要是撈不到錢,那結果可以想象他們是不是會鋌而走險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就憑他們。一點手段都沒有,一點心機有沒有,這樣重要的國寶都敢動手,要錢不要命的主,他們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出的了監獄的大門了不過。
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確定了那十六鼎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然是有人收拾那幫人,”
看到劉老六很是合作,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離開了。他不怕劉老六敢反悔,在江流市這一畝三分地上王海東偶上百種辦法收拾劉老六這個家伙。
6青青倒是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啞巴,在王海東身邊什么都沒有說。
好不容易出來了,她自然是氣鼓鼓地問:“既然知道了這事情是和劉老六有關系的,那還不抓人,直接把這幫人給抓到手,我看他們招還是不招。”
小女警就像是被搶去了bangbang糖的幼稚園小朋友一般,氣的要死要活。
她這種剛剛畢業的警察,正是熱血沸騰,想著抓賊立功的時候。等過幾年,6青青就知道這中間的事情不會有那么簡單了。
王海東這一次倒是很認真的解釋說:“這個你能夠想到你們領導想不到,要死東西在劉老六手中的話,那我們早就抓人了。但是問題是東西不在他的手中,雖然他知道這東西在誰的手中,但是我估計他也是不知道那青銅鼎現在在什么地方。抓了他就別想找到青銅鼎了。”
6青青不甘心地說:“剛才那個叫老貓的胖子不是說了,十六鼎是他接過來的,難道他自己就不知道東西在什么地方。”
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十六鼎這樣子的東西價值千萬,上億都是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錢能夠衡量的東西。這十六鼎出現的時候,歐洲那邊還在愚昧中苦苦掙扎,大老美更是連影子都沒有呢。
你說這樣寶貝的東西那伙人會放心的交給劉老六?一定是那邊有人全程跟蹤,帶著這寶貝過來的。老貓不過是連任帶寶貝一起接過來。至于說東西,我想在拍賣會傷才能夠真正的見到的。這是價值高的古董在黑市上拍賣的一種慣例。
黑市可是可是沒有什么規矩,如果有人黑了你的古董,那就是你自己不小心。
因此,那幫人小心謹慎一點也不是什么壞事情。倒是他們這般小心謹慎,我想這十六鼎應該是真的了。我倒是想不出來,這第一個下單子要這十六鼎的那伙人到底是那方面的,廣州;上海;還是京城?這些人都有嫌疑。”
這個案子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很簡單了,內外勾結,盜取國寶的一件案子,但是這內賊到底是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但是如果是在這個時候找到第一個下單子的人的話,那這個時候就能夠順藤摸瓜抓到那個內賊了。
不過這是警察的事情,王海東操心的不過是鑒定一下古董的真假而已。
雖然現在他很有把握那十六鼎是真的,而且像是這種國寶級別的古董講究的也就是快進快出,落在誰的手中都像是定時炸彈一般,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炸一個粉身碎骨的。
但是,也不排除盜墓的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策。
因此,這個時候楚天齊才找王海東出面認定一下這青銅鼎的真偽后再做決定是不是收網。
王海東帶著6青青打的轉了兩圈,現沒有什么人跟蹤自己,這才在一個大商場逛了半個小時,打的回到了聚寶閣。
倒不是他過分的小心,這青銅鼎牽扯的實在是太大了,價值千萬的財富,那還是保守的說。
王海東估計自己除了那件金縷玉衣之外,再也是沒有任何的古董能夠和這件十六鼎勉強比較一下。就是金縷玉衣,那也沒有文字記載,實際價格也比不上這青銅鼎。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不得不小心。
王海東打過去電話說:“天齊,這事情差不多搞定了,。和我們這里的一個古董販子有關系,你們想怎么樣辦。”
楚天齊立刻就說:“這還用說,當然是人和東西一起都要了。”
王海東搖搖頭肯定地說:“抓了人就別想要東西,而且劉老六這家伙現在也洗白了,上面也是有背景的,不然嚴打的時候早收拾他了。動他容易,但是就怕牽扯太多,我看你們還是先把東西給弄到手,抓到內外勾結的賊人,這案子也算是給上面,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其實能夠把這十六鼎給弄到手的話,那這就是一個勝利了。
況且王海東說的也是實話,劉老六要是上年面沒有人的話,牢底坐穿他也別想出來。
下午兩點,金胖子這家伙果然是開著車過來了。
一輛很普通的黑色桑塔納,很是不起眼,看這汽車估計開了至少有五六年了。
金胖子這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誰也看不出來開這種平民汽車的人會是個大款。而且為了保密他連司機都沒有讓跟著。
王海東上車之后,金胖子才說:“老貓那邊已經來電話了,說是已經同意你過去了。我們先去劉氏珠寶公司集合,然后再坐他們的車去參加拍賣會。”
這樣子的安排是那些舉辦地下拍賣會的人盡量的減少自己暴露的機會的一種辦法,王海東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比較熟悉的,因此,她點點頭并沒有在意。
6青青倒是有點不高興,皺著柳葉一般的眉mao,黃鶯一般青脆地說:“直接看過去多快啊,一個拍賣會,搞的個地下黨交換情報一般。”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吃他們這碗飯的人,不小心的都進去了,干三年而沒有進去的,都是那種非常小心的人。青青,我可是告訴你,到了地方之后,你只看不說,我不問你,你一個子都別往外說,就當你自己是啞巴,上午你做的就很好,繼續保持你的高水平就成了。”
現在是和金胖子在一起,因此6青青說點什么過分的話倒是沒有什么,但是到了地下拍賣會的話,到時候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
就像是在劉老六說的那樣,敢動十六鼎這樣子的國寶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估計手上有個把人命官司也不是不可能。因此,王海東再一次的叮囑6青青要注意自己的言行。這個時候,王海東甚至是有點后悔帶他過來了。
6青青似乎也是看清楚了王海東心中有點不高興,這才不心不甘情不愿的閉嘴了。
劉氏珠寶公司是在江流市的地標建筑國貿中心的十二樓。這國貿中心一共有三十八層,據說一開始時有三十二層的,但是,聽說鄰近的淮南市有一個三十六層的大樓,于是上面決定提高六層,成了現在的三十八層了。
這是典型的屁股決定腦袋的建筑。
領導的這個決定直接導致了整棟大樓四十五萬設計愛的圖紙成為廢紙,沒有關系,再設計一個三十八層的,追加一百萬預算就成了。
一開始這地方叫做世貿中心,而且也是左右雙子樓,向國際看齊嘛。
但是后來紐約的世貿中心讓大胡子大爺派人撞了,不吉利,這才改名叫現在的國貿中心。
在國貿中心辦公的,那都是身份的象征。來到十二樓的劉氏珠寶的接待中心,這個時候里面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了。
幾個和金胖子王海東比較熟悉的圈子里面的人大家打了一個招呼。王海東坐下之后才仔細的看大廳里面兩幫涇渭分明的人群。
金胖子倒是很熟練的介紹說:“東邊的那伙人是上海來的,據說在那年輕人后面的五個人全是退伍兵出身,個個身手不凡。
聽說是張小飛的朋友,而西邊的那位漂亮女生是北京來的,據說家里面有些背景,身邊的保鏢雖然是少,不過是兩個,但是都是黑市拳的高手,過江猛龍。不過不知道廣州那邊的人為什么還沒有過來。”
王海東這個時候看了兩伙人,退伍兵做保鏢已經是不得了了,但是,用那些打黑市拳的人做保鏢更是了得,能夠從黑市拳壇上活著下來的人絕對高手。
女的長的很漂亮,但是卻如同是萬年冰山一樣,如同深潭一般的烏黑的眼睛,小巧玲瓏的鼻子,紫色妖艷的嘴net,小碎邊洋裝,黑色的絲襪誘huo。
這一切搭配起來成就了那如同極地亙古未融化的表情。等閑人看了就是心頭一顫。
這種裝束絕對是高手設計好的,從視覺上就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而那個張小飛的朋友則是拿著手提電腦玩的不亦樂乎,好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一般。
但是王海東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名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年輕人全身就像是上緊的條一般一觸即。
只要是有人招惹這個年輕人的話,估計等待的就是雷霆萬鈞一般的攻擊。
而這個年輕人,不過是用玩世不恭來掩飾自己的鋒芒而已。
在這一點上張小飛就有點不如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了。
這家伙好像不是圈子里面的人,見到金胖子和王海東走了進來之后也沒有過多的留意,隨意的瞄了兩眼,倒是在6青青的身上多停留了兩秒。
像是6青青這樣子的女孩子想不引人注目都不成。而王海東也是很奇怪,金胖子這家伙也是圈里面的老人了,他知道對方的來歷,但是卻叫不出來對方的名字,這兩個人應該不是圈子里面的人。
但是王海東也不好去問劉老六,古董市場里面的規矩是不會泄露顧客的信息是什么。
就像劉老六這家伙知道王海東帶6青青過來是有問題的,但是,別人也不可能從劉老六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為客戶保守秘密,這是每個古董地下拍賣市場必須要遵守的一個規矩,要不然的話,別人誰還敢過來到你這里買賣古董啊。
反正等會抓人的時候,和他們有關系的話直接帶走,沒有關系的話就算了。
過了一會,李子敬這家伙也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這一次他雖然看到了王海東和金胖子。
但是了,并沒有立刻過去打招呼,而是走到那名玩著電腦的年輕人的身邊說:“孫先生,我已經鑒定過了,東西應該是沒有問題我想當著那么多同行的面,那家伙也是不敢拿著一件贗品來忽悠人。”
被稱作孫先生的年輕人點點頭說:“很好,如果這件事情辦成的話,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但是要是辦不成的話,老爺子不高興,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這個事情你可明白。”
江東孫少虎,富二代,富裕的程度是到了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夠讓李子敬破產的那種存在。
因此,在這個時候李子敬當然是要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了。
李子敬再一次的保證說:“放心,到時候我會現場再檢查一遍,絕對不會出現什么問題。而且我已經通過關系把這件寶貝的出土資料給那到手了。到時候只要是對比一下的話,那也就是沒有什么關系了。”
孫少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這樣就好,知道我欣賞你什么嗎?小心謹慎,這樣子的人總是會有出頭之日的,爭著想做出頭鳥的人總是會死的非常慘的。”
這個時候,孫少虎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那名冰山美女。
而那名冰山美女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孫少虎給放在心上,連正眼看都沒有看這邊一眼,讓孫少虎有點形意闌珊的意思,自討沒趣。
但是李子敬心中卻又是咯噔一下子,面前的這名女子名叫芙蓉,也是不好惹的,就算是孫少虎這樣子的虎人見到了她之后也是要小心謹慎。
孫少虎看上的女人有幾個不能夠弄到手的,但是,面對這個冰山美女,孫少虎除非是光明正大的追到手,要不然的話,倒霉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反正李子敬看那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的時候,有一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反正他當年在緬甸被那些游擊隊盯上的時候就是這種讓人膽戰心驚的感覺。
手上沒有十幾條人命,那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子冰冷的眼光的。
本來大廳里面也是有不少人的,而且多是古董行里面的人,見面的時候交流一下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但是,因為孫少虎的存在,這個時候連一個愿意多說話的人都沒有。
現在這種情況,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孫少虎和芙蓉這兩個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明哲保身是這些老狐貍都很自覺的選擇。
就算是金胖子在介紹他們兩個時候的都是刻意的壓低的了聲音,小道也就是王海東能夠勉強的聽見的地步。
正在這個時候,老貓這家伙走了進來說:“諸位,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大家跟著我來吧。事先聲明一線,還是老規矩,如果帶人的話,最多帶一個人進去,保鏢只能夠在外面了,遵守規矩,希望大家理解。”
來的人說起來都不是善茬,如果是都帶著保鏢進去的話,那萬一出現問題的話主辦方不好控制場面。
不過,保鏢也不是不許帶過去,但是,只能夠在外面等。
除了孫少虎和芙蓉之外,剩下的人倒也是很明白這樣子規矩。
孫少虎剛要作,李子敬連忙說:“孫先生,確實是這樣子的規矩,你可以讓你的人留三個在外面,放心,這樣子的拍賣會應該是很安全的,劉老六這家伙舉辦這樣子的拍賣會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聽到這里,孫少虎這才算是勉強的忍耐了下來。這個時候老貓看到大家沒有什么意見了,這才帶著眾人走下樓來。居然是坐著三兩小巴去,這注意也是虧得劉老六想得出來。
就算是現在有電子銀行可以轉賬,但是這地下拍賣會上也不會電子轉賬啊,銀行的錢也是有可能被凍結的,哪里有現金來的爽利啊。
這群人帶的現金會有上億的,若不是有保鏢在,估計坐小巴是不是安全還是兩說呢。
不過,這警察也未必想得到這些去參加黑市拍賣會的人會坐小巴去。
三輛小巴去的方向并不是一個方向,大約是為了避免警察跟蹤的緣故。
王海東卻在車上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僥幸得到的。這劉老六果然是小心謹慎啊。”
就算是劉老六這家伙知道了王海東來這里是來者不善,但是,小巴車應該做的事情還是一點都沒有少,在市區里面轉了兩圈之后才開向市郊。
碧綠的田野如同翡翠一般鋪在廣袤的大帝之上,一眼望不到邊際。
那如同帝王綠一般的顏色里,蘊含的是夏日的驕陽下那無限的生機。
雖然王海東他們乘坐的是小巴,但是卻是豪華小巴,都是開車空調,而且有冰鎮飲料的,這一點倒是給了大家不少的好印象。
三輛小巴車雖然沒有沿著同樣的方向走,但是,最后都匯集在了東邊距離城市兩公里的一個地方。
這地方倒是選的妙的緊。一個是距離城市不算太遠,開車很容易趕過來。
第二點就是一旦接到警察來查的電話,呵呵,王海東看了那不大的村子里面至少有六條通向外面的大道,小路新到的人根本連數都數不清楚。
估計警察想要封鎖一個這樣子的村子是很不容易的。
來到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座三層樓,這個時候老貓早就帶著一幫手下在門口守著。
貴客進去之后,老貓這才囑咐手下:“都給我小心著點,事情完了之后喝酒桑拿一起去樂和一下,但是,要是因為誰負責的那邊出現了什么問題的話,別怪我收拾你們啊。”
這老貓在劉老六和王海東等人面前倒是一副奴才相,但是,面對自己的手下,倒也是威風的很,頗有一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的味道。
大約那些手下做這個事情也不是頭一次了,因此,聽到老貓的話麻利的分散了開來。
這樣子的話,就算是有警察突襲檢查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里。
孫少虎一邊走一邊說:“這地方安全嗎?距離城市太近了吧?萬一警察來到這里怎么樣辦啊?”
這個時候老貓拍著胸脯說:“孫先生你放心好了,這地方我們經營了十多年了,外面的那幾個年輕人可都是本村的土生土長的村民,京朝想要不驚動他們而找到這里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芙蓉走在最前面回過頭來不耐煩地說:“費什么話啊,趕緊的,東西手了之后我還有別的事情呢。”
這冰山美女不但是人長的冷冰冰的,而且,講話的時候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絕對是那種霸道無比的做派,一句話都能夠把人給也似。
老貓似乎也是知道這兩位都是不好招惹的,陪著笑招呼他們進去。但是他這家伙本來長的都是兇神惡煞一般,加上這一笑的話,更是讓人頭皮麻。
而走到三層小樓里面,倒是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小樓看起來是不怎么樣,呆板的水泥現澆頂樓房,四四方方的一點變化都沒有,但是里面的裝飾卻是按照五星級的酒店裝修的,倒也是豪華的很。
大理石的地面能夠當鏡子使用,清明上河圖的壁紙顯得主人的品味更加的不通,盡管劉老六到底是有多少品味這還很難說,但是,這清明上河圖的壁紙和這里面仿古的裝修倒是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劉老六站在主人的位置上,倒也是顯得很有氣勢。他一身青色呢子長袍,臉上帶著微笑,手中的兩枚石膽倒是依舊不慌不忙的轉悠著。看到客人來了,這才招呼大家說:“諸位,這可是我請的紅樓夢中的原班人馬打造裝修的大廳,為的就是能夠讓大家有一個好的心情。大家看著這地方如果能夠是一種享受的話,那也不枉費我一番心血。”
這個時候,金胖子憤憤不平地說:“劉掌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這樣子好的地方你也不顯露出來,早干什么去了。”
劉老六笑呵呵呵地說:“之前的那些拍賣會都是流動的,為的就是安全,這一次把大家帶到這里來,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這地方可是我打算用來養老的地方,若是早早的被別人知道了,下次再舉行拍賣會就有點風險了。因此,之前的拍賣會也就總是換地方。”
看的出來劉老六還是比較高興的,整個人都是顯得精神矍鑠。
李子敬看到孫少虎在前排坐下,這才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然后就說:“以前你擔心安全,難道這一次你就不擔心安全了嗎?下次也許會出什么問題啊。”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子敬還有意無意的看了6青青一眼,不知道這老狐貍知道了些什么。
王海東眼中帶著寒光,猛的瞪了一眼。
李子敬仿佛感覺到自己心頭就像是被刺進了一把劍一般難受,渾身嚇出來了一層白mao汗,這老陳的孫子好重的殺氣啊?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這怕什么,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這可能是我在古董市場主持的最后一次私人拍賣會了,以后這樣子的拍賣會就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了。”
顯然劉老六這家伙是想著金盆洗手了,要不然也是不會把自己的老巢給暴露出來。這個時候,兩個身材高大,清一色黑西裝,帶著黑墨鏡,活脫脫黑衣人里面的黑特警一般的人不慌不忙的走進來。
每一伙人只能夠進來兩個,剩下的保鏢什么的可以等在外面,這劉老六倒是能夠做到一碗水端平。
孫少虎件到那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也是開始變得正經起來。廣州那邊來的那伙人,據說這伙人才是這十六鼎內定的賣家,但是因為劉老六這家伙抹不開面子拒絕孫少虎和芙蓉兩伙人,這才有了這一次的拍賣會。
為的高個子四方臉,嚴肅的如同訓導主任一般,他坐下以后,跟在他后面的那個手下立刻站在了他左邊戒備起來。
這訓導主任金胖子也認識,低下聲音告訴王海東:“這位就是廣州來的岳五羊,廣州本地很有勢力的一個人物。看來,東西原本就是他的。”
這岳五羊明顯的顯得有點不耐煩,本來已經定好的事情,中間有人橫插一杠子,讓當然是有點不爽了。但是,這不是廣州,這口氣他岳五羊還是要暫時忍下去的。
坐下之后,岳五羊顯得有點不耐煩地說:“劉掌柜,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劉老六這才拍拍手,一名身穿禮服,帶著蝴蝶結的拍賣師很是精煉的走到太上,他看了一眼劉老六,劉老六微微的點點頭,表示可以開始了。
拍賣師這才敲了左手邊的一個編鐘,編鐘出來清脆悅耳的聲音。
這個時候拍賣師才說:“歡迎諸位光臨這一次拍賣會,規矩我都不多說了,我們自己的東西保證開門到代,如果是事后證明我們自己的東西有什么問題的話,一律雙倍賠償。但是別人寄托在我們這里買拍的,那就要看大家是不是有一雙撿漏的慧眼了。”
像是劉老六舉辦的這樣子的拍賣會,若是沒有新穎的東西吸引人的話,那也是不可能常年舉辦下去的。
這劉老六自己拿出來的東西保證開門到代,說是明朝的東西就就絕對不會是清朝的。
如果是出現問題的話,可以請專家砸漿,而且如果行里面有兩個德高望重的人證明了東西不對,劉老六立刻雙倍賠錢。
這一點是最為吸引那些有錢人的地方,錢他們不缺少,但是花錢買了古董是贗品,這樣子的bang槌他們是不愿意做的。
但是,現在就算是國內正規的拍賣會的話,那也是不可能保證東西一定是對的,尤其是字畫,作假的手法高明的不得了,真真假假難以辨認,在正規的拍賣會上有時候也是難免打眼的。
但是劉老六就能夠保證自己的東西絕對是開門帶代的,這個家伙賺的是口碑錢。
因此,很多有錢人就喜歡來到劉老六這里弄些玩意回去,自己玩賞也罷,擺在客廳顯擺自己有文化有修養也好,不管怎么樣,東西是真的,爺高興就是。
拍賣師揮了揮手,有人把一對漢白玉的獅子給抬了上來。這對漢白玉的獅子雕刻精美,栩栩如生,頭披卷mao,張嘴揚頸,四爪強勁有力,神態盛氣凌人。
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活靈活現,有畫龍點睛的作用。若是沒有那對眼睛的話,這對獅子頂多算是一件玩意,但是有了那對眼睛的襯托,這對漢白玉的獅子已經到能夠達到藝術品的行列了。
這獅子是清代的作品,在清代,石頭獅子的雕刻已經十分的成熟了。
《揚州畫舫錄》中規定:“獅子分頭、臉、身、腿、牙、胯、繡帶、鈴鐺、旋螺紋、滾鑿繡珠、出鑿崽子。”
石獅子多以須彌座為基座,基座上有錦鋪。眼前的這對石頭獅子就是須彌座為基座,基座上有錦鋪。其實這獅子的故鄉在非洲、印度、南美等地。
早聽說武松打虎,但是重來沒有聽到赴歐武松打獅子這樣子的一個說法。
不過獅子的形象卻早為我們祖先熟知:從宋清兩代搜集的周代銅器的精繪印本中,已有獅子的立體形象。
據說獅子是從西域傳來的。相傳東漢年間,獅子被作為禮物送給中國的皇帝。
當然這不過是傳說,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隨著佛教的傳入中國,被佛教推崇的獅子在人們心目中成了高貴尊嚴的靈獸,中國很快從印度等地學到了石獅子的雕刻藝術,并且出現陳列墓前的現象。
西游記里面便有兩只神通廣大的獅子,傳藝玉華洲中那個有點傻乎乎的九頭元圣大獅子應當是太乙真人的坐騎。
另一個是獅駝嶺中的那個大酒鬼獅子,但是被老孫整治的死去活來的也是這家伙。水滸中,西門慶那鄆城第一小資被武松干掉的地方就是獅子樓。
而在紅樓夢中,賈府最干凈的就是門口那兩只石頭獅子。
三國中曹操評價那孫堅的,就是獅兒難與爭鋒。可見在形象中,這獅子也算是深入民心了。
在民間,四川雅安縣高頤墓前的石獅子,就是中國現存最古老的石獅子,是東漢時期的遺物。
所以獅子在中國更多地是作為一種神話中的動物出現的,和麒麟一起成為中國的靈獸。
唐代高僧慧琳說:“狻猊即獅子也,出西域。”拍賣師得意的介紹說:“這一對是清代尚書府角門的一對獅子,像這種雕刻精美,有年代和工匠落款的獅子可是不多見,起拍價,五萬,最低加價一萬元。現在開始。”
而現場的古董圈子里面的幾個掌柜的對這個事情倒是不怎么樣的關心,獅子倒是開門到代,劉老六這一點倒是沒有說謊,但是,這種獅子也算不上什么稀有、
什么尚書府的獅子啊,江南的那些土財主門口未必就沒有這種獅子,只要是不逾制的話,你愛怎么樣雕刻就怎么樣雕刻。當然了,對圈里面的人這東西不算稀罕、
、但是對那些富豪們倒是新鮮的很,這種漢白玉的獅子他們也是不多見,因此,幾個富豪叫價倒也是比較激烈。
一會這價格就到了十萬了,但是價格到了十萬之后,想往上升就難了。
這個時候6青青好奇地問:“這獅子到底是什么來歷啊。好像和我在一般的人家的門前見到的獅子是不一樣的。”
王海東哼了一下說:“當然是不一樣了。這對獅子應該是誰家的宗祠外面的東西,和一般的人家的東西當然是不一樣了。一般的來講,這種宗祠外面的石頭獅子雕刻多比較精美,這也是顯得我們中國人對老祖宗個尊敬知情。從那獅子上面的痕跡上來看,取下來的時間不過兩個月,也不知道是哪個敗家子做的孽。”
因為王海東坐的比較靠后,他自己可不是來買什么古董的,說白了就是來砸場子的,因此自然是不會去做出頭鳥了。
坐在前排的不是爭奪十六鼎的三家,那就是幾個有錢人得意洋洋的坐在那里。
幾個古董鋪子的掌柜倒是坐的比較不顯眼。而且,那幾個富豪正在爭奪這對漢白玉的獅子,王海東這邊說話的聲音也是比較低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倒也是沒有多少人聽到王海東的話。
但是,金胖子在一旁倒也是聽的清楚,他立刻就說:“海東,這事情有點過,小心禍從口出啊,反正這東西的來歷你我心中明白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廂情愿的事情咱們管什么啊,若是你都管的了,保證你就算是宰相的肚量也裝不下這么許多。”
在古玩市場,尤其是在這地下拍賣會,正經來的玩意確實不多,正經來的誰愿意到這地方來拍賣啊。
因此,每一件古董都是有他自己的故事的。
王海東倒是知道輕重,瞪了6青青一眼,那意思就是警告她不應該說話的時候不要說話,6青青倒是一肚子的委屈,心中暗想,有疑問就不能夠問嗎?很了不起是不是,我還不稀罕問呢。
但是,到了第三件古董的時候,上來了是一件梅瓶,清代的百子圖青花梅瓶。6青青終于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再一次的問:“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看上去怪怪的。”
不熟悉梅瓶的人看這玩意當然是感覺有點怪怪的了。王海東只有解釋說:“這件東西是梅瓶,古時候人們用來盛酒用的容器。”
6青青一臉的不相信說:“這玩意盛酒,誰相信啊,怎么樣把酒倒出來,不灑一地才怪。”
王海東拍拍腦袋說:‘梅瓶到后來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這樣子的梅瓶已經不是用來盛酒的了,而是一件觀賞用的東西。作為拯救的梅瓶大約就像是現在你看到的梅瓶攔腰砍斷,只保留上半截那種形狀。”
王海東形容這樣子的事情雖然不是十分的準確,但是大約也是差不多了。
以前的梅瓶絕對不是這種樣子,倒是真的像是王海東說的那般。
只是到了后來,隨著時代的展,梅瓶慢慢的變成了現在觀賞用的玩意了。
因此,也就是講究了曲線流暢,視覺舒服一類的特點了。
說來,要是言明這梅瓶像是一只拉伸變形了的酒壇子的話,這個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的。
這只梅瓶如果是擺放在書房客廳中,倒也是很雅致,至少那漢白玉的獅子你不能夠擺放在書房中不是。
十多萬買回去,擺放在門口?那就是燒包了。因此,這梅瓶的爭奪更加的激烈一點。
倒是孫少虎這家伙最后不知道是抽風了還是怎么樣,根本就沒有看李子敬這個狗頭軍師一眼,直接的十六萬吧這件梅瓶給拿到手了。
十六萬,這已經是市場價了,幾乎沒有什么利潤了,因此,這個價格也就沒有什么人愿意和他爭奪了。
最后孫少虎用了十六萬把這件梅瓶給拿下了。
而且,這個時候孫少虎還得意洋洋地說:“老李,怎么樣,我這一次出手值得吧。”
李子敬當然不敢說不值得了,連連點頭說:“這玩意確實有很大的升值空間,不錯不錯。”
隨后的幾件物品也沒有多少i人爭奪,基本上都是被前來湊熱鬧的大款給弄走了。
孫少虎等三方面的人卻是穩坐釣魚臺,他們本來就不是為了這些古董過來的,因此,根本就沒有把這些東西給哦放在心上。
到了最后,岳五羊有點不耐煩地說:“我看還是把那十六鼎給拿出來吧,大家等的不就是這樣子的一件寶貝。
能夠與十六個字的青銅鼎,那可是近年來少見的寶貝啊。”這句話倒是說出來了大家的心聲來。
雖然圈子里面的人知道這樣子的一件東西不可能是自己弄到手的,但是,看一眼也是好的啊。像是十六鼎這樣子的寶貝,除了這一次之外,剩下的再想看的話估計也就是要去博物館看,mao公鼎什么的了。
或者對江流市的古董商人來講,這是最后一次見到十六鼎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倒是沉得住氣,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大家不要著急,東西我一定是會帶來的。老貓,讓人把東西給帶上來。”
話音剛落,老貓這個家伙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覆蓋的是一層紅色的綢子。
國寶嘛,總是要有國寶的架子的。
這一次是劉老六親自去把東西給打開,然后他得意的對大家說:“能夠在最后一次拍賣會上拍賣出來這樣子的一件寶貝,也算是給我這拍賣生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現在過來鑒定一下東西。”
拍賣之前都是要別人看一看貨色是怎么樣的,像是字畫,善本,珍貴的瓷器等等可能不會讓別人觸摸,但是,拿著放大鏡鑒定一下東西的真假,這樣子的事情還是一定要有的。
孫少虎第一個走上前去,可惜,他看十六鼎也是不可能看出來什么門道,于是立刻招呼李子敬上來。李子敬這家伙主要的是瓷器方面比較高明一點,但是,在青銅器上也是有點涉獵的。
他拿著放大鏡看了兩分鐘,這個時候岳五羊有點不樂意了,沉下臉來說:“看看就成了,又不是沒有見到過,別人還看不看啊。”
孫少虎這家伙其實也是那種虎人,根本就不把這樣子的警告給放在心上,等到李子敬收了放大鏡以后,兩個人才默不作聲的離開。
這也是古董行的一個規矩,你堅定出來就鑒定出來了,沒有鑒定出來也就算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不能夠把你的結果給說出來,免得在這樣子的時候影響到別人的鑒定。
而孫少虎這家伙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正經的看岳五羊一眼,這可是把岳五羊給氣的半死,一張臉漲紅的如同豬肝一般。但是現在也不是作的時候,他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也是非常的仔細的檢查了一邊這才滿意的退下來。
第三個勢力芙蓉看過之后,剩下的人才算是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這傳說中的十六鼎。
這行家眼中一看就知道有沒有,孫少虎這家伙看不出來什么來,但是并不是說王海東這幫人也是看不出來什么一二來。
十六個金石銘文,這樣子的東西倒是難不住王海東的。這上面記載的是魯王祭天的時候的一些場景。算是對當時的禮儀制度和祭祀方面的情況做了一些簡單的記載。這也是一件難得的歷史文物了。王海東回去之后,6青青這丫頭迫不及待的拉著王海東,雖然是沒有說什么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一些人都在悄悄的交談著。
而這個時候劉老六倒也是知道大家需要一些時間討論這個十六鼎,也沒有急著打斷大家。
尤其是孫少虎、芙蓉和岳五羊三個方面的勢力,那可是沖著這十六鼎來的,看他們三個人的舉動,倒也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但是劉老六還是為他們感覺到悲哀。
有王海東這家伙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可能有別的勢力能夠把這件十六鼎給帶走的。
就算是帶走的話,想要帶著離開江流市也是不可能的。
外面估計這個時候已經是布置下來天羅地網了,就是不知道他們三個方面的勢力到最后是誰更加的倒霉一點而已。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卻是點點頭說:“不錯,東西確實是好東西,生坑里面的玩意,金老板,你怎么樣看?”
說這話表面上是問金胖子的意見,但是這個時候實際上已經是把6青青的問題給回答了。
這東西沒有錯,就是十六鼎。而6青青聽到這里立刻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整個人都變得如同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讓人陶醉。
王海東心中暗想,這丫頭怎么樣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啊,看到帶她過來也許是一個錯誤?
金胖子這家伙則是非常高興滴說:“確實是個好東西,但是,先一次見到的時候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了,也許永遠都不會見到了也是不一定的。”
這家伙當然是很清楚東西要是賣給孫少虎他們三方面的人馬到底是意味著怎么樣的一件事情了。
被走私出去,這是一定的,要不然的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保住這樣子的寶貝。
除非是捐獻給國家。就在大家紛紛的討論這件十六鼎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嘩,而且猛然間響起來了兩聲槍響。
頓時,整個大廳的人都驚呆了。
這個時候出現了槍聲,難道警察來來了不成?
劉老六這家伙很快就看了王海東和6青青一眼,但是,看到這兩個人也是一頭霧水的樣子,知道肯定不是警察。但是既然不是警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情況怕是比警察來了更加的糟糕。
這個時候劉老六的心中冒出來了三個字,黑吃黑。難道這個時候遇到了黑吃黑的不成?果然,有三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沖了進來。而且,。手中拿著散著黑色光芒的手槍。
黑星手槍,劫匪們的最愛,一個是這種手槍便于隱藏,還有就是性能穩定,威力巨大,實在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必備的利器。
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劫匪很快的沖到岳五羊的面前,送上了一把手槍之后說:“老大,外面的人都已經控制住了。四個放哨的人也被我們押回來了。”
居然是動用了槍支?這在古董市場還是不多見的。
劉老六心中一沉,但是還是強打著精神說:“岳五羊,你也算是行里面的老人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這一手,難道你以后不想在圈子里面混了不成?”
手槍這種硬家伙劉老六不是沒有,做這一行的這種噴子是少不得的。
但是他沒有隨身帶著啊。倒賣古董若是被抓到了,花點錢疏通一下關系也許立刻就能夠撈出來了。但是,要是身上帶著噴子這種硬家伙的話,那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這種拍賣會劉老六一向都是很小心的,有時候甚至是會臨時改變交易的地點。黑吃黑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像岳五羊這種直接的帶著硬家伙動手的還是第一次。
岳五羊把手槍拉上膛說:“劉老六,你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和我說規矩,你也配和我說規矩?
你說這東西是不是我第一個找上你的,要不是我提供情報,你能夠弄到這樣子的好東西,但是你不過是中間人,卻在背后聯系了別人,這是你先壞了規矩啊。
告訴你,我岳五羊也不是好欺負的,東西我帶走了,至于說怎么樣向圈子里面的人交代?告訴你,這東西也是我做的最后一筆生意了。混我們這一行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我已經辦好了護照,這筆生意做完了直接去澳大利亞當我的農場主,再也不回來了。”
可能是因為這家伙真的是要和劉老六一般金盆洗手了,因此,這一次他講話的時候也是顯得非常的興奮。
劉老六聽到這樣子的話,臉的更加的蒼白起來,但是口中卻辯解說:“這是我找來的人嗎?這兩活人你自己問問他們,是他們找上我的,還是我找上他們的。
我還奇怪呢?這事情明明是我們兩個合作的,他們怎么樣會知道這個事情啊,莫不是你那里的人泄密了不成?岳五羊,我告訴你,要是你敢亂來的話,我保證你也別想好過,這里真美多人,你殺的完嗎?”
岳五羊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中這樣子的激將法了,他得意洋洋地說:“我們是有文化的人,不是殺手,諸位聽好了,我們的目標就是這件青銅鼎而已,因此,只要是大家乖乖的合作的話,那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但是,誰要是敢給我耍什么花招的話,也別怪兄弟我送他一程。”
把屋子里面的人都給干掉,這樣子的事情他是不會干的。搶走一件十六鼎的話,或者他是有機會逃出去的,但是要是把屋子里面的人都給干掉的話,那就是驚天大案,別說他是不是能夠在事后逃出去,就算是逃出去,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會被抓住引渡回來的。這一點岳五羊十分的清楚。
而且,岳五羊一向是自譽為最為有文化的古董商人,絕對和那些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一點技術含量的殺手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從心理學上來講,這家伙是有點偏執型的精神病患者。但是,這樣子的人偏偏是最難對付的。
據有些心理學家分析,希特勒這家伙就是有些偏執型的精神分裂癥。在岳五羊說話的過程中,外面的一些保鏢什么的都被人給押送了進來。
這些報表雖然有的是退伍軍人,有的是打黑市拳的,但是面對槍支的時候,他們還是知道怎么樣取舍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是手槍啊。
劉老六這家伙為了拍賣會的安全,曾經言明了就算是保鏢都是不能夠帶匕刀劍什么的冷兵器來的,就更不要說帶著槍支過來了。
這下算是一下子被岳五羊給端了老窩了,岳五羊舉起來手槍對準了劉老六。
劉老六這一輩子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拿著手槍對準了,在緬甸叢林的時候,他甚至是帶著沖鋒槍和游擊隊等地方武裝火拼過不是一次,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最為憋屈。
失算啊,自己陣是失算啊。
這岳五羊來到江流市之后就根本沒有聽自己的安排,自己居然是一點都沒有懷疑。
看來這岳五羊是為了安派這一次的行動才這樣子的神秘的。
而這個時候孫少虎深厚的復員軍和慕容后面的黑市拳手也是處于隨時爆的狀態,但是被五六只手槍指著腦袋,誰也不敢輕易的有什么動作。
這一次能夠保證雇主的生命安全,那就已經不錯了。
兩位保鏢的眼睛如同野狼一般警惕的巡視著大廳里面的人。
這個時候孫少虎心中也委屈的很啊,王八蛋劉老六,這家伙在來的時候進入暗示用金屬探測儀來搜身,別說帶著槍過來了,連把匕孫少虎都沒有帶,要不然的話,也輪不到岳五羊這家伙在這里耀武揚威啊。
岳五羊這家伙把槍口轉移了過來瞄了瞄兩位保鏢說:“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吃人飯忠人事,這點沒有錯,但是吧自己的小命給搭上的話,那就不美了。
我再說一遍,我們是有文化的古董商人,當然有時候也會客串一把劫匪的。比如現在。我不但是要這十六鼎,而且,呵呵大家合作一點,把錢都給拿出來。只要是大家守規矩的話,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就算月舞養著家伙不保證又能夠怎么樣呢?反正現在整個局面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中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稍微有點反抗的話,馬上就會有生命危險的。他們中間也是有不少古董行里面的人和岳五羊這家伙有交集的,因此,知道在好家伙絕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他這家伙簡直就是亡命之徒,除了白的好像重來不沾之外,剩下的壞事沒有他不做的。還說什么自己是有文化的古董商人,做了婊子就不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
好像據說這岳五羊的老子就是因為吸毒而把全部的家產吸光了,最后死在了一座天橋的下面。
因此,這岳五羊除了白的不沾之外,基本上是壞事做盡了。
他開槍殺人的話,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換句話說,這家伙就是神經病,一個帶著槍的神經病。因此,岳五羊的說下過來收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乖乖的打開了箱子。
這個時候不是講道理的時候,道理只是在子彈的射程范圍之內,這個道理在座的人都懂得。
看著一摞摞的紅色鈔票,岳五羊終于開心的笑了:“很好,很好大家非常的合作。劉老六,這一次兄弟我就給你留個面子,雖然你這家伙做事情不怎么樣的地道,這次搬考古隊的磚頭的注意是我出的,你最后給我來了這一手,不管你怎么樣狡辯,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但是,兄弟我卻不和你一般見識。呵呵、、、、、、。”
被人拿著手槍指著,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的心情能夠高興的起來才怪呢。但是,這個時候劉老六也只有忍氣吞聲,不然的話,很有可能出人命的。
聽到這岳五羊讓人直起激皮疙瘩的笑聲,就像是一個瘋狂的君主在俯視自己的陳敏一般。
這個時候,有一個小黑搜索到了王海東那里,王海東也是乖乖的把箱子給打開了。
但是,這個時候那小黑傻眼了,立刻轉過身來說:“老大,你看這小子不地道。”
岳五羊正在盡情的鄙視著劉老六,把一切的罪過都歸罪到這家伙的身上。自己這樣子的做不是打劫,是為了保證自己利益。現在呀很開心,十六鼎到手了,錢也到手了,這一趟沒有白來啊。
兄弟們的安家費,自己后半生的費用都有了。聽到小弟的招呼,岳五羊氣呼呼的走過去說:“唧唧歪歪地做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你大姨媽也來了?你有那功能、、、、、、。”
岳五羊這家伙顛顛的跑到了王海東的桌子前面,看了一眼那箱子里面的錢,頓時傻眼了。他用手槍指著王海東的頭說:“他媽的,你非逼著我說粗話是不是,有你這么來買古董的嗎?”
王海東箱子里面確實是一摞摞的人民幣,而且是剛剛的從銀行那里弄出來的人民幣,但是有一點讓岳五羊這家伙氣的是七竅生煙。這一摞摞的人民幣居然是一mao一張的的人民幣,滿滿的一箱子都是一mao一張的人民幣。
岳五羊認為自己就算是夠操蛋的了,但是,也是真金白銀的帶著百元大鈔過來的。好吧,就算是自己打算黑吃黑,但是,百元大鈔也不是假的啊。王海東很客氣地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古董商人,要注意你自己的素質,誰說我是來買古董的,你是來做什么的,那我就是來做什么的。”
說完,王海東提起來箱子,箱子里面一摞摞的mao票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
但是,在箱子里面出現了一個一把微型沖鋒槍。王海東一手抓住mao票之中的沖鋒槍,趁著岳五羊愣神的功夫另外一只手直接的抓向了岳五羊手中的手槍。
眾人根本就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只聽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在這個時候岳五羊的手已經變成了一只扭曲的激爪一般的存在。單單是從外形上都能夠看的出來,這只手算是廢掉了。
王海東一只手拿著沖鋒槍比劃著瞄準岳五羊的幾個手下,另外的一只手中拿著岳五羊的手槍對準岳五羊的腦袋說:“你再喊一聲我就斃了你。”這岳五羊也不愧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確實能夠忍受別人不能夠忍受的痛苦。他咬著牙說:“今天我認栽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說過了,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樣的,十六鼎要是被你得到的話,那我要什么,別廢話,先讓你的幾個手下把槍放下。”
老大被別人用槍指著腦袋,而且,對方手中還有一只微型沖鋒槍,這個時候岳五羊的幾個手下都是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
岳五羊恨恨地說:“還不把槍都給我放下?”
幾個小黑頓時識趣的把槍給扔到了地上了。6青青倒是不失時機的走過去把手槍都給擊中了起來。這個時候,不管是在場的保鏢還是古董商人,頓時就沖向了那幾個小黑。丫的,拿著槍你以為你就是黑了嗎?
幾個古董商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在道上混的,過的也是道口上tian血的日子。
就像是金胖子,雖然是身體肥胖,但是,卻毫不猶豫的竄了過去,用和他那身體很不相稱的靈敏度一腳放翻了一個小黑。
不到兩分鐘,岳五羊的人都被綁了起來。6青青這個時候手槍在手,膽氣頓時大漲,拿著手槍比劃了一下說:“警察,都給我站起來,乖乖的蹲到地上,雙手抱頭。”
劉老六大悔啊,亂了,亂了,全亂了,這叫什么事情啊,明明是暗中就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解決的,但是沒有想到岳五羊這家伙不地道,而且6青青這小丫頭,一看就是那種沒有經驗的警察,你不說出來自己是警察也能夠把東西帶走,得罪那么多人做什么啊?
但是事已至此,劉老六第一個抱頭蹲下了。在牢里面呆過的劉老六對這個動作還是比較熟悉的。
這個時候倒是孫少虎有點不耐煩了,差點被黑吃黑也就算了,被一個小女警這樣子的拿槍指著頭要蹲下,這點氣他怎么樣受得了啊。
孫少虎哼了一聲說:“警察同志不是要保證人民的生命安全嗎?拿著槍對準我們這些老百姓算什么啊,”
說著就一步步的逼近6青青,6青青立刻拿著槍對準他說:“站住,給我老實一點蹲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孫少虎的一名保鏢看到這里立刻擋在了孫少虎的前面。盡管他也知道這個時候6青青既然是表明了警察的身份了,那這樣子的時候開槍的幾率就微乎其微了,但是作為保鏢他還是要保證雇主的安全的。
但是,就在6青青驚慌失措的時候,王海東胳膊一抖,一聲槍響,那名保鏢的左腿頓時血流如注。
王海東不是在開玩笑啊,他真的敢開槍啊。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怎么會遇到這樣一個狠角色啊。
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的開槍,干脆利索。
警察是不敢開槍,但是,并不是說王海東就真的不敢開槍啊。
大家這個時候才想到,似乎,王海東說自己也是來黑吃黑的,但是,為什么黑吃黑的人和警察攪合到一起了。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人腦子也是有點不夠用了,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
但是有一點,這個時候孫少虎也是乖乖的爆頭蹲了起來,雖然他有點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他不是缺心眼,面子重要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他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倒是芙蓉這名冰山美人,卻也是非常的正常,在劉老六蹲下之后,她帶著自己的保鏢一起找了個角落蹲在那里。
芙蓉倒是不想蹲下,但是那保鏢說王海東身上有殺氣,因此芙蓉乖乖的聽話了。一個有殺氣的人絕對是不要去招惹的,尤其是這個人手中還拿著槍的時候。
但是,芙蓉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目光,偷偷的看著王海東,似乎是要把王海東這家伙黑刻到自己的腦子里面一般。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通知那邊,可以收網了。我們這里已經搞定了。”
6青青打電話過去之后,心中還是有點小興奮的,第一出來執行任務完成的就這么漂亮,自然是少不得幾分得意了。
王海東讓6青青把青銅鼎給收起來,然后才說:“兄弟我也是守規矩的,我只是要青十六鼎和岳五羊,丫的這孫子賣什么不好,居然是把國寶都給,賣了。至于你們,你們就是來給劉老六過壽的,被岳五羊打劫了,這十六鼎也是劉老六無意中得到的東西。一句話,你們和這青銅鼎沒有任何關系,和這次拍賣會沒有任何的關系。好,現在你們作為受害者可以走了,帶上你們的錢,麻利的走。劉老六你回去給我錄個口供。”
看到王海東不是黑吃黑,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才算是放下來,金胖子第一個跳出來收拾好了錢,小心翼翼地問:“王掌柜,真的讓我們走了?”
王海東瞪了他一眼說:“怎么,你還想讓我留你吃飯不成嗎?”
金胖子用和他那身體很不相稱的度飛快的跑了出去,一刻都沒有停留。既然是有人起了帶頭作用的話,那這個時候剩下的人也6續的走了。
孫少虎帶著受傷的保鏢也悻悻而去,一副十分不服氣的樣子。倒是芙蓉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狠狠的瞪了王海東一眼這才離開。
6青青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說:“海東,她瞪你,早知道我們就不救他們了。”小女警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還要把芙蓉給拷回去一般。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女人,小心眼,不和他一般見識。你的人什么時候來。”
6青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的說:“放心,有楚隊帶人埋伏在附近了,馬上就會到的。”
果然,楚天齊這家伙帶人不到兩分鐘就趕了過來。
把岳五羊帶走的時候,岳五羊還不服氣地說:“你們怎么抓我一個人啊,這家伙也是非法攜帶槍支啊。”
正當楚天齊要說什么的時候,王海東拿著手中的微型沖鋒槍對準了岳五羊說:“你個二鬼子還有資格說我?”
說著,馬上扣動扳機,一道晶瑩剔透的水從微型沖鋒槍里面射了出來。
這下岳五羊那個后悔啊,連腸子都悔青了。拿著腦袋砰砰只撞墻:“我是啊,我是啊。”這家伙有點精神錯亂的被警察帶走了。
被別人用一個玩具手槍給收拾了,岳五羊這種久經沙場的慣犯沒有被氣昏過去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事情了。
楚天齊一邊招呼手下收拾這里的東西帶回去調查,一邊坐在王海東的旁邊說:“你這樣子做讓我很為難啊,東西是找到了,但是,人都被你放的差不多了,局長知道了不知道該怎么樣收拾我啊。”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你這家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的人,要是人被你帶走完了,先別說這案子會有多大的反響,我還在圈子里面混不混啊,這一次好歹是有一件國寶做幌子,要不然的話,我以后也別在圈子里面混了。還有,就孫少虎和芙蓉這兩個人你帶回去能夠怎么樣,難道說你就真的有辦法吃定人家嗎?東西找回來就不錯了。下次這樣子的事情別來找我,找我我也不趟這趟渾水了。”
王海東說完頭也不回得就走了。6青青看到之后立刻湊過來說:“楚隊,王掌柜怎么就走了。我還想請他參加我們的慶祝酒會呢。”
能夠把十六鼎這樣子的國寶給找回來,這樣子的事情在古董案子里面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了。
更何況上下兩家都已經抓到了,這絕對是值得慶祝的。當然,要是把劉老六這一伙參加黑市拍賣的人都抓起來,那就更完美了。但是楚天齊也清楚的很,都抓起來的話,他自己也未必吃的下來。
因此,雖然在路邊他看到那些慌忙逃命的汽車,但是并沒有阻攔,有時候他走掉的話,那楚天齊也輕松一些。
這個時候楚天齊也是非常的得意地說:“怎么走了,當然是被我氣走的,哈哈,我這算是把這家伙徹底的得罪了。估計沒有一兩個月這家伙不會消氣的。算了,檢查好了,收隊。”
晚上,王海東咬牙切齒的看著電視,抄起來遙控器就要砸屏幕,但是,想想看電視是自己的,終于還是忍住了沒有動手。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什么我公安機關機智勇敢,破獲一起重大的古董走私案,追回了一件國寶級別的文物十六鼎。反正就是我我公安機關王霸之氣一鎮,宵小授。
這中間當然是沒有王海東什么事情了,就算是6青青也不過是在鏡頭面前晃了一下下,倒是那個胖胖的副局長在鏡頭面前慷慨激昂的一番演講很是精彩。
當然了,這樣對6青青和王海東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更何況,王海東還不稀罕上這新聞呢。
他這種做法在古董市場可是很犯忌諱的,悶頭做就成了,畢竟十六鼎是國寶,能夠被留下來也是好事情,這個事情至少會有一多半的圈子里面的人是一定會站在王海東這邊的。
但是,要是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再上電視,在鏡頭前面耀武揚威的話,那就有點不合適了。
這些王海東都沒有生氣,但是有一點就是說,這岳五羊一點都沒有提起來,好像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般,要是沒有岳五羊這家伙的注意的話,十六鼎會被弄出來嗎?
現在連岳五羊都沒有提,難道說這個事情又出現了什么問題不成嗎?
王海東終于忍不住拿起來電話,打通了之后說:“楚天齊,你小子到底給我搞什么鬼啊,我費了那么大勁,死了多少腦細胞才把岳五羊這個罪魁禍給抓到,你們到好,新聞里面一句話都沒有說。”
楚天齊連忙解釋說:“海東,這一次你也就是弄了把玩具槍就完成任務看,還死了多少腦細胞,你忽悠誰啊。
不過,岳五羊這家伙身上還有別的案子,需要秘密調查,這家伙弄出去的古董可是不少,單單是我們掌握的情況,至少有四件國家一級文物流失到國外和這個岳五羊是偶遇關系的,因此,這個人被我們抓了的話,那是需要保密的。
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等岳五羊的事情查清楚了,他就算不是死刑,那也別想從牢里面出來了。”倒賣走私古董是沒有死刑的,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是說持槍搶劫就沒有死刑啊。
岳五羊這家伙不但是走私,非法持有槍支,持槍搶劫,組織黑社會團伙,威逼利誘fù女做小姐,反正在他身上的案子編成一本書的話,這岳五羊怎么樣也是著作等身的大師了。不判他死刑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小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這才算滿意的點點頭說:“既然你們有別的想法就算了。怎么,那把十六鼎給弄出來的那個家賊在考古隊找出來沒有啊。這個家伙也是數典忘祖的混蛋,一定要嚴懲不貸。”
楚天齊笑呵呵地說:“當然了,有了劉老六這家伙的配合,這個人那邊的兄弟單位已經抓到了,呵呵,明天在警察局還有一個盛大的交接儀式,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來參加。”
王海東說了一句你怎么不去死啊,啪的一下子把電話給掛了。
不過,雖然不能故在鏡頭上露臉,但是,看著外公的遺像,王海東還是很開心的,在古董市場別人是怎么樣做的王海東不清楚,但是,自己的外公陳大龍做了那么多年的古董生意,當然,盜墓者也是接觸過不少的,一個合格的古董商人是要有一批不錯的盜墓者的關系的,如果沒有的話,那那他絕對不會成功的。
而陳大龍很顯然是一個合格的古董商人。但是,雖然陳大龍收取了不少的生坑的玩意,卻重來沒有走私過一件古董,重來沒有把珍貴的古董賣給過不熟悉的商人或者收藏家。
陳大龍是那種寧愿自己少賺點錢,但是,也是要把古董賣給識貨的人,所謂寶劍贈英雄就是這個道理。
陳大龍曾經收到過一件黃釉藍花碗,明代的宮廷瓷器,北京有一個古董販子聽到消息之后,愿意花十八萬把這件碗給買下來。而在這期間,曾經有一個大學教授想買回去做研究,但是,這個教授能夠出十三萬頂天了。
陳大龍收這件黃釉碗的時候就用了九萬多近十萬的價格,這十三萬基本上和不賺錢沒有任何的差別。
但是,陳大龍打聽說這北京的古董販子做這一行不是怎么樣的守規矩,因此,就算是降低了五萬,也是把這個黃釉藍花碗賣給了那個大學教授。據說那位教授還真的根據這個碗寫成了一片關于明代彩釉瓷的一片論文。
而且,這教授最后居然把這件黃釉藍花碗捐獻給了大學。這就是那一代的大學教授的德行,這也是陳大龍那一代的古董商人的德行。為什么老一代的人中會有各種行業的大師,但是,到現在卻成了磚家叫獸了呢。
那就是大學叫獸里面的德行不夠,而古董販子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惜數典忘祖,孫少虎和岳五羊等這些人大約就是這樣子的一類人。
陳大龍在江流市,甚至是在全國為什么有那么大的名氣,受到大家的尊敬,除了那一雙慧眼之外,其實這種德行才是大家最為佩服的,一個古董販子做一次善事不容易,難的是一輩子兢兢業業,死不悔改的做善事。
陳大龍就是屬于這樣子的一件事情。而且,王海東可以肯定,自己的外公去世除了疾病的問題,他的欠債的問題也是一大主要因素。
就是王海東現在還沒有查出來這個借錢的人到底是誰,不然的話,王海東絕對是輕饒不了那個家伙的。陳大龍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在王海東想著外公的好處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了,打破了王海東眼前那熟悉的音容相貌。
王海東拿起來電話,王媽媽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混蛋,你不要命了,古董黑市那么危險你一個小孩子參合什么啊,趕明我就去找老楚,他兒子拉我兒子去做這樣子危險的事情做什么啊。”
生這樣子大的事情,王媽媽當然是不可能不知道了,楚天齊拉著王海東參加這個案子已經是不對了,要是事后再有什么隱瞞的話,那這個時候就等著被他老子收拾個臭死吧。
而王媽媽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楚家的麻煩,而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打電話教訓自己的兒子。
而且,王媽媽下了最后通牒說:“臭小子,明天含煙就要從美國回來了,八點半的飛機,七點半你去接飛機,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含煙回來了?
王海東頓時傻眼了,小時候,自己總是流著鼻涕跟在一個小美女的后面奶奶告訴他,這是你的小媳fù,你自己要看好了。
于是幼小的王海東便以為不管是誰,總是會有一個小媳fù的,但是直到進了幼兒園,王海東才現原來不是這樣子的,不是誰都有一個小媳fù的。
他那個美的連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小媳fù是惡俗到了極點的指腹為婚。
話說王海東的爺爺和柳含煙的爺爺可是八拜之交,有一次兩家兒媳fù幾乎是在同時懷孕了,兩個老不死的便不管不顧的在大醉一場之后有了這樁指腹為婚。
柳含煙,天王星集團審計主管,白領中的貴族,前去美國培訓半年,據說回來之后就要升任審計總監了。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小媳fù,那當然是要親力親為才是。
第二天,王海東精心打扮了一番,咬咬牙把那身兩千塊錢的西裝給穿在了身上。
打的直奔飛機場,這飛機場上,開私家車的人確實是不少,奧迪桑塔納的算是小眾車了。
寶馬奔馳也不少,法拉利跑車系列王海東一會就瞅見了兩輛。要看到我們祖國繁榮富強,在飛機場那一輛輛汽車絕對是最好的證明。
一個開著大型悍馬的汽車猛然間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一名十歲,幾乎是剛剛成年的小年輕罵罵咧咧的從悍馬上跳了下來,指著手中拿著兩個礦泉水瓶子的清潔工就說:“你丫的是不是找死啊,想碰瓷去臥鐵軌,那死的多痛快。”
這家伙小臉蠟黃,估計是那種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主。小小年紀有這般的不知道克制,絕對是那種被寵壞了的花花公子。金黃色的頭,金色的耳環,脖子上帶著一條金色的項鏈,一看就是那種級暴戶,說出來話來囂張的要死。
但是這清潔工根本就不可能是碰瓷的,打掃衛生是人家的工作。這名清潔工已經有五十多歲了。
花白的頭,橘紅色的清潔工專用服裝,上面還有一些機油一般的東西,似乎是刮蹭上去的。那一雙滿是皺紋的手上拿著的兩個礦泉水瓶子有點顫抖,眼神中有一種不知所措的驚慌。
悍馬,這樣子的車距離她的生活太遙遠了。
王海東正要開口,但是,這個時候一名身穿雪白色職業裝的靚麗身影走了過來。
烏黑亮麗的秀迎風飛揚,三千煩惱似乎也在這風中慢慢的消散。美目盼兮左右流之,吹彈可破的雪白的肌膚連女人都要嫉妒,那淡淡的微笑掛在櫻桃小口之上,若有若無,使男人沉醉。女人驚呆了.。
黑色的絲襪充滿了無限的誘huo緊緊的貼在那修長纖細的美腿之上。腳下手工做的小牛皮鞋踩在地上出清脆的聲響。如同牛奶一般白皙的手拉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行李箱。
另一只手輕輕在在半空中搖擺,透過那朝陽修長的指尖流動著金色的光輝,使得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一片圣潔之中。
看到這樣子的美女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禍國殃民啊,這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存在。
這美女走過之處,頓時惹來了一陣陣的驚嘆,男人的貪婪,女人的嫉妒交織成一片。
這個時候,從悍馬上走下來的那名金mao舍棄了令她十分厭惡的清潔工,呆呆的看著從機場走出來的這名美女,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等到美女走到近前,這個時候金mao才反應了過來,巴巴跑到這名美女的面前點頭哈腰地說:“如煙姐姐,你回來了,我是特意來接你的。今天中午公司會舉行一個盛大的歡迎宴會,這宴會可是我親自布置的。”
柳如煙皺著眉頭說:“李兵,我們兩個不熟,你還是叫我柳總監比較好,歡迎宴會在中午的話會影響工作,還是改在下去比較好。”
王海東走過去指著來李兵說:“你小子廢話倒是不少,撞了人了還不知道賠禮道歉,你媽沒有交給你五講四美三熱愛啊。操,現在的人公德心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兵怒火沖天,在美女面前被拒絕也就算了,但是這面子是不能夠丟的,他惡狠狠地說:“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別說撞到她一個清潔工,就算是撞死了頂多賠二十萬也就算了。你咬我啊,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李剛,懂不懂,李剛。惹急了我抓你進去關幾天。”
話說到這里,頓時引起了人群中一陣憤慨,這年頭,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根本就沒有把法律給當成一回事,當然引起了眾怒了。但是,看看那悍馬,大家也不過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到機場的人,當然知道這悍馬到底是意味著什么了。
那不是有點錢救能夠開的起的汽車,偌大個機場居然是沒有一個人敢和王海東一樣站出來。這個時候,李兵正在囂張的要把王海東給抓起來的時候。王海東啪的一巴掌扇過去,把李兵扇的眼冒金星,六神無主。
這個時候,李兵拿出來電話,罵罵咧咧的指著王海東說:“你有種,你等著,今天咱們沒完。”
王海東的身手了得,還是很,李兵忌憚的,因此,罵人的話他也不敢說出來,打電話喊人來平場子才是要緊的事情。王海東站到柳如煙身邊說:“如煙姐姐,這家伙到底是誰啊,狂的都不知道他姓什么了。”
柳如煙沒好氣地看了王海東一眼說:“你這臭小子,總是惹麻煩,什么時候才能夠長大啊你。”
李兵這家伙正在忙著打電話喊人,居然是沒有注意到王海東和柳如煙之間的曖昧的眼神。王海東則是氣呼呼地說:“道德敗壞,世風日下,這樣子的事情我是沒有辦法解決,也不是我的能力范圍,但是我遇到了不可能不管的。
這要是鬧出來人命了,那再過問就晚了。”這個時候,機場派出所的警察已經是接到了報警趕過來了,前后沒有用了兩分鐘,看來李剛的名字在飛機場附近還是很好用的。
一名肥胖的連走路都有點喘氣的警察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說:“李少,到底是誰欺負你,給我說我給你做主,人民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看他這一身的酒氣,估計剛剛的為人民服務回來,說話還有點大舌頭呢。
李兵指著王海東說:“就是這家伙,居然敢打我,陳哥你給我好好的收拾他。混蛋,居然敢和我作對,信不信無搞死你全家啊。”
看到警察在這里,李兵料定王海東也不敢當著警察的面出手,因此,現在也是囂張的很。
王海東還真沒有把三個警察給放在眼中,兩步走過去,還沒有等那胖子警察反應過來的時候,飛起一腳把李兵給踹倒在地,一邊踹一邊說:“我叫你丫的罵人,我叫你丫的罵人。”
王海東一連把這囂張的家伙踹了七八腳,這個好死后胖子警察才反應過來,這就是為人民服務后累得啊。
胖子警察一看這還了得,當著警察的面都敢動手,招呼兩個手下把王海東給拉到一旁。
胖警察兩眼通紅,如牛眼一般狠狠的瞪著王海東說:“小子你也太狂了吧你,當著我的面你都敢打人,看來這事情不用問你就是的錯了,給我帶走。”
王海東笑呵呵的雙手抱著肩膀站在那里說:“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撞了人的事情怎么不說啊,撞了環衛工不道歉,反而惡語傷人,你這種人啊,簡直就是人渣啊。”
胖子警察倒也不算完全喝醉了,勉強站穩了腳步說:“環衛工,什么環衛工?這事情和環衛工有什么關系?”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沒有調查就沒有言權,來之前你也不問問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這家伙開著一個悍馬把一個環衛工給撞了,這大家都看到的、、、、、、。”
王海東用手指了一下方才那環衛工呆著的地方,這個時候他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傻在了那里。環衛工呢?剛才被李兵這富二代給撞了的環衛工怎么不見了?王海東這個郁悶簡直就別提了,操,我這可是為你出頭,你總不會把我當范偉忽悠吧,沒有那么玩人的。這個時候,剛剛站在那里的環衛工已經不見了人影。
人群中有人嘀嘀咕咕地說:“這是那環衛工怕招惹麻煩跑掉了,現在這年頭還有強出頭的傻子,笑死我了。”
這位仁兄說的話雖然是比較輕,但是,在這個時候總算還是能夠勉強的被別人給聽到,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還是很容易就聽到了這些內容,這讓他別體多郁悶了。
胖警察哼哼唧唧地說:“我怎么沒有看到什么環衛工啊,年輕人,講話要有證據。你打人可是我親眼看到的,帶回去問一下,這人衣冠不整,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柳如煙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警察同志,我能夠證明,剛才這兒確實是有一個環衛工,我看你還是調查一下比較好。”柳如煙的這身打扮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看這樣子的打扮,不是二奶小蜜,就是有背景的人,有時候二奶小蜜也未必是警察能夠招惹的起的啊,誰知道是哪個喜歡些日記的什么長的馬子啊?胖警察清了清嗓子說:“這位女士,你是什么人,和這個家伙是什么關系。”
說著,胖警察不屑一顧的指了指王海東。柳如煙掏出來自己的名片說:“我是天王星集團江流分公司的總監。這位是我朋友,我倒是沒有親眼看到過程,但是想來看到過程的人不少,那環衛工也一定是你們機場的環衛工,你去人事部門查一下應該能夠查的清楚。”
聽到天王星集團,胖警察的的身上出了一層白mao汗,剛剛喝過的酒也頓時清醒了幾分,天王星集團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大集團。
這個時候,李兵看到這里立刻明白了胖警察可能要和稀泥了,當下就說:“陳哥,一個天王星集團有什么了不起,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有什么事情我抖著,剛才這小子打我的時候你都看到了,這要是不為民除害,那就沒有天理王法了。”
這個時候李兵說什么天理王法了,在他撞人的時候,那可是重來沒有想到過有天理王法啊。
而胖警察轉念一想,是啊,天王星集團雖然厲害,但是,那小子打人了也是很正常的,難道天王星集團的人能夠管得了我們警察局里面去不成。李剛才是真正需要巴結的人。
因此,這個時候胖警察定了定神收起來名片說:“柳女士,這個事情既然是你沒有親眼看到的話,那這個時候你還是回避一下,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個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拷起來。”
跟在胖警察后面的兩個警察有一位立刻拿出來手銬把王海東給拷上推到了警車里面。
這個時候柳如煙拿出來一個證件說:“這個是我的律師資格證,我現在是王海東的辯護律師,我希望能夠和我的當事人一起去協助警察調查清楚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胖警察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柳如煙的證件,沒有現什么問題,這才點點頭帶著王海東離開了。
柳如煙招手攔截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之后打了一個電話,這才放松的松弛了一下精神。
而這個時候李兵也沒有了心思追馬子了,這個時候對他來講最要緊的事情是要怎么樣收拾王海東。當著這里多人的面被臭揍了一頓,而且是當著警察的面,這事情要是傳揚出去的話,那他李兵的面面子往什么地方放啊。
因此,這個時候李兵也是上了悍馬之后就開始打電話,當然是托關系要收拾王海東了。
柳如煙到了派出所之后,找到了一名女警問:“這位警察同志,我要見我的當事人,剛剛被帶進來的那個年輕人。”
那名女警正拿著電話聊的不亦樂乎,什么今天的豬肉又漲了,房價還讓不讓人活了。哪里的化妝品大減價了。反正家長里短的閑聊。
她抬起來頭說:“老陳帶來的那個小混混是吧,得罪了李剛的兒子,有得他受了,我勸你還是給他家人打電話準備醫藥費吧。”
柳如煙笑瞇瞇地說:“要是我給他家人打電話的話,那就不是準備醫藥費的問題了。我的當事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現在要馬上見到他。”
那名女警非常不客氣掛上電話說:“你是他什么人?律師?姓什么,叫什么,證件拿出來看看。”
柳如煙拿出來證件,這名女警仔細的檢查了一邊,這才漫不經心地說:“正在審訊室審訊著呢,就算你是律師,那也要等審訊完了之后才能夠見到當事人。這是規矩。”
天知道這是什么樣子的規矩,但是女警根本就沒有把柳如煙這個律師給放在心上,而且,柳如煙的靚麗的外表也是讓女警非常的嫉妒,這么美的一個女人,不是二奶就是小三。
女警心中惡毒的想,口中當然更是不會客氣了。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正被胖警察和兩個手下看押在審問室里面手銬拷在暖氣片上,站也不可能站起來,坐下也很不容易,反正是一個非常的難受的姿勢,這個手段叫做扎馬步,在局子里面是非常的流行的懲罰凡人的手段。
刑訊逼供是犯法的,但是把凡犯罪嫌疑人給拷起來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總不算是違法吧。
胖警察似乎也不耐煩看,看了一眼手表說:“小伙子,你知道你招惹誰了嗎?李兵的爸爸可是李剛啊,李剛大哥你也敢得罪,那不是找死嗎?如果識相的話,那乖乖坦白認罪,這樣也能夠少受點罪,頂多判個兩三年就出來了。、
但是要是不招的話,實話告訴你,我手中至少有十種手段讓你大開眼界,這蹲馬步不過是其中的一樣,什么隔山打牛,什么疲勞轟炸,甚至是到了看守所終極的手段,三英戰呂布,你要是有呂布的手段,當然是能夠跳了他們了,但是呂布之能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有的。
如果你真的蓋世無雙,闖過了重重難關,還有終極的手段躲貓貓。這躲貓貓可不是什么樣子的好漢都能夠承受的了的。這就是得罪了李剛的下場。就算是我們不收拾你的話,那有的人會收拾你。”
王海東思索了一下,但是那表情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就像是說一個剛下班的人想著到底是先回家,還是說去酒吧放松一下一半。這個時候胖警察有點看不過去了,哼了一聲說:“給臉不要臉,我這就讓你知道得罪了李剛的下場。來人,隔山打牛。”
這個時候,兩個和胖警察一起的那兩個警察果然是十分熟練的從抽屜里面那出來一把錘子和一份電視報。胖警察接過來錘子說:“把我們這位挑戰了,剛的英雄給拷到椅子上去,我倒是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才算是結束了這蹲馬步的待遇。被另外的兩個警察笑嘻嘻的拉起來拷到桌子上去。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書生模樣,帶著眼鏡的警察說:“陳哥,這事情你要麻利點,等會還要去應付李家的人呢。”
看來這個叫李剛的人在警察中的威信是非常的高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個眼鏡警察還不忘提醒胖警察。
兩個警察找個借口離開了,這種隔山打牛,一般的來講還是一個警察在比較好,雖然是審訊的時候現在都是要求兩個警察在場的,但是有警察上個廁所什么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王海東看著胖警察說:“現在這審訊室可是有攝像頭的,雖然沒有別人了,但是有攝像頭也是能夠忠實的記錄下來審訊室生的一切的,你敢動用私刑就不怕我的律師找你麻煩?”
胖警察哼了一聲,眼光中充滿了憐憫和蔑視,十分囂張說:“年輕人,你還是經驗太少了。攝像頭那是分姓公的還是姓私的,如果是姓公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讓這個攝像頭什么樣子的壞掉都是要聽我的,我說這攝像頭壞了,那這攝像頭就壞了。
你知道安裝攝像頭是做什么用的嗎?根本不是像你們這些草民想的那樣需要一個真相,而是需要符合需要的真相。要不是外面還有個律師,你能夠享受隔山打牛,早就被收拾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這胖警察顯然是很囂張,講話的時候也是無所顧忌的。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是嗎?你們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但是卻不為我們服務,我明白了。”
飛機場派出所所長孫守法,這家伙是一個胖胖的中年人,馬上就要到了退休的年齡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孫守法也沒有什么野心了,能夠安安穩穩的退休,回家頤養天年,這樣子的事情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因此,對派出所的一些事情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對孫守法來講,算是一個不錯的日子,一出門喜鵲嘰嘰喳喳的就叫了起來。
來到派出所,泡了一壺清茶悠閑地翻著報紙電話鈴出來一陣洪亮的聲音,慷慨激昂的播音員用那飽滿的聲音說:“mao主席說過,一切權利屬于人民,人民當家作主是使命,永遠都不會改變。”
雖然現在有很多流行歌曲的彩鈴了,但是,固執的孫守法還是非常的喜歡那慷慨激昂的聲音。
每當聽到這個聲音,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熱火朝天的年代。那是屬于他們那一代人的偉大的時代。但是,當孫守法看了一眼號碼之后立刻嚇了一跳,市委的電話。他當警察大半輩子了,別說是市委了。區委的電話接到的都屈指可數,一般有什么事情的話,都是局里面布置任務的。
但是作為老警察市委的電話號碼要是記不住的話,那這個時候他也就不用干警察了。孫守法立刻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市委的人跳過市局區局直接的打電話給他,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要不然他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一輩子都未必會接到這樣子的電話。
孫守法拿起來電話說:“你好,這里是機場派出所,輕微有什么事情?”孫守法接電話的時候對局長搜未必那么客氣過,局長說來也是他一個警察學校畢業的師兄。
電話那頭有人聲音很是沉重地說:“我是市委的鄭光明,現在就在去你們派出所的路上,聽說你們抓了一個見義勇為的青年,不知道有這么回事嗎?”見義勇為的青年?見鬼了,那幫混蛋又給自己弄什么幺蛾子啊?孫守法頓時開始糊涂了起來。
鄭光明,市委的大管家,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所長能夠招惹的起的啊。
就算是局長見到了鄭光明,那也是要客客氣氣的。
孫守法立刻小心翼翼地說:“鄭主任,我剛剛上班,還沒有了解情況,你放心,我馬上就去問一下他們到底什么事情。”
鄭光明哼了一聲說:“你最好祈禱那個年輕人沒有事情,想想吧,那個年輕人可是姓王的。”
掛斷電話,這個時候孫手里傻眼了,姓王,他的汗的下來了,臉色變的煞白。能夠讓鄭光明出面,而且這個人姓王,這是什么人還用說嗎?孫手里立刻用百米沖刺一般的度沖了出去。
想當年,孫所長可是警察系統百米記錄的保持者,不過隨著官升的越高,這肚子也就越大,百里記錄已經成為了過眼云煙了。
但是,在今天清晨,機場派出所的人再一次見識到了什么樣子的度才是飛奔。
沖了出去之后,孫守法立刻沖到了審訊室,作為一個老警察,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去什么地方了。看到兩個警察在外面抽煙,孫守法招呼了一聲說:“小張,你們是不是剛剛抓了一個年輕人?”
那名戴眼鏡的年輕警察立刻愣住了,然后才說:“是啊,老鄭在審訊呢,這家伙居然敢得罪李剛的兒子,那比是找死嗎?”
兩個警察才能夠審訊,但是對自己的手下的那點花花腸子孫守法也懶得計較,哼了一聲說:“李剛,就算是金剛來了也會變成繞指柔的,你們啊,平時我都怎么樣教育你們的,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你們都當耳旁風啊。你們啊,等著脫了這身警服吧。”
這個時候審訊室里面傳出來一聲慘叫。孫守法顧不得教訓自己的兩個手下,用和他那身體很不相稱的動作飛起一腳把審訊室的大門給踹開了。
這一招頗有一副佛山無影腳的架勢。
只見在審訊室里面,王海東大馬金刀一般坐在那里,旁警察卻蜷縮成蝦米一般躺在地上。胖警察看到所長來了,立刻爬起來說:“所長,這家伙襲警,你一定要嚴辦他。”
孫守法哼了一聲說:“你給我閉嘴。”然后恭恭敬敬的走到王海東前面說:“王先生,是我管教不嚴,辜負了黨和人民對我們的期望。不過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嚴肅處理,絕對不會姑息養奸的。”
這個時候,院子里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個很是低沉的聲音說:“是誰敢打我兒子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這等惡劣的事情,對這種危害社會安全的小混混我們一定要嚴懲不貸。”
聽這話的語氣就知道這家伙一定是當官的,一般的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把黑的說成那么冠冕堂皇的白的。而且,說的是那么的大義凜然,慷慨激昂。
胖警察一聽就知道主心骨來了,一名矮矮的中年人走看進來,胖警察立刻就走過去說:“李局長,就是這家伙打的你兒子,而且在審訊室里面還敢公然的襲警,態度極其惡劣,頑固不化,屢教不改。”
李剛立刻充滿了正義感地說:“對這種害群之馬,我們一定要嚴肅的處理,現一個,處理一個,還老百姓一個朗朗晴天。老孫,你說是不是這個事情。”
孫守法遲疑了一下說:“李局長,我有些話和你說,你能不能謳歌出來一下。”李剛根本就不接話茬,而是很生氣地說:“同志,這樣子的事情明明是很清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這種人,高抓的抓,該判的盤,送到大西北去幾年他們就知道什么叫做遵紀守法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孫所長是不是,剛才你的手下可是說了。審訊室的攝像頭是姓公的,因此,他想讓攝像頭壞了攝像頭就壞了。因為他需要符合需要的真相,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可不想因為攝像頭壞了而有理說不清,今天這攝像頭要是壞了的話,你這個所長也就去做片警吧。”
直接拿下一個局長,王海東的老子也是能夠做到,收拾一個所長,跌份。再說孫所長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這個時候李剛終于是聽出來了這個事情有玄機了。
感情眼前這位年輕人一點都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好像剛才孫守法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不是。
因此,李剛立刻就問:“老孫,你剛才到底要說什么話。”孫守法無奈的說:“李局長,剛才市委的鄭光明鄭主任已經打電話過來,他馬上就趕到了,而且,這個人姓王。”
這話說出來之后,李剛整個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目光再也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而是那種空洞無神,在空洞無神的深處,還有那么一點點畏懼的感覺。
姓王的,市委鄭光明親自出馬?李剛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喃喃自語說:“市委書記就是姓王,混小子可是把老子給害慘了。”李剛都已經這樣子了,那名胖警察當然更是像一條被抽了脊椎一般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自己居然要收拾市委書記的兒子,還囂張無比的說什么隔山打牛躲貓貓,這下前途算完了?
這個時候再也是沒有人去管那個死狗一般的胖警察了。而就算是后面進來的小張等兩個警察聽到了這里也是臉色變得煞白起來。所長剛才說他們的警察別當下去了,這果然不是在嚇唬他們。不就是跟著老鄭去抓了一次人嗎?
倒是把自己的大好前途給搭進去了。尤其是小張,農村的孩子,好不容易畢業后考上了警察,這個時候居然被打回原形了,這種刺激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小張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站在那里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時候有一名身穿咖啡色西裝,很是干練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柳如煙卻很是篤定的跟在他后面。
李局長看了一眼這個人,立刻走過去說:“鄭主任,這個事情我有錯,我請求組織上處理我。”事情明擺著,李剛自己請求處分的話,或者還能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不然,直接雙開都是輕的,誰讓他兒子不長眼啊。
鄭光明陰沉著連說:“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現場都有攝像頭,是誰的錯總是會查清楚的。海東,你作為見義勇為的一方,可以先走了,有需要的話,會有人向你了解情況的。”鄭光明就是干凈利索,了解了情況以后,立刻體出來自己的意見,雙開了胖警察等三個人,這是毫無疑問的。至于說李剛和李兵,這事情讓上面去扯去吧,不是他一個辦公室主任netbsp;只是這三個警察的命運就杯具了,鄭主任的話多少代表了領導的意思,不處理幾個人的話,那是過不去的。王海東哼哼唧唧地說:“我倒是想做點好事情嗎,但是我沒有想到我為了那個環衛工出頭,結果她自己居然跑掉了。早知道現在的人都這樣子的話,那我才懶得出頭。”
處理了這幾個人之后,王海東哼哼唧唧的走出來派出所,而且還是一臉不忿的樣子。鄭光明坐到前排,回頭說:“海東,你和柳小姐去什么地方,我讓司機送你們。”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去聚寶閣,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啊。”
柳如煙本來想先去公司看一下,但是看到王海東心情正不爽,因此,也就沒有開這個口。
鄭光明示意司機開車,然后回過頭來說:“這事情就要一分為二的去看待問題了,也許在你的眼中,那個李兵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對環衛工來講,一個開悍馬的人很顯然是他們招惹不起的。這樣子的富二代官二代,他們能不招惹就不去招惹,什么事情都是躲著走。
不然的的話,一旦沾到這樣子的事情,他們可就難輕易脫身了。就偶像是現在街頭上摔倒個老人,都沒有人敢伸手去幫忙,不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而是我們的社會展到了一定的程度,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生了碰撞,這是一個陣痛的過程。需要我們慢慢的去適應。
想想看,如果等到我們的醫療保險健全了,摔倒的人都能夠得到很好的醫療保障,誰會去做恩將仇報的事情啊。因此,你不能夠因為這個問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鄭光明不愧是做主任的,思想工作做的就是比較好。
在這樣子的時候把這樣子的一個棘手的矛盾給分析的很透徹,這確實是一個陣痛的過程。
但是,鄭光明看到王海東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卻知道這家伙連他老子都難以說服,因此,也就不再談論這個話題了。
倒是柳如煙很輕松地說:“做了這個事情是為了自己的心,不是為了別的。反正和你也沒有什么損失,你氣的要死要活的做什么啊。還是小時候那個脾氣,你要改一改了。
不然的話總是有你吃虧的時候。現在不是上學,你需要面對的是紛繁的社會,人心險惡啊,這是社會上給你上的第一課,我希望你以后在做事情的時候總是要想起來今天的教訓,而不是為了生氣而生氣。”
柳如煙講話,總是那種net風化雨一般的輕柔嗎,一瞬然滋潤了一顆受傷的心。那一只白皙纖巧的手掌輕輕的撫弄著王海東的額頭,就像是多年以前,那個小時候一樣。
剛剛回到聚寶閣坐了有半個小時,鄭光明的電話就到了:“海東,李剛被調去鄉下的一個派出所了,李剛的兒子李兵也被交警立案處罰了。涉及到這幾個案子的警察被他們推說是協警,臨時工,也給直接開除了。李剛這家伙正帶著自己的兒子給你道歉去呢?”
王海東皺著眉頭說:”臨時工,臨時工真他媽的是冤種啊,掙的是賣白菜的錢,頂的是賣白粉的罪,希望以后臨時工不會比竇娥更冤。向我道歉就不必了,向那環衛工、、、、、、。算了,誰也別道歉了,”
想到那環衛工居然趁機逃走了,王海東心中就不怎么樣的平衡。
柳如煙坐在聚寶閣看了一眼這些東西說:“海東我聽說外公去世以后,這聚寶閣就資不抵債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里面的擺設也沒有什么樣子的變化啊?”
柳如煙作為王家的準兒媳fù,也不是一次的來過這聚寶閣的,而且現在柳如煙身上還有陳大龍送的一塊彌勒佛,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這塊彌勒佛乃是田黃石雕刻而成,以前也就是六七千塊錢。別說田黃石那個時候白菜價,其實是那個時代什么價格都低,有田黃石沒有人要,價格也高不上去啊,剛剛結束十年特殊時期,那個時候家中有些古董什么的多是賣掉了買些自行車縫紉機等等三大件什么的。
反正當時的田黃石不可能是現在這兒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
至于說現在,柳如煙的彌勒佛在京城給套房子也未必換的來。柳如煙雖然人在美國,但是對這里的事情還是很關心的。
王海東聳了聳肩膀說:“古董生意就是這樣,包子有肉不在褶上,這些東西原來那些債主都是看不上的,不過也不是說沒有什么好東西的,像是你身邊的這個桌子,正宗的明代紫檀木,就這個桌子賣的錢,一般的老百姓一輩子都花不完。是我掏老宅子的時候弄到的寶貝。”
饒是柳如煙也算見多識廣了,但是,聽到自己的手底下就是一件價值百萬的紫檀古董之后,這個時候也是非常的吃驚。
紫檀已經是價格不菲了,這個時候要是說明代的紫檀,而且雕工如此精致,那已經是不能夠用普通的紫檀家具來形容了,這東西絕對是那種古董家具中的精品。
柳如煙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著這珍貴的古董紫檀說:“這樣子的家具可是很少見,我在英國和美國的博物館里面也沒有見到過多少這種古董家具啊。你就安心的放在這里,不怕別人惦記你的東西。”
王海東當然不會不在意了,他搖搖頭說:“剛剛淘換來的東西,還沒有來得及安置呢,這玩意先放在這里,只要不是行家的話,也是看不出來這東西的珍貴的。紫檀木的屏風我這里也是有兩件呢,一萬多一架,你要是要的話,我送給你一件。”
王海東說著指了指大廳西邊的墻壁旁邊的兩架紫檀屏風。
柳如煙蓮步款款,走上前去看了一陣說:“要是沒有比較的話,或者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和你的桌子比較一下的話,這樣子的紫檀屏風就比較垃圾了。不過紫檀屏風怎么那么平便宜啊,不是說這東西一向都是很值錢的嗎?”
王海東點點頭說:“紫檀當然是很值錢的了,但是要是仿紫檀的話,這東西的價格就不怎么樣高了。這玩意的造價三千頂天了。你以為聚寶閣資不抵債,為什么這兩件東西還能夠在這里,雖然我叫價是一萬多,但是,那是白粉的價格,實際上就是白菜的錢。”
古董市場的價格大抵就是如此暴力的,這樣子說差價已經算是小的了。喊個三萬五萬的也不是沒有的。柳如煙重新坐好說:“那這件桌子你打算怎么樣辦,萬一被偷了豈不是心疼,給大伯送過去還是怎么?”
王海東哼哼了兩聲說:“我給爸爸送過去,開什么玩笑,老頭子現在見了面恨不得弄死我,我送這樣子的東西回去,還不是羊入虎口。爺爺可是快要生日了,回頭送給爺爺做壽禮,省的有人說閑話。”
柳如煙眉頭輕輕的皺起來,眼中多了幾分嚴肅:“海東你和大伯別總是勾心斗角的,父子兩個,何必這樣呢,搞得父子兩個好像是仇人一樣。你若是從政的話,那應該是前途無量的。”
王海東露出來那種玩世不恭的心態說:“做官,我們受不了那個拘束,倒不是說不習慣其中的勾心斗角,若是一個從事了十年古董生意的人哪怕是做一個市長,心機上也是游刃有余的,但是,我就是不樂意去安安穩穩的去做公務員,反正短時間里面不會。”
父子兩個就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而鬧了矛盾,王海東到現在都沒有回家。但是父子就是父子,王海東被帶到派出所,柳如煙一個電話,鄭光明不也是很快就趕了過來。
但是這個時候柳如煙也是非常的清楚,讓父子兩個和解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剛這家伙還是比較迅了,也就是這兩句話的功夫,李剛已經帶著李兵趕了過來,這個時候李兵現在變得老實了不少,以前張牙舞爪的像個藏獒一般逮住誰咬誰,但是現在走路安安穩穩,恭恭敬敬嗎,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了。
而李剛也是很爽快,把兒子帶到王海東的面前,二話不是說,啪啪就是照著自己的兒子兩個嘴巴子。
這個叫清脆啊,引得外面的人都是一陣的關注,李剛這一身警服,啪啪的下人,這還是相當的有吸引力的。
李剛很客氣地說:“王少,我兒子年輕不懂事,犯了錯,我現在特意的帶著這小子給你賠禮道歉來了。你想怎么樣都成,想打他一頓我幫你出手。小子,還不道歉。”
李航這個時候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說:“王少,真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王海東看了他一眼說:“我想你心中一定不服氣,認為我多管閑事做什么?”
李兵剛要開口,王海東伸出手來搖一搖:“你不用解釋,這點我還是看的出來的,但是我這也是為你好,這事情幸虧是沒有出人命,算你走運,要是真的出了人命的話,事情就不是像現在那么簡單了,你會到號子里面蹲著去。這一次你是不是真的痛改前非了我不知道,但是你一旦繼續下去的話,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你。算了,這事情我也不追究了。”
王海東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一般吧兩個人趕走了。
王海東見到過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已經不少了,他第一眼就能夠斷定這個人以后會有什么樣子的結果,在古董市場上混,這點眼力王海東相信自己還是有的。
柳如煙倒是在一旁氣的銀牙咯吱咯吱的直響,她不服氣地說:‘像是這種人,就應該清除出警察隊伍,還讓他繼續做警察,這已經算是便宜他了。“王海東似乎已經是習慣了這樣子的事情,很是無所謂地說:”這李剛的后面也是有背景的,想著憑借他兒子的事情吧他扳倒也不容易,這是潛規則,大家都必須要遵守的游戲規則。這個事情就算是真的追究責任的話,頂多也就是追究到李兵的身上。就算是那個環衛工被撞死了。那也是不可能立刻就把李剛給弄下去的。這一次他背后的勢力已經出面把他被保下來了。其實也是為了避免自己難看。但是李剛的前途算是徹底的毀在了他兒子手中了。”李剛雖然沒有被雙規,但是也被‘配’到了鄉下的派出所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就在王海東剛剛的打走李剛父子之后,青狐的電話過來了:“海東,到我酒店里面來一趟吧,有好玩意讓你看,特有意思。”青狐這家伙是輕易不會給王海東打電話的,一般的來講,青狐打電話給王海東,總是會有重要的事情。王海東猜測了一下說:“到底是什么事情,搞的那么神神秘秘的,難道說你中獎了?”
買彩票中獎的機會并不比被流星砸到,從而成為一個穿越者一員的機會大多少。
青狐依舊是懶洋洋地說:“當然是好東西,你們行里的劉老六這家伙在我們這里弄的一個東西,蝴蝶可是等著你;來大展神威呢。張小飛和林楓這兩個家伙也在,呵呵,tǐng有意思的,你來讓他們開開眼界。”
王海東聽到是劉老六這家伙弄出來的東西,立刻就說:“賭石,劉老六這家伙把賭石這樣子的活動放在你們酒店了?”
只要是個劉老六有關系,而且花蝴蝶和張小飛、林楓他們這些人都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一定是和賭石有關系了。
青狐笑呵呵地說:“什么事情偶讀瞞不過你,這算是我們江流市第一次大規模的拍賣會,而且是瀚海拍賣行的金胖子親自主持的。”
賭博是違法的,賭石說來是違法的不是,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王海東拉起來柳如煙說:“如煙姐姐,我們去紐倫堡大酒店,青狐那家伙弄了一場賭石活動,我們也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要是能夠弄到一些好的翡翠的話,我送你一套飾。”
聞著柳如煙身上如同幽蘭一般的體香,王海東一陣的意亂情迷。仿佛也不愿意再去想其他的事情,陶醉在其中。
柳如煙可是比較成熟的那種,知道賭石這玩意比較兇險,要說股市有兇險,入市需小心的話,那賭石簡直就是要命的事情。
因此,柳如煙拍拍他的頭說:“你可是改了好了,你忘記了小時候你在net節聚眾賭博的事情,被爺爺知道了收拾了你一個臭死,賭石這玩意不是你這樣子的年紀的人能夠進去玩的,一個不小心的話,傾家蕩產就不好了。這聚寶閣都未必夠你輸的。”
想當年,小時候,王海東在net節聚集了家中的一些小孩子賭博,結果大獲豐收,贏了二十多萬,后來輸的急眼的小孩子吧事情捅到了大人那里,結果王海東被爺爺給關在小黑屋子直到大年三十才放出來。
但是,一直被關了三天的王海東出來的時候居然是把小黑屋子里面的netg,桌椅板凳什么的改造成了一個滑梯,也不知道他這小小年紀到底是怎么樣做到這一點的。爺爺看到了這個事情,連連的夸張,我家有獅兒,我家有獅兒。
結果,二十多萬賭資王海東是一分錢沒有退回去。笑話,吃到王海東嘴里面的東西還想讓他吐出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不過,陳敏可是管不了那么多,手拿把掐,把二十多萬給收去了。
母子兩個冷戰到了元宵節,結果雙方經過幾輪友好磋商,在王海東,嚴重抗議,強烈抗議,十分嚴重抗議,十分強烈抗議的情況下,陳敏算是終于妥協了,用這些錢開了一個賬戶,買了股票。而且聯名柳如煙開的賬戶,說是給他娶媳fù用的。
爺爺更是贊賞自己的孫子,說是頗有外交部言人的風格,以后長大了抗議做外交部言人了。在抗議的事情上,小小年紀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
這可是王海東最得意的一場戰役,在王家當時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非常的有信心地說:“這個如煙姐姐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在在我的掌握之中,小虎他們在小時候都被我玩的團團轉,青狐這家伙怎么樣能夠讓我上當啊,你什么時候見到我打過無準備的仗啊。到時候你就等著美死吧。就怕是我們江流市沒有好的翡翠原石,不然的話,我是十拿九穩的事情,頂多不賺錢,賠錢絕對不可能。”
說到這里,王海東是信心十足。
但是就算是柳如煙也不知道,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為什么有那么大的信心,賭石這玩意不是大浪淘沙的事情嗎?柳如煙雖然是沒有經歷過賭石,但是也是知道這種行業里面到底是多少人的悲慘才能夠堆積起來一個幸運兒出來的。
但是,王海東這家伙似乎從小激喜歡算計別人,就算是考試的時候,那都能夠在做完試卷的時候準確的估計出來自己能夠考多少分,一般的來講,王海東估計的分數很少有做錯的時候的。
因此,數學老師一向都是很喜歡王海東的。看到王海東信心滿滿的樣子,柳如煙點點頭說:“好,既然你想去的話,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免得到時候你陷進去出不來。”
打出租到了紐倫堡大酒店,下車之后,柳如煙突然說:“海東你等一下,我去市買些東西。”
說著,也不管王海東,直接的到了對面的一家市里面。這讓王海東有點丈二和張摸不到頭腦紐倫堡大酒店還偶遇什么買不到的嗎?就在王海東疑huo的時候,手機響起來了。
接通之后,傳來了一陣焦急的聲音:“海東,你快過來一下,我被保安給扣住、、、、、、,”然后電話那邊傳出來的就是一陣盲音了。
王海東一聽就著急了,立刻打電話給青狐:“狐貍,我媳fù在誠信市被人人給扣了。抄家伙出來,不然我燒了這個市。”
青狐一聽立刻著急了,正要問個為什么,但是王海東已經掛了電話,整個人就像是一只離弦的箭一般沖到了馬路對過。
開車的司機看到王海東這種敏捷的身手和閃電一般的動作,自言自語說:“中國足球要是說有這樣子的度的話,大力神杯早就是囊中之物了。比掙錢更窩心的是拼爹,比拼爹更難的是中國足球啊。”
很顯然,這司機不但是憤青,而且還是憤青球迷。而這個時候青狐在紐倫堡大酒店的辦公室里面立刻拿起來電話接到保衛科,招呼他們帶著家伙集合。
大少爺都話了,下面的保衛科科長當然是不敢怠慢,抄家伙,那是準備干仗去了,保衛科長一邊麻利的召集不在崗的手下抄家伙,一邊整理一下服裝沖了出來。
青狐急急忙忙的走出來,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哎呦一聲,差點沒有被撞到地上。
花蝴蝶扶著墻說:”小狐貍,你有mao病啊你,跑那么快趕著去投胎去啊。”
青狐一看,哭喪著臉說:“大姐,姑奶奶,我要是不急的話,恐怕一會就有人真的要趕投胎了。”
花蝴蝶一聽過有熱鬧,立刻就說:“小狐貍,姐姐對你可不錯,快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然,姐姐讓你嘗試一下滿清十大酷刑的手段,到時候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狐一邊拉著花蝴蝶走一邊說:“什么事情,當然是大事情了。海東那家伙的媳fù被誠信市給扣下來了。你說這個事情大不大。”
這句話有點讓花蝴蝶摸不著頭腦:“海東的媳fù?這小子不是沒有結婚嗎?對了。你說的是如煙姐姐吧,難道她從美國回來了。太好了,如煙姐姐就是如煙姐姐,一回來就有架可打了。你別慌,萬事有姐姐給你做主,我找人來幫你平事來。”
這幾句話,說的可是很有幾分大姐大的派頭,似乎根本就沒有把誠信市給放在眼中,好像這場面越是混亂的話越好。
誠心市可以說是算得上是比較大的市了,背后也是有大靠山的主。因此,他們的保安也是眼高于頂的角色。
反正是狂妄的好呢,對懷疑偷東西的人也重來沒有什么客氣的,搜搜女人的身什么的他們也是做了不是一次了。
但是因為誠信市背后是有大背景的,因此受害人就算是報警也沒有什么用,報紙電視臺也不敢報道,最后這些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柳如煙其實最近大姨媽來了,想著自己的衛生巾沒有帶,于是打算去市里面買一些出來。
但是,當她拿著衛生巾付款出來的時候,卻被保安給攔住了,那個保安長的一副死豬頭的樣子,矮矮的像是武大郎一般。武大郎仗著自己的姐夫是這家市的保安隊的隊長那可是橫行霸道的。
看到柳如煙這樣子的美女,這個武大郎也就起了色心了。攔住柳如煙說懷疑她偷了東西。
雖然其他的保安是看不起武大郎的,但是現在是拼爹的社會,拼姐夫也是拼不過人家啊。
幾個保安也是湊過來攔住了柳如煙的去路。不過,這幾個保安可是不像武大郎那般的沒有眼力,這柳如煙的裝束都能夠看的出來,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因此,這些保安倒是說只是攔截住了柳如煙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武大郎叫囂著說:“你還不服氣,像你這樣子的人我見多了,穿的人五人六的,都是地攤貨吧。沒有那個錢的話,就別出來擺闊。你們這種人了來偷東西的可是不少,你們說是不是。”
雖然不齒武大郎的為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有人捧臭腳的,立刻有兩名保安隨聲附和說:“不錯,不錯,就是這個道理。現在的小偷越來越像白領了。白領越來越像小三了。”
這個時候柳如煙看情況有點不受控制,立刻打電話給王海東,誰知道,電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武大郎給搶走了。
這家伙手機往地上一扔就說:“伙計們,這女的一看就像是小偷,給我帶到保安室去仔細的盤問,千萬別放過任何一個小偷,不然的話,這個月的獎金可是就沒有了。”
獎金雖然不歸武大郎的姐夫管,但是扣獎金的單子可是隊長來些啊。
幾個保安立刻走上前去說:“這位女士,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在市的顧客圍攏的上來,大家對這種情況看法不一,居然是還真的有和武大郎這家伙的看法一樣的,說這柳如煙穿的干干凈凈的白領,沒有想到是個小偷。
當著眾人的面,保安倒也是客氣,沒有什么推推搡搡的,畢竟誠信市雖然勢力龐大,但是不管怎么樣總是要注意一下群眾影響不是。
惹了眾怒的話,那也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無奈之下柳如煙看了一下大門,王海東這家伙還沒有出現,只有跟著保安去了保衛室。這個時候,王海東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一個顧客推著購物車就是不讓步,想著讓王海東讓路自己先出去。
但是王海東看都不看一眼,飛起一腳,直接的把那購物車給踢到七八米外的地方,嘩啦一聲,購物車上的東西撒了一地。那個推車的年輕人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頭牛給撞了一般,騰騰騰有后退了好幾步,終于是站不住蹲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保安看有人來鬧事,幾個值班的保安立刻拿著橡膠輥圍攏了上來。王海東立刻抓住最為靠近自己的一個保安,一下子把這個倒霉蛋給提了起來。
王海東額頭上青筋直冒,惡狠狠地說:“快講,剛才被你們攔下來的那名女子在什么地方。”
這個時候幾個保安頓時傻眼了,能夠一只手把一個成年人給提起來,好吧,瘦猴這家伙就算是輕一點,百十來斤總是有的吧?
一只手就能夠輕輕松松的把百十斤的東西給提起來,那這種力量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幾個保安能夠招惹的了的。做保安的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于是圍攏上來的幾個保安頓時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瘦猴在半空中一邊指著保安室一邊撕心裂肺地說:“在那里,在那里。”
這家伙生怕自己晚說那么幾秒鐘會被王海東給掐死。瘦猴可是在王海東身上體會到了那種濃濃的殺意的,作為一個從小混混升級到保安的他當然是知道這種殺意代表什么了。那是絕對的實力下產生的一種毀滅性的氣勢.。
也就出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王海東像是扔死狗一般把瘦猴扔到地上,如同一只獵豹一般沖向了保衛室。
門是反鎖了的,但是這種門怎么樣能夠抵擋的住王海東啊,咔嚓一腳廢掉門鎖,保衛室的門頓時被踢開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看著幾個保安把柳如煙給圍在一起。而那個武大郎一般的保安還動手動腳的。
柳如煙這個時候如同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無助。
這個武大郎正要上前搜身呢,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把保衛室的大門給踢開了。
武大郎怎么會不憤怒呢,他張開口就罵:“王八蛋,你找死是不是、、、、、、。”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了一眼一名殺氣騰騰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王海東看到這種情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自己的小媳fù別人敢碰,那不是找死嗎?他瞪大了通紅的眼睛,齜牙咧嘴地指著武大郎說:“你完了,你完了,你們都完了。”
保衛室里面墻上掛著的就是橡膠bang。王海東順手抄起來一根橡膠bang,就像猛虎入羊群一般的沖了進來。武大郎這個時候才知道有人來找茬了。有人居然來找誠信市的茬,這不是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嗎?
武大郎招呼了一聲:“伙計們,廢了他。”
王海東第一個找張了武大郎,啪的一bang子砸在了他的臉上,頓時,五六顆牙齒飛了出來,鮮血在半空中綻放開來,武大郎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就像是開了ktv歌廳的包房一般,而且,放的還是邁克杰克遜的那顫栗者。勁爆的聲音讓他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然后就傳出來了一陣殺豬一般的叫喊聲。
這手頓時把房子里面的其他三個保安給嚇住了,見過下手很的,但是他們也沒有見過下手那么狠的啊,直接的招呼腦袋,這要是廢掉啊?
王海東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時間,飛起來兩腳,瞬間將擋住自己的兩個道路的保安給踹到了桌子上。
然后不等雙腳落地,王海東手中的橡膠bang在半空畫出來一個詭異的半圓形軌跡,先是把柳如煙左邊的保安的肩膀給直接的廢掉。
右邊的保安剛剛回過神來要跑,但是,王海東怎么會給他這個時間,抓住他的領子扯了回來,一只腳踩在他的胸口把他踏在地上。瘦猴這家伙把保安室的武大郎他們幾個給賣掉了,但是,心中越想越不對,王海東這家伙整個人就是帶著殺氣過來的,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頓時他感覺到要壞事,因此,第一個跟在王海東的后面沖了過來。但是,當他剛剛的到大門口的時候,瘦猴立刻聽到了武大郎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了出來。再抬眼一看,保安室里面的五個保安已經全部被廢掉了。其中武大郎被打的滿嘴是血,躺在地上不斷的痛苦的呻吟著。而王海東腳下這個時候還踩著一個人呢。
瘦猴大叫了一聲,轉身跑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瘦猴雖然不是君子,但是也不是傻子。
跑到二樓的辦公室里面,瘦猴喘著粗起說:“茍隊長,茍隊長,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這茍隊長倒是長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一個出來混的人,至少在外形上能夠鎮得住場面。茍隊長當年也確實是道上混的人,跟著老大東征西討也是從刀光劍影中混出來的。
后來老大洗手了,他通過關系在誠信市得了一個保安隊隊長的差事。不過,茍隊長上任以后,倒是很少有小偷在誠信市出現了。
瘋狗的名號當年也是響當當的。這個的時候茍隊長哼了一聲說:“素質,注意你的素質,我告訴你多少次了,現在我們也算正規軍了,不是游擊隊了。你讓顧客怎么樣看待我們市的形象啊。說,哪個混蛋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瘦猴停頓了一下,喘了兩口氣說:“隊長,石頭已經被人把牙都給打掉了。坤子他們幾個也被放翻了,比環城公園那次都慘啊。”
環城公園是瘋狗在道上確立自己的威名的一戰,一個人被仇家包圍,手拿一塊板磚硬是放翻了對方五個打手,等到瘦猴他們到來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
比那次還慘?茍隊長頓時警醒了起來,他怕的就是道上的仇家給放翻了。
把自己的小舅子牙都給打掉了,這分明是沖著她來的。想想自己的幾個仇家,到底是誰會找上門來。
這個時候茍隊長倒是平靜了下來。他是瘋狗,但是不是缺心眼,砍人的時候能夠瘋狂,但是要是沒有七八十個心眼,估計這么多年被放翻的人就是他,那他就不是瘋狗而是死狗了。
這個時候茍隊長重新坐下說:“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要是敢對我有半點隱瞞,老子把去抓去扔河里面喂王八。”
瘦猴仔細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邊。茍隊長這才憤怒地說:“混蛋,我早就告訴過石頭,他那點花花心思別用在工作上,媽的,桑拿歌廳有的是姑娘,你要找去那里啊。”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小舅子,茍隊長就算是礙于自己的老婆也是要過去看看的,況且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這個保安隊長不可能不露面的。
但是,看到了保衛室里面的情況之后,茍隊長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狠角色啊,狠角色。但是看到自己的小舅子石頭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茍隊長頓時大怒,他也是在道上混過的,這點血性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石頭這個武大郎一般的人看到自己的姐夫到了,本來只知道在地上哀號的肥豬一個鯉魚打tǐng跳起來說:“姐夫,這家伙居然敢行兇傷人,你替我收拾他,不把他整到號子里面蹲幾天這事沒完。”
這石頭講話的時候雖然是有點漏風,但是茍隊長大概的意思還是聽懂了。
看到石頭一臉是血,頓時心中多了幾分怒氣:“瘦猴,給洪所長打電話,說我們這里有人鬧事。這位兄弟,你下手夠狠的啊,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哼哼,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招待你的話,那就別在道上混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了一聲說:“你好還意思說我鬧事,連自己的人都不會帶,還是保安呢,整個一流氓,你和我沒完,我告訴你,我還和你沒完呢。”說到這里,王海東突然抓住石頭的右手手腕,按到辦公桌上,然后啪的一下子砸在上面,頓時骨斷筋折,鮮血直流。
石頭這家伙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若是說剛才他的慘叫是殺豬一般的聲音的話,那這一次出來的慘叫就是在那頭豬死之前出來的最為悲慘的聲音了。幾乎整個誠信市的三層樓上樓下似乎都聽到了這種慘絕人寰的叫聲。
茍隊長更是怒不可撤地說:“好小子,今天我要是不收拾了你,我瘋狗就回家種田去。”
青狐和花蝴蝶帶著一隊保安浩浩蕩蕩的開向誠信市,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顯然是比誠心市的保安高出來不止一個檔次,這一點不管是從保安的人員素質還是裝束配備上都能夠看的出來。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的服裝可是按照英國國旗衛隊的裝束仿制的,至于山寨是不是侵權,你讓他們來告就是了。而每個保安橡膠輥,對講機都是必要的配置。這個時候路上人人紛紛在議論,這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莫不是要挑了誠信市不成?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豪華跑車沖到誠信市的廣場上,一輛法拉利跳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輛賓利歐6gT嘎吱一下停在那里,鉆出來一個腦袋像是激窩一般的年輕人。而最后一輛奔馳cLk24o上面的人雖然是比較正經,穿著一件黑色的阿迪達斯運動裝,下身穿了一件牛仔kù,頭短短的像個男孩子,但是仔細看才知道這把自己的臉打扮的像是阿凡達一般的年輕人居然是個女的。
這個時候,從法拉利那里跳下來的女孩子沖到花蝴蝶那邊說:“蝴蝶姐姐,是不是要平了這家市,我找幾個人過來。哈哈,這下看老頭子怎么樣夸獎我,老娘我也會給人平事了。”
花蝴蝶憐惜的在她頭上摸了摸說:“丫頭這事情用不著你操心,你狐貍哥哥不是帶人過來了。你就和我一起給他們撐場子就成,哼哼,一個市居然敢招惹王海東,沒有一把火把他燒了就算不錯了。”
顯然,花蝴蝶很是了解這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動他小媳fù,這市確實沒有必要開下去了。她把自己的一些伙伴給召集起來無非是就想著把事情鬧鬧大而已。
丫頭挑起來愛火:“好,把這市給燒了,哈哈。”
說著,這丫頭居然把法拉利的油箱給打開,居然是真的想要弄汽油放火。
花蝴蝶一把把這丫頭拉住說:“你這小丫頭慌什么,要是放火的話還能夠輪到你,這的地方早就燒起來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毒狼,這一次能來幾個人。”
那名腦袋上像是激窩一般的年輕人說:“在市里面的八個人已經都往這里趕了。金子他們去山里面打獵去了,不過現在也開著車下山呢。按照金子那瘋子的度和技術,估計頂多半個小時就能夠趕過來。”
人能夠不能夠趕過來倒是其次,花蝴蝶要的就是態度,很顯然,她對自己的幾個小弟和小妹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招招手說:“好,我們先進去,妖姬,毒狼,你們就跟著姐姐去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狂妄,哈哈,王海東這家伙上了大學之后就成了一個乖乖的三好學生了。你們可是沒有見到過那家伙瘋狂起來到底是什么樣。”
花蝴蝶狂笑著帶著三個手下邁步走進了誠信市。這個時候,本來圍觀在一起的人自動的讓出來一條道路。看這四個人的車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開的起的,一般人掙一輩子的錢是不是能夠買得起其中的一輛跑車還兩說呢。
更何況是三輛車在一起啊。這個時候有人已經開始幸災樂禍了,看來誠信市終于碰上釘子了。
茍隊長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表現一點什么,他就真的不用在江流市混了,也不管王海東有什么背景,茍隊長抽出來背后的一把二尺長的開山刀。如同狂風一般呼嘯而來,刀背朝下,直接的砍向王海東。
到這個時候茍隊長還沒有徹底的瘋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因為混的時間長了也知道江湖的險惡了。
茍隊長這一道用刀背,也不過是把王海東放翻,然后再找人出來說和平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左腳點地,欺身上前,如同閃電一般出手,一把抓住茍隊長手中的開山刀。茍隊長頓時瞪大了眼睛,仿佛是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想當年,茍隊長在江湖上可是號稱快刀瘋狗的,那刀法之快,可以說到了滴水不漏的境界了。
但是王海東居然后制人把他的刀給奪了下來。就在茍隊長一愣神的功夫,咔嚓一聲,一陣劇痛從茍隊長的右手手腕傳來,王海東已經是廢了他右手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一邊拎著開山刀,一邊慢悠悠地說:“這下我們該可以談判了吧。呵呵,這事情我要求也不多,把你們市的經歷給找來,當面賠禮道歉,賠償個十萬八萬加起來算是十八萬的精神損失費,這事情就了解了.至于說這幾個保安,你們要是不開除的話,我替你打會老家。”
王海東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非常的平靜,臉上看不出來任何一點感情的波動,但是聲音偏偏是一場的冰冷,如同是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聲音一般。尤其是手里面提著一把開山刀,更是顯得讓人mao骨悚然。
仿佛他平平靜靜的在那里走著,就像是從黃泉路上走出來的惡魔一般。
這個時候誠信市的總經理終于還是帶著二十多個人趕了過來,這二十多個人也不像是保安,一看就是那種打手一類的存在,個個身上都帶著家伙,雖然噴子他們是不敢正大光明的帶出來,但是雙節棍砍刀什么的倒是不少。
總經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干瘦的中年人看到眼前這種情況,頓時怒火萬丈,他開誠信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居然敢有人在他的地盤上鬧事,把保安隊都給打了,這絕對是第一次生的。
因此,看到這種情況,這總經理陰沉個臉一招手說:“把人先給我拿下,一會錢所長來了把人交給他,好好的治理一下這些不懂得規矩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警服的人晃悠悠的從二樓走下來說:“這都是什么事情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打架斗毆,還有沒有一點法制觀念啊。這社會治安怎么就亂到這樣子的一個程度啊。”
張誠笑嘻嘻地說:“錢所長,你怎么樣在這里,正好我要去找你呢?”
錢所長tǐng著大肚子,仿佛懷孕七八個月一般,晃悠悠地說:“剛才在市準備買些東西回去。沒有想到就遇到這樣子的事情了。作為我治下的管區,這樣子的事情我當然不能夠不管了。有些人,就該好好的懲罰一、、、、、、、。”
看到慢慢的從保衛室走出來的王海東,錢所長張大了嘴吧,好像能夠塞進去兩個鴨蛋一般,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然后重新恢復到紅色。
他的心中去日掀起來了一陣波瀾,媽來個逼,我怎么這么倒霉,居然是遇到了這位大爺了。
錢所長哼了一聲,頓時就像是圣斗士小宇宙爆一般一身正氣地說:“張經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里開的是市還是黑店啊,這么多人圍住人家兩個人,你還有沒有一點法律意識啊。”
張誠正在火頭上,本來以為錢所長來了能夠給自己撐腰的,但是沒有想到錢所長倒是幫對方說話。這個時候張誠頓時大為不爽,你一個小小的所長,三節兩貢我們也沒有少打點啊,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張誠黑著臉說:“姓錢的,你瞎了眼了,老子那么多保安都被他給打了,你居然說我開黑店。吃了我那么多東西,我就當是喂狗了,你不講理,宋局長總是講理吧。來人,把這兩個人拿下直接送分局。”
王海東也不耐煩了,扔下橡膠bang,直接的抄起來一把椅子,沖到那二十多打手隊伍中,左右開弓戰到一處這個時候,青狐已經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了,剛進來就看到王海東被一群人圍著,這還了得?
青狐一揮手說:“弟兄們,給我上,把這誠信市的人給我放倒,出了事情算我的。”
亂了,這下真的;亂成一團了。在誠信市一樓一片混戰。
這個時候倒也是看出來了錢所長在這里的作用了,他哼哼了兩聲說:“都看什么看,出去出去,打烊了打烊了。”
要是保安這么說看熱鬧的人未必會理會,但是一個警察,還是一個所長,大家紛紛的退到外面去了。錢所長在這里也算是熟人了,指揮幾個服務員把大門鎖上。然后才有功夫抬頭結果怎么樣了。倒是有一個小丫頭,叫叫喳喳的,到處掀攤子,見什么砸什么,大呼小叫仿佛瘋了一般,一整架子的飲料被她一腳放翻在地。
幾個服務員想要阻止,小丫頭哼哼唧唧地說:“滾,老娘來市還沒有砸的那么痛快,再丫的廢話連你們一起砸。”
幾個原本想來阻止的服務員噤若寒蟬。倒是花蝴蝶在一旁看著丫頭胡鬧也不來管一下。這幫人錢所長知道可是跟著青狐過來的,不用說也知道是來鬧事的。算了,反正沒有外人了。你們砸吧,砸完了總會了事吧。
張誠看到自己的手下紛紛的被放倒在地,當熱知道自己的手下不是青狐的對手了。狠狠地說:“青狐,你也敢來我這里鬧事,今天這小子我就算十萬買他一條命,也要廢了他。不然我就別在江流市混了。”
話說,林子大了,總是有那些想要找死的鳥兒出現。張誠這個時候已經是徹底的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了。
聽到了這些話。青狐哼了一聲說:“張誠,我要是你的話,那就不那么干,不然的話,你這市也不用開下去了。呵呵,也不看看什么人你就敢得罪。十萬,十萬你也敢說買他一條命?”
青狐走到柳如煙面前恭恭敬敬地說:“如煙姐,你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接風洗塵啊。”
張誠這家伙雖然是弄起來了誠信市,在江流市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企業了。但是和紐倫堡大酒店比起來的話,那這個就有點不夠看了。
就是那種游輪和航空母艦的比較。
本來他以為是青狐給人平事撐腰來了,但是好像來人的來頭很大啊。大到青狐也要喊姐姐。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青狐的身邊,花蝴蝶。丫頭、毒狼,還有妖姬,這都是江流市的狠角色啊。
這個時候,錢所長走上前去掏出來銬子直接的把張誠給拷上,而這個時候誠信市的保安和打手已經統統的被放翻在地了。而外面也傳來了警笛聲。
錢所長十分嚴肅地說:“張誠,你威脅他人的人身安全,我可是親耳聽到了。給我走一趟配合調查吧。”
張誠掙扎了幾下,錢所長背對著王海東朝著張誠眨了兩下眼睛,張誠頓時老實了下來。
王海東扔下椅子說:“走?這事情就這樣完了,我還沒有說什么呢,姓張的,過來賠禮道歉,丫的你孫子怎么樣教育的手下,我剛才已經說了,當面賠禮道歉,十八萬的精神損失費。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看法律怎么樣懲罰你了。”
這就要趕盡殺絕啊,但是,張誠這家伙看看這架勢,紐倫堡大酒店的保安、花蝴蝶等狠角色,哪個都不是好招惹的。張誠只有無奈的招呼會計去拿錢,然后走過去向柳如煙道歉。柳如煙揮了揮手,也沒有說什么算是原諒他了。
會計走下來,王海東接過來錢甩給青狐說:“你讓手下兄弟分了算了,算我今天請客。蝴蝶你們晚上別走,我在酒店請你們。“青狐倒也是沒有推辭,笑呵呵地說:”那還,老三,你把錢給大家分了。來者有份。”
這些保安怎么樣也是來給王海東撐場面的,不能夠讓人白白來一趟啊。不過,給青狐留下九萬,剩下的九萬才是大家分的,要是老三敢把錢都分了,那才是缺心眼。反正一群保安歡天喜地的回去了。王海東轉過身來說:“蝴蝶,你和丫頭他們和如煙姐姐玩去吧。等會我去賭石,如煙姐姐的心情也被他們搞亂了。你們去散散心。”
這個時候丫頭叫嚷著說:“賭石,我也去我也去。”花蝴蝶一把拉住丫頭,點點頭說:“成了,沒有問題,如煙姐就和我在一起了。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吧。”
雖然花蝴蝶看著人有點不靠譜,但是其實是很會做事情的人,要不也成不了江流市紈绔圈子的大姐大。盡管她帶的都是一群小屁孩。
柳如煙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和花蝴蝶一起離開了,這個事情是她引起的,她當然是不適合在這里呆著了。
王海東處理了自己的事情之后才說:“錢所長,這里是有監控錄像的,到時候我可不希望這里的攝像頭失靈了,你懂得?”
錢所長點點頭大義凜然地說:“王少你放心,他們市生了這樣子的事情,不處理他們就沒有天理了。”
王海東這才點點頭,認出來了他的身份的話,他也不怕錢所長耍什么花招,慢悠悠的和青狐走出來了誠信市。
這個時候,七八個警察已經開進來了。
躺了一地的打手逐個的被拷起來推向了警車,車輛不夠,還調來了臨近派出所的兩輛車這才算吧人裝下。
這個時候張誠自然是被錢所長看的死死的,不過,張誠這個時候倒是還能夠抽根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拿下。誠信市,這可是他的心血啊,但是就這樣子毀掉了。
張誠很是頹廢地說:“十多年的心血啊,就這么沒有了,我不甘心啊。”
錢所長哼了一聲說:“老張,不是我說你,當時你要是聽我的話,何至于這樣,不過是賠禮道歉的事情就完了,但是,你偏偏不聽,自己找死怪的了別人嗎?還要找宋局長,找宋局長他估計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張誠看了看紐倫堡大酒店方向:“老錢,就算輸了的話,你也讓我輸個明白,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這事情不明不白的就完了?”
錢所長想了想說:“咱們兩個也算是老交情了,我還能夠害了你,我把你拷起來,其實也是保護你,不然的話,你現在就是在醫院里每年躺著呢。你知道機場派出所的李剛嗎?那個竟陵有二十五年的老資格,囂張的不得了。”
李剛,這家伙可是一號人物,雖然不過是個小小的所長,但是卻在江流市有狠爹不成剛這樣子的一個說法,能夠在年輕人之中有這樣子的一個說法。
錢所長嘆了一口氣說:“李剛給弄到鄉下去了,而且是最破偏遠的一個鄉鎮。呵呵,其實就是因為他得罪了你今天得罪的人。要不是他的老上級死命的把他給保下來的話,那的那身警服就要脫下來了。
王海東啊,我們江流市一把手的兒子,王家的長子長孫,你說說,你得罪誰不好得罪,得罪了這樣子的一個人。而且,跟著他的那個女的,據說是王海東的娃娃親,小媳fù柳如煙,你那幫手下的素質就不用我說了吧?沒有把你的市給一把火燒了就不錯了。”
這個時候,張誠才一陣的后怕,難怪那個年輕人囂張的不得了,江流市的太子爺,王家的長子長孫?他嘆息了一聲,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多歲。
錢所長笑了笑說:“這個事情你也看開一些,市你是開不成了,盤給別人吧。至于說別的,王海東既然是收了你的錢,也是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你上下打點一番,估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回去做一個富家翁就算了。這是王海東,要是你得罪了青狐或者是花蝴蝶的話,你想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做官的人嘛,畢竟是有些顧忌的。”
要是得罪了青狐和花蝴蝶的話,結果會是怎么樣的,這個還真的不好說,直接的裝在麻袋里面扔到大河里面也不是不可能的。錢所長看了一眼紐倫堡大酒店,似乎,王家的這位還算是個善人,大善人。
來到紐倫堡大酒店,依舊的那么富麗堂皇,高大的水晶燈散著富貴的光芒,似乎,整個大廳都是充滿了金錢的氣息。
劉老六看到王海東走了進來,立刻迎了上去說:“王掌柜,你能夠來,真是我的榮幸啊,這一次你可是要玩的開心一點。九折,你要的石頭到時候我給你九折優惠。”
當著這是投桃報李的事情了。王海東這家伙可是幫了他一個不小的忙。若不是王海東的話,那這個時候劉老六有可能蹲在號子里面吃牢飯呢,作為這一次拍賣會的主辦人之一,九折優惠這樣子的事情劉老六還是能夠做主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好,到時候我要是開出來好石頭來,劉掌柜你可別賴賬啊。”
說話間,劉老六把王海東給迎接了過去,安排到顯眼的位置上。
正好林楓也是優哉游哉的坐在旁邊,看到王海東和青狐兩個人,林楓哼哼唧唧地說:“海東,你玩古董的,來這里趟這趟渾水做什么啊。在這里講究的是眼力和經驗,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這樣子的事情不是沒有的。我可是請了江流市最為有名的一眼準來給我幫忙的,你自己還鄉鎮能夠那么好運,別做夢了。那一次是我們公司挑選好的石頭有了遺漏,這才讓你撿到了好處,這一次可是真本事來拼斗的。你有多少錢拉這里玩啊。”
王海東看了林楓身邊的那個胖胖的,很是富態的老人說:“一刀準,你是江流市一刀準,我聽說,那一次我看,昆明賭石的事情是有你在其中啊。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能夠遇到前輩。以后哦我沒可是要多多的交流一下啊。”
一刀準雖然未必沒有和外公的死有直接的關系,但是至少這家伙也是一個知情的人,若是不然的話,這個時候一刀準撿到了王海東之后不會這樣子的緊張,連汗都下來了。要知道,這大廳的溫度可是二十一度,不算熱。這個時候,一刀準聽了王海東的話,尷尬地笑了笑說:“賭石一條路,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誰也不知道哪塊石頭里面就有了翡翠了。我們江流市這不過是第一次舉行這樣子的拍賣會,要是想見識一下真的賭石大會的話,要去云南昆明,騰沖,甚至是說緬甸,不然的話,總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王海東的話里有話,一刀準怎么樣能夠聽不出來啊。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能夠怯場的。但單單是他在賭石界的名聲都不可能允許他在這樣子的時候怯場。因此,一刀準雖然是不愿意招惹王海東,但是,還是硬著頭皮把話給接了下來。
王海東聽了哈哈大笑說:“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林楓,我倒是讓你看一下,什么才叫做賭石。你還別不服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今天要是你賭到的翡翠比我值錢,我就把我今天買的翡翠給你,如果你沒有我的值錢的話,那你就把你今天的翡翠都給我,如何?”
如果是在同學會上林楓算是意氣用事的話,王海東可以不和他一般見識,但是如今在這正式的場林楓這家伙還是這般的不依不饒的,那就有點過分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決定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林楓這家伙頓時臉色變的通紅,哼了一聲說:“我還怕你不成、、、、、、。”
一刀準這家伙可是眼光毒辣的很,不是林楓這個mao頭小伙子比的了的,王海東上次從林楓的手中大大的賺了一筆,他可是不以為這是運氣,要是沒有點眼力的話,那不會有這樣子的運氣的。
一刀準在翡翠這一行里面摸爬滾打了那么多年,靠的就是這小心謹慎。
因此,聽到林楓頭腦熱就要答應下來,一刀準立立刻說:“林公子你可要想好了?這一次你出來可不是代表了你自己,你代表的是整個公司的非利益,沒有董事會的決定,就算是你父親的話,那也是不可能做出來這樣子的決定的。”
這個時候林楓才算是平靜了下來,想想剛才自己差點脫口而出,這一次他倒是差點沒有跳進王海東的坑里面,于是黑著一張臉說:“陣沒有想到啊,你那么陰險,難道這就是做古董生意的?”
這話打擊面有點大了,在大廳里面雖然有不少富豪在,但是更多的人是古董圈子里面的人,畢竟賭石這玩意是有錢人玩的游戲,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玩的起的,而古董行里面的人多是有錢的、
因此,這句話就算是把大廳里面多半的人給得罪了。大家看林楓的眼光也就不怎么樣的友善了,王海東挖個坑你就跳下去,缺心眼啊?一刀準嘆了一口氣,看到自己的這位大公子還是少了一份歷練啊。瞧瞧你同學,挖了個坑挖的這個叫漂亮。
張小飛帶著兩個手下不緊不慢的在劉老六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王海東之后,倒也是點點頭。
張小飛這家伙也是圈子里面比較橫的一個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他也查過王海東,自然是明白王家也是他們那個圈子里面的人。場面上的事情還是要有的。
王海東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大家也就沒有了更多的交際。倒是身邊的林楓很是納悶,張小飛這家伙可是很牛氣的一個人,在江流一向是鼻孔朝天看人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和王海東主動的打招呼?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容不得他多想了,拍賣會開始了。
劉老六這家伙看到張小飛落座之后,這才笑呵呵的走到前臺說:“諸位,在坐的人也有不少參加過云南甚至緬甸的拍賣會,因此,算來對翡翠的拍賣也不是很陌生了。
這一次的翡翠原石拍賣,和那些大型的拍賣會沒有什么兩樣,不過是沒有保證金,今天能夠請到大家老。已經是我劉某人的榮幸了,我還是信得過大家的。這一次,我準備了二十塊翡翠原石,其中有六塊是帕敢的老坑翡翠,有六塊是新坑的翡翠,剩下來的,我也不清楚是哪個坑的了。一夜暴富,就看大家的眼力怎么樣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親自過來看看。第一號,帕敢老坑的翡翠,重二十斤,價格十萬元起拍,每次加價不低于一萬。”
十萬的老坑翡翠原石,這價格低的很,但是加上后面的一句話,只有天知道這塊翡翠原石會炒到什么樣子的價格了。畢竟老坑的翡翠原石里面還是經常出現一些極品的,但是,現在帕敢老坑的資源基本上來講已經是消耗殆盡了,能夠從緬甸流到外面的,也多是成色和品相不怎么樣好的翡翠原石。看翡翠原石,看其中的蟒帶,石頭的外觀,都是非常的有助于判斷里面是不是有翡翠的。這純粹就是經驗之談,因此,在古董行里面混的時間越長的話,那判斷的準確率就是越高。一刀準也是這方面的行家。看到劉老六的手下端上來一塊黑色的翡翠原石,一刀準第一個走上前去。這帕敢坑可是歷史名坑,根紅苗正,絕對受歡迎的品種。它開采的歷史也是最早的。帕敢皮薄,皮以灰白及黃白色為主,結晶細,種好,透明度高,色足。原石個頭較大,從幾公斤到幾百公斤,呈各種大小樂石。一般以產中低檔磚頭料為主。眼前在一刀準手邊的這塊翡翠原石就是有些黃白的,但是其中也是有一片綠色。老帕崗以產皮殼烏黑似煤炭的黑烏砂著名,但已全部采完,目前市場所見烏砂均產自麻蒙。這塊顯然不是黑烏砂,估計要是黑烏砂的話,那也輪不到江流市來拍賣了。
在緬甸,至多在云南昆明就被人買走了。一刀準看過翡翠之后,還是點點頭離開了,剩下的就是其他有意向要出手的人過來驗貨了。
是不是值當下手,就要看這塊翡翠是怎么樣的。往海東也在人群中跟著過來看了兩眼,但是看到看一大片綠色,這個時候王海東心中直搖頭,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這種成色可是不怎么樣的好。而且,看這塊翡翠的蟒帶表現的也是很差勁,從蟒帶的走勢上看不出來什么所以然來。
王海東用手輕輕的摸著這塊翡翠原石,手指之間細微的藍色電流再一次的形成,精神力高度集中之后,展現在王海東面前的是一個暗黑色的世界,一片翠綠過后,又是一陣昏暗。這個時候王海東清楚的知道,這家伙一片翠綠大概就是石頭表皮上的那一大片的折射了。
這種僅僅有一張紙那么厚的翡翠根本做不成任何的小玩意,頂多也就是鑲嵌在家具什么的還算是有可能,可以說這塊翡翠如果都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塊老坑翡翠就算是廢掉了。
突然,一陣的光亮,綠意盎然,這種綠色,絕對不次于玻璃種。王海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拳頭大小的玻璃種翡翠,純正無瑕,比之自己上次開出來的那個更有價值,這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翡翠了。
詭異,這塊籽料太詭異了,外面有這樣子的一層翡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頭,這種一大片的綠色是能夠嚇走絕大部分的人的。
但是,在那薄薄的一片翡翠之后,居然還隱藏著一塊玻璃種翡翠。
這塊籽料仿佛天生就是為賭石而存在的。但是王海東安奈住心中的狂喜,面色顯得有些疲憊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大廳里面的人都注意到了王海東看那塊石頭的時候是全神貫注的看的。
因此,顯得疲憊一些也是正常的。年輕人,喜歡冒險也是正常的。
林楓卻在一旁得意洋洋的地說:“怎么樣海東,看這籽料如何?”當然了,這樣子的詢問多少是有點挑釁的意思,林楓自己也是看過了那塊是有,他根本就不認為這塊翡翠原石有什么賭的價值,那一片綠色出現的太詭異了。
王海東倒是波瀾不驚地說:“帕敢的老坑翡翠原石,這一點是沒有錯了,絕對是以前的籽料商人壓在自己倉庫里面沒有出手的東西。但是,這翡翠原石是不是有價值賭,那就不好說了。”
王海東的這番回答,倒是引得了大家的一片贊賞,年輕人,能夠認得出來什么是帕敢籽料,什么是麻蒙籽料,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而這個時候一刀準并沒有回到座位上,而是和劉老六坐在一個角落里面喝茶。
這個時候是大家鑒定貨色的時候,因此,倒是不需要劉老六這家伙忙活。
而一刀準看過翡翠原石之后,仍舊是意猶未盡地說:“帕敢的翡翠原石,這東西已經不容易弄到手了。如果是黑烏砂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更好一點了。”
劉老六在一旁笑呵呵地說:“老刀你這個家伙又想美事情了,就是這塊翡翠原石也是我費盡了心思才弄到手的,不然的話,怎么樣能夠落到我們的手中啊,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想弄黑烏砂,帕敢的黑烏砂我倒是見到過,在云南標價一百萬呢,那玩意在這里可是沒有市場的。”
標價就是一百萬,那成交價就是天價了,而且是帕敢的黑烏砂,這樣子的玩意必定是早年間那些賭石的人留在手中壓箱底的寶貝,現在弄出來準備大賺一筆的。
要是賭漲的話,那就是一夜暴富了。當然要是切垮了的話,那跳樓的也不是沒有的。
一刀準楞了一下說:“老劉你打算對那塊石頭下手。不值當啊,按照你的資金,拿下那塊翡翠還是比較容易的。”
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了,因此,也不用藏著掖著,有什么事情直接就說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嘆了一口氣說:“你看我那點錢夠做什么的啊,能夠把那個明碼標價的黑烏砂給拿下就不錯了。但是,這一次我聽說背后有大商人拿出來了十塊帕敢的翡翠原石,其中有六塊都是黑烏砂,這一次交易會一定是會引起轟動的。你說我能夠不為這個消息多弄點資金嗎?要不然的話,這些籽料我還不愿意出手呢?你沒有見到我把古董的生意都給停掉了,把所有的資金都給抽調到劉氏珠寶公司里面來了。”
一刀準楞了一下,臉上顯示出來了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帕敢老坑翡翠原石已經是消耗殆盡了。
反正最近這些年也沒有什么驚艷的籽料出現了。就算是世面上真正的出現了帕敢的黑烏砂的話,那也是早年間的存項,都是那些石料商人壓箱底的寶貝。這一下子拿出來六塊黑烏砂翡翠原石,可是相當的有魄力的。
一刀準楞了半天才說:“這是為什么,這種石頭壓在手中的話,怎么樣都是會升值的,而且,能夠拿出來十塊這種籽料的可是不多啊。”
劉老六哼哼唧唧地說:‘當然是為了面子的問題了,上一次不是我們參加公盤的時候大敗輸歸,讓緬甸那幫人賺了一個盆滿缽滿的,老陳不是間接因為這個事情而去世的。國內有人看不過去了,這一次一定要把昆明的交易會搞上去。”
這個時候王海東居然是聽到了劉老六說的這些話,那一個箭步沖了過來說:“劉掌柜你剛才說什么,我外公間接因為什么而去世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的話語中已經帶有一絲絲的殺氣了。一刀準見勢不妙,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劉老六嘆了一口氣說:“我也就是那么一說,你外公不是因為心臟病作去世的嗎?他為什么心臟病作,還不是說因為前的問題。他的一個朋友去賭石,結果從你外公手中借取了一百多萬,你外公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弄到那么多錢。結果那個人在緬甸輸的是一塌糊涂。血本無歸。”
王海東眼中寒氣逼人,冷冰冰地說:“這中間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你給我說清楚,為什么那個人到緬甸就會輸的血本無歸,還有這個人到底是誰。”
知道了這個人之后,王海東絕對不會輕饒他。
劉老六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還是一邊回憶一邊說:“因為上次賭石我也去了,雖然當時我沒有輸的血本無歸,但是也是虧了不少的錢啊。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重新的開古董拍賣會,我也知道那十六鼎是國寶,但是,我需要錢啊。沒有錢怎么樣賭石啊。”
這個還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橫豎劉老六總是不可能帶著十六鼎去緬甸賭石吧。若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他根本就出了了海關就直接的被拿下了。
劉老六還沒有缺心眼到這樣子的程度。王海東點點頭說:“你想翻本,你就是看上了這次昆明的交易會,這才那么的費心的聚集資金不是。賭石這個行當我雖然是參與的不算多,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一點都不知道的,十賭九輸,我說的這個不算錯吧。好像是這玩意沒有絕對財的人。”
劉老六談到這里的時候,倒是一副老當益壯的神態說:“富貴險中求,重來都沒有做生意是會穩賺不賠的,就算是你在大街上賣小吃的話,那也是有可能遇到城管的不是。賭石有大富貴,也是大劫難,就看你這個人運氣怎么樣了。上一次我虧了不少啊,不再賭的下,下半輩子養老的錢都沒有了。
呵呵,正好,昆明這一次弄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交易會,我倒是希望能夠在這個交易會上翻本。對了,你外公的那個朋友叫做朱重八,是浙江一家著名的珠寶公司寶麗金的老板。估計這個家伙也是會跟著去的,只要是得到消息的賭石愛好者,我想都是不可能拒絕這一次盛會的。”
朱重八,這家伙怎么樣叫一個皇帝的名字啊,朱元璋這和尚皇帝據說在當皇帝之前就是叫的這個名字,至于說元璋這個名字,那基本上和朱重八是沒有半mao錢的關系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朱重八,這家伙口氣不小啊,要是在明代,這可是殺頭的罪名。呵呵,你說說看,這個家伙到底怎么樣。”
皇帝的名字在封建時代都是要避諱的,雖然這朱重八的名字不怎么樣的好聽,但是畢竟是朱元璋用過的,那別人就不能夠用,起碼明朝的人就不能夠用了,不然就是大不敬,要殺頭的。
現在的人居然有角朱重八的,這家伙看來很有自信啊。而且,王海東也沒有聽外公提起來過這個名字,但是能夠從外公那里借到一百多萬,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關系能夠做到的。
劉老六想了想說:“我也是聽說的,據說,當年你外公和這個朱重八是一個鋪子里面的學徒,兩個人是燒黃紙,斬激頭的把兄弟。只是后來因為個人的際遇是不一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聯系了。好像是最近這兩年朱重八才找上了你外公。你外公難道一直沒有向你提起來過這個人?”
就算是劉老六也是有點奇怪,他這個外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王海東卻不知道?陳大龍到底是搞什么鬼啊。“王海東也是一臉的疑huo,這個事情確實是蹊蹺啊。
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不知道,我絕對不知道,或者是這兩年我上大學,回來的時間比較少了。寒暑假的時候也多在北京打工。因此,也就沒有多少時間陪我外公了。也就是過年的時候老看看他老人家。”
劉老六這個時候也很是無奈地說:“這事情你知道的不多,我知道的就更少了。其中的細節我也是不清楚的。但是到最后這個朱重八向你外公借了一百多萬,說是要去緬甸參加賭石。
而且,在緬甸的公盤上我也確實是見到這個人了。但是到最后,他賭的石料聽說被游擊隊搶走了,那就血本無歸了。不過,據說是被搶劫了,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個酒甌很難說了,因為寶麗金最近生意不算錯,不像是丟失了翡翠原石的公司。”
王海東冷靜下來想了想說:“那就是這個朱重八有問題了,回頭遇到他的話,我會想辦法討回公道的。”
這問題很顯然是有貓膩的,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一點情況都沒有的話,王海東是不會相信的。
這個時候,大家基本上都看過了這塊黑烏砂了,因此,劉老六這家伙走到前臺說:“諸位想來都是仔細的看過了這塊翡翠原石了。好,現在開始。”
三十秒過去了,居然是出現了冷場,這在賭石這個行業是相當的少見的。
一般的來講,都是大家奮勇的爭奪一塊翡翠原石的。而且,一般的來講,這個時候第一塊翡翠原石的底價都是比較低的,為的就是說把氣氛給拉起來。但是這塊帕敢的翡翠原石居然是沒有人問津,給了劉老六當頭一盆涼水。
不過,這是石頭的表現比較差,那一大片綠色有巴掌大小,要是里面真的有那么大的翡翠的話,估計就不是十萬這么簡單了。
下面的買家多是行家里手,因此不肯吃虧。這個時候劉老六可是感覺到很尷尬的,臉色通紅,恨不得有一個地縫鉆進去。本來他以為江流市的消費水平不高,因此,這一次那一塊價格低的石頭來投石問路,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冷場了。
王海東看到沒有人爭奪,象征性的舉了一下牌子。劉老六一看,知道是王海東給自己面子,算是給自己撐場子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劉老六投以感激的目光。
倒是這個時候,林楓這家伙也跟著舉起來牌子來。
不過,周圍的幾個都是老手了,沒有一個跟著摻和這個事情的。王海東和林楓兩個人他們都算是比較熟悉的,兩個年輕人一進門的時候就開始斗嘴,顯然兩個人是耗上了,這林楓是為了惡心王海東才舉牌子的。
而且這石頭的表現實在是差強人意,要不然也不會冷場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沒有人跟著兩個年輕人舉牌子,他們丟不起那個人。
王海東哼了一聲舉牌子說:“十八萬。”
加碼,老子不一萬一萬的喊,氣死你個混蛋,然后王海東立刻以挑釁的目光瞪了林楓一眼。
林楓一看險些氣炸了肺,書和忍孰不可忍啊,他剛剛的要拿起來牌子,但是,一刀準立刻把牌子按下去說:“林公子,賭石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對不值當下手的石頭我們還是不要下手去賭。切忌貪功冒進啊。這塊石頭我看了。不值當再加錢了。”
林楓楞了一下低下聲音說:“這可是帕敢的翡翠原石,二十多萬的話,那還有賺啊。”
一刀準搖搖頭說:“就算是美國人也是有乞丐啊。”這個解釋倒也是別致,但是林楓這個家伙總算是接受了這樣子的現實了。他這一次來可是受到特別的叮囑,這不過是讓他練練手,這江流市的小型拍賣還是不能夠引起林家多少重視的,也算是給林楓一個鍛煉的機會,但是賭石需要用的錢不是一個小數目。
因此,才會讓一刀準這個經驗豐富的賭石高手跟著林楓。而且這次賭石價格上林楓可以做主,但是一塊石頭是不是值得賭下去,這個時候就要聽一刀準的了。因此,一刀準不愿意在這樣子的廢物石頭上浪費時間和金錢。
最后,王海東以十八萬拿下了這塊石頭。劉老六這家伙也是心理面沒有準,按說這賭石,很多人都是要現場切開的,這也是賭石的一大樂趣,當然了。不切的話也沒有什么,總是沒有切開那么讓人顯得驚喜的破。賭石,玩的就是一個心跳,百萬和一文不值之間的那種波動才是賭石最為吸引人的地方。而這是第一次在江流市進行賭石,按說還是切開的好。不過,這石頭的表現實在是有點讓人覺得心理面沒有底的。因此,劉老六試探著說一句:“王掌柜,這一塊石頭你是要現場切開啊,還是說要拿回去自己切啊。”
劉老六自己還是傾向于切開的,王海東卻揮揮手說:“那么麻煩做什么啊,不是說綠色都是有翡翠嗎?照著綠色那邊小小的切一刀就是了,先看看這里面的成色再說,我家也沒有工具不是。”
這一次是劉老六第一次在江流市自己的地盤上舉行這種拍賣會,因此嗎,切石頭的機器早就準備好了。大家一聽王海東這話,心中就涼了半截,感情這位是什么都不懂啊。
要是綠色都有翡翠的話,那還要賭石做什么啊。大家直接就看有沒有綠色好不好?但是林楓總是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上一次他吃虧的時候的情況可是歷歷在目的,這王海東不可能是一個小白啊。
那種賭石的時候閑庭信步一般的態度不是第一次賭石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尤其是這牽扯到十萬幾十萬的一個事情,他更是不可能第一次就那么輕松啊?
但是,林楓也找不到合適的解釋,難道這家伙上一次真的是在忽悠自己不成。
倒是張小飛這家伙,大家都去看王海東解石頭,這家伙卻老神在在的等在座位上。但是王海東把錢轉過去之后,拿著石頭對那個工作人員說:“把石頭給我固定好了,我今天要親自出馬。”
這話又是把現場的人給驚呆了,賭石是一個技術活,但是解開石頭也是一個技術活,為什么一刀準叫做一刀準啊,那就是他解石的時候刀法準確,很少有失誤的時候,如果一塊石頭賭垮了,這怎么樣解都是沒有關系的。
但是,一旦里面有翡翠的話,大大咧咧的一道下去很有可能傷到里面的翡翠,甚至是說把大塊的翡翠一分為二也不是不可能的。這樣子的話,損失就大的多了。
因此,一般的來講,解石的時候也是要找比較有經驗的行家來下手的,那些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老手在行里面也是很受到歡迎的。有時候,一塊品很好的石頭根本就不會直接的解開,而是一點點的打磨。
現在王海東倒好,直接的要自己動手解石頭。
青狐在一旁終于是忍不住了說:“海東,我看要不就算了,還是讓老劉的手下去做吧,畢竟人家是比較有經驗的,你下手切垮了的話怎么辦啊?”
王海東十分有信心地說:“青狐你放心好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再說了。不過是十八萬而已,就算是解垮了的話,那也當我交學費了好了。把石頭給我放好,我要沿著這邊切下來兩毫米。”
青狐見到王海東堅持這樣,想到這家伙也不缺這個錢,也就由著他來了。
要是如煙在這里的話,倒是可以勸說一下,別人沒有用。工作人員按照王海東的指示把石頭固定好,調整了一下尺寸,兩毫米,這雖然看上去比較小的一個數字,但是在賭石這個行業也是比較冒險的了,尤其是對一個新手來講。
王海東倒是有模有樣的比劃了一下,然后打開開關,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直接切下去了。
但是,最后他終于還是改變了自己的注意了,在這個時候嗎,王海東突然改變了注意了。
他調整了一下石頭的方位,直接的從中間切下去了。這一手倒是引得了不少的人交口稱贊,別的不說,單單是賭石這個心理素質就是相當的好,不怯場,不過大家也知道王海東最近了一筆小財,不差錢。
但是這一刀可是相當的冒險的,要是中間沒有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但是,要是正好中間有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有可能把這塊翡翠給直接的一分為二了。
但是,很可惜我,王海東的運氣顯然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切開兩半,這兩塊原石清洗了一下都沒有什么驚喜。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這樣子的一句話是經驗之談,雖然未必每次都準,但是也有十之的準頭了。
很多人在這個時候心里面不是想著挖苦王海東,而是感嘆賭石這個行業比較難走啊。
林峰在一旁卻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下挖苦說::“我就說上次你是走狗屎運,不過是在我們公司的鑒定師手底下撿漏了而已。現在自己來選擇非常的話,那就原形畢露了吧。”
對上次王海東給他挖了一個坑,這林楓可是耿耿于懷,現在抓到了機會的話,那他如何不狠狠的報仇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根本就不把林楓的話給放在放在心上,慢慢悠悠地說:“說你這家伙冒失你別不服氣,出水才見兩腿泥呢,像是你這樣子的性格,我看也別去昆明緬甸丟人了,不然有可能輸的連kù子都沒有了。賭石,最為重要的是心態,懂不懂,心態。”
十多萬買個心態,這就是燒包了。不過,王海東說的這話倒是在理,賭石最為重要的就是心態。
不過大家這個時候也摸不準王海東這家伙是真的內行還是在忽悠人。這個時候王海東拿起來其中的一塊石頭扔給青狐說:“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你給我看好了。不然十八萬我找你要。”
這可是弄的青狐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啊。這算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王海東讓人把剩下的那塊給固定好了,按照原來的意思,直接的切開兩毫米。這一次他也是很干脆利索的下刀。
用清水洗了一下被切開的石頭表面,圍觀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家的心中仿佛是在同時升起來了這樣子的一個念頭.
活見鬼了?
居然真的出綠了?
林楓這個時候腸子都悔綠了,剛才要是加碼的話,這石頭就是他的了。想想第一次出馬就得到這種翡翠,回家一輛賓利是少不了吧?
這表示什么,這表示里面很有可能是一塊不錯的翡翠,而且是一個不小的翡翠。王海東打磨了一下子,淡淡的綠色,如同初net的青草地一般展露出來勃勃生機。
芙蓉種的翡翠頓時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巴掌大小的芙蓉種翡翠讓人嘖嘖稱奇。這是冰種的一種,雖然是比不上玻璃種珍貴,但是不管怎么樣,也是冰種的翡翠啊。
而且,這淡綠色的上面還有深綠色的翡翠脈絡,這種情況在翡翠中有一個特殊的稱呼--芙蓉起青根,芙蓉起青根也算是相當的少見的翡翠了。不說是新坑才會出現芙蓉起青根的,其實老坑也是有這樣子的翡翠的。
這個時候,那些翡翠商人和富豪可是坐不住了。
有一個帶著上海口音的上人說:“這塊石頭我出五十萬。”
這種芙蓉起青根因為寓意是非常的好的,因此做成一個小玩意的話,價格是會相當的高的,而且,這種翡翠升值的潛力還是很高的分。玻璃種,這種非常還是很少遇到的,有這種冰種,已經是足夠讓大家爭奪了。
江流市有的翡翠上人不樂意了,一個胖子哼哼了兩聲說:“欺負別人不動行是怎么著,五十萬就想把這快石頭給拿下?我出五十五萬,王掌柜,你還是把這個東西賣我吧。”
這個人說來是為了義氣之爭也沒有什么,出來混的玩的,就是一個臉面,這要是輕松的被一個上海人把芙蓉起青根給拿下了的話,那江流市的面子確實丟了。
而這拍賣本來就是價高者得,上海客毫不猶疑地說:“阿拉上海人就不能買翡翠了,六十萬。”這個上海過來的客人也是相當的豪爽的,一下把這塊翡翠的價格跟上了五萬,這分明就是和胖子的較勁了。
現在可是半賭的料,雖然不到明料,但是,半賭的料,加價五萬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六十萬,這塊翡翠還有賺的。
這時候一刀準琢磨了一下說:“林公子,這石頭我們還是能夠拿下的,只要是不過八十萬的話,都是有賺的。”
林楓楞了一下,現在去買,他有點不甘心啊,這石頭本來應該是他的,現在才去競價,似乎有點丟人啊。一刀準在一旁鼓動說:“做一個合格的商人是要把利益給放在第一位的。”
林楓咬咬牙說:“八十萬,這石頭估計成本也就是這兒了,我們還有加工什么的,基本上沒有賺了。”要說到賭石的話,這林楓當然是沒有什么經驗了,但是要是看半賭的料子的話,那他還是有點經驗的。畢竟自己家是開珠寶公司的,要是沒有這兩把刷子還成。
一刀準解釋說:“這個倒不是,但是最近有北邊有個富豪的父親過生日,這塊料子不錯,要是做成效擺件的話,相信那個富豪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到時候提高一些價格,這錢還是有賺的,而且多了一個關系戶的話,下一次他買翡翠不是還會找我們嗎?”
像是做高檔翡翠的商人,那多半都是有自己的關系網,有自己的熟客的。
有時候寧愿是少賺點,也是會把自己的熟客給拉攏在手中的。這一點林楓還是明白的,因此,他點點頭,終于是放棄了心中的執念,雖然沒有立地成佛,但是卻已經是表情根自然了。
他高聲說:“七十萬,海東,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把石頭給我吧。”
這也是林楓高明的地方了,本來和王海東斗的死去活來的,剛才還挖苦王海東本事不怎么樣,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這家伙居然是好意思開口要買下來翡翠。大家心中暗想,這個時候你想著拉關系了。
方才打臉的時候,你可是打的噼里啪啦的一點都沒有留情啊。這就是做生意人,為了利益,面子多少錢一斤啊。
但是更讓人眼鏡跌了一地的是,王海東居然是笑嘻嘻的拿著那塊翡翠說:“林楓,熟歸熟,生意歸生意,你可想好了。七十萬要我手上的這塊石頭,不會反悔了吧。”
林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刀準,因為他感覺到王海東這家伙話里面有話,好像又是挖了一個坑給他跳的。這種笑容,和上一次在同學聚會上的那個笑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一刀準拿過來王海東手中的石頭,仔細的看了看,用小型的強光手電照射了一下,似乎是沒有現什么mao病,因此,中由于是下定決心說:“沒有錯,七十萬,我們公司要了。”
這個時候,那名上海客盤算了一下,七十萬,好像沒有什賺的了,因此,也就沒有跟著加碼。而那個本地的胖子覺得林楓怎么樣也是本地人,自己加碼就是為了爭口氣,也就沒有跟著加了,很顯然他也認為七十萬頂天了。
王海東很是正式地拿回來石頭說:“既然是你們想買,那這塊石頭就賣給你們了。轉賬吧。”
七十萬很快的轉到了王海東的卡上,這個時候王海東才真正的把石頭交給了林楓。
而且,王海東還得意洋洋地說:“怎么樣,林楓,要不你也現場把這塊半賭的石料給解開怎么樣。”
這個就是王海東在用激將法了,林楓正要答應的時候,一刀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既然是半賭的料子就不用現場切開了,還是回去慢慢的解算了,免得出現什么意外。”
一刀準是生怕這塊石頭再切垮了,那樣子的話,公司的面子也就沒有了,林楓是接班人當然是沒有什么了,他就是罪人了,因此,他冒不起這個險。而且,解開不解開石料,其實完全是看買主自己的意愿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劉老六這個時候立刻把話題給轉移到王海東的身上:“王掌柜,你不還有一塊翡翠原石沒有解開嗎?要不的話,現場解開看看怎么樣?”
其實一般的來講,一塊籽料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塊翡翠的話,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另一塊有翡翠的幾率就是大大的降低了。這個時候張小飛那邊似乎是有了動靜了。
張小飛身邊可是多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瘦小的老頭,眼睛色迷迷的總是看著服務員的胸部,很是讓人覺得這家伙是個老不正經。
但是,他這家伙雖然看上去色迷迷的,有時候還趁機卡點油什么的,但是,總的來講,還算是比較穩妥的,倒也是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
大家都關注臺上的事情了,也沒有人太注意這老家伙是怎么來的。而張小飛對這個老家伙還算是比較的尊敬,如此看來應該是比較有本事的一個人了。
這老家伙第一次根本就沒有上臺去做什么驗證,而是瞇縫著眼睛看這些身材較好,身穿旗袍的女服務員了。張小飛好奇地問了一下:“蘇師傅,你怎么連看都不去看,難道這塊石頭一點價值都沒有?”
蘇師傅這才把目光轉移了過來說:“其實他們拿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清楚的,石頭倒是帕敢老坑的石頭,當年的這種石頭我卡門過了何止上千塊啊,因此,這石頭是瞞不住我的。
寧賣一條線,不買一大片,因為這種成片的綠色倒是降低了這塊籽料的價值,要是沒有這一片的話,這塊籽料的底價至少是要五十萬的。
或者根本就到了不江流市,最多到昆明就被解開了。一般來講,這種籽料是沒有什么賭性的。”
看到蘇師傅說的如此肯定,張小飛突然對這塊石頭感興趣了:“你是說一般的來講,如果是不一般的話,那這塊石頭會出現怎么樣的一個情況。”
不一般的,這個時候蘇師傅楞了一下,然后冒出來了一個埋藏在自己心中很久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很可笑,這樣子的事情怎么樣會在江流市這個第一次拍賣翡翠原石的城市生啊。
因此,在這個時候蘇師傅笑了笑說:“不一般的話,那這塊石頭就值錢了。但是,張少,你知道這不一般的幾率是多大嗎?
如果是說籽料中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出現有翡翠的石頭,而這比一般的幾率是這有翡翠的石頭中的萬分之一。我這一輩子也就是遇到過一次這樣子的情況,那幾乎是能夠用億分之一來形容的幾率。”
說是有幾率,那一定是有故事的,張小飛沒有關注王海東和林楓的忽悠,倒是仔細地問:“億分之一,這樣子的機會確實是比較小的。這家伙樣子的事情也是很難遇到的。
蘇師傅,你說說看你那次遇到這種事情是怎么樣一回事。”
這個時候,蘇師傅倒是打開了自己的記憶的大門,而這個時候,蘇師傅這個老頭變得很是深沉,要是換上一身蘇繡,拿兩個玉石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是相當的富家翁的形象的,和剛才那個色迷迷的老不正經完全相反的兩個形象。
想當年,蘇師傅也是在邊疆討生活的,其實就是那種走私,走私毒品,他是不敢的,毒品這玩意一旦是現的話,直接的槍斃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的,因為走私一兩毒品都是要殺頭的,你總不能夠走私半兩吧。因此,只要是走私毒品,一般的來講都是殺頭的罪名。
蘇師傅雖然是走私犯,但是卻是一個比較膽小的。也就是倒騰一些服裝小電器什么的到緬甸那邊,然后在貨物中夾雜一些冰箱摩托車什么的東西,這些東西在緬甸可是有很大的市場的。
說是緬甸那幫人是我們國家的工業在養活他們也是可以的。
后來,蘇師傅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賭石這樣子的一個行業,其實當時翡翠市場還是沒有那么紅火的,賭石也是比較容易成功的。那個時代可以稱之為賭石的黃金時代。
蘇師傅也算是略微有點身家的人了,因此,也就慢慢的參與到了這樣子的事情上來了。
在這樣的行業沒有半年他倒是賺了一大筆錢。在緬甸用低廉的價格把翡翠原石給買到手,然后運送到國內,這個似乎國內是不怎么樣查,反正都是石頭,只要是報了裝飾品什么的,查過沒有夾帶毒品,海關一般對這種事情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在緬甸邊境的海關是不會不知道賭石的事情的,但是,蘇師傅在海關也算是偶遇關系,每年也是有不少的孝敬送上去的。
要不然他夾帶的摩托車冰箱什么的怎么會那么容易過去啊。
因此,這些石頭不過是讓他多掏點紅包而已。但是這些石頭如果是能夠子啊國內開出來翡翠的話,那不用多了。
一年能夠開出來兩三次的話,那就夠蘇師傅賺的盆滿缽滿了,而且蘇師傅的運氣還算不錯,沒有半年就開出來不少的翡翠。
這也是當時沒有多少人去做這一行生意,蘇師傅他們這幫人做為先驅,當時緊著好的翡翠原石拿下了。
有時候一車一副甚至都能夠換上百斤的品相好的翡翠原石。沒有辦法,緬甸那邊缺少這些日用品實在是太多了。
作為那里的頭人什么的你總不能夠讓手下光著身子吧。而那些翡翠礦石往往就是控制在這些頭人的手中的。
而蘇師傅在回憶到這里的時候,突然說:“張少,其實我自己做這一行生意頂多不到三年,然后我就不自己做了。也就是做個中間人,憑借自己的眼力和人脈賺些辛苦錢,再也不自己做賭石這個生意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張小飛立刻看了一眼臺上的石頭說:“難道就是因為這一種石頭嗎?”
蘇師傅點點頭,非常的堅決地說:“就是因為這樣子的一個石頭,我要是當時繼續玩下去的話,那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我成為億萬富豪,還有一個我跳樓自己了斷。如果這塊快石頭真的和張少你才想的那樣子的話,那他在翡翠這一行里面有一個非常的絕的名字,鬼臉翡翠。鬼臉誰也沒有看過,因此,誰也說不清楚鬼臉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而鬼臉翡翠絕就絕在這里。”
當時蘇師傅在賭石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對手,算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對手了。當時那個家伙人稱是翡翠王,在緬甸和國內都是相當的有名氣的一個存在了。而這一次,翡翠王賭的就是一塊外皮有一塊籃球大小的綠色的翡翠原石籽料。
這種籽料曾經在緬甸開出來過一塊相當有價值的翡翠,而且,這籽料是極其特別的。
那一次開出來的翡翠的情況是先開出來了一塊翡翠表皮,是那種芙蓉起青根的翡翠,這當時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畢竟芙蓉起青根也是不什么玻璃種,但是,后來在大家現這芙蓉起青根不過是很薄的一層,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的價值。
本來當時大家都以為這塊石頭切垮了,但是,買主堅持要繼續開這塊石頭,結果就開出來了一塊玻璃種的翡翠。
這種翡翠籽料就被稱之為鬼臉翡翠。一般的翡翠籽料已經是相當的難以判斷了。
但是,這種籽料的翡翠外面還有一層翡翠來打掩護,這樣子的話,想要判斷這種籽料的價格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就像是鬼臉一樣不好判斷。因此,稱之為鬼臉翡翠。但是畢竟鬼臉翡翠還是能夠開出來來玻璃種的翡翠的,鬼臉翡翠的名字也就傳揚開來了。
而在這個之后,那種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的這句話也就成了廢話,很多的人都是沖著那一片綠去買石頭的。
但是在以后的三年十年里面,翡翠市場不知道開出來多少這種外表有一片綠色的翡翠來,但是,重來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從里面開出來玻璃種的翡翠,別說是玻璃種了,甚至是冰種,蛋清種的都沒有。這鬼臉翡翠有點名不副實了。
但是,市場對這種翡翠的崇拜重來沒有降低過一次,就算是翡翠王對這種翡翠也是相當的有信心,他總是堅持能夠開出來一塊真正的鬼臉翡翠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終于遇到了一塊值得賭的翡翠了。
最后,翡翠王以一百三十萬的天價把那塊翡翠籽料給拿到手了。
一百三十萬,在現在的古董市場翡翠市場或者不能夠算高價,但是在當時,籽料也不算太大,品相表現的也不是很好,這就一百三十萬,已經算是天價了。但是最后翡翠王還是失敗了。
那塊很有希望開出來鬼臉翡翠的籽料什么都沒有開出來。最后,翡翠王瘋掉了,在精神病院度過了自己的余生。
風光一時的翡翠王晚景可是相當的凄涼。正是因為受到了這樣子的一個刺激,因此,蘇師傅不干了,他賺的錢也夠他過下半輩子了。甚至是他兒子,孫子,只要是不敗家的話,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也沒有問題的。
因此,他自己不干了,雖然蘇師傅沒有退出賭石這個行當,但是卻做起來了中間人這類的角色了。反正也就是賺點辛苦錢,也能夠經常接觸賭石,這何樂不為啊。
而張小飛找他過來,其實也是飛自己掌掌眼,賭石這一行要是沒有一個有經驗的人跟著,那等著輸的連kù衩都不剩下吧。林楓那家伙做事情雖然是有點豬頭,但是也是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拉拉一刀準的。
但是就在蘇師傅嘆息的時候,王海東的翡翠居然開出來了芙蓉起青根。這個消息讓張小飛眼前一亮,當年那塊鬼臉翡翠可是開出來的第一塊翡翠就是芙蓉起青根啊,難道說鬼臉翡翠一定是要開出來芙蓉起青根才成嗎?
張小飛看了一眼:“蘇師傅,你看這是怎么樣一個情況。”
蘇師傅眼睛立刻變得炯炯有神,而且可以感覺到他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驚喜地說:“芙蓉起青根,芙蓉起青根,居然是開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塊翡翠,那距離鬼臉翡翠已經不遠了。我敢肯定,這芙蓉起青根一定是很薄的一層,很可惜,林家的老刀也是一個穩重的人,沒有當場切開,要不然的話,我們就知道那芙蓉起青根到底是怎么樣的了。
不過,從現在的局勢來判斷,王海東的手中的那一塊翡翠籽料有玻璃種的機會很大,而且,一旦是有的話,那絕對小不了。賭性非常大。兩百萬之下,都沒有賭一賭,不過就看張少你愿意不愿意賭了。還有就是王海東是不是也知道鬼臉翡翠的名號。陳大龍這家伙也是業內高手,知道鬼臉翡翠也不稀罕。”
張小飛笑呵呵地站起來說:“賭石,既然是帶個賭字的話,那當然是要冒風險的,要不然的話,我到這里來有什么意思,難道說是游山玩水的嗎?這江流市有什么好玩的啊。”
說到這里,張小飛慢步走了過去。大廳里面的人多少也是知道張小飛不是一般的人的,因此,很是識趣的讓開了一條道。而張小飛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臺上劉老六這家伙剛剛開始忽悠王海東把手中的那塊石頭給解開,他也是知道王海東反正不是為了賭石而來的,多半是為了玩石頭來的。因此,也就放開了忽悠了。
但是還沒有等到王海東回答,這個時候張小飛說:“王掌柜,要是你愿意的話,我出九十萬,把你手中的那塊石頭給買下來,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割愛啊。”
那塊芙蓉起青根賣出來八十萬,這樣子的價格并不讓人意外,因為那是半賭的料子,賺錢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塊全賭的籽料,而且是已經開出來了一塊芙蓉起青根的籽料,這樣子的話,剩下來的那一半籽料還有什么可賭性啊。
因此,大廳里面的人全然沒有想到張小飛居然沒事開出來這樣子高的一個價格來。
但是,讓大家更為吃驚地是,王海東似乎并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露出來得意的笑容說:“沒有想到除了我之外,你還能夠看出來這塊翡翠的來歷,看來你帶來的這個人還算是比較有一套的。九十萬,不賣,其實我也是想看看,這另外的一半籽料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九十萬本來就是賺來的,我也不怕虧了不是。不過,如果是真的開出來了好石頭的話,你想買我優先考慮你怎么樣?”
王海東居然還拿起來架子說不賣。一塊那么大的翡翠原石能夠賣出去九十萬,這個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了。這個時候大家已經開始議論起來,難道世界變得那么瘋狂了,有人上桿子送錢來都不要?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刀準突然站起來失聲說:“難道這一塊翡翠就是傳說中的鬼臉翡翠不成。”
一刀準怎么樣也不會相信自己會遇到這樣子的情況,他自負自己還是相當的有經驗的,看石頭絕對不會走眼,但是他忘記了一句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啊。這賭石本來就是起起伏伏沒有規律。
一刀準這個時候整個人像是著了魔一般,喃喃自語說:“鬼臉翡翠,不可能啊,我怎么樣會和鬼臉翡翠失之交臂啊?”
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扔進了阿里巴巴現的那個寶庫,但是自己居然是一點金子都沒有帶出來。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是大汗淋漓,莫名奇妙的束縛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的困難起來了。
這一刀準的話,把大廳里面的行家的久遠的回憶重新的勾了起來。
鬼臉翡翠,那好像是只有出現在傳說中的一般。而林楓這家伙也是那種無知者無畏的角色,他知道鬼臉翡翠,但是他不過是把這種翡翠給當成一個笑話而已,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飛放在心上。
因此,現在聽到了這個名字之后,林楓非常不滿地說:“什么鬼臉翡翠,不過是有些人炒作出來的名字而已。我來問你們,大家誰真正的見到過鬼臉翡翠?沒有吧?既然是沒有的話,那鬼臉翡翠是不是存在還兩說呢。”
這個時候,一刀準頓時就像是三魂歸位,立刻反擊說:“是啊,誰見到過真的鬼臉翡翠啊。反正我沒有見到過?”
蘇師傅站出來說:“我就親眼見到過鬼臉翡翠,當時開出來鬼臉翡翠的時候,我不過是一個看客而已。而翡翠王開出來的把他送進精神病院的翡翠的時候,我也在現場。老刀,要是年輕人說不相信這鬼臉翡翠就算了,你這樣子的老行家都這么說,有點不合適吧?”
蘇師傅的名號和資歷在行里面是比一刀準要厲害的多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一刀準還是很尷尬的。
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把蘇師傅的話給放在心上,這塊翡翠原石到底是不是鬼面翡翠,這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因此,一刀流哼了一聲說:“蘇師傅,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就不相信。鬼面翡翠,你入行比我早的多了,說來應該是我的前輩了。但是,我來問你,你見到過幾次真正的鬼面翡翠,在場的人見到過幾次真正的鬼面翡翠。別說見到了,我們一共聽到了幾次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不用我去說了吧。
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只有聽到過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翡翠王那一次算是我們距離第二塊鬼面翡翠最為接近的,但是最后的結果是搭上了翡翠王的后半輩子啊。在這個時候別說是我,我想你自己都未必相信這樣子的翡翠會是鬼面翡翠吧。”
雖然一刀準這家伙陷入到了短暫的混亂中,但是還是及時的清醒了過來,問出來的這話也是相當的犀利。
鬼面翡翠確實只是出現了一次,而且,以后的成千上萬塊比較符合鬼面翡翠的特征的翡翠原石都是假的鬼面翡翠。再也是沒有出現過第二塊鬼面翡翠了。似乎重新回到了寧賣一條線,不買一大片的那個時代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多的人都把鬼面翡翠的事情給漸漸地淡忘了。
如果不是王海東這一次開出來了這一塊奇特的翡翠,那這樣子的時候大家也不會提出來這樣子的事情。
這個時候主持拍賣的劉老六拿著錘子敲打了一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才說:“這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如果想知道答案的話,那這個時候請王掌柜打開不就成了?”
這個時候大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爭吵這玩意有什么用啊。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手中不就是有答案嗎?還是能夠比請王海東直接把石頭給解開更有說服力的嗎?這個時候張小飛感覺到自己不可能拿下這塊石頭了。
心中也是很不爽,當下就說:“對啊,大家對這個事情這么關心,請王掌柜打開為我們解huo不就成了?不過不值得哦啊王海東愿意不愿意解開石頭啊。”
王海東看著大家期待地目光,當下很是堅決地說:“不解開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時候是強求不來的。這塊石頭我準備拿回家慢慢的去玩,現在我不打算解開。青狐先把東西方你保險柜里面吧。”
這樣子的一個決定再一次的讓大家的眼鏡跌了一個稀里嘩啦,王海東居然拒絕了這樣子的一個提議,而且把石頭給藏了起來。這個事情讓所有的人都是很奇怪?
這個時候要是把這塊石頭給解開的話,如果里面什么都沒有,對王海東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損失的,畢竟他是一個新任,在鬼面翡翠上面栽跟頭的高手成千上萬,不差他這一個菜鳥。
但是如果是解開了之后出現了玻璃種的翡翠的話,那這就是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了。這對王海東在翡翠行里面揚名立萬是有非常大的幫助的,但是王海東居然拒絕了。
回到座位上之后,張小飛沉底了一下:“蘇師傅,你說這一次那塊石頭到底有幾分的把握是鬼面翡翠啊?怎么樣證明啊。”
蘇師傅想了想說:“王海東不愿意解開,我們也是很難知道的。但是,也不是說這樣子的事情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只要是我們把林家的那塊翡翠給解開看看的話,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如果林家八十萬買到的那塊芙蓉起青根的石頭真的是薄薄的一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十有就是真的,要不就是假的。
不過,張少你放心好了。
林家也不是什么好鳥,這個時候我想他們正在商量著怎么樣挽回面子呢。因此,我想林家一定會解開他們買到的那塊翡翠,用來證明一下王海東手中的籽料是不是鬼面翡翠的。”
正像是蘇師傅說的那樣子,這個時候林楓這家伙可是相當的不爽啊。在這樣子的時候被王海東耍了,他當然心情高興不起來。芙蓉起青根然好,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更好了。
林楓垂頭喪氣地說:“老刀,你給我說實話,這王海東手里面的石頭到底是不是鬼面翡翠?”
同張小飛一樣,這個時候林楓已經是被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給弄的十分的緊張了。要是這一次再讓王海東占了上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林楓也就真的沒有真面目見人了。
一刀準猶豫了一下才說:“這個還真的不好說,要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是顯得很詭異了。
王家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一點吧。要說是假的話,王海東這家伙偏偏又是那么的自信,把石頭放到保險箱里面,這樣子的話,也說明了一個問題。
一般的石頭你認為有資格進到保險箱里面去的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此,我想這樣子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但是我們這里是有殺手锏的。我們手中不是有買下的另外一塊翡翠嗎?想要知道王海東手中的翡翠原石里面是什么,把我們的打開就會很清楚了。”
本來一刀準是不準備打開的,若是在現場打開的話,賭漲了的話,這個事情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要是賭垮了的話,那丟人的不單單是林楓和一刀準,而且還會牽連到公司的聲譽。
因此,在那樣子的時候一刀準才選擇了比較穩妥的辦法,打算回去才解開這塊半賭的料子。但是,現在不單單是一刀準有點不開心,而且,就算是林楓都是有點不爽了。這事情總好過讓王海東出風頭啊。
林楓臉上露出痛快的笑容說:“若是能夠證明我們手中的這塊半賭的料子是有加工的資格的話,那是不是說明了王海東手中的那一塊就不是什么鬼臉翡翠了?”
一刀準沉思了一下說:“如果和林公子你說的一樣的話,那確實王海東手中的翡翠很有可能就不是什么鬼臉翡翠,而是什么都沒有的破石頭了。一塊籽料上面會出現兩塊獨立的有價值的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稀少的。若是不然的話,鬼臉翡翠也不會那么的罕見了。我們見到的都是鬼臉,而不是翡翠,也只有姓蘇的那家伙真正的見到過鬼臉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林楓遲疑了一下說:“這樣說來,那這個時候我們手中的可能就是鬼臉,而王海東那里的就是翡翠了,若我們這快半賭的料子不是鬼臉的話,他的手中的那塊就不會是翡翠了?”
鬼臉翡翠其實是兩種稱呼合起來的。前面的那一層薄薄的翡翠就是鬼臉,而在鬼臉后面的才是真正的翡翠。
鬼臉翡翠除了說這樣子的翡翠是難以辨認的之外,還是說鬼臉是很薄的,想想一張臉皮有多厚就能夠想象到被稱之為鬼臉的翡翠會有多厚了。
但是,在林楓手中的這塊半賭的芙蓉起青根卻是一件冰種的料子,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翡翠會有多厚。
因此,才被稱之為半賭的料子。要是這芙蓉起青根是玻璃種,直接的能夠看明白有多厚的話,那就不叫半賭的料子,而叫做明料了。
這個時候林楓有點猶豫不定地說:“那要是開出來了我們這一塊是鬼臉的話,對我們公司的信譽好事非常的大的。我看還是算了。”
林楓說到生意上的事情,還是比較靠譜,不是很沖動的那種人,要不然家里面一不會讓他參與到公司的管理中去了。
只是在遇到王海東的時候,林楓總是覺得自己矮人一頭,因此,才會經常被王海東忽悠住,挖個坑自己就會往里跳了。
張小飛等了一會,但是看到林楓那里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是把第二塊翡翠原石給那了上來,第二次拍賣將要開始了。他再也坐不住了:“不行,蘇師傅,事情不能夠就這么算了,我既然開口了,那這個時候一定要分出來一個勝負來,不然的話,傳出去我丟不起這個人。”這就是官二代的圈子里面的一個規矩了。
斗法互相有勝敗這沒有什么,但是這一次張小飛這家伙開始開口要買翡翠,但是王海東直接揭穿了他的陰謀,這算是張小飛丟面子了。
若是林楓解開了自己手中的翡翠原石的話,那不管成敗這事情都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若是林楓不把他那塊石頭解開的話,傳揚出去張小飛確實是會沒有面子的。
蘇師傅一本正經地說:“既然張少這樣想的話,四十萬買一個面子,我想這時候林楓還沒有打算解開那塊半賭的料子的話,也是他們心中沒有多少把握。因此,才選擇了小心行事,但是,若是張少你出手拿四十萬,憑借你的面子,就算是那塊半賭的料子解垮了的話,那林家也不算丟人。林楓可是一直想要巴結你而沒有機會。”
張小飛點點頭說:“也好,這個事情你去辦。”
蘇師傅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到一刀準那里,低下聲音說了兩句,林楓也一刀準這兩個家伙立刻喜笑顏開,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張小飛才抬起手來說:“慢著,第二塊翡翠原石先放下,第一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就說第二塊,多少有地點不合適啊。鬼臉翡翠難得一見,怎么樣也要知道結果是如何啊。我出四十萬給林楓,買下他這翡翠的一半股權,請工作人員把這塊芙蓉起青根給解開。我倒是想要看看,這芙蓉起青根是不是和傳說中是一樣的。”
這話說出來之后,立刻引起了大家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他們要的就是要知道結果,現在張小飛給他們知道結果的機會,當然是會引得大家熱烈歡迎了。
這個時候張小飛也是非常的享受這樣子的掌聲。四十萬,值了。
青狐倒是坐在王海東的一旁說:‘張小飛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哪里是想知道芙蓉起青根到底是怎么樣的,明明就是說想知道這鬼臉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王海東說了一句:“誰讓人家是有錢人啊。”然后就等著看熱鬧,不解開芙蓉起青根的話,那你們還能夠有幾分面子,一旦是解開的話,你們里子面子可是都沒有了。
工作人員倒也是非常的迅,固定好翡翠原石就開始下刀。
但是,到最后,結果是越來越讓人失望。總也是不見有什么翡翠露出來,二十分鐘后,整塊的籽料都解開了,剩下了薄薄的一片,但是,這芙蓉起青根還是不見另外的一面有翡翠。
到了這個地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在場的行家都是已經非常的清楚了這件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芙蓉起青根解垮了,八十萬也算是徹底打水漂了。
這樣子薄薄的一層翡翠做什么都是非常的困難的。這個時候,林楓有點暗自僥幸,好在是有張小飛出手,不然的話,這一次真的丟人了。
雖然解石沒有成功,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和張小飛扯上了關系,以后鞏固一下的話,對家族的生意還是相當的有幫助的。因此,這一次林楓倒也是沒有特別的失望。
青狐雖然不怎么樣的了解這芙蓉起青根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聽到大廳中的行家的議論,總也是知道這里面的關聯了。
既然這芙蓉起青根是鬼臉的話,那王海東的手中那塊是不是翡翠,反正大家公認的那塊翡翠原石里面出現玻璃種的翡翠的幾率是相當的高的高到了一個讓人可怕的程度。
極有可能成為歷史上第二塊的鬼臉翡翠。鬼臉翡翠要是硬說起來,也未必比別的玻璃種的翡翠要高明多少,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總也是一個翡翠不是嗎?
但是,就像狗頭金雖然也是黃金,但是狗頭金的價格就比一般的黃金的價格要高的多。為什么,就是因為狗頭金稀少,被人們認為狗頭金能夠給主人帶來好運氣,是幸運的象征。
同樣的道理,鬼臉翡翠實際上也不會比一般的玻璃種翡翠高明到什么地方,但是牽扯到鬼臉翡翠的稀少,牽扯到能夠給主人帶來好運氣,這樣子事情就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了的了。
就像是第一塊鬼臉翡翠現在到底是在什么人的手中,這個已經是沒有辦法考證了。據說應該在美國某個富豪的手中,或者是在中東的哪個酋長的手中,反正一般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第一塊鬼臉翡翠的。
因此,這有可能成為世界上第二塊鬼臉翡翠的籽料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了。
現在這籽料可是在青狐的保險柜里面放著呢。聽到大廳里面的人議論紛紛,在這樣子的時候青狐終于是忍不住問:“海東,你說你的那塊籽料里面到底有沒有翡翠,聽大家的意思,要是里面沒有翡翠的話簡直就是沒有天理了。要是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可是讓大家見識到了世界上第二塊的鬼臉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要不你當眾解開算了,這要是真的鬼臉翡翠的話,也能夠給我家的酒店打響名氣。”
紐倫堡大酒店頂多是在國內有點名氣,在國際上誰能夠知道有紐倫堡大酒店這樣子的一個地方啊。
但是,如果是在這里能夠開出來一塊鬼臉翡翠的話,那到時候說起來鬼臉翡翠的時候,不管是國內的珠寶商人還是國外的珠寶商人,一定是會提起來紐倫堡大酒店的。
這樣子的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可是相當的少見。青狐一眼就看中了這上面的商機了,當下自然是忽悠王海東解開翡翠了。
王海東胸有成竹,自然是沉得住氣,他說:“既然那一塊是鬼臉的話,另外的一塊很有可能就是翡翠了。當然了,也有些人不愿我那塊籽料中是翡翠。反正我們遇到的鬼臉已經是非常的多了,但是遇到的鬼臉翡翠也就是一塊而已。不過我有把握我這塊是真正的鬼臉翡翠。
本來我是不打算解開的,因為鋒芒畢露了也不好,但是既然你想著能夠給酒店做做的話,那就算了,解開就解開。你讓劉老六在這里舉辦這一次拍賣活動,那還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希望能夠給酒店做做嗎?”
一塊翡翠而已,王海東不打算張揚,但是,既然朋友需要利用這塊翡翠,那直接解開就成了。王海東如果是有什么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青狐能夠接到電話之后帶著一幫保安過去撐場子。而青狐需要的話,王海東寧愿不藏拙的話,那也是要朋友的。
青狐聽到這樣子的話,立刻站起來說:“諸位,安靜一下,等我五分鐘,五分鐘之后,我讓大家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鬼面翡翠。”
雖然青狐也不清楚王海東的那塊翡翠是不是鬼面翡翠,但是,既然大家都說是,青狐當然為了酒店的名聲也要堅持認為那塊翡翠就是鬼面翡翠了。五分鐘后,青狐從保險箱里面把那塊翡翠給拿出來。
他從大廳的門口走到臺上,一路上卻是引來了許多羨慕的目光。毫無疑問,在場的人多是行家,不是玩翡翠的就是賣翡翠的。就算是古董行的這些人,對翡翠原石也是有相當的認識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家都是很清楚的看到。青狐的手中拿著的就是剛剛和林楓的那塊分開的翡翠原石。
走到臺上之后,青狐滿面笑容地說:“諸位,現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世界上的第二塊鬼面翡翠將從你們的眼錢開出來。”
這一次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是,王海東倒是說非常的平靜,好像這個事情和他是沒有任何的關系一般。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倒像是一個看客一般,青狐和劉老六都要王海東自己解開籽料,王海東心中暗想,這個時候是為自己造勢的時候了。既然是不能夠藏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要大展拳腳。因此,他也沒有推辭,走到解石機的面前,把籽料固定好,伸出來右手在籽料上比劃了一下說,這是一寸長的距離,根據這塊籽料的蟒帶和品相能夠看的出來,如果是這塊翡翠真的是鬼面翡翠的話,那我切開這一寸的石頭的時候,應該會給大家一個驚喜的。若是沒有的話,這塊翡翠到底是不是鬼面翡翠,我也沒有把握。這個訣竅是我外公傳授給我的,我外公為什么會把上百萬的資金借給自己的朋友,那就是因為我外公有大家不知道的身份,他其實也是做過翡翠商人的,不過那是在解放前,我外公年輕的時候做的事情,現在我外公當年做這一行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已經不在人世了。至于靈不靈,那就切開看看。”
先為自己的奇跡找個理由,不然的話,奇跡就不是奇跡,而是妖孽了。
王海東要讓大家知道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他能夠鑒定出來這塊鬼面翡翠那也是有傳承的。外公陳大龍告訴他,一個人能夠囂張,但是絕對不能夠狂妄,因為囂張是理性的,但是狂妄就是野性的。
所以做任何的事情都是要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的,不然的話,后悔都都來不及了。
陳大龍的話果然是非常的有道理的,之前大家對王海東是抱有懷疑的態度的,畢竟鬼面翡翠是稀有的東西,王海東若是書偶在古董鑒定上有成績的話,那是因為有陳大龍的栽培,陳大龍生前對王海東的指點那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都知道的。
但是王海東的翡翠原石鑒定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厲害,原來也是因為陳大龍的指點。
這樣子的時候,大家心中卻也是平衡了不少。陳大龍的本事在全國都是有名的,他教出來的弟子也是這樣子的弟子有本事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王海東倒也是干脆,一刀下去,已經出現了一片青翠的綠色。
這個時候大廳中已經是想起來了一片歡呼聲,如同球迷國足捧得了大力神杯一般。
真的有翡翠啊!
用清水洗去石粉之后,一陣的掌聲傳來。玻璃種的翡翠,就算是不用強光手電的話,那也是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塊翡翠是比拳頭稍微的大一點。這個結果和王海東用精神力量看到的情況是相差不大的。
青狐興奮地說:“諸位,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鬼面翡翠,真正的鬼面翡翠,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就在我們紐倫堡大酒店開出來了。今天我請客,慶賀這一珠寶行業的盛事。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都來參加這次慶典。”王海東的這塊石頭真的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讓他感覺到非常的興廢,這一次紐倫堡大酒店就算是不想聞名世界都是不可能了。可以想象的出來,在未來的幾天時間里面一定會有世界各地的記者,獵奇者都蜂擁而至來到江州市,來到紐倫堡大酒店的。可以想象的到,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對俄江流市的旅游經濟也是一次巨大的帶動。市里面完全是能夠借著這樣子的一個名頭把江流市落后的旅游經濟迎頭趕上。當然了,有人高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有人非常的憤怒,非常的不甘心的。
在這個時候,張小飛倒不是最生氣的,雖然他失敗了,而且,損失了四十萬,但是,至少面對王海東的挑戰他勇敢的應戰了。因此就算是失敗了的話,那對他的名聲也是沒有什么損失的。
但是,林楓就不一樣了,同學會的時候敗給了王海東了,這事情可能是說巧合了。
但是,這一次又輸給了王海東,而且成了王海東揚名立萬的祭品了,鬼臉翡翠本來是他的東西,但是不但他沒有買到,而且把鬼臉翡翠中最為不值錢的鬼臉部分從王海東手中買下來,結果那剩下的一點翡翠卻是成就了王海東在翡翠市場的赫赫威名了。
這個時候林楓的心都在滴血啊,而且是在那滴血的傷口上還撒著一把鹽。這是何等的痛苦啊。
對一個年輕人來講,這簡直就是不能夠忍受的。
用腳趾頭都能偶想象的出來,王海東一飛沖天,過不了幾天全世界都能夠知道王海東的大名,都能夠知道在翡翠市場出現了一個奇才,能夠在年輕輕的時候就開出來了鬼臉翡翠這樣子的一件寶貝。
傳說,鬼臉翡翠是幸運的象征,是帶有神給世人的祝福的翡翠。
神愛世人,但是也不想是人不勞而獲,于是才設計了這種鬼臉,只有真正的看透了鬼臉的人,才能夠得到神的祝福。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有不和諧的因素在里面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刀準看到林楓這樣子的表情,好像是要殺人一般,就知道這是年輕人沒有什么經驗嗎,忍受不了這樣子的結果,當下就想把林楓給攔下來,輸了不可怕,輸了可以從頭再來,但是要是丟了面子的話,這可是成了大家的笑話了。
但是到底一刀準這個家伙上了年紀了,沒有能夠攔截的住。林楓跳出來說:“這塊翡翠就是鬼面翡翠,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啊,我倒是要驗證一下。”
他這個時候手中拿著的就是鬼臉部分的籽料。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不少的人對這家伙很是鄙視了。
做翡翠,輸不起的話就不要出來混了。這兩塊翡翠籽料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一分為二的,難道你連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懷疑。若是青狐他們掉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塊相似的籽料了。
難道說那塊翡翠原石有沒有被掉包,大廳里面的人都瞎了眼了?
而他走過來,拿起來翡翠部分的籽料堆對上去,十分的ěn合,事實也證明了大廳里面的行家的眼光是完全的沒有錯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這才沮喪的把兩塊籽料放下來了。
突然。林楓眼睛變得通紅,狠狠地說:“這塊翡翠就是我的,我已經把這塊籽料給買下來了。因此。這兩半籽料原本應該是一塊,是已經賣給了我的才對。所以這鬼面翡翠真正的主人就是我。”
見過不要臉的,但好似沒有見到過那么不要臉的。
王海東哈哈大笑,笑的非常的開心,這個時候王海東似乎要重新的認識林楓一般:“林楓,我們同學一場,我怎么樣重來沒有注意到你那么有演戲的天賦啊。難道說你把在場的諸多的同行,前輩都當成白癡不成嗎?你買翡翠的時候我已經特意的問了你是不是要芙蓉起青根這塊翡翠了,那不不包括另外的一半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居然是睜著倆眼說瞎話。當然,如果說你承認了自己食言而肥,一塊翡翠,我還是輸得起的。問題是你敢嗎?”
林楓敢嗎?他不敢,若是他敢的話,別說以后他別想繼續做這一行了,甚至說林家都不可能繼續做這一行了。
因為大家是不會和沒有信譽的人做生意的。一個商人,他的信譽其實就是他的生命。
若是信譽沒有了。這個商人他就毀了。
林楓不敢去賭,他不敢拿著自己的名譽和林家的名譽去賭一下。
這個時候一刀準站出來說:“對不起諸位,年輕人,還是需要磨練,多多見諒,我們林經理精神有些疲憊,就不接著競拍了,告辭。”
林楓仗著年輕,出來鬧一場,若是青狐他們真的調換了翡翠籽料想要造出來一塊鬼面翡翠的話,那正好能夠當面揭穿他們的陰謀。若是事實上那塊翡翠就是鬼面翡翠的話,那也是但是在這樣子的也算是輸的甘心情愿,但是一刀準沒有想到林楓居然是會有這樣子的舉動,就算是林楓最后迷途知返,但是依舊是給林家的聲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了。
結果兩個人也只有灰溜溜的離開了。
其實這事情根本就不用問,在場的人大多心中清楚的很,別說是沒有掉包了,就算是真的掉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要找一個里面有這種玻璃種的翡翠的翡翠原石那也是賭博一般的性質的。
因此鬼臉翡翠名副其實,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第二塊鬼面翡翠在紐倫堡大酒店問世了。這樣子的翡翠大家已經見識到了,當然不會立刻解開了。這種珍貴的翡翠是要拿回去慢慢的打磨出來,而不是直接的用解石機解開的。因此,王海東把籽料交給青狐說:“這玩意你還是放起來,回頭我會和天齊那家伙帶著人過來拿。”
這玩意直接的帶出去的話,天知道是不是會有人半道下黑手,但是看到大廳里面那些貪婪的目光,似乎下黑手的話,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非常的有可能的。
因此,王海東雖然有點得意洋洋,開出來鬼臉翡翠讓他名利雙收,但是他還是很清醒的認識到現在的局面的。回頭找楚天齊過來,帶上刑警隊的人,看哪個不長眼的干半道動手。
青狐倒也是不以為鬼面翡翠珍貴了就不敢收起來拉,接過來之后拍拍王海東的肩膀說:“放心吧,我已經給天齊打電話了,估計天齊很快就會帶人來的。而且,這個事情我估計市委市政fǔ不會不知道的,你還是想著怎么樣應付那些人吧。”
這塊鬼面翡翠對江流市的旅游產業可是有相當大的拉動作用了。有了這樣子的一個寶貝,政fǔ不可能不在這樣子的事情上做文章,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會大作特作文章。
相信王海東不但是要應付以后蜂擁而來的記者和獵奇的人,而且是要應付很多大大小小的官員,鬼面翡翠,誰不想沾沾這樣子的幸運啊。這種寶貝就算是億萬富豪的話,那也是未必有機會接觸到的,在江流市出現了,誰都會想沾沾其中的幸運的。
王海東倒是滿不在乎地說:“本來我想著藏拙,但是不能夠藏拙的話,那就搞搞大,也是給我的聚寶閣做做,想找我,去聚寶閣,我想用不了幾天聚寶閣就會天下聞名了。呵呵,這也是我的一個機會,或者有時間的話,我會涉足一下翡翠這行業也是不一定的。要想讓我老子妥協,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須做出來讓他認可的成績。”
劉老六走上臺去,也是滿面的笑容,但是從他的笑容中多少也是能夠看出來一點點的失落。換了誰都會很失落的,這樣子的一塊寶貝在他手中那么多天,他就沒有打開看看過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東西。
若是說林楓后悔自己沒有把握機會的話,那這個時候劉老六就是要后悔自己沒有眼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明明是在他的手中的,但是這個時候卻被王海東給買走了。說他自己不難過是假的。
但是,這畢竟是你情我愿的賭石,誰讓你運氣不好,沒有眼光呢。因此,劉老六這家伙還算是能夠接受這樣子的情況。
他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然后才說:“沒有想到啊,我手里居然會出現一塊鬼面翡翠,說多了就是眼淚啊,我現在心還是拔涼拔涼的。早知道這樣我自己開了多好。”
說這話當然是玩笑話了,是一種自嘲,但是誰都能夠聽的出來,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地方話中多少也是呆著一點酸楚的意思的。
劉老六示意了一下工作人員,第二塊翡翠被重新端了上來。而就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師傅這家伙迅的寫了幾個字,有鬼面翡翠在,別人也沒有心思買翡翠了,剩下的有可能就可低價拿下,借機拋出。
這樣子的一句話就代表了很多的意思了。這玩意也就是蘇師傅經驗老道,一下子就能夠看出來其中的貓膩來了。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剩下的翡翠原石呀有人想要嗎?
要了也不可能開出來等價值的翡翠了,還不如不丟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這些翡翠原石都是不怎么樣值錢了,恰恰相反,因為鬼面翡翠的原因,這些翡翠原石以后會成為搶手貨的。
要是劉老六沒有能夠明白其中的關鍵的話,那在這個時候張小飛還是有機會的,但是若是劉老六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的話,張小飛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張小飛看著第二塊翡翠原石端上來,立刻就借機說:“劉老板,這事情你認為還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件寶貝,剩下的東西誰還有心情買啊。至少今天我估計大家心中已經是裝不下其他的翡翠了。我想大約都是這樣子的。”
這就是忽悠了一下,讓劉老六相信這些翡翠是沒有多少人要了,而且,張小飛說的這些話也確實是現在大廳里面的一些人的心聲,有了鬼面翡翠在前面,接下來要開出來什么翡翠來才能夠掙面子啊,結果大家心中想的都是難入登天。
劉老六停頓了一下,想想這樣子的話確實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意識到這樣子時候自己已經容不下其他的翡翠了。滿腦子都是鬼臉翡翠。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還是說:“確實如此,剩下的翡翠原石我估計大家也是不會有心思要了。”
這一次劉老六奔勞想著能夠借著這個機會大賺一筆的,但是沒有想到第一塊就是鬼臉翡翠,讓自己輸的臉都綠了。
王海東卻接過話來說:“其實劉老板你也不用難過,我知道你們為這次拍賣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的,但是今天我看實在不是繼續拍賣的時候。但是我想你手中的這批翡翠原石確實是會引起轟動的,你不用愁賺不了淺。想想看,和鬼面翡翠是同樣的一批翡翠,這樣子的稱呼是何等的吸引人啊,我想用不了兩天就會有大批的人到江流市來的。
在那樣子的時候,他們想到的第一個是去看我的鬼面翡翠,但是第二個想到的怕就是這鬼面翡翠的來歷了。到時候大家一打聽,知道你的手中有和鬼面翡翠是同樣的一批翡翠,想想看,他們能夠不動心嗎?到時候這些翡翠原石的低價你翻一倍也會有人搶著要的。到那個時候你就等著數錢吧。”
王海東是既得利益者,而且他已經是很清楚那塊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因此,他自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也是相當的清楚的。現在劉老六確實不是和再進行拍賣那些翡翠原石了。
劉老六聽到這里,眼中放射出來金子一般的光芒,是啊,我雖然沒有能夠解開鬼面翡翠,但是,我手中有和鬼面翡翠是同樣的一批翡翠原石的,這樣子的東西到底是值多少錢,等到鬼面翡翠的名字傳揚出去之后,我還不是說等著別人送錢上門來嗎?
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點點頭說:“王掌柜果然是好見地啊。呵呵,過兩天這些翡翠一定會成為搶手貨的,那我也借著王掌柜的吉言等著賺一筆。”
王海東的這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是讓張小飛心里面堵得慌。在林楓開鬼面原石的時候,張小飛砸了四十萬惡心了王海東一把,誠心的要王海東難看,但是王海東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在這個事情上找補了回來,扳回一城。你想著要拿下剩下的翡翠原石,我偏不讓你如意。
看著王海東笑瞇瞇的好像是葛朗臺看到了金幣的一般的目光,張小飛心中就一陣的堵得慌,王家的人一向不是這樣,都是老謀深算的如同狐貍一般,怎么到了王海東這一代,成了這樣子的人,王家的人不去從政,在做生意這一塊插一手山怎么樣的一回事啊,難道王家琢磨起來了珠寶生意不成。
反正王海東的舉動讓張小飛很是郁悶,如鯁在喉。
而這些事情蘇師傅也是看在眼中的,好在張小飛的修養怎么樣都比林楓要好,至少這個時候沒有飆,但是,蘇師傅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張大少爺算是到了臨界點看,不轉移話題的話還真難說。
因此,蘇師傅立刻說:“老劉你這家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今天我也算是開了眼界,見到了第一塊鬼面翡翠,也見到了第二塊鬼面翡翠,這輩子我算是值了。但是,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王掌柜,不知道王掌柜能夠不能夠指點一下老朽。”
蘇師傅這可是放低了姿態的,按說也也算是王海東的前輩看,說出來這樣子的話就是相當的給王海東面子,那是真心的求教的。
王海東倒是不好拒絕,于是就說:“蘇師傅好說,有什么問題盡管說。”
蘇師傅倒也是守規則,知道什么事情應該問,什么事情不應該問,若是問王海東鑒定的技巧,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因此,蘇師傅問的倒也是比較合適的一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的是,王掌柜這鑒定翡翠的傳承是怎么樣來的,這種鑒定翡翠的方法能夠鑒定出來鬼面翡翠,很是不一般啊。”
只是問一下師承什么的,這個倒也是比較合理。王海東想了一下才說:“不知道蘇師傅知道歷史上賭石最大的贏家是什么人嗎?”這個倒是讓蘇師傅一愣,賭石最大的贏家?
他想了想說:“老朽不才,在翡翠這一行里面也是做了幾十年了,最大贏家,似乎只有莊家了?剩下的不過是莊家吃肉,我們喝湯而已。”
王海東搖搖頭說:“不對嗎,我問的是歷史上,歷史上賭石最大的贏家就是卞和,卞和找到了和氏璧,但是和氏璧是在石頭里面的,別人都以為那是一塊石頭,只有卞和固執的認為那里面一定是一塊美玉。但是最后他成功了。一個草根一般的人物名垂青史。聽我外公講,如果他的鑒定方法有師承的話應該是借鑒了卞和的鑒定方法,尊卞和為了我們的祖師爺。”
賭石的祖師爺是誰,當然就是卞和了,古往今來,不管是誰,誰能在賭石上去的過那么大的成績啊。傳國玉璽,鎮國之寶啊,卞和想不出名都難。
震驚過后,大家都沒有說什么,這已經是沒有什么話可以說的了,都說到祖師爺的身上了,還能夠說什么啊。
許久,劉老六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似乎對桌子上的翡翠原石不怎么樣的感興趣,盡管是這塊翡翠原石不管是從品相還是從蟒帶上都是上成的選擇,但是,就是沒有引起大家的興趣,關鍵就是剛才的鬼面翡翠給大家的震撼太大了,就像是吃過了燕窩魚翅的人猛的吃了窩頭一般的那種感覺,而且還是雜面餓,硬的和石頭一樣的窩頭。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果斷的說:“那就再喊一次價格,這塊翡翠原石也是帕敢老坑的籽料,低價二十三萬。加價幅度不能夠低于一萬。”
如果是前后兩塊同樣是出自帕敢的老坑籽料,這兩者的低價差距也算是可以的。畢竟從籽料的表現上來看,第一塊是遠遠的不如第二塊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偏偏是第一塊翡翠原石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
看到無人問津,劉老六揮揮手,讓工作人員把翡翠原石給端下去。
這個時候大家明白第二件事情已經是開始了。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就被告知是有兩件事情的,這主要的事情就是拍賣翡翠原石,這事情進行不下去了。
劉老六清了清嗓子說:“今天來的第二件事情想來有些人也是聽到過風聲的,就是古玉的事情,我們江流市最大的一個古董商人,但是因為玩石頭,億萬家產在緬甸輸了一個精光,因此,不堪打擊古玉居然是跳樓自盡了。他這一死不要緊,他欠下的那些錢就成了燙手的山芋了。
不但是我們江流市有不少的人是古家的債主,而且外面也是有不少人是古家的債主的,這個事情可能還沒有大范圍的流傳開來,因此,這個時候影響可能是不大的。
但是,用不了幾天,古家就會樹倒猢猻散。這個時候,古家的人決定把古玉生前的收藏給拿出來拍賣,籌集到的錢用來還債。因此,這個事情就委托給我了。我和古玉先生雖然不算是很熟悉,但是至少是有一面之緣的,鄉里鄉親的我也不好推辭。
因此,今天來,一個就是賣我的翡翠原石,還有一個鍵就是拍賣古家的古董。這一次拍賣我分文不取,而且,紐倫堡大酒店也全力的這一次拍賣,不會收取任何的費用。因此,我希望在這個時候大家能夠伸出援助之手,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這些話到了后來就像是街邊賣大力丸的了,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子的普普通通的江湖話,也是顯示出來了劉老六這家伙義氣的地方。
古家的那些古董要是沒有一個專門的人給他們搭理拍賣的話,能夠賣到一半的價格就算是古家的孤兒寡母燒高香了。
古董這玩意,買的時候能夠是一千塊,但是你要是想要賣掉的話,那能夠賣五百的話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了不得的事情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劉老六這家伙算是及時雨一般救了古家上下了。
其實這就是古董生意,古董販子也好,古董商人也好,他們靠的是什么賺錢,還不是靠的是這中間的差價,要是沒有成倍的利潤的話,你還好意思出來說自己是古董商人?
這個時候大廳里面的人對這個事情其實也是議論紛紛的,古玉,那可是江流市最大的古董商人啊,他的東西能夠次的了?于是不少的人就開始琢磨,就算是有劉老六這個家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不能夠阻擋他們貪婪的心的,反正古玉已經死掉了,古家還能夠有懂行的人嗎?似乎是沒有了。
金胖子這家伙在王海東身邊嘆息了一聲說:“古家算是徹底的完了,想那古玉在江流市是何等的威風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迷上了賭石,這玩意,就算是古玉有億萬家產那也不是隨便插手的,他一個外行人,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兇險啊。”
金胖子因為是拍賣行的,因此,對珠寶翡翠這一行也算是知道深淺了。
青狐在一旁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說:“翡翠這一行,我雖然是不怎么樣的參與,但是我還是知道的,明料不是那種億萬家產的珠寶公司,很難拿下真正好的明料來的。而古玉這家伙雖然是號稱有億萬家產,那不過是因為把他的房產,古董等等都算在內,估計接近一億就算是不錯了。
因此,他這樣子的人玩玩而已就算了,但是要是去緬甸去賭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會是怎么樣的,這個就真的很難說了。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外行人是會把這個事情給看成自己的事業的。古玉也不知道是受了誰的蠱huo,或者是中了別人的陷阱,反正是落得客死異鄉的結局。”
青狐這家伙說的雖然是有點刻薄,但是,畢竟是實話,而且,他能夠拿出來紐倫堡大酒店的場地,也說明青狐是同情古家的,只是他不愿意表現出來而已。
想當年,翡翠王在這一行里面算是久經沙場了,但是到最后也不過是落得晚景凄涼,在悲慘的日子里慢慢的老去。說來,古玉這個半道出家的和尚是翡翠市場那些夢想著一夜暴富的人的寫照。
大多數的時候,賭石都是輸多贏少的。
這一點王海東記得是尤其的清楚,外公陳大龍也間接是因為賭石而去世的,一刀準這個家伙剛才是跑的快了一點,慢一點的話,那王海東就會追問關于外公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工作人員已經是拿出來了畫冊,分到大廳里面的客人手中。
劉老六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然后才說:“現在在大家手中的就是這次古董拍賣的全部的古董,也是古玉收藏的精品部分。如果大家看得上的,就伸把手。現在距離吃飯也就是一個小時,這段時間大家先挑選一下古董,等下午的時候就開始正式的拍賣。而且,如果是有誰有親朋好友喜歡古董的話,也可以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古家遭逢大變,孤兒寡母的倒也是小心,現在并沒有把古董給送過來,送來的不過是提前印制好的畫冊而已。下午的時候,會有專人護送這些古董過來。而且每件古董都附有至少兩名國字號的相關專家的鑒定意見,因此,古董的真實性還是有保證的。
本來,古家是打算連其他的一些古董都拿過來拍賣的,但是有的古董是劉老六都拿不準的,也沒有什么鑒定證書,這玩意劉老六可是不愿意接手。因此,也就是象征性的拿了兩件,至于說能夠不能夠和那些精品一般賣出去,這個劉老六就不敢保證了。
下午紐倫堡大酒店要拍賣一些古董,有些人是聚在一起商量下午的事情怎么樣辦,有些人則是打電話聯系自己的朋友,古玉的去世,這事情現在并沒有大范圍的傳揚開來,因此,知道這個消息,知道古家的一些精品古董要拍賣,這樣子的人還不算是非常的多。
這個時候丫頭也打電話過來,威脅王海東晚上要是不請客的話,她現在就直接帶人過來砸場子。
這小丫頭那囂張的氣焰在電話的那一頭都讓人直頭疼。
花蝴蝶做事情的時候總算是會想一下后果是怎么樣的,人長的也成熟的的很。但是丫頭像一個小熊瞎子一般傻乎乎的可愛,敢打敢沖,卻不計較什么后果,若不是有花蝴蝶這個大姐大罩著她,她不定惹出來什么狀況來的。
王海東則很是神秘的低下聲音告訴丫頭,自己賭石弄了一塊非常珍貴的翡翠,晚上要辦慶功會。
這下可是像點著了炸藥包一般,那邊電話都不掛直接的吵吵要和柳如煙花蝴蝶兩個人殺奔過來。
青狐在一旁很是傷腦筋地說:“海東你是不是怕這樣子的事情不夠亂,蝴蝶來了就算了,我還能夠控制局面,要是丫頭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局面你可是要自己收拾啊。”
丫頭雖然人小,但是古靈精怪的注意到時很多,她見到鬼面翡翠之后天知道會有什么樣子的動作了。王海東卻自己有自己的算盤說:“放心,等會天齊會過來的,那么多警察,丫頭肯定是像個乖寶寶一樣的。
你忘記了。丫頭小時候就最怕警察了,現在她一樣很害怕天齊。而且,這事情蝴蝶和如煙姐總是會知道的,我早點告訴他,也省的到時候丫頭真的帶人來砸場子。不然的話,那丫頭到時候做出來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十分鐘之后,楚天齊帶著全副武裝的武警趕到這里來了。那陣仗絕對強悍。兩輛交警摩托開道,三兩警車,一下子停在了紐倫堡大酒店的門口,這事情還不算什么,來紐倫堡大酒店的警察多了。
但是,三輛警車上呼啦呼啦下來了十個武警,而且是全副武裝,手中拿著是自動步槍,這事情就有點嚇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紐倫堡大酒店出了什么事情了。
路人甲問:“這酒店怎么了,來那么多警察。”
路人乙就很八卦地說:“誰知道呢,剛才紐倫堡大酒店一幫保安把對面的那市給砸了,估計警察就是為事情來的,怕是事情鬧大了。”
王海東則是哭笑不得地看著十個警察:“大哥,你耍我啊,我讓你帶兩個弟兄過來撐一下場面就成了。你帶著這么多武警,荷槍實彈的。回頭我家老頭子非把我腿給打斷不可。”
王海東心中這個委屈簡直就別體了,這事情已經鬧得整條大街都知道了。估計用不了十分鐘,江流市都會知道這樣子的情況的。這不是王海東希望看到的事情。
楚天齊卻一本正經地說:“你想什么呢,要是上面沒有點頭,無能夠拉這么多同行過來,我就算是拉出來那么多人,槍支橫豎我領不出了吧。
放心,這是上面的意思。市里面的領導到聽到的這件事情之后,對此非常的重視,市長親自去找的你父親,然后才決定派遣我們過來的。
這一次除了護送鬼面翡翠到聚寶閣,以后聚寶閣的倉庫外面有有兩個配槍的武警保護著,而且聚寶閣的倉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都會安裝上監視器,就算是一只蒼蠅飛進去也要辨認出來公母來。呵呵,你這家伙就知足把,要不是因為有鬼面翡翠,你的聚寶閣能夠享受到這樣子的待遇?”
青狐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看了王海東一眼,王海東則是聳聳肩膀,一副無辜的樣子。市里面的人知道的果然是后迅的啊,看來是鐵了心的要利用這次機會把江流市的旅游給搞上去啊。
紐倫堡大酒店一下子進來那么多荷槍實彈的警察,倒是把大廳里面的這些參加拍賣會的人嚇了一跳。除了張小飛面不改色的悠閑的坐在那里,連看都沒有看這些警察一眼,剩下的人嚇得是臉色都變了。
在場的這些古董商人也好,富豪也好,他們有幾個經得住查的,見到這個之后沒有一下子嚇的niaokù子了就算是心理素質高了。
青狐則是抬抬手示意說:“這是為鬼面翡翠來的警察,大家該忙什么盡管去忙什么,不用太在意了。”
不在意,十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你,看看你害怕不害怕?為了鬼面翡翠來的,這個解釋倒是行得通不過,很多人轉念一想,一塊翡翠值當十個帶槍的警察過來嗎?事實上證明了還真的是非常的值當的。
這陣仗可是嚇得大廳里面大聲喘氣的人都沒有了,就算是武警有意無意的一個警戒的眼神瞄過來,也是讓人會膽戰心驚的嚇半天的。
走在中間的兩個武警抬的是銀行用的特制的保險箱,前后都是有四個警察押送著走上樓梯。等到那些武警都進去了,這個時候大廳里面才傳來了一陣陣的議論聲,都在議論鬼面翡翠的價值是不是被低估了,要不然的話,怎么樣會有十個武警帶著槍過來啊,這明顯就是接待外國元一般的架勢,就差戒嚴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卻扔下了另外一個炸彈:“諸位,市里面對這塊翡翠是非常的重視的,因此,想著利用這一次契機,讓江流市的旅游經濟得到一個飛的展,因此,市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非常的重視的,不但是派了十名武警戰士一路護送,而且,在鬼面翡翠存放在聚寶閣的期間,會有武警戰士專門看守倉庫,會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
下面就有人驚訝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這不是故宮的待遇嗎?但是立刻就有人反駁說,就故宮那安保系統,垃圾到家,夜郎自大,早晚是會出事情的。
但是不管這兩位是怎么樣對掐的,對這個事情在場的人可是議論紛紛的,回龍觀古董市場一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何曾受到過這樣子的重視啊?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大呼小叫:“老娘你都敢攔,信不信老娘帶人剁了你啊。滾開。”
這樣子的清脆的聲音也就是丫頭能夠講的出來,她動不動就嚷著要帶人出來平事,或者是說帶人剁了這個那個的,但是也沒有見她真的剁了一個人,不過,砸了的場子倒是不少了。
這個時候花蝴蝶帶著丫頭走了進來,但是,就算是花蝴蝶算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人,一個酒店里面有十個帶槍的武警,這還是讓她感覺到震驚。
那一直沖在前面的丫頭看到了那么多警察,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然后迅的躲到了花蝴蝶的后面,露出了一個小圓圓的小腦袋好奇地看著大廳里面的一幕。
而且這個時候丫頭可是緊緊的跟著花蝴蝶一步都不離開。
花蝴蝶倒是知道怎么樣了解情況:“天齊,這是怎么一回事,帶十個武警過來,你找死啊,幫忙也不是這樣子幫忙的,小心你隊長的位置保不住。”
楚天齊說出來原因之后,花蝴蝶這才把注意力給轉移到翡翠原石上,本來是楚天齊拿著那塊半賭的料子,花蝴蝶很不客氣的拿過來,看了看說:“水頭還不錯,是個好石頭,丫頭給你玩。”
這個時候丫頭才開心的躲在花蝴蝶的后面把玩著那塊石頭。正是和青狐說的沒有錯,這小丫頭確實是喜歡這石頭。
雖然是有警察在現場,但是,丫頭還是在花蝴蝶的背后說:“蝴蝶姐姐,你說我讓我爸把這石頭給買下來怎么樣。”
玻璃種的翡翠,。看著就是喜人,很少有女人會抵抗這比例中的誘huo力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丫頭也不例外。花蝴蝶笑了笑說:“別傻了丫頭,你老子不會給你買這東西的。”
丫頭倒是哼哼唧唧地說:“他敢不給我買,老娘我就離家出走。”
見到了警察算是老實了一點的丫頭在這個時候故態萌了。王海東看了看后面說:“蝴蝶,如煙姐呢?”
這一次王海東認為至少柳如煙是一定會跟著過來的,但是他預料的人卻沒有來。
丫頭在一旁說:“如煙姐姐去查賬了,聽說你們公司的賬目一塌糊涂,把如煙姐姐氣的要死。就沒有跟著過來,直接去公司了。”花蝴蝶看了看楚天齊說:“你們不是來了三輛車,既然是護送翡翠的,兩輛跟在我們后面,一輛在前面。兩輛交警摩托頭前開道,我和你們一起去聚寶閣。”
看樣子丫頭一時半刻算是不怎么樣的能夠在翡翠中恢復過來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花蝴蝶直接的要求押送翡翠,而且上前把王海東的鑰匙給翻了出來。當然沒有庫房的鑰匙了。
但是,就算是聚寶閣的鑰匙在花蝴蝶的手中,楚天齊也不敢不答應啊。他雖然是刑警隊長,但是也不愿意去招惹花蝴蝶這樣子的人。
一行人在丫頭天真的笑聲中離開了,青狐卻說:“看看,我說的沒有錯吧。只要是丫頭看上了,到時候會生什么就很難說了。你也是的,這要是干什么給蝴蝶拿走啊,那家伙不是羊入虎口嗎?
丫頭去了敢把你的聚寶閣給拆了你信不信。”青狐很是了解王海東的身手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要是說不愿意讓花蝴蝶把鑰匙給拿走的話,那就算是十個花蝴蝶也別想從王海東的身上把鑰匙拿下來也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很不以為然地說:“反正聚寶閣里面沒有什么好東西,好東西我來之前統統的弄到了庫房里面去了。反正現在聚寶閣會有武警把守,那石頭在庫房還是在外面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如果不讓丫頭完個盡興的話,今天晚上她真的敢帶著人拆了我的聚寶閣。”
小丫頭簡直可以說無法無天。這個時候,金胖子走過來說:“海東,你猜猜看,這幫人到底是怎么樣想著對付古家的。”
王海東掃了一眼,現張好古這家伙也巴巴的趕過來了,拍賣翡翠的時候可是沒有他,大概是剛剛的過來的。有了這家伙,一準是沒有什么好事情的。
因此,王海東很不客氣地說:“欺負人,殺價這是這一行的規矩,要是古玉在的話,事情當然是不會現在這個局面,但是我知道古家沒有一個孩子繼承了他的衣缽,只是知道花錢的幾個敗家子。這幫人的錢,他們還不是先抻著,估計到時候古家真的缺錢花的時候,原來兩萬的東西頂多一萬五就能夠拿下了。”
抻著價格,這也是古董行里面比較常用的一個辦法,因為,這種辦法確實是會很有效的。像是古家這樣子失去了頂梁柱,孩子也是敗家子,這抻著價格就已經是相當的容易了。
但是要是說古家的外面還有一大堆的欠賬,無數的債主跟著要錢,那這樣子的時候古家唯一的出路也就是低價處理這批古董了。因此,在這樣子時候王海東就料定他們會這樣子的做。
金胖子點點頭說:“你果然是了解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幫人就是打算這樣子的辦,而且,他們還拉攏了我,說古家要是有人去我們拍賣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讓我攔著一點,而且答應給我半成的利潤。結果我沒有答應他們?”
可別小看這半成的利潤啊,古家這次如果是拿出來一千萬的古董字畫什么的拍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利潤沒有六七百萬的話根本就不好和別人打招呼。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比較輕易的就相信了這個事情的他們那幫人絕對是做的出來的。落井下石對商人來講和錦上添花一樣是賺錢的好看機會。
張好古這家伙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代表,他的汲古齋到底是怎么樣來的,回龍觀古董市場的老戶們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不過打擊很少有愿意說破的而已。
想當年,張好古這家伙可是沒有現在的風光,是珍寶閣的吳掌柜幫了他一把,但是到最后,他卻把珍寶閣給吞并了,形成了現在的汲古齋了。不過,吳掌柜已經去世了,也就沒有多少人愿意提起來這個事情來了。
王海東十分鄙視地說:’那幫人慣用的伎倆就是如此,古家的人算是倒霉了。要是能夠幫一把就幫一把吧。看這情況,今天的拍賣會想要成功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王海東還是比較希望能夠幫助古家的,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想要幫扶起來古家的話那是不容易的。畢竟回龍觀古董市場大多數的人都是希望能夠從古家分一杯羹的,這也是商人的本性,王海東自己也是能夠幫多少就幫多少了。
青狐想了想說:“金先生,要是古家再去找你的話,那你可以答應下來,如果是怕得罪人的話,直接的把拍賣會開到我這里,算是我們委托你們拍賣行進行的拍賣。
古玉這人也算是我們江流市的一個傳奇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結局。”青狐和古玉也是有過兩面之緣的,雖然是沒有多少交情,但是古玉那種大氣的性格也是讓青狐感覺到十分的佩服。
金胖子立刻點點頭說:“好說,好說,古玉先生生前和我們拍賣行也是有過不少的合作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算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雖然人走了,但是這份情誼還在的。只要是古家的人愿意的話,那我們愿意鼎力相助。”
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幫人他金胖子當然不好隨便得罪了。畢竟拍賣行做的多是古董生意,和那些大大小小的古董商人若是鬧了別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吃虧的還是拍賣行。金胖子最為江流市的負責人,雖然是拒絕了拉攏,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好直接的得罪那么多同行。但是,現在有青狐作為后盾就好說了。
畢竟在江流市敢得罪青狐的人還真的是不多。這個時候,一隊保安公司送來了二十件古董,跟著押送過來的是一個紫色的頭,扎著耳朵的一個年輕人,這家伙是古玉最小的一個兒子古三喜,古家有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大女兒叫做古小月,大兒子叫做古田,三兒子出生的時候被古玉的父親稱之為古三喜,因此,這老三惡俗的名字算是就這樣子的定下來了。
但是古三喜從懂事那天開始就十分抗拒這樣子的名字,古三喜,古四喜的,還四喜丸子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古三喜曾經三次花錢改掉自己的名字,但是被古玉收拾了三次,再也不敢提什么改名字的事情了。
現在那個嚴厲的父親去世了,古三喜這家伙雖然是不敢把笑容給顯露出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卻在心頭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那種感覺。而且古家就算是有欠賬,在古三喜看來最后分家的時候每個人分上千萬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而古三喜決定,分到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說先把自己的惡俗到極點的名字給改掉。
每一次出去花天酒地的時候,總是有不少人聽到古三喜的名字就會笑出聲來,讓他在那些漂亮妹妹的面前顏面盡失,至于說沒有分錢之前,那就先忍一下吧。
總是要給母親一點面子,就算是不給母親面子,看在錢的面子上也是要暫時的忍耐一下,不然分不到一分錢就徹底的悲劇了。
這個古三喜雖然也是一個敗家玩意,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演戲的天賦還是非常的厲害的,至少在眾人的面前表現的是非常的誠實的那一種。在這樣子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象到這種情況下古三喜的心中是狂笑著慶賀自己終于得到了自由了。古三喜十分的痛心,眼睛里面多少也流出來了兩滴眼淚,在外人看來絕對是家嚴尚未走遠的意思。他悲痛地說:“劉叔叔,這個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父親的二十件古董就在這里,十八份鑒定證書也都在。這兩天我都沒有合眼,就不在這里陪著了。希望劉叔叔和諸位前輩諒解。”
之所以說是二十件古董十八份的鑒定證書,那是因為剩下的兩件是不怎么樣的上檔次,古玉也沒有花心思請專家去看一眼,或者是說專家看過了,這古董的真實性是有點懷疑的。
因此,還有良兩份是沒有什么鑒定證書的。劉老六拍拍他的肩膀說:“三喜你回去告訴你母親,這些古董的價格都是按照市面上的價格定下來的,但是古董市場也就是這樣,定的價格流拍了的事情也是經常生的。因此,這些古董能夠賣出去多少我盡力,如果是賣不出去的話,我保證原封不動的退還給你們。”
這個時候劉老六顯然也是得到了消息,說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這幫人是打算抻著古家了,因此,他對這個事情也沒有什么樣子的信心。說完這些話,劉老六還把古玉給拉到了一旁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陣的悄悄話,至于說的是什么,外人卻聽不到了。
但是從古三喜這家伙驚訝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估計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古三喜這個時候哭喪個臉,走到臺前,給大家賠禮道歉,這才心情沉痛的離開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家都理解古三喜現在的心情,因此,也沒有把古三喜的失禮給放在心上。古三喜不在的話更好,這樣子的話,在場的人想要抻著古家的事情進行的就會更加的順利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古三喜的離開倒也是沒有引起什么議論。但是他們這幫人算是比較老古董了,把忠孝禮儀廉恥這樣子的事情看的很重,雖然是他們自己做的是古董商人,不把忠孝禮儀廉恥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但是,他們卻希望別人這樣子的做,這也是標榜一下自己是相當的忠孝禮儀廉恥的一幫人。
因此,古三喜借口離找的是非常的好,但是讓這幫老家伙沒有想到的是,古三喜這家伙是兩夜沒有合眼了,但是那是去洗浴中心,去ktv歌城唱歌,然后去打麻將去了。反正現在家里面也是亂生一團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也沒有人管得了他了,想要放松一下的心情再也是無法壓抑了。因此,這家伙才兩天都沒有合眼了。
而這一次他也確實是去休息的,不過是帶著小妹去休息的。離開紐倫堡大酒店之后,古三喜根本就沒有一點回家的意思,給母親掛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心理面難受,要單獨安靜一下,然后徑直開到一個非常隱蔽的會所去了。
至于說若是被大廳里面的這幫老家伙知道了這樣子的情況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會有人氣的住院。
這個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有這種悠閑其中劉老六就是比較揪心的一個,倒不是說這個事情讓他有多少壓力,而是說他感覺到行里面的人對古家有點不地道。
古董行的同仁打算抻著古家,這個事情王海東知道了,劉老六是沒有可能不知道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不顧同行的面子的話,那到時候就難說了。
張小飛壓根就不和你玩,王海東雖然還是行里面的人,但是不管怎么樣王家在江流市也是大名鼎鼎的,誰敢得罪王家的人啊。
而這事情真正要解決問題,找富豪也張小飛都沒有用,只有找王海東。
趁著大家都在喝茶的功夫,劉老六這家伙倒也是見機行事,找到王海東之后直截了當地說:“王掌柜,這樣子的事情你要幫忙啊。我聽說我們這些同行要抻著古家,到時候一百萬的玩意連八十萬都賣不出去,這總是不好。”
王海東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看來古玉應該是欠了你錢了,不然的話,按照你的脾氣不落井下石才怪呢,還會在這樣子的時候出手幫忙?”
這年頭利來利往的事情更是在一點,尤其是劉老六早就把自己鍛煉成了刀槍不入了。不然的話,這幾十年的商海征途早就把劉老六給淹死了。
古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這時候最不應該出來幫忙的劉老六倒是出來答應幫助的張羅事情了,要是說古玉不欠劉老六一點錢,或者是古家答應了給別的好處什么的,這個就不好說了。
劉老六苦笑了一聲說:“說多了就是眼淚啊,你說的沒有錯,其實古玉在去緬甸之前是朝著我借了一點的,說什么江湖道義也不錯,說什么為了錢也不錯,反正我不幫忙的話,古家損失不少,我自己也是會有很大的損失的。這是兩敗俱傷的事情。”
王海東這才點點頭說:“不錯,你能夠直接的承認就好,其實在江流市是有不少古家的債主的,我也聽外公說過古玉經常在外面借錢。不過因為他的信譽好,借錢之后利息高不說,還的時候也是相當的爽快的。
因此,很多人都喜歡借錢給他。但是在這個時候古家出了事情,肯為他們出面的債主也就是你了,你比那些總是追著古家的人掏錢的要好的多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幫人,那幫人是想著古家的古董和房產呢。
他們不幫古家的人變現,其實到時候古家的人還不上的話,法院自然是會把古家的古董房產什么的都給扣押了拍賣,讓法院拍賣的話,那價格就難說了,而且,衙門朝南開,經過法院你不掉一層皮才器官。
這幫人為了古家的這些東西真是用心良苦啊。”錦上添花的容易,雪中送炭就比較困難了。雖然劉老六這雪中送炭是有點目的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總是真正的雪中送炭了不是。
劉老六苦笑了一聲說:“我一個人不成,你看看張好古他們那幫人,就是打算抻著古家,今天的拍賣會要是不成功的話,那這個時候古家就很難撐過去了。
我雖然不準備玩古董了,但是行里面的人也不好得罪死了,這一次因為我是債主,幫了一把古家也算是有點借口,下一次我就不好再得罪人了。
因此,我想請你幫個忙,到時候給當當托什么的。剛才我可是見到金胖子這家伙也跟著張好古他們嘀嘀咕咕的,這家伙我看也是沒有安什么好心。現在只有請你來幫幫忙了。反正你要是做托的話,至少別人不敢說什么?”
王海東倒是不在意金胖子這種行為,他畢竟是要為拍賣行負責,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要注意一點站隊的問題。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金胖子還能夠跑回來告訴王海東內幕,這已經算是相當的給面子了。
因此,王海東搖搖頭說:“金胖子畢竟不是真正的行里面的人,他不過是拍賣行打工的而已,要是他敢得罪那些古董商人的話,那到時候他的拍賣行估計就很難開下去了。
至于說,到時候我會看情況的,我也不能夠把人往死里面得罪,在冷場的時候我能夠幫一把就幫一把。不過,東西大家都看了,鑒定證書也沒有錯,因此,到時候定價的時候底價你定的偏低一點吧,不然的話,到時候真的怕是不好收場。”
古董拍賣有這樣子的一個潛規則,那就是說熱門的古董一般在底價上會比市場價格偏高一點,普遍是一成左右。
比如說名人字畫瓷器什么的,但是如果是不怎么樣熱門的東西,比如說是一些家具善本什么的,這些市場需求是偏少一點的,而且,一般除了紫檀花梨木等等家具之外,古董家具的升值空間確實不怎么樣大。
清朝乾隆年的棗木太師椅也就是三五千,當然這是古董市場的價格,至于說椅子是不是真的乾隆時期做出來的,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般的人是很難辨認那些椅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古董家具的。
而且,在一些小城市還有些家具廠是專門的做這種仿古家具的,成本幾百,轉手出去就是成千上萬,這幾乎已經是成了一個產業鏈了。因此,古董家具的市場不如大家想象的那么風光。
因此,一般拍賣行也很少有家具專場的。
就算是有家具要拍賣的話,那一般的情況下這種事情總是會把底價定的偏低一成的,這種冷門的古董很少會出現黑馬的。王海東想了想這一次既然是大家等著抻著古家的話,那到時候拍賣一定會有冷場出現的,底價定的偏高一點,看你們專心理著急不著急。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事情是不是有點不妥當啊,大家都是行家了,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調了價格的話,會讓別人有意見的。”
看到劉老六猶豫的眼神,王海東知道劉老六也是不愿意為這一次拍賣太過的人,因此,他看了一眼在休息室喝茶的張好古金胖子他們幾個家伙正在有說有笑,似乎是在商量怎么樣瓜分古家的鼓動他。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他們不是不想要這些玩意,而且想著拿最低的價格要最好的玩意,低買高賣這樣子的道理不用我說了吧。實際上他們還是很在乎古家的這二十件古董的。價格定的高一點,這也是警告他們的意思。讓他們知道你劉老六既然是主持了這次拍賣活動,也是不會看著他們胡來的。”
王海東這個家伙也是非常的狡猾的,該下狠手的時候絕對是不會手軟的。
劉老六沉思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不用是為了別的,就算是為了古家欠自己的那六十萬都要拼一把了。
當時劉老六這家伙其實也是因為古玉的信譽好,利息高,因此,才會在和他不怎么樣熟悉的情況下就把六十萬借給古玉了。但是沒有想到最后古玉以這樣慘烈的方式介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這讓作為債主的劉老六也是感覺到六神無主。
不過劉老六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找到古家的人,給那些孤兒寡母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勢,告訴他們這些古董在古家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用,倒不如說能夠變現,這樣子的話也能夠緩解一下古家的壓力。
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有不少人給古家打電話催要欠款了。因此,劉老六這一次算是及時雨一般。古家的人除了古玉,其他的對古董這玩意到底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天賦,也就是在古玉這顆大樹底下生活。
古玉去世之后,這古家就再也沒有人撐得起來了。古夫人對這一行是一竅不通,而三個敗家子,雖然都是大學畢業,但是說來古董認識他們,但是他們卻不認識古董。劉老六能夠上門來對古家是一場及時雨。
但是劉老六也是有要求的,拍賣二十件古董,這些古董的總價值應該在二百萬以上,如果是有黑馬出現的話,三百萬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劉老六表示可以不要手續費什么的,但是拍賣的錢一定要優先償還他的一百萬欠賬。古家根本就沒有不同意的理由,劉老六如果是不幫忙的話,他們連怎么樣把古董給變現這樣子的事情都不會去做。
當然了,要是拿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去出售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要是沒有一個行家跟著,十萬的古董能夠賣三萬就算是不錯了。
這一行就是欺負外行人,就是欺負沒有知識的菜鳥,古家正好是這種人。因此,劉老六至少要在這一次拍賣會傷賣出去一百萬現金,這才能夠先把自己給摘出去。
一開始的時候,劉老六認為這樣子的事情是完全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二十件古董,有十八件都是有鑒定證書的,雖然他清楚這不是古玉收藏的古董中最為值錢的部分,但是劉老六按照以往的經驗計算一下,兩百萬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樣子的話,他自己要一百萬算是和古家扯平了,剩下的一百多萬就給古家應付現在的資金短缺的局面,省的到后來別人說他劉老六欺負古家的孤兒寡母。
但是現在看到大家這樣子的行為,似乎這一次能夠賣出去一百多萬就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而且這二十件古董中有兩件是古玉都鑒定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底細的古董,這兩件算是徹底的搭頭。
因此,真正值錢的也就是這剩下的十八件有鑒定證書的古董了。
劉老六心中不是個滋味,怎么樣倒霉的事情都讓他一個人遇到了?好在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這家伙算是答應了下來,不至于讓他下不來臺。
劉老六正要回去的時候,王海東突然說:“我看冊子上你這第一件是一件清代的白玉麒麟,內務府的手藝,算是不錯了。不是宮里面的,就是王爺貝勒的珍藏,你價格定的高一點,到時候會有人出手的。”
王海東說的是非常的肯定,劉老六看了張小飛一眼說:“難道張少?要是你們兩個能夠幫著撐場面的話,那是最好了。但是張少?”王海東和張小飛這兩個家伙都是很有錢,但是絕對不怕得罪大廳里面的古董商人的那一種人。
張小飛能夠不能夠出手幫忙劉老六也是沒有什么底的。
王海東卻揮揮手說:‘這個事情你不用操心,回去把價格定好了就是了。我自然是會有辦法讓他出手的。”
聽到這個答復,劉老六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王海東卻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走到休息室找到了金胖子:“老金,看的怎么樣,有沒有目標。”
金胖子也被王海東這突然的問話給問的有點蒙了,但是他總算是很自然的接過來,很是格式化地說:“有倒是有兩件,不過,就是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出手,如果價格合適的話,那就出手,要是價格不合適的話,那就算了。王掌柜你看上什么東西了”
這樣子的回答和沒有回答有什么兩樣啊,關鍵是后面的一句話起作用。
金胖子就知道王海東一定是有下文的,因此,才問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句話。果然王海東很是開心的說:“第一件玩意不錯,是個好東西,要是買下來送給長輩做禮物的話,也是很有心意的,到時候老金你可是別和我搶奪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和金胖子有說有笑的,甚至是連稱呼都換成老金了,好像兩個人是過命的交情一般。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倒是引起了不少的人注意,張好古裝作沒有聽到,他得罪不起王海東,還不能夠裝作沒有聽見嗎?
反正十八件寶貝,還剩下十七件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還是能夠繼續抻著古家的。
得罪了王海東的話,天知道這家伙會做出來什么樣子的事情來。但是這個時候有人看著不爽啊,張小飛這家伙就是聽著很不爽的那個人,讓對古董也不算是很外行,但是鑒定這玉麒麟的話,那就有點不夠看看。
但是他覺得既然是有鑒定證書,這應該是沒有什么差別的。
聽到王海東居然言明想要這件玉麒麟,張小飛立刻說:“蘇師傅,這第一件玉麒麟你是怎么樣看的。”
蘇師傅做翡翠,但是對玉石也算是知道一點,因此,想都不想就說:“東西確實是一件開門到代的東西,鑒定證書也是權威的國家級別的單位里面的專家鑒定出來的。而且,在雕工和石料上都算是精品了,算是難得的一件寶貝了。張少,你不是打算對這件玩意下手吧。說實話,我看是王海東未必是真的想要。你還是輕易的別相信這個事情。看看情況再說?”
張小飛哼了一聲說:“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不過就是一件石頭,王海東既然是想著要拿下,我偏偏是不讓他如意,這家伙,太氣人了。要是別人拿下就算了,要是王海東真的想要買下來送人我絕對不會讓他得逞,既然東西是沒有錯的就好。”
這一次張小飛可是被王海東給氣個半死,差不多里子面子都丟光了,因此,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報仇的機會,他怎么樣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啊。
這種事情張小飛一向是認為錢沒有面子重要。王海東其實已經是料定了張小飛不會放過這樣子的機會的,只要是能夠和自己作對的話,那張小飛都是非常的樂意去做的。
而王海東要做的不過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把自己要買下玉麒麟這樣子的事情給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去而已。
蘇師傅雖然是看出點端倪,但是他勸不了張小飛。
青狐這個家伙雖然是非常的懶惰,但是有時候也是非常的講究的,比如說找一次他答應了劉老六這個家伙說是拍賣翡翠原石,這事為了紐倫堡大酒店的利益。
為紐倫堡大酒店能夠提升一下自己的名氣,現在可以肯定,他這一點做的是非常的對的,因為有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的出現,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紐倫堡大酒店幾乎可以說會達到天下誰人不識君的地步了。
因為一個酒店,就算的迪拜的帆船酒店,那靠得時什么出名的,還不是說奢侈嗎?再奢侈,帆船酒店也沒有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啊。
這鬼面翡翠可是說幸運之石啊,第一塊鬼面翡翠天知道說是在什么樣子的地方,反正翡翠界的同行也是說找了很多年了,不過是想著看一眼那鬼面翡翠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為什么會能夠給人帶來幸運。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找就是找不到,不愧是幸運之石啊,主人有意的保密,世人就是找不到。
但是,現在出現了第二塊鬼面翡翠了,而且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神奇的出現在了紐倫堡大酒店,那找樣子的事情到底是說明了什么,這說明紐倫堡大酒店是幸運之地,是神眷顧的地方,這神可以是老天爺,上帝,安拉,你信仰的任何一種神。
因此,鬼面翡翠注定是能夠給紐倫堡大酒店帶來無限的名氣,無限的成長空間的,要說是之前紐倫堡大酒店頂多算是地方上的三星級的大酒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已經是開始向著國際化的四星酒店邁進了,只要是硬件和服務都跟得上的話,那找樣子的時候借著鬼面翡翠的東風,紐倫堡大酒店絕對會迎來他的黃金時期的。
青狐這個時候想不高興都難,但是這第二件事情倒是有點讓他郁悶,答應古家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道義上的答應而已,他和古家是沒有什么交情,和古玉也是沒有什么交情的。
但是,江流市這幫古董界的同行做事情也是不怎么的地道啊,這個時候居然是還不忘記了落井下石這樣子的一個傳統。
因此,青狐找到王海東:“東子,你看你們這幫人做的都是什么啊,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記下黑手,你說,要不要我幫著吧這個場面給撐起來,反正有你在掌掌眼,我自己是損失不了什么的。”
王海東連忙揮揮手說:“這樣子的事情你還是別參與了,我已經找好了托了,呵呵,有些人爭著搶著想要當托的話,那我也是不好拒絕的,這一次古董界算是有意思了,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想著做這種抻著哪一家的事情了。
主要是我們江流市想要找著找樣子的人家不是很多,古家,不過是倒霉遇到了這樣子的事情而已,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會做到什么樣子的程度,我們江流市也可以說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就算是一向標榜自己清高的古玩界也是變得這樣子了。”
說道這里,王海東自己也是有點唏噓,古玩這一行,講究的是一個風雅,標榜的是一個君子如玉,但是現在這些老傳統都喪失殆盡了。
其實王海東找家伙自己也不是什么實在人,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心思細密,機智百出,不過是有些事情他自己看不慣而已。
劉老六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煩惱,臉上掛滿了笑容站到臺上,今天下午第一件拍賣品就是一件白玉麒麟,一件雕工非常的細膩,可以說是巧奪天工的一件玉麒麟。古代麒麟作為祥瑞的象征,一般雕刻都是非常的威嚴的。
但是這一只麒麟應該是為了求子而雕刻的一件玩意,那麒麟的神態憨厚可掬,說是一只麒麟,倒是不如說是一只憨厚可愛的小娃娃而已。
在這樣子的時候,這件寶貝更是能夠引起大家的喜愛了。一件不威武,但是很可愛的麒麟在歷史上也是不多見的。
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這家伙介紹說:“諸位,今天上午的事情我很開心啊,居然是是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這也是我們大家的幸運啊。
那今天下午,大家就要多多的幫忙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件翡翠就是清朝康熙年明珠大學時求子的時候雕刻的一件白玉翡翠,你們知道這件翡翠給明珠帶來了什么樣子的一個兒子嗎?就是納蘭性德,清朝第一詞人,唐宋之后中國文壇婉約詞牌抗大旗的人。
這可是經過專家考證的,納蘭性德小時候被明珠稱之為麟兒就是因為這只白玉麒麟,而且,康熙皇帝為什么會納蘭性德這么的喜歡,其實大多數也是因為這只麒麟的緣故。麒麟是祥瑞之獸,因此被祥瑞送來的當然是麟兒了。而在這只麒麟的腳下可是雕刻著納蘭性德的滿文名字,這也是能夠看的出來明珠對自己的兒子的喜愛了。”
古代如果是想著兒子無病無災好養活,那就取一個狗蛋,石頭等等一類的低賤的名字,朱元璋還叫做朱重八過呢。明珠作為大學時,當然是不會把自己的兒子叫做狗蛋什么的了。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把名字刻在麒麟的腳下,也是有貶低自己的兒子,希望自己好養活的意思。
這也是能夠看的出來納蘭明珠的用心良苦了。
劉老六這些話確實是引起了大家不小的震動。滿文,很少有人能夠認識滿文了,甚至是現在很多滿族的人都未必真正的認識自己的名字了。
因此,在觀看這只麒麟的時候,也是很少有人注意到這麒麟腳下雕刻的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文字了,大家只是以為那不過是像道家的符號一般的東西,原來卻是納蘭性德的滿族文的名字。
想想也是,在康熙年滿人接受漢族的文化也未必是非常的多,像明珠這樣子的比較開放的人也是未必會把納蘭性德的漢族名字刻在麒麟上的。
因此,在找樣子的時候眼前這只憨態可掬的小麒麟的意義就是大不一樣了,它代表的可是納蘭性德。
劉老六很顯然對大家的反應比較滿意,其實他從古家知道這只麒麟的秘密的時候也是很吃驚,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他沒有想到古玉這個家伙居然是弄到了這樣子的一件寶貝,而且隱藏的這樣子的深。
青狐似乎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子的事情,他對那個玉麒麟的興趣是不怎么樣打的,但是讓他有興趣的是納蘭性德。
要是這真的是納蘭的東西的話,那就有意思了。相信有很多古董商人和玩家在在這樣子的時候會對這件東西有興趣的。
青狐扯了扯王海東說:“東子,難道這件玉麒麟真的是和納蘭性德是有關系的不成嗎?我聽著怎么那么玄乎。好像你們玩古董的都是找樣子的一般,似乎有些事情好像是他們親眼看到過的一班。”
王海東點點頭,眼光中卻流露出來了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卻不知道這事情是他在笑什么:“東西是真的,這個我可以肯定。明珠怎么樣也是權傾朝野的,府里面有宮里頭賞賜下來的東西也是沒有什么的。
而且,康熙也是很喜歡納蘭性德的,賞賜下來的東西也是很正常。而玉麒麟上面的滿族文字不是納蘭性德,而是納蘭成德,有意思吧。
其實這事歷史上的一個誤區,納蘭性德本來就叫做納蘭成德,因為當時的太子叫做保成,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了避諱改名為納蘭性德了,但是后來保成改名,就成了歷史上著名的兩廢太子礽了。于是納蘭性德就重新改名為納蘭成德了。歷史上有記載這位詞人叫做納蘭性德和納蘭成德,反正這些歷史記載都是對的。”
這青狐差點沒有被王海東這樣子的繞口令一般的解釋給弄蒙了,不過有一點他總算是聽明白了,那就是這玉麒麟上的文字是納蘭成德而不是納蘭性德。
不過現在一般在歷史上多時叫他納蘭性德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反而是說他的真名字叫做納蘭成德這樣子的名字被直接的遺忘一般。青狐可是不管他叫什么,他關心的是這玉麒麟。
因此青狐接著問:“那么說這真的是把納蘭性德給求到的玉麒麟嗎?麒麟送子麒麟送子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
王海東想了想還是說:“這個不好說,東西是明珠家的,這事有歷史可以查的,因此,那些專家才能夠鑒定出來這件玉麒麟是納蘭性德的,但是,到底是納蘭性德出生之前明珠為兒子求來的,還是說納蘭性德出生之后康熙皇帝賞賜過來的,這個就難說了。反正和納蘭性德是有關系的,你怎么樣說都成。東西是不錯的。”
這個時候劉老六已經是吧這件玉麒麟的來歷給重點的介紹了一遍,開出來了底價是十二萬,這一個底價也算是相當的不錯了,幸虧是和納蘭性德找樣子的名人是有關系的,因此,才會有找樣子的一個價格。要是說一般的玉麒麟的話,那是很少有找樣子的底價的。
宮里面出來的東西,也未必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價格的。但是和名人有關系的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本來這件玩意應該是被瘋搶了一般,但是整個大廳又一次的出現了冷場。
也不知道張好古找家伙到底是怎么樣辦的,反正那些大腹便便的富豪在這樣子的時候很是悠閑的品著茶,好像那一杯綠茶就是極品鐵觀音一般。對臺上那件玉麒麟視而不見。
而這個時候張好古則是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事情看來有的玩下去了。要是古家的這第一件玩意買不上什么好價格的話,那以后的玩意就別想賣出去好價格了。
劉老六這個恨啊,他本來和張好古的關系還算是不錯,張好古不算是什么好鳥,但是,劉老六這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啊。但是這一次張好古做的確實有點不地道,至少現在劉老六這個家伙看著張好古眼中就像是噴出來火了一般,他把張好古可是恨的咬牙切齒。
但是,這個時候張好古似乎對劉老六的表情根本就不以為然,沒有放在心上一般。這事情之后,劉老六和張好古之間的仇恨似乎是滿意任何和解的可能的。
光棍還不擋別人財路呢,古家可是欠了劉老六欠的,劉老六找樣子的忙前忙后的為古家張羅不就是為了讓古家能夠盡快的把錢給還上嗎?
但是似乎張好古根本就不給劉老六面子。
王海東看著這樣子的情況似乎是有點好笑,劉老六這家伙要不是因為古家欠他的錢的話,估計他是有可能做的比張好古更加的過分的。但是現在找樣子的時候不成,現在劉老六是要先想著怎么樣把自己的一百萬給弄回來才成。
劉老六再一次的說:“諸位,這東西如果是弄回去的話,那找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會升值的,過了這個村可是就沒有這個店了。”
但是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甚至還是不為所動,劉老六只有看了王海東一眼,示意他是該出手的時候了。
王海東清了清嗓子說:“這白撿一樣的東西都沒有人要,哼哼,難道我江流市古董市場都沒有人了嗎?十五萬。”
為了給劉老六撐場面,王海東一下子吧價格給提高了三萬。
但是這個時候果然見張小飛十分興奮滴說:“十五萬就想買這件東西,十八萬。”
兩位這事較上勁了,這個是大廳里面的人都看的出來的。
蘇師傅想管,但是,想了想張小飛的脾氣,還有這件古董確實值得一爭,因此明明知道找事王海東挖的一個坑,但是在這個時候還是沒有言語。
兩位都是太子爺級別的人物,你們兩個就掐吧。而這個時候張好古的臉色可是不怎么樣的好看啊,他計劃的時候就是怕王海東和張小飛兩個太子爺攪局,但是沒有想到這兩位果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掐了起來。
他能夠怎么樣辦呢,除了往自己口中咽下唾沫,他是不做不了什么的。
王海東趁機添一把火說:“那就二十萬吧,正好湊個整數。”這家伙挑釁的眼神能夠把人給氣個半死,絕對囂張的沒邊了。
王海東要是在這個時候停止叫價的話,一個是對不起張小飛的賣力配合,還有一點就是給人的感覺就這托做的也是太假了一點吧,一點職業netbsp;但是要是他繼續叫價的話,那就是意氣之爭了,別人也說不出來什么來,王家和張家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而張小飛聽到王海東果然和自己較勁,根本就不管不顧地說:“二十五萬。”
蘇師傅找一次本來是想要吧這個事情給攔下來的,但是緊趕慢趕也是沒有把張小飛的這句話給攔下來。
這個東西就算是和納蘭性德有關系的話,按照它的質地和雕工也就是二十萬出頭,這畢竟不是宮里面做出來給皇帝把玩的,而是皇帝賞賜給臣下的,因此,這樣子的時候也就不怎么樣的用心了。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似乎是上癮了,一定要把這件玩意給拿下來,因此,在張小飛聲音剛剛的落下之后,王海東立刻增加了一萬“二十六萬。”
張小飛也不是笨蛋,要是王海東這一次也跟著學加五萬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張小飛是有可能看出來什么破綻來的,到時候他不玩了,這玉麒麟可是就砸在王海東的手中了。
王海東是打算讓張小飛拿下第一件古董,只要是有一個人開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古家接下來的古董就容易拍賣了。
畢竟古家的這些古董還是相當的有收藏價值的,值得開出來一個高價格來。現在缺的就是有人打破張好古這家伙設計的冷場的局面。張小飛很好的跟著王海東完成著找樣子的任務,因此,王海東要給我、張小飛以勝利的希望,讓張小飛這家伙繼續叫價。
果然,王海東想的還是沒有錯的,張小飛聽到王海東不過是加了一萬,認為自己勝利在望了,因此很輕松很驕傲的叫出來了二十七萬的價格來。
這個價格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一個價格了。
劉老六在臺上也是眉開眼笑,冷場的局面總算是打破了,而且這玉麒麟也拍出來了很高的價格。這個時候臺下的人也是有醒悟過來的,這玉麒麟可是很有收藏價值的,但是現在兩位太子爺在爭奪,誰干橫net了是不是。
因此,下面不少人已經開始后悔了,他們看張好古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古怪了起來,似乎也是再埋怨張好古出的這個餿主意。金胖子也是跟著后悔啊,早知道跟著王海東混不就成了,現在想插手也netbsp;因此,這個時候金胖子一臉后悔,和很多人一樣,他打定了主意,下一件明代青花瓷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一定要下手爭奪的,免得好東西被別人弄去。
古家的這些古董可都是好東西啊,古玉收藏的精品哪一件不是經過了千挑萬選的?
也就是聽了張好古的忽悠,什么抻著古家啊,現在古家埋怨抻著,玉麒麟被別人給弄去了,這樣子的事情是他們這些追求利益的人不愿意看到的。
王海東這一次倒是埋怨再加價,二十七萬已經算是不錯的價格了。看到劉老六這家伙也是非常的滿意,因此王海東干脆就不叫價了。三次喊價過后,一錘定音,張小飛很是順利的把這件玉麒麟給拿到手。
他心滿意足的把玩著玉麒麟說:“蘇師傅,你看這件東西二十七萬拿下來算是不錯吧,有多大的升值空間啊?”
蘇師傅琢磨了一下,顯然是不可能實話實說說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說更是不可能,因此他遲疑了一下才說:“三十萬之下拿下來都是值得的,關于納蘭性德的古董本來就少得很,因此,升值的空間還是不小的。”
除去這事情是王海東給挖的一個坑之外,玉麒麟本身確實是滿意問題。而王海東也不過是借著張小飛打開冷場的局面,實際上說來也是雙贏,只是張小飛花的錢稍微的多了一點。
青狐看到張小飛眉開眼笑的樣子的就有點不高興滴說:“海東,你這是何必呢,讓張小飛得意,這件東西要是送給長輩的話,倒也是一件不錯的玩意,二十七萬價格也不算太高啊。早知道你是真的不想要的話,我就拿下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是不哦:“想要算計我,有那么容易嗎,這一次張好古為了抻著古家,我敢說是浪費了很大的力氣的,而且,我想古玉在緬甸自殺,估計這張好古得到消息是比一般的人要早的,他今天上午沒有來,估計就是聯系下午的事情去了。
不然的話,怎么他剛剛到了,這抻著古家讓這些古董流拍的聯盟就形成了。呵呵作為第一個打破這個聯盟的人,要是同行的話,那就別在江流市,甚至別在國內混了。但是張小飛一定要高價買下這只玉麒麟,張好古這幫人總不能夠去咬張小飛一口吧。因此,張小飛來做這個冤大頭是最好不過的了。”
青狐很是羨慕地說:“納蘭性德的玉麒麟,這玩意二十七萬價格確實不算高,對那些喜歡附庸風雅的人來講,這東西就算是三十萬也是值得的,用來送禮也是不錯啊。”
王海東意味深長地說:“二十七萬已經是出了這件玉麒麟的真正的價格了。就算是這小玩意和納蘭性德是有關系的話,那二十七萬也高了一點。至于說送禮?我剛才不過是和金胖子這么一說,要說張小飛自己留下玩的話,那也倒是沒有什么,張家也是不在乎這點錢的,但是要是他敢給長輩送禮的話,尤其是說他敢給長輩送這樣子的一件禮物的話,那就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了。”
這送禮還有那么多講究?青狐不解地問:“送玉石翡翠什么的給長輩也是一種習慣啊。而且這麒麟還是祥瑞之獸,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是能夠有好彩頭了,要是作為壽禮送給長輩的話,那更是一件難得的東西,價格不算高,但是倒也是一片心意。”
在有錢人的眼中,二十七萬的禮物確實不算是太高的,一個祝壽的酒會都有可能是幾百萬的規模,因此,二十七萬對青狐這樣子的人來講也不是高價的禮物。
王海東一副詭計得逞的樣子的說:“希望張小飛這家伙不是和你一個理解,要不然的話,我看他怎么樣收場。只是姓蘇的好像不是笨蛋啊。”
而就在王海東這個家伙,張小飛還是得意洋洋地炫耀說:“蘇師傅,你說這東西要是我作為禮物送給長輩的話,對那些喜歡兒孫滿堂,開枝散葉的長輩來講可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送子麒麟啊,這玩意可是送來了納蘭性德這樣子的一位詞人啊。呵呵到時候一定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蘇師傅沉默了一下說:“這事情我怎么樣聽著都是有點蹊蹺,好像有什么不對,王海東是沒有錢和你爭搶了嗎?不像是,我想他不過就是一個托而已,至于說你送給長輩的話,我想還是別弄這只玉麒麟送過去了。
雖然這麒麟送子,而且送成了納蘭性德,但是納蘭性德可以算的上是短命鬼啊。因此,用這樣子的一件東西作為禮物是很不合適的,送給長輩作為壽禮的話,那更是不合適,如是說被長輩明白過來這其中的道理的話,一定會得不償失的。”
納蘭性德三十歲就死掉了,三十而立,正是男兒立志的大好時候,但是納蘭性德就在這個時候死掉了,雖然不算是早夭,但是說他局短命之人絕對是沒有說錯的。
至于他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老婆死掉了郁郁成績,難道這家伙是曹雪芹寫林黛玉的原型,要是這樣就好理解為什么賈寶玉會和秦鐘之間有點故事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用這個人的玉麒麟來送禮的話,顯然是非常的不合適的。張小飛一聽,就知道自己再一次的上當了,王海東這家伙剛才開口說什么要買下來這只麒麟作為禮物送給長輩,其實確實是給自己挖的一個坑,但是自己偏偏是跳下來了,而且是義無反顧,死不悔改的跳下來了。
張小飛恨恨地看了王海東一眼:“這家伙真不是東西,到這個時候還挖坑我我挑,蘇師傅,你看這個事情我該怎么樣做,買都買下來了,砸在自己的手中會被別人笑話的。”
王海東也是里面的人,因此張小飛確定王海東一定會拿著這個事情來取消他的,到時候圈子里面的那些無所事事的家伙就該笑話君子了。
因此,張小飛不愿意這件玉麒麟砸在自己的手中,而且看到玉麒麟就想到了王海東的險惡用心,讓張小飛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自己在江流市要是沒有遇到王海東的話,那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誰敢不給自己面子,就算是張小飛自己不說什么,就會有人搶著替他出頭。但是遇到王海東之后,似乎是根本就沒有占到過什么便宜。
蘇師傅想了一下說:“有了,這東西送給長輩的話很顯然是不合適的,就算是送給一般的人做禮物也是不合適的,像是婚禮什么的,送這東西本來是不錯的,但是和納蘭性德有關系的話,這件禮物就不合適了。
誰讓納蘭性德就活了三十歲啊,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就活三十歲吧。但是要是送給什么大學的話,這還是相當的受到歡迎的,用來作為研究的話,這件玉麒麟的價值甚至是比它的本身的價值要高。
因此,我剛才說張少你二十七萬買下來這件玉麒麟,其實也不算是吃虧就是在這方面考慮的。當然你不能夠直接的送出去,但是你可以把這個消息放出去,說是你手頭上有一件納蘭性德的玉麒麟。
就算是你不說送出去的話,相信省城那么多高校也是很多教授學者找上門的。他們沒有辦法抵擋納蘭性德的誘huo。到時候張少你也不用要那些窮酸教書匠的錢,直接的捐獻出去,有名有利,這絕對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這個時候張小飛才算是轉怒為喜,認為這倒是泡妞的一個好機會,萬萬是不能夠錯過這個泡那些女大學生的機會的。外面什么夜總會酒店ktv等等這些地方的小姐不定身上有什么病哪,那些女大學生雖然也是有些是被包養的,但是相對來講,張小飛更是喜歡花費時間去追求一個女大學生,起碼干凈不少。
雖然想找個大姑娘已經很難了,但是在圈子里面除了那些包養女明星的,也就是包養這些大學生算是有點面子了。
夜店那些女的,摸摸抱抱還可以,帶回家就免了。這個時候張小飛臉上帶有貪婪的笑容,居然是還想著泡女大學生,不得不說這也是人才難得啊,活脫脫的一幅現代版的西門慶。
王海東想的果然是沒有錯,張小飛有可能會想不開,他很難從玉麒麟想到納蘭性德的年齡上面去。但是蘇師傅做這一行已經大半輩子了,對里面的門道當然是非常的清楚了,什么樣子的人送什么樣子的禮物,什么樣子的禮物合適送出去,什么不合適,蘇師傅都是很清楚的,這玉麒麟就是很顯然不是和做禮物的那種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臺上的第二件古董已經是被服務員給送了上來。第二件古董是一件瓷器,明代萬歷年青花netbsp;劉老六介紹說:“諸位,這就是今天第二件古董,明代萬歷年間青花白地net游瓶底價八萬元,每次叫價最低一萬。”
萬歷青花早期繼承了嘉靖、隆慶朝風格,萬歷二十四年(1596年)開始使用浙料,器物造型也開始轉變,形成了自己的風格,此風格一直影響了明末乃至清初青花瓷器的面貌。算是一種承上啟下的作用。
萬歷早期仍然使用回青青料,色濃重艷麗,藍中泛紫。萬歷二十四年(1596年),回青料用竭,開始使用浙江產的浙料,由于這個時期對青花鈷土礦料有了新的工藝,從傳統的水選到火煅,迅提高了青花的色質量,使得浙料呈色青翠幽藍,藍中泛灰,多有暈散,色調頗具沉靜感。
所以明朝萬歷青花早期和晚期的瓷器是很容易區分出來的,單單是從釉色上行家都能夠看的出來哪一件萬歷青花是早期的,哪一件是晚期的。而早期的明萬歷青花在繪畫技法早期采用類似隆慶朝的手法,線條有陰陽深淺之分,這種手法比較有特點。
而后期繪畫簡單潦草,筆法稚嫩。晚期有代表性的技法是青花淡描、鐵線描和淡水點染,構圖時用線條加極淡的青料單線或雙線勾出圖案的輪廓,線條流暢簡潔,再加以渲染填色,畫面頗有水墨畫的效果。
這在這只net游瓶上的內容是取自,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一句十脫胎而來的。在華上是采用了一些特有的裝飾手法,如在白地藍花的畫面上加繪藍地白花的紋飾,畫面藍白互映。還有在畫面上預留的空白處用單線描繪主題紋飾,稱為“預留空白”。
青花白地就是如此一個稱呼。
萬歷早期仍然使用回青青料,色濃重艷麗,藍中泛紫。萬歷二十四年(1596年),回青料用竭,開始使用浙江產的浙料,由于這個時期對青花鈷土礦料有了新的工藝,從傳統的水選到火煅,迅提高了青花的色質量,使得浙料呈色青翠幽藍,藍中泛灰,多有暈散,色調頗具沉靜感。
而這只花瓶,明顯的是青翠幽蘭藍中泛灰多有暈散,浙江料的特點。落款大明萬歷年制六個字。雙行六字楷書雙圈款。總的來講,這件花瓶還算是官窯中的精品了。
今天上午參加了翡翠原石拍賣會的那個上海人并沒有走,也跟著參加了下午的古董拍賣會了。
因為古玉這家伙作為一個大的古董商人,在上海也是很有名氣的,甚至是說在全國也算是比較有名的收藏家了。因此,聽說這一次是古玉的古董精品拍賣,上海人決定留下來看個究竟。
至于說江流市抻著古家這個事情,上海人出于謹慎的原因第一件古董并沒有出手,但是這第二件就是第一個叫價一次,九萬元,反正第一個破壞規矩的不是自己,上海人也沒有了什么顧忌,而且,似乎是為了挑釁,叫的聲音是又尖又細,帶有很濃重的地方口音。
而這個時候地方觀念再一次起了作用,今天上午和上海人作對的那個胖子又跟著起哄,立刻把價格給抬到十萬,就是不愿意讓上海人專美人前。但是大廳里面也就是這兩個比較算是古董界的外行在叫價。
似乎所有的人都跟著在看笑話一般。
最后上海的人十五萬把這件明代萬歷年青花瓶給,買了下來了。江流市抱團是出了名的,絕對不應該讓上海人得手啊。
青狐疑huo不解地問:“東子,這幫人這是在做什么啊,他們應該把這件青花拿下才會爭回顏面啊,怎么樣十五萬就被上海人買去呢。”
王海東開心地說:“他們是在泄自己心中的不滿,被我打破了聯盟,因此,他們心中難免是會有點不滿意的,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就采用了這樣子的一手抗議。反正這明代萬歷年的青花也算是不少,不再爭奪這一個,而且,你知道這青花瓷瓶的特點嗎?”
特點,青狐還真的沒有怎么樣注意這青花net游瓶會有什么特點,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青狐也是沒有打算買什么玩意,就算是買的話,聽聽王海東的意見也就成了。
因此,他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青花瓷瓶的特點。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很有意思的一個事情。這上海人大概也是忘記了這一點,這青花瓷瓶可是一套四個。netbsp;大明萬歷年青花白地夏荷瓶,取的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一句。而大明萬歷年青花白地秋風瓶取的是遠上寒山石徑斜,白云深處有人家一句。冬天就是大明萬歷年青花白地冬雪瓶了。
取的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終滅。四個瓶子,四幅圖案,都是很有意思,要是買的話,四個都要一起買下來。這注意應該是古家的人堅持的,劉老六是行家的人,這一套瓶子應該一起賣,他不應該不知道這個規矩的。”
不管是怎么樣,這上海人在聽到劉老六在介紹大明萬歷年青花白地夏荷瓶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自己犯下來的這個錯誤是多么嚴重的一個錯誤。好像這個事情是江流市的古董界的人給他挖了個坑讓他跳下去。或者是挖的這個坑,誰愿意跳下去誰跳下去,只是上海人比較倒霉,直接的就進去了。這是他自己找的,怪不得旁人。
沒有辦法,上海人也是只有把剩下的三個瓶子一差不對哦的價格給買下來了。結果,四個瓶子上海人用了七十萬,這個讓一向是自喻精明的上海人很是郁悶,他這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這些錢已經是差不多夠還劉老六的錢了,因此,劉老六這個家伙也是顯得非常的開心的讓工作人員把第六件古董給送上來。
但是,這個時候臺下張好古很是不滿意地說了:“劉老六,你這小子有點不地道啊,一套的瓷器怎么會分開來賣啊,有點規矩沒有?”
雖然最后吃虧的不是江流市古董界的同行,但是最后還是劉老六壞了規矩不是。
張好古也是知道自己得罪了劉老六,劉老六在剛才不是沒有找到他,希望他能夠在這次拍賣之后再對古家采取行動,但是張好古并沒有同意這個要求。因此,在這個時候揭劉老六的短張好古就是有點義不容辭的責任了。
劉老六這家伙也是絕對不手軟地說:“講規矩是和行家人講規矩的,反正這事情是古家的人定的,他們一幫外行人,你和一群外行講什么規矩啊。要是真的要講的話,你可以下去和古玉講啊。不過大家放心,下面不會有這樣子的事情生了。你們可以仔細看看手中的畫冊。”
這話說的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很顯然劉老六對張好古是很不滿意的。
而后面的話,很顯然是劉老六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才這樣子的說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還算是比較客氣的,意思是我的話針對的是張好古不是大家,大家可以仔細看手中的畫冊決定買什么。劉老六這就是拉攏一部分人,打擊另外一部分人,他這一次的目標至少是二百萬,但是眼前家情況,二百萬應該是很容易就完成的。
張好古指責劉老六不成,倒是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只有灰溜溜的不吱聲了。
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這事情絕對不是劉老六這個老行家做出來的事情,但是張好古偏偏是拿著這個說事情,這就是有點挑釁的意思了。因此,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幫著張好古講話。
而接下來的事情倒是很容易了,因為局面已經打破了。
第六件古董一尊清代鎏金青銅佛像也是很容易就被拍賣走了。
而剩下的十二件古董中,玉器,字畫,瓷器等等都有一些,鑒定證書也是比較齊全,而且大家也是現場鑒定過了,認為是沒有什么問題,因此,這十二件瓷器的拍賣倒是有點波瀾不驚的味道。
十八件古董不管是怎么樣也是過了劉老六的預期,一共是得到了三百六十七萬。很顯然,這這古家的精品中普通的部分,還有一些真正大家精品古家并沒有拿出來,要不然一件古董的價格就不會低于這個數。
一幅畫的價值有多少,這個很難計算,但是如果這幅畫是明朝的,而且是唐伯虎的畫,這就有點意思了。
今天第十九件古董終于出現了。工作人員帶上來的是一幅畫,一副《百鳥朝鳳圖》。
這幅畫被平鋪在臺上,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外力對這幅畫產生破壞,這是對古代名畫的一種保護。
如果是你經常去博物館的人一定知道,年代久遠的字畫,比如說唐宋時代,甚至是元明清時代的書法字畫一般都是平鋪著打開的。不管是王羲之的也好,顧愷之的也好,或者是唐伯虎的,都是有這樣子的待遇。
而當這幅畫被打開的時候,一直是坐在后排的一個中年女子倒是說顯得非常的激動,這拍賣會從頭到尾中年fù女幾乎都是一樣的表情一般,也沒有見她舉牌過,但是,這幅畫的出現確實是讓她非常的激動,似乎她能夠從中想到一些美好的事情。
劉老六在臺上介紹說:“我想這幅作品我不介紹的話,那大家也是會非常的清楚的,古玉先生生前最為喜歡的一副畫。但是這幅畫是沒有鑒定證書的,國家博物館的專揀鑒定這是真的,故宮那邊的專家鑒定是假的,因此,兩者的意見沒有統一,而且古玉先生生前也是找了不少的鑒定專家,也沒有鑒定出來一個所以然來。有人和國家博物館的專揀一樣認為這幅百鳥朝鳳是真的,有人說是明末清初的人仿制的。
看這筆法,看這神態,這布局,都是不可挑剔的,但是就是這印章上面是有點問題的,好像印章是用的八寶印泥,因此真假就難以爭論了。”這幅字畫應該是一副古畫,這一點倒是統一都已經認定好了的。
但是到底是唐伯虎本人做的,還是明末清初的人仿制的,這個還真的很難說清楚,因此,這幅畫壞就壞在八寶印泥上面。八寶印泥,根據記載清康熙十二年(1673年),由漳州“麗華齋”藥材商魏長安先制成。
至于之前是不是有這樣子的印泥反正是不好說,但是魏長安是歷史上中記載制作八寶印泥的人。八寶印泥具有細膩濃厚、色澤朱紅、鮮明艷麗、冬不凝固、夏不吐油、燥天不干、雨天不霉、永不變色等八大特色。因此稱之為八寶印泥。
即使浸在水中數日,取出使用如故,印在紙上,用火燒后,印跡還清晰可見。
因此,八寶印泥問世不久即風行于世,馳名京都。書畫篆刻界都以使用八寶印泥為高雅。名聲傳至朝廷,被列為貢品。也就是說,如果歷史上記載是沒有錯誤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八寶印泥應該是康熙年的作品,在唐伯虎的《百鳥朝鳳》上面居然是有這樣子的一種印泥,這也是難怪大家對這個事情有點懷疑了。
但是壞就壞在這玩意印泥雖然是有問題的,仔細核對一下,印章卻是非常的對頭的。這就更是讓這個事情有點顯得撲朔迷離的意思了。
青狐看著大家議論紛紛的樣子:“東子,這東西怎么樣,價值高不高。”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高倒是不算是很高,問題是這幅作品是有爭議的,是不是唐伯虎本人的作品還有待考證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誰也拿不準。”
然后王海東就把關于這幅《百鳥朝鳳圖》的典故給講了出來。這時候青狐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事情,印泥不對,但是印章一般無二。這有點讓人費解了?”
王海東哼哼了兩聲,似乎是對這樣子的事情有點不滿意:“你是外行人,當然是不明白其中的貓膩了。其實這樣子事情還是有些問題的。在古董行里面有這樣子的一類人,他們是專職作假,制作贗品字畫,善本什么的。而這部分人有個很不好的習慣,拿這幅《百鳥朝鳳圖》來講,這幅字畫是假的人是這樣子的認為的。
印泥是不會有錯的,八寶印泥,康十二年的東西。
因此這幅字畫一定是假的。唐伯虎死了之后,他的子孫后代當然是要賣掉祖上的一些不怎么樣重要的東西,而這些印章就被一些有心機的古董商人給弄走了。
用這些真正的印章來作假,那能夠給作假的唐伯虎字畫上披上一層保護衣而已。
你看我的印章是真的,字畫不可能是假的。他們這些古董行的人把這些印章留個幾十年上百年也不稀罕,后人拿這些印章,一樣是能夠臨摹出來一副《白鳥朝鳳圖》,蓋上印章就成了。
這也就是解釋的通為什么這幅字畫上的印泥是八寶印泥,但是印章卻是真的。
為了能夠制作出來像真的一樣的贗品,古董商人能夠堅持持有唐伯虎的印章上百年,這樣子的事情你沒有想到吧。”
其實大多數鑒定過這幅畫的專家都是這種觀點的,因為這種觀點最為容易解釋為什么這幅字畫出現的奇怪的現象。而在這樣子的時候,青狐確實難以接受這個問題,表示對古董商這種堅持的作風很是疑huo。
但是實際上古董行里面真的是有這樣子的一群人,注意是一群人,不是一個人。他們就是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人,因此一代代傳承下來,一個印章傳上百年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這個時候劉老六才有點底氣不足地說:“當然,這幅畫的真正作者還是有點爭議的,這一點大家也是向來非常的清楚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它的形成至少是明末清初。說來也算是一件古董了。而且,今天我們也請來了古玉先生的遺孀蔡曉蝶女士,他今天來到我們的拍賣現場嗎,其實就是為了講述一個故事給大家聽,今天大家對古家的幫忙,她一定要親自過來感謝大家不可。”
說著這話,劉老六用手指了指那個神態上一直少有變化的中年fù女。不用問,這個就是古玉的遺孀蔡曉蝶女士了。很少有人知道蔡曉蝶到底是從什么樣子的的時候進來的,似乎她今天就想是飄進來的一般。
蔡曉蝶女士包養的非常的好,人已經是四十多快要五十的人了,但是保養的好,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三十來歲一般,身穿藍色工作裝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烏黑亮麗的頭上插著一朵潔白的小花,似乎是在寄托哀思一般。
蔡曉蝶走到臺上說“今天十分感謝大家多古家的,本來我兒子負責這個事情我是不打算來的,但是想想他畢竟是個小孩子,辦事還是有點不靠譜的,因為我這才親自趕過來,生怕他得罪了大家。”
想想她的那個活寶兒子,似乎真的有點不靠譜。而且,蔡曉蝶這個時候來其實也是對那些錢不放心,二百多萬是預期,三百六十七萬才值真實的價格,而且還有兩件古董是沒有賣出去的,就算是最后兩件都流拍的話,那也是三百六十七萬,除去已經答應了劉老六的一百萬之外,在這樣子的時候古家還能夠剩下二百六十七萬。
這雖然和債務上相差不少,但是,畢竟手頭上有點寬裕的意思了。古玉的葬禮也是能夠風風光光大辦一場了。
想想二百六十七萬給自己那個不靠譜的兒子,若是被他揮霍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老六現在也是在臺下坐著,而且和王海東青狐坐在一起,他低下聲音說:“剛才那小子還打算讓我把剩下的錢都交給他,我怎么樣都不放心,因此才打電話讓蔡曉蝶過來,不然的話,這些古董就算是拍賣出來二百多萬,估計能夠拿回古家的能夠有十分之一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結果了。”
王海東和青狐兩個人一陣無語,真的不知道怎么樣說才好,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寶貝兒子,確實是相當的不放心啊。
蔡曉蝶接著才在臺上繼續說:“想來大家對我丈夫這個人還是很清楚的,他在我們江流市古董界也算是一個比較成功的收藏家和古董商人了。我們江流市藏龍臥虎,本事比我丈夫要大的多的人比比皆是,但是為什么單單是我丈夫掙下了億萬家產,而有的人頂多也就是練練地攤,一輩子也沒有什么樣子的成績。
其實不是我丈夫怎么樣強大,而是他在他生前告訴我的兩個字,誠信,一個商人應該是狡詐的,但是一個古董商人更應該是誠信的,誠信是一個商人,甚至是一個人的立足的根本。
我丈夫古玉在生前就是憑借這樣子的兩個字掙得這億萬家產,支撐起來古家這個家庭的。下面我就給大家講一下和這樣子一幅畫有關系的故事,那還是在十多年錢的時候,我丈夫不過是一個剛剛的入行的新手,別說是開古董鋪子了,就算是練地攤也沒有多少好玩意,也就是一些銅錢銅鏡和一些民窯的瓷器。但是直到有一天我丈夫遇到了這幅畫。”
當年的古玉不但是一個寒酸的練地攤的,在古董市場也是怒怎么樣的顯眼,加上那個時候國家對個人買賣古董還是不允許的,因此,當時做古董這一行的話也是相當的辛苦的。古玉不但是自己練地攤,而且自己也是個包袱齋,整天走街竄巷的倒騰一些古董。
有一天他在練地攤,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fù女找了過來,問他收不收字畫說自己有一副有爭議的字畫。這中年fù女也是夠實在的,直接把自己的東西的缺點給講了出來。
古玉點頭,表示看過再說。接過來打開一看就是這幅《百鳥朝鳳圖》。
而且確實印泥上是有問題的,可能是八寶印泥,這就是有些奇怪了。
因為當時天色已經晚了,古玉身上也沒有帶多少錢,因此,就應承下來說,第二天,五千塊一手交錢一手交畫。
說得了,中年fù女離開之后,這才有同行告訴他,那幅畫要是真的是唐伯虎的話,別說是五千,一萬都未必能夠拿下來。在當時那個時代,萬元戶都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能夠上電視上報紙了。
五千塊絕對是一個大數字,而且古玉聽這個同行說那件《百鳥朝鳳圖》是用的八寶印泥,這個時候古玉想了一下剛才看到的情況,立刻回去查資料,查過之后,果然,白天見到的那副《百鳥朝鳳圖》是八寶印泥,但是根據他記的那幅畫的筆法布局等等都是和真正的唐伯虎是如出一轍的,甚至是印章都是分毫不差的,這時候古玉才答應五千塊買下來的。
當天他一晚上沒有睡覺,仔細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心里面一直是有爭議的,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最后終于還是守信用,如果單單是八寶印泥這一個問題的話,那就把這幅字畫拿下來。
結果第二天,古玉帶著五千塊過去了,拿著那副唐伯虎的畫仔細的看了半天,現除了印尼之外沒有別的破綻,因此直接把這幅字畫給買下來了。
那中年fù女表示,自己找了二十多個古董販子,有是七八個都答應了下來,但是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古玉是第一個答應了下來把錢拿出來的古董販子。其實就算是這幅字畫在今天都是有爭議的。
古玉在買下這幅字畫到現在來講都是吃虧的,算是做了虧本的生意。
但是,古玉的生意起色也正是因為從這一年開始的。沒有任何人知道古玉為什么會能夠在這一年跡。直到今天蔡曉蝶女士講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故事來,她就是那個中年fù女的女兒,后來,她成了古玉的妻子。
而當時蔡母去,賣《百鳥朝鳳圖》其實是因為蔡曉蝶的弟弟蔡小龍這家伙打人了,把人給打的重傷住院。對方也不是不答應私下了解布景官,但是蔡家要負責一切費用。什么醫療費營養費等等要兩萬萬五千塊。
在當時這個價格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于是蔡曉蝶的母親就想到了自己的嫁妝,兩幅字畫。
這兩幅字畫都是《百鳥朝鳳圖》。當年蔡曉蝶的姥姥曾經說過,這兩幅畫有一副特別值錢,有一副是不怎么樣值錢的。至于說為什么會這樣做,蔡曉蝶的姥姥也不知道,反正祖上就是這么傳來的。
這蔡母其實也是請人鑒定過的,知道有一副是印泥有爭議,因此,就拿著這幅作品出來了。后來果然是四處碰壁。直到在古玉這邊的時候才算是拿到了五千塊錢,算是暫時解了燃眉之急。
但是還有兩萬啊。蔡母就把真正的《百鳥朝鳳圖》也賣給了古玉。后來古玉一轉手,了大財,至于說當時古玉賣了多少錢,誰也不知道。反正從那一年開始古玉就家了。
而他五千塊買下一副有爭議的唐伯虎字畫,其實也也是無形中給他樹立起來了誠信的名氣。人講禮義為先,樹講枝葉為源,這做生意不就是靠的名聲。
而到后來,不但古玉賺錢了。還有了一個漂亮的老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幅《百鳥朝鳳圖》。蔡母認定古玉是一個值得女兒托付終身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極力的促成了這門親事。
蔡女士拿著這幅畫,很是不舍地說:“很多年了,我也沒有打算賣掉它,但是這一次也是古家的一個難關,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也就不留它了。這幅畫我自己定個價格,這么多年,扣除通貨膨脹的因素這幅畫也應該漲價了。但是我今天給定個底價還是五千塊,希望它能夠找到一個好的主人。”
古家居然是有一副真的《百鳥朝鳳圖》這唐伯虎到底是畫了幾幅這樣子的畫啊,但是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大家的目光現在也是放在眼前的這幅《百鳥朝鳳圖》上面,要是這幅也是真的話,那不可否認,今天就算是定價五萬都不算多。
但是一副明顯的有可能是贗品,五千雖然是價格不高,但是卻少有人問津。
蔡曉蝶女士走下去之后,劉老六這個家伙跟著上來了:“這個價格可是不高啊。現在開始競拍。”
雖然蔡曉蝶女士講了一個很動人的故事,而且,大多數的人也相信這個故事是真的,但是,在坐的不是古董商人就是古董收藏家,對故事已經是有點免疫了。因此,這件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才是他們更加關心的事情,一副贗品似乎是不可能引起他們的興趣。
他們希望得到的是古家那些沒有爭議的,有專家鑒定證書證明是真品的古董。
對這些看上去就不像是真的東西,那這個時候他們的興趣實在是不怎么樣大。而這個時候局面已經是第三次出現冷場了。
蔡曉蝶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剛才把這幅畫的故事給講出來,把自己的真實的經歷給講出來,但是卻沒有打動其中的任何一個人,這就是讓她有點無言以對了,難道人心真的是冷漠到這樣子的一個程度了嗎?這還沒有過二十年呢,難道就不會有另外一個古玉?
王海東也是在一旁搖搖頭說:“五千塊,和白給是差不多的,既然來了就帶點東西回去吧。五萬。”
王海東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直接的把價格給提升到了五萬這樣子的一個價格上。這也是讓在場的大吃一驚。別人自然是不好說什么就算是懷疑這幅畫是個大漏,但是礙于規矩他們也是要自己去琢磨。不過青狐可是不管這什么規矩:“東子,你一下子提升了十倍的價格,難道這玩意還真的是唐伯虎的東西?”
青狐知道王海東從小到大都是不肯吃虧的主,而且就算是吃了虧的話也是會在第一時間找補回來的。但是這一次的表現有點反常。
王海東搖搖頭說:“不是,我鑒定過不是一次了,這東西還真的就是明末清初的人的仿制品,絕對不會是真的,倒是那印章是真的,也是唐伯虎的后人賣出去的印章。我這不過是但求無愧于心,我外公的聚寶閣前些天可是欠了不少的錢,要不是我王家還有點面子,我的運氣也好了一點,不然的話,聚寶閣早就易主了。”
但求無愧虛心而已,王海東的外公陳大龍這一輩子都是求的無愧于心,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朋友騙去了那么多錢,到最后心臟病作而死。
沒有任何懸念,五萬?這幅畫頂天了也就是一萬塊,沒有人動手是因為他們不樂意買這玩意,要知道,這幅畫的價格是頂天了一萬,那是賣價不是買家,賣家一萬,一倍的利潤五千塊,這在古董行里面可以說是沒有賺錢一般。
王海東輕松的把這件的東西給收入到囊中了。
倒是劉老六沒有想到王海東居然是會那么痛快買下來這幅畫,王海東答應了撐場面,不但是把張小飛這家伙拖下來了,而且自己也真的動手,夠意思,劉老六心中滿是感激,而在這個時候,蔡曉蝶對王海東更是很是感激,雪中送炭無外乎如此,那些買了前十八件古董的頂多也就是幫個忙而已,因為那些古董的價值就是那么一個價格,他們和古家不過是各取所需,但是王海東一下子砸出來五萬來買衣服真假難辨的畫,這就是雪中送炭了。
王海東的這番舉動在大家議論了一會之后也就算了。反正王家也是有的是錢,三五萬不在乎。
現在誰不知道王海東有錢啊,不知道他有錢,那鬼臉翡翠賣掉了之后,立刻就會數錢數到手抽筋。這個時候張好古似乎也是知道了王海東弄到了鬼臉翡翠,整個人都是變的有點小心翼翼的,再也不敢猖狂了。
實力,在這里看的就是實力,王海東不但是有壓倒性的家世,而且有壓倒性的實力。對王海東破壞了自己抻著古家的計劃,張好古原本是有意見的,但是現在想來,這事情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古家的第二件古董是一件骨雕,很是精美的一件骨雕。神說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骨雕的內容大概就是這樣。
劉老六這家伙很快就說:“這是清代宮廷手法的骨雕,至于說是什么骨雕,這個還很難說,有的專家傾向于象牙的,但是有的傾向于野牛的。因為這件骨雕是被化學處理過的,所以是和難看清楚這骨頭的質地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這件骨雕在畫冊上也是偶有記載它的來歷的,那是古玉在十年前的時候,內地的古董市場也沒有形成太大的規模,大家不過是行里面踅摸一些東西而已。古玉一次去了香港的拍賣會,遇到的一件東西就是這件骨雕。
古玉也納悶啊,說是清朝宮廷的雕刻手法,這是沒有錯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件骨雕卻雕刻的是創世紀的東西,上帝創造世界,還不忘給自己留下休息的時間,勞逸結合的典范。反正這骨雕處處是透著怪異。
而且整個骨雕也是被侵蝕了,很難辨認出來是什么材質的了。
拍賣行的人說是在海水里面泡的,因為這東西就是從沉船之中打撈上來的。是當年一艘英國貨輪上的東西,在大海里面已經一百多年了。
古玉這家伙怎么樣也算是行家,知道這骨雕單單是在海水里面不可能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因此,他斷定這骨雕是先經過了一次化學處理的,至于說泡在海里面上百年,這個倒是有可能的,泰坦尼克號里面的東西也泡了快一個世紀了。
當時這東西也是沒有多少人留意,而且底價定的也不高,不過是七千港幣而已。
在賣主的眼中,更值錢的是沉船里面的中國瓷器和那些玉器什么的,還偶遇少量的英國金幣。反正這骨雕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那種。
這個時候古玉也是拿不準注意,因為腐蝕的太厲害,他自己也是拿不定注意,他是在賭這骨雕是象牙做的,因此,到最后古玉以九千塊港幣的價格拿下了這件小玩意。
反正沒有多少人和他爭搶這東西拍賣行的人也急著出手,九千塊很快成交了。
強推了,九月十九號凌晨,若是收藏過了五千的話,明天會有驚喜給大家。
但是到了后來,就算是請了相關方面的骨雕專家都鑒定不出來,人家專家就搖頭說,這玩意破壞的太厲害了。一個骨雕弄成這樣簡直就是敗家啊。
后來,這東西也就慢慢的被遺忘在了古玉的陳列室里面,直到這一次,蔡曉蝶強烈要求把這骨雕也跟著拍賣出去,劉老六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想著能夠不能夠把這東西給出手了。
這東西現場的人都看過了,就算是不怎么樣懂得骨雕的那些富豪看了也是直搖頭,這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外面到底是損壞到什么程度了。
青狐看看臺上的那根骨雕說:“這玩意我也提前看了。說是骨雕倒不如說是玉石來的好,這玩意拿去忽悠人也難忽悠住啊。那骨頭的天然紋理縫隙什么的怎么樣都沒有了呢。”
一個玉石一樣的骨雕,偏偏他真的不是玉石,這東西就十分的詭異了,不得不讓人聯想到造假這樣子的一門手藝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其實還是有東西能夠做到的,那些作假的手法不是你能夠想象到的,骨頭上的天然紋理和縫隙可以通過一些試劑彌補,我要是猜的沒有錯的話,這是西方的人請內務府雕刻而成的,然后自己處理了一下,一百多年前的古董商人在琉璃廠都能夠做到這個事情。
呵呵,從這一點上其實也能夠看的出來,這骨雕不是一般的人弄出來的,一般的外國人在當時可是沒有辦法打通內務府的關節的。因此這玩意原來一定是貴族的東西。但是因為腐蝕的太厲害,而且在海水中浸泡了那么長時間了。因此,價值大打折扣了。”王海東給的評價還算是中肯的,這要是一尊沒有爭議的象牙雕的話,那這個時候琢磨這象牙雕的人就不是一個了。但是偏偏這玩意讓人摸不到頭腦。
王海東利用異能曾經做過鑒定,也是鑒定了出來,這根本就不是象牙雕,而是野牛骨頭雕刻而成的。金胖子看了看骨雕,又看了看默不作聲大家,似乎根本就沒有人會把這根骨雕給放在心上,很顯然沒有什么人對這骨雕有興趣。金胖子這才說:“王掌柜,估計這一次也懸了,好像沒有什么人會出手。這東西確實沒有什么價值啊。”
王海東看了金胖子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金先生,我好像聽說你們拍賣行有一個什么雜項的拍賣,不如你拿下來怎么樣。這玩意我敢保證不是現在仿制的。”
金胖子一張臉幾乎要哭出來了:“王掌柜你還是饒了我吧,這玩意要是有拍賣的價值的話,我不接我是孫子,但是你看看,有什么拍賣的價值嗎?基本上來講是沒有任何的拍賣價值的,也就是劉老六會拿著這東西來拍賣。大家心照不宣了。”都是行里面的人,說多了也沒有用,金胖子才不會上當。
劉老六給出來了底價:“一萬兩千塊,這個價格可是很低了。畢竟是香港流回來的古董,能夠被外國人帶走的怎么樣也算是精品了吧,”
張好古雖然是不敢得罪王海東,但是對劉老六這個家伙就是不怎么樣的客氣了:“老劉,你就別扯那些沒有用的了,一根骨雕硬是弄出玉石的味道來,這一定是外行人干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就接手了。”
反正抻著古家的事情已經算是徹底的破產了,張好古倒不如說是自己趁機過過嘴癮,而且劉老六拍賣最后這兩件古董,確實是有點不地道,盡管是第一幅畫有故事,但是那是古家的故事,而第二根骨雕,其實已經破壞的沒有什么價值了。這兩件東西都是沒有說扔到地攤上去作為人家的鎮攤之寶。
這一類的玩意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兩個的。因此,張好古講起來話來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劉老六這下有點不好下臺了:“老張,素質注意你的素質,你不要不代表,沒有別人要啊。”說著,劉老六把目光轉移到了王海東的身上。
似乎,整個大廳里面也就是王海東還算是有點靠得住的,剩下的根本就對這個骨雕是沒有什么興趣的。
而這個時候,張小飛也詢問:“蘇師傅,你看怎么樣啊,這玩意到底是什么東西,不會是一個大漏讓王海東占了便宜吧,要是這樣子的話我可是有點不甘心啊。”
蘇師傅十分肯定地說:“不會是什么大漏的,就是一個普通的骨雕而已,而且是看不出來什么什么骨頭的骨雕,但是我想應該不是象牙的,大概是牛馬一類的大型的食草類的動物的骨頭。反正已經破壞的不成樣子了。張少,我看你別插手了,搞不好這是王海東挖的一個坑,我看他就像是劉老六的托一般。這家伙太陰險了。想把我們都坑到里面。”
憑借經驗能夠分析到這一步,蘇師傅已經算是了不得了。
張小飛這才了解到最后王海東還給他挖坑,不由得對王海東的憤恨又是增加了幾分。但是他的修養還是足夠好的,表面上這個時候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表情變化來。張小飛沉默不語,因此,這個的時候幾乎大家的目光都開始注意王海東了。王海東的臉上似乎也是有點不耐煩了:“你們不厚道啊,挖個坑讓我來跳,算了。五萬我要了,要數誰出更高的價格就給他們。”
王海東又一次的出了五萬這樣子的價格,從這一點上能夠看的出來,他不是真心的想要這件骨雕,而是純粹的為了花錢而花錢,或者是說幫一把古家。
聚寶閣的作風依舊是這般傲骨凌霜啊,陳大龍一輩子吃虧就是吃到這樣子上面。
這個時候終于讓大家相信,最后兩件古董確實不是什么大漏,而是兩件沒有證明真假的古董,若是不然的話,王海東不可能這樣子的輕松的就兩個五萬把這兩件古董給拿到手了。
蔡曉蝶女士這個時候也離開了,現在拍賣會結束了,等會拿錢就成了,也沒有必要留下來了。
三百七十七萬,能夠拿走二百七十七萬,其實這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如果是在一般的拍賣會的話,那是要抽一成的傭金的,也就是三十七萬七千。但是這一次劉老六也算是半個幫忙的性質的拍賣會,傭金什么的劉老六答應不收去了也就不會再卡古家一刀了。
也可以說,劉老六在這個事情上辦的還是比較仗義的。二十件古董,錢收上來之后,留下一百萬,劉老六拿著一張卡到一間包房里面:“蔡女士,這是二百七十七萬,你查一下。”
蔡曉蝶讓跟來的會計用核查無誤之后說:“多謝劉掌柜了,老古去了之后,這么多朋友,也就是你一個人出面幫忙的,以后有可能還請劉掌柜多多的幫忙。要是我那孽子敢拿著古董找上你的話,你給我打個電話。”
想想古家的那個比流氓差不到什么地方去的少爺,劉老六也是一陣的苦笑,好像這個人確實是不怎么樣:“蔡女士,不瞞你說,這些錢令公子還真的打算自己拿走,我才給你打的電話。這一次出了這個事情之后,我想他是不會再來找我了。你自己多留心吧,回龍觀古董市場那么多古董商人販子,給誰都是一樣給。我想他不會來找我。”
想想也是,這次算是劉老六這家伙耍了一個心眼,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蔡曉蝶一臉愁容地說:“家門不幸,倒是讓劉掌柜見笑了。回頭我會凍結那孽子的銀行卡的。這個時候古家不能夠讓他折騰。回龍觀那邊誰的人脈比較好,還請劉掌柜幫著引薦一下。”
劉老六想了想說:“張好古人品雖然是不怎么樣,但是,人脈還算熟悉,金胖子這家伙也可以。聚寶閣的王海東王掌柜,他們都算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大拿。尤其是王海東,王家的長子長孫,他要是一句話比張好古和金胖子有用的多。就算是那些警察工商稅務等方面的人也不敢怎么樣。
聚寶閣可是空著過兩個多月,硬是沒有人敢上門斷水斷電,可以想象王家的影響了。張好古和金胖子兩個說的話,令公子要是找一些流竄的古董販子,沒準古董還真的出手了。但是要是王海東說一句話,黑白兩道還沒有敢不給面子的。”
江流市王家,蔡曉蝶雖然是不怎么樣涉及自己的丈夫的生意,但是,王家這樣子的大家族她還是聽到過的:“王海東,就是最后花錢把兩件沒有定性的古董給買走的那個年輕人嗎?看著不像是古董行里面的人啊?”
說王家的影響蔡曉蝶是相信的,但是說到王海東在古董界的影響,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影響,這個就難說了。玩古董在蔡曉蝶看起來是年紀越大越是吃香的。因此王海東的年紀實在是讓她有點懷疑了。
劉老六沒有說別的:“年輕,你要是知道今天上午的鬼面翡翠是他開出來的,你就不會說他年輕了。鬼面翡翠,世界上第二塊帶著神的祝福的翡翠就是這家伙開出來的。這件鬼面翡翠的價格已經是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的了。年輕人不簡單啊,就算是這一塊翡翠,他在翡翠行的地位就算是牢不可破了。”
有人會說王海東是運氣,沒有錯,賭石賭的就是眼力和運氣,眼力再好,運氣不好也會折戟沉沙的,比如說翡翠王,但是如果是運氣好的話,外行人也能夠開出來一個一夜暴富。聚寶閣現在已經是回龍觀,甚至是整個江流市的議論中心了,享受武警值班的待遇,這是很少見的,當然這個是有點違規,不過,經過了領導和武警部隊的協商,出于保護鬼面翡翠,維護社會治安的目的,這個武警還是有必要派出來的。
回龍觀的商鋪和前來淘寶的顧客卻也是多了一份討論的話題,甚至是有消息靈通的人士已經是繪聲繪色的在描述王海東上午的時候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事情。有的人聽了就驚喜地問,這鬼面翡翠怎么樣也是價值五六百萬的吧。
說出來這話,立刻有資深人士出來反駁,五六百萬,那是美金,凈資產不過一個億,流動資金低于五千萬的富豪也就是看兩眼的資格。要知道第一塊鬼面翡翠可是被阿拉伯王室的人收藏了。
那些皇室造個飛機都要幾十個億啊。反正第一塊鬼面翡翠在什么地方沒有多少人知道,任由不明真相者胡說八道。但是大家似乎對這樣子的胡說八道很是有興趣,就好像是第一塊鬼面翡翠是他們經手賣出去的一般。
第一塊是沒有什么想法了,但是第二塊可是在回龍觀啊,可惜是有武警在把守的,不然可以去聚寶閣看個究竟。好不容易等到了王海東回來了,認識的不人是的一起涌上前來,提出來要見識一下鬼面翡翠。
但是王海東一句話就讓他們啞口無言了。誰能夠為鬼面翡翠的安全負責的話我就讓他進去。沒有人敢說這樣子的話,大家只有悻悻而去。不過現在回龍觀是沒有多少人,而且沒有人和王海東太熟悉的。
聚寶閣掌柜陳大龍出事的時候,這些人大多是在看笑話,直到一個月后也沒有見聚寶閣開門,但是水電也沒有人敢斷,這個時候大家才想起來了聚寶閣的背后有王家呢。
不過,有些不甘心的人已經是開始打算是去找文物協會的主席南宮望了。這個事情只有南宮望出面,大家才有可能近距離的觀看一下那鬼面翡翠。
而在聚寶閣那套精美的紅木雕刻的太師椅上,花蝴蝶依舊是像一個高傲的女王一般,有一種能夠鎮壓的住場面的氣勢。未經事實的小姑娘甚至是在花蝴蝶的面前一句完整的話都不可能說的清楚。她半躺著身子,隨意披散的烏黑的頭在風中飄揚,精致的如同瓷器一般的臉龐看不出來有什么表情,眼神中卻帶著一種少有的深沉。
那是一種女王一般的氣勢一覽無余。
一身粉紅色的職業白領裝顯得她的身材曲線玲瓏,凹凸有致,性感的身材很是有誘huo性。一道粉紅色的絲襪,雪白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鞋。帶點慵懶的看著聚寶閣的橫梁,仿佛聚寶閣的衡量上開出來了鮮花一般。
這個時候一旁的丫頭還是非常的興奮,這小家伙現在居然是被綁著兩個辮子盤在了頭上,左右兩個,對稱有致,顯然是花蝴蝶閑來無事弄出來的型,很是可愛的如同洋娃娃一般。
加上那似乎是天真無邪的笑容,很是能夠打動人。而在丫頭的面前就是外面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鬼面翡翠了。
這個時候它雖然是一塊半賭的明料,實際上和切開了的是沒有什么兩樣的,畢竟是玻璃種的東西,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翡翠的大小來。
這個時候丫頭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一般,腦海中盡是一些財迷的想法,盤算著怎么樣把這塊翡翠給弄到手中:“大姐,你說我父親真的不會把這塊翡翠買給我?”
花蝴蝶都懶得看她一眼,這個問題丫頭到現在已經是問了二十多遍了,花蝴蝶回答的都有點厭煩了。
看到自己的話沒有得到回應,丫頭有點不甘心地,腦子里面冒出來一個奇怪的想法說:“要不大姐你把門外的兩個警察給放倒了,我們帶著這塊翡翠跑路算了。既然這翡翠價值很高,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夠我們姐妹吃喝一輩子了吧?”
花蝴蝶一愣:“你這丫頭怎么那么多殺人放火的念頭,外面的那是警察,我的小姑奶奶。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哼哼,現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近距離的看看鬼面翡翠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但是他們連一眼都看不上。
這據說可是一塊帶著神的祝福的翡翠,幸運之石啊。你能夠抱著這塊石頭玩賞半天已經是不錯了,還想著把警察給放倒,你腦子里面整天想的是什么啊。
我告訴你,別說是你老子,就算是江流市也沒有人能夠買得起這塊鬼面翡翠,就算是有他們也不敢買,在全國來講,買的起這塊鬼面翡翠的也不多。”
當然這最后一句話丫頭可能是沒有聽懂,有時候買到鬼面翡翠,也是要有實力保護這塊鬼面翡翠才成的。不然的話,這塊鬼面翡翠就不是幸運的象征,而是厄運的象征了。
江流市當然是有人買的起了。,但是保護的了保護不了翡翠的安全這個就難說了。而江流市政fǔ也是希望能夠把手這塊鬼面翡翠給留在江流市,但是這樣子愿望實現的可能性不是非常的大。
畢竟全世界的富豪幾乎沒有不想擁有一塊鬼面翡翠的,那些富豪才是真正的大亨,揮金如土,錢對他們那些人來講就像是一個數字一般。他們才是真正的潛在的賣家。
至于說江流市的那些富豪,買得起也未必保護的了,倒是不如不買來的好。因此,照這樣子的方法計算的話,真正的有能力買下來這塊鬼面翡翠的富豪也就那么多了。
花蝴蝶了解這些險惡的事情,但是很顯然丫頭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給當回事,而且她張開櫻桃小口,露出來兩只可愛的小虎牙,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滴溜溜的亂轉:“要不,我偷偷的帶回家玩兩天怎么樣。大不了再還回來,東子哥哥不至于那么小氣吧。”
花蝴蝶警告說:“小丫頭你還是給我收起來你的心思吧,拿回去玩兩天,你別給我打這歪主意,要不然連著你自己都是有可能有危險的。你要是在這玩倒是沒有什么帶出去的話不可能。東子能夠讓你進來就已經給我面子了,你這小丫頭別得寸進尺。不過這兩天你要是想來玩的話,可以隨時過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耍花招我打斷你的腿。”
丫頭精靈鬼怪的注意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花蝴蝶自己都不得不嚴厲的警告她一下,免得小丫頭頭腦一熱又做出來什么事情來了。
王海東回來了,帶著兩件古董,一卷大軸,一個一尺多長的盒子,盒子里面很顯然就是那根骨雕了。王海東進來之后說:“蝴蝶,天齊走的時候說了些什么?”
花蝴蝶瞥了一眼說:“天齊走的時候也是這樣子說的,說你來了一定會問這個事情。他留下話來說,市里面一時間還沒有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據說是想著拿這塊翡翠在做文章,因此,這個兩天讓你少接觸一下媒體,等著市里面的統一安排。”
王海東不屑一顧地說:“這都是什么事情啊,我自己的東西我自己還不能夠當家作主嗎?這又不是什么古董。算了,我們家老爺子對我已經是不滿意了,這次就聽他們得算了。”
本來想著先大肆宣揚一番的,但是王海東想著和自己的父親的關系,還是忍了下去。而且現在還有武警把守,記者想進來也不容易。
花蝴蝶看著王海東手中的兩件東西說:“這是你拍下來的兩件東西嗎?古家可是有不少好東西,我父親在古玉的書房里面曾經見過一件汝窯的瓷器。怎么,古家今天沒有把那件汝窯的花瓶給拿出來嗎?”
汝窯那是宋朝五大名窯之一,這五大名窯任何一件瓷器的價值都是驚人的。能夠有一件鈞瓷似乎是不怎么樣可能,畢竟汝窯傳世的也就是那么多了。
王海東聽到這里十分肯定地說:“不可能,入股古玉手中有真正的汝窯的話,那不可能不傳出去的,汝窯傳世有記載的也就是六十件而已,多了就沒有了。古玉手中他的那件汝窯花瓶應該是后來仿制的,估計清朝仿制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宋朝的汝窯。”
花蝴蝶有些不相信的說:“汝窯世界上就剩下六十七件嗎?我怎么樣聽說有的博物館也查出來庫房里面有幾件汝窯瓷器,而且出土的汝窯也不是沒有啊。這玩意不是很珍貴嗎?”
因為汝窯的珍貴性,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關于汝窯的新聞總是有足夠的吸引人的地方。
王海東搖搖頭說:“倒不是說剩下了六十七件,而是說這六十七件是傳承有序的汝窯瓷器,是精品無疑,沒有什么爭議性,至于說那些博物館里面現的,或者是說出土的汝窯,這玩意多少是有些爭議的。因此,現在才有汝窯六十七一說,不是說汝窯就剩下六十七件了。我們國家地大物博,天知道在什么地方還有汝窯瓷器。實際上說是珍貴的話,宋朝五大名窯都是非常的珍貴的,前些時候我一件鈞瓷的瓷片就抵了十多萬的欠款。”
反正王海東的意思就是古家不可能有宋朝汝窯,要是真有宋朝汝窯的話,那古玉就算是在緬甸把家產給輸了一個精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用自殺,一件宋代汝窯足夠古玉東山再起了。
花蝴蝶也不怎么樣了解古董行的情況,因此,聽到了下午是古家的古董拍賣會也就是那么一問,看到王海東手中的大軸和盒子說:“兩件東西是你買來的,花了多少錢,撿漏了嗎?”
王海東放下之后說:“有一件骨雕,應該是清朝的洋人請內務府的工匠雕刻的創世紀,是野牛骨雕刻而成的。本來還有些價值,但是因為骨頭被人用化學藥品腐蝕了,而且用海水浸泡過了。這玩意到底能夠不能夠修復我自己也沒有答案。弒師案,這可是我花了五萬塊拿下的東西。”
說著,王海東拿出來那件骨雕。不可否認,這骨雕雕刻的是栩栩如生,上面的小天使一個個十分的可愛。
丫頭立刻放下鬼面翡翠,拿過來這件骨雕說:“東子哥哥,個就是骨雕嗎?我怎么樣看像是玉石做成的啊。”王海東敲打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你給我小心一點,摔了我饒不了你。”
丫頭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警告給放在心上,哼了一聲氣鼓鼓的帶著骨雕坐在了花蝴蝶的一旁。她手中的骨雕潔白如玉,就好像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大門時這骨雕拿在手中可是輕巧的很啊,根本就不可能是玉石。
王海東接著解釋說:“這東西就是骨雕,沒有什么價值,要是我能夠修復的話倒是能夠保本,不過是當時沒有人買這東西我自己出手買下來,多少算是幫一把古家,省的讓外地人笑話我們江流市的人沒有人性。”
上海人雖然是被算計了一把,買下了四季瓶,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買的并不吃虧,只是利潤上會雨點降低而已,但是王海東這五萬的骨雕真真正正的是賠本的生意。就算是王海東能夠把這件骨雕給修復的話,那能夠賣的了賣不了五萬還兩說呢。
丫頭聽的很是直接,說的一直接:“東子哥哥那你不是虧本了,我老爸說誰敢讓他虧本就平了他的場子。你這個生意可是做的虧本了,要不要帶人給你平事去,古家的人敢不把五萬塊給退下來的話,那我就讓他們家天天換玻璃。”
小丫頭還是知道誰遠水近的,講起來這事情的時候倒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倒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沒不過是一件骨雕而已,東方不了西方亮,做生意沒有不賠錢的,關鍵是從什么地方找補回來就成了。你一個小丫頭不要整天把幫著別人平事去給掛在嘴邊上。”
換玻璃?呵呵,要是丫頭的父親出馬的話,那就不僅僅是讓別人家換玻璃那么簡單了。換玻璃是小孩子玩的游戲,只是適合丫頭這樣子的年紀。
花蝴蝶立刻就聽出來了其中的玄機了:“難道說你手中的大軸算是一個漏不成?”
王海東既然說能夠找補回來,那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虧本,丫頭手中的骨雕是沒有指望了。骨雕能夠被弄成玉石一般的顏色也是相當的強悍了。但是王海東卻表示損失能夠找補回來,這就證明他手中的大軸的價值不一般。
花蝴蝶和王海東同學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對他還是十分的了解的。
果然,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王海東拿過來大軸,打開平鋪到一旁的長桌上面:“百鳥朝鳳圖,明朝大才子唐伯虎的作品。你說它是一件贗品,那就是贗品。是后人仿制的不會有錯,雖然是不管是從筆法神態甚至是上面的字跡上來講,這幅作品都是和唐伯虎的很是相似,但是假的就是假的。絕對不會變成真的。
而且,這上面的印章居然是用的八寶印泥,八寶印泥是清朝才出現的東西。因此我懷疑這東西是唐伯虎的朋友仿制的,因此,才能夠仿制的惟妙惟肖的。但是,到了清朝有人找到了唐伯虎的印章之后才真正的蓋上了他的印章。但是這個蓋章的人似乎是不怎么樣的內行,居然是用了八寶印泥了。這是專業的作假的人不可能犯下的錯誤的。”
丫頭一邊把玩著骨雕一邊哼哼唧唧地說:“搞了半天這也是一件贗品啊,東子哥哥你怎么總是弄這樣子的東西啊。他們不是說你在古董上面很有一手的嗎?這個生意你也虧了不成?”
王海東聽了哈哈大笑說:“丫頭你以為我會真的虧本嗎?其實這幅畫也是也是贗品沒有錯,五萬塊買下來的也是沒有錯,兩件一共是十萬塊。我要是嚴格的算,應該是虧了不下六七萬,但是,賬不能夠這樣子的算,古董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信譽,我的錢雖然是虧本了。但是在信譽上我卻是找補了回來。以后大家提到古家的時候,不免就會提到我,我是花錢買名氣呢。”
名氣也是個逐漸積累經營的過程,王海東就是一步步的積累經營自己的名氣。雖然丫頭很是不滿意,但是鬼面翡翠總算是被送到倉庫里面去了,這樣子也是保險一線。
但是丫頭似乎對王海東的骨雕產生了興趣,死活要拿走玩玩。王海東其實已經鑒定出來這東西沒有什么價值,也就勉強同意讓丫頭給拿走了。怎么樣說花蝴蝶和丫頭也是是給自己撐場子來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不能夠過分的顯得小氣了。電話鈴聲想響起來,那邊傳來了楚天齊非常焦急的聲音:“海東,不好了,柳如煙被人給綁架了。現在正和警方對峙呢。就在白云大廈一樓。”
白云大廈,王家的公司可是就是在白云大廈,王海東扔下電話就沖了出去,打車來到白云大廈,這個時候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二十多個警察把守白云大廈的正門。沒有證件的話很難接近這個地方。
這個時候楚天齊正在門口左右徘徊,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王海東來了,他立刻迎上前去:“海東,情況有點不太妙啊,大廈里面現在有十多個人,三個保安兩個服務員,剩下的都是白云大廈里面的商戶。里面有兩個是刑滿釋放人員。有自制的火藥槍,反偵察能力特別的強,而且,似乎是針對柳如煙來的,或者是說針對你來的。”
王海東楞了一下說:“針對我,丫的我在江流市算是比較低調啊,沒有得罪什么人,張小飛林楓他們兩個就算是和我有過節的話,那也不應該用這種手段啊。”
楚天齊苦笑了一聲說:“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確實和這兩個人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那不過是兩個農民工而已。他們這樣子的刑滿釋放人員就算是找工作的話,保安清潔工什么的也是不會要的。也只有去工地打工。好像是老板不給他們工資,他們惱羞成怒就在白云大廈當場劫持了大廳里面的人為人質,就是為了逼迫政fǔ找他們老板,把他們的工資給要過來。”
農民工,弱弱群體,底層工作人員,工資沒有保證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沒有簽合同,或者是簽訂的合同不怎么樣規范的農民工更是沒有什么保證了。盡管國家三令五申的要保證農民工的權益,但是,現在出來打工的人多,工作機會少,你不愿意做,有的是人愿意做。
因此,這些農民工往往也就是工頭和老板簽訂合同。萬一老板跑了的話,那農民工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在警戒線外面,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探頭探腦的看了王海東兩眼說:“敢問可是聚寶閣的王掌柜?”
王海東楞了一下,看那老頭,月白的棉布褂子,藍布kù子,現在這天氣,都穿成這棉布的,確實也少見的很,起碼有一點,城里人極少是有這樣子穿衣服的。而且這老人古銅色的皮膚也是經常做農活的見證,背著一個大眼袋,精神頭倒是非常的不錯。王海東楞了一下,似乎不人是這個人啊。
他走過去試探著問:“這位老先生,你認識我?”
那老人拱了拱手,倒也是知道一些古董行業的禮節:“老朽梁滿倉,就是張三郎他們一個村子的,三郎他們幾個賣的瓶子還是我給指點的門路,要不然的話,就憑他們幾個也是不可能知道那瓶子值錢,更是不可能知道跑到回龍觀去賣。當時老朽我就在外面看著,因此認識王掌柜嗎,知道王掌柜是個講信譽的生意人。”
這話說的王海東有點汗顏,他確實是比一般的古董商人講究一些,但是改賺的他也是一分沒有少賺,那鈞瓷基本上就是一個青花瓷瓶的一個搭頭而已。
王海東猛然間想到了一個事情:“老先生,里面的人該不會是張三郎他們吧。”
張三郎走之前可是說他們的工資也是一分錢都沒有要過來的,要是說三個人鋌而走險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梁滿倉擺擺手說:“還真不是他們三個,老朽年輕的時候也是在古董鋪子里面學過兩年,但是沒有學成就解放了,回家種地直到現在,呵呵也是知道行里面的一些事情,像是三郎他們這些人把古墓里面的古董給私下分了,警察要是查不到就算了,萬一查到的話也是不好。因此我讓他們幾個回老家了,一時半刻怕是不會回來的。而我就在這里等著給我們幾個要錢。要是等不到抓住那老板,我就準備在工地過年了。對了,王掌柜,我手中還有一副畫呢,是當年我做學徒的時候師傅給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要是實在要不回來工資的話,我就回去把東西拿過來賣給你,也算沒有白出來一場。”
這個梁滿倉還是有著農民一般的狡詐的,他自己也算是半個行里面的人了,知道想要找個有信譽的買家是不容易的。因此,遇到王海東,在他看來就是最為幸運的事情了。自己的孫子眼見得要結婚了。但是沒有錢,這孫媳fù也娶不到家啊。這重孫子也抱不上啊?
因此,梁滿倉遇到了王海東這樣子的人,認定了王海東是個有信譽的,至少在奸商里面算是比較有良心的。而且聚寶閣在回龍觀一向是名聲很好,把東西賣給這樣子的掌柜的梁滿倉還是很放心的。
而聽了梁滿倉的話,王海東才知道,這個家伙原來是在古董鋪子做過一些時候,滿口的老朽倒也是有趣,不過好在恢復了正常的講話。王海東立刻就想到了什么:“難道說里面劫持人質的就是你們工地上的人嗎?”梁滿倉點點頭說:“里面的那兩個人就是我們工地上的,而且這兩個家伙還是刑滿釋放人員。”楚天齊看到這梁滿倉對案子有幫助,因此讓手下放他進來。
現在警察對里面的兩個劫匪基本上是一無所知的,既然是來了一個知情人的話,那當然是不能夠放過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已經是有警察走過來帶著紙筆開始記錄起來了。
這梁滿倉到底不是一般的農民,一般的農民對警察總是有一種畏懼感的,但是梁滿倉卻沒有這種畏懼感,他倒是好像在說一件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的事情一般。
因此,從他的舉動中能夠看的出來,他算是農民里面少數見過世面的人。因此,就算是在面對警察的時候,梁滿倉依舊是侃侃而談,沒有絲毫的怯場的意思。
梁滿倉接著說:”這兩個家伙高個子像個電線桿一般的叫李彪,像個殺豬的莽張飛的那一個叫孔大壯。本來我們工地上也是不要這兩個刑滿釋放人員的,但是他們兩個好像是和一個工頭是什么親戚什么的,也就跟著在工地上混。
要不到工錢,我們這些人也是著急,但是畢竟是沒有人會想到干這樣子的事情。但是李彪和孔大壯這兩個人本來就不是那種安分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倒他們兩個本來是鼓動大家去把老板的家給搶了,結果沒有人響應他們兩個。
今天一早,他們兩個就說要去公司找老板理論,就算是找不到老板的話,那也要弄學東西回來。而且因為我聽說他們兩個還私下找人弄了兩把火藥槍,怕出什么亂子,因此就跟著跑過來了。但是,結果你們就看到了,果然還是出了事情了。”
王海東也是聽說過這個事情的,工地上的老板早就跑了,李彪和孔大壯兩個人說是來找老板理論,估計這就是一個借口,畢竟他們兩個也讓是進去過的人,因此,在做事情的時候也就是少了幾分顧慮,來這里應該是想從公司里面弄出來一些東西來。
想到這里,王海東對楚天齊說:“出事情的那家公司叫什么?對了。就是工地上面弄出來了一個古墓的那個公司,他們的老板把錢給卷跑了,剩下一幫苦哈哈的農民工無處伸冤。這家公司你們查了沒有。”
楚天齊想了一下說:“要說最近有建筑商捐款逃走的事情,也就是銀河公司了。他們工地上也現了一處古墓,但是那是老板跑了之后的事情,文物局的專家到現在還罵娘呢,那么好的一個古墓,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夠跑老鼠了,基本上除了兩具尸骸之外也沒有什么剩下了。至于說銀河公司,他們公司被查封了。不過在查封之前他們公司都已經被搬空了,李彪和孔大壯兩個家伙估計是弄不到什么好處才臨時想著綁架人質的。”
王海東點點頭,這個解釋倒是十分的合理:“老先生,這兩個家伙是因為什么事情進去的。”
梁滿倉想了想說:“有一次喝醉酒的時候,他們好像吹噓過,是拿著槍打劫了高公路的收費站,結果就進去了,這是花錢才被弄出來的。反正他們兩個平時在工地上也是沒有人敢招惹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倒是一愣:“悍匪啊,我說一般的刑滿釋放人員是沒有這樣子的膽量的。天齊,你先去查一下這兩個家伙的老底,我去看一看。”
楚天齊卻很是了解王海東,招呼過來一個警察,讓他去查李彪和孔大壯兩個人的底,然后才轉過身來說:“我還不知道你,保如煙看的跟珠寶一般,這個時候看她受到了欺負,自然是不會輕易罷休了,我告訴你,別做的太過分了。免得對上面不好交代。”
王海東為了柳如煙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的,有一次柳如煙被一群小混混調戲,結果王海東提著一個酒瓶子追殺那群小混混,追了三條街,硬是把那八個小混混都給打進了醫院,最輕的一個也是住院三個月。當時也沒有人知道王海東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在巷子里面把那八個小混混給放到的,但是警察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成了血人的王海東像是一頭狼一般張牙舞爪的從巷子里面出來。
而這個時候,楚天齊更是見識過王海東的武力,自然是不放心他了。畢竟對方是有槍的,盡管那兩把槍不過是火槍而已。
王海東揮揮手說:“放心好了,我先去看看到底怎么樣了。”
這個時候,警察和李彪他們的第三次談判結束了。一名學者一般的警察,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卻是汗流浹背的樣子提著一個話筒走出來:“天齊,這樣子不成啊,時間長了里面的老人和小孩子未必受得了。劫匪一定要找他們的老板吳東出來,讓他們老板把欠他們的兩萬三千塊錢的工錢給他們。不然的話就撕票,剛才還說一個小時候不見他們老板的話就十分鐘干掉一個人質。”
楚天齊咬牙切齒地說:“十分鐘干掉一個人質,他們香港警匪片看多了是不是。他們的老板是吳東吧,那家伙不是早跑了,我們什么地方找人去啊?”
這名金絲眼鏡無奈地說:“我也這么說過,但是他們不相信,好像他們兩個和吳東是有點聯系,曾經做過這個吳東手下的打手,因此他們兩個堅持吳東還在江流市,只是不知道在江流市什么樣子的地方而已。但是就算是他們說的是真的,想要在四十分鐘里面找到吳東也不容易。”
王海東想了想了一聲說:“李彪和孔大壯兩個家伙手中都是有武器的,這可是悍匪,就算是找到吳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想想看,吳東這家伙有膽子站出來嗎?現在劫匪情緒怎么樣。”
雖然這金絲眼鏡不認識王海東,但是這金絲眼鏡卻知道能夠被楚天齊帶過來的絕對不是一般人,因此,很是配合地說:“不樂觀,劫匪的情緒隨時有爆的可能。但是這兩個家伙很狡猾,躲藏在死角里面,我們的狙擊手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瞄準他們。”
王海東皺了一下眉頭:“時間來不及了。”
說著,王海東一把扯過來金絲眼鏡的喇叭,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金絲眼鏡想要阻攔,但是楚天齊卻說:“放心,老鄭,海東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現在劫匪還是在求財,至少他們的希望沒有落空呢,因此,不會隨便動手的。而且,憑借王海東的身手,兩個劫匪打到他的機會也是非常的小的。王海東一邊走,一邊施展異能,一道道細微的藍色電流在他的內衣上游走,不到兩秒鐘,穿在里面的一套內衣就變成了防彈服了。
異能,修復。王海東才不會傻乎乎的往槍口張撞,不給自己加點保險怎么樣可能啊。
但是因為這一次他動用的精神力實在是他大了。
走上最后一個臺階的時候頭有點暈暈乎乎的,但是一陣涼風吹來,他很寬鎮定了下來。
頭部是沒有辦法保護了。但是王海東是有經驗的,一般來講,像是這樣子自制的火墻,而且是在劫匪的手中,這些劫匪也是知道殺人和商人的區別的,因此,他們如果是萬不得已開槍的話,那一般也是往身上招呼,這樣子的話,一般就是說把人給打傷了。而且瞄準腦袋那是要很好的槍法才成的,一般的劫匪很難有這樣子的好的槍法。
王海東打開喇叭:“李彪,孔大壯,你們兩個給我聽著,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現在我要進去了。”
王海東喊這么一下就是為了避免自己突然進去會惹得兩個劫匪兇性大而傷及人質。
一個憨憨的聲音想起來:“你們警察最好給我老是一點,不談的話,老子不介意時間不到讓這里見見血。反正老子沒有錢也沒有臉回家了,大不了賠上一條命就是了。不想那么多人陪著老子去死的話,那這個時候乖乖的讓吳東這王八蛋過來。”
很顯然,這個聲音對吳東還是非常的憤恨的,他好像是把所有的都憤怒都泄在了吳東這個王八蛋這樣子的一句話上面了。但是王海東怎么樣會給他們這樣子的一個機會啊,現在王海東已經是走到了大門口,看了里面一眼,還好,柳如煙正和一個服務員躲在一張桌子底下。
而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懷里面抱著一個五六歲,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女孩。做劫匪是不是也是有底線的,這樣子的事情王海東是不知道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王海東自己是有底線的,在這個時候他確實是憤怒了。
農民工可憐,但是小女孩就不無故了嗎?就算是做劫匪的話,丫的也應該找個大點的人質啊。
也該著李彪和梁滿倉這兩個家伙比較倒霉,他們劫持誰不好啊,偏偏是劫持了柳如煙,結果把王海東給引來了。
一開始孔大壯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個時候孔大壯還在納悶?警察不是剛來談判過嗎?怎么又派遣了一個年輕人過來啊。還沒有等到孔大壯反應過來的時候,王海東已經是如同獵豹一般沖了過來。
孔大壯這個時候腦子有點不好使了,難道世界上海真的有不怕死的人,但是當讓反應過來的時候,王海東已經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自制的火槍,那槍管立刻在王海東的手中變成了麻花一般。
這個時候孔大壯才感覺到了恐懼,在他面前的是眼睛里面充滿了殺氣的一雙眼睛,那布滿血絲的眼睛中閃爍出來的是那種死亡的氣息。孔大壯這家伙在道上也算是一個狠角色了,其實他的身上也是背了一些命案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那冰冷的眼光居然是讓孔大壯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就在孔大壯一愣神的功夫,王海東奪過火槍,啪的一下把孔大壯砸倒在地,小女孩就過來塞到桌子下面。
這個時候小女孩也不哭了,瞪大了眼睛看著王海東,似乎不相信自己被救下來了。
這個時候,柳如煙已經是看清楚了王海東居然第一個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的把孔大壯給收拾了,瞪大了眼睛看著王海東?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王海東這一次可是相當的冒險,要是讓他奶奶知道了這個事情的話,那禁足是肯定的。王海東則是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豎起來食指示意柳如煙不要講話,免得打破現在的局面。
而李彪這個人比孔大壯有點心眼,這個時候李彪居然是躲藏在里面,當王海東把孔大壯給放倒之后,這李彪也是背后直冒冷氣,哪里來的狠角色啊,看動作,看身手,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李彪躲在大堂包間里面說:“兄弟哪條道上的,看你不像是條子,山水有相逢,你今天放我一馬,來日必當厚報。”
這個時候李彪驚嘆于王海東的身手,知道自己要是硬拼的話那絕對是找死,這家伙唯一的一個優點就是會審時度勢,想著拉攏王海東一把,看看是不是你能夠轉危為安,至于說出去之后,嘿嘿,到時候打王海東的黑槍就是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李彪,你小子也配和我提道上的規矩。這事情本來我是tǐng同情你們的,吳東那家伙卷錢跑了,你要是讓道上兄弟幫個忙,也未必沒有辦法拿回來自己的工資,但是你看看你,你現在辦的事情像個爺們辦的事情嗎?像個道上的好漢辦的事情嗎?
我都替你臉紅啊,你不去找吳東,是沒有膽量去找吳東吧。怕是你找到吳東也會被他剁成七八截。呵呵你就拿著這群老弱fù孺出氣,你還配和我提什么山水有相逢,我呸,識相的你趕快投降,不然的話,我廢了你你信不信,爺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欺軟怕硬的人。”
李彪聽到這里,知道事情不可能談下去了,心中一橫說:“好小子,既然你不給面子的話,那包廂里面的這兩個小妞可是要給老子賠命了。我李彪這輩子也算是值了。哈哈、、、、、、。”
王海東看到沖進去果然是相當的危險,因此,找到打聽里面的一個開關,一拳砸上去,整個大堂的電燈幾乎在同時爆炸開來。而在這個時候李彪在包間里面也傳來了一陣的慘叫聲。
被36o伏的電壓經過,那絕對是沒有活命的可能。
王海東已經是現了李彪躲藏的地方頭上不到一尺的距離就是一個插座,因此控制電流直接的把這家伙給收拾了。接下來就是警察的事情了,反正警察處理這樣子的事情是最拿手的了,兩個劫匪一死一傷,這是警察經過了不懈努力的結果。在拯救的過程中受到了熱心市民王某某的協助,二十三位人質全部安全獲救。
這個時候王海東找梁滿倉,但是已經不見這他的蹤影了,楚天齊說這位老先生早早的就溜掉了,好像說明天會去聚寶閣找王海東。
這個時候,王海東沒有好氣的瞪了公司的幾個主管一眼,這才陪著柳如煙回到了公司。
坐到會議室里面,王海東才瞪著公司里面的幾個主管說:“都說說吧,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如果是要查賬的話,也用不了那么長時間啊,我都從拍賣會上回來那么長時間了。
這邊的賬目柳經理還是沒有查清楚,要是你們幾個盡心盡力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賬目早就查干凈了,而且要是賬目早就查干凈的話,也不至于遇到現在這樣子的事情啊。這一次你們公司是要負責的。別的先別廢話,每人扣除一個季度的獎金,取消今年的探親假。”
王海東的一句話,公司的五大主管的一季度獎金和全面的探親假就這樣子被取消了。
但是五個主管沒有一個敢說一個不字的,如果是外人還不了解王海東在王家的地位的話,那這些為王家服務的人卻是非常的了解王海東在王家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可以說王海東在王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王家第三代里面最強勢的一個人,但是也是隱藏的最深的一個人,深到這家伙表面上和王家這樣子的一個強大的家族沒有任何的聯系一般。但是王家老太太最疼愛的孫子是誰,當然是王海東了。就憑借這一點,王海東就能夠在王家橫行霸道。
五個主管中最左邊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性,她雖然對王海東的處罰是沒有任何的異議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她還是說:“其實這事情是因為會計不在這里,賬目太亂了,因此,暫時的沒有辦法查清楚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明天會計回來了把賬目理順了就能夠查賬了。”
王海東瞪了她一眼說:“江流分公司的會計部門是誰掌握的,部長明天不用來了,那個回家的會計不管是誰,結賬走人,我們公司不需要這樣子的沒有責任心的員工。把賬目那來我要看。賬目太亂,我就不相信亂到什么程度。”
這一句話,會計部門的部長和那個會計都不用來了。其實五個主管心中明鏡一般,這兩個人不過是替罪羊而已。太子爺要查賬,自然是沒有人敢拒絕了。
柳如煙在一旁冷靜的考慮了一下說:“海東,這里的賬目確實是有點亂,想查清楚的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今天天都那么晚了,我剛才已經把賬目封存了,別人想要動手腳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是明天吧。”
今天遇到的事情可能是柳如煙這一輩子都未必遇到的事情,她居然是在自己家的公司門口被劫持了,而且今天倒霉到遇到兩次不順心的事情,不由得讓她這種女強人一般的類型的人也是產生了一種疲倦的感覺了。
王海東一言不,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這個時候柳如煙也是知道王海東是真的動怒了,一定要查清楚今天這個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不然的話,絕對不會罷休的。只是,一個公司的賬目不是那么容易查清楚的,要不然的話,怎么會有花賬一說呢。
等到有人把賬目給抱過來之后,王海東一邊翻看賬本一邊說:“如煙姐姐你想錯了,今天我不止為了查清楚這樣子的賬目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而是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查清楚這樣子的賬目有什么漏洞,結果讓做賬的會計都在你要查賬的時候回家了。這是我們公司的蛀蟲,雖然我不愿意管公司的事情,但是并不表示說我對這樣子的事情就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了。”
王海東翻看賬本的度是非常快的,比一般的人看休閑雜志要快的多。
因此,這個時候五個主管心中不免是產生了懷疑,太子爺是在查賬還是在裝模作樣啊,難道查賬這樣子就能夠查的清清楚楚,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還要那些會計做什么啊?
不但是公司的五大主管對王海東產生了懷疑,就算是柳如煙這個時候也是非常的疑huo,王海東根本就是一目十行的在查,根本不像是仔細的核對。
這些公司的賬目是最近兩年的收支明細,就算是仔細的核對的話,那也是未必能夠查清楚里面的貓膩來的,但是王海東這樣子的查,天知道會查處來什么來了。
但是,會議室的氣憤變得越來越凝重起來,因為王海東這家伙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敢大聲的喘氣,隨著沙沙的翻書的聲音結束,這個時候王海東指著其中的一個缺損的地方說:“誰是公關部的林冬冬。”剛才辯解的那位林冬冬主管站出來。
王海東用冰冷的目光看著她說:“你就是公關部的主管是不是,去年有一筆七十萬的招待費,到底是招待什么人的,怎么樣的一個,既沒有票,也沒有相關人員的簽字,更沒有你們經理的蓋章,你居然是敢拿出來報銷。而且,財務部門居然是給你報了。你先給我說清楚這一筆錢到底是怎么樣去了。如果是說不清楚的話,明天自己卷鋪蓋回家。財物主管藍一水給我想好了怎么樣解釋缺損的事情。”
震驚,讓人驚奇的事情終于還是生了,他們五個主管當然是清楚那一筆七十萬的錢到底是怎么樣去了。招待費不過是用是十多萬而已,剩下的五十多萬被貪墨了。
這一點他們五個誰也跑不了。但是這筆錢不是做花賬的時候做掉了嗎?似乎從這樣子的一本賬目上很難查清楚這七十萬的出現。
林冬冬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整個人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這事情雖然是她出手做的,但是,主謀不是她啊。
因此林冬冬戰戰兢兢地說:“七十萬的招待費,其實我們公司每年的招待費都要過三百萬的,這七十萬可能是一個季度的開支,但是要說清楚這七十萬的招待費的用途,要仔細的核對一下去年的所有招待費,做個明細表,這樣子的話,才能夠解釋的清楚。”
顯然,這些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更不用說是讓王海東相信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一言不,沉默了足足有二十秒,這才是最讓人感覺到可怕的地方。就算是王海東真的飆了,把林冬冬給臭罵了一頓,也比現在一言不要好的多。
最后,王海東扔下手中的賬本說:“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閑雜就給我差,什么時候查清楚了什么算完,不然你就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似乎這和林冬冬是和經理有些關系,傳言可能是靠著出賣色相才進的公司做的公關部的主管。而公關部的那些女孩子,有幾個和公司的領導是干凈的,這點大家心知肚明就成了。
這個時候林冬冬終于是忍受不了王海東的壓力了:“你這是強人所難,我也不是會計出身,公司和總公司每年至少要查兩次賬目,現在還沒有到查賬的時候,不能夠因為柳總監遇到了危險,你就把氣撒到我們頭上啊。你憑什么這么做啊。我們是出來打工的,不是你們家的奴才。我們也是有任何尊嚴的,”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憑什么?哼哼,就憑我姓王,這是我們王家的產業。是沒有錯,你們是給我們王家打工的,但是我們也給你們高新了。我們公司在獎勵是算是高工資高待遇了吧。除了中石油等少數幾家大型航母公司之外,很少有公司比我們的福利工資更高的吧。但是這些高福利高工資是讓你們用心的給公司工作的,不是讓你們用來做假賬的。你要是不查清楚的話,現在就給我走人。”
王家的生意不是王海東負責的,這事情是和他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的,因此,一般的來講王海東是不愿意插手王家的生意的,就像是他不愿意借著父親的名頭去做官走上仕途是一樣的道理。但是并不是說他會容忍在王家的企業里面有害群之馬存在了。
林冬冬看到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這才接過賬本離開了。這個時候王海東看了剩下的四名主管一眼,這四名主管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把刀子直接扎在心口一般,他們心中想的是什么在王海東的面前暴露無遺。
看了有三五秒鐘,王海東這才問:“誰是財務主管藍一水,站出來。”一個胖胖的,有點禿頂的五十多歲的男人站了出來,這個時候他那肥胖的身軀已經是開始有點顫抖了。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切在王海東的眼中都是無所遁形的一般。
王海東很;冷酷地說:“七十萬,呵呵,你們財務太厲害了啊,七十萬就這樣子的沒有了。給我解釋一下那七十萬是怎么樣報銷的,而且賬目上有缺損,別給我找林冬冬一樣的理由,雖然有一頁被撕掉了,但是那是用圓珠筆寫的,在下一頁上也是留下了一些痕跡的。老老實實的給我說出來實話,不然的話,就不是走人那么簡單了。”
這個時候藍一水心中那個恨啊,這個做假賬的會計缺心眼啊,怎么樣連這基本的規矩都忘記了,居然是留下了那么大的一個把柄出來。
用來招待一些身份特別的人或者是辦一些特別的事情,比如說處級領導來了的找到,或者是說市區等有關單位要等等這些事情。這個要是查的話,那就不好查清楚了。
有的根本就是連賬目上都不可能體現出來。至于說那賬目章顯示出來的七十萬,可能是因為有新來的會計不熟悉情況,把特別招待費給計算到一般的招待費的里面了。這一點總公司也是清楚的。”
特別招待費,不用說不過是很難查清楚的,這樣子的錢可以算作公司的運營成本,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行賄了。
當然賬目上是不會有這些錢出現的,但是不管是任何一家公司,或者是說任何一個人只要是做生意,就算是你開一個小餐館,小市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難免要出現的。
比如說工商稅務城管等等來了人,你敢不招待一頓,你敢不給點煙酒什么的,你要是敢不煙酒一下的話,那他們回去就該研究你們了。
這藍一水做財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每一次在使出來這樣子的殺手锏的時候都是很靈的,總是會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的。要不是他在這方面貪墨一點招待費什么的話,那他包養的那個嬌滴滴的美女大學生為什么會啊。
但是,這一次當他講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立刻就后悔了。要是在別的公司這樣子的解釋或者是能夠搪塞過去的,但是他忘記了這是王家的公司,而在他面前的就是王家的太子爺,江流市的一把手就是這位的老子。
一般的公司是絕對不敢找上那些有關部門去查清楚到底有什么招待費的,但是王海東要是真的下狠心要查下去的話,有關部門也是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不給王海東面子的。
果然,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很好,很好,水至清則無魚,這樣子的道理我也是清楚的,只要是你們能夠為公司做事情,有些事情我是可以容忍的,但是做了也要把事情做干凈啊。既然你這樣子的說,把這七十萬的去向給我查清楚,到底是用在了什么地方,我一一的去核對,核對不上的話,你就等著吧。”
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雖然是到了下班的時間,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天王星集團江流市分公司的人卻沒有一個敢提出來下班這兩個字的。王海東教訓了藍一水,剩下的三個主管更是如履薄冰一般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
王海東翻看了一下賬本五分鐘后說:“人事部的主管鄭亮亮,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們江流分公司去年單單是招收保安就有十個,還三班倒,你當我們公司是做銀行的還是做珠寶的。而且這大廈的物業也是有自己的保安的,我們公司頂多白天請兩個保安,或者說根本不用保安,這完全是在浪費。”
一直在后面的那個矮個子,瘦的和猴子一般的鄭亮亮站出來解釋說:“這些都是經過孫總經理決定的,我們人事部不過是按照總經理的吩咐行事。總經理說像我們天王星集團的大公司沒有幾個保安也是不像話的,就召集了幾個保安撐門面。”
這話解釋出來到底是誰會相信,這個就真的不好說了。反正鄭亮亮是自己不相信,這些保安和總經理孫紅星的關系可是不一般啊。而鄭亮亮雖然是知道其中的秘密,但是卻不敢說出來。畢竟事后王海東走了,他也是要在江流分公司干下去的。
王海東臉色一沉,扔下賬本說:“把那些保安的檔案給我拿過來。”
面對臉色不善的王海東,鄭亮亮也是不敢怠慢立刻讓人把保安的膽敢給拿過來,恭恭敬敬的遞給王海東。
雖然王海東很年輕,傳言這位大少爺今年不過是大學剛剛的畢業,但是查賬絕對是一把老手,能夠從真真假假的賬目中一下子看出來問題的關鍵來,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
王海東翻看了一下檔案說:“孫紅星是蘇北孫莊的吧,這幾個保安有一多半也是孫莊的,剩下的那幾個雖然不是孫莊的,但是也是蘇北的人,這是什么態度,這是任人唯親的態度。你們總經理什么時候過來。十分鐘,去告訴他,十分鐘之內如果是不回來的話,那就永遠都不用回來了。”
就在這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來了:“王少好手段了,一來我這里就開除我的手下,而且想要開除我,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不是。”
隨著聲音進來的是一個衣冠楚楚,相貌富態的中年男人。一身得體的意大利手工黑色西裝襯托的他那臃腫的身材倒也是有幾分威嚴。孫紅星可不是他手下的這幫人這樣的好打的。
天王星集團的董事長是王運來,是王海東的二叔。這孫紅星能夠被派遣到江流市這個可以說是天王星集團的后方大本營本來就是代表了這家伙是王運來的嫡系了。
因此,想要開除江流分公司的其他的員工倒是好說,開除孫紅星的話,那就要經過王運來的批準了。而且,王運來也是知道,在王家爭奪加長這樣子的事情中,王運來和王海東的父親并不是怎么樣的投緣。
因此,孫紅星就更是不用去擔心王海東會拿下自己了。有看依仗,孫紅星講話的時候自然是神態自若,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王海東用銳利的眼光盯著孫紅星,孫紅星心中一陣的mao,殺氣,居然是殺氣,王家都是一些什么人啊,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居然是眼中有那么重的殺氣。
看來這個王家的大少爺不是傳說中說的那么不堪啊。本來孫紅星也是聽說王海東經過家里面的安排是要從政的,但是最后王海東到底是沒有從政,因此外界傳說王家這位大少爺是個徹頭徹尾的叛逆。
王海東沉聲說:“下馬威,你也配,不過是王衛東的一個棋子而已,你真的以為你是一個人物了。每年三十萬的年薪,這絕對不能夠算少了,車貼餐費什么的加起來也有十幾萬了。
你一個人花了快五十萬,甚至更多,這也算了,但是你居然是搞個人小幫派,把自己的親朋故舊都給弄到公司里面來,是不是把天王星集團給當成了你們家的公司了。是不是以為我們王家沒有什么樣子的人能夠治得了你了,恩。”
這幾句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句句如劍,字字如刀,直中要害。天王星集團財物審計總監,這個稱呼是柳如煙的職位的全稱,因此,只要是和財物上有關系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柳如煙都是有權利處置的。
就像是審查這江流分公司,雖然總經理她是不能夠隨便的撤換的,但是有建議董事會撤換的權利。而王海東看這江流市分公司的會議室布置,那個叫豪華啊,絕對不比總公司的差到什么地方去。
其實剛剛的一進這間會議室,王海東就被它的豪華恢弘所折服,那一種豪華的氣息撲面而來,一百多平方米的大廳金碧輝煌,處處透著奢侈。
地面鋪著紋路復雜、淡雅高貴的大理石,真正的云南大理石,如水墨畫一般的美不勝收,看著就讓人舒服,似乎傳承千年的煙雨水墨畫就從地上撲面而來,透著歷史的厚重,與那大廳的金碧輝煌相映成趣,也只有這種歷史的厚重,才能夠承接的下來那種金碧輝煌。
看到這里王海東心中就火大了,丫的,這種文化氣息太浪費了一點吧?鋪了金色祥云紋路的墻紙的墻壁的兩側,各貼著“時間等于金錢”和“態度決定一切”等幾個鎦金大字,作為公司文化,這兩句話還是比較合適的。
那雪白的天花板上并列著幾盞晶瑩透明的“水晶燈”,單單是這水晶燈,五位數是保守的估計。而且在會議室還擺滿了散著古樸香氣的名貴紅木沙,每張沙上都雕滿了各種精美的圖案。雖然沒有聚寶閣的那一套名貴,但是,卻勝在數量上有優勢,因此算來也是一筆不小飛費用了。
王海東的怒火雖然是暫時的被壓抑了下來,但是,卻已經是到達了爆的邊緣了。柳如煙很是熟悉王海東的神態,知道現在王海東已經被氣的不成了,說不定怎么樣就會飆的。
而王海東一旦是飆了,除了老太太沒有人能夠壓的下來。
因此,這個時候柳如煙也是皺著眉頭說:“孫經理,這事情你確實是要給總公司一個解釋。賬目被弄的是一塌糊涂,我來之前可是通知過你要過來查賬的。但是到最后結果你就給我一筆糊涂賬不是。我會向董事會提出來抗議,你就想著怎么樣向董事會解釋這個事情吧。”雖然柳如煙是財務總監,但是孫衛星似乎也沒有太過懼怕柳如煙,因為他們畢竟是在王家不同的兩個陣營里面,可以說是各為其主了。
但是這個時候不是藍一水咬牙切齒的時候,他想了想說:“其實,這確實是招待費,不過是特別招待費,我們公司一般招待費是有兩種的,一種是一般的招待費,這一種在公司的賬目上面是有明細收支的。但是還有第二種是特別招待費,似乎這個事情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孫紅星自己后臺很硬,在天王星集團至少是不比柳如煙要差的多。
因此,他的回答也是非常的強硬的:“柳總監,向董事會反應情況是你的權利,但是這不是總公司例行的一年兩次的查賬,不過是你突然的到來而已,以前一天給通知,負責的一個會計也請假不在,如果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一個錯誤的話,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有些賬目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的,隱形的支出是不能夠顯示在賬面上的。王少查出來的那七十萬,其實就是一筆隱形的支出,我負責簽字把這筆錢給安排到了日常的開支上了。因此,就算是林冬冬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不可能核對出來的。”
提到這七十萬的時候,孫紅星其實也是相當的郁悶的,有一次他找幾個圈里面的朋友打麻將,但是沒有想到那是別人設計好的一個騙局,結果孫紅星就被騙去了五十萬。
事后孫紅星指使林冬冬從公司的賬目章劃出來了七十萬來用,當然有十多萬確實是招待費,但是剩下的錢都是被孫紅星用來還賬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王海東漫不經心地說:“那照孫經理這樣子一說,這七十萬就是一筆壞賬,怎么樣都不可能查出來了嗎?隱形支出,哼哼,就算是隱形支出的話,那你也要給我說出來具體的項目來。不然的話,你等著。”
孫紅星倒是想讓步,但是他是王海東的二叔王運來的手下,恩,算是王衛東,王運來的兒子,王海東的堂兄的嫡系,因此也就是王運來的鐵桿心腹。要是他堅持到底的話,到最后王運來或者是能夠保他一下,但是要是堅持不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好說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因此,孫紅星很堅決地說:“王少,我也是江流市分公司的負責人,只要是保證了集團的利益的話,一些資金的使用我還是有一定的權利的,這也是董事長交代過的,現在做生意不容易啊。要想做成一筆生意,哪一個地方你打點不到都不成。你要是這樣子的說那就是強人所難了,去查那些人的名單,我們天王星集團不用在江流市混下去了。這些錢,我結交一些官員什么的也是必不可少的。”
結交官員,拉關系,這樣子的事情當然是一個公司做大必由的道路了。
王海東冷靜地說:“那你說的結交官員,李剛那家伙就是你結交的朋友是嗎?我二叔管得了你,我就管不了你是不是。”
不等孫紅星反應過來,王海東讓人意想不到的站起來扔下那些檔案,飛起來一腳直接的把孫紅星給踹到墻角,然后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拳打腳踢。孫紅星也是被王海東的舉動給嚇蒙了?
天底下查賬還有這樣子查的嗎?孫紅星指使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蒙到了麻袋里面被人一陣的亂踹,頭暈眼花,直冒金星,如同一個失去了平衡的陀螺一般滿地打滾。
王海東一邊踹一邊說:“我讓你任人唯親,我讓你結交李剛,丫的你孫子要是辦正事了的話就算了。看你截教的那些朋友都是什么德行啊。”
直到孫紅星被踹的鼻青臉腫,整個人感覺是輕飄飄的仿佛要飛起來一般,全身的骨頭幾乎是沒有一個不疼痛的。這一手可是震撼了所有的人,一直在江流市分公司傳說王家的這位大少爺是不怎么樣守規矩的一個叛逆的青年,但是沒有想到叛逆到這樣子的一個程度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居然是動人?不可否認,柳如煙是沒有權利撤換孫紅星的,實際上就算是柳如煙的話,那也只有建議董事會換人的權利,但是卻沒有立刻撤銷孫紅星的職位的權利。
就算是打官司到了董事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運來也是會把自己的手下給保下來的。因此,王海東很是了解天王星集團的這些具體的運作:“丫的,孫子我告訴你,一時半刻弄不下來你是沒有錯,但是,收拾你還是手拿把掐的事情。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說實話,那七十萬到底去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別和我說結交官員什么的,江流市我就不相信有哪個部門敢不給我王家面子。說清楚了,把錢給我吐出來,我給二叔一個面子這事情就算了。說不清楚,哼哼,你給我等著。”
如果剛才王海東的算是警告的話,那這一次就算是威脅,不對,先是脅迫了,因為王海東已經是開始動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相信,直接的動手比任何的警告都來的要直接的多。
孫紅星也知道王海東就算是把自己給打的住院也是沒有地方喊冤去的,警察會接手這個案子嗎?當然是不可能了。
他孫紅星是沒有想到王海東居然是說動手就動手,居然是不顧身份的把自己臭揍了一頓。
王運來敢把王海東給揍一頓嗎?顯然是不可能的,王董事長要是敢動手的話,王家的老祖宗會讓王董事長知道什么叫做棍bang底下出孝子這句話的。因此被人給扶起來之后,孫紅星只有垂頭喪氣,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椅子上了。
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把事情的經過給講出來。然后才辯解說:“其實當時是因為我手頭比較近,之前的時候去了一趟香港,花了不少的錢。因此,才打起來了公司的注意。至于說那幾個保安,確實是我的親戚朋友的兒子。當年我落魄的時候他們也幫助過我,現在我算是混出來點人樣了,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們找上門來的話,我是不能夠不管不顧的。王少你放心,我明天,不今天晚上就讓他們滾回去。”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更何況王海東不是一般的兵,而是精通財物的特種兵,文武雙全。財物上的那點貓膩,王海東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核對就看出來了其中的貓膩來了。
王海東聽了之后不置可否地說:“七十萬的事情我給你個機會你自己拿了多少自己補上去,給我二叔一個解釋,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我絕對不饒你。至于說那些保安,回家就算了。但是留在公司也是不成的,我們在江流市不也是有自己的物業公司,一個月千把塊錢雖然不多,讓他們去那里做保安去吧。”
打了人也是要讓別人心服口服才對的,王海東倒不是顧忌什么才把那十個保安給留下來,實在是孫紅星這家伙給的理由能夠讓他接受,親戚朋友來投靠自己,總是要量力而行的幫忙一下。
看著這豪華的會議室,王海東就不是一般的生氣:“老孫你們可以啊,這會議室,就算是在總公司的話也未必有如此的豪華,看這裝潢布置是從五星級的酒店里面學到的吧?似乎這樣子的裝修不在總公司的范圍之內啊。沒有幾十萬,這會議室下不來。裝修大大的標了,這個裝修的賬目也要給我理順了,如果是說出現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話,一樣的嚴查責任人。總公司董事局開會的時候也未必有這種待遇啊。”
孫紅星遲疑了一下說:“這是有人通過關系介紹過來的裝修公司,我們也不好拒絕,標是標了一點,但是賬目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王海東很是郁悶地說:“標了就是標了,這事情是原則的問題,哪個關系介紹過來的我也就不問了,誰負責的這個事情,回扣拿了多少,都給我整理出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要是被我查出來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是那么好講話了。”
這么大的一個裝修要是說沒有什么貓膩的話,王海東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是這都是細枝末節,王海東雖然生氣,但是也不好因為這個再開除什么人。孫紅星若是識相的話,會把這個事情給處理的非常好的。
聽了王海東的話,孫紅星連連表示絕對會一查到底,不會姑息養奸的。他可是徹底的領教過王海東的手段的,
這種雷霆大作,暴雨傾盆的事情絕對是讓人難以招架的,孫紅星雖然在天王星集團是有靠山的,但是也不敢第二次的惹怒王海東。至于裝修的事情,他當然是非常的清楚了,而且雖然是關系戶介紹來的公司,該著孫紅星拿的好處他是一點都沒有少拿,因此,在面對王海東如同刀劍一般的目光他總是有點心虛。
王海東狠狠的瞪了在場的三個主管一眼說:“你們就祈禱明天賬目上不會被查出來什么問題來,不然的話,看我怎么樣收拾你們。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有什么吃拿卡要占公司便宜的事情自己主動的把錢交給財務上,這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話,你們一起卷鋪蓋回家算了。”
雖然江流市分公司的賬目實在是有點讓人看不下去,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畢竟不能夠把所有的主管都給開除了,畢竟這公司還是要運轉的,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王海東是清楚的。
因此,他在嚴格的處罰了一些人之后也是采用了一些懷柔的手段。
林冬冬走了進來,看到會議室的氣氛那里的冷靜,突然,讓林冬冬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現了。
總經理居然是像是一只死狗一般的躺在椅子上,被人給打的鼻青臉腫的,而大家看王海東王大少的目光卻是多了幾分敬畏和恐懼,敢把孫紅星給打成豬頭一般的也只有王海東一個人了。
林冬冬可是靠著孫紅星起來的,現在孫紅星這個總經理都被收拾成豬頭一般了,更何況是她啊,因此,這個時候林冬冬就心中就像是吊著十五個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
林冬冬戰戰兢兢地說:“王少,有十二萬是招待費,單據都在這里。剩下的錢總經理簽收了。”
招待費,無非就是什么酒水,桑拿等等的費用,這對一個公司來講也是必須的。藍一水也是帶著賬目過來看,果然招待費記錄是比較清楚,十二萬也差不多能夠對上號,但是剩下的四十八萬確實是被孫衛星拿走了。
孫經理還上之后這賬目就能夠做平了。王海東看了兩眼,這東西要對出來什么的話那是要專業人士仔細的去核對,柳如煙這一次來就是為了突然襲擊的。
因此,王海東并沒有怎么樣認真的查看這些賬目,而是扔到一邊說:“這些明天核對,老孫,四十八萬,三天之內你給我想辦法擺平,給我二叔解釋清楚這個事情。江流分公司的事情我不想多參與,但是并不是說我就會放任你們亂來了。好了,今天就到這里,我還有事情,散了吧。”
查賬雖然不過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卻在江流分公司引起了一陣渲染o,王海東的精明,手段狠毒,不按常理來出牌,這些都給江流分公司的職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算是前臺的那青net無敵的小接待都是對王海東這個太子爺另眼相看。
王海東走出公司說:“如煙姐姐,這江流市分公司雖然不用大動作,但是也要適當的整頓一下,二叔那邊我去說,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不整頓一下的話,今天能夠有七十萬,明天就有可能是七百萬的問題看。”
柳如煙這個總監負責的就是這方面的內容,而且她是直接的對董事會負責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她當然是知道分寸了,王海東可以說已經是給她在江流市分公司給打開了局面了。
經過王海東雷霆暴雨一般的動作,相信明天查賬的時候應該是會非常的順利的。
因此,柳如煙酒甌說:“孫紅星是董事長的人,我們沒有動他,也算是給董事長面子,因此,在這個時候我想其他的董事長是不會計較的。”
本來要讓柳如煙去聚寶閣的,但是,聚寶閣有武警在把手,王海東怎么樣就是看著不舒服嗎,好好的搞得聚寶閣戒備森嚴就像是警察局一樣,因此最后還是決定讓柳如煙去紐倫堡大酒店。
而且,這酒店還有一場慶功會,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不得不去的。回到紐倫堡大酒店,柳如煙就去總統套房休息了,今天生的事情可是讓她要用很長時間才能夠消化的了。而這個時候,紐倫堡大酒店中的宴會已經開始了。
靚女服務員穿插在大廳之中,走在那從英國進口的橡木地板之上出來踢踢踏踏的聲音。金黃色的,血紅色的,水晶一般的各種各樣的香檳、葡萄酒,白蘭地散著誘人的酒香,彌漫在空氣中。
晶瑩剔透的酒杯倒影著那一幕幕的歡聲笑語,幻化成一段花樣年華。
這是一場歡慶的宴會,其實就算是今天的失意者張小飛和林楓兩個人也跟著參加了這次宴會,上午像個瘋子一般離開了的林楓現在依舊是談笑風生,衣冠楚楚的樣子的很是迷倒一部分小女生。
絲毫看不出他是今天上午那個瘋狂的公子哥。其實林楓倒是不愿意來,但是一刀準卻說這一次聚會是整個江流市翡翠市場的一次交流會,借著鬼面翡翠的名頭大家坐在一次,吃吃喝喝倒是在其次,主要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拉關系,翡翠這一行,只要是關系和人脈廣泛了,那不愁賺不到錢。
因此林楓也就跟著來了。而張小飛這家伙來的心情就比較復雜了,他就是來搗亂的,只要是有機會的話,那他總是要給王海東制造一些麻煩的。
可以說林楓是為了自己以后繼承林家鋪路,但是張小飛就是為了報復王海東的。兩個人雖然是目的是不一樣的,但是,不管怎么樣說,他們兩個卻是及時的來了。
看起來雖然是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事情在商場上面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就算是和鬼面翡翠沒有什么關系的南宮望也是在這個時候端坐在繁華大廳的一個角落,身邊是江流市的一些古董界的名宿之流,反正他們幾個就是很明確,來這里來慶祝江流市出現了鬼面翡翠的。
王海東怎么樣偶讀是聚寶閣的掌柜,算是古董行里面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切出來了這樣子一件珍貴的翡翠,古董行里面的人當然是不能夠不表示了。倒是青狐作為一個局外人,他操持起來這樣子的大的一個慶功會,把江流市古董圈子的,珠寶圈子的,甚至是時尚界的人都給一網打盡,本來這就是給紐倫堡大酒店做的一個很好的免費。
紐倫堡大酒店又不是江流市的第一名,怎么樣能夠讓這些眼高于頂的人都聚集到這里啊,這些人還不是沖著鬼面翡翠來的。
青狐笑呵呵地站在二樓看著大廳里面鶯鶯燕燕,談笑風生,籌光交錯,自己卻提著一罐啤酒說:“東子,你看怎么樣,要是天天是這樣子的話嗎,那我們紐倫堡大酒店早就成真正的國際五星級的酒店了。呵呵這樣子熱鬧的場面可是你帶來的,在這價值十萬的水晶燈之下看著這種繁華,你自己怎么想的。”
王海東卻不屑一顧地說:“盛宴過后,淚流滿面,這些繁華不過是做給人看的,眼前的這些人,都是江流市甚至是周邊城市的大款,他們都很有錢,這些老百姓都知道,香車美人,揮金如土,家產百萬千萬甚至是上億,但是你不能夠看這種表面的繁華,你給我挑出來他們其中有誰沒有欠款的,要是你能夠找出來的話,那我就承認這繁華是真的。”
其實這種宴會就是做給一般的老百姓來看的,別看外面寶馬、奔馳,賓利、路虎什么的各種豪華車輛都有,但是要是找一個這些豪華車的主人不欠款的還真的是非常的難。這年頭你要是不欠銀行幾百萬你都不好意思和圈子里面的朋友打招呼。似乎欠款也是一種本事了。
青狐切了一聲說:“你這個人就是那么沒勁,多好的場面被你說成了這般不堪,一般的人就算是想做到他們那種程度,那也是很難的,別說他們了,我們紐倫堡大酒店還欠著銀行的錢呢,如今誰的生意好了不欠銀行的錢啊。今天酒店里面切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下午就有三家銀行的行長親自給我打電話,問我紐倫堡大酒店是不是要進行翻修,如果是翻修到國際五星酒店的級別的話,千萬之下的貸款都可以商量。”
這可是聞風而來,別以為貸款就不能夠賺錢了,其實銀行最主要的賺錢方式就是貸款。
國際上的銀行通常貸款的利潤占有本行的十分之五六,這已經算是夠牛的了,剩下的四五成的利潤都是銀行的其他業務帶來的。但是,我們國家的銀行利潤在貸款上普遍要高出來國際上那些銀行百分之十以上。
也就是說我們銀行的利潤十之六七都是貸款的利息,剩下的三四成材是銀行的其他業務。雖然這樣子的統計未必確實,但是至少能夠看出來銀行貸款的重要性。
當然了,這種貸款也是要找到優質客戶的。
最優質的客戶當然是國企了。貸款給國企,就算是收不回來,那也是肉爛在了鍋里面,算是公家對公家。第二個選擇就是像紐倫堡大酒店這樣子的優質客戶,紐倫堡大酒店借著鬼面翡翠的東風大踏步的展是一定的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貸款給紐倫堡大酒店絕對不會有形成壞賬的危險。因此才有三家銀行想著紐倫堡大酒店可以到他們銀行貸款。
借給紐倫堡大酒店之火,他們也會相信紐倫堡大酒店不會沒有能力還本付息的。這對銀行來講是相當大的一個業務,千萬之下隨便貸,而且不過是一個裝修而已,這已經是看的出來銀行的野心來了。
王海東皺了一下眉頭說:“太子奶就是這樣被捧殺的,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是你企業做的好,不需要錢,但是總是要做擴張吧,我銀行可以貸款給你啊。結果,太子奶最后還是破產了。這不得不說和銀行的捧殺有一定的歡喜的。你們紐倫堡大酒店想要展的話,那我是不反對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你這樣子的做的。但是銀行的捧殺,那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堅持下去的,我看你還是別摻和這種事情了。”
青狐把紐倫堡大酒店經營的還算是有聲有色的,但是,在真正的戰略性的投資上面,他還是不能夠和銀行的那幫老狐貍去斗的。
這個時候有服務員找上來說:“經理,王少,劉老板正在找你們,希望你們兩個能夠下去講兩句話。”
劉老六也是借著這一次慶功會想要給自己拉兩個幫手,如果鬼面翡翠是他自己開出來的話,那他甚至根本就不用去孤昆明了,但是卻被王海東給幸運的開出來了。
這樣子的事情卻堂他很是失望,但是昆明還是要去啊,而且最好是要拉兩個幫手,這一次來的古董圈子里面的,珠寶圈子里面的,甚至是時尚界的人都是有錢人。
這三個圈子有一個詞可以概括,奢侈,或者是說錢。有錢人才能夠玩得起的游戲。
因此,他想著借著這個機會多拉攏兩個人跟著他一起去。
在聚會上他已經是和林楓講好了,兩個人會做伴一起去的,而且托鬼面翡翠的福氣,江流市一些不是珠寶圈子里面的人也是想著跟著去大財,賭石這一行財實在是太容易了,王海東也就是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面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成就了別人一輩子都未必弄到的財富。
雖然他們在江流市算是有錢人,但是誰會嫌棄自己的錢多啊。
但是這個時候劉老六這家伙最希望去的人還是王海東,王海東這家伙絕對是一個牛人啊,算來剛剛的接觸翡翠這個圈子,但是卻一鳴驚人,就算是去了昆明甚至是緬甸的話,那也是會受到很恭敬的待遇的。
沒有別的,因為王海東開出來了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這就是實力。
因此,劉老六其實還是很希望王海東跟著自己過去的。但是當他去找王海東的時候卻現王海東不見了,這還了得,今天的慶功會王海東可是主角啊,他這個主角要是不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開什么慶功會啊。這個時候劉老六立刻讓服務員把王海東給找了過來。
走下樓來,劉老六就遠遠的迎上前來說:“王掌柜,你們兩個倒是在一旁躲得清凈了,這一次可是為了王掌柜的鬼面翡翠而開的慶功會啊,你們兩個怎么能夠躲起來呢。該你講兩句了。大家歡迎王掌柜講兩句。”
大廳里面響起來了熱烈的掌聲,不管是張小飛和林楓這兩個家伙多么的不情愿,但是畢竟還是象征性的呱唧了兩下。誰讓王海東是這次慶功會的主角,誰讓王海東這家伙本事高呢。
王海東慢步走上臺去說:“諸位,有些事情我不說大家也是明白的,久賭必輸,這賭石雖然看上去是豪門盛宴,但是,盛宴之后,淚流滿面啊,誰能夠透過盛宴去看到那淚流滿面的一幕,誰才是真的個明白人。說實話,大多數的人,玩玩還可以。幾萬十幾萬的我想在座的諸位都是輸得起的,但是要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去賭石,我不贊成。
你們自己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賭石,十賭九輸都算是個奇跡了。一百個人里面有一個能夠真正的財的話,那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古玉就是一個例子,多么講義氣的一個人,多么有有才華的一個人,在古董界也算是數得上的了,就是因為賭石才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翡翠王縱橫江湖那么多年,但是不也是敗在了賭石上面了嗎?你們問問賭石圈子里面的人,只要是堅持的時間長了,那這個人絕對不會是拿著自己的錢去賭的,一刀準和錢師傅這兩個人為什么寧愿給別人當參謀自己也不去賭啊,不是他們沒有家產,而是因為他們已經寒心了。”
林楓倒是第一個說:“說老刀寒心了,我第一個不相信,他對翡翠這一行的熱情甚至是過我,怎么樣會對翡翠寒心了呢。”
王海東搖搖頭,這一次也沒有和林楓抬杠,而是說:“我是說他們對翡翠這個行業寒心了,不是說他們對翡翠寒心了,而且他們現在賭石的時候用的是你們的錢吧。讓他們自己拿錢去賭石,你看他們干不干。賭石真正的贏家有兩種,一個是莊家,不管怎么樣,莊家永遠是贏家,還有一個就是珠寶公司,產供銷一條龍,珠寶公司能夠把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翡翠翡翠虧欠不算是太多的話,珠寶公司總是會在加工或者是銷售方面賺過來的。
因此,如果是單純賭石而不去做珠寶公司的話,那這個人賭石永遠都不可能長久的了。就像是古玉一般,他自己就不做珠寶公司,但是卻迷上了賭石。他的結果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被鬼面翡翠給迷住了你們的眼睛,鬼面翡翠是翡翠中的特例,既然是特例的話,那就不會隨便的出現的。我的話完了,謝謝大家。”
王海東講完這些居然走了,這讓大廳里面的人的眼鏡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林楓在一旁說:“張少,這家伙的話你相信嗎?我怎么樣聽著這樣子的話有陰謀啊?”
在林楓看來,王海東要是說不耍什么陰謀詭計的話,那才叫奇怪。
張小飛笑呵呵地說:“我算是和王海東這家伙從小就認識,他這家伙就是喜歡給別人挖坑,呵呵,本來這一次去昆明的人未必算是很多,但是這一次,經過王海東的一番如此的說教的話,我相信一定是會有很多的人去昆明看看這一次賭石的,就算是單純的去昆明旅游一下,那也是要跑過去看個熱鬧的。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林楓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觀點:“你是說王海東這是虛則實之,實者虛之的一次詭計,他實際上是希望大家會去昆明,但是自己不說,卻偏偏說賭石不好,讓大家別去?”
張小飛點點頭說:“沒有錯,因為王海東自己切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因此,他如果是不說什么的話,那些猶豫要不要去昆明的人也許就不去了。但是他這樣子的一說什么十賭九輸一類的話,這些話你能夠說,我能夠說,甚至是青狐也是能夠說的,但是整個大廳里面有一位算一位,所有的人都是能夠說這樣子的話,卻唯獨他不能夠這樣子的說。
因為他自己切出來了鬼面翡翠,別人就會在想,這家伙不讓別人去,看起來是為了別人好,但是他自己會不會去啊,如果是別人都不去,他自己去了,到最后那些價值連城的翡翠就成了他自己的了。你說說看,這樣子的話,那些猶豫要不要去昆明的人會不會去啊?不去,不甘心,去了,算是中了王海東的詭計了”
林楓被王海東這個坑給嚇的是目瞪口呆,這家伙算計起來人怎么一套一套的,一步不小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能夠把自己給陷進去。這個時候林楓自己都在想,要是自己去了昆明的話,那是不是躲著一點王海東走啊。
張小飛接著說:“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王海東這家伙有一點說的是非常多的。賭石這個行業有兩個贏家,一個是莊家,另外一個就是你們這些古董商人了。難道這家伙想著自己做珠寶生意不成?要是真的這樣子的話,我倒是小看他了。呵呵,要不是我有別的事情的話,我也真有意思想去昆明看一下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王海東那些話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到底是有多少人能夠聽的進去,這個就不好說了。
出來之后,青狐幫著叫了一輛車說:“海東,你剛才那些話不該說啊,就算是要說的話,那也是蔡曉蝶來說才能夠打動人,畢竟那是她的現身說法。但是你這家伙剛剛的切開了鬼面翡翠,卻不讓別人去賭石,這樣子的話如果是換成你是聽眾的話,你自己會不會相信啊。”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其實我就是因為看到了古家的下場,因此,才說了那樣子的話,我說的句句都是我自己對這一行的理解,都是前輩用血汗換來的經驗之談,你自己也清楚,要是今天我沒有切出來鬼面翡翠的話,那到時候哭的人就應該是我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于說到底是會有多少人相信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看他們自己的領悟了,自己想去送死,那怪不得旁人。”
第二天柳如煙要去公司查賬,想來這是會非常順利的,不順利的話,王海東也不介意去收拾一下那些拿著王家的工資而不給王家做事的人。昨天晚上的話時候就有不少的電話打了進來,這自然是恭賀的電話了,鬼面翡翠出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而第二天一大早,和王海東想象的一樣,不少人尋了一個由頭就過來了。那兩個武警很顯然是在庫房門口把手,在聚寶閣門口把守的話,王海東也不用做生意了。
開門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是六位掌柜跑過來套近乎了。
做古董這一行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人脈廣泛。陳大龍為什么吃的開,除了他的鑒定上的本事之外,就是他的人脈廣泛,當然了,最后陳大龍也算是間接的死在了朋友的手上了。
但是王海東是不會輕易的罷休的,而王海東進入到古董這一行里面來,也未嘗沒有報仇的意思。因此,雖然有點耐煩,但是王海東對這些笑臉上門的掌柜還是很客氣的招待一番的。
古董行里面的好東西太多了,雖然聚寶閣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名氣很大,但是也有一些照顧不過來的地方。比如說有人要是去帶著好玩意去了珍寶閣去了,珍寶閣的掌柜沒有多少流動資金吃下這件東西,如果這個時候聚寶閣的王海東和他的關系不錯的話,那他就會推薦客人去聚寶閣的。這就是人脈的作用。
接待了六位掌柜,王海東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但是正當他要坐下來放松一下的時候,一個穿著很是樸素,一身棉布的老頭探進來半個身子,先是望了望聚寶閣里面的情況,看沒有什么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進來。
他懷里面揣著的是一個長條形的藍布包裹,看樣子應該是一副大軸一類的東西了。
梁滿倉找上門來了,王海東站起來說:“梁大爺你來了,昨天還要找你呢,沒有想到今天你就找上門來了。昨天可是多謝你的消息了。”
昨天梁滿倉提供的消息確實算是比較及時的,至少讓王海東了解了李彪他們的武器配置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梁滿倉憨厚的笑了笑說:“我就看不慣李彪他們兩個家伙,搞什么歪門邪道,我這老頭子還憑著力氣在工地上給別人做飯呢,他們兩個年輕輕的的就不走正道,張三郎他們幾個都比李彪要強得多。”
這就是樸素的農民意識,雖然這梁滿倉也在古董鋪子里面做過一些事情,也算是村子里面見過世面的那些人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管是怎么樣骨子里面都是農民,就算是狡詐一點那也是農民的狡詐。
在梁滿倉的眼中,踏踏實實的靠力氣掙錢這才是正經人。當然,在農村像是梁滿倉這樣子的人也算是大能人了,說的話來自然是場面上的話居多了。
客氣了兩句,梁滿倉坐下來,品品王海東上來的茶說:“武夷山的大紅袍,地道,真的地道,這玩意在就是適合在這這風雅的地方,換在鬧事那叫解渴,就失去了味道了。呵呵我當在古董鋪子里面也曾經偷偷的喝過幾次掌柜的大紅袍,就是這滋味。”
在茶館或者是古董鋪子等清凈的地方品茶的話,也未必是能夠比別的地方更好的茶葉味道,在鬧事五塊錢一斤的紅茶是那個味道,但是轉移到茶館或者是古董鋪子里面的話,那這五塊錢一斤的紅茶也絕對不會變成大紅袍鐵觀音什么的。
但是品茶就是要的那份意境,在古色古香的古董鋪子里面要得就是這樣子的一份愜意。
很顯然梁滿倉不是怎么樣適應這份愜意,他放下茶碗說:“咱就是一農民,也別冒充什么文化人了。倒是讓王掌柜見笑了。我看這回龍觀古董市場,多說陳老爺子是個實在的生意人,本來這東西是想著讓給王老爺子看的,麥收的時候我回家了一趟把東西給拿過來的,但是沒有想到陳老爺子出現了意外,這東西也就是壓在我的手中了。我看王掌柜也是講信譽的人,今天就帶著東西厚著臉皮過來請王掌柜指教一下。”
再一次被說到講信譽,實在人,這一點王海東雖然臉皮是相當的厚,連自己的老子的冷嘲熱諷都不當回事,但是被梁滿倉這一說總也是覺得有點慚愧,一片鈞瓷被王海東撿漏了,倒也算是不怎么樣的厚道。
梁滿倉可是沒有注意到王海東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既然是他在古董鋪子里面做過幾年的學徒,當然是知道在聚寶閣鋪子里面的長方形的那個桌子是用來查看字畫等玩意的。
他仔細的拂去藍布包裹上的塵土打開包裹,果然是一卷大軸,小心翼翼的從盒子里面拿出來一副大軸來。王海東根本就不用動用異能就能夠斷定這大軸不是現在的手藝做出來的裝裱。
若是單單從外面看的話,至少是清朝的手藝,應該是清三代的東西。再具體就要打開看了。
梁滿倉打開大軸,上面寫的是一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傳承千古的名句。寫這幅作品的人倒也是別具一格的書法把這詞的意境給表達的淋漓盡致。
王海東看了看這幅書法說:“這幅作品看上去是劉墉的書法,不管是從字跡上還是從意境上都和劉墉的很是相似,但是后面有一個印章飛騰綺麗呵呵,這就是劉墉這家伙的老婆代謝無疑的了。
這家伙倒也是實在人,自己小老婆寫的他也算是給后人留下一些破綻。有了這印章,必然是讓小老婆的手筆了。”
宰相劉羅鍋中哪個彎腰駝背的羅鍋子劉墉其實和真正的歷史上的劉墉是不一樣的。傳言他是羅鍋子,大約是從嘉慶的記載中流傳出來的,嘉慶年劉墉都七老八十了,彎腰駝背很是正常了。
年輕的時候的劉墉多少也算是偶像派了。
清人張位屏于《松軒隨筆》稱:“劉文清書,初從趙松雪入,中年后乃自成一家,貌豐骨勁,味厚深藏,不受古人寵攏,然獨出。”這已經是相當高的評價了,幾乎可以說別開天地,自成一家,在清朝那種橫行的朝代,劉墉在書法上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大家了。
劉墉博通經史百家,擅長水墨蘆花,工詩善對,精于書法。宰相劉羅鍋中劉墉的滿腹經綸,學富五車,卻也是符合事實的。確實是大學問的讀書人。
劉墉的書法境界可以“靜”、“淡”、“清”三字概括,這是他過常人之處。有“濃墨宰相”之美稱。他的書法的特殊韻味,備受歷代人所喜愛。
乾隆皇帝酷愛書法,對書法家要求嚴謹規范,獨寵“館閣體”,扼殺了書法藝術的個性,使其趨于退步。
劉墉的書法,不隨俗,初從趙孟頫入,法魏晉,學鐘繇,兼顏真卿、蘇軾及各家法帖,中后不受古人牢籠,貌豐骨勁,味厚神藏,然獨出,自成一家。
劉書法與同時期的吸取金石碑版營養的翁方綱以及頗具古樸多姿的成親王、鐵保合稱“翁”、“劉”、“成”、“鐵”四家,與稍后受漢學影響,追蹤漢魏六朝,突破“館閣體”束縛呈現書法新貌的金農、鄭燮等相應,起承前啟后作用。
在劉墉諸多傳世書法中,有很多代筆和贗品,特別是劉墉有三姬,皆能代筆可亂真。這個就是和宰相劉羅鍋中的有點不一樣了,可以說,劉墉除了大老婆,至少有三個小老婆,而且是那種紅袖夜添香的小老婆,個個都算是文化人。林黛玉一般的才女。
而鑒別劉墉的作品真偽代筆,除要辨別整體風格外,可注意圖章,如署名“石庵”二字并鈐長方“石庵”壓腳印或蓋有“飛騰綺麗”印者,皆為其姬妾代筆。
因此,王海東看到那印章之后,根本就不用再去仔細的看就知道這是劉墉的小老婆代寫的無疑了。
當下下他說道這里也是哈哈大笑:“這劉墉倒也是妙人,自己的小老婆代些了,卻也不欺瞞后人,倒是讓我敬佩的很,比那些讓自己的親人弟子代筆倒是裝作是自己寫的人要強上百倍了。梁大爺你不會是讓我鑒定這書法是誰些的吧。”
只要是對劉墉的書法稍微有點研究的人都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因此,這卷大軸是劉墉的小老婆代寫的,那這一點基本上算是無疑了。
梁滿倉尷尬地說:“這幅當然不是了。這書法不是劉墉寫的,這一點我們掌柜的也是告訴過我的。但是我奇怪的是一點,十多年前我們掌柜的去世的時候,把這大軸交給了我,告訴我一件秘密,他說這卷大軸價值是十萬。”
十萬,劉墉的書法作品根本就不值這個價格。
因此,王海東很是肯定地說:“不可能,就算是劉墉本人寫的這幅大軸也是絕對不可能價值十萬的,更何況這是他小老婆代寫的,就更是不可能值當這個價格了。我估計幾千塊差不多,上萬的話就未必了。”
劉墉的作品,而且是仿制的,王海東能夠給出來一個幾千塊,這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一個價格了。不要以為是個人寫的書法就是能夠賣到幾十萬上百萬了,那是不可能的。劉墉本人的書法作品的行情也是高不到什么樣子的地方去的,在這一點上,王海東還是相當的清楚的。
梁滿倉也是有點不相信:“其實我也是這樣子的懷疑的,但是當年我們掌柜在臨終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子的說的,而且,他不但是說的十萬,而且說的還是美金,這就是我為什么一直非常郁悶的地方。”
十萬美金,那就是差不多七十萬人民幣啊,這個價格在一般的書畫作品中也算是天價了,更何況是劉墉的書法作品。
王海東連連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七十萬,呵呵,就算是鄭板橋的作品也未必是這個價格,兩千年的時候,鄭板橋的作品價格也就是在兩萬四左右一尺,之后價格才開始一路攀升到現在的十幾萬二十萬一尺,這還是精品的價格。那是鄭板橋的作品魅力所在。劉墉本人的就達不到這樣子的價格了,他小老婆代為書寫的就更是不可能這個價格了,這幅作品如果你拿出去問的話,頂多給一萬多,給你兩萬的話,找遍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絕對不可能有人出這個價格的。”
這幅作品能夠賣到兩萬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因此,收購價格絕對不會過一萬的,這個還是熟人的價格。
不過,王海東看到梁滿倉說的也是鄭重其事的樣子,好像不是在忽悠自己,因此,想了想還是說:“你來說說,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來歷,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說這樣子的一個價格的,或者是他在臨死之前老糊涂了?”
做古董生意的誰不希望自己的手中能夠有一件傳世的珍品啊,因此,把一般的小玩意當成珍品的也不是沒有生過的,有的玩古董的人硬是拿著一件贗品書畫欺騙了自己一輩子,是自己欺騙自己的那種。
看過的人都說這作品是贗品,但是只有他自己相信自己的收藏是真跡,價值連城。王海東這個時候先懷疑的就是那掌柜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梁滿倉遲疑了一下,回想了當時的情況說:“不太可能,當時掌柜的雖然是臨終前,但是神智一直是非常的清醒的,甚至是說在臨終前還親筆寫下了遺書。按說這種情況算是善終了。”
有時候在詛咒一個人的時候就說他不能夠善終,其實大約說的就是一個人不能夠死在netg上,在國人的觀念中,七老八十之后,能夠死在netg上,這就是善終了。
梁滿倉說起來當時的情況的時候,現在還是有點記憶猶新的樣子。他自己當年回到村子之后,娶妻生子,絕口不提自己是古董鋪子里面的學徒的事情。村子里面的人也只是知道梁滿倉是在大城市干過,寫寫畫畫什么的還是相當的不錯的。當時在農村能夠寫寫畫畫,那就是秀才一流的存在了,相當的受到別人的尊敬的。
說在解放前農村的人十有不認識字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此村子里面的人寫個信,net節的時候寫幅對聯什么的都是找梁滿倉出面。
再后來,解放后,梁滿倉的年紀越來越大,威望也越來越高,等到梁滿倉四十來歲的時候,那他已經是存在里面極有名望的族老了,就算是村長支書等人有事情都要找梁滿倉商量一下,誰讓梁滿倉有學問呢。
村子里面十有的孩子的名字都是梁滿倉給取的,續寫家譜的時候也是梁滿倉這個文化人執筆。而就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遇到了自己的顧掌柜。
當時梁滿倉都四十多了,顧掌柜更是六十多快七十的人了。當年顧掌柜在古董行里面可是新貴,年輕輕的就做了一個掌柜。現在他是被打成了牛鬼蛇神一流,不過看在他年紀大了,直接扔到了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完事了。若不是遇到梁滿倉的話,估計這顧掌柜一條老命也未必能夠堅持的下去。
但是或者是命運中的巧合,當年梁滿倉討飯到城里的時候遇到了顧掌柜被收為學徒,還不算是正式的弟子,但是好歹是救了梁滿倉的一條性命了。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顧掌柜被下放到農村,卻正好背分配到梁滿倉的村子了。按照梁滿倉在村子里面的地位,村長都要稱呼一聲族叔,張三郎這樣子的就應該叫爺爺,太爺了。
因此,這顧掌柜在梁滿倉家中也是生活的很是不錯,有滋有味,后來顧掌柜也懶得回去了,決定就在梁滿倉家中頤養天年,梁滿倉這家伙也真的給顧掌柜養老送終,一點都不含糊。
當時顧掌柜可是被下放這里來的,也沒有帶什么金銀財寶一類的東西。而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給顧掌柜養老送終,這完全是因為當年顧掌柜對梁滿倉的救命之恩,并沒有圖他什么。更何況顧掌柜也沒有什么東西可圖的。
當年顧家倒是有可能有點東西,但是不知道顧家被抄了多少次了,那些革命小將可是不含糊。
顧掌柜十多年來也是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學徒也是老實本分的好心人,在臨終的時候他才說:“滿倉啊,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我這一輩子,最得意的就是有一件壓堂的東西,而且我敢說,我的壓堂的東西誰也不知道在什么樣子的地方。”
傳說顧掌柜為什么能夠年輕輕的在古董界立足啊,那是因為他的手中有一件別人無法比擬的壓堂的東西。就像是現在王海東手中的乾隆印章和王羲之的書法是一般的道理的。
但是見到過這件東西的人卻是不多,梁滿倉也是聽說過鋪子里面有這么一件東西,但是到底是什么這個卻是他一個學徒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現在聽老掌柜這樣子的一說,鋪子里面果然是有一件這種東西的。
梁滿倉雖然不過是個學徒,但也是知道一般的玩意是不配被稱之為壓堂的東西的。只有那種稀世之寶才能夠被稱之為壓堂的東西。
梁滿倉到底是遲疑了一下說:“老掌柜,你就別說這了,就算是你有壓堂的東西,那破四舊的時候也容得下我們的鋪子,怕是早就拆掉了。估計連鋪子里面的老鼠都餓死了。”
這玩意還真不好說,反正當時提倡的就是革命,破四舊什么的,要是說顧掌柜有什么東西留下來,可能性不大。
在村子里面梁滿倉可是見識過這種情況,當時有革命小將要把族譜給拿走燒掉,說什么是破除封建迷信,被梁滿倉知道了提著棍子堵在那家伙的門口,罵了三天大街,嚇得那小子一個月不敢出家門。農村已經如此了,那這樣子的時候城市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局面就可以想象了。
顧掌柜卻說:“你不知道,因為我們鋪子地方比較好,因此,就成了駐軍部隊給當成辦公室了,那些革命小將再怎么樣,也不敢隨便在當兵的眼皮底下拆了他們的辦公室吧。呵呵,成也蕭何敗蕭何,我這一輩子成就在古董上,結果敗的也是在古董上了。不過我也沒有想到,我還能夠得到一個善終解放前,我可是做了不少挖墳掘墓,坑蒙拐騙的事情了。老天待我算是不薄了。
滿倉,我去年的時候還進城去看過,我的鋪子現在是文化局辦公室,因此東西絕對是在的,我也無兒無女的,那東西就算是留給你的一個念想。當年我們鋪子里面有一個禁地,就算是我的弟子都不讓他們進去,你應該知道在什么地方。呵呵,那件東西就藏在那個小屋子的橫梁的上面的一個暗格里面,不知道底細的人絕對想不到那種橫梁上面還有一個暗格。我死之后,那東西就算是你的了。我給你寫個文書,省的到時候給你帶來麻煩。”
這顧掌柜還真的就拖著重病之軀給梁滿倉寫了一份文書。到最后,梁滿倉已經不久人世了,好像是寫文書的時候浪費了他幾乎全部的生命力。
最后他說:“那是一件書法作品,其實當年我買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這東西值錢,我師傅,也算是你半個師爺了,他告訴我這東西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寶貝。要是按照你師爺當年給出來的黃金價格,現在估計要十萬美金了。但是那東西我看了幾十年,到底是沒有看出來什么地方價值十萬美金。但是我相信我師傅是不會騙我的。
我能夠做掌柜,娶了師傅的女兒做老婆,可是全部因為這玩意了。因此,師傅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忽悠我,他說這東西值錢,那這東西就一定是非常的值錢,但是到底是值錢到什么地方,我也不明白,你得了東西之后自己去尋思去吧。”
到底這玩意值錢到什么地方,梁滿倉最后也沒有弄明白。顧掌柜糊涂了一輩子,讓梁滿倉也是跟著糊涂了一輩子。不過,在顧掌柜去世之前,他也是交代過這幅作品的來歷,本來這幅書法是被收取了的,但是,顧掌柜讓自己的一個姓朱的表弟從一家工藝品公司給買回來了。誰也不知道這幅作品就是一件寶貝。
劉墉的書畫作品,在一般人眼中,在行家的人眼中,都不算是價值不菲的作品,更不用說是壓堂的寶物了。梁滿倉最后借機取回來那副大軸,確實是糊涂了一輩子,他根本看不出來劉墉的書法,尤其是劉墉的小老婆代寫的這幅作品值錢到什么地方。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件作品能夠保留到現在也算是難得了,但是絕對不可能價值十萬美金的。”
梁滿倉拿出來一張票說:“這是當年顧掌柜的表弟朱先生從北京的一家藝術品公司買回來的這件東西,十塊錢的票。好像當年這幅作品真的被沒收過,應該是當年辦合作社什么的時候收去的。但是大家看這東西也沒有什么價值,就扔到了工藝品公司賣了。朱先生用了十塊錢就把這東西給重新買回來了。”
王海東接過票,看了一眼款式印章什么的都沒有錯誤,確實是五六年的時候的票。
他琢磨了一下說:“這樣說來就有意思了,本來是一副劉墉的贗品書法而已,當時顧掌柜沒有道理這樣子的做啊。這東西現在你怎么樣想著要出手了,其實要是留著的話,沒準以后劉墉的書法價值也會很高的,做個傳家寶也是相當的不錯的。”
梁滿倉無奈地說:“家里面沒有什么錢啊,一個是我小兒子要結婚,還有一個就是我大孫子考上了大學了,這些都少不得要錢,要不我一個老頭子至于跟著出來在工地上做飯嗎?而且,我們村子里面的小學也應該修一下了。鄉里面說的,要是小學不修的結實一點,就把我們村子的小學給取消了合并到鄉鎮上的小學。
到時候娃娃們上學就要多走十幾里的路了。這些費用加起來沒有個三十來萬不成。本來我想這幅作品要是價值十萬美金的話,那這一切都不成問題了。但是我問過幾個行家,都說這作品過一萬就算是我走大運了。一萬元,夠什么用的啊。”
說這梁滿倉是有私心的,做農民都是有私心的,其實做人來講都是有私心的,自己的小兒子和大孫子要錢是最為重要的,估計要用個七八十來萬什么的。
村子里面的小學一而是要維修一下,最好建一座兩層樓,這些沒有二十萬下不來。加在一起沒有三十萬的話是不可能的。這梁滿倉雖然是有私心,但是,卻也是坦坦蕩蕩,沒有藏著掖著,這倒是讓王海東更相信一點,如果是這個時候梁滿倉說什么把錢全部用來修建小學,這下王海東倒是要琢磨一下梁滿倉的動機了。
其實王海東也是懷疑這幅作品是有問題的。只是他沒有仔細的看過來而已。當下王海東仔細的看著桌子上的作品,動異能鑒定一下,表面上這一副作品確實是清朝乾隆時期的沒有錯,裱糊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確實是清朝北京琉璃廠的作品,但是未必是乾隆朝的手藝,倒是像清末明初的手藝了。
而且是當時赫赫有名的蘇裱的手法,這在當時的書畫作品中可是相當的流行的。蘇裱是一種手藝,傳男不傳你女,傳內不傳外。至于說蘇裱最后稱了絕響,估計也同這規矩不無關系。
一般的人想要用這樣子的工匠裱糊的話,那是不可能的。用的起的都是王公大臣,有權有勢的人。
王海東再一次的仔細看下去卻現了一個問題,這東西裱糊的不錯,卻少了一樣東西:“不對,蘇裱的手藝,但是這裱糊是缺少命紙的。”梁滿倉雖然算是半個行里面的人,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也是半個而已,有些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的。當下就疑huo地說:“命紙?什么叫做命紙啊。怎么說少了命紙了。”
王海東解釋說:“命紙是裱糊手藝中的一個術語。命紙:就是畫心的托紙,無論畫心是紙的還是絹的都有一層托紙。如果把畫心的托紙揭掉,畫心則減色無神了,即無生命,故名“命紙”。二層:揭下的托紙,有時稍加勻填,即能謂其真畫者,叫“二層”,又叫“魂于”,因其是畫心二層,是命紙畫的靈魂。也叫“混子”,是以假亂真的意思。但是這幅作品應該是沒有命紙的,很是奇怪。”
其實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是打算幫著把這個謎題給解開了,如果這幅作品真的是劉墉的小老婆寫的沒有什么破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他也沒有大度到拿三十萬出來幫著梁滿倉。
但是這是一副沒有命紙的裱糊,似乎和常理有點不一樣。這個時候王海東想到了早年間古董市場中一些人的特殊技巧。
其實古董市場有些手法未必就一定是作偽的。
比如說有一副珍貴的字畫,這個時候主人家遭逢大難,為了保護這些東西就故意的在表面上請人裱糊上一張不怎么樣值錢的作品。
而這種裱糊如果是達到了一定程度的裱糊工匠,比如說眼前的這幅作品就是用蘇裱的手藝,這樣子的裱糊就達到了以真亂假的程度,被稱之為天衣。取天衣無縫的意思。
王海東想了想說:“如果顧掌柜的師傅說的沒有錯的話,那這幅作品確實是被人給動過手腳的。在行里面有這東西的書法作品有一個很絕的名字—天衣。裁天衣而無縫。這大軸表面的劉墉的贗品書法可能就是一件天衣,而這幅書法沒有命紙,也是很奇怪,但是如果是在劉墉贗品的下面還有一張作品的話,那這個就沒有什么問題了。而且這一切都解釋的清楚了。
你你是不是愿意賭一賭,要是賭的話,我找人幫你揭開這幅作品看看后面是什么?”
其實王海東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用異能看到了這幅作品確實是有兩層的。第一層確實是劉墉的作品,價值不算大,但是第二層就是書法大家董其昌的作品了。如果是按照董其昌的作品的話,十萬美金雖然看常去算多了。
但是其實董其昌的作品確定有這個價值,至少目前的市場來看是這樣子的。
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王海東也不可能雷鋒到把所有的底牌都告訴梁滿倉,做生意是做生意,學雷鋒是血雷鋒,這兩者王海東相信自己還能夠控制的非常好的。
梁滿倉果然是有點猶豫說:“要是這幅畫后面什么都沒有呢,這我不是一分錢都拿不到。”
能夠賣十萬美金這當然是好的,但是如果是不能夠賣十萬美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賣個一萬多多少也能夠解決自己小兒子結婚的問題,至于大孫子上學,那回去再想辦法就對了。
但是如果直接的揭開的話,要是什么都沒有這幅書法作品也就不怎么樣的值錢了。
王海東遲疑了一下,或者是有點良心現,在一些事情上他還是做不到奸商那種六親不認的地步:“所以你要賭一下,如果你不愿意賭的話,那你可以把東西賣給我,我給你三十萬,我相信這件東西是真正的寶貝。這樣子的話,你得到了三十萬,解決了目前的困難,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寶貝。做古董生意,講究的就是冒險,相信你們掌柜的也是說過這些道理。”
梁滿倉琢磨了一下,點上自己的煙袋抽了兩口說:“三十萬,我倒是很滿足,但是要是賣給你,最后證明這東西也就是一兩萬,這不是坑你嗎?做人要憑良心,我有點于心不忍啊。”
要是一般的賣古董的人,怕是,馬上就會同意這樣子的事情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個老農民居然是為了王海東擔心,這個倒是讓王海東感覺到很是意外,更是讓他覺得自己幫助梁滿倉一把,而不是撿漏花一兩萬把這東西給拿下是正確的。這樣子的人確實是個實在人,而他說的話,翻蓋小學什么也應該不是假的。
梁滿倉雖然是在古董行里面呆過,但是那古銅色的皮膚和額頭上滿是滄桑的皺紋已經是清楚的顯示出來了他是一個農民。
王海東十分開朗的笑呵呵地說:“我對自己的眼力還是有點信心的,這不,這東西沒有命紙的事情不也是我第一個現的,之前的那些古董行里的人怎么沒有現它沒有命紙啊。要是說這東西真的是我看錯了的話,那這三十萬就當我捐獻了修建希望小學了。做生意的人可以奸詐,但是不能夠沒有良心。我外公說過一句話,做一個有良心的奸商才不會在古董市場迷huo自己。小時候我是不怎么樣懂得這句話的意思,現在總算是有點體會了。”
王海東要是沒有現這幅畫的真正的價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讓他拿出來三十萬來也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他現了這幅畫,那出來一半的價值來捐獻出來,這倒是他心甘情愿這樣子的做的。
梁滿倉憨厚的笑了笑說:“我在古董市場打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都說老掌柜是一個好人,看起來果然是名不虛傳。成了,你是一個好人,三十萬就三十萬,別人連給三萬的都沒有,你卻能夠一下子給三十萬,沖著這一點,就算是這件作品價值三百萬,那也是寶劍贈英雄,算是它應該有的歸宿了。”
這一點梁滿倉倒是懂得,若是王海東揭開只有這玩意真的價值十萬美金甚至是更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就真的財了。但是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也就是王海東愿意冒險試一試。
梁滿倉一次次的拍打自己胸前的口袋,里面裝著的是一張三十萬的存折。在梁滿倉那滿是皺紋的臉上終于綻放出來了幸福的笑容,就連那中午火辣辣的太陽照在他的身上,仿佛也不是那么炎熱了。一番心思,不管家里面的還是村子里面的,總算是放下了。有了這三十萬,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而這個時候梁滿倉更是感覺到自己的堅持是對的,好人好報,顧掌柜救下他,他又救下來顧掌柜,而這一次,已經去世的顧掌柜再一次幫了呀一把,因果循環,讓一個農民始終堅持,好人好報。
王海東送走了梁滿倉,直接的關門,這個時候聚寶閣又關門了,這讓一旁人的再一次猜測聚寶閣到底是弄到了什么好東西。
一個路人甲指指點點地說:“我剛才已經開了半天了,一個鄉巴佬帶著一個大軸一樣的東西走了進去,沒有過多久王海東就去銀行轉賬了三十萬給那鄉巴佬。我估計王掌柜又是做了一筆大生意啊。我看這小王掌柜比老陳掌柜更有手段。”
另一個人哼了一聲不服氣地說:“三十萬,好像人家做生意的時候你親眼看到的一樣。這年頭反正吹牛也不上稅不是。”路人甲有點不服氣了:“誰騙人誰是孫子,我小姨子就在銀行里面工作,當時那鄉巴佬沒有帶老花鏡,還是我小姨子找到老花鏡給的他,當時我小姨子看的是清清楚楚,王海東劃了三十萬給那鄉巴佬。你說,這要不是一件好東西,能夠三十萬成交嗎?難道聚寶閣又弄到了一件三百萬的寶貝不成嗎?這聚寶閣的運氣也太好了一點吧?如果是換成別的鋪子的話,怕早就盤出去了。”
一般的來講,古董行行里面的人估價都是喜歡五倍十倍的進價來估價的,因此,王海東三十萬成交價格被估計成三百萬也不算是太離譜。但是關鍵是王海東剛剛的開出來一塊鬼面翡翠啊,那玩意到底價值多少,誰也說不準,反正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的那種,而且是百元大鈔。路人乙這下羨慕地說:“照你這么說,那卷大軸當真是好東西。這人的運氣要是來了的話,那城墻來了都擋不住。聚寶閣眼見的就要盤鋪子了,沒有想到陡然間人家財了。”
路人甲用鄙視的眼光看了路人乙一眼說:“盤鋪子?我告訴你,就算是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鋪子都要拆遷,只要是小王掌柜不點頭的話,誰敢動聚寶閣一塊磚頭試試看,一看你就是外來的人,根本就不了解我們這里的情況。王家,那是好招惹的嗎?你也不去打聽一下。”
這路人甲看來也是一個喜歡八卦的人,對聚寶閣的情況也是比較了解的,因此,也是趁機賣弄了一番自己的消息靈通,被鄙視的路人乙自然是想方設法的打聽一下聚寶閣的底細了。
不出一個小時,王海東又弄到了一個價值千萬的古董,這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傳揚開來了。羨慕者大有人在,鄙視的人,如張好古這般的也不是沒有。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心情,大家也是想知道王海東這到底是弄的什么一處,聚寶閣的運氣為什么會這么的好啊。
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真的收了一件價值千萬的古董?要知道回龍觀古董市場從建立到現在,明面上成交的價值千萬的古董也不過三件而已。這已經算是相當的了不得的成績了。
后來這事情總算是傳到了金胖子的耳朵里面了,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后金胖子就有點坐不住了。
他可是拍賣行的主要負責人啊,這一次秋拍也是主要他來負責,因此,找到一些能夠壓軸的古董就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當然是輪不到他來拍賣了。
這一點他心中是非常的清楚,而且他也是通過消息自己到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已經是有領導關注鬼面翡翠的事情了,武警都破例派出來了,這鬼面翡翠可以看出來對江流市是多么的重要了。
但是如果王海東再一次的弄出來一件價值千萬的古董的話,那這東西倒是有意思。
因此,金胖子聽到消息之后立刻就巴巴的趕了過來了。
別人不好意思直接的問,但是金胖子算是和王海東比較熟悉的一個同行了,故此沒有太多顧忌,也是直接的就問:“海東,聽說你上午又收了一件好東西,價值千萬,能不能讓我也開開眼,長長見識?”
古董行里面就算是熟人的話,想要看別人的藏品也不是一件風衣的事情。收藏收藏,有收就有藏,一般玩古董的人很少有故意炫耀一下自己的藏品是如何如何的富有等等的。這樣子的話,一般的來講總是會藏著一手的,因此,想著見識別人的古董,一定要客客氣氣的請教一下。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一千萬,他們也真的敢說啊,以訛傳訛,絕對是以訛傳訛啊。我哪里弄到了一千萬的古董了。整個古董市場你挨家給我找去,所有的壓堂的東西有一件算一件,你給我找出來一件價值一千萬的,有沒有。上午的時候我是收藏了一幅畫,而且也沒有瞞著旁人,直接和賣家去銀行轉的賬。三十萬,我花三十萬買下的一個大軸。呵呵,這大軸倒是能夠讓你看一看。”
王海東倒也是痛快,直接的把劉墉的那副大軸給拿出來了。
金胖子看了這東西楞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想到了什么:“天衣無縫,居然是天衣無縫,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我太倒霉了。王掌柜,賣給你這張字畫的是不是一個叫做梁滿倉的農民。”
現在王海東拿出來的是依仗薄薄的宣紙,而上面的書法金胖子也是很熟悉,劉墉的書法作品,而且確定是他小老婆代寫的書法作品。
看到金胖子如此的沮喪,好像一張苦瓜臉一般,王海東若有所悟地說:“難道這梁滿倉曾經找過你看這幅大軸不成。”
金胖子唉聲嘆氣地說:“幾天前這個梁滿倉確實是帶著東西來找過我,希望讓我給鑒定一下,我看他是一個農民,一時心軟象征性的收了他一塊錢給他鑒定了一下。劉家三姬寫的書法我還是比較熟悉的。因此,我就告訴他這東西也就是一萬元的價格,再高了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根本就不可能出手。
可是他居然是說開十萬美金是不。當時我就笑著把他送走了,十萬美金,開玩笑,當時我想搶銀行也沒有這樣的說法啊。誰知道這居然是一副天衣無縫的作品啊,早知道這樣子的話,我就收下這幅作品了。王掌柜做這件作品是怎么樣看的,說道說道?”
不得不說,金胖子這事情做的還是相當的地道的,按照金胖子在古董市場的地位和身份,請他鑒定的話,沒有個五六千的紅包的話他都未必正經看你的古董一眼,因此,不是很有把握的古董很少會有人找金胖子去鑒定的。
要是一件兩千多塊錢的瓷器在這樣子的時候花個五六千鑒定,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當然白白的給鑒定,除了那些號稱是專家,而且指望電視吃飯的大忽悠之外,真正的高手根本不可能白白的給你鑒定東西。古董行里哪怕是收你一文錢,那也是要收錢的,白手鑒定是古董行的大忌諱,因此,錢多錢少一定會收的。金胖子一塊錢給梁滿倉鑒定,確實算是大大的破例了。
但是現在金胖子后悔的就是他猜中了故事的開頭,但是沒有猜中故事的結尾。
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其實確實是一件號稱天衣的作品,裁天衣而無縫。我也是很湊巧才現了其中的關鍵,我看了半天才現這張作品雖然是劉墉的作品但是裱糊卻不是乾隆朝的,因此就懷疑其中有點問題,終于被我現這是依仗沒有命紙的裱糊。想來你也看過,這是蘇裱,蘇裱在當時也是號稱一絕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裱這樣子的頂尖的手藝居然是沒有命紙,我就懷疑其中有問題了。于是我就十分湊巧的現了這是一副天衣,而且是蘇裱的天宇,很絕妙的一件作品。”
接著王海東從大軸里面拿出來了那件真正的書法作品《董其昌草書臨顏魯公贈懷素敘》。
金胖子瞪大了眼睛,頓足捶胸地說:“董其昌的草書,這樣子的珍寶曾經出現在我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面對著面卻讓大漏在我手指之間滑落。”
這金胖子也是很搞怪的一個家伙,居然是學起來了周星馳了。但是他話里面卻也是說出來了他現在的那種后悔莫及的感覺。一個古董商人最悲哀的不是沒有撿漏,而是明明有大漏在自己手中,卻輕輕的從指間滑過。
如果喜歡古董的人,那一定是非常的理解金胖子現在的心情。
董其昌的書法,用句冠絕當代也不為過。在同時代的書法家中,董其昌算是扛鼎的大家了。他的書法作品在董其昌生前就已經是廣為流傳,受到大家的歡迎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不至于,不至于,你金先生見識過那么多的大場面,一副董其昌不至于讓你這樣。若是旁人的話,我還相信,但是憑借你的資歷不至于這樣。”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看著那奇絕無比,行云流水一般的草書,金胖子無奈都說:“換了誰誰不難受啊,王掌柜,有件事情我求你一下,你這幅大軸要是出手的話,讓我們拍賣行來吧。我只要你百分之五的傭金,不,我做一次主,不要你的傭金,只要是你能夠把這幅大軸讓我們拍賣行來拍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絕對給你處理的妥妥當當的。”
王海東現在可是今是不同往日了,有了鬼面翡翠的話,那身價倍增,在古董行里面也算是異軍突起了,鬼面翡翠至少金胖子知道憑借自己是吃吧下來的,要是總部派人來或者是有點希望。
但是畢竟大家都是在江流市混的,要是不能夠爭取到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也只有退而求其次。秋拍是需要壓軸的作品,《董其昌草書臨顏魯公贈懷素敘》這幅作品也是有資格去做壓軸的。
但是更重要的是王海東的參與,只要是王海東有玩意參加到秋拍的話,那金胖子就能夠借著王海東的名義做事情。這才是金胖子的如意算盤。
王海東點點頭說:“或者我也會去昆明去一趟的,手里面多些現金的話也不錯,這一張劉墉三姬的書法一萬,你們自己找人裱糊一下也好,現在這樣子也好,反正這東西就是一萬。這幅董其昌定價六十萬吧,給我四十萬作為定金,要是流拍的話,那我把前再退給你們。你看我這個提議怎么樣。”
一般的來講,古董行里面也沒有提前支取現金的這個規矩。但是誰讓金胖子的這個時候有求于人啊,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說了,這不過算是定金而已,要是流拍的話那到時候王海東自然是會把定金還回去的。金胖子思考了一下,鄭重地點點頭說:“成交,等會我就讓人把合同和定金給送過來。”
說完,金胖子很利索的打電話到公司安排了相關事宜。
然后金胖子琢磨了一下才說:“這個事情我是這樣想的,這劉墉三姬的書法也就別單獨賣了,天衣這種作品在古董市場上也是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這也算是一個賣點。而且王掌柜能夠把天衣給那么容易的揭開,也算是一門絕技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不是我的絕技厲害,熟能生巧,我外公年輕的時候可是學過蘇裱的,因此,這東西對我老將倒也不算是難事。金先生要是你從小就被逼著學蘇裱的話,你也會那么輕松的就揭開天衣的。”
中國百姓以下正 反正什么事情都往外公身上推,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王海東居然是有修復的異能,對揭開天衣,修復的異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金胖子沒有想到自己最后隨口說的一句話居然是引出來這樣子的一個故事來:“難怪王掌柜能夠識破天衣啊,原來居然是有這樣子的一層淵源,但是蘇裱不是絕傳了嗎?”
王海東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當年我問我外公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一句話,但是我外公說當年他也沒有學成蘇裱,不過是學到了一點點的皮mao而已。因此,我外公雖然是師承蘇裱,但是其實最后并沒有真正的繼承下來蘇裱。這個事情其實也是當時我外公感覺到非常的遺憾的事情。因此,很少有人知道我外公還精于裱糊,最近這二十多年,我外公根本就沒有給任何一個人裱糊過東西。他說已經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他出手裱糊了。”
這就是蘇裱的驕傲,蘇裱其實真的當得起這種驕傲的。其實這話也是真話,不過不是陳大龍說的,而且是陳大龍一個精于裱糊,蘇裱真正的傳人說過的一句話,這位蘇裱高手去世之后,蘇裱才真正的成了絕響了。
陳大龍確實不過是了解了其中一點點的皮mao而已。
而面對王海東真真假假的話,金胖子也被弄迷糊了,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做懷疑,畢竟蘇裱的名氣太大了,有那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
因此,金胖子很是信服地說:“王掌柜哪怕也是懂得一點點皮mao,那也是相當的了不起了。至少這件沒有命紙的天衣大軸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也就是你王海東識破了這種天衣,我計劃就是把這件大軸炒作一下,定向拍賣的話也能夠拍出不錯的價格,六十萬絕對是物所值。”
所謂的定向拍賣是根據文物法制定的一種拍賣的手法。在國內征集的藝術品,根據國內文物藝術品流通的有關規定不能出境,拍賣公司一般都會采用向國內買家定向拍賣。
只有國內的單位或者自然人才有這種競拍的這資格的一種拍賣方法。定向拍賣的最大好處就是能避免珍貴文物藝術品流入海外,保護我國優秀的文化遺產。相對的當然就是黑市走私了,沒膽識定向拍賣也是取得了很大的成績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炒作也是必須的,這東西我倒是知道一些,皇六子恭親王奕舊藏,后來不知道怎么樣流落到民間,最后被梁滿倉得到了。而且我也有五七年的時候從京城的工藝品公司買到這幅作品的票,算是來路正當的。這兩個都是炒作的不錯的點。”
皇六子恭親王奕,說這家伙可能知道的人多,他是道光皇帝的第六子,當然,在民間或者中人們更喜歡稱呼他為鬼子六,大名鼎鼎的鬼子六就收藏過這件書法作品,說來這確實算是一個不錯的賣點,而且有票,那更是一個不錯的賣點了。
聽到這里金胖子眼前一亮:“要是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拍賣的價格就要高的多了,這畢竟是一件傳承有序的東西,王掌柜你可有把握。”
傳承有序,歷朝歷代有文獻記載,有皇帝或者名人名士的印章什么的,那這件書法作品的價格肯定是不一般的。
王海東仔細的想了想說:“應該是沒有錯,恭王府的舊藏,如果金老板能夠查一下恭王府的檔案的話,那里面肯定是有這方面的記載的,想來你們總公司應該是有這個門路的。”
恭王府的檔案那也不是誰都能夠查清楚的,但是開拍賣行的話,誰能夠一點關系都沒有啊,能夠查清楚這樣子的情況的話,那對這幅作品的拍賣是非常的有利的。
果然,金胖子拍拍胸口說:“這個你放心好看,如果是真的,我一定查的出來。沒有想到啊,這幅作品居然是有這樣子的一個來歷,可惜了,好東西也就是經過我的手,但是我沒有抓住。對了,那個梁滿倉既然是有這大軸的話,手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好玩意啊,要是找出來的話,那絕對是一個大現啊,比掏老宅子要強的多啊。”
掏老宅子一般是沒有多大的目標的,盡管大方向是有,但是掏老宅子確實是沒有確定的目標,不過是碰運氣而已。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像是梁滿倉這種手中有東西的話,那就是有確定的目標,撿漏就容易的多了。
這一次王海東就是撿漏了。雖然花了三十萬,但是,這幅董其昌的大軸底價就萬,而且王海東和金胖子也都是有信心不會流拍的。王海東卻是笑呵呵地說:“人貴知足,你知道這東西到底是怎么樣來的嗎?”
講到這里,卻也是把金胖子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王海東這才把梁滿倉的故事給講出來。一個在這個年代幾乎已經絕跡了的故事,一個扶起來跌倒的老人都有可能被訛詐上的大環境中能夠聽到這樣子的一個故事確實難得。
王海東講完之后非常肯定地說:“我敢相信,在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沒有什么水分的。梁滿倉是什么樣子的人你也見過,他那種人讓他說謊的話估計都難,我給他三十萬的時候,他居然是為我著想,想著我要是砸在自己手中的話怎么樣辦。你說,這樣子的一種人可能說謊嗎?我想絕對是不會的。”
不管金胖子相信不相信,但是王海東卻相信這個事情,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固執的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確實有好報。不過是王海東重來沒有把自己給定位成一個好人而已,但是這并不表示王海東不相信這個故事。
金胖子聽了也是很受感動的點點頭說:“很好,很好,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農民,簡直是比大熊貓還稀少,若是認真炒作一下的話,這個故事一定能夠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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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胖子這家伙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把事情給想到了炒作賺錢上面去了。王海東瞪了呀一眼說:“要炒作炒作這幅董其昌就成了,梁滿倉的事情你就別拿來利用了。
當然,你要是能夠利用你;媒體上的關系展開一次募捐的話,那倒是可以。梁滿倉雖然說建造小學的資金是沒有問題了,但是桌椅板凳等等配套的東西就有點不好說了。
能夠為他們小學搞來這些東西也算是我們幫助他們一把。”
有時候炒作未必就是一件壞事情,只要是能夠幫助人的話,那炒作一下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很贊同這種炒作的手法的。
但是要是說直接的商業炒作,僅僅是為了在這個事情上做到這一點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是堅決的反對的。
而且,王海東相信金胖子也是有這個能力的。他倒是能夠一手包辦梁滿倉他們村子的小學,但是,什么事情該自己親自出手去做,什么事情可以交個別人去做,王海東還是很明報的。
金胖子為了和王海東拉好關系,點點頭說:“沒有問題,不就是桌椅板凳什么的,回頭我讓媒體的朋友呼吁一下,這個事情就沒有問題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相信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能夠打動人的,搞不好到時候連圖書館什么的都有了。
你可是不知道炒作的力量,像是這種能夠直接的讓貧困地區的學生的學習條件受到改善的事情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做的,畢竟談的錢都用在實實在在的地方了。現在把錢捐獻給那些慈善機構的話,未必會被好鋼用在刀刃上,有時候好鋼也許會變成某個人的小汽車或者是鮑魚燕窩也是不一定的。有些慈善機構確實是讓我們老百姓寒心啊。老子花錢起圈圈叉叉還能夠自己爽爽呢,但是捐款被他們給貪墨了,那誰甘心啊。”
金胖子這些話可能是有些憤青的個人感情在里面,但是實際上的事情也確實是這樣的,有些人不是不想做慈善,不管是有錢人,還是收入一般的人,他們都是有一顆慈善的心的,十萬八萬是做慈善,三塊五塊的也是做慈善,但是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好心被別人放猴子耍了。
因此,這種定向的直接捐獻給學校,甚至是捐獻到某個學生的手中,這一類的慈善活動還是相當的讓人相信的。金胖子看慣了那些慈善機構的嘴臉,因此對這種事情還是相當的清楚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回頭查一下暫住證梁滿倉到底在什么地方就知道了,你辦事情我還是放心的。”
金胖子敲定了這個事情之后,心情大好,這個分公司可是他負責的,和王海東在這個時候扯上關系絕對是有賺無賠的生意。這個時候別說做慈善能夠提升古董行里面的名聲了,就算是沒有人做慈善,金胖子就敢當家作主用拍賣行的名義把梁滿倉的小學的座椅什么的都給包在身上,一個農村的小學,都包了能夠用多少錢啊。
金胖子心理面算盤打的是噼里啪啦直響,這個時候他卻突然間想到:“對了,王掌柜,這事情你自己怎么不操作一下啊,有你操作的話,教育局電視臺報紙誰敢不給你面子啊,這總是比我要來的容易的多啊。再說了,這也是給聚寶閣做的機會啊。”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你以為我不愿意這樣子的做嗎?但是有時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切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你說這算是精品吧,算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吧。但是說來對我來講也未必都是好事情啊。”
鬼面斧所當然是精品了,號稱帶來神的祝福的翡翠,絕對瑰寶級別的存在啊。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當然不會認為這有什么不好,甚至是說在有人在翡翠行里面混了一輩子了都不可能遇到這樣子的的事情的。
因此金胖子很堅定地說:“王掌柜這就是你謙虛了,有這樣子的機會有什么不好的,我看很好嘛,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別人得到了這件東西會有什么人惦記,但是你得到了,我不相信在江流市還有誰敢找你的麻煩?”
有話金胖子是沒有說的,你老子可是市委書記,王家那可是大家族,保護一件鬼面翡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像是武警部隊居然是派人來守著鬼面翡翠,這事情本來就有點不合規矩,但是特事特辦,也就有了這一幕了,其實人家也是看在王家的面子上才這樣子的做的。
王海東搖搖頭說:“我倒不是說安全的問題,而是我們家的問題,我家老頭子可是一心想讓我從政啊。而且這塊鬼面翡翠對江流市旅游展的重要性也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家老爺子會不會拿我開刀還真的難說。”
假私濟公?難道王書記居然是會假私濟公不成,不過想想這位的作風,也不是不可能做出來的。金胖子尷尬地笑了笑說:“似乎是有點不可能嘛,公是公,私是私,鬼面翡翠可是你合法的獲得的。也不是什么國家文物,你們父子兩個什么事情談不來啊。”
王海東嘆了一口氣說:“你不知道我父親的脾氣,里里外外一把手,算了,這事情也不是我擔心的,我那舅舅家的表哥為了這賭石甚至是連公職都辭去了,把我母親給氣的啊,也不知道那家伙現在是不是回去上班了。
他要是聽到我切出來了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定是會怎么樣在我舅舅和舅媽面前鼓動,到時候他們來找我讓我帶帶我表哥,你說我能夠拒絕嗎?這個事情就根本是不可能拒絕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啊。就連我媽都是為了這個事情頭疼的很啊,我那個二表哥天知道是不是開竅了。”
王海東對舅舅家的事情還是很頭疼的,娘親舅大,他在鋪子上的事情處理的還算讓兩個舅舅滿意,但是那個財迷心竅,一心想在賭石中有點作為的表哥到底是會怎么樣的表現,這個還真的很難說。
金胖子聽到的這些都是家務事,王海東自己都沒有什么好辦法,他更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了。
這個時候拍賣公司的人帶著合同和支票趕了過來,金胖子也似乎解脫了出來:“家務事,你慢慢的處理。總是不急,你表哥是沒有見識到賭石的殘酷性,他只是看到了別人財的事情,那些傾家蕩產,跳樓自殺的只有他親自過去看一眼才能夠真正的得到教訓,要不你就帶著他去昆明去一趟,有你在的話,橫豎是不會讓他血本無歸。到時候他就知道賭石的水是很深的,是會淹死人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金胖子說的這些話頓時點醒了王海東:“這個不錯,讓他自己去親自看看總是比別人說的要好。”
金胖子一邊把合同送過去讓王海東看仔細了,一般說:“說到這次去昆明賭石,托你的福,我們江流市估計是會有不少人去的。到時候可能組成一個車隊也不一定。呵呵,這一次據說資金都在上千萬。算來已經是相當的大的一次行動了。他們正琢磨著怎么樣把你也給拉進這車隊,甚至是已經有人開始向南宮望公關,希望他能夠參加,順帶也把你給拉進來。”
南宮望這個會長做的倒也是不錯,雖然有時候有點私心,但是起碼一碗水算是勉強端平了的。
在江流市古董圈子里面的技藝和名望都是相當的不錯的一個人了。陳大龍在生前對南宮望的評價就非常不錯,因此,王海東對這老爺子的印象也是相當的不錯。早古董圈子這個大染缸里面能夠一碗水盡量的端平的話,那這個老前輩就做的相當的不錯了。
有些古董行的前輩打壓后輩,把晚輩后生鑒定出來的真東西給定為贗品,污蔑別人的成績,抬高自己的聲望等等,這些事情不足為外行人知道,但是王海東卻是對此非常的清楚的。但南宮望卻至少勉強算是提攜后輩的那種人了。
王海東看了兩眼合同,其實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呵呵,難得我們團結一次,他們居然把南宮會長都給找上了,南宮會長對這一行也不是非常的熱心啊,沒有聽說他老人家在這行里面有什么涉獵啊,他們能夠請的動南宮會長?”
金胖子十分肯定地說:“南宮會長是對賭石沒有什么好奇心,人到了他那種年紀,冒險的心思就少了很多了。少不看紅樓,老不看三國。但是南宮會長畢竟是有牽掛了。這文物協會就是他的牽掛,那幫人已經答應捐獻三十萬給文物協會了。而且南宮會長去昆明一路費用全包,只當是去旅游了,我估計南宮會長不可能不動心的,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有句俗話說的好,用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什么難事情,果然南宮望這種名人也不能夠免俗。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既然有人上桿子送錢的話,那收下便手下了。你老金不會去南宮會長的說客把。若是不然的話,你何必兜那么大一個圈子說到這個事情上來啊。”
金胖子倒是坦誠的很:“我就是說客,但是我沒有答應南宮會長一定會成功,你也知道,我們做拍賣行的,不可能不和南宮會長這種人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南宮會長既然是開口了,我也不好推辭了。再說,他怎么樣都是一個前輩,在不知道你的意思之前貿然前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萬一讓你難做的話,你不好收場,他一個前輩也下不來臺不是,倒是我,皮糙肉厚的,你拒絕了就當我沒有提這個事情。”
金胖子倒是刷起來光棍來了,他自己其實也是沒有什么把握勸說的下王海東的。
但是,似乎王海東對這個事情是很有興趣的,點點頭說:“這樣也好,既然南宮老爺子這么給面子,我一個做晚輩的也不好駁了這個面子。怎么去不是一樣去啊。到時候你們通知我就成了。”
金胖子一定是會去的,這個王海東也知道,因此,這事情王海東答應了下來剩下的就扔給金胖子了。
金胖子倒是沒有想到王海東答應的那么的爽快,這個時候他喜出望外說:“既然是你答應了就好,我這就給你把話遞過去。其實你不知道,昆明賭石,我們江流市總輸的很慘的,每一次基本上都成了別人的陪襯,使得我們江流市的人過去了就成了冤大頭的代名詞了。在昆明賭石圈子里面甚至是有這樣子的一個潛規則,只要是我們江流市的人看上的翡翠原石那絕對是沒有人會去競拍的,因為那是代表了切垮的意思。你,作為江流市的人,我們是不是應該感覺到慚愧啊。拉上你,也是要打一個翻身仗的意思。”
王海東先是點點頭,然后搖搖頭說:“賭石就是如此,我們江流市懂得賭石的人太少了,而且古玉這家伙輸了一個傾家蕩產,跳樓自殺,這對我們江流市也是有很大的影響的。但是他們的的看法也未必就是對的啊。就像是劉老六這家伙,他看上的那些石頭就不錯,我不是在里面切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嗎?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個事情的話,看他們還敢不敢看不起我們江流市的賭石的人了。哼哼,一幫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居然有這種潛規則。”
王海東雖然對江流市古董圈子,賭石圈子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是不怎么樣的滿意的,但是并不是說他就允許外面的人對江流市指手畫腳了。他自己怎么樣評價江流市的人和事那是他自己的問題,但是要是有別人看不起江流市的話,那王海東就很不爽了。恩,王海東的地方保護主義還是相當的嚴重的。
金胖子得意洋洋地說:“這話不假,這一次我們江流市算是揚眉吐氣了,算是在那幫家伙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了。呵呵,劉老六這家伙弄來的真的是帕敢的老坑貨色,這樣子的東西本來是很難被劉老六給弄到的,但是因為劉老六是江流市的人,在昆明也是有那種江流市的人看上的翡翠原石是切垮的代名詞,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和劉老六競爭,卻是被這老家伙用比較便宜的價格弄到手了。這冥冥中自然是有天意的。要不然鬼面翡翠也是輪不到我們江流市啊。”
這個賭石的人一般都是很迷信的,比如說一個解石機如果是一連切出來十來塊廢品的話,那至少一個月里面是不會有人用這臺解石機的。
如果有解石的工人也是這種情況的話,他甚至是能夠因為這個而失去工作。這就是賭石,大家總是迷信運氣。這也是為什么鬼面翡翠會在賭石圈子里面那么珍貴的一個原因。因為賭石的人都相信鬼面翡翠是帶著神的祝福,是會給人帶來好運氣的。
賭石賭石,賭的就是一個運氣,也難怪賭石的人都迷信運氣了。
這一次鬼面翡翠會讓江流市賭石的人在昆明挺直了腰桿說話的。金胖子也算是江流市這一幫人里面的成員之一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他很是得意地說:“王掌柜,你看著吧,到時候你去了昆明,一定會有人爭相宴請你的,那幫人,你不用跟他們客氣,他們有的是錢,什么貴你點什么,燕窩魚翅什么的你都往上招呼,低于三百的菜連看都不用看一眼,紅酒只要八二年的拉菲,咖啡只要藍山的極品。反正那幫家伙有的是錢,他們就是想沾一下你的運氣,你就別和他們客氣了。”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金先生你真有意思,好像和那些奢侈品有仇似的,八二年的拉菲?別二年的了,就算是九二年的之前的那些拉菲紅酒在我們國內有幾瓶是真的,就算是有真的,有多少人懂得紅酒是需要怎么樣珍藏才不會變質,這些他們知道嗎?
為什么拉菲酒莊的紅酒代表了頂級,就像是西湖龍井是不可替代的一樣,那是因為他們的微環境造成的。就算是從拉菲酒莊移植出來的葡萄樹,離開了拉菲的微環境也釀造不出來拉菲葡萄酒,相同的西湖龍井離開了當地的微環境一樣不配稱之為龍井了。還有藍山咖啡,一年也就那么一點,我們國家有多少號稱是藍山咖啡的咖啡館,人家十年的產量也不夠我們北上廣深一年的消費量的。”
我們國家打著外國的那些名牌紅酒咖啡什么的,天知道是怎么樣做出來的,拉菲紅酒,搞不好是煙臺的小廠子生產的也不一定。至于說藍山的咖啡,搞不好是五指山上萬泉河邊的咖啡也不一定,反正極少有人能夠喝出來其中的差別的。因為國內的真品本身就非常的少。既然是真品非常少的話,那這樣子時候沒有對比自然是沒有真假之分了。
但是王海東對這個倒是很了解,算一下真正的藍山的產量,算一下國內的消費量,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出來其中有問題。
金胖子尷尬地說:“你這人就是那么直接,呵呵,那些人有多少懂得什么紅酒咖啡啊,無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顯擺一下自己的實力而已。別人開悍馬,你開千里馬你好意思和圈子里面的人打招呼嗎?”
金胖子倒是說的比較實在,總結起來兩個詞,一夜暴富,互相攀比。這都是趁著國家大好的展形式而富裕起來的那幫人,他們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學會怎么樣做一個有錢人,也許再過十年之后會有人明白怎么樣做個有錢人,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的。
王海東搖搖頭說:“那是他們的心理作用在作怪,我就不這樣,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哼哼,我管他別人怎么說。你看著,回頭到了昆明要是有人請我的話,那這樣子的話到時候我就舉辦一個慈善之夜,籌集到的錢只要是不捐獻給那些慈善機構,修建稅校也好,修建小學也好,都比喝那些紅酒咖啡要好的多。我還不知道我那么值錢呢,既然聽你說的這樣,那到時候少不得讓他們出點血了。”
王海東說的倒也是有點真正的好鋼用在刀刃上上的意思,反正在王海東看起來,一瓶紅酒到底是十塊還是十萬沒有多少差別。只要不是果汁勾兌出來的葡萄酒都是一樣的。
金胖子知道王海東雖然看上去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實際上,他真的敢做出來這樣子的事情來。
不過想想王海東都切出來了鬼面翡翠了,他愿意搞就搞去吧,橫豎這也是一件好事情,有人愿意搞慈善的話總是好過沒有人搞的好吧。
因此金胖子倒是很贊同地說:“讓那幫人放點血也是好事情,反正他們這些錢來的也是比較容易的。你好是先把合同簽了我放心。”昆明之行已經定下來了,金胖子自然是關心起來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鑒定好合同,王海東手下支票,金胖子心滿意足的把董其昌草書大軸給帶走了。
而這一次王海東也不是說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舅舅家的事情他不再苦惱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似乎好想到了讓二表哥陳宇做自己的擋箭牌的一個計劃,自己的風頭畢竟是太盛氣凌人了,這樣子不好,有二表哥陳宇這個外行人的話,自己到昆明也不會太顯眼。
這個人有時候也太不經念叨了。王海東剛剛的念叨起來自己的二表哥陳宇,這邊二表哥居然是找上門來了。這一次是二舅陳二牛和二表哥陳宇兩個人一起來的。王海東忙不迭的讓座,就算是他當了美國總統,舅舅來了還是舅舅。
陳二牛開門見山地說:“東子,你二舅也是不怎么樣的會說話,因此,在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什么好多說的了。本來你二舅媽是要來的,但是她有點事情脫不開身我就來了。今天我是有件事情要求你一下的。”
看到二表哥陳宇一臉不服氣的神態看著自己的老子,王海東立刻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他非常客氣地說:“二舅你這樣子的說就見外了,當著外甥的面你還有什么客氣的,有什么話你盡管說,只要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話,那我絕對不會推辭的。”
王海東知道自己的兩個舅舅都是實在人,如果是兩個舅媽誰來的話,那是不是要幫忙王海東還真的要琢磨一下,因為舅媽提的忙未必是容易幫的上的。但是既然是二舅來了,那真的是有急事,要不然二舅這種老實人絕對不會開口求自己的外甥的。
果然,陳二牛聽到了王海東的承諾,臉上總算是有點高興的意思,這下才說:“其實這事情是和你二表哥有關系的,臭小子,你自己把事情說出來,你個敗家玩意的。”
能夠把老實巴交的二舅給氣成這個樣子,那也算是相當的不得了了。王海東目光銳利,如同兩把刀一般看向陳宇,這個時候陳宇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身上一股寒氣直往外冒,這個小表弟大學畢業之后變化很大啊。陳宇心理面有些膽怯,但是還是結結巴巴的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邊。
原來,上次重新分了家,大家相對來講還算是皆大歡喜的,雖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兩個舅媽是不怎么樣的滿意,但是想到王家的勢力,以后有事情還要求著王家呢,因此她們兩個女人倒也是安分了下來。
但是陳宇這家伙是比較年輕的,大不了王海東多少,雖然當時王海東曾經警告過他,讓他一定要去交警隊重新報到去。形式逼人,當時陳宇也是不敢不答應,當時他要是不答應的話,不但王海東不會放過他,自己的老子也是要家法伺候了。
說句年輕人都是叛逆的,這話沒有錯,陳宇雖然答應找姑媽重新回到交警隊,但是他并沒有立刻去做這個事情,而是準備干一票大的,然后再風風光光的回到交警隊,這樣子也免得以前的同事笑話自己。于是,陳宇趁著家里面的人不注意帶著二十萬就去賭石了,這一次他他是聽說上海有賭石的,結果不到一天的功夫把三十萬給輸了一個精光。
陳二牛聽到兒子說完,到現在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海東你聽聽這個敗家子,你給的錢,加上我們老兩口的養老的錢,都被這混賬小子給輸光了。你說我養這樣子的兒子有什么用啊。”
王海東重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位二表哥說:“可以啊,二表哥的膽量果然是非同一般啊,這樣子的事情你都敢去做,簡直是和自己找死是沒有什么區別,我問你,你懂得翡翠分什么a貨、B貨嗎?你知道aB貨之間的差別是什么嗎?你知道翡翠原石的蟒帶代表什么,為什么說寧賣一條線,不買一大片嗎?你這人真有種,這些都不懂就敢帶著三十萬去賭石。對了,賭石這事情不會是你那幫麻友告訴你的吧。”
王海東還是很了解自己的這個二表哥的,說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也是差不多的,反正自己的二表哥有什么本事他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
說是賭博推牌九打麻將的話還是可以的,但是要是說什么賭石的話,那陳宇是絕對不可能懂得的,賭石不是那么好玩的。
王海東要是沒有異能的話也絕對是不會沾染賭石這個行業的,因為陳大龍在生前說過,賭石是比十賭九騙更加的絕的行當,那是死無葬身之地。這話雖然有點偏激,但是縱觀賭石歷史,這話倒是大部分應驗了。
王海東斷定自己的二表哥很難知道賭石這個生意的,但是他現在不但是知道了,而且輸光了三十萬塊錢。這中間就有問題了。
陳宇遲疑了一下說:“確實是和我一起打麻將的朋友說起來的,當時我的手氣特別的旺,一夜贏了三千多,有朋友就說我的手氣既然是那么好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不如去賭石,如果是成功了,那就是一夜暴富啊。”
陳二牛沒有好氣地說:“混賬玩意,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看在你姑父和姑媽的面子上,你值夜班賭博的事情早就夠你開除的了。”
王海東拍拍自己的腦袋說:“我的二表哥,你自己好好的想想,這是別人給你挖的一個坑,故意讓你跳進去的,你居然是還真的就跳下去了。我真服了你了。就算是小囡囡都未必跳得進去。你說你當時想的是什么啊。”
雖然陳宇比王海東大,但是,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教訓起來陳宇來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啊。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陳二牛也是認為自己的兒子確實是應該有人教育一下了,對王海東的說教不但是不阻止,倒是在一旁煽風點火一起教育自己的兒子。
陳宇倒是一時想不開的說:“這能是什么陷阱啊,難道打麻將的時候我贏了三千多這是假的嗎?那可是真金白銀的三千多啊。”
這個時候就算是老實巴交的陳二牛都聽明白了王海東的話里面到底是怎么樣一個意思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陳二牛終于是忍不住了說:“陳宇你個笨蛋,你贏了三千塊是真的,難道你輸掉的三十萬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成,你個笨蛋敗家玩意,我怎么養了你這個東西啊。人家是用三千塊當誘餌,讓你輸掉三十萬,我叫你爹成不成,你傻子啊你。”
陳二牛這一次算是徹底的被自己的兒子給氣糊涂了,連自己的輩分都不顧了。陳宇這個時候呆呆的站在那里,然后后知后覺的恍然大悟,終于是明白了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陳宇這才紅著眼睛憤怒地說:“那幾個家伙居然是敢給我下套,他們不想活了是吧,讓我抓到他們我非撕了他們不可。”
這個時候才想到后悔,晚了。王海東嘆了一口氣說:“二表哥,我要是想的沒有錯的話,打牌的時候那些人不是你們的同事吧。”
因為這是個圈套無疑,王海東這才相信這事情不可能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了。要是同事,大家都是交警隊內部的職工,那也不可能給陳宇挖坑的,只有陳宇在社會上人是的一些騙子才有這樣子的手段。
陳宇遲疑了一下,看看憤怒的父親,連忙縮了縮脖子:“這個,確實是在社會上認識的一些人,他們這些人本來也是沒有什么正經職業,有時候在一起喝酒,一來二去大家就熟悉了。找個茶樓什么的打麻將也是正常的事情。有一次我贏了三千塊,就有人說我手氣好,鼓動我去賭石。現在看來這幫人那個時候開始就別有用心啊。”
上班的時候找個茶樓打麻將,這二表哥的作風王海東也是相當的無奈,沒有被開除就萬幸了。
他無可奈何地說:“你現在才明白這樣子的事情不嫌有點晚嗎?那幫人是組織嚴密的一群人啊,騙了你的錢還會留在這里等著被警察抓嗎?他們早就開路回家了。二舅你想著讓我幫著你抓到這幫人是嗎?”
陳二牛點點頭說:“這事情要是找你媽去的話,我也沒有這個臉了。那些錢可是我們老兩口養老的錢,這敗家子他自己卻不知道孝順父母。你說這錢要是找不回來可怎么樣辦啊。”
陳宇小聲的辯解說:“這事情我不也是想著幫忙幫到家嗎?要是賺錢的話,那就萬上百萬啊,不過是賠了而已。”
這個時候陳宇還敢辯解,頓時惹火了陳二牛了,他站起來就給了陳宇兩腳,氣的他都有點站不住了:“逆子,你還有臉說,這錢可不是光給我們兩個留的,你以后結婚不用錢嗎?你大表哥結婚差點砸鍋賣鐵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難道都不為自己想想,我還想抱孫子呢。”
結婚可是一件相當的浪費錢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很不爽,二表哥明明知道自己錯了,但是還在狡辯。
不過,王海東生怕自己的舅舅被氣出來一個好歹來,連忙拉住二舅說:“你老消消氣,不管怎么說,二表哥的出點還是好的,就是被人給騙了。二舅,這事情要是報警的話,那是沒有問題,但是什么時間能夠查的出來,估計就算是我父親都未必能夠給你一個合適的答案來。因為那幫人是流動作案的,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們都是老江湖了,反偵查的意識是相當的強大的,總之我讓楚天齊盡力幫著你找就是了。二舅,這個辦法是治標不治本啊,就算是找到了那三十萬的話,難道你能夠天天看著表哥。”
陳二牛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說:“那你說怎么辦,我也不能夠天天看著這小子啊,東子你學問高,給舅舅想想辦法。”
在陳二牛眼中,學問高就是有本事。王海東十分肯定地說:“別的不用說,二表哥我問你,你還想去賭石嗎?”
陳宇遲疑了一下說:“我還是有點不甘心啊,三十萬就這么沒有了。東子,你不是切出來鬼面翡翠了嗎?聽說價值幾百萬呢?”
或者是也正因為王海東這家伙切出來了鬼面翡翠來了,因此,陳宇才有點不甘心,大家都是親戚,憑什么你切出來了價值百萬的鬼面翡翠來,但是我卻三十萬輸了一個精光啊。
但是陳二牛這次就干脆連生氣都氣不起來了,他指著陳宇說:“臭小子,你再敢去賭石的話,我和你斷絕父子關系。”
逼得老實的父親說出來這樣子的話,陳宇也算是作死作到家了。
王海東心中暗想,你果然是不甘心啊,說實話就好,嘿嘿。
因此王海東十分鄭重地說:“二舅你放心,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鬼迷心竅而且,二表哥總是希望賭石會財,你或者是看到我切出來了鬼面翡翠來了,因此才死灰復燃希望自己能夠翻本不是。我帶你去看看鬼面翡翠。”
陳宇頓時眼前一亮,只要是賭石圈子里面的人,那沒有一個不知道鬼面翡翠的意義到底是什么的,現在就算是外行人都知道聚寶閣有一塊鬼面翡翠了。這個時候能夠見識一下的話,那可以說用三生有幸來形容。陳宇被老子硬拉著到聚寶閣,他知道來了也沒有什么好果子吃,自己的這個表弟可是不會給自己留面子,當然自己做的事情確實有點過分了。
但是陳宇還是跟著過來了,其實就是借著父親的面子想開開眼界看看鬼面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寶貝。這個時候陳二牛楞了一下說:“鬼面翡翠是什么翡翠,居然價值幾百萬,東子,你不會騙我吧。”
王海東一邊帶著兩個人進了后院一邊說:“二舅你放心好了,我怎么會騙你呢,你看了就知道了。”庫房門口居然是有兩個武警在把守,陳宇心中一愣,知道傳言果然是真的,連武警都驚動了,這塊鬼面翡翠怕是比自己想想的要珍貴的多。這要不是王海東帶著過來,陳家父子根本靠近不了庫房。
王海東和兩個武警打個招呼,這才帶著舅舅開門進了庫房,打開冷光燈,這也是必須的,庫房中的溫度濕度什么的都是有一定的要求的,要不然一些字畫善本什么的都不可能存放的了。
因此,白熾燈是不可能用的,只有用冷光燈了。鬼面翡翠在冷光燈下散出來翠綠的光芒,珠光寶氣無非是如此。
陳宇頓時被眼前的這種珍寶給迷惑住了:“爸爸,你看,這就是鬼面翡翠,要是你兒子我開出來這件這樣子的翡翠的話,你老一輩子就吃喝不愁了。幾百萬啊,這一小塊翡翠居然價值幾百萬,你沒有想到吧。”
陳二牛別看有個牛氣的不行的古董鑒定家的老子,但是他自己對古董珠寶什么的卻是一竅不通的,不過,看這綠瑩瑩的石頭確實可愛,但是他心中也是有疑惑:“東子,就這玻璃一般的東西就是價值幾百萬?”
不就是一塊石頭嗎?就算是好看一點,但是陳二牛也是看不出來什么好來。
王海東笑瞇瞇地點點頭說:“價值幾百萬是沒有錯的,但是要用美元來計算,用歐元的話也成。一般的符號根本就買不起這種翡翠。世界上第一塊鬼面翡翠是被一個神秘的富豪花大價錢買到的。這是第二塊,可以想象它的價值到底是多少了。”
這是一種炫耀,王海東故意這樣子的做的,其實在自己的舅舅面前根本用不著這樣,反正陳二牛也分辨不出來玻璃和翡翠到底是有什么區別的。但是王海東需要給陳宇上一課,他要這個好死后陳宇身在天堂之中,然后等到陳宇到了昆明,見識了那些輸的傾家蕩產的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悲慘的樣子那才叫一步天堂,一步地獄。其實鬼面翡翠真的沒有一個固定的價格,第一塊賣了多少錢也沒有人知道,但是反正幾百萬美元是沒有跑的。
陳二牛頓時傻眼了,在他看來,王海東給自己二十萬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但是這幾百萬美金,上千萬的票子啊。陳二牛就像是坐在了云彩上面一般身體飄乎乎的。
他楞了楞神看看手中的鬼面翡翠說:“那這就是上千萬了,東子,真的有人會出這個價嗎?”
陳宇想著把鬼面翡翠接過來:“爸,看你說的,這東西大把的人爭著要呢,怎么會沒有人出價呢。你讓我看看。”
上千萬的價格也是讓陳宇感覺到一陣心悸。那要數到什么時候啊。
但是這個時候陳二牛狠狠的瞪了陳宇一眼說:“滾蛋,混蛋玩意,這上千萬的東西是你隨便能夠摸的嗎?這玩意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說到這里陳二牛連忙小心翼翼的把翡翠放好了:“小子,你能夠看兩眼酒甌已經算是你的服氣了。記住了,這事情要是你敢讓你媽知道的話,我打斷你另外一條腿。”
王海東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似乎二表哥的左腿確實有點不利索,但是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這個時候他才佩服自己的二舅真的很強大,說打斷自己的兒子的腿,那是真的舍得下手啊,看來老實人也有火的時候。
陳宇悻悻的把手縮了回去,翡翠能夠打碎?開什么玩笑,能夠劃玻璃的玩意啊,但是這個時候陳宇不敢多說什么,能夠親眼看一下鬼面翡翠到外面已經是有吹噓的資本了。
王海東很是認真地說:“二表哥現在我說什么估計你都不會相信,因為我是一個成功者,我就算說賭石這個行業害人不淺,但是你也一定不會相信,過些時候我們江流市會有一幫人去昆明賭石。這個你該知道吧。”
雖然這個消息不過是一天的功夫,但是江流市喜歡賭石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個事情了。
因此,陳宇點點頭說:“我聽說是劉老六和林楓兩個人組織的,東子,難道他們也邀請你去了。”
按照王海東的表現,不邀請他的話那才叫奇怪呢?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確實是邀請我我了。而且我也答應了他們的邀請。到時候你跟著我一起去,等回來之后你還決定要賭石的話,那我也就沒有話可以說了。但是我有一個前提條件。”
聽到王海東居然肯帶著自己過去,陳宇頓時就是一陣的興奮:“你說,只要是我能夠辦成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王海東就等著陳宇這句話,一個對賭石入迷的人,如果不是他自己想清楚的話,那別人是很看幫助他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也沒有什么要求,讓你去這一次,也是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賭石是怎么樣的。二舅和舅媽年紀都不小了,你也要為他們考慮一下。等你從昆明回來,如果你還想著賭石,那一切隨你,我不管了。要是你不想賭石了,就給我乖乖的回交警隊上班,你敢出爾反爾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雖然陳宇大王海東幾歲,但是聽到王海東最后一句冷冰冰的話,陳宇還是沒有來由的一陣心慌,他連忙點點頭說:“好,你放心,我們江流市的格局太小了,我早就想去昆明見識一下大場面了。可是我沒有錢啊?”
三十萬被他輸的精光,家里面也沒有什么錢了。賭石可是一個燒錢的玩意啊,陳宇現在沒有錢了。
可以說他被陳二牛臭揍了一頓,錢全部被收去了,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就算是剛才來回龍觀的時候,也是陳二牛拿錢買的車票。王海東早有準備說:“我借給你一萬做本錢。”
陳宇有點失望地說:“一萬塊不太夠啊,賭石一萬塊能夠做什么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賭石這玩意因人而異。你還別嫌少,一千塊也是能夠賭石的,當年翡翠王可是憑借三百塊起家,闖下了偌大一個名頭的,昆明也有幾百塊一斤的翡翠。重在參與,等你見識到真正的賭石是怎么樣的之后,到時候我希望你也能夠這樣回答我。”
陳二牛在一旁有點不甘心地說:“東子,我是讓你教訓這臭小子,你怎么倒是幫起來他了呢?你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啊、、、、、、。”說到這里,陳二牛閉嘴了,好像自己的這個外甥的錢確實是和天上掉下來的是沒有什么區別的。停頓了一下陳二牛干脆就說:“反正我不同意這兔崽子再去賭石?”
王海東勸解說:“二舅你放心好了,二表哥也是大人了,他知道什么事情應該做什么事情不應該做。賭石這行人,要他們自己走出來,不然別人也幫不了他們。”
陳二牛琢磨了一下,似乎覺得王海東的話有道理,這才點點頭說:“既然你這么說,那就算了。我就饒過這小子一次,陳宇,你跟著你表弟一起去昆明,回來之后要是再敢提賭石兩個字,老子登報和你斷絕父子關系。”
王海東雖然是威脅,但是多少還給陳宇留下了一點面子,但是陳二牛可是一點都不給自己兒子面子,這敗家玩意就是欠收拾啊。三十萬打水漂了,陳二牛不生氣才奇怪。
既然是能夠去昆明,陳宇自然是滿口答應了,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老子后面。這個時候再不學乖一點的話,那誰也救不了他了。
陳二牛還念念不忘那三十萬:“東子,你給舅舅想著點,被這臭掉的那三十萬催著警察給我找回來。不然的話,我和你舅媽以后就沒有指望了。指望這混蛋我們老兩口早就餓死了。”
想到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看看面前的這一塊價值千萬的石頭,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王海東知道二舅絕對不會忘記這個事情的,那些錢真的是舅舅家的全部家當了。
當下他表示:“二舅你放心好了,我會讓楚天齊給你留心的,只要是一有那邊的消息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你就等著吧,你和我舅媽兩個人也不別太為這個事情生氣,也許過不了幾天那幫人就被抓到了。”
這話誰相信,反正連老實巴交的陳二牛都是不怎么樣的相信的,但是陳二牛嘆了一口氣還是說:“希望如此吧,對了,東子,你給你媽說一聲,交警隊的那個職位可是要給這小子保留著,要不然的話,回頭你表哥真的成了待業青年了。我是沒有臉再給你媽打電話了。”
有這么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好炫耀的,但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夠真的不管啊,說是要斷絕父子關系,但是這父子關系是能夠說斷就斷的了的嗎?在這樣子的時候陳二牛嘴里面雖然說的咬牙切齒的,但是實際上還是很為陳宇netbsp;王海東拍胸脯說:“二舅你放心好了,回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等二表哥想明白了自然是會回去。停薪留職而已,也沒有真的辭職不干了。”
這陳宇雖然一熱,但是總算是沒有把事情做絕了。他也是知道這工作是姑媽給找的,要是敢襯得辭職的話,估計到時候自己是吃不來兜著走,因此,才辦了一個停薪留職,為了讓陳二牛死心這才說自己辭職了。
停薪留職,只要是關系夠硬的話,回去也是一句話的事情。甚至是王海東一個電話也能夠解決這樣子的事情。
陳二牛這才點點頭,臉色稍微的好看了一點:“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又踹了陳宇一腳說:“還在這里丟人現眼做什么,滾出去。”陳宇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鬼面翡翠他該沒有看夠呢。等到陳宇出去以后,陳二牛才說:“東子你給舅舅說實話,讓你表哥去昆明是不是能夠幫助他?”
王海東點點頭很是鄭重地說:“賭石實在是太殘酷了,只有讓二表哥親身經歷一下他才會幡然醒悟,二舅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偶遇什么問題的。”
得到了王海東的保證,陳二牛這才心滿意足的帶著不孝子回去了。這私人的事情總算是處理的差不多了,估計大舅家的人正在忙著大表哥和陳風的婚禮呢,也未必顧得上王海東這邊的事情。
因此,王海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了。但是就在王海東以為天下太平的時候,錢所長緩步走了進來,顯然在那步伐之中帶著一點點的悠閑,和之前的時候的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是很不一樣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錢所長,我聽說你高升了,恭喜你啊。”
錢所長說來最近還真的是net風得意,從他那胖乎乎的大圓臉上就能夠看出來滿面笑容來。本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會在這所長的位置上到退休就算是不錯了,但是沒有想到喬遷這家伙推薦了一下,讓他用林則徐的論語這樣子的一份古董作為禮物送給市里面的領導,這招還真的很管用。
那位領導收到了這份禮物頓時是把錢所長引為知己啊,聽說錢所長是回龍觀派出所的所長的時候,這位領導連連夸贊錢所長領導有方,回龍觀古董市場搞的還是有聲有色地嘛。
其實回龍觀古董市場十多年來都是這個樣,從國家不鼓勵古董買賣開始,到現在國家鼓勵古董收藏,反正回龍觀古董市場差不多都是這個樣,但是領導既然是說古董市場搞的好,那古董市場就一定是搞得好。
經過了領導的贊揚,錢所長找了一些關系活動了一下,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因此,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最近錢所長都是橫著走的意思。不過這也是要看在誰的面前,在喬遷的面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不要賣弄的好。
因此錢所長立刻就說:“王掌柜你客氣了,還不是你王掌柜的消息靈通,眼力高明,要是沒有你認出來那件林則徐的論語,知道路子送上去,我就算是想升官也是不可能的,現在總算是在市局被提拔了一個副局長的職務,雖然還是兼任回龍觀的所長,但是至少待遇上去了。這個都是托你的福啊。”
王海東也不居功自傲:“這也是你應該的的,這么多年來你為回龍觀古董市場做的貢獻大家都是看在眼里面的,別人不知道,我們是不會忘記的。怎么今天你有時間轉悠到我這里來了?”
錢所長笑的和一個彌勒佛一般:“這時候我要是再不回來的話,那就不稱職了,最近在黨校里面學習,聽說了鬼面翡翠的事情之后我立刻就請假回來了。這不第一個就來這里了。王掌柜你看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治安怎么樣?”
這去黨校學習,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被什么事情牽連進去了,上面要查這個干部,因此調走一下方便調查,還有就是重點培養的干部,很顯然,錢所長就是那種重點的培養的干部。
但是錢所長還是知道自己的優勢是在什么地方,那還不是指望王海東嗎?因此,聽到了鬼面翡翠是王海東開出來的時候,他立刻請假回來了。
這翡翠在回龍觀要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那錢所長未必有什么功勞,但是要是一旦是出現一點閃失的話,這責任估計錢所長是要承擔大部分的,畢竟派出所才是維護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治安的機關。因此,他對這個事情可是相當的用心。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也行,至少對一個古董市場來講,算是不錯了。但是也是有些問題啊,節假日什么的就容易出事情。”
錢所長一拍手說:“對,你這話真是一針見血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感覺到這里的治安有點壓力啊,但是我們派出所的警察也就是那么幾個人,我剛才已經打電話讓休假的警察全部回來報道,一天二十四小時巡邏,尤其是聚寶閣附近更是重點巡邏的地段。但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想我們回龍觀也是該安裝一套監控了吧。”
銀行什么的安裝監控一個是業務需要,一個是人家有錢。但是江流市警察系統那是不可能把所有的監控都給安裝上的,因此只有重點路段才會有監控。
很顯然回龍觀古董市場不是重點的地段。在市場的路口倒是偶遇個監控,但是那基本上對市場本身的安全沒有多少保證啊。
錢所長也是老人了,因此,知道局里面是窮的很的,想要申請一套監控的話,那是很難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有王海東這個大神,而且,有鬼面翡翠這樣子的連市里面都非常的重視的那種翡翠,這個時候連武警戰士都上了,一套監控市局總不會不給吧。
其實按照回龍觀的財力自己安裝一套監控的話那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私人安裝那你把警察給放在眼里嗎?因此,這監控只能夠是派出所的人出面才升的,而且必須是市局批準,要不就是目無領導,錢所長估計都要跟著受到處罰,這是潛規則,誰也不能夠觸動。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個倒也是有必要,監控是少不得的,要是有了監控的話,不但是能夠讓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更加的安全,而且也能夠解放一下我們派出所的警察的有生力量,這樣你們就能偶抽出來更多的人去處理別的事情了。最近好像市場里面的一些不好的現象又有點泛濫,我最近注意了一下,一些制作的比較精良的贗品瓷器字畫什么的又開始出現了,這對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影響不好。”
沒有贗品的古董市場不叫古董市場,任何一個古董市場贗品或者是仿制的古董都是唱主角的,不管是什么樣子的地方都是這個樣子,包括北京的潘家園和南京的夫子廟都是這樣子的,但是一個古董市場的贗品太多的話,那就不好了至少王海東認為應該重點的打擊一下這些事情了。要不然以后回龍觀古董市場就成了回龍觀工藝品市場了。
錢所長點點頭說:“這事情我回去就重點安排一下,而這套監控重點的還是保證鬼面翡翠在我們市場里面不會出現什么問題啊,雖然有武警展示把手著,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小心一點總是沒有什么壞處的。”
反正錢所長已經是打定主意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是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防備一點也是應該的,但是,這玩意我估計在回龍觀的時間不會太長了,畢竟市里面要已經是開始注意到這樣子的事情了,而且武警戰士已經是派遣了過來了,這武警戰士是隨便的派遣過來的嗎?這只是特事特辦,我想用不了多少時候上面的人就會有動靜了。”
錢所長不愧是久在體制里面混的老警察了,立刻就聽出來了王海東的話中有些意思:“你是說市里面會有人打這翡翠的注意?不會吧,還有人敢打你的注意,他們不想混了是不是。”
江流市的一把手是誰,王海東的老子啊,誰敢打王大公子的歪主意啊?王海東就知道錢所長是會有種樣子的反應的,王海東無奈地說:“大部分人是不敢,但是有人敢啊,算了,說多了就是眼淚,你希望我能夠做什么。”
給回龍觀古董市場安裝一套監控的話,這對整個市場的治安是非常的有利的,而錢所長找到王海東,估計也是想著利用鬼面翡翠的事情做文章。
果然,錢所長說:“這個事情是和一般的事情是不一樣的,非常時期嘛,市領導都是非常的重視鬼面。我想借著這個機會你可以適當的表示一下對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治安的關心,到時候我再打個報告上去,不用兩天估計這事情就能夠成了。”
一件市場怎么樣才能夠快的辦成,尤其是在官場上面,那就是要領導重視,只要是上面的領導足夠重視了,那在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會變得容易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錢所長還是深諳此道的。王海東知道這錢所長是想著向市局的領導展示一下和自己的關系還是很鐵的,借著自己家的大旗也能夠在市局立足。
不然的話,他一個新的副局長至少要半年才能夠打開局面的。但是只要是這個事情辦成了,市局的一些人想要為難錢所長,恩,現在應該叫做錢局長了,只要是從黨校出來就正式的走馬上任。
當然了,他兼職回龍觀古董市場派出所所長的職務的事情是不會變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錢所長也知道自己能夠升官是靠誰的指點的。
他根本就沒有把王海東當成一個剛剛的畢業的大學生來看。剛剛的畢業的大學生會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什么人收什么樣子的禮物嗎?
因此,錢所長是很看重王海東的。看重了王海東,和王家扯上了關系,市局的那些人就要小心了,反正他們是要考慮一下錢所長背后的王家的關系。王海東倒也是不介意借著這個機會把這個事情辦成了。
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治安相對別的地方來講的話,那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的了,但是,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事情都能夠防范的住,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古董雖然仿品和贗品是有不少,但是也是有一些是值錢的玩意的,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古董往往就是和財富畫上了等號的。
而在古董市場撿漏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從眾多的仿品和贗品中把真的給找出來。而有些小偷就是專門惦記這些古董的,曾經有一個盜墓者從山西弄來了一些好東西打算出手,但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吃過飯他也就打算明天再找熟人,雖然是生坑的東西,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都是精品啊,總是會賣出來一個好價格的。
但是這盜墓者手中有好玩意的消息在他吃飯的時候被他自己無意中說漏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有小偷半夜去把這盜墓者的古董一股腦的都給收拾走了。
這個雖然是黑吃黑,誰也別笑話誰,你盜墓弄的是死人的東西,但是我順手牽羊偷走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不管是黑吃很還是怎么樣,這個事情也反映出來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個事情,那就是說治安確實是有待加強的地方。
因此,王海東點點頭說:“如果是能夠快點安裝好的話,那也是一件好事情,呵呵,我想這幾天回龍觀一定是不會很平靜的,鬼面翡翠這事情這兩天還是在我們這里傳布,用不了兩天全省,全國甚至是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這個事情的,因此,到時候我們市場的治安壓力也是會非常大的,反正這玩意我是不打算長久的留在手中,留著的話總是會有人惦記的,我也不是專業的玩翡翠的人,這會影響到我聚寶閣的生意的。”
雖然這個時候有武警戰士在把守聚寶閣的庫房,但是人家總是不可能長久的把守庫房吧。現在是特事特辦,市里面重視鬼面翡翠才有武警戰士到來,但是武警戰士走了之后怎么樣辦啊,治安不還是靠著派出所嗎?因此,王海東分析了眼前的形勢,重點的提醒了一下這個事情錢所長應該注意的是什么地方。
錢所長也是很耐心的記下來說:“這個事情我會向市里面反應的,我們局長知道我回來的事情,還特意的為了這個事情找我過去問話,他讓我重點的抓一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治安,一定要保證鬼面翡翠在這里萬無一失,警力局里面可以考慮適當的配合一下。展旅游,這是市里面定下來的調調,因此,我們警察局也是會全面的配合的。”
正是因為有了局長的這一句話,因此,錢所長才想著能夠把市場定價監控給搞起來的,要不然的話,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市局的資金可是重來都沒有寬裕的地方,趁著局長點頭,錢所長當然是要做出來一些成績來了。
尤其是要讓王海東這家伙知道自己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和王家的關系如果是能夠因為這個事情再進一步的話,那就更好了。如果是和王家的關系更進一步的話,那這副局長的副字在退休前去掉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了,錢所長升任副局長為什么還兼任派出所所長,這就是因為回龍觀古董市場有王海東在啊,只要是能夠經常接觸王海東的話,那和王家自然是會慢慢的熟悉的。
王書記,呵呵,至少錢所長這個級別的干部想要直接接觸市委書記的話,那是有點困難的,但是如果是曲線救國,接觸一下王海東這個王家大少爺的話,那就是比較容易了。
因此,回龍觀派出所所長這樣子的一個職務其實還是相當的不錯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錢所長才不愿意丟掉。其實在警察局想到這個事情的不是錢所長一個人,惦記這個位置的人多了去的。
但是,你們早干什么去了。說實在的在王海東來之前,這個地方的派出所所長還真的沒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抓幾個盜墓者,沒有什么油水。因此這個地方才被錢所長干了那么多年的。
但是市委書記的大公子在這里,這曲線救國的人可是不少。不過畢竟是錢所長第一個和王海東拉上關系的,而且直接用一件林則徐的論語在市局領導面前留下了印象,這就是先下手為強。
王海東倒是點點頭說:“有安排就好,不是有需要,記住了,那是一定有需要的,最好讓你們兄弟單位的人都警醒一點,別道時候你們找他們來支援他們倒是弄的他們自己手忙腳亂的。”
鬼面翡翠不但是打亂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平靜,甚至是打亂了江流市不少人的平靜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王海東平靜的生活也是因為這樣子被打亂了,但是不樣子的是王海東懂得利用這樣子的機會,因此,這種生活對王海東來講未必不是一次機會。
他自己心中最為清楚,在家中自己的那個倔強的老子對自己的意見還不是一般的大,不會因為一塊翡翠而有什么樣子改變的。別人在江流市是不敢打這塊翡翠的注意,那是因為他們不敢得罪王家,但是王海東最為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老子,自己的父親他自己當然是最為清楚的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相信敢對自己的翡翠下手的也就是只有自己的老子一個人了。
而且,王海東干肯定的是,自己的老子一定是會找到一個非常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插手這樣子的事情的,原則,老爹講究的是原則的事情,這一點重來都沒有改變過。
也正是因為這個,王海東沒有按照老爹的意愿從政讓父子兩個的關系鬧的是非常的不好的。
鄭光明這個人是很謹慎,可以說是有那種老知識分子的死板,這對一個辦公室主任基本的要求。老實穩重,能夠一步一個腳印的執行領導的指示。其實鄭光明就是這一類的人了。鄭光明走進來之后直接就說:“海東,書記讓你下午三點過去一趟,市委的會議結束之后,書記會在市招待所等你。”
王海東擔心的就是這個,但是這個還是來了,他哼哼唧唧地說:“我就知道會有這樣子的事情,武警戰士會來的那么快,沒有我老爸的點頭怎么樣可能啊,武警總隊那邊可是他的老關系啊。”
王海東盡管是對這個事情非常的有意見,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這個時候也是要去見見自己的老子的。從大學回來之后,他根本就沒有回家去過,連帶自己的母親也沒有見到過,就是為了和自己的老子搞斗爭。
鄭光明卻知道父子兩個人的矛盾,不是說王書記不怎么樣待見自己的兒子,王海東頂尖的學習天賦讓王書記臉上很是有光彩,全國那么多書記市長,有幾個兒子是憑借自己的真本事上的北大啊,王海東那可是以狀元的身份考上去的,在古代那就是要張燈結彩,大肆慶祝三天的。
但是書記的家務事他鄭光明卻不敢摻和:“有些事情,還是依靠市里面比較好,我會通知警察局那邊在附近開戰一次嚴打活動的。”
說完這些,鄭光明似乎連一個字都不會多講就離開了。話已經傳到了,王海東指定是會過去的,至于說兒子對老子有意見,父子見面之后再說吧。王海東敢肯定,鄭光明這些話都是自己的父親說的,鄭光明不過是所一個傳話筒而已,若不然的話,這種官腔鄭光明是絕對不會打的。
心情煩躁,正好最近來了一些外地的古董販子在外面擺地攤,王海東總也是抽不出來時間來過去看看,因此,這個時候他決定還是過去看看有什么好玩意,盡管王海東也相信那樣子的地攤里面出現高檔的東西的事情是不多的。
和兩個武警戰士打個招呼,關門不用上鎖,有兩個武警戰士把守再進賊的話那就是沒有天理了。
溜溜達達的,一路上主動的和王海東打招呼的人就多了起來,這一點也是能夠看的出來他們都是沖著鬼面翡翠來的。
反正現在不管和王海東熟不熟的,都像是至交好友一般熱情的招呼王海東,甚至是有人想著讓王海東給自己掌掌眼的。古董界鑒定古董一定是會收錢的,但是只有一個地方是例外,地攤上。
王海東剛剛來到第一地攤上,這是一個山東的客人,好家伙,身高一米八五以上,人高馬大,好一位山東大漢,站在那里門神一般雄壯,別說是地痞流氓了,就算是膽小的顧客估計都未必敢有膽量去這地攤上站一站的。
剛才這位山東大漢正和兩個朋友胡扯關于鬼面翡翠的事情,抬眼就看到了王海東過來了。其實這家伙是不怎么樣的認識王海東的,能夠認識王海東的估計在市場中至少要有五年的經歷,而這山東大漢不過是剛來兩三年,這些時候王海東多是在上學。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山東大漢還是一眼就人認出來了王海東了。
現在在回龍觀古董市場要說誰的名氣最大了,那絕對不是南宮望,盡管南宮老先生的江湖地位夠高,但是名氣最大的還是王海東,可以說市場上很少有人不知道王海東是誰,那是聚寶閣掌柜,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匹黑馬?
山東大漢立刻就站起來說:“王掌柜,哪陣風把你給吹過來了。呵呵,上眼瞅瞅,有什么喜歡的拿走。”
這人長的雖然是五大三粗的,但是講起來話來也是異常的客氣,喜歡的就拿走王海東卡可能白白的拿走你的瓷器嗎?那是不烤馕的,這不過是句客氣話而已。
其實這山東大漢要是不說的話,王海東也是要停下來的,因為他看到了一件有趣的玩意。
這個時候周扒皮這家伙倒是湊上來了,上次王海東還鼓動司馬南風這家伙在周扒皮這邊弄到了一件五彩大盤,價值也算是不錯了。但是估計周扒皮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畢竟做為夜上海的背后老板司馬南風這個公子哥的圈子是和周扒皮沒有太多的交際的。因此,周扒皮并不知道自己走眼了。
看到王海東來了,周扒皮也是笑呵呵地走過來打招呼:“王掌柜net風得意啊,恭喜恭喜。”
周扒皮雖然是為人陰險狡詐了一點,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王海東還是揮揮手說:“客氣客氣了,老周你最近淘換到什么好玩意沒有,讓我也見識一下。”
周扒皮走眼了一件五彩大盤雖然是他不知道,但是王海東最近的名聲可是越來越厲害了。有人急著想讓王海東給鑒定一下古董,比如說這位對周扒皮很有意見的山東大漢。
那山東大漢看周扒皮的眼光明顯的十分的不友善。很顯然王海東是來到了自己的地攤上,要是周扒皮這個時候把王海東給拉走的話,那是和戧行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個時候山東大漢已經是打定了注意,只要是周扒皮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他就讓周扒皮嘗嘗拳頭的滋味是怎么樣的。
當然了,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是嚴禁打斗的,這個和法律還是有點不一樣,這是古董市場的潛規則,因為在古董市場里面打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旦書砸到了誰家的古董什么的話,這算誰的啊。因此,古董市場歷來的一個規矩就是嚴禁動手。但是出了古董市場就誰也不管誰了。
但是有人就是不稀罕王海東鑒定東西,這些人里面就有周扒皮,他們這些人害怕自己手中有什么好東西走眼了,卻被王海東撿漏了。
因此,這個時候周扒皮搖搖頭說:“沒有沒有,最近也沒有怎么樣上貨,呵呵,倒是聚寶閣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啊。趕明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去聚寶閣開開眼界,看看鬼面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寶貝?”
這要是一件珍貴的古董什么的話,周扒皮這樣子的問就不合適了。畢竟有些古董是秘密的。但是翡翠不在這個行列。周扒皮的話其實也是代表了周圍的一些人的話。這些人聽到這里也是在一旁煽風點火,提出來要去見識一下。
第一百四十九章光緒五彩大魚缸 王海東一眼就看穿了周扒皮的詭計:“老周你這是煽動群眾啊,去看鬼面翡翠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萬一這中間有什么差錯的話,誰敢站出來保證賠償我的損失,只要是有一個人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歡迎無我聚寶閣參觀。”
這下不但是大家沒有話了,就算是一心的想著看一眼鬼面翡翠的周扒皮也傻眼了,是啊,鬼面翡翠那么珍貴的東西,要是一旦有什么閃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該是算誰的啊,誰也賠不起啊。
因此,這個時候場面暫時的就冷清了下來,誰也不敢接話。
周扒皮也只有尷尬的笑了笑。王海東倒是不愿意把大家都得罪了:“諸位放心,鬼面翡翠至少在短時間里面是不會離開江流市的,搞不好是會有一場大型展覽會把這塊翡翠給展示出來的,因此,到時候大家就能夠見到了。我們江流市為什么會給聚寶閣派遣了兩個武警戰士,那就是為了保證鬼面翡翠的安全,而不是說為了保證聚寶閣的安全。呵呵以后會有大量的游客到回龍觀古董市場來的,到時候就是你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這消息倒是一個好消息,只要是鬼面翡翠不離開江流市的話,那什么時候件的話都是養的,而且王海東說的話也對,等到有游客慕名而來,一定會先問這鬼面翡翠是誰開出來的,那不就是聚寶閣的王掌柜嗎?到時候慕名而來的人一定是會不少的。
因此,周圍人的心情頓時又雨過天晴起來,周扒皮也落得一個很是尷尬的下場。但是這家伙到底是老狐貍了,立刻轉移話題說:“這倒是好消息,王掌柜站到這里,莫非是看上了這件五彩大魚缸了?”
這山東人地攤上最為吸引人的就是一件高大的五彩三國人物故事大魚缸。王海東點點頭說:“倒也算是一件好玩意,五彩瓷器是在燒成的白釉瓷器上以紅、黃、綠、藍、紫等色彩進行繪畫,后再人窯經8ooc的低溫二次燒成。五彩不單是指五種色彩,“五”是個虛數,指“多”的意思。五彩瓷又可分為“青花五彩”和“釉上五彩”兩種。青花五彩是指瓷器的釉下使用青花色彩和釉上使用紅、黃、綠、紫等多鐘色彩的工藝。這件五彩大魚缸能夠有這種表現已經算是相當的有成績了。比青花五彩也差不到多少。”
青花五彩是明代斗彩展的結果,它出現于明宣德時期,青花五彩占明代五彩瓷器的主導地位。
王海東對青花五彩更熟悉,而古董市場上面青花五彩的價格也是更高一點。
這個時候周扒皮點點頭拿起來山東大漢攤子上的一個花瓶說:“王掌柜不愧是家傳淵源啊。對五彩了解的夠深刻的。純粹的釉上五彩是從宋、金時期的磁州窯系燒制的紅、綠、黃彩制品展而來的。真正的釉上五彩則出現于明代正德晚期,盛行于嘉靖、萬歷年間。因此,說起來,萬歷五彩算是五彩的一個頂峰了。這件小花瓶就是光緒仿制五彩花瓶,不過不過有殘,價格也就大打折扣了。但是這魚缸保存的還算是相當的不錯的。”
說起來對瓷器的了解,周扒皮也是很不錯的。這算是同行之間的一種切磋,算是一種另類的斗法了。這倒不算是賣弄學問,你好是玩五彩不知道這些話,那會被笑話的。他們兩個人嘚吧嘚吧說的就是一些基本的五彩常識性的問題。
王海東倒也是不甘示弱地接過那件花瓶說:“釉上五彩的燒制成就雖不如青花五彩那樣大,但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五彩瓷器的生產展到了清代,又進人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尤其是康熙年代,既繼承了明代的青花五彩和釉上五彩,更明了釉上藍料,代替了釉下青花,這種以鈷為呈色劑的釉上藍彩的出現,結束了明以來花紋中凡要用藍色必須用釉下青花的歷史。
康熙時的五彩瓷器,有部分地保留明代時的青花五彩,這類五彩瓷器一般都是用于仿明的器物上,此時使用的青花是康熙時的‘珠明料’,這種青料色彩濃艷、層次分明,有別于明時的‘平等青’、‘回青’或‘石子青’。光緒仿制的這件就是‘珠明料‘算來拿回去學習的話,倒也是不錯。”
拿回去學習,一般什么才叫做拿回去學習啊,在玩瓷器的人眼中,那些殘次品,沒有多少收藏價值的瓷片什么的,這些才是拿回去學會的東西。這件光緒仿制的五彩花瓶也是被王海東給說成了什么拿回去學習之類的話,大概算是給這件五彩判了死刑了。其實,清代五彩普遍使用黑彩和金彩,黑彩的色澤漆黑亮,在諸彩之中格外醒目。
金彩不同于明代時用金箔剔刻工藝,而是采用膠水配合金粉描繪的工藝。這些特點,是鑒定明清時期五彩瓷器的重要因素之一。
康熙晚期出現了粉彩瓷器,粉彩的出現逐漸取代了五彩,成為釉上彩瓷的主要產品。康熙晚期及雍正、乾隆以后,五彩瓷器僅見于官窯的“龍鳳”碗或“十二月令”花卉杯,民窯五彩極少見了。因此康雍乾三代官窯五彩地位比較特殊一點。到了清后期,隨著仿古的風氣盛行,五彩瓷又多起來,但多是仿明和仿康熙時期的作品。
王海東笑呵呵的放下手中的花瓶說:“這東西不算什么但是,這大魚缸就是相當的不錯了,既然是老周你看上了這東西,你能夠說說這玩意是什么來歷嗎?”
王海東其實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大魚缸了,算是一件不錯的東西。周扒皮能夠一眼看上這件大魚缸那也算是相當的有眼力了。至少在瓷器鑒定方面還算是可以了。
周扒皮想了想說:“其實這玩意我還真的見到過,這東西的另一件收藏于羅定市博物館,就是光緒仿康熙五彩的產品。該大缸我聽那些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介紹說是羅定錳礦公司購置的,原本為一對,后另一個已遺失。再后來這一個也流落出去了。當時沒有人把它當成古董啊,最多算是一件工具而已。”
周扒皮這話倒是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在當時那個時候,古董算什么啊,這大魚缸頂多算是一件花哨一點的工具而已。而且算是有資本主義享受的意思,要用這件大魚缸也是要有不錯的心理承受能夠的。因此,這大魚缸后來被民間的一個油坊給弄走了。人家錳礦公司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一個是不用擔心什么了,還有一個就是這玩意另外一個已經丟了,剩下一個業內顯得很突兀一般。在第一次的文物普查時于羅定市連州鎮一榨油房征集回來,當時榨油房用它來盛裝花生油的。我看眼前的這一個就是錳礦公司當年丟失的那一個了。”
這些事情多是老一輩的人說出來的,年輕的一輩很少有人知道了。王海東也是曾經聽到過外公陳大龍說起來過這個事情,因此,才知道有這么一檔子事情。看到市場上有這樣子的一個大魚缸王海東不可能不興奮啊。
因此,王海東也是點點頭說:“沒有錯,這絕對就是丟失的那一只,只是沒有想到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這位大哥,你這大魚缸是從什么地方買來的?”
雖然這樣子的問有點惹人嫌的意思,古董最為忌諱的就是這種刨根問題一般的事情。但是這山東大漢似乎對這種事情是不怎么樣的放在心上的。
他一點不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其實這余杭還真的是從羅定收上來的。老周說的沒有錯,這玩意我也是特意的去羅定博物館看過,人家那里就是有一眼這玩意。老周你人品不怎么樣,眼力倒是不錯。”而山東大漢倒也是爽快的人,說這大魚缸的來歷也痛快,反正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品,山東大漢倒是一點都沒有隱瞞什么。
至于后面的一句話,那這就是山東大漢反擊的周扒皮,這周扒皮差點沒有把王海東給拉走,攤主能夠給周扒皮好臉色才叫奇怪呢。古董市場大多數的人都是知道周扒皮的為人是怎么樣的,但是當面說出來的就不多了。周扒皮氣的臉色好像豬肝一般,但是看看那山東大漢雄壯的身軀,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真打起來會壞了規矩不說,周扒皮指定不是人家山東攤主的對手,因此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思倒也是被王海東給勾引了起來了。這個大魚缸可是只有王海東和周扒皮兩個人注意了,之前可是沒有什么人會想到這件大魚缸有什么樣子的來歷啊。但是聽起來,好像這大魚缸也是不錯的東西。
古董這玩意,就是看大家的關注,只要是大家的興趣來了的話,那這件古董的價格就算是想要不高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這缸可謂是光緒仿康熙五彩的精品之作,無論繪畫、造型、胎釉、色彩都是上乘的,幾乎可以與康熙時期作品相媲美。此缸器型碩大,高52、直徑58、口徑52、底徑46厘米。口沿齊平內外出net,在口平面以淡綠彩描繪三組卷草紋,繪畫三只金彩蝴蝶為間隔。
口沿外net裝飾一周菱形水波紋,以凡紅、青綠在菱紋內畫花瓣圖案,寓意“落花流水”。頸部以草綠色作底,點綴黑彩斑點并在綠地上繪牡丹、梅花、菊花、竹子、蝴蝶等等,栩栩生動,異彩紛呈,寓意“錦上添花”、“花瓞連綿”。
底部為“冰梅紋”圖案,以金彩在綠色彩底上畫不規則的“冰紋”,用凡紅繪牡丹花,形成了“紅花綠葉”的對比,與頸部紋飾相呼應,別有一番滋味在其中。
最為精彩之處是中間的主紋飾,以平涂勾勒的繪畫技法,形成了木刻版畫的藝術效果,表述了《三國演義》中“銅雀臺比武奪錦袍”的故事情節。
一件有故事情節的瓷器算來也是相當的加分的,就像是鬼谷子下山元代青花一般,要是那件元青花不過是一般的青花瓷器的話,也未必說能夠拍賣出來天價來了。
算來這大魚缸用來做裝飾的話,那絕對是有震撼力的。山東大漢也不過是是在淘貨的過程中偶然的收上來了這樣子的一件東西,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大缸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聽王海東和周扒皮這兩個家伙在這里一討論,似乎這玩意還真的算是一件不錯的東西了。
王海東現在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那可是大名鼎鼎,周扒皮的人品什么的雖然是不怎么樣,但是眼力還算是不錯的,他們兩個都看好的東西當然算是光緒年的精品了。
因此,山東大漢遺憾地說:“這要是有一對就更好了,王掌柜,沒有你我還不清楚這東西的來歷呢,你要是喜歡的話,這東西一萬塊你拿走。”
一萬塊,這價格在光緒瓷器中雖然算是偏高了一點了,但是用在這個大魚缸的上面還算是比較合適的內部價格。行里人勻貨的時候開出來的一種價格。
王海東點點頭說:“成了,價格還算合適,這東西我收了,給你一百塊錢,找個人給我送到聚寶閣算了。不過價格我不還了,你攤子上的東西要讓我挑選一件作為添頭。”
盡管山東大漢開出來的價格是比較實在的價格,但是那也是有議價空間的,大家都是行里面人,至少知道這一萬塊有水分是多少的。但是王海東并沒有打算還價,而是琢磨著攤子上的另外的一件好玩意。
山東大漢看了一下自己的攤子,似乎是沒有什么值錢的玩意。
一萬塊是一個不小的生意,當下他咬咬牙說:“成了,王掌柜你看上什么東西盡管挑就是了。”
在山東大漢的眼中,自己的攤子上也就是這件大魚缸算是一件不錯的玩意,剩下的也就是幾十塊上百元的小玩意,算是大魚缸的添頭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說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臉上露出來得意的笑容,盡管是比較細微,但是眼角已經微微的向上翹起來了。要是青狐和花蝴蝶看到了王海東的這個表情,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這家伙又在挖坑給別人跳呢。但是這山東大漢很顯然是不怎么樣熟悉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習慣性的動作的,因此,反而是熱心的催著王海東快點挑選。一萬塊,這對地攤上的來講,也算是一筆不小的生意啊,關鍵是這大魚缸他收上來的是比較的廉價的。
山東大漢說的也沒有錯,這大魚缸確實是在羅定市收上來的,但是問題是他是在羅定市的農村收上來的這件大魚缸啊。你還別不服氣,有時候去農村收古董的話,那根本就不用錢,直接的針頭線腦,化妝品小家電什么的帶過去就能夠換東西了。
雖然這種辦法現在是越來越難收上來什么好玩意了,農民兄弟也在與古董販子一次次的斗法的過程中學的精明了起來,但是一些邊遠當成農村也許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
這山東大漢其實就是用一件電吹風和一臺電風扇就把這件大魚缸給換到手了,其中的成本絕對不會過三百塊錢。這就是古董行業的暴利。不到三百轉手就能夠,賣出去一萬,這生意傻子才不催著完成呢?這個時候圍觀的幾個攤主也知道戲肉來了。也許這生意就在這添頭中也是不一定的。
王海東現在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可是名聲在外,他在買古董的時候會一點都不還價?
似乎回龍觀的老人是不怎么相信的。王海東蹲下來,這是沒有辦法,有些攤子上能夠有兩個馬扎已經不錯了,但是這個攤子上卻沒有。不過熟人有熟人的好處,立刻有一旁的攤主把一個多余的馬扎送了過來。
王海東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坐在攤子前面選東西。王海東就是放得下身段來挑選古董。在鋪子里面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度,沒有那個氣度的話別人會看不起你的,會覺得你不夠成熟。但是在古董地攤上就沒有必要講究氣度了。
有些攤主甚至是幾千里坐火車剛過來,累得和死狗一般,你這個時候再講究什么氣度不氣度的話,那純粹是多余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沒有講究什么氣度不氣度的,很是輕松的坐在那里。
這樣子的也方便放下面子和對方砍價。王海東看了一圈,瓶瓶罐罐,佛像玉器拿了不少,誰也不知道王海東到底是看上了哪件東西。
到了最后,王海東的目光顯然是落在了一塊白玉雕刻的印章上面,看外貌應該是清朝的一個私人的印章,上面還雕刻有一個活靈活現的小獅子。這攤子上除了那件大魚缸之外,剩下的在行家眼中也就就是這件印章有點意思了。
王海東可是有一件乾隆的私人印章,那是真正的鎮宅之寶。難道這一次王掌柜居然又對這個印章感興趣了?這玩意不會是什么王公大臣的私人印章吧?
這個時候有這種懷疑的心理的人還不在少數,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作為攤主的山東大漢額頭上也是冒出來汗來了。
他自己的東西他當然是清楚的很,確實這件印章也能夠值幾個錢,可以算是除了大魚缸之外最為值錢的一個存在了。要是被王海東挑選中了的話,那自己多少是有點肉疼的。
但是自己話已經放出了去了,顯然現在不能夠當眾食言而肥了。這就是古董商人的通病了,他賺了快一萬了自己忘記了,別人拿他一件添頭他倒是心中疼的跟割肉一般。
好在王海東還是把這件印章給放下了。在一個角落里面的瓷器碎片中挑選了一塊,揚揚手說:“成了,就是這件東西了。”
幾乎是沒有人看出來王海東到底是挑選了一塊什么樣子的瓷器,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東西給藏到自己的口袋中去了。、
王海東做事情確實是講究的很,添頭拿完了,他一句廢話沒有,還真的是現場點錢,直接給了一萬零一百,他還打算在古董市場的地攤上繼續溜達一下,現在這時候王海東可是為自己的父親頭疼的,他要好好的琢磨一下怎么樣應付那個老頑固。而在地攤附近溜達,在王海東看起來算是最好的休息了。
山東大漢點了錢說:“我找人給你送過去你不一起跟著回去嗎?”
一般來講,這送玩意不過是鋪子里面對老主顧的一種待遇,在地攤上卻是沒有這種東西,不過王海東出錢就另說了。王海東揮揮手說:“算了,我溜達一下再回去,你直接給我送到鋪子里面去就成了。”
很顯然山東大漢有點遲疑了,他知道現在聚寶閣也就是王海東一個人:“王掌柜你要是不回去的話,那我送過去東西怎么樣開門啊?”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那鋪子根本就沒有鎖門,你直接推開言語一聲送進去就成了,出來的時候給我關上門,記住了,進去之前一定要言語一聲等到有人答復了再進去。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出了問題我不負責。里面可是有兩個武警戰士在后面把守啊,省的他們把你當成小偷去看待。”
聚寶閣有武警戰士在把守,這一點回龍觀很多人都清楚,山東大漢這才恍然大悟。
王海東走了以后,周扒皮這家伙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說:“王掌柜也真是的,一個大魚缸也和我們這些小生意的人爭奪,我要是有那么大一份產業就不會在這里淘換東西了。你一萬塊成交的,這可是賺了不少吧。”
那山東大漢樂呵呵地說:“感情,還是人家王掌柜的痛快,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是連價格都沒有還,直接的給了一萬塊?”
說到這里山東大漢還是一副樂呵呵地樣子,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大抵說的就是這種暴利的生意了。
但是周扒皮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后臉色頓時一變:“一點都沒有還價,不對,這根本就不可能,王海東要是不還價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
突然周扒皮想到了一個事情,猛然間蹲下來在山東大漢的攤子上尋找什么東西。
這個時候剛才遞過來馬扎的那個攤主說:“老周,這這家伙又是耍的什么花招,難道看不得別人賺錢不是,錢都讓你周扒皮一個人賺去了。我們這些人都喝西北風去啊。”
很顯然,這個家伙和周扒皮也是很熟悉的,不然也是不可能直接的拿著這個事情開玩笑。
周扒皮看了一遍,不死心地說:“笨蛋老沈,你這老家伙腦子進水了不成,有一件寶貝在自己面前你都看不見,還讓王海東給撿漏弄走了不成嗎?”
這老沈哼了一聲說:“這家伙的攤子上我看了不是一遍了,也就是那大魚缸和那一件獅子印章算是不錯的東西。有什么好玩意啊。”
周扒皮再找了一邊,但是還是沒有找到,這個時候周扒皮就是一點顯得很失望了,哭喪個臉,好像是2o12就要來了一般,他感覺著自己眼前的世界突然變得黑白起來,似乎連生存的希望都沒有了。
蹲在那里有兩分多鐘,這個時候老沈才試探著問:“老周,你老小子又耍什么鬼把戲呢,說來聽聽。”
周扒皮這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說:“老沈你方才看的清楚,是不是王海東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一萬塊買這件大魚缸,然后又要了一個添頭啊?”
這是古董市場撿漏的時候慣用的一種手法,虛則實之,實者虛之,這是為了迷huo攤主,讓攤主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哪一件古董,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就是等著攤主開價宰你吧。
這是冤大頭做的事情,絕對不是行家做的。
周扒皮自己也是深諳此道,因此一下子就猜出來了王海東到底是用的什么辦法。
老沈想都不想就說:“是啊,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以為他會挑選那件獅子印章,但是到最后他在瓷器碎片里面挑選了一塊直接的裝起來了。我們都根本沒有看到他拿走的是一塊什么瓷器,難道說那一塊瓷器是有問題的。”
這個時候老沈要是再看不出來事情不對來,那他就白白的在古董市場混了那么多年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周扒皮有氣無力地說:“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那就是一塊寶貝,我早就注意到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周扒皮猛的指著那山東大漢說:“你是不是覺得你一萬塊賣掉了這大魚缸就算是賺到了。”
山東大漢點點頭說:“那是當然,我賣了那么多年古董了,頭一次見到那么爽快的賣主,王掌柜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外界傳說王掌柜身價千萬,現在看起來人家就是有錢,根本就不在乎這點小錢。”
第一百五十一章有瓷秘色 山東大漢雖然也是聽出來了周扒皮什么意思,但是他從內心里面不相信這是真的。
周扒皮突然憤怒地說:“你啊,吃了天大的虧還以為自己是在占便宜呢,這事情我怎么樣說你呢,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自己都是無知者無畏啊。你這么多年來賣古董,也許是沒有見到過這么痛快的人,但是你知道他為什么會那么痛快嗎?不是說你的魚缸多么吸引他,而是他玉蓋彌彰,根本就沒有打算買你的大魚缸,這大魚缸雖然是光緒的精品,但是一萬塊你不覺得多了一點?王海東真正的要的就是你手中的那塊瓷器碎片,我估計你后半輩子也是難遇到那樣子的寶貝了。”
這個時候聽到周扒皮如此的說,山東大漢再也是不可能鎮定下來了。
后半輩子都不可能遇到了寶貝,這是一件什么樣子的寶貝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東大漢著急的問:“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寶貝啊,老周你倒是說清楚啊。”
周扒皮冷靜了一下坐在馬扎上說:“其實我本來也是拿不準的,但是既然王海東這家伙出手了,那這件瓷器碎片我有九成的把握斷定它是一件密色瓷器的瓷器了。九秋風露越窯開,奪得千峰翠色來。密色瓷器啊,和法門寺的瓷器是一個檔次的存在,我這一輩子也沒有見到過幾次啊。眼見的這件東西就如此的從我眼前溜走了。呵呵,一切都是緣分啊。”
周扒皮原本是以為這種東西別人是不可能注意的,因此,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也就沒有立刻下手。但是周扒皮過分的謹慎了,他忘記了古董市場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而被鳥吃這樣子的一個事情。
山東大漢這下傻眼了:“密色瓷器的碎片,你確定不是仿制的,而是真的密色瓷器的碎片?”
到了這個地步,山東大漢還是有點不相信這樣子的事情是真的,他還是固執的以為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不過是針對自己的大魚缸而來的。
周扒皮鄙視了一眼說:“我老周在行里也是縱橫多年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王海東是什么人,沾上mao比猴子還精明,他能夠花一萬塊買你的大魚缸,這樣子的事情如果是換成你的話,那你會相信嗎?
反正是我不會相信,本來我不過有五六分的把握而已。但是王海東既然是插手了,那就是九分的把握了。那就是一塊密色瓷器。我說你腦子進水了,說你后半輩子都未必有這個福氣遇到這樣子的一件寶貝,你服氣是不服氣。要不你找王海東過來,讓他自己說。真正的密色瓷器碎片啊,就算是一片也是萬金難求啊。”
何止是萬金難求啊,簡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山東大漢也是行里面比較有資格的人了,密色瓷器這種國寶中的國寶他自己倒是沒有怎么樣想著弄到手,但是遇到一件密色瓷器的碎片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錯的。
越器的胎質是骨,類玉;釉色是衣,類冰。用這樣的胎骨和釉衣燒成的瓷就叫秘色越器。而且,似乎當時的環境也對瓷器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這也是為什么密色瓷器后人始終在模仿,重未被越的原因之一。
有人說詩句里面的九秋風露越窯開是密色瓷器經過了九年秋露的風霜才能夠燒成成,現在的人不可能陳下心來做出來這種瓷器來。這個從瓷器的角度來講有點不好說,九年的胎體基本上也就沒有辦法再用了。
因此,這句詩里面說的九秋風露大約是密色瓷器從研制到成功,大約用了九年。而6龜蒙正好就是知情人之一,因此,才有了九秋風露越窯開這樣子的一句話。竊以為這種解釋比較靠譜。
“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遺杯。”詩人6龜蒙深知秘色越器是用了九年的時間才成功創燒了秘色越器,在精神興奮之中不是中宵盛似中宵的夜晚,揮毫潑墨而寫下了這傳誦千古的絕句,至于有人研究說6龜蒙是和姓“嵇”的朋友喝酒斗杯,把秘色越器的秘密告訴了后人。
恩,這個確實是有些靠譜了,中散是一個大夫的官職,這位大夫應該是姓稽。
越窯”秘色瓷”和越窯”青瓷”有極大的區別的,因為密色瓷器是供奉瓷器,庶民不可用。青瓷——說的范疇大一些,宋代以前的瓷,不管南方和北方除了白瓷一般都叫青瓷。
白瓷是指邢窯的白色的胎和白色的釉——白瓷釉的含鐵量.在o.64%以下;而青瓷泛指釉是青的而不管胎是什么顏色,越窯青瓷就屬于這一種。
越窯青瓷比起來密色瓷器的話,那就相當于路邊貨了。秘色越器出現以前只有越州而無越窯一說,正是秘色越器的創燒成功,才使越州的越窯成為唐代的一座名窯。真正的秘色越器瓷也只是燒造了一批而停止了。
這也是顯示出來的密色瓷器的珍貴程度。至于說現在有人說什么我手中有密色瓷器,如果是沒有傳承的話,基本上可以認定是冒牌的居多。傳承,對密色瓷器來講也是很中號的。越窯成名后就繼續燒造青瓷而不是我們所說的秘色越器。
為了競爭,在人們斗茶、斗酒盛行的時代,為了和北方邢窯白瓷競爭高低,把秘色越器稱為越窯秘色瓷,可以說秘色越器創燒在越州,自秘色越器的出現,才有了“南青北白”的說法。
相傳唐五代吳越國王錢氏朝廷命令,越窯燒造供奉之器,庶民不得使用,故稱“秘色瓷”。但是吳越國是在模仿燒制“秘色瓷”但并不成功,沒有真正燒出“秘色瓷”,反而燒制出越窯青瓷這種品種,美不勝收。后人把這種越窯青瓷誤認為是“秘色瓷”。
康乾盛世的時候也曾經仿制過這種青瓷,但是也是沒有成功,最后不了了之。甚至是那個時候就沒有密色瓷器這方面的記載,而是把這種密色瓷器當成越州青瓷的精品而已。
真正秘色瓷的胎質是白色玉質,而越窯青瓷的胎質的顏色呈灰色或淺灰色,它甚至都不能和邢窯的白瓷相比。直到后來法門寺密色瓷器出土,有了瓷密色這種說法,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為密色瓷器真正的正名了。
這就是密色瓷器的傳奇故事,估計玩瓷器的同行,哪怕是沒有玩瓷器的,也都知道一點這種事情。
而這個時候,那山東大漢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自言自語說:“密色瓷器,真的有密色瓷器,我難道真的走寶了。”把一件十分珍貴的東西當成瓦片賣出去了,這就是走寶了。
周扒皮非常肯定地說:“你一定是走寶了,這事情絕對不會有錯。也怪我啊,早該下手了。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說著周扒皮很是落寞的離開了,難道這個時代已經真的不屬于他們這一代人了嗎?不知道為什么,周扒皮注意到了一個攤子上偉人雄姿英指點江山的瓷像,想起來了偉人的一段話,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
山東大漢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事情:“老沈,你說為了密色瓷器反悔一次的話,不知道成不成。”
老沈像是看et外星人一般看著山東大漢說:“你小子神經了,敢不守規矩?告訴你,你這樣子的做回受到同行的唾棄,你有這個膽量嗎?”
山東大漢哼了一聲,似乎是是下定決心說:“老周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也許那是我一輩子都未必再遇到一次的寶貝了。如果是失去了這件寶貝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許是會真的后悔一輩子的,為了這件寶貝冒險一點值得了。
他狠狠地說:“富貴險中求,做一把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不干這一行了?”
老沈十分鄙視地說:“且不說你這個想法很天真,單單是你遇到的人就是王海東,那就不可能成功了。聚寶閣可是有兩個武警戰士在把守,你再有本事能比得過子彈。
王家,記住了,王海東這家伙和他外公是一個脾氣,不會去欺負別人,但是別人想欺負他的話,那往往是非常的慘的。江流市黑白兩道我就沒有見到過敢不給王海東面子的。小子,學著點,那周扒皮那么橫的一個人,遇到王海東還不是一樣的退縮到一旁去了。要是換了別的人,周扒皮這老家伙就真的敢下黑手你信不信。”
為了一件寶貝下黑手,這樣子的事情聽起來似乎是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實際上卻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畢竟古董市場和江湖是分不開的。雖然很少有因為古董是被殺害的同行,但是不是說這事情沒有生過。
只不過是看代價怎么樣而已。山東大漢也是知道這周扒皮和李子敬是一路的人,道上是有關系的。為了密色瓷器碎片下手?估計他這家伙還真的做出來過這樣子的事情來。
第一百五十二章到底是真的密色嗎 王海東的這一次出手,再一次的讓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深藏不漏,如果說王海東在得到鈞瓷碎片的時候是一種運氣的話,那現在就是憑借真本事了,一個人是可以走運,但是總不可能天天走運吧?
只是大家議論歸議論,那片瓷器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東西,是不是密色瓷器,就算是見到過的周扒皮自己都沒有十成的把握,更何況是別人啊。這個時候消息已經傳揚開來了。
王海東在古董市場里面溜達的時候已經想好了怎么樣應付自己的老子的突然襲擊,這個時候有和王海東比較熟悉一點的古董商人就問:“王掌柜,聽說你在小山東那里弄到了一片密色瓷器,能不能拿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啊。
王海東笑而不語:“誰告訴你的那一定是密色瓷器啊,密色瓷器也就是那么幾件,難道真的就會讓我給遇到?”
那古董商人倒也是不生氣,要所也好i自己有這樣子的一件寶貝的話,那沒準也是這般的保密的。
因此,他繼續說:“周扒皮那家伙說的啊,我是看不慣這家伙的為人,但是若是說眼力的話,這孫子倒是有一點的,他說是自己本來有五六成的把握的,但是你拿到手之后,他就有九成的把握那是一片密色瓷器了。”顯然這個古董商人在周扒皮的手中是吃過虧的,若是不然的話,斷然是不會說出來這樣子的話的。
王海東轉移話題說:“有時候傳言未必會相信的,不過要是那位山東的同行知道這瓷器的碎片是從什么地方收上來的話,那這對鑒定瓷器的年代也是有一定的幫助的,也許是越窯青瓷也不一定啊。諸惡一個瓷器碎片若是想要鑒定出來年代的話,想來你也清楚他的難度不是。”
都是行里面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王海東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完全武安的否認。不過王海東的話倒是真的,這瓷器這玩意,完整的一件瓷器如果是沒有底款什么的話,那也是不容易鑒定出來年代的,當然要是有詩歌人物什么的話,那就容易鑒定了。
有蘇軾的赤壁賦的那一定是宋代或者以后的,有金陵十二釵的一定是清朝后期的,絕對不能是明代的。而一些有經驗的人能夠從釉面,胎體等等各個方面鑒定一下這瓷器大概是什么年代的,但是如果是一件瓷器碎片的話,卻是真的很難鑒定出來,除非去做碳十四的鑒定。
但是為了一個瓷片去做碳十四的鑒定有點多此一舉。因此,王海東的這個解釋倒也是差強人意。
那古董商人意猶未盡地說:“其實方才我也聽說了這個事情了。小山東這家伙好像是從蘇州的一個寺廟里面弄到的這件瓷器的碎片。好像為這個還被那里面的和尚差點拉去剃度了。”
王海東可是沒有聽到這個消息,他已經鑒定出來這一件瓷器就是密色瓷器了,異能鑒定術雖然是浪費一點精神力,但是比之使用修復這種異能要少的多。因此,王海東一下子就鑒定出來這就是一件密色瓷器。
再說他融合的那些記憶中,有一些就是關于密色瓷器的記憶,因此,他能夠斷定這片瓷片就是密色瓷器。但是知道一下這東西的來歷也算是不錯,沒準以后還能夠過去淘換一些寶貝。
王海東很感興趣地說:“在一座寺廟里面,呵呵,這個有意思,你說來聽聽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要是寺廟的話,那這片瓷器還真的有可能是一件寶貝啊。”
瓷密色,本就是定位在法門寺里面的。這種瓷器一般人是不能夠用,但是供奉神佛一類的存在,那當然是用得上了,這也是為什么一些寺廟里面會經常出現一些珍貴的古董而已。再好的瓷器供奉神佛都不過分,就算是皇帝也不會不精神佛的。
那古董商人想到這個事情就有些好笑,他樂呵呵地說:“這事情特別有意思,你簡直就不能能夠想象到這是一件怎么樣的事情。說來這小山東也是一個孝子,他出門在外奔波,也是為了家里面的人生活的好一點,最近他聽說母親病倒了,但是他自己也沒有掙到什么錢,現在回去家中也有些不合適,因此他就去蘇州的一個寺廟去燒香祈福。
本來想著去寒山寺的,畢竟是有名氣的寺廟,但是不知道怎么樣轉悠來轉悠去轉悠錯了方向,去了一個只有兩個和尚的沒有名字的寺廟,據那兩個和尚說這寺廟原本叫做大佛寺,三十多年前匾額被損壞了,因此,現在也沒有了名號。
相傳這大佛寺原本有一尊和大雄寶殿差不多高的大佛,是先由了大佛才有了大佛寺的,后來這大佛也不見了蹤影,只有一尊釋迦尊者的佛像還在承受香火。小山東以為這也是緣分于是也就進去燒香祈福。
這小子別看人高馬大長的兇神惡煞一般,但是卻是一個十足的孝子,這一跪就是一下午啊。也虧得他有這個體力。但是那兩個和尚卻說他于我佛有緣,一定要小山東剃度出家。”
聽到這里的時候,王海東也笑了,生病了就要去醫院,拜佛祈福不過是求一個冥冥中的心安理得而已。不過這兩個和尚倒也是有意思,說什么與我佛有緣,這話王海東怎么樣聽著就像是準提道人經常說的那句話,端是無比的厚顏無恥。
王海東感嘆這山東大漢的孝心可嘉的時候,也感覺這兩個和尚確實有意思。一陣的哈哈大笑說:“看來那寺廟后繼無人了,這才想起來拉壯丁。”
古董商人講到這里的時候也是感覺到有意思:“確實如此,小山東回來之后也是這樣子的說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算是逃出來了。那一身力氣倒是比兩個和尚要大的多。聽說被你弄走的那一片瓷器就是他在寺廟的門口撿到的。,當時他也是走的匆忙,生怕自己真的被拉回去剃度做了和尚。
呵呵據說他回來之后,也沒有怎么樣檢查就扔到了一邊,而周扒皮這家伙估計是早就盯上了這個瓷片,但是他這家伙狡猾的很,生怕小山東會有什么懷疑,畢竟他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名聲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因此才忍到了今天,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你給弄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傳你是財神轉世,不然的話,不可能一路財到今天。”
王海東倒也是哼了一聲說:“自己沒有抓到機會就給自己找這樣那樣的借口,周扒皮這家伙我還能夠不了解嗎?他這個家伙總是想著能夠撿便宜,但是生怕別人看出來什么因此也就瞻前顧后的,他是怕那山東人知道瓷片的來歷,怕他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若是不然的話,斷然是不會錯失良機的,最近我可是一直在忙著翡翠的事情,因此沒有什么時間過來,要不是他自己不怎么樣的有決心的話,那也輪不到我。不過,到底是怎么樣一件瓷片,這個也是要我請教一下專家才好說。你也知道,那些專家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承認這種民間的瓷器的,尤其是民間的瓷片。”
只有專家手中的古董才是真的,民間的嘛,那些專家巴不得都是贗品,至少相當一部分的專家是這樣子的一個心思的。王海東對他們可是非常的了解的。
提起來這些專家來,頓時也是引得這古董商人同仇敵愾:“他們這些專家教授,仗著自己有個頭銜,完全一副丑惡的嘴臉,真正的有本事的那些前輩就不會拿架子,要是沒有他們的頭銜的話,誰會讓他們開鑒定證書啊,一群連光緒五彩和乾隆五彩都能夠搞錯的家伙。”
有相當的一部分專家確實是被包養起來的,要是沒有他們的頭銜的話,誰會理會他們啊?這些專家在國內倒也是餓不死,但是到了國外,那些國外的大型拍賣行根本就不會鳥這家專家的鑒定證書,好家伙,給錢就敢開鑒定證書,這樣子的事情在國外是很少生的。
為什么我們國家的古董的價格多是被國外的一些專家給把持著,自己國家的磚家叫獸不怎么樣的給力,沒有什么信譽,這自然是不可能讓國外的那些同行也是相信被包養的磚家和叫獸還會有什么權威可言了。
但是王海東轉眼就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他們在國內還是比較吃的開的,沒有他們的鑒定證書很多古董還真的就不可能賣出去。或者是說這玩意就是那些包養的磚家叫獸忽悠我們玩呢,但是有些人就是喜歡這樣子的事情,你也是沒有什么辦法可言啊。”
王海東其實是很無奈的,整個古董市場的風氣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兩個的人是很難獨善其身的,國內古董行偶遇國內古董行里面的規矩在里面。這池子里面的誰很深,不是一般的人玩得起的。
有了鑒定證書未必是真的,但是沒有鑒定證書那也未必是真的啊。至少有鑒定證書萬一現古董是假的也有人背黑鍋不是。
第一百五十三章你欠我一人情 王海東在古董市場也算是小有收獲,這一片密色瓷器的碎片先不說專家教授是不是承認,但是在同行的面前倒也是不錯的一個好玩意。
只要是王海東的名聲到了一定的程度,那王海東說它是真的密色瓷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它就是密色瓷器,絕對不會有錯的。因此,王海東樂呵呵的哼著小曲回來了。
留下來的是很郁悶的周扒皮和那山東大漢。周扒皮倒也是好說,栽在了王海東的手中也不算是什么丟人的事情,頂多是心疼一點而已,雖然他回去的時候有點落寞,但是那密色瓷器畢竟不是他自己的啊。
而山東大漢就有點不一樣了,那密色瓷器可是他自己弄到手的沒膽識卻被自己傻乎乎的當成瓦片走寶了,這個就是他最大的悲哀。
老沈安慰他說:“你小子老老實實的把大魚缸給他送過去,這就算對了。這就是我們這一行里面的規矩啊,什么樣子的事情都是要講究一個規矩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誰還沒有說走過寶呢。
就算是大師也是一樣有走寶的時候。呵呵,相信我,只要是守規矩的話,總是有東山再起的一天。王海東這家伙你不能夠比,大學生,陳大龍親自培養出來的,若是說起來經驗的話,他不會比你少多少。因此栽在他的手中周扒皮這家伙都是沒有說什么,你也別過分的自責了。”
老沈這樣子的話算是一個經常在古董圈子里面混的老人說出來的一番話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啊。古董行里面有打眼的,就有撿漏的,當然更是有走寶的了。
這是因果關系嗎,沒有走寶的怎么樣來撿漏的啊。只是大家更多的是把目光給放到了撿漏的人身上了。因為他們是成功者,那些走寶的人就是失敗者,當然是很少有人關注了。
而山東大漢雖然是無法接受這樣子的現實,但是也只有咬咬牙認了。他親自去把大魚缸送到了聚寶閣的,那聚寶閣里面果然也是沒有鎖門,但是里面確實是有兩個武警戰士,難怪王海東對聚寶閣有那么大的信心,再厲害的賊能夠厲害的過子彈嗎?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從這一點上山東大漢也是看清楚了王海東的背景絕對是和老沈說的那樣子不簡單。和這樣子的人作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而且這樣子的事情王海東也是占理的。山東大漢更是沒有什么借口了。
但是老沈突然抬起頭來,好像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這個時候山東大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海東已經來到自己的攤子面前。;老沈也是有點納悶啊,按說王海東撿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應該一邊偷笑去了,絕對不可能重新的回來炫耀的,得了便宜賣乖,這可是古董行里面的大忌啊。
王海東按說也是在古董市場里面長大的,這樣子的道理不應該不知道啊。這個時候山東大漢似乎也是感覺到了老沈這家伙有點不對,抬起頭來看到王海東正笑呵呵地站在攤子的前面。
沒有等山東大漢開口,這個時候王海東就說:“我的大魚缸送過去了,不錯,tǐng有信譽的,這事情你做的靠譜。剛才的時候我也聽說了你的事情,不容易,記住了,老母親在家病倒了,那不是求神拜佛能夠盡孝心的,要回去看看。錢再多也是賺不完的。東西不錯,越窯青瓷,我有很大的把握這玩意就是密色瓷器。拿去會回家吧?”
當時誰也沒有看清楚王海東帶走的是一件什么瓷器的碎片,周扒皮說那有可能是一件密色瓷器的碎片,那大家就懷疑那是密色瓷器的碎片。但是這也僅僅是懷疑而已,并沒有真正的看到是不是密色瓷器的碎片。現在王海東居然是主動的把這件密色瓷器的碎片給送了回來,這絕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個時候老沈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足夠塞下去一個鵝蛋。撿漏了直接的囂張跋扈的過來打臉的也不所也不是說沒有的。雖然行里面的規矩是偷著樂,但是也有一些不怎么樣守規矩的或者根本就不是行里面的人炫耀的。但是老沈走南闖北那么多年,古董市場去的也不是一家兩家了。
直接的把撿漏得到的古董給送回來的,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山東大漢也傻眼了,王海東到底是怎么樣想的啊。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居然把東西還回來了。其實他的吃驚比老沈還更甚。山東大漢遲疑了一下說:“你把這東西還給我了?”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給你當然是不可能了,白給你我又不傻,行里面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哪有白給的事情啊。你記住了欠我一個人情。回頭有什么好玩的話送到我聚寶閣來就是了。”
王海東說完這些轉身離開了,也沒有提什么要求回過身他爽朗地說:“快回家吧,趁著有時間多回家看看,父母這一輩子都不容易。”
山東大漢重來沒有想到事情還有峰回路轉的時候,他呆坐在那里半天,直到王海東山東身影消失在了遠方,這個時候他才呆呆地問:“老沈,這就是你說的黑白兩道通吃,連周扒皮都不敢得罪的王海東嗎?”
在山東大漢看來,如果王海東真的能夠做到這一步的話,那就算是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橫真走的話也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誰讓人家有本事呢,誰讓你沒有本事呢。但是王海東偏偏是沒有這樣子的做。
老沈也是很意外:“我確實意外,但是想想陳大龍的外孫,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了。聚寶閣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金字招牌可不是說一天兩天做起來的。陳大龍為什么會意外死亡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他講信譽,夠義氣,為了自己的朋友舉債,到最后心臟病作去世了。王海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不可能有人敢招惹,從他能夠有武警戰士來保衛他的倉庫你就能夠知道王家在江流市的影響到底是怎么樣的,但是這并不表示說王海東一定要做一個飛揚跋扈的公子哥。
但是前提就是你不要去招惹他,只要是你敢招惹他的話,絕對會讓你后悔一輩子。誠信市你知道吧,在江流市也算是一家比較大的市了,就是因為得罪了王海東,到最后落得什么樣子的下場你知道嗎?就算是破產的資格都沒有啊。呵呵,至于說他能夠還給你這件瓷器的碎片,那是他自己仗義。只要是你記住欠了聚寶閣一份人情就是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他也是未必打算一定讓你還。”
現在這個社會,欠人情有多大的約束力,那這就真的是憑心而論了。
山東大漢驚嘆一聲說:“仗義,真的仗義。老沈要是換了我自己的話,我相信我做不到這一點。”
山東大漢收拾東西回家看望自己的母親,而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打算去見一見自己的父親了。大學畢業之后,王海東就和自己的老子躲貓貓了,反正也就是給自己的母親打兩個電話。
倒是鄭光明這家伙出面幫助自己擺平過一些事情,當然這一定是領導在背后的。但是總是和自己的老子不見面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下午,王海東打車來到了江流市招待所,這地方的人倒是認識王海東,作為市招待所要是連書記的兒子都不認識的話,那這就是有點失職了。
大堂經理,一個很端莊秀麗,一身藍色禮服的美女走上錢來說:“書記正等著你呢,要不是為了你,估計這個時候書記就下到縣里面考察去了。這一次書記可是非常的重視這個事情啊。”
王海東也是認識這個大堂經理的:“趙姐,我老爸想做什么事情我還能夠不知道,你剛才見到我爸爸的時候,他是什么樣子的表情啊,憤怒的程度有沒有到達四級啊。”
王海東是堅決的相信,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老子絕對對他不是有一點半點的意見。雖然這是他老子提出來見面的,但是在王海東看起來,自己的老子要是不一通脾氣的話,那是絕對不能夠算完的。
被稱做趙姐的大堂經理說:“有你這么說你幅度親的嗎?書記可是被你氣的不輕,你一會聽話一點就是了,別總是氣的你父親不得了。最近書記的工作還是相當忙的。有什么事情你就順著他一點就是了。”
王海東哭喪著臉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我媽了,不就是怕把我爸給氣著了,這事情你不能夠怪我,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做好成為公務員的準備,年輕人就要多闖一闖,年輕就是資本,如果是到了我爸爸這個年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要闖一下的話,估計他也是沒有這樣子的勇氣了。你說是不是,我爸爸其實不了解我啊。”
反正王海東是把自己說成苦大仇深的樣子,不了解情況的人還真的以為他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了。
趙姐很顯然就是那種了解情況的人了,她知道王海東這家伙在外面過的也是相當的風光的,這個時候趙姐也沒有繼續多說什么畢竟這是家務事:“你這個人脾氣怎么那么倔強啊,多少人想著來做公務員,我都在這里熬了五年了才熬到了一個編制,你倒是出來大學就有了編制了,別人就算是想要求你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也是很難求到的,你倒是好,居然是不來做公務員,書記不生氣才奇怪呢。”
這事情,不好說,王海東來到牡丹亭,是趙姐把們給關上離開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微微有些福的身材,一身黑色的休閑裝,雖然沒有什華服黃金的襯托,但是坐在那里就有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態。
按照面向來講,王海東的父親這幅相貌叫做富態,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那種萬中無一的天庭地閣都適合做官的人選。老王能夠在四十來歲做到市委書記這樣子的一個位置,固然是王家的幫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是他這幅好命相,好相貌倒是非常的適合做官。很多領導就是迷信這樣子的相貌的人一定是能夠做一個好官的。
王書記正時候放下手中的報紙說:“你小子,跟我斗氣是吧。畢業了也不回來看看我和你媽,今天晚上就回家吃飯去吧。總再外面算什么事情啊。影響不好。”
王海東倒也是一點都不拘束地說:“呵呵,那不是忙嗎?我外公的鋪子我要是不回去接著的話,早晚被別人給拿下了。指望我那兩個舅舅接手這鋪子的話,我外公那么多年的心血也就算徹底的完了。最近我和我媽也通過電話,爸你看我這兩天合適回去嗎?聚寶閣的東西現在很多的人都眼紅啊,要不是有武警戰士在那里荷槍實彈看守的話,我估計這個時候回龍觀早就成為了風云之地了。”
王書記點點頭說:“你畢業后本是要進公務員的隊伍的,路子我都給你安排好了。先在京城部委做兩年,然后下放到地方上,你這機靈勁,三十五歲成為市長不成問題,我可是四十歲才成為市長的,你小子倒是好,根本就不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好像我會害你一般。不過我不得不承認,經商的話,你還算是有一定的成績的。但是你這股陳明的勁頭如果是用在當公務員身上應該多好啊。”
王書記是看不上自己的兒子做什么生意,就算是古董生意那也是一門生意不是,但是,他自己也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兒子在做古董生意上做的相當的不錯,至少目前來看的話,那運氣是相當的不錯的。
因此,王書記心中雖然是非常的生氣,但是有時候對自己的兒子的折騰的本事也是很刮目相看的。江流市的古董市場已經是很長時間一潭死水一般了,但是自己的兒子回來之后,這江流市的古董市場就變得風起云涌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討價還價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就是想著趁著年輕多拼搏一把,奶奶說過,王家的孩子就應該自力更生,像二叔家的,哼哼,花花公子,我有點看不起他們。”
王書記哼了一聲說:“那叫子承父業,你二叔本來就是做生意的。別拿你奶奶來壓我,在這個事情上我和你奶奶還是有共同的觀點的,你一定要做公務員。不然我和你奶奶都不會放過你的。”
至于王海東的母親,王媽媽向來認為自己的兒子總是對的,自己的兒子總是有本事的,而且王海東也沒有讓母親失望,高考的時候可是以狀元的身份離開的江流市。
若是說王海東是第二名第三名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有抄襲別人的嫌疑,但是作為第一名,那就是抄也沒有地方抄了。而且王海東在大學里面的表現也完全是對得起自己狀元的名頭。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把團委得到職務給保留下來,停薪留職了。要不然的話,我才不會保留這個名頭呢。反正你最近是別指望我會去做公務員,也許有一天我自己覺得闖的累了的話,會回去的,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就像是這塊鬼面翡翠,如果是公務員得到的話,按說是應該交公的吧。”
實際上有些珠寶公司就是國營的,這些地方開出來的翡翠當然是國家的了。
王書記點點頭說:“你以為在這樣子的事情上你就做的很對嗎?呵呵,你也是清楚目前的形勢的,留住鬼面翡翠的話,那些武警戰士不可能總是會把守聚寶閣的。我想你小子最好還是把東西交給國家,這樣子的話,我也好為你說話,而且,到時候我會給你是適當的補償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應該相信政fǔ。”
王海東聳聳肩膀說:“我要是不相信我就不來了,我當時也不知道那玩意是鬼面翡翠啊,要是知道的話,那我就不當眾打開了。盡管你們有些事情做的確實讓我這個公民失望,但是沒有辦法啊。
那東西在我那里確實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般。我的那些古董可是會受到魚池之殃的。有了武警戰士其實我就知道這翡翠最后一定不可能留在聚寶閣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給國家總是它最好的一個歸屬。”
其實王海東知道鬼面翡翠,但是他不知道是鬼面翡翠的影響是那么大的。
總的來講王海東還是古董圈子里面的人的,因此,對翡翠市場也是不怎么樣的了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錯誤的估計了鬼面翡翠的魅力,現在聚寶閣可是眾矢之的了。以后王海東若是自己成立珠寶公司的話,那也是一定有他自己的保安系統的,但是如果是說現在的話,聚寶閣可是沒有什么像樣的保安系統。
因此,鬼面翡翠甚至是能夠威脅到紫檀桌子和乾隆私印這樣子的寶貝的。生這樣子的事情是王海東不愿意看到的。
王書記點點頭說:“你消息能夠這樣子的理解也沒有枉費我的一番苦心,派武警戰士過去,那是我頂住了很大的壓力的,你小子也是要做出來積極的反應才是的,現在看來,大學沒有白上,至少在大局觀上還是能夠明辨是非的。這樣子的態度不管是在官場上還是在做生意上,那都是相當的重要的。
你要是硬是不愿意交上來的話,那到時候老子我可是很為難的。江流市的旅游經濟已經多年停滯不前了,這是一個契機,一個不能夠錯過的契機。因此,我們市里面也是開會研究過。一定要利用鬼面翡翠做好文章。
不瞞你說,已經有很多地市的領導打電話給我詢問鬼面翡翠的事情了。可以說,鬼面翡翠已經不能夠算是你一個人的鬼面翡翠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要做好準備。當然了,市里面也是會給你一個合適的補償的。”
王海東也是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知道這玩意在自己的聚寶閣那他的古董生意就別想做成了。既然是這玩意留下來弊大于利的話,那倒是不如借機個體自己爭取一些其他的利益。
因此王海東非常的堅決地說:“老爸你別忽悠我,我還不知道你,公是公私是私,你別覺得我們父子兩個人就能夠趁機敲詐我了,我不是二叔,傻乎乎的讓你敲詐,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加的相信的是自己的好處,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不是說只有把這東西交給上面一條路的。我想憑借這鬼面翡翠的名聲的話,在江流市拍賣個一兩千萬簡直就跟玩一樣。有什么好處直接說。”
自己的老子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至少在對家人的事情上一向是這樣子的,王書記總是認為自己家里面的人吃點虧是沒有什么的。但是王海東豈能夠就這樣子的放棄了。
王書記頓時臉色一沉說:“你這是在要挾我嗎?把東西獻給國家又什么不好,常林鉆石不比你的鬼面翡翠差吧,但是人家不是一樣的獻給國家了嗎?瞧瞧人家的那個風度,再看看你這張市儈的嘴臉,你都不覺得自己羞愧嗎?大學那么多年是怎么樣上的啊?”
很顯然,王書記對兒子是非常的生氣的,尤其是自己的兒子再一次的質疑自己的決定的時候更是這樣。因此,在講話的時候王書記也是顯示出來了一個市委書記應該有的態度了。
那是一種長期的上位者培養出來的氣勢。官威就是如此。
但是王海東一點都不管這些:“你說這些都沒用,常林鉆石那是人家風格高尚,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市儈的人,我就是一個商人,在商言商,別和我扯那個年代的事情,惹惱了我我把東西給奶奶送過去你信不信,我還就不信有人敢從我們王家把這東西給帶走。”
這就是王海東最后的我殺手锏,王家的老祖宗,那是能夠上達天聽的牛人。平日雖然看著像是一個慈祥的老太太,但是起火來那是連王書記都不敢抬頭的,也就是王海東還能夠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兩句。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王海東和爺爺很相似,學習好,心腸好,就是不愿意聽從家庭的安排。想當年王海東的爺爺可是違背了家里面安排的親事上的大學,在大學里面認識了王海東的奶奶。
而且,大學畢業之后,王海東的爺爺看家里面反對自己的婚姻大事,干脆就連家都不回去了。直接的從大學出參加了革命。算來,家里面不管是相貌還是脾氣,王海東最像是當年的爺爺。
王奶奶知道王海東不愿意當公務員想著做生意,淡淡的說了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年輕人闖闖也好。一句話,本來要大雷霆的王書記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雖然心理面恨不得弄死自己的兒子,但是王書記也不敢多說什么。
這一招殺手锏用的果然是犀利,王書記早就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不容易對付,一個敢違背了自己的意思去做生意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忽悠的住的呢。
而讓他最為擔心的一個事情就是說自己的兒子把翡翠送給自己的母親。可以想象這件鬼面翡翠對江流市是多么的重要。但是要是被這混小子送給自己的母親的話,估計就是一號都不好意思去要回來了。
這個時候王書記終于是在和兒子的交鋒中第一次處于下風的位置。他不得不重新的評價自己的兒子,手段狠,眼光好,知道自己的弱點在什么地方。這小子要是進官場的話那一定是如魚得水的。
這個時候王書記不置可否地說:“瞧瞧你小子也就是這點出息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搬出來你奶奶。讓我說你什么好呢,算了,你消息到底要什么好處,記住了,別給老子獅子大張口,不然大家一拍兩散。”
這王書記連威脅的話都用出來了,很顯然現在他不是以一個市委書記的身份在講話的,而是以一個老子的身份在講話的。其實在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弄出來了一個鬼面翡翠的時候就知道要是自己用市委書記的沈飛壓這小子的話,那一定是不可能成功的,要是市委書記的身份在兒子的身上管用的話,那這小子也不敢跑到古董市場上面去了。
這小子一點都不讓自己省心,倒是那個未來的兒媳fù比這兒子省心多了。
想起來柳如煙,王書記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不管怎么樣,這個未來的兒媳fù還是不可挑剔的。他每次捐款的時候都讓自己的弟弟帶頭,這要是沒有一兩個可靠的人在天王星集團擔任要職的話,這個事情估計也是不可能辦成的。
王海東現在也沒有什么野心,想了想說:“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市里面不是聽說要開一批別墅,據說是上面批準的最后一批別墅了。我要兩套別墅,要最好的別墅。還有,步行街我要百分之三的股份,別和我說別的領導的子女沒有在里面摻和的,你這是鄙視我的智商,看不起你兒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我自愿才成 步行街可是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其中每年產生的財富是巨大的,而這樣子的一條街道要是背后沒有當地的人撐腰的話,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以前是懶得插手這個事情,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強大的異能,幾十年的經驗,這些讓王海東有一種脫胎換骨的變化,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王海東已經是具備了成為一個強者的條件了。
他現在已經是不甘心現狀了。從和金胖子他們成立公司對付拆遷辦的那幫人,到現在拿著鬼面翡翠和自己的老子談條件,這樣子的事情都是以前王海東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這個時候王書記也像是說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的看著王海東,他現自己的兒子已經是變得越來越陌生了,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兒子除了倔強一點,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好像是除了這一點之外,上學什么的還是很容易管教的。但是現在自己的兒子不但是變得狡詐奸猾起來,而且,在氣勢上好像也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嘆息了一聲說:“你小子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這樣子的條件你也敢開,別墅的事情沒有什么問題,我想調節兩個出來也是很容易的。但是步行街的股份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了。這里面的勢力比你想象的要復雜的多。百分之三,很多人會眼紅的。”
王書記的意思是讓自己兒子做出來一點讓步,他這樣子的表示那就是說已經是開始同意了自己的兒子的意見了。只是感覺兒子開的條件比較高,因此,不得不提醒她一些事情。
王海東倒是非常鎮定地說:“這個有什么復雜的,無非就是利益兩個字而已,至于說百分之三,其實不算是太多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過這個問題,百分之三,還是那幫人可以接受的,老爸,我知道你在這個事情上沒有摻和到里面去,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說自己不摻和,但是也要讓別人相信才好啊。與其說是背著一個黑鍋不如直接的netbsp;呵呵,他們這幫人是打算利用我的鬼面翡翠來做一些事情,我這手中的翡翠才是他們的重點,為了這塊翡翠讓他們讓出來百分之三的利潤來,那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每個人不過是百分之零點幾的利潤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到的更多的事情就是說這個時候用什么樣子的名義去接受這百分之三的利潤,而不是說他們答應不答應,只要是他們打算利用我的鬼面翡翠做文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會讓步的。”
想想鬼面翡翠出現的時候那幫人震驚的樣子,王書記其實也是相信這一點的,但是他不過是不愿意兒子參與到這個事情上來而已。
看到自己的兒子終于是知道了一些秘密,當下他點點頭說:“這個我可以暫時的考慮一下,讓那幫人盡快的給你一個答復。算了,有時間回家去看看,我還要去下面視察,你小子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這兩天自己注意一點就是了。”
他是擔心自己的兒子風頭太勁的緣故,因此,才有這一說。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個你放心好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是會小心行事的,不過我也不愿意那鬼面翡翠呆在聚寶閣那么長時間,不然的話,那我以后也就別想做古董生意了。你告訴他們,最好快點給我一個答復,三天,我最多等三天,不然的話我直接的給奶奶送過去,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我正好安心的做古董生意。”
王書記雖然是看自己的兒子是有點不順眼的,但是他也是知道自己的兒子真的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家伙,不免心中也是多了幾分計較。這幫老狐貍的心思怎么樣都讓這小子給琢磨頭了,看來那幫人想要不大出血都不成了。
王海東感覺著這一次和自己的老子的見面還是比較成功的,至少是沒有讓老頭子敲詐成功。若是和常林鉆石一般直接的獻給國家,這不是不可能,王海東相信自己有異能,多少翡翠都是能夠開的出來的。
但是捐獻的話要自己甘心情愿才成。這個時候王海東打的回到了古董市場,金胖子就迎接了上來:“王掌柜,剛才我可是聽說上面找你要合作鬼面翡翠的事情,你已經答應了?”
王海東撇撇嘴說:“金先生我知道你在招待所有幾個眼線,但是你這樣子的污蔑我的話,熟歸熟,我一樣告你誹謗你信不信,捐獻,那不是不可能,這樣子的事情我也不是不敢做的,那些古董大家收藏了一輩子的古董,最后還是把自己最為珍貴的收藏都捐獻給國家了。
那是他們的境界高,他們才是被稱之為大師的存在。他們知道那才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的最好的歸屬。至少目前我是不會做,哼哼,那是等價交換,你什么時候見到我吃虧過。”
金胖子開拍賣行的,方方面都是要有人才成的,市招待所當然也是有金胖子的的熟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了。王書記找過自己的兒子,這個消息也沒有什么可以保密的。
而金胖子這下有點坐不住了,如果是真的被上面得去了的話,那就算是總公司來人的話也未必是有本事插手這個事情啊。本來金胖子以為自己是沒有資格插手這件事情的,但是,不管是總公司如果是來人的話,未必會沒有辦法爭取到鬼面翡翠的拍賣權。但是要是被上面得到的話,那這塊翡翠到底怎么樣處理就不好說了。
因此,這個時候金胖子連忙去找王海東,看到聚寶閣沒有人,這家伙干脆直接在回龍觀的大門口堵著王海東。反正金胖子知道王海東經常從哪個門進來,還真的讓他堵上了。
王海東到底是被自己的老子給挖了個坑埋進去了。盡管是這樣子的事情他是不怎么樣吃虧的,但是被父親算計了一把他心情也是很不爽的。因此,王海東在講話的時候也就不怎么樣客氣了。
金胖子倒是笑呵呵地說:“你不用生氣,我方才的時候也不過是聽朋友說了這么兩句,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是古董市場最為有名氣的人了。你的一舉一動都是有人注意的。這消息傳播的快也就是自然了。”
金胖子可是不愿意得罪王海東,他還指望以后和王海東多多的合作呢。這個時候金胖子也現了一個事情,只要是和王海東合作的話,那總是沒有吃虧的時候。
王海東立刻就聽出來了金胖子的意思了:“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盤,想著鬼面翡翠的拍賣權不是,聽說上面可能插手這個事情,因此就坐不住了。我告訴你,事情是真的,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的。雖然我會把翡翠讓出去,但是也不表示你們拍賣行沒有什么機會啊。
市里面要鬼面翡翠是有什么用啊,還不是說提升我們江流市的旅游經濟不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最為看重的就是這一點了。你們拍賣行只要是能夠向外界放出風去會大力宣傳,爭取把這鬼面翡翠的拍賣給辦成一件全國盛大的事情的話,那我想也不可能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的。”
被王海東一語道破天機,金胖子倒也是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不愧是一個久經鍛煉的老商人了。
他無奈地說:“其實我一開始也是這樣子的想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多的是想怎么樣的去展開這個的事情。要是鬼面翡翠和秋拍一起進行的話,我怕到時候不但是秋拍會被鬼面翡翠給弄咋砸了,成了鬼面翡翠的綠葉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是害怕在這樣子的時候秋拍把鬼面翡翠的宣傳質量給比下去。當然,這一切都是要上面打算搞這個事情才成,目前我們聽到的不過是一些風聲而已。王掌柜你有沒有聽到一些什么具體的事情啊。”
王海東如果是知道這方面的消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最為正確的消息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搞的話,我估計這個拍賣一定是搞的,畢竟不搞拍賣的話怎么樣吸引到客人,吸引不到客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談什么展旅游經濟啊。這翡翠又不是什么一般的古董一類的東西,這玩意價值不菲,要是整天展覽吸引游客的話,那單單是在安全方面的支出就是有點讓人受不了的。因此我想上面一定是會拍賣的。
反正這鬼面翡翠是在我們江流市開出來的,到時候紐倫堡大酒店和回龍觀古董市場就會成為那些喜歡翡翠的朝圣的地方了。這個比留下來一塊鬼面翡翠要厲害的多,上面那幫都是老狐貍,這點事情我想他們還是應該能夠弄的明白的。”
鬼面翡翠拍賣出去了,江流市的名聲也就是出去了,而市里面以后也不會因為這鬼面翡翠而擔心有人會來盜竊什么的。反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有紐倫堡大酒店和聚寶閣這兩個地方,橫豎除了城管之外,任何人對這兩個建筑是沒有辦法下手的。這也是說市里面的人高明的地方。
金胖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這才點點頭說:“這樣子就好,要是說到宣傳的話,那我們拍賣行還真的是有諸多的辦法的。呵呵,王掌柜,以后如果是有事情要麻煩你的話,那還請你多多的幫忙。”
金胖子這個時候也是知道王海東的為人秉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送禮的話有可能是適得其反的。正經的是記下來這個人情來,回頭找補給王海東就是了。而王海東作為鬼面翡翠的擁有者,他自己的建議還是非常的需要尊重的。
王海東不置可否地說:“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倒是可以幫忙說一下,但是上面的事情還是你自己要跑一下才成的。”
王海東也是相信金胖子的人脈的,只要是上面的關系走通了的話,那到時候王海東幫襯一把這個事情還真的有可能做成了。金胖子也不是沒有想到過讓王書記出面,別說是王書記出面表示一下他們拍賣行了,只要是王書記在話里面透出來一些對他們拍賣行的欣賞來,那這樣子的時候地下的一些人就知道應該怎么樣辦了。
但是金胖子也知道王海東和自己的老子正鬧矛盾呢。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幫忙是未必的。而且市委書記怎么樣可能說什么這些事情啊,正經的是把旅游經濟搞上去,到時候市委書記自然是會關注他們拍賣行的。
而且這個時候,金胖子也知道自己想要搭上市委書記這條線的話,他自己還是不夠資格的,說句實話他也就是在新年茶話會上會見到一下市委書記,那個位置他距離的實在是太遙遠了,遙遠到了讓人想象不到的地步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聽王海東到底是給自己透露出來了一個好消息來了,金胖子也是拍胸脯說:“你放心好了,上面的關系我是會去跑的,王掌柜都幫忙幫到這樣子的程度了,要是再不成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沒有天理了。”
其實金胖子這么樣子有把握,還是因為王海東的緣故,只要是王海東表示的話,那至少在江流市里面也是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力的,有些好事者就會考慮到王海東為什么會啊,是不是會有誰的影子啊。反正下面的一些人都是喜歡琢磨這些事情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也是非常的堅定的相信這個事情會在王海東的下有和圓滿的結果的。這一次來堵截王海東,金胖子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會完成的那么痛快,因此,自己也是樂呵呵的回去了。總部派人過來之后,這鬼面翡翠的事情就能夠著手進行了,一切還在掌握之中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忘恩負義 因此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的不可能不得意,這個事情可是他金胖子一手促成的,總部要是來人的話,那一定是會論功行賞的。
這一次事情過后金胖子甚至就會以為自己有可能真正的掌管這個分行了。卻說王海東回來之后,遇到了一件讓他非常不爽的事情。古三喜這家伙居然是找上門來了?這家伙帶著父親古玉的古董去拍賣,本來是想著把拍賣得到的錢自己拿去花的,但是沒有想到最后被自己的母親給拿走了。
如果是一個孝子的話,那這事情到這里也就算了。但是古三喜算是一個孝子嗎?
這家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都不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孝子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他父親不過是剛剛的去世,按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你作為兒子應該很悲傷才是啊,但是這家伙還有心思去花天酒地,那這就能夠看出來這家伙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了。徹頭徹尾的紈绔子弟。
因此,他不會甘心的,古董是他送過來的,錢為什么一點都沒有他的事情啊。這家伙是要過來找個說法的。當然了,古三喜這個家伙雖然是徹頭徹尾的紈绔子弟,但是還是知道什么樣子的人不好招惹什么樣子的人可以招惹的。
王海東他當然是不敢招惹了,雖然是這事情古三喜也聽說王海東在中間起到的作用也是不小的,但是這家伙以來就聽說聚寶閣有兩個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在把守著,這下連去聚寶閣的勇氣都沒有了。那武警戰士可是不認識他古玉是什么樣子的人啊。
而且,青狐他也是不敢去找,可以說青狐是江流市年輕人里面混的相當的不錯的那一類的存在,比他古玉要強的太多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這個的事情就是劉老六經手的,而且這三個人中劉老六這家伙是最好欺負的,他古玉第一個就找上劉老六這家伙來了。
劉老六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有個鋪子的,本來是做古董生意的,以后劉老六就打算做翡翠生意了。
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還在鋪子里面悠閑的喝茶養精神。這手中的翡翠原石因為搭上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個車子,一定是會賣出去一個好價錢的,這一點劉老六這家伙是堅信不疑的,因此雖然是有不少的人想著打聽一下劉老六手中的翡翠原石是不是愿意出手,但是這個時候劉老六就越是不動心。越是有市場的話,那劉老六這種老狐貍是越來越懂得冷靜的重要性的。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古三喜卻找上門來了,這小子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進來之后直接的就質問:“劉老六,你這家伙做事情有點規矩沒有啊,我老爸的古董是誰給你送過去的,是我給你送過去的吧,但是給錢的時候你怎么不給我啊。東西是從我手中接過去的,但是錢卻不給我,難道這就是你們古董行里面的規矩不成。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那咱們倆沒完。”
古三喜還是相當的憤怒的,畢竟他已經是在眾多的狐朋狗黨的面前夸下了海口了,說什么一會拿來多少多少錢。古家古玉可是擎天柱啊,現在古玉不在了,這古三喜的地位也就是顯得有點危險了。
以前別人是給古玉面子,因此,古三喜做事情的時候就算是有點過分的話,那一般的情況下也是不會出什么大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古玉不在了,人走茶涼的事情就顯出來效果了。
因此,有些時候古玉就會受到一些朋友的排擠。這可是讓一向是囂張習慣的古玉不怎么樣的爽啊。爛船還有三斤釘呢,你們敢看不起我們古家,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們古家的底蘊到底是怎么樣的深厚,這個時候古玉想到的就是用錢來買回來自己的面子。
因此,這些賣古董的錢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但是事情絕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劉老六這家伙還真的是真心的想幫助古家一下,因此,直接的把古三喜的母親蔡曉蝶給找到了。
到最后古三喜這家伙一分錢都沒有得到,白白的受到了狐朋狗黨的一番奚落。就你還想咸魚翻身,下輩子吧。你就是指望自己的父親的寄生蟲而已。反正是說什么難聽的人都是有的。那在這樣子的時候古玉沒有辦法和自己的那幫狐朋狗黨一般計較,那都是一幫狗臉人,有奶就是娘的家伙。
因此,這個時候古三喜自己也是非常的相信一個事情,有錢就真的能夠重新的買回自己的面子,他一點都沒有想到之前的時候別人為什么會給他面子,那不是給他古三喜面子,而是給古玉面子,因為古玉才是一個真正的有本事的人。
在這樣子的情況古三喜甚至是古家的其他的人都是在古玉這樣子的一棵大樹底下生活著的。大樹倒掉了,樹倒猢猻散,別人抻著古家也好,看不起古三喜也好,反正就等著古家的沒落了。
但是,古三喜還以為自己有錢就能夠買回尊嚴呢。古三喜這家伙囂張跋扈地闖了進來,其實這個時候劉老六這家伙也是非常的生氣的,古三喜你小子還以為你是以前是古三喜啊,以前那是大家給你父親面子?現在、、、、、、。
算了。劉老六這家伙轉念一想,還是說:“古三喜,你小子這事情做的可是有點不地道啊。你自己拍拍自己的良心問一問,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劉老六對你們古家是怎么樣的。整個古董市場有幾個人是真心的想著幫助你們古家的,有多少人想著瓜分你們古家的那些東西你想過沒有?
你還好意思來我這里來興師問罪。我來問你,要是東西真的給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是不是能夠把這錢都給用到正道上來啊,我還不知道你啊,你這個家伙整天花天酒地,那么大的人了,除了喝酒泡馬子之外你還懂得什么啊。
小子,聽我一句勸,之前別人都是給你父親面子,因此才會容忍你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但是現在你父親都不在了,你還是想辦法怎么樣支撐起來你們古家吧,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事情,那都要以古家為重,你的那些狐朋狗黨的一點用都沒有,就是琢磨你們家的東西呢。”
劉老六這家伙說了那么多,其實也是一番好意。要是古三喜還稍微的有點感恩的心的話,那絕對不會再在這里丟人現眼了。雖然劉老六幫忙是有私心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畢竟只有劉老六這家伙向古家伸出來援助之手了,這絕對是很仗義的表現的。
那是這古三喜一向是以自我為中心習慣了,因此根本就不會去顧及別人的感受,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自己很快的就找到了合適的借口:“你還說自己想著幫助我們古家,你自己留下多少錢啊,一百多萬吧。我呸,你還好意思說幫助我們古家。”
古三喜這話說的就是真的有點混蛋了。劉老六有沒有私心先不說,至少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還能夠伸出來手來幫助古家,這一點就比那些想著抻著古家的人要品格高尚了不少了。
劉老六這家伙聽到了這樣子的虎牙也是非常的生意:“孫子,你搞清楚了,那是你們古家欠我的錢,是欠賬,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這個家伙居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倒打一耙,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我告訴你,你們古家沒有了你父親,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惦記你們家的那點東西呢。要不是我幫忙的話,你們就等著喝西北風去吧。你小子倒好,倒是學會了責怪我這個恩人了。”
劉老六也是非常的生氣啊,讓自己幫助古家的話,那絕對是會得罪同行的,但是他現在是不怎么樣的打算去做古董的生意了,而是想著怎么樣把翡翠這樣子的一個生意給展起來,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劉老六才算是有膽量吧幫助古家的。
古三喜說的這話讓劉老六這家伙是怒火萬丈啊,簡直太不是玩意了。劉老六想當年也是道上出身的,其實做盜墓的要是和道上沒有什么聯系的話,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生坑的古董把你想著換成錢的話,那是要找銷售的渠道不是。因此嗎,道上的人做這樣子的事情的時候都是那種非常的有經驗的雷人。
因此,劉老六這家伙其實也是很有性格的一個人,立刻從半躺的竹椅子上站起來氣呼呼地說:“來人,把這不知道寡廉鮮恥的東西給我叉出去。老子活了那么大年紀了,重來沒有見到過這般無恥的人啊。”
立刻有兩個保安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直接的把古三喜給架了出去,一點都不客氣的給扔到大街上去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古三喜 其實要是按照劉老六以前的脾氣的話,古三喜至少是要被打斷兩根肋骨才會被放出去的。但是現在劉老六也安穩了不少,直接把這沒有一點知恩圖報的心的古三喜給扔了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剛剛的趕了回來,正還是遇到了這個事情。古三喜可是一個習慣了打滾撒潑的紈绔子弟啊,雖然不至于像是潑fù罵街一般的站在門口堵著門罵,但是劉老六想用兩個保安把這家伙給打法了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古三喜也算是比較有演戲天賦的人了,被保安扔出來之后不哭不鬧地站在那里招呼大家說:“諸位都來聽聽,有道是人走茶涼啊,現在古董行里面已經是這般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了。我父親走了不過是沒有幾天,就有人欺負到我們古家的門上了。可憐我那老父親在生前對劉老六是多有照顧,但是沒有想到現在他卻是翻臉不認人,我送過去古董給他拍賣,結果他并沒有把錢給我。你說這叫什么事情啊。”
這家伙就是在偷換概念,反正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也不過,錢是古三喜的母親蔡曉蝶給拿走的,總是比給古三喜這個敗家玩意要來的強悍的多吧。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就開始指指點點了,說實在的劉老六在古董行里面的威名算是有的,但是至于說好名聲,反正是不怎么樣的。
對劉老六這家伙不爽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不少好事者也是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數落劉老六的諸多不是,不過是趁著古家的事情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而已。
這個時候,劉老六的一個徒弟在鋪子里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師傅,你讓我過去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這混蛋太不是東西了,把師傅你好心當成驢肝肺啊。要不是師傅你老人家幫了古家一把的話,他們現在還喝西北風呢。”
劉老六氣定神閑地說:“等等看,古家,呵呵,古三喜要是能夠忍過去這一次事情的話,我還看他是個人物,是個孝子,一個人可以紈绔,但是不能夠不孝順,更不能夠沖動。從這一點上能夠看的出來,古三喜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一個做大事情的人,古家完了,古玉當年是何等的英雄了得,怎么樣會有這樣子的一個兒子啊。你且等等看,我們做的問心無愧,怕他做什么,等會自然是有知道真相的人站出來。古董市場的規矩還不是他一個外行人能夠不遵守的。”
劉老六這個老家伙可是狡猾的很,他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出去的話,只能夠把事情給擴大化,雖然是他幫助了古家,但是最后還是把自己的欠賬給要回來啊。因此,他忍著不出去,自然是會有人幫助他出頭的。
當天在古董市場上面可是不止一個同行,這些同行隨便的站出來一個人就能夠把古三喜的謊言給戳穿了。至于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會幫助劉老六?劉老六其實也是非常的清楚,一定有人幫嗎?
風和日麗,正近秋高氣爽時節。好一派留得殘荷聽雨聲啊。劉老六這家伙心中得意的很。
這一次拍賣會上的古董都是古家的,因此,這一次拍賣會一定要是正義的拍賣會,要不然的話,那些買下來古家的古董就有趁火打劫的嫌疑的。因此,劉老六料定就算是那幫家伙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也是不會讓古三喜猖狂太久的。
果然,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有王海東站出來說:“古三喜,你這家伙是不是混賬了一點啊,劉掌柜可是古董行里面的前輩啊,他在行里面的聲譽你也可以打聽一下,你父親在世的時候對劉掌柜也是恭敬有禮的,你一個后生晚輩倒是在這里胡攪蠻纏。大家說劉掌柜這么多年在古董行里面可曾有過什么欺行霸市的行為。”
這一句話讓圍觀的人鴉雀無聲了。雖然劉老六這個家伙奸詐狡猾,經常挖坑讓別人跳進去,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沒有仗著自己認識道上的人強買強賣。你自己不認識寶貝賣給了劉掌柜,那是你自己走寶了,怪不得旁人什么。
這個時候劉老六的徒弟立刻回去說:“師傅,是聚寶閣的王掌柜站出來為你說話了。兩三句話就問的那幫看熱鬧的啞口無言了。”
劉老六猛的站起來,驚訝地說:“是王海東,呵呵,有意思,那么多前輩都在人群里面卻讓一個小孩子站出來鳴不平,回龍觀古董市場老一輩的人算是完了。我們出去看看。”
王海東,這是劉老六打定了注意要結交的一個人,家族勢力不用說了,鑒定古董的能力,賭石的運氣,這些都是相當的不錯的。這樣子的人以后一定是一帆風順的人。
王海東在外面把圍觀的人問的啞口無言,然后質問:“古三喜,你口口聲聲說你們古家拍賣古董的錢劉掌柜是沒有給你的,但是那些錢都給了什么人你自己敢說出來嗎?那是給了你母親了,你父親古玉先生不在了。古家就你母親一個人在支撐了。你這個作為兒子的不但是不想著為母親分憂解難,倒是想著家里面的古董變成現金去花天酒地,你敢說你拿到這些錢之后就一定會都給你的母親嗎?當著老少爺們的面,只要是你敢點這個頭,我聚寶閣一力承擔你們古家剩下的古董的拍賣,絕對不會讓人占到什么便宜。”
憑借王家在江流市的地位,憑借聚寶閣在古董市場名聲,王海東既然是當眾這樣子的說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會負責到底,絕對不會食言的。
這也是古董行的規矩。背后的承諾可以食言而肥,但是如果是當眾說出來的承諾,那就不會違背了。但是古三喜這家伙轉動了一下眼珠,到底是不敢應承下來這個事情。
他古三喜自己是什么樣子的人,他自己是很清楚的,紈绔子弟,他一向是認為有一個大古董商的老子,自己能夠做一輩子的紈绔子弟就夠了。但是沒有想到父親意外的去世了,現在古三喜也是亂了方寸。
其實要是不是這家伙亂了方寸的話,那絕對是不會在這樣子的時候找到劉老六這家伙的。
古三喜結結巴巴地說:“東西畢竟是我送過去的,錢自然是應該給我、、、、、、。”
他到底是沒有修煉到厚顏無恥的程度,要是換成劉老六的話,這個時候就堅持到底,死扛著也算是硬漢一條。但是古三喜不是硬漢,不過是一個紈绔子弟而已。因此,這些話說了一半他到底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他自己也知道得到了錢之后絕對不會給自己的母親的。給了母親的話,那這錢就是古家公用的了。
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你到底是知道廉恥的人,總算是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你們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現在你還有心情在這里鬧事,倒是不如多多的幫助你母親度過眼前的這道難關。我可是聽說古家外面的債主已經是開始動身了。到時候古家面臨的情況就不堪設想了。”
就算是江流市有不少古家的債主的話,至少現在他們這些債主也沒有過分的逼上門去要錢。但是既然是現在在這樣子的時候外地的債主已經是開始來了。
本的債主怎么樣能夠落后呢,一定是會提前下手的。這個事情王海東分析的是非常的透徹,不用兩天,債主一定是會把古家的門檻給踏破的。
而王海東說的這些話,人群中也是有一些人在琢磨味道了,他們這幾個人可是古家的債主,雖然古玉欠他們的錢不是非常多,但是加起來也有三五十萬了。
本來他們認為古家就算是古玉不在了,三五十萬還不成問題的,爛船還有三斤釘不是。但是聽王海東的話里面的意思,古家欠的錢不是一點半點的。
他們幾個人互相望了幾眼,心中卻也是有了計較了。要錢的事情可是趕早不趕晚的。
古三喜現在是徹底的慌了神了,他想著繼續過紈绔的生活,那就有一個前提條件,古家不能夠完了,古家要是完了的話,那古三喜奢侈的生活怎么樣辦啊。一個月古三喜至少要花掉是十萬的零花錢的,他自己到現在一分錢都沒有掙到手呢。古三喜總是認為自己的老子有的是錢,以后這古家偌大個家業不是古三喜的嗎?這些錢都夠他花一輩子的了。
現在他掙錢才是傻子呢,正經的花錢才是事情。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是在緬甸跳樓自殺了,而且為古家留下了大筆的外債,那古家要是真的完了的話,自己去做什么,去工地和那些農民工一起做泥瓦匠。
說實話古三喜從心理面是瞧不上那些做泥瓦匠的人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知道,自己練做一個泥瓦匠的資格都沒有,頂多就是一個抗水泥的就是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沒有希望了 讓他去扛水泥還不如讓他去死呢。這個時候古三喜全身直冒冷汗。古家的情況他多少知道一點,有一大批的債主,但是到底是有多少債主他可是不知道的。
古三喜喃喃自語說:“我們古家還有那么多古董,都是價值連城的,就算是欠外面一些錢算得了什么啊。我父親的一個金縷玉衣都是價值二十個億呢。二十個億,夠你們數一輩子的。你們這些人永遠都不知道金縷玉衣是怎么樣一個價值。”
這個時候知道行情的人都笑了,古家是有一個金縷玉衣是沒有錯的,而且幾個和古玉還算是比較熟悉的古董商人還不止一次的見到過這金縷玉衣的。但是大家都是行家,這金縷玉衣嘛,不提也罷。
劉老六走出來說:“三喜賢侄,雖然你鬧上門來,但是我念你年幼無知,老父新喪,不和你一般見識,但是你自己要認清楚眼錢你們古家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樣子的困難,金縷玉衣,二十個億,不錯,這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而且是至少有十個國字號的專家學者鑒定過給出來的價格的,但是你知道這金縷玉衣到底是怎么樣來的嗎?為什么國家會允許這樣子的一件國寶在你們國家啊。”
金縷玉衣,長沙的那件可以算是特技的國寶了,那根本就不是用價格能夠衡量的,你去問蒙娜麗莎價值多少錢,看看盧浮宮的人會不會把你給送到精神病院去。有些古董根本就是不可能用價格來衡量的,那金縷玉衣是這樣子的,蒙娜麗莎也是這個樣子的。
劉老六十分惋惜地說:“三喜,你父親在我面前也要稱我為一聲老哥,我這個做伯父的就給你這個外行人說兩句古董行里面的潛規則。那些金縷玉衣,四羊方尊,蒙娜麗莎,思考者等等都是國寶中的國寶,都是無價之寶,不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如果金縷玉衣能夠用價格來衡量的話,那它絕對不是金縷玉衣了。
這個事情可能你自己也是一時間無法理解的出來,但是有一點你自己要清楚的很,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家的那件不是真正的金縷玉衣。”
古三喜這下有點傻眼了,神經質一般地說:“不可能,我都看過了,那些鑒定證書都是專家教授簽訂的,他們說那金縷玉衣價值二十個億呢?你在騙我,想著弄垮我們古家是不是。”
劉老六并沒有和古三喜一般見識:“你這小子,腦子進水了不是,現在你們古家也不欠我錢,別總想著別人會害你們古家。你說那件金縷玉衣有十多個專家鑒定,而且有鑒定證書,他們這些人說了這件寶貝價值二十個億,但是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你在場沒有?”
古玉傻眼了,當時他還根本就沒有在現場,其實他對自己的父親的收藏本身就是不怎么樣的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怎么樣從父親的手中能夠弄到錢才是的。而且他一直是不把賺錢給放在心上這種事情其實就是因為他知道古家是有一件價值二十多個億的金縷玉衣的。
古三喜遲疑了一下說:“當時我雖然沒有在場,但是專家的簽字總算是沒有錯吧。而且我父親用這件金縷玉衣作為抵押還在銀行借貸了一筆錢呢。”
能夠從銀行里面貸款出來,這也是王三喜對金縷玉衣的信心大大的增加。再加上有專家教授的簽字,這二十個億還不是穩拿嗎?但是古三喜這個家伙猜中了故事的開頭,卻沒有猜中故事的結尾。有時候銀行也是會成為最大的冤大頭的。
劉老六這個時候說:“呵呵,其實當時你根本就沒有在現場,但是我在,有些專家還是我介紹給你父親認識的。記住了,在古董市場,專家有時候也未必是可以完全相信的。想來這一點圍觀的這些老少爺們都是深有體會的。”
圍觀的人都是古董市場的老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更加的了解那些專家丑惡的嘴臉嗎,仗著自己掌握話語權嗎,有國字號的頭銜,被一些單位包養了,因此,他們就為了自己的利益把真的說成假的,把假的說成真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一個利字而已。
古董市場的人可是非常的清楚這些專家的為人的,為什么國內的這些專家在國內講座上電視開口什么唐宋,閉口什么清三代,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到了國際上真正的被國際認可的大師。真正的能夠在拍賣行里面被他們認可的大師到底是有多少,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的。
劉老六繼續說:“其實當時你父親請這些專家來,,每人給了五萬塊車馬費啊,五萬塊,在當時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你要是接了別人五萬塊的話,那還好意思說別人的東西是假的嗎?自然,后來大家都證明你們家那件金縷玉衣是真的。二十個億也是專家給定出來的價格。但是你不知道這二十個億的后面還有一句話吧。那些專家還特意的囑咐你父親,這金縷玉衣雖然價值二十個億,但是不要賣出去啊。為什么不能夠賣出去,相信這一點你也是非常的清楚的。”
這個話說到了這樣子的程度了,那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不能夠賣出去的愿意那就是說這金縷玉衣是贗品,假的,你留在自己手中,我給你開一個證明這是真的,就算是我說三十個億都沒有問題啊。但是要是賣出去的話,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古三喜立刻反駁說:“你這是嫉妒,嫉妒我們古家的收藏,我父親的金縷玉衣怎么會是贗品呢,有那么多專家鑒定難道他們都是瞎了眼了不成。”
劉老六這家伙說:“瞎了眼這事情我不好說,但是有一點是能夠確定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是被金錢給蒙蔽了眼睛,你父親可是給了五萬啊,而且還叮囑你父親不要賣出去,這樣子的話這些專家也是不會有什么責任的。這二十個億說來就是鏡花水月一般啊。
你知道那件金縷玉衣的玉片是誰,賣給你父親的嗎?就是我,而且找人幫助你父親把金縷玉衣給串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那也是我,因此,我最有資格去說這件金縷玉衣到底是真的還是贗品了,這個時候如果是說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那你直接的帶著鑒定證書去問問那些專家,看看他們現在還承認不承認這個結論是他們簽的。”
這個就真的不好說了,反正當時鑒定的不是一個專家過去的,大家商量出來的結果,要是背黑鍋的話大家一起背黑鍋,劉老六估計他們那些專家教授集體沉默的可能性最大。而且有一些有權威的老專家已經去世了,這更是不可能問出來的一個所以然來了。
古三喜遲疑了一下說:“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父親的那件金縷玉衣就是贗品?”
這個時候劉老六說的有根有據,古三喜終于是開始相信這個事情是真的了。
劉老六這個家伙很是鄭重地說:“絕對是贗品,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至于說那些銀行貸款給你父親,一個是你父親在古董界的名聲是大名鼎鼎的,銀行知道你父親是有還錢的本事的。還有一點就是你父親手中的金縷玉衣,這玩意對銀行也是一個不小的吸引。
畢竟這金縷玉衣也是一件不錯的玩意,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專家的鑒定證書的,有時候,這些專家在國內還是相當的吃的開的,因此銀行也就是傻乎乎的把錢貸給你父親了。
你父親為這件金縷玉衣付出了上百萬嗎,當時這可是一筆不少的錢啊,這一百萬總是要起到一定的作用的,那些專家也不是白白的請來的。因此,從銀行能夠貸款出來根本不是任何問題,但是這個人一定是要你父親古玉才成。要是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去銀行試試看,看看是不是能夠貸款出來。”
這個古三喜還真的沒有想到過,但是他不用試也知道自己在銀行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他的信用卡每年總是會有幾次拖欠的,各大銀行都曾經把他古三喜給告上法院去。
要不是他有一個厲害的老子,早就不能夠使用信用卡了。事情到了這樣子的一個地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古三喜已經是開始相信這事情是真的了。
他來這回龍谷古董市場鬧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這個時候古三喜終于還是清醒了過來說:“那金縷玉衣就是一個笑話嗎?”
這話問的,在場的人除了古三喜之外剩下的有幾個不知道古家的金縷玉衣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也就是古三喜這家伙還傻乎乎的相信自己家有價值二十個億的金縷玉衣。
劉老六這家伙很是鄭重地說:“會去吧,賢侄,古家的事情不能夠全靠你母親一個人,若是你還有一點孝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回去幫幫你母親,就算是你幫不了你母親,那這兩天也消停一點,不要總是讓你母親擔心。”
這些話劉老六說的算是難得的一次肺腑之言,其實在進到古董行里面的時候劉老六這家伙就知道在行里面說實話的話,那是非常的吃虧的,只有把謊話當成真話來講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才會有可能得到成功,但是現在劉老六不是打算退出古董界嗎?
因此,在講話的時候他也就是沒有那么多顧忌了,而且就像是那些專家一樣,要是在重前的話,劉老六還是要在古董圈子里面混呢,因此絕對是不會說出來這種得罪人的話來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這家伙打算去翡翠圈子里面去玩,因此,也就直接的把金縷玉衣的事情給講出來了。不然的話,回龍觀古董市場幾乎都知道古家的金縷玉衣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事情,怎么沒有一個人會說出來啊。其實還不是說不愿意無緣無故的得罪那些在鑒定證書上簽字了的專家。
古三喜真的什么都不懂,除了花錢泡妞之外,基本上這家伙是沒有任何的一技之長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古三喜沮喪地說:“幫助我母親,其實我也這樣子的想,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夠不能夠幫助她。讓她老人家省心,也許吧,但是我那姐姐是不是這樣子的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個時候古三喜也沒有了來時候的囂張,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行尸走肉一般的離開了。劉老六馬上拱手說:“多謝王掌柜仗義執言,要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樣收場了。”
王海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你還好意思這樣說,你不也是一樣的躲在后面看笑話,要是你真的不愿意看到古三喜鬧事的話,還能夠讓他鬧到現在是嗎?”
劉老六在古董市場也算是比較有能量的,至少收拾一個古三喜的話,那是非常的容易的。但是他就是不出手,分明就是想看看古三喜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值得不值得幫忙?
現在看來,似乎是不怎么樣的值得出手幫忙啊。王海東當然不會為劉老六的小把戲蒙混過去,因此,毫不客氣的把這個事情戳破了。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客氣客氣,王掌柜你看古三喜怎么樣。”
這一老一小兩個狐貍根本就沒有把圍觀的人給放在眼中,端是臉皮厚到了一定程度了。古三喜對他們兩個來講,不過是一個小白而已。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說:‘若是生在一般的人家的話,或者還有機會,但是古家,呵呵,這個就不好說了。有些事情是要靠他自己去努力的,不是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
其實古三喜已經是不可救藥了,就算是他現在醒悟的話,那也是不可能拯救古家了。王海東這樣子的說不過是說的委婉一點而已。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明白,大家都是清楚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古玉的騙局 本來大家也未必直接逼上門去要賬,但是看到古三喜這般表現,他們都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古家真的完了,欠賬還是越快要過來越好。劉老六這個老狐貍果然是手段狠毒啊,第一個就下手把自己摘出去了。
王海東對古三喜的評價算是比較中肯的那一種了,沒有什么過多的貶義詞,如果是針對這個紈绔子弟的話,這算是一種贊揚了。劉老六點點頭說:“你是一個厚道人啊,想當年古玉在江流市也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啊,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有這樣子的兒子。王掌柜進去坐坐?”
估計這劉老六又有什么事情找自己,這里人多可能不方便說什么。
因此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好,我正是想去請教劉掌柜一些事情呢。”
兩個人進去之后,劉老六嘆息了一聲說:“古玉真的豪杰啊,也就是一百多萬,五年的準備時間硬是讓他憑借一個金縷玉衣從銀行貸款幾千萬,到底從銀行弄走了多少,反正外面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這就是本事啊。他兒子要是有他一半,哪怕是十分之一的本事,這古家也是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古玉是一個做生意的人,他弄出來一件金縷玉衣投資上百萬當然不僅僅是希望能夠扔到家中好看了。到現在劉老六才知道古玉這家伙弄一件金縷玉衣有什么樣子的用,不過是為了忽悠銀行的貸款而已,本來銀行未必會傻乎乎的因為一件金縷玉衣這東西貸款給古玉的,但是偏偏古玉搞到了專家的簽名,而且銀行居然是相信了。
這不得不說是很悲哀的事情。王海東頗為惋惜地說:“這算得了什么紈绔子弟,我看好的是古玉的本事,百年來未有的一個人杰啊,在古董界能夠有這樣子的本事的人還真的不是非常的多的。
呵呵,可笑的是到底是哪幾家銀行居然是傻乎乎的上當受騙了。你讓我來這里來,不會是為了說古家的這點事情吧,或者是說你還有欠賬在古家?”
劉老六揮揮手非常輕松地說:“這個倒是沒有,要是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不會那么輕松了。不過是一個小事情而已。你也知道,我幫助了古家,雖然古三喜這家伙是不怎么樣的靠譜還鬧到我這里來了。
但是蔡曉蝶也是很感謝我的。因此,她委托我一件事情,剛剛古三喜來我這里鬧事的時候,我雖然是有看笑話的意思,但是其實也有別的事情脫不開身的。
我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你問我有什么銀行借錢給了古家,有兩家是一般的民間銀行,有一家是國有的商業銀行,這三大銀行到現在已經是朝著古家出來了最后的通牒了,他們限定古家在一個月之內把欠賬還上,或者是找到一個穩妥的辦法解決這個事情,不然的話,古家的古董銀行未必看在眼中,但是古家的別墅銀行的意思是還能夠賣不少錢。”
王海東先是一愣,然后才無可奈何地說:“銀行果然是銀行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欠債的是大爺,但是銀行的是例外,你欠了銀行的錢不還的話,什么動產不動產的世界的抵押就是了。對了,銀行不是因為金縷玉衣的事情才貸款給古玉的嗎?按說這要是扣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要扣押都是對古家沒有什么傷害的。”
想想這這銀行若是把金縷玉衣給帶走,號稱是二十個億啊,那確實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劉老六揮揮手說:“你不要把銀行的人都看成是白癡成不成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銀行也是有些明白人的,不是說你隨便的去銀行貸款都成的。如果是沒有合適的保證的話,那是不可能的,金縷玉衣雖然是有專家簽字說什么鑒定出來了價值二十個億,但是如果是用金縷玉衣作為抵押說的話,銀行怎么樣下賬啊,抵押貸款也不能夠說是用金縷玉衣這樣子的一件古董作為抵押啊。
因此,金縷玉衣雖然是銀行貸款給古玉的關鍵,抵押的卻是他自己的別墅和一些房產。說實在的,銀行其實下手是相當的快的,在古玉去世的消息剛剛的傳回來的時候,銀行就已經是把古玉的一些房產給扣下了,現在股價也就是一套別墅還算值錢一點的。至于說那些古董,呵呵,當然了,這些古董銀行也是看上了的。但是現在主要是別墅的問題。你知道銀行一共貸款給古玉多少錢嗎?三千萬啊,三千萬的現金,想想看,要是沒有金縷玉衣作為保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銀行敢把三千萬帶給古玉嗎?
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好了,出了事情了,銀行當然是會在第一時間找補回來自己的損失了。利息先不說,至少本金要收回來的。古家的這套別墅怎么樣也是價值三百五十萬吧。就算是低價出售的話,那三百萬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現在銀行就是讓古家立刻出手這棟別墅還錢。而古夫人蔡曉蝶找我其實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了。她想你接手古家的別墅,價格三百萬,不然的話,銀行就會上門來處理的。”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銀行這算是收回來一點算一點啊,至于說古家的那些古董,天知道是不是和金縷玉衣一樣是冒牌貨。當下王海東就說:“銀行這一次那么著急,估計是已經知道了金縷玉衣的事情了。他們可能是懷疑古家的古董到底是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贗品,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不可能等古家的古董出手后再下手,而是直接的對古家的別墅下手,畢竟房子才是真正的值錢的東西啊。”
銀行的人雖然是有的是有些缺心眼,比如說因為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寶貝把錢貸給古玉的這位仁兄不是吃了回扣太多就是腦子進水了。但是人家銀行里面也是有精明的人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早該懷疑金縷玉衣是不是有問題了。
劉老六點點頭說:“應該是在樣子的,銀行得到了消息之后就立刻聯系了那些專家,也不知道銀行的人到底是怎么樣想的,在抵押貸款的時候沒有想著詢問專家什么事情,但是先自愛出來了事情了,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倒是急著去問專家了。你猜那些專家到底是怎么樣說的事情,反正這是集體研究決定的,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集體研究,好個集體研究啊,一個出來負責任的都沒有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銀行成了冤大頭了。你說銀行什么時候吃過這樣子的虧啊。他們不找古家的麻煩才怪呢。”
這些專家說來也是不好招惹的,雖然是有些人有欺世盜名的嫌疑,但是還有些人是真的算是有些本事的。更有幾個年紀算是比較大一點的人居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去世了。銀行就算是想要追究責任的話,那些專家大可把責任給直接的推到那些死去的專家身上。這就是國人集體研究的智慧。
王海東聽到這里哈哈大笑說:“我就知道是這樣子的一個結果,二十個億,也虧得銀行的那幫人會相信這樣子的事情,他們這幫人也不去打聽一下,古董界最值錢的古董價值是多少,那些被各國稱之為國寶的古董有幾個是標價了的。”
說來也是古玉的這樣子的一個騙局實在是太絕了,絕到家了,打著專家的旗號行騙,不,也不算是行騙,只要是古玉能夠在賭石中把這些錢給撈回來,回來之后及時的還錢的話,那古家的信譽還是硬邦邦的,但是很顯然,古家是比較倒霉的,古玉不但是沒有從賭石中賺到錢,而且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王海東笑的是銀行的那些人的無知,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斷定銀行的那幫人有被古玉收買的,不然的話,這筆貸款絕對是不可能成功的。
劉老六說:“你別管銀行那幫人的事情了,估計這三家銀行的一些人會受到清洗的,古夫人的意思是你接手別墅,三百萬讓別人把別墅給買走的話,倒是不如讓你給買走,而且,你接手了別墅的話,那也沒有任何一個銀行的人敢到聚寶閣來找你的麻煩。”
這銀行也是看人下菜的,這樣子的事情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會有一些人從中受益的,比如說買到古家別墅的人,可以說這個人一定是會用很低的價格買下來別墅的。
王海東也是能夠看清楚其中的關系的。要是別墅讓銀行拍賣的話,那最后得到別墅的人不是銀行行長的小舅子,就是信貸部主任的大姑媽什么的。
反正在銀行內部是有一整套密密麻麻的關系網的。要是外人想要動這個網里面的利益的話,那就會惹得他們不高興的。但是要是這個外人太強勢的話,銀行的人也沒有什么說的。
第一百六十章狗仗人勢 很顯然,王海東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強勢的人,古夫人想來也是清楚其中的門道,與其說是讓銀行的那幫人占便宜得了別墅,倒是不如便宜王海東。
至少王海東是那種在關鍵的時候能夠站出來幫助古家的少數的幾個人。而且是大公無私的幫助,他可不是古家的債主,如果是不幫忙的話別人也說不出來什么,但是王海東偏偏的幫忙了。
而且銀行知道是王海東接手了別墅的話,就算是他們自己有什么意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許是會做到一些更加的著急的事情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銀行的人可能是會因為自己的私人利益受到損失而不痛快,但是絕對不敢多說什么。
王海東點點頭說:“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三百萬,這個家伙對王家的別墅來講也算是比較低的價位了。要是銀行內部的人拍賣的話,天知道別墅是會被賣到什么價格,你可以回復古家的人,只要是在產權上沒有什么糾紛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可以答應接手別墅。”
王海東也是有自己的考慮,他和老爸鬧的并不算多么愉快,這一次鬼面翡翠的事情也沒有給自己的老爸留下身面子,因此,王海東也琢磨著是不是找一套房子,古家的別墅顯然就是非常的合適的。
劉老六這家伙看到王海東真的答應下來了這個事情,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只要是王海東答應下來了,那這個時候事情就好辦了。因此,劉老六立刻給古夫人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但是放下電話之后,劉老六皺著眉頭說:“事情好像有些問題啊,我以為古三喜這家伙雖然是混蛋一點,但是總算是有孝心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家伙那么的混蛋,他在外面居然是借了高利貸了。而且,這個時候還是拿著古家的別墅的房產證作為抵押進行的交易。對方現在正打算討錢呢?還準備把古家起訴到法院里面去。”
王海東楞了一下說:“高利貸,我們江流市高利貸有這么正大光明嗎?他們敢拿著房產證和古家的人打官司不成?”
似乎高利貸不是說沒有的,不過在王海東看來,高利貸一般都是和道上是有牽連的,高利貸收錢居然去法院打官司,那不是掙錢不要命了。高利貸自然是有他們一套的收錢的辦法了,江流市的高利貸居然是敢打官司到法院去,那簡直就是太厲害了。
劉老六解釋說:“事情也不是這樣子的說的,這個高利貸是一家典當行,也算是國家承認的正規的企業,現在國家不是允許有私人的典當行吧。人家是通過正規的手續抵押的房產,一切都符合法律,自然是不會有什么漏洞,唯一的就是說房產證上不是古三喜的名字而是古玉的,但是古玉已經去世啊,按照法律上來講,古三喜也是合法的繼承人,典當行主張自己的合法權利這也是沒有什么不對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換成誰借錢給古家都是會擔心的。”
古玉已經不再了。古家沒落是一定的,這一點劉老六都能夠看的清楚,典當行的那幫人不可能不清楚的。剛才古夫人已經說了。典當行的人已經找上門來了。”
王海東若有所思地說:“看來他們的消息也是相當的靈通啊,別是古三喜這小子在中間通風報信,想著從典當行得到什么好處吧。”
古三喜這家伙還真的做出來了這樣子的事情來。王海東既然是插手了這個事情了,那就不會半途而廢,于是他當下就決定直接去古家,看看到底是什么典當行里面的人過去了。
劉老六也正是這個打算,只是他不好說讓王海東過去,現在王海東既然是自己想著過去的話,那就再好不過,開著劉老六的奧迪轎車,不算多顯眼,但是也不算太寒酸,在江流市至少算部中等的汽車了。
劉老六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古家,一個城市中心比較幽靜的地方,而且距離回龍觀古董市場也不算是太遠。因為這是別墅區,因此,在這個地方是能夠免費停車的。
王海東停下車看到了一旁的大奔說:“這個就是那典當行的汽車嗎?夠氣派的,他背后有什么背景啊。”
一般的來講,典當行這生意要是沒有什么背景的話,那是不可能開的起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道上有人,上面當權的也是要有人,這才能夠開的起來一家典當行。
劉老六算是和道上的人比較熟悉了,他說:“道上的人倒是好說,我自己就能夠解決,而且我和那邊的人也聯系上了,他們也愿意給我面子,只要是古家按時還錢的話,一切都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問題是這典當行上面的人,估計是琢磨古家的別墅呢,還錢都未必好使。”
王海東看了一眼這巍峨的別墅,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小溪流水,青石通幽,不愧是老牌的別墅區,搞的就是不錯。
他感慨地說:“樣板就是樣板,作為我們江流市剛剛富起來的那幫人的住的地方,聽說我們江流市搞的最后一批別墅就是按照這個為藍本建造的。去聽聽到底是何方神圣琢磨這個地方呢。”
王海東剛剛的要走進古家,卻被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給攔截了下來:“對不起先生,這是私人的地方,不能夠隨便參觀。”
王海東眉頭一皺說:“滾一邊去,我也不是第一次來古家了,什么時候古家不讓別人進了。丫的再廢話小心我收拾你。”很顯然,這保安也是囂張慣了的主,聽到王海東這么說,立刻招呼后面的人說:“兄弟們,居然有人敢找我們大富典當行的麻煩,出來給他活動一下筋骨。”
一聲召喚,呼啦一下子出來七八個保安,為的一個胖子,看穿的制服應該是保安隊的隊長一類的家伙帶著橡膠bang罵罵咧咧地說:“哪兒不長眼的敢找我們大富的麻煩,媽的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王海東頓時冷下臉來,三步并作兩步直接上前,飛起一腳把胖子給踹出去六七米遠,二百多斤的身體,居然被王海東一腳踹出去六七米遠,那是何等的有震撼力啊。啪的一聲,胖子隊長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且是平沙落雁一般臉朝下摔在了地上,等到胖子哀號著站起來的時候,滿嘴的鮮血,兩顆門牙也被摔斷了。
王海東指著那胖子說:“小子,我叫你記住了,罵人的時候最好看一看你們有沒有資格招惹對方,做狗也是要有做狗的覺悟的。”王海東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辱罵自己的父母,只要是有這種情況的話,那王海東絕對是狠狠的去踩對方,一點面子都不會給的,就算是對方是一個乞丐,王海東也會照死里面打的。
這是王海東的底線,誰觸犯了這個底線就要承受王海東地獄一般的怒火的。
王海東的一腳頓時震懾住了所有的人,包括劉老六也不知道平時說話和氣的像個彌勒佛一般的王海東居然是有這等的手段,狠辣的像個行走江湖的殺手一般。
在這個時候,劉老六從王海東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怒目金剛的威勢,仿佛隨時都會出無盡的業火燃燒一切。
剩下的保安更是全身直打冷戰,自己的隊長好歹是道上混的,江湖人稱肥龍就是他了,曾經最輝煌的記錄是一個人提著一把砍刀追殺七個人三條大街。
但是這種狠角色在王海東的面前居然是不堪一擊,眼前來的到底是什么人,難道是道上的雙花紅棍不成嗎?
王海東目光如電一般看著那些傻乎乎的保安,一言不的走了過來,攝于王海東的威勢,這個時候這些保安立刻讓出來一條路來。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王海東轉過身來說:“你們別仗著自己有點靠山就無法無天了,江流市你們不能夠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他們只是不愿意去理會你們,要是換了旁人,你們就別想舒舒服服的站在這里了。”
王海東一字一句,如同冷風一般吹過這些保安的耳朵,似乎空氣中的溫度立刻驟然下降了幾度。
這王海東并沒有說謊,要是青狐過來的話,別說那胖隊長會被打的生活不能夠自理,就算是這些保安估計也要傷筋動骨了。
青狐可是沒有王海東那么的好講話啊。
但是,畢竟是有不怕死的人,從別墅里面沖出來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說:“生了什么事情,生了什么事情,行兇打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是敢行兇打人,這還有沒有王法,還不快報警。”
這個時候立刻有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保安站出來說:“林經理,就是這家伙動人的,他把許隊長打的門牙都掉了。”
林經理已經看到了一旁痛苦的掙扎的許隊長了,王海東那一腳踹的可是相當的厲害,雖然當時王海東也算是留了力氣了,但是至少這家伙要在醫院里面住上一兩個月才成。這不,這個時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大富典當 林經理一看這種情況,頓時大怒,這許隊長是他的表兄弟,自己人被欺負了,他這表哥當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而許隊長看到自己的表哥來了,也是比比劃劃做出來一副可憐的樣子,看那痛苦的表情,王海東這一腳的威力就能夠想象出來是多么大了。
因此,林經理怒沖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廢物,你們這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們大富何曾是被別人這樣看不起過。你們還不把這小子給我廢了,出了什么事情我負責。”
這個林經理估計也是在外面囂張習慣了,一點沒有把王海東這個年輕人給放在眼中。那些保安也傻眼了,廢了王海東,這不到十個人,上去誰廢了誰還不一定呢。
他們幾個人加起來也不是肥龍隊長的對手啊,但是就是肥龍隊長居然是沒有在這家伙手里面走一個照面,可以想象王海東到底是多么的厲害了。
這個時候那膽子大的保安就說:“林經理,隊長是被他一腳踹成這樣子的。”
這個時候許隊長也是在一旁連連點頭。這下林經理也是有點吃驚了,沒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這個表弟的本事了,他把表弟給帶到大富里面;來做個保安隊長其實就是做一個打手而已。而許隊長做打手那是非常的合格,什么砸別人玻璃,潑油漆,恐嚇勒索什么的都用上了。
這林經理眼珠一轉,馬上說:“報警啊,報警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行兇傷人,剛才我就讓你們報警,你們還等著做什么。廢物。”
雖然罵著自己的手下,但是林經理知道這幫人報警的話估計是不會有什么效果的,因此,他一點都不敢怠慢直接的拿出來手機說:“張隊長,是我,大富的老林啊,對對,呵呵,沒有問題,你有時間我們去喝兩杯?兄弟我的一個隊長被人給打了。我在古玉的別墅,對對,就是那個古董商。好,你十分鐘就過來,兇手很麻煩,張隊長你要注意。”
大富典當行敢光明正大的到古家來逼債,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一點背景都沒有啊。
林隊長打了電話之后囂張地說:“小子,你給我等著,等會警察來了我看你怎么樣囂張,你不是能打嗎?你再厲害還能夠厲害的過子彈去?不把你弄進去坐幾年,你不知道馬王爺是有三只眼的。呵呵小子,到了里面我會讓兄弟們好好招待你的。”
大富不但是官面上有人,而且道上也是有兄弟的,里面更是有人,可以說是為顧客方方面面想的都是非常的周到的。劉老六又一次的看到了王海東的笑容,那是一種親切和藹的笑容。但是不知道怎么樣,劉老六看到這樣子的笑容之后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陣后怕。
好像在拍賣會上王海東給林楓挖個坑讓他跳進去的就是顯露出來的這樣子的笑容,雖然是看上去滿面net風,但是不管怎么樣劉老六都覺得像是六月飛雪一般不可思議。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張隊長,難道張隊長就是你們的后臺不成嗎?”
林經理哼了一聲說:“刑警一中隊的隊長,怎么樣,怕了吧,小子,你要是怕了的話,現在賠禮道歉,補償和十萬八萬的醫藥費,我活著是能夠為你在張隊長面前求情,要不然的話,你不進去我這個林字倒過來寫。”
王海東的微笑變成了哈哈大笑,好像是一個人猿泰山看著藍精靈在叫囂一般:“林經理,是不是,你這是給你們公司找麻煩啊,我本來是不想針對你們公司的,但是既然有人上桿子給自己找不在的話,那我倒是要看看這張隊長到底是能夠把我怎么樣。我告訴你姓林的,今天你要是不把張隊長給我找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算你吹牛,白在道上混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在一旁深深的為這林經理趕到悲哀,甚至是為大富感覺到悲哀。
大富說來在江流市算是最大的典當行了,生意也算是相當的紅火,要不然古三喜這家伙也不會把自己家的房產給抵押給大富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富他們的經歷確實是不怎么樣,一點眼力都沒有。
什么刑警中隊的一隊長,二隊隊長還是楚天齊呢,那可是王海東的兄弟啊。你找刑警隊的人來對付王海東,就算是把警察局局長找來也沒有人敢抓王海東啊,這下大富要倒霉了。
不過,劉老六和大富典當行的也沒有什么交情,而且劉老六托人去和大富交涉的時候,希望大富典當行能夠寬限幾天,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富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直接的把劉老六給拒絕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劉老六也是等著大富倒霉呢。
林經理看到王海東一點都不害怕,心中不免琢磨了起來,若是一般的打手的話,聽到刑警隊長應該嚇的做了縮頭烏龜啊,畢竟民不與官斗,但是這小子怎么一點都不害怕啊。難道有什么背景。但是林經理看了一眼王海東背后的劉老六,這家伙也在道上混過,但是后來做了古董生意,也算是財了。
劉老六還曾經找人和大富典當行交涉過古家的事情的,但是沒有成功。林經理因此認識劉老六是什么人,知道劉老六沒有什么背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估計是劉老六的打手什么的。
他認為這事情是劉老六在背后虛張聲勢,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把王海東的警告給放在心上,反倒是威脅:“小子你有種,希望等到警察來了你還能夠這般的硬氣,別以為有點背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道上的水深著呢,說不定怎么樣就把你給淹死了。”
這家伙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劉老六是看著王海東的眼色行事的,王海東是沒有什么表示,因此劉老六也懶得出來說什么話。不得不說這林經理算是在大富典當行囂張慣了,連觀察力都大大的下降了。
這個時候林經理根本就沒有把劉老六給放在眼中,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更是沒有把王海東給放在眼中了,好像是這樣子的事情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個電話就能夠搞定的事情。
因此,這個時候林經理威脅了王海東一番之后說:“你們還等著干什么,小孫,小趙,快把你們隊長給送到醫院去,一點眼力都沒有。”
那個膽子大一點的保安說:“隊長,等會警察來了不是要錄口供嗎?”
林經理哼了一聲說:“錄口供當然是要錄的了,但是你也不看看是什么人啊,別人現場錄口供,我們讓警察去醫院錄口供,告訴你,警察局就當是我們開的一樣,我和張隊長是什么關系啊。”
林經理這番自信滿滿的樣子果然是能夠鼓舞士氣,那個膽子大的保安立刻招呼另外一個人把肥龍給送醫院去了。
林經理對這那些保安說:“告訴你們幾個,都給我精神一點知道不知道,這個時候孫董事長正在里面談事情呢,要是耽誤了董事長的事情的話,你們都給我卷鋪蓋回家。”
大富典當行的董事長孫大富,也是江流市的一個牛人,能夠支撐起來大富典當行,他們這些保安當然是知道自己的董事長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了。黑白兩道都是能夠夠得著人的。他們也是明白的很,就憑林經理的本事還是沒有可能把張隊長給找來的,那是人家張隊長看在孫大富的面子上才會過來的。
因此,提到了孫大富之后,這些保安頓時是膽氣一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王海東是怎么樣的能打,但是還能夠快的過警察的子彈?警察一來,王海東這家伙乖乖的束手就擒,因此,這些保安站在林隊長的后面,頓時就不把王海東給放在眼中,眼光中露出來的也是一絲絲的憐憫的目光,好像是王海東這家伙一定是會被收拾一般。
這個時候王海東回過頭來說:“劉掌柜,你說這事情文了的好,還是武了的好。”
這畢竟是在古家的門口,劉老六是比較了解古家的事情的,王海東想要解決這個事情,那一定是要考慮到對古家的影響的。他是不怕那什么張隊長,但是萬一張隊長記恨起來古家的人的話,那就不好了。
劉老六想都不想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時候古家也經不起折騰了。要是能夠文了的話,那就文了吧。”
林經理哼哼唧唧地說:“劉老六,你還說什么文了武了,我告訴你,你們的時代過去了。別以為現在還是你們這些老家伙當年的那個時代了,打砸搶已經成了,現在憑借的是關系,是金元外交,什么是金元外交你懂不懂。還文了武了。我告訴你們劉老六,看在你也算是一個前輩的面子上,我給你一次機會,這個時候只要是你離開的話,這事情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但是要是你死硬到底的話,那就別怪我不講江湖情面了。”
劉老六嘆息了一聲說:“可惜啊,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不懂得尊敬前輩了,文了怕是難以文了了,還是武料吧,別把事情給鬧大了,對古家也不好。”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的打算也是武了,現在古家也是沒落了,倒是不不少的小mao賊敢打古家的注意,古玉怎么樣來講也算是一條好漢了,做的事情也是常人不可能做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對古玉也是要尊敬一點。我倒是要警告那些沒有本事的人,自己吃不來那么多,就不要在古家面前耍什么威風。”
一般來講,都是這邊該打的都打完了,警察才會姍姍來遲的,但是這一次警察來的倒是相當的快,不到十分鐘一輛警車就趕過來了。
而且這一次來的不是一般的警察,而是兩個刑警。
這兩個刑警身材都是非常的高大,一米八以上的個頭,虎背熊腰,其中滿臉的絡腮胡子的大個子說:“林經理,你們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還有你林經理收拾不了的人?”
林經理立刻走過去,掏出來小熊貓遞上去說:“兄弟們辛苦了,怎么沒有見張隊長過來啊。”那個絡腮胡子顯然是有點不樂意了,接過來煙抽了兩口哼了一聲說:“怎么,我們兩個來還不成嗎?看不起無奈兩個是不是。”
林經理立刻諂媚地陪笑說:“崔警官說笑了,我是說我們董事長也在里面呢,等會大家去喝兩杯。”
想到孫大富的本事,這崔警官似乎也是聽到過孫大富的威名,因此,這才勉強和顏悅色地說:“張隊長有點事情要處理,就讓我們兄弟兩個先過來,你放心好了。不一會張隊長就會過來的。老林,到底是什么事情,嚇得你還報警。我聽說你之前在道上也是tǐng有本事的啊。”
林經理指著王海東說:“不滿崔警官,就是這小子,一腳就把肥龍飛放倒了。這不是不得已嗎?我怕影響到董事長在里面的生意,因此,在這個時候才勞駕你們過來處理這個事情。要是我能夠處理的了的話,那就不麻煩你們了。”
崔警官趾高氣昂地沖著王海東說:“小子,tǐng厲害的啊,居然一腳把肥龍都給放倒了,江流市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樣子的一號人物啊。身份證,暫住證有沒有,拿出來看看。”
王海東樂呵呵地說:“這位警官你也不來問問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這到底怪誰,誰應該負責任,總是要分清楚吧。上來就要檢查我的身份證,沒有道理啊。”
林經理看到警察來了,而且是帶著槍來的,因此,在這個時候膽子也是壯了不少,根本就沒有把王海東給放在眼中:“小子,什么道理不道理的,我告訴你,崔警官說的就是道理,你廢話那么多干什么,說檢查你的身份證暫住證你乖乖的拿出來,別給臉不要臉。不然廢了你小子信不信?”
第一百六十二章冤家路窄 王海東看了一眼崔警官,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的走上前去一腳把林經理飛放倒在地上了。
這林經理可是沒有肥龍的強壯的身體,直接的被踹出去了十多米,連哀號的聲音也沒有了。
躺在那里像個對蝦一般蜷縮了起來。痛苦的掙扎著。這個時候崔警官愣住了,這小子好大膽子啊,當著警察的面就敢打人,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另外一名跟著過來的警察楞了一下連忙把手槍給掏了出來,對準了王海東,在這個警察看起來,王海東這樣子的身手一定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
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是不可能生什么樣子的事情在他眼前生了。
這個警察眼中更多的是一種恐慌。崔警官慢悠悠地說:“小成,注意素質,有什么大不了的,習慣了就好了。比這大的場面我見的多了。等以后日子長了,你也就不覺得大驚小怪了。”
崔警官本來就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住,對付犯罪嫌疑人也不能夠心慈手軟了。
因此,這個時候崔警官毫不猶豫地拿出來銬子說:“小子,我見過狂的,但是還沒有見到過你這么狂的,真的有本事啊,當著警察的面你都敢打人。”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這姓林的的口口聲聲說廢掉我,那不是對我的威脅嗎?你作為警察難道就沒有聽到這種話,作為警察是要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你總不會連這個都沒有學吧,要不白白的穿了這身警服了。”
.崔警官嘿嘿一笑說:“小子,那你認命吧,如今這個社會,要是無錢無權的話,那最好別出來打人,就像你這樣子的話,早晚吃大虧。”
說著崔警官毫不猶豫的把王海東給銬了起來。而且,因為王海東的手段了得,那個姓成的警察的槍口始終是沒有離開過王海東,生怕在這個時候王海東會暴起傷人一般。
王海東帶著手銬說:“崔警官,這鬧事的人不是我一個啊,你也看的出來,他們幾個人也是當事人,要是把我給拷起來的話,那我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也要把姓林的他們給一起拷起來才是啊。還有那個肥龍,我打他可是因為正當防衛啊。我的這個同伴可以作證。”
崔警官嘿嘿一笑,看著劉老六說:“老東西你能夠作證?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的老骨頭能夠不能夠經得起折騰,要是你進去的話,沒有兩年老命怕是要交代到里面去了。我勸你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孫老板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了的。”
劉老六笑了,笑的是非常的開心,孫大富你這孫子叫你不給老子面子,我看你這家伙這一次怎么樣收場,把市委書記的兒子給抓起來了,我讓你吃不來兜著走。
劉老六倒是很老實地說:“有些人是我招惹不起的,但是有些人也是你招惹不起的,在抓人的時候我勸你還是看清楚再說,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了解的。不然的話,白白成了別人的替罪羔羊了。我和你們張隊長倒是有過一些交情,因此也不愿意看著他的手下到時候被收拾了。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們隊長,就算是你們局長來到這里,那也不敢把眼前這個人給抓起來。”
聽到劉老六的話,崔警官還沒有說什么呢,王海東倒是說:“劉掌柜你嚇唬警察做什么啊,小心別人告你誹謗啊。我倒是想去警察局看看,看看這黑的是不是能夠被說成白的。我一個被恐嚇的人正當防衛,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還能夠被說成了故意傷人,到時候我想看看是姓孫的太有本事了,還是這天已經的不再晴朗了。”
這個時候孫大富終于是聽到了動靜走了出來嗎,本來事情進展的就很緩慢,古夫人蔡曉蝶因為有了王海東的插手變得是非常的強硬,一步也不后退。
因此,這個時候孫大富這個家伙心中非常的惱火,加上聽到有人在門前鬧事,因此孫大富氣呼呼的走了出來,他想看看在江流市這樣子的地盤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敢不給自己面子。
走出來之后,看到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孫大富哼了一聲說:“沒用的東西,老林到底怎么樣了,讓你處理一點小事情都處理不好,到底你還想不想干。”
王海東這一腳踹的可是相當的巧妙,雖然不至于要人命,但是讓人活受罪啊。肥龍這樣子的強壯的體制都是不可能開口說話,林經理這種坐慣了辦公室的人更是如此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林經理只有指了指王海東,又指了指崔警官。
這孫大富這才轉移目光說:“這位警官,我的手下無緣無故的被打,事情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你們警察總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這是故意傷人啊,要判刑的。輕饒他的話,我會向人大政協反應情況的,”
這孫大富有錢了。最后捐錢也是弄了一個政協委員的身份,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一個地位的象征不是。
在這樣子的時候孫大富是非常的不爽的,恨不得把全部的怒火都泄出來。崔警官知道這孫大富和局里面的一些領導關系都是非常的好的,張隊長在來之前也是再三的交代一定不要得罪了孫大富。
因此,在這個時候崔警官連忙說:“孫先生放心好了,為人民服務是我們警察的責任,我們不會看著人民的利益受到侵害而不管的。生了這樣子的事情我也是很痛心,不過我們會對這個事情做嚴肅處理的。”
孫大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怎么沒有見老張過來,倒是你們兩個過來了。”
孫大富是孫大富,不是林經理,因此,崔警官也是不可能用對待林經理的態度對待孫大富,他立刻解釋說:‘我們張隊長手頭有個緊急的案子,他說處理一下就會過來,不會過十分鐘的。接到報警之后,為了不讓人民群眾等的著急了,我們兩個這才連忙趕了過來,好在事情還不算晚。但是這家伙簡直太猖狂了,居然是敢當著我的面還行兇傷人,這下是證據確鑿,誰也救不了他了。”
劉老六無奈地說:“到底是誰救不了誰了,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我說啊你這個個警察到底是怎么樣當的啊。警察都當成了你這個樣子的話,也算是奇跡了。”
孫大富看了一眼王海東,不怎么樣熟悉,一個很平常的年輕人。但是他聽到劉老六的話之后立刻諷刺說:“劉老六,你這家伙是不是找不自在啊,呵呵,我說過了這樣子的事情我是不會放手的,但是沒有想到你還是鍥而不舍,和當年那股牛脾氣一樣,一點都沒有改,很可惜啊,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社會了。
當年的六哥是何等的威風啊,就算是我都要仰著頭看你的臉色行事,但是現在不是敢打敢殺就能夠上位的年代了。你已經老了,不成了,既然是老了的話,那就應該把位置讓給年輕人。插手這樣子的事情對你沒有好處,既然是已經退下來了,倒是不如退個干凈省心。”
劉老六當年在道上也是響當當的一個人物,這孫大富也是當年混的一個小角色,說來和劉老六也不算是有太多的交際,但是當年劉老六曾經帶著人為了堵截一幫南方來的道上的仇人,把孫大富一起給堵在了洗浴中心,因此,孫大富對這個事情也是一直耿耿于懷,當年劉老六風光的時候呀是不敢有什么報仇的念頭,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落魄的鳳凰不如激。
在這樣子的時候孫大富覺得自己報仇的時候到了。因此劉老六找人分說古家的事情的時候,孫大富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要不是劉老六出面的話,估計這事情還陣有轉圜的余地,但是既然是劉老六出面了,孫大富要是不趁機報仇的話,那就是妄為大哥了。
他和劉老六之間有這樣子的一段過節,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對劉老六在一旁冷嘲熱諷當然是看不下去了。什么當警察就當不下去了,難道這劉老六越來越回去了,居然是連警察都敢諷刺。
因為劉老六最近這些年確實是不怎么樣的插手道上的事情了,都是專心的在做古董生意,因此,孫大富不認為劉老六這家伙人是什么厲害的人會翻盤。
至于說王海東,孫大富更是沒有看在眼中了,能打有什么了不起啊,現在這個社會上的年輕人能打的多了去了,能打架的進去的也就是越多,如今這年頭有權有勢才是正經的生意。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是不會把一個能夠打架的年輕人給放在眼中了。殊不知,劉老六之所以敢在這里對警察冷嘲熱諷,敢在這個時候還優哉游哉的站在那里,那也是因為眼前這個敢打架的年輕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我說了算 若是沒有王海東的話,那劉老六是吃飽了撐的敢在警察面前冷嘲熱諷的。
劉老六聽了孫大富的話也是不生氣,慢悠悠地說:“大富,我記得在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說起來過,你這人敢打敢沖,什么都好,但是就是腦子不怎么樣的好使,狂妄自大,總有一天你要倒霉在這個上面,沒有想到,我居然是一語中的,以后要是年紀大了。干不動別的了。我倒是可以去馬路邊算卦去了。”
人要是找死的話,那是誰都救不了的,這個時候劉老六敢肯定,王海東這家伙禍害的絕對不止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這個刑警一中隊的隊長估計也難逃被禍害的厄運了。
孫大富倒是一點都沒有把劉老六的警告給放在心上,而是不屑一顧地說:“你這人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我希望等一會張隊長來到這里的時候你還有心思這樣子的想,呵呵,沒有想到你那么大年紀了居然越活越回去了.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見你有這個膽量啊。”
在道上混一般都是繞著警察走的,但是孫大富也沒有想到現在的劉老六居然是有膽量挑戰警察的權威。但是崔警官似乎是看出來一點點什么來了,畢竟他是體制里面的人,雖然是長的一臉的絡腮胡子,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王海東的反常舉動和劉老六的有恃無恐還是讓他擔心。
他現在已經現劉老六是和孫大富關系不怎么樣的人了,估計當年這劉老六也是道上的人,而且和孫大富的關系應該是不怎么樣的好。
但是這樣子的人見到警察之后還一點退卻的意思都沒有,他琢磨了一下說:“你是劉掌柜,說說看,到這里來到底是有什么意思,人家正在進行正常的生意交往,你們兩個是什么人嗎,居然打擾別人做生意。不管是什么人總是不好吧。”
從這話中應該是能夠看的出來,崔警官的語氣應該是軟了下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就是想知道王海東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劉老六搖搖頭說:“正常的生意,我們也是正常的生意啊,孫大富帶著十多個保安上門逼債難道就算是正當的生意,就算是古三喜欠他們簽,他們起訴到法院去啊。但是我們嘛,我們是古夫人邀請過來的,我們才是古家正式的客人,而這幫人是不怎么樣受到歡迎的惡客今天的事情還是不能夠善了,你要是聽我一句的話,直接打電話讓你們隊長,不對,讓你們局長來才算正事,要不然的話,這事情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劉老六這家伙畢竟是不打算讓古家太難做,這畢竟是古家的門口不是,因此,也是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崔警官楞了一下說:“找我們張隊長來”他看了一眼王海東,似乎下定決心一般,終于打電話給張隊長。
好家伙,這張隊長接到電話之后也是非常快的就趕了過來,他對自己的手下處理事情的度還是不怎么樣滿意的,一個混混鬧事居然是半天處理不了,還讓自己親自過來。
不多時一個四十來歲,長的非常的干練,四方臉,眼中帶著精明,微微有些禿頂的男子虎虎生風的走了過來。當他走過來的時候,不但是崔警官眼睛一亮,就算是孫大富在這個時候也是來了精神,他心中暗想劉老六,你這孫子等著被收拾吧。
張隊長來到之后并沒有問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生的,而是樂呵呵地說:“孫老板,這一個多月我都在外面辦案子,是今天早晨才回來啊,剛才還在局里面處理事情呢。還在局里面處理事情呢。”
張隊長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古家生的事情給放在心上。孫大富倒是樂呵呵的掏出開雪茄送上去點上說:“張隊長你們警察辦案就是辛苦的,正好,最近我們公司有一批二手的空調要處理,一拖二的,八百元,回頭我給你送一套過去。”
說是處理的空調,其實也都是直接從倉庫提出來的貨,絕對原裝出廠的,不過是挨著面子說什么二手貨,要是警察局接受別人的捐贈什么的不是不可能,但是個人要是接受的話,那還是二手的比較好聽一點,畢竟是別人公司處理的東西不是。
這個張隊長點點頭說:“這如今做女婿也不好做啊,一臺怕是不夠,我老丈人家還沒有安裝呢,也送一臺過去吧。孫老板不會為難吧。”
孫大富哈哈大笑說:“看你說的,我們兄弟誰跟誰啊,不就是兩臺空調,我下去就讓人給你安裝上去。”
其實孫大富心中也是美滋滋的,老子就是知道你在這個事情上出了問題,因此,才用空調來打動你,收下了我的空調你還好意思不給我辦事情嗎?原來,這張隊長看父母年紀大了。于是給老人家買了一臺空調,這本來是一件有孝心的好事情啊,但是落到家中就成了家庭戰爭的導火索了。
老婆不樂意了,你父母是父母,我父母就不是父母了。你父母沒有空調,我父母不也是一樣的沒有空調嗎?雙方的老人不能夠厚此薄彼,而且老婆要求自己家也安裝一個,要不到了冬天凍個半死也不是個事情啊。警察局分的這老房子都是七十年代的了。暖氣管道相當的老化的,三天兩頭的斷暖氣。
張隊長正因為這個事情頭疼呢,惱火的連自己的頭又是少了不少。孫大富也是打聽到了這個消息,才借機巴結一下張隊長的。他是和局領導的關系不錯,但是一般真正做事情的還是張隊長,人家局領導總不可能大小事情都為你大富典當行出面不是,因此,孫大富也是要搞好自己和張隊長之間的關系的。
果然兩臺空調送出去之后,張隊長這才喜笑顏開說:“那就好,那就好,呵呵,這邊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小崔,把人給我帶走,這老頭也一起帶回去協助調查。”
他來的時候掃了一眼就現銬著的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穿戴上也都是地攤貨,沒有任何的一件名牌,張隊長心中就想了,這要是拼爹的話,那一準會敗下陣來。而劉老六這老不死的更是不會放在張隊長的眼中了。
崔警官正要張口說什么,但是張隊長既然是收了別人的兩臺空調了,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要有一個比較客氣的回報不是。
因此,張隊長揮揮手說:”別那么多麻煩,正經帶回去先審問一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他就是根本沒有把王海東給放在眼中,其實這也不能夠怪張隊長,王海東上大學這幾年本來就是低調的很,而且正好回來這幾天張隊長因為一個案子都是在外面忙碌,也是不知道警察局里面生的一些事情,他要是知道機場派出所生的事情的話,那一定會慎重的考慮是不是會過來趟這個渾水了。
但是他畢竟沒有知道這幾天局里面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王海東大大咧咧地說:“你敢把我帶回去,這打架的也不是我一個人,要是帶回去的話,那就兩方面的一起帶回去,現在你也沒有經過任何的調查就敢說我是犯罪嫌疑人,這事情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張隊長這家伙果然也是非常的強悍:“小子你給我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老子說你是犯罪嫌疑人你就是犯罪嫌疑人,想要說話的話,那等會到了局子里面去說就是了。我說你是犯罪嫌疑人你就是犯罪嫌疑人,你要是敢拘捕的話,信不信無立刻收拾你,就算是現場斃了你我也可以說你企圖逃跑你信不信?”
什么樣子的隊長就有什么樣子的兵,崔警官在講話的時候就喜歡是鼻孔朝天,而張隊長來到這里之后更是強勢的不得了。但是王海東并沒有就此罷休,尤其是張隊長說到要斃掉王海東的時候,王海東更是在怒氣沖天,現在的警察都怎么了。動不動的就拿著自己的身份來壓人,這幸虧是遇到了自己,要是遇到了旁人的話,那還了得。
因此,這個時候本來想著算計一下孫大富就成了的王海東頓時改變主意了。他要徹底的查一下,這警察系統里面到底是有多少這樣子害群之馬,楚天齊的老子可是政法委書記,怎么樣能夠任由這些害群之馬在警察的隊伍里面危害警察的名聲呢。
因此,王海東想了想說:“那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不能夠先打個電話,我就算是犯罪嫌疑人的話,那還有請律師的權利吧。”
好像是根本就不想回答王海東的話一般,張隊長哼了一句并沒有答應。
警察局一般的來講都是那種直接的把口供給弄好了,然后再讓對方打電話找家人或者律師什么的,因為口供既然是已經錄好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誰都不好翻案了,有誰來說情的話,那頂多也就是減輕一點處罰什么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潛規則 當然要是有更高的領導話的話,那領導的意志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直接從檔案中把口供給netbsp;這張隊長也是琢磨著賣孫大富一個人情,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說出來這樣子的話來的,本來對他來講收拾一個小混混就是容易的事情嘛,他也不愿意很麻煩。
因此王海東說要打電話,他根本就不理會,因為萬一王海東找出來一個自己抹不開面子的關系的話,他想要辦王海東就不容易了,兩臺空調也不是平白就拿到手的。
反倒是孫大富輕車熟路地說:“小子,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吧,早干死去了。敢打我的人,不知道我孫大富是怎么樣建立起來這大富典當行的吧,呵呵,剛才你要是服軟的話,或者還有協商解決的可能,但是現在張隊長既然是過來了,要是不送你過去吃幾年牢飯的話,那還真對不起張隊長的辛苦,還有你劉老六,你和老不死的不是一向很猖狂,今天我倒是要親自去警察局看一看,你到底是會落得什么樣子的一個下場。”
這家伙和劉老六本來是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既然是有機會收拾以前的對頭,他也倒是喜歡看對方悲慘的遭遇。劉老六跟著王海東有什么不放心的,在江流市還有哪個警察局派出所敢把王海東怎么樣呢,除非他們不想趕了,而且,看到王海東的戰斗力的劉老六也相信要是王海東自己愿意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有機會大殺四方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能夠阻擋王海東的。
因此,劉老六也是非常有底氣地說:“既然是你趕著去找死的話,那我也攔不住你,你去警察局,也省的警察一會去你們公司找你了。”
王海東倒是很平靜地說:“劉掌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是守法公民,不要去威脅別人。是你的罪名總是你的,怎么樣也不可能跑掉的,但是要是不是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不可能栽贓在你身上的。張隊長,我希望你能夠記住剛才你說的話,作為一個警察,尤其是一個刑警中隊的隊長,我對你的表現是非常的失望的。”
張隊長聽王海東這幾句話,居然是有一種上位者的預期,心中不免是有了幾分懷疑,但是看到王海東的這一身的穿戴,實在是沒有什么可取的地方。
他謹慎期間還是把孫大富拉到一旁說:“老孫,這劉老六到底是什么人,你給我交個實底,他有什么背景啊,按說曾經混過的人不該有那么大的底氣啊。但是我看這兩個人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去警察局放在心上一般。尤其是那個年輕人,冷嘲熱諷更是一點沒有把進局子給放在心上,這不是一般的混混應該有的素質啊。”
孫大富滿不在乎地說:“張隊長你放心,我還能夠害了你不成,這劉老六是古董市場的一個老混混,當年也是在道上混的角色,只是最近這幾年洗白了,但是只要是你用心的查的話,弄他幾年有期徒刑還是沒有問題的。放心,這老家伙就是喜歡虛張聲勢,他帶來的人能夠有多少厲害的?當年他在道上名氣比我大,現在混的不是一樣不如我風生水起?”
這劉老六有一次帶著十個人,硬是冒充上百個人做了一筆生意,當時在道上可是傳聞空手套白狼的美談,但是劉老六喜歡虛張聲勢這樣子的名聲算是落下來了。因此這個時候孫大富以為劉老六也是在虛張聲勢。畢竟現在劉老六在道上的名氣確實是不如當年了,還那么猖狂,孫大富當然是有點不爽了。
孫大富看到張隊長有點想退縮了,因此加把火說:“其實,這家伙也是想著古家的別墅呢,這別墅可是相當的值錢,現在古家落魄了。正是拿下的好時候,更何況古三喜借我的錢,已經是把房產證抵押給我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誰插手這個事情都是不如我名正言順。但是這劉老六幫著古家賣過一些古董,因此,這個時候古家對他也算是感恩戴德了。要是這別墅被劉老六給弄走了的話,那我的損失就大了。張隊長多多的幫幫忙,到時候兄弟我忘不了你的好處,歐洲七日游怎么樣?”
這歐洲七日游可是不得了,全程的花銷包下不算,零花錢也是要幾十萬歐元的,關鍵是這種辦法就算是有人想查也不容易。因為人家是去旅游,警察也是有權利去旅游的啊。
張隊長權衡一下點點頭說:“如果是沒有什么影響就好,反正勞教兩個有案底的人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當是為民除害了。”
這個時候既然是劉老六是那種有案底的,那跟著劉老六過來的也不會是什么厲害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隊長也是沒有什么顧忌,直接的把兩個人給帶上了警車再說。孫大富則是開著自己的車跟在后面,他倒是說到做到,一定是要看著劉老六這家伙去警察局不可。
孫大富坐上車惡狠狠地說:“跟我斗,劉老六你個老混蛋,看我不弄死你,到局子里面我會讓兄弟好好的招待你的。”孫大富也是那種喜歡落井下石的主,要不然也不會在古家落難的時候出手了。
這個時候開車的小弟問:“大哥,古家的事情怎么辦啊,那娘們軟硬不吃啊。”
孫大富揮揮手說:“放心好了,那娘們不過是仗著有劉老六在背后為她出謀劃策,劉老六這老家伙也是用心險惡啊他,他要是不打算接手國家的古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出面為古家說情做什么啊。呵呵,只要是我把劉老六給弄到監獄里面去的話,我看那娘們還有什么依仗。
古家真的是悲哀啊,古玉去世了,他自己的兒子不但不說是支撐起來古家來,反而是吃里爬外,這一次要是沒有古三喜這家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古家落魄到這種地步呢。想當年古玉也是在江流市橫著走的主,但是現在你看看,古家落魄到什么地步了。債主6續上門,我告訴你,這才是一個開始,要是我們下手晚了一點的話,那連一點湯都不可能喝到的。”
這玩意就是古三喜鬧的鬼,其實劉老六一開始就懷疑是古三喜搞的鬼,要不然的話孫大富不可能在這樣子的短的時間里面就把一切準備好了要拿走古家的別墅。古家也不可能被逼到這個地步。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坐到汽車上一言不,倒是剛才拿著槍指著他的那個警察說:“我還是勸你一句,到局子里面老實一點,有什么交代什么,不然的話有你的苦頭吃了。”
這個時候年輕的警察就有點不夠心硬了,崔警官一邊開車一邊說:“你廢話做什么啊,小子,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放老實一點,別以為在外面當著我的面就敢打人,到里面就不得了了。我告訴你,到里面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我知道你能打,但是比你能打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是一個鐵漢子進去的話,最后一是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不然的話,有你的苦頭吃。”
很顯然,王海東剛才當著他的面把林經理給打了,這個事情崔警官還是一直耿耿于懷的,本來嘛,警察來了,你就要老師一點,但是王海東不單單是不老實,而且囂張的不得了。你囂張歸囂張,要是有背景的話那也好說啊,扯出來靠山的話警察也會給三分面子的。
但是既然被張隊長給帶回局子里面去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崔警官料定王海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靠山的。要是有的話,張隊長這老狐貍一定是不可能這樣子的做的,。張隊長不管怎么樣也是老狐貍了,這方面的經驗是比自己豐富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崔警官說話的時候也就是不顧怎么樣的客氣了。
反正對王海東倒是一陣的警告加冷嘲熱諷的。王海東沒有怎么樣把這些話給放在心上,但是跟著過來的那個新警察倒是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似乎跟著老同志就是能夠學到更多的知識。
崔警官不免得意地說:“你現在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好,反正事情也就是那個樣子,只要是你的手續合法的話,是圓是扁還不是你說了算。有時候事情何必較真呢,較真的話,張隊長能夠有空調嗎?”
當然了,警察工作也是非常的辛苦的,但是像是崔警官這樣子的教育自己的后輩的話,那似乎是很少見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新警察對這個事情倒是聽的津津有味的,好像是在認真學習前輩的工作經驗,比在學校里面學習的時候還要認真。因為他知道這些都是經驗之談,那是能夠讓他受益匪淺,少走不少的彎路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警察局 倒是王海東對這個事情有點意見,要是警察都這樣子的學下去的話,那可是不好說了。
但是現在也不是他開口的時候,到了警察局,那就由不得他們了。要是不把這個事情解決的話,王海東怎么樣能夠甘心啊。汽車很快就到了警察局了。到了之后王海東立刻被帶到審訊室,而孫大富一跟著過來了。本來他是不能夠跟著過來的,但是他是張隊長的朋友,那也就沒有什么了。
不過這張隊長大概是因為到了自己的地盤了,因此也沒有太過注意局里面的情況,王海東在警察局也是有不少的熟人的,其中一些楚天齊的隊員對王海東很是熟悉,其中有一個比較瘦小的中年刑警知道王海東的真正的身份,因此看到張隊長把王海東給抓起來之后,有人頓時就傻眼了,張隊長居然是把市委書記的兒子給抓起來了。
局長呢,他的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并不是找自己的隊長,而是找局長,事情這下是鬧大了。
中年刑警招招手找來一個年輕的同事說:“小姚,你趕快去找楚隊長,就說張隊長把王海東給抓起來了。”
那名年輕的刑警也是剛剛的進入到警察局,也不知道這里面的水是有多深的,好奇地問:“不就是抓起來一個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警察局不就是維護治安的嗎?”
中年刑警哼了一聲說:“幼稚,你懂什么,有些人抓得,有些人就抓不得,你趕快去找楚隊長,偏偏隊長這個時候關機了。我去找局長,要鬧翻天了你知道不知道。”
這個中年刑警也是跟著楚天齊見識過王海東的伸手的,知道就憑借張隊長和小崔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拿得下王海東,而且后面跟著的是孫大富,這家伙是干什么的中年刑警也是很清楚的,局里面有些領導和孫大富是很熟悉的朋友。
但是這一次就算是孫大富的親爹是警察局局長都沒有用了。而中年刑警本來是想著先去解救一下王海東的,一個是他未必干的過張隊長,二來,王海東既然是自己被抓進來了,估計自己出面把他救下來也未必有用,倒是會破壞王海東的計劃,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中年刑警琢磨了一下還是去通風報信吧。
這也是老刑警和年輕的刑警不一樣的地方,老刑警知道三思而行。
中年刑警到了頂樓的局長辦公室,找到了秘書阮小山說:“阮秘書,局長在不在,出大事情了。”
阮小山漫不經心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說:“老孔啊。你也是老同志了。要是年輕人那么,冒失的話也就算了。但是你一個老同志居然不知道輕重,有什么大事情啊。局長不要休息了啊。”
這阮小山其實和老孔之間也是有點過節的,軟小仙有個堂兄弟因為打架被老孔這幫人給抓了起來,因此,阮小山曾經來說情,但是沒有想到老孔就是不給面子,公事公辦硬是拘役了一個月,這個讓阮小山感覺到自己臉上是非常的沒有面子的,好像這樣子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針對他那個堂兄弟而是針對他一般。
況且他也是在家人面前保證過了,一定要把堂兄弟給救出來,但是結果卻還是被老孔給駁了面子。
局長的秘書,在局里面那也是很少有人敢招惹的,畢竟秘書是背靠局長的。因此,這個好死后看到老孔來到頂樓大呼小叫的,阮小山當然是擺起來架子來教訓老孔一頓了。要是說資歷的話,阮小山確實遠遠不不如老孔了,但是誰讓人家是局長秘書呢,人家就是有權利要保證領導的休息。
老孔一拍桌子,陰沉個臉說:‘阮小山,耽誤了大事情你負責的起嗎?我再問你一遍,局長呢,出了事情別說局長保不了你,就是你那個縣長的舅舅也保不了你。”
阮小山這下還真的來勁了,他沒有想到在局長辦公室還有人敢沖著自己拍桌子,當下阮小山一摔手中的文件說:“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居然是敢在這個地方拍桌子,我告訴你孔文林,別以為自己資格老就倚老賣老的。你能夠有什么打不了的事情,先跟我說,我看情況匯報不匯報給局長。”
按說一般的情況的話,阮小山這種處理方式還是不錯的,畢竟局長管的事情也很多,秘書是要分出來事情的輕重緩急,減少領導的負擔的。
孔文林哼了一聲說:“你負責,你負責的起嗎?張隊長把市委王書記的兒子給抓來了,現在正在審訊室審問呢,你說這事情大不大。”阮小山嚇的呆若木激,老天啊,你玩我啊,市委書記的兒子,姓張的腦子進水了嗎?這個時候阮小山才連忙拿出來記事本翻看,今天偏巧是局長自己出去了,沒有讓阮小山跟著。而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里面也是劍拔弩張的,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到,小小的審訊室會在十分鐘后掀起來多大的風浪來。
張隊長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說:“你不是很囂張嗎?小子,我告訴你,既然是來到了這個地方的話,那就給我老是交代你的問題,不然的話,我讓你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睛。要不讓你見識一下蘇秦背劍是什么滋味,那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啊。”
都說警察要文明執法,這是沒有錯,但是實際情況分當中這樣子就不成了。
因為在實際的情況當中警察面對的往往都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當然不免其中有些冤枉的,但是大部分都是那種慣犯,文明執法根本連一點口供都不可能弄出來。那些家伙反偵察的經驗太豐富了。
因此,警察在執法的過程中適當的用點手段實際上是國際通用的潛規則,不管是歷朝歷代,哪個國家都是這樣子的。而這個時候張隊長的神色就是非常的讓人感覺到恐懼。
王海東慢悠悠地說:“張隊長不要著急,這不是還有現場監控錄像的嘛,好戲在后面呢。我們需要真想來說明問題,找我麻煩的那兩個家伙還沒有來,你讓我說什么啊,難道你敢刑訊逼供不成嗎?”
張隊長笑呵呵地說:“監控錄像,呵呵,你小子太天真了。真相是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要的是符合需要的真相,而不是需要真相。那些不符合需要的真相自然是因為監視器壞掉了。”
王海東感嘆世風日下:“難道說這監視器今天就是壞的不成嗎?”
孫大富在一旁陰險地說:“小子你現在明白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啊。這個時候都到警察局了你才知道哭,早干什么去了。我告訴你,劉老六還有你這個老不死的,等會有你好受的。監視器還不是我們需要壞掉就壞掉,要不你以為我們浪費那么大利器安裝監視器有什么用,難道當擺設嗎?”
這些監視器可是孫大富捐獻出來的,因此,對這個事情他還是非常的了解的。有利的真相那就是需要的真相,一些敏感的真相,比如說后來的躲貓貓,鞋帶上吊什么的就是這個例子,還有東北有一伙人在舞廳打死人,反正這些錄像要想播出的話一定先有關部門審查一下才成的。這就是符合需要的真相。
張隊長揮揮手說:“老孫,我們警察也是要文明執法的,注意你的言辭。安裝監視器還是為了文明執法嘛,但是文明執法是你對那些懂得配合的犯罪嫌疑人的。小崔,先來一段蘇秦背劍吧。”
王海東那大大咧咧,全然不把警察局的審訊室給放在眼中的那種態度讓張隊長很是不爽。其實王海東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在外面就讓張隊長很是不爽的,但是在外面畢竟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的,因此,張隊長雖然惱火也是不好下手的。但是現在到了警察局里面了。那還不是和孫大富說的一般,警察局就是我們家開的。
崔警官跟著張隊長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心領神會,知道隊長對王海東很是不爽,因此,他決定在下手的時候要多用點力氣,讓王海東多受點痛苦。對王海東這種囂張的人,其實崔警官也是非常的不爽的,走過去之后解開王海東的銬子,一邊還嘲笑說:“小子,這里的最高紀錄是半小時,希望你能夠打破這個神話。”
說著,崔警官毫不猶豫的惡狠狠的把王海東的一只手給背了過去。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蘇秦背劍沒有出現,但是王海東卻是抓起來崔警官按到椅子上來了一招蘇秦背劍。
動作之快,迅雷不及掩耳。
這個時候張隊長立刻掏出來槍來指著王海東說:“小子,你敢襲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斃了。”
王海東的反常舉動讓張隊長很是意外,讓他有點方寸大亂的感覺。他抓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犯罪嫌疑人了,但是在審訊室里面還敢反過來把警察給拷起來的,這還真的是第一個。
孫大富也在一旁叫囂著說:“小子,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不然的話就不是判一兩年那么簡單了。”
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給踹開了。錢局長帶著人闖了進來,當錢局長看到張隊長拿著槍指著王海東的時候,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張易之,你小子能耐啊,把槍給我放下。”
阮小山聯系局長,這才現局長下去視察了,而且因為信號不是怎么樣的好,不管怎么樣打這電話就是打不通。急的阮小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說:“孔哥,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這個時候阮小山畢竟經驗少了一點,遇到了這大事情就亂了方寸,雖然他和孔文林是有點過節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過節不過節的了,只要是能夠解決的事情了,那孔文林就是哥了。
孔文林想了一下說:“還有什么領導在嗎?只要是個領導出面就成,先把事情給穩定下來,不然的話,我們整個警察局都要跟著吃瓜落。”
孔文林心中暗想,這王海東要是真的想要鬧起來的話,給他這些時間應該是鬧起來了,總是要有一個人收場不是,要是楚隊長不能夠及時趕回來的話,那就看看誰在家吧。
這個時候阮小山恍然大悟說:“對了,新上任的錢局長在,我方才還見到他在樓道里面呢。”
錢局長雖然是新提拔上來的,還是個副局長,但是畢竟是有靠山的人,而且是有王家的背景的一個局長,這個事情要是錢局長出面的話,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因此,阮小山和孔文林兩個人連忙去找錢局長。
這老錢本來是派出所的所長,這輩子也就是不怎么樣的打算升官財了,所長退休也就算不錯了。但是沒有想到和王海東搭上關系之后居然是事業上有第二net了。而且像他這種副局長還能夠在局里面有個專門的辦公室,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這兩天他的心情一直都是非常的不錯。
但是聽到孔文林焦急的匯報之后,錢局長猛的站起來一拍桌子說:“胡鬧,我們有些同志就是喜歡瞎胡鬧,誰給他們的權利不經過調查就抓人的,我們的權利是人民給的,我們要為人民服務,不是讓人民戳我們的脊梁骨的。”
這人當上了領導之后就是有氣勢,現在錢局長在講話的時候已經頗有官威了。阮小山雖然是局長的秘書,但是這錢副局長一旦是脾氣的話,那他這個局長秘書也是要乖乖的聽著的。
這個時候錢局長心中也是很吃驚的,王海東這是玩的哪一出啊。他急忙說:“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著我去看看情況。”
他也是非常的著急的,王海東要是萬一在局里面出一些事情的話,他這個新上任的副局長怕是也未必坐的穩當啊,他這個時候能夠在局里面快的立足,還不是背后有王家的標簽嗎?人家都是給王家面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坑爹啊 因此,這個時候才有了錢局長一腳把審訊室的門給踹開的事情生,錢局長當年也是警察系統的標兵,身手也是非常的不錯的,只是這兩年做所長習慣了,身體上有些福而已,但是在情急的時候爆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他看到張易之在這個時候居然拿著槍指著王海東,這下他更是惱火了。
姓張的你自己找死的話,別把我們局里面都給連累了啊。張易之現在也是傻眼了,錢副局長雖然是副局級別的,但是,在幾個副局級別的領導中也沒有人敢小看他,就算是局里面的老大,那也不會輕易的去找錢局長的麻煩,這一切都是因為錢局長背后有王家的影子,背景硬的很。
就算錢局長是新任的副局長,但是也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了的。
因此,張隊長畢竟是識時務的人,立刻收起來槍再辯解說:“錢局長,這小子把小崔都給抓起來了,猖狂的很,簡直就是目無法紀,藐視國法,不懲罰不足以平民憤啊。”
在張隊長看起來,就算是大家都是警察,你看著警察被欺負的面子上也是要維護警察的尊嚴不是。而且這個時候張隊長先把手槍給收起來,再辯解,這也是尊敬領導的意思。
但是他沒有想到錢局長居然是臉色如同鍋底灰一般說:“張隊長,這就是你的執法水平,蘇秦背劍是吧。上面的領導三令五申,一再的強調要文明執法,要杜絕濫用私刑這種不良習慣,你身為隊長怎么能夠知法犯法,我來問你,人家犯了什么法,有口供嗎?人證物證都有嗎?事情的經過你都了解了嗎?定罪了嗎?還有,這個人是什么人,難道你不知道條例,在審訊的時候外人是不嫩鞏固在現場的不成?”
錢局長連珠炮一般的詢問讓張易之有點目不暇接的感覺大,但是他不管是怎么樣還是聽了出來,這錢局長怕是眼前這個人背后的靠山了。
現在張易之也是很清楚,幫著孫大富是沒有問題,但是先把自己給摘出來再說,因此,他也不敢回答錢局長的問題,因為這些問題根本就不值得推敲,只要是一推敲的話,那就能夠找出來很多的麻煩來?
張易之連忙就說:“錢局長你聽我說,這位就是受害人孫大富,局長交代下來要好好的保護企業的經營環境,給他們一個良好的氛圍。孫老板報案說他的人被打了,兩個受傷的保安現在還在醫院里面呢。其中一個還是當著小崔的面打的。”
這個時候張隊長也是把老大給抬出來了。
鄭局長,正經的公安局的一把手鄭新明,這孫大富正是因為和鄭新明的關系不錯,因此,張隊長才愿意和他搞好關系的。這就是想著提醒錢局長,你不是局里面的老大,在處理事情的時候最好還是要注意一下老大的面子,這事情可是老大關注的。
錢局長的臉色愈的陰沉下來:“鄭局長也是一再的強調我們要嚴格之法,你卻濫用私刑,先停職檢查,等候局里面處理吧。”
錢局長心中暗想,這事情我就怕你小子一個人扛下來,這樣子的話,鄭新明也是有辦法保護你的,但是你現在硬是把鄭光明也給拉扯進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要他好看了。
鄭新明不就是有個市委辦公室主任的哥哥嗎?告訴你,鄭光明來了也沒有用。張隊長沒有相待錢局長連一把手的面子都不給,直接的把自己給停職檢查了。心中立刻騰的一下子沖出來一股無名之火,既然是局長說要自己停職檢查了,那也是觸動了張隊長的底線了。要是沒有了這身警服,這要少多少收入啊。
因此,張隊長就說:“錢局長,你好像沒有權利處置我吧,人事權還是在鄭局長和市里面的手中,你一個副局長想要處理我,先把那個副字給我去掉再說。”
錢局長怒極而笑說:“你還敢這樣和我說話,張易之我這是在保護你你知道不不知道啊。出來。王掌柜,你也給我給面子,把小崔給我放了吧。這個姓孫的先抓起來再說。”
錢局長不管是怎么樣都是從基層干上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是知道這小崔是打算做什么的,但是得罪了王海東,就算是錢局長想想也是非常的頭疼的。
不過不管怎么樣,一個警察被王海東拷上了也不是個事情啊。
王海東這個時候依舊是非常的冷靜,看不出來他臉上有什么樣子的表情:“錢局長,我可給你一個面子,這事情不可能就這樣子的完了。還有,剛才他們可是說了,這監視器的錄像是你們符合需要的真相,我不管怎么樣,今天這監視器要是壞掉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還是先警告一下他們比較好,不然的話,這監視器絕對是損壞了或者是正在調試中。錢局長尷尬地笑了笑,也沒有說什么,招呼張易之就出去了。
他不是不想在審訊室里面擺一下自己局長的威風,但是,這審訊室里里外外都是警察,都是等著看好戲的。而且,這張隊長也是鄭局長的人。這錢局長雖然是有背景,一把手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錢局長走到走廊上說:“張易之,讓我說你什么好啊,別人都反映你們一中隊在處理案子的時候有點過于急躁,本來這也沒有什么,在破案方面你們一中隊也是比較厲害的。但是你知道你今天抓到的是什么樣子的人嗎?別說是鄭局長保不住你了。就算是鄭局長的哥哥都不可能保得住你。”
看到錢局長鄭重其事的樣子,張易之也開始冷靜了下來了。這錢局長怎么樣都是剛剛提升上來的局長,自己和他也沒有什么過節啊,按說這種處理方式是不可能出現的。
因此,這個時候張易之冷靜下來想了想,頓時想到了一個可能,連鄭局長的哥哥都保護不了自己,這代表什么?
張易之連忙問:“錢局長,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我剛才也是一時沖動。你說那個年輕人來頭很大?”
錢局長感慨地說:“何止是很大啊,是非常大,你知道我是從回龍觀派出所出來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回龍觀古董市場聚寶閣的掌柜的王海東。飛機場派出所的那個事情你剛回來可能是沒有聽說,就是得罪了王海東,一個所長直接的被弄到鄉下去了。兩個警察被雙開,你說他能夠招惹的起嗎?我們江流市一把手的大公子啊,王家的長子長孫。在江流市沒有人敢得罪他。”
聽到這里張易之如同是晴天一聲霹靂,王書記的大公子,坑爹啊,這是坑爹啊,孫大富我可是被你坑慘了。掌這個時候張易之已經是知道了自己將來的命運是怎么樣的了。
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敢把市委書記的兒子給抓起來,這不是照著市委書記的臉狠抽嗎?抽市委書記的臉是那么容易的嗎?
張易之戰戰兢兢,再也是沒有了剛才的威風,他知道鄭局長是不可能保護的了自己,鄭局長的哥哥別說是保護自己了,估計鄭主任都要親自收拾自己平息書記的怒火。
張易之好像是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說:“錢局長,我聽說你和王家的關系還算是非常的不錯,能夠不能夠幫著我說說情啊。”
錢局長語重心長地說:“小張啊,我把你叫出來其實就是保護你,我把你停職檢查也是為了保護你,其實你是鄭局長的人我不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犯下的錯誤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不處理不成了,現在我倒是希望我處理了你之后,王海東這家伙能夠息事寧人,不去追究你了。但是要是他硬是不肯放過你,這個我也不敢說什么,鄭局長也不敢說什么。
停職檢查,是讓你先回去避避風頭,這兩個月你就不要再來上班了。等候處理結果吧。要是上面不追究的話,那過兩個月你再回來,局里面是干不成了。但是到下面不是一樣做個所長什么的。記住了,這事情要把所有的族人給推卸到孫大富的頭上去,而且,盡快的去醫院把那兩個挨打的人的口供給我弄出來。這事情不用我教你吧。”
張易之畢竟是老刑警,雖然這一次的眼光是不怎么樣的好,撞上了一個天大的鐵板,但是并不代表他其他的業務也是不怎么樣的熟練的。
張易之連忙保證說:“局長你放心好了。這事情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
處理了張易之,其實也是為了給鄭局長面子,而且也也不希望張易之在這個時候大吵大鬧。處理張易之當然不是簡單的停職檢查這么簡單的了。要是不雙開的話,那絕對不可能平息王海東的怒火的,畢竟王海東既然是等著被抓進來了,而且挨餓被手槍指著腦袋。這一點來講已經是足夠把張易之給雙開的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托妻獻子 但是局長不在,錢局長也不好立刻把張易之給雙開了。畢竟他現在不是局里面的一把手,任何的事情都是要給一把手面子的,就算是他靠山硬他也是一樣的。
要不然的話錢局長當然是不會在這樣子的時候大費周章的把張易之給安撫下去。
其實幾乎所有的人都只帶,張易之這一次算是在劫難逃了。動了市委書記的大公子,而且是為了一個典當行的經歷,這明明就是腦子進水了。從此之后,警察局基本上所有的外勤的人都隨身帶著一張王海東的照片,生怕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這樣子的一個主。
李剛被弄到下面去了,這張易之估計也難逃被雙開的命運。王海東這個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王家大公子簡直就是警察的災星嘛,誰惹上他一定是倒霉的要死。孫大富傻眼了,明明是來看好戲的,但是沒有想打擊自己也是直接的被抓起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無法接受的一個事情。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有深厚的背景的,要不然的話警察局的副局長也是不可能為他說話的。
直到孫大富被犒賞之后,一直在一旁等著被審訊的瀏覽量才笑瞇瞇地說:“小孫,我說過你早晚是要倒霉的,我說的沒有錯吧,你這個人做事情就是冒失的很。你知道古夫人為什么不愿意把別墅賣給你,而且有膽量不賣給你嗎?
我告訴你,不是因為我,我也沒有那么大的面子。在你之前就有三家銀行都想著古家的別墅呢,但是到最后古夫人不是一樣的回絕了那三家銀行嗎?就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插手。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聚寶閣的掌柜,江流市一把手的大公子,王家的長子長孫,你說,王家一旦是插手了古家的事情,誰還敢不給王家面子,誰敢和王海東王掌柜爭奪什么別墅嗎?那不是找死是什么啊。”
王家,在江流市絕對是大家族,這江流市可是王家的源地,王家對江流市的影響是方方面面的。孫大富這個時候怒氣沖天地說:“劉老六,你個老王八蛋敢坑我,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這個時候孫大富已經是有點歇斯里地了,得罪了王家之后,孫大富也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的下場,可笑自己還說什么要把王家大公子給關進去,這一次進去的就是自己了。
孫大富知道自己的底子是不干凈的,只要是稍微的一查的話,那就是十年八年的罪名。就算是自己和鄭局長是有關系的,但是鄭局長為了自保的話怕是一定會把自己舍棄的。
因此,這個時候孫大富心情非常的沮喪,但是他這個人的情緒倒是非常的平靜:“老劉,做我們這一行的,早晚都是有這一天的。我也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個結果的,倒是你把自己給洗白了,算是得了一個善果。呵呵,我這一次進去,出的來出不來還很難說,這兩年栽在我手中的道上的兄弟也不少啊。
我拜托你一個事情,希望你能夠幫著照顧一下我家的妻兒,我那小子大學還沒有畢業,你幫著照顧兩年,大學畢業之后,那就由他去吧。你還記得當年你把我堵住的那個地方嗎?其實我已經出手買下來了。在那里的招牌里面有一張不記名的銀行卡,里面有我的一些私房錢,是我留下的后路,本來我打算到時候跑路用的,但是現在看來不烤馕了。”
孫大富看了一眼這審訊室,要是自己沒有傻乎乎的跟著進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或者能夠得到消息跑掉了,但是在警察局里面,他也沒就沒有了心思跑了。
劉老六很是奇怪的看了孫大富一眼說:“小孫你不至于吧。雖然我聽說你也無恥了一點,但是也不至于這么悲觀啊。”
孫大富很是感慨地嘆了一口氣說:“老劉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樣找到靠山的,我做的一些事情太過傷天和,能夠保住這條命出來的話,我就下輩子吃齋念佛了。呵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劉老六有點接受了了這個轉變,剛才還嚷著把自己給弄進去的家伙現在卻變成這樣了:“小孫,難道你就那么相信我,不怕我拿著錢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做。”
孫大富直接坐到那個椅子上:“你老劉我還是知道的,算是個講義氣的人,現在我能夠托付的人也不多了。別人我也不放心啊。我那典當行,只要是我進去了。絕對不會給我家人剩下一分錢的,不出三天一定會徹底的消失,你不會以為就我這個人就能夠支撐起來那個典當行吧?現在我妻兒唯一的指望也就是那些錢了。除了你,我還真的想不起來托付給別人。我要是知道你找到了王家做靠山,絕對不去招惹你。”
劉老六這家伙早就被人解開了手銬了,而看著孫大富的警察雖然是知道孫大富這樣子的做有什么竄供的嫌疑,有個警察想說什么,孔文林一瞪眼睛,那警察連忙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孔文林現在只是求著在局長來之前王海東別由著性子折騰,面對劉老六也就是睜一眼閉一眼了。王大公子都不管他才懶得去管這些事情呢。
劉老六到底是洗手不干了,心腸沒有之前狠毒了,點點頭說:“這個我先答應下來,盡量幫忙吧,只要是你兒子老實一點,別人想欺負我也不會看著不管的。”
反正也就是口頭答應一下,到時候真的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說,反正劉老六也沒有徹底的答應下來,小事情就幫著解決,大事情再說。
而這個時候阮小山卻根本就不管劉老六是什么人,對他們這些狗屁倒灶大事情他也是根本不放在眼中。
這個時候他關注的是王海東的情緒:“王少,你放心好了,這事情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你看,是不是去局長辦公室,在這里呆著也不是個辦法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輕易什么局長辦公室啊,我看這個地方就是很不錯的嘛,處理了這個事情再說,我要是走了的話,監視器壞掉了好像是是無理取鬧一般,還是先把這個事情給處理了比較好。”
阮小山心中一陣嘀咕,你是沒有無理取鬧,但是你這樣子坑人法,警察局哪里有不害怕你的啊。只求你在這個時候消停一點吧。張易之你個混蛋,居然招惹了這樣子的一尊大神過來。局長回來之后我該怎么樣交代啊。
阮小山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孔文林,似乎向他求救,希望他能夠幫著說兩句,但是孔文林搖搖頭,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也是,阮小山很是悲哀的現,這事情真的不是孔文林能夠說下來的。但是這個時候孔文林卻給他使了一個眼神。兩個人出來之后,阮小山急忙說:“孔哥,你說這事情該怎么樣辦啊,錢局長未必能夠把這個事情拿下來啊。”看看走廊盡頭的的錢局長和張易之那個倒霉蛋,阮小山就是一陣的糾結。孔文林搖搖頭說:“錢局長是怎么樣提升上來的你也不是不知道的,現在他不趁機整人就算是給局長面子了。要說還是我們隊長來了,他是王海東的哥們,兩個人的關系是非常的鐵,要是他能夠幫著出面的話,這是事情沒準還嫩鞏固平息下來。至于到最后怎么樣處理,那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鄭局長來了只有再說吧。不管怎么樣,王海東被張易之給抓了起來,這事情要是沒有一個交代的話,就算是王海東答應了,王家也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啊。”
阮小山狠狠地說:“那兩個混蛋算是栽到家了,估計雙開是跑步了了。唉,最近我們局里面也是多事之秋啊。”王海東到底還是先離開了。因為楚天齊接到效益趕了過來,在楚天齊的一再保證之下,王海東總算是從審訊室里面出來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和劉老六被客客氣氣的送到了古家,下車之后劉老六說:“王掌柜,經過了這個事情,我想敢動古家的別墅的人應該沒有了。就算是他們想要算計古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會得罪你了。古夫人真的是女中豪杰啊,雖然別墅賣的便宜了一點,但是有了你出現,古家會好過不少的。”
這個時候不但是民間的債主要債,銀行也是跟著要債啊,要是說古家的古董,那真的不少,就算是被劉老六給賣掉了一些,但是剩下的精品也是價值不菲的。
但是這些古董到底是價值多少錢,外行人是不看你個知道的,反正別墅是很值錢的,這一點就不會有人懷疑的。銀行也正是看中了這古家別墅的地理位置了。鬧中取靜,很是有品位。但是王海東插手之后,還真的沒有銀行的人敢打別墅的注意。
王海東對自己被利用沒有說什么:“不過是舉手指來,各取所需而已。劉掌柜倒是你,答應了孫大富照顧他的妻兒,似乎是給自己找麻煩啊。我第一次聽說有幫著仇家做這事情的人,剛才孫大富可是恨不得弄死你啊。”
一般的來講,道上的兄弟倒是可以說什么托妻獻子,這是很深厚的交情。但是仇人王海東還是第一次聽說。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我和孫大富也沒有接不開的仇恨嗎,關鍵是我知道他妻兒是很省心的人,老婆是一家公司的志愿,根本不是道上的。兒子也是個書呆子,血絲不錯,要是個混混的話我才懶得去管這事情呢,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有這樣子的一個交情來說的,我幫著照顧一下也應當。而且,孫大富的那筆錢既然是他跑路用的,想來少不了。若是我不去拿的話,白白的便宜了銀行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劉老六也是傻子,什么錢應該拿,什么錢不應該拿,這個他還是知道的。
進了古家,古夫人蔡曉蝶已經等在大廳里面了。見到王海東之后,古夫人十分抱歉地說:“王掌柜真的對不起,剛才也沒有幫上什么忙?”
要是古玉在的話,那古夫人不會讓警察在自己門口鬧事的。但是現在古玉不在了,她也不好說出面。
王海東坐下之后揮揮手說:“一只蒼蠅嗡嗡叫,也打擾不了我的心情,古夫人不要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你們是打定主意不在這里住了,有沒有想過要去什么地方住。”
按說這事情王海東根本就不用去管,古家愛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和他是陰謀什么樣子的關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有些事情他還是想著問一下的,畢竟古家欠賬那么多,要是搬出去別墅就沒有什么好的去處,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會說什么王海東把古家給逼出去的。
古夫人臉色比較蒼白,看來這些天來操勞的很,而且偶遇古三喜這樣子的一個吃里爬外的兒子,那也是非常的不幸的事情。
蒼白的臉色,淡紅的雙net,無奈的眼神。似乎有一種絕望:“走一步說一步,等欠賬的事情有一個結果,我們打算回老家去。古家在老家還是有自己的房子的,那里是古姓人家居多,宗族觀念是非常的強的,外面的人不烤馕把那里的房產土地給弄走吧。而且農村的土地房產也不怎么樣的值錢,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就成了險遭我們要求也不是非常的高。”
那種絕望的眼神有一種別樣的哀傷,似乎她到現在沉浸在悲傷之中。
王海東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么樣回答,想了想還是說:“也許吧,回去是更好的選擇。葉落歸根也好。這別墅我要了,你們可以暫時住在這里,半年后事情應該處理完了,到時候我再來收房子就是了。”
王海東不急于在這個時候收房子,他可以給古家一個期限,但是不會讓古家一直住下去的,他不是什么慈善家,而是一個商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能夠允許古家住半年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第一百六十八掌行里面的砸漿 古夫人點點頭說:“那就多謝王掌柜了,這鄉下的房子也很多年沒有好好的收拾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要有和緩沖的時間。不過這房產證還在典當行呢,要找時間拿回來才成啊。”古三喜這不孝子把房產證給抵押出去了,要不然孫大富敢上門來嗎?這古夫人就算是想賣房子,房產證還沒有呢。王海東倒是很鎮定地說:“這個你放心,孫大富那邊不是問題,,我會去打招呼的。”
這家伙已經進去了,他的典當行也算是黃了,王海東想拿回來房產證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看到古家的情況,王海東想了想說:“要不先簽訂個合同,我給你一百五十萬,房產證在我手中,到時候轉移到我名下的話,剩下的一半給你。”
這個時候古家正式多事之秋,正需要錢的時候,簽訂合同之后王海東倒是不會擔心古家賴賬,直接去銀行轉了一百五十萬,雖然這些錢都是想著去賭石用的,但是到時候再說,反正王海東也不怕賭石的時候輸的血本無歸,實際上只要是有異能在的話,王海東在精神力允許的情況下能夠搜索很多的翡翠原石的。
等到去銀行轉賬之后,王海東剛剛要離開,一名身材火爆,打扮的和古三喜有一拼的黃頭美女走進了銀行。
她進來之后就吵吵著說:“媽,你一向說我不懂得賺錢,這次看你還有什么話說,我老爸生前是古董大家,在這個時候作為他的女兒總是會遺傳一些他的才能吧。哈哈,你給我了三十萬,我一下子就買到了一件宋代的青花瓷。厲害吧。”說著這美女炫耀的抬了一下手中的盒子。
這個時候古夫人楞了一下說:“死丫頭,我是讓你去給你父親操辦喪禮的,你這丫頭居然拿著錢去買古董,你腦子進水了啊你。”
這一位是古玉的大女兒古青蓮,算是三個子女中比較靠譜的一個了。也算是跟著古玉學了兩年古董,但是無奈這古青蓮不是什么玩古董的料子,雖然古玉是行家,但是到底是沒有把女兒給教授出來。三五年后古玉也就死心了。
古夫人可是了解自己的女兒,因此,一向是不怎么樣給她太多的錢的。她自己雖然不是古董行里面的人嗎,但是畢竟老公是古董行的高手,很是了解古董行這玩意如果是敗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很容易的。
古玉在生前也是說過,如果是外行人就算了,他不可能花幾千上萬買一件古董的,如果是一個內行人的話,雖然有打眼的時候,但是更多的時候是很少吃虧的,就算是打眼了那也是會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的,但是古董行里面最敗家的就是那種半吊子,說他是外行人,他還真的懂得一些,但是說他是行家,那就有點虧心了。這種人上當是最為容易的。
而自己的這個大女兒就是這樣子的一種人,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古青蓮還是那種傻大膽的一類,只要是她自己認為對的話,那一定會傾其所有把古董給拿下的。
了解女兒這樣子的性格,古玉夫fù一般是不會把大量的錢給自己的大女兒的。
但是這一次古玉去世了,很多事情都要古夫人自己忙活,她想著三個子女中也就是老大有點靠譜,自己的老爹的喪事她總是會辦好吧,因此,給了她三十萬,但是沒有想到,古夫人還是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女兒的膽量。
古青蓮看到母親極為憤怒的樣子,不高興的撅起嘴來說:“媽,你太小看人了,我怎么樣也跟老爸學了兩年,總比你那個敗家兒子要好點吧。這一次我是從汲古齋弄到的這件瓷器,張叔叔可是說這玩意保真的,如果是贗品的話他負責退換。怎么樣,你女兒厲害吧,張叔叔說這東西弄到上海去的話,至少五十萬起拍。”說完古青蓮還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似乎像是在給自己的老媽炫耀一般。
古夫人指著他的腦袋點了點說:“你啊,張好古這家伙在古董圈子里面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奸詐無比,他的話你也相信,五十萬,要是到上海能夠賣五十萬的話,那這個時候他還給你做什么啊,到時候直接的賣到上海不比讓你賺二十萬更好。快拿出來讓你劉伯伯看看東西到底怎么樣?”
張好古這個人,本事是有,手段也夠很,古玉對這個人也是一向敬而遠之,一般只要不是有必要的話,古玉是絕對不會和這個家伙打交道的,因為古玉知道張好古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因此,古玉在生前不止一次的向古夫人提起來過這張好古為人不怎么樣。現在女兒拿著三十萬買了張好古的瓷器,那還有好嗎?
還沒有等古青蓮把盒子給打開,劉老六直接就說:“丫頭,你買的是一件青花net游瓶是不是,張好古說是南宋官窯的產品?”
古青蓮本來是想著把盒子打開的,但是手到了半空中也楞了下來:“劉伯伯,你怎么知道是什么啊。”
這個時候古青蓮還傻乎乎的問劉老六為什么知道這件古董,但是古夫人畢竟是經歷的事情是比較多一點的,因此,古夫人很快就明白了事情是怎么樣的:“劉掌柜,你說的是這瓶子一定是有問題的。”
這個時候古夫人的話中已經是帶有焦急的味道了,古家在這個時候再也是經不起大風浪了,但是聽劉老六的話中的意思,古青蓮八成是上當了。
劉老六其實也拿不定注意,他說:“要是真的是汲古齋的那件青花net游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有問題了。那見古董無間道過,宋朝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南宋也不可能,還是打開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吧。”
古青蓮這個時候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本來是趾高氣昂的向著自己母親炫耀一下,證明父親不在了,自己也是一樣的能夠幫著古家在古董市場立足的,但是沒有想到買回來的有可能是一件贗品。
打開盒子以后,劉老六連里面的瓶子都沒有拿起來就說:“算了,這玩意也不用拿了,就是我看到的那件,這東西絕對不是宋朝的,張好古曾經請無趣鑒定過,當時他說的清楚,這瓶子是五千塊收的,我想他不會給我講實話,頂多一兩千也就是了。這不是宋朝的瓶子,而是康熙年仿宋的一件青花瓶。康雍乾三代仿制了不少古代的瓷器,這一種仿制的瓷器在清代瓷器歷史上也是有濃重的一筆的。的那是如果是不小心點話,這康雍乾三代仿制的瓷器還是相當的忽悠人的。”
康雍乾,太平盛世,相對來講瓷器也是百家爭鳴,尤其是乾隆這家伙是很喜歡附庸風雅的,在他的治下經常喜歡仿制古代的瓷器,從唐三彩到他爺爺康熙年的瓷器都有仿制,這些瓷器中有些仿制的時候是留下了很明顯的記號證明是官仿的東西。
但是也是有一些瓷器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而且,這種仿制的水平是相當的高的,如果是一個不小心的話,就算是行家也是難免上當的。古青蓮聽到自己果真是買到了一件贗品,這個時候頓時惱火了起來,在這樣子的時候她簡直有些瘋狂了。
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好心的幫助家中的人買一些古董,證明自己還算是有用的人的,但是沒有想到三十萬的東西人家三兩千就買下來了。這如何能夠讓古青蓮受得了啊。
因此,古青蓮狠狠地說:“張好古,我輕饒不了他,居然敢騙我。”
古青蓮這樣子的找上門去,不但是解決不了問題,而且這樣子的韓四和還要被人看笑話,看張好古的笑話,看股價的笑話,而且這時候古玉已經不在了,因此,很多人就一定是會選擇站在汲古齋一邊的。就算是打眼了,那也不是隨便找上門去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古夫人立刻就說:“青蓮,你給我回來,誰讓你冒冒失失的去了。你這樣子的去能夠解決問題嗎?當時張好古是強迫你買這件瓷器的嗎?不是吧。你這樣子找上門去根部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張好古要是說當時他賣給你的就是一件宋代的青花net游瓶,中間被你給掉包的話,你該怎么樣回答。那么大的人了,辦事情還是這樣maomao躁躁的。以后讓我怎么樣放心啊。劉掌柜,這事情看來還是麻煩你和王掌柜兩個人了。”
古董行里自然是有古董行里面的規矩,如果是行里面的人遇到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可以請一些有名望的人代為出面周旋。這個是古董行里面自己的一些規矩,針對的也是自己的人,這是為了保護自己人受到更多的傷害。買到了打眼的貨,不想吃虧就找行里面有名望的前輩來幫忙說和,讓對方退錢或者讓價,這稱之為砸漿。
當然這事情只是適合在古董行里面的人,外面的人不算,算是行里的一線個潛規則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汲古齋 而這劉老六也是相當的有名望的一個行家,雖然是快退休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行家里手啊。如果是請他來出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也是非常的不錯的。
而且,這時候還有王海東在一旁跟著,相信這一次砸漿一定是會成功的。就算是張好古不給劉老六面子的話,王海東的面子也是一定要給的。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說:“我去的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我和張好古這家伙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好的,想要讓張好古退錢的話,那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倒是王掌柜,如果你能夠同意過去的話,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劉老六知道自己要是論資歷的話,也未必是比張好古高到什么地方去,兩個人算是同一個時代的古董商人,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兩個人關系并不算是特別的好,甚至算是有點小矛盾。
而砸漿這樣子的事情最好是要找一個前輩去做比較好。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劉老六知道張好古和王海東之間是有一些矛盾的,而且王海東的資歷也沒有張好古深,但是王家的關系在江流市那是絕對無人撼動的,深知這一點的張好古如果是現王海東跟著過去的話,應該是有一個很明智的選擇的。
古夫人也知道王海東身份不一般,但是她也知道讓王海東表態的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用期望的目光看著王海東,希望他能夠出面。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說:“成,我倒是想看看張好古這家伙這種瓷器到底是從什么樣子的地方來的。但是,按照行里面的規矩,就算是我們兩個過去了,張好古也是不可能把三十萬全部的退還給你們的,我想他要是能夠退還九成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相當的不錯了。這也是我們行里面的規矩,希望古夫人你要做好準備。”
古董行里面的砸漿不是那種能夠直接退貨的,古董行的規矩和別的生意是不一樣的,砸漿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但是你畢竟是打眼了,那也是要交學費的。
因此,砸漿這事情頂多對方能夠退還九成的款項就已經算是砸漿的人很有面子了。在這一點上王海東還是仔細的把話給說清楚的。
能夠給九成,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古青蓮帶上那件仿宋代青花net游瓶跟著王海東和劉老六趕赴回龍觀古董市場。
一路上,古青蓮還是有點不甘心地說:“劉伯伯,這青花我看了很是符合青花的特征嘛,釉色,光澤度,胎體都是非常的符合青花的,怎么樣能夠看出來他是一件仿制品呢?”
劉老六脫口而出:“很簡單,就是因為它仿制的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甚至其工藝比元代的青花都要好,這也是為什么它能夠騙過去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是問題就是在它太完美的上面。”
古青蓮愣了一下,俏皮的皺起來眉頭說:“完美還不好嗎?這玩意是官窯啊,要是燒的不好的話,皇帝不會饒過他們的,我聽說官窯的東西一旦燒制的不好的話,那直接就砸了,反正是給皇帝用的,不計成本。總是燒制不好的話,那些工匠是有可能被殺頭的,這樣子的事情在古代生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老六點點頭很是肯定地說:“這個是自然的,就算是康熙年仿宋的青花也是如此,但是問題就是出在這里啊,其實青花真正的成熟的時候也就是在元朝,唐宋時代是有青花的影子,但是當時的青花還沒有完整的形成一個體系,因此,當時的青花的技術還是不怎么樣的完善的。因此,宋代的青花瓷器不是沒有,但是絕對是不可能燒制的那么完善。這就是你手中的仿宋青花net游瓶的最大的破綻。只是你當時給張好古這家伙忽悠住了。因此,才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你當時稍微的想一下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古青蓮顯得非常的沮喪,像個玩具娃娃一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說話,這個時候她又一次的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的話,好像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她這個時候就是這種情況,自以為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算是賺到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卻掉進了張好古的陷阱。
宋代沒有嚴格意義的上的青花瓷,就算是有,也不過是雛形而已,唐宋時期已經是偶遇這種雛形了,但是絕對沒有分離成一個單獨的體系。因此,宋代的青花net游瓶絕對是不可能像是古青蓮手中的這般完美的。
回龍觀古董市場還沉浸在鬼面翡翠的喜悅之中,雖然翡翠嚴格的來講不算是古董,但是畢竟是聚寶閣的掌柜開出來的寶貝,因此,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顧客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好像鬼面翡翠是他們開出來的一樣。就算是在回龍觀就古董市場擺地攤的那些人走到外面也是一副鼻孔朝天,腰板tǐng直的樣子。這個時候汲古齋的的小徒弟倒是漫不經心的走出來,他這個時候可是不敢高興,盡管是鬼面翡翠這玩意對他來講也是重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寶貝,但是誰讓他師傅張好古和王海東不對脾氣呢。
這時候他要是敢高興的話,那不是在師傅面前找不自在嗎?
因此,這家伙就算是滿心的想要了解古董市場中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些情況,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依舊是緊繃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顧客上門來說:“祥子,你小子怎么還是這幅嘴臉啊,做生意要笑臉迎客動不動,早年間的話,要是你敢這樣子做生意,鬼才會進你的鋪子。”
說到這里的時候,這名老顧客連忙呸呸呸吐了三聲。這兩句話明明是在罵祥子,但是卻也是把他自己給繞進去了。老年間的這伙計就算是有再多的辛苦也不能夠帶到臉上,帶到鋪子里面。不然的話,顧客會以為晦氣,怎么這是,哭喪臉,家里死人了?
反正老年間的規矩多的很,現在就沒有太多的規矩了。
祥子勉強笑了笑說:“周大爺你有日子沒有來了,我們家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今天還好些呢,剛剛買了一件玩意,師傅總算是高興了一點,昨天的時候,師傅比這還不高興呢,聚寶閣的王掌柜開出來了鬼面翡翠,師傅來了就、、、、、、。”
呵呵反正弟子不能夠說師傅的不是,這祥子能夠說到這個地步就算是不錯了。
老周笑呵呵地說:“你那師傅小心眼啊,這玩意多咱是個頭啊,他和王海東有多大的仇恨啊。聽說你師傅的那件瓷器賣出去了。”
祥子剛要回答,里面傳出來一陣咳嗽,祥子立刻像是老鼠見到貓一般立刻縮了回去,張好古總算是臉上有點笑容,不過對祥子他可是沒有什么客氣的:“臭小子,滾回去把這昨天那些玩意都給我收拾一下,要是有半點灰塵我打斷你的腿。”這祥子背后說師傅的不是,正好被張好古這家伙給遇到,那哪里有不被收拾的可能啊。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老周,最近一段時間干什么去了,有日子沒有見你過來了。”
老周也是非常的喜慶地說:“閨女生了個外孫,我最近和老婆子去那里了。呵呵,這不才回來,第一站就奔這里來了。”
這老周也是相當的有癮的,收藏這玩意要是上癮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可能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就是連家都沒有回去就過來了。
張好古雖然最近心情是不怎么樣的,但是畢竟遇到了老顧客啊,他不是祥子這小徒弟,這玩意老奸巨猾,笑容也是露出來了:“當外公了,恭喜恭喜。你老周這兩天沒有過來,古董市場可是弄出來不少事情啊。錯過了真的是很可惜。”
老周倒是一臉net風地說:“這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雖然是沒有過來,但是這里生的什么大事小情的我也是非常的清楚的,我可是都打電話過來啊。不就是王海東這小子把老陳的鋪子給接過來吧。要說這王海東也真的是不得了,能夠讓聚寶閣起死回生,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能開出來鬼面翡翠,這可是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件大事情啊。還有你和王海東之間好像是有點不對啊。”
這老周雖然是沒有過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對古董市場也是是非常的了解的。
倒是張好古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呵呵,一言難盡啊,本來我也是想著和王海東和平相處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樣我們就是不對脾氣。人家有本事是人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古董市場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南宮望不是比王海東更有本事啊。年輕人,一時的走運而已,在古董市場中這樣子的有運氣的年輕人也不是沒有過,但是那些人到底是有幾個真正的在古董市場站穩腳跟了,在這里還是靠的是本事啊。”
第一百七十章晾著他 這個時候張好古當然是不可能說王海東的好來了,畢竟兩個人關系是不怎么樣的。而這老周估計和張好古的關系算是不錯的,因此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也就是沒有那么多規矩了。
而且老周似乎對張好古也是非常的了解:“你這個人啊,呵呵,我還不了解你嗎?王海東我聽外面的評價還算是不錯的,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王家你招惹的起嗎?你招惹他有什么好的啊。”
老周這個家伙算是知情人,知道王海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而張好古這個時候嘆息了一聲說:“誰說不是呢,我也不愿意啊,但是誰讓我趕上了。反正也就是那事情了。王海東和他外公的脾氣是一樣的,只要是我不去去招惹他的話,那他也懶得會找我麻煩,要是別的紈绔子弟的話,我早到別的地方去了。”
王海東這家伙也是有個底線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不觸犯他的底線的話,一般都是沒有什么麻煩的,就像是張好古,雖然得罪了王海東,但是王海東也沒有趕盡殺絕啊。就憑借王家的關系,要是想想這把張好古給趕盡殺絕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要多容易就多容易。
老周這一次來也不是說專門談論這個事情的,他說:“你自己注意一點就好,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你把你那件花瓶賣給古家的古青蓮了,就那丫頭,你到底賣給她多少錢,那可是一個bang槌,跟著老古也是沒有學到什么東西。”
這是因為老周和張好古的關系算是不錯,因此才有這樣子的提醒,其實要是一般的人的話,只要是敢這樣子的提醒,那就算是得罪了張好古了,畢竟做生意,尤其是古董生意,憑借的就是一張嘴,能夠把贗品給當成是真的賣出去的話,那這樣子才的時候就算是人家有本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是容不得外人指手畫腳的,除非你是來砸漿的前輩高人。
但是朋友就不好說了,互相之間有個忠告什么的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說不能夠有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才來了那么一句。
張好古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老周,我知道你和古玉生前有不錯的交情,不希望我這樣子的做,但是那是她上桿子要買的,可不是我硬賣給他的。這小丫頭本事不怎么樣,但是容不得別人說兩句就上當了。不信你問問祥子,是不是她主動的到我們店里面來,自己挑選上了那件青花netbsp;呵呵,三十萬啊,這丫頭和古玉別的東西沒有學的怎么樣,不過,這膽子大倒是學的一般無二的。我們這一行里面的規矩你也不是不知道,出了這個門的話,錢貨兩清,你就找不到我什么事情了。”
張好古畢竟是一個生意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把利益飛放在第一位的。他一開始其實也是沒有打算宰古青蓮,但是古青蓮這個小丫頭為了向自己的母親證明自己是有本事的那種人,因此,在這個時候居然是拿著三十萬敢到古董市場來收貨,這簡直就是泥牛入海一般不是。
別說是三十萬了,就算是三百萬在回龍觀古董市場轉一圈那也是有可能連一mao錢都沒有剩下的,這就是古董市場的殘酷性。這個時候老周有點擔心說:“事情雖然是這樣子的說,但是如果是傳揚出去的話,古家畢竟是古玉剛剛的去世,這個時候你弄這么一出,我擔心有人看不過去來找你麻煩啊。
古家的古董怎么樣弄都好說,但是要是再弄一件這東西算計古家,我多說一句,你別多心,將心比心,你自己覺得過意的去嗎?”
本來老周這家伙是想著繼續的把話給說下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那是怎么樣,這事情畢竟不是老周自己攤上了,他就算是和張好古的關系不錯,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這樣子的一個教訓張好古的,因此,說到這里言盡于此,不然的話就破壞兄弟之間的感情了。
而張好古這個人名聲是不怎么樣,但是就算是秦檜這家伙也是有兩三個忠心的手下,張好古自然也是有兩個不錯的朋友。
因此,張好古想了想說:“老周你放心,這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呵呵,我也知道這樣子的做有點不好,但是你說我們開門做生意的,要是有人送上門來的話,那絕對是不好的不收啊。
呵呵,三十萬,不收的話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張好古一邊說一邊招呼老周進去,這個時候也沒有祥子送茶什么的規矩了。祥子這家伙還要看鋪子呢,張好古自己動手沏茶,五子登科的清代彩瓷蓋碗,絕對官窯中的精品,一般的人張好古可是不會這樣子的招待的。
但是就在張好古剛剛的把茶水沏好的時候,這祥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說:“師傅,外面古青蓮來了,還有劉老六這家伙,估計是幫你砸漿的。”
其實這一次是來三個人的,還有一個王海東,但是這祥子不怎么樣的認識王海東,雖然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傳揚開來了,這古董市場沒有聽到過王海東的名字的人是非常少了,但是真正的認識王海東的也未必算是多少。
而且,這汲古齋和聚寶閣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祥子他這個家伙都是不會去考了王海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而且在祥子看來,王海東這家伙和自己的師傅可是有點過節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來到這里來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自己當然是不會猜到王海東跟著過來了。
張高估一聽就樂了,劉老六這家伙居然是砸漿來了,這真的是有意思啊。老周瞪大了眼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說:“怎么樣,我就說早晚是會出事情的,有人是會看不過去的,到時候適當的讓一點就算了。大家都是同行,免得到時候都下不來臺。”
張好古卻說:“老周弄這個家伙卻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劉老六怎么樣呢,他難道說在行里面資格就比我老布成嗎?說來我比他還早入行一年呢,他來砸漿,哼哼,我先晾著他在說,要是南宮會長來的話,我是不好得罪,但是他劉老六,一個已經是將要退出古董圈子的人了,我愛給他面子就給他面子,要是不愿意給這家伙面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完全是能夠一點都不理會他的。祥子,不用管他。”
老周遲疑了一下說:“大家都是圈子里面的人,這個不好吧。而且,古玉雖然剛剛的去世,古家是要沒落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古玉也是有不少親朋故舊的,這個時候總是有人為古家出面的。祥子,是劉老六一個人來的,還有什么其他人沒有。”
祥子想都不想說:“這個你老放心,回龍觀古董市場我師傅怎么樣也是老資格的人來著,要說是有資格老這里砸漿的人我還真的都認識,沒有其他人了。但是跟著一個身穿休閑裝的年輕人,這家伙是有點大大咧咧的直接就坐到我師傅的椅子上了。一點規矩都沒有。看他年輕的很,頂多也就是一個不知道規矩的菜鳥,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好古的弟子什么的,但是我也沒有聽到張好古有這樣子的一個弟子啊。”
古董圈子的規矩現在雖然是越來越少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有些規矩還是有的,就像是劉老六來到這里,如果是他的弟子跟著過來的話,那劉老六是有桌位的,這個是規矩,算是對同行的一個尊敬,就算是張好古這家伙和劉老六之間是有點矛盾的話,那必要的規矩還是有的。
晾著劉老六也要給人家桌位,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別人就會笑話張好古是沒有規矩的人了。對一個古董行的老人來講,那是絕對不希望讓別人笑話自己不懂得規矩的。不過要是跟著的年輕人是劉老六他的子弟是一定沒有桌位的。
古青蓮有,那是因為她是客人,顧客至上。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一定是古三喜那家伙了,這家伙根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除了泡妞之外根本什么都不會,可能是這小子聽到了什么跑到這里來了。祥子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要是說古青蓮是個bang槌的話,那古三喜連個做bang槌的資格都沒有了,在古董圈子里面他就是一個廢物。”
其實古三喜這家伙不但是在古董圈子里面是會被別人稱之為廢物的,而且,在生活中其實也是一樣的。這家伙就是一個敗家子。古玉在的時候,那這樣子的時候古家算是有擎天柱支撐著,古三喜就算是敗家一點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古家沒有了古玉的話,那古三喜這家伙就真的成了廢物了。他那些花花公子一般的酒肉朋友為什么看不起他啊。那是因為古玉去世了,他那幫酒肉朋友知道古家完了,沒有多少好日子了。尤其是古三喜這家伙本來揚言要拿錢出來的,但是到最后錢還是被古夫人給拿走了,這個更是讓古三喜的那些朋友看不起他們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其實對古三喜也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人不風流枉少年,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要是風流一點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要是做一個敗家子,在老子去世的時候不但是不能夠繼承自己的家業,倒是想著要把自己的家業給敗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行為就是有點不可原諒了。
尤其是老周和古家還是有點關系,當年古玉對老周也是頗有照顧的,算來這老周也算是古三喜的長輩了。看到古玉置辦的偌大一個家業就這樣子的要七零八落了,這老周能夠對古三喜有什么好臉色才怪呢。
因此本來能夠在這里說情的老周也是說:“古三喜這家伙就是夠混蛋的,我聽說這小子居然是把古家別墅的房產證抵押給了大富典當行了,這孫大富可是相當不是個東西,而且后臺很硬,古家的別墅要是落到大富典當行的手中的話,那想要收回來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這都是古三喜造孽啊。古玉這家伙死不瞑目啊。”
老周說到這里的時候,話語中也是有一點點的惋惜啊。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可不是,孫大富那家伙真不是個玩意,這兩年古董市場栽在他手中的人也是不少啊。好像有些人是想收拾他的,但是這家伙根深蒂固,據說上面有人,想要收拾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古玉已經去世看,古玉就算是活著的時候也未必扛的過孫大富啊。因此,這古家的別墅十有是要落到大富典當行的,到時候孫大富要是想要拍賣這玩意的話,那我倒是說可以代為接手這個地方。老周你放心,我一定是會開出來一個合理的價格的。”
這個時候張好古的眼睛中露出來的是那種貪婪的目光。因為他知道這古家的別墅位置可是相當的好。古家欠了銀行不少錢,這有銀行的人都看上了古家的別墅了。但是大富典當行畢竟是有背景的,這些銀行是不是能夠爭奪的過大富典當行那還真的很難說。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也是琢磨著到時候是不是把這別墅給接手過來。這兩年自己弄了不少的錢了,但是就是在住的問題上不是怎么樣的有檔次的。要是能夠把古家的這別墅給弄到手的話,那絕對是很有面子的。而且還能夠在古董行里面落得一個行善積德的好名聲。在古董市場,一個好名聲也是非常的重要的,汲古齋在古董市場什么樣子的名聲,張好古心中比誰都清楚。
第一百七十一章賺錢之道 但是就是這個時候,祥子遲疑了一下說:“師傅,來的那個人應該不是古三喜,古三喜這家伙我是聽說過的,打扮的像個金mao獅王一般,但是跟著劉老六過來的這個年輕人可不是黃頭。而且,進門的時候是這個年輕人先進來的。”
這個在行里面也是有很大的規矩的,前輩一定是先進來的,不管是什么樣子的時候,尊老愛幼什么的總是的。但是居然是那個年輕人先進來的,而且那家伙不是古三喜。
張好古突然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是古三喜,難道:“祥子,來的那個年輕人是不是一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而且,在眼中總是有那種奸詐狡猾的目光,就像是師傅喝醉酒看著那件豌豆黃一樣。”
豌豆黃是一種瓷器,絕對算的上是汲古齋的鎮店之寶了,這玩意是在張好古的保險柜里面的防彈玻璃罩子中的。在保險柜里面張好古還嫌不放心,直接的弄了一個保險柜,這樣子的事情可以看的出來張好古對這件豌豆黃的珍惜程度了。
而且,一般的時候張好古是根本不會拿出來看的,也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打開保險柜看兩眼,而且是隔著防彈玻璃看的那種。要是喝醉了酒再拿出來看的話,那除非是張好古自己腦子真的進水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知道這東西對汲古齋的重要性的。祥子這家伙也不是一次的看到過自己的師傅看那件豌豆黃的時候的樣子,盡管每次祥子在場的時候張好古總是喜歡把這家伙給趕走,但是也總是有意無意的炫耀一下,讓祥子這個徒弟看看自己的珍藏。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說,祥子對那豌豆黃的印象是非常的深刻的。而且,他對自己的師傅看那件豌豆黃的時候的目光也是非常的清楚的,那是一種貪婪的目光,那是一種陰險的目光,反正祥子是不怎么樣形容的出來,感覺到當時自己的師傅的目光就是在想著怎么樣算計別人,一個不小心的話,就會掉進師傅的陷阱里面。
那種目光讓祥子看了有一種陰險狠毒的感覺。而這個時候經過了師傅的這一提醒,祥子也是想到了那個年輕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其實當時他自己正在收拾古董,擦拭上面的灰塵,先進來的就是那個身穿休閑裝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祥子第一眼就是感覺到有點不對頭,怎么樣不對頭,他自己也是說不上來,反正祥子是不怎么樣敢去看這年輕人的目光,現在經過了師傅這一提醒,祥子終于是明白了過來,那是一種陰險的目光,時時刻刻的就像是在算計別人一般。
但是,在那種目光里面祥子居然是看到了真誠和滄桑的感覺,滄桑就算了,有經歷的話自然是滄桑的很了,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從這陰險的目光中看出來真誠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大白天見鬼看了呢。但是祥子不但是見到了,而且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那種目光了。
因此,這個時候祥子馬上就說:“沒有錯,師傅就是這樣子的一種感覺,而且我能夠從他的目光中看到真誠,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樣練出來的,反正他的目光就是那種乖乖的感覺,好像是能夠讓你在不知不覺中上當受騙一樣。”
反正這個時候王海東的目光是那種非常的奇怪的存在。一般的時候王海東總是一副樂呵呵的不把任何的事情給放在心上的表情,眼睛中也總是透露出來那種純真的目光。
但是一旦他打算做什么事情的時候,那他的目光中就會顯露出來不一樣的光芒,這樣子的光芒就是那種狡詐的光芒。那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之后才能夠產生的光芒。難怪祥子這家伙看著是非常難受的。
這個時候張好古猛然間站起來說:“王海東,老天啊,來的一定是聚寶閣的王掌柜,這家伙我可是得罪過他的,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個家伙是來討債的?”要是王海東想要收拾他的話,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了,但是似乎這幾天王海東也沒有這樣子的做的意思,因此,張好古這兩天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張好古也是老實了不少。并且很多的事情他都沒有膽量去做,坑人害人的事情做的多了他也是擔心的。這幾天古董市場的人也是在納悶,難道張好古這老狐貍居然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往日里汲古齋沒幾天總是會有一陣的爭吵,這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因為有古董收藏者找來退貨的。這張好古賣贗品古董可不是一件兩件,一天兩天的了。但是他賣贗品古董也是能夠賺錢的,這就是本事。
因為不可能任何一個買古董的古董愛好者都是能夠找人來砸漿的,要是外行人的話,一般的來講張好古這家伙是不怎么樣的給退錢的,反正是沒有什么同行之間的說教的話,砸漿也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一般的來講就算是有同行來砸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一般也就是退個三五成,六七成什么的,這也是要看來的同行的面子是多大的。
要是真的能夠請得動南宮望這樣子的前輩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這家伙不但是有可能全額的賠償,而且連茶葉什么的都要奉上最好的。張好古就是在這一買一賣中賺錢的,反正就算是退貨的話,很少有退十成的。
但是這兩天汲古齋卻是非常的安靜,似乎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找上門來,那這樣子的情況也就是說張好古這兩天也是沒有賣出去什么贗品古董,這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非常的驚奇的一件事情。
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商人,不管是擺地攤的還是開鋪子的,都知道張好古這家伙不是什么好玩意,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會重點的提放這個家伙的。
甚至是有外來的商販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同行警告他們小心張好古,仿佛是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老師在告誡學生要勤洗手勤洗臉是一樣的道理。不過這個時候王海東還是來了,這讓張好古心中一陣的吃驚,似乎手腳冰涼,渾身沒有了力氣一般。
老周倒是沒有嚇得像是張好古這樣子的面如土色,畢竟他不是當事人,旁觀者清,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琢磨了一下說:“你也不用嚇成這個樣子,王掌柜既然是前些天沒有和你一般見識的話,那這個時候也未必是真的來找你的麻煩的,但是古家這個事情你做的有點不地道,當時在紐倫堡大酒店拍賣的時候,我聽說王掌柜可是很是向著古家,這一次他跟著古青蓮來到這里的話,是不是因為你賣的那個瓶子的事情啊。要是真的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大不了退錢不就是了。要是他們是來砸漿的,倒是好說,你也不烤馕躲著總是不見人家不是。”
聽到老周說的這些話,張好古頓時恍然大悟,他站起來走動了兩步說:“老周,你這個提醒真的是太及時了,我怎么樣就忘記了王海東這家伙和古家走的是非常的近啊,呵呵,古三喜來鬧事的時候,王海東都沒有狠狠的收拾他,這一點也是能夠看的出來王海東對古家還算是比較照顧的。要是因為這個事情的話倒是好說。”
張好古想明白了這一點,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祥子,你出去招呼著,別怠慢了客人,把我的鐵觀音給沏好了送過去。我一會就到。”
這個時候張好古也是要好好的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想想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到底是要怎么樣的去做才好。
他喝了一口茶,慢慢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暗暗的想,只要是王海東不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話,那就好說,至于說砸漿,這小子雖然是資歷不怎么樣的夠,但是人家后背景啊,回龍觀上上下下誰敢不給他面子啊。
而且,據說回龍觀是要拆遷的,總是和王家有矛盾的話,到時候準時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這個時候想要和王海東這小子和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要是在這個時候他來砸漿我給他一個面子的話,他多少總是要領我的一點情吧。
他打定了注意,已經定好了這一次就算是三十萬全部退回去也是絕對不要得罪王海東的。三十萬,呵呵對他來講什么時候都能夠賺回來,但是和王海東和解的機會就不多了。
張好古已經是得到了消息了,在不久的將來,回龍觀古董市場是要開的,而且,王海東要是出面的話,那就容易多了。自己得罪了王海東,那什么公司就不能夠呆了,但是要是現在和王海東搞好關系的話,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收到豐厚的回報的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其實就是忽悠 張好古下定決心,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這家伙雖然是奸詐狡猾了一點,但是一旦什么樣子的事情下定決心的話,他絕對是不會展現什么拖泥帶水的。
一個古董商人的成功總是不可能僥幸的,總是要有他自己的特長的,張好古人品不怎么樣,但是支撐起來了汲古齋,那就不可能小看他。老周這家伙也是早就聽說了聚寶閣的王海東,一個古董市場的傳奇人物,放著家中安排的仕途不去做,倒是跑到這里接手了外公陳大龍的聚寶閣了。
正當大家以為王海東這家伙一定是會把聚寶閣給弄的關門大吉的時候,沒有想到王海東通過一連串的手段把聚寶閣經營的風生水起,什么鈞瓷碎片,乾隆私印等等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徹底的奠定了自己在古董市場的地位。而且這一次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真正的確立了自己和老一代古董商人平起平坐的地位。
這王海東確實是有背景,王家也是很厲害的一個家族,但是古董圈子是有古董圈子的規矩的,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是能夠讓一些古董商人屈服,但是要想得到古董商人的尊敬,要想讓這些在行里面混了幾十年的古董商人從心理面佩服,那還是有真的有鎮壓的住場面的本事才成。
而王海東不可爭議的在古董鑒定方面是很偶遇本事的,而且賭石的運氣也是非常的好。這家伙就算是不來做古董生意,單單是去賭石的話,那憑借他這樣子的好的運氣月是能夠一輩子吃喝不愁的,這就是本事。因此,老周這個家伙倒是希望能夠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多的見識一下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要不是王海東真的在古董市場有很高的地位,張好古這家伙根本就不會太著急的出去。但是現在不成了,一個有背景的同行張好古是不能夠得罪的。
盡管兩個人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但是張好古出來之后依舊是滿面netbsp;好像是遇到了多年的的老朋友一般爽朗的說:“劉掌柜,你可是有三年沒有來到我汲古齋了,說實在的,我們幾乎同時入行,但是互相之間的走動不是很多啊。今天你和王掌柜來我這小店,真的讓陋室蓬蓽生輝啊。”
張好古畢竟和王海東剛剛的鬧了矛盾,打招呼自然是先劉老六了,這樣子的做有利于打開局面,而且這樣子的做非常的容易控制現場的氣氛。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張老板,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天我們去古家,古家的別墅不是打算出手嗎?王掌柜打算接受那房子。這才走到一起來了。”
王海東要摻和到古家的事情上來,看來這小子也是圖謀不小啊,在紐倫堡大酒店的時候這家伙就幫助古家一把,這樣子的話就給古家造成了很好的印象。古家的古董到時候還不是便宜聚寶閣?
張好古這家伙雖然是感覺到有點吃驚,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老狐貍沉得住氣:“王掌柜你想要古家的別墅,這個我可是聽說古三喜已經是把房產證給抵押給了大富典當行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想這樣子的做,似乎是有點困難啊,孫大富狼子野心,也是早有心思在古家的別墅上面了。只是礙于面子才沒有立刻動手。”
孫大富已經進去了,但是這不過是剛剛生的事情,因此,張好古在這樣子的時候并不知情。
王海東不緊不慢地說:“你是說大富典當行,呵呵,大富典當行已經成為歷史了,總經理因為各種原因已經被收押,大富典當行估計這個時候已經被公安局給查封了。”
大富典當行可是很有背景的一個公司,據說上面有很硬的后臺。這個消息讓張好古很是吃驚,長大了嘴巴仿佛能夠塞下去一個鴨蛋一般。孫大富進去了?昨天張好古還遇到孫大富,那家伙正是一副老神在在,幸福的不得了的樣子。據說今天就要去古家收房子呢。
張好古楞了好一會才說:“不會吧,孫大富真的進去了。”
一直沒有機會插話的老周就說了:“不可能啊,剛才路過的時候我還在大富典當行門前瞅了一眼,人家還正常營業呢?”
劉老六滿心歡喜地說:‘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這孫大富因為涉嫌聚眾鬧事已經被批捕了,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你們兩個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就孫大富這兩年做的事情,如果是進去之后你們以為還有機會出來嗎?”
接著,劉老六不緊不慢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邊,更是讓張好古和老周這兩個家伙驚呆了。這一轉眼的功夫,響當當的大富典當行就這樣子的沒有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太子黨的威力。
這個其實也是王海東和劉老六這兩個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商量好的辦法,這個事情顯然不久就會傳揚開;來的,張好古也是早晚會知道的,這樣子的時候讓他知道的話,那不過是起到震懾作用。
去做和事老,砸漿這樣子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必須要在心理上占有優勢才成的,若是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很難有什么好的收獲的。這孫大富招惹了王海東直接的進去了。
大富典當行就這樣子的煙消云散了,這樣子的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很顯然是讓張好古忌憚的。只要是他害怕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砸漿這樣子的事情就不成什么問題了。
果然,王海東的推測是沒有錯的,張好古聽到了這樣子的消息之后確實是非常的吃驚。
他過了很久才說:“孫大富這家伙做事情確實是有點無所顧忌,仗著自己背后有人,做事情的時候往往是喜歡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下。有這樣子的下場也是活該啊。”
他張好古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確實名聲不怎么樣的好,奸詐狡猾,手段狠毒,但是不管是怎么,這張好古也是不喜歡把事情給做絕了。比如說遇到那種被他的贗品或者仿品賺了一萬塊的人,那人要是實在是揭不開鍋,找上門來要求退貨的,張好古也絕對不會一點錢都不退的,因為退一兩千的話,這個人沒準就讀過難關了,但是要是一點都不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個人有可能就要鋌而走險了。
但是孫大富就是那種喜歡把事情做絕的一個人。這個時候劉老六才趁機說:“是啊,做事情不能過做絕了。不然的話,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好的,張老板想也是非常的明白這個到底的。我們在古家遇到了古青蓮,這小丫頭是古玉的大女兒,也是喜歡在行里面跑的,但是畢竟不是行里面的人,她從張老板這里買到了一件宋代的青花,這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張老板你是明白人,我們的來意想來你也是清楚的很的。”
這不把事情給挑明了,只是把一絲給表達出來就夠了。有些事情如果是說的太明白了的話,那就沒有意思了。張好古看到古青蓮的手中抱著的盒子就知道他們三個人今天到這里來是做什么的,但是,就算是張好古這家伙再怎么樣的不愿意得罪王海東,也不可能因為這一句話就退錢。
當下張好古就說:“這個,其實也是有原因的,本來這瓶子我自己也是拿不定注意的,我收上來的時候還請老周幫著我掌掌眼,這一點老周是可以證明的。倒是青蓮到了這里聽說這件瓶子是宋代的青花瓶,一定要買走,青蓮侄女,當時我可是沒有把你給拉進來硬是賣給你什么吧,是你自己進來想踅摸一些東西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自己也沒有保證說這瓶子一定是宋代的吧。”
這兩點頓時讓本來怒氣沖沖的想要質問張好古的古青蓮有點啞口無言了。,因為這樣子的事情都是真的,她自己帶著三十萬來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其實也是想著證明一下自己,證明沒有父親自己一樣的是能夠買到好的古董,能夠利用古董來賺錢,而且古青蓮也是希望能夠盡快的弄到一件不錯的寶貝賺錢。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急于求成的心理,她才失去了平常心。玩古董,最重要的就是平常心,最為忌諱的就是急于求成,一旦是敢犯下這樣子的錯誤的話,打眼也就不遠了。而古青蓮這個二把刀正是犯下了這樣子的錯誤。
張好古這個家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在行里面呆了很長時間了,古青蓮進來沒有說兩句話的時候他就嫩鞏固猜到古青蓮想要做什么了。無非是撿漏而已。
但是古董市場有那么多的人來人往的,誰都是想著撿漏,但是真正的能夠做到撿漏這樣子的事情的人到底是有多少這個張好古清楚的很,撿漏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古董市場淹死的更多的就是像是古青蓮這樣子的一知半解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瓷器張 但是在這個時候古青蓮似乎是癔癥了一般,總是希望自己能夠弄到一個不錯的古董來證明自己的本事。因此當張好古介紹到宋代青花的時候她頓時就喜歡上了。
按照她自己學到的青花的知識來斷定的話,這件宋代青花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無缺了。但是當時正是因為她失去了平常心,讓她忘記了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能夠拿著明清時代的青花去判斷宋代的青花。再加上張好古舌綻蓮花一般的說教,更是讓古青蓮忘乎所以,以為自己會撿漏了。
但是當時張好古確實沒有去認定這是一件真正的宋青花,而是懷疑是一件宋代青花,這更是滿足了古青蓮當時的虛榮心了,張好古你一個老行家都不可能認定的東西讓我給買到了,這不是能夠證明我這個人已經有很高的本事了。因此,當時古青蓮一點有沒有猶豫的拿三十萬買下來了這件青花了。
而且是生怕張好古反悔一般。這個時候古青蓮遲疑了一下說:“你雖然沒有說這就是一件宋代青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從各方面誘導我,讓我以為這是一件宋代青花,要不是宋代的花瓶的話,就這玩意不值當三十萬。”
賣古董的時候,并不是說只有真正的說我這件東西是什么什么時代的,價值在沒有怎么樣才能夠賺錢的。
像是張好古這家伙一般使用誘導的辦法,自己不說這古董是什么年代的,而是用各種辦法讓顧客相信這古董就是什么年代的,這就是一個非常高的技巧了。張好古恰好最為擅長的就是這一點了。
眼見得古青蓮也是沒有什么理由,劉老六接過話來說:“張老板,咱們之間就別玩那么多虛的了,我們兩個今天來的意思想來你也是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一件宋代的青花,我和王掌柜都鑒定過了,絕對是宋代的沒有錯。古家的事情你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青蓮侄女的不對,但是你也是要適當的照顧一下古家。”
這要是劉老六自己過來的話,張好古根本就不會把劉老六給放在心上,剛才的時候他還打算晾著劉老六呢。你劉老六鑒定出來我的古董是清代的,你本事比我高明是嗎?這張好古是絕對不會服氣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旦是牽扯到王海東的話,那張好古就不得不小心了,鈞瓷碎片是誰得到的,王海東啊,不管是怎么樣,這家伙能夠拿出來鈞瓷的碎片,那就證明在鑒定瓷器這方面王海東還是有一定的造詣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就不好直接的反駁了。現在就顯得出來朋友的重要性了,老周接過話來說:“劉掌柜,我雖然是剛剛的過來,但是事情我也看清楚了,是青蓮侄女在這里買了一件古董,結果認為自己打眼了。既然兩位都過來說項了,老張,你也不能夠一點面子都不給,大家又不是什么外人,照顧一下古家,怎么樣都要讓一點。”
讓一點,讓多少,這就是張好古自己拿注意了。就算是老周和張好古的關系是非常的好,可以在一旁敲邊鼓給張好古一個臺階下,但是到底是要讓多少錢,這個還是要張好古自己來拿注意的。
張好古端起來身旁的鐵觀音,仔細的品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這個事情王掌柜怎么樣看。”
王海東的看法才是張好古最為看重的,剩下的不管是劉老六還是那三十萬,張好古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王海東毫不猶豫地說:“這瓶子是清代無疑了,就沖著這一點的話,我想張老板就算是不全部的退錢的話,退個九成也是應該的。剩下的就算是古青蓮的學費吧。入我們這一行,要是不交一點學費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已經答應了古夫人,九成應該是底線了,這個時候就是要看張好古這家伙是不是說夠意思了。要是他懂得放棄的話,那這事情就好說,但是,要是他不懂得放棄的話,王海東也不會客氣的。
張好古這家伙畢竟是老狐貍,他能夠走到今天絕對不是僥幸。放棄這樣子的事情對一個商人來講絕對是一個難題,尤其是放棄既得的利益的話,那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張好古好還是非常大方地說:“其實這瓶子我還是真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到是你們兩位給了我信心了。這青蓮侄女出手的時候我就說過,這東西練我自己都沒有什么把握,但是青蓮侄女自己硬是要拿走,我也沒有什么辦法。但是既然是兩位都確定了這瓷器是清代的仿品的話,也別九成了,古玉先生生前對我也是非常的照顧的,這個是三十萬的支票,我還沒有來得及去兌換呢,青蓮侄女你收好。不過要記住這一次的教訓,古董市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混的。”
反正王海東都出面了,張好古知道自己最少是要讓出來九成的利益來,不成的話,那就徹底的得罪了王海東了。既然是讓出來九成了,那他更是沒有把剩下的那一成利益給放在心上了。直接的把三十萬的支票給送過去了。
古青蓮檢查了一下沒有什么問題,自然是喜笑顏開,對張好古的說教也是連連的點頭。這砸漿算是成功了,而且是非常的順利。古青蓮倒是樂呵呵的離開了,這古家大小姐和丫頭是異類的性格,有點沒心沒肺的那一種。
劉老六和王海東站起身來要告辭,這事情辦完了,嚴格說來算是斷了張好古的一筆財路了,這個時候他們兩個自然是不會想到張好古能夠請客了。
但是張好古卻說:“兩位先別走,你們聽我說一個故事再走。”
聽到張好古有別的事情,王海東和劉老六兩個人倒是不好意思直接的告辭了。他們兩個倒是想要看一下,這張好古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樣子的事情,看張好古拿著那青花net游平的眼神,似乎這事情是和這瓶子是有關系的啊?
那這個就有意思了,這么明顯的一個清代仿宋的瓶子難道張好古拿不定主意?
張好古看了一會才說:“兩位一定是以為我是故意的把這件瓶子說成是宋代的。一定會認為按照我的水平的話,一定是會鑒定出來這玩意不管是怎么樣都不可能有什么錯誤的對不對?”
張好古這個人在鑒定瓷器方面還算是有一套的,雖然不敢說沒有吃虧過,但是這些年來他在瓷器的方面賺的錢也不是一點半點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反正劉老六和王海東以為張好古確實是故意的把一件清代的仿宋的青花瓶賣給了古青蓮了。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這里面的破綻實在是太明顯太明顯了,明顯到了就算是剛剛入行,只要是稍微的了解一下青花瓷的展歷史的新手都有可能看出來這瓶子的破綻來,要是說張好古這家伙看不出來,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但是剛才張好古畢竟是給了他們兩個一個面子,把三十萬都給退掉了,而且,這個時候張好古似乎話中有話,絕對不是看出來看不出來那么的簡單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和劉老六這兩個人也不好多說什么。而且他們兩個也是非常的清楚,既然張好古講起來這個事情來的話,那就絕對不是簡單的問這個問題那么結束的了。
果然,張好古繼續說:“其實,在很多年前的時候,我是遇到過和這個瓶子一模一樣的古董青花net游瓶,那是一件真正的宋代的青花瓶,而且絕對是南宋官窯的,這個在圖譜上也是有記載的,當年我做學徒的時候對這一種net游瓶記憶猶新,南宋官窯也確實是燒制過這種清華瓷器,盡管當時燒制青花瓷器的工藝還不是那么的完美,但是從釉色胎體上來看的話,已經是相當的好了。
那件瓶子是我在天津衛遇到的一件寶貝。當時我也年輕,有點拿不定注意,這到底是不是宋代的青花瓷瓶呢,宋代是有這玩意,但是說到燒制成這樣子的一個程度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當時我就猶豫了下來,去了三次都沒有徹底的下定決心是不是真的要拿下來。但是當我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那件宋代的清華net游瓶給拿下的時候,這瓶子已經被一個外國人給買走了。而且是被當成工藝品買走的。我這個后悔啊,簡直就別體了,這個事情一直是我的一個心結。”
王海東這個事眼中的瞳仁猛的一縮:“你是在外匯商店里面遇到的那件宋代netbsp;國家有規定,一定年代的古董是不能夠帶到國外去的。但是有外匯商店的票的話,那是例外的,因為外匯商店的東西是有關部門特批出售的。
外國人,買走帶出去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說來這樣子的事情在現在絕對是不會生了,但是在之前為了創匯什么的,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不稀罕。不過,古董這玩意,你是越得不到它越是感覺到后悔,其實當時如果張好古真的得到這件古董的話,那也是未必會有什么大不了的了。正是他沒有得到他才覺得自己吃虧了。
張好古點點頭說:“確實是在外匯商店里面,其實我估計當時店里面的售貨員也未必是一定知道這青花瓷就是宋代的,因為在大多數的人的印象中,好像青花瓷這玩意就是元代才有的,宋代不可能有青花瓷,而且那個時候我們對古董也不是非常的重視。這才造成了那樣子的誤會。”
一般的人確實多認為元代才有的青花瓷,但是他們也不想想,青花瓷想要展起來的話,那也是要有一個過程的,不是簡單的一個兩個人明的,更不是一兩年就能夠完成這樣子的事情的。
那是需要有一個緩慢的過程。只能夠說燒制青花在元代算是真正的成熟起來了,但是這個并不是說只有元代才有青花,唐宋就一定是沒有了。任何的瓷器的品種的產生都是需要有一個漫長的過程,一代代的人努力才能夠做到的。
劉老六似乎明白了點什么:“你這一次遇到了這樣子的一件類此的青花瓶,就以為是真正的宋代青花,就算是這破綻是非常的明顯,但是你還是認為有可能是宋代的不成。這個和你的一貫的風格是不一樣的啊。讓你拿不定注意的古董不是非常的多。”
鑒定古董最為忌諱的是什么,那就是人云亦云,一定要有自己的觀點才成的,要不然的話,那絕對成不了一個出色的古董鑒定者。張好古在瓷器方面的本事還是相當的厲害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犯下了這樣子的錯誤劉老六有點不怎么樣的相信。
張好古從回憶里面走出來說:“其實我到現在也是不怎么樣的詳細你的。按說這樣子的錯我也是不可能犯下來的,但是我就是犯下了這樣子的錯我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因為當時我調查過那件被外國人買走的的宋代青花瓷瓶,那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來路,怎么樣到外匯商店的,原來的主人數誰,這些我都曾經調查過。而且,還真的讓我給調查清楚了。這個宋代青花的真正的主任是瓷器張,這個人是我們江流市的人,你應該不陌生吧。那算得上是我們江流市古董行里面的前輩了。”
作為古董行里面的老人劉老六當然是非常的清楚了,而且王海東也是非常的清楚,他曾經聽到外公說起來過這樣子的一個人,這家伙在江流市古董行理念也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人物了。
制作贗品瓷器那是相當的厲害的一個主,反正在全國來講都是大名鼎鼎的家伙。說來輩分的話,比陳大龍要高一輩。這家伙制作的瓷器為什么能夠騙過眾多的高手,一直是很多的人不理解的,但是現在看起來,這答案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青花瓷的成熟時期 劉老六這個家伙點點頭說:“瓷器張,原來是他啊,他制作的那些瓷器可是騙了不少的人。而他制作的瓷器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逼真的效果,現在看來是因為他手中有現成的樣品啊,那件宋代的瓷器應該是瓷器張的樣品之一了。”
瓷器張和張好古雖然都是姓張的,但是實際上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不過張好古還是深以為榮,覺得這是老張家的驕傲,因此對瓷器張他也是非常的注意了。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想要弄到那宋代青花瓷而沒有得到,他更是記住了瓷器張了。
張好古對瓷器張其實做有言權了:“你說的沒有錯,他就是有這種標準的器型,因此,在制作瓷器的時候才會那么的精準,標色做的就是非常的精準,幾乎是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是我在收集關于瓷器張的時候曾經聽到過瓷器張他們村子里面的人反應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瓷器張這家伙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從他的日記中得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消息,那就是說,宋朝的青花瓷其實已經是相當的完美的,基本上到了南宋之后,其實青花瓷也是已經開始獨立出來了。
不過是因為元朝把南宋給滅掉了,因此一些工匠什么的都被元朝給弄走了,這才有了元青花,你們想想看,元朝才八十多年,不太可能形成一個完整的瓷器體系吧。但是元青花確實是在工藝上做到了真正的成熟,元朝那幫人一向是不怎么樣把我們這些漢人給看在眼中的,他們怎么樣可能完善元青花啊。
因此,我看到日記里面這樣子的記載也就相信了。而在瓷器張的手中有兩件宋代的青花瓷器。一件就是我在外匯商店里面看到的那件不怎么樣成熟的宋代青花瓷器,根據他在日記里面的記載,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的手中還是應該有一件南宋晚期的時候,青花瓷技術已經相當的成熟的工匠做出來的青花瓷器。因此,我就懷疑世面上一定是有這樣子的一件瓷器存在的。于是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樣子的一件瓷器。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這件青花瓷,它的做工和瓷器張日記里面制作的瓷器是非常的相似的,因此,我就懷疑這樣子的一件瓷器就是瓷器張記載中的那一類的青花瓷了。但是我也懷疑他就是清代仿制的,畢竟乾隆皇帝做陣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后來,我總是得到到答案,也就是把他歸類到存疑這樣子的一類瓷器里面了。古青蓮一定是想著這件瓷器可能是真正是宋代青花瓷,因此,一定要三十萬給買下來。我作為一個商人,你說對一件有點懷疑的瓷器,人家要用三十萬來拿走,我能夠不賣嗎?我是一定會賣掉的。”
張好古這個時候已經不算是在為自己辯解了,因為他已經把三十萬給退回去了,因此,這個時候他說的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闡述冠以這青花瓷的來歷,而且說實在的,這家伙說的話也是相當的不錯的,這青花瓷要說真的也就是完善在元朝,不過眾所周知,元朝對漢人實在是不怎么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說是南宋的時候青花瓷已經算是相當的完善了,而且能夠生產出來這樣子一件工藝相當高的青花瓷,這個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如果張好古沒有說謊的話,這樣子的東西瓷器張的手中還真的有可能一件和這個差不多的青花瓷了。王海東想了想說:“我不知道瓷器張是不是有這樣子一件瓷器,但是有一點我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說這件瓷器一定不是宋朝的,絕對是清代高仿的東西,做的不錯,正是因為做的不錯才證明他的真的,真正的宋代瓷器不是這樣子的,宋代,尤其是南宋的瓷器中有一種安逸的氣息。
因為南宋是一個偏安的朝廷,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著攻打回北方去。這一點心思也是能夠從眾多的南宋瓷器中看出來一些什么的。南宋的瓷器偏重安逸,而且大紅大綠的運用上也是相當的謹慎的。
這種青花瓷的釉色運用是比較深重的,這證明是清朝使用的一種釉色,那是繁華的象征。南宋的青花瓷就算是有這樣子的工藝水平的話,在釉色上也絕對不看可能這樣子的深重的。就算是你拿著這件瓷器去做碳十四的鑒定的話,那也是不可能。”
王海東的口氣非常的肯定,這就算是劉老六有優點意外,做古董這一行的,很少有那種肯定的口氣的,因為誰也不好有百分百的肯定這一件古董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東西的。
就算是他有九成的把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也頂多說是六七成,這也是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萬一這古董是贗品怎么樣辦呢?但是像王海東這樣子的肯定的就很少了,仿佛這瓷器是王海東自己去鑒定過一般。劉老六自己都不敢絕對的肯定這青花瓶就是清朝仿制的。
他遲疑了一下說:“王掌柜,難道你就這么肯定這瓷器是清朝仿制的。”
從感官上鑒定的話,那和直接去做碳十四鑒定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一件古董如果是憑借經驗鑒定的話,那是有可能出錯的,但是碳十四去做鑒定,反正極少出錯。科學有一說一,是什么年代的就是什么年代的。王海東卻十分肯定地說:“這絕對是沒有錯的,我當年在外公的案子上看到的清朝的瓷器多了去了。
尤其是清朝時期乾隆仿制的那些瓷器我見到的絕對不是一件兩件的,這種瓷器我一眼就能夠認定的出來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件瓷器是清代的無疑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這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我就認定了這是一件清朝的瓷器。”
在古董行里面就是這種感覺就是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表達出來的。因為這都是經驗之談。這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就算是王海東不用異能來鑒定的話,那他也是能夠肯定這瓷器就是清朝的,因為他曾經見到過類似的清朝的瓷器。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他的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個標準了。
這就是標色,標準的釉色。就像是瓷器張在做贗品瓷器的時候他會參考真正的宋代瓷器一般,這也是一種標色。有了這種標色的話,這種判斷真假的時候就有了底氣了。
而且王海東最后還特意的用異能鑒定術鑒定了一下,這就是清朝的瓷器是不會有錯的。按說這種把自己的瓷器給判定了是清朝的仿制品了,這一宋一清之間的差別那也是非常大的。
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按說應該是非常的生氣才是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張好古仿佛是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而是直接的揮揮手說:“既然是劉掌柜和王掌柜你們兩個有那么大的把握的話,我還去做什么碳十四的鑒定啊,這不是有錢燒的嗎?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是對這件瓷器是有點懷疑的。
當時收下這件瓷器的時候我就懷疑了。我的運氣不會是太好了吧,那件不怎么樣的成熟的宋代的青花瓷被我遇到了。而瓷器張的這件成熟的宋代青花瓷也是被我遇到了。
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也是非常的的不可思議的。因此我才把這樣子的一件瓷器給放在存疑這樣子的古董中去了。現在好了,你們既然是能夠肯定了,那我也就沒有什么懷疑的了。反正這瓷器收上來的時候也沒有浪費多少錢,就當時一件清仿的算了。”
張好古收上來的時候其實是打算自己有沒有撿漏的,但是后來看到他自己也是有點懷疑了,這才覺得自己不可能這樣子的幸運。再后來古青蓮正好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過來要買一件古董來證明自己,她那半吊子水平正好是遇到了這件疑似宋代的青花瓷。說來也算是古青蓮比較倒霉了。張好古這店鋪里面不是沒有什么真正的古董,但是那就是要看你自己是不是有這樣子的一個眼力能夠尋找出來了。
有的話,那就有可能撿漏,但是要是和古青蓮一樣的話,那就是打眼了。反正張好古店鋪更多的人是打眼了的。不管怎么樣,張好古這家伙這個時候的心境是非常的好的,對這種得失之間看的是非常的輕的,這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劉老六倒是開玩笑說:“難得張老板你看的那么清楚,看來,用不了幾年你也是要金盆洗手了。”
張好古頓時開心地說:“金盆洗手,既然是入了這一行的話,想要金盆洗手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不是誰都像是劉掌柜這般的大氣魄的,要我去賭石,呵呵,我不想成古玉。”
第一百七十五章冷靜不了 古玉這家伙本來玩古董是非常的輕松的,他在古董上賺了偌大家業,但是誰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去賭石,賭石這玩意其實比玩古董還要靠運氣。
這個時候古玉的遭遇已經是成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個反面的教材了,這個時候很顯然張好古是拿著自己打趣。
其實張好古也是非常的羨慕劉老六和王海東的,在古董行里面能夠混得開,但是賭石也是非常的厲害,讓張好古去做的話,很顯然他是沒有這樣子的本事,也是沒有這樣子的氣魄的。張好古這家伙倒是知道自己能夠干什么,這樣子人才能夠更加容易的取得成功的。
一個不知道自己能夠干什么,什么都想去嘗試一下的人,那是很難得到成功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就說:“我這一輩子也就是吃這一碗飯的,不打算換成別的了。你們兩位要是在別的地方遇到了類似的瓷器的話,仔細的留意一下,我相信瓷器張他自己寫的日記應該是不會騙人的。要是真的找到了那件宋代的成熟工藝的青花瓷,這多少也是對古董市場的一個貢獻了。對了,王掌柜,我聽說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拆遷日子快要定了下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今天張好古這家伙說了那么多話,而且把三十萬都給退回去了,其實他最為關心的還是最后這句話了。古董市場什么事情拆遷是他心頭的一塊石頭,但是這拆遷說了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總是不見動靜,市政規劃不是那么容易被別人知道的。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他要是想要知道一些消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非常的容易了。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不過,別的地方就不好說了,估計動手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時間里面的事情,我們這里,估計net節前是不太會有問題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要看上面的規劃到底是怎么樣的。萬一有個大的開商看重了這一塊的話,那到時候沒準我們這里先開也是不一定的。”
王海東只是隱約的聽到了一些風聲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會怎么樣的干他還真的沒有怎么樣的去關心。不過,就算是王海東沒有把真正的時間給講出來,這一次張好古也算是值當了,三十萬,他知道了這古董市場估計net節前就會被拆遷,這個消息應該是沒有錯了。
而且,這兒一次總算是緩和了和王海東之間的關系,和王家關系鬧的太僵的話,對他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張好古沒有指望這一次就能夠和王海東變成牢不可破的友誼,但是至少是讓王海東這家伙也是感覺到了他的善意了。
劉老六看到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站起來說:“呵呵,張老板,其實拆遷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到了變革的時候了。今天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你的生意了。”
這事情做完了當然是要回去了。張好古連忙揮揮手說:“別啊,兩位既然是來了,我有些東西請兩位掌掌眼。”
請人掌掌眼其實也就是鑒定什么玩意,這就算是沒有紅包的話,一頓飯是少不得的。若是不然的話,那就是不懂得規矩。而在這個時候,青狐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青狐這家伙一向是天塌下來也是全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主,倒總是一副懶洋洋的表情。有一次天上下了瓢潑一般的大雨,大家在操場上體育課被淋的落湯激一般。
這時候誰不撒丫子跑回去啊。但是只有青狐慢悠悠的走回去了。按照這位自己的解釋,反正衣服已經淋濕了,那這個時候倒是不如慢悠悠的走回去。
但是這個時候青狐確實是顯得比較的著急:“東子,我說了你千萬要冷靜下來,如煙姐姐在白云大廈又被人給綁架了。”
王海東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手中一運暗勁,啪的一聲茶碗被他捏了一個粉碎。
冷靜,他能夠冷靜才奇怪呢。
這倒是讓張好古一陣的冷顫,王海東這手段厲害啊,瓷器能夠一只手捏碎了,那絕對不是力氣大就能夠辦到了。
王海東一邊如同沉默的火山一般快不走出去,一邊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說說看。”
誰能夠知道柳如煙到這江流市啊,而且,誰有興趣綁架柳如煙啊,說實在的要是真的想要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不如綁架王海東來的好。當然了。王海東的手段狠毒,身手不凡,這已經漸漸的在江流市的小圈子里面傳揚開來了。反正近身搏斗的話,那三五個人根本就不看囊是王海東的對手。
但是綁架柳如煙,目的就不好說了。
走出汲古齋,兩個人上了汽車青狐才說:“其實那邊也是沒有傳過來什么話了來,但是我懷疑這事情和你手中的鬼面翡翠是有關系的,這玩意可是相當的吸引人啊,有了這東西的話,基本上來講一輩子就算是吃喝不愁了。
你不知道現在江流市有多少人眼紅啊,要不是說你鋪子里面有武警在把守的話,那早就翻天了。不過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徐三金那小子正在白云大廈等著呢。你知道永勝不但是做鋼鐵的,保安生意也是他們做的,白云大廈的保安工作就是永勝做的。”
永勝說是一家大型的企業,其實也是相當嚴密的一個團體了。徐三金的老子徐文長人稱文哥,在江流市大名鼎鼎,少有人敢去招惹。其實柳如煙查賬的話,那也是非常的順利的,有了王海東在背后的的話,誰敢不服氣啊。
王家的大少爺別說開除一兩個人了,就算是關閉了江流分公司重新的整頓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但是查賬當中是沒有出現什么問題,公司的人也是非常的配合,不過卻在外面出現了問題了。
柳如煙到了白云大廈,剛剛的想要進去就被一輛白色的無牌面包車給抓起來拉走了。保安連忙開車去追,但是等到保安動車之后已經沒有了白色面包車的蹤影了。
這些保安也不是傻子啊,有人知道這柳如煙是什么人,在報警的同時立刻告訴了徐三金。
徐三金這家伙正在洗浴中心做按摩呢,但是聽到柳如煙被綁架了,頓時苦笑了一聲說:“難道你們非要逼著東子出手才罷休嗎?”
這個家伙不敢怠慢,打電話給王海東,沒有人接,這才打電話給青狐,讓青狐去找王海東,盡量的安撫住這家伙。
青狐這個時候正在陪著一波香港的客人,這也是紐倫堡大酒店的老顧客了,和這些人搞好關系的話,那也是相當的有必要的。不過這一次這些香港的客人倒是非常的好說話,尤其是聽到了鬼面翡翠的事情之后,一下子就定了一個月的包房。這個簡直就是相當的給面子了,這幫客人,一般他也就是定下一個星期的房間就不錯了。
但是當青狐接到了徐三金的電話之后臉色都變了,扔下客人給大堂經理直接的開奔回龍觀古董市場。青狐知道一般這個時間王海東一定是在古董市場的。王海東一邊聽了事情的經過一邊琢磨這中間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他終于還是說:“事情不會出在如煙的身上,她在江流市也沒有什么樣子的仇家。
估計這個事情就是出現在了鬼面翡翠的身上了。一定有人查清楚了如煙姐姐和我的關系了。因此,想著要挾我把鬼面翡翠給交出去。”柳如煙做事情一向是非常的低調的,而且在江流市也是沒有得罪過什么樣子的人,可以說江流市很少有人會認識她的,綁架她是沒有任何的理由的,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說王海東這邊了。
王海東這家伙的鬼面翡翠實在是太吸引人了。炙熱的仿佛能夠融化柏油路面的太陽高高的懸掛在半空,連那些碧綠蔥翠的樹葉現在都顯得有點無精打采。白云大廈門前的停車場稀松的停放著幾輛中檔汽車,連一個引導員都沒有。
躲在一旁的亭子里面避暑去了。若是在平常青狐早就脾氣了,但是現在也吧是脾氣的時候,他找個地方剛剛的把車給停下,王海東就開門出去了。
隨后王海東扔下一句話:“青狐,給我查一下那天去你們酒店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把你認為值得可疑的人都給我列一個名單出來,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對如煙姐姐下手的話,我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王海東很少用這種冰冷的口氣來講話,但是每一次他用這種冰冷的口氣講話的時候就代表他的忍耐已經是到了一個極限了。
要是說王海東出那種讓人感覺到詭異的笑容的時候,他僅僅是想著坑誰,或者是說他想著動手削誰一頓的話,那這個時候冰冷的王海東就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了。
這個讓青狐也是感覺到一陣陣的背后涼,這絕對不是削誰一頓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沉默的火山 王海東走進白云大廈,這個時候徐三金已經焦急的等在大廳里面了。
看到王海東走進來,徐三金這才站起來說:“東子,剛才我已經問了這里的保安部經理了,沒有現什么特別的狀況,動手的人是一幫老手,應該對白云大廈附近的交通非常的熟悉整個用事不過三分鐘,這要不是老手的話,絕對不可能做的那么的迅,而且我覺得綁匪對如煙姐姐的行蹤太了解了。不排除有內部的人協助作案的可能性。”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這么短的時間里面如煙姐姐居然是遭到了兩次綁架,看來有人對我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小啊。把物業的經歷給我找來我有事情要問?”
偏又是柳如煙出了問題了,這能夠不讓王海東惱火嗎?
徐三金遲疑了一下還是招招手說:“老吳,你給我過來。”
一直在遠處等著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連忙跑了過來。徐三金介紹說:“這個就是白云大廈的物業經理,也是我們永勝的人,我相信我們的人不會出什么問題的,要是問題出在我們這里的話,不用你說,起親自把他們廢掉,扔到磚窯里面過下半輩子。”
直接的殺掉的話,那是解氣了。但是不如徐三金這懲罰來的強悍,廢掉了還要扔到那些黑磚窯里面。去勞教的話還有一個刑期呢,但是要是被徐三金給扔到黑磚窯里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要有出頭之日也是不可能了。讓他們生不死,這就是徐家少爺的手段。
王海東搖搖頭說:“我倒不是懷疑你們的人,我是想問一下當時看到綁匪的時候你們有沒有什么意外的現,還有,大門口應該是有監控的,監控錄像中留下來什么痕跡沒有?”
永勝的人是他自己家兄弟的,王海東相信要是事情真的有永勝的人參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徐三金估計早就飆了,絕對不會等到現在了。
吳經理連忙說:“這個還真的沒有現什么,當時事情太突然了,我們的保安沒有怎么樣的注意,而且,那輛車是一輛無牌的白色面包車。我們江流市這種車可是不少,交警都很難管理的過來。當時我們的保安只是看到有人把柳姑娘給拉上汽車就揚長而去了。等到我們的人開車追出去,人早就沒有了蹤影了。監控錄像,說實在的監控錄像也就是一個擺設,像素是很低的,根本就連任的面孔都拍攝不到。”
這個很悲劇,就算是美國的監控錄像都未必說一定把人臉給拍攝的很清楚,這白云大廈能夠有監控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事情了。王海東本來希望有奇跡生的,但是到最后到底是沒有奇跡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很是精煉的漢子拉著一個戰戰兢兢的過來說:“徐少,王少也來了。這小子是停車場的保安,我聽說他倒是現了一點情況。”
王海東聽到這里眼中頓時放射出來一種要殺人的目光:“你,說,有什么情況,有用的話我讓你去做協警,趕明轉正了,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讓這保安做警察王海東也是有這個能力的,無非就是弄個文憑,再走一下關系,但是這樣子的話就惹人注意了。做個協警慢慢的混個函授的文憑,然后找機會轉正,這樣子的話蓄水長就不怎么樣惹人注意了。
而做了公務員,這絕對是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事情。
因此,這小保安雖然是感覺到王海東的那種目光仿佛是來自黑暗深處的冰冷,但是他還是鼓起勇氣說:“我剛在在停車場附近巡邏,現了這樣子的一輛汽車,因為我知道這種汽車總是用于那種打架斗毆的事情什么的,于是我就多注意了兩眼,后來我現汽車上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勇堂的打手黑虎。”
徐三金聽到這事情牽扯到了勇堂,也是感覺到有點意外。要說在江流市最大的地下勢力中,有三個最為強大的,一個是永勝,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而且徐文長也已經是洗白了,一般的時候他是不會親自插手江湖上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什么事情的話,那也是他的手下的四大金剛去解決,而拎著這保安進來的就是四大金剛里面的一個。
這是因為徐文長知道了柳如煙再一次的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情了。這玩意就算是他自己不親自出面的話,那也是要有點表示的,至少是要表示一下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到底是要怎么樣的處理這個事情。
派遣四大金剛中的一個就是顯得他重視這個事情。而這勇堂是江流市地下勢力中另外的一個強大的勢力,當家人李勇是走私黃金起家的,手下的人嗎也是相當的彪悍而勇堂的黑虎就是和四大金剛一個級別的大手,被視為李勇的左膀右臂。
徐三金十分謹慎地問:“是勇堂的黑虎,這一點你要想好了,要是事情偶遇什么差錯的話,那就不是你能夠承受的了的了。”
要是這事情真的是牽扯到勇堂的話,那王海東還不真的帶人直接殺過去。
滅了勇堂都不是可能的,到時候那就是火拼了,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簡單就能夠壓的下去。
那名保安非常肯定地說:“沒有錯,就是勇堂,這樣子的事情我是不會記錯的。有一次我和幾個兄弟去喝酒,就是被黑虎給帶人堵上了,那一次我被黑虎砍了一刀,在醫院里面住了三個多月才出來。勇堂的別人我能夠認錯,但是黑虎我一輩子都是不會忘記的。”
永勝和勇堂這兩個勢力雖然是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要是說關系好的話,那也是扯淡,根本就是不看囊的事情。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爭奪斗爭,當然是小規模爭奪了。像是你手下小弟得罪我了。我就要找回場子什么的。反正黑虎帶人堵上了永勝的人,那一定是因為場子的事情了。
這種事情雖然雙方都是盡量的避免出人命,但是見血也是不可避免的。眼前的這個保安被黑虎砍了一刀,那應該是沒有記錯了。任誰被其他人砍一刀住了三個月的醫院的話那也是會記住這個人一輩子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一陣的冷笑說:“勇堂,李勇的手下是不是,居然是敢和我作對,他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想耍什么鬼把戲。”
這個時候王海東是怒極而笑。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重來是沒有任何一刻像是現在痛恨過其他的人。說到這里的時候,王海東拿起來徐三金的電話就要撥號,他的還留在了聚寶閣呢。
這個時候徐三金楞了一下連忙按住了王海東說:“東子,這事情還沒有到這個地步,要是真的鬧大了話到時候也不好收場,這樣,我們帶人先過去看看,李勇這家伙就算是再缺心眼的話,那也沒有必要和你們王家作對啊。而且,事情到底是沒有弄明白你貿然的讓警察摻和進來可能是會威脅到如煙姐姐的安全的”
王海東很顯然是在打的警察局的內部電話,這家伙一般的來講是直接的打電話給楚天齊的,楚天齊的電話徐三金也是有的,但是如果王海東放著楚天齊的電話不打而是直接的撥通警察局的內部電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不會簡單的能夠收場的了。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警察摻和進來的話,那到底是好還是壞,這個就不好說了。反正按照徐三金的經驗來看,如果是沒有報警的話,那這事情還是有談判的余地的,劫匪也是為了錢而不是為了殺人滅口。但是如果是報警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到底是會生怎么樣的一個變化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劫匪是不是會鋌而走險,那徐三金也是沒有辦法保證的。而且這徐三金畢竟是道上的,他是比較了解李勇這個人的。雖然是這家伙叫做李勇,但是并不是說這家伙就是一個五大三粗,只是懂得砍人的家伙。
這李勇是一個狡猾的很的老狐貍。王家在江流市是什么樣子的地位他不是不知道。就算是他手下參與到這個事情能夠上來的話,那也未必說李勇就真正的參與到這個事情中來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似乎是顧忌到柳如煙的安全,總算是把電話給放下了:“我聽你一次,等會青狐過來之后我們再打算,我讓他去查一下當時在拍賣現場的到底都是哪些家伙,這些家伙是有直接的嫌疑的,要是讓我查出來是哪個混蛋做的這個事情,嘿嘿。”
這嘿嘿兩個字連徐三金聽著就有點mao骨森竦,似乎是比他那個扔到黑窯廠更加的狠毒,反正那個綁匪算是徹底的把王海東給得罪了,這事情絕對是沒有緩和的余地了。
王海東沒有直接去找上警察局,反而是冷靜了下來,現在是柳如煙的安全是最為重要的。抬頭看了一眼酒店的那種柔和的燈光:“這一次出事情的話,孫紅星這家伙難辭其咎,他還敢躲起來不見我?”
徐三金嘿嘿一笑說:“我借給他個膽子,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孫紅星這個家伙差點嚇的當場癱瘓在那里。現在他正在公司里面排查呢,你不是開除了一些人嗎?我懷疑這些人也是有可能動手的,而且他們動手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因為他知道你和如煙姐姐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對付不了你,但是還對付不了如煙姐姐嗎?”
王海東在查賬的時候差點沒有把孫紅星給廢掉,那種強悍到極點的手段確實是很震撼人心。好家伙,王家的大少爺自己動手把人給打了一個半死,誰要是想奧對付他的話那就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了了。
其實正是和徐三金說的是一個樣子的,這個時候最為害怕的還真的是孫紅星。貪污一點公司的錢的話,這個是沒有什么的,不就是三十萬嗎?就算是王海東都沒有真正的把孫紅星給趕下去。
因為王海東也是清楚的很,像是天王星這樣子的大公司有些貪污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但是關鍵是你的吃相別太難看了。能夠讓王海東一眼就看出來不對來,這簡直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了。就算是你貪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總是要把賬面上更黑盡量的做的好一些吧。
但是柳如煙在自江流市分公司出了兩次事情,要是說第一次還有情可原,是幾個農民工弄出來的意外事情的話,那第二次綁架就是有針對性的了。
而且事情生之后,孫紅星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被王海東給開除的那些人作案的動機和可能性是最大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孫紅星哭喪著臉對自己的手下說:“你們給我記住了,要是讓我查到事情和你們有什么關系的話,我是沒有什么好,但是你們也別想跑步了。敢輕易綁架柳如煙,你們不值得哦啊柳如煙是什么人啊。去給我查,事情是不是本地開除的那個三個家伙做的,要是他們三個做的話,嘿嘿,那就這的有好戲看了。”
說這話的時候,林冬冬他們也是聽不出來孫紅星到底是高興還是恐懼,反正是那種聲音里面有一種不怎么樣的舒服的感覺,這樣子的一種感覺讓人聽了渾身起激皮疙瘩。
林冬冬站出來說:“經理,這事情難道說還會牽扯到我們公司,那賬目我們不都是已經擺平了嗎?”
孫紅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女人家,頭長見識短,你懂什么啊,你知道我們大少的厲害嗎你見到過憤怒的王海東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嗎?你很快就能夠見到了。為什么青狐和徐三金這兩個家伙會那佩服我們大少爺啊,那是因為大少爺不管是從什么方面都能夠壓制的住他們,讓他們心服口服。”
第一百七十七章強大的戰斗力 孫紅星正在訓斥幾個主管,這個時候有一名職員走進來說:“經理,王少已經來了,正等在大廳里面呢。看樣子像是火山爆前一般。他提出來要見你。”
這名職員倒也是懂得一些冷幽默,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形容一下王海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不過就算是孫紅星再怎么樣的害怕見到王海東,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個時候一定要去的,他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到現在都沒有徹底的消腫,因此最近孫紅星是不怎么樣的出去的,就算是談生意的話這兩天他也是能推就推幾天,實在是推不下的話,那也是讓林冬冬和藍一水他們頂上。
這幾個都是自己用管了的手下,對自己那也是種忠心耿耿的,因此,王海東沒有說一定要把他們都給拿下,這個時候孫紅星自然是不會開除他們了。一個公司的運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的,也是需要多方面的人才的。
當然了,在公司里面什么人不能夠得罪孫紅星也是非常的清楚的,他雖然是董事長王運來的人,但是王海東要是收拾他還是很容易的,這一點他已經是徹底的體會到了。
因此,聽說王海東等著件他,他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拖著沉重的身體還是一溜小跑的沖了出去。
王海東看著氣喘吁吁地孫紅星說:“孫經理,我們江流市分公司做的可以啊,居然是出了兩次事情,你們請的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請了那么多保安,加上永勝的那些保安,硬是讓柳總監被人給綁架了。嘿嘿,對方那么了解柳總監的行蹤,難道你沒有想到給我一個解釋嗎?”
孫紅星這個時候頓時汗流浹背,這種警告已經很明顯了。公司里面有內奸,一定是有內奸的,若是不然的話,柳如煙總監剛剛到這里幾天啊,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被那么容易綁架啊。
孫紅星結結巴巴地說:“王、王少、你聽聽我解釋,這個事情我我想有內奸的話也是被開除的那個會計部的梁部長,我聽說,這家伙在進到我們公司來之前曾經和道上的人有過牽連,不知道怎么樣才被總部安排到這里來了。據說是上面有人。他的事情我不是怎么樣的了解。”
這和道上有些關系的人,別說是天王星集團這樣子的大公司,就算是一般的小公司也未必會招收這樣子的人做會計部門的部長啊。但是要是說和上面有關系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把那梁部長的檔案給我拿過來,我要自己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要是真的和他有關系的話,就算是我二叔來了也別想保住他。”
王海東的二叔,天王星集團的董事長王運來,但是事情到了這一地步的話,王運來來了也是沒有什么用的。孫紅星就是想著怎么樣把自己給摘出去,盡管他知道自己想摘出去是有點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就是要盡可量的推卸責任。
這柳總監不管是怎么樣都是因為在江流市分公司查賬的時候被綁架的,而且不是一次,這要是真的追究下來的話,那王運來也是hi不可能保得住他的。
孫紅星聞言立刻拿出來一張紙來說:“我已經從人事部把檔案給拿過來了。不過關于梁部長的記錄是非常低的簡單的,基本上除了一個身份證號之外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這樣子的檔案本來是不合規矩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上面派過來的人,因此,這人事部門也不好說什么。”
王海東扔下這檔案說:“既然是從這梁部長這邊查不出來什么來,那就去查勇堂那邊,要是他們敢不交出來黑虎來,我就讓他們知道什么是后悔。三金,這個事情你們的人不適合出去,不然的話道上你們也說不過去,你和丫頭就不要進一步的摻和這個事情了。到時候要是有需要我會去找你們的。”
勇堂畢竟也是江流市的一個大勢力了,因此,在這個時候永勝也不好和他有什么正面的沖突,不然的話,到最后就不好收場了。在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算計到了永勝要是摻和到這個事情上來的話會有什么樣子的后果的,到時候就有可能是兩個幫派的火拼了。
丫頭也不能夠摻和到這個事情上來,那小丫頭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讓她摻和進來的話,那絕對是能夠把事情給搞砸了的。不可否認那小丫頭是一片好心,但是好心辦壞事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生過,而且在丫頭的身上那是經常的生的。因此,王海東絕對不會讓丫頭參與這個事情的。
徐三金楞了一下說:‘不讓我們參加,這事情你怎么樣解決,要是真的報警的話,至少現在事情不明朗之前我是不怎么樣的放心的。你這個家伙心急我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夠,冒險啊。”
王海東陰沉著面孔說:“放心,報警我是不會的,但是你忘記看,除了警察之外就沒有任何人能夠管得了李勇那幫人了嗎?城管大隊可是相當的強悍的一個戰斗力啊,這樣子的力量讓你們永勝也是膽戰心驚的。呵呵,他們可是輪休的,我借來幾十號的人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城管是那種什么都管,但是什么都不管的家伙。他們想要收拾勇堂的話,有的是理由。而且也不會驚動綁匪。”
城管的戰斗力那是逐年的上升,說句橫掃一切犄角旮旯也不為過。徐三金聽到城管兩個字,顯然是一陣的胃疼,那絕對是一個強悍的組織啊。
他皺著眉頭說:“城管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注意一下影響。李勇這家伙不會那么傻的,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敢得罪你的。我想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問清楚?哼哼,王海東心中暗暗的想來,這事情一旦是確定了和黑虎有什么關系的話,那就是和勇堂有關系的,到時候李勇就算是說他不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御下不嚴這樣子的責任總是有的。王海東不愿意沾染道上的事情,但是并不是說王海東能夠容忍別人這樣子的對付他身邊的人。
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已經是答應的滿滿的,既然王海東想要撐場面的話,三十個帶著防爆器材的城管精英二十分鐘后就會到達白云大廈。
不過,很顯然,城管大隊那邊是不敢駁了王海東的面子,但是這也并不是說他們對王海東的舉動是一點都不關心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立刻把這個事情反映到上面去了。
王海東來借人,要是敢不接的話,那得罪了他了。但是要是借人萬一出現什么問題的話,那這個也是不好說清楚的。因此,城管大隊那邊立刻祭出來法寶。打報告,只要是報告上去的話,就算是以后會出現什么樣子的問題,那也是和城管大隊沒有什么關系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到五分鐘,鄭光明那邊就打電話過來了:“海東,領導讓我問你,你到底在搞什么,三十個城管,誰又得罪你了。”
王書記雖然對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對著干不是很高興,但是他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兒子的,而且,對這個優秀的兒子他還是比較的滿意的。他非常的了解自己的兒子,要不是說事情到了兒子很憤怒的時候的話,那絕對不會說一下子借去三十個城管的。三十個城管,那是相當的強大的戰斗力。
王海東特別不愿意的就是驚動自己的父親,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一般,他漫不經心地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能夠解決嗎,要是不能夠解決的話再說。”
鄭光明似乎是知道王海東一定是會這樣子的回答,因此,很快就說:“領導說了,要注意影響注意安定團結、、、、、、。”
王海東啪的一下把電話給掛了,都被人給欺負成這樣子的了,還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能不能說兩句有用的。
在電話的那一邊,鄭光明傻愣愣的拿著電話呆了一會才說:“書記,海東已經把電話掛了,要不要我去調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王書記放下文件說:“這小子,死硬派,但是他自己做事情還是知道分寸的。一下子借去了三十個城管,應該是生了大事情了。這小子一向是不喜歡摻和到這里面來的。你去調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讓我兒子這么惱火。”
王海東做事情是很有分寸的,這一點王書記是非常的清楚的,因此,他雖然是驚訝兒子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做嗎,但是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鄭光明聽到指示立刻打電話給城管大隊,讓相關的人注意一下到底是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
王書記也是日理萬機,而且對兒子很放心,因此,對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怎么樣的放在心上。
而王海東扔下電話機就說:“我們家老頭子越來越會打官腔了,聽他的黃花菜都涼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梁大麥 其實王海東是很清楚,這事情就算是告訴自己的父親的話,那頂多也是和報警是沒有什么兩樣的,也就是警察局會更加的重視一點這個事情而已。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自己報警的話,那也是沒有任何警察敢怠慢的。
因此,王海東至少現在是沒有了報警的打算了。畢竟柳如煙的安全是最為重要的,綁匪那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過來呢,就算是為了鬼面翡翠的話,那總是有消息傳過來才是的。
王海東重新的拿起來那份資料,仔細的看了一邊,梁大麥,男,四十一歲。除了這些也就是一個身份證的號碼,這算是什么資料啊,在天王星集團這樣子的資料是應該直接的被扔到垃圾桶里面去的。
說,有家企業招聘員工十名,結果報名者一百,總經理隨手就把其中的五十份飛扔到垃圾桶里面了,說他們運氣不好,我們公司不要運氣不好的人,這雖然是一則小故事,但是也能夠看出來職場的殘酷性了。
就梁大麥這樣子的檔案就算是那種只有兩個人的皮包公司都不會理會的。
王海東仔細的想了想說:“老孫,這梁大麥的住處你總該知道吧。”
孫紅星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聽到這里立刻點頭說:“這個是當然了,我們公司主管的房子都是統一安排的,這也是為了方便工作。”
王海東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總算是做了一件有腦子的事情,我對這個家伙是有點懷疑的,你帶我去他的住處,我要仔細的調查一下這個家伙。”
勇堂一定是要去的,但是,梁大麥的嫌疑也是非常大的。天王星江流分公司的主管宿舍其實就在附近,人手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住的話,那是絕對沒有的說了。
至少在江流市算是高級的了。這個時候梁大麥的房子里面沒有人,孫紅星立刻找來物業,物業的一個年輕人匆忙趕過來說:“孫經理,這梁先生昨天說他的鑰匙丟掉了,因此,把備用鑰匙從我們這里拿走了。
說是今天要換鎖的,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呢?”梁大麥這是早有預謀啊。王海東二話不說,撥開人群啪的一腳踹在門鎖的附近,隨著樓道一陣的顫動,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當然,這就不是換鎖那么簡單,而是直接的要換大門了。
王海東帶著青狐和徐三金走進去說:“給我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如果事情和梁大麥有關系的話,那我想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線索留下來的。”
王海東徑直去了主臥室,直接的查看了一下電腦桌,這家伙倒也是粗心的很,把一個工作日記給直接的扔在了電腦一旁。王海東打開看過其中的內同之后就一言不的離開了。
孫紅星這個時候更加的害怕了,事情果然是和梁大麥有關系的,在那日記本上赫然記著的就是怎么樣買通道上的人,怎么樣綁架柳如煙,甚至是怎么樣打劫聚寶閣的內同都有了。
不過因為聚寶閣有武警戰士在把守,估計梁大麥識趣的放下了。而且在梁大麥的日記中還記載著各種翡翠的歷年來的拍賣價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梁大麥一個外行人弄這個做什么,還不是說打鬼面翡翠的注意。你想死誰都救不了你啊。
孫紅星知道梁大麥這家伙是膽子很大的人,而且仗著自己在總公司是有背景的,因此也不怎么樣把孫紅星這個總經理給放在心上,但是孫紅星怎么樣也是沒有想到梁大麥的膽子怎么會那么大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在客廳抄起來電話,撥通楚天齊的號碼之后說:“天齊,幫我查一個人的位置,電話是139
.我要盡快定位這個家伙,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這個時候楚天齊也是聽出來了王海東的聲音很是冷靜,作為鐵哥們,他很是了解王海東這家伙的脾氣,只要是他用這種聲音講話的話,那就證明他的心中的憤怒已經是壓制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當下楚天齊也沒有什么猶豫直接直接說:“五分鐘后給你消息。”
現在想要定位一個有手機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了。就算是你關掉手機,不把電池給扣下來的話,那定位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誤差在五米到十米。
果然,在五分鐘后,楚天齊回話這個電話的主人在藍貴酒吧。王海東一行人怒氣沖沖的直奔藍貴酒吧而去。中間,孫紅星接到林冬冬的電話,說三十個城管已經到了。
孫紅星請示了一下,王海東平靜地說:“讓他們馬上趕到藍貴酒吧進行檢查。”
城管是那種什么都管,什么都不管的職責。你很難說清楚城管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職責,要是說像藍貴酒吧這樣子的地方,那就不歸城管管理了。但是城管要是想要插手的話那還是很容易的。
王海東一行人趕到藍貴酒吧之后,三十名城管已經等在門口了。
為的一個三十來歲,人高馬大,氣宇軒昂,一看那姿態就知道一定是在部隊中磨練過,不然的話不可能有那種精氣神的。此人來的時候當然是問清楚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因此,一眼就看到了剛剛下車的王海東。
他走過去說:“王掌柜,我是城管一中隊的隊長許還山,今天正好我們兄弟幾個休息,就來打擾你了。”
看這家伙說話這水平,明明是奉命來的,但是直接的把城管給摘出去。就算是以后有些什么麻煩,那也找不到城管上,我們幾個是業余時間來聚寶閣做客的,和城管大隊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至于說為什么三十個人全副武裝的碰到一去,人家城管樂意你還有意見嗎?當然沒有人敢有意見了。
實際上三十個城管帶著防爆盾牌什么的等在藍貴酒吧的門口,這個時候已經是有膽子比較小的人結賬走人了。剩下膽子比較大的人也是在嘀咕,難道藍貴酒吧這玩意得罪了什么樣子的人,被城管來找麻煩不成?
這個時候一名身材有些福的中年胖子樂呵呵的走了出來說:“許隊長,今天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里面坐里面坐。”
許還山在這一帶還是相當的有名氣的,藍貴酒吧的老板就算是不認識自己的父親是誰也不敢不認識許還山是什么樣子的人啊。
許還山揮揮手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徑直站在了王海東的后面。這個時候藍貴老板當然是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海東了,馬上迎了上去。
王海東抬起手來說:“和你沒有什么關系,等會要是砸了你什么東西的話,去聚寶閣找我結賬就是了。”
這話才讓藍貴老板心驚肉跳的,感情,這一幫人真的是打算來打架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小混混來鬧事的話,藍貴憑借自己的關系還能夠報警,但是三十個城管就站在自己的門前,這怎么樣辦呢?
難道報警,但是城管也沒有動手啊,再說了就算是報警怎么樣說,說城管堵上了我的大門不讓我做生意?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許還山一邊跟在王海東后面走一邊說:“你這個酒吧,以后要注意啊,這停車的秩序太亂了,影響市容知道不知道,這次先警告一下,下次再這樣子的話那就不是警告那么簡單了。”
藍貴老板在一旁心中暗暗的嘀咕,我圈圈你個叉叉的,這一條街還不都是這樣子的德行,你怎么樣就專門和我藍貴過不去啊。影響市容,影響你媽。但是表面上藍貴還是一副磕頭蟲一般點頭虛心接受許還山的建議。
這就是城管的厲害,他什么都不管,但是他什么都管。只要是他想插手的話,那基本上整個城市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沒有他們netbsp;許還山接著說:“還有,這招牌上的霓虹燈也有缺損啊。你看看這是什么啊,別人一看你這破爛的招牌還以為我們江流市的整體實力不夠好,窮的連招牌都換不起,這要是讓外商看到了,那可是懷疑我們江流市的投資環境啊,這就是破壞招商引資你懂不懂,趕快派人去修,修不好的話立刻給我換一個新的,別總是弄一個破招牌丟人現眼。”
這個時候就算是跟在一旁的青狐和徐三金這兩個家伙都對許還山這種激蛋里頭挑骨頭的本事大為贊賞,什么叫做本事啊,這個就叫做本事。這個時候酒吧里面的梁大麥本來是悶悶不樂的在喝酒,外面鬧哄哄的和他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但是當他仔細一看來人的時候,王家大少爺,這個時候他的心頓時就提到嗓子眼了,仿佛一塊石頭重重的壓在他胸口,讓他整個人的臉色也變的慘白起來。剛剛喝下去的兩杯啤酒還暈暈乎乎的腦袋也頓時清醒了過來。
王海東來了,這還有什么好嗎?因此,他扔下一張百元大鈔直接的就要離開。現在要是不走的話,估計要走就來不及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冤枉死了 現在他最害怕見到的就是王海東了,江流分公司的人誰不知道王家大少爺下手向來是不會留情面的。王海東堵在門口說:“梁部長,怎么急著走啊,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說到這里,王海東二話不說直接拎起來梁大麥的領子像是拎小激一般拎了起來。這個時候在酒吧里面的幾分小女生頓時被嚇的目瞪口呆。一個看上去不怎么樣健壯的小伙子,但是拎起來另外的一個人的話,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完成了。
仿佛拎在他的手中的是一個氣球一般,但是這個氣球被那小伙子直接的扔在了酒吧中間的一個桌子上,出來了噼里啪啦的破碎聲音。一陣陣慘叫隨著鮮血四濺傳揚開來,伴隨著酒吧那種莫名其妙的昏暗的燈光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幾個女服務員早就已經是嚇得躲在了一旁了。
而想著看熱鬧的顧客一看好家伙,二三十個城管沖了進來,膽子再大的也不敢留下來了,直接結賬走人。以前為了三兩塊零錢都要計較半天的客人,就是為了吃點收銀員小妹妹的豆腐的那些顧客連零錢和票都不要了,直接的走人了。但凡是離開酒吧的人都在暗自的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剛才里面的那個年輕人抬可怕了,把人直接摔到桌子上,就像是摔抹布一般。而且摔了之后,那烏七八糟的抹布上滿是鮮血。被摔的抹布一陣陣慘叫,雙手在臉上一劃拉,更是一片血紅,顯得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但是那年輕人倒是很是鎮定的拉起來一張椅子坐在那里不言語。反正酒吧里面的客人能夠看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可能走的了了。倒是那些滿身散著無敵的青net的服務員妹妹們有幸看到了全部的過程。
王海東端坐在那里問:“梁大麥,我到底為什么開除你,想來你比我更清楚,你在江流分公司到底撈了多少錢我就不說了。反正到最后我也算是給你一條活路,沒有讓你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把。但是我沒有想到啊,你會給我玩這一手。”
說著,王海東直接的把那本日記給扔了過去。這個時候梁大麥看到了日記就在自己面前,當然知道東窗事了。他立刻哭喪著臉半躺在地上說:“王少爺,我不對,我是混蛋,我不該有這樣子的想法,你饒過我這一回把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海東見到他承認了,頓時氣不打一尺來,站起來一腳把這家伙踹到了一旁的一根立柱上:“還有下次?嘿嘿,梁大麥啊,你膽子不小啊,說,人被你綁架到什么地方去了。找的道上的什么人做的這個事情,要是柳總監掉一根頭的話,你就準備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本來按照王海東的身份的話,當著眾人的面他是不好這樣子的說的,但是這一次他真的是被氣的半死,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肆無忌憚的威脅。梁大麥頓時傻眼了,綁架,人在什么地方,我冤枉啊。
這個時候梁大麥什么也顧不得了。哭天喊地地說:“王少爺,天地良心啊,我不過是有綁架柳總監的計劃,剛剛的聯系到人,還沒有開始總動手呢你就來了。”
這個時候梁大麥就算是傻子也是應該明白了過來,感情柳如煙真的被綁架了。
要不然的話王海東絕對不看囊中樣子的怒氣沖沖的殺奔這里來的。王海東聽到這樣子的回答倒是很意外,就算是梁大麥頑固不化堅持不承認的話他都沒有這么驚訝。
這個時候王海東再一次的拎起來梁大麥說:“你給我說清楚,不是你找人綁架的柳總監?”
梁大麥十分委屈地說:“我不過是有計劃而已,日記本上寫的就是一個計劃,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找人做呢?”
王海東聽到這里放開手拿起來日記本說:“那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我有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外行人知道的還是非常的少的,你一個公司白領怎么樣能夠知道這個事情,而且還調查的這樣子的詳細?”
知道王海東有鬼面翡翠,羨慕聚寶閣的運氣的,這多是行里面的人,外行人知道的還真的不多。
如果是不怎么樣注意古董市場的行情的人的話,那更是很少有人會真正的了解這里面的情況的。更不要說是了解鬼面翡翠的價值了。梁大麥這家伙不但是打算綁架柳如煙,而且似乎已經是計劃好了用柳如煙來對付王海東,希望王海東能夠把鬼面翡翠交出來。這樣子的話他梁大麥就能夠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了。
這計劃是不錯,但是梁大麥這個人是有點缺心眼的,這樣子的事情你都敢直接的寫到日記上,這是就是鐵證如山啊,至少也是一個綁架未遂。
梁大麥擦了擦身上的傷口,王海東也不想鬧的太大了,給藍貴老板使了個眼色,這家伙也是機靈人,立刻招呼過來調酒師。在酒吧里面打架的事情也是經常有的,這調酒師手里面居然是有一套簡單的包扎用的醫療器械。
消毒,包扎。動作行云流水一般的容易,一看就知道這家伙辦這樣子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梁大麥看到給自己包扎了傷口,知道這一次就算是危險的話,至少不會要命,這才靜下心來說:“其實這事情我是聽我一個遠方的堂叔說起來的。我確實不是古董行里面的人,但是我那堂叔算是半個行里面的人,雖然現在他還是一個農民,但是年輕的時候在古董鋪子里面做過,而且,我知道在我堂叔的手中有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但是我那堂主看的緊,寶貝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這一次我在江流市遇到他,那也是顯得非常的意外。我堂叔知道我混的不錯,想著讓我捐獻修建學校,因此,無意中說起來過這個事情、、、、、、、。”
王海東越聽月不對,立刻叫住說:“你等會,鬼面翡翠的事情是你聽你堂叔說的,你給我是清楚他是怎么樣根你說的。”
梁大麥連忙說:“那是我堂叔要回去,我開車送他到車站,在車站的小飯店里面我們兩個人喝了一點酒,我堂叔就說起來了這樣子的事情來了,說聚寶閣不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而且聚寶閣的掌柜也就是王少你開出來了一塊號稱是國寶的寶貝。價值不可估量。
我這堂叔我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一向是心高氣傲,一般是不會奉承其他人的,就算是窮死他也是有骨氣的人。當時我就奇怪了,于是就問他聚寶閣的鬼面翡翠比他手中的寶貝怎么樣。我堂叔遲疑了一下說什么,論價值的話他手中的寶貝未必比得上鬼面翡翠,但是他手中的寶貝那是文化傳承,那是用金錢怎么樣也是買不到的,因此,鬼面翡翠就算是值錢的話,也不可能比得上他手中的寶貝。
一塊石頭而已,怎么樣比得上我華夏文明的歷史。反正當時我堂叔喝了不少,罵罵咧咧的把最近那些磚家叫獸罵了一頓,說那些人就是數典忘祖,說這幫人倒退五十多年就是漢奸二鬼子什么的。不管怎么樣他對你還是相當的推崇的。我就知道你手中的鬼面翡翠是相當的值錢的。而且我在公司里面也聽說了柳總監和你的關系,因此,才有了這綁架的念頭,但是我誓,我真的沒有開始實行呢。”
王海東哭笑不得地說:“梁大麥,你的那個堂叔是不是叫梁滿倉,在工地上給別人做飯,后來老板跑了,你那堂叔也就是一直琢磨著怎么樣把錢給要回來。”
從梁大麥的話中王海東就能夠斷定,這家伙一定是梁滿倉的侄子。
這樣子的有個性的名字要不是一家人的話那才奇怪。梁滿倉立刻如小激吃米一般說:“就是就是,梁滿倉就是我堂叔,他們家的房子還是我資助的一部分呢。這事情就是我那堂叔說起來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找上我。”
王海東臉色一寒說:“就算是這樣子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的話,那你也是有這念頭了。而且我告訴你,柳總監這一次綁架未必就和你沒有關系。你找道上的人綁架柳總監,難道人家不會自己干嗎?你就祈禱柳總監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吧,不然的話,下半輩子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居然是梁滿倉這老頭子泄露出來的消息,雖然是無意中泄露出來的,但是惹得這個麻煩也是不小。關鍵是這邊的線索就斷掉了。王海東根本就沒有在這里的耽擱,直接的帶著城管走人了。
而這個時候楚天齊也是已經得到了消息了,帶著人直奔藍貴酒吧,找到了老板了解了一下情況當然了,直接的把梁大麥給帶走了,反正這家伙不坐兩年牢的話是出不來了。
一名警察跟在楚天齊的后面說“楚隊,這事情就算是完了。要不我們跟著過去看看成不成?”
第一百八十章變色龍 這個警察顯然是對王海東不怎么樣了解的。能夠召集三十個城管過來的人是一般的人嗎?估計他是新入行,還有著那種神圣的使命感,一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楚天齊哼了一聲說:“跟上去看看,呵呵,你這家伙太有本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敢用這樣子的思維模式,是不是在上學的時候總是想著讀書了。讀書甚至都讀傻了是不是。那家伙這一次算是輕的了,要是你見到他瘋狂的時候的話,估計你就不會這樣子的說了。收隊,先去勇堂的渤海大酒店門口等著,到時候一定會有好戲看的。”
三十個城管,反正在江流市是相當的強大的一個戰斗力,而且,在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家伙帶領下,想象就能夠知道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意思了。就算是王海東不帶著這三十個城管的話,想要滅了勇堂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一次不得不說王海東在憤怒的時候還沒有忘記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警察走了之后,藍貴酒吧開始收拾殘局了,服務員甚至是在這個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動作,好像是生怕王海東這家伙會殺過來一般。
在這樣子的時候有個平日里和老板關系不錯的調酒師說:“老板,你看這砸壞了的東西按照什么價格算,什么時候去聚寶閣要賠償啊。藍貴酒吧的老板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當然是很清楚王海東這家伙是什么樣子的人了,絕對的太子黨啊,不然的話,帶著城管,警察跟在后面善后,這樣子的排場有幾個人能夠做的出來的。
想了想,他不敢去要賠償,王海東沒有砸了他這個店就已經不錯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不要賠償,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已經是說了清楚了。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子我不白白的砸你的東西,砸了之后多少錢你自己看著辦,不要,不要不成,不要就是看不起過。
因此,藍貴酒吧的老板咬咬牙說:“按照二手的來處理吧,三百塊錢差不多,下午你去走一趟就是,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反正這些東西我也打算換新的了。”
藍貴酒吧這老板是前怕狼后怕虎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最為擔心的一點就是這個,王海東他招惹不起,也只有明哲保身了。
而在這個時候青狐就坐在后面說:“東子,這渤海大酒店也是勇堂最為重要的一個生意了。估計黑虎這家伙沒有什么樣子的事情的話一定是會在五樓的健身房里面訓練的,要是我們這樣子的光明正大的堵上門去倒是能夠抓到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是不是影響不好啊。你畢竟是帶著三十個城管過去的,要注意一下影響,不然的話,伯父那里你我去誒比好交代啊。”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交代,我交代什么?我之前就是太顧忌這個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讓如煙姐姐落得這番田地。呵呵,整個江流市的是是不是把以前的我給忘記了,因此,現在做事情的時候就越的肆無忌憚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倒是說讓他們真正動機忌憚一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我這個家伙的掃地是怎么樣的橫掃他們的。
我要讓他們一次就徹底的害怕,害怕和我作對。只有這樣子的話我才能夠在江流市安穩的做生意,不然的話,那在在后樣子的時候我總是要擔心身的。接下來的話我是有可能做翡翠生意的,這更是一個暴利的行業。要是不能夠有自購的李商震懾的住場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阿貓阿狗的都敢來挑釁我的話,那我這一行的生意也就別做了。
呵呵,我要讓他們一次性的記住我,然后不就天下太平了。勇堂,我倒是要看看勇堂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要是李勇和這樣子的事情沒有關系的話,那我就讓他回去養老,但是要是我查出來他和這個事情有關系的話,那他連回去養老的資格都沒有了。”
王海東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的,這個時候王海東心中的怒火已經是到達了爆的邊緣了。當年王海東上小學的時候都敢提著磚頭砸圍攻自己的五六個小流氓,在上高中的時候把整個江流市的高中給統一了起來。
整個江流的高中生再也是沒有貨小混混敢欺負了、至于說高中的那些小太妹,似乎見到了王海東之后變得乖乖的回去上課了。
沒有辦法,王海東是她們招惹不起的。而且那幾天江流市的中學的治安水平是歷年來最好的一端時期。反正王海東是不愿意摻和這個事情的,但是道上的人也別去招惹他。
他在當時能夠統一高中大大小小的團體,那也是因為有人找柳如煙的麻煩,但是沒有想到事隔那么多年,在這樣子小的時候依舊是有人敢挑釁王海東在這樣子的事情上的忍耐的限度。現在終于是讓王海山東忍耐不住了。
徐三金這家伙在一旁說:“現在有些人做事情的時候確實是有點肆無忌憚了。在這樣子是時候就該有個人敲打一下他,但是現在安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當徐三金看到王海東的他那犀利的眼神之后,剩下的話再也是沒有辦法說出來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加的重要的是王海東不爽了。來到渤海大酒店,這里的人算是見過了大風浪的吧,但是三十個城管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縱然是門口那些服務生也是跟著勇堂的人見慣了大風浪的人,但是也是一陣陣心驚膽戰的。問題是他們也沒有接到上面的通知說今天有城管上的人來檢查啊。
要是警察來倒是好了,但是城管上的出面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輕易能夠解決的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帶著人已經闖進來了,二話不說,王海東一揮手,許還山示意手下幾個惹我呢先把渤海大酒店的各個路口給堵起來,干這個事情的話,這些城管也是老手了,狐貍再狡猾,那能夠狡猾的過好獵人嗎?
無疑,在江流市城管算是最為好的一個獵人了。這個時候渤海大酒店的大堂經理已經得到消息走了出來。
一個三十來歲,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看上去和是斯文,但是其實不然,在江流市道上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心狠手辣的主了。
徐三金在后面說:“這個是李勇的弟弟李文,哈佛大學經濟系畢業,高端的人才,絕對的高智商,是勇堂的軍師。”
這勇堂的事情王海東多少也是聽說過一些,據說他能夠在這樣子的短的時間里面崛起,李勇的手段和威望固然是相當的重要的,但是李文這個狗頭軍師的智慧也是功不可沒的。
要是沒有李文的話,勇堂頂多算是一個二流,甚至是三流的小幫會而已,但是有了李文的智慧,勇堂立刻在江流市晉升到一流的行列了。可以說勇堂的相當的一部分的事情就是李文在打理的。
不過,要是說這樣子的李文就會對自己的哥哥有什么不滿意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李文這個家伙也是非常的崇拜自己的哥哥,而且是那種知恩圖報的人。李勇當年其實也是偶遇機會上大學的,但是他看到小自己一歲的弟弟學習比自己好,有機會成為高端的人才,硬是在高三下半年的時候輟學回家了。
家中的父母都是農民,要說是供養兩個大學生那是不看囊的。其實就算是供養一個大學生的話,那也是很吃力的。因此李勇這家伙硬是憑著不到二十歲的年紀承擔起來了弟弟的學費來了。
一年學費雜費花銷等等沒有兩萬是下不來的。李勇在道上一路拼殺,重來沒有讓弟弟缺過一分錢。
而且,李文在去留學的時候,為了給李文湊夠學費,李勇硬是不知道怎么樣弄到了三十萬,后來他被警察給查出來是打劫一家金鋪的嫌疑犯給抓了起來,只是沒有過硬的證據證明李勇就是主犯,這才算判了兩年。
可以說為了自己的弟弟李勇這一輩子也是付出了很多的。李文心中也是很明白,要是沒有自己的哥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己別說是去留學了,就算是上大學都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從哈佛大學畢業之后拒絕了留在國外的高新聘請和留校工作的機會,毅然決然的回到了這里。因為李文的到來,勇堂在這兩年混的是風生水起,硬是在江流市闖出來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來。可以說李文是這勇堂里面最為不容易對付的一個人了。
李文樂呵呵地看著許還山說:“許隊長,你這是怎么樣一回事啊,你們的朱局長可是就在我們酒店呢,我希望你能夠給他一個解釋。”
猛然間被三十個城管給圍起來了,這樣子的事情就算是李文足智多謀的話,那也是讓他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敢弄三十個城管來圍著渤海大酒店的,那來人一定有什么依靠了。渤海大酒店誰不知道是勇堂的產業啊,知道是勇堂的產業還敢來圍困的,那這個人顯然是沒有把勇堂給放在眼中的。
許還山聽到朱局長在里面,先是遲疑了一下,朱局長在局里面那也是相當的強勢的一個領導,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處理起來不聽話的手下那重來是沒有心慈手軟過。
因為朱局長的根子夠深的,就算你是處理一兩個有背景的手下的話,那其他的領導也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當成是沒有看到。當然了,朱局長對待自己的領導絕對是沒有話說的。這才顯示出來了朱局長的為官之道了。
但是許還山想了一下,這一次他是為王海東撐場面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難道朱局長敢有什么話說不成嗎?因此,在這個時候許還山一步不讓地說:“李經理,我這一次來也是為了工作嘛,沒有針對誰的意思,這一次市容大檢查,那是市里面的領導做出來的指示,而且朱局長也是重點的強調過這樣子的事情一定要嚴格執法。我可是奉命而來的。”
這個時候李文可是被氣割半死,奉命而來,這叫什么事情啊,你糊弄鬼吧,市容大檢查每年都是會來幾次的,但是沒有一次是是檢查到渤海大酒店的地頭上來的。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來了:“奉命而來,誰讓你來檢查渤海大酒店的啊,這民營企業我們也是要的嘛,大力推動經濟展,繁榮市場,這也是上面的文件精神。”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慢悠悠的剔著牙從二樓走下來,tǐng著啤酒肚像是懷孕了七個月一般。
看到朱局長走下來了,在這個時候李文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今天這幫城管來的太突然了,讓他有點被動,幸好這一次是朱局長在這里宴請他的幾個朋友,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天知道會怎么樣的收場呢。
勇堂再厲害,那也是見不得光的,論起來戰斗力的話,那大廳里面的幾個圍上來的服務員收拾那些城管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問題是人家是穿著制服來的,帶著命令來的,李文敢肯定,只要是他敢下令動一個城管的話,那接下來就會有千萬個城管走上來。渤海大就斷算是別開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勇堂估計也是會被收拾的一個臭死的。
本來,朱局長是眼高于東,根本就沒有把許還山給放在眼中,一個小小的隊長,朱局長把他給拿下的話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了。但是,朱局長睜開朦朧的眼睛一看,許還山這家伙居然是躲在后面,而前面站著的是王海東,頓時他剛剛喝的酒就清醒了一半了,腦子也開始飛的旋轉起來。
他在局里面能夠呼風喚雨的,依靠的是什么,還不是王家的勢力。沒有王家就沒有他的今天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給你十分鐘 這個時候朱局長立刻躬下身子說:“王掌柜,你怎么有空來這里來了。有日子沒有見你了,最近生意還好嗎?”
身為王家隊伍里面的人,朱局長當然是知道大老板和自己的兒子在鬧矛盾了。但是人家爺倆就算是再怎么樣鬧矛盾的話,那也不是他能夠插手的啊。因此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里面朱局長立刻轉變了一個表情很是客氣的和王海東打招呼。
王家的大少爺現在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做古董生意呢,這事情可是把老板給氣個半死,朱局長稱呼王海東一聲王掌柜也不算過分了。
王海東心情正不爽,哼哼了兩聲說:“有些事情想要找黑虎詢問一下。怎么?朱局長認為城管就沒有什么權利檢查渤海大酒店了嗎?”
朱局長立刻就說:“當然不是了,創建精神文靜示范城市,這是我們江流市一貫強調的,城管執法如果是在任何地方現了有什么和精神文明不一致的事情都可以制止的,渤海大酒店有什么不對的該罰款的罰款,該整頓的整頓,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妥協,不然的話對我們創建精神文明示范城市是有阻礙的。商人不但是要追求利潤,而且也是要講精神文明建設的不是。”
這朱局長臉色變化之快,語氣變化之迅已經是到了一個游刃有余的境界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不是在官場上混了十年八年的,那絕對不可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做到這一點的。
剛才他還口口聲聲的說什么民營企業的建設,現在轉身就說什么要講精神文明建設。
這種變化讓李文在一旁看了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家伙在這里大吃大喝簽單的時候怎么樣不說什么精神文明建設了,見到有強橫的人來了轉身就把我們渤海大酒店給,賣掉了,什么玩意啊你這是。但是李文也是僅僅腹誹一下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是不敢有什么怠慢的,尤其是現在還不明白是什么樣子的情況,還需要這朱局長他的酒店。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聽了朱局長的話這才有點滿意的點點頭說:“知道就好,精神文明劍身任重道遠啊,我今天來就是來找黑虎的,李文是不是,我也不愿意廢話,你直接把黑虎給我找來,十分鐘,我不管黑虎在什么地方嗎,十分鐘之內我要讓黑虎出現在我面前,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這渤海酒店也不用再開了。”
所有的人都能夠聽的出來王海東的話里面是非常的不爽的,似乎這位的忍耐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就算是徐三金和青狐兩個人也是慢慢的退了幾步。這個時候靠近王海東的話,那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了。
反正這時候這家伙是非常是危險的。李文見多了官場上的人,無非就是名利二字,也見多了道上的兄弟,他大哥其實就是道上的。但是他重來沒有見到過王海東這樣子的人,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面。
雖然李文是不怎么樣人是王海東的,但是從朱局長本來鼻孔朝天這樣子的話來看,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都很識趣的低頭了,來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了。
因此李文小心謹慎地說:“黑虎,他是什么人,我們這里沒有叫黑虎的一個人啊?”這個時候其實他的內心也是掀起來了一陣的波瀾,黑虎這家伙他自己簡直就是太熟悉了。
反正這時候黑虎暴露是有點不合適的。那是勇堂的頭號打手,身上不止是有一條人命官司了。而且這兩天黑虎這家伙也是相當的詭異的,就算是李文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這個時候李文心中突然的想到,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是黑虎這孫子惹了什么麻煩?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不知道,呵呵,很好,你這是在浪費時間啊,反正你不用給我解釋,既然是找到你門上來了,我當然是有把握了。現在還剩下九分鐘了。許隊長,準備清空渤海大酒店,讓他們停業整頓。”
按說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城管是沒有這樣子的權利的,但是偏偏是在現實生活中城管還真的是有這樣子的辦法的。城管想讓一個酒店停業檢查的話,你開一個單子就是了。不怕有什么酒店敢不聽話。
就算是像渤海大酒店這樣子的地方那也是相當的忌憚城管方面的反應的。可以說非公的單位沒有一個比忌憚城管的。因此,許還山根本就不用說什么開通知書,直接的下個處罰的單子就能夠讓渤海大酒店停業檢查。
許還山站在王海東身后說:‘王掌柜你放心好了,朱局長就在這里,等會讓他簽個字就是了。”
朱局長也是立刻表示說:“這個必要的整頓也是要有的,停業整頓也是為了渤海大酒店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明天不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李經理要體諒一下我們城管執法的良苦用心啊。”
朱局長講這些官面上的話那是非常的順溜的。面對種種的壓力,就算是李文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有些知識是課本上永遠都不可能學到的。李文就算是能夠看懂哈佛最為復雜的數學模型,就算是能夠弄明白華爾街任何一家公司的財務報表的內幕。
但是面對現在這樣子的局面,李文也只有苦笑了一聲說:“我們這里真的沒有一個叫黑虎的人,但是有個人是有一個黑虎紋身的,應該是在二樓,我立刻就把他給叫過來。”
王海東其實也就是想著確認一下黑虎這家伙是不是在這里,只要是能夠確定這一點的話,那事情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而這個時候在二樓上,三個彪形大漢坐在一起,左邊的是一個禿頂的家伙,長的兇神惡煞一般,右邊的那個倒是顯得正常一點,看上去像是一個樸實的農民工一般,但是農民工是拿瓦刀的多一點,在工地上干建筑什么的是一把好手。但是,這個家伙是那種拿著殺、砍刀的主,也是勇堂的一員猛將了。
而坐在中間的是一個體型像是阿諾州長一般的彪形大漢,亞洲人中能夠有這樣子的體型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而這大漢的身上就是有一個黑色的老虎。這種狠角色就算是看了一眼的話,那也是很難忘記的,更何況永勝那保安曾經被黑虎圍起來差點沒有給殺掉。
從這黑虎的身上那霸道的氣勢來看,一陣陣的殺氣也是能夠顯示出來了他手中確實不是有一條人命官司在了。這就是一種氣勢,在打架斗毆的過程中,這就是王八之氣。
反正一般的人看到了黑虎這種氣勢的話,那甚至是連完成的話都未必說的清楚的。
禿頂的男人說:“虎哥你說下面一下子來了二三十個城管,這事情是不是沖著我們來的,我總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妙啊,要不我們趕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這家伙一看就是那種把心思都給用在了算計人上面了。因此才禿頂的,什么聰明絕頂大約就是這個樣子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先就懷疑城管來的不是時候。
黑虎哼了一聲說:“撤,我們剛剛的做了這個生意,東西還沒有到手呢,撤到什么地方去啊。再說了,你要是撤了的話,老大能夠放過你嗎?我告訴你,背叛老大的人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你小子以后再給我提這個子的話,我先把你的腦袋給弄下來當球踢。”
黑虎這個時候眼光中閃爍的是那種猶豫不定的目光,似乎覺得禿頂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東西沒有到手就讓他離開這里,這對一輩子占便宜習慣了的黑虎來講是相當的困難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有很大的把握能夠把那東西給弄到手的。
禿頂的大漢并沒有把這樣子的威脅給放在心上,而是很隨意地說:“虎哥你說笑了,我怎么會背叛老大啊。我說的撤退不過是暫時的避避風頭,畢竟這都兵臨城下了。主席他老人家說過,今天大踏步的后退就是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進。再說了,這個事情不是還沒有讓老大知道嗎?算是我們三個人接的私活,到時候老大就算知道了想來也是未必會責怪我們的。”
黑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我呸,就算是你這個家伙還好意思和我提主席他老人家,你也不撒泡niao照照你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德性。再說了。這么么大的事情,要是老大不知道的話,你說我敢動手嗎?就算不是老大吩咐下來的,至少也是老大默許的,老六我告訴你,以后少給我弄那些花花腸子啊,不然小心我收拾你啊。”
這就是赤1uo1uo了的警告了,黑虎知道老六這家伙鬼主意比較多,但是這樣子的家伙有時候也是不怎么樣的可靠的,因此,在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敲打一下才是的。
第一百八十二章老四的經歷 老六倒是非常的懼怕黑虎,看到黑虎講話的時候眼睛都瞪起來了,立刻就說:“虎哥你看你,我不過是這一說不是,我們把那娘們給綁過來是為什么啊,還不是說為了聚寶閣的那塊翡翠,現在不是硬打硬拼的時候,我們還是撤退一下比較安全。反正人在我們手上的話,我們就不怕他們怎么樣。對了,虎哥,你說這個消息會不會有詐啊,一塊翡翠能夠到幾千萬的價格,我怎么樣想這個事情都是有點不可能的,你接的那個生意會不會是假的啊。”
黑虎十分肯定地說:“這個你放心好了。鬼面翡翠,呵呵,我已經是打聽的非常的清楚了。梁大麥那家伙的底細我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了,這樣子的事情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而且我也是從那小子口中知道了聚寶閣掌柜和那女人之間的關系,反正為了那女人聚寶閣的掌柜一定是不會吝嗇一塊翡翠的。
至于說鬼面翡翠的價格,幾千萬還是一個保守的數字呢,搞不好就是用美刀來計算的。因此,老六你小子給我放機靈一點,只要是這樣子的一個生意給做成了的話,下輩子我們兄弟都能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是不用這樣子的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金盆洗手回家就成了。”
打打殺殺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有時候有些人是想著金盆洗手的,但是在道上混的久了的話,其他的生意也就是不會做了。因此,到時候再窮困潦倒后半輩子那就不好了。
萬一遇到了城管拆遷什么的,難道說也弄個汽油瓶什么的對付城管嗎?因此,黑虎這家伙也是打定了注意,自己就算是退下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要弄一大筆錢的。
多到自己下半輩子總是要吃喝不愁來的比較的好。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沒有什么樣子的生意比這種打劫更加的來錢了。只要是能夠抓到一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后豐厚的收益的。
因此,黑虎這家伙也總是在了解這方面的事情,只要是有這樣子的生意的話他總是想著要打聽一下生意有多大,對方是什么樣子的來歷。終于有一天讓黑虎給抓到機會了。
梁大麥這個家伙好死不死的聯系到了黑虎,把鬼面翡翠的事情一說,黑虎立刻就動心了。
鬼面翡翠,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也是唯一的一塊在市面上流通的鬼面翡翠,要是能夠弄到這東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懷疑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后半輩子黑虎也是打算拼搏亦喜愛了。因此,黑虎也就沒有怎么樣理會梁滿倉,而是計劃好了自己開始干。
當然了,這事情李勇一開始時不知道的,直到黑虎這家伙把人給抓來之后,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知道了自己的手下居然是做了這樣子的一個事情。
但是他確實也是沒有什么好手的,這些兄弟跟著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總是風里來雨里去的,要是自己弄一點外快的話,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因此,李勇對這樣子的事情雖然是沒有明面上,但是卻也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的。尤其是他打聽到了對方不過是一個古董鋪子的小老板,也就沒有怎么樣在意了。
要說新手就是新手,這利李勇雖然也是江流市地下勢力的響當當的人物了,但是畢竟是崛起的時間比較晚,對江流市的一些事情也是不怎么樣的清楚。
他自己也是不去打聽一下,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什么沒有人敢去動鬼面翡翠,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天王星集團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背景。要是李文的話,總是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些才動手的。
但是黑虎這家伙為了免得麻煩這事情都是瞞著李文在做的。
因此,這兩天李文覺得黑虎他們這幾個家伙有點鬼鬼祟祟的話,那也是很正常的了。而且黑虎他們幾個有時候就是要做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因此,李文也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黑虎他們幾個經常是這樣子的鬼鬼祟祟的。
像是為勇堂討賬的時候就會這樣的。
而且這兩天李文是比較忙的,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沒有什么風吹草動,李文更是以為黑虎他們不過是做了一些道上的生意。但是讓李文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做的道上的生意居然是這種打劫。而且還是打劫到了王海東的身上了。
倒是那個農民工琢磨了一下說:“虎哥,這個事情別的沒有什么,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梁大麥是一個問題啊,我們的這個計劃畢竟是從他那里得到的,一些資料也是他提供的,這家伙對我們也是比較了解的,萬一被條子他們查到了梁大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對我們以后的計劃也是很不利的,要不晚上去去做了他,免得夜長夢多。”
這農民工絕對不是一般的農民工,雖然看上去像是很老實的那種,但是實際上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誰能夠說的清楚啊。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農民工要工資也是不容易啊。
黑虎不緊不慢地說:“老四,我知道你對那些白領有意見,但是這不是殺人滅口的時候,要是我們在這個時候殺人滅口的話,那不是明擺著這梁大麥就是和我們是一伙的,到時候就算是警察沒有注意到梁大麥的話那也是會把精力給放在那里的,那個時候我們才是真正的倒霉呢,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綁架的那個女人是什么人,也是那個公司的吧,所以梁大麥暫時不能夠殺,先派個兄弟監視起來算了。
要是他有反水的跡象的話,那再動手不遲。但是我想這白領是沒有這個勇氣的。這個事情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梁大麥提出來的一個事情了。他到時候干反水的話我們就說他數主謀就是了。老六,你小子也警醒這一點,這一次不能夠有任何的差錯,萬一有什么意外的話,那我們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對方能夠一下子帶出來二三十的城管,這倒是讓我很意外啊。老四這邊你也個哦我注意一點,王海東不是欠你錢不還的工地老板,那是我們的財神爺啊,有了這個財神爺的話,那我們下半輩子就有了依靠了。老四,我告訴你,不管是有什么樣子的事情,這樣子的時候你都給我忍耐一點,不然壞了老大的計劃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其實要是說收拾城管的話,就黑虎這體格,收拾七八個城管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那是在晚上,在沒有人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他也是不敢這樣子的做的,這是公然挑釁城管執法的威嚴啊。
而這個時候黑虎也是很了解老四這個人是什么樣子的脾氣,為人心狠手辣那也不是天生的。老四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非常的不錯的農民工,至少也算是建筑工地上的上工了。一天的工資也是有一二百的,那還不算是加班。
因此,這一家老小過得還算是比較滋潤。但是天有不測風云啊,老四的母親病重住院,急需要錢,他的三個哥哥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就算是他們把房子都給賣掉了那也不夠醫藥費啊。
但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作為家里面的頂梁柱的老四的老板卷起來幾百萬的現金跑路了。也就是說老四這家伙一年多的活算是白干了。這可是小十萬的錢啊,有了這筆錢的話,老四的母親就能夠治病保住性命,要是沒有這筆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老四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有病不能夠醫治了。
本來一向是老實巴交的老四這一次也惱了。老板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這一點他不眼饞,誰讓人家有本事接工地這樣子的活呢,小三轎車他也是不眼饞的,人家有錢愛怎么樣花就怎么樣花,這樣子的時候和他老四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這大約就是絕大部分的農民工的心聲,我老實巴交的出力掙錢,你把工錢給我就算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四這個家伙也是打算著和老板商量下先把工錢給結了。但是沒有想到那老板居然是卷起來錢跑掉了。
這下子就是要了老四的命了。而且不但是老四一個人需要錢啊,當時麥收大忙,正是很多農民工需要錢的時候。當天老四提著一聽啤酒就上了還沒有完工的大樓的頂部了。
喝著啤酒老四就像,自己的母親一輩子拉扯兄弟四個人,到最后了生病了連治病的錢都沒有,這世道到底是怎么樣了。難道說老實巴交的掙錢的年代已經過去了。
就在老四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見啊、、、、、啪的兩聲,頓時在樓下傳來了一陣的喧嘩。
這個時候樓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消防官兵,派出所的警察,工程的一些領導都來了。反正這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工地上第一次成了社會上的焦點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王海東的戾氣 而這個時候老四才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消防隊還弄起來了一份巨大的氣墊,就在自己的腳下,而且不是一個,在大樓的另一端還有一個巨大的氣墊。但是可惜在氣墊的一旁已經是被鮮血給染紅了。
顯然,這個人是比老四想不開的。老四不過是想著算計一下怎么樣找到老板把錢給要過來,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跳樓。家里面還有妻子兒子,還有生病的老母親,要說是跳樓的話,那老四絕對是不會的,畢竟他呀是家里面的頂梁柱。自己的那三個哥哥就是只會種地的農民,一點主心骨都沒有的。
哪里有老四這走南闖北的人見識多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下面的人可是不這樣子的想啊。
一個年輕的女警察急的滿頭地拿著喇叭說:“老鄉,你先下來,有什么事情下來再說。千萬不想不開啊。”
但是下面更是有一些紅鼻子阿憶們叫囂著說,下來把,下來把,我們都等半天了。氣的那個小女警察抄起來一把椅子就扔了過去。
到底是工頭比較了解情況:“老四,你個王八犢子給我下來,老子把你帶出來是讓你尋死的嗎?要死的話也不是我們死啊,你死了你家里人在沒有辦啊。”
老四本來就沒有打算跳樓,不過是想著跑到樓頂上散散心而已。結果,那個小女警察還真的是英勇,硬是冒著四十多度的高溫爬上來把老四給拉了回去。不管是怎么樣,總算是把老四給救下來了。
這也算是這一次救人大有成績了。什么電視新聞報紙之類的媒體蜂擁而來,像是看大熊貓一樣的采訪老四,而且有的記者在關掉錄音機之后還說:“老鄉,這事情你自己要想開些,該死的不是你們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工,那些該死的人到現在還山珍海味的呢,就算是你死掉的話和他們有什么樣子的關系呢。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你自己是要想開一些的。不是每一次都有女警救你的。”
那小女警當時不過是剛剛從警校畢業才一個星期,懷著一腔為人民服務的抱負總算是在那里有了一次施展的空間了。當然了,不管是怎么樣老四都是很感謝這個小女警的,至少她在最危急的關頭站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工頭和記者的話也是深刻的提醒著老四。
難道跳樓就是我們農民工要薪水的一種手段嗎?難道我們就真的該死。其實當天老四就知道了那個跳樓比較倒霉的是自己的一個工友,一個家里面窮的幾乎是揭不開鍋的一個農民,他實在是被比的沒有辦法了才選擇了這條路的。
在這樣子子的時候但凡是能夠有三五千塊錢應急的話,他就未必會走上這樣子一條絕路。一條命有時候也就是三五千塊錢,很不值錢的一條命,至少老四這個時候為他不值得。而采訪老四的這個記者估計也是一個憤青,反正關了錄音機講話也就是沒有了那么多顧忌了。
這記者抽了兩口煙居然是講解起來了那些老板怎么樣壓榨工人邪惡血汗錢,在什么樣子的情況下才會卷走錢跑路。老四是聽不明白那記者說的什么馬克思的資本論中的剩余價值什么的。
他也不知道中國歷史上有個叫馬克思的能人。但是他聽懂了一點,那就是說卷錢跑路的老板這個時候正在某個地方花天酒地呢。他花天酒地的錢就是農民工的血汗錢。這讓老四眼睛都紅了。
難道那些用鮮血給染紅了的錢你用著也不后怕嗎?難道有些人就真的是喪盡天良嗎?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一瞬間在老四的心中爆了出來。在他的內心的深處產生了激烈的碰撞。
要說老四這家伙雖然是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比較有主見的人,要不也不可能成為家里面的頂梁柱了。呀琢磨通了之后,認定了不能夠這樣子的算完收拾收拾,把工頭給的一萬塊全部寄回老家去了。
這是因為老四差點跳樓了,成了報紙電視上的名人,雖然老板卷錢跑了,但是還有建筑公司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建筑公司十分慷慨的給了老四一萬塊,那總經理在鏡頭前表示一定要嚴查這個事情,為農民工兄弟逃回來一個說法。在這樣子的時候絕對不能夠損害農民工的利益。
這話說的是不是真的不好說,反正這都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那總經理慷慨激昂的話還在耳邊響起,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給過老四一萬塊之后再也是沒有什么別的了。
找工頭,工頭嘆息了一聲說,老四,你這還算是好的,有一萬塊呢,跟著我們一起來的兄弟聯這一萬塊都沒有呢,還想別的,等著把老板抓到之后再說吧。反正一句話,沒有抓到老板的話,這工錢誰都別想要回來。
老四終于是徹底的死心了,他不再想著別人能夠幫著自己要錢。雖然老四平時不怎么樣的接觸老板,但是老板來的時候他總是會注意下,比如說老板什么摸樣,車牌是多少,總是和什么樣子的人一起來。
有時候他甚至是偷聽一下老板和自己的那些朋友都說的什么樣子的話。反正那胖胖的像個肥豬一般的老板不管是怎么樣也不會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的身邊的一個農民工會用心的偷聽自己的談話。
因此,胖老板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顧忌。于是這個時候老四也是能夠聽到一些別人不可能知道的消息,比如說這胖老板總是喜歡去什么樣子的洗浴中心,經常喜歡去什么小區等等一些消息。
本來這些消息是未必用得上的,但是沒有想到還是用上了。老四把一萬塊給寄回家之后直接的踏上了去尋找胖老板的旅途了。反正老四認定了這胖老板一定是不會去別的地方,而是一定是會在本市的,因為他舍不得離開本市。
蹲點守候,在他知道的胖老板經常去的一些地方老四像是一個乞丐一般的蹲在那里,現在反正也沒有強制遣送回鄉了,那些收容所的人看到老四以后也是懶得搭理他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反正是沒有人去注意一個乞丐,就算是城管也不會去理會他。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那些小區和洗浴中心總是會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在盯著門口。
或者是皇天不負苦心人,還真的讓老四給等到了胖老板了。這家伙果然是沒有跑啊,他舍不得這城市里面的優越的生活,離開了這個城市,沒有了這里的關系網,他什么都不是。因此沒他卷錢跑路不過是一個假象而已。
其實他就是在自己的一套房子里面躲藏了起來,不過這兩天看到風聲過去了,胖老板也是開始活躍了起來了。總是憋著的話,那對他這個一向是喜歡享受的人來講也是一個不小的折磨,反正現在他手里面也不算是沒有錢,幾百萬呢,夠他消費的了。因此,他呀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那些他自己比較喜歡的地方。
比如說什么什么洗浴中心夜總會之美的地方。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是被人給盯上了。他絕對想不到會有一個農民工有這樣子的大的耐心為了等他裝了兩個月的乞丐。
那可是真正的乞丐。老四在蹲點守候的時候有人扔過來半塊面包,或者有小學生送給的蘋果,他自己隨手就吃下去了。以至于連那些洗浴中心的一些員工都相信這是一個真的乞丐,而且是腦子比較有問題的乞丐。就算是下雨的時候也沒有見到老四找個地方避雨過。因為老四害怕自己避雨的時候胖老板會出現。
反正該這胖老板被抓到,在洗浴中心當然是不好下手了。洗浴中心的人已經是認定了老四是乞丐了,怎么樣會讓這身上有可能有傳染病的乞丐進去呢。
但是如此幾次,老四終于還是查出來了胖老板到底是住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了。當夜他就潛入了胖老板的房子,逼問出來了保險柜的密碼,然后殺人滅口,一點猶豫有沒有。保險柜里面有三十多萬,剩下的都是存折,他知道存折自己是別想是,三十多萬現金全部的卷走了。
留下的是警察怎么樣也查不出來的懸案。因為老四做了兩個多月的乞丐,就算是再好的刑偵專家到了之后也別想查清楚老四留下來的痕跡到底是不是人的,或者是說什么樣子的人留下的。他可是兩個多月都沒有洗手了,有指紋留下來才奇怪呢?
反正老四從此后也成了道上的人,老母親治病的錢他沒有敢一次性的匯過去,而是根據需要一筆筆的匯過去的,一次也就是三五千的樣子,絕對不會引起警察的懷疑。
后來,工地上就少了一個技術很好的上工,而道上就多了一個拿著砍刀的農民工。這老四對白領老板一向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倒是對那些警察有很好的印象。
因此,黑虎認定自己的兄弟腦子有問題,神經病,道上的人見到警察就要繞著走。
反正他在這個時候是不怎么樣放心老四的,因此才讓腦子比較靈活的老六看著他的,不然的話,老四是真的什么樣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梁大麥這家伙要是真的被老四干掉的話,那才真的麻煩呢。而且,這個時候黑虎也相信二哥李文能夠把那些城管給擺平了。畢竟城管的一個副局長也是已經下去了。
這渤海大酒店的二樓雖然是最為危險的地方,但是黑虎認為既然是城管上不來的話,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倒是現在撤的話,城管既然是來了能夠不把路給封死了?現在撤的話那不但是給二哥李文找麻煩,而且是那種自投羅網的意思。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不能夠下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黑虎到底是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說朱局長雖然是城管的副局長,但是城管是沒有上二樓,并不是說王海東不敢上二樓啊。
只要是說招惹了王海東的話,那一定是會被收拾一個臭死的。就算是王海東的老子親自來了,那也是不可能阻攔王海東的。
李文這家伙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立刻就能夠看的出來王海東是一個招惹不起的人。青狐他是人是的,紐倫堡大酒店的實際上的掌權人。徐三金,永勝的太子爺,那是比大哥的勇堂更加個根深獨孤的存在。
要是說勇堂是江流市的新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永勝在江流市的地位就是根深獨孤了。這樣子的兩個人都是跟在王海東的后面的,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到底是強悍到什么樣子的程度奇偶可想而知了。
這個時候就是丟車保帥了。實際上在后來也是證明了李文的想法了,只是那已經是到監獄里面證明去了。
王海東居然是一個人上靈帝二樓,半個小時之后,王海東一言不的從二樓下來,也沒有聽到二樓有什么樣子的動靜,王海東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李文上了二樓之后,立刻奔到洗手間,把胃里面能夠吐的都給吐了出來。
打電話讓醫生來。醫院派來的是一個有二十年經驗的老醫生,但是這一聲看到二樓的情況也是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黑虎雙手的骨頭已經是一寸寸的被人給打斷了。而且肋骨被敲斷了六根。禿頂和老四這兩個就家伙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還手的能力直接的被廢了攤到在地上了。
后來醫院一拍片子才知道,一腳之下,五臟震動,這估計還是對方手下留情,要是再用點力量的話,那就不還是五臟震動而搶救,直接送太平間就完事了。而黑虎這家伙身上一寸寸斷裂的骨頭,鮮血淋漓,就是被人直接用腳給一點一點的踩斷的。反正跟著過去的兩個護士當天就辭職不干了。
兩個小丫頭誓一輩子都不會去做護士了,這玩意簡直是太嚇人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古董行的深淺 當時那三個人的表情和傷勢就像是從十八層地獄受刑回來一樣。但是很詭異的是,現場根本就沒有什么打斗的痕跡。楚天齊帶著警察來,調查一下情況,認定了是流竄作案,反正李文也不敢有什么懷疑,流竄就流竄吧。就算是李文有什么懷疑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
再說了,勇堂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抗的機會的,雖然這件事情不是李勇指使下做的,但是畢竟黑虎是他的手下,正像是黑虎這家伙說的一樣,那這樣子的時候要是沒有李勇的默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黑虎是沒有任何的膽量敢這樣子的做的,因此,當天晚上以李勇為的一幫犯罪團伙被我英勇的公安機關一舉破獲,查獲搖touan等一宗,砍刀獵槍等等違禁武器若干。反正勇堂在一瞬間的鞏固灰飛煙滅了。
至于說老四,據說從醫院里面出來后,有人在別的城市見到過老四,那真是犀利哥啊,整天在大街上打扮的插o的像是參加巴黎服裝節一般的一個乞丐據說就是他。反正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在江流市見到過犀利哥了。
柳如煙終于還是在一家小旅館里面被王海東找到了。既然是王海東動手的話,那就算是黑虎是鐵打的漢子也是堅持不住的。很快就招了柳如煙被關在什么什么地方。
最后王海東實在是不放心地說:“如煙姐姐這里不算是多么的安全,尤其是有鬼面翡翠這玩意在這里,因此,我打算把這玩意獻出去,反正放在國家那里也是沒有人敢惦記了。至于說這里的賬目,你還是別查了。我二叔也真是的,怎么樣會讓你過來,要是讓人來查賬的話,讓我那表哥過來吧。”
王海東對自己的二叔王運來做的一些事情也是不怎么樣看的慣的,但是他是很少插手公司里面的事情的,因此,也不打算在這個事情上計較,不過堅決的不讓柳如煙繼續的在這江流市了。
這個地方畢竟不算是一個多么安全的地方,這一次是幸運的,正好是找到了梁大麥這家伙,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成了多事之秋了。
柳如煙驚魂未定,粉面失色,卻也是擔心地說:“那你怎么樣辦,你不是一樣的在這里,有鬼面翡翠你也是不怎么樣的安全,就算是有武警戰士把守的話,那也保護不了你一輩子啊。”
柳如煙這話說的正確,武警戰士確實是不可能保護的了王海東一輩子的。因此,王海東的安全也是一個問題。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很客氣地說:“你等等我先打個電話?”
抄起來電話,王海東撥通一個熟悉的號碼說:“鄭叔叔,你和爸爸說,事情我同意了。不過,這玩意你們盡快的拿走,別在聚寶閣了。這玩意也耽擱我做生意,還有,他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辦到,不然的話,嘿嘿。”
反正王海東這話說的有點不像是一個兒子應該說的話,這樣子的時候王書記聽到兒子的威脅,臉上不以為然地說:“那就通知我們的人把東西給帶過來,先送到銀行的金庫里面,有時間再處理。”
鄭光明雖然是把原話給學到了。但是王海東帶地是怎么樣威脅自己的老子的,這一點鄭光明雖然是非常的想知道,但是卻不敢仔細的打聽清楚。畢竟這是書記家的私人的事情。
這王書記也是非常的強勢的一個書記了,在江流市那是說一不二,而且這里也是王家的老家,在這里王家可以算是根深蒂固的。因此,鄭光明少見王書記會有愁眉苦臉的時候。
但是其實鄭光明真的不知道王書記這個時候正在愁眉苦臉呢。說實在的,這鬼面翡翠確實不是王書記自己要的,而是江流市的所有的勢力都想著把這玩意給留下來的。因為不管是這些勢力再怎么樣斗下去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展江流市經濟也是勢在必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把鬼面翡翠給留下來也是勢在必行了。
而且自己的兒子提出來的這樣子的要去也是很正常的,兩套別墅,這是沒有什么問題,市委市政fǔ也是有機動名額的,到時候勻出來兩個就是了。但是步行街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就有點不好說了。
誰不知道那是一只下金蛋的母激啊。這個條件那邊的人還正在商量,給是一定要給的,但是給多少也沒有商量好。但是那邊敢不答應的話,王書記相信自己的兒子還真的有辦法把鬼面翡翠給弄回了去的。
這辦法嘛,無非就是告狀,去向自己的母親,也就是王海東的奶奶,王家的老祖宗告狀。到時候王書記也是吃不來兜著走了。
這個時候王書記皺了皺眉頭終于打電話說:“我兒子可是已經在我的勸說下答應了交出來東西了,要是今天你們再商量不好結果的話,那東西我不保證一定會留在江流市啊。”
那邊的聲音立刻焦急地說:“別啊,王書記,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商量出來一個結果來的。不就是百分之二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已經初步答應了下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先是把這個事給定下來,至于說到最后誰拿出來多少,這個再說。總之一定是會讓你兒子滿意的。”
鬼面翡翠對江流市的經濟拉動作用那是有目共睹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放棄這東西的。但是他們同樣也是不敢小看王海東的能量,那是王家的長子長孫,深的王家老祖宗的喜愛。在這樣子的時候得罪王海東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聳聳肩膀說:“一切都沒有什么問題了。之后這個鬼面翡翠就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了。上面愛怎么樣的折騰就怎么樣的折騰吧。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反正是不怎么樣的看好這東西。什么幸運之石啊,要不是因為這玩意你還不能夠被綁架呢。我看如煙姐姐你還是回去吧。”
王海東堅持把柳如煙給送上了飛機,雖然這天王星集團是王運來在當家作主,王海東一般是不怎么樣地方插手的,但是一旦是王海東插手了這個事情的話,那王運來通常也是不好反駁的。
把柳如煙給送上了飛機,王海東還被丫頭抱怨了一番,說什么有這樣子的精彩的事情也不喊上他一起。王海東對這小丫頭的抱怨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而這一回龍觀古董市場,王海東居然是把鬼面翡翠給捐獻了出去,這樣子的事情頓時是引起了轟動了。
張好古這家伙雖然是和王海東有點矛盾,但是并不是說一點解決的可能都沒有,現在兩家的矛盾已經是緩和了不少了。張好古喝著茶說:“王海東這家伙果然是壯志斷腕啊,這一手玩的實在是漂亮。”
祥子在一旁說:“師傅,那么貴重的東西都捐獻出去了,要是我的話,那我絕對是不看囊捐獻出去的。”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那就是為什么你這個家伙總是我的徒弟。而王海東這個時候就已經是聚寶閣的掌柜的道理。你以為鋪子里面壓箱底的寶貝就是越貴重月之前嗎?錯了,大錯特錯,一旦是這個古董的價值到達了一定的程度的話,也許會有殺身之禍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家可以保住鬼面翡翠的,不知道王海東為什么不要了。
呵呵,要是你小子的話,早不知道被人滅殺了多少次了。“財帛動人心啊,這樣子的事情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這家伙做的就非常的好,既然是給自己帶來麻煩的話,那直接扔出去就是了。而且能夠把鬼面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
雖然祥子不理解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卻是很明白這事情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王海東想著專心的玩古董,玩賭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可能把歸鬼面翡翠給留在自己的手中,要不就拍賣了,要不就捐獻給國家。
張好古當然是不知道王海東用這樣子的東西怎么樣的把自己的利益給最大化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更加關系的是王海東以后會怎么樣的去做,難得說直接的去賭石是嗎?似乎這樣子的事情是有點不可能的。至于說祥子這個笨蛋徒弟的話,那純粹就是外行看門道,古董市場要是那么容易混下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能夠稱之為水深了。
這里的水可是淹死過不少的人。一般的人如果是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話,那還是不要在這樣子的事情上摻和為好。
張好古本來是想著培養祥子作為自己的接班人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看起來,祥子想要獨當一面的話,那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成功的可能的。而且他一定是會輸的連kù子都保不住。反正祥子想要出師的話,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五章魯國的鼎 回龍觀古董市場終于是迎來了暫時的平靜,劉老六這家伙似乎也是沒有再拍賣手中的翡翠原石的打算,但是那些原石都是和鬼面翡翠在一起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幾乎是是有的人都知道劉老六這家伙是在等候一個最佳的實際。而就在第二天,王海東開門做生意,再也是沒有那種顧客盈門的感覺了。
反正鬼面翡翠是不在這聚寶閣的。因此也就沒有幾個人過來了。這會就是古董市場的三年不開張了,古董市場這樣子地方地方如果是沒有足夠的耐心的話,那一般的人還是別來這里來做生意了,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
畢竟這一等就是半天的功夫也不是誰都能夠堅持的了的。就在王海東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的時候,梁滿倉帶著一個大包裹走到門口看了看,看到王海東之后這才邁步進來說:“王掌柜,我之前說過有些東西讓你給幫著掌掌眼的,你給我瞅瞅看這是什么?”
梁滿倉,梁大麥的堂叔,梁滿倉在走的時候也是說過自己有一些東西要讓王海東給鑒定一下,而梁大麥也是說起來過堂叔的手中是有意見價值不菲的寶貝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一個古董上人沒有不遇到一件好古董更加的興奮的事情了。梁滿倉把包袱打開,王海東看到的就是一件青銅鼎,一件造型古樸的青銅鼎,而且上面也是有青銅器銘文的那種寶貝。
青銅器其中也是包括銅鏡的,同樣是青銅器的話,他們的價格是不一樣的。有銘文的和沒有銘文的價值是天上地下一般的。青銅器銘文,又稱金文、鐘鼎文。
它是遠古歷史最早、最完備、最有說服力的記述,是最具魅力的符號語言。比之同時期的甲骨文字,有著更多的有意味的創作特性,而且可以憑藉精湛的鑄造技術,使優秀的青銅器文字在相當程度上表現出筆意來。算來,青銅器的銘文也是古代文化傳承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
李清照和他的丈夫趙明誠就擅長這金石之學。著有《金石錄》一書。反正青銅器的銘文在歷史上是光耀千古的。
商代青銅器上的文字很簡單,少則如圖像化的族徽,多也不過百十來字。西周的文字無論在數量和質量上都有了飛躍,著名的《mao公鼎銘》、《虢季子白盤銘》、《大盂鼎銘》和《散氏盤銘》被稱為青銅器銘文中的“四大國寶”。
王海東曾經不止一次的研究過這四大國寶的銘文,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解釋這些梁滿倉一定是不懂得的。
因此,王海東就說:“其實這玩意就是和我們在農村玩的孩模是一樣的道理的。
這青銅器就是一個古代的孩模。如果這玩意我們看到的,印章上或別的器物上所刻或所鑄的凹下的銘文,叫陰文。這個我就不解釋了,你明白的。”
梁滿倉當然是明白了,畢竟他也算是半個行里面的人。刻章他還是懂得的。
王海東拿著那青銅鼎說:“而像是這樣子的凹上的叫陽文。印章上的陰文也叫做白文。我們的孩模就是一種陽文。”
孩模其實就是農村的一種玩具,是用黃土燒制而成的,其實就是和燒磚是沒有什么區別的,也就是做成鵝蛋大笑的一片各種形狀的一片,厚大約有三毫米左右,正面是花鳥魚獸,人物等等各種圖案,而這圖案必定是陽文雕刻而成的。
要玩的時候就抓一把泥土弄成一個和孩模大小相仿的一片泥片,然后用力把泥片按在孩模上面,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孩模上面的陽文就變成了同樣圖案的陰文了。
一般來講,這玩意能夠印制許多個陰文孩模的。相當的有意思。如果是城里人的話,可能也許不怎么樣的明白這些,但是梁滿倉畢竟是從農村出來的,一解釋他就明白了。
梁滿倉點點頭說:“那這是什么東西,是什么朝代的,算是一件寶貝嗎?”
王海東看著上面五谷豐登的字樣說:“應該是件好東西。五谷豐登鼎,這應該數net秋時期魯國的一件祭祀用的禮器,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件,要是一整套的話,那就更值錢了。這東西是怎么樣來的?”
一聽到值錢,梁滿倉心中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他說:“這玩意我也是問過了不少人了,王掌柜是第一個說這東西是好玩的人。那些人居然是在看了照片之后說我的東西不值錢,但是還是一個勁的打聽我這東西在什么地方,拿我當傻子嗎?也只有王掌柜才會第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件好東西。
這是我當年離開鋪子的時候師傅給我的一家玩意,據說是鎮店之寶,當時兵荒馬亂的,師傅才把這東西給我自己逃命去了。沒有想到后來我再也是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師傅了。王掌柜,這東西是什么來歷。要是我想出手的話,價值多少錢。”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錢,我見到過梁大麥,梁大麥說你手中有一件寶貝硬是不愿意讓他看,看來就是這東西了。當時你喝醉酒的時候可是說過這連鬼面翡翠也不能夠比較的。”
梁大麥?梁滿倉楞了一下說:“這小子你怎么樣遇到了。當時我也是一時酒話,當不得真,王掌柜你別生氣。梁大麥那家伙呢?”王海東搖搖頭說:“什么當真當不得身,我就告訴你,就算是十塊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在我的眼中也是不如這青銅鼎重要的。至于梁大麥,進去了。這家伙犯事情了。”
梁滿倉憤恨地說:“我就看這小子不怎么樣地道,有了錢也不知道幫幫家里面的,現在栽了吧。王鎮長我們不說他,你給介紹介紹這玩意。”
王海東點點有,開始介紹了這玩意了:“其實,在西周時期這玩意就有出現了,由于西周銅器斷代研究已進行得比較深入,所以西周金文在整個西周時期各個階段的面貌即大致得以明朗。
也就是說到這里成熟了。就像是青花瓷到元代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一般,我們今天看到的元青花其實就是歷朝歷代積累的結果。而青銅器銘文也是一樣的代理的。
鑒于青銅器銘文的展階段與主要依據形制、紋飾進行的銘文銅器分期似并不完全同步,同時也為了使對西周金文所生的階段性變化在時間上有個較清晰的印象,其下以西周早、中、晚三期為序來概述青銅器展、演化情況。
雖然在一定時期內,青銅器銘文會有某些共同流行的,帶時代性的風格。但是這方面的實際的資料是比較少的,研究這方面的歷史是相當的困難的,不過通過現有的政績可以證明,這并不能排斥銘文風格上有某些不合主流的個性的體現,因為當時書寫銘文的作者在風格上未必皆雷同,而且當時的工匠的地位和奴隸基本上是一樣的。
因此這玩意要是真的仔細的研究起來的話,那也不好說,至少目前是處在研究階段的。西周早期金文可分兩個階段來概述:第一階段,主要是武王、成王時期,但康王時期仍有部分器銘具有本階段特點。
在內容上,仍存在較多的很少的族氏銘文及其與先祖曰名組合的銘文。銘有此類銘文的銅器,多數當屬于商亡國后臣服于周人的商朝遺民。這就是青銅器銘文的早期的成熟時代了。
自此階段開始,長篇與較長篇的銘文已多了起來,內容關系到許多西周初期的重要史實及當時的官制,軍制等。從總體上看,此階段金文扔保留了不少商晚期金文的持點。研究夏商周要是不研究金石之學的話,那是不看囊的。當然了,時代的金石之學還是有些瑕疵的。
先是布局不夠規整,依然是豎成行而橫不成排。字形大小仍不均勻。象形性還較強。書寫氣勢亦較豪放,筆畫較渾厚、凝重,有的筆畫中間粗肥,而尾出尖,筆捺皆有波折。而我們眼前的這件寶貝就是net秋時代的一件作品,你看看上面五谷豐登這四個字做的就是相當的好了。
但是當時商周時期的青銅器其實不是這樣子的。所有這些均特點與商金文近同。上述特征可從武王時期的利簋與成王時期的保卣、甗侯鼎及康王時期的作冊大方鼎的銘文中得知。”
梁滿倉聽了就像是有點聽天書一般,王海東講的這些要是沒有一定的功底的話,那是不太可能聽明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加重要的一點梁滿倉想了解的不過是這鼎能夠價值多少。
至于說銘文或者是上面銘文的來歷似乎不是他關心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想都不想就說:“還是有些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這玩意,我一個種地的明白這些沒有什么用,你就告訴我這鼎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值錢法就是了。我以前也是見到過一些夏商周的青銅鼎的,有的幾個大洋就能夠買到手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磚家叫獸 夏商周的青銅鼎是不是能夠幾個大洋買到手,這個在之前還真的很難說。其實就算是在現在的話,如果是青銅鼎上沒有什么文字花紋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實際價值的,往往也就是幾百塊上千塊的樣子。你還別不相信,這里面的青銅鼎十件里面有一件是真的就不錯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鼎和鼎其實是不一樣的。在古代被視為立國重器,是國家和權力的象征。直到現在,中國人仍然有一種鼎崇拜的意識,“鼎”字也被賦予“顯赫”、“尊貴”、“盛大”等引申意義,如:一言九鼎、大名鼎鼎等等成語就是這個意思。鼎又是旌功記績的禮器。周代的國君或王公大臣在重大慶典或接受賞賜時都要鑄鼎,以旌表功績,記載盛況。你知道這玩意在古代的作用嗎?”
王海東問到這里,梁滿倉也是一愣,他還真的是不知道這玩意有什么樣子的用啊。反正就是一件鼎。
王海東看梁滿倉答應不下來,于是就說:“那就是類似現在的攝像機。鼎這玩意要把當時的消息給記載下來,流傳給后人。這雖然有些牽強附會,但是實際上鼎也確實是有這樣子的作用的。就像是我們手中的五谷豐登鼎一般,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是介紹了魯國的一次祭祀,也算是重器了。”
鼎被賦予神圣的色彩,起源于禹鑄九鼎的傳說。鼎本來是古代的烹飪之器,相當于現在的鍋,用以燉煮和盛放魚肉。許慎在《說文解字》里說:“鼎,三足兩耳,之五味之寶器也。”
有三足圓鼎,也有四足方鼎。最早的鼎是黏土燒制的陶鼎,后來又有了用青銅鑄造的銅鼎。傳說夏禹曾收九牧之金鑄九鼎于荊山之下,以象征九州,并在上面鐫刻魑魅魍魎的圖形,讓人們警惕,防止被其傷害。
自從有了禹鑄九鼎的傳說,鼎就從一般的炊器而展為傳國重器。
意思就是說,當時夏禹這個大當家帶著一幫小弟在我們華夏大地橫掃天下,統一了大大小小的各個幫派。但是這個時候夏禹也是為難啊,既然都公認自己當龍頭老大了,下面的這些人都宰掉顯然是不合適的。但是要是留著他們的話,有一天他們這些人要想滅自己的話,那也不好說。因為作為所有幫派里面最大的大當家,夏禹自己那也是老狐貍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夏禹就想出來了一個絕妙的注意,把你們的兵器都收集起來,弄出來九鼎來,這樣子的話,你們想要造反的話,那也是沒有兵器,以后就安心跟著老大我混就是了。反正通俗的解釋一下的話就是這樣子了。
后來這一套被戰國時期的大當家秦始皇學去了,這秦始皇也是現學現用,直接把天下兵器弄到一起,造了十二個巨大的金人,其實就是和九鼎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歷商至周,都把定都或建立王朝稱為“定鼎”。國滅則鼎遷,夏朝滅,商朝興,九鼎遷于商都亳(波)京;商朝滅,周朝興,九鼎又遷于周都鎬京。直到秦始皇,這被推崇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人家秦始皇不但是有鼎,而且有人。
歷史上有“問鼎”的典故,語出《左傳宣公三年》,大意是:楚莊王為討伐外族入侵者來到洛陽,在周天子境內檢閱軍隊。周定王派大夫王孫滿去慰勞,楚莊王借機詢問周鼎的大小輕重。
王孫滿說:政德清明,鼎小也重,國君無道,鼎大也輕。周王朝定鼎中原,權力天賜。鼎的輕重不當詢問。楚莊王問鼎,大有玉取周王朝天下而代之的意思,結果遭到定王使者王孫滿的嚴詞斥責。
后來就把圖謀篡奪王位叫做“問鼎”。
這樣說來就麻煩了,其實就是外面有一群過江龍想要在周定王這邊的場子搞三搞四的,后來被周定王手下的小弟楚莊王給滅了。周定王當然是要派人犒賞一下楚莊王了。
畢竟是跟著你混的,為你賣命之后大碗酒大塊肉還是要有的。
于是這周定王就派遣王孫過去慰問。估計這楚莊王想著掀翻周定王自己做老大,因此就問一下周家的鼎是怎么樣的,自己也想弄一套來玩玩。
王孫吐了楚莊王一臉說:“你也不撒泡niao照照,就憑你也想問我們家天子的鼎是怎么樣的,小樣老實回去呆著去,不然滅了你小丫tǐng的。”
反正后來二五仔,叛徒什么的,大多是有問鼎的意思。不過這問鼎有的是想當皇帝比如劉邦項羽。有的只是想著做老大就滿足了。比如宋江之流。反正奮斗叫做問鼎。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反正這玩意是很有意思的,到了后來,古代的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有這玩意,不然的話,那就是抄家殺頭的大罪,反正做皇帝的最不能夠容忍大家的就是造反。一般的人你沒有事情弄個鼎來做什么啊。那是和找死是有什么樣子的區別啊。
因此,古代這玩意流傳下來的也不是非常的多,尤其是在鼎上面有銘文的,那這樣子的東西是更少了。保守估計,這四個字,四十萬是沒有跑了,加上上面的云紋等等這些東西,要是說價值百萬之下都是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問題就是一件玩意是真的不是真的。你知道現在國外怎么樣評價我們國家的青銅器嗎?
九成是假的,是贗品,這雖然是有點不合理的,但是也是能夠看的出來我們國家青銅器作假是已經泛濫到了一個什么樣子的程度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幾乎是到了連專家都不好辨認的程度了。”
青銅器的作偽算是最為容易的一點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辨認出來的話,那就真的十分的困難了。這也是為什么一般的來講如果所也好i玩古董的話,那千萬別從青銅器入門,要不然你會死的非常的慘的。
曾經有一個千萬富豪,這家伙十分的喜歡收藏,弄了一屋子的青銅器,花費了有上百萬的金錢。有一次他請了一個專家過來看看自己的東西怎么樣。這個轉交看了一邊之后,從里面挑選出來了三件青銅器。那富豪以為就這三件是贗品,心中暗想,要是這樣子的話,那自己也是能夠接受的。
誰知道那專家卻說:“你這一屋子里面的東西,別的我不好說,除了這三件之外,剩下的全部是工藝品。”這是什么意思,其中有三件是這位專家都拿不準的,剩下的都不是古董,僅僅是工藝品而已。
這讓那個富豪很是傷心,從此以后再也不玩2什么青銅器了。因此,青銅器一般來講除了國家大學研究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博物館裝點一下門面而已。而且可以說,現在博物館里面的青銅器也未必說一定都是真的。
不過有些專家是礙于情面不好說出來這個事情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自己就親眼見到過在一些大型博物館里面見到過一些明顯有錯誤的青銅器,要不就是臆造品,要不就是仿制品,而且是京城最著名的博物館之一。
當然了,王海東也不是傻子,這些東西真的還是假的他自己心中清楚就是了。絕對不會說出來這些事情的。這也是能夠看的出來一般的青銅器是多么的不受人待見了。
梁滿倉楞了一下說:“這玩意是我師傅傳給我的,應該是真的沒有什么錯了。”
對自己的東西他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其實他拿著照片給別人看,那就是避免有人見財起意,因為梁滿倉認定了自己手中的青銅鼎是真的,五谷豐登,這四個字是沒有什么明顯的錯誤,而且鼎上面的云紋什么的也是非常的流流暢,想要作假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個事情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經過我的初步的鑒定,反正我認為這玩意是真正的net秋時期魯國的一件禮器,這一定是確信無疑了。
但是我的鑒定是不是能夠得到別人的認可這個可是不好說,那些專家和叫獸為了自己的樣子的事情都能故做的出來,我們國家一家大型的博物館的館長因為自己的兒子在一家拍賣公司工作,就內外勾結花了上千萬買下了一張存疑的書法,這玩意就是瀆職啊。”正好了,梁滿倉還正好知道了這個事情了。
當時這事情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反正弄的很是不好收拾,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報紙上也是刊登了這些內容了。
不過后來這事情不聊了了了,這其實就是天朝的拖字訣,只要是時間已過,自然是有新聞代替這個讓老百姓出氣了,什么蘇丹紅地溝油,三聚氰胺那可是關系到自己的生死的,至于說一家博物館用了多少錢買一張廢紙一般的存在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天知道有少貓膩,但是這和自己的生活有什么關系,沒有關系?盡管那些錢也是納稅人的錢。
當然了,這報紙梁滿倉正海是看到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他就說:“我還真的注意到過這樣子的一件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聽說是有國家的一些有名望的專家都簽訂了鑒定證書了。這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那博物館的館長也說了這一次購買和兒子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我詳細那些老專家還是有良心的。總是不能夠浪費納稅人的錢吧。”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幼稚,這樣子的謊言你也相信,那可是國外著名的拍賣行,你要是沒有一點關系,能夠讓兒子進去里面工作,一個月幾萬美金的薪水不是那么容易那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容易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
要是沒有個館長的老子,兒子能夠進去工作,別別做夢了。
而卻那些老專家也是礙于情面不好意思說什么就算是有點現不對的地方,反正這個決定是大家一起做出來的。
得罪了那個館長的話,以后拿津貼,去北戴河修養什么的別人還會帶上你玩,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還有多少有良心的專家,有多少能夠冒出頭來的有良心的專家,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啊。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掛那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是罵那個館長,和那些專家是有一mao錢的關系啊,也不是他們一個人決定的。”集體研究,這就是集體研究,集體研究是絕對不會出錯的。要是出錯的話,那也是不看囊懲罰到個人的。因此,那個博物館的館長做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肆無忌憚。
白癡都能夠看出來其中的貓膩來,但是他硬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給當成白癡了。至于說誰是真正的白癡,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梁滿倉重來沒有想到里面的事情還有那么多花花腸子,這個時候他遲疑了一下說,那該怎么樣辦,你的證明難道同行不認可嗎?
王海東搖搖頭說:“要是在江流市的話那還好說,我的鑒定還算是比較的有用的,全省的話那就難說了,要是說全國的話,那些磚家叫獸絕對是不可能讓我這個小小的年輕人出人頭地的。他們都是爬了幾十年才會有現在的位置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也是不愿意別人鞥能夠輕易的取代他們,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會給我翻身的機會。
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的鑒定結果到底是會有多少人承認這就難說了。而你要是弄到國外去的話,估計國家第一個找你進去喝茶聊天去。”
有些古董是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夠離開自己的國家的,就像是這尊青銅鼎,在國內怎么樣流通都是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出去的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此,就算是梁滿倉想要外國的那些鑒定大師給鑒定一下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有點不太可能的。反正這件青銅器想要出手的話,那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希望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小心謹慎 梁滿倉遲疑了一下說:“這是為什么那,難道說這件東西是一件贗品,不能夠開鑒定的話我怎么樣子賣掉啊?”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其實古董還有一個途徑,獻給國家啊,這東西一定是真東西,只要是你先給國家的話,那立刻就有無數的磚家叫獸跑出來證明這玩意是真的。”
這幫人水平怎么樣先不好說嗎,除了個別的老輩子的人之外,剩下的人估計也就是書本上的知識多了一點。但是要是讓他們歌功頌德什么的話,那這些人馬屁一個個的比誰都厲害,什么國家級別的那些博物館里面的寶貝一張破紙片都能夠被考證出來三五篇文章來。
梁滿倉雖然是覺悟非常的高,但是他不是傻子,捐獻給國家,似乎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捐獻給國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頂多獎勵給幾千塊給個證書什么的,對村子里面的學生是沒有什么幫助的,那證書農村要了有什么用,就算是農村的人卷煙都不會用證書那樣子的紙張。
梁滿倉當下就說:“那不成,這玩意我還打算有用呢,小學校雖然是有了著落,但是有請教師,孩子們上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學什么的,那這樣子的時候沒有錢可是不成。
這些專家也太混蛋了不是,我這明明是真的,但是他們就是不給鑒定嗎,還不讓我賣掉。”
王海東嚴肅地說:“不是不讓你賣掉,而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讓你把這玩意賣給外國人,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第一,他們要維護自己的權威,而且,這些青銅器如果是傳承有序的還好說,比如說mao公鼎什么的,出土到現在,都是有證據可以考證的,而且研究mao公鼎的專家學者大多數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你想想看,現在的這些專家和教授哪個不是這些大師的弟子啊。他們總是不能夠把自己的老師的研究都給推翻吧。
因此,對mao公鼎這樣子的傳承有序的東西他們是不敢否認的。但是對這魯國的五谷豐登鼎,說實在的,雖然也是解放前出土的,但是沒有什么專家大師研究過,而且水知道是不是什么贗品啊。這玩意就算是碳十四鑒定這鼎本身就是net秋時期的,我也有辦法證明這是贗品。”
王海東說的這些話讓梁滿倉有點糊涂了,要說讓他明白什么是碳十四的鑒定,多少他還是懂得一點的不就是科學鑒定意見古董的年代,對經常看報紙的梁滿倉來講這個是比較熟悉的。
而且他自己也曾經是古董行里面的人,雖然不過是紀念學徒,但是畢竟算是行里面出來的。但是他那點古董知識還真的是沒有什么樣子的現代化的意識,他的古董作偽的辦法還是在解放前的那些辦法,對現在的一些古董作偽的辦法他還真的是不怎么樣的清楚。
比如說王海東講的這你用科學鑒定的辦法證明古董是真的,我也有辦法證明這是贗品,這就比較讓梁滿倉意外。
梁滿倉疑huo地說:“不是說科學鑒定都是不可能推翻的嗎?那是怎么樣認定這是假的啊,要是連科學鑒定都能夠推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誰還去鑒定啊。倒是不如我們農村的一個中間人來的有用。”
這梁滿倉說的農村的中間人,一般就是那種消息靈通,比較有威望的人。
比如說東村有一件老家具要賣給西村的,但是東西兩個村子的人不怎么樣熟悉,誰也信不過誰。那就要找個中間人,買賣雙方成交了之后給中間人一點好處,就相當于古董行里面的提成什么的。但是這中間人一個是要保證賣家賣出去的東西是沒有什么問題,二是要保證買家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不能夠賴賬,拿了東西一定給錢。這中間人就算是一個背書的人了。
梁滿倉一聽這玩意,還沒有我們農村的中間人管用呢,科學鑒定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個事情不是你說的那么簡單的,科學鑒定我也是不能夠推翻的,我也不是神仙,科學鑒定是有一定的嚴謹性的,雖然有錯誤的時候,但是錯誤是比較少的。不過也正是因為科學鑒定的嚴謹性,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掛你是怎么樣都是重視的過程和結果。
因此,就算只作偽的青銅器你也比能夠保證一定用科學鑒定的辦法鑒定出來。比如說這青銅鼎,如果鼎本身是真的,是net秋時期的,但是上面的字跡是后面加上去的,這樣子的作偽的辦法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鑒定出來了。而且去做碳十四的鑒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取鼎本身的一點樣品,絕對是沒有人敢取文字上的樣品吧。”
鼎上面的文字經過了千年的腐蝕本來就未必怎么樣清楚了。一般的來講話,別說是歷史學家舍不得動鼎上的文字,就算是一般的古董商人也是知道一件青銅鼎上面要是有文字的話應該是更值錢,在以前是一個子一萬大洋,但是現在估計少說就是十萬塊了。
反正找一件net秋時期的青銅鼎還是比較容易的。但是要是找一件有文字或者是有花紋的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未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會有些人找那些沒有文字花紋的青銅器,未必一定是青銅鼎,反正只要是古時候的青銅器就可以了,在上面做上了文字花紋什么的,那這件青銅器的價格立刻身價百倍。
這并不是王海東危言聳聽,實際上在古董市場泛濫的那些有花紋和文字的青銅器相當的一部分是贗品,有的整個就贗品,比如仿制博物館里面的什么銅鶴方壺一類的青銅器。要說這種仿制至少還算是做點功夫的話,那有些青銅器根本就是臆造品,稍微有點行家知識的人就知道是贗品。
王海東曾經見過一件據說是燕國時期上將軍荊軻用過的青銅面具,據說是荊軻這家伙在刺秦王之前太子丹賞賜給他的。這不是扯淡嗎?先不說那青銅面具做的根三星堆的文物一般眼睛是直接突出向外的,丫的燕國和三星堆那幫疑似外星人有什么關系啊。就算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這樣子的青銅器,燕國的人真的見到過外星人弄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面子也不成啊。
就算是太子丹是白癡,那也知道他想要找人做掉秦始皇這net秋時期道上的老大,這消息是要絕對的保密的。找了荊軻,而且給他一個上將軍的職位,難道他閑得慌了,怕秦始皇秦老大不知道他要荊軻刺秦王嗎?
反正這就是臆造品,一點都不靠譜的。比較上檔次的贗品就是最后一種了,那就是拿著真正的當時的青銅器,別管是鼎杯子什么的,反正在上面弄出來一點花紋或者是文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一件國寶了。
去潘家園看一看,這樣子的所謂的國寶絕對不是一件兩件的。要是真的是國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國家早就派人下來收回去了,還能夠留在潘家園整天風吹日曬的。
反正梁滿倉現在是非常的糊涂的,他沒有想到現在作作偽的人已經是到了這樣子的一個登峰造極的境界了,居然是能夠找出來科學的漏洞來。于是他急忙說:‘那你說我的這件青銅鼎是不是這種辦法做出來的,要是的話,那就不怎么樣子值錢了。”
梁滿倉是總擔心自己的古董不是真的,他自己拿著照片也是不知道找了多少人了,但是沒有一個靠譜的,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拿著真的青銅器出來給他們看,萬一被掉包了或者是遇到仙人跳什么的那就麻煩了。
反正梁滿倉對自己的古董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他也就是遇到了王海東,經過多方面的考察認定了王海東這家伙算是一個不錯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算是把這件東西給拿過來看看。
要是這玩意王海東也是不怎么樣拿得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想著這個用古董換錢的計劃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不管是怎么樣,王海東算是第一個開誠布公的和他說這件青銅器算是一件寶貝的古董商人,這一點比別的古董商人都要強的多。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說了一些古董行里面現在的內幕,說來也是實在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些磚家叫獸要是不維護自己的圈子的利益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天誅地滅呢。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梁滿倉對王海東都是非常的佩服的。
至少王海東是很愿意幫助自己的,而且是那種有辦法有能力,真金白銀的幫助自己解決困難的一類人,這總是比那些電視上的專家教授什么的要高尚的多了。而且到現在為止梁滿倉也沒有看到王海東給自己劃拉什么好處。
第一百八十八章鑒定費用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樣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反正我自己斷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上面的文字和青銅鼎本身應該是一個時代的是沒有問題了。而且在解放前古董行里面也沒有這種把真正的青銅器給做上花紋和文字什么的。
因為這個利潤不夠高,行里面當時不會有這樣子的人做這一行的,那個時候的瓷器字畫什么的倒是要小心一點,這兩個方面當年作偽的還是不少的。你的這件青銅鼎,呵呵,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倒是說想要賣掉換錢的話,那有點困難,外國人,別說是外國人了,就算是我們中國人,香港澳門甚至臺灣這些地區的人都不可能買得到這件青銅鼎,你要是把這玩意賣給他們的話,那少不得是要進去吃官司的。”
這就是古董行現在的一個奇怪的潛規則,一方面是那些專家打死都不會承認民間的一些青銅器是真的,你們沒有傳承,我就是不承認,再說了我承認了你們賣錢了。我一分錢撈不上我為什么承認啊。
因此,學術和經濟兩方面的原因就導致了這些專家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愿意承認民間的一些古董是真的。還有一點就是說我就算是不承認你的古董是真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敢把這青銅器給弄到外國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走私文物,我不承認大但是頂多是存疑,也沒有說你這是贗品啊。
這玩意是不能夠走私出去的。存疑,也就是我們老祖宗聰明。不知道是哪個天才弄出來這樣子的一個絕妙的次,我就存疑,我就不承認這是真的,但是繼也絕對不讓你賣到外面去。
梁滿倉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這才有些心滿意足地說:“既然是真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真金不怕火煉,反正我這東西是真的,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其實這就是農民的一種樸素的思想了,也就是我說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的意思。但是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市場經濟時代,你自己相信自己真金不怕火煉是沒有什么用的,要把自己的手中的古董給變成了錢,這才是一個必須要仔細的考慮的問題。
為什么有掏老宅子和售貨,這樣子的一說,那就是信息不對等,比如說掏老宅子,一件瓷器在老宅子也就是幾百塊上千塊,頂少有上萬的,但是如果不是埋地雷的,真的被一個掏老宅子的給收去的話,那幾千塊的花瓶轉手就是幾萬幾十萬,這就是信息不對等的原因,老宅子的主人不了解行情,不知道在古董行里面自己的古董到底是能夠價值多少錢。在這樣子的時候古董行的那些人賺的就是這些錢。
就更是不要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些農民了,他們知道的消息就更少了,就更是不懂得怎么樣把古董變成大錢了。在他們看來錢用萬來計算的話那已經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手中上萬的古董到了拍賣會上是可以用十萬百萬等等來計算了。但是梁滿倉就是這種樸素的觀點,只要是我的東西是真的話,那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王海東可是很熟悉現在古董行里面的事情,認真地說:“梁大爺,這事情不能夠這樣子的看,你的東西是真的,但是在你的手中不可能,賣得出去什么錢來。你想要改變你們村子的面貌,讓那些娃娃有學校上學,這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要是想要改變你們村子的整個的落后的面貌的話,那這個是需要一定的資金的,比把你手中的青銅鼎給變成錢的話,那是很難做到的。這樣,我給你找個幫手,想來應該是有辦法的。”
王海東撥通金胖子的電話說:“金先生,,忙什么呢,當然有事情找你了,要是有時間的話,到我這里來一趟,,我這里有一件好玩意相信你能夠感興趣的。”
王海東放下電話說:“你知道怎么樣對付那些專家教授嗎?不是說打官司砸玻璃惡心他們一下就能夠解決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需要做的是找到一些幫手。而這些專家最為在意的是什么你知道嗎?利益,只有實實在在的利益才能夠打動他們。說來只要是你拿三五萬給他們的話,請他們開個鑒定證書還不容易嗎?別說你這就是一件真的,就算是你這件青銅器是一件贗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開出來真的鑒定證書來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但是你愿意拿出來三五萬做鑒定費嗎?”
說實在的,梁滿倉也算是有點錢了,但是那些錢他是不會隨便動用的,早就有了安排了。梁滿倉當下就毫不猶豫地說:“不可能,別說三五萬,就是三五百都不可能,我這一次到江流市來都是我自己掏錢買的車票。”
梁滿倉是窮怕了,好不容易算是有點錢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去花銷的。因此,讓他去那三五萬去鑒定,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一般。
王海東聳聳肩膀說:“還是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都這樣子的說了,那憑什么讓那些專家和叫獸給你鑒定啊。人家的資歷也是一步步的熬出來的,沒有一點好處別人不會給你開鑒定證書的,因此你就要找別的幫手,等會可能機會就會來了。”
而在這個時候,被王海東稱之為機會的金胖子在拍賣行也忙活了起來,接到王海東的電話,金胖子找來秘書問:“今天我有什么安排沒有。”
按照金胖子的地位,安排一個秘書那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做古董生意的,你要是不把門面裝點好了,別想對方看得起你。秘書轎車什么的是必須要配備的。要不然你一個打出租過去的人人家憑什么相信你有實力能夠吃得下幾十萬上百萬的古董啊,那是不可能的。
秘書看了一下記事本說:“今天上我要去見一波東北來的客人,據說他們手中有些東西想要出手,中午的時候安排他們娛樂,你和工商局的領導去海鮮城吃海鮮。”
金胖子想都不想就說:“上午的事情先推了,讓小張去接待他們,要把接待工作安排好,不要怕花錢,他們手中還是有些好玩意的,我們這一次的秋拍的意義也是非常的重大的,總部也是特別的重視,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也是要把這事搞好。我今天上午有事情去。如果是大小姐打電話過來找我就說我去聚寶閣了。”
金胖子畢竟不是總經理,他不過是一個負責人而已,因此,總是要把自己的行蹤給說清楚的。這秘書倒也是非常的認真負責,記下來之后問:“金總,要是大小姐問起來你去聚寶閣做什么我怎么樣回答。”
金胖子頂多是掛了個副總的責任人而已,當然了。總經理不在的話,那他金總就是這拍賣行的實際的負責人了。說一句金總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胖子笑呵呵地說:“你放心,大小姐也是了解聚寶閣的,這一次王掌柜打電話讓我過去,說是有一件好東西讓我看看,你說說看,聚寶閣的王掌柜都說是好東西了。那這樣子的東西能夠差到什么樣子的地方去嗎?相信你說了大小姐一定是明報的。”
聚寶閣的王掌柜,要是在幾天前這拍賣行的秘書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嗎,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多少也算是行里面的人了,聚寶閣這幾次弄出來的事情,不管是乾隆私印,不管是那副董源作品,或者是鬼面翡翠,反正聚寶閣是時刻的讓人驚喜的。
要聽從,金胖子說到這里秘書也就是閉嘴了。反正聚寶閣也是大名鼎鼎的,這是行里面的生意,只要是大小姐問起來的時候她知道怎么樣的回答就是了。
至于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是去聚寶閣做什么的就不是她一個秘書應該打聽的事情了。金胖子這家伙倒也是很迅的就來到了聚寶閣,他現在非常的想要知道王海東口中的那件寶貝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從金胖子這家伙和王海東的幾次交往的過程中,他也知道王海東是一個運氣非常的不錯的人。
和這樣子的人做生意的話,那這個時候金胖子覺得自己的運氣也是會非常的不錯的。
進到聚寶閣,金胖子和王海東打了一聲招呼,但是這聲招呼不過是打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被桌子上的這件青銅鼎給吸引住了目光了,這玩意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件寶貝。
從這青銅鼎的造型,銅銹,紋飾等等各方面來看都是那種給人非常的協調的感覺,就是一件從歷史的長河中遺漏到現在的一件工藝品,在那里無聲的訴說著一段滄桑,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古董,歷史的遺留,歷來如此迷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底價 金胖子拿起來這尊青銅鼎說:“好東西啊,好東西,果然是一件好東西啊。這樣子的東西是應該出現在博物館或者是大學的研究所里面的,呵呵,王掌柜你別介意,我是一時的激動,這玩意我已經有七八年沒有見到過了。最后一次見到類似的寶貝的時候還是在香港的一家拍賣行里面見到的,那是一件楚國的青銅尊,也是國寶級別的存在啊。可惜到最后被一家美國的公司給買走了,當時我是失之交臂啊。”
青銅器這樣子的古董在古董市場上面是一個另類,重來沒有任何一類的古董能夠和青銅器這樣子的極端過。因為這種古董的市場是兩端,極端的貧富不均。
那種真正的被認可的古代青銅器,尤其是那種有銘文和花紋等等一類的存在的青銅器是極高的價值的,不但是有市場價值,而且有文化價值,你跑到臺北問他們但是mao公鼎多少錢,大嘴巴早抽過來了。那是無價之寶,國寶中的國寶。不是用價值來衡量的。
這也是為什么梁滿倉說鬼面翡翠的市場價值可能是比這五谷豐登鼎要值錢,但是要說到文化價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就會被五谷豐登鼎給扁的體無完膚了。
這根本就是關公戰秦瓊的一個對比。估計內行人都不會這樣子的比較的。而金胖子雖然這個時候也是現了梁滿倉就在一旁,大概也是曉得這件青銅鼎是一件寶貝,他就算是想要忽悠說這東西是假的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王海松在電話里面已經是和他說的非常的清楚了,是有一件寶貝要和他看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不好說出來這東西是贗品來。如果梁滿倉帶著這件東西去找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有上百種辦法證明這鼎是贗品,然后找機會會用幾千塊頂多上萬把梁滿倉給打法了。
不是他不想多給,一件贗品要是給的過多的話,那梁滿倉就算是不怎么樣懂得古董也是知道里面有問題的。
但是在王海東這里,金胖子知道自己的小把戲還是別弄這一套了,梁滿倉的小學是誰弄出來的,還是王海東啊,那些桌椅板凳什么的也是因為王海東的面子啊。
因此,金胖子這個時候已經是知道了王海東是絕對不會占梁滿倉的便宜的。這就是德行,這就是古董行里面的一些人已經慢慢的忘記了的德行。
現在的古董商人為什么沒有一個配得上稱之為大師的,那就是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缺少的就是這樣子的一份德行。因為金胖子來到之后也就沒有什么隱瞞,直接的抱怨說這東西是明珠蒙塵了。
坐下之后,金胖子才抱怨一般地說:“王掌柜,你有這樣子的東西真的不簡單啊,我怎么樣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啊。這玩意你打算怎么樣辦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這玩意是真的,絕對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一點我敢保證,但是市場上海沒有承認啊,這玩意想要變成錢的話,那不是一天兩天的,如果是在我手中的話,一兩年之內我有辦法讓市場認同,但是現在梁大爺也是急需要錢,他們村子等不起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就想著怎么樣讓市場上的那些專家和叫獸們承認這件東西到底是怎么樣的。那幫人的無恥的嘴臉你也是知道的,他們就是見不得別人有好東西,尤其是農民一旦是有好東西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就跳出來說什么泥腿子懂得什么文化啊。反正是很讓人厭煩的。我就想起來你來了。你們拍賣行應該是有這樣子的辦法吧?”
那些專家和叫獸們到底是為了什么叫囂,其實還不是說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古董行就能夠實現他們的利益,這些專家和叫獸們一般的來講也是不會怎么樣得罪拍賣行的。因此,這事情讓金胖子他們出面的話,那是最為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為了錢,那些專家叫獸不會為了錢和拍賣行過不去的。
金胖子點點頭說:“現在市場上一些人確實是不怎么樣的靠譜,真的東西被他們鑒定成假的,假的倒是被他們鑒定成真的,反正怎么樣對他們有利他們就怎么樣鑒定,但是我們拍賣行倒是有幾位真正的有良心的專家學者,這些人都是搞學問的,根本就不把別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而且他們也是這一行的前輩行家,要是他們開一份鑒定證書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這玩意我也看了。東西不錯,是一件好玩,因此,讓那些老前輩知道應該是能夠讓他們出手的。”
拍賣行沒有靠山是開不成的,但是有靠山沒有鑒定專家的話,那也是開不成的,沒有鑒定專家用不了兩年就會賠一個精光的。因此王海東想到的就是金胖子認識的那些專家們。
現在聽他松口了,王海東立刻就說:“我找你來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只有你們出面的話才能夠在短時間里面完成這個事情,但是我也知道,讓這些人出面的話,這費用是不低的,人家一農民,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了。再花錢請你們鑒定的話,有點不合適啊?”
感情王海東也是打著白使喚人的念頭的。
金胖子立刻就明白了王海東話里面的意思了:“這個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這玩意要是讓我們拍賣行來拍賣的話,就算是一分錢鑒定費用都不用拿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對了,梁大爺,這玩意你能夠保證合法的來歷嗎?”
雖然沒有拍賣行沒有一個不收黑貨的,生坑的東西他們也是收的,但是像是青銅鼎這樣子的國寶級別的存在還是要問清楚好。
這些話玩意不是真的就算了,要是真的話,國家想不注意都不可能,就算是金胖子想要拍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因為只有定向拍賣一條路。定向拍賣就是指只有大6的博物館或者是自然人,甚至是只有大6的博物館才有資格參加拍賣。而且故宮等一些單位還有優先權。
也就是說,這玩意除非是故宮等一些單位不想要了,剩下才能夠讓別人買,如果是這幾家單位有想要的話,特定的古董一定是要優先拍賣給他們的。這個也是保證古董不被外國人給弄去的一個重要的辦法。因此,這事情金胖子問一下也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因為他自己已經初步的認定了這東西是真的,那就要拿著當國寶來對待。到時候指不定是哪家博物館就敢說什么把這玩意給優先拍賣走了。如果是到最后弄出來一個賊贓生坑什么的話,那金胖子估計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梁滿倉立刻保證說:“來歷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這是我師傅傳給我的,當年我也算是行里面的人了。要不是該死的小鬼子,估計這時候我們還是同行呢。”
除了極少數漢奸之外,對東瀛那幫小鬼子沒有幾個中國人不恨之入骨的。金胖子看了一眼王海東,顯然他對梁滿倉的保證是不怎么樣的相信的。他想著王海東為梁滿倉背書。
王海東立刻就能夠明白金胖子是怎么樣的一個意思,點點頭說:“成了。沒有問題,這玩意我能夠保證來歷一定是正大光明的,你不要忘記了這是什么東西,一件有文字的青銅鼎,一件魯國的五谷豐登青銅鼎,應該是當年祭祀的時候使用是一件寶貝。這東西要是早就出現了,或者是生坑里面的東西的話,那早就引起轟動了。絕對不會到現在連一點消息都不露出來的。”
王海東的背書顯然是很有分量的,至少聚寶閣的金字招牌是在那里放著的,就算是梁滿倉這老頭跑了的話,到最后要是有什么樣子的意外王海東也是要站出來幫著金胖子講話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金胖子果斷的點點頭說:“這樣子就好,如果是那幾個專家開了鑒定證書,這次秋拍我就讓它作為鎮拍之寶。至于鑒定的費用,既然是王掌柜的朋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可以做主免掉的,不管是到最后這青銅鼎鑒定結果是怎么樣,我們拍賣行都免費鑒定。”
金胖子自己鑒定了這東西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這是沒有錯,但是青銅器他自己也不算是怎么樣的內行啊?而且這拍賣行也不是他家開的,做生意講究的是利益,因此,金胖子也就是要等到真正的行家鑒定好了,總部那邊寫了鑒定證書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會把這玩意給弄成這一次秋拍的,鎮拍之寶。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也是滿世界的找好的古董,拉攏一些古董商人拿東西出來參加秋拍,現在既然是能夠遇到一件這樣子的東西的話,那就讓金胖子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意思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當然是有必要的,東西先放我這里,你們總部什么時候來人,到我這里來把東西給拿走就是了。我個人的意見,這東西的底價最低也是要七十萬,單單是這四個字就是四十萬,這云紋什么的怎么樣也是三十萬啊。七十萬不能夠再少了。”
這東西和王海東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到時候賺了錢估計也到不了王海東的手中,梁滿倉那邊也是急等著用錢呢。但是王海東在幫助梁滿倉這樣子的事情上確實是不遺余力的幫忙的。而且他是沒有任何的貪圖回報的意思。
金胖子點點頭說:“我自己看是看不出來什么問題來的,但是青銅器這一行你液體是清楚的很,想要做出來一件能夠亂真的古董來的話,那也不是一件什么為難的事情,幾十萬上百萬的古董到最后鑒定出來是贗品的也不是一件兩件了。因此,這玩意到底是價值多少我自己也不好說,反正我自己認為這玩意是真的。
要是專家鑒定要的話,七十萬其實還低了。而且是net秋時期魯國的東西,難道不可能和孔子有什么關系嗎?反正到最后價格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實際的價格一定是會很高的,到時候我會和幾位專家商量出來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但是王掌柜你放心,既然是你說出來,我敢保證,七十萬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只能夠多不能夠少。”
這時候王海東聽了這個數字還算是能夠鎮定下來,畢竟他見到的寶貝也不是一件兩件的了。
但是梁滿倉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后就是再也不可能鎮定的下來了、這玩意絕對是寶貝啊,國寶。剛才王海東還說四十萬是底價,一百萬往下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聽到拍賣行的人直接這樣子的說,那代表什么,那代表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件青銅鼎的價值至少是七十萬。這個時候梁滿倉當然是非常的開心了。
七十萬他一輩子也沒有見到過那么多的錢啊。實際上這個價格也是少的。鬼面翡翠如果是真的說價格的話,至少是千萬計算,但是這青銅器雖然是未必比的上鬼面翡翠的價格,但是用百萬來計算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至于說是能夠拍賣到多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好說了。反正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無法計算其中的得失的。
但是梁滿倉就已經是很滿足了。基本上有這七十萬墊底,其實村子里面的一些事情都能夠解決了。他梁滿倉到底也曾經是一個生意人,沒有高尚到把錢都給村子里面修橋鋪路什么的,但是自己拿著錢,讓兒子做點生意什么的先行富裕起來,這到時候也是能夠帶動全村人的富裕道路的。
而且梁滿倉也是知道這七十萬不過是一個底價而已,拍賣到時候能夠賣出去一個什么價格誰也不好說。也許是會流拍,也許是會比底價高出來不少也不一定。
第一百九十章說客 因此,王海東問他關于價格的事情的時候,梁滿倉擺擺手說:“這個價格我已經相當的滿意看,這就已經是解決了我們村子的實際的困難了。剩下的事情王掌柜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反正這個時候梁滿倉對王海東是非常的信任的,要不是王海東的話,那這件青銅鼎到現在還在梁滿倉的手中是沒有任何的用武之地呢,七十萬,哼哼,其實到時候七十塊收破爛的都未必會收下這件青銅鼎。現在能夠買到七十萬就算是不錯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就好,這東西你要是放心先放在我這里,我可以給二十萬,到后來這玩意在秋拍上拍賣出去多少我再把這二十萬給扣除了。”
這個事情王海東提出來的也是按照行里面的規矩來的,畢竟這梁滿倉是把東西給送到了王海東這里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要給王海東一個面子的,就算是金胖子鑒定后要拿走的話,那也是會適當的意思一下的。畢竟王海東是中間人不是。甚至是梁滿倉都是要給王海東意思一下。
只是王海東覺得要農村的這點意思是沒有什么意思的,因此梁滿倉想要表示一下王海東也就沒有收下來。他是不怎么樣的在乎這點意思的。梁滿倉能夠把這件青銅鼎給送到王海東這里來,其實也是因為信任王海東的緣故,要不然他也就不是那種直接的帶著青銅器過來,而是帶著照片過來的了。
因此,這個時候梁滿倉非常放心,臉上的皺紋也在笑聲中消失了不少:“放心,當然是放心了。放在你王掌柜這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趕明秋拍之后你電話通知我一聲就成了。”
梁滿倉知道這事情多虧了王海東幫忙,自然是放心的把東西給放下來了。
這事情算是這樣子的定下來了。王海東把青銅鼎在金胖子戀戀不舍的目光中給收了起來說:“你不用擔心,東西在我這里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鬼面翡翠反正已經不在我這里了。別人琢磨我的庫房也是沒有什么的。短時間里面不會有什么人注意我這里的。”
要是有鬼面翡翠在這這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是不管怎么樣都是不會把這青銅鼎放在這里的。畢竟鬼面翡翠實在是太招人了。摟草打兔子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生過。就算是偶遇武警戰士在把守吧,但是這也是未必能夠擋住所有人的貪念的。因此有鬼面翡翠在這聚寶閣的話,甚至是王海東自己的古董都未必是一定安全的。
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就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聚寶閣倒是恢復了以前的寧靜了。金胖子笑呵呵點說:“我倒是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倒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點舍不得這玩意,這可是真正的國寶。我們江流市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樣子的一件古董了。不得不說你王掌柜的運氣就是不錯啊。”
單單是金胖子這家伙就從聚寶閣弄走不是一件好東西了,這個時候他當然是有點羨慕王海東的好運氣了。
王海東收起來古董之后說:“你們拍賣行也不差啊,單單是做個中間人一類的角色,一年的收入也比我這小鋪子要高得多啊。我還羨慕你們呢。”兩個人互相的打趣倒是沒有忘記正事,王海東也是非常的爽快的把二十萬給轉到了梁滿倉的賬戶了。轉賬完成,這筆生意算是結束了一半了。
而這個時候梁滿倉遲疑了一下說:“王掌柜,我來的時候聽說梁大麥那小子被抓起來了,不知道我能夠不能夠見他一面。”
這事情在農村傳揚的尤其是快。就算是你成了百萬富豪了,這好消息也未必是會比這壞消息傳揚的快。誰誰誰要是進了監獄的話,那這一準是農村茶余飯后的一個談資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梁大麥這家伙在城里混的雖然是不錯,人五人六的,每年回去也帶不少的東西,但是外人還是不怎么樣記住他的,甚至是有些人羨慕嫉妒恨梁大麥這家伙好命的。但是一旦梁大麥進去了,那這樣子的時候立刻是成為了農村茶余飯后的談資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梁大麥,呵呵,這家伙確實是進去了,但是問題應該不算是太大。我聽他說起來過,你應該是梁大麥的堂叔吧。”
其實在當時梁滿倉一進來的時候王海東就清楚了梁大麥沒有說謊,他和梁滿倉確實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兩個人相貌上還有幾分相似。
梁滿倉無奈地說:“我就是這家伙的堂叔,不過不是親堂叔,我是他沒有出五服的堂主而已。如果是一般的時候應該是沒有什么事情讓我去做的,但是現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進去了,他父母找到了我,我要是一點都不出面的話,那就不好了。這家伙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而且是不怎么樣的孝順,其實我自己都是不怎么樣愿意管這個事情。梁大麥這家伙連我的話都不聽,現在果然是出了事情了。這小子可好了,但是他父母既然是求到了我的頭上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酒甌不能夠不管,如果是我不管的話,那鄉里鄉親的也是說不過去的。”
梁滿倉在村子里面可是相當的有威望的人,不掛那是怎么樣,在老一輩的人中識文斷字,而且是在大城市做過活,這樣子的經歷就足夠是他能夠成為村子里面有威望的人了。
更何況梁大麥這家伙還是讓的侄子,盡管不過是遠房的堂侄子,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也是沒有出了五服不是,既然是沒有出五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就不能夠不管。
農村對這種親情鄉情是看的非常的重要的。而且,梁滿倉在來之前也是了解了一下情況的,這梁大麥是得罪了王海東才進去的,據說是什么綁架未遂,反正是和王海東有關系的。
這個時候梁滿倉更是對王海東放心了。因為他自己的那個侄子是多么的有本事他自己是很清楚的。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天王星集團的江流分公司的一個小官了,但是王海東收拾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那就是說明了王海東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而這樣子的一個不簡單的人想要收拾他梁滿倉的話那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因此,王海東想要幫助梁滿倉也是正經的想要幫助他,絕對不會貪圖他什么。
這一次梁滿倉開口也是很有學問的,要是梁大麥在好家伙的父母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頂多也就是求一下看守所的人的。
但是看守所的人是非常的清楚梁大麥得罪的是什么樣子的人的,那是市委書記的大公子啊,這樣子的人是你想見就能夠見的,案子沒有定性,你要是見到之后竄供了怎么樣辦,因此,在梁大麥的案子沒有定下來之前是除了律師估計誰都不能夠見。
但是讓一個農民是找律師,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非常的無奈的,似乎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的,至少梁大麥的父母在見不到自己的兒子時候絕對不會想到可以找律師的。
因此,就算是梁大麥的父母來到之后也是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兒子的。但是梁滿倉這家伙就能夠看的非常的清楚,反正這家伙得罪的是王海東,而王海東也是那種相當的有本事的人,這時候他只要是點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開口求了王海東。
王海東點點頭說:“看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你直接的去看守所不就成了。我估計這案子也不是什么大案子,證據也是很充分的,見一見家屬的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這個時候金胖子可是沒有等在這里,他拍賣行也是有不少的事情,既然是這聚寶閣事情算是做完了,他當然是離開了。而且這梁大麥什么的和他一mao錢的關系都沒有。
而且金胖子是非常的清楚,到底是誰綁架了柳如煙,王海東為什么會脾氣,反正金胖子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摻和到這樣子的真情里面來的。
在這樣子時候梁滿倉卻是很無奈地說:“其實在這個之前我也是去了看守所了。但是人家那里的人都已經是說好了。梁大麥這家伙是不怎么樣的服從管教,而且他的案子還沒有定下來,因此不適合見家屬。要不我也是不會來找你啊。”
王海東看到梁滿倉為難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什么,一定是那邊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把梁大麥重點的看守起來了,他能夠對梁大麥不怎么樣的放在心上,畢竟他雖然是曾經計劃要綁架柳如煙,但是畢竟沒有實行,而且得到了應該的懲罰了。關進看守所,等待他的是牢獄之災。這已經對梁大麥來講是很厲害的懲罰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因人而異 但是看守所的人不這樣子的看啊。要知道你梁大麥是得罪了什么樣子的人進來的,那是江流市的太子爺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不要小心一點嗎?
因此,看守所的人對梁大麥也是重點的提放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是不怎么樣能夠見到自己的家屬的。這就是為什么梁滿倉來到看守所之后也是沒有見到梁大麥的原因。
這梁滿倉也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容易的就能夠打聽出來其中的原因來。因此,他知道在這個事情上最后的結果還是看王海東的態度。
王海東既然是看明白了這一點就說:“呵呵,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梁大麥這家伙雖然是做事情有點不靠譜,但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你如果是想要見到他的話,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免得到時候那邊的人為難你。”
梁滿倉能夠直接的把一件青銅器給扔到王海東這里,雖然是收了定金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對王海東的一個信任不是。要不是信任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不是會把這樣子的寶貝給留在聚寶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要給梁滿倉一個面子的,這面子不是給梁大麥,而是給梁滿倉的。
要是王海東打個電話的話,那這個事情也是能夠解決的,但是萬一中間有點意外的話,梁滿倉也是未必能夠處理的了。因此,王海東才打算跟著他一起過去。
再說了,黑虎也說了,為什么黑虎會對柳如煙下手,其實還是因為梁大麥這家伙的原因,這家伙是天王星集團總部推薦過來的,王海東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在他背后下刀子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要見梁大麥一次的。
只要是說王海東查出來了這事情到底是誰在陷害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會順藤摸瓜,查出來王家到底是會對他下手。
在王家王海東是不怎么樣的鋒芒畢露的,反正他就是那種不怎么樣喜歡爭權奪利的人,但是誰要是真的觸犯了他的底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會招來他的殘酷的反擊的。
黑虎這家伙能夠直接的下手綁架柳如煙,這樣子的事情就不是王海東能夠容忍的,因此,到最后黑虎的下場就是非常的悲慘了。
反正這家伙就算是痊愈的話,那基本上也是半個殘疾人,生活能夠自理的話那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些人也是不怎么樣的王家在江流市的產業給放在心上,因此,王海東必須是震懾一下他們。相信有了黑虎這家伙的事情之后,那些人是會安靜一段時間的。這個時候王海東和梁滿倉打車,直奔看守所。
梁滿倉這才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說:“王掌柜,那看守所可是星期三才開放的,今天就算是我們去了也未必能夠見到人啊,上次我去了之后,因為不是星期三結果也是沒有見到人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不是問題,只要是我去的話,我能夠保證你看到梁大麥。其實就算是你星期三去了,那不是一樣的沒有看到梁大麥嗎?有些事情是你不明白的,而且是你總是不能夠明白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象到你我兩個人會認識,要是他們知道你我兩個人認識的話,那估計是不會為難你的。”
這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啊,梁大麥差點沒把柳如煙給綁架了。而且柳如煙實際上被綁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和梁大麥這家伙脫不了關系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應該是把梁大麥給恨之入骨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但是不痛恨梁大麥,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幫助梁滿倉去見梁大麥。
這樣子王海東就算是以德報怨了。梁滿倉想了想說:“要是他們找借口不讓我們件的話,那我們不就是白白的浪費時間了嗎?那邊的人是很不好講話的,我說盡了好話他們也是不讓我見梁大麥,就算是我星期三去了都是一樣的。”
不管是怎么樣,王海東雖然是保證了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還是擔心他們兩個白袍一趟。
這個時候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放心好了,要是什么重刑犯的話,那我未必是有這樣子的權利,想見的話,必須是有一定的手續的,但是你侄子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也是當事人,我想要想見到梁大麥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你放心好了。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都是不會白白的的跑路的。對了,梁大爺,你說梁大麥這小子是不怎么樣的孝順,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百善孝為先,這梁大麥是不怎么樣的孝順的,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個人的人品估計也就是那樣了。想來這個家伙也是那種比較傲不靠譜的人了。王海東怎么樣月是想不到天王星集團哪個人會派遣這樣子的一個人呢下來。
梁滿倉感慨地說:“說來也是一言難盡啊,這梁大麥小時候還還好點,學習是非常的不錯的,也是很聽話的一個人。他也是我們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個起舞縣城讀高中的一個人。其實他傷了高中的時候就有點變樣了。在那樣子的時候他就是有點嫌棄自己的父母是農民,認為自己的父母在同學的面前給自己丟人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不怎么樣的愿意讓自己的父母過去了。除非是送錢去,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不愿意見到自己父母的,而且是不愿意讓自己的父母去學校。送錢也是送到外面他自己去拿。你說這樣子的兒子怎么樣,不孝順吧。”
這個真的不孝順,父母掙錢供養你上學,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還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承認自己的父母,這人就算是上了學也是對社會有危害的人。可以說這樣子的人是心理有問題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丑,這樣子的事情梁滿倉做的確實是不怎么樣的對,這家伙關進監獄里面清醒一下也算是不錯的,沒有想到他是這樣子的一個人,要是知道他是這樣子的一個人的話,當時我就代表他父母教訓他一下了。”
梁滿倉無奈地說:“你是想要教訓他一下,但是別人可是不這樣子的想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家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他父母的寶貝。全家人都指望這兒子有出息呢。后來為了能夠讓梁大麥上大學,他弟弟梁小麥干脆就退學了。因為家里面只能夠讓一個人上學,因為梁大麥學習好,他父母甚至是買血讓自己的兒子上大學。
但是這家伙上了大學更是不是東西了。四年沒有回家一次,要說是你去勤工儉學了的話,這我們這些老人也是沒有怎么樣說的,但是他就是在學校里面追女孩子了。你說這算是什么玩意啊。沒有了錢救和自己家父母要。二十好幾的人了,這小子也是真的好意思開口。
反正家里面的那點錢都是給了梁大麥,到種麥子的時候他父母往往是借錢種地也不愿意耽擱自己的兒子的前途。你再想想看,這父母是沒有地方找了吧。
但是梁大麥硬是不滿意,嫌棄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樣的沒有錢,在net節的時候也是重來都沒有回來過。后來干次直接的在外面找到了一份工作,這算是有點錢了才人模狗樣的回到了村子里面,但是這家伙的人品也是不怎么樣的。村子里面也是沒有幾個愿意搭理他的。
后來也就不知道怎么樣,這家伙就到了江流市這里來了。結果就惹出來了那么大的一個亂子。要說這家伙,反正是頂頂不是個玩意。要不是他父母求著我的話,我才不管這王八蛋的死活呢。”
梁滿倉找過梁大麥這家伙搞,但是梁大麥也是沒有怎么樣的拿錢,加上這梁大麥在家中的名聲也是不怎么的要,這就讓梁滿倉更是心中不爽了。
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那他的牢獄之災就是活該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應該這樣子的做的,對不起家中的人啊。就算是看在他父母和他弟弟為他那么多年付出的面子上,他也是一定要回來看看啊。現在倒是好了。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不好。我要是他弟弟早就殺過來教訓他了。
這個樣子的哥哥,就算是為了自己的父母的話,做弟弟的也是要過來教訓一下的,不然的話,梁大麥這家伙還以為自己吃家里面的是應該的的。這樣子的人你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一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一個禍害的。梁大麥的弟弟月真的是太仁慈了,要是我的話,呵呵,我就讓他知道一下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第一百九十二章有沒有規矩 王海東也就是僅僅提了一下梁大麥的弟弟而已,誰直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無奈地說:“他弟弟也是一個老實人,為了讓自己的哥哥上大學自己都不上學了。
但是在他弟弟結婚的時候他一分錢都沒有拿,更可氣的是這家伙助學貸款也是家里面的人幫著還的,你說你自己都掙錢了,而且掙錢比自己的父母和兄弟都多,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要方便的時候把助學貸款給還上吧。但是這家伙借口自己在大城市開銷也大,根本就不提什么還錢的事情。
那些助學貸款還真的是他父母和弟弟幫助他還的。你說這算是什么玩意啊。”要是按照梁滿倉這樣子的一個說法,這梁大麥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的人渣了。簡直就是連人渣都不如,有時候人渣也不會這樣子的不孝順自己的父母啊。
王海東本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梁大麥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如果是算孝順的話,那疏通一下少判一兩年就是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梁滿倉的口中梁大麥做的這些事情確實是連人渣都不如啊。
這個時候梁滿倉也是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泄憤,梁大麥至少要多坐一兩年的監獄。如果是他知道事情是這樣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管怎么說也是不可能說出來這些的。
雖然他對梁大麥這樣子的不孝順的行為是非常的不滿意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希望自己的侄子是能夠過的更好的。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讓自己的侄子多坐了一兩年的牢房的話,那是他不管怎么樣都是不愿意看到的。但是王海東自己心中想的事情梁滿倉當然是不可能清楚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還以為王海東是對梁大麥這樣子的行為氣憤不已呢。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沒有怎么樣的在意,反而是說:“王掌柜你也別生氣,其實人這一輩子不管怎么樣都是一個活不是。像我們掌柜的,像我師傅還有我,這不也是過一輩子。梁大麥這家伙做事情虧心,總算是得到了報應了。
因此,這樣子的時候你也別太生氣了。要是這小子真的孝順的話,他一個大學生回到老家怎么樣也是公務員啊,到最后混的怎么樣也是比現在這樣子的地方要好的多吧。現在倒是好了,進了監獄了。這正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雖然梁滿倉是不怎么樣愿意看到自己的侄子進監獄,但是看到這樣子的不孝子得到應有的懲罰梁滿倉的心中還是比較的舒服的,倒是在這個時候安慰起來了王海東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做事情不要虧心,做人是這樣子,做古董生意也是這樣子的,我外公做了一輩子的古董生意,重來沒有虧心過,因此他那一輩子就過的非常的踏實,而且還留下來了聚寶閣這樣子的金字招牌。”
但是當王海東降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好像是有什么不對啊,自己的外公陳大龍確實是做了一輩子的好人了。
雖然是在古董商人上面也是奸詐狡猾了一點,但是做事情重來是不虧心的,做生意講究的是利潤,應該賺的錢陳大龍也是會賺的,但是不應該賺的錢他倒是說一點都沒有賺,在這樣子的時候結果也是落得自己被氣死了。
被自己的朋友坑害了,這難道就是好人有好報不成嗎?反正王海東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把這樣子的結果給當成最后的結果的。
好人應該是有好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好人沒有好報的話,那這樣子的情況下事情就真的出現了問題了。王海東接著嘆息了一聲說:“現在這個社會啊,難啊,人難做,好人難做,想做一個學雷鋒的好人尤其是難做。”
現在道德已經是淪落到了在馬路上遇到一個摔倒的老人扶還是不扶起來都是一個要認真的考慮的問題了。
真以為中國人都是哲學家啊。反正整個社會的大風氣已經是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也許這也是為什么陳大龍會被自己的朋友坑害了一般。
王海東是絕對不會去做這樣子的一個人的,他不想著去坑害別人,但是別人想要坑害他的話,那也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的。反正王海東是有足夠的資本來做這樣子的事情的,別人不招惹他還好,要是招惹他的話那就是等著后悔吧。梁滿倉雖然是對王海東的話不是怎么樣的明白,那些話就算是哲學家也未必是真的都明白,但是他能夠聽出來王海東的話中的那些無奈。
那些對社會的無奈,這些都是梁滿倉憑借自己的生活經驗才出來的。王海東這家伙絕對不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夠說出來這樣子的意味深長的話來,如果是沒有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的話,那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但是在梁滿倉面前的還真的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學生,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當然了,也是聚寶閣的掌柜的。難道做古董生意的人都是這樣子的一個深沉,都是喜歡把自己弄的好像也是老古董一般。
梁滿倉以前那個掌柜的是在樣子,他師傅也是這樣子,見到了王海東是,似乎也是有同樣的氣質。不多時,出租車就把他們給送到了看守所了,王海東這才從沉思中恢復了過來。
在快到看守所的時候,王海東打了一個電話,聽那語氣就是在打招呼,反正這是一個講究關系的世界,只要是有關系的話,那什么樣子的事情都好辦。
梁滿倉這家伙就算是星期三來到這里的話也是不可能見到梁大麥的,但是王海東只要是想見的話,那隨便什么時候都能夠見到。
遠遠的看到兩個人在門口等著呢。
為的一個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王海東下了車之后,這中年就就上前說:“王掌柜,我是看守所的所長周胡楊,有什么事情你盡管吩咐,既然是來了。今天上午就不要走了。吃過飯再說。”
這周胡楊倒是不像是拿自己當外人的一個人,他周胡楊嚴格的說起來也是王家的人了。跟著王書記算是一個外圍人員,而且因為他不怎么樣的會巴結人,老老實實的干活,也就是弄到了看守所所長這樣子的一個職位,在王家里面算是混的比較慘的以為,眼看就要到點了。
他這頂多也就是一個副處級待遇,是副處級待遇還不是副處級呢,這是讓老周非常的不滿意的地方,這退下來之前要是不弄個副處的話,到時候別想享受正處的退休待遇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想要進步的。這只要是進一步的話,到時候退休下來提上一級的話也是能夠享受到正處待遇的。但是現在他都快到點了,也就沒有太多的機會了。
這正當他死心了的時候,機會來了,有人敢對付王海東,得罪江流市的太子爺,那這樣子的人不該好好的收拾嗎?至少不能夠讓他在看守所里面有什么好的心情。
這也是為了王海東出氣。反正有人想要見梁大麥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梁滿倉想要見梁大麥就是這樣子的被擋下來的。實際上這一點也是沒有錯的,梁大麥的案子確實是沒有定下來呢,但是這案子證據充分,定下來也是早晚的事情,要是讓梁滿倉見到梁大麥一面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既然是得罪了王海東這個太子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梁大麥也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機會了。
而且這個時候周胡楊接到電話說王海東居然是親自來了,這個怎么樣能夠不讓他高興啊,只要是有了太子爺的點頭,讓他晉升到副處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因此,雖然是有點不怎么樣的合規矩,但是周胡楊還是帶著人在門口迎接了。就差有鑼鼓的和紅旗了。那是領導來視察的時候準備的。
副所長羅漢一聽到這樣子的消息,巴巴的也是跟著過來了。
這要說是周胡楊是王家陣營里面的人的話,那羅漢連王家陣營的人都不算,他還沒有那樣子的資格。說起來羅漢的岳父是一個副縣長,他算是王家的人,羅漢頂多算是王家外圍的人,或者是說算是周胡楊的人,而周胡楊才算是王家陣營里面的。
這是有一個嚴格的小圈子的,什么樣子的級別的人能夠算是什么樣子的陣營,這都是有規矩的,而且這樣子的規矩一般是亂不得的。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周胡楊也是難得慷慨一把。
既然是這羅漢算是自己的人的話,那跟著讓他見識一下江流市的太子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讓他這個家伙知道自己這個老大也是有背景的人,免得到時候也是跟著翹尾巴。
因此,這才有了兩個看守所的正副所長在門口等著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幕,反正這一幕是比較的讓人遐想的。他們這兩位到底是在迎接什么人呢?
看守所的人也是很奇怪啊,一把來講,正副所長都在外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來迎接領導的,但是也沒有準備鑼鼓紅旗什么的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下車以后周胡楊迎接上去,這才讓門后的人恍然大悟,感情是應劫這個年輕人啊。這年輕人排場可是不小啊。
不過,王海東早就習慣了,雖然他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把官場上的事情給放在自己心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不會被這種場面嚇唬住。
倒是跟著過來的梁滿倉這老頭這一次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這看守所里面他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但是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不過是打著三輪車來的,出租車他都是沒有怎么樣的坐的起的。
在當時那樣子的時候還是下著雨。梁滿倉坐車到這里七塊錢,他給了十塊,那三輪車立刻就要走。梁滿倉拉著那人說你怎么樣不找錢啊?
那三輪車鄙視了他一眼說:“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要錢老土了是不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淋著那么大的雨把你給帶到這里算,三塊錢應該算是我的辛苦費不是嗎?你還好意思要回去?”
這三輪車扭頭就走了,反正就是有點看不起鄉下的人,盡管是這三輪車原來也是鄉下人,進城之后也是全然把自己鄉下人的身份給忘記了。
并且是盡量的鄙視那些剛剛的來到城里的鄉下人,認為他們這些人就是老土。他也不想想看,這三塊錢在鄉下是怎么樣的一個重要,至少能夠買到一家人三天吃的青菜,這不由得梁滿倉不重視啊。
但是走了就算了,梁滿倉這家伙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倒霉的事情還不是這些,還有別的事情是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倒霉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說看守所里面見人的話是有一定的時候的比如說有的是星期二開放,有的是周末,反正就要看看守所的規矩是怎么樣的了。這個看守所就是星期三才讓見里面的嫌疑人的,而且那種沒有定案子的一般是不讓見的。當然了。如果是疏通一下就不好說了。
梁滿倉也是只有等到星期三再過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也是不管是怎么樣就等到星期三,而且是一大早到了這里來了,生怕因為自己來的晚了一點不能夠見到自己的侄子。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等到的是更多的失望,他還是沒有貨能夠見到梁大麥。畢竟梁大麥得罪的是王海東,是江流市的太子爺,在這樣子的時候看守所更是有理由不讓梁滿倉見到這個人了。
反正梁大麥的案子沒有定案,不讓見家屬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萬一你們竄供翻案怎么樣辦啊,我們看守所要為整個案子負責。
第一百九十三章看守所 反正不管事怎么樣的說,星期三梁滿倉也是沒有能夠見到自己的侄子。但是王海東來了就不一樣了。不但是接待的人是一樣的,而且享受到的待遇也是不一樣的。
梁滿倉來的時候不過是一個警察接待了一下,而且是語氣非常的冰冷。似乎梁滿倉欠他多少錢一般。但是王海東的話,那就是所長親自接到,而且語氣是非常的和藹的。
這個讓梁滿倉很是吃驚。周胡楊客氣了一下說:“王掌柜人我已經給你帶到會見室里面去了。你看你們是先見一下人還是怎么樣?”
王海東來這里本來也就是這個事情,當下點點頭。在梁滿倉不可思議的時候就帶著他進了會見室了。
這玩意不是星期三才開放的嗎?就算是到了會見室的里面梁滿倉的腦子里依舊是這樣子的一種思想,好像他是不管怎么樣都有點接受不了這樣子的一種情況,不過他想了想,村子里面的蘇麻子那孫子在每次去村委會領取養老金的時候總是不知道排隊,還不是仗著他有個女婿是鄉里面的人,這大約就是一類的習慣了。
只要是能夠見到梁大麥就好,而這個時候梁滿倉的心思早就回來了。梁大麥那不孝子正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而且是帶著手銬。
周胡楊皺了皺眉頭說:“既然是已經到了這里了,還帶著手銬做什么,也不是什么重刑犯,解開解開。”
所長大人都說話了,當下自然是有警察把梁大麥的手銬給解開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周胡楊也是很識趣的說:“王掌柜,你忙你的,我們先出去?”
說著招呼兩個警察出去。周胡楊也不是傻子,在看守所里面做了那么多年了,天知道王海東是因為什么樣子的事情來找這梁大麥的,萬一說是因為一些秘密來找人的話,那這些秘密王海東當然是不希望別人知道的,因此,周胡楊當然是不會在這個地方上犯錯誤。
至于說會見的時候一定是要有警察在一旁看著,那是規矩,規矩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話,那就是能夠改變的。周胡楊心中非常的清楚嗎,要是他萬一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之前的努力也就是白費了。相反的這樣子的時候賣個人情給王海東的話,那總是有用得上的一天。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倒是沒有想的那么多,慢悠悠的扯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一旁。梁滿倉再一次看到自己的這個遠方的侄子的時候,現這家伙幾天沒有見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上次在車站的時候,梁大麥這家伙雖然是神情有點落寞,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也是顯得衣冠楚楚意氣風啊。
但是現在看來,光頭,看守的號服,反正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藏來了十歲一般。整個人顯得是沒有一點精神嗎,就像是三伏天烈日下的莊稼一般搭拉著腦袋。
在這個時候梁滿倉坐到對面說:“大麥,你小子,早知道今天,何必當初呢,當時你小子畢業的時候我想著讓你會老家,在縣里面是不是能夠給你弄個職位這個不好說,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子在鄉里面給你這個大學生弄來一個位置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你去我們鄉里面的話,誰敢把你給抓過來,就鄉里面那些警察,不也是要看你的臉色行事嗎?
你偏偏是要自己闖一闖,外面的世界是那么容易闖的嗎?要是外面的世界是那么容易闖的話,你叔叔我就不會回去了。你小子啊,自作自受啊。”
梁滿倉對自己的這個侄子有意見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因為這小子是那種比較意氣風,做事情還算是net風得意的那一種,因此,梁滿倉也是不好說什么,畢竟人家混的還是相當的不錯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梁大麥落魄了,那梁滿倉還有不拿出來堂叔的架子來好好的說教這小子一番。
說起來,就算是梁大麥落魄到看守所這樣子的地方了,但是在村子里面能夠說教他的人也不過三個,他父母和梁滿倉,梁大麥的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根本就不可能說教自己的兒子,但是梁滿倉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心中非常的清楚梁大麥到底是在想著什么。當時梁滿倉年輕的時候,學徒沒有幾年就回來了。
為什么打仗了唄,那個時候他一個人混在京城的大街上直接的被抓了壯丁,而且抓壯丁是直接的關押起來,抓壯丁是為了什么,打仗唄,但是梁滿倉也重來是沒有聽到過世界上任何一個軍隊的士兵是這樣子的抓來的,那不就成了囚犯了嗎?反正這樣子的事情梁滿倉是心中非常的不舒服的。
但是形勢比人強啊,他自己也是不敢說什么,因為在昨天他親眼看到過一個反抗的壯丁被直接打個半死捆到院子里面的大棗樹上。幸虧上面催的很,要很多士兵去打仗,這時候抓壯丁的人才沒有讓那個反抗的人在外面過夜,好家伙,零下十幾度,要是在外面被捆一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個人一定是沒有命了。
當時梁滿倉的心思大約就是這樣子的,他認為自己一定是會被送到戰場上去,沒準那個子彈就把自己滅掉了。早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自己也是不會安生下去的。
當時梁滿倉就認為自己這一輩子算是完了,他不想打仗。反正和進局子里面的心思是差不多的。到后來挑選壯丁的時候正好梁滿倉遇到了一個老鄉,其實梁滿倉一說話那老班長就聽出來是自己人了。
于是那老班長眼睛一瞪,直接抽了那保長一巴掌說:“老子要的是能夠打仗的士兵,不是他娘的吃白飯的小娃子。你他娘的當老子的隊伍是看孩子的啊,下次再找這樣子的小娃子老子把你拉進隊伍。”
天地良心,那保長是看到梁滿倉當時身體還算是健壯,因此才把他拉進來的,但是沒有想到遇到個不講理的當兵的。保長雖然是兇悍,但是還是不敢在當兵的那些大爺面前猖狂,那些當兵的是把自己的腦袋別到kù腰帶上拼命的主,在這樣子的時候得罪這些人是最為不明智的。
保長很識趣的兩腳把梁滿倉給踹出去了。后來那老班長出來之后問梁滿倉怎么樣被抓了壯丁了,梁滿倉就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邊。老班長嘆息了一聲說,自己算是回不去了。
家里面什么人都沒有了,回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倒是在這里當兵有一年算一年是了。聽說梁滿倉也是沒有什么錢回老家,老班長還慷慨的給梁滿倉二斤饅頭一張回家的車票。
這算是把梁滿倉給徹底的從鬼門關拉回來了。梁滿倉自己心中清楚的很,在京城嗎,就自己這年紀,沒有了掌柜的和師傅自己早晚是餓死的命。因此,他帶著饅頭和車票從關帝廟中把青銅鼎給挖出來就回家了。
當時師傅給梁滿倉一個青銅鼎,說這是傳家之寶,梁滿倉自然是不敢傻乎乎的帶著這樣子的一件東西在京城晃悠了。
這地方是什么三教九流什么都有。而且天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誰會有什么樣子的壞心思。
因此梁滿倉多了個心眼直接的把青銅鼎給埋在了關帝廟的下面。這時候的京城不管是誰,三教九流,對關帝廟總是非常的佩服的,關公關二爺,忠義千秋,亙古一人。誰犯子啊關公面前不敬啊。
因此,把東西藏在這里,就算是混子流氓到這個地方來了也是要老老實實的燒柱香,至少是要三拜九叩才敢離開的,斷然是想不到在關帝廟還有一件寶貝。
梁滿倉就是這樣子的把東西給帶回了老家。可以說,那也是梁滿倉這一輩子唯一的椅子被抓起來關進局子。這個當兵靠著抓壯丁的政fǔ,那是長久不了的。
梁滿倉從此也就是沒有了出去的心思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看到自己的侄子就是這樣子的一個表情,落寞,沒精打采的樣子十分的蒼老。就算是聽到了梁滿倉的話,這個時候梁大麥也是沒有什么好說的,其實也根本就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落魄了,自然是被自己這個堂叔看不起了。
其實梁大麥在自己成功的時候也是沒有怎么樣把自己的堂叔給放在眼中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象到自己在平步青云的時候還會落到這般的田地。
巴結到了天王星集團的高層了。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是自己出人頭地的時候了吧。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遇到了這樣子的事情。或者是只有到了這個時候梁大麥才開始反省自己,要是自己在天王星集團不那么的貪婪,一步步的來的話,那自己是不是會過的比現在更好一點呢,或者是吧,在這樣子的時候梁大麥知道自己當時是窮怕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說教 因此,在看到了那么多錢救經過自己的手的時候,要是不想著給自己弄上一點的話,那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任何一個從小就把一分錢給掰成兩半來花的人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的錢都會會管不住自己的。而且梁大麥這家伙花錢一般也不是花自己的,而是花別人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都是給自己的父母要錢。因此他就從內心的認為自己如果是花別人的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天經地義的。貪婪一點對他來講似乎根本就是算不得什么了。
而且他在江流市分公司看到的貪污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基本上大家都貪污,但是他沒有想到貪污也是要看背景的,要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背景,而且敢貪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和找死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區別的。
尤其是梁大麥這樣子的根基不穩的人更是這樣的。這個時候梁大麥真的是心如死灰一般,想當年,自己大學畢業,意氣風,想著在大城市闖出來一番自己的事業來,但是,到底是接受了殘酷的現實,現在的大學畢業生雖然是沒有到爛大街的地步,但是要想找到一個比較合適自己的工作,那絕對沒有農民工來的容易。
反正梁大麥這家伙找了很多工作,不是別的公司嫌棄他不是海龜,就是他嫌棄別的公司的工資待遇不夠高。反正很多的工作機會就是這樣子的錯過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到了天星集團,后來就來到了江流市,在天王星集團江流市分公司他開始學會了貪污,結果遇到了王海東被直接的開除了,反正王海東也是需要一個殺激儆猴的人,而那些有根基的,王海東卻也是沒有怎么樣的處理。
這讓梁大麥的心中非常的不舒服,憑什么那些人就能夠得到特殊的待遇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梁大麥也是為公司的展立下了汗馬功勞的。這個時候他心中就有了報復的念頭了。
而且他也是通過公司的一些關系知道了柳如煙就是王海東的未婚妻,那是最親密的一類人了。
而且王海東最近開出來了一件價值連城的鬼面翡翠,從梁滿倉這個算是半個行家的堂叔的口中梁大麥也是知道了這鬼面翡翠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梁大麥也就是其起了綁架勒索的心思了。
到最后他也是沒有想到黑虎這家伙居然是接到了自己的生意而單干去了。而且他也是沒有想到王海東這么的迅,直接的找上他了。其實他應該是慶幸王海東這樣子的處理他了。
其實王海東的手段那么的狠毒都沒有用在他身上,黑虎這家伙算是道上的好漢了,三兩句被王海東給問出來了所有的東西了。如果是梁大麥知道了黑虎的遭遇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那可是骨頭一寸寸的被踩斷,這個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就是要慶幸自己的計劃沒有徹底的實施。
因此,聽說有人要見自己,而且是自己那個啰嗦的堂叔,因此,他這個時候根本就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那是不好意思啊。自己風光的時候教訓起來這個堂叔來也是非常的不客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落魄了,怎么樣也是會被他教訓的,這一點是肯定的,梁滿倉這個堂叔可是不是他那老實巴交的父母,既然是到這里來了。那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貪污公司的錢,而且是綁架未遂,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判個三五年是絕對輕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雖然是梁滿倉一上來就是不怎么樣的客氣的說教,但是,梁大麥就是不言語。也許是梁滿倉看到自己的侄子是不怎么樣的講話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比較的安心,認為自己的侄子是因為理虧才不講話的,心中的火氣也是不免少了不少。
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梁滿倉就說:“你小子聽好了,我來的時候你父母都說了,你這個罪名反正三五年是有的,壓迫你老實一點在里面改造,爭取政fǔ的寬大處理。還有你老婆已經提出來和你離婚了。兒子倒是留給了你父母,房子被她賣掉了。”
這個時候梁滿倉的話頓時是讓梁大麥惱火了起來,他猛的抬起頭來說:“你說什么,我老婆居然是要和我離婚是不是,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子的時候我進來都是為了誰,不都是為了他嗎?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在外面受盡白眼我都是希望他們母子過得好一點。我買房子,買高檔家具,不都是為了她們兩個。
我貪污了公司的錢,也是為他們母子能夠過的更好一點啊。不然我們怎么樣來的夏威夷七日游,怎么樣來的歐洲十日游啊。這小賤人居然是因為我進來了把房子都給,賣掉了。不對啊,我的房子的房產證不是在我的保險柜里面嗎,她怎么樣能夠拿出來啊。”
梁滿倉本來是稍微的減輕的一點怒火頓時是被梁大麥這小子的囂張的氣焰再一次的點燃了:“好小子,你還是好意思這樣子的說,什么外國旅游,那不是錢啊,你掙不了那個錢顯擺做什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工作上踏踏實實的工作不就成了。還有你有錢去國外旅游,但是你的助學貸款卻讓你父母和兄弟還,你還有沒有良心,鬧到現在你兄弟才算是娶了媳fù。你這混賬東西看來我算是來錯地方了。”
梁大麥在憤怒的時候把實話都給講出來了,自己有錢去國外旅游,但是沒有全是還家中的助學貸款,這樣子的事情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明白的說出來的。
但是因為老婆和自己離婚了,而且把房子都給賣掉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這些都是不可原諒的,但是他還是在不該把這話給說出來的一個時候給說出來了。
梁滿倉這家伙可是村子里面少有的幾個明白人啊,那絕對是腦子非常聰明的一個,在這個時候,馬上就找到梁大麥這小子的錯我的地方了。
梁大麥無奈的低下頭說:“大叔,你根本就不知道情況,你說我一個鄉下來的農村人,娶了一個城里的姑娘,要是不對她好一點的話,她會安心的跟著我過日子嗎?別人能夠出國旅游,而且一年兩三次,我們結果都三年了。才出去兩次,這不算多吧。你也體諒我的苦衷一下啊。”
梁滿倉哼了一下說:“我的師兄中還有移民到國外的呢,你怎么樣不和他們比較一下啊,你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就別學別人出國旅游。現在弄到了這般的田地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你成了村子里面的笑柄了知道不知道,你媳fù我也見到過,tǐng不錯的一個姑娘,雖然和你離婚了,那是因為你不爭氣,也不能夠都怪人家。
而且,人家把你的房子給賣掉了,也是分了一半的錢給你兒子的,算來也算是對得起我們梁家了。她找到你父母的時候,我也就是做主把你兒子留下了。你媳fù說了,給你五年的時間,要是你知道悔改,到時候出來了找個好的工作好好的干活,那也不是沒有復合的可能,但是要是你還是這樣子的話,那就算是完了。
你也別想著別人了、人家也是有自己的選擇。而且人家是為了兒子再等你五年,算是對得起你,我警告你臭小子,出去后給我好好的干,要是敢犯渾找你媳fù的麻煩的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至于你的保險箱,你他娘的缺心眼啊,喜歡你媳fù也不是這樣子的一個喜歡法啊,直接的用她的生日作為保險箱的密碼。那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不讓別人知道啊。有你這樣子的一個侄子我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啊。”
梁大麥無語了,他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媳fù,要不然也不會把保險箱的密碼給設置成自己的媳fù的生日,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房產證什么的都被媳fù帶走的。當然了,梁大麥聽到最后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這個事情真的是不能夠怪自己的媳fù,他自己不爭氣到了這里面來了,怎么樣能夠要求自己的媳fù一直是等著自己呢。
這個是不現實的事情,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媳fù也是把房子的錢留給了自己到底兒子一半,這樣子的做似乎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個時候梁滿倉哼哼唧唧的教訓總算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了。
他冷靜下來說:“算了。我這樣子的一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大叔,你回去告訴我父母一聲,我一定在這里好好的改造。請他們二老好好的帶我的兒子,等我出去之后一定努力工作,孝順他們兩位。”
梁大麥能夠有這樣子的話,這已經是梁滿倉非常意外的收獲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經過了這樣子的一番劫難之后,梁滿倉真心的希望自己的侄子能夠重新做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死硬派 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才點點頭說:“不錯,不錯,你能夠這樣子的想我已經是非常的滿意了。不過你進來了才這樣子的想,總是有點晚了。要是在你進來之前這樣子的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也是不可能落到這樣子的一步田地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似乎是很多的人都是自己淪落到監獄里面才幡然醒悟去,呵呵,晚了。小子,要是你早點這樣子的做的話絕對不會有今天。不過也好,也不枉費你父母來找我一趟讓我來看一一下。”
梁滿倉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好好地交代了一番,無非是好好的做人,爭取寬大處理,還有帶給了梁大麥三百塊錢,這是梁滿倉自己的錢,但是梁滿倉卻說是梁大麥自己的父母帶給他的。
在里面其實也是要花錢的,梁大麥的父母雖然是沒有什么錢,甚至是連車票錢都沒有拿出來,但是梁滿倉作為堂叔為了讓梁大麥安心的改造,在這樣子的時候少不得也是要掏出來一些錢來安慰自己的這個不爭氣的侄子。這小子已經是表示懺悔了,這才讓梁滿倉掏錢的,要是這小子連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不管是怎么樣梁滿倉都是不會拿錢的。
梁滿倉最后才說:“小子,我告訴你,王掌柜要問你一些話,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最好老實一點交代出來,不然的話,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饒不了你的。”
這個時候梁大麥才現一旁原來是坐著另外的一個人的。這不得不說進來這里之后對梁大麥的精神打擊是非常的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只是懺悔自己的遭遇了,但是重來是沒有注意到身邊還有一個人。這個時候聽到梁滿倉這樣子的說他才注意到眼前是有這樣子的一個人的。
王海東,天王星集團的繼承人之一,這也是梁大麥最近才了解到的。王家的力量比他想象要大的多。就看是自己在看守所里面受到的這樣子的嚴格的待遇就能夠看的出來這王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梁滿倉知道王海東有事情要問自己的侄子,于是說了兩句也是出去了。
這個時候梁大麥才提起來精神來說:“王掌柜,呵呵,我們又見面了。”
虛偽,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出來,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我們不是很熟,因此,我也就不轉彎抹角了。我這一次帶你堂叔來也完全是看在你堂叔的面子上,不然的話,你進監獄之前我保證你除了律師之外誰都不可能見到的。今天來我想問的一個問題,那就是說誰讓你來江流市分公司的。誰讓你來貪污分公司的錢的,別給我說什么為了自己的妻兒老小,你貪污的錢去八十次國外都夠了。剩下的錢都在什么樣子的地方。
而且你綁架柳如煙到底是受到了誰的指示,別給我說是你自己想要敲詐我的鬼面翡翠,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是你還是沒有資格敲詐我的鬼面翡翠的。你的背后一定有人,而且是我們王家的人,要是沒有王家的人撐腰的話,你絕對是不可能有膽量的。”
王海東既然是抓到了梁滿倉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一定要有一些他的材料了。
通過自己查到的這些材料,王海東能夠清楚的知道梁大麥這家伙絕對那種沒有什么膽子的人,就算是認識幾個道上的,那也是酒肉之交,這樣子的人要是說貪污幾萬塊的話,那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問題是梁大麥貪污的太多了。
這也是為什么王海東毫不猶豫的把梁大麥給開除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他開除梁大麥,其實也是給上面的王家的那個人看的,只要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誰敢跳出來為梁大麥說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是要承受王海東的怒火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偏偏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出來,或者是那個背后的人已經是知道了王海東正等著他把狐貍尾巴給露出來呢,因此就是不出手。
而且江流市的市委書記是誰,那是王海東的父親啊,在這樣子的地方和王海東交手的話那是和找死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區別的。因此梁大麥也就是成了棄子了,要不然的話,那在在這樣子的時候梁大麥估計至少是個取保候審的結果。
但是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梁大麥講話的話,那就是徹底的得罪了王海東了。
在王家沒有人敢得罪王海東。就算是天王星集團的董事長,王海東的二叔王運來也是一樣的道理。在王海東懂得算計人之前,王家任何的一個人都是講規矩的,但是出了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人的話,那王家的規矩算是徹底變了。
反正王海東算計別人重來是不看場合的。哪怕是王家的老祖宗在,王海東一樣是敢給自己的二叔下不來臺。這就是王海東在王家肆無忌憚得到的一個結果。沒有人會明著得罪王海東,下黑手或者是有,只要是不被王海東抓到嗎證據就成了,但是一旦是被王海東給抓到證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等待他的結果就是徹底的,嚴重的打擊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梁大麥也就是成了棄子了。
王海東斷定梁大麥背后是有人,但是到底是誰他也不好確定,因為王家確實沒有幾個對王海東有好印象的人。因為王海東在王家最為得到奶奶的寵愛,而老祖宗在王家占有絕大部分的股份,這些股份數以億計。這么大的一個數字到了最后到底是給誰,估計現在王家的人最為看好的就是王海東了。
這時候王海東怎么樣能夠不受到大家的嫉妒啊。王海東寧愿是自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創業,也不愿意去天王星集團,其實就是為了免得這些矛盾提前爆。
如果是王海東慢慢的掌握了天王星集團的話,那往下的其他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不可避免的就是要聯合起來對付王海東了。這樣子的事情是王海東絕對不希望看到的。
至少這個時候這樣子事情不能夠生。如果是等到王海東自己的力量足夠鎮壓王家的其他人的時候,那王海東就不需要害怕天王星集團了。
反正現在天王星集團是有柳如煙在看著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非常的放心的。但是梁大麥的舉動還是讓王海東看到了危險了。現在王家的人已經是有一些要迫不及待了。
在這個時候已經是開始對柳如煙下手了。說來其實就是在試探王海東,而梁大麥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棋子而已。但是他們也是沒有想到王海東的反應是那么的強烈,直接的殺上門問去,直接的用強悍的鐵血的手段鎮壓了這一次綁架。黑虎的遭遇絕對不會過半天就會傳送到王家各個有關系的人的手中,王海東的手段不單單是用來震懾一下江流市道上的人,讓他們不要和聚寶閣作對,更多的是用來震懾一下王家的人,讓他們不要太過分了。
很顯然王海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家的人絕對會驚嘆王海東如此狠辣的手段的。
但是這個時候梁大麥依舊是對王家的人充滿了信心的:“王掌柜,這其實就是我一個人的行為,我是看著那些錢動心了。因此,才想著弄一些花花的,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不過是想著少弄一點,誰知道到了最后的時候居然是停不下來了。我這個人不但是喜歡旅游,而且喜歡打麻將,那些錢大多是在賭局上輸了出去的。
至于說綁架柳總監,其實也是我一時的沖動,我被你開除了心中不可能是一點的想法都沒有吧,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到的就是怎么樣報復你。因此知道你手中有鬼面翡翠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樣子的一個辦法了。其實和其他的人是沒有什么樣子關系的。至于說我是跟的什么人,我是集團招聘過來的,而且是被董事會派遣過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多的是聽董事會的,要是說有人派遣我來的話,那也是董事會派遣我過來的。”
梁大麥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咬緊牙關堅持到底,他不知道王海東在王家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地位,因為這樣子的一個太子爺在天王星幾天基本上就是不怎么樣的出面的。
但是梁大麥非常的了解天王星集團的力量的,自己要是真的想被救出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只有指望天王星集團會出手了。只有指望自己的背后的那個人出手了。不然的話那他就等著坐牢吧。一旦是坐牢的話,那他人生上就有了污點了,到時候他想逃再找到一份工作的話,那絕對是非常的困難的事情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就算是為了自己也是要咬緊牙關支撐下去的。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我真的是不明白,怎么樣到了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冥頑不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難道說你還是指望天王星集團有人會拯救你嗎?我坦白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天王星集團的人想要救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可能被關進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你心中的僥幸也不用有了。
你想到的更多的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怎么樣zj9救自己吧。你是天王星集團里面怎么樣也算是個小干部了,天王星集團的力量不管是怎么樣你也是多少知道一點的。你好好的想想我的話是不是對的。你是不是成為了別人的棄子了。而且你在這個時候還是冥頑不靈等著別人來救你,你這是傻乎乎的給別人頂缸還不知道呢。”
梁大麥雖然是不孝順,但是不是說他是一個傻子啊,他能夠從一個大學生混到這樣子的一個地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因此,王海東說的這些話也是有些點醒了他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應該想想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自己的事情了。天王星集團的人要是插手的話,那早就應該netbsp;而且從這兩天在看守所自己受到的待遇來看,似乎天王星集團的那些人真的是把自己給當成一個棄子了。
但是想想自己背后的人的那種能力,梁大麥還是搖搖頭說:“這個事情就是我自己做的,和別人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王海東拍了拍自己的頭說:“我重來沒有見到過你這樣子的一種人,孤僻的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要是有人的話早就來了。我告訴你,我就是等著有人來救你呢,你到底是不是知道我是誰啊。我告訴你,天王星集團是有我的股份的,我就是王家的長子長孫,我父親就是江流市市委書記,你想想看,你居然是得罪了我。你背后的人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他敢出手救你嗎?
他絕對是不敢的,因為只要是有天王星集團的人,或者是有任何的一個人敢跳出來為你說話的話,那就是我的敵人,我絕對是能夠讓我的敵人連睡覺都會從噩夢中警醒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到的更多的事情也就是說在這樣子的誰會救你,但是我都沒有想到那些人是那么多絕,干脆是看著你被抓緊看守所也是一點沒有什么動靜,他們是不敢有什么樣子的動靜啊,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他們敢有什么動作的話,那絕對是會遭到我的嚴厲的打擊的。”
梁大麥這家伙只是聽說了王海東在天王星集團地位不簡單,但是重來是沒有見到過王海東在集團的總部出現過,其實一切都是柳如煙在打理的,因此,王海東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不用去總部。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給了梁大麥一個印象,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沒有太大的背景。
第一百九十六章老子有錢 但是他怎么樣都沒有想到,在這樣子時候王海東不但是有背景,而且是大大的有背景,在江流市市委書記就是他老子,那就是說他幾乎是能夠在江流市橫著走了。
難怪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天王星集團的人來看自己,得罪了太子爺了,誰還敢來看他啊。正像是王海東說的那樣,他成了一個棄子了,一個徹底的被拋棄的棋子。
這個時候梁大麥才無奈地說:“我沒有什么背景,因此被選中了對付你,到最后就算是失敗了的話,那也可以輕松的拋棄。天王星集團,果然水很深啊。”
有人在他進天王星集團的時候曾經告訴過他,天王星集團的水太深了。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子的。天王星集團的水不但是很深,而且是相當的深,就算是一個非王海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梁大麥都沒有了解清楚就傻乎乎的出手,實在是輸的一點都不冤枉。
官二代,富二代讓這家伙都給占了,這個時候梁大麥心如死灰一般,他知道這一次徹底的成了犧牲品了。
天王星集團絕對是不會有人來救自己的,現在出手的話那就等于承認了自己是背后的主使者了,按照王海東這家伙的雷厲風行的手段,只要是找到主使者的話那一定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
別的不說,王海東在公司里面把總經理老孫給暴打了一頓,而且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從這一點上梁大麥也是應該想象到王海東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但是現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想到的簡直就是太晚了一點,事情已經是不可能改變了。
但是這個時候絕望的梁大麥終于是下定決心了。我不好過,妻離子散的話,那你們也別想好過,要是想著被王海東收拾的話,那大家一起承擔。
因此,梁大麥定了定神說:“好吧,我實話實說。其實我來到這里真的是沒有什么目的的,也就是看真一點老孫這家伙,總部那邊的人聽說老孫手腳有點不干凈,因此,讓我過來看看,調查一下。沒有想到老孫這家伙果然是不干凈,但是我也。”
梁大麥不說什么了,本來他是來查孫紅星這家伙的老底的,但是來到這里看到了貪污公司的錢原來是那么的容易,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也是能夠貪污一點,反正都是公司的錢,孫紅星這家伙不知道貪污了多少,自己弄一點的話那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貪婪的念頭一旦是升起來,那就是再也消滅不了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本來是要調查別人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也是掉下來了是不是。呵呵,孫紅星你以為他貪污的錢敢自己用買,他貪污十萬能夠給自己留下一萬就不錯了。那是他有背景。你背后的是什么人,現在能夠說出來了吧。”
有時候,貪污也是有學問的。同樣是貪污,孫紅星這家伙貪污的也是不少,為什么王海東就沒有處理,但是梁大麥就被王海東給開除了呢,那是因為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孫紅星是有背景的,王運來的嫡系,王海東知道他貪污的錢多數都是給了自己這個二叔的。
別懷疑,王運來雖然是董事長,但是畢竟這天王星集團不是王運來一個人的,他想要弄點小金庫什么的也是很必要的。王海東現在還不想和二叔翻臉,因此,也就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了。
但是要是查出來梁大麥也是王運來的人的話,那這個時候王海東也就是不打算忍耐下去了。反正你也是不給我面子了,那倒是看看誰能夠得到勝利。
梁大麥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說:“其實我是王董事長的人,但是指示我這樣子的做的,或者是說把你和柳總監的關系告訴我的卻是王董事長的兒子,你的堂兄王衛東告訴我的。估計他的意思也是想要在這個方面教訓你一下子。我不過是被他當了槍使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孫紅星也是王衛東的人啊,你怎么樣也不把他給開除啊。”
算來自己才算是王運來的嫡系,要是按照身份的話,應該是比孫紅星更高一點了。
王海東倒是真的解釋說:“王衛東,這小子真的長大了。呵呵,孫紅星這個人你不懂,我二叔還有用呢,等到一定的時候我也不會放過他的,現在他還能夠為天王星集團創造利潤,在這個時候我當然是不會隨便收拾他了。呵呵,也好,回頭我收拾一下王衛東這小子,讓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隨便能夠去做的。這小子最近確實比較狂妄。”
王衛東這家伙說來是和王海東很不對脾氣的,雖然他是比王海東大,但是不管怎么樣在老祖宗的眼中王海東才是長子長孫,王衛東看到王海東如此的得寵當然是有點不高興了,因此,總是和王海東作對,不過這兩年倒是安生了不少,但是這一次王衛東的表現是讓王海東眼前一亮啊。這家伙是在挑釁啊。
王海東出來之后,問了梁滿倉還有什么別的要求沒有,這個時候王海東倒是真的放松了不少,因為畢竟這事情不是王運來做出來的,其實王海東一直是在想,這樣子的幼稚而明顯的事情就是不想那個老謀深算的二叔做出來的。
王運來不可能不知道柳如煙在自己的心中的地位到底是怎么樣的,那就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挑戰自己,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想來也是應該別人做的。
經過詢問梁大麥,這個事情果然是王衛東這家伙做的,也只有他這個幼稚的堂兄才能夠做出來這樣子的事情來。梁滿倉來到這里是兩個事情,一個是賣掉青銅鼎,第二個才是過來看看梁大麥這家伙,現在這兩個事情既然是都弄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沒有什么心愿了。
因此,梁滿倉非常滿意地說:“多謝王掌柜,要是沒有你的面子我也未必能夠見到那混蛋,現在也知道他能夠悔改了,總算是對他父母也是有個交代了。青銅鼎的事情我也做完了,剩下的就沒有什么事情了。”
梁滿倉說來也是有眼力的人,自己的這個侄子是一個非常的糊涂的人,得罪了王海東這樣子的官二代,那絕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因此,在這個時候要是說讓梁滿倉給自己的侄子求情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至少他是開不了這個口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帶著兩個十七八歲,看起來還沒有怎么樣成年的年輕人溜溜達達的跑了過來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兩個小家伙似乎是對看守所是非常的熟悉了,閑庭信步一般,全然是沒有把這個地方給放在心上。左邊的那個黃頭的說:“趙警官,有沒有煙,給我也來一根。”
趙警官哼了一聲說:“我說你當這是你們家啊,你們兩個能不能夠讓我省點心啊。”
雖然他話里面是這樣子的說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還是把煙給掏出來了。趙警官把煙送過去之后,這黃頭的很不在意說:“這有什么么大不了的,那孫子敢和我搶女朋友,老子剁了他,今天算是他走運,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這么算完的。你們要是晚到五分鐘的話,那一準去醫院見到那家伙去吧。”
估計這也是兩個年輕人之間在爭奪女朋友來著,黃頭的把人給打了,因此,被警察給弄到了這個地方來了。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地下把人給打了。
這要是說警察再不抓人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警察的威信就算是蕩然無存了。但是這個黃頭的年輕人一點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他似乎對這一切都看的很習慣了。
趙警官無奈地說:“你們兩個家中是有錢,這一點我知道,你們的父親過兩天能夠把你們給弄出去,這個我也清楚,但是你們總是這樣子也不是個事情啊,總是要給自己找個事情做吧。這一次你們兩個想著像上次一般出去那就不成了。反正這個被打的人我知道也是有些背景的,他們家里面錢倒是不算多,但是上面有人啊,公檢法有不少的親戚,因此,你們兩個想要輕易的蒙混過關的話那是不可能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你們還是給我老實一點,估計一兩個月是別想出去了。這一次要是不判了你們的話,那算是你們的造化了。”
估計這兩個年輕人和這個趙警官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熟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另一個腦袋上染著藍顏色的年輕人說:“趙警官,我們可是沒有什么仇恨,你別嚇唬我,不就是打了一個人嘛,賠錢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讓我們在這里等一個月哪里成啊,我們還有正事呢。要是出不去的話,那損失可是不小。”
第一百九十七章有事你說話 趙警官非常認真地說:“我騙你們做什么啊,那個人真的是有背景的,要不然的話,老馬他們當時就把你們給放了。然后賠償一點錢的話就算了。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子的,實際上你們這些事情現在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了的了。關鍵就是看你們的父親是不是能夠找到人說和,要是有的話,那這個事情當然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但是要是沒有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反正是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幾個給我小心一點,這是事情是不能夠隨便算完了。至于說出去的話,你們別想了。就你們兩個人是有什么好事情啊。正經事情,不是泡馬子去吧。”
趙警官對這兩個家伙還是非常的時序的,因此,對他們兩個人能夠做什么樣子的事情也是比較的清楚,因此,不會相信他們兩個人是有什么樣子的正經的工作的,這兩個家伙,標準的富二代,沒有什么正經的事情。
這個時候藍頭的連忙說:“怎么樣就沒有什么事情啊,你知道最近的拆遷不知道,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少得了我們兩個啊。我們兩個可是有一家拆遷公司的,光是打手就召集了三十多個,丫的誰敢不聽話半夜直接扔面包車上把房子給推到就是了。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城管也是要請我們去幫忙的。”
其實一開始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城管來做的,但是到了后來上面一看不成啊,這不是把城管給訓練成最有戰斗力的存在嗎?什么汽油瓶,煤氣罐等等老百姓的武器城管根本就不夠看的。這個時候城管在老百姓的心中的名聲已經是爛大街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想著制止一下這樣子的風氣。
也就是不怎么樣的把這個事情交給城管去做了。但是地方上總是有一兩個釘子戶什么的,這些人刁民啊,一間房子給你九百一平就算不錯了。
什么開商賣五千人家蓋房子不用錢啊,工人不用開工資啊,我們財政不用收稅啊,這些不都是錢嗎?反正總是有兩個釘子戶不怎么樣的配合,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要有一些拆遷公司什么的。
這兩個富二代也是那種整天混吃喝的主,總是被自己的父親教訓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意思啊,干脆仗著關系建立了一個拆遷公司,這兩年倒是干的風生水起的,在江流市也是小有名聲了,雖然是罵名,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一個賺錢的生意不是。
在這兩個年輕人看起來,罵名也是名聲啊,反正總是不沒有名聲好好的多。
而且,有的人想要成立拆遷公司的話那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這拆遷公司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做的出來的,至少你有關系不是,至少你有打手不是,反正這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弄個拆遷公司的,不然的話,這上面你就打點不起來。出點什么事情的話,直接會被查封公司的。
這兩個富二代也是小打小鬧,雖然是沒有什么大的工程,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也是沒有什么風險,也沒有鬧出來什么人命來。這業務室他們兩個非常開心的地方。
他們兩個雖然是搞拆遷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沒有人命在手,這多少也算是個奇跡了。因此,這二人的公司雖然是有罵名,但是總的來講在拆遷隊伍中也算是新兵了。
趙警官琢磨了一下說:“你們兩個還有這樣子的公司,算了,這兩天就等在這里吧,呵呵想出去我告訴你們,至少半個月,這還是你們的父母找到人之后,要是找不到人的話,那至少是一兩個月是沒有跑了。”
趙警官知道挨打的那個人是什么樣子的一個人,背景也是有點的,而這兩個人也是富二代,這就是他們大人之間的談判了。挨打的是要個面子,這兩個富二代的父母給夠了面子,再賠點錢,找個中間人說和一下就完事了。
這絕對是牽扯不到什么判刑不判刑的。而且正是和他說的一樣,這兩個人如果打的不是那個有點背景的人的話,壓根就是不可能被弄到這里來了。
這個時候那個藍頭的人說:“別啊,趙警官你就不能夠給想想辦法,最近可是有個大活,我正想著怎么樣把這個大活給爭取過來呢,你要是不讓我出去的話,那這活就飛了。那養殖場也是我看上了很長時間的,丫的就是不愿意拆遷,現在還沒有進入到強制程序,要是進入到強制程序的話,呵呵,看我怎么樣收拾那個家伙。”
趙警官哼了一聲說:“你們兩個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深淺啊,在這樣子時候還想著什么拆遷不拆遷,我能夠騙你們嗎?就我和你們父母的都是老同學了,我也不會騙你們啊。
要不是我在這里,你以為你們兩個能夠好好的站在這里啊。告訴你們,挨打的那家已經是想著把你們給弄到外面的看守所里面好好的收拾一下。是我找了錢局長才把你們給弄到我這里來。
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被弄到外面去的話,不死也要掉層皮的。我可不是嚇唬你們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要是再不老實一點的話,那就要倒霉了。那個拆遷我也是聽說過,很大的一個項目,就你們那個小公司,注冊資金多少,十萬,呵呵,還是別玩了,有些事情玩玩的話就算了,但是有些事情是你們玩不起的,到最后也許是會把你們給玩進去的。因此,你們還是給我老實一點,不然的話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收拾你們。”
這趙警官還有這樣子的一層關系,兩個年輕人當然是悻悻的不說話了。要是真的被弄到外面的看守所里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真的是不死也要掉層皮了。
但是,他們兩個還是有點不甘心,黃頭的那位說:“趙警官,那家養狗場可是不得了,藏獒就是不止一只,要是能夠吃下來的話,那我們保證是能夠賺錢的,我知道那項目是比較大的,但是我也沒有打算把這個項目給拿下來啊。但是我想拿下一個養狗場的話相信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而且我也調查過那個人了,沒有什么背景,收拾他的話,那還不是一句話,只要是、強制拆遷一開始的話,我收拾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到時候我乖乖的讓他放棄養狗場,現在不過是缺少一個合理的借口。趙警官,你說說看,到時候能夠寬容我們一下不能夠,里面的利潤可是夠我們一年的花銷,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趙警官果然還是心動了,這兩個年輕人雖然是做事情有時候是有點不著調的,但是如果是說起來出手闊綽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相當的闊綽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非常的為難。
但是最后終于還是理智戰勝了貪婪了,這兩個家伙這一次招惹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公檢法什么的也是有不少熟人的,自己怎么樣也是要在體制里面混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中間萬一是出了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不好說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還是搖搖頭說:“你們兩個的父母已經是給我打電話說了。讓我這兩天好好的看著你們,你們也看了這是什么樣子的地方,到里面去的話給我老實一點,在里面當然是沒有人敢欺負你們,生活和外面是沒有什么兩樣,想吃什么給我說,但是就是不能夠出去。等你們的父母把這個事情給擺平了你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反正是無不管了。”
這個時候趙警官還是沒有犯冒險。這兩個家伙萬一是弄出來什么樣子的簍子的話,那到時候自己是不好交代的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好說什么的。
但是王海東這個時候正好是經過這里聽到了這樣子的情況,當下就攔住他們三個人說:“等一等,我有事情問你們。”
趙警官本來因為剛才有錢賺而沒有賺到錢心情不好,現在聽到這里居然是有人阻攔自己,剛想要脾氣,轉過身來看到王海東之后立刻笑臉相迎說:“王掌柜,怎么是你啊,呵呵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的你只管說。”
趙警官說話那客氣啊,見到他們局長也不過是這樣子的講話。這個時候王海東還納悶呢,好像自己不認識這個趙警官啊,但是既然是人家認識自己,而且是能夠叫出來自己是做什么的,那也就好說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王海東在警察系統里面已經是大大的出名了。反正一般的警察總是會弄張王海東王大少的照片。江流市的太子爺啊,誰也不愿意無緣無故的招惹這樣子的一個人啊。招惹了王海東指定是要倒霉的,這一點是警察中的慣例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各取所需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王海東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這個時候趙警官也是在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局里面的人還是比較熟悉的,知道了王海東的事情。
而且是通過關系弄到了王海東的照片,這要是不人是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早晚是要成了他的犧牲品的,被王海東克制的警察不是一個人了。
王海東走到近前說:“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這兩個小兄弟,拆遷的事情我也是聽說過,但是你們說的那個養狗場是不是蘇家的養殖場,難道有不少的人盯上那個地方。”
這個時候藍頭的年輕人似乎是沒有明白過來,正心情不爽,聽到王海東這樣子的問立刻就說:“就是蘇家的養殖場,那家伙好像叫蘇明什么的,一個小工人的后代,居然是敢做釘子戶,呵呵也真的有不、、、、、、。”
這個時候黃頭的人似乎是看出來一點什么來。趙警官雖然不過是個警官,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官職,但是人家的權利比較大啊,而且在看守所里面還有關系,在局里面也是有關系的,一般的人還真的不會讓趙警官害怕。但是這趙警官看到王海東的時候卻依舊是表現的比較信服的樣子,恭敬的很,這就是讓黃頭的這家伙納悶了。
趙警官一般的時候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啊。除非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讓趙警官都是比較忌憚的人。
這個時候黃頭的那個年輕人立刻接過話來說:“其實因為沒有什么,就是有些人看上了那養殖場的一些藏獒了。蘇家的那個養殖場其實就是養狗的地方,而蘇明這家伙就是喜歡養狗,弄了不少的藏獒。因此,圈子里面的人就把那個地方當成了養狗場了。倒是有人惦記這,但是還沒有人動手,那一片也沒有到強制拆遷的時候,拆遷了也是不合適啊。”
王海東點點頭說:“拆遷,強制拆遷,真的有意思啊,蘇明這小子也真的是混蛋,怎么樣弄出來那么些藏獒啊。現在被人惦記上了。我看你是個聰明人,說說看都是什么人惦記這個養殖場,說出來了,這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話,你掂量一下后果吧。”
這個時候那個藍頭的還是比較的著急的,傻乎乎的說:“怎么樣、、、、、、。”
話沒有說完被黃頭的一腳踹到一邊去了這個時候黃頭的立刻就說:“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個無非就是有四家拆遷公司,他們都是比我們大的拆遷公司,在我們江流市算是老資格了,每一家公司都是有四五年的歷史了。據說關系也是非常的硬,這些老板的興趣中就有養狗這樣子的一項,因此,他們也是在琢磨這個養狗場的。他們這四家公司就是、、、、、、。”
黃頭的老實的把四個公司給交代了一下說:“有一個已經是沒有什么威脅了。東升拆遷是勇堂的公司,現在已經是沒落了,被剩下的三家吞并是早晚的事情。剩下的三家才是主力。”
王海東點點頭說:“勇堂,看來我處理的還是不夠徹底啊,趙警官,他們三家公司你都知道吧。”趙警官遲疑了一下說:“不算是太熟悉,但是多少也是打過交到的,王掌柜你有什么事情只管說。”
王海東很是滿意趙警官這個時候的表現,點點頭說:“也好,既然是你知道的話那我就不麻煩了,蘇家的養殖場是我同學的弟弟的產業,我已經保證過上面是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但是有沒有拆遷公司敢動手的話,那這個事我就不敢保證了。你去告訴他們三家公司,養殖場要是在蘇明沒有點頭之前不見了的話,那我就讓他們三家給我從新的建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這話你可是記清楚了。”
趙警官心中咯噔一下子,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養狗的地方居然是背后有這樣子的一個人,他連忙點頭說:“王掌柜你放心好了,這話我一定帶到,只要是你說話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是絕對沒有什么問題的。”
江流市的太子爺都已經是話了,在這個時候誰敢不給面子啊。反正王海東已經說了。上面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城管土地水電估計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找這養殖場的麻煩了。
這其中趙警官也是很清楚,像是這樣子的養殖場如果是挨著拆遷的話,那什么城管,衛生防疫,工商稅務,水電等等部門會聯合起來執法的,反正就算是手續齊全的話總是會檢查出來一些什么mao病的,只要是檢查出來什么樣子的mao病的話,那一準是關門停業,然后就是強制拆遷了。反正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經過的不是一件兩件了。
一般的工廠商店什么的也是這樣子的一個程序。但是這個時候既然是王海東點頭了的話,那相信什么聯合之法的隊伍會直接的對這個蘇家的養殖場視而不見的,反正每次拆遷的釘子戶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一個也不算多,少一個也不挨著他們什么事情,無非就是開商多賠償一點損失就是了。
誰也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得罪王海東的。被王海東克下去的可是不少了。反正不會有人愿意去做第二個了。王海東走了以后,這黃頭的才好奇地說:“趙叔叔,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啊,你嚇得汗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黃頭的也不喊什么趙警官了,直接的把兩家的關系給喊出來了。
趙警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什么人,王海東,市委王書記的兒子,江流市的太子爺,我們警察系統中已經是有不少人招惹了這位被弄下去了。你說我能夠不擔心嗎?李剛知道吧,大名鼎鼎的,但是現在也是下去了。還有局里面的,算了。給你們說你們也不知道,總之一句話,你們別招惹他。剛才你們打的那個人不過是小有背景,要是招惹了王海東的話,你們根本就是連進看守所的機會都沒有。”
藍頭的人不屑一顧的說:“不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嗎?惹急了我拍他黑磚去。他難道是能夠查的出來是我做的。”
趙警官立刻指著藍頭的鼻子說:“小子,我告訴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是別招惹他,我告訴你,就你那幾個手下的身手,十個八個的根本就不是王海東的對手,這王大少的身手連我們局里面的特種兵都要自嘆不如,我說過,要是招惹了他,你們連進到這里來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那就是說招惹了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們直接的去醫院算了。去醫院是不是能夠撿回來一條命還難說呢。勇堂的第一打手黑虎知道不知道,知道他是怎么樣進的醫院嗎?那就是招惹了王海東,結果王海東直接的帶著三十個城管到了渤海大酒店去了。你猜怎么樣,王海東這家伙一個人上了二樓,到后來黑虎雙臂的骨頭都是一寸寸的被踩斷了。肋骨也是斷了五六根,反正我警告你們不要招惹他,不然的話連你們的父母都不可能救得了你們了。”
王海東的身份讓兩個人嚇了一跳,市委書記的兒子?尤其是藍頭的那位更是被嚇的半死,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剛才自己是多么的危險,老大就是老大,黃頭的這個家伙雖然是踹了他一腳,但是老大的目光總是有的,已經認定了王海東是不能夠得罪的人了。
黑虎那家伙的遭遇他們兩個已經是聽說了,畢竟他們也是半個道上的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威名基本上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了。反正道上的人也是已經打定主意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了。
王海東想要離開的話,也是不容易的,周胡楊和羅漢這兩個家伙怎么樣能夠讓王海東輕易的離開啊,他好不容易到了這看守所一次,怎么樣也是要招待一頓啊。
因此,周胡楊讓食堂準備了一桌豐厚的午飯,特意的把存放了五年的一瓶五糧液也給拿出來了,就是為了招待王海東,想要招待市委書記的話,顯然他們兩個是沒有這樣子的資格的,但是要是說招待一下市委書記的兒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梁滿倉也是跟著沾光了,總算是能夠和副處級別的待遇的人有了接觸了,到時候這也是回去炫耀的一個資本了。
在農村來講,能夠和副處級別的官員喝酒的話,那已經是夠炫耀一輩子的事情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也是非常的高興,不管是這桌子酒席是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反正他是被當成貴賓給招待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個時候王海東指著梁滿倉說:“這位也是不容易的,為了村子里面的小娃子能夠上學把自己家的傳家寶都給賣掉了。而且把自己的師傅給自己的一件古董也給賣掉了。精神可嘉啊,不過就是有了梁大麥這樣子的一個不孝順的侄子,在梁大麥沒有轉走之前,要是梁大叔來看梁大麥的話,還請兩位行個方便。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案子,這案子清楚的很,到時候法院應該怎么樣判怎么樣判就是了。”
梁滿倉的精神還是足夠感動人的,盡管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樣子的人在更多的人眼中算是缺心眼的代名詞,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事怎么樣總是王海東推薦的,而且更多的人希望的是這個社會這樣子的缺心眼的人越多還是越好的。
周胡楊心中暗想,這個案子牽扯到你了。你都沒有什么意見了我們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了。當下周胡楊拍胸脯說:“王掌柜你放心好了,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子的心系百姓,想著子孫后代的福利,他那個他侄子和他比較起來的話那簡直就是不是玩意啊。小子學什么不好學綁架,我會在里面好好的教育他一下,讓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做遵紀守法。至于說趙大叔要是想來的話,不管是什么時候來,只要是梁大麥在我這里的話,隨時都能夠見到。”
這喝酒的過程周胡楊熱羅漢這兩個家伙也沒有提什么升官財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已經是根本就不用提這個事情了。提了的話倒是顯得兩個人不夠成熟了。既然是王海東已經坐下吃飯了,那就是給了他們兩個面子,也就是說王海東算是承情了。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到了適當的時候王海東一定是有表示的。要是兩個人說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顯得他們兩個落了下乘了。
因此,喝酒的時候他們兩個誰也是沒有提這個事情,王海東走了之后,羅漢才醉醺醺地說:“老周,真的沒有想到王海東這么能喝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差點保我們兩個都給喝趴下了。難得啊哪的,我記得在警察系統中,我們兩個酒量算是不小的啊。”
周胡楊哼了一聲說:“這算什么啊,你還沒有見到王海東收拾黑虎的時候那副慘狀呢,我當時正好去醫院有事情,還真的見了一次,好家伙,我做了那么多年警察了。也是重來沒有見到過這么悲慘的人啊,那兩條手臂簡直就不是人的手臂了。那種手段呵呵讓兩個護士直接辭職不干了。王海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啊。”
羅漢笑呵呵地瞇起來眼睛點點頭說:“也好,也好,越是不簡單的話,那我們的投資也就是越大。我也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地方居然是遇到了市委書記的兒子啊,老周,看來你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夠升上去了。到時候那就是平步青云,至少在退休之前弄個實權的正處是沒有問題的,或者是以副廳正廳的待遇退休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錢局長不就是和王海東搭上關系才有了今天這樣子的地位嗎?我記得他當警察還沒有你的時間長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幫著拿個主意 錢局長在警察局算是一個異類了,當了那么多年的古董市場的派出所的所長,眼見得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戲了,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遇到了王海東,結果到最后平步青云,直接的升到局里面去了,看來以后想要再進一步的話那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王海東回到聚寶閣,依舊是開門做生意,古董生意的清閑是在是讓一般的人難以忍受,也許一天都未必有一樁買賣上門,就算是有一樁小買賣上門的話,那也是能夠振奮人心的,但是就算一個價值五六百的清朝民窯的花瓶也許是都未必有這樣子的生意的。
王海東也是享受著男的的悠閑,他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似乎在感慨,這樣子的情況自己還能夠看多少次呢。也許過不了幾天這回龍觀古董市場就會被整體拆遷了。
當然回龍觀這個道觀作為歷史文物是絕對不會被拆除的,但是回龍觀古董市場就不要說了,也許在某一天,這里會建造一個新興的社區,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用回龍觀這樣子的一座文物作為一個賣點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不會便宜回龍觀古董市場,就像是那黃頭的人說的那個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沒有任何的外人能夠在拆遷中得到好處的,只有那些少數的人才能夠在其中得到利益,但是這少數人絕對沒有這些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住戶。
王海東也是有些無奈,就像是他自己這樣子的擁有對房子的產權還算是好的,但是那些對房子沒有任何的產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的利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保證的,就算是那些有產權的,也許未必會有什么樣子的便宜的,要不然的話,這幫人也不會鼓動自己弄出來什么一個公司了。
弄出來這個公司還不是說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能夠在拆遷的時候得到更多的補償嗎?這個時候王海東的消息是比他們任何的一個人都要迅的,他知道雖然現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拆遷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到政fǔ的眼中,但是估計也就是今年的事情了。
反正按照王海東得到的消息,在這樣子的時候至少是年前這樣子的事情上一定是要有一個解決的。正當王海東看著門外熟悉的風景開始考慮這里的拆遷的問題的時候,劉老六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他進來之后就說:“王掌柜,剛在想來找你沒有找到,遇到金胖子說你有事情出去了。今天我來找你,其實就是為了鬼面翡翠的事情的。這玩意已經是被上面給弄走了,那我剩下的翡翠原石就一定是要出手了。不然的話,那就說不好是什么樣子的結果了。”
如果是鬼面翡翠一直是在王海東的手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這家伙也是相當的有底氣的,只要是在王海東出手之前把自己的翡翠原石都給賣出去,這樣子的話,這一次去昆明就相當的有把握了,至少在資金上是不會有什么牽扯了。而且有林楓這敗家子跟著,估計自己也是省去不少的麻煩的。
不可否認林楓是一個敗家子,至少在對上王海東這家伙的時候,這林楓的表象像是一個敗家子一般,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能夠否認林家在昆明的關系,有時候這些關系是能夠解決不少金錢都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的。
賭石這個行業就是這樣子的,有時候的事情是錢都未必解決的了的,規矩,在這一行里面也是相當的重要的。
而且有王海東這樣子的天才跟著,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會寂寞的。林楓會有什么樣子的待遇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但是在劉老六看來,王海東到了昆明之后一定是會受到熱烈的接待的。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是第二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這樣子的人是非常的有運氣的,而賭石這幫人最為看重的就是運氣了。只要是有運氣在的話,那賭石就會無往不利。有關系,有運氣,劉老六相信自己手中的資金能夠得到更加的完善的運用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個時候我也是得到了消息,上面一定是拿著這鬼面翡翠的事情大做文章的,到時候旅游經濟一定是會大規模的展的。而且我知道今年秋天的交易會上鬼面翡翠一定是會出現的。
按照鬼面翡翠在賭石行業的地位,甚至是那些大型的珠寶商和拍賣行也是會被吸引來的,不知道多少的名流貴fù會在這樣子的時候蜂擁而至,而在這個之前你一定是要白翡翠原石給處理掉,借著鬼面翡翠的東風給處理掉,要不然的話,等這股浪插o過去了之后你手中的翡翠原石一定是大打折扣的。你打算怎么樣去做?
這方面你比我內行的多,按照你的關系的話,找到一些人來購買你手中的原石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我想現在一定是有不少的人想著從你手中把那些翡翠原石給買到手吧。”
現在劉老六手中的鬼面翡翠還是在古董市場中的一個談資,他就是應該利用這一點把自己手中的這些翡翠原石給處理掉。
而且確實是有不少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會選在相信和鬼面翡翠一起出現的這些原石里面是一定能夠切出來吧不錯的翡翠的,不要指望會有第三塊鬼面翡翠的出現,但是至少這批翡翠是和鬼面翡翠一起出現的,這就讓大家對這些翡翠的期待更多了一點。
但是這個前提就是上面在處理鬼面翡翠之前力量一定要出手,借著這個東風才能夠賣出去好價格。就像是世界杯的紀念品是在世界杯期間才能夠賣出去好價錢的。
世界杯過去之后,這些紀念品的市場立刻就會大大的萎縮了。這個時候劉老六手中的那些翡翠原石也是一樣,要借著鬼面翡翠還沒有被徹底的處理掉,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回報。
劉老六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樣子的意思,而且,過幾天去昆明我也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現在我可是不像你手中有那么多的充足的資金啊。賭石這玩意可是燒錢的行業,真正的燒錢的行業,也許你會一夜之間暴富,但是也許你會在一夜之間失去擁有的一切,就像是古玉一樣,因此,必要的資金還是要有的。”
劉老六這家伙說道這里的時候神色是非常的凝重的。但是王海東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說:“你這家伙別和我來這一套,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你能夠騙得過別的人的話,但是卻是騙不過我的。
古家欠你的錢不也是已經給你了嗎?而且,你賣出去的那些古董,抽成什么的,相信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估計你現在手中的現金有個三五百萬的話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你在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哭窮?”
劉老六這家伙就是有點哭窮的意思,他絕對是沒有像是自己說的那么慘的,這不過是一個他的小伎倆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過是想著能夠從王海東這里得到一些幫助,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去哭窮。
但是王海東怎么樣在古董市場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不會不明白劉老六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打算了。
因此,劉老六看到這種辦法不起作用立刻就說:“古家的人是把錢都還給我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點錢夠什么用的啊,而且我其他地方也是要花銷啊。
一些手下的兄弟也是要安置的,這些事情都是要錢。而且幾百萬,呵呵說起來是不少,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一輩子都未必存到那么多錢,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落到賭石這樣子的行業中來的話,幾百萬真的不夠看。而且,我在賭石市場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我也不是年輕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這是我現在一貫的風格,也許是有些人會覺得我有些小心謹慎了。
但是,在賭石這個行業里面如果是沒有大企業做后盾,沒有足夠的財力的話,那還是自己小心一點是比較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許很多的事情都是會成為你失敗的原因的,古玉這家伙為什么會失敗,就是因為他太不小心了,居然是貸款敢去賭石,那不是缺心眼是什么啊。
就算是林家這樣子的有珠寶公司作為后盾,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對賭石也是會小心謹慎的。解決這個困難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把所有的激蛋都給放在一個籃子里面,在這樣子的時候也許是有些狀況出現,運氣不好,被騙了,但是你總是會有自己的后路的。
因此,我這些錢總是不可能全部的帶到昆明去啊。我已經是不年輕了,因此,我也沒有那么大的闖勁了。倒是手中能夠多一些現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帶更多的錢過去。因此,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下。”
第二百章車馬費 王海東和劉老六的關系也算是不錯,雖然是劉老六這個人的口碑在古董市場也不算是多好,據說黑吃黑當年在他的手中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而且,這家伙和那些盜墓的人也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和王海東的幾次合作中王海東感覺這個人還算是不錯的,至少在維護自己的利益的時候還算是講點道德,這樣子的古董商人在市場上面已經是非常的少見了。
在古家的事情上,張好古這幫人已經是打算抻著古家了,到時候古家被要債的逼急了,家中的那些古董還不是一樣的會低價處理掉,這樣子的話張好古這幫人也就是會漁翁得利了。
但是實際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那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王海東看來,作為一個生意伙伴的話,劉老六還算是不錯的,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這家伙對賭石這個行業也不算是非常的熟悉,正是需要有一個人帶著自己入行呢,劉老六這家伙絕對是個不錯的人選的。
而且這個時候劉老六說的都是經驗,古玉,翡翠王這些人都是因為忘記了這個教訓,認為自己一定是能夠從賭石這個行業中大財的,這樣子的時候才會失敗,敗的非常的慘。甚至是王海東一向是認為自己的外公陳大龍也是因為賭石而去世的。反正賭石這行業的高危險性是毋庸置疑了。
一般的來講,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玩得起的。當然了,如果是到昆明騰沖甚至是出國去緬甸旅游一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些游人花費幾十塊上百甚至幾千塊買一些原石玩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
在這樣子的韓四和賭石那些散戶的相當的一部分的利潤也就是這些游客,在騰沖的賭石也是有地攤這樣子的一說的,十幾塊幾十塊翡翠原石擺放好了,游客選擇哪一塊的話直接的和攤主砍價就是了一般這些賭石玩票的性質更高一點,幾十塊有的甚至都能夠買到一塊翡翠原石。當然了,那都是邊角料中的邊角料了。
這些賭石也是沒有什么品相一說。也許他們這些翡翠原石就是從那些山上挑選的一些看起來比較光滑的時候,這些翡翠原石和一般的石頭的唯一的差別也許就是名字不一樣而已。那不過是玩票,但是和賭石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像是真正的賭石,就像是劉老六說的,幾百萬真的不算是賭石中的符號了。
王海東想到這些之后說:“如果是我能夠幫忙的話,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你想要我接手你的那些翡翠原石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我這幾天也是要聚攏資金為昆明之行做準備,雖然我不過是第一次去昆明,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昆明之行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果而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因為前狼狽的逃回來。”
劉老聽到王海東愿意幫忙,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臉上頓時放松了不少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點點頭說:“當然不是要你接手這些翡翠原石了,我是希望你嫩鞏固在我出手這些翡翠原石的時候嫩鞏固幫著我站腳助威,你畢竟是鬼面翡翠的擁有者,你開出來了鬼面翡翠,因此大家都是會相信你的運氣一定是會非常的好的.
有了這一點的話,我就能夠在這樣子的事情上大做文章了。也許在很多年之后江流市的翡翠市場上還是會幾只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局面的。到時候我的翡翠原石想賣不出高價都不可能的。賭石的人對運氣的迷信是你想象不到的。怎么樣,有興趣吧。”
這個倒是讓王海東猶豫了一下,這樣子的做對自己其實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損失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些名聲,這樣子的事情總是會能夠吸引一些人給自己傳播名聲的。
賭石這個行業也是需要有巨大的名聲的。像是錢師傅和一刀準這些人為什么就算是不賭石也能夠賺錢,那就是因為他們在賭石行業的名聲,他們的眼力能夠幫著別人賺錢。
王海東現在也是要慢慢的培養自己的名聲。他在賭石行業的已經是比別人要高的多了。畢竟他拷出來了鬼面翡翠,但是畢竟這種名聲是需要慢慢的經營的.
王海東想到這里說:“這個忙倒是可以,但是我有什么什么樣子的好處,如果是沒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壞了規矩的。”
在古董市場上這樣子的幫忙不是沒有的,如果是關系不錯的話,請人來幫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是需要有紅包的,或者就是一般的請款下的車馬費。
當年古玉那家伙弄了一個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寶貝,為什么那些專家會巴巴的過來給他鑒定啊,古玉這家伙在行里面也沒有名氣大到讓這些老資格的專家都過來的地步啊。
要知道那些專家里面有些都是老字號的專家啊。但是古玉有錢啊,車馬費紅包給的多啊,為了那些錢這些專家也是也是一定要給面子的。因此,這紅包是必不可少的。劉老六也是行里面的人了。
因此,也是知道這樣子的規矩的,他點點頭說:“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我懂得,到時候給你起著優惠怎么樣,你要是看上了什么翡翠原石的話,不管是怎么樣出價,我都給你七折的優惠,當然了,這樣子的優惠也僅僅是一塊翡翠原石,不然的話,別人也許是會把你當成我的托的。”實際上王海東就是劉老六請去的托了,而這一點相信與會的那些人心中也是會非常的明白的。
但是當托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有學問的,怎么樣當托,當托會對整個拍賣會有什么樣子的影響,在這樣子的時候都是需要注意的。這是需要有個限度的,像是王海東一去大家都知道這是拖,但是如果是王海東僅僅是參與一塊翡翠原石的拍賣的話,那大家還有剩下的十幾塊爭奪,就不會把王海東的這一塊給放在心上。
相反,王海東既然是能夠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運氣也是大家佩服的,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是能夠引起大家購買的玉望的,這也是劉老六讓王海東過去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這個老狐貍當然是要限制一下王海東的手段了。王海東倒是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得到太多的利益,在商言商,反正只要是不白白的幫忙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因此,王海東點點頭說:“成交,七成就七成,到時候我一定過去,你打算去什么樣子的地方拍賣,去金胖子那里還是去紐倫堡大酒店呢。”
劉老六這一次倒是沒有回答的那么痛快,他遲疑了一下說:“要是去金胖子那里的話,他們是專業的,畢竟能夠好好的宣傳一下,但是他們的抽成也是非常的討厭的。要是去紐倫堡大酒店的話,那是鬼面翡翠的誕生之地,在那樣子的地方能夠讓這一次拍賣更加的熱烈一點,也許參加拍賣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會認為自己也是能夠得到幸運而一夜暴富的。但是那個地方的宣傳估計就不是太好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兩個地方是各自都有各自的優點和缺點,我還沒有最后拿定主意。王掌柜你自己看我們怎么樣選擇更好一點?”
劉老六這個家伙也是真的會做生意,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就是拿定了主意了,讓金胖子把錢給賺到,呵呵,劉老六才沒有那么笨蛋呢,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也是有多次舉辦拍賣會的經驗,而且在賭石市場上他的關系也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其實他早就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一定是在紐倫堡大酒店去進行拍賣的,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的優勢就會大打折扣的。這個時候劉老六已經是琢磨著怎么樣把鬼面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問一下不過是想著看看王海東能夠給出來一個什么樣子的意見來,看看王海東是不是能夠在賭石這個行業中有更進一步的展空間。王海東在古董市場中的地位那是沒有的說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少有年輕一道的肉疼能夠和王海東抗衡的。
現在幾所有的古董同行都認為陳大龍在生前對王海東進行了特別的訓練,要不然的話,王海東絕對是沒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非常的容易的就被接受了。
因為王海東的鋒芒畢露都是有根據的,誰讓人家有個厲害的外公呢。但是在賭石這個行業王海東能夠走多遠,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需要仔細的考慮一下了。至少王海東這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有多少的的展空間那就是要看他的眼光是怎么樣了。
第二百零一章先下手為強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根本就不用考慮,金胖子那家伙他們的全比的力量是放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那是放在了鬼面翡翠的上面了。我估計他們的總部的人這兩天就會過來的。雖然是上面把那塊鬼面翡翠給拿走了,但是他們想著怎么樣處理這樣子的一塊石頭還是沒有具體的一個辦法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金胖子他們拍賣行也是有機會得到鬼面翡翠的拍賣機會的。如果是他們能夠得到這樣子的一個機會的話,對提高他們拍賣行的聲譽也是相當的有好處的。
因此我想他們不會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你的翡翠原石上面,因此呢,在這樣子的時候你也是別想著指望金胖子能夠給你什么樣子的幫助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紐倫堡大酒店才是你最好的懸選擇,不然的話,不管是你在什么地方拍賣氣氛就會不對的,這樣子的話對你的拍賣也是會有非常大的影響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不選擇紐倫堡大酒店才奇怪呢。”
王海東的這些話無意中也是透露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消息,上面也許是會把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塊石頭拍賣掉的。不管是怎么樣,這樣子的一個消息也是讓劉老六這家伙非常的吃驚的。
劉老六可是圈子里面的老人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知道鬼面翡翠的價值的,要是把鬼面翡翠給留在江流市的話,那種是細水長流的事情,對江流市的旅游經濟的未來展是非常的有利的,想要看世界上第二塊,也許是唯一的一塊在市面上露面的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只有去江流市的。
因為世界上第一塊鬼面翡翠到底是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一直是一個秘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江流市留下鬼面翡翠能夠得到的利益是最大的。劉老六這個家伙想著江流市也是一定會選擇這樣子的一個結果的。但是聽到王海東這樣子的一說,也許在這樣子的時候江流市真的會選擇拍賣鬼面翡翠也是不一定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多少也是有點疑問的:“如果是從長遠的展來看的話,那還是把鬼面翡翠給留下來比較好,我可是沒有聽說過巴黎把埃菲爾鐵塔給賣掉,也沒有聽說過紐約把自由女神像給賣掉。
鬼面翡翠還是在江流市對我們這里的旅游有更長遠的利益。拍賣?呵呵就算不是行里面的人話也知道這是一錘子買賣的,我想上面的人是不會這么的短視吧。”
埃菲爾鐵塔就不用說了,法蘭西那幫人鼓搗出來的一個玩意,是法蘭西的國寶,地位和是相當的,說一句的是,埃菲爾鐵塔的設計者和自由女神像的設計者是同一個人,估計那個時候法蘭西人正是和英吉利人干個火熱,而那個時候美利堅這幫人也是和英吉利人不對付。
因此,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法蘭西人也是深的中國人遠交近攻這樣子的,干脆就弄了一個自由女神像給了美利堅,意思就是鼓勵你,哥們好好干,但是法蘭西人怎么樣也是沒有想到最后美利堅人會成了世界老大了。
反正這個事情讓法蘭西人很是窩火。當然,這自由女神像也是沒有美國人愿意賣的,人家不缺錢。而這鬼面翡翠對江流市來說,估計也是和埃菲爾鐵塔之于法蘭西,自由女神像之于美利堅是一個道理的。
要是把這玩意給賣掉的話,估計也算是非常的腦殘的行為了。
至少劉老六是看不出來為什么會把這樣子的玩意給賣掉。王海東搖搖頭說:“也許在這個事情上你知道的不夠多,上面的一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長遠的,呵呵,他們考慮的更多的是怎么樣能夠在自己的手中得到利益,能夠有自己的政績這才是第一位的。
你知道他們用什么樣子的條件把我的鬼面翡翠給弄走的嗎?呵呵,不說也罷,反正他們想著的是怎么樣把鬼面翡翠在他們手中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說怎么樣留給后面的官員一個展旅游經濟的機會。如果是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的話,你想想看會得到多少的利潤,那是千萬來計算的吧。我們江流市一年的經濟生產總值才是多少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想來也是計算到了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到底是怎么樣的做才是更好一點的吧。也許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但是他們會怎么樣做我們應該看清楚的。
要知道的是,政績對他們來講是更加的重要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相信他們一定是會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而絕對是不會在這樣子的時候留給下一任的。
更何況,在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也不是什么土地啊,文物啊什么的,要是在土地上,在文物上出現一些問題的話,也許是不好向老百姓和上面交代的。
但是這鬼面翡翠不過是我開出來的一塊石頭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賣掉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老百姓頂多會說王海東這家伙走狗屎運,而絕對不會說什么政fǔ為什么會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
畢竟這玩意不過是從手中弄走的一塊石頭而已。”
這個事情還真的是不好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樣去做這個事情,上面也是要考慮到的,就算是青銅鼎的話,那也是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拍賣掉的,那畢竟是五千年文明的一個象征的一件東西。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沒有人敢想著拍賣那玩意的。
還有土地什么的,拆遷這玩意是一個社會性的難題,這是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智慧和某些人漸漸愚蠢的手段的之間的一種矛盾。
幾百塊的賠償變成幾千塊的商品房,白癡也是能夠看出來這事情是有問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強拆什么的雖然還是有生的,但是絕對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之內的,萬一真的鬧出來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的話,追責也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因此,古董和土地拆遷什么的這樣子的問題也是一定會小心謹慎的。
但是唯一的一點在鬼面翡翠上是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就偶像是王海東說的那個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老百姓最多是會說王海東這家伙走狗屎運,而且,有的人還會嘲王海東居然是把這樣子的一件寶貝捐獻給了國家,這絕對是傻帽缺心眼的行為。
當然了,王海東雖然是索要了一些好處,但是不管事怎么樣這個事情畢竟是王海東吃虧了。讓王海東痛下決心把翡翠給送出去的重要原因就是柳如煙被綁架了。
這綁匪要是對王海東下手的話,那一定是會被收拾的臭死的,但是對柳如煙下手,雖然是最后沒有出現什么嚴重的后果,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這個事情確實是給王海東敲響了警鐘。
王海東也不差這個錢,因此直接的把麻煩給扔出去了。而且有江流市絕版別墅兩套和步行街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生意雖然虧了點,想象以后房產升值的前景,似乎也沒有虧多少。
王海東這番解釋讓劉老六恍然大悟:“確實,要是把這鬼面翡翠給留下的話,雖然是細水長流,但是到最后摘桃子的人到底是誰那可就難說了。這鬼面翡翠對江流市今年的國民生產總值的貢獻就是會大打折扣了。上面的那些人用了不少的條件才把這東西從王掌柜手中給弄到手的,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想著會把鬼面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的,因此,在這樣子小時候我想這事情應該是和王掌柜你說的是一樣的,他們一定會把這石頭給拍賣了。
這樣子的話也是能夠在短時間里面把江流市的名聲給打出去,這樣子的話,對江流市今年的經濟展那是相當的有利的。而且,這樣子的事情就是政績啊,絕對的政績啊。這比什么細水長流要好的多。
官場上的人考慮問題確實是和我們是不一樣的。若是我手中有這樣子的一塊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絕對是先壓在手中,等到合適的機會才出手的。但是現在在上面那些人的手中,絕對會直接的賣出去。金胖子這家伙可是相當的狡猾,這鬼面翡翠他自己未必能夠吃得下去,按照這家伙的習慣,他確實是一定會朝著總部去求援的。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拍賣行的精力確實是都會放在鬼面翡翠上面了。我的這些原石他們是不是能夠看在眼中還不一定呢。”
畢竟鬼面翡翠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那是能夠給拍賣行帶來國際性的聲譽的,在這一點上是那些未知的原石怎么樣也是不可能帶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拍賣行帶地是何去何從他們當然是會分辨的非常的清楚了。來了來了想著要拍賣行黑他舉行拍賣的話,這樣子的事情基本上來講是沒有什么可能的。
就算是有的話,那也不過是鬼面翡翠的一前戲而已,也絕對不會是什么正經的大戲。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倒是不如劉老六這家伙自己在紐倫堡大酒店自己開什么拍賣會了。
一個是鬼面翡翠是在他手中拍賣出去的,雖然這樣子的事情是讓他成為了笑料,成為了同行中有眼不識金鑲玉的代表,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手中剩下的那些翡翠原石里面有好東西的可能性是大的多的。這樣子的話也是能夠引起一定的興趣的。而且紐倫堡大酒店就是鬼面翡翠的誕生地,這樣子的地方現在可以算是人杰地靈了,在這里拍賣也是一定會引起一部分人的興趣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在這樣子時候我想金胖子也是會這樣子的想的。如果是他能夠僥幸的得到了鬼面翡翠的拍賣權的話,那這樣子時候他也是一定會現在在紐倫堡大酒店的,而且我確信他也是一定會請我過去的。
你這樣子的做就是搶在他的頭里面把自己手中的翡翠原石給處理掉,這樣子的話,大家才會愿意花更高的價格來競拍你的翡翠原石,不然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鬼面翡翠拍賣掉的話,誰還會去在意你的的翡翠原石啊,因此你先下手為強是對的,要不然的話牛等著去哭吧。這樣子的一個問題我想你應該是比我更加的清楚一點才對的。”
這劉老六根本就沒有把王海東的質問給放在心上,要是說到臉皮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絕對是回龍觀古董市場前三位的,反正要是沒有一點臉皮的話,那是不可能在古董市場上面混出來的。
因此,在這樣子時候劉老六根本就是沒有搭理這種質問,而是無奈對說說:“呵呵,我也是有一幫小弟啊,這幫人都是指望著我吃飯,在古董市場上也是有這樣子的一幫人指望我吃飯呢,但是現在我是想著怎么樣從古董市場里面退出來,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我就要考慮一下怎么樣安置這些人。
我可以松手不管,但是島上的兄弟會怎么樣看我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要考慮清楚這些事情的。對翡翠原石的事情我也就是不怎么樣的考慮了。有些事情是很明白的,但是我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能力看清楚。一個是我沒有全力的去思考這些問題,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的消息是不怎么樣的靈通的。比如說我要是知道了上面的人是打算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拍賣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時候我一定是會小心一點的。”
說起來狡辯的話,那很少有人是劉老六的對手的,他在市場上面經歷的風雨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這些問題就難不住他了。
第二百零二章心情沉重 這家伙就是這樣子的無恥,反正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推的干干凈凈的,不過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沒有指望他有什么懺悔的,像是劉老六這樣子的老狐貍總是有自己的理由來辯解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不管怎么樣,利益才是最為實在的,你消息就算是不靈通的話那也是應該知道這點的。上面的人是有上面的人的想法的,他們想要的就是政績,真正的政績,只有政績才能夠讓他動心。
至于說別的,沒有用,就像是我們這些商人是一定要利益才成,若是沒有足夠的利益的話,那我們去昆明做什么,去騰沖做什么,去那危險的緬甸做什么呢,翡翠王,古玉他們這些人都已經是不缺少錢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還是想著去賺取更多的錢,那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為什么,還不是利益。”
這個才是本質的存在,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商人也好,政客也好那都是有足夠的好處的。就算是劉老六這個家伙為什么來到聚寶閣,其實就是為了好處。
既然是王海東已經答應了給自己撐場面去了,而且還給了自己這樣子的一個目前算是秘密的消息,那這個時候劉老六也是感覺到這一次自己到這里來總算是沒有錯了。
當下劉老六就說:“利益永遠最重要的,這一點我當然是清楚了,這翡翠原石我會盡快的出手的。對了,王掌柜既然你消息那么的靈通,說說我們這里的拆遷的問題應該怎么樣應付過去吧。我最近現報紙上一些報道。好像我們江流市新一輪的拆遷工作又要開始了。這對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來講那可是一個相當的不利的消息啊。”
一個地方的報紙就算是報道拆遷的消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政策性的一些報道。比如說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些補償條例的合理性。
盡管經常有這樣那樣的專家從宏觀和微觀,甚至是有牛氣的專家能夠從美國經濟危機中牽扯到我們國家的建筑市場的一些波動,來試圖的證明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國家的房地產的補償是非常的合理的。但是這些都是扯淡,都是那些被圈養起來的磚家和叫獸在忽悠人,拆遷補償怎么樣才能夠合理,就算是一平方換一平方,但是人家原來的可是平房,現在換成了樓房了,就是這樣老百姓也是會吃虧的。但是就是這些簡單到極點的問題那些開商也是羅列出來種種的所謂的證據來證明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平方換一平方是多么的不合理。
真的拿老百姓當成是白癡了嗎?反正這玩意具體的是怎么樣的計算的那些開商甚至是能夠把簡單到極點的老百姓都吃虧的一換一都給搞成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更加的復雜的題目。
要是愛因斯坦活在現在我們的國家的話,那一定也是為這樣子的復雜的題目感覺到果然是煌煌天朝,氣度非凡,一換一已經不平等了,但是硬是用相對論一般的復雜的計算把這樣子的不平等給顛倒了過來。不服從的老百姓就是刁民,汽油彈,煤氣罐在強拆面前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這劉老六總算是道上的一個人了,混的時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清楚這些所謂的天朝計算出來的置換方式是白癡到幾點的結果。但是面對這種強大的拆遷,他自己也是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獨立的抵抗這種拆遷,要不然的話,那他也不會巴巴的來問王海東了。
王海東剛才的時候還在想這回龍觀古董市場一旦是拆遷開始的話,那結果會是怎么樣的,這樣子的一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一點名聲的古董市場估計就會在這樣子的強拆的過程中一瞬間消失了。沒有了那種熟悉的回龍觀古董市場江流市的古董市場要走向何方呢。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這個問題我也是說不好的,年初我從大學回來的時候就有人說起來過回龍觀古董市場拆遷的問題,但是在那樣子的時候我也是沒有把那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的,畢竟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古董市場距離我還是很遠的。當時我外公的身體還算是強壯,我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來到這里來。但是我畢業之后,我外公也意外的走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才算是接手了聚寶閣。不過拆遷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不是一次了。
反正這個事情總是要進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就沒有怎么樣去管他。直到最近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我們這里就算是在這兩個月沒有被開住的話,那在net節之前也是一定是會把回龍觀古董市場給徹底的拆遷掉的。這是絕對沒有什么疑問的,別的不說,就是我們在這樣子的一個黃金的地方,但是沒有什么經濟效益,這個就是我們的罪過,我們就必須把地方給讓出來。至于說具體的補償方案還是沒有弄出來的。
我聽說也許這里是會建設成為我們江流市最為龐大的一個商業區,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到時候會回遷到這樣子的地方來的。但是也許是會從偏僻的地方選擇一片空地,比附說北邊的荒地那邊,會給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重新的弄出來一個市場。”
這個事情雖然是沒有真正的確定,但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已經差不多了。至少上面的意見已經是開始統一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這些商戶是沒有任何的的選擇的余地的。
他們在這樣子的一個地方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了。就像是王海東說的那個樣子,頂多半年,在net節之前他們一定是要拆遷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回龍觀總是要搬走的。
劉老六對這里的感情開始相當的深厚,幾十年來,他都是在這個地方的,從一個小小的竄貨的貨郎,包袱齋,直到弄了一個自己的地攤,然后有了自己的鋪子,有了那么多兄弟幫襯,反正他這一輩子的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回龍觀古董市場聯系到一起的。
王海東也頂多是在小時候在這里的時間多一點,因此劉老六說起來顯得更加的傷感一些:“我們江流市的問話展本來就是非常的匱乏的,這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一個文化場所,算是在周邊來講也是小有名氣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是會在短短的時間里面就會被拆遷掉。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是有考慮經濟展的需要,但是我們江流市那么多地方,怎么樣就有人看上我了我們回龍觀呢?”
這一點他是很難接受的,當然了,他就算是不能夠接受也是沒有別的辦法,這是上面的決定,他已經是那么大的年紀了,早已經是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激情了。
在十年前,劉老六甚至是能夠一個人去大西北的荒山野嶺去尋找古墓,那可是真正的提著腦袋玩命,帶著干糧和水壺就在野外半個月,那是經常的事情,反正什么樣子的危險他都遇到過,大雨,冰雹,野狼,甚至是還遇到過一頭黑熊。
也正是憑借這樣子的一股拼搏的精神,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總算是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成績了。但是現在他已經是沒有了那個時候的激情了。對抗拆遷,弄個汽油瓶什么的,不是燒死自己就是是燒一下地上的泥土,反正是燒不到強拆的人。
劉老六看到這樣子的消息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無奈的,你丫的連自己身上潑汽油都不害怕,怎么樣不能夠弄死他們一兩個,看出了人命誰還敢動你的房子,橫豎都是一個死,我要是不好過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這就是當時劉老六的心情,但是可惜這樣子的想的老百姓不是非常的多,他們天真的以為自己的汽油能夠阻攔強拆,但是到最后,該怎么樣拆還是怎么樣拆,一點都沒有停留,甚至是拆遷之后才能夠看到一地的悲傷。
劉老六已經是不愿意這樣子的做了,他已經是過了這種激情的年紀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回龍觀古董市場要拆遷了,這樣子事情到最后遇到的將會是怎么樣的一個事情,那總是要求證一下王海東才能夠做決定的。王海東絕對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個異類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就是因為回龍觀唄,我們江流市有幾個保存完好的古代建筑啊,這回龍觀可是建筑在明代甚至是元代的,反正是歷史文物,你想想看,要是在這附近建筑一棟棟高樓的話,那這片高樓是不是說一定會有一種文化氣息啊,這是一定的,在這樣子時候想想想看這樣子的建筑一定是會比別的地方賣出去更高的價格來的,在別的地方一千的價格,在這里至少是一千五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回龍觀也就是成了他們必爭的地方了。”
第二百零三章根深蒂固 商人逐利,歷來如此,回龍觀這個地方臺適合做商業開了。
王海頂繼續說:“之所以說是我們到年底之前要拆遷,那不是因為我們這里沒有人要,相反的,而且是因為我們這樣子的一個地方太吃香了,到現在還沒有確定到底是哪個開商能夠得到這樣子的一塊風水寶地,因此,在這個時候才算是暫時的擱置下來,這就看到最后誰的背景更深一點誰就能夠得到這樣子的地方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有些事情比我們想想的要進展的快一點。我敢保證,只要是有人能夠把這樣子的一塊地給拿下的話,那這樣子時候絕對是一個有背景的開商,到最后拆遷的時候一定是會狂風暴雨一般的,真的不知道到最后會出什么樣子的新聞。”
拆遷的時候如果是出點新聞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已經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但是如果是不出什么樣子的新聞的話,那這才算是一個比較稀罕的事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拆遷總是能夠挑戰大眾的接受底線,總是會鬧出來這樣或者是那樣的新聞了。因此,在這樣子時候王海東的擔心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要是說起來這個地方是風水寶地的話,身為盜墓者的劉老六也是非常的清楚的,回龍觀能夠建筑在這里,那已經是說明了這個地方是一個不錯的風水寶地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在鬧市區。可以說,要是沒有回龍觀的話,這個地方早就拆遷了。但是也正是因為有了回龍觀這樣子的地方,真正的到了拆遷的時候這里絕對是沒有任何的一點緩和的余地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賠償估計也是不會因為回龍觀而高一點的。
劉老六想了想說:“我們這里展起來的話是因為有個回龍觀,這里在清朝的時候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集市了,直到現在還是,但是被人盯上了其實也許還是因為回龍觀的,這樣子的說來,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感覺到悲哀,好像這個地方總是在不停的變化,而且每一次變化總是驚天動地,但是這一次估計算是最大的一次變化了。三十多年前,這回龍觀幾乎是要被拆遷的,后來這地方被一家部隊給征用了。
但是這一次的變化是最大的,居然是要把這里的一起給拆掉。其實這些建筑也是清朝末年的一些建筑了,要是拆掉的話,那是非常的可惜的,拆掉之后重新的建造起來就不可能了。”
有些事情一旦是拆遷了的話,那這個事情是絕對不可能重新建造完成的,就像是這個回龍觀古董市場是一樣的道理。
在這樣子的地方生了多少的故事,誰也說不清。就算是年紀最大的一個老人也是不可能講清楚回龍觀古董市場到底是生了一些什么樣子的事情了。但是一旦拆遷了的話,這些都不復存在了。
王海東也是知道這些的,但是他更是知道另外的一個計算的方式:“我們這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是這樣子的看的,但是有些人就不是這樣子的看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計算的是另外的一個結果。你想想看,我們這里拆遷了,就好建造一些大樓不是,這樣子的話就能夠拉動經濟了。
至于說古董市場,大不了重新建造一個。回頭選擇一片空地重新的建造一個仿古的,雖然是沒有歷史品味,但是這一拆一建,再建造個新的仿古古董市場,這中間能夠拉動多少經濟展啊。而現在的經濟展代表的是什么啊,代表的就是說政績啊,只要是有了政績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切都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一切都是可以解決的,至于說歷史的遺留,呵呵,這些建筑反正你不拆早晚是好背人給拆掉的。這回龍觀的地方實在是太好了。
回龍觀因為是太有名了,算是省里面,甚至是國家那邊都掛著號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任何的一個人是不敢把回龍觀給拆遷的,至于說這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這些老鋪子,他們連省里面都沒有掛號,頂多算是市里面的一些人知道這算是老建筑,記住了,是老建筑而不是文物保護單位。
因此,這樣子的地方拆掉就拆掉算了。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更加的關系的就是經濟展,而不是這些老建筑。”
恩,事情經過王海東這樣子的一解釋的話,那就清楚了很多了。
拆掉老建筑蓋樓,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重新的建造一些仿古建筑,這樣子的話,你總是不能夠不說我們市里面對古董市場不重視了吧。我們可是單獨的建造了一個古董市場的。反正經濟展起來了,開商賺錢了。政fǔ有收稅了,老百姓也能夠住進樓房了。這是一個多么的圓滿的結局啊。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有了這樣子的結局,那總是能夠帶動更多的宣傳,一個說江流市經濟展,房地產火爆,還有說江流市重視展文化,建造了仿古的古董市場,反正不管是怎么樣的說,拆掉的那些回龍觀的老建筑再也是沒有人注意了。這個也是必然的,既然是已經拆遷掉了。
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注意有什么用啊,反已經是沒有了不是。這些事情也許是劉老六怎么樣都不可能想明白的。雖然劉老六是老狐貍,在做生意的時候那是相當的精明,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旦是牽扯到了上面的一些決策的話,那未必都是任何一個商人都能夠明白的。商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服從就是了。
當然了,是不是每個商人都是會服從的那就不好說了。劉老六聽到這里總算是聽明白了王海東講的這些事情了,感情上面是這樣子的一個打算啊,那看來想做釘子戶的話也不那么容易的,釘子戶搞不好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這個時候劉老六并不是很擔心的,因為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本身就是有一個釘子戶的,那就是王海東,王海東現在是聚寶閣的掌柜,也就是擁有了聚寶閣的全部的產權的,想要拆掉聚寶閣的話,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正劉老六是相信,就算是那些開商有上面的背景的話,但是在江流市誰能夠有王家更加的有背景啊,誰能夠有王海東更加的強橫啊。
劉老六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說:“那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這些商鋪應該怎么樣辦呢,這些商鋪如果是按照一般的商鋪來賠償的話,那我們就吃虧了。而且實際上這些商鋪應該算是文物保護單位的,但是市里面的那些人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的鋪子要是按照那幫混蛋的計算公式來賠償的話,我虧本就虧到家了。還有你的聚寶閣,難道你認為你的鋪子在這樣子的時候得到一些補償就能夠被拆遷嗎?我想,我們成立個公司是不是能夠阻攔他們的拆遷的腳步。要是這樣子的做能夠成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認為還是直接的把整個古董市場成立一個公司來的更好一點。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這些人要做到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利益。”
王海東是成立了一個什么公司,這個公司似乎這兩天連他自己都忙的忘記了,聽到劉老六這樣子的一說他才想起來:“呵呵,是有那么一回事,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保證少部分的利益,算是我的盟友的利益吧,但是我不能夠保證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利益,要是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利益都保護起來的話,我是沒有那么大的力量的,這城市展是勢在必行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
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拆遷也是勢在必行的,但是如果是沒有給我足夠的補償的話,他們誰也別想拆掉我的聚寶閣,拆掉我公司的那些房產,我不能夠為大多數的人出力,那是因為這其中的利益牽扯實在是太厲害了,厲害到我自己都不能夠想象的到有多少利益糾纏到里面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我更加的清楚的不過是一點而已。保證自己的利益,不管是誰要開回龍觀古董市場都是一樣的。這個房子是我外公的,我不會為了自己的私人利益無阻礙城市的經濟展,但是城市的經濟展想要犧牲掉我自己的個人利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會讓那些人后悔的,在這一個時候,誰也是不可能阻攔我的決心。”
當然了,回龍觀古董市場有資格說這樣子的話的人并不是非常的多,但是王海東絕對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他有這樣子的底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有這樣子的背景,但是別人就不成了。
第二百零四章送禮的學問 劉老六原本就是看看這回龍觀古董市場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時候拆遷,這個時候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他對這個答案并不是非常的滿意,他希望王海東能夠影響到上面的決策,但是這個時候他畢竟是忘記了王海東這個人的性格,只要是你不招惹我的話,那我才懶得去管閑事。
現在劉老六可以確定,只要是這些開商不去觸犯王海東的利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不會阻攔拆遷的。劉老六帶著高興而失望的情緒離開了,讓他高興的是王海東不會看著別人強拆聚寶閣的,只要是有王海東這個釘子戶在的話,那其他的地方的人想要強拆的話,那就是不怎么樣的容易了。
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你總不可能拆遷到只是剩下王海東的聚寶閣吧,這是不可能的。王海東打電話給蘇明,讓他快點過來一趟,當然還是拆遷的問題了。
蘇明這兩個也是被困擾的很,很多人已經是開始和他接觸,希望能夠有一個比較穩妥的解決辦法。讓養殖場盡快的拆遷,這個時候的商量還算是比較的合理,在這個時候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但是蘇明也是非常的清楚,對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在強拆還沒有開始,因此他們才顯得有這些耐性,要是拆遷真的開始的話,自己的養殖場是不是能夠有這樣子的力量阻攔的拆遷,那還真的兩說呢。
王海東答應幫著自己說和一下,但是這事情誰說得準呢。蘇明甚至是聽說了這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要被拆遷的,也不知道這消息是不是真的。正當蘇明這家伙惴惴不安的時候,他的一個合作伙伴安順找上門來了。
要是說這養殖場,當然是蘇家的了,但是也不完全是,算是合資經營的,當時蘇家是占有七成的股份,因為這房子是蘇明的父親原來的一家國營印刷廠的個原料倉庫。后來改制了,印刷廠也沒有了,蘇明的父親說來在廠子里面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了。
說是這廠子改制破產,其實就是換了一個名字,從國營變成私營的了,成了個人的印刷廠了。而且工人和領導也是沒有怎么樣的變動,只是以前的領導現在成了私營印刷廠的董事了。
不過蘇明的父親被排擠出來了董事會,但是蘇明的父親也畢竟是領導啊,后來不知道怎么樣,董事會把這一個倉庫作價很便宜的賣給了蘇家,總算是對蘇家的一個補償了。
以后蘇明的父親也就是懶得摻和廠子的事情,自己干脆就退休回家養老去了。
因此,這養殖場的地方是蘇家的,資金也多是蘇家的。但是養殖藏獒是一個花錢的事情啊,蘇明自己的錢也是不夠的,也就是拉上了自己一個比較有錢的兄弟安順,七三開辦起來了這個養殖場了。
因此,這地方要是拆遷的話,那也是會危害到安順的利益的,因此,在這些天,安順對拆遷的事情也是相當的留意的,這不,他聽說王海東想要插手這個事情,打聽出來了王海東的背景之后認定了王海東是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因此,也就是想著辦法的要打通王海東的這個環節了。
他蘇家是有地皮的,賠償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害怕,但是安順的錢可是都投在了養殖場的,到時候賠償的時候天知道會給幾個仨瓜倆棗的就這樣子的打法了,這樣子的事情不是沒有生過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安順的心思可是比蘇明要沉重的多啊。他知道王海東是喜歡古董的,因此,找幾個朋友弄來了一些東西,今天他就帶著一件長刀趕了過來。
在蘇明面前顯擺一下說:“哥們看到了沒有,這可是唐刀,真正的唐刀,倚天不出,誰與爭鋒也沒有這樣子的鋒利啊。”
蘇明是有點不學無術,但是多少也是有點憤青啊,什么地道戰地雷戰這些革命電影看的也不是一點半點的。
因此,看到了這把到之后就說:“你糊弄鬼吧,這也較唐刀,我怎么樣看這刀和小鬼子的指揮刀有點相似啊,你別弄出來一把破刀就當寶貝給人送禮去,我告訴你,我姐姐這個同學可是聚寶閣的掌柜的,在古董市場上也是一號人物了,要是我們不送禮就算了,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我想他也是不會不管的,但是,要是弄一把日本刀就送過去了硬說是唐刀,估計他就未必肯幫忙了。”
蘇明怎么樣也是看不出來安順手中拿著的這把刀是唐刀,細長的刀身,加長安順這家伙身材比較瘦小,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看都像是個小鬼子拿著一把指揮刀在耀武揚威。
蘇明可是知道王海東對小鬼子是沒有任何的好感的,因此,要是真的送過去一把日本指揮刀的話,那還不如不送呢。
安順鄙視了他一下說:“你搞搞清楚啊,這是什么,這是唐刀,我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弄到手的,就日本鬼子那幫破軍刀給這把刀提鞋都不配。知道鬼子的兵器是怎么樣展起來的嗎,就是根據唐刀而展起來的,唐朝不是有什么日本的遣唐使嗎?就是那個時候小鬼子從我們這里把這種兵器的制作工藝給學過去的。當時還有漢字什么的一股腦的都給他們學過去了。你看現在日本的文字里面還有不少的漢字,這個總是沒有錯吧。要說歷史,這絕對是那幫鬼子的指揮刀的祖宗。”
安順耍起來唐刀的時候,也是顯得格外的自豪,想當年小鬼子可是劃著船巴巴的過來學習的,那唐朝才是真正的萬邦來賀,天朝上國,那個時候歐洲那幫人還在做牧民呢,美國還是印第安人的地盤呢。而中國就能夠有這樣子的強大的軍事力量了,想想這樣子的事情都是讓人感覺到熱血沸騰。
蘇明楞了一下說:“真的是唐刀,你可是別忽悠我,我對古董也是不怎么樣的在行的,但是王海東王掌柜靠著古董可是弄了百萬身價了,這本事不是一般的人擁有的,你如果是弄了一個假冒的東西在糊弄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會受到很大的懲罰的,也許他一生氣根本就不會幫助我們了也是不一定的。或者我們就不送禮了也許沒有什么。”
安順鄙視了一番說:“不送禮,你傻啊,現在這年頭還有不送禮能夠辦成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他是誰啊,他是你姐夫啊,一定要免費的幫著你,我告訴你,就算是他是一姐夫的話,也未必會真心的幫助你的,更何況是硬抗那些開商,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人家更是不可能平白的幫助你的。”
安順可是老江湖了,對這種請客送禮的事情是門清的,絕對是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生的。在安順看起來,只要是王海東能夠幫著養殖場給度過難關,就算是能夠讓開商合理的補償,他們不要求太多,只要是合理的補償就成了。送禮那是必不可少的。
蘇明倒是非常的有把握地說:“那可是不一定,王海東對我姐姐還是有感情的,或者我姐姐對王海東也是有感情的,他們兩個也就是差那點窗戶紙沒有被捅破了。也許真的成了我姐夫也不一定,上次我被警察抓去了你知道吧,本來罰款拘留是不可少的,但是王海東的一句話,那些警察還不是乖乖的把我給放了出來。這關系你不懂得。”
安順哼哼唧唧的耍著唐刀說:“有些事情是我不懂的,但是我知道一點,那就是說現在他還不是你姐夫呢,因此你就別打算別人白幫你忙了。
把你從派出所給撈出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但是現在是硬抗那些開商啊,那些人可是有背景的人,一般的情況下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生的,或者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會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適當的時候出一點力,但是絕對是不可能全力以赴的幫忙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幫開商的背后是多么強大的力量。你還是聽我的,還是送點禮比較好。不送禮的話我心中也是沒有底的。這買刀的錢可是要算到我們的賬上,要是讓我自己出錢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這家伙也是非常的強大的,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是公私分明的很的。親兄弟明算賬,就算是兩個不錯的朋友開公司的話,那也是要算清楚賬目的。
不然的話,因為這個翻臉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蘇明倒是知道這個規矩,總不能夠讓他個人掏腰包送禮吧。
因此蘇明一邊點頭一邊接過這把刀之后說:“放心,這就是公關的費用,不會讓你一個人出的。這到底多少錢啊?”雖然是好朋友,但是價格還是要問的,問清楚了好入賬啊。
第二百零五章唐刀一 安順把刀送過去得意地說:“一萬塊,不錯吧,一萬塊就弄來了一把這樣子的寶刀。我告訴你,天底下除了我之外,第二個人別想著把這把刀給弄出來。”
蘇明這下可是有點火了,他雖然是古董白癡,對古董行幾乎是一一竅不通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表示他自己就是白癡了。
蘇明這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一萬,你丫的靠譜點成不成,一萬就想把唐刀給弄過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像是你這把刀一般,三百一把,而且埋在土中的話,不出一年上面的銹跡和你的這把刀一樣的,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刀是唐刀,你別欺負人了。這刀要是忽悠一下一般的人就算了。送給王海東我看你還是少了這個心思吧。,送了直接讓王海東給扔過來是正經的,還不如不送呢。”
安順早就知道蘇明有這招,解釋說:“你聽我解釋啊,我當時也是懷疑啊,但是人家的解釋不錯啊,你知道什么叫做唐刀嗎?那家伙可是搬出來了二十幾本的古籍給我證明了這把刀是唐刀啊。《唐六典》卷一六武庫令丞職掌條記載:刀之制有四,一曰儀刀,二曰障刀,三曰橫刀,四曰陌刀。四把刀啊,這就是唐朝軍隊的威嚴,這可不是我吹出來的吧。而是歷史上可以考證的。而且那人還給我看了這四種刀的記載。
儀刀:蓋古班劍之類,晉宋已來謂之御刀,后魏曰長刀,皆施龍鳳環。至隋,謂之儀刀,裝以金銀,羽儀所執。”這蘇明確實學的是不怎么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一聽就能夠聽得明白這是什么樣子的事情,但是蘇明就不成了。他立刻就說:“你等會,等會,這什么刀的有什么用來著。”
安順其實也是現學現賣,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是知道的:“儀刀你不知道,但是儀仗隊你知道不知道,儀仗隊的刀就是儀刀,皇帝出行什么的都是這些人撐場面的,當然了,要是誰敢不小心沖撞了圣駕的話,那這儀仗隊的人也就是有權利直接干掉這個人的,沖撞圣駕,難道你想刺王殺駕不成。”
這個時候蘇明才明白:“感情這儀刀是有尚方寶劍的威力啊,先斬后奏果然是好。”
兩個比較小白的人討論這個問題也就是到這個份上了。雖然是解釋的不怎么樣的清楚,但是至少差不多和儀刀是有關系了。至于說尚方寶劍,那是蘇明在扯淡,基本上大明宮的任何一個侍衛的刀都是有這個功能的。
安順總算是抓到機會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成績說:“還有唐刀中的障刀:蓋用障身以御敵。這個就不用我解釋了吧,反正把敵人干掉的就算是這種刀了。不過我們這把刀是比較細長的,不是障刀。但是看樣子說是儀仗隊那幫孫子用過的也有點不對啊。
唐刀中的橫刀是當時兵士所佩之刀,名亦起于隋。《唐律疏議》卷八衛禁律“諸宿衛者兵仗不得遠身”〔疏〕議曰:兵仗者,謂橫刀常帶;其甲、矟、弓、箭之類,有時應執著者并不得遠身。宿衛時,“橫刀常帶”,故而高宗對為千牛衛將軍的王及善說:“他人非搜辟不得至朕所,卿佩大橫刀在朕側。”
可見橫刀為宿衛官兵的主要兵仗。府兵戰士自備橫刀,宿衛時常佩橫刀,唐橫刀是兵士土普遍所佩之刀。這個和我們現在的三棱刺刀有點相似,反正就是差不多,唐朝軍隊中的常用兵器了。”
蘇明琢磨了一下說:“那什么疏議是什么意思,好像橫刀是怎么樣用的還是要聽他的。”
安順這家伙也是知其然而不之其所以然:“這個,就是古代的士兵守則,反正就是一個意思,當兵的也不能夠無法無天啊。你知道橫刀是怎么樣用的就成了。當兵在古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們的這把刀也不是橫刀,呵呵,橫刀不是這類型的,我想應該是陌刀。陌刀:長刀也,步兵所持,蓋古之斷馬劍。那個把唐刀賣給我的人說,這陌刀應該是古代斬馬劍變化而來的,功能和水滸上的鉤鐮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反正說多了你也不理解,你知道這玩意是唐刀中的陌刀就是了。就算是一般的人私藏這種兵器的話,在當時可是也是大罪啊。所以這玩意能夠流傳下來的話,那絕對是少見的寶貝,用來送禮的話絕對合適的很的。”
雖然安順這家伙解釋的是非常的簡單清楚,但是還是讓蘇明有點腦子糊涂了。反正這玩意確實是有點不靠譜,蘇明想了一下總算是明白了什么是陌刀,如果是橫刀是一般的兵器的獵槍的話,那陌刀就應該是沖鋒槍重機槍的級別了。
在民間有人有橫刀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就像是現在一些靶場什么的也是有獵槍的,只要是有合法的持槍證就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沖鋒槍和重機槍這種武器是嚴格民間持有的。陌刀也是這個道理的。
蘇明琢磨了一下說:“我覺得當時我好像是聽說過這個事情啊,有一把唐刀賣出去八十多萬啊,這據說還是一把不怎么樣好的唐刀,這要是真的唐刀的話,那估計差不多要上百萬了,你小子一萬塊就能夠把這樣子的東西給弄到手,你以為你是誰啊,趙公明附體啊。錢我不不怕花錢的,只要是能夠辦成事情的話,別說是一萬兩萬三萬都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你都不害怕我害怕什么。但是問題是要是這東西是贗品的話,那這玩意得罪了王海東我們就徹底的沒有戲了。你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安順非常有把握地說:“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怎么樣能夠胡說八道啊。反正別人向我是這樣子的說的。要不,我們請王掌柜先給鑒定一下這刀是怎么樣的?”
這個時候安順也是有點拿不定主意了。反正這個時候他自己也是不怎么樣的知道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唐刀,安順也是相當的小白的,對古董來講知道的也不是比蘇明要多多少,他一個養狗的,把大多數的心思都用在了藏獒上面了,能夠有多少的時間知道什么唐刀啊,但是唐朝的東西留到現在價值一萬,現在想來也是有點不靠譜的。
不過對方是信誓旦旦的說這一定是唐刀的,他這才買下來的。蘇明把這個事情既然是說的那么的嚴重,這個時候安順也是有點不好說什么了。他終于是松動了下來了、在這個時候他自己也是不敢百分百的保證這刀就是唐刀了。
蘇明遲疑了一下說:“算了,既然是去送禮的,那這樣子時候我們就直接的送禮算了。也別說是唐刀什么的,直接說是一把古董刀劍,我們自己也是看不清楚是什么年代的東西。
這要是王海東認為這是贗品的話,那也不能夠說什么,反正我們不知道真品和贗品的區別。要是真的是真品的話,呵呵,反正不可能是真的,你一萬買來了唐刀,那我三萬是不是能夠把兵馬俑給弄出來一個啊。送禮干脆就這樣子的送,到時候也是不會有什么樣子的麻煩的。對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這把刀是怎么樣的一個來歷你也好好的說一下,說不定王海東能夠對你的這個刀有興趣,只要是他收下這些禮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對有什么問題了。
你那個什么疏議什么的,直接的和他說,我反正是不管這樣子的事情的,想來王海東對你的什么疏議是有興趣的。對了,刀本身就不靠譜,你小子的什么解釋不會也是不靠譜在忽悠我吧?”
安順胸脯拍的山響說:“放心,我是親眼見到的那一本本的古籍的,絕對是不會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保證這史書記載是這樣子的沒有問題。要是有問題的話我來承擔。”
蘇明還是有點不放心底說:“算了,要是說別的我還放心你一點,但是古董你難道比我知道的多,咱們兩個一起長大的,你這家伙有多少的斤兩我還能夠不知道嗎?反正是這樣子的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在這個事情上我也是說明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的,你自己就不用說了。
算了,就說是你是我的合伙人,你送的禮,到時候要是萬一有什么變化的話,那我也就有補救的空間了是不是,這樣子進可攻退可守,我們都是立于不敗之地的。”
就在蘇明琢磨怎么樣把這個事情給辦好的時候,王海東的電話打過來了,讓他過去一趟。蘇明放下電話說:“機會來了,王掌柜讓我過去一趟,估計是拆遷的事情有了什么眉目了,正好借著這樣子的一個機會我們兩個一起過去,送禮和打聽情況一起都有了。”
第二百零六章唐刀二 兩個狡猾的家伙也是見縫插針,打車直接來到了聚寶閣。兩個人也不是什么有錢人,開車,至少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那種資本,現在連養殖場都快要保不住了,那這個時候當然是要低調一點了。
王海東看著兩個人還帶著一個長長地盒子過來,也是不以為意地說:“蘇明,你們那里拆遷的事情我給你問了。不是一家想著拆遷你們那里啊,有勇堂背景的那家就算了,算是徹底的完蛋了,但是還是有三家比較有背景的公司注意到你們那里了,到時候你要小心一點。”
最近蘇明也是主語到了王海東的,畢竟是要指望王海東的不是,因此,對王海東的一舉一動都是非常的在意色,他知道勇堂這個江流市地下三大勢力之一的地盤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一瞬間煙消云散了,這些還是王海東的杰作啊,但是想想還是三家大公司琢磨著拆遷的事情,他心中也是不是個滋味啊。
于是使了個眼神,安順立刻把盒子送上去說:“王掌柜,我是養殖場的另外一個股東安順,和蘇明是小,今天來也沒有帶什么好東西,正好最近我踅摸了一把刀就給你送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但是看著像是一件好玩意,還請王掌柜收下。”
這安順送禮也是非常的偶遇技巧,直接打開盒子介紹了兩下,然后就說:“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刀我自己也是拿不準的,養殖場那邊也不能夠沒有人,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這安順知道自己和蘇明的身份是不一樣的,蘇明的姐姐怎么樣和王海東都是有不清不楚的關系的,反正關系不錯,自己在這里算什么啊,干次找個借口回去算了。倒是蘇明在這里說話的話,那是比較容易受到重視的。
王海東揮揮手說:“不急不急,這東西我看著有點意思,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如果是有可能的話,多少錢弄到手的也說一下。”
安順遲疑了一下,被蘇明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說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小子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招了算了。蘇明知道安順在介紹唐刀的時候對自己是有點保留的,畢竟兩個人太熟悉看,安順吹牛的話也是不會顧及什么,而且安順知道蘇明這家伙也是一樣的古董小白,吹牛一下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王海東可是行家啊,行家一伸手便是有沒有。安順終于是老實地說:“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東西是我從我二舅的手中弄到的,我二舅在他們鄉下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在當年這可是公務員啊,那也是相當的吃香啊。我二舅也是喜歡收藏這些有年頭的玩意,這把刀就是他收藏的精品之一,而且我二舅告訴我這是一把唐刀,唐朝的陌刀。
不過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二舅認為這是真的,而且他還找到了不少的古籍來證明這把刀是唐朝的陌刀。還有什么的疏議上都是有記載的,至于說價格,別人去我二舅是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出手的,但是我這個外甥去的話,那都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一萬塊拿下。不過具體的情況我可是不知道的。”
安順這家伙本來是想著忽悠一下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樣看看王海東的演什么他自己也是不敢有什么忽悠了。直接的把自己的實話給講出來了。說實在話,他二舅那屋子里面這樣子的刀不是一把,而是六把,這一把算是表現最好的因此被安順給拿了回來了。而且他也是確實給了自己的二舅一萬塊錢。
不過說到這些安順還是麻利的離開了。他感覺到王海東這家伙的目光實在是太犀利了,仿佛是能夠看透人的心肝脾胃腎一般。在王海東面前他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反正很多的事情他都是想吹牛一把的,但是不掛那是怎么樣也是沒有了這個勇氣。
王海東拿著這把刀說:“蘇明,你的這個同伙有意思啊,送禮如果都是像他這樣子的送的話,那什么事情都辦不成的。唐刀,呵呵,有意思,他也是真的有這個膽量啊,疏議,《唐律疏議》應該是這樣子的一本書吧。這倒不是說無稽之談的事情了。”
蘇明這個時候才終于相信了安順這個家伙真的是沒有在騙自己,總算是有一本什么《唐律疏議》這本書算是真的。
因此,蘇明就笑呵呵地說:“東哥,這家伙和我一樣是古董白癡,對古董也是沒有什么特別的研究,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了。這家伙要是能夠弄到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還能夠弄到兵馬俑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可是未必的,這把刀的樣式確實是唐朝的陌刀,先,陌刀不屬于宿衛兵仗,上引《唐律疏議》卷八宿衛者所持兵仗有橫刀、甲、矟、弓、箭之類,但沒有陌刀。其次,陌刀是重兵器。《唐會要》卷七二軍雜錄門略云:其年(開成元年)三月,皇城留守奏:城內諸司衛所管羽儀法物數內,有陌刀利器等…其諸司衛所有陌刀利器等,伏請納在軍器使,如本司要立仗行事,請給儀刀。
可見陌刀不是羽儀法物,而是利器。就像是現在的機關槍等重型武器一般,算是比較犀利的東西了。由此可見這把刀的犀利了。而在后世統稱的唐刀有四種:儀刀、障刀、橫刀、陌刀。按照使用的不同劃為禮儀和實戰刀兩種,陌刀與儀刀、橫刀、障刀(即一般的護身刀)均不同。
但是這種不同到底是有多大的差別,這個還真的不好說,除了見到真正的唐刀之外,在一些書畫,壁畫和一些古籍的記載中也是能夠看出來一二的,這實物證據就是最為可靠的一種方式了。唐刀能夠保留到現在,那都是寶貝。”
蘇明這家伙遲疑了一下說:“那這把刀是不是真的,安順這小子我覺得他有點不靠譜,一萬塊就想著買到這樣子的一把陌刀,他祖墳上沒有冒那個青煙吧。”
王海東笑呵呵地耍了幾下手中的陌刀說:“這個也是不好說的,但是唐刀中的陌刀地地位絕對是很高的。唐刀中的陌刀是作為軍隊重要的戰爭物資裝備的,并且在唐中期作為軍用器物,嚴禁民間私造和私藏,其傳承應為漢之長劍。漢:稱一種長劍為“斷馬劍”亦稱“斬馬劍”,應該是一種雙手使用的長劍。長樂公主壁畫。漢長劍現在出土的有長達14o余厘米,可推測經過盛唐的展,變成一個雙手所持并加長手柄的兩刃長刀,至今考古資料未曾出土實物。你說這把刀是不是真的的陌刀,我說是,那就是,我說不是,那就不是,知道為什么嗎?”
安順的解釋已經是夠讓蘇明這家伙頭疼的了,但是王海東的解釋更是像是繞口令一般的不好琢磨的,他搖搖頭說:“不明白,這玩意怎么樣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啊。”
王海東收起來陌刀,鄭重的放在盒子里面說:“其實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簡單的沒有出土別的實物,那就是我手中的這一把了。因此,我自己掌握這件實物,那不就是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沒有別的理由,你說我的刀是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拿出來證據啊。證據你有沒有,沒有吧,那我的刀就是真的。”
唐刀,承上啟下,蓋世無雙,是中國古代歷史上唯一的一個按照朝代獨立起來的一種兵器。秦漢三國晉,唐宋元明清,一直到現在,能夠被一個朝代給命名的兵器那就是只有唐刀一種了。
可以看出來唐刀對后世的影響是多么的大。
宋《武經總要》總繪制的“掉刀”、“三尖兩刃刀”也許就是唐陌刀的直接繼承者。明初,大明騎兵橫掃蒙古騎兵時曾使用過一種稱為斬馬刀的武器應該也是陌刀的變種之一,相傳斬馬刀亦長近一丈馬上步行皆可使用。
一丈有余的斬馬刀,那應該就是唐刀的一種變體了。個人考慮一丈可能是有點夸張,估計這種斬馬刀是青龍偃月那種長刀,有長柄的那種,如果是加上這種解釋的話,那一丈長的長度也就是有合理的解釋了。
蘇明這下子是徹底的糊涂了,意思他倒是聽明白了,反正東西是我的,標準也是我制定的,我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但是這把刀到底是不是真的王海東還是沒有說清楚啊。當下蘇明就說:“東哥,你還是給我講清楚,這陌刀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王海東說:“那成,反正今天我也是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先給你介紹一下,這陌刀也主要為步軍所用,個別主要將領使用陌刀作為主戰兵器。
根據唐《衛公兵法》所記錄了唐軍的主要作戰方法:其中諸軍按其職能分為弓手、弩手、駐隊、戰鋒隊、馬軍、跳蕩、奇兵等多種。
每當戰斗展開時候,敵人在一百五十步時候,弩兵開始射擊;敵人在六十步時候,弓箭手開始射箭;敵人攻入二十步時候,弓弩手箭后執刀bang(即陌刀、bang)與戰鋒隊齊入奮擊。步兵稍敗后,奇兵、馬軍、跳蕩(銳卒)不準輕舉妄動;如果步兵的戰況不順利,跳蕩、奇兵、馬軍即迎前騰擊,步兵后退整頓后準備再援;如果跳蕩、奇兵、馬軍進攻不利,所有的步軍必須配合馬軍同時作戰。
敵軍退卻,馬軍不得輕易追擊,必須確認敵人真正潰敗后,才能掩殺。這是為什么那就是因為馬軍值錢啊,想要培養出來一個合格的馬軍耗費的錢財和十個步兵是差不多的,將領們也不是傻子,當然是知道應該怎么樣對待馬軍了。就像是現在的空軍也是寶貝一樣。
唐軍步馬結合,攻守有職,步兵為先鋒,騎兵為側輔,步兵配以弓弩、陌刀,騎兵負責步兵戰后的突擊與追擊。陌刀作為長柄大刀如墻一般推進,為先鋒步兵沖陣的主要兵器,與馬軍、奇兵一起構成唐作戰的主要特色。
從史書看唐太宗的作戰很有個人特色外,最喜選擇敵陣薄弱部位,親率騎兵沖鋒,“敵無不潰敗”,一騎飛馳于前,數萬騎兵緊隨其后的場面,今日想來,尤叫人神往。初唐的時期大量的騎兵是作戰勝利的重要保證,而中期的步軍的陌刀如墻推進戰術,創造了盛唐時期輝煌的戰爭歷史,也創造了陌刀的神話。從武德到天寶,唐在立國戰爭及與善騎射的游牧民族戰爭中能夠取得勝利,步兵的進攻性武器陌刀的使用不能說不構成了主要原因之一。
陌刀的出現與推廣使用也不是一個孤立的現象,它關涉到唐馬政及整個軍事形勢,也可以說,陌刀使用、推廣的歷史就是唐立國及對外戰爭、開天武功歷史的一個方面。
唐代刀雖分為四種,真正在疆場上揮作用的兵器只有陌刀。王玄策一人滅一國,帶著手下滅了印度,成就了世界歷史上少有的功績,這和唐朝的兵器犀利是有很大的關系的。一般的人敢有這種膽量嗎?”
蘇明對這種滅掉外國人的事情異常的感興趣,他非常好奇地說:“王玄策滅掉了一個國家,王玄策是什么人,東哥你說說看,唐朝的將領嗎?我怎么樣重來都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的事跡啊。一人滅一國,那這樣子的事情不應該是大書特書的存在嗎?”
王玄策,歷史上的一個級的牛人,也是唐朝的一個將領,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大使,說他是將領的話,那有點忽悠他的意思了。唐朝的人在當時那可是相當的牛的一個存在。王玄策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尤其是跑到了國外的話,那這樣子時候絕對是牛氣到家的一類人,天朝上國的風范一覽無余。
第二百零七章做贗品的學問 王海東想了想說:“只能夠說王玄策是一個奇跡,反正這個人膽子大,運氣好。心狠手毒,真正的天朝上國的狠角色,犯我者,殺之。王玄策,一個震驚了印度的牛人啊。
王玄策可說是個相當特異的人物,他所驅策的戰場并非中國本土,而是在遙遠的印度。公元六四七年,王玄策受唐太宗之命,第二次前往印度訪問與唐有友好關系之印度瑪卡達國的國王西拉迪提亞。在好不容易到了印度之后,卻現西拉迪提亞王已死,王位被一個叫做阿爾裘那的人所篡奪。
也就是說他們生了政變了,國家換了老大了。這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問題就出在他們新換的老大的身上了。其實,當時不光是瑪卡達國,當時全印度幾乎均陷入戰亂之中。王玄策等大唐使者一行人還受到阿爾裘那派兵襲擊,身陷牢獄之中。幸好后來王玄策安然脫困,逃離了瑪卡達。
你想想看,大唐的人出去顯擺去了。但是沒有顯擺成,倒是被弄的灰頭土臉的,這多丟人啊,唐朝可是天朝上國。
王玄策這樣就逃回了大唐嗎?這家伙就是有這種本事,當時他和另外一個大使帶著幾個手下跑出來了。于是王玄策句餓東報仇。印度附近大唐也是有不少堂口的。
王玄策一行人策馬自印度大6北上,渡過了甘地斯河和辛都斯坦平原,以喜馬拉雅山脈為目標,一路來到了尼泊爾王國。在這兒,他與尼泊爾的阿姆修瓦爾曼王談判,王玄策就以迎娶太宗養女文成公主而與唐具友好關系的吐蕃(即今之西藏)的王中之王的名義,向尼泊爾的阿姆修瓦爾曼王借兵。
尼泊爾的這個老大也是非常的講究的,可能是不愿意得罪唐朝,那個時候的唐朝幾乎就是世界警察了。和現在的美國差不多的。反正要是有飛機什么的,估計唐朝稱霸地球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當時王玄策帶著人借用了七千尼泊爾騎兵,再度帶兵回到瑪卡達國向篡奪者阿爾裘那挑戰。唐朝的威風是那么容易滅的嗎?打了唐朝的臉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蘇明感慨地說:“那個時候的唐朝人真的太牛了,我們現在除了抗議什么都不會,現在網上有個笑話說,我們的外交官星期一抗議,星期二譴責,星期三嚴重抗議,星期四嚴重譴責,星期五嚴重抗議加譴責。星期六星期天休息。呵呵,這太有意思了。啥時候我們這里也出一個王玄策啊。”
王海東想了想說:“也許會有的,和平的環境來之不易,當年我們能夠抗美援朝,打越南什么的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呵呵,算了。展才是硬道理啊。不說這個,當時在激戰之后,王玄策終于獲得了勝利。
于甘地斯河畔的決戰中,包含象部隊在內的阿爾裘那軍戰死三千,而被追落至水中溺斃的則有一萬之數,被俘虜者至少一萬一千人,大大地慘敗。據推斷,其總兵力至少有三萬,王玄策以少數之兵獲得大勝,而且還是在異國、并以異國之兵得勝,實在是不容易。這個難度比常惠(經營了至少十年而且軍力占優)用異隊攻匈奴還難。
玄策欺天竺不通兵法,只知蠻斗,設了分兵伏殺計引阿羅順那上鉤,一舉全殲阿羅順那殘部,活捉了阿羅順那,余眾盡皆坑殺。反正這事情到這還沒完。
阿羅順那的妻子尚擁兵數萬,據險堅守朝乾陀衛,也被師仁擊破,逃的逃,降的降。至此遠近城邑望風而降,中天竺遂滅,共收得土地五百八十余所。反正中天竺是徹底的沒有戲了,被王玄策滅掉了。
因東天竺援兵阿羅順那,王玄策玉順勢再亡東天竺,東天竺王尸鳩摩嚇得魂飛魄散,我招誰惹誰了,于是和大臣商量了一下,忙送牛馬三萬頭,弓刀纓絡財寶若干,向唐師謝罪,以示臣服大唐。意思就是我玩過不你,你走吧,大不了賠錢算了。在外國接受賠款,這估計就是從唐朝開始的,像是清朝的這種那種條約都是賠錢給外國人,說出來也不嫌丟人啊。
王玄策率領尼泊爾軍回到其母國。當然,這時也救出了其他留在牢獄中的部下,在俘虜提拉布陣提王阿爾裘那后,于六四八年將之獻予太宗,回到了大唐。
玄策罷兵回朝。執阿羅順那及一干降臣,綁俘長安,太宗皇帝大喜過望,下詔封賞玄策,援朝散大夫。這就是王玄策,差點把阿三給滅掉的那個。你說要是沒有好兵器阿三能夠輕易的就失敗了嗎?
當時陌刀雖然是戰略性兵器,你想想看出國的時候當然是人手一把了。反正陌刀的威力絕對不可能小看。”
一人滅一國,這種勇氣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這個事情再一次的證明的一句話,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蘇明想來想說:‘那個時代真的是風起云涌啊,一個人就敢挑了阿三整個國家。恩恩,沒有好兵器就是不成,也只有唐朝那個時代的人才有這種狠角色。難怪唐朝的陌刀都是這樣子的精良。”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是當然了。陌刀軍的參戰,在任何可查詢的戰例中都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陌刀軍做為戰斗序列中單獨的作戰力量在唐中期為唐軍的爭戰立下汗馬功勞,陌刀是漢民族與善騎射的游牧族戰爭中改變自己馬少不精的劣勢、揮步兵多優勢的關鍵兵器,戰爭兵器的演化實際是隨著戰爭形式的展而演化,隨著國力的強盛與衰落而變化。唐朝算是中國鼓搗封建社會的一個頂峰了。
真正的頂峰,天朝上國,萬邦來賀。那樣子的一個繁榮昌盛的環境才能夠誕生這樣子的寶刀。反正唐朝是非常牛叉的一個國家。
隨著宋朝統一中原以后,中國冷兵器開始了新一輪的展,大量新式的長矛、長刀、斧鉞、神臂弩的誕生并武裝了宋軍,豪壯的陌刀成為奢侈的戰爭器材,宋朝戰爭的主要方向是同樣是北方游牧民族,為了對付遼金的騎兵,長矛、斧鉞開始成為軍隊的主要兵器。當時的環境也是決定了這種轉變,當然了。陌刀這玩意制作工藝復雜,不是誰能夠做出來的,但是斧鉞什么的直接找個鐵匠估計都能夠鼓搗出來,因此,斧鉞成了大規模的常備窩氣了。
斧鉞的大量裝備從《武經總要》和宋石雕造像中得以佐證,斧鉞的制作和使用技藝比陌刀要簡單,對付騎兵同樣有效,岳家軍用“麻扎刀”“捉刀”“長柯斧”大破金軍“連環馬”,有效而不昂貴的兵器永遠是軍隊裝備的重要兵器,豪華的陌刀從此逐漸退出戰爭舞臺,并且消失的極其徹底,是中國冷兵器的遺憾。
這也可以說是讓人非常傷心的事情,陌刀,在當時可是重兵器,殺傷力之王,在所有的刀中,陌刀的殺傷力是最大最強悍的,據說把人給活劈了,這個時候使用的就應該是陌刀了。
你可以想象到,能夠把一個人給劈成兩半的一把刀會是怎么樣的一把刀。那絕對是刀中之王,以前的軍隊中常規武器中的精品啊。到現在,打造陌刀的工藝都是沒有徹底的恢復過來,想起來就就讓人傷心啊。”
蘇明楞了一下說:“現在我們連飛機都造出來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連陌刀都不可能仿制出來嗎?”
王海東點點頭說:“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造飛機和鍛造唐刀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而現在對唐刀的運用也是沒有那么重要了。現在都是熱兵器橫行,那這樣子的時候冷兵器就是不怎么樣的靠譜了。也就是沒有多少人會打唐刀的注意了。”冷兵器時代的悲哀,現在是熱兵器的天下了。
蘇明想都不想說:“唐刀被你說的那么厲害,但是這個時候你還沒有說這把刀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王海東看著盒子里面的刀說:“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反正不是近代的仿制品,近代的工藝,包括明清時期的工藝都是不可能仿制出來這樣子的兵器來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我相信這是一把不錯的寶刀。絕對是好東西。”蘇明對古董是一知半解的,但是也是知道古董中有不少的贗品的,他說:“我可是聽說古董行里面有不少的贗品的,甚至是說十之七八都是贗品,因此,我也沒有打算玩這個,還是養我的藏獒比較靠譜一點。”古董這一行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有資格玩的,如果是個人愛好,弄點幾十塊上百塊的東西附庸一下風雅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還是做得的,但是要是說真的想把古董作為一門養家糊口的本事,那就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做到的了。反正像是蘇明這樣子的人他自己都是知道自己不可能靠著古董財的。
第二百零八章有我罩著你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太看得起古董市場了。十之七八,那是一般的小玩意,不怎么樣的值錢的,其實那些真正的值錢的比如說字畫青銅器什么的,十之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但是兵器不一樣,兵器,尤其是一把上好的兵器想要打造出來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做到的事情。
唐刀的鍛造方法應該是繼承了漢朝的百煉鋼,百煉鋼也能夠化成繞指柔,這就是指的百煉鋼,而唐刀應該是用復合鍛造法鍛造出來的。但是現在我們也研究不出來。反正現在很難造出來就是了。誰要是能夠仿制成功唐刀,那就不是贗品,而是對歷史的一種貢獻了。”
有時候仿制也是很困難的。就像是現在的王羲之的蘭亭序,那就是仿制品,但是仿制的好了。那也是對歷史的一種貢獻了。
有時候,贗品也是一種貢獻的,這一點蘇明就是不怎么樣的知道了。
當下蘇明就說:“那贗品怎么樣也就成了貢獻了,贗品不都是忽悠人的嗎?要是這樣子的贗品都能夠賺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養殖場也不用那么辛苦的繁殖那些純種的藏獒了。直接弄一些贗品藏獒也是能夠忽悠人的。但是那些買狗的人不認啊,他們眼睛都尖這網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也許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制作贗品都是一種貢獻的,像是制作贗品字畫什么的忽悠人,騙錢,那就是不成了。甚至是有可能犯罪的。但是要是博物館制作一些精美的書法字畫贗品,比如說故宮弄一些清明上河圖的復制品這算是贗品嗎?
也算是贗品,幾千塊上萬一張的清明上河圖當然是贗品無疑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你能夠說是故宮在忽悠人嗎?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能夠這樣子的說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很少有人能夠見到仿真的清明上河圖了。故宮這樣子的做也是為了傳播文化,為了更多的人能夠欣賞到清明上河圖這樣子的寶貝。
因為清明上河圖雖然是在故宮,而且有時候故宮也是會把這樣子的寶貝給弄出來展覽一下的,但是畢竟能夠親自到故宮去看一看這樣子的寶貝的人是非常的少的,更多的人是沒有這樣子的機會,也許是他們一輩子都未必是有這樣子的機會了也是不一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復制品就是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件寶貝了。”
有時候制作贗品未必都是犯罪的,大拿級別的高手制作的贗品比如說蘭亭序那就是寶貝了。
蘇明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當下就說:“那你說這要是有人能夠制作出來真正的意義上的唐刀格式的寶貝來,那對歷史也是一種貢獻,這不也是一種贗品嗎?這對歷史有什么樣子的貢獻啊”
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個當然是有貢獻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一種工藝會在我們這一代重新的出現了。唐刀的制作工藝是我們想象不到的。就算是漢刀的百煉鋼這樣子的一種制作工藝都是我們很難復制的,更何況是更進一步的唐刀啊。而且我們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唐刀中的陌刀出現,這要是有人能夠制作出來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你說對我們歷史是不是一種貢獻啊,絕對是一種貢獻啊。
因此,這種贗品已經不是真正的意義上的贗品了。至于說我們眼前的這把刀。我說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但是要是我說他是一件贗品的話,那他就是一件贗品,因為他不是出土的古董,他沒有什么來歷可以考證的,如果是有傳承的話還好一點,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沒有什么傳承在里面的,這樣子的話,那我說他是贗品的話或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這把刀要想真正的成為唐刀的話,那還是要有一個炒作的過程的,只有讓大家都相信他是真正的的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是真正的唐刀了。”
王海東說的就是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只要是大家先入為主認為這把刀那就是唐刀的話,那它就是唐刀,但是要是先入為主認為它不是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不是唐刀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事情反正就是這樣子的一種行為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看這個古董的擁有人是怎么樣去炒作一件古董的。當然了,這先一點就是說這件古董不能夠是贗品,至少在一定意義上要接近真品才成的。
如果是王海東這樣子的眼前的這把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古董就很難說。王海東自己用異能鑒定術鑒定了一下,現果然是一把唐朝時期的刀,但是到底是不是陌刀,這個就難說了。
要說這是一把儀刀的話,有點不合適,至少沒有儀刀的那種華麗的裝飾,但是要說是橫刀的話,橫刀這玩意太簡單了,和王海東這個時候眼前的這把刀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王海東自己也是見識過唐朝的橫刀是怎么樣的一種刀的,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確定不是一把橫刀,那只有是障刀和陌刀中的一把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更加的傾向于一點,啊就是這把刀是一把陌刀。但是王海東自己的異能鑒定術也是不可能鑒定的出來這把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把刀的畢竟異能鑒定術不是萬能的,至少不是嫩鞏固精細到鑒定出來這把刀到底是陌刀還是障刀。而且就算是能夠鑒定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怎么樣能夠讓別人相信這一點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的異能鑒定術是不能夠曝光的,一旦是曝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會被抓去做實驗,就算是王家也是不可能保護的了他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明這家伙問的這些問題王海東就只能夠做出來一個模糊的回答了。而且,這樣子的一個模糊的回答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實際上很多的古董都是這樣子的。那些在電視上宣傳的幾十萬幾百萬的瓷器到底是有幾件是真的,有幾件是真正的符合這種價值而不是被所謂的專家教授吹噓出來的這個就不好說了。
蘇明果然也是明白了這個問題:“東哥,你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宣傳一下的話,這把刀真正的就有可能會成為唐刀嗎?那電視上宣傳的那學古董難道多數都是用你說的這樣子的一種辦法宣傳出來的嗎?”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事情我怎么樣能夠說清楚啊,反正這樣子的做是最為容易成功的就是了。不過別的我不好說,這把刀應該是能夠宣傳出來的。而且有些古董就是這樣子的炒作起來的,元青花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其實元青花也未必是大家看到的那么的之前,但是在國外這樣子的瓷器既然是已經被炒作起來的話,國內的元青花的價格當然是水漲船高了。”
任何古董的升值都是資本市場的需要,換句話說都是需求方的具體表現。元青花本來也未必就價值那么多,但是既然是資本市場需要,那就會被人為的炒作到一定的程度上去。
蘇明這家伙在古董這一行算是白癡,但是做生意可是不笨的,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東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的養殖場那塊土地也是因為現在價值不一樣了。因此,引得大家的窺探,現在終于有了被開的命運。”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其實你們那里的人本來就失誤了,聽到開的風聲的話直接的加蓋自己的房子,那不是給上面打擊你們的借口嗎?現在加蓋來得及嗎?加蓋的那些面積能夠不保本得到賠償的話就算是不錯了。不過你的養殖場的表現還是不錯的,沒有做什么違法亂建的事情。你的房子的手續都完整吧?”
這個才是王海東最為關鍵的,只要是這邊的手續完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才能夠真正的為蘇明撐腰,而且是理直氣壯的撐腰。蘇明點點頭很肯定地說:“原來就是我們印刷廠的地方,后來才給了我們,土地證房產證我爸都已經辦好多年了。不會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就算是新建的一些房子也是三年前的了,土地證房產證也是有齊全的。其實我當時聽說要拆遷了。也是打算多建造一些房子的,但是我們家老爺子不同意,因此也就沒有動手。”
蘇明這家伙也是狡詐的主,聽說開的消息就想把自己的養殖場多建造一些房子來,反正養殖場的空地是非常的多的,建造幾百平的面積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能夠看明白一些事情的。
第二百零九章有人窺探唐刀 但是蘇明的老子就是不愿意,好歹是領導出身,雖然是印刷廠的領導,但是畢竟是受到國家培養多年的,老蘇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會去想著占國家的便宜的。
房產證上可是老蘇的名字,老蘇要是不同意的話,蘇明也是沒有辦法下手的。
王海東點點有說:“很好,你就等著和開商談判,咬死了口要一個雙倍的賠償,不然的話不搬遷,呵呵到時候我自然是有辦法的。”
蘇明想著開商那邊能夠正常的賠償自己的損失就成了,哪里還想著雙倍的賠償啊,那是和找死沒有什么區別的。
當下蘇明遲疑了一下說:“東哥,這事情怕是不能夠這樣子的算吧,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是有專門的公司負責強拆,而且到時候斷水斷電什么的,反正那幫人有的是辦法。別的不說,就算是弄幾十個小混混到我們養殖場的話那我也受不了啊。半夜他們來人把我給弄走,而且把我的狗都給弄死,到時候把養殖場一推倒的話,那我想要找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了?”
蘇明不是傻子,注意到過報紙上那些強拆的新聞,反正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老百姓吃虧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強拆,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我結案江流市的哪家拆遷公司敢在你沒有簽字之前就把你的養殖場給拆遷,除非他們不相干了。斷水短電嘛,上面的事情你更是不用管了。我已經放出去風聲你的養殖場有我在背后撐腰,水利局電業公司他們不敢有什么斷水斷電的舉動生的。
開商想要拆掉你的養殖場只有和你談判一條路。到時候你就漫天要價,當然也別太貪心了,到最后可以降低一些條件,適當的多要一些好處就成了。比如說你們那里會建在另一個商業小區,你可以原地交換一些鋪子,以后這些鋪子出租出去的話,至少你的養殖場虧本的話會有一條退路的。我可是告訴你,別太貪心了,漫天要價是為了就地還錢,不是為了要那么多利潤,你要是敢打著我的旗號真的要兩倍的好處的話,到時候我饒不了你。”
王海東這也是擔心蘇明因為自己為他出頭而頭腦熱多要點好處,那些開商也不是白癡,多給蘇明一點好處算是給王海東面子,但是蘇明要是太貪心的話那就不好了。
蘇明聽到背后有王海東的全力的,立刻點點頭說:“東哥你放心好了,我做事情是有分寸的,只要是能夠給我合理的補償的話,我絕對不會太貪心的。”
有王海東的全力的話,那這個時候蘇明就能夠徹底的放心了。開商是有背景,拆遷公司甚至是在公安局和城管大隊也是一樣的有背景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就算是再有背景的話,那能夠比王海東的背景更強大嗎?根本就不可能,因此,這個時候蘇明非常高興的回去了。
夏雨打濕了的不單單是長滿苔蘚的石階,更是一步步的流年,就像是多年前的那個午后一樣,王海東的思緒在這如煙的細雨中蕩漾。仿佛很長時間沒有體會到這樣子的情緒了。外面匆匆的行人加快了回家的腳步。這個時候,古董市場已經是沒有多少客人愿意駐足了。
王海東拿著盒子里面的唐刀,心中也是非常的疑huo,這把刀是陌刀嗎?應該是,王海東從感覺上認為應該就是一把陌刀。從這把刀上王海東感覺到的是一陣陣的殺氣,只有那種在戰場上沖鋒下針,殺人無算的兵器才能夠給王海東這樣子的一種感覺。就算是儀刀也是不可能有這種氣勢的。
要是真的是一把唐倒中的陌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消息絕對是一個不錯的人消息。至少對王海東這個古董商人來講,這算是一個鎮店之寶了。實際上就算僅僅這把刀是一把唐刀的話,那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寶貝。
而王海星已經確定這是一把唐刀了。
既然下雨了,王海東琢磨了一下給南宮望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是這里收了一把不錯的兵器,希望請南宮望給掌掌眼。南宮望也是知道王海東這小子經常的會弄到一些不錯的東西,立刻點點頭讓他送過來。
而這個時候南宮望的家中,南宮望正和市博物館的副館長宋江風在一起喝茶,最近市里面派下來一個任務,說是有一個招商團會去參觀,希望博物館做好接待工作。但是說實在的,江流市博物館就那點東西有什么可以看的。可以說是就算南宮望這個兼任著博物館的顧問的人都不樂意怎么樣去那個地方。宋江風也傻眼了。
館長說實在的就是文物局的局長,這事情自然是不能夠讓局長來操作了,因此,也就是落到了他宋江風的頭上來了。這不,宋江風找到了南宮望,希望南宮會長看在黨國的面子上拉她一把,能夠給弄一些宮來,哪怕是借來一些古董撐場面也成啊。
宋江風希望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顧問能夠揚一下革命精神支援一下博物館。說實在的南宮望手中當然也是有一些鎮山之寶了,那都是古董中的精品了。
要是這些東西都借出去的話,那自然的是能夠解決燃煤之氣了。別的不說,就說南宮望的手中有永樂大典醫藥部分的十多本真跡,這就是相當的有研究價值的,就算是弄到國家博物館的話,那也是屬于國寶一級的善本了。
南宮望能夠做到文物協會的會長,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專家,這個是靠著他自己的名氣一步步的積累起來的。他的手中能夠沒有一些東西嗎?但是南宮望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東西借出去,這些都是他的心頭肉,就算是國家博物館來借的話,他都未必愿意借出去。
就市博物館的那點人品還是算了吧,反正南宮望是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寶貝借出去。
但是這一次宋江風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一定是要從南宮望這里弄到一些東西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他非常的有耐心的泡在這里不走了。
而且宋江風表示,就算南宮會長自己的東西借給別人的話,那介紹一下文物協會的其他的收藏家的一些東西也算是不錯啊。南宮望這老狐貍才不上當呢,表示說自己是沒有什么實際的權利的,這文物協會也就是一個比較松散的文化交流組織。
你想借也是沒有問題的,我們副會長,電視臺退休下來的老臺長手中有一件明代的青花官窯,價值不菲,你能夠借的出來嗎?似乎是不可能的,那個老臺長破脾氣可是相當的火爆,子啊還是臺長的時候就經常把電視臺廣電局的職工給教訓的當場落淚。
順便說一下,電視臺的臺長一般也是廣電局的副局長什么的擔任的。反正那老頭現在已經退休了,做起來事情來更是沒有什么顧忌了。
因此宋江風才不愿意去那個地方找罵。文物協會都是一般什么人啊,要想借到古董的話,那也是需要從南宮望這邊打開缺口的。
不管你是怎么樣,南宮望總是博物館的顧問不是,有了一這層關系的話,那南宮望就算是想要不幫忙的話也是不可能的。正當南宮望被纏的沒有什么辦法的時候,王海東在那邊打電話過來了。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讓南宮望看到了一絲的光明。宋江風這家伙是鐵了心的要在自己家軟磨硬泡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南宮望也是眼前一亮說:“宋館長,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因為有幾個老朋友從京城過來玩,把我的一些東西給借出去研究了。不過你實在是想要找一些東西撐門面的話,一會過來的那個人也許是有辦法的。”
這個時候南宮望直接把京城的關系給抬出來了,宋江風就算是想要查是什么人給借去的也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這樣子分量不是。因此他根本就不可能查清楚南宮望是不是在說謊。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不重要了。只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給自己找來一些古董撐場面的話就成。
因此,宋江風就很客氣地水說:“你老過謙了,你介紹的人我們當然是信得過了。但是不知道是我們江流市的哪位收藏家。”
南宮望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人說是收藏家的話,那還真的不好說,呵呵,等會你來了就知道了。不過,他自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開了一個鋪子,這倒是真的,想想看,要是手中沒有兩把刷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敢在回龍觀開鋪子嗎?那是不可能的,可以說只要是你能夠說動他的話,那你們的展覽就不會有問題。”
既然是南宮望已經把話給說到這樣子的一方面了。因此,在在后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不好多說什么了。耐著性子等王海東過來。
不過,到最后宋江風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剛才我聽說好像這個人有什么玩意想請你鑒定來著,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這宋江風也是知道的很,就南宮望這種資格,一般的古董根本就就不會引起他的興趣,請他來做鑒定的話,那也不是有錢就能夠辦的成的。必須是古董足夠吸引他才成。說來,南宮望這個地位已經是過了缺少錢的時候了。
在這個時候宋江風見到南宮望接到電話的時候的表情非常的高興,就猜到一會送過來的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東西。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忍不住想知道送來的會是一件什么樣子的寶貝了。
南宮望笑呵呵地說:“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問這個的,其實當時我也是很吃驚,這家伙居然說他收到了一把唐刀,想讓我給掌掌眼。你說,我能夠不高興嗎?唐刀啊,我這輩子也不過是見過三次,算來這次如果是真的話,也不過是第四次而已。”
要說資歷的話,南宮望算是江流市最老的了,在古董行里面混了一輩子的他也不過是見到過三次這種唐刀,那這樣子的時候可以想象這類古董的珍貴性。
因此,這個時候宋江風也是非常的興奮,他自己也是盤算著,唐刀啊,要是真的話,那這一次真的算是不虛此行了。只要是說把這件寶貝給借到手的話,那這一次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的查不多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也是顯露出來非常的輕松的表情。南宮望如何是不理解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想的。
當下就說:“小宋,我知道你是打的什么算盤,但是我告訴你,有些人是你不能夠得罪的,你們那一套最好是給我收斂一點,不然的話你們館長也是保不住你的。”
南宮望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敲打一下他,希望他能夠記住了這樣子的事情最好是別玩的太過火了。的做王海東的警察已經是被弄下去好幾個了。這市博物館本來就不如警察局強勢,要是得罪了王海東的話,那可以想象會有什么樣子的結果。南宮望怎么樣也算是博物館的顧問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他想著自己有義務要提醒一下宋江風。
宋江風表面上也是裝作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但是心理面到底是怎么樣的打算的那就不好說了。王海東倒是沒有讓兩個人久等,十分鐘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
而且抱著一個長長的盒子就沖了進來,另一只手中拎著的是一個食品盒子,估計是蛋糕一類的東西,反正看樣子像是從市里面買來的。這個時候宋江風可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是王海東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的有點不像話,這年紀大學也就是剛畢業,但是怎么樣跑去開古董鋪子了呢?
而且他手中拎著的是什么,蛋糕?你難道請南宮望老先生鑒定一件東西就指望這市里面買來的蛋糕就能夠把事情給打了。難道這就是古董市場中說的那種紅包?
宋江風當然是知道請別人給自己鑒定東西不能夠空著手來,但是王海東這般拎著一盒子市里面買來的蛋糕就過來,這個似乎是有點不靠譜啊。這種情況宋江風要是不吃驚的話,那才叫奇怪。
第二百一十章專家的鑒定 在南宮望這里可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基本上過來的人都是自重身份講話做事都是慢條斯理的。但是王海東這家伙風風火火的就闖進來了。
好像在是進了自己家一樣,倒是把保姆給嚇了一跳。
南宮望揮揮手讓嚇得目瞪口呆的保姆回去,然后說:“小王,你小子的脾氣還是這樣,什么時候能夠改了這個急脾氣啊。做古董生意性子要養成天塌不驚的境界才好。”
這個也算是經驗之談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等閑人來了南宮望是不會這樣子的說的。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天塌不驚那是因為沒有到真的天塌下來的時候,古玉為什么自己想不開,還不是遇到了自己邁步過去的坎了。呵呵天下哪有幾個像是會長這樣子的看的開的古董大家啊。”
南宮望在享受王海東的吹捧之余也是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說自己的一番說教算是浪費了,王海東絕對是沒有把這話給聽進去的。
王海東大模大樣的坐下,也沒有問身邊的這位是誰,而宋江風也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看王海東這架勢,和南宮望也是比較熟練的,這個時候宋江風心中就懷疑了。
這家伙那么年輕就成了古董鋪子的掌柜的,而且餓南宮望看來不是一般的熟悉,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南宮望的什么親戚啊,一定是的,不然年輕人不敢在南宮望這里如此的放肆。
這宋江風既然是認定了王海東的身份了,心中卻也是安定了不少,實際上只要是他稍微的回去調查一下就能夠查清楚了王海東真正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但是實際上是怎么樣,。實際上宋江風根本就沒有再多想。而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全部被王海東手中的那把兵器給吸引住了。
憑借宋江風多見的經驗,這就是一把唐刀。博物館的專家和教授也未必都是飯桶加白癡,不都是混進革命隊伍中的蛀蟲,多少也是有些有真本事的人的,宋江風就是少數的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這博物館也輪不到他一個沒有根基的人做副館長,當然了,這博物館有八個副館長,多他一個也不多。
但是從這一次上面把這次任務交給他,而不是交給剩下的七個副館長這一點來看,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能夠看出來宋江風的古董方面的研究還是得到了領導的認可的。
因此,他第一眼看到王海東手中的那把兵器的時候就震驚了,這個時候宋江風的心臟突然加起來,有了這把唐刀的話,那這一次展覽就能夠大獲成功了。據說這一次來的人中可是有日本客人,日本人對唐朝的崇拜那可以說是無以復加的地步的,從他們的皇宮等建筑就是仿制唐朝的宮殿的樣式就能夠看出來。
因此宋江風斷定只要是自己能夠把這件兵器給弄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能夠完成任務的。
王海東不緊不慢地說:“最近我收上來這把刀,但是自己實在是吃不準是什么東西,我自己看應該是唐刀無疑了。而且從樣式和制作的手法上來看,類似漢朝的百煉鋼,但是絕對不是漢朝的兵器,我懷疑是唐朝的陌刀。但是唐朝的陌刀到現在也是沒有什么實際的樣品出土,因此到底是不是這種兵器我自己也是拿不準,你老給掌掌眼看看?”
南宮望帶上老花鏡,接過來這把刀,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紋飾,看了看整體的手法,然后用手機頭摳下來一點點刀把上的銅銹仔細的看了看。放下這把刀之后,他又從書房中拿出來一摞看上去很古老的書籍,繁體字,豎排版,看印刷什么的估計應該是清代的善本什么的,反正是偶遇念頭的那種。
這才算是真正的鑒定古董,鑒定意見古董的真假并不是說說那么的簡單的,看上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真假的,這一般是三種情況,一個是這東西做的實在是太假了,就是行里面成稱的一眼假。
大開門的真和大開門的假都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第二點就是這專家是在忽悠人,顯示自己有水平,但是未必不是在胡說八道,而且現在這樣子的專家的受歡迎的程度還是非常的大的。
第三個就是這南宮望的鑒定了,引經據典,就算是說這東西是贗品,為什么會是贗品,破綻在什么地方,你說是贗品有什么出處。這都要說的明白。反正真正的專家總是要仔細的鑒定的。
就好比國家級別的一些博物館買一些古董回來,就是壓迫專家仔細的查證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真的話,到底是不是有收藏的價值,只有把這些都搞明白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才能夠決定是不是出手把這件古董給拿下。
而這中間的鑒定往往是要一個星期來考成,一個星期在開會,剩下的一個星期才讓領導來決定是不是出手的。當然這是體制的問題。
南宮望查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這才放下眼鏡說:“按照書上面的記載,還有唐朝壁畫上的一些圖式中的那些士兵的兵器上來看,這確實算是一把陌刀。至少是唐朝的刀無疑了。不過你也知道,陌刀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因此,是唐刀沒有錯,但是是不是陌刀,這就是要大家來討論了。要是大家都承認了的話,那就是沒有什么問題了。要是不承認的話,那就不好說了。只是一般的唐刀了。”
南宮望畢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
知道的一些事情是比王海東要多的多的,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讓大多數的人承認這把刀就是唐朝的陌刀,其實也不是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直接捐獻給國家的話,那些被包養起來的專家教授有一百個理由證明這把刀就是唐朝的陌刀,同時再一次的證明我天朝悠久的歷史,在唐朝的時候就已經是偶遇了這樣子的一種殺傷力很大的兵器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也感覺刀這把刀不一般,反正這玩意確實是系里,都過了一千多年了,但是還是這般的有殺氣,我看這種鋒利程度,削鐵如泥,吹mao斷,殺人不見血,就像是水滸中楊志的那把刀一般。”
當然,王海東還認為這把刀劈活人都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是唐朝的大殺器,在戰場上是那種專門殺人劈馬的存在。但是這話說來有點血腥,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就是沒有錯。
南宮望倒是沒有王海東說的那么肯定,王海東這家伙是一個年輕人,因此,他能夠一點都沒有顧忌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講出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望不能夠這樣子的說話,畢竟他是文物協會的會長,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是要為自己的話負責的。
因此,他講出來的話一定要經過推敲才成的。一句話,王海東講話現在能夠不經過腦子,但是他南宮望就是要想好了再說。
因此,這個時候南宮遲疑了一下才說:“這個不好說,你說的這種兵器在古代,甚至是在net秋戰國的時候都已經出現了,那個時代可以說是整個冷兵器的第一個巔峰,魚藏劍,干將莫邪,巨闕等等著名的寶劍都是從那個時代脫穎而出的。而唐朝就是冷兵器的第二個巔峰了。
陌刀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的兵器已經是開始裝備部隊了,唐朝的兵器在這一點上來講是能夠傲視群雄的。削鐵如泥,吹mao斷,殺人不見血,這種兵器在唐朝雖然未必像我們想象的那么多,但是也絕對不會太少。這把刀現在看來,經過千年的風霜依舊是有現在的風擦,吹mao斷什么的還是沒有問題的。小王,這下子算是你撿漏了。”
南宮望不能夠開口閉口就把小說中的兵器給牽扯到現實中來,這是他治學嚴謹的一種表現。但是這個并不妨礙他對手中的這把唐刀的推薦。寒光閃閃,一看就是一把大殺器,就是那種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一種兵器。
沒有見過血和見過血的兵器給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喜歡研究歷史的那種專家教授,他們有時候為什么能夠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一把兵器是不是贗品,其實就是他們感覺不到這種兵器上的殺氣。
你說你這把刀是李自成用過的,但是壓根就是沒有那種殺氣表現出來,李自成什么時候成和尚不殺人了。這玩意還真的沒有地方說理去,反正殺氣這宗東西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只有見識的東西多了,經驗豐富了,這樣子的話才能夠真正的見識到這種感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而南宮望就能夠從這把刀中感覺到這種殺氣。
千年之后還能夠感覺到這把刀上的殺氣,可以想象當年它到底是干掉了多少敵人。這個時候宋江風在一旁試探地說:“會長,這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唐刀。我能看上兩眼嗎?”
第二百一十一章居心叵測 實際上宋江風也是已經認定了這把刀就是唐刀了。南宮望鑒定這把兵器的時候有小半個小時了,在這個過程中宋江風也是在一旁仔細的看這把刀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他可是琢磨著怎么樣把這把刀給拿去交差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他鑒定的也算是比較的仔細,現在想著拿到手中看一下,當然是要找一個借口了。
南宮望這才笑呵呵地介紹說:“光想著看這把刀了,我倒是忘了介紹了,小王,這是市博物館的副館長宋江風,在古董鑒定,尤其是玉石的鑒定上面還是有自己獨到的一套的,以后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
像是博物館中的那些官方的專家,一向是不怎么樣的把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古董商人放在眼中的,認為他們就是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根本就是在褻瀆古董市場。
因此,這體制里面的專家一向是不怎么樣的把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看在眼中的。
而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也是認為這些體制里面的所謂的專家教授合格的根本沒有幾個,如果是抓到全部抓到袋子里面一通ang毒打的話,那會有少數冤枉的,但是如果是隔上一個抓一個扔到袋子里面打的話,那這些專家絕對有很多漏網的。反正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古董商人也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那些體制里面的專家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這些人也是繁榮了古董市場,讓一些隱藏在民間的古董重見天日,當然了,盜墓也是有的,但是畢竟比你們這些吃飽了沒有事情干總是想著勾心斗角排擠別人要強的多吧。反正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也是不怎么樣看得起那些專家和叫獸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兩種人互相的看不順眼也是正常的。但是這宋江風確實算是有點本事的人,算是體制里面少數的能夠腳踏實地的做點研究的人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望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宋江風。而宋江風在博物館也是那種比較傲的人,反正是有本事的,有本事的人就是比較的高傲,連看待自己博物館里面的人就不怎么樣正眼看一下,介紹一個古董市場的古董商人,而且是那么年輕的古董商人,他當然是不會把王海東給放在眼中了。
但是這個時候總算是他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好歹是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一下王海東。
南宮望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算是白費了,于是也就沒有詳細的介紹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但是總是不可能這樣子尷尬啊。因為南宮望已經是從王海東的神態中感覺到有點不耐煩了。
因此,他很快就說:“呵呵,也好,你看看這把刀,應該是最近這些年少有的東西。”
放到盒子里面,把東西送過去。這倒不是像是瓷器那般的不能夠雙手交接,免得弄砸了不好分清楚責任,這是因為兵器是屬于兇器,如果是交接不好的話容易傷到人。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交接的時候就要特別的注意力,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像是這種比較鋒利的兵器,在交接的時候更是好格外的注意,就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老人當然是知道怎么樣把兵器給送過去了。
宋江分這家伙看好了兵器,唐朝的無疑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又說了一件非常的愚蠢的話來:“王先生,這東西看來不像是生坑的東西啊,能不能夠把來歷給說一下。”
生坑的就是盜墓弄出來的東西了。這是違法的,雖然是在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生坑里面的古董弄出來被送到了古董市場,但是那都是地下的,上不得臺面。
實際上博物館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收到的醫學捐贈或者是花錢買到的一些古董都是不少生坑的東西,但是他們也沒有說出來啊,既然是大家都不說,那就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實這就是潛規則的東西,誰都不說破而已。但是一旦是說破了,生坑的就是盜墓的東西,那就是需要沒收了。
因此,宋江風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樣子的一句話來,實在是腦子進水了。
就算是南宮望也是感覺到一陣的惱火,且不說王海東的身份是怎么樣一回事,不會就這樣子的罷休了,就算是他南宮望的客人你也不不能夠這樣子的說啊,是不是不把我南宮望給放在眼中啊。
但是宋江風似乎是在體制里面習慣了,覺得自己打聽一下這唐刀的來歷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忘記了,打聽古董的來歷在古董行里面歷來是很忌諱的,就算是至交好友的話,想要弄清楚一件古董的來歷也是呀旁敲側擊很長時間才成的。
但是像是宋江分第一句上來就問這唐刀是什么樣子的來歷的,這就不好說是無知,而是壞了規矩了、到了宋江風這樣子的地位上的話,那要是說不知道一些古董行里面的規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不過是看在南宮望的面子上,他認為自己這樣子的問還算是給王海東留下面子了呢。
王海東頓時臉色一沉說:“宋館長是吧,這好像和這把刀的真假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吧。這刀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有傳承的,至少兩三百年之間的傳承還算是有的,作為行里面的老前輩就算是我不說的話,你也是能夠看的明白的。至于說這刀的來歷,這是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王海東也是非常的不客氣的。現在國家也不是說禁制古董在民間買賣了,反正正常的交易還是要鼓勵的。一句話商業機密就讓宋江風啞口無言了,人家都是說了商業機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不好說什么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宋江風也是感覺到自己十分的沒有面子,怎么樣也是堂堂的國家干部啊,當下就說:“商業機密,呵呵,現在商業機密就是不少。會長既然是你有客人在的話,那我改天再來。”
宋江分感覺到這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在這里呆著的話也是沒有什么意思了,因此也就提出來告辭了。
南宮望也是覺得這個時候宋江風再繼續說下去的掛,估計王海東動人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挽留的意思,倒是很給面子的站起來了一下。
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級別的行業前輩,一般的人來了他站都不會站起來送一下的,宋江分因為畢竟是體制里面的人,因此,南宮望才稍微的站起來了一下,的那會死也僅僅是稍微的站起來一下,并沒有送人的意思。但是就是這樣子宋江風已經是偶遇點搜受寵若驚的意思了。
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級別的前輩是王海東這個年輕人不能夠比較的。其實宋江風心中也是很明白南宮望站起來是沖著博物館的面子而不合適沖著他自己的面子。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博物館的館長親自來了,南宮望頂多也就是站起來意思一下送人而已。這個時候南宮望能夠站起來送一下自己,其實已經是相當的給面子了。
因此,走的時候宋江風倒是非常的客氣的感謝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也不知道是感謝什么但是反正是身體健康什么的。這一次來到南宮望家雖然是沒有從老爺子這里弄到什么東西,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還是遇到了一把唐刀的,等到時候讓人打聽一下回龍觀古董市場什么樣子的鋪子里面有這樣子的一把刀,回頭借出來就是了。
這事情讓宋江風感覺到很是滿意。南宮望坐下之后說:“小王,我看你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小宋走的時候眼色可是不怎么樣的對啊,我想他應該是惦記上你手中的唐刀了。估計到時候找你求援的可能性比較大。而且我想不會太慢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行動的。”
那幫體制里面的人,南宮望還是比較了解的。
畢竟他自己也算是體制里面的人,至少是半個體制里面的人,空手套白狼這樣子的事情是體制里面的人最為喜歡做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那樣子的年輕,更是不在宋江風的眼中了。南宮望這個老狐貍從宋江風看到唐刀的眼神中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家伙是居心叵測的。
王海東對這樣子的事情當然是不怎么樣的在意了,反正聚寶閣也不是有一件寶貝了,總是會引起一些有心人的窺探的,不遭人妒忌那是庸才,這絕對是不可取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會受到少部分人的嫉妒的。
宋江風這種體制里面的人對古董市場的人本來就是有成見,認為那不過是草臺班子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年輕人,他不放在眼中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這是體制里面的人的一種特有的傲慢。
第二百一十二章還有呢?
因此,王海東很不在意的揮揮手說:“我已近習慣了,在大學里面我競選學生會主席的時候經歷的事情比這嚴重多了,甚至是有人在學校外面找人收拾我,就是為了把我打進醫院讓自己當上學生會主席。在我眼中,宋江風雖然是會耍些陰謀手段,但是畢竟是文化人,總不至于找個人收拾我吧。”
有些正經的文化人就算是無恥,想要耍些手段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在什么樣子的情況下總是要顧及到一點自己文化人的面子的,就算是無恥的話也是有限的,但是如果是文化人徹底的不要臉,把自己當成流氓的話,那絕對是比一般的流氓要厲害的多。
像是王海東在競選學生會主席的時候遇到的對手就是很不要臉的那種文化人,學校內部的事情居然是找來混混來幫忙。王海東雖然是剛剛和宋江風接觸了一下,宋江風實在是沒有給王海東留下什么樣子的好印象,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這個家伙給王海東的感覺就是說始終是一個比較體面的文化人,就算是無恥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有限的。
南宮望也是年少輕狂過,當年在大學的時候也是學生里面的積極分子,他笑呵呵地說:“這些人啊,學校里面送是少不得的。我當年上大學得罪了一些對手,他們居然是給我安了一個莫須有,當年還把我給弄到看守所里面去了。要不是老校長出面,我怕是很難短時間里面出來。現在這些人,找些小混混來對付你,已經算是比較客氣了。”
南宮望聽到王海東說起來大學時代的時候的爭權奪利來,在樣子的時候也是勾起來他當年的那種回憶來了。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卻不贊同說:“呵呵,要是大家憑本事競爭的話,這還算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是搞歪門邪道的話,那我絕對是不會客氣的,在當時我把那些小混混都打進了醫院里面去,直接的找到那個家伙把他也給打的近了醫院,后來這家伙就轉學了。
他要是動學生不選擇我去做這個主席的話,那也是學生內部的事情。我就算是不做這個學生會主席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弄這些歪門邪道就不是學生應該想的。我看這宋江風雖然是有點對唐刀動心,但是至少也是會正大光明的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顧及一些面子的問題的。因此,你來就不用操心了,在這樣子的事情上我是會注意一下的。”
一句話,王海東對宋江風這種體制內的專家那種孤傲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總是把自己擺在正義的一面,認為古董市場任何一件東西的來歷都是有問題的,這種事情王海東是最看不得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比較的靠譜的那種人。南宮望倒是了解王海東的能力,他心中非常的清楚,宋江風不管是找黑道白道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都不可能是王海東的對手了。
找官面上的人,誰敢不給江流市太子爺面子啊。收拾宋江風不過是王海東一個電話的事情。要是找黑道上的,更是沒有人是王海東的對手了。
徐三金那邊,丫頭那邊,都是王海東的鐵桿,收拾宋江風的話那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南宮望這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心中心思千回百轉,總是覺得宋江風這家伙會在這個事情上吃虧的。實際上體制里面的人遇到王海東這家伙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一個不吃虧的。
當下南宮望就說:“這個小宋我還算了解的,找個混混對付你還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你倒是沒有看錯,但是這一次我聽說博物館好像是要接待一個什么考察團一類的任務,反正那邊的人正在琢磨弄一些古董過去撐場面的,我想他們到我這里來,估計也是會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去的。
既然是小宋這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知道了你有這把唐刀,不管事實陌刀。我想他一定是會登門的。體制中的事情,大約就是如此了。你自己注意一些就是了。
我不愿意多摻和他們的事情但是我好歹是他們博物館的顧問,他們知道我手中也是有兩件不錯的玩意的,因此,第一個想到的是我。”南宮望也是很無奈,他這個會長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有時候適當的妥協還是要的。
但是因為南宮望在行業里面的威望是比較大的,博物館那邊能夠不得罪南宮望就不愿意得罪南宮望。
就像是這次宋江風過來了。南宮望說自己的寶貝被北京的一些老朋友借去研究看,宋江風能夠說什么啊,甚至是北京的哪些專家借去的他都不會打聽。
因為宋江風知道南宮望在北京的那些老朋友都是手眼通天,對國家來講都是國寶級別的大師了。打聽這些人的跟腳不是他宋江風敢做的事情。不過對王海東來講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至少宋江風也是這樣子的想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當然也是體會到南宮望的難處了,他說:“這些人就是會搞這些形式主義,他們借去的古董,呵呵,說實在的,這個就真的不好說了。到你這里來借不到什么到回龍觀估計也是不可能借到什么真品的。對這些人古董市場的人還是比較了解的,空手套白狼,也只有這些人才能夠做到的。放心,就算是他們去古董市場的話,那也是不可能有什么收獲的。
至于說往的唐刀,那就是要看他們有本事沒有本事了。要是真的為江流市經濟展做貢獻,接待什么考察團,我還是愿意為江流市經濟展做出來自己的貢獻的,但是前提是他們別想什么花招,不然的話,我就讓他知道后悔兩個字是怎么樣些的。”
王海東這話也是想著通過南宮望提醒博物館的那幫人吃相別太難看了,欺負人也是有個限度的,但是似乎南宮望并沒有把這樣子的提醒給放在心上。
在南宮望看來,博物館的宋江風確實是看上了王海東手中的唐刀了,要是去借的話那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就算是去借的話,那多少也是要去打聽一下子王海東的背景是怎么樣的,只要是稍微的一打聽的話,那就不可能不知道王海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是知道該怎么樣應對王海東了。
南宮望想了想說:“算了。這怎么樣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倒是你這把刀,確實罕見,不管是怎么樣說,對我們研究唐代的歷史也是相當有價值的一件實物證據了。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在我們圈子里面也是這樣子的一個規矩的,這種東西傳承雖然是有傳承,從這把刀的痕跡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至少是傳承的兩三百年的東西,但是這玩意在歷史上畢竟是沒有什么記載,你也拿不出來以前這把刀在誰的手中的證據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得到同行的公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不好說了。”
兵器和字畫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那字畫上可以有一個個收藏者的印章,比如說董其昌收藏過的東西,上面就會有他自己的印章,而乾隆這老家伙頂喜歡的就是在一些古籍字畫中蓋上自己的印章,這些就是傳承的證據了。證明這幅畫在什么朝代被什么樣子的名士收藏過,這對鑒定字畫的真假也是相當的有用的。
如果是一副宋徽宗的字畫,從宋代開始就一直有皇帝名人等等的印章傳承的話,那就算是后來證明這幅畫是贗品,是后人偽作的一副字畫,但是這幅贗品也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贗品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這也是研究歷史的一個相當的重要想證據的。但是兵器這玩意怎么樣蓋印章啊,這沒有辦法蓋,至于說在兵器上雕刻收藏者的名字,這是和字畫不一樣的,你就破壞了這把唐刀的整體美感和布局了。
一般真正的收藏家是不會這樣子做的。
因此,王海東的這把唐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收藏的歷程這個還真的很難說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清楚的很,自己的這把刀就是有這樣子的一個缺點,因此,他非常的鎮定地說:“這個也是不好說的,我是通過一個朋友得到的這件東西,說實在的,也就是人情欠人情,這玩意倒是沒有多少花費,而我那朋友的舅舅是當年縣里面收廢品的,他們是什么縣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聽說他舅舅手中有十幾把這種兵器呢,倒是這把看上去賣相倒是不錯就給我送來了。我自己看著像是真東西,但是我自己也是不敢怎么樣的有把握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你老了,因此,我就拿過來請你老給掌掌眼。”
王海東自己其實就是這樣子的想的,但是他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是能夠遇到博物館的人。而南宮望倒是沒有把這把刀的來歷給聽進去。
其實事情就是這么的別扭,宋江風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想著知道這王海東的唐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怎么樣來的,不是生坑的東西,但是不是什么贓物一類的,這樣子的話自己也是能夠行使權力把這兵器給收過來,但是王海東就是不說,硬是用商業機密這樣子的事情給頂回去了。
南宮望倒是知道規矩,根本就是不關心這唐刀到底是怎么樣來的,他不會自己去破壞規矩的,王海東不說,他就不問。但是你越是不關心我偏偏是要說出來的。
這個時候南宮望關心的是王海東說的另外的一句話,他舅舅手中有十幾把這樣子的道呢?這下輪到南宮望震驚了,這唐刀稀少的程度南宮望是非常的清楚的,全世界加起來公認的唐刀的數量絕對是個位數的。
當然了,那些沒有被公認的是唐刀的倒是不老少,這些唐刀大多是存疑的多一點,也未必就一定是贗品。古董市場就是這樣子,一件古董,就算是珍貴的古董的話,那想要得到公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這個時候南宮望震驚地說:“小王你的意思是說在你那朋友的舅舅手中還有類似的刀,難道他把昭陵給盜了不成?”
把昭陵給盜了,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昭陵是什么存在啊,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盜竊昭陵的話,不管是成功不成功,那就是死刑之下最嚴重的無期徒刑了。
甚至如果是引嚴重的后果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抓住判死刑也不是不可能的。當然了,昭陵的保護那么的嚴密,一般的人想要動昭陵也是沒有什么可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想象到這樣子的一個結果,那就是說昭陵不可取。
南宮望這當然是在開玩笑,但是這開玩笑也是有證據的,唐刀畢竟是比較稀少的啊,要不是說把昭陵這樣子的唐朝帝王陵墓給弄出來的話,說是誰手中有十幾把唐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個倒是難說了,畢竟是當年的廢品收購站,我懷疑剩下的刀中是唐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仿制的倒是有不少,像是去回龍觀古董市場,倒是有不少的號稱是唐刀的。但是最遠的一把居然是太平天國時代的一把刀,呵呵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現在仿制的,少數就是清末民國仿制的。因此,我想那個人手中的唐刀大約也是這樣子的。”
要說是唐刀中的陌刀的話,那出現了王海東手中的這一把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而且就是這把刀也是沒有經過大家公認的,想要得到大家的公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但是橫刀什么的這種唐刀,還有是其他的實物的,要是王海東手中的這把刀是橫刀的話,找來實物直接對比一下子,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就能夠一清二楚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對什么公認不公認的倒是很不在乎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小聰明 南宮望雖然是聽到這樣子的解釋,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會得到了一些信息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既然是那里能夠有一把,未必就不會有第二把了。有是時間的話你還是盡快的過去看看,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十幾把唐刀,就算再有一把是真的話,那也是能夠引起轟動的,其實就這一把唐刀中的陌刀,這已經是非常的讓人震撼了。
而且,似乎那個歌什么人,早年廢品收購站的站長,這都算什么事情啊,就算是唐刀在他手中的話,那他能夠認識的出來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南宮望確定這一點。
王海東點點頭說:“放心好了,既然是老爺子你都斷定了這是唐刀了,那我就放心了。沒有事情的話我先走了。對了,劉掌柜正琢磨著把自己手中的那些翡翠原石給拍賣了呢,地點就在紐倫堡大酒店。時間沒有定,到時候你老可以去看看。”王海東不是說自己鑒定不出來,但是他的異能不能夠隨便的暴露啊,你說你的是唐刀,有什么證據嗎?因此,至少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這個圈子里面王海東就要給自己找到一個借口。
南宮望很顯然就是一個不錯的借口,這把刀是經過了南宮望大師鑒定后認定的一把唐刀,這樣子的話,起碼在回龍觀在江流市是不會有人懷疑這把刀的真實性了。因為你懷疑的話,那就是懷疑南宮望的鑒定本事,那就是壞了規矩,在江流市有人敢懷疑南宮望的鑒定技術嗎?很顯然是沒有這樣子的人的。
王海東的這把唐刀也就是順理成章的有了一個合理的身份了。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覺得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小心一點沒有什么壞處。而這個時候宋江風回到博物館之后,立刻向館長回報了唐刀這個事情。
館長這個時候雖然是在開會,但是依舊是非常大方地說:“一把唐刀,你能夠確定?”
宋江風保證說:”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南宮顧問親自鑒定過,就是一把唐刀沒有錯,而且甚至是有可能是傳說中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陌刀的實物,這東西一定是會引起轟動的。”
館長聽到是南宮望鑒定過的,心中就像是吃了一個定心丸一般說:“不錯不錯,這玩意既然是南宮顧問鑒定過的話,那這就不會有什么錯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需要有這樣子的一件東西,你去我辦公室,做詳細的回報。”
開什么會啊,既然是領導有事情,那這次會議直接的散會也就是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第一時間站在了館長的辦公室里面。
而這個時候面對這個胖胖的館長,宋江風心中也是一陣的感慨,就是這死肥豬,一點本事都沒有,就仗著有關系才坐到了館長這樣子的位置上,這個位置早晚就是我的。
館長姓龐,名叫龐統,是的沒有錯,就是歷史上那個極其倒霉,但是聰明才智和諸葛亮那個其智近妖級別的諸葛亮是同一個檔次的天才一個名字。
當然了,這個龐統除了噸位上比較嚇人之外,剩下的也就是一門燒菜做飯的手藝還算是不錯。因此,被招到了市政fǔ做。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廚師而已,別的本事沒有,但是燒菜做飯的本事確實是一流的,當年這家伙在市政fǔ也就是一個打雜的廚師而已,但是這家伙站隊站的好啊。
按說,一般的來講,官場上的戰隊和廚師是一mao錢的關系都沒有的,但是應該感謝那個特殊的年代而這個時候龐統的機會就來了。有一名干部被下放到了市政fǔ,算是在市政fǔ后面最差的一件倉庫做了牛棚被關進去了。
在當時美其名曰思想改造,端正革命路線。反正就是變著法的不讓你好過。你想想看,做干部做習慣了,這要自食其力哪里受得了了。而龐統就是一個做廚師的,別的權利是沒有的,至少在打飯的時候照顧一下這個下放的干部的本事還是有的。
其實龐統這家伙骨子里面還是農民的,雖然他現在算是公務員的編制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是農民出身,謹小慎微,他認定了一件事情,上面來的人就算是權利再小,那也是一時落難,等到別人飛黃騰達的一天自己想巴結還來不及呢。
戲文里面不是常有說什么微服私訪的欽差嗎?反正這個時候龐統這家伙就認定了這個下放的干部是欽差,盡管龐統甚至是連欽差兩個字都未必會寫,但是在平時干活的時候,或者吃飯的時候總是會利用自己的小權利照顧這個下放干部一下的。
什么運煤,燒水這種事情都是要下放干部去做的,但是龐統并沒有指使這個下放干部勞動改造,而是自己全部干了,反正以前這些都是他的活。
而外面的那些人,誰吃飽了沒事干去廚房查一個下放干部啊。因此,這個下放干部在龐統的手下過的還算是相當的滋潤。等到他被平反的時候才知道,被一起打倒的五個同事中也只有他自己全須全尾的tǐng了過來。這個時候回頭看看龐統的這番作為,那就不僅僅是照顧,而是救命了。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化為龍。下放干部陡然間掌握了權利,當然是要好好的照顧一下龐統了。反正龐統這家伙在廚房里面干了也有三年多了,也是有公務員編制的。
后來這干部就問龐統想做什么公安局,稅務局什么的肥差隨便他選。這龐統畢竟不是傻子,那種地方自己做不來,那都是人精呆的地方,自己去了也是會被排擠的。
于是龐統就說有沒有那種不用怎么樣干活而且能夠混日子的地方。這個時候下放干部要和琢磨過來味了,感情龐統確實不適合在那些熱門的地方。
于是一琢磨,文物局比是少個副局長嗎?你直接過去就是了。有了上面的關照,沒有多少時間龐統就被調到文物局,過了兩年成了副局長了。而且后來慢慢的也就是成了局長了。
那下放干部也是成了封疆大吏了,龐統的位置也就是成了雷打不動了。反正沒有人會為了一個文物局這種清水衙門的局長和一個封疆大吏對著干,大家都知道,龐統算是要把這局長給做到退休了。
反正龐統這家伙也是沒有什么野心,自己能夠做到局長級別退休那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兩年借助自己的關系,兒子女兒都安排到公務員隊伍里面去了,只要是不是白癡的話,到時候混個科長什么的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自己到時候熬到退休,搞不好會混個副廳級別待遇。這是龐統最滿意的事情了。
宋江風當然是知道龐統的來歷了,這丫的局長估計連字都認不全,但是人家有背景啊,文物局局長也不需要自己鑒定,反正手下有不少的鑒定師,這些年做干部,龐統也混了一個黨校研究生畢業,至于說這畢業證有多少分量只有天知道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的字總算是能夠認全了。
看個報紙,寫個條子什么的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龐統局長聽了宋江風的報告之后,點點頭說:“不錯,不錯,我記得考察團里面有些日本的客人啊,那些小鬼子對唐朝的東西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要是我們能夠把這樣子的一件東西給弄過來的話,那足夠震懾他們了。也是讓小鬼子知道什么叫做天朝大國,什么叫做文化傳承。有意思,這東西務必是借來。既然是上面把任務交給你了,那是組織上對你的信任,小宋,我看好你啊。”
這幾句話就是官面的文章,反正你這話怎么樣理解都成,但是別想抓到龐統什么把柄。而這個時候龐統對日本人開口閉口就是小鬼子,反正也是沒有什么好印象,這和大多數的農民是一樣的。農民雖然是窮,雖然是不認識字,但是很少有去做漢奸的,倒是那些真正的有學問的人不少是做了漢奸了。
而且,農民就認一個道理,小鬼子不是東西,就算是小鬼子現在變成了友好人士了,但是小鬼子還是小鬼子。在龐統的眼中他們是沒有什么好東西的。
接待這幫人龐統才不干呢,推脫自己開會也就把任務交給了這個宋江風了。而且這家伙也是很有本事的,弄好了那是龐統領導有方,弄不好的話,那就是宋江風的責任了。
宋江風也是非常的鄙視這個沒有什么文化的局長,開口閉口就是小鬼子,要是人家考察團來了你這個做領導的還這么說那就不好了。
但是龐統好歹是局長,他也不好說什么:“局長放心,我一定努力的把這次事情做好,不會辜負組織和局長對我的期望的。”
這種保證反正不要錢,宋江風當然不會客氣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極品局長 龐局長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能夠明白這樣子的事情就好,小宋,其實我沒有幾年就要退下來了。接任局長這個職位的如果是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是你們幾個副局長了。好好干,我可是很看好你啊。”
這話比什么都管用,宋江風是副局長,當然是希望做局長這個位置了。越是文化人,越是明白權利的重要性。像是龐統這個糊里糊涂的就做了局長的人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是不可能出現了。
不看龐統的兒子大學生畢業都是在開區做一半的科員嗎?這個還是因為龐統有關系,要不然一般的大學生做科員也到不了開區那個地方啊。
在那樣子的地方,其實很多的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一個道理的,宋江風也是十分渴望坐到局長的位置上的,因此,聽到了龐統的話,宋江風就像是打了激血一般興奮地說:“局長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一定是辦的妥妥當當的。”
本來他對弄到唐刀就是已經很有把握了,他也是非常希望自己的博物館能夠有一把唐刀這樣子的寶貝作為鎮館之寶,而且現在局長也表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自己做的好的話,那局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死胖子最多三年就到點了,到時候自己就是真正的宋局長了.
因此宋江風打包票說:“局長,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這個任務。”
龐局長這家伙不是不知道經濟建設的重要性,不是不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服從經濟展的需要,但是要他去接待日本人,接待那幫小鬼子,鄙視之,你以為你是誰啊,大爺不伺候。反正龐統這家伙對校鬼子的抵觸不是一點半點的。這也就是把這個人任務便宜了宋江風了。
宋江風離開之后,琢磨了一下,自己在南宮望那里是不是太倉促了,也沒有問一下那個年輕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想想也是失策啊,不過仔細一想,二十來歲的掌柜,在回龍觀估計也就是那么一個,自己一打聽的話保準是沒有問題了。
因此,宋江風想到這里招呼了一下秘書說:“小徐,你過來一下,今天我交代給你一個任務,去打聽一下回龍觀最近有什么好的古董出現沒有,你也知道過兩天我們要接待一個考察團,上面對這個事情可是非常的重要,你要全力做好這個事情知道嗎?”
小徐是宋江風手下的一員干將,做什么事情都讓宋江風非常的放心。這個時候宋江風安排他過去回龍觀打聽情況,也是對他的信任。宋江風不是不想自己去打聽一下到底是出現了一些什么樣子的好玩意。
但是他是副館長啊,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誰不人是宋江風啊,誰不知道宋江風宋館長也是文物局的局長啊,有什么好東西的話也是不會和他說啊。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沒有什么辦法只有安排小徐過去了。
這個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宋江風琢磨了一下,唐刀的事情還是自己去做,交給別人的話自己不放心,想想自己認識的人中,對回龍觀古董市場比較熟悉的一個也就是林楓了。
這個富二代對珠寶古董什么的還是比較有興趣的,更關鍵的一點他們家就是做珠寶生意的,因此,家中不是一般的有錢,玩古董想要玩出來名堂的話,那沒有錢是不可能的。
而林楓這家伙也是想認識幾個比較有名氣上的專家,這宋江風顯然就是一個不錯的專家。鑒定本事怎么樣先不說,至少是有博物館的副館長,文物局的副局長這樣子的一個頭銜的。
因此,林楓這家伙也是很樂意的去和宋江風結交的。
于是宋江風打了一個電話說:’林經理,忙什么呢,等會一起吃飯?”
林風這個點還真的沒有忙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嗎,當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一刀準在一旁說:“林公子,這宋江風可是輕易不會給你打電話啊,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其實現在林楓也不過是剛剛的接到一個消息說是劉老六的翡翠原石想著出手了。因此,在他找到了一刀準兩個人商量一下怎么樣能夠拿到一些翡翠原石,這一次他們兩個也是打定主意絕對不會上王海東的當的。
上一次可以說是讓林楓顏面掃地,甚至是林家的面子也跟著受到了不小的損失。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一次絕對不能夠有任何的差池了。在林家現在已經是有不少的聲音對林楓不怎么樣滿意了。
林楓倒是笑呵呵地說:“一個館長而已,聽他那口氣,似乎是想著向我打聽一些什么事情。電話里面不好說才約我吃飯的。正好,我也是想知道博物館接待的那批考察團的情況,要是對我們林家有幫助的話,那我看那幫老家伙還有什么唧唧歪歪的。”
林家的一些老人對林楓的一些作風就是有點看不過去,因此,對林楓也就是沒有什么好印象了,以前是林楓沒有什么把柄被他們抓住還好,現在林楓自己露出來這樣子的把柄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林家的一些人當然是會說三道四了。
偏偏林楓這家伙也是個高傲的人,容不得自己被質疑,三言兩語這家伙差點沒有掀桌子。
這一次林楓是打定主意要討回場子了。因此,這一次他才破天荒的和一刀準商量一下下面該怎么樣辦。
一刀準想了想說:“這一次來的考察團確實是有幾個對我們比較有幫助的,至少對我們打開香港和日本的市場是有幫助的,如果是林公子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些人也就該閉嘴了。”
一刀準留下來安排公司其他的食物,林楓開車來到了博物館附近的一家不錯的餐廳,餐廳不大,三層而已,但是裝修的倒是古樸典雅,頗有一番詩情畫意在里面。
這家餐廳就是博物館的第三產,一般來講,博物館有什么接待的話也是這家餐廳進行的。雖然是博物館算是清水衙門,但是畢竟還是有些土地什么的,這弄些第三產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說建設這個酒店還是有一點故事的。這眼看別的局都已經是脫胎換骨,待遇高的讓人眼紅,文物局博物館還是那副清水衙門能夠餓死老鼠的部門,這做局長的也是很沒有臉面啊。
人家豐年過捏米面油購物券什么的都有,我們文物局博物館好歹也是國家單位啊,二斤帶魚打法了算什么事情啊。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子的一個緣故,老局長感覺到對不住自己的手下,早早的退休回家養老去了,老字眼不見心不煩準成了吧。老局長退休了,沒有任何的懸念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成了文物局的局長了。
而龐統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博物館附近屬于他們的一塊空地給弄成了一個三層小樓。這玩意建筑局,城管那邊不干了。你們文物局無證施工啊,停工接受檢查。
誰知道龐統大手一揮,你們干你們的,這家伙直接到建筑局大鬧了一場,說什么你們建筑局喝酒吃肉,我們文物局連個燙也喝不上,現在我們好不容易要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你們橫加指責,還身兄弟單位啊。
反正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見到過一個局長哭天喊地的說自己的委屈嗎?建筑局的人就有幸見到過一次。好像龐統就是從舊社會跑過來的乞丐一般。建筑局簡直就沒有辦法辦公了。后來這事情也就不聊了了之了。
還給文物局補辦了手續,不辦,你不辦個看看,龐局長就賴著不走了。至于城管貼的封條,龐局長一點都沒有眨眼直接撕掉了,老字做局長的時候還沒有你們城管呢,得瑟什么啊你們。
城管有些人對龐局長不滿意,居然是找來了機械要強拆。丫的,你們忘記了龐局長以前是做什么的,做廚師的啊,那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角色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龐局長親自帶人把司機給拽出來,機械,我們蓋樓也是要機械的,你們先留下讓我們用兩天吧。城管也傻眼了,沒有見到過這樣子的局長啊,重來都是城管坑別人,什么時候別人敢坑城管啊,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城管那邊也是有點火了。
但是看看后面的警察也沒有動靜,城管就知道一次算是栽了。
文物局博物館就算是再清水衙門,再怎么樣沒有油水,但是畢竟是一個國家機關啊,而龐統怎么樣也是局長啊,職位上和警察局局長是一個待遇的。因此如果是小混混什么的抗拒城管執法,用汽油瓶什么的警察能夠過來抓人,而且還有消防隊在一旁防止有人。但是人家是局長啊,你抓一個我看看。
說實話警察跟著城管也是見到了不少的場面了。但是見到局長出面把城管的機械給扣下來了,這還是第一次,他們也是沒有什么別的好辦法啊。要是有的話他們也不會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讓別人看笑話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有去無回 龐統大手一揮說,你們城管警察都回去吧,讓你們領導過來和我交涉。那意思就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和我交涉的資格。這下城管那邊頭疼了。
龐統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窮橫啊,我就仗著我沒有錢,我就扣押你的車輛了你怎么樣。后來城管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把官司打到了市政fǔ.
市里面的領導聽到這樣子的情況,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啊,你龐統就不能夠安生一點啊。叫來兩方面的領導,龐統又是一陣哭窮,哭的那個慘啊,仿佛是從黑磚窯里面出來的一樣。最后市領導也是沒有什么辦法。要是別人人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這個時候早就被收拾了。
但是龐統背后有人啊,現在雖然是那人不怎么樣在意龐統了,但是誰知道你收拾了龐統之后那個人是不是會心理面不爽啊,因此,這個時候市領導也是不好直接的處理這個時候,而是間接的各打五十大板。當然了,城管的機械還是要還給人家的,人家城管號稱天下無拆,強大的戰斗力靠的就是這些機械啊。
但是東西到了龐統的手中的話,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弄出來的啊,最后到底是讓龐統把那些機械用到了小樓建筑完成了,文物局這才打電話讓城管來交接。這個是江流市城管的恥辱,是江流市城管刻骨銘心都忘記不了的一天。全國的城管也沒有這么丟人過啊。
當然了,全國的城管也是沒有遇到過龐統這樣子的一個極品的局長來。反正這家伙也是打算在局長這地步就完事了,他知道自己的水平能夠做到局長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要知道他們龐家可是世代貧農啊,可以說從崇禎皇帝開始到現在,族譜上有記載的,反正龐家最多的時候的家產也就是一個中農的標準,反正窮的叮當響。
現在出了一個局長,那不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是什么啊,兒子女兒也都成了公務員,龐統也就是沒有了什么心思,有時間去老領導那里走動一下。
老領導雖然是偶遇時候也是對龐統的粗暴的作風多了微詞,但是不過是說教一番而已。畢竟兩個人是貧賤之交。當年誰也不知道老領導會被啟用啊,人家龐統鞍前馬后的幫忙,這情要記一輩子的。
而且人家龐統也沒有什么要求啊,帶現在才算是混上了局長,這在老領導看來就是不恃寵而驕,這樣子的人老領導還是比較喜歡的。江流市的那些領導就是沖著每年龐統都去省里面的大院里面跑個五六趟的也是要善待龐統啊。而且這家伙確實是沒有什么野心嗎,典型混吃等死的角色。
因此這樣子的一個人想不極品都不困難啊。江流市的城管遇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極品能夠不被收拾的一個臭死嗎?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后來文物局就在街邊建造了一派門面房出租,干脆城管那兩個月壓根就不到文物局這條路上來,老子眼不見心不煩金總成了吧。反正現在文物局年節的時候米面油購物券水果什么的都是要感謝龐統這個局長了。
就算是一向是對龐統有成見的文化人宋江風也是不得不承認,要是沒有這個局長的話,估計這個時候文物局還是清水衙門,有自己的三產,做夢去吧你。這個時候宋江風已經是在包廂里面等著了,看著這布置的清新典雅的包廂,宋江風也不得不感嘆,有時候人不要臉的話,確實是能夠天下無敵的,至少龐統這個人在江流市算是無敵的了。
林楓進來之后,宋江風揮揮手說:“林經理我已經是等你多時了。坐下說話。”
林楓這家伙騎士隊龐統這個人也是tǐng佩服的,一個廚師能夠做到龐統這個地步,那件事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啊。但是龐統不但是完成了從廚師到局長的華麗的轉變嗎,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讓整個單位上上下下都是感恩戴德的,這種草莽的作風一般的人還真的學不來。你敢扣押城管的機械嗎?沒有幾個敢的。
但是龐統確實是這樣子的做了,關鍵是他做成功了。林楓笑呵呵的欠欠身,這才坐下說:“宋局長你客氣了,你可是貴人啊,有日子沒有見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
其實林楓是知道宋江風是在忙什么的,但是他就是不錯,這也是說話的學問,就是引著對方把話題給講出來。
宋江風果然是說:“最近我也是忙的很啊,上面說是有一個考察團來我們這里參觀,呵呵,林經理你也是去過我們博物館的,就那地方,除了牌子掛個博物館的牌子之外,剩下的和廢品收購站有多大區別啊,我們博物館已經是五年沒有收到不錯的古董了。現在國家開放了這方面的市場了,因此誰也不會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古董捐獻給我們博物館了。正經換錢才是最為重要的。”
宋江風說這話雖然是有點過分,但是實際上也是這個樣子的。在之前的時候民間買賣古董就是違法的,至少是不那么名正言順的,因此,更多的人就是會選在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把古董捐獻給國家,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也就是能夠形成了一個觀念了。
但是現在國家允許鼓勵合法的古董經營了。
什么祖傳的也好撿漏的也好,反正有了好古董的話現在大家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換到錢而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捐獻給國家了。
這是一個從思想上的本質的轉變。而這樣子的轉變對博物館來講不是一個好消息。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也是一陣的感嘆的。這時候,該這文物局博物館是清水衙門啊。林楓心中暗想,就你們那種態度,人家捐獻了一件古董頂多給個證書,給兩三千獎金就完事了?誰丫的還是去在意那張證書啊,因此,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傻乎乎的把古董捐獻給你們就對了,你們不與時俱進的話,那早晚是要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當然了,表面上林楓還是非常客氣地說:“博物館沒有慘到宋局長你說的那樣子的一個地步吧?我記得還是有兩件不錯的鎮館之寶的,好像是什么國家一級文物是不是,那是別的地方都很少見的啊。”
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宋江風心中就是非常的窩火說:“別體這個了,你說的是那件宋代鎏金佛像是不是,那確實是一件寶貝,至少國家一級文物,國寶級別的古董,但是你說我們是招誰惹誰了,省里面居然是說要借去展覽一下,這一借就是十來年啊,到現在都沒有歸還的意思,但是我們也不好世界的去索要啊,也就是拖到了現在了。估計想讓他們還的話也是不容易啊。肉包子打狗的事情怎么樣讓我們博物館給攤上了啊。”
林楓還真的不知道這樣子的事情,其實這樣子的事情對江流市文物局博物館來講是很丟人的一個事情,他們當然是不會傻乎乎的到四處去宣揚的地步了。
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林楓沒有聽到過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當下林楓奇怪地說:“這就是上面的不對了,我們江流市博物館有一件好東西這容易嗎?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居然是琢磨我們的東西。要不讓龐統局長去要一下,我聽說龐局長上面還有人的,只要是他出面的話,那保準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提到了龐統局長這個家伙,宋江風也是一陣的無語啊,這家伙在古董上簡直就是白癡,但是說實在的對自己的手下還是比較仗義的,反正這兩年文物局博物館能夠有那么大的改善還是托了龐統局長的福氣了。
宋江風無奈地說:“我當然是想到這個問題了。對龐局長的雷厲風行的作風我還是非常的佩服的,其實在龐局長上任一開始我就有這樣子的打算,我們的鎏金佛像想要要回來的話,那就是指望龐局長了。但是到最后我一打聽,鎏金佛像已經被國家那邊弄走了。局長省里面是有人,但是去京城的話那就有點不夠看了。”
總之一句話,在這樣子的時候江流市的鎏金佛像算是別想要回去了。要是東西在省博物館的話,那按照龐統的脾氣早就殺過去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那東西不在省博物館,而是在京城,這個時候龐統也不傻,知道自己去京城一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因此,他對這個事情也是無能為力的。
這個時候宋江風接著說:“但是上面說有考察團來我們博物館來參觀的話,那也是不能夠推脫的任務啊。因此,在這個時候我也就是說只有四處去尋找古董了。古董市場那幫孫子好像是憋著壞想看我們博物館的笑話,但是我偏偏是不讓他們看。我在南宮望顧問那里還真的就遇到了一件寶貝。”
林楓聽了市博物館在古董市場吃了癟,這是非常的正常的,博物館的信譽本來就是不怎么樣的好,誰有好東西會借給你們啊。但是他聽到宋江風在南宮望那里遇到了一件寶貝,這讓他心中一動,南宮望這老狐貍狡猾的很,不會不知道博物館的德行的,因此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寶貝借出去的,那是遇到誰的東西了。而且被宋江風稱之為寶貝的話,那這件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古董了。
當下林楓就問:“在南宮會長那里遇到了一件寶貝?什么東西能夠讓宋局長動心啊。”
宋江風這才神秘地說:“是一把唐刀,真正的唐刀,經過了南宮老先生的鑒定,那就是一把唐刀,而且,不是一般的唐刀,有可能是一把、唐刀中的陌刀。陌刀你應該明白吧。”
林楓還真的是不明白,如果是說珠寶什么的知識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林楓還是能夠有一定的眼力的,但是說到古董他知道的還真的不算太多。這唐刀他是知道的,但是這陌刀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他還就真的不是非常的清楚。
因此,這個時候林楓立刻搖搖頭說:“真的不是很清楚,唐刀的價值我了解,但是唐刀中的陌刀我好像沒有怎么樣聽到過。”
宋江風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我忘記了,這玩意在行里面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因為這陌刀沒有一件實物出現過。出土的那些唐刀沒有這個種類。因此你不知道也就沒有什么奇怪了。但是你知道一件事情就成,陌刀的威力比橫刀要大的多。唐朝軍隊當年能夠橫掃天下,其實也是有陌刀的功勞的。現在我遇到的這件唐刀就是有可能是一把陌刀。你說說這樣子的古董我能夠不動心嗎?”
解釋到好樣子的一個地步,林楓當然是明白到底是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了。陌刀,唐刀中的寶貝啊。
他想都不想就問:“宋館長的意思是要把這件唐刀給借過去。不知道這把刀到底是誰的。”
宋江風想都不想說:“這個人一定是古董市場的,當時他帶著東西去找南宮老先生鑒定,我就是在現場的。而且這家伙非常的年輕,和林經理差不多的年紀。而且聽說是一家鋪子的掌柜,小小年紀能夠做到掌柜這樣子的地步,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我記得好像是姓王,不管是怎么樣,我都是想著把這把唐刀給借過來用一下。”
這個時候宋江風把借字給強調的是非常的嚴重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林楓已經是聽明白了這話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但是這個時候林楓最為震驚的不是這一點,博物館那邊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他簡直就是太了解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估計也是有借無還的那一種。但是更讓他震驚的是,這擁有唐刀的人和自己年紀相仿,而且是一家鋪子的掌柜,好像還是姓王,這家伙就是王海東啊,王海東這家伙走了什么狗屎運了,居然是又得到了這樣子的一件寶貝啊。
第二百一十六章陷阱 這個時候宋江風看到林楓震驚的樣子的當下就問:“林經理,這樣子的明顯的一個人,你不會說不知道是古董市場的什么樣子的人吧。除非你是在蒙我。”
反正現在看林楓的表情,似乎是有點怪異,震驚中透著古怪。林楓立刻就說:“哪里,哪里,我們是什么關系啊,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聚寶閣的掌柜的,王海東,和我還高中同學呢,這家伙也是很了不得的一個人,東西在他的手中的話,那就不好弄出來了。王海東這家伙可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啊,而且這家伙把自己的古董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你要小心,我的這個老同學非常的不簡單。反正我都是不怎么樣了解這個人。”
這就是林楓陰險的地方了,他說了王海東的背景不簡單,但是沒有說出來王家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家,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為了挖個坑給博物館的人跳進去,就算是以后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林楓也可以說,我已經警告過你們王海東不簡單了,我對這個老同學也是不怎么樣的了解,你們自己都不會去打聽一下王海東的背景嗎?
反正這一次林楓是打定主意要耍一把王海東了,就算是不能夠耍一下王海東的話,那也能夠惡心一下他。
這個時候宋江風才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的說:“這個你就放心吧,別忘了我們是做什么的,文物局啊,那些古董商人還不是歸我們管。這把唐刀對我們太重要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借到手。對了,林經理既然你們是同學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兩個一去過去如何,這樣子說話,也好說話一點。”
林楓可是不想在這樣子的事情上吧自己個陷進去啊,王海東這家伙要是記恨起來人來,那絕對是恐怖的,因此林楓打死也不會去趟這趟渾水的。
這個時候他連忙揮揮手說:“這個事情我倒是不能夠去,說實在的,在上學的時候我們兩個的關系也就是不怎么樣的好,而且前些天這家伙還算計了我一把,因此我要是過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搞不好就能夠把事情給弄的更糟糕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你們博物館的人出面,當然了,王海東的大局觀應該還是有的,你把這次接待考察團的重要性講一下,說是關系到我們江流市的經濟建設也不為過吧。對了宋局長,這一次考察團會到什么酒店去。”
王海東的話題林楓是不打算繼續了,反正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同學最好不去招惹。而且這個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想要知道在這個時候那個考察團會下榻什么樣子的就酒店。
要是知道地方的話,那林楓不介意也過去住兩天,這樣子的話也許是有機會結識一些客人的,這有可能對林家的珠寶生意有很大的提攜作用的。
宋江風想了想,嘆了一口氣,很是不耐煩地說:“想想這個我就有氣,其實一般的情況下像是這樣子的情況總是去市政fǔ的酒店的,但是這一次是一個例外,這一次考察團指定的酒店就是紐倫堡大酒店,說是要沾沾運氣,這有什么好沾沾運氣的。”
紐倫堡大酒店是比市政fǔ的大酒店要豪華一些,但是說起來地位當然是市政fǔ的大酒店更高一點了。這大酒店原來就是市二招的前身,現在雖然說是承包給個人了,但是傻子都知道,承包的人就是退休的市委辦公室主任,這還是有很嚴重的政fǔ的標簽的。
因此,在一般的官員眼中,這個叫做明月大酒店的酒店就比其他的酒店要高一個檔次了。
林楓來了一臉不爽,好像是踩到了臭狗屎一般的表情的宋江風,當下就說:”其實這個事情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好像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紐倫堡大酒店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那可是價值千萬,甚至是用美元來計算的寶貝啊,這么說吧,我們中國的一些古董珠寶在國際市場上面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會被壓低他的實際的價格的。
但是這一次的鬼面翡翠絕對是一個例外。因為世界上只是出現了兩塊鬼面翡翠,一塊是很多年前出現的,現在天知道那塊鬼面翡翠在什么地方,有人說在歐洲皇室里面藏著,有人說在阿拉伯石油大亨的手中的,反正現在沒有人見到過那塊鬼面翡翠了。但是這第二塊就是出現在了我們江流市,就是出現在了紐倫堡大酒店,因此,這一個事情對上面也是有一定的影響的。我聽說市里面已經是把鬼面翡翠給收回去了。”
王海東居然是把鬼面翡翠給扔掉了,這樣子的事情顯然是讓林楓非常的吃驚的,他雖然是看王海東是不怎么樣的順眼,但是做珠寶生意的他依舊是知道想要把鬼面翡翠給扔下的話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的。
宋江風想了想說:‘這個事情我倒是也聽說過一點,好像報紙上有說,但是我沒有那么留意,沒有想到這塊石頭那么值錢,那好,既然是歸了市政fǔ了,回頭我就打報告上去把鬼面翡翠給借過來用一下,沒有道理我們博物館的工作不能夠得到啊。”
林楓嘴角動了一下,剛想說什么,但是轉念一想,在這樣子的時候好像小看了他們局長龐統了,那位可是不講理的主,搞不好還真的能夠借到鬼面翡翠啊。
當下林楓就笑呵呵地恭喜說:“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就先恭喜你了,只要是有鬼面翡翠撐場面的話,剩下的古董都不重要了。就算是接待美國總統來訪都是沒有問題的。”
開玩笑,鬼面翡翠,號稱得到過神的祝福的存在,這樣子的東西借到個把人好事很客氣的。要知道世界上一共也就是出現在兩塊,現在除了在江流市能夠看到之外,天知道另外一塊藏在什么樣子的地方。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也是很期待博物館能夠把這東西給借出來。當然,市政fǔ的東西博物館是不敢借了不還的。林楓這家伙很開心,只要是能夠給王海東制造一些麻煩的話,那這個時候他就很開心。而且在臨走的時候林楓還是一再的提醒宋江風,說是什么王海東這家伙可能不可簡單,讓宋江風多多注意一點。
這也是林楓以退為進,反正我一再提醒你王海東不簡單了,以后出了什么問題的話你別找我啊。果然宋江風大大咧咧的揮揮手根本就沒有把林楓的話給放在心中,開玩笑,我一個文物局的局長用把一個賣古董的人給放在心中嗎?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宋江風非常的高興,他這一次不但是打聽到了那唐刀的消息,而且是打聽到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個好消息,說實在的,這比唐刀都要更加的值錢,雖然是有些收藏家也是認為古董和珠寶不是一樣的概念,唐刀也鬼面翡翠是沒有辦法比較的,但是,考察團的人都是商人啊,商人最為看重的就是利益。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讓他們見識到一下鬼面翡翠的話,應該是相當的不錯的。宋江風回到局里面就把這個事情報告給了龐統了。
龐統這個時候也是琢磨了很久才說:“你說的這東西我也是知道的,鬼面翡翠,在上面傳的非常的厲害啊,但是想要借出來估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上面盯著這塊石頭的主可不是一個兩個啊。江流市經濟展今年是不是嫩鞏固達到優秀,估計一多半就是要看這鬼面翡翠是不是能夠揮作用了。”
宋江風要是說研究古董的話,那是個龐統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要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說什么政治的話,那十個宋江風也不是龐統的對手。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還傻乎乎地說:“局長,一塊翡翠,和我們江流市的經濟展有什么樣子的關系啊,難道說這鬼面翡翠還能夠促進我們的經濟展不成?”
反正宋江風是不怎么樣的相信這個事情,就算是報紙上宣傳了鬼面翡翠,但是在那個時候宋江風也是根本就沒有留意到,一則新聞,算得了什么啊。但是龐統都這樣子的說了,那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說是要關系到這樣子的事情上的一個重要的結果,宋江風當然是要仔細的考慮了。現在他還不是局長,局長龐統的意志他還是要重點的考慮一下的。
龐統想都不想就說:“你把這個事情看的太簡單了。你也太不了解鬼面翡翠是什么東西了。我聽說世界上也就是有那么兩塊這種東西,一塊不知道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另外的一塊就在我們這里。你說鬼面翡翠是不是吸引人啊,我說是當然非常的吸引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當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聽說上面已經是決定在這一次招商會期間把這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對鬼面翡翠的估價是多少你知道嗎?”
第二百一十七章警告 這個宋江風還真的不知道,他除了古董和局長的位置,基本上是不會關心別的事情的,鬼面翡翠和局長的位置有關系嗎?沒有什么關系,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就根本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很是震驚地說:“千萬,而且是美金,吃驚吧,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是非常的吃驚,天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一個寶貝東西,但是畢竟是出現了。千萬美金,這還是估價,專家說了,這鬼面翡翠要是不能夠拍賣到這個價格的話那就算是虧了。你有什么樣子的感受。”
宋江風遲疑了一下才說:“我的感受就是用這一塊石頭接到那些外國人的話就看得起他們了。千萬美金啊,這是一個什么樣子的概念啊,我們江流市的一年的國民生產總值才是多少啊,居然是千萬美金。”
龐統點點頭說:“所以啊,這事情上面的人還是非常的重視的,因此我是不是能夠借過來這個也是不好說的啊。我盡力去試試看,你也抓緊一點準備一下,別弄的太丟人了,我可是告訴你,這一次要是玩不成任務的話,反正我是沒有什么,我就要到點了,但是會影響你自己的前程,你自己要多多的把握住機會啊。”
如果是說上一次是鼓勵的話,那這一次就是警告了。宋江風點點頭說:“放心,放心,局長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找到了一把唐刀,對付那些考察團的人也是手拿把掐的,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天朝上國,真正的五千年的文明。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接待個考察團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龐統雖然是對考察團那幫小鬼子很不爽,但是畢竟人家是來投資的。
當下龐統揮揮手說:“算了。這個事情你看著辦吧,過兩天給我把事情辦好了。甚至是說如果是沒有什么過失,能夠平安的讓那幫考察團回去,這就是你的功勞了,我去市里面看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夠把鬼面翡翠給借過來。”
龐統可是知道鬼面翡翠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保證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定是能夠把鬼面翡翠給借過來的。但是宋江風對自己的行動還是非常的滿意的,借鬼面翡翠他相信自己是沒有這個面子的,但是如果是說借一下唐刀的話,那是這樣子的事情還是比較的靠譜的。
王海東得到了唐刀之后,直接的送到了庫房里面,這玩意寶貝啊,罕見的東西,因此,王海東決定等閑不把這把刀給拿出來。而這個時候王海東得到了一把唐刀這樣子的消息也是傳揚了出去了。
整個古董市場再一次的轟動了起來,唐刀,那可是回龍觀古董市場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一件古董啊。這個時候大家議論的最多的就是說王海東為什么會有那么好的運氣,乾隆印章就不說了,那是王海東憑借自己的本事贏到手的,但是那鬼面翡翠也好,唐刀也好,都是少有的寶貝。有些古董商人在古董市場混了不是一年兩年了。
十年八年的都有,但是這些人重來是沒有遇到過這樣子的一件東西過。
這個時候,唐刀在古董市場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浪來了。但是在養殖場也是成了一個不小的難題了,為什么?那是因為這個時候安順有點后悔了,他送出去的時候不過是一萬塊弄到的一把刀,至于說這玩意是不是唐刀,那真的很難說,反正安順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他那個號稱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舅舅也是不怎么樣的知道這把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來歷。
你想看,早年間的一個廢品收購站的站長,你讓他收集一把唐刀那都是運氣,讓他鑒定一把唐刀,那是不太可能的。雖然是安順的舅舅也是懷疑這把刀是有來歷的,但是到底是沒有想到這把刀是唐刀啊。
沒有別的,就是因為這把刀看上去太像電影里面鬼子的指揮官用的軍刀了。再加上自己的外甥苦苦相求,這個時候才把東西給了他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安順聽到了這把刀就是一把唐刀的消息,心中當然是有點不安分起來了。
好像是說這玩意壓根就是他的,唐刀,價值百萬啊,有這百萬資金的話,去什么地方養殖場開不成啊。
因此,這個時候安順就是有點后悔了,他和蘇明也是鐵哥們,無話不談的那種,至少在蘇明面前他沒有什么樣子的顧忌。
聽到了唐刀的消息之后安順就說:“明子,你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是呀那把刀再要過來的話,他會不會給我們,放心,要過來的話,那也是公款買下來的,我已經報賬了就不會反悔,回頭我們把刀給賣掉的話,得到的錢也是二一添作五,你看怎么樣。”
送出去的東西當然是不好再要回來了,但是如果是價值太大的話,虧心一次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安順認為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他不怕蘇明對這五十萬不動心。
畢竟蘇明開養殖場也是為了錢不是。但是這個時候蘇明像是看神經病一般的看著他一眼說:“你腦子沒有糊涂吧,當時說送人的是你,現在看東西值錢了想要回來,我可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再說了。你要的話別人會給嗎?”
安順其實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的,當下他就說:“這個沒有什么,你姐姐不是和王海東是同學嗎?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關系的,你讓你姐姐給他打個電話,把東西給我們就是了。我想你姐姐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蘇明哼了一聲,很不樂意地說:“你算了吧,你這家伙是一天三個注意,在這個時候你還想著這個歪門邪道,好家伙,把我姐姐都給拉進來了。我告訴你,別說是我姐姐了,其實我自己過去的話也是能夠把東西給要過來的。
我太了解王海東這個人了。但是要過來東西之后你知道我們會怎么樣嗎?為什么我們的養殖場會平安無事沒有人搗亂,這兩天那幫人也不過來催著我們拆遷什么的了。你知道嗎?”
安順也是奇怪為什么那些流氓一般的人不過來了,反而是讓這養殖場清凈了不少。當下他搖搖頭說:“我還真的不知道,你不是說你找了關系嗎?不會你找的關系就是這個王海東吧?”
安順總算是在關鍵的時候明白了過來,這蘇明真的還就是有可能找的王海東。
蘇明點點頭說:“沒有錯,就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認識的人中,也就是王海東有這樣子的本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我們江流市市委書記的兒子,王家的長子長孫啊。感情,你去打聽一下,江流市誰敢得罪王海東啊,除非他不想混了。永勝知道不知道,多大的集團啊,永勝的老板徐文長的兒子徐三金就是王海東的鐵哥們。紐倫堡大酒店的經歷青狐也是王海東的鐵哥們.
反正江流市黑白兩道,我這么說,只要是我不在這協議上簽字的話,那誰也別想動我們的養殖場,現在你還打算把這唐刀給要回來嗎?我告訴你,王海東還真的就未必稀罕你的唐刀了,送都送過去了,而且送過去的時候你也不敢肯定就是唐刀啊。丫的一萬塊的東西你還好意思要回來。現在不過是聽說那是唐刀了。因此心里面是不服氣的是不是,但是你也不想想對方是什么樣子的人啊,在這個時候你敢得罪嗎?
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當然了,你要是真的先要回來的話,那我也能夠給你要回來,但是前提就是說你不把養殖場的股份退給我,我丟不起這個人,我也不要你唐刀的錢,我們誰也不認識誰算了。畢竟王海東這家伙是我得罪不起的,我還想在江流市混呢。”
聽到王海東的背景,安順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皮一陣的麻,就是那個一直樂呵呵的聚寶閣的掌柜來歷居然是那么大,江流市王家,這是誰都不敢得罪的存在,手眼通天的家族。
這個時候安順已經是沒有了把東西要回來的心思了,要回來,開玩笑,送都送出去了,你好意思要回來嗎?當然是不好意思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都是不可能犯下這樣子的錯誤的。
安順立刻就說:“那你就當我沒有說,我說這兩天沒有沒有人過來了呢,附近的一個飼料廠的電都給斷了,也沒有見電業公司那幫孫子把我們的電給斷掉了。感情是這樣子的一回事啊。”
這個時候蘇明得意洋洋地說:“這算是什么大不了的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別說是他們電業公司了。我敢說就算是城管也是不敢不給我東哥一個面子,得罪了我東哥有他受的,再說了,你舅舅那里不是還有這樣子的刀嗎?你過去看看還有這玩意沒有不就成了。要是有的話,那你就真的財了。但是我警告你一點,別去想著聚寶閣把東西要回來,不然的話我們養殖場就完蛋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唐刀的來歷 安順這家伙揮揮手說:“放心好了,我沒有愚昧到那樣子的程度,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知道孰輕孰重。”
開玩笑,市委書記的兒子,那是能夠隨便的得罪的嗎?當然了,送禮的時候不過是一萬塊,而且是養殖場報銷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安順還是一點都沒有吃虧的。
這個時候蘇明點點頭說:“你知道就好,我就是怕你小子頭腦一熱的話在這個時候居然是去辦愚蠢的事情了。唐刀,呵呵,在我東哥的手中是唐刀,但是在你和你舅舅的手中不就是一把日本刀,你舅舅收藏了那么多年,怎么樣也是沒有認出來那就是唐刀啊。而且還一萬塊賣給了你,就算是你是他外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要不是說他自己認定那把刀是贗品的話也不會一萬塊賣給你的不是。”
和氏璧在卞和的手中就是一塊和氏璧,但是在一般人的眼中就是一塊石頭,而在秦始皇的眼中,和氏璧就是傳國玉璽,鎮國之寶了。
反正一件東西在什么樣子的人手中能夠揮出來什么樣子的作用,這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這個時候安順也是想明白了,自己和舅舅兩個人應該是沒有這樣子的福氣。他去過姥姥家不是一次了,這把刀也是見到過不是一次了。而且舅舅總是吹噓說這玩意就是唐刀,這也不是一次了。
但是似乎舅舅沒有一次能夠肯定這把刀是唐刀的。安順點點頭說:“明子,我決定今天就去我舅舅那里看一看,看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蘇明看了看天色說:‘你小子沒有病吧,現在去,明天去不也是一樣嗎?”
安順嘆了一口氣說:“我睡不著啊,你想想看,要是你遇到了這樣子情況的話你會睡得著嗎?上百萬啊,我舅舅手中可能還有上百萬的東西。你說要是這一次我請王掌柜給鑒定一下的話,那他會給鑒定嗎?
而且,就算是我離開,這地方酒甌剩下你一個人,萬一那幫人卷土重來的話,那怎么樣辦啊?”
這個時候安順也是知道自己和舅舅兩個人在古董市場就是小白,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經驗,因此,他打算請王海東給鑒定一下東西,但是,王海東是不是會給免費的鑒定他是自己也是不好說。而且他怎么樣也是養殖場的古董,這地方雖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安全了一點,天知道第二天會是怎么樣的事情生,他害怕蘇明應付不來。
蘇明打包票說:“絕對沒有問題,就算是看在我們送給他一個唐刀的面子上他也是會給鑒定的,我東哥是一個非常的仗義的人。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會幫助我們啊。
不是因為唐刀,在唐刀之前他就是已經打過招呼了,要不然,估計那幫家伙早就殺到我們養殖場了。勇堂知道不知道,很牛的一個堂口吧,還學什么古惑仔弄個堂口,那是嫌自己死的萬,電影的事情他們也敢相信,這不是找死嗎?我告訴你,勇堂就是得罪了我東哥才被滅掉的。
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就是了。”聽到蘇明的這番保證,安順這才點點頭說:“成了,有你這樣子的保證我就放心了。”
說著安順給姥姥家打了一個電話,是他舅媽接的電話,安順在電話里面表示自己會過去看看。他舅媽也是納悶啊,這小子抽瘋吧,這個時候還會過來,難道又是來借錢的。
安順這小子可是不是一次的來舅舅家借錢的。但是舅媽想了想,安順這小子才用一萬塊把自己家的一把刀給買走了,估計是不怎么樣缺錢的。
因此。電話里面也是客氣了不少,問一下這小子為什么回來,是不是家里面有什么急事了。安順知道在電話里面一時半刻也是說不清楚的,因此,就說過去再說,讓舅舅在家等著他。天黑之前,安順這家伙坐公車到終點站,但是想去舅舅家還是有五六里的路程。
這個難不住安順,反正這家伙來了也不是一次兩次,換拖拉機,直接找個熟悉的拖拉機免費的就走了。開拖拉機的人還打趣說:“順子,你小子又來你舅舅家打秋風了是不是。感情你舅舅家成你銀行了。”
開拖拉機的人是安順的舅舅的一個同宗,算是安順的舅舅輩的存在,和安順也是很熟悉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安順哼哼唧唧的說:“五舅看你說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太小看我了。怎么樣我也是副總經理啊。怎么會沒有錢啊。”
那五舅呸了一聲說:‘你小子還副總經理,就一個養狗的地方,當你五舅我沒有養過狗是嗎?我們那里誰家不養狗啊。還什么副總經理,按照你的話,我們那里家家都養狗,都是總經理了。”
這個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安順無奈地說:“我那是藏獒,一只藏獒好幾萬呢。算了五舅我不和你說了。拆遷你總是知道吧。我們那里要拆遷了。你說我能夠不財嗎?”
五舅哼了一聲說:“拆遷,你五舅也是走南闖北的人了。什么大場面沒有見到過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拆遷更多的是老百姓吃虧,那些開長幾百塊把地買走了。幾千塊上萬塊再賣給老百姓,你當我是傻子啊。拆遷我拆的你小子連褲子都當掉了。”
沒有想到五舅還是一個有看法的人。安順心中暗想,這要是沒有王海東的話,估計這一次自己也是難有好處,但是王海東既然是站在自己的一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有轉機的。
聊了一路,總算是在天黑的時候到了舅舅家,這個時候正趕上飯點,先去姥姥那里看了看姥姥,和姥姥聊了一會,這安順才大模大樣的坐到桌子上吃飯,到了舅舅家的話,那也是一點的客氣都沒有了。
安順的舅舅到底是做過領導的人,雖然是廢品收購站的領導,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也是做過領導的。在早年的時候,能夠做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人物了。
因此,這安順的舅舅講話的時候也是頗有氣勢,似乎那禿頂都是因為想著辦法算計人才變成禿頂的。
這個時候安舅舅就說:“小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直接給老子說,想借錢門也沒有,你媽都已經給我說了。這一次你小子要是再來我這里提借錢的話,讓我打斷你的腿,她對你開什么養狗場可是不是一般的有意見。做點什么生意不好養狗,多光榮的事情嗎?”
安順一邊吃飯一邊抱怨說:“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懷疑我是不是她親兒子,有這樣子的媽嗎?一點都不我的工作,再說了。我那是養殖場,養狗多難聽啊。”
安舅舅一點都沒有給他面子說:“什么養殖場啊,我看就是養狗的地方,小子你直接說到底有什么事情。別提錢。”
自己的外甥自己了解,反正做事情有點不靠譜,開個養殖場哪怕是養激養兔子什么的在老頭看來都是正經的營生,養狗,有意思嗎?至少安舅舅覺得是沒有什么意思的。
安順笑嘻嘻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我這一次來還真的不是找你借錢的,我們的養殖場已經在開的行列了,馬上準備拆遷,到時候我想不財都難。”
安舅舅畢竟是有見識的領導:“哼哼,有你哭的時候,我重來沒有見到過拆遷老百姓安心的就那么讓拆掉了。到時候總是有強拆的,你小子有哭的時候。”
安順非常有信心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們找到了靠山了。我們養殖場的老板,就是我那同學蘇明的姐姐的同學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你說我們有這樣子的靠山還怕不能夠財。”
安舅舅停頓了一下,他畢竟是做過體制里面的人,當然是知道市委書記到底是代表什么了,就算是同學的同學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得了的。再說他也是知道養殖場不是自己的外甥的產業,而是參股的而已,主要的還是那蘇明家的,蘇家的女兒的同學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呵呵,有意思。
安舅舅點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只要是你們不貪心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反正吃不了虧就是了。對了,送禮也是要做到家的,別人幫忙那是看交情,你們自己不能夠不意思一下啊。”
安順連忙說:“誰說不是呢,我從你這里弄到的一把唐刀就是給他送禮的,人家還是回龍觀古董市場聚寶閣的掌柜的。舅舅,你那把刀到底是怎么樣來歷啊,你一直說是唐刀唐刀的,唐刀就是一萬塊錢嗎?”
安舅舅一瞪眼睛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也不是專家教授,不過那把刀還真的是有來歷的。我當年在廢品收購站做站長。”
這個時候安舅舅就開始回憶起來當年的事情來了。他當年是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可以說也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一個職位了,意氣風,指點江山,至少在廢品收購站是指點江山的主。有一次一個老頭就帶著一些破爛,至少安舅舅認為那是破爛,但是這老頭因為一些事情和收購員爭論了起來。
安舅舅過去一問,收購員立刻就說:“站長,這老同志有點不講道理啊,硬說這是一把唐刀,他這把刀破玩意要是唐刀的話,那我這mao筆就是秦始皇用過的了。”
說著,這收購員真的不知道從哪個破爛里面拎出來一只mao筆來。安舅舅哼了一聲笑出來說:“混蛋玩意,給我滾一邊去,你還秦始皇呢,你怎么不說是姜子牙封神用過的啊。再廢話丫的我收拾你。”
說著一腳把收購員給踢到一邊去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收購員當然是知道站長是在給自己解圍,樂呵呵地跑一邊去了。
安舅舅就來問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那老頭還是說自己的刀就是唐刀,反正這玩意也是沒有地方說理去,一個廢品收購站也沒有人認識唐刀啊,唐刀,那是送博物館多好啊。誰知道那老頭說我就是把這刀給扔掉也是不會送到博物館去的。
原來這老頭就是因為這些東西被打成臭老九蹉跎了十年歲月的,因此,他這個人現在也是想開了,過一天少三晌,直接把東西賣給廢品收購站省事。安舅舅也是不怎么樣的認識唐刀,不過到底是做主多給了老頭兩塊錢,老頭這才不情愿的離開了。要知道當時兩塊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了。
安舅舅也是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他主要是看著這刀有意思,而且他有收藏這些東西的習慣,只是覺得有意思,沒有做收藏家的意思。反正廢品收購站嗎,每年都是有損耗的。
比如說收了十噸的鋼鐵,一年下來如果是有三五十斤的損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安舅舅也就是借著這樣子的機會把這把據說是唐刀的東西給帶回來了。至于說是不是唐刀,他還真的就不知道了。反正這玩意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證據的。
安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心中一驚說:“舅舅,當時你從那老頭手中得到的就是一把刀嗎?沒有第二把嗎?”
安舅舅想都沒有想就說:“是啊,就是一把刀而已。怎么,難道是那把刀出現了什么問題嗎?”
安順有點泄氣說:“刀是出現了一點問題,我不是把刀給送給了王海東嗎?人家王海東就是聚寶閣的掌柜,經過他的鑒定,這把刀還真的就是唐刀,這可是價值不菲的東西,要是你手中有第二把的話,那這個時候我們就財了。不是,是舅舅你就財了。我記得你手中不是有十多把這樣子的刀嗎?”
這個時候安舅媽就說了:“真的是唐刀,那這玩意就很值錢了。要不我們把這把刀給要回來怎么樣啊。”
聽到很值錢的玩意就在自己的手中溜走了,安舅媽也是不怎么樣的舒服的,反正這個時候他更多的想到的就是能夠把東西要過來嗎?
第二百一十九章廢品大王 安舅舅沉下臉來,哼了一聲說:“糊涂,要回來,你也不看送給了什么人,那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啊,在江流市那是沒有人敢得罪的主。再說了,東西在我手中那么多年我也沒有看出來那是一件寶貝,看來這就不是我們的財運。我是有十多把差不多的刀,但是估計是唐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自己家的事情他自己知道的很,這些刀的來歷他大約也是知道一些的。其實就是那把號稱是唐刀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他自己一直也是搞不清楚的,倒不是說他沒有找人鑒定過。
而且他們也是對安舅舅很熟悉的知道安舅舅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做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這些人當然是知道安舅舅的這些號稱是寶刀的唐刀什么的是怎么樣來的,廢品收購站里面弄到手的,那能夠是真的才叫奇怪,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的那些朋友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那這樣子的時候對這個事情當然是有了一定的認識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當然鑒定出來那唐刀不是真的。要不然別說安順這個外甥來了,就算是親兒子來了一萬塊安舅舅也不會賣掉唐刀啊。但是他手中剩下的那些到,真的就難說了。
安順倒是無所謂地說:“舅舅其實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是已經送人了,那就是緣分,古董行里面講究的就是這個緣分,那唐刀在你這里那么多年,也沒有見到你鑒定出來真假來。
而且在我手中也沒有被我現啊,但是為什么在王海東手中就能夠認出來唐刀的廬山真面目呢,這還是因為人家有這個本事。年輕輕的就成為了聚寶閣的掌柜,這一點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少有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夠羨慕嫉妒恨,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和蘇明也是一樣的有這種態度,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要大樹底下好乘涼。有了王海東誰能夠在拆遷的時候為難我們?
絕對不會有什么的人,開商不把我們的要求給滿足了那絕對是不可能拆了我們的養殖場的。至于說你手中的那些刀,讓王海東給鑒定一下,我們大不了拿鑒定費不是,他還能夠不給鑒定。”
要說安順是古董小白的話,那安舅舅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古董行里面的內幕了。
雖然他是鄉下的收藏愛好者,還不能夠算是古董家,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規矩的。比如說鑒定是要收取一定的費用的。越是有名氣的鑒定大師的收費越是高明的很。
像是南宮望五千塊也就是個見面禮而已。像是王海東這家伙一般提著一盒子點心就上門的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一個異數。
因此,安舅舅琢磨了一下說:“如此也好,大不了我們給錢救是了.要是能夠鑒定出來還有一把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是有些希望的。小子,你打算怎么樣辦啊。你小子一向是不怎么樣靠譜的嗎,我不怎么樣放心你啊,給我想一個靠譜的辦法來。”
安順來的時候早就想好了:“舅舅你放心好了,其實這個事情我已經想過了。你把東西給我,我帶著去鑒定,十幾把刀里面總是會有一把是真的吧?對了,舅舅,那個賣給你唐刀的老頭真的就是賣給了你一把刀不成嗎?”
安舅舅用鄙視的眼神非常肯定的說:“小子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是有點不靠譜的,這樣子的話也只有你能夠說的出來,把東西都給你,你小子不知道給我野到什么地方去了。好了,還是我給你上一課,這古董行就算是有好東西的話,那也是不可能一下子都拿出來的,就像是你有三件明朝崇禎年的銅爐吧,如果是三個拿出來賣的話,那是一個價格,而且這個價格肯定高不到什么地方去啊。
為什么?物以稀為貴啊,你都有三個了,價格自然是高不到什么地方去了。司母戊鼎為什么貴,恩應該是無價之寶,那是因為它獨一無二,因此才叫做國寶的。別的古董也是這個樣子的。想要賺錢的話,銅爐還是一個個拿出來,你不要是吧,我就這一個,你不要就算了。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因此,這刀也是一樣的道理的,要是你把這十幾把都給拿過去的話,搞得我像是批的一樣,人家會問你這東西怎么樣來的,你怎么樣回答別人啊。”
安順這家伙被舅舅說的是頭昏腦脹的,直接脫口而出就說:“實話實說唄,我們這里的人水還不知道你做過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啊,你的那些東西誰都知道是怎么樣來的。”
安舅舅自信滿滿地哼了一聲說:“糊涂,嘴上沒mao,辦事不牢,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這樣子的幼稚,要是別人知道了你的古董是從廢品收購站里面弄到手的話,第一個印象就認定了這玩意之假的,以后你還堅定個屁啊。
我認識的那幫老伙計有本事沒有本事先不說,他們知道我這東西都是從廢品收購站弄到手的,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當然是先入為主,認為我的古董也是贗品了。因此,那唐刀才會從我的手中溜掉的。你要是拿去鑒定的話我不反對,兩三件兩三件的拿過去鑒定。”
這安舅舅也是屬于那種老奸巨猾的主,雖然是他在古董市場沒有什么大的收獲,頂多算是半個古董愛好者而已,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他一點都不懂事的。
這個時候安順哼哼唧唧地說:“舅舅你也太小看王海東了吧,人家會貪圖你幾把刀,就是那把唐刀也是我好說歹說才送過去的,在沒有見到過唐刀之前他可是不知道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因此,人家也未必看上你的藏品,我這可是為了你好。王海東在古董市場的名聲你去打聽一下,那絕對是一批黑馬啊。
平時就算是你想著找別人鑒定東西別人還未必看得上眼你的紅包呢。要不是說有蘇明這家伙的關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不可能請得動人家。兩三把兩三把的拿過去,你不嫌丟人我還要面子呢。你這樣子的做不是明擺著在告訴別人,這事情有貓膩,我就是不相信你嗎?”
安舅舅想了想,這倒也是,但是他依舊是堅持說:“就算是找王海東鑒定一次就算了,剩下的找別人鑒定也就是了,在這樣子的回龍觀古董市場總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夠鑒定唐刀吧。”
安舅舅這不過是嘴硬而已,實際上他心中也是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了。
這些事情總是要解決的,至少在自己有生之年是要解決的。
因為他在鄉里面的名聲并不算多好,破爛大王,當然了這個名號主要就是因為他曾經做過廢品收購站站長,但是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家伙喜歡弄一些破爛的東西回家,至少在一般的老百姓的眼中安舅舅弄回家的東西就是破爛,從廢品收購站出來的東西不是破爛還是什么啊,黃金嗎?這是農村人樸實的觀念。
實際上早年間的一些時候廢品收購站,文化局的倉庫等等這些地方還是真的有可能出現一些寶貝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廢品收購站還真的是有可能會出現一些寶貝。
但是老百姓對這個不懂啊,因此安舅舅的破爛大王的名聲也就是傳開了。
在城里的話,這些人叫做古董愛好者或者是燒友,但是在這里就成了破爛大王了,安舅舅絕對不會接受這樣子的現實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總是想著證明一下自己,證明自己的收藏的東西不是破爛,自己其實至少算是個古董愛好者不是。
要是不能夠證明自己的話,那這個時候安舅舅覺得自己是會死不瞑目的。
但是他一直是不能夠找到這樣子的一個機會相信自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正經的接觸過古董圈子里面的人啊。不過這一次倒是一個機會。唐刀,王海東既然是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收藏品中有一把是唐刀的話,那這個時候就成名自己還是有眼光的,盡管是這東西是自己走寶了。
把到手多年的寶貝送給了別人,但是不可否認,自己收藏的不是破爛。他想著趁著這個機會證明一下自己,證明自己的收藏品種還是有一些寶貴的東西的。
自己不是廢品大王,應該是古董愛好者。安舅舅是一直的想要找一個機會來證明自己的這樣子的一個身份,在他看來,要是不能夠給自己證明的話,那死不瞑目。
但是想給自己證明,這才農村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第二百二十章著急財 但是安順好歹也是在城里混的啊,多少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當下他就說:“舅舅你還是算了吧,找王海東鑒定我還能夠放心一點,找別人鑒定你不怕別人忽悠你的寶貝啊。就是你的唐刀,到底是有多少人幫著你鑒定過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到底是鑒定出來了什么樣子的東西啊。還不是說蒙了你那么多年,我看他們就是沒有本事。
其實還是找王海東鑒定,就算是他鑒定出來了真的東西的話,我想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也不會貪圖你一點小便宜的。再說了,我們的唐刀可是被他撿漏了,這樣子的時候總算是他虧欠我們是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想我們還是找王海東一個人鑒定是比較好的。不然的話,那在這個時候我是不敢保證你的東西的安全的。”
安順是了解自己的舅舅把那些收藏品給當成寶貝,要是他來借幾個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多少還沒有那么心疼,但是要是說借去什么古董的話,比如說這一次的唐刀,盡管是安順留下來了一萬塊,但是安舅舅依舊是有點肉疼的。更何況這個時候鑒定出來了被安順弄出去的那把刀就是唐刀了。
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證明了什么啊,這證明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安舅舅會把自己的這些保本看的更珍貴。
果然,顧慮到安全的問題,安舅舅還是遲疑了一下.
安舅媽就說了:“老頭子,我看順子這小子這一次說的在理,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難道還貪圖你一點東西。這點東西沒準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中呢。再說了我們不過是請他鑒定一下,如果是你到時候看著情況有點不一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直接帶著東西回來不就成了。”
安舅媽的話還真的是起了作用了,安舅舅下定決心說:“那好,東西你能夠帶過去,但是有一點,這些東西我一定要跟著過去。”
安順知道這應該就是舅舅的底線了,要是自己連這個都不同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好說的。
當下安順點點頭說:“舅舅你放心好了,到時候你老跟著過去就是了。我是你外甥啊,能夠騙你不成。”
安順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似乎是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但是安舅舅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的這個侄子的,他一點都沒有被安順的表象迷惑住:“你小子辦事情我到底是不放心。笨蛋玩意,我不知道找人鑒定一下,但是你在城里認識那么多的人,從我這里把東西給拿走,你就不會找一個人鑒定一下啊。如果是你能夠鑒定出來那就是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的寶貝也不會便宜別人。便宜了你小子總是比便宜外人要好的多啊。”
不說這個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還沒有那么的生氣,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提到了這個事情的話,他老人家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農村的人就算了,外甥這城里人也沒有這樣子的眼光多少是有點說不過去的。
安順倒是沒有多少詞了,但是他還是說:“我的舅舅啊,你這不是冤枉我嗎?你老都鑒定那么多年了也沒有鑒定出來一個準消息來,我一個辦養殖場的人,在古董方面的見識還沒有你老人家多呢,我怎么樣能夠在這個時候就想到找人鑒定出來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告訴你,實話,從我把那把唐刀給拿出去的那時候開始,我就沒有把那玩意給當成真的唐刀。唐刀也有一萬塊的,唐朝的一個刀把到現在也不止一萬塊吧。你老人家都沒有鑒定出來我哪里有那個心思啊。這就是緣分,就是不該我們得到這件東西。”
安順雖然是在為自己狡辯,但是實際上的事情也就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也是安舅舅能夠看清楚這個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責怪自己的外甥不過是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而已.
唐刀啊,作為一個破爛大王,實際上的古董愛好者來講,對唐刀還算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實際上安舅舅也是懷疑過自己的那把刀到底是不是唐刀,也是找到過關于唐刀的籽料看過。
但是陌刀這玩意到底是沒有實物出現啊,因此,關于陌刀的資料也就是少的很了。別說他一個農民想要接觸到這樣子的資料是不容易的,就算是古董行里那些人不是專業的話也未必會查清楚這唐刀中陌刀的資料。既然是查不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當然是更不可能斷定這是不是唐刀了。
而且,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是真理了,這話也許是對的,反正安舅舅的朋友中沒有一個說這把唐刀是真的,既然是大家都說這樣子的東西是贗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也就是漸漸的接受了一個事實,賣刀的那個老頭是有點不靠譜的,唐刀,要是真的是唐刀的話,那這玩意捐獻給國家多好啊。
但是安舅舅到底是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個賣刀的老頭可是受到過破害的,這時候讓他捐獻自己的寶貝,似乎是有點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也是從心理面認定了自己的刀就不是唐刀了。
安舅舅聽了安順的話哼了一聲,陰沉個臉說:“舅舅都一把年紀了。能夠活幾年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你們的天下,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情什么時候讓我放心過啊,算了,那也是我當時不小心相信了你小子,知道你這家伙做事情不靠譜還是相信了你了。”
這個問題的爭論到這個時候已經是結束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一老一少都是有點不爽的,這當然是高興不起來了,一把唐刀就這樣子的沒有了,在安舅舅看起來就是走寶了。
而安順不爽的也是這個事情,但是王海東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來的嗎?似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不高興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倒是一開始叫嚷著要把東西要回來的安舅媽說了:“你們兩個啊,也不想想,人家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既然是收了你們那么貴重的禮物的話,那能夠不領情嗎?這是不可能的,我反正不懂你們說的什么,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禮多人不怪不是。”
安舅媽確實是沒有聽懂多少,什么鑒定不鑒定的,一個農民懂什么鑒定不鑒定的啊。但是她至少是聽懂了兩點,被安順這犢子弄走的那把刀不是一般的值錢,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送給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那是老大的一個官了。
但是安舅媽在農村也是懂得禮多人不怪的道理啊,我送了禮總是沒有什么錯吧?
安順聽了這些話,終于還是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不錯,還有一點就是蘇明那邊,蘇明的姐姐可是王海東的同學,而且,據說兩個人的關系還有些不一般。不是一般的男女同學啊。
因此,我想這個時候王海東能夠幫著我們把拆遷的事情給擋回去,也就是沖著這樣子的一點關系,要不然的話,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江流市的大公子才懶得管我們一家養殖場的死活呢。”
緋聞,這事情就是緋聞,或者說是風流韻事,似乎農村還真的就認這個事情,喜歡八卦這些事情。總之一句話,似乎有了這樣子的事情比什么簽合同更顯得可靠一點。
因此,安舅舅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才點點頭說:“要是這樣子的說的話,那事情就可以理解了。我說嘛,你們兩個小子在人家市委書記的兒子的眼中算哪根蔥啊,就算是有同學這層關系人家也是沒有必要幫助一個女同學的弟弟啊,但是有了這點關系的話,這個事情就好說了。肯定是王海東占了蘇明姐姐的便宜,或者是說這家伙想著好事情呢,因此才活幫著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算是走狗屎運了。”
更多的一點就是說安舅舅相信這里面是有故事的,這就夠了。本來他晚上也許是睡不好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終于睡得下了。
至少唐刀沒有白白的送出去,至少到時候請王海東鑒定的話,就是沖著蘇明他這個未來的小舅子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自己的外甥和蘇明怎么樣也是合伙人不是。
王海東要是知道這個事情的話,也是會非常的無奈的,但是似乎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如此。王海東出手還真的有這種意思。其實這也是安順這家伙快了一步,要不然的話,王海東還真的就有可能跟著安順過來了。
其實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王海東就打電話問了安順的情況,而且王海東也沒有什么隱瞞,直接的說那把刀就是唐刀,想著看看安順的舅舅手中有沒有什么別的東西是好玩意。
第二百二十一章車馬費 而且王海東還表示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好玩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己能夠出高價購買。蘇明也就實話實說,說是安順這家伙跑到他舅舅那里去了,為的也是唐刀的事情。
本來王海東是打算去養殖場一趟的,主要是為了安順的事情,當然了也是為了向那些窺探養殖場的人展示一下自己對養殖場的重視。其實就算是王海東僅僅放出話去就沒有什么人敢打養殖場的注意了。
但是如果是王海東去一趟的話,那不更是顯得他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嗎?當然安順既然是已經過去了,想來很快會有消息的,王海東倒是沒有立刻的過去。而在安舅舅家中,安舅舅不是最為著急的人,安舅媽和安舅舅的兩個兒子倒是非常著急的一撥人了。
其實安舅舅的兩個兒子對老爺子這種收藏也是非常的有意見的,這叫什么樣子的事情啊,在農村搞收藏的話,那基本上來講也是不務正業的事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的兩個兒子沒有少對老爺子的收藏提意見。雖然是安舅舅整天說自己的都是寶貝,多么的值錢多么的之前,但是那些東西還沒有一袋子麥子值錢呢,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好說的,兩個兒子重來不相信自己的老子會能夠賣破爛財,在這兩個小子的眼中自己的老子的收藏就是破爛一個。
但是當他們聽到自己的表弟安順的話之后,兩個家伙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和安舅舅是不一樣的,安順這兩個表哥可是對安順非常的佩服。城里人,有自己的公司,盡管是個養狗的地方,但是也是自己當老板啊。在兩個表哥的眼中安順就是那種見多識廣,很有本事的人。
因此聽到了唐刀的事情之后立刻就來了精神。當然了,他們兩個也是為唐刀的事情而感覺到惋惜了。本來嘛,這唐刀是安家的,但是現在成了別人的了。
不過聽到收禮的人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安順的兩個表哥立刻表示這禮物送的值了。市委書記,他們見到過的最大的官員不過是計生委的主任耳提,那還是因為生罰款的事情才見到的。
至于說鄉長什么的,他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市委書記他們兩個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也是沒有能夠算的明白,這比鄉長到底大多少。而這個時候兩個表哥聯合安舅媽就鼓動安舅舅和安順兩個人快點帶著東西去給王海東鑒定。
因此,兩個人吃過飯之后立刻驅車,當然是讓安順的五舅驅車趕到車站,搭車到了江流市。等到安順和安舅舅兩個人帶著東西趕到養殖場的時候,時間不過是中午九點半而已,可見兩個人是多么的心急了。
這個時候蘇明看著滿頭大汗的安舅舅,連忙讓座,開了西瓜招待說:“舅舅,你怎么親自來了,這事情讓順子辦不就成了?”
蘇明根本就不用去問就能夠知道安舅舅帶的包袱里面裝的是什么。安順這家伙的忽悠能力還是相當的強大的,能夠把真正的唐刀給忽悠過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更何況說這個時候有了唐刀這個成功的先例啊。
這個時候安舅舅吃著西瓜說:“明子你還不知道安順這小子的辦事能力,他一個人來我不放心,還是我跟著過來比較好。多少在古董上我也是懂得一些不是?對了,明子,王海東和你姐姐是同學,那年紀肯定大不了啊,到底能不能夠幫著我們鑒定這東西啊。”
安舅舅到底是在古董上能夠懂得多少,這個事情還真的不好說,反正蘇明就算是有古董的話,寧愿是仍在家中也是不會讓副安舅舅去鑒定的。要是安舅舅真的有這個本事的話,那唐刀這個時候就不會明珠蒙塵了。而安舅舅至少是能夠知道王海東既然是蘇明的姐姐的同學的話,那年紀一定是大不了的。
因此,對王海東的鑒定能力有點懷疑還是在情理之中的。在古董這一行,一般的來年紀大了一點的話那是比較的讓人感覺到靠譜的。蘇明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是那種崇拜的目光,王海東對他來講就是高山仰止啊,雖然他和王海東的年紀是差不多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本事是他拍馬都趕不上的,這一點蘇明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當下蘇明非常的有信心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王海東鑒定的本事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現在誰不知道啊,接手聚寶閣短短的幾天時間里面扭虧為盈。鈞瓷的碎片是他弄出來的,乾隆的私人印章是他打賭從專家手中贏過來的。更為關鍵的一點就是說王海東在賭石上的造詣那是絕對的第一名,至少在江流市是第一名的。他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你們知道估價是多少嗎?一千萬啊,想想看一千萬是多少,而且是美金。”
鬼面翡翠是什么玩意安舅舅未必能夠弄的清楚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至少是有一點能夠確認,一千萬,反正一千萬讓他們爺倆抗的話,那一次估計是抗不走的。而且,還是美金。安舅舅不知道美金對人民幣的匯率,但是也是清楚美金比人民幣要更值錢。
這個時候安舅舅怎么樣都算不過來一千萬美金到底是多少人民幣,當下就說:“順子,你說這一千萬美金到底是多少錢?換netg人民幣的話不老少吧?”
安順當然明白了:“舅舅,那就是七千萬啊,差不多七千萬人民幣啊。我一輩子,不兩輩子也未必見到那么多錢啊。”安順自己重來是沒有希望過自己能夠見到那么多錢過。實際上這樣子的時候他已經腦子亂哄哄的了。七千萬啊,他就算是去銀行存錢,看到銀行里面的營業員開保險柜,里面頂多也就是幾十萬現金而已,那已經算是頂多的了。
七千萬,就算是用車拉的話,那,想想就是幸福啊。一千萬人民幣就已經是讓安順的舅舅在這個時候有點頭腦熱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安順又扔出來了七千萬,這七個一千萬是多少,安舅舅就像是小學生一道了哥德巴赫猜想一樣傻眼了。
蘇明很是得意,難道這種情況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實際上蘇明知道了鬼面翡翠的事情的時候,心中也是非常的震驚,七千萬啊,這是多么龐大的一個數字啊。而且蘇明也是少數知道柳如煙曾經被綁架過的人之一,是少數真正的知道內情的那種人。
因此,在聽到鬼面翡翠的價值的時候蘇明總算是明白了那些劫匪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干,干一票成了的話那就是兩輩子,三輩子都未必花的了的錢啊。
而這個時候蘇明又一次的扔出來一個炸彈說:“你猜怎么樣,市里面想著借助這個鬼面翡翠展一下經濟,吸引國內外的游客過來參觀,要知道這鬼面翡翠可是世界上就只有兩塊啊,一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塊就在我們江流市,那是號稱經過神祝福的幸運的石頭啊。但是市里面需要。王海東果斷的把鬼面翡翠讓了出來。你說說看,這是什么精神啊,這是好不利自己,專門利人的國際,不是,反正是很值得表揚的精神。”
蘇明說到這里的時候差點沒有說漏嘴,而這個時候蘇明也算是明白了一個事情。為什么王海東放著那么多錢不要,直接讓給市里面了。雖然是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貓膩,但是他清楚,這是王海東把燙手的山芋扔給了市里面了。
這玩意沒有一定的實力的話,那留下來就是禍害。就算是王家在這里是一手遮天的話,王海東有本事處理政務鬼面翡翠,但是他處理這鬼面翡翠的話,那以后古董也就別玩了。而且綁匪能夠綁架柳如煙一次,也許是有下一次的,防不勝防。這更是讓王海東不可忍受了。
蘇明多少還是知道一點事情,王海東對柳如煙是比較看重的,對古董也是非常的喜歡的,讓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鬼面翡翠上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王海東才把東西給讓出來了。
而安舅舅這個時候也是有點傻眼了,那就是蘇明那話安舅舅聽著有點耳熟。那當然是耳熟了,那話就是紀念白求恩的文章里面的一句名言,當年安舅舅在做廢品收購站站長的時候大喇叭里面整天播放的就是這篇文章。
琢磨了半天安舅舅才琢磨過來味來:“這個王海東果然是高風亮節啊,確實當得起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的。在這個時候有這樣子的人已經是非常的稀少。高風亮節啊,這樣子的一個人我的唐刀送給他正是寶劍贈英雄啊。我的收藏讓這樣子的人鑒定的話也是很放心的。”
雖然是安順這家伙把王海東給說的是什么天上少有,地上僅存的那么好,但是,安舅舅畢竟是久經沙場,就算是這樣對王海東還是比較懷疑的。但是現在他放心了,徹底的放心了。能夠把七千萬的東西給讓給政fǔ,這確實是一種美德。而且是確實能夠當得起白求恩一般的贊譽。
雖然是王海東也是撈了不少的好處,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這樣子的人不知道啊,而且這種老輩的人奇偶認這種為人民服務,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
而蘇明聽到鑒定的字眼的時候才說:“對了。舅舅你說這鑒定的事情我想起來了。剛才王海東還來電話找順子,為的就是這個事情,我告訴他順子去了你那里了。王掌柜這才罷休,說是什么你們來了告訴他一聲,他會過來瞧瞧的。”
這個讓安順也是很意外的:“王掌柜會親自過來,這可是稀客啊,要是他能夠親自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看那幫拆遷公司還會不會敢對我們這養殖場動手。”
安順知道了王海東是身份之后,對王海東那可是相當的客氣啊。王海東也確實是他仰視的存在了。以前看到那些在附近溜達的城管和拆遷公司的保安什么的他都是提心吊膽的,但是現在安順根本就不把浙西人給放在眼中,有膽子你敢動我養殖場一塊磚試試看?
反正安順現在出去的話,那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這個時候安舅舅聽到安順的話一把拍到他的腦殼上說:“笨蛋,看你那點出息。我們是來做歲就很美的啊,是來請王掌柜鑒定古董的。明子,你說他會親自過來,不用我們上門去。”蘇明點點頭說:“沒有錯,舅舅你放心好了,王掌柜不像是你想的那么有架子,他說來的話一定是會過來的。當然,你們要是鑒定的話,多少是要意思一下的,行里面的規矩是不可能免費鑒定的。”
安舅舅其實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其實他們倆的時候也是已經打定主意要給錢的。請人鑒定不付錢的話,這個鑒定結果是不是靠譜誰也說不清楚的。但是,這個時候安舅舅遲疑了一下說:“明子,你說到底給多少錢才算是合適啊。”
這事情安舅舅還重來沒有經歷過,如果是給的多了。顯然他是拿不出來的,但是要是給的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會得到一個準確的鑒定結果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安舅舅是不怎么樣的了解江流市的行情的。
其實蘇明這家伙也是不怎么樣的了解這樣子的行情,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知道有鑒定費這種東西,但是到底是要給多少,這個他還真的是不清楚。
因此,這個時候蘇明琢磨了一下說:“給多少,總要給個一兩千吧,這不能夠再少了。王掌柜現在可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紅人,一兩千的車馬費是少不得的。”
這鑒定費在行里面其實不叫鑒定費,這玩意說來太俗了。說是車馬費或者是辛苦費,這樣子聽起來就是比較順耳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等著鑒定 王海東的車馬費到底是多少蘇明還真的不知道。
反正蘇明這家伙是不會請王海東鑒定什么文物的,一兩千其實也是蘇明的一聽歌揣測而已。安舅舅感覺這一兩千的車馬費確實不算是太過,一個鋪子的掌柜就能夠價值那么多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僅僅是一個鋪子的掌柜的嗎?那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啊,這也是一個了不得的身份,不得不小心的。
因此,這個時候安舅舅遲疑了一下說:“像是王掌柜這樣子的身份的人,給一兩千合適嗎?我們鄉長也未必把這點錢給放在眼中啊。”
當然,這是官場中送禮的學問,安舅舅怎么樣也是體制里面呆過的,對這個事情還是有點了解的。一兩千在他看來確實是比較少了。
蘇明想了想說:“這個還真不好說,到時候看,也許因為舅舅是外行人,少不得不要你的車馬費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行里人都這么大方的,但是王海東,我東哥還真的未必把你們這點錢看在眼中。或者意思一下給一百塊也成。”
這種鑒定還真的不好說,雖然行里面沒有免費鑒定的,但是畢竟安順送了一把唐刀給王海東,盡管安順是無心的人,但是畢竟成了事實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王海東就算是不要車馬費的話,那也是說的過去的,意思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早年間的時候,有些人給一兩文,或者是帶一盒子點心什么的也權作車馬費了。
不是說那些行家缺少這一兩文錢,或者是這盒子點心,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不能夠壞了規矩。但是蘇明對這一行的規矩也是知道的不多,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對了。
不過按照他對王海東的了解,就算是收車馬費的話,頂多也就是意思一下。王海東接到蘇明的電話之后,來的還是相當的快的。這就是古董市場的好處,直接關門,反正這玩意一天也未必是能夠遇到一樁買賣不是。
王海東進來之后,還是讓安舅舅給震驚了,這老頭知道王海東是很年輕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居然是年輕到這樣子的地步,比安順也是大不了幾歲嘛。
而且王海東長的也算是比較的年輕了,看上去是那種比實際的年齡更小一點的。
蘇明可是沒有愣住啊,直接的迎接了上去:“東哥,沒有想到你來的那么快,麻煩你跑過來一趟。”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倒是沒有什么,我們做古董這一行的四處跑是經常的事情,那些敲小鼓的包袱齋不是整天在各處跑。我們比他們多的也就是一個落腳的地方,再說了,這個地方我早晚是要過來一趟的。不過剛才我來的時候看到有不少的人在四處轉悠,到底是什么人,城管上的還是拆遷公司的?”
王海東知道這一片是要拆遷的,但是也沒有想到那幫人這么絕,這個時候就在附近溜達著,看來就是要來偵查或者是說搞威脅什么的,反正不是一般的情況的。
蘇明倒是很安心地說:“東哥你放心好了,那些人我都認識,是有幾個是城管的編外人員,也就是附近的小混混什么的,還有幾個是開商的保安,現在還沒有進入程序這個還好說,前些天倒是有幾個人上門來勸說我們簽合同的,但是我們就是沒有簽,這一兩天已經是沒有什么人過來了。看來還是東哥你的話起了作用了。”
王海東既然是已經放話出去了,那城管和拆遷公司多少也是會給面子的,橫豎王海東也沒有擋著不讓他們拆別的地方不是,不過是一個養殖場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那些人也不會和王海東過不去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不敢得罪王海東的老子是正經。
王海東點點頭,但是還是警告說:“事情我幫你們承擔下來了,但是要適可而止,該要多少賠償就要多少賠償,別太黑了,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王海東當然是知道自己的老子很是不愿意自己插手這樣子的事情,畢竟房地產這一塊實在是太混蛋了,水深火熱形容這房地產的內幕也是不為過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這個事情王海東一旦是插手的話,牽扯的事情太多了。甚至是牽扯到他這個市委書記對房產界的看法。雖然大家都是知道王海東和他老子脾氣不和,但是既然是王海東已經表態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業務是代表了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意思了。
不過,只要是蘇明做的不是太過分的話,王海東才不會在意老頭子的想法。蘇明自然是飛快的點頭說:“東哥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樣做,我也不是貪心的人,只要是他們市場價賠償我們就是了。”
市場價賠償,這已經是相當低的標準了。說來還是老百姓比較容易糊弄,他們只是要求市場價而已,但是就是這樣子的要求一般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得到滿足的。市場價,做你的netbsp;要是市場價的話,我賺誰的錢去啊。我買地的錢,賄賂給那些衙門的錢都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啊,還不是說從這些房價中來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點點頭說:“既然是你有這樣子的打算就好,知足者常樂,我你,有什么事情也不用和他們爭執,如果是他們真的想要強拆的話就讓他們強拆,你直接去找我就是了。”
強拆養殖場,不是王海東看不起他們,他們還就是不敢,就算是敢的話王海東也是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的。
就算是那些城管是編外人員,就算是拆遷公司的那些保安是外地的,但是王海東如果是鐵了心的想要收拾誰的話,憑借王家的關系還是很容易的。
安舅舅感覺到王海東講話的時候有一種信心滿滿的氣勢,正是因為這種氣勢才讓王海東顯得更加的讓人相信。似乎眼前的這個王掌柜不是二十歲,而是四十多歲的那種樣子。
安舅舅心中暗想,也許這個就是自己的一個錯覺是嗎?或者是吧,安舅舅這樣的安慰自己。蘇明介紹了安舅舅和王海東,說明了安舅舅的來意。
這個時候安舅舅到底先開口說:“王掌柜,我這些東西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來的,都是當年那些廢品收購站里面的小玩意。要是能夠找到一兩件好玩意的話固然是好,但是要是找不到的話,也沒有什么損失。”
這就是安舅舅會說話的地方,反正好東西已經是給了王海東了,你王掌柜在鑒定的時候總是不能夠忽悠我們吧?王海東作為一個生意人,這點耳力還是有的,他知道安舅舅這樣子的說到底值怎么樣的意思。
當下王海東就說:“我可是不敢保證什么的,要見了東西歐,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玩意,這樣子的話才好講話,不然的話,那就是不負責任的亂說話了,現在有些專家就是喜歡標榜自己有本事。但是再有本事的專家也是不會在沒有見到玩意的時候就下結論,除非這家伙是一個神棍,那就另當別說了。”
安舅舅一邊點頭一邊把東西解開說:“那是,那是,這十幾把刀在我的手中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到底是不是唐刀我也不好說。反正我覺得這些東西是不簡單的。”
王海東看到包袱里面大大小小的放著十二把類似唐刀的存在,但是,王海東看過這些刀之后就覺得有問題了。他鑒定的是非常的快的,每一把刀就是看了不到十秒鐘就放下了。
其實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些刀的問題了,異能鑒定術可是非常的逆天的,雖然是這些刀有的已經生銹生的非常的厲害了,但是還是阻攔不住異能鑒定術的鑒定。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我懷疑這些刀是一個地方來的。不是你一把一把收集起來的吧。若是一把一把的收集的話,絕對不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的。”
蘇明和安順還是比較的郁悶的,這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安順心中也是在琢磨,舅舅收集的這些刀如果不是一把一把的收集起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是怎么樣收集來的啊,難不成說舅舅早年間真的去把唐朝的什么皇帝大將軍的墓葬給弄出來了不成。而安舅舅心中也是一陣的狂喜,看來還是真的遇到了高手了。
這些刀確實不是他自己一把一把收集來的。安舅舅一共是有十三把刀,除了已經給了王海東的唐刀之外,剩下的十二把就是一起收集來的。
但是這一點很多年來一直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外人能夠看的出來,他們都認為這安舅舅能夠有十三把刀那是一把一把的收集過來的,畢竟一次性弄出來十二把這種刀,在他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三章安家古董的來歷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話給安舅舅的除了震驚就是感嘆。看看,這個才是真正的有本事,一般的人絕對看不出來這十二把刀是一個地方來的。
這個時候安舅舅立刻點頭說:“沒有錯,這玩意就是一起收上來的,王掌柜果然好眼力,你是第一個看出來這種情況的人。”
王海東拿著其中的一把說:“說來,不算是什么珍貴的東西,唐刀算不上,如果是這些東西是唐刀的話,那也就是只有一個結果,你老人家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里面度過了。這可是算得上是生坑的東西啊。”
安順聽了這些話心中也是一驚,生坑的東西,盜墓來的?也算是有些來歷了,雖然不是唐刀很可惜,但是這玩意好是唐刀的話,估計自己的舅舅還真的有可能直接的被送到監獄里面過下半輩子。
十二把唐刀,無期徒刑是沒有跑了。安舅舅尷尬的笑呵呵地說:“這個,當時其實我也是看出來了是生坑的東西,但是古董這玩意在當年也是沒有什么固定的法規在管理不是,你說這是生坑的古董,那它就是古董了,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你硬是說這玩意是破爛,買到廢品收購站,支援國家的四個現代化的建設,那這些東西就是破爛,最后會被送去融化的。其實這些東西來的也是很有意思的。”
接著,安順也是慢慢的把這些東西的來歷給講出來了。當時講究的是鋼鐵元帥要升帳,反正只要是鋼鐵的話,那就是要卷尋出來的,廢品收購站這時候也是相當的忙活啊,上面來人總是第一個找上廢品收購站,看看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鐵家伙直接弄走。
這大煉鋼鐵可是有任務數的,比如說一個人要交上二十斤廢鐵,反正大概其就是這個意思了。這時候廢品收購站的職工也是有任務的,一人三十斤,其實在當時一般的職工也就是二十斤,這已經算是很難完成的任務了。
一般的人家誰在家里面弄二十斤廢鐵啊。但是廢品收購站的職工家中可能就有,因此,上面給廢品收購站的職工的任務數就是三十斤,比一般的職工要多上一點。上面的人果然是有先見之明,一般的職工家中沒有的東西,這廢品收購站的職工家中未必就沒有了。
其中有一個職工更狠,他用的切菜的案板就是一個大鐵塊,四十多斤呢,直接的提過來,加上一些其他的廢鐵什么的夫妻兩個人的任務數也就夠了。反正事情對廢品收購站的職工來講還算是比較容易的。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靠著廢品收購站當然是要吃廢品收購站了。那些職工上到安舅舅這個站長,下達看大門的大爺,誰的家中沒有一點從廢品收購站中弄到的東西啊。
而且,安舅舅這個站長似乎對這種沾點小便宜的事情是睜一眼閉一只眼根本不放在心上,當然了,他自己本身也是喜歡弄些東西回家的。
在當時那可是挖社會主義墻角,抓住了是要開批斗會的。
但是整個廢品收購站誰不占便宜啊,你批斗誰去啊。而且安舅舅還是比較仗義的,當年廢品收購站有一個小伙子三十多了才找到一個對象。
但是那個時候這小伙子家中聽寒酸的,房子倒是有,但是用家徒四壁來講也不是不行。
人家姑娘家來人了,這個時候一看小伙子人品工作態度都算不錯,娘家人也就有了幾分滿意,但是一看這玩意家中的一些擺著,這也太窮了吧。
心中不滿是有了幾分不滿。而這個時候安舅舅正好就是在現場,解決職工的婚事也是他站長的工作。
當下他召集了在現場的幾個干部黨員什么的,五分鐘做出來了一個決定,把倉庫里面的那套紅木家具送過來給小伙子用,作價一半算是單位送的賀禮,另外的一半以后每個月從小伙子的工資里面扣除十分之一,直到扣滿為止。那套紅木家具弄來之后,好家伙,地主老財在解放前也沒有這樣子的好的家具啊。
那個時候縣長之下的官員根本就置辦不起這樣子的家具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人家姑娘的娘家一看小伙子的單位領導都大力,給了那么大一份賀禮,當下也是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正經的一段婚姻就這樣子的成了。至于那套紅木家具,天知道怎么樣到廢品收購站的,那個時候的人的風格也高,弄點小東西回家還好,像是公母家具這種惹眼的東西還真的沒有人敢動。
當然單位領導集體決定的就另說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當然不能夠看到人民娶不到媳婦了。而且還經過了集體研究決定,民主也有了,這也不怕別人在這個事情上歪嘴了。安舅舅在廢品收購站的地位很高,威信很大,這是他自己慢慢的經營出來的。
其實后來的事情還是和這個小伙子有關系的,讓人交鋼鐵那會,他可是沒有什么多余的廢鐵,媳婦在街道上吧鐵鍋都交上去了,現在家中還是在廢品收購站的食堂吃飯呢。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鋼鐵啊,上面下達的任務,三十斤,一個星期之內完成,不完成的話那就是態度問題了。
在現在看來,態度問題算不得是什么大問題,丫的惹急了我老子把你這個老板先炒了再說,換份工作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但是在那個時候,這事情一旦是牽扯到態度問題的話,那就真的很難說下場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丟工作都是小事情,因此這小伙子也是整天的愁啊,有事情找老人商量一下,回家和父親這么一說,他父親就問這鋼鐵是不是鐵都算,不管是什么鐵。
小伙子一聽就知道父親是有辦法的,當下就表示,上面才不管是什么鐵,只要是來路正當,不是挖社會主義墻角弄來的就成。小伙子的父親說,當年他是一個鐵匠,有一次縣城里面來了一個隊伍讓他去給打一些刺刀什么的,縣城的鐵匠都給抓去了。
當時二十多個鐵匠呢,部隊當然是令行禁止的地方,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說你在多少天時間打造多少刺刀那都是有一定的。人家部隊也不是不講理,爐子什么的家伙都給你拉過來。
而且打一把刺刀給多少多少錢。材料也給送過來了。
打到第三天,這個時候部隊突然接到緊急命令走了。那可是軍令,甚至當兵的連這些鐵匠似乎都忘記了一般連夜收拾東西走了。剩下的這些鐵匠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而小伙子的父親也拉著自己的爐子鐵錘什么的回家了。部隊給剩下的哪些材料當然是各個鐵匠自己拉回家了。反正是部隊你們自己不要的,如果是你們回來的話,感情東西給你們就是了。
而小伙子的父親弄到的就是一些廢鐵和十二把刀,估計是部隊上覺得這十二把刀實在是不怎么樣像樣,想要改成刺刀。其實小伙子的父親這次還真的猜錯了。
這可是軍刀,雖然不是唐刀,但是樣式可是仿制唐刀來做出來的,戰場上面殺敵的話,那這刀也是相當的干脆的。如果是被當兵的看到這種東西的話,直接拿過去上陣殺敵就是了。
在這個時候還管他什么刀啊。實在是這些到就是縣政fǔ的人送過來的,既然是部隊要刺刀,他們這些人也是死腦筋,我就不給你軍刀,你不是要刺刀,我給你打造出來不就完事了。
反正不管是怎么樣這些軍刀就落到了小伙子的父親手中了。
而小伙子的父親怎么樣都是一個鐵匠啊,這軍刀他還是認識的,就算是他不知道這是什么軍刀,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事怎么樣這種東西他覺得留著也是一個禍害,因此找個地方直接埋掉了。
后來那個部隊也是沒有回來過,慢慢的小伙子的父親也就忘記了這個事情。反正軍刀不是什么好玩意,在手上不定是惹出來什么樣子的亂子呢。直到這個時候,兒子為難了,父親才聞起來什么樣子的鐵都成嗎?
當然是什么鐵都成了。當下小伙子在父親的帶領下在院子里面起出來了十二把軍刀。
小伙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鐵匠,但是也是重來都沒有想到過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自己的父親還留著這一手呢,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院子里面居然是有十二把軍刀。
十二把軍刀,三十斤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交上去,廢品收購站才不管你的廢鐵是什么呢,甚至是有人把一把青龍偃月刀都給送過來了。一看就知道是關帝廟的關二爺的獨門兵器。
但是在那個打倒牛鬼蛇神的年代,關二爺也只有解甲歸田了。
沒有把關帝廟推倒了的話,那已經算是非常的仁慈的了。這十二把軍刀的故事大約就是這樣。在小伙子和他父親看來,這就是小鬼子的軍刀。
第二百二十四章我埋起來了 安舅舅很是得意地說:“后來我看到這十二把軍刀,覺得很有意思,反正在我手中過去的鋼鐵不知道多少,沒有這十二把軍刀的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弄到損耗里面就成了。王掌柜,你看這些刀既然不是唐刀的話,到底是什么兵器。我看不像是小鬼子用過的軍刀,要是那樣子的話,我估計小鬼子也太廢柴了不是。”
這安舅舅也算是有點見識,小鬼子是把自己的軍刀看成自己的生命的,幾乎是到了刀在人在的地步了。
只要不要不是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是不會把自己的佩刀給丟棄的。在他們看來,一個指揮官如果是連軍刀都沒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喪失了一個軍人的資格了。
十二把軍刀,在這樣子的時候估計要消滅鬼子的幾個聯隊才有的戰利品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當然不是鬼子的兵器了。這是鬼子的兵器的祖宗唐刀,而且是唐刀中的橫刀的仿制品。我敢確定,這些仿制品雖然大小是不一樣的,但是確實是一個人恩打造出來的。
因此,我才敢斷定這一把刀是一批的,生坑的東西。原來是埋在了一個院子里面。呵呵,這也就是難怪了。”
安舅舅的這十二把刀,甚至是包括已經送給了王海東的那把唐刀,反正這十三把到被他的朋友笑話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些人都是認為這些刀就是當年小鬼子用過的指揮刀,因為這些到確實是有點像鬼子們的那些刀。
但是經過王海東的鑒定,這確實是我們自己的寶刀。這個時候安舅舅也是感覺自己能夠挺直腰桿了。
當下安舅舅就說:“既然是我們自己的刀,那這是什么年代的東西,估計傳承到現在,晚清是跑步了了吧。”
這東西既然已經是解放前就出現了。那這玩意晚清或者是民國初年仿制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安舅舅是非常的想要知道一點,那就是說這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什么年代的,值錢不值錢。
一般的來講,那些不怎么樣了解自己的古董的人送東西過來鑒定,想著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是怎么樣的,第一個開口一般都是不會說什么這東西價值多少,那樣子的就俗了,更多的人是開口問這玩意是什么年代,有沒有收藏價值。
當然一般的人這樣子問就是想知道這古董的價值是多少的。
雖然是有一小部分人是為了愛好而收藏,但是更多的古董愛好者玩古董的話,那這個時候更多的就是想要盈利,只要是有盈利的話,那才能夠推動他們更加的熱情的投入到古董行業中去。
王海東一邊看著這些刀一邊說:“應該算是不錯的,清朝仿制的,不過不是康雍乾三朝仿制的,而是嘉慶朝仿制的,天知道嘉慶朝為什么會仿制出來這些唐刀來。”
若是說清朝皇帝中喜歡仿制古代的東西的話,那康熙乾隆這爺倆是相當的厲害的。雍正雖然是不怎么樣喜歡這樣子的做,但是作為承上啟下的一個傳承,他也仿制過一些小玩意。而嘉慶,最為大家知道的嘉慶皇帝的實際就是說把和珅這個大貪官給弄死了。
也不知道乾隆皇帝是真的和和珅有什么貓膩,還是乾隆皇帝想著把和珅留給自己的兒子宰掉樹立新皇帝的威信,估計后者更靠譜一點。
反正這個時候王海東看到這些軍刀居然是嘉慶年仿制的東西,感覺上是比較的奇怪的。而安舅舅也是非常的高興。當然了,如果是康雍乾三朝仿制的話,那這價格上會更高一點的,畢竟是那三個朝代的古董的價格都炒作起來了。因此,那三個朝代的古董的整體的價格比清朝的其他的朝代的價格要高一點。
說來,康雍乾三朝山是封建社會最后一個高峰了。其藝術創作也是到了相當的高明的境界。乾隆朝后,這種日落西山的感覺那是越的明顯了。安舅舅聽說是嘉慶年的,那已經是非常的滿意了。
唐刀,他自己非常的清楚,盡管是老婆兒子都是非常的希望這十二把刀就是唐刀,但是只有安舅舅是自己非常的清楚的,這十二把刀是唐刀的可能性不是非常的大的。畢竟這刀是怎么樣來的他自己是非常的清楚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不是唐刀,如果是的話,那就像是王海東說的這樣子,估計他自己下半輩子可能去監獄里面度過了。
現在終于證明了這些刀不過是仿制品而已,這讓安舅舅失望之余也是感覺到非常的欣慰,這玩意確實是有意思,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比他洗脫收集日本軍刀這種名譽更讓他高興呢。
當下安舅舅就說:“嘉慶的也好,嘉慶的也好,在這個時候我還以為是民國仿制的呢,聽說早年間北京琉璃廠那地方仿制的東西也是不少的。”
在民國,琉璃廠那邊仿制的各種古董也是不少的,這一類的古董如果是流傳到現在的話,那也是有相當的大的欺騙性的。別說是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會因為這個而上當受騙了,就算是一般的行家的話,那也是有在這樣子的地方打眼的時候,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就算是安舅舅這種在古董行里面了解的不算多的破爛大王也是知道琉璃廠的那段豐功偉績的。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確實是有那么一段時間是這樣子的做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們仿制更多的是用來忽悠外國人,忽悠自己人的可能性不大,當然也不是說沒有,但是我們自己人還是知道盛世收古董,亂世藏黃金的意思的。
現在國泰民安,天下太平,古董收藏就興起了。但是那個時代,軍閥混戰,列強環視,反正當時我們國家的內外環境都能夠用一個亂子來形容的。因此,在當時國人敢冒險收藏古董的不算多。
倒是那些外國人,洋行買辦,二鬼子什么的弄走了不少好東西。琉璃廠這一段時間做的按照行里面來講確實有點不地道。有些人也是把國寶賣給外國人,但是有些有良心的古董商人做贗品忽悠外國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些人有一種東西他是不敢仿制的,那就是鬼子的軍刀,那個時候提起來鬼子國人誰不痛恨,仿制鬼子的軍刀他們不怕學生愛國青年把他們的鋪子給燒掉嗎?
因此,那一段時間這些古董商人盡管是仿制了各種各樣的古董,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說這些軍刀他們絕對是不敢仿制的。”一旦是牽扯到了民族利益的事情,那就不好說了。
比如說那個時候抵制日貨什么的,如果是有鋪子真的敢賣日貨的話,那真的是會有學生打砸搶,直接把日貨從鋪子里面給拉扯出來當街焚燒了。這就是那個時候青年們的熱血在沸騰。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個時候王海東敢確定,這個時候是不會有古董商人敢冒險去做這樣子的事情的。
而且你仿制了鬼子的軍刀的話,那些小鬼子也不會樂意啊。反正不管怎么樣仿制軍刀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安舅舅這才放心地說:“這樣就好,這樣子就好,我們那幫老伙計,硬是說我收藏的什么鬼子的軍刀。就他們那點眼力,怎么樣能夠認得出來我這些寶刀的來歷啊。這一次我看那些老東西還有什么好說的。”
其實講到這個情況的時候的話,那安舅舅還是相當的氣憤的。收藏這玩意有什么樂和自己之外也是希望能夠得到周圍的人的承認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身邊的那些人,不管是文化站的還是退休的教師什么的,反正沒有一個覺得安舅舅的收藏是古董,坐實了他廢品大王的名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能夠高興才奇怪呢。
王海東拿著這些仿制唐刀一把把的看下去說:“呵呵,老人家你自己要高興才是,為什么會有人誤會這是小鬼子的軍刀呢,那是因為小鬼子的那些刀是仿制的我們的唐刀,這是我們的光榮,這是我們的祖先給我們掙下來的光榮。我們的祖先佩戴寶刀征戰天下的時候,那些小鬼子還在吃生魚片呢。因此,你要是換個想法的話應該高興才是。”
不過王海東這話也是有點安慰人的意思,王海東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日本的很多的文化都是效仿中國的,但是那是效仿古代的中國,那是我們的老祖宗用自己的智慧讓小鬼子拜服的證據。
但是現在的我們到底是能夠給自己的子孫留下什么樣子的好玩意啊,這個事情只有天知道了。反正王海東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倒是沒有聽出來王海東的弦外之音,聽王海東這樣子的一解釋他豁然開朗:“呵呵,對,沒有錯,是那些人坐井觀天,沒有見識。不認得我這寶貝。”
安舅舅最好的一件寶貝已經給了王海東,雖然是外甥無意中送出去的,王海東也是無意中收起來的,這個有點讓安舅舅感覺到肉疼,但是不管是怎么樣,有個事情那是能夠肯定的,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畢竟是在王海東的手中展露出來了唐刀的風采,那唐刀如果是沒有王海東的話,到現在還是蒙受鬼子的指揮刀這樣子的不白之冤呢。因此,這個時候想到這里安舅舅也是顯得比較的平和了。
什么樣子的人,有多大的本事,賺多少錢,這樣子的事情是必須要認命的。安舅舅就是有這樣子的一個優點。他信命,他相信那就是王海東的命,而自己就是這樣子的命。
王海東沒有想到安舅舅心中會是這樣子的一番心思,他現了這十二把仿制唐刀的一個特點。
當下王海東就奇怪地說:“這個也所也是正好遇到,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你老人家手中有這樣子的古董啊。不過有件事情我是非常的奇怪的,那就是說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保存的,我怎么樣看著這是生坑里面的東西,你不會是把這些兵器給再一次的,埋到地里面去了吧?”
雖然王海東是這樣子的問,但是他在心中多少也是明白,解放前這批仿制唐刀是被埋到地下了。但是大煉鋼鐵的時候挖出來了啊。如果是放到現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不可能是這種表現,算是傳世的古董了。生坑里面才弄出來的古董和傳世的古董還是有非常大的差別的。
而這批仿制的唐刀就非常的奇怪了。說是傳世的古董,但是表現更像是生坑里面的東西。
果然,安舅舅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其實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就是把這批仿制唐刀給埋起來了。在當時,買賣古董不是不允許嗎?至少民間買賣古董是不受到允許的,因此,在當時我也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畢竟在當時我也是公務員不是,在那樣子的時候我要小心別人的評價。所以我就把這些刀給埋起來了。最近國家不是允許民間買賣古董嗎?等了幾年,我這才把這些刀給挖出來了。”
這是一個老人家的小心謹慎,他可是經歷過不少的事情的,上面的政策到底是怎么樣的,是不是會改變,這都是有經歷的人一定要考慮到的一個事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國家雖然是允許民間買賣古董了,但是這政策是不是真的會實行下去啊,這個時候安舅舅心中也是沒有底的。
因此,在國家一開始實行這樣子的政策的時候安舅舅并沒有急著把這些東西給弄出來,而是說等等看,等到了國家的政策真正的穩定下來,古董市場一片繁榮,這個時候安舅舅才把這些仿制唐刀給挖出來了。有些時候,必要的小心還是非常的重要的。
在之前把自己心愛的古董給,埋藏在地下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很多的人都是喜歡這樣子的做,畢竟這樣子的做是最安全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外行和內行 小偷什么的橫豎不可能挖地三尺把地下的古董給弄出來吧。
王海東因為是行里面的人的關系,因此,對這樣子的事情還算是比較的了解的,但是像是蘇明和安順這兩個家伙,他們就是不怎么樣的了解安舅舅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做了。
畢竟隔行如隔山,他們兩個外行人不會了解那個時候安舅舅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小心謹慎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點點頭說:“如此就對了。我說我怎么樣感覺這個事情是有點不對啊,既然是你把東西埋到地下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這就是嘉慶年的仿制品唐刀,說來也是很后收藏價值的。”
這個是王海東最后的結論,仿制的唐刀,雖然仿制的技術不怎么樣,但是總歸是一把古董。安順倒是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問:“王掌柜,那你說這玩意價值多少。”
他根本就不是行里面的人,這個當然是不會顧忌那么許多了,請王海東來這里來就是為了讓他鑒定古董的。
這個話可是一下子引起了軒然大波了。唐刀,雖然是嘉慶間的仿制品,但是畢竟是唐刀啊,真正的唐刀價值連城,但是這仿制品也不能夠垃圾到這種程度啊。
就算是蘇明也是有點看不過去了:“東哥,這玩意好歹是唐刀的復制品啊,五千一萬是不是少了一點。你那把刀幾十萬總有吧,到這里怎么樣就變成了五千一萬一把了。差距太大了。”
這是讓外行人一時間難以接受的一個問題,這玩意多少是唐刀的復制品,在外行人看來應該值不少錢。但是他們忘記了一點,這刀是嘉慶年仿制的東西。
王海東點點頭很是認真地說:“這個確實是這樣子的,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說的出來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打造的工藝,唐刀,說實在話,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真正的仿制出來,就算是我們已經模仿到了百分之九十了。但是剩下的百分之十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工藝,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按照現在的科級水平仿制不出來。我們仿制出來的唐刀和真正的唐刀還是有一定的差別的。”
安順可是現代人,認為現代人的工藝總是要比古代強的多吧,這家伙是個典型的瞧不起古代勞動人民的那一種人。
安順說:“我們飛機都上天了。飛船都去月球了,古代人打造的兵器為什么仿制不出來啊。這我們現在的人不是太笨了一點吧。”在安順看來,古代的東西也就那么一回事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我可是不這樣子的看,我們是仿制不出來古代的一些東西,比如說越王勾踐自用劍,這玩意千年不朽,現在就很難仿制出來。當然現在有不銹鋼,但是古代可是沒有這玩意,按照古代的水平打造出來這樣子的一把劍也是不容易的。唐刀也是這樣子的,他的打造工藝是在漢代百煉鋼的基礎上創立出來的,因此,工藝應該更加的復雜。有些唐刀削鐵如泥,就像水滸里面楊志那把家傳寶刀一樣。
這玩意是對鋼鐵,或者是還有其他一些金屬的重組煉制,反正說合金鋼有點過,但是絕對不是一般的鋼鐵就輕易打造出來的。現在的人雖然是有高科級,但是就是煉制不出來。就像是煉鐵,用什么水都是有講究的,差一點煉制出來的兵器就會不一樣,這也是為什么龍泉是我們這里的兵器之鄉的緣故了。”
安舅舅倒是沒有怎么樣的失望,他畢竟是洗脫了自己破爛大王的名聲了。這事情才是最為重要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比較的開心的。不過是因為和王海東手中的唐刀的差距是稍微的大了一點,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才會變得比較的難以接受的。但是仔細的想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當下安舅舅就說:“順子,其實我們現在的人很難了解古代的那些秘密的,那些打造兵器的技術在當時可是獨門絕技,傳男不傳你,傳內不傳外。不跟著師傅學個幾十年,你就根本別想學到真本事。這技術也就是慢慢的失傳了。王掌柜,你說要是遇到不懂行的也就是五千一萬。要是懂行的呢?”
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一個問題,知道現在唐刀的價格嗎?就算是現在手工做的唐刀的話,素刀也是成千上萬,如果是裝飾的精美一點的話,幾萬塊不在話下,那也不是一般的人玩得起的。但是你這幾把刀,說實在的,古董,確實是古董,但是畢竟賣相不怎么樣。遇到不懂行的根本就不會看在眼中的。
要是遇到懂行的話,像是這種刀是三五萬絕對沒有問題的,五六萬也只這個家伙,更多了就不太容易了。畢竟是嘉慶年的,當然,這應該是宮廷的手藝,天知道嘉慶皇帝為什么腦子糊涂了弄出來這些刀來。我在民國的時候故宮的檔案里面見到過這樣子的記載,據說臺北故宮也有類似的兵器,但是我們這里的故宮有沒有還真的不好說。這刀算是不錯了。”
民國時期因為戰亂的原因,那個時候故宮都被搶掠過不是一次,故宮里面的檔案到底是怎么樣流傳出來的反正就不好說了。王海東還真的見到過類似的檔案。這個時候安舅舅遲疑了一下說:“那這樣子的話,當初那老鐵匠弄出來的這十二把仿制唐刀應該是從宮里面流傳出來的了。”
王海東想了想說:“根據檔案記載的話,那確實是這樣子的。戰亂時期流出來的古董,但是當時管理混亂,天知道會有多少古董流出來了。不過,那老鐵匠也是夠聰明的,當時的政fǔ還真的查過這些古董,要是被查出來的話,那也真的不好說了。因此,埋起來是不錯的選擇。當然現在是沒有什么了,你如果是出售的話,可以一把一把的拿出去賣,我可以給你寫個鑒定證書,但是有多少人認這個鑒定證書我就說不好了。”
王海東說來還沒有正經的給別人寫過鑒定證書,這算是第一次了。一個是王海東還算是比較年輕,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沒有什么機會些鑒定證書。
誰喜歡讓一個年輕人給寫鑒定證書啊,外行人一看王海東這年紀,根本就不會讓他寫什么鑒定證書的。還有一個就是就算那些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有本事,能夠開鑒定證書的,但是王海東也是會琢磨著什么責任的問題看看是不是能夠開的。
這鑒定證書在真正的收藏家,大師的眼中是不能夠隨便的開的。真的就是真的,贗品就是贗品,仿制的就是仿制的,如果是對一件古董存疑的話,那他絕對不會開出來這玩意是真的證明的。
像是現在那些有錢就算是清代的銅爐也敢給你開成明宣德爐的專家,那些基本上算是古董行里面的敗類了。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大師。真正的專家大師是非常的愛惜自己的名聲的。
陳大龍能夠稱得上是大師,但是他重來是不會亂開鑒定證書的。王海東基本上也是秉承了這一貫的作風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開一張鑒定證書的話,王海東自己也是要負責的。因此,他到現在也是沒有給什么人開過鑒定證書。但是這一次因為畢竟是收了人家的唐刀不是。雖然是安順和蘇明兩個人甘心送過來的,但是王海東自己撿漏了,這個事情也是不可爭辯的。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覺得要好好的補償對方才是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覺得給安舅舅這些刀開鑒定證書是比較的合適的。畢竟這些刀雖然是仿制的,但是畢竟是宮廷仿制的,算是精品一類的東西了。
而且,這些刀說實在的在古董市場上比畢竟是那種比較稀少的。王海東也是愿意為自己的鑒定而負責,這才提出來寫鑒定證書的。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的話倒是讓安舅舅非常的開心,他倒是沒有認為王海東是沒有什么資格給自己的收藏寫鑒定證書。在安舅舅看起來,王海東既然是鋪子的掌柜的,那就是行家中的行家了。
這樣子的人寫出來的鑒定證書拿回去也是好好的炫耀一番,讓那些沒有見識的家伙都開開眼界。我老安的收藏可不是什么破爛,而是古董唐刀,當然了,盡管是嘉慶間仿制的唐刀,但是也是宮廷的作品不是,絕對不是破爛能夠比較的。
不信,有專家的鑒定證書為證。你們這些外商人這一次算是傻眼了吧,我的收藏可是正經的寶貝。
第二百二十六章意思一下就成 因此,一般的古董愛好者可是不怎么樣的有機會請到一些專家教授給自己開鑒定證書的。當然了,如果是你想著拿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什么樣子的事情就是能夠解決的了的。
問題是,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錢啊,他們有錢買些古董什么的話,那已經是相當的省吃儉用了,再讓他們拿著錢去找鑒定大師,或者是找一個不靠譜的,電視上那種人五人六的鑒定大師。
一般古董行里面的人,就算是古董愛好者也是會知道這種大師是不靠譜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想找人寫個鑒定證書的話,那是非常的不容易的。安舅舅顯然是非常的明白找個人給自己鑒定證書是多么的不容易,因此,王海東提出來說給自己寫鑒定證書的話,那這個時候他當然是非常的高興了。
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這樣子的,但是也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錢的問題。這雖然是顯得比較的俗氣,但是古董行沒有這種俗氣也是不成的。
安舅舅當下就說:“那感情好,我正愁沒有人給我寫鑒定證書呢,王掌柜要是能夠開的話,那我是求之不得的。不過這車馬費?”
鑒定古董已經是要車馬費了,但是要是請人開鑒定證書的話,那一定要另外的附送一份車馬費的。
王海東笑呵呵的搖搖頭說:“這個就算了,未必要什么錢,你拿十塊錢就算了。免得大家說我壞了規矩。但是我能夠給你開鑒定證書,只是針對這十二把。我對鑒定這些東西還算是有一套的。你日后要是拿著別的東西冒充我的鑒定證書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可是不會答應的。”
說來王海東也不好意思要安舅舅的鑒定費,再說了,安舅舅能夠拿出來多少鑒定費啊,他要是真的按照市場價拿鑒定費的話,估計這些刀的鑒定費用也是安舅舅一時間很難拿出來的。
蘇明說過王海東不會太在意鑒定費的,這下果然是如此。
安順看著王海東拿出來照相機,給那些仿制的唐刀拍照,疑惑地說:“王老板,你這做什么。”
看到安順問的這樣子的白癡問題,安舅舅立刻就說:“笨蛋,這當然是留檔了。王掌柜給寫鑒定證書也是要留下他給什么古董寫的鑒定證書啊。”
這種事情是最近古董市場才興起的一種手段,也是避免有的人亂用鑒定證書的一種手段。
王海東留下了這些仿制唐刀的照片,給開了鑒定證書,然后才說:“蘇明,金胖子你應該認識吧,這家伙最近正在為秋拍的事情找古董呢,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建議你們去找他,說是我推薦來的,我想他還是會給我一點面子的。不過不用帶著太多的東西去,帶著一把就成了。如果是在秋拍上反映比較好的話,那按照金胖子的為人,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會引起他的興趣的,到時候你們手中的嘉慶仿制品唐刀就能夠讓他去運作了。這玩意弄個幾十萬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至于說到底是多少價格,那還真的不好說,至少王海東這家伙拿不定主意。如果是在地攤上的話,這樣子的兵器如果是王海東遇到了能夠給個七八千就算是不錯了。但是如果是遇到有錢,而且喜歡唐刀的主的話,那這個家伙真的不好說是多少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不好確定價格的。
蘇明拍胸脯說:“放心好了,金先生的一些朋友也是喜歡養狗的,我們還算是比較熟悉,我和順子會去找他的。有了東哥你的鑒定證書,我想也也是會幫忙的。”
金胖子到底是相信王海東的多,還是相信王海東的老子更多一點,這個就不好說了。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說只要是他認定了這十二把仿制唐刀算是寶貝的話,那絕對是不會放過的。
王海東走了之后,安順似乎是與有榮焉地樣子說:“舅舅,還是你的外甥的面子吧。要不然的話,你能夠找人給你鑒定出來這些玩意的來歷來。不是我說,如果是你一直在你那里的話,那些人絕對會讓這些寶貝明珠蒙塵的。還是過來的比較好。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至少這玩意三五十萬比較可能吧。”
安舅舅洗脫了自己破爛大王的名聲,心中也是比較的高興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毫不吝嗇的夸獎自己的外甥說:’不錯,小子,沒有白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其實更多的時候我更應該感謝王掌柜,要不是他的幫忙,我能夠知道這些刀就是嘉慶年仿制的唐刀,而不是小鬼子的指揮刀嗎?”
至于說真正的唐刀被自己的外甥送給了王海東,這樣子的事情多少也是有點讓安舅舅感覺到心中不爽,但是想想要不是王海東,這些刀在自己家中可能真的是一輩子都會被當成鬼子的指揮刀了。
時也命也,這安舅舅是非常的相信這個事情的。王海東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比較開心的,如果是撿漏,從陌生的人手中弄到好東西,或者是從同行那里弄到好玩意的話,這個倒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撿漏通常都是這樣子的,但是如果是熟人的話,那這個時候就不好說了。
或者是說安順這邊因為蘇明的關系,王海東弄到的這把唐刀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似乎總是有點欠人情的感覺,現在總算是還了過來了。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的好性情沒有維持多少時間,,因為他剛剛的到了聚寶閣,宋江風這家伙就等在門外了。而且,看這家伙得意洋洋的樣子,似乎也是非常的得意,他這一得意的話,王海東心中就不怎么樣得意了。
這家伙畢竟是博物館的人,而且重要的是王海東在南宮望家中知道了這個時候博物館是要弄一個什么展覽接待一個考察團的,因此,王海東不管是怎么樣看,宋江風站在聚寶閣的門外也是沒有什么好心思。宋江風看到王海東之后笑呵呵的走了過來,這種笑容,王海東非常的熟悉,電視上面那些官員在講話的時候總是會表現出來這樣子的一個笑容的,但是王海東總是看不出來宋江風這樣子的笑容的真誠來。宋江風當然是覺察不出來王海東的表情變化來,在他看來,自己能夠親自到王海東的聚寶閣來已經算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
在這個時候他一點都不客氣地說:“王掌柜,你可是讓我好等啊。我們文物局找你有點事情,希望你能夠在這個時候多多的我們文物局的工作。”
這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你要是乖乖的借給我古董的話,那就算是我們文物局的工作,要是不能夠乖乖的拿出來古董借給我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不能夠我們的工作。
這種事情的后果你要知道啊。這些話宋江風雖然是沒有講出來,但是從他的話語和表情中已經是顯露無疑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絕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在宋江風看起來,回龍觀古董市場是靠什么建立起來的,還不是文物局的,文物局雖然是清水衙門,但是想要收拾一個古董市場的掌柜的那簡直是太容易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非常的輕松地就走了過來,而且直接把話給講明白,好像自己來借王海東的古董就是看得起他的樣子。
其實一開始宋江風過來的時候,吧古董市場不少的人也是在納悶,這文物局一年難得來這里兩次,這一次怎么樣能夠讓一個副局長到這里來啊。難道說上面又開始嚴打了不成。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人琢磨著在這個時候是不是把自己的庫房給收拾一下。
其實要是說抓那些盜墓者的話,那是有一個非常的簡單的辦法的,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從古董市場開始查,尤其是那些做的非常大的古董鋪子嗎,一般的來講,這些鋪子的庫房里面都是有一些生坑里面的東西的。而且,這些鋪子多數也是給盜墓者是有交易的。如果是能夠查出來的話,那絕對抓的不是一個兩個的。
但是有的人也是知道水至清而無魚的道理,因此,這個事情雖然是非常的容易,而且幾乎是人人都知道,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些人也是非常的小心,把盜墓者都抓到的話,以后查誰去,罰誰的款去啊。但是這些人看到宋江風到聚寶閣那里停下來了,有人心中就嘀咕了,這家伙是在做什么,收拾王海東嗎?不可能的,王掌柜是什么背景文物局應該知道啊。
這個時候掌柜甲就說了:“你說,這宋局長是來做什么的,難道是來巴結王掌柜的,鬼面翡翠的事情沒有文物局什么事情,這讓他們面子上過不去啊。想著找王掌柜來給自己弄一下,算是搭上鬼面翡翠的這趟車是怎么樣啊。”
掌柜乙搖搖頭說:“我看不像,這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樣子的啊,你看這宋局長的態度,不像是來巴結王海東的。再說了,要是來找合作的,先是來個科員,頂多來個科長什么的不就完了。來個局長,這家伙不怕被王海東拒絕嗎?我看倒像是來找事的。我可是聽說博物館奧接到一個考察團,好像四處來尋找古董什么的,不會是來沖著唐刀來的吧。說來王掌柜的運氣可是相當的好啊。”
這唐刀的消息安順他們都知道了,和王海東相鄰的這些古董鋪子的掌柜當然是不可能不知道啊。
掌柜甲白了一眼說:“你傻啊你,王海東是什么人啊,以前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現在是說有幾個不知道的。文物局能夠不知道王海東是什么樣子的人,那就奇怪了。反正我覺得不像是沖著唐刀來的。”掌柜乙似乎是消息比較靈通的主,哼哼唧唧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王海東的身份知道的人還真的不算多,也就是我們古董市場幾個比較熟悉聚寶閣的人知道一點。當然了,他鑒定的本事和賭石的運氣是相當的厲害的,這一點我們也是要承認的。但是這只是他的名氣而已,知道他是王書記的兒子的還真的不錯。文物局那幫大爺一年也是難得來兩次,工商局絕對知道王海東的身份,警察局也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是說文物局,我估計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不會這種態度的。其實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文物局本來就是清水衙門,對外面生的什么樣子的事情他們不知道的話也未必。我聽說他們局長龐統在江流市官場上可是大名鼎鼎,那幫人跟著那種極品局長混,當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似乎這掌柜乙的消息更加的靈通一點,知道的事情也就是更多一點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掌柜甲遲疑了一下說:“那我們打賭,我不相信文物局的那班人那么缺心眼,找王海東的借古董,他們敢有借無還嗎?要是他們真的敢有借無還的話,回頭我請你大吃三天。要是沒有這檔子事情的話,你請我大吃三天,一個星期為期限怎么樣?”
這大吃大喝的風氣不是官場上才有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古董市場其實也是有這種事情的。早在清朝的時候,古董市場就有這種打賭請客的習慣,比如說輸了的話請誰誰誰大吃幾天,一般其實也就是吃晚飯,連著吃幾天。畢竟白天要做生意不是。
這掌柜乙也是非常的有信心地說:“成,沒有問題,反正我看這宋局長是來者不善,要知道他還是博物館的副館長,上面讓博物館接待這樣子的考察團的話,那我就不相信他是不著急。昨天宋局長還找我想著借古董來著,我把古董借給博物館,我腦子進水了。”
顯然這掌柜乙手中也是有一件古董被宋江風給看上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掌柜乙并沒有上當受騙,而是打馬虎眼把這個事情給搪塞了過去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借古董 但是這宋江風還真的是這樣子的一種表現,遇到王海東講的第一句話就是給扣上了這樣子的一個大帽子,好像你不合作就是不給面子一般。
這個時候掌柜乙得意地說:“看看,我說什么,宋局長指定是不知道王掌柜的身份,知道王掌柜的身份的官員絕對是不敢用這種口氣和王掌柜講話的。我說你可是別賴賬啊。”
宋江風的表現很顯然不是那種來到聚寶閣巴結王掌柜的態度,這事情是非常的明顯的,宋江風絕對是來找茬的,或者是說帶著一個高高在上的官員的態度過來的,他不知道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身份,要是不然的話,那絕對是不敢用這種口氣和王海東講話的。
掌柜甲很是遺憾地說:“這年頭都是怎么了,還真的有不怕死的,被王海東弄下去的警察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怎么樣還有人前赴后繼的來送死啊。這警察克星的名頭難道沒有傳到文物局是嗎?不過你等等看,也許他們是演戲給別人看的。我什么時候賴過你的帳啊。
不是還有一個星期的嗎?到時候要是文物局真的敢有借無還的話,我一準請你大吃三天,絕對不反悔。反正這宋局長也借過我的一個玩意,而且是有借無還的那種,我是拿著這個局長沒有什么辦法,但是王海東不可能拿著這個局長沒有什么辦法吧。只要是說他敢在這個時候對王掌柜下手那就等著被收拾吧。到時候就算是我請客的話,也是請的甘心情愿的。”
這兩個掌柜的對話不過是古董市場的一個縮影而已,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確實是有人不知道王海東的身份的,畢竟王海東在古董市場真正混出來名堂也就是那么幾天。
雖然是有人知道王海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種耐心去打聽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他的背景是怎么樣的。
況且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是把鬼面翡翠讓給市里面了,這個時候更是讓大家的目光給轉移到了市里面去了。對王海東,一般的人還真的沒有什么樣子的興趣。
王海東怎么樣也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宋江風說這話他立刻就聽出來是什么樣子的意思了。
當下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看宋局長說的,我這小店還是要宋局長你們這些領導指導一下我的工作,多多的照顧我們。宋局長里面請,有什么能夠為效勞的盡管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話,我絕對不推辭。”
王海東這話讓宋江風非常的滿意。去借南宮望的古董,這南宮望推三阻四的,但是那南宮望的背景是非常的深厚的,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敢對上南宮望的,就算是龐統在南宮望面前也是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老師的,但是對上這古董市場的一些掌柜的,宋江風認為自己還是相當的有水平。
當然了。像是掌柜甲那種老狐貍,這個不容易對付,有的能夠借出來,但是要借出來第二次的話就難了。
本來就是有借無還的那種,現在這個時候再說什么借第二次,你以為那些掌柜的都是傻子啊。博物館借過去的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玩意,這種東西就算是那些掌柜的也是很肉疼的。
有借無還,想借第二次在那些老狐貍的眼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這種年輕人對付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宋江風認為自己至少收拾這王海東很輕松的。
尤其是王海東這個時候講話的態度,那是比較的恭敬的,這更是讓宋江風感覺到滿足,認為王海東是比較懂事的。
聚寶閣,這個時候宋江風抬頭看了一下這個匾額,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到最后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也就是跟著王海東進來了。
其實,宋江風對這聚寶閣感覺到熟悉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因為這樣子的一個匾額是他宋江風親手掛上去的。當時陳大龍開業的時候,王海東的父親已經是江流市的副市長了。
副市長的老丈人開了個古董鋪子,文物局的人也是過來慶賀一下,而且,匾額也是文物局的人給做的,而且是宋江風這家伙親自掛上去的。宋江風當時可是比較年輕,掛個牌子那是比較輕松的。
而當時龐統不過是一個有職無權的副局長而已。但是,這時過境遷,陳大龍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比較地窖的,宋江風當官當的很忙,就把這茬給忘記了。他看著聚寶閣這樣子的匾額是比較熟悉,覺得這塊匾額好像是比較重要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重要到什么樣子的地方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王書記在江流市可是比較低調的,認識王海東的官員就不多,人是陳大龍的就更少了。因此,宋江風只是疑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就跟著王海東慢悠悠的進去了。
或者是因為感覺到王海東的態度是非常的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倒也是十分和善地說:“王掌柜,多余的話我都不多說了,在南宮顧問那里想必你也是知道了我們博物館最近要接待一個考察團的事情了。”
因為宋江風這家伙怕王海東和南宮望真的有什么關系,就算不是親戚的話,那是朋友的后人也是不得了的啊。南宮望的朋友能夠沒有背景嗎?但是宋江風始終是沒有把王海東的背景給想到江流市王家的身上去。因為在宋江風的下意識中,王家的子孫怎么樣來古董市場做掌柜的啊。王家的子孫應該去做公務員才對的啊。
因此,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王家的子孫放著公務員不去做,來做古董市場的掌柜的,除非這個人腦子進水了。而王海東正是這樣子的一個腦子進水的人。
王海東依照規矩,上了好茶,這才回答說:“這個我倒是聽說了。據說是市里面招商引來的考察團,這是好事情啊,如果是考察團高興的話,這投資談判也是容易不少啊。宋局長有什么我能夠幫忙的直接說好了。只要是我能夠幫的上忙的,我絕對不推辭。”
宋江風點點頭說:“年輕人,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們這些年輕人有你這樣子的眼光的已經是不多見了,這一次我們招商的任務很重啊,那些考察團有錢的富豪不少。但是他們提出來要參觀一下我們博物館,我們也不能夠太寒酸了。說實在話,我們江流市博物館窮啊,也沒有什么像樣的東西。你這鋪子,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好東西,呵呵,也就是那把唐刀不錯,還是比較能夠吸引人的。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別的沒有什么要求,你的唐刀借給博物館一個月,到時候自然是完璧歸趙。”
在宋江風看來,自己的這個要求完全是站在公家的利益上提出來的要求,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膽量去拒絕這樣子的要求的。個人的利益要服從集體的利益不是。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遲疑了一下說:“一個月,好像時間上有點長吧,不是我不同意借,支援我們江流市的地方建設我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要不兩個星期怎么樣。我這唐刀雖然是南宮會長給鑒定過的,但是你也知道南宮會長也不還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說到時候會介紹給我一些這方面的專家來著,兩個星期后北京那邊會來專家幫著我鑒定的。”
這話讓宋江風這家伙心中一愣,北京的專家,難道說這南宮望真的是和這王海東有什么樣子的關系嗎?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變得有點小心翼翼了,南宮望可是相當的有影響力的人,在江流市可以說是國寶級別的存在了。
正當宋江風遲疑的時候,王海東立刻乘勝追擊說:“我聽說這一次招商會是兩天后開始啊,頂多也就是開一個星期十天什么的,兩個星期應該是足夠應付這樣子的事情了吧。要不然的話,等到南宮會長的朋友來了。到時候我不好交代啊。”
這宋江風本來是沖著這唐刀來的,其實也是沒有打算還的意思。在古董市場也也是借過不少的東西了。但是真正的說到還的那些,那都是一些可有可無,博物館其實也不怎么樣看在眼中的東西。但是那些真正的寶貝,還的還真不多。多數一些都是被博物館給留下了。
當然了,有些博物館也是感覺著自己比較過分,適當了給了一些錢作為補償的,但是這博物館能夠給多少補償啊,還不是說什么獎金和一張證書什么的,獎金也就是八千,這是固定十年都沒有變的。證書不過是一張捐獻證書而已,證明你是把自己的古董捐獻給國家了,是不是自愿的就難說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對博物館的怨言 正當宋江風遲疑的時候,王海東立刻乘勝追擊說:“我聽說這一次招商會是兩天后開始啊,頂多也就是開一個星期十天什么的,兩個星期應該是足夠應付這樣子的事情了吧。要不然的話,等到南宮會長的朋友來了。到時候我不好交代啊。”
反正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這也是為什么古董市場這些人不愿意把東西借給博物館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宋江風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兩個星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到時候你帶著收據過來就是了。”
要說這博物館做事情還是比較愛面子的,文化人,做人畢竟是沒有無恥到那種程度,至少借古董的時候還給個收條什么的。
王海東倒是非常大方的點點頭說:“如果是兩個星期的話,那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這是對江流市的經濟建設的,作為江流市的一員我是義不容辭的。不過宋局長,這是要打條子蓋章的,沒有博物館的章的話是不成的。”
這話讓宋江風很是為難,如果是單單打條子的話,頂多算是打白條,誰打的條子到時候誰負責就是了。實際上有些古董就是這樣子的被留在了江流市博物館的。比如有一張明代的屏風,看著不錯,一個領導非常喜歡這種屏風,于是被博物館留下來了。后來不到一個星期這屏風就成了領導家中的東西了。
但是屏風的主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啊,能夠買得起古董的人,一般的來講都不算是什么窮人,尤其是明清家具什么的這種需要比較多的金錢才能夠弄的起來的收藏,這樣子的人更不會是一般的人了。
屏風的主人上面也是認識人的,你博物館無緣無故的把屏風給留下來了,算什么,捐獻,老子不稀罕,那是老細的收藏。博物館也是沒有辦法啊,屏風已經是送給領導了,沒有可能要回來了。
實際上這樣子的事情確實是比較的不靠譜的,博物館的人錯誤的估計了對手的實力,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但是屏風的主人也是不好得罪的啊,最后干脆就是把那個打條子收屏風的工作人員給開除了完事。
當然了,雖然是在博物館開除了,但是文物局不是有其他單位,到時候過去報道就成了。這就是打白條的好處,反正上面是沒有博物館的蓋章的,你是沒有辦法牽扯到博物館的,那是個人的行為,我們博物館是完全不知情的。
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的要求蓋章的還真的是比較的少。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這個沒有先例啊,恩,也罷,我來給你打這個條子,章可是沒有在我手中,在龐局長的手中呢,到底是不是能夠蓋上,我自己也是不好說什么的,只能夠說是試試看,這玩意到底成不成。”
其實這就是推托之詞了,宋江風壓根就沒有想著蓋章這樣子的一回事,同樣的事情打白條蓋章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說要蓋章,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誰知道這之后王海東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說:“蓋章是必須的,既然是上面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是那么的重視的,那這個時候龐局長相信是會很重視這個事情的,我是想問哦家鄉的建設做貢獻,但是你們也不能夠讓我們寒心不是。”
這個時候宋江風有點惱羞成怒了,這事情可是他負責的,要是牽扯到蓋章的問題的話,那就不是他個人的問題,而是博物館的問題了。王海東這話很明顯,你要是不給我蓋章,東西別想借出去。宋江風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王掌柜那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們博物館的信譽啊。”
在宋江風看來自己能夠親自過來而不是派遣一個科長過來那已經是相當的看得起王海東了,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這小子居然是在推三阻四的,簡直就是有點沒有把博物館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不是,這樣子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容忍的。
王海東倒是一點不害怕,樂呵呵地說:“博物館的信譽,呵呵,說實在的,這博物館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我不說宋局長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得。這兩天你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了幾件古董,質量怎么樣,這個不用我說了吧。
還有,南宮會長怎么樣還是你們博物館的顧問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居然沒有從南宮會長那里借到任何的古董。博物館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的,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吧。”
王海東雖然是沒有把實話說出來,但是話里面的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清楚了,你們博物館的信譽要是說非常的好的話,別人會不借給你們東西,你們會貪污別人的古董?
這話十分的陰損,讓宋江風非常的生氣,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但是到最后聽到南宮望的時候,這宋江風才明白王海東的背后可能是有南宮望這樣子的高人撐腰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總算是平復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說:“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是市里面都比較重視的一件事情,因此,我想不會出現什么情況。我帶來了蓋章的條子也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東西你可是不能夠出什么狀況了,兩天后考察團的人都要過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出現什么問題的話,那就不是你能夠解決的了。”
宋江風要不是說一定想著借著這唐刀給自己撐面子,希望自己能夠擊敗其他的副局長成為真正的局長的話,那他才不會那么客氣。
王海東點點頭說:“放心好了,放心好了,在這個時候我怎么樣會出現什么問題,只要是宋局長能夠拿來條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雙送把唐刀給送上。”
王海東倒是不會擔心在這個時候有人敢昧良心弄走自己的東西。在江流市這個時候能夠有膽量敢不給自己的古董的,估計是沒有的。
這宋江風大約也是做學問做傻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是什么,這才巴巴的上門來索要古董的。
送走了宋江風,王海東笑呵呵飛自言自語說:“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在這個時候還有人琢磨這種事情,真的到不治理不成的地步了。難道說回龍觀古董市場拆遷之前還需要有一個整頓的過程。文物局的那幫人,現在可是做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劉老六的聲音:“這幫人確實是有點不像話啊,做事情的時候總是想著占國家的便宜那就不說了。但是還想著占個人的便宜,仗著自己手中有那么一點點的權利就蠻不講理,實在是有點不像話。這個宋局長做事情現在已經實施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了,連你王掌柜的古董都敢敲詐,我看他們這些人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個時候紅光滿面的劉老六走了進來,最近劉老六還是比較得意的,自己主持的最后一次古董黑市在這個時候還是相當的成功的,為古家開的那次拍賣也是得到了不小的名聲,至少自己是在古家危難的時候伸手幫忙了。
就是讓王海東把鬼面翡翠給弄走了,這個事是劉老六比較郁悶的,但是想想那是王海東的本事,以后去昆明還要和王海東合作,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還是net風得意馬蹄疾的,而且,回頭在紐倫堡大酒店把剩下的翡翠原石給拍賣出去的話,一定是能夠回收大量的資金的,這樣子的話,那到時候也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資金困擾,直接等到去昆明就成了。
劉老六這個時候不高興才奇怪呢,他這一次其實也沒有打算來找王海東,但是聽到了宋江風這家伙跑過來了,也就琢磨著隨后過來了。
宋江風這家伙是什么樣子的德行,那這個時候劉老六還是非常的清楚的,反正劉老六認為老宋這個人做事情是比較不靠譜的,在古董市場的名聲也是臭名遠揚的那一種。
在這個時候他找上了王海東,劉老六心中升起來了這樣子的一個奇怪的念頭,難道文物局的人不知道王海東的真正的背景嗎?
王海東倒是很客氣的讓座說:“這些人可能是做學問做傻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去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倒是整天琢磨著怎么樣從外面弄來一些古董。想想看博物館怎么樣也是我江流市的臉面啊,如果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做的很好的話,那捐獻古董的一定是不少的,而且他們借古董也是會很容易的,但是他們這些人偏偏是壓迫自毀前程,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先把自己挖坑給埋起來了,還想讓別人相信你嗎?劉掌柜,看來你對他們的意見也是非常的大啊,難道說他以前也是借過你的古董不成嗎?”
劉老六這樣子的大的怨氣,如果是說沒有吃虧過的話,那似乎是有點不可能的,很多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劉老六對博物館有怨念那也是有原因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古董鋪子的倒閉 劉老六也沒有客氣,坐下來端起來茶喝了一口這才點點頭說:“其實你根本就不用這樣子的問,你應該問回龍觀古董市場有幾個掌柜的是博物館的那幫人沒有借過古董的。或者是說借過去之后他們能夠還回來的有幾個。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到的,怎么樣說呢,他們這些人反正很不靠譜的,我也是被他們借去過不少的古董,但是還回來的確實不多,大多數都是捐獻給他們了。”
王海東打趣說:“看來還是劉掌柜你風格高尚啊,把自己的古董捐獻出來,現在能夠這樣子的做的人已經是相當的少了。我們要向你學習啊。”
劉老六哼了一莎翁說:“學哥屁啊,這都交什么玩意啊,好像這樣子的事情是我自愿的一般,實際上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因為你沒有真正的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而且說來這幫博物館的人做事情還是比較的隱蔽的。因此,他們的作為在一般的古董愛好者的眼中并不是那么顯眼。
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那是因為議案的古董愛好者手中的玩意沒有什么價值,沒有值得博物館開口借德爾玩意,因此,那些人是不知道的,而當時你也就是跟著你外公學本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樣子的事情。你知道唐宋文章是怎么樣的垮臺的嗎?”
這個事情王海東還真的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確實是有一個鋪子叫做唐宋文章的,是一家主營善本的鋪子,但是不知道怎么樣短時間里面就垮臺了。
當時王海東也是在上學,年紀也不大,因此就沒有怎么樣關心這個事情,其實回龍谷干古董市場每年都是有不少的門市關門的,在這樣子的地方,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開鋪子的,古董市場的水很深,如果是一次打眼的話,傾家蕩產還好說,但是主要是這名聲就不那么好了,會被同行看不起的,因此,關門一個鋪子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但是聽到劉老六這家伙說起來,其實唐宋文章的倒閉是有內幕的。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按照你的意思的話,那這唐宋文章的倒閉是和文物局有關系的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提到唐宋文章的話,沒有和文物局有關系才奇怪呢。劉老六點點頭說:“這個事情是一定的,主要的責任還是在博物館。當然了,知道這個事情的內幕的人不是非常的多,因為這個事情的當事人也就是那么幾個,但是正好我就是其中的一個。不過是文物局的人下了封口令了。一般的時候我是不會說起來這個事情的。”
文物局的人為什么會下封口令啊,實際上這樣子的事情用腳趾頭去想都能夠想的明白,一定是他們做了什么虧心事了,不希望這樣子的事情大肆宣揚。劉老六當時也是不想得罪文物局的,畢竟得罪了他們劉老六也別想混下去了。劉老六的底子是比一般的古董商人都不干凈的。
要是真的較真的話,把劉老六給抓進去蹲上十年八年的監獄也不算是冤枉它。當然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夠認真的。劉老六也是很少說出來過這樣子的事情來。但是這個時候文物局的人居然是敲詐到了王海東這邊來了,這個時候劉老六就有理由把這個事情給講出來了。反正王海東的背景深厚的很,不怕得罪文物局。
而且這個時候劉老六也是希望能夠通過王海東收拾一下文物局。王海東能夠把警察局給搞的人人自危,自然是能夠收拾文物局了。
更何況還是文物局自己找上門來的。唐宋文章的事情是這樣子的,劉老六還真的就是當事人之一,因為那個時候劉老六已經是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有比較大的名聲了,仗義,關系網廣泛,消息靈通,因此一些同行酒甌喜歡和劉老六交易。而且劉老六的手中往往是會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古董,盡管這些古董大家都看著像是生坑的東西,但是管他呢,只要是能夠賺錢的話,生坑的東西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文物局的人對這個事情也是略有耳聞的,但是沒有抓到什么把柄。捉賊捉贓,捉奸捉雙,反正這事情沒有真正的抓到劉老六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有一次,唐宋文章古董鋪子里面弄到了一套明朝的善本全唐詩,是南京禮部刊印的一個版本。
說來,在明朝算是有兩個宮廷的,一個當然是正經的北京城了,但是在南京還有一個,畢竟那是明朝的源地不是,朱元璋定都南京那是誰都不能夠改變的事實,因此,南京也是有六部的,更是有六部尚書。
當然了,這些六部尚書什么的多少也就是一個擺設了。但是這些人也是要找個事情來做啊,于是禮部這幫人就弄出來了一個刊印計劃,印什么呢,當然是儒家的東西,什么四書五經都刊印,后來印過了,想著弄一套全唐詩。
說實在的當時明朝沒有什么文字獄,至少在刊印全唐詩的時候是沒有的。因此,有點藝術成就的唐朝詩歌都是被弄到全唐詩里面去了。明朝南京禮部版的全唐詩是根據宋朝版本刊印的,當然也是有增刪的。
如果是事情按照這個軌跡展下去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什么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唐詩三百什么的都是儒家必須要學的東西。雖然唐詩三百不是前面幾本啟蒙的那么重要。
但是一個讀書人你要是連唐詩三百都不會背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嗎?因此,印制全唐詩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問題就是正好出在了禮部的一個官員的身上了。
這個禮部侍郎姓孫名德字文清,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但是他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他是方孝孺的學生。當然這身份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方孝孺案子在明朝永樂一朝,甚至是以后的日子都是一個禁忌的話題。
一般牽扯到方孝孺案子的一準是沒有什么好事情,能夠痛快的被殺頭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因為永樂大帝對方孝孺用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一種刑罰,誅殺十族,比九族更多一族,方孝孺的學生朋友也算是這一族里面的了。這孫德拜師的時候其實是比較隱蔽的,知道的人也就是那么幾個。
因此,方孝孺案子也是沒有牽扯到孫德。但是這孫德是有一個對手的,恰好這個對手查到了孫德是方孝孺的弟子,算是方孝孺案子的漏網之魚了。兩個人競爭侍郎,結果孫德勝利了,成了禮部侍郎了。這個同事就有點不爽了。于是就把這個事情告了。
永樂大帝最不爽的一個文人就是方孝孺,牽扯到這個案子的就是殺頭,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的。孫德也就是這樣子的掉腦袋了。
而這個家伙主持刊印的正是全唐詩,當時這套全唐詩據說刊印了三千套,但是因為牽扯到了孫德和方孝孺的事情,因此,這套全唐詩就被收回銷毀了。誰也是不會傻乎乎的牽扯到方孝孺的案子上。
但是其實這套書到最后也沒有全部的銷毀,也是留下來了百十套的。反正后流傳下來的也就不多了。算是一套比較珍貴的善本了。
王海東聽到這里想了想說:“方孝孺的傳記我是看過的,在所有關于方孝孺的記載上都沒有這個孫德的名字啊,這家伙是不是方孝孺的弟子啊。要是的話,怎么樣一點都沒有記載啊。對這個事情我表示懷疑。”
王海東不說是自己學富五車什么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對自己看到過的知識還是比較的熟悉的。
劉老六很是肯定地說:“正史上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記載,而且神識是沒有孫德這個人的名字,那是因為永樂大帝朱棣這家伙故意這樣子的做的。當時他已經是皇帝了,為了自己名正言順,也不希望再把方孝孺的案子給牽扯出來,弄得他自己也是很被動的。因此,孫德這人是秘密給滅門的,而且歷史上也是沒有這家伙的記載。
倒是一些野史上面有關于這方面的記載。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人都會關心一個小小的侍郎的,這事情當時也是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不可否認,永樂大帝朱棣算是明朝少有的強勢皇帝了。除了他那個牛叉的不行的老子朱元璋,就是他最勤快了。手段也狠毒,他不想讓歷史記載一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朱元璋確實是牛叉的很的一個皇帝,可以說他一個人是真正的控制了整個大明朝皇帝,大明朝的絕對權力都在朱元璋手中。
明朝除了朱棣算是接近自己的老子的權勢,剩下的皇帝不是被女人干政,就是被太監干政。王海東想到朱棣的狠毒,點點頭說:“那倒是,這事情估計就是朱棣壓下來的。
那后來怎么樣。這套善本被唐宋文章給弄到手后,是被博物館的人給借走了是不是。”指定是這樣子的啊,要不然劉老六不會這樣子的講的。
第二百三十章劉老六不玩了 果然劉老六點點頭說:“差不多,其實當時唐宋文章的,唐偉唐掌柜得到了這套寶貝,也是想著盡快的出手,當時唐宋文章的資金可能是有點問題,因此唐掌柜就想著的盡快的把這些東西給出手了。于是就聯系我了,我當時還看到過那套善本呢。保存的是非常好,有八品相。”
善本書籍,十品相的是那種剛剛的從印刷廠出來,但是沒有任何的翻閱,劃痕等等痕跡,這就是十品相的,一般的來講指的是現代的書記或者是一些民國的在倉庫里面的書籍。
只要是書上有一點點折痕,墨跡什么的話,那就不是十品相了。而明朝的善本能夠有八品相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善本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明朝善本八品相,難得的很,價格一定很高,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買得起啊。要是那個孫德在正史上有記載的話,那就更值錢了。”
一個人是不是在正史上有記載,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關系到和他有關的古董的價格。像是唐宋八大家,明朝唐伯虎祝枝山等等這些在正史上也是有記載的人來講,他們的作品或者是他們用到過的東西,這在古董市場還是相當的吃香的。但是像是孫德這家伙在歷史上沒有上正史的人,估計就不好說了。
要是方孝孺這老先生刊印的話,那價格肯定是比孫德刊印的要高幾倍。但是就是這樣子,這套善本的價格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拿下的。因為那是全唐詩,一套的,這價格就高了去了。
劉老六點點頭說:“誰說不是呢,當時我也是聯系到了不少的賣家,唐掌柜也是和其中的兩個談好了。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來了。唐偉弄到了一套全唐詩的善本,這在江流市古董圈子里面也不是什么樣子的秘密,博物館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就提出來要借去展覽幾天,說是要代表江流市去省里面參加什么交流。鬼知道是不是真的。當時唐偉已經是和其中的一個賣主簽訂了合同,賣主也是已經交兩定金了。這個時候把東西借出去不是很好啊。但是博物館的人也是非常的強硬,這玩意借幾天就算了,到時候指定不耽擱你們的生意就是了。
再說了我一國家單位會忽悠你嗎?于是唐偉就把這東西給借出去了。
結果,過了不到三天,省里面傳來消息,說是這套全唐詩丟了。至于說怎么樣丟的,什么人丟的,省里面的人也是沒有說,到底是不是真的丟了,這個更是不好說了。反正事情就成了這樣子的一個結果了。而后來博物館的人倒是賠償了唐掌柜一些費用,但是和真正的全唐詩的價格差別是很大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沒有了全唐詩的善本,算是唐掌柜違約了。
他們是簽訂了合同的,因此,唐掌柜也就是要支付一大筆的違約金。本來唐宋文章的資金就不是怎么樣的順暢,唐掌柜希望博物館的人聯系一下銀行搞點貸款什么的,博物館的人說我們還想貸款呢,結果也就沒有幫忙,最后的結果可想而知,唐宋文章就關門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劉老六還是有點同仇敵愾的感覺的,在這個時候畢竟劉老六自己越是古董商人,雖然是他現在已經是i在退出的過程中了,但是畢竟還是古董商人不是,對這樣子的事情他總是難以容忍的,但是沒有辦法,人家說把東西丟了,而且還出人意料的賠錢了,這已經是相當的意外的一個結果了。
至于說在這個時候會全額的賠償給你,別做夢了。誰知道你的古董價值是多少錢啊。古董這玩意,價格還真的不好說,你說價值一萬也還,價值十萬也是他。到后來有個國家級別的博物館收藏兩塊翡翠,價值十個億,天知道這十個億里面是有多少貓膩,十個億夠蓋多的好希望小學啊。反正盧浮宮沒有聽說過做這種傻乎乎的事情。當然,這證明人家有錢不是,他們的錢怎么樣來的,還不是民脂民膏。
王海東遲疑了一下說:“我雖然是對善本是沒有多少研究,但是這里面的大概的價格我想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套全唐詩能夠讓唐宋文章關門,似乎這樣子的事情有點不靠譜啊。唐宋文章,一間古董鋪子就算是再怎么樣的沒有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會有一點流動資金吧,就算是出了資金問題,也不是一件古董能夠壓倒的啊。”
古董鋪子不是一兩萬,十來萬能夠支撐起來的,能夠開得起古董鋪子的人那都不是一般的有錢,就算是陳大龍那也是因為被朋友借去了上百萬才出現了問題的。
因此王海東還是能夠肯定,一件古董想讓一個鋪子關門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小的。尤其明朝善本全唐詩,這玩意說是真滾,但是還沒有珍貴到國寶,讓一個古董鋪子破產的地步。王海東怎么樣也是行里面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知道的一些事情還是不少的。
劉老六點點有說:“一件全唐詩這樣子古董,確實是沒有可能讓唐宋文章關門,但是當時那個買主在唐宋文章這里買的是全唐詩一件古董,而是很多善本啊。但是他們簽訂的合同就是一件而已,全部的古董簽訂了一份合同,合同呢違約金額四十多萬,這你說,在當時四十多萬可是不小的一個數字,如果是唐宋文章的資金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這四十多萬的違約金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這唐宋文章本來就是想著把全唐詩給賣出去而得到一些資金的,但是這一次全唐詩出現問題了,他們的資金就更是問題了。于是唐掌柜只有把唐宋文章賣掉還債,關門大吉了。”
說到這里,劉老六還是一陣的唏噓的,這個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就是知情人之一,而劉老六也是很少把這個事情告訴別人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他能夠把這樣子的事情給講出來,唏噓之余心中也是放松了不少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去也就是在王海東面前說說這些事情。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這唐掌柜為什么不去借錢啊,就算是從銀行里面貸不到款的話,同行救急的話,三四十萬還是比較容易借到手吧?”
對一般的人來講的話,那這這三四十萬確實算是不少了,但是對古董市場的那些掌柜的來講,三四十萬如果是借兩個人的話,還是比較容易借出來的,而這種互相的幫襯,在古董市場也不是沒有過的,經常是有這種互助的情況。今天你幫助了別人,明天你有困難的時候別人也能夠幫助你。
當然了,這種借錢不是熟悉的人是不會開口的。劉老六搖搖頭說:“這事情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不多見啊。要是唐宋文章想收下什么古董,而且一定是能夠賺錢的話,那借錢自然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賠錢了,而且是牽扯到博物館,估計翻身的可能熊也是不大了。你想想看,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著把錢借給他啊,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唐偉的為人其實也是孤傲了一點,說實在話是沒有什么正經的過命的朋友,而且正是因為他的孤傲,這讓他不能夠拉下面子來去借錢。因此只有關門一條路了。”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個事情博物館的人確實是要負主要的責任,但是唐偉也是不適合做掌柜的啊,做生意能屈能伸,這才能夠做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唐掌柜我也是見過幾次的,倒是一個不錯的文化人,如果是做文化的話,在大學教書什么的倒是比較好的一個選擇,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跑到這里來做生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有點不靠譜了。”
做生意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做的起來的,這也是要靠天分的。尤其是做古董生意更是這個樣子的。在這個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成功的。
王海東的舅舅陳大牛和陳二牛就不怎么樣的適合做生意,要不然的話陳大龍早就培養自己的兒子接手聚寶閣了。但是到最后接手聚寶閣的還是王海東,這是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王海東更適合做一個生意人。這唐偉就不合適,王海東的兩個舅舅更是不怎么樣的合適做生意了。
劉老六再一次的表示了對博物館的不滿:“唐掌柜雖然是有點不適合做生意,但是博物館的人做事情也是有點不靠譜啊。別人為什么借給你古董啊,那些可都是非常值錢的古董,一般的古董博物館的人還真的看不上呢,在這個時候你借走了就借走了。
好借好還不就成了。偏偏是博物館的那幫人還喜歡什么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且我們還不能夠把他們怎么樣,宋局長在古董市場這次沒有借到什么像樣的古董,可以看的出來現在他們的名聲是怎么樣的了。”
王海東笑呵呵的說:“這是少數人的問題,你不可能夠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實際上上博物館的人還有是有一些真抓實干的人的。宋局長,呵呵可能只是一個例外,之前的時候,七八十年代我記得博物館的名聲還是不錯的,甚至是到九十年代也是不錯的,怎么樣到現在就什么都不是了。好像是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了。整治一下也是不錯的,免得大家對博物館徹底的失望。”
劉老六不說什么了,他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王海東這樣子的話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有資格接下去的,畢竟王海東是有這樣子的底氣的。宋局長是想著把王海東的唐刀借走,而且王海東也答應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宋局長敢不還嗎?似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宋局長一時間腦子進水像是這次一樣劉備借荊州了,但是王海東收拾他還是比較容易的。
劉老六不說話,王海東接著問:“他這一次應該是找過你,難道你沒有把東西借給他?”劉老六在古董行里面也是老人了,他手中不用說也是一定有一些寶貝的,這一點宋局長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局長是不會錯過劉老六這樣子的老行家的。
劉老六點點頭說:“他們確實是來找過我,而且博物館以前的名聲確實是不錯,但是現在不成了。不是什么樣子的時候博物館的那套就真的非常的吃香的。我已經退出來古董市場了。還用給他們面子嗎?宋局長是想著借走我的翡翠原石,而且一開口就是借走一半,做他們的net秋大夢去吧。別說是借去一半了,就算是一塊我都不會借給他們。這些翡翠原石也不是什么樣子的古董,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借過去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想法,這個事情還不是一目了然,不是為了鬼面翡翠的話,那宋局長會借我的東西嗎?”
劉老六的話是一擊命中的,宋局長就是想著借著鬼面翡翠的名頭來招待考察團。真正的鬼面翡翠他當然是借不來了。現在那玩意已經是到了銀行的金庫里面了。
這樣子的東西除非是市領導點頭誰也是別想借出來的。但是借一下和鬼面翡翠有關系的翡翠原石倒是還有些可能的。
宋局長也是去找了劉老六,但是他沒有想到劉老六已經是決定退出來了古董市場了,老子不干了還怕得罪你嗎?于是劉老六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把這個要求給拒絕了。
這些翡翠原石被借過去是不是會被還回來兩說,但是要是他們在中間把這些翡翠原石給切開的話,那到時候損失的不還是劉老六嗎?
劉老六這家伙是知道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會去找王海東的麻煩,但是找他麻煩的人還是有的。一旦是東西被切開,他哭都來不及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上梁不正 王海東本來是不愿意承認這樣子的事情的,但是仔細的想想看,似乎還真的有這樣子的可能:“提褲子不認賬,放下碗來罵娘,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你不借給他們是對的,反正你也比在這里面混了。沒有必要給他們太多的面子了。”
如果是劉老六還想著在古董市場做下去的話,那借不借就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就算是不借也是要找個合適的借口的,既然是他不愿意干了,那這個時候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劉老六這才點點頭說:“大概的樣子就是這些了,反正你要小心一點才對,他們借走你的唐刀是有目的的,就算是你比他更加的有勢力,但是萬一到最后他們也說什么丟了唐刀之類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對我們古董商來講,古董丟失了的話是最不愿意看到的結局,但是博物館似乎對這樣子的事情輕車熟路。”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丟失了我的古董?怎么樣丟失的怎么樣給我找回來。有些錯誤他們是能夠犯下來的,有些是他們不能夠犯的。”
而就在王海東和劉老六兩個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宋江風很快的趕回了局里面,其實博物館和文物局是一個院子的,文物局辦公就在博物館里面。
宋江風找到了局長之后,局長龐統正在辦公室里面抽煙愁呢。在宋江風的印象之中,似乎龐統這個局長重來都不知道愁是什么樣子的,就算是面對建設局,面對城管,這些強大的戰斗力的單位在龐統面前也不過是檣櫓灰飛煙滅一般。但是這一次龐統意外的非常的愁,愁容滿面。
宋江風試探地說了一句:“局長,是不是上面的阻力,鬼面諷刺不想借給我們。”
龐統點點頭說:“我是直接的找到了鄭光明,希望他能夠幫著辦成此事,這家伙卻給我打掩護,說什么鬼面翡翠是市里面的重點,沒有領導的點頭等閑是不能夠借出去的。去他娘的等閑不能夠借出去。老子接待考察團不算是工作上的事情嗎。”
龐統這家伙去借鬼面翡翠,實際上他自己心中也是沒有底的,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出來的他不知道,畢竟王海東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事情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知道的。
像是那文物局的局長龐統不知道的話,那就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了。龐統只是在市里面把鬼面翡翠給弄到手之后才知道了有這件事情的。
但是在當時龐統也沒有過多的留意這個事情,一千萬美金,讓你們吹牛去吧。你們知道一千萬美金是什么意思嗎?你們知道什么樣子的級別的古董才可以號稱是千萬美金嗎?
但是博物館接到了考察圖這樣子的任務的時候,龐統才突然間想到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了。
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了市委的鄭光明鄭主任,他倒是想要見市委書記,但是市委書記一天忙多少事情啊,那是隨便都能夠見到的嗎?像是文物局局長能夠找到辦公室主任鄭光明來解決問題,那已經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而龐統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來意之后,鄭光明斷然拒絕了。
這個鄭光明也是知道龐統這家伙是難纏的角色,但是鬼面翡翠注意的領導不是一個兩個啊,可以說怎么樣圍繞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做文章,對刺激江流市的招商引資是有重大的意義的。鄭光明可是清楚這翡翠是怎么樣來的。
因此,龐統來借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表示不可能。
這龐統也著急了,要是真的能夠把這個價值千萬,姑且算是它千萬吧,這樣子的翡翠給借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有好處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讓考察團非常的滿意也是不一定的。
鄭光明一看這龐統開始死纏爛打的招數,抽了一口煙說:“龐局長,老龐,我們也不是外人,老朋友了,我就不和你見外。鬼面翡翠,你知道市委市政fǔ有多少眼睛盯著這東西嗎?你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是多少嗎?你知道這東西對今年的江流市國民生產總值是有多大的影響嗎?你還敢把這東西給借走,我不怕告訴你,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你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不自己被撕碎了你就盡管借。”
龐統和鄭光明雖然是在年紀上有點差別,但是當年在黨校的時候他們是一個屋子的,算是同窗了,因此兩個人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
龐統想都不想就說:“難道外面說的這翡翠價值一千萬美金,那不是吹牛吹出來的嗎?”
這個時候龐統心中就動了起來,如果是這一千萬美金的事情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一個事情都已經是肯定了。把石頭給賣掉的話,今年的國民生產總值江流市一定是會有飛快的提升的,這就是gdp啊,這就是政績啊。鄭光明點點頭說:“你知道就好,這石頭價值就是這樣子的,絕對不合適吹牛吹出來的。
而且是專家給出來的保守的價格,這一次市委市政fǔ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相當的重視的,你就別打這石頭的注意了。我告訴你,這東西可是王書記親自出面弄到手的,要不然的話,這翡翠能夠是我們江流市的,別做夢了。
因此,我說就算是你去找書記市長也是不可能把這東西給借到手的。”兩個人的關系是不錯的,因此鄭光明這家伙才實話實說,在官場上能夠把話給說到這樣子的程度的話,那已經是相當的鐵的關系了。
龐統雖然是理解這其中的事情,但是對自己沒有能夠達到目的還是非常的生氣的。
他在辦公室里面氣呼呼地說:“老宋,你來說說,我去借鬼什么翡翠難道是為了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接待考察團嗎?市里面讓我們接待好考察團,當成一件政治任務去抓這個事情,但是卻在關鍵的時候不我們,這事情我怎么樣都想不通。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的。”
龐統非常的生氣,其實在市委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非常是生氣了。但是這家伙雖然是辦事情不著調一點,卻知道這市委不是脾氣的時候,回到自己的地盤他就不客氣了。
宋江風也是知道自己的局長說話大嘴巴,因此,也是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飛放在心上,而是想了想說:“局長,既然是市里面已經決定的事情,那我想我們一時間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好在鬼面翡翠也不算是什么古董,借過來的話,固然是我們有面子,但是要是沒有借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對我們的影響也是不大的,再想想別的辦法就是了。”
宋江風能夠說什么市委是他敢說的嗎?他還想進步呢,不會大嘴巴這樣子的地步。
而龐統反正快要下來了,嘴上牢sao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似乎也是慢慢的想明白了,看了一眼宋江風說:“你不是說要去古董市場借那個什么唐刀嗎?你那邊怎么樣,要是還不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就真的不好辦啊。那些考察團的成員都是富豪啊,一般的古董可是不會看在他們的眼中。你看看我們博物館,算上鎮館之寶的話,那也是一堆破爛,我都看不在眼里面,更何況是納西爾富豪啊。”
博物館的收藏確實是有點寒酸,宋江風也是知道這個事情,但是這事情他能夠怎么樣辦呢,他自己也沒有錢,都是上面的財政撥款,這點錢除了工資之外,剩下的也就是沒有多少了。加上博物館文物局的日常開銷,這就更不可能剩下什么錢了。沒有錢怎么樣買古董啊。
宋江風無奈地說:“這事情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解決的,省博物館和國家博物館從我們這里弄走不少好東西啊。就像是上次我們這里現了一個沉船,出土了一些寶貝,但是不到半年,那沉船還沒有徹底的清理出來,在這樣子的時候省博物館的人硬是把東西給借走了,那可是元代的青花啊,到現在都沒有還給我們,還有一件龍鳳盤,不是國博的人給借走的嗎?到現在一樣是沒有還給我們,估計想要要回來的話,那是有點不可能的事情了。”
宋江風這家伙雖然是一個做學問的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他自己就不懂官場了。高級別的博物館不動手就算了。一旦是動手借走的話,估計要回來的可能性就不大。
他們也不說不還,借個三五年,等單位領導都換了之后,這事情也就沒有著落了。反正不是從我的手中接過來的,你不能夠找我。什么,我們博物館的元青花和龍鳳盤是你們的?對不起,我接手的時候,則被寫古董可是我們博物館的,要有什么異議的話你去找老館長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突然變故 老館長已經退休了,人走茶涼,這樣子的事情找老館長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用的。
龐統雖然有時候做事情是不著調,給別人看來不像是一個局長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時候他絕對是不會招惹自己招惹不起的人,就像是這些被借走的古董,他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了,這些都是江流市博物館的鎮館之寶,他能夠比知道嗎?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不能夠說,因為他不可能把這些東西要回來。反正不是從我手中借走的,我得罪人做什么啊。
因此,什么時候可以耍混,什么樣子的時候裝聾作啞,其實龐統還是很清楚的。要不然的話,就算是有省里面的,他這個局長也是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龐統無奈地說:“陳年舊帳,算起來也不是我們的責任,這些東西既然是借給兄弟單位了,他們也沒有說不還,那就等等看。想要回來,我也是想要回來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有那個本事嗎?反正是我沒有。正經的想想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去解決現在的考察團的事情,這才是當務之急。”
宋江風立刻就說:“局長你放心好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是完成了這個事情了。
對方也是答應把東西借給我們了。但是對方的要求是不但我們要給條子,而且,在這個時候也是要你蓋章,要是不蓋章的話,那邊就不借給我們。”
從這一點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博物館在群眾之中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一個人都是會有這樣子的要求的,反正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事情波博物館借走古董更加的不靠譜的事情了。這個是江流市所有的收藏家,所有的古董鋪子的掌柜的共識。
宋江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心中也不是個滋味啊,臉上也是一陣陣的火辣辣的。
畢竟宋江風也是一個文化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要臉面的。講到這里的時候他呀自己都是感覺到慚愧的。龐統楞了一下才說:“要寫條子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蓋章就算了吧。這玩意一旦是蓋章的話,那就不友好說了。我們可是直接管住他們的單位,難道他們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們。”
龐統雖然是對上面謹小慎微,但是對下面的人就不怎么樣的客氣了。
聽說對方不但是要寫條子,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想著要蓋章,他當然是知道蓋章是意味著怎么樣的一回事了、如果是不蓋章的話,那這事情是宋江風自己做出來的,就算是以后出了什么樣子的事情的話,那和博物館也沒有什么大的聯系。但是要是蓋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種本事去要求做這個事情的。
在龐統局長看起來,一個小小的古董商人居然是敢這樣子的講話,確實大膽了一點,丫的信不信我收拾你?
宋江風連忙解釋說:“其實這個人我在南宮顧問那里見到過,而且是這人帶著唐刀去南宮顧問那里做鑒定才讓我知道了唐刀的事情的。而且,南宮顧問似乎和這個人還是關系不錯的,就像是他的后輩一樣。因此,我才小心了一點,說回來研究一下。”
牽扯到南宮望,這個時候龐統也是楞了一下,南宮望這老家伙可是不好得罪的。
龐統瞇縫起來細小的眼睛,遲疑了一下說:“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一邊,免得有什么遺漏的地方。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出了什么樣子的意外,仔細的說清楚。”
南宮望是龐統也得罪不起的人,因此,不由得他不小心翼翼的去問這個事情,一連用了兩個肯定的命令,也是能夠看的出來龐統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把當時遇到王海東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而且最后宋江風說:‘那小伙子可是相當的年輕啊,要不是背后有家人是做這個事情的話,他年輕輕的就能夠做到掌柜的這樣子的地步我是怎么樣都不可能相信的。而且我看南宮顧問對這王海東還是比較的關心的,絕對不是那種敷衍了事的關系。因此,當王海東提出來要條子,而且蓋章之后我才猶豫了。
反正他已經答應給東西了,我把蓋章的條子給他就是了。兩個星期之后南宮顧問的朋友可是要從京城過來了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種本事讓南宮顧問從京城請來自己的朋友的。因此,我覺得王海東和南宮顧問不是一般的關系。”
正是因為南宮望的重點介紹和關心,這讓宋江風以為王海東是南宮望這邊的小輩,要不然的話,那這個時候憑借宋江風的智慧沒準也是能夠想到王海東和王家的關系的。
但是還有一點,那就是說王海東這個王家的太子爺簡直是太低調了。除了高考的時候考了一個狀元之外,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在江流市并不是怎么樣的出名。當然了,在圈子里面他還是很出名的。但是一般的老百姓就不怎么樣知道了。
龐統局長點點頭說:“也好,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回頭給他就是了。”
龐統答應的是非常的痛快,痛快的讓宋江風有點不敢相信,這事情難道就是龐統的作風嗎?這家伙一向是大家長的作風啊。宋江風還以為自己是要經過一番努力才能夠辦成這樣子的事情呢,但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龐統就痛快的答應了,痛快到一點有不像話。
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就這么給他?”
這是宋江風自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局長的突然的態度的變化讓他一時間難以適應。
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是有點讓宋江風感覺到不可思議,似乎龐統也是感覺到了這樣子一種變化,龐統把煙蒂扔到煙灰缸里面說:“時間不等人啊,不是說這樣子的事情是兩天后開始嗎?但是市里面那邊傳過話來,今天下午考察團就會過來,我已經是讓人布置去了,因此,你這個唐刀一定是要給我弄過來。這也算是我們江流市的鎮館之寶了。
當然,考察團是今天會到我們江流市,至于說是不是會到我們博物館來,那也不好說。也許是今天下午直接的過來,也許是明天過來,因此,在這個時候我覺得還是還準備好了有備無患。”
雖然是博物館的一些條件是比較簡陋的,但是既然是考察團的人已經提前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這都是要準備好的。如果是準備好了考察團的人沒有來,那沒有什么,也許是考察團的人去考察工業園什么的了。
但是如果是考察團來了博物館的人沒有準備好,那就是宋江風的責任,當然龐統也是有領導責任的。這個時候宋江風才明白龐統為什么會答應給蓋章,感情是上面給了壓力啊。他也是知道,這一蓋章,想要把唐刀給留下來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博物館實在是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對唐刀不動心的。尤其是宋江風這家伙也是個知識分子,他當然是知道一把唐刀對江流市博物館的意義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要是能夠把這樣子的東西給留下,呵呵,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一件非常的美妙的事情。
宋江風想了想才說:“局長,這樣子的唐刀可是相當的不錯,就算是在全國來講的話,那也是不得了的東西。如果是能夠留在我們博物館的話,那這個時候對我們博物館也是相當大的一個啊。”
這宋江風在這個時候還琢磨著怎么樣把唐刀給弄個到手呢,因此,這個時候鼓動龐統去琢磨唐刀。龐統如何聽不出來這是一個陷阱啊。哼了一聲陰沉下去臉說:“老宋,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接待好考察團,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唐刀不是還沒有在你手中嗎?”
這話龐統無論如何是不能夠說的,他把這個事情交給王海東去做,那這樣子的時候其實就是為了撇清責任。
龐統看到宋江風有點不甘心的樣子,語重心長地說:“老宋,你也是我們局里面的老人了,你自己想想看,這兩年我們在古董市場的名聲到底是怎么樣的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有多少的人記恨我們啊。
這一次我們去借古董,去的可是不只有你一個人啊,但是你知道借到了幾件古董嗎?三件,而且都是那種可有可無的古董,沒有什么大的價值,唯一的有價值的也就是你借到的那把唐刀。
這說明群眾對我們的意見還是非常的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反省自己,反省一下我們以前的工作方法是不是不對的。上面的博物館是把我們的寶貝借走了,但是這就是我們借別人的古董不還的理由嗎?你自己去想想吧。好等會寫了條子蓋章后把東西給拿回來,先把眼前的事情給應付過去再說。”
第二百三十三章文物局局長的心思 局長就是局長,當下就拍板了。宋江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這龐統局長可是很大家長的,他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權威。就算是他在古董上是一個門外漢,但是他是局長啊。
曾經有一個大學生畢業,而且是研究生的新人分到了文物局,這小子居然是質疑龐局長的權威,沒有一個月就被開除了。是開除而不是辭退,這小子想要再進體制里面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了。
因此,宋局長雖然是有點不甘心,但是還是帶著蓋章的條子來到了聚寶閣。
而這個時候劉老六已經走了,王海東倒是看了一下表,快還到吃午飯的時候了,他正打算關門去吃飯,這個時候宋局長信心十足的過來了。
這個時候掌柜甲和掌柜乙也是想著要去吃飯,在古董市場邊上就有一個不錯的小吃店,也能夠送外賣,當然了,自己跑過去吃的話也是相當的有意思的。而且,古董市場的擺地攤的也好,掌柜的也好,到了中午總是喜歡過去吃飯,這樣子的話也是能夠交流一下自己的見聞。王海東如果是不愿意自己做飯的話,其實也是會過去吃的。這個時候掌柜甲就說了;“怎么樣,我看宋局長又來來,剛才可是沒有把唐刀給帶走,估計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你這一次就等著輸吧。”
看到宋局長去而復返,在這個時候掌柜甲感覺到有點意思了。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勝券在握一般。
掌柜乙有點不樂意了:“憑什么我就會輸啊,這事情也許是會你輸也未必。剛才劉老六那老家伙過去了你沒有看到嗎?劉老六能夠為宋局長說好話嗎?”
劉老六會給宋局長說好話?
掌柜甲哼了一聲說:“劉老六這老家伙會給宋局長說好話才奇怪呢。宋局長可是借過劉老六不少的東西,但是還回來的有幾個就難說了。你說這一次宋局長是不是會朝著劉老六也借點什么,我看劉老六來的時候好像不是很爽嘛。”劉老六來的時候自然是沒有逃過他們兩個人的眼睛了。
掌柜乙搖搖有說:“借,借就怪了。劉老六反正也是不打算在行里面干了,這老小子準備去賭石,你說這家伙會給宋局長面子嗎?我看是不可能的。劉老六這家伙手中有翡翠原石,那可是和鬼面翡翠一道進來的翡翠原石啊,我估摸著宋局長要是朝著劉老六借東西的話,那也就是這些翡翠原石才有意思了。”
王海東從劉老六的手中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很清楚,他們除了感嘆王海東的運氣還,劉老六這家伙不走運結果走寶了。而且大家還關注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劉老六手中的翡翠原石到底是怎么樣的處理。
這一次掌柜甲倒是沒有反對,而是點點頭說:“這倒是非常的有可能,但是劉老六才不會給宋局長面子,要不然也不會來找王海東了。呵呵,這劉老六是鐵定不會在古董行里面混了。要不然的話,那他也是不會這樣子的得罪宋局長的,做我們這一行的要是得罪了宋局長的話,那就不好好說了。走了,吃飯去,看情況宋局長確實是要把唐刀給借走了。”
掌柜乙看了一眼聚寶閣說:“借走,也不知道這是他的福氣,還是他倒霉,希望他別想著把王海東的唐刀也是給弄到手里面來,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很難說會生什么樣子的事情了。”
宋局長來到聚寶閣里面,直接就說:“王掌柜,你可是有點讓我為難啊,我們也沒有這樣子的先例啊,不過經過了我的爭取,條子我還是給你打了,我們局長也是給你蓋章了。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
似乎是宋江風感覺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的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其實在宋江風看起來,他堂堂的一個副局長出面在這里借東西,打個條子就能夠把東西給借走的。
而就算是一般的科員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能夠輕松的把這些東西給借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資格和文物局博物館討價還價的。
當然了,王海東這是趕到了關鍵的時候,局長龐統不得不妥協。但是宋江風依然是把自己的功勞說的非常的大。
王海東接過來條子,看了看上面的印章,用鑒定術鑒定了一下,現不是作假的條子這才放心。這打白條有沒有作假的,這還真的不好說沒有,王海東起碼就是知道一件這樣子的事情,當然和博物館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是古董行里面內部的一件事情,有路人甲向路人乙借一件明代粉彩瓷器。
兩個人關系是不錯的,路人乙就說了,咱們倆關系雖然是不錯,但是親兄弟明算賬,你要給我打個條子,按手印,找中間人。這中間人就是保人了,萬一出了什么意外的話,那這中間人也是要承擔連帶責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中間人其實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路人甲最后寫了個條子,按手印,找中間人,一切都是很正規的。
但是到最后路人甲歸還粉彩的時候路人乙現是一件清朝仿制的。明朝粉彩和清朝仿制的,這價格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在這樣子的時候路人乙當然是不愿意了。找到路人甲說你怎么樣能夠這樣子啊。
路人甲卻矢口否認,咬定了自己當時借到的就是一件清代的粉彩。路人乙找到了中間人,誰知道中間人是和路人甲是一伙的。這算是一個很拙劣的騙局了。
但是雖然是這騙局是非常的拙劣的,結果卻是很成功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路人甲確實是成功得到把明代粉彩給騙了過來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路人甲還是非常的囂張地說,不服你告我去啊。結果路人乙自然是要打官司了,這虧誰也不愿意吃啊。但是最后的結果,法院鑒定那條子居然是假的,字跡,手印什么的都不是路人甲的。結果到最后路人乙自然是輸了官司。因此,借條不是當面打的話,那一般都是會會小心的很的。
王海東收起來條子之后,宋局長才說:“其實這樣子的事情一般只要是我們的一個科員來了的話,那就能夠辦成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了顯示出來我們領導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因此,才讓我過來的。東西現在能夠給我了嗎?”
王海東這一次倒是非常的爽快,直接的把唐刀給拿出來了。爽快的讓宋江風有點吃驚。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一點經驗都沒有,不過這樣子人還是比較容易對付的,像是劉老六那個老混蛋,想借他的翡翠原石都不成,這老小子別落到我的手中,不然的話,那這個時候我饒不了他。宋江風一邊腹誹劉老六,一邊打開盒子鑒定唐刀的真假。
他在南宮望那邊看到過一次這把唐刀,因此,很是容易的就能夠鑒定出來這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龐統的話,那就沒有這樣子的本事了。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對王海東的大方還是有點不相信。
博物館借古董的名聲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可是相當的臭名遠揚的。其實宋江風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因此,王海東如此輕松的就把古董借給自己,宋江風當然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的了。但是宋江風檢查的結果顯然是非常的不錯的,唐刀就是唐刀。相當的讓宋江風滿意。
帶著這唐刀宋江風回到了博物館,先找到的就是龐統,他獻寶一般把唐刀拿過去說:“局長,這玩意可是真正的唐刀,就算是在全國來講也是找不出來幾把的。這次一定要把他們給震懾住。而且,這是南宮顧問鑒定過的,應該是沒有什么錯的了。過幾天要是讓北京的專家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之前了”
龐統這家伙當然是不認識什么唐刀不唐刀的了,但是看到宋江風這么的認真,這龐統也是知道宋江風這家伙是博物館少數幾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因此對他的結論還是比較信服的。
龐統點點頭說:“既然是南宮顧問鑒定過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趕快把展覽給布置好了。如果是今天不來的話,估計明天就會來的。他們這些人都是有投資意向的人,我們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啊。”
現在就算是龐統的話,那也是知道經濟展為主。這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都是想到了南宮望,而重來都沒有想到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龐統這家伙看到宋江風走了以后,心中也是非常的得意,鄭光明你這家伙,好像是一直想要看我的笑話,呵呵,離開你我還就不過了是嗎?這一次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考察團的人如期而來,在這個時候,龐統得到的一些消息還算是比較的準確的,十二個人,有七個是港商,兩個是臺商,三個是日本商人。這些應該最有希望在江流市做投資的存在了。
因此,龐統親自出來接待他們。但是龐統局長是有一個非常大的優點的,那就是說,這家伙雖然是沒有什么文化,對古董什么的也是不怎么樣的在行,不過有一點,那就是說,他這個家伙還是有自知之明。要是說行政級別的話,文物局很顯然他是最高的,考察團要是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然是他來陪同的。
但是人家都提出來來看博物館了,那些富豪很顯然是有一部分人對古董是有研究的。
古董賺誰的錢最快啊,那還不是說這些富豪是什么,這些有錢人實在是相當的厲害的,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些富豪到博物館也未必是一定安的什么好心思,琢磨一些古董的話,這個沒準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日本人未必是能夠把古董給弄過去,但當然了,要是有足夠的利益的話,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是港臺的一些商人就容易的多了。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港臺的一些收藏家也是收藏了不少的內地的古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每年都是會有多少古董從內地弄到港臺,尤其是弄到香港,再從香港弄到別的地方,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反正古董行的人清楚,上面的一些人也是清楚的,但是,走私古董,這玩意還真的是重來都沒有滅絕過,這玩意想了徹底的根除也是不可能的。
這里面是暴利是讓人瘋狂的,或者是說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去做這樣子的事情的。但是一旦是進入到走私古董這個行業的話,那足夠吸引人了。
而且因為龐統這家伙是知道這自己沒有多少本事,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直接點名說:“老宋,既然是客人就要來了,等會你跟在我后面就成了。他們中間有些人還是比較的有一套的。對古董什么的還算是非常的有研究的,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勢必是會提出來一些專業性的問題,到時候就由你來回答,千萬不能夠讓他們小看了。”
這就是龐統做局長的一個辦法,我是沒有什么本事,我是不知道明朝的畫和清朝的畫有什么樣子的區別,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多的相信一點,那就是說我知道有什么人懂這方面的問題,并且讓他們去做就成了。局長只要是能夠掌握全局,把大方向定好了,這剩下的自然是有人去做了,在這一點上,龐統顯然做的是非常的好的。他知道在什么樣子的時候會有什么樣子的人才比較好。
第二百三十四章考察團來了 宋江風看了一眼外面魚貫而入的車隊,點點頭說:“局長你放心好了,就那些有錢人,他們頂多也就是懂得一點皮mao而已,說是理論知識的話,那我收拾他們還是比較容易的。”
這宋江風可是奔著局長的寶座去的,自然是會下定決心在這個時候好好的表現自己了。
龐統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要好好的表現一下自己,我是很看好你的啊,要為自己增加一些籌碼才是。”
這已經是非常明顯的提示了,宋江風要是表現的好,局長的位置就是他的了。面對局長的再一次的明示,宋江風這家伙自然是一口答應。
而龐統局長卻是心滿意足,這就是御下之道,我雖然是不懂古董,但是我知道你們這幫手下想要什么,只要是我知道了你們想要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能夠收拾你們的。
他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去見考察團的客人。
這一次帶隊的是一個經貿委的副主任科員鄭靜,一個三十歲左右,像是一個小婦聯主任一般的打扮的女干部。不過,這鄭靜倒是很是有口才,說話得體,辦事利索。鄭靜倒也是來過幾次博物館,因為有些時候鄭靜因為工作的需要也是借一些古董擺設的。
比如說來了什么重要的客人了。但是經貿委這為了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在這個時候總是要弄一些古董什么的過來不是。比如說來了美國客人了,要是能夠在會議室里面擺放些美國不能夠輕易見到的古董花瓶什么的,那就是比較有面子了。
這玩意經貿委是沒有的啊,只有去博物館借來一些撐場面。江流市博物館雖然是比較窮,但是一些明清時代的古董花瓶什么的還是有的。
因此,鄭靜算是他們經貿委的對外聯絡人,一般這事情就是她來負責的。因此,對博物館鄭靜還是相當的熟悉的。
看到龐局長之后,鄭靜先走過來握手說:“局長,真是太辛苦你了,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多多包涵。”
看看鄭靜這說話水平,這事情明明是上面的指派,你龐統完成也要完成,完不成想辦法也是要給我完成的,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沒有任何的討價還價的余地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鄭靜這樣子的一說顯得龐統勞苦功高,有大局觀,這下龐統自然是高興了。
以后鄭靜想來借一點什么東西的時候,那還不是非常的容易的事情嗎?
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確實非常受用這樣子的話,眼睛瞇起來一條縫,笑嘻嘻地說:“小鄭你客氣了,都是為人民服務,份內的事情。”
這個時候鄭靜開始介紹了龐局長,又介紹了考察團的客人,這些客人中有兩個需要重點注意的,因為鄭靜在介紹這些人的時候有兩個是重點介紹過的。龐局長如何是不知道這樣子的消息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只要是被重點介紹的,那就是說這個人有錢,而且有很大的投資意向,是重點照顧的目標。
其中一個是香港的地產商人蘇半城,蘇半城最為鼎盛的時候號稱掌握九龍城半壁江山,因此得名蘇半城。
另外的一個是日本鋼鐵大王山本次郎。聽這孫子的名字的時候龐統聽著就有點不舒服,山本次郎,怎么樣聽著好像是山本五十六那孫子的什么親戚啊。反正龐統看這小蘿卜頭是有點不爽的,長的跟武大郎一般,也不知道他們那里是不是有個叫做西門大官人的家伙勾引這山本次郎的媳婦。
反正龐統對這家伙不感冒。
但是在鄭靜的介紹過程中,這山本次郎也是重點介紹的,這家伙在日本鋼鐵企業是相當的有名氣的,山本家族在日本鋼鐵企業里面是龍頭,只要是山本家族掐斷鋼鐵供應的話,那這日本很多的重工業立刻癱瘓。聽到這里龐統才算是對這孫子重視了一點。
而就在介紹完了這些客人的時候,翻譯走過來說:“鄭主任,龐局長,山本先生問什么時候能夠參觀一下博物館,他對我們國家的文化是相當的敬仰的,這一次來也是抱著參觀學習的態度過來的。”
既然是客人要求了,那龐局長當然是點點頭說:“那好,就讓我們這里的專家陪同大家參觀一下,宋館長對我們博物館的文物的了解那是如數家珍啊。”
宋江風帶著客人進去參觀,這個時候龐局長在后面說:“小鄭,不是說兩天后才來嗎?怎么今天就過來了?我們的情況你也是很了解的,這是讓我們很被動啊?”
鄭靜當然是了解博物館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情況了。這地方能夠找出來什么好玩意啊,有什么好玩的話,多數是被借走了。因此,這個時候鄭靜也是顯得比較緊張,如果是接待不好這些客人,讓這些客人不高興的話,那不定是會出現什么樣子的問題呢。
鄭靜連忙說:“龐局長,你們不會沒有準備好吧,博物館的古董確實不怎么樣,但是不是已經提前通知你們了?”龐統搖搖頭說:“準備倒是準備好了,這一次我們還真的借到了一件鎮館之寶,是一把唐刀,這東西在全國來講都是非常的少見的,就算是去省博物館和那些國家博物館,他們也未必會拿得出來真正的唐刀來。”
這事情還是讓龐統非常的高興的,能夠在這樣子的短的時間里面就做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成績,那這個時候很是讓他滿意。宋江風這家伙去了一趟南宮望的家中,雖然是沒有借到什么古董,但是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南宮望的古董,就算是借到的話,那你敢昧著良心不給嗎?南宮望的親朋故舊可是都是古董行里面的大拿,他的隨便一個老朋友不定就是什么大師之類的存在了。
因此,南宮望手中有什么古董,這些誒人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你敢借了不給等著被輿論和這些老專家真正的大師譴責吧。但是能夠在南宮望家遇到唐刀,這個也是相當的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鄭靜點點頭,但是立刻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說:“這玩意有點不妥啊,我雖然是不怎么樣懂得唐刀這東西,但是我也是知道這唐刀是非常的罕見的。我帶的這個考察團中的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關系是不錯的,你知道這兩個生意人為什么會關系很好嗎?”
一般的來講,如果是兩個做的很大的生意人,他們是可能成為朋友的,做生意就是為了利益,有了足夠的利益的話,天使和魔鬼也是能夠在一次推杯換盞的,但是如果是兩個生意人能夠成為好朋友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龐統搖搖頭說:“一個做鋼鐵的,一個個做房產的,大約是他們生意上有點來往,而且利益上沒有什么樣子大沖突吧。”或者是這樣子的,生意人能夠成為朋友大約就是這樣子。
鄭靜搖搖頭說:“實際上并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在合伙做生意的時候會成為朋友的,比爾蓋茨和喬布斯兩個人如果是聯合在一起的話,那就能夠在行業里面堪稱是無敵了。但是實際上兩個人最多算得上是朋友,甚至是能夠算得上是對手。他們之間要是真的聯合起來的話,那得到的利益絕對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結果他們沒有聯合起來。”
微軟的比爾蓋茨和蘋果的喬布斯,他們一個人就可以號稱是無敵了,要是兩個人聯合起來的話,估計立刻會被啟動反壟斷調查的,比爾蓋茨自己就被美國政fǔ收拾了一頓,到底是分家完事。要是他和喬布斯聯合起來的話,相信政fǔ一定是會更狠的手段收拾他們的。
龐統搖搖頭。鄭靜立刻就說:“那是因為他們兩個有一個共同的私人愛好,那就是古董,確切的說,他們兩個人都是非常的喜歡古代的兵器。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有共同的私人愛好,而且,他們兩個人也是有足夠的財力去購買古董,這讓他們兩個人能夠建立起來真正的友誼來。至少在古董這方面他們建立起來的友誼是非常的牢固的。蘇半城每年在古董上的花費至少是上百萬,但是這點錢對蘇半城來講不過是小意思。而且在香港在古董方面花錢最多的富豪還不是蘇半城。”
像是蘇半城這樣子的大富豪來了,那當然是省里面有人出面陪同,但是這個時候省里面的人爭和市里面的人交涉,好像是省城那邊有一個項目想要蘇半城投資,但是這位蘇半城是江流市找來的人,要想搶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那么的容易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省城的人想要拉走蘇半城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因此,省里面的人現在正和市里面的人談判,希望能夠得到一個雙方都比較滿意的結果。
第二百三十五章兩位富豪 因此,正是出于這方面的原因,考察團的人才在下午的時候被安排到博物館來參觀了。
這個時候龐統這家伙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啊。好家伙,幸虧在這樣子的時候把唐刀給借過來了,要不然的話,這一次的準備可是真的丟人了。
讓這些富豪來看什么啊,直接的看那些明清花瓶,破爛不堪的石碑和一些銹跡斑斑的銅像,反正這些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引起那些富豪的興趣的。他們見到的寶貝比這厲害的多了。
而且估計他們家中的古董比博物館的都要精美。人家蘇半城一年在古董上的花費就是上百萬啊,整個文物局的一年的經費才多少,能夠有上百萬就不錯了。
最后用在博物館上面的到底是能夠有多少那只有天知道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理解為什么博物館對捐獻人個證書,幾千塊錢就完事了。你們博物館就不能夠在物質上多獎勵一點什么嗎?人家都捐獻了幾萬,甚至是幾十萬的文物古董了。
但是你們就施舍一般給幾千塊,上萬頂天了?以后傻子才會繼續給你們捐獻古董呢。最近這兩年沒有多少人愿意把古董捐獻給博物館,這一方面是因為國家開放了古董市場,古董的買賣開始軟件繁榮了,另一方面,還是有博物館小氣的原因,實際上只要是提高獎金的話,還是有不少喜歡留名青史的人愿意把古董捐獻給國家的。
但是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心中也是冤枉的很啊,這事情能夠怨得了我們嗎?我們到手的經費才多少啊,帶最后能夠剩下個十萬八萬就不錯了。
還有古董的養護什么的,盡管博物館的古董談不上什么養護,從那些銅像的銹跡斑斑的樣子就能夠看的出來。但是到最后獎金還是不多。
真正的獎金根據博物館的人內部計算,現在如果是能夠來兩個捐獻古董的人,而他們捐獻的古董也是確實有收藏價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能夠獎勵給他們一人五千就算是頂天了。
沒有辦法,博物館也沒有錢啊。人家蘇半城一年個人花費上百萬眨眼都不帶眨眼的,但是博物館沒有這樣子的財大氣粗啊。因此現在這兩年也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古董捐獻給國家了。
這時龐統無奈地說:“我們博物館比不上那些富豪啊,你說他們兩個都是非常的喜歡古代的兵器,因為這個成為朋友的,我想這次他們會滿意的。但是這事情確實有點意思,喜歡古董的富豪不少,可以說投資古董的符號更多,但是成為朋友的不多見。”
喜歡古董的富豪是一回事,那就是因為喜歡才買古董的。這些富豪一般不是萬不得已不會把自己的藏品給賣掉的。但是古董也是有投資價值的,這一點是無可非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支撐地方起來這種投資的。
比如說。十年前一件宋代鎏金佛像價值十萬,他買回來兩尊,但是他就是用來投資的,他有的是錢,二十萬我放在家中就是等著升值,結果十年后這佛像一尊價值就在五六十萬了,這投資可是相當的賺錢的。
這就叫做投資古董,這和一般的喜歡古董是兩碼事。
巴菲特這股票大亨說過一句話,你如果是沒有打算把一只股票給持有十年的時間的話,那你就別投資股票了。其實這樣子的話用在古董上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因此,古董投資占用資金,而投資周期長,風險大,不是一般的人玩得起的。
鄭靜聽到博物館借到了一把唐刀之后,心中就放心了不少,一直壓在心口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們兩個人就是因為古董才成為朋友的,而且他們兩個人是真正的喜歡古董的符號,我聽說過蘇半城先生收藏了不少古董,但是除了一些慈善拍賣的話,我還真的沒有聽說他把自己的古董拿出來拍賣過。因此,他能夠和山本次郎成為朋友也是沒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這蘇半城做的是相當的成功的,切不說他是不是真的邪惡喜歡古董,或者是喜歡投資古董。但是他這事情做的就是相當的不錯的。蘇半城缺錢嗎?當然是不缺錢了,因此他有足夠的錢收集古董。而且因為他不缺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用出手自己手中的古董。
但是在慈善拍賣的時候他居然是能夠拿出來自己心愛的古董來,這也是給自己增加名氣的機會。看看,蘇半城先生為了慈善把自己心愛的古董給拿出來拍賣了。反正這就是增加自己的名氣的好機會,當然了,這些是不是作秀先不說,至少蘇半城就算是作秀的話也是真金白銀的拿出來作秀了。
不那些單單是在一旁總是叫嚷,卻一分錢不拿出來的人要高尚的多。
如果是世界上的富豪有一半像是蘇半城這樣子的作秀的話,那種樣子的時候那些生活拮據的窮人就會好過不少。
龐統畢竟也是做古董這一行的,雖然這家伙不怎么樣懂得古董,但是畢竟是文物局的局長不是。
因此,在這個時候聽到這種八卦當下就說:“這確實是有意思,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鄭靜想了想說“大概那是半個月前,上面有領導說讓我們注意一下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富豪的消息。我們就開始收集他們兩個人的籽料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現他們兩個人的認識還是相當的有戲劇性的。”
這上面為什么讓經貿委的人收集這些富豪的資料是有什么樣子的用,還不是說這個時候想著讓他們這些富豪過來投資。而且是這兩個富豪真的是有過來投資的意向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會有收集資料這一說。
龐統點點頭說:“其實我們也是在一個星期之前收到的消息,但是我們博物館的信譽,呵呵,小鄭我不說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局長做的也是很為難啊。我們的一些鎮館之寶被上面借走了重來都沒有一個還回來的,而現在我們只有向那些收藏家和古董商人借古董了。
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也多是有借無還的,到現在也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局面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真正的有這樣子的一個力量去這樣子的做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惡性循環,我自己也是控制了的。估計上面安排那些富豪過來參觀博物館就是針對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吧。”
龐統這家伙雖然是古董上不怎么樣的內行,但是在做官上還是比較的有一套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什么樣子事情他都能夠輕易的分析出來領導的目的。
這才是他一直能夠做局長直到今天的一個重要的原因,背后后靠山是一回事,如果是付不起來的阿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有靠山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事情的。
鄭靜點點頭說:“沒有錯,其實這個意見是我們經貿委提交給上面的,以前有什么考察團可是沒有來到博物館來過的,這一次是有針對性的一次考察。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經貿委就是想著利用這兩個富豪的弱點來想著把他們的投資給留下來。如果是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你們博物館也是有一份功勞的。”
經貿委的人就是想方設法的拉來投資,而且是想方設法的把投資給落實下來。
這時候龐統苦笑了一聲說:“你們倒是痛快了,我們可是為難了。對了,你說這兩個富豪的認識是有戲劇性的,他們是怎么樣認識的。”
龐統和鄭靜都是體制里面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更多的事情也就是說說而已,不會較真。而龐統想知道這兩個富豪認識的過程,其實也是想著從側面了解一下這兩個富豪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性格,一會應付他們兩個時候,龐統的心中也是能夠有一點點的把握什么的。
鄭靜這才慢慢的把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認識的過程給講了出來。
原來,他們兩個人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是有點交往的,不過那是生意上的來往,也僅僅是點頭之交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真正的交手居然不是在生意場上,而是在一次拍賣會上。那是一次香港的拍賣會,很是盛大的一次拍賣會,而且是相當的高規格的一次拍賣會,因為拍賣會的目錄上有幾件明朝時代的兵器,因此這一次蘇半城也是參加了這次拍賣會。
其實他是拍賣會上的常客,就算是他不親自過來的話,拍賣行也是會把貴賓的位置留給蘇半城的。這是蘇半城,每年上百萬買古董得到的待遇。
第二百三十六章兩把倭刀 拍賣行心中非常的清楚,像是蘇半城這樣子的大富豪才是他們真正的財神爺。而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到香港來公干,聽說有一個這樣子的拍賣會。
山本的合作伙伴說:“山本先生,這一次還是有貴國的兩把明代的佩刀出現的,你要是不過去看的話,那就可惜了。”
本來山本談完了生意是要回去的,他可是沒有浪費時間的習慣,一秒鐘都是十幾萬上下的山本不愿意浪費更多的時間。但是聽到拍賣會上有兩把明代日本的佩刀,這玩意有意思啊。
日本文化中有兩個重要的標志,菊花和刀。菊花文化不用說了,刀武力的象征,武士道精神傳承的載體,這明代的寶刀在日本也是非常的少見顯得正是因為有這兩把明朝的兵器,他也是跟著湊熱鬧過來了。
于是兩個人就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碰到了一起了,當然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和不知道對方會在現場的。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拿到了詳細的目錄,而且是那道了有照片的目錄,山本次郎看到之后就是相當的興奮了:“好,太好了,這兩把居然是我們山本家族的佩刀。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手。”
這山本的合作伙伴也是非常驚訝,他看了這兩把佩刀也是沒有看出來什么大不了的啊,一大一小,日本刀大部分都是這個樣子啊,大的一把是用來砍敵人的,而小的一把就是用來砍自己的。
那合作伙伴就問了:“山本君,你怎么樣能夠看出來這兩把刀是你們山本家族的東西。”
山本次郎指著照片上的一個特殊的符號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山本家族早年用過的符號,這種符號只有在我們山本家族內部才有流傳,外面的人想要造出來這樣子的符號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敢肯定,這兩把刀絕對不是仿制出來的,而是我們山本家族明代的前輩的用品,也只有這樣子的一個解釋,才能夠解釋的清楚為什么我們山本家族的標志會出現在這里。真是不虛此行啊。”
山本家族的內部標志,也只有山本家族的嫡系傳人才配擁有,才能夠真正的認的出來。山本次郎決定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出多大的代價一定是要把這兩把刀給帶走。
其實他心中明白的很,帶走了這兩把刀的話,比把這一次生意給談成了更加的重要。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一些比較常見的古董。
但是到了目錄上的兩把明朝日本佩刀的時候,問題出來了。這兩把佩刀明明是在目錄上,而且,按照順序的話,是十三號,也就是第十三個要出場的古董。
但是過了十二號古董之后,山本次郎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不管是誰敢競爭的話,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擊敗對方,這兩把刀對山本家族來講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但是山本次郎本來是斗志滿滿的樣子,最后卻是一拳打在了空氣上了。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是會憤怒的,山本次郎怒氣沖沖的找來工作人員質問說:“十三號的佩刀還沒有上場,怎么樣就輪到十四號的古董上來了。”
這工作人員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這山本次郎是日本人,國內的人不會因為兩把刀而憤怒到這樣子的程度。當然了,這名工作人員還是沒有能夠看的出來山本次郎的憤怒是因為那兩把刀是山本家族的。
其實日本大大小小的家族的標志是數不勝數的,很多日本的專家自己都搞不清楚,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拍賣行的人不知道這是山本家族的標志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那是內部的標志,山本家族的旁系都未必全部認識這種標志。
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說:“這兩把刀已經被拍賣行的內部的貴賓給買走了。是通過貴賓通道在拍賣之前買走的,因此,這十三號的古董就沒有上臺。”
這下山本次郎傻眼了,他自己也是非常的喜歡古董的家伙,而且,他知道拍賣行確實是有貴賓優先權這一說的,實際上他自己就是東京不少拍賣行的,貴賓的待遇就是能夠在適當時候提前買下來自己喜歡的古董。
當然了,這個提前買下來也是有一定的條件的,比如說你出的價格一定是賣家接受才成的。這是拍賣行給貴賓的一種待遇。要不然,一點權利沒有我為什么每年幾十萬上百萬的在你們拍賣行買古董啊,別的拍賣行就沒有古董了嗎?
山本次郎冷靜了一下才說:“能不能請你們告訴我那位買下這兩把刀的貴賓是誰,這兩把刀對我有非常的重大意義。”
工作人員毫不遲疑地說:“對不起先生,這樣子的事情根據我們拍賣行的規定是不允許的,客人的資料我們是保密的。”
這客人的資料當然是要保密的了,這是拍賣行的最起碼的規矩,就算是一般的客人,只要是他說明了自己不想公開自己的資料,一個合格的拍賣行絕對是不會公開客人的資料的,那些在行列里面屹立百年的老字號拍賣行就是靠著這種信譽才能夠做到今天的。一般的客人的資料都是絕對保密的,更何況說是貴賓的籽料了。
像是第一塊鬼面翡翠在拍賣之后為什么成了一個謎團,那就是因為拍賣行打死都不說出來買家到底是誰。老子就是不說你能夠把我怎么樣啊。
因此,除了那拍賣行的少數高管知道誰買走了鬼面翡翠,剩下的人誰都不知道鬼面翡翠到底是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拍賣行都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那些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拍賣行當然是被歷史無情的淘汰了。
這拍賣行的工作人員進來的第一堂課不是說什么辨認古董什么的,而是說忠誠,對拍賣行的絕對的忠誠。當然了,對拍賣行忠誠,自然是要對顧客忠誠了。顧客的資料是絕對不會被擅自泄露出去的。因此,山本次郎問出來這樣子的話之后,工作人員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了。
如果是這家伙在工作中犯下了一點小錯的話,或者是被批評教育一頓,但是他要是敢泄露哪怕是擅自顧客的一點點籽料的話,那也是會直接的被開除,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的。
這山本次郎問出來這樣子的話之后自己也是后悔了。他自己就是很多拍賣行的貴賓,他當然應該是清楚這些拍賣行對顧客資料的保密到底是到了什么樣子的程度了。
因此,山本次郎猶豫了一下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們經理來,希望你們能夠轉達一下,我是山本家族的山本次郎,這是我們的名片。”
拍賣行的工作人員對那些有錢人的家族中的一些成員當然是非常的了解了。這些對他們來講就是衣食父母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工作人員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一條大魚,拿著山本次郎的名片,在這個時候工作人員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送到了經理那邊。
這經理知道的事情當然是比這工作人員更多一點了。一看名片,鍍金的,山本家族的標志赫然就隱藏在后面,就這名片,一張沒有一千美金根本就做不下來。因此,這經理也是立刻趕過來了。他們拍賣行在日本也是有自己的生意的,要是得罪了山本家族這樣子的大鱷的話,那可以想象他們在日本的拍賣行基本上就不用干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個時候經歷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趕過來了。
互相問好了一下,山本次郎把自己的要求委婉的說了一下,并且是重點的強調說:“我這也不是想破壞拍賣行的規矩,貴行在東京的分行我也是那里的貴賓,實在是那兩把刀是我們山本家族的佩刀,希望你們能夠行個方便,和買主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能夠轉讓,我愿意花雙倍的嫁個他買下來。而且,你們拍賣行能夠得到我們山本家族的友誼。只要是你們聯系了,不管是不是能夠成功,你們都能夠得到我們山本家族的友誼。”
這最后的一句話是非常的中的,小鬼子雖然是有時候惡毒無恥了一點,到現在死不承認自己是侵略中國,但是有一點,這幫孫子在說話的時候倒是比較算話的,很少有違約的情況出現。
山本次郎說拍賣行能偶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那這樣子的時候拍賣行就是能夠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這個時候經理也是為難了,客戶的資料確實是不好泄露的,不過拍賣行如果是能夠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的話,那到時候在東京的工作也是能夠順利的展開的。
到最后經理點點頭說:“那好,既然山本先生是我們東京分行的貴賓,那在我們香港這邊也是貴賓了。我們的貴賓卡是通用的。不管是日本香港還是英國都是一樣的。既然大家都是貴賓的話,我就破例給你聯系一下。”
實際上這經理做出來這樣子的決定也是相當的冒險的。這客戶的資料是一點都不可能泄露的,為別的客戶聯系一下也算是泄露的。要是泄露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客戶直接投訴過去,這經理根本就不用任何的狡辯,直接的被開除。
這兩把刀當然是蘇半城直接的動用了貴賓的權利高價買走了。他給出來了一個客戶和拍賣行都無法拒絕的價格。這就是貴賓客戶的魄力,只要是我看上了的古董的話,那價格是好商量的。
經理來到蘇半城的包廂說:“蘇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有一位本行的貴賓一樣的看上了那兩把刀,希望你能夠割愛轉讓給他。他愿意出雙倍的價格。”
這個時候蘇半城就不高興了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盯住這經理說:“你是第一天上班嗎?你認為我缺錢嗎?”
似乎蘇半城當然是不缺錢了,香港大名鼎鼎的蘇半城會缺錢那才是笑話呢。這個時候經理背后直冒冷汗,得罪了蘇半城的話,自己的位置算是不保了。
正當這經理汗流浹背的擔心的時候。誰知道蘇半城猶豫了一下說:“你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知道規矩是怎么樣的,但是你還是破壞規矩,想來讓你破壞規矩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說來我聽聽。”
這話雖然還是非常的冰冷,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了一定的轉機了。這精力喜出望外,立刻把手山本次郎的名片拿出來。這玩意他還想著自己留下來,就算是以后沒有什么用,和山本次郎不會有什么交集了,但是這玩意炫耀一番也是好的,或者是說到時候賣掉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先把蘇半城這事情給解決了算了。蘇半城接過來名片看了一眼:“山本家族的山本次郎,有意思,我聽說他也是非常喜歡古代的兵器的,而且我們也有過一些生意上的來往,雖然是沒有見過面,但是也算是有點關系了。說說看,山本次郎說什么。”
像是蘇半城和山本家族這種規模的生意,有時候兩個家族做生意不需要主要的人物見面,一般的小生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下面的經理做主就成了。要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是堂蘇半城或者是山本次郎來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花錢請那些經理來做什么啊。
這個拍賣行的經歷終于是冷靜下來說:“山本先生也是我們拍賣行東京分行的會員,而且,他說那兩把刀是他們山本家族的東西,上面有他們山本家族的內部標志,說明這兩把刀是從他們山本家族的前輩嫡系傳人手中流失出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希望能夠出雙倍的價格把這兩把刀給買回去。”
蘇半城笑呵呵地拿著名片說:“雙倍,呵呵,好闊氣啊。還有呢,你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破壞規矩的,老實一點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講出來。”蘇半城是何等的精明啊,他如何看不出來其中有貓膩啊。
第二百三十七章軟肋 這個時候那經理果然是說:“山本先生還說,只要是我們聯系了,不管是不是能夠成功,我們拍賣行就能夠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
蘇半城這才點點頭說:“這就對了。無利不起早,記住了,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再我面前耍花招的話,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恩,這個事情我也是很有興趣的,你去把山本次郎給請到我的包廂里面來,我們面談。”
這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只要是蘇半城不反對的話,剩下的就和拍賣行沒有一mao錢的關系了。
就算是談不成的話,那也是山本次郎自己沒有本事。蘇半城是一個禿頂的家伙,年紀不算小了,不過因為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是五十來歲的年紀,但是實際上僅剩下的那點頭已經是雪白了。
當然蘇半城染個還是很容易的。這時候蘇半城的一個朋友在一旁問:“老蘇,你這是玩的哪一手啊,我記得你一向是不愿意怎么樣和日本人打交道的不是,今天怎么破例了。”
蘇半城笑呵呵地說:“日本人手中也不是沒有什么好東西,在有些地方還是我們值得學習的。而且這山本次郎手中也是有我們國家的國寶,一件宋代的瓷器,有人懷疑那不是一件宋代的瓷器,而是密色瓷器,我一直想要見識一下,但是總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這一次他自己既然是找上門來了,那這個時候我怎么樣能夠放過他呢。”
小鬼子到底是從我們這里弄到了多少的古董,這個不好說,反正偽滿政權的時候,他們可是從我們這里弄到了不少的東西,末代皇帝溥儀這家伙從宮里面弄走的相當的一部分的古董到最后都被日本人給弄走了。
蘇半城的朋友聽到這里,知道蘇半城那種義氣又上來了,但是也是一陣無奈的搖頭,山本次郎這下要大出血了。被蘇半城抓了把柄,就算是不想要大出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在這個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本事擠兌小鬼子的,但是蘇半城絕對有這種本事,也是偶遇這種資格的。
山本次郎聽到是蘇半城,買到的那兩把刀,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子,富豪里面誰是真心的喜歡收藏古董,誰是拿著古董作為投資的一個項目的,這個山本次郎心中還是比較的清楚的,和這個蘇半城雖然是沒有真正的見過面,的那是山本次郎知道這個家伙是那種真正的喜歡收藏古董的人。
蘇半城在二十年前買了一件明代激缸杯,當時價格不過是是十來萬,但是現在已經是升值到百萬價位了。但是他就是不出手,有不少的人想要求購這件激缸杯,但是蘇半城重來都沒有動心過。
他的財富犯得上賣古董籌錢嗎?當然不會了。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為了山本家的兩把刀還是很快的趕到包廂里面去了。經理介紹了兩個人認識,知趣的退開了,蘇半城的那位朋友也是很主動的退開了。
山本次郎開門見山地說:“一想聽聞蘇先生是一個喜歡收藏的人,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山本我也是一個喜歡古董的人,尤其是敬仰貴國的文化。這一次來本來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但是沒有想到遇到了兩把我們山本家族的佩刀。本來我想著就算是砸錢都一定要把這兩把刀給買到手的,但是沒有想到蘇先生先下手為強了。這兩把刀是我們山本家族前輩的佩刀,希望蘇先生能夠割愛讓給我。”
山本次郎這家伙說話也是非常的直接,雖然是恭維了蘇半城幾句,但是很快就把話題給轉移了過來了。
蘇半城沉思了一下,也不見是有什么樣子的表情說:“山本先生果然是個中國通啊,對我們國家的文化了解的那么多,佩服佩服。”
山本次郎見到蘇半城這家伙就是不搭茬,只有說:“我一向是喜歡貴國的文化,在大學的時候到北京大學做了兩年的訪問學者,因此,對中國還是相當的熱愛的。”
既然是蘇半城不提佩刀的事情,那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只有先套近乎了,畢竟想要蘇半城割愛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蘇半城這家伙是那種陣心的喜歡古董的人,而絕對不是那種直接的喜歡錢的人。
要是喜歡錢的話,那這就好說了,山本次郎最多是多花錢錢,兩倍甚至是三倍的價格都是他可以接受的。但是蘇半城這家伙就是不搭茬。
聽到山本次郎是在北京大學呆過的,因此,這個時候蘇半城倒是很快轉移話題說:“山本先生居然是在北京大學呆過,難怪普通話說的那么好,你對北京大學怎么樣看。”
山本次郎沉思了一下還是很鎮定地說:“要是我說的話,守成有余,開拓不足。現在的北大已經不是以前的北大的,勾心斗角的事情比座學問重要,在北大已經沒有多少真心做學問的人了。這在世界上其他國家的高等學府是不多見的。”
山本次郎還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了北大的弱點了,這不單單是北大的弱點,國內很多大學也是這個樣子的,這蘇半城也是知道,但是壞習慣不是一天養成的,想要改掉的話,那也不是說一天能夠養成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也是很無奈,他苦笑了一聲說:“會改變的,一切都會好的。山本先生不是想要我手中的這兩把刀嗎?說實在的,我對古代的兵器還是相當的喜歡的,這兩把刀也是明代的古董,價值不菲啊。”
山本次郎看到蘇半城終于把話題給談到兩把刀上面了,立刻激動地說:“這對蘇先生來講或者是說是一般的古董,但是對我們山本家族來講,這是我們山本家族的傳承,希望蘇先生能夠割愛,有什么要求蘇先生盡管說,只要是你能夠把這兩把刀轉讓給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就我感激不盡了。”
對蘇半城來講,山本次郎可是不敢用什么山本家族的友誼來忽悠人,他能夠用這樣子的話忽悠拍賣行的經理,那是因為他有這樣子的資格,拍賣行有求山本家族。
但是蘇半城本身就是世界級別的大富豪,若是說起來實力的話,那也是相當的強大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說是讓蘇半城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的話,那這話是山本家族的族長才有資格和蘇半城說的。
蘇半城心中暗想,小子,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從我們這里弄走了那么多的古董,是不是還回來一點了。當下蘇半城胸有成竹地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君子有netg人之美。我聽說是山本先生的收藏里面有一件宋代的瓷器,疑似密色瓷器的那件。還有,山本先生好像有一本宋代印制金剛經一卷和兩尊佛像,對這些東西我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如果是山本先生能夠把這些讓給我的話,那這兩把刀你今天就可以拿走。”
蘇半城這家伙做事情絕對是夠狠的,一件疑似的密色瓷器都已經是比這兩把刀更值錢了。加上一卷金剛經,而且是宋代的金剛經,還有兩尊佛像,這都是山本次郎收藏的精品,是他經常炫耀的東西。
山本次郎就像是觸到了痛處一般,一個喜歡古董的人,聽到別人琢磨自己的東西,那種憤怒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想象的到的,就像是要從他身上割肉一般難受。
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不愧是做生意的人,控制力還是非常的好的,憤怒的表情不過是在自己的臉上出現了一秒而已,隨后他立刻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宋代金剛經是我們日本的東西,在我們國家已經很多年了。”
蘇半城一點都不客氣地說:“日本的東西,做你的net秋大夢去吧。這東西歷史上是有記載的,1912年的時候,故宮的檔案里面還有這件寶貝,但是到后來居然是找不到了,有人就懷疑被偷走了。果然,被溥儀這家伙給帶到東北去了。后來這東西在沈陽出現了一次,但是后來這東西就不知所蹤了。直到一九四六年的時候,這件東西出現在了東京的一次展覽中,這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吧。這是我們的東西,不是你們的。”
這宋代的金剛經不過是小鬼子從中國弄走的文物中的一件而已。蘇半城既然是直到山本次郎是喜歡古董的,當然是研究過這家伙手中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古董,怎么樣的來歷了。
這一次山本次郎想著要那兩把山本家族的刀,蘇半城怎么樣能夠放過這個機會啊,他開了這個交換的條件,其實也是有漫天要價的意思。
果然山本次郎是有點不甘心這樣子的吃虧,他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有了一點點的猶豫,這代價是不是說真的合適啊,但是最后他還是下定決心了,還是那兩把刀更重要一點。
第二百三十八章兩個要求 但是蘇半城還是小看了那兩把刀對山本次郎的誘惑力,最后山本次郎很是堅決地說:“好,我答應了,現在我們就簽訂合同,我會把這四件古董交給蘇先生的。”
在山本次郎看來,無論是宋代瓷器,金剛經,或者是兩尊佛像,那都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但是要是說山本家族的兩把佩刀,那就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東西了。
至少對山本家族來講,這東西已經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了。那是一種家族傳承的象征,那是金錢無法衡量的存在。蘇半城也是非常的開心,他沒有想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居然是傻乎乎的答應了自己的問題,當下找來拍賣行的經理,起草了一份合同,兩個人簽字,而且是各自的朋友也是做了中間人。
山本次郎當天就把兩把刀給帶走了,蘇半城倒是不怕山本次郎賴賬,實際上錢到他們這樣子的程度的話,賴這點帳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意義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剛剛的離開,蘇半城的朋友就疑惑地說:“老蘇,我聽說山本次郎手中還有一件圓明園的獸頭啊,具體是什么玩意我還真的不清楚,但是他手中一定是有那么一件的,估計是小鬼子從我那這里弄走的,你怎么樣不弄回來啊。”
蘇半城非常正經地說:“那些獸頭有什么文化傳承啊,外人看來說什么我們中國人一定要聚齊十二獸頭什么的,但是能夠有什么樣子的用啊,如果是行里面的明眼人的話,那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是外國的同行給我們下的套。他們故意把獸頭給炒作起來,想著讓我們中國人掏錢買,只有傻子才會上當。我就是不上他們的當,這事情你是外行人,你是不怎么樣的了解這里面的行情的。哼哼,雕蟲小技而已,怎么樣能夠瞞得過我啊。”
經過這一次交手,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家伙算是認識了,而且兩個人對鼓搗的兵器都是非常的喜歡的,因此,一來二去私地下兩個人也是成了很好的朋友。
說來這一次來江流市投資,其實按照蘇半城原來的行程是沒有到江流市博物館這一項的,但是因為山本次郎希望能夠去江流市博物館看一看,蘇半城也就跟著過來了。
兩個人的大概認識的過程基本上也就是這樣子了。經貿委的人做收集資料的工作做的還是非常的有效的。龐統這家伙聽到這里之后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子啊,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接下來就好辦了,我們去看看。”
這個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已經是到了博物館里面了,而山本次郎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而且,看來山本次郎還滿心期待的樣子。這個山本次郎也不是不會說中國話,而且說的是非常的流利,但是現在屬于商務交往,山本次郎就要顯示一下自己外商的身份了。找個翻譯是很正常的。
聽了山本次郎的話,翻譯問:“山本先生說,聽說你們江流市解開了第二塊鬼面翡翠,不知道是不是在你們博物館。”
這個時候宋江分心中大恨啊,你這小鬼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要是那玩意在我們博物館的話,這個時候我們博物館還會那么冷清嗎?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宋江風表面上卻裝作一副很遺憾地表情說:“山本先生的消息果然是靈通啊,我們江流市確實是開出來了第二塊鬼面翡翠,但是很遺憾不在我們博物館。不過,既然山本先生來我們江流市投資的話,那相信鬼面翡翠你能夠很快的見到的。我們會在適當的時候拍賣這塊鬼面翡翠的,應該是面對廣大的投資商拍賣。”
反正這個事情已經是形成了決議了,江流市是鐵了心的要把鬼面翡翠給賣掉,從而能夠在今年在這個事情上得到更大的利益。雖然是這事情還沒有公開,但是既然山本次郎是投資商,而且對鬼面翡翠是那么的關心,因此,這個時候宋江風把這個決議說出來也是沒有什么的。
山本次郎顯得有點遺憾,向著蘇半城聳聳肩膀,表示自己很失望。其實山本次郎這一次想著去博物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是沖著鬼面翡翠來的。
江流市開出來了第二塊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消息在世界上的傳播度是江流市的人始料未及的。反正現在各國的同行基本上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了,大家紛紛是摩拳擦掌準備一場硬仗。
第一塊鬼面翡翠天知道在什么地方,這第二塊誰都想見識一下。
山本次郎也是不例外的。其實在離開賓館之前蘇半城就說:“山本,其實你這一次去看鬼面翡翠,不一定如愿以償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琢磨這東西呢,它在博物館的可能性不大。”
山本次郎點點頭微笑著說:“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著去碰碰運氣,很多人都是希望能夠像是得到第一塊鬼面翡翠的那個人一樣得到第二塊。以便是自己能夠做一個幸福的人。我也是希望這樣子的。而且我想不少的人都是這樣子的想的。誰不希望得到這第二塊鬼面翡翠啊,這可是身份的象征啊。”
蘇半城直接的點出來說:“最希望得到鬼面翡翠的人其實應該是第一個得到他的人,既然是他已經是得到了第一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他再弄到第二塊的話,那這鬼面翡翠不就是一樣的獨一無二,一樣的神秘莫測。到時候如果是他想著把其中的一塊出手的話,那價格到底是怎么樣的,這不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嗎?”
這種心態其實一說起來,山本次郎也是非常的明白的。他們兩個都是行里面的人,知道在古董行里面獨一無二的古董才是最為值錢的。如果是鬼面翡翠只有一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價格到底是多少也就是由著收藏的人自己說了。但是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鬼面翡翠是兩塊的話,那這東西的價格就不一樣了。
因此,第一個收藏鬼面翡翠的人確實是非常的想要得到鬼面翡翠的。山本次郎非常遺憾的說:“我也不過是想要看一眼鬼面翡翠而已,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不能拿下來,這還不好說啊。這東西如果是在我的東京的話,誰要是敢說賣掉,直接會被群眾扔激蛋的。”
蘇半城點點頭沒有說什么。他們兩個不但是古董收藏家,而且是一個商人,怎么樣把一件商品的利益給最大化,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是非常的清楚的,把鬼面翡翠給留在江流市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才能夠把這東西的的利益給最大化。因此,這個時候山本太郎的最大的冤枉不過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親眼看一下鬼面翡翠的而已。
但是當他們來到這里的時候,聽宋江風的意思就是江流市已經決定把這東西給賣出去,這樣子的消息是讓山本太郎有點喜出望外,好像這事情只有缺心眼的人才能夠做出來的決定,但是實實在在的就是在山本太郎的眼前。
這個時候山本太郎嘰里咕嚕的又說了一通,鬼面翡翠他是在這里見不到了,這讓山本次郎有點失望,但是在這樣子時候也不是說他一點目的都沒有的。
他到這里來的第一個目的就是見一下鬼面翡翠,但是沒有見到,不過江流市的無敵的官員到底是給了山本次郎這家伙一個非常大的驚喜。
雖然是他不能夠盡快的見到鬼面翡翠,但是沒有想到江流市是打算把這玩意給出售了。這要是說起來錢的話,山本家族會差那兩個錢嗎?
而這一次他來的第二個目的,也是要的目的是打算見一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鬼面翡翠是非常的罕見的,這一點是沒有任何的疑問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畢竟是出現過了一個了。
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人才。什么樣子的高手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啊,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也是希望向這個高手學習一下的。相對江流市大規模的宣傳鬼面翡翠,誰解出來的鬼面翡翠倒是顯得比較的不重要了。
個人的利益總是被隨便的忽略掉的,這是一個非常的著名的特點的。王海東這家伙當然也是不計較這個事情了,他壓根就是不理會什么宣傳不宣傳,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理會王海東的話,他是求之不得的。
但是這翻譯卻說:“山本先生說了,如果合適的話,他希望能夠見到一下鬼面翡翠原來的主人,能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那絕對是一個高手,山本先生想要當面請教一下賭石的事情。”這時候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事情我沒有參與到其中,因此,我要請教一下領導。”
這事情確實不是宋江風能夠做主的,好像是這樣子的事情文物局的人似乎真的不了解,而且宋江風這家伙更是連誰開出來的鬼面翡翠這樣子的玩意都是不知道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能夠知道有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一顧聚寶閣 而這個時候宋江風第一個想起來大家就是請示領導,只要是有什么疑問的話,那請示領導總是不會有什么錯的。
而這個時候山本太郎直接說:“蘇君,你怎么樣看待這個事情,這一次想著看一下鬼面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樣子,沒有想到這東西就能夠被他們出售了。這讓我非常的意外啊。”
蘇半城一副早就知道是這樣子的表情說:“這玩意確實是有點不靠譜的,但是也許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內地的情況,在內地有些事情是不能夠用商業的標準去看待的。山本,你雖然是在北大生活過,但是對內地的一些情況你還是不怎么樣的了解。想要打開這樣子的一個市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不要忘記學習怎么樣和這些官員打交道,不然的話,你會輸的很慘的。就算是你們山本家族可以橫行歐洲,可以橫行美國,但是想要在中國做生意的話,你們那一套是用不上的。”
蘇半城在內地做生意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非常的了解內地的一些情況的,有些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是用商業價值去衡量的,這才是內地市場。
山本次郎若有所思,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也是短時間里面不可能適應這樣子的變化。似乎這樣子的情況對他來講是非常的難以適應的。而這個時候宋江風找到了剛剛要進來的龐統局長和鄭靜兩個人。
宋江風請示說:“局長,客人提出來了一個額外的要求,說是要看一下鬼面翡翠,我已經是把市里面的決定告訴他了。但是這個時候客人提出來要見一下鬼面翡翠原來的主人,希望能夠在賭石上和這二個人互相的交流一下。我們應該怎么樣辦?”
鬼面翡翠到底是誰開出來的,其實龐統這家伙也是不怎么樣的知道的,他不是很關心這種事情的,實際上就算是屬于他文物局局長的本職工作的古董新聞龐統都未必是怎么樣的關心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遲疑了一下說:“你把市里面的決議說出來是很正確的,其實市里面也是打算在最近幾天公布這個事情的,希望由這個事情能夠吸引到更多的投資商,至于說鬼面翡翠到底是誰開出來的,小鄭,這個事情你們經貿委了解嗎?”
鄭靜還真的是很熟悉這樣子的事情的,她想都不想就說:“這個事情也是經貿委的一個工作,而且當時鬼面翡翠被送到金庫的時候我也是當事人之一。市里面的領導是決定借著這鬼面翡翠的東風能夠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把這一次的招商引資的工作給搞上去,爭取今年我們江流市的gdp能夠到全省的前三名。因此,這個事情還是我們經貿委配合下進行的。”
江流市的經濟說實在的夠差勁的,反正市領導去省里面開會的話,總是有一種被戳脊梁骨的感覺。在這樣子的時候市領導當然是想著怎么樣的把這個gdp給搞上去了。
這一次鬼面翡翠確實是一個東風,市領導能夠把百分之二的步行街的股份讓出去,能夠讓出來兩套別墅,這些絕對都是以前不可能做出來的讓步的。
就算是那個人是市委書記的兒子的話,那想要市里面的人做出來這樣子的讓步也是不容易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市里面實在是不愿意繼續丟人了,去一次省里面開會就丟一次人,這一次江流市幾個主要的領導是想著打算打一場翻身仗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給了王海東那么大的優惠的。而經貿委就是配合市里面把這樣子是事情給搞好的一個單位。
鄭靜作為實際的經手人之一,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了解情況了。龐統聽到了這個消息,臉上頓時露出來了笑容:“那感情好,鬼面翡翠我也是聽說過的,我倒也是希望能夠見一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快打電話讓他過來。我們江流市可是藏龍臥虎啊。”
鄭靜倒是搖搖頭說:“算了吧,打電話估計是請不來人的,我還是親自過去吧,這些人都是清高的很的,一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是不可能的。”
龐統想了一下,那些搞藝術什么的都是有臭脾氣的,說不清一個電話還真的不可能把人給叫過來。
因此,在這個時候龐統點點頭說:“外賓正在等著呢,希望快去快回。”
鄭靜立刻讓司機開車到回龍觀古董市場,這鄭靜按照級別的話是沒有什么司機的,但是,這玩意到底是搞招商的,這是關系到江流市的臉面的,既然是讓鄭靜負責這件事情,雖然是他的級別不夠,但是也不能夠在外商面前丟人不是,專車司機什么的還是有的。
而鄭靜心中非常的清楚,王海東是什么樣子的人啊,市委書記的兒子啊,這樣子的一個人是他打電話能夠叫過來的嗎?似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當然是要端正態度了,其實她自己心中也是沒有譜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能夠真的把王海東給請過來,鄭靜心中也是直打鼓。
到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直接開到聚寶閣的門前,雖然是有回龍觀的工作人員對這個驅車直入的行為有點看不過去,但是仔細看了一下車牌,市政fǔ的車輛,當下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一邊溜達去了。
鄭靜來到聚寶閣,王海東正拿著一件瓷器擦拭,什么樣子的瓷器鄭靜還真的看不出來,但是她感覺像是明代的一類瓷器,這還是她經常去博物館借古董的緣故。但是這瓷器到底是什么對鄭靜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重要了。
鄭靜進來之后,倒也是沒有因為王海東的年紀而吃驚。
市委書記的兒子,大約也就是那么大,鄭靜心中也是有準備的。進來后,鄭靜說:“你是王掌柜是嗎,我是經貿委的鄭靜,今天我們負責接待一個考察團,是一批港臺商人和日本外商。其中日本外商提出來想要見你一下,向你討教一下賭石方面的技巧,因此我希望王掌柜能夠去博物館一趟。”
王海東先是一愣,那幫考察團的商人難道不是沖著古董去的嗎?鬼面翡翠,好家伙,感情他們是打這個注意呢,我說之前的時候在我聚寶閣外面的眼線不是一個兩個啊,惦記這鬼面翡翠的果然不是一家,這一次把鬼面翡翠給送到市里面的話,那還是非常的明智的,至少這事情以后不管我什么樣子的事情了。
鄭靜看到王海東猶豫了一下,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有本事的人總是顯得的不合群,而且脾氣一般是非常的古怪的,更何況王海東這家伙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背后強大的不得了。
如果是他不答應的話,那還是真的奇怪啊。但是鄭靜到底是不怎么樣的了解王海東,如果是一般的藝術家什么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就拿架子不去了。我去見考察團那幫滿身銅臭的人,讓他們來見我還差不多。
但是王海東就沒有這樣子的mao病,他這個時候十分讓鄭靜意外的點點頭說:“去見考察團的那幫人,這事情我聽說過,我以為這事情以后用不到我了呢,沒有想到還是找上門來了,也好沒我倒也是想要看看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他們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在我們江流市投資。”
王海東還真的愿意了,鄭靜這個時候心中的心思就是這個幫搞藝術的就是有點不靠譜,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樣想的。不過王海東既然是痛快的答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鄭靜當然是不敢怠慢了。
博物館那邊的人還等著呢,考察團的人如果是等急了的話,萬一有點什么變故也不是她鄭靜能夠承擔的了的。鄭靜和王海東乘車用最快的度趕到博物館,中間還闖了兩個紅綠燈,但是看那司機闖紅綠燈的時候的那種熟練的程度,估計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做這樣子的事情了。
不過,似乎交警對這種車輛也是非常的熟悉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些交警根本就像是沒有看到有車輛闖紅燈一樣。作為一個交警,如果是進交警隊遇到一個提攜后輩的交警的話,那老交警第一個告訴這新人的就是什么樣子的車輛是能夠攔截的,什么樣子的車輛是不能夠攔截的。
規矩無非就是豪華車不能夠攔截,天知道豪華車有什么背景,太差的車也不是和攔截,像是那些破車也沒有什么油水,反正查什么車,貨車,大貨車,這才是有油水的,沒有錢,開大貨車你敢說沒有錢誰相信啊。
因此,做交警也是不容易的。王海東連一輛車都沒有,自然是不關心什么交警的態度了。
一路開來,飛快的到達了博物館。而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這兩個領導居然是站在門口等著。這個讓鄭靜是感覺到有點奇怪的。
這時候鄭靜也是害怕出現什么樣子的意外,因此連忙就問:“龐局長,你們兩位領導怎么出來了,不會是考察團那邊出了什么意外了吧。”這要是出現什么意外的話,那絕對不是鄭靜能夠承擔的了的。
龐統無奈地說:“我們有特使沒有辦法啊,意外倒是沒有什么但是,那個叫做山本的日本外商倒是一個死心眼,一定喲啊先見到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這才去參觀博物館,我們也是沒有什么辦法啊,既然是外商體出來要求了,我們也是要盡量的滿足的。”
其實不是他們兩個進去后又出來了,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進去。因為翻譯直接出來把山本次郎的要求給講了一遍了,在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的這家伙是不會進去的,傻子才會在這樣子的時候進去。
可以想象得到,現在考察團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這時候肯定是說這幫商人的脾氣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博物館里面的這幫人可是都是有錢人啊,億萬富豪,在這樣子的時候,誰也搞不清楚這幫人到底是怎么樣想的。因此,龐統和宋江風兩個家伙壓根就是忙于進去。
反正他們兩個也是了解鄭靜的,不了解那些億萬富豪,但是起碼來講也是了體制里面的這些人啊,鄭靜也是非常的著急的,找那賭石的高人去一定是會非常的迅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兩個家伙干脆就在這里等著了。
反正做官的都是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的,一個會議開三五個小時那是經常的事情,開個七八十來天的會也是正常的事情,因此,如果是說耐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等待對龐統和宋江風來講的話,那這半個消失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幾根煙的功夫而已。
而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這兩個家伙確實算是非常的了解鄭靜這種體制里面的人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果然是非常的迅的把王海東給找來了。
但是正當龐局長想要說什么的時候,這宋江風卻是大吃一驚說:“王掌柜,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說那個解開鬼面翡翠的人就是你嗎?”
宋江風剛剛的從王海東的手中弄到了唐刀,而且這宋江風還琢磨著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把這唐刀給弄到手中,如果是說問心有愧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子啊這樣子的時候面對王海東的時候,宋江風心中是有點羞愧的。畢竟宋江風是個文化人,雖然是有時候做事情是無恥了一點,但是畢竟被當事人碰到了當場的話,那這臉面感覺著也是有點不好說的。更何況在宋江風的記憶中,那些讀書,而且是在賭石上有點成績的人至少是中年人,或者是說像是劉老六這樣子的老不死的才算是真正的賭石高手。
就算是古玉的話,那年紀也算是不小了啊。但是看王海東這家伙,頂多也就是說二十歲,大學剛剛的畢業的年紀,這家伙居然是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還是相當的讓人吃驚的,至少宋江風是非常的吃驚。
第二百四十章你不是忽悠我吧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正是我,其實我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那也是僥幸,如果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那我未必能夠有這樣子的運氣。”
王海東如果是說張牙舞爪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還真的有可能看不起他,年輕人有點本事狂什么啊,像是宋江風這樣子的文化官員最看不起那種年少輕狂的人了。
但是王海東越是這樣子的謙虛,宋江風心中越是沒有底。鬼面翡翠這家伙到底是價值多少錢,那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能夠開出來這樣子的翡翠來的話,那會是僅僅運氣那么簡單,你騙鬼去吧。
似乎是宋江風這家伙已經是習慣了這種官場的勾心斗角,說謊話不臉紅不單單是商人的本事,官員也是要有這樣子的手段的,尤其是要把那些謊話給說的冠冕堂皇,這更是重點中的重點。
當下宋江風就說:“王掌柜果然是年輕有為啊,如此年輕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日后定然是前途無量,你們這樣子的富豪應該是為了我們江流市的展多多的做出來一些貢獻才是的。”
這多做什么樣子的貢獻,很顯然,王海東如果是能夠主動的把唐刀捐獻給博物館的話,那博物館的人弄個獎狀,給個五千塊獎金,這已經是相當的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別小看這五千塊獎金,有時候捐獻古董給二三百也不是沒有的,這是要看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到底是能夠捐獻出來多少東西來。
王海東當然是能夠聽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卻打趣說:“我這窮的收破爛的人,有什么錢啊,就一個鬼面翡翠,到現在還不是我的。我們做生意朝不保夕的,苦命啊。”
王海東這家伙就是不提捐獻的事情,這其實也是非常的正常的,誰有唐刀這種東西也是不會輕易的捐獻出來的,上百萬和五千塊那個多那個少誰都知道。而這個時候宋江風當然是不可能在這個話題上多做什么糾纏了。
因為這個事情本來就不好明著提出來。局長還在這里呢,他當然是要重點的介紹一下領導。王海東對龐統這家伙還是相當的尊敬的。
盡管是這龐統作為一個文物局的局長,專業的知識簡直就是垃圾的很,但是這局長至少是知道一點,給自己的職工創造福利,起碼一個護犢子的領導當然是值得尊敬的。龐統這家伙雖然也是驚訝王海東如此的年輕,但是他一個快要退休的局長已經是沒有了那種爭權奪利的心態了。
對這些年輕人倒也是非常的平和。他笑呵呵的如同一尊彌勒佛一般說:“果然是年輕有為啊,王掌柜,既然是有這樣子的本事,就要為我們江流市的經濟展做出來一點點的貢獻來,這時候日本客人正在等著呢,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和日本客人做一些交流,賭石方面的事情我是不怎么樣的懂得,但是至少我懂得了如果是讓外商有興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是能夠有更大的機會在我們江流市投資的,換句話說,你的任務很重,不要辜負組織對你的期望啊。”
這話就是一個領導說的冠冕堂皇的話來,你看不出來這話有什么錯來,但是也絕對聽不出來這話里面有任何的有用的成分在里面。
而鄭靜在一旁就是有點不舒服了,市委書記的兒子你們也敢這樣子的教訓,你以為你新來的大學生啊。但是現在山本太郎還在那里等著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也是不好說什么。
而就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太郎在博物館里面粗略的看了一下,果然是眉頭緊鎖,蘇半城的心情也是不怎么樣的高興,這還是一家博物館嗎?這里面的古董確實是不值得一看的,連蘇半城的一個書房里面擺設的古董都比不上。
當然了,蘇半城的書房中的古董那是價值百萬的,當然不是這博物館明面上的古董能夠比的了的了。
這其實也是龐統的安排,先讓他們在一樓看一些不怎么樣的古董,唐刀這種寶貝在二樓。如果是考察團一來就讓他們看到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確實是能夠產生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看過唐刀之后還能夠看別的什么東西啊。博物館可是沒有比唐刀更加的厲害的寶貝了。
因此,這個時候龐統也是采用了一般的展覽的循序漸進的規矩,先讓你們看一眼那些一般的古董。他也是知道用這一般的古董對付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的話是會讓他們不高興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博物館實在是太窮了,沒有什么像樣的古董,尤其是讓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種級別的億萬富豪看的古董更是少之又少了。
山本次郎皺著眉頭說:“蘇先生,我本來以為在中國的博物館里面能夠看到一些更加有意義的文化傳承的古董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里面的古董連你書房里面的那些都不如啊,這真的讓我有點失望。”
山本次郎這家伙一向是非常的向往中華文明的,希望內地的博物館里面能夠看到一些和日本和香港的博物館不一樣的古董。怎么樣也是要見識一下那些有深刻的文化內涵的東西,比如一些宋瓷什么的,現在別說是什么宋瓷了。
明朝的官窯瓷器都是屈指可數的。而且有幾件明朝的官窯瓷器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就山本的眼光看起來,這些明朝官窯瓷器中至少有一個是贗品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能夠證明一個事情,這博物館不像話,真的不像話。
蘇半城多少是了解一些內地的情況的,因此,他知道江流市的博物館能夠有現在這樣子的一個結果其實是比較正常的。但是,山本不一樣啊,正是因為山本對中華民族的文明太崇拜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出現了這樣子的一個情況那就是有點讓他無法接受了。
畢竟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是抱著一顆朝圣的心過來的。就像是唐三藏到了天竺,一看好家伙,這里的根本沒有什么經文,這才是最讓山本次郎失望的地方。
蘇半城笑呵呵地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要過分的在意。內地的一些小城市的博物館不過是最近幾年才展起來的,能夠有現在這樣子的一個規模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人家也是精心的準備了這次接待的。
你可能還不怎么樣了解內地的一些辦事的風格,其實他們這些人總是把好東西給安排到后面去的。別看這里是沒有什么好玩意,但是如果是去二樓的話,那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樣子的一句詩想來山本君是不會陌生吧?而且,你不是想要見那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高手嗎?人家不也是給你去請了。說實在的,我也是想要見識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蘇半城確實是對江流市的博物館的這些準備是有點意見的,什么玩意啊,就一樓的這些古董根本就不值得看。但是他畢竟是自己人,當然是要為江流市博物館講話了。
總不能夠讓小鬼子看著內訌不是。山本次郎這才點點頭說:“沒有錯,我們是來見那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老先生的,我為了這個還是做了一點點的功課的。但是像是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高手來講,他是不是能夠被請到這里來啊,我自己也是表示懷疑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自己的心中都是沒有底,那些有本事的人都是有怪脾氣的。像是這種大師,就算是相也是要親自登門拜訪的。”
這種事情在日本確實是這樣子的,像是那些大師級別的人物,都七八十歲了,那可是行業內泰山北斗啊,把輩分看的非常重的日本,這種大師就算是相也確實是要親自登門拜訪的,不然就是不禮貌。
實際上也是如此,這種大師一般都是七八十歲了,要是說讓人家過來,這個總是有點不好說是不是。在山本次郎看起來,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的大師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定是有非常大的影響力,滿頭白的那種大師。這樣子的人能夠被輕易的請過來嗎?似乎自己去拜訪一下是比較好的。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已經是有了打算了,要是那大師真的不過來的話,那這個時候自己就過去請教一下。
這個時候蘇半城胸有成竹地說:“這個事情你倒是放心,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是能夠把那個大師給請過來的。對那些大師來講,還是要給政fǔ一點面子的,既然是博物館的人都出面了,那大師一定是會過來的。這和你們日本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賭石大師 蘇半城知道很多大師都是國家包養的,不過對這些被包養的大師到底是有幾分的本事,蘇半城一向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種被包養的大師蘇半城在香港的時候也是遇到過幾位,說實在話,這些大師的本事真的是垃圾的很,五十來歲你就敢稱之為大師,那些做了一輩子學問,滿腹經綸的老專家老教授重來不號稱是什么大師,但是人家確實是大師,真正的大師,那些才是有學問,值得尊敬的人的。
蘇半城去北京的時候就親自拜訪過一些這種人物,就算是蘇半城是億萬富豪,但是他依然是覺得在這樣子的時候鞥能夠聆聽一下這些大師的教誨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不過,這個大師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要是說人家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本事的話,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有點不靠譜的。因此,在這個時候蘇半城倒也是沒有多說什么,不過是認為這個大師一定是被請過來的,因為政fǔ出面了嘛。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就算是蘇半城的話,也是要承認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果然,看到龐統和宋江風兩個人過來了,蘇半城很是肯定地說:“看見沒有,若不是真的把大師給請過來的話,這一次來的就不是局長,而是副局長了。”
山本次郎仔細的看了一下走過來的人,疑竇重生:“大師,蘇先生,我看他們還真的沒有請來,我看不清楚他們這幾個人中到底誰能夠稱之為大師。”
這個事情還真的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來的幾個人中,一共才四個人,龐統局長,宋江風副局長和經貿委的鄭靜,剩下的一個就是走在后面的王海東了。
這四個人中他們認識三個,剩下的一個還是非常的年輕的王海東,這事情多少是有點不靠譜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請來那么年輕的一個人做什么,難道說是大師不愿意過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師派遣他的孫子過來了。
蘇半城楞了一下說:‘那還是等等看。”就算是蘇半城對本國的情況有點了解,但是遇到這種事情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鄭靜因為這兩天就是一直陪同考察團,因此,算是熟人了。
她先介紹說:“諸位,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聚寶閣的掌柜王海東。王掌柜,這幾位就是來我們江流市參觀考察的客商。”
鄭靜很是有禮貌的介紹了蘇半城和山本等人,當然是重點介紹了蘇半城和山本,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確定了考察團是以蘇半城和山本為的。剩下的不過是陪太子讀書的而已。
但是這個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被雷的是外焦里嫩,一個在他們看來應該是頭雪白,七八十歲,走路都要別人攙扶的大師居然是一個二十來歲年輕的小伙子,難道這個世界瘋狂了嗎?
山本次郎這家伙也顧不上翻譯了:“龐局長,我們來江流市投資可是很有誠意的,你們不會忽悠我吧。”
這一句話讓龐統心中更是不爽了。小鬼子原來會說中國話,丫的還裝逼找個翻譯做什么。但是這個好死后龐局長臉色如常,笑里藏刀,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這種把戲對龐統來講已經是非常的熟練了。
因此,龐局長卻是非常肯定地說:“山本先生放心好了,這絕對是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而且,這還是一個具有高尚的品格,一心為公,毫不利己的人,他已經是把鬼面翡翠轉讓給了政fǔ,要不然的話,我們呢江流市也是不可能說是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
這王海東的身份確實是被徹底的落實的,這個時候山本太郎卻依舊是非常的驚訝,他對龐局長的話是非常的相信的,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對外商是會會撒謊的。但是這個時候更是讓山本次郎先生吃驚的事情出現了。
鬼面翡翠,價值連城,這樣子的東西居然是說捐獻就捐獻了。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出來的決定。而且,對方好像是一家古董鋪子的掌柜的。年輕輕的就能夠做到到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這樣子的人應該是有點真本事的。
因此,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定了定神才說:“王掌柜,真是抱歉,我以為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是一個老先生,剛才我和蘇先生還說如果是你身體不方便的話,我們會親自去拜訪你。剛才真的是太失禮了。不過是怎么樣都沒有想到你是那么的年輕的一個人。”
山本次郎道歉了,這家伙其實是給王海東道歉的,對真的有本事的人,山本一向是非常的佩服的。但是這個時候鄭靜開始吃驚了,這山本次郎可是相當的驕傲的,就算是在省里面的話,那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會給王海東道歉。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沒有什么,其實我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話,那也是一時的幸運,算不得是什么真的本事。賭石這一行,運氣占有相當大的一方面的。”
王海東這家伙越是謙虛,山本次郎越是覺得王海東不一般,因為他的一個老師,那是日本真正的賭石大師,這位大師說過的一句話就是人不和天斗,賭石運氣占有相當大的成分。
這話的意思和王海東的謙虛是何等的相似啊。山本次郎這個時候連忙說:“王掌柜客氣了,你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那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不然的話,這鬼面翡翠被開出來都快三十年了,但是怎么樣沒有其他的人把這玩意給解開啊,這東西是非常的不得了的存在,有運氣是一方面,但是還有一方面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掌柜自己的眼光已經是到了非常高的程度了。我的老師武藏net閣下曾經給我出了一個考題,我一直是看不明白,今天想請教一下王掌柜。”
王海東聽到武藏net這個名字以后一陣的頭大,日本號稱是黃金左手的頂尖賭石大師,賭石一輩子的老狐貍,這家伙出的考題能一般嗎?
當下王海東遲疑的眼神閃爍著,最后還是說:“既然是武藤老先生的考題,我們可以切磋一下,但是我不包成自己能夠一出來什么有效的建議來。”
武藤net來老不死的就絕對是個狠角色,王海東不得不防。蘇半城也是沒有想到山本次郎居然是有這樣子的一手,這家伙剛才還說已經是做好了一點什么準備,看樣子應該是有備而來的,但是他也是沒有想到山本次郎居然是直接的開口挑戰。這七十一就是在開口挑戰。
說來算是他們個人的挑戰,但是這其實也是日本賭石界的一次試探,試探一下國內的賭石水平到底是到了什么樣子的程度。雖然是王海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但是這個時候蘇半城對在王海東還是不怎么樣的放心,畢竟王海東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到了一個讓人不可能相信的地步了。
山本次郎這個時候才很客氣地說:“龐局長,不知道能夠借會議室一用?”
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龐統當然是會同意了。你們愛怎么樣折騰就怎么樣折騰,只要是你們開心的來,開心的走,這考察團就是和我們博物館沒有任何的關系了、至于說接待好考察團,他這個局長會有什么樣子的功勞。
實際上龐統重來是不怎么樣樣子的認為的,在他看來,接待這樣子的考察團的話,那能夠沒有什么樣子的錯誤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功勞,他重來不覺得這是撈功勞的機會。
王海東和蘇半城、山本次郎等考察團的人先一步到了會議室,自然是有宋江風陪著。
這個時候龐統局長才說:“小鄭,這山本次郎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啊,總是不按套路出牌,你丫的看完走了不就完了。對了,那個武藤net是什么人,聽起來像是非常的厲害的一個家伙。”
鄭靜既然是調查過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了。當然是非常的了解武藤net是什么樣子的人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她非常的熟練地說:“武藤net,日本珠寶行業著名的賭石大師,今年六十八歲,據說他二十多歲混跡賭石行業,一路走來憑借自己的賭石的本事給自己積累起來億萬家財,注意,這是他憑借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依靠日本的什么財團做后盾就已經是做到了這一點。在日本,武藤net在賭石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號稱是黃金左手,他在自己六十五歲生日的時候,被日本的同行送了一副書法,會當臨絕頂。”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是何等的氣魄啊,龐統也是知道這著名的詩句的。當然,日本對我們唐朝的文化是非常的崇拜的,基本上不管是建筑還是文化都是照搬唐朝的模式的,他們給武藤net這樣子的一個贊譽,那當然表示武藤net在日本賭石界已經是到了頂峰了。這個時候龐統也是有點心里面直打鼓:“那王掌柜是不是能夠接下來這個挑戰啊。”
第二百四十二章一個賭石的問題 這個問題鄭靜回答不了他,但是兩個人還是隨后進了會議室。在會議室里面,這個時候眾人沒有一個坐下的,雖然這里的沙看上去非常頂峰舒服。
這是自然的,文物局本來就不是什么熱門的單位,因此,那就是說非常的容易開會了。反正一個星期開兩三次是很正常的,每次都是至少兩三個小時,你說這該多辛苦啊,因此沙能夠不好嗎?
但是這個挺適合會議室里面的氣憤并不是非常的輕松,似乎是有點很緊張,就連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起來了。
山本次郎揮揮手,秘書送上來一個黑色的皮包,山本次郎很是謹慎的從皮包里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的錦盒,這錦盒有籃球大小,外表看起來的話,那是非常的華麗,絕對不是機械制作出來的,是那種手工繡出來的錦盒,單單是這幅錦盒價值都不一般。
山本次郎把手放到錦盒上說:“我曾經跟著恩師學了兩年的賭石,在臨走的時候,恩師送了我一件東西,他告訴我,如果是我有足夠的決心的話,那就能夠畢業了。要不然的話,就把這東西轉讓給更有勇氣的人,我這一輩子也別提什么讀書不賭石的了。但是這都過去三年了。我一直沒有能夠下定決定。這一次我想請王掌柜幫助我一把。”
說著,山本次郎打開盒子。其實里面的東西除了山本次郎自己和王海東之外,剩下的人都是非常的失望的。原來是一塊黑色的石頭。這么好的一個錦盒居然是裝著一塊丑陋的石頭,要不是說因為山本次郎確實是億萬富豪,龐騰等人就有出人的玉望了,這丫的石頭在路邊不是多的是嗎?
至于說這樣子的鄭重其事的把這玩意收起來嗎?
王海東卻拿起來這塊石頭,仔細的看了;兩眼說:“這確實是個難題,如果是我看的話,你能夠有三分的把握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眼睛瞪得大大的,瞳仁猛的收縮了起來。他臨行的時候武藤net也是這樣子的說過,按照山本次郎的水平的話,頂多是有三分的把握,或者是經過鍛煉之后能夠有四五分,但是五分是頂天了,至于到底是要怎么樣的做,這就是要看山本次郎自己的決心了。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這塊石頭的品相并不是非常的好,我恩師留給我最后的一道作業題也曾經這樣子的告誡過我,說按照我的水平的話,頂多能夠多三成的把握。如果是我有決心自己開這塊翡翠的話,而且能夠漲了,就證明我不管是從心理素質還是知識上都足夠有能力去賭石了。但是如果是我做不到這一點的話,就把這塊石頭賣給別人,從此再也是別提什么親自賭石的事情了。
現在我終于下定決心了,喝牛奶未必一定要養一頭奶牛,可以去市里面購買。我決定把這塊石頭讓出去,但是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接手這塊石頭的人。畢竟這東西是我恩師留給我的東西,如果是沒有一個合適的人接手的話,那這對我恩師也是一種不敬。但是見到王掌柜之后,我覺得你來接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這是山本次郎終于大徹大悟了,如果是沒有一定的知識,毅力和運氣的話,那別去玩賭石,這家伙有一種壯志斷腕的本事,難怪能夠成為山本家族的代言人。
丫的老子是沒有把握,老子不玩了總成吧,反正山本家族也是不靠賭石賺錢的,真的想要賭石的話,那我找幾個高手去就成了。
王海東看著這塊石頭,一直默默無語的聽著山本次郎的這些話,手中藍色的電流卻開始擴散開來,緬甸新坑的翡翠原石,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坑的東西,而且品相確實不算是非常的好,至少總外面看的話,能夠開出來翡翠的機會不大。
也就是說這玩意就算是說到了賭石市場的話,那也未必能夠有什么更好的價格的。
但是王海東的精神力清楚的感覺到,里面還是有料的。武藤net這家伙果然是不虧心狠手毒,這種翡翠原石他都敢賭,在日本賭石界他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那絕對是有他獨到的地方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就是沒有這個眼光了,而且,似乎也是缺乏這樣子的勇氣。
如果是武藤net沒有說后面的那些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或者是有膽子解開這塊石頭的。但是武藤net自己都說了。如果是山本次郎這家伙解開了,真的賭漲了這塊翡翠原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能夠親自去賭石了,但是如果是不能夠賭漲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山本次郎最好一輩子都別去親自賭石,他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正是這樣子的一句話,讓山本有點畏畏尾了,如果真的切垮的話,那對山本的信心打擊是非常大的。
但是這家伙也不是一般人,老子玩不起不玩了總成了吧。這對山本次郎的信心就沒有什么影響了,反正他也不是打算靠著賭石去家致富,山本家族的財富夠他揮霍一輩子了。
因此,他有底氣不完,這一次他聽說江流市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這時候呀就決定把這塊石頭讓給那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這個消息都已經是驚動了他的老師武藤net了,這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自然是相當的有本事了。
在這個時候時候,其實這塊石頭也是山本次郎為自己的師傅做的一次試探,看看中國的賭石界的水平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程度。
現在,中國的賭石市場可是全世界最大的,雖然是緬甸才是翡翠原石的主要產地,但是在緬甸最多的翡翠商人,最大的消費群體是什么人,還是中國人啊。
因此,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確實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個最大的消費市場的。看到王海東不說話,這個時候龐統倒是在一旁著急了,好歹你說句話啊,人家外商都著急了不是,你這不言不語的很沒有禮貌啊。
但是這個時候山本次郎沒有著急的樣子,耐心的等著王海東的回答。而且蘇半城這家伙也是很有意思,耐心的等著王海東的答案。因為兩個人都是非常的清楚,王海東既然是能夠解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至少眼光是差不到什么地方去的,而且賭石也是要仔細的觀察才是的,如果王海東立刻回答的話,那不管結果是怎么樣的,都是被他們兩個輕視的。
因為輕易的回答成或者不成的話,那都是表示王海東不過是在碰運氣而不是說在憑借真本事賭石。外商不說話,這個時候龐局長他們也是不敢講話,而鄭靜也是非常的了解這些商人,他們如果是不講話的話,自己最好還是老實一點在一旁等著,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會適得其反的。
十分鐘之后,王海東終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翡翠原石了。其實他這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在他拿到手中不到十秒鐘的時候他就是能夠確定這塊翡翠原石確實是能夠有資格賭一下的。
但是他要是敢這樣子的說的話,那絕對是給人一種碰運氣的態度。
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就抻著,不講話,看了十分鐘,拿夠了架子這才說:“雖然這塊翡翠原石的賭性不是非常的大,但是,賭石這玩意就是一個賭字,沒有一個人是有十分的把握的。在我看來,這東西還是有四五分的把握的,如果是有人能夠過六分的話,那恭喜他,他就是神了。”
王海東憑借的就是自己的異能,當然了他吸收的幾十年的經驗也是重要的保證。王海東在鑒定翡翠原石的時候有十來分鐘,為什么沒有一個人講話,那就是氣勢,在王海東鑒定翡翠原石的時候,那他給人的印象不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是一個五六十歲,飽經滄桑的老者的那種氣勢,這種氣勢讓人敬畏。
尤其是山本次郎這家伙,當年他也是只有在自己的師傅身上才感覺到過那種氣勢。那是一種一石在手,唯我獨尊的氣勢,這石頭到底是怎么樣的,我一句話就能夠決定。只有有這種決心的人才能夠在賭石行業里面混出來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居然那是在王海東的身上看到了這樣子的一種氣勢了,那這個時候絕對是讓他感覺到震撼的。但是更讓他震撼的還是王海東說的話,這話武藤netg非常的小,能夠有三成把握算是不錯了。有四成五成就能夠獨立去賭石了。而他自己就有五成的把握。
如果是誰能夠有六成的話,那就可以稱之為神了。在緬甸稱之為神的賭石行家屈指可數。其實不要小看這把握。賭石的時候這種把握是非常的重要的。比如說在競拍的時候,如果是對這塊翡翠有四成把握的話,他最多能夠出到五十萬,但是有五成把握的話,那他就能夠出到六十萬七十萬這樣子的一個價位,如果是有六成的話,極限價位在十萬也不稀罕的。
反正賭石的把握越大的話,能夠出的價格就越高。而王海東年輕輕的也是能夠說出來這樣子的一種話來,那就是說王海東對賭石的認識已經是到了自己的恩師的地步了。至少是比自己要厲害的多。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終于是徹底的信服了王海東就是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那樣子的一個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不可能有這樣子的話說出來的。
山本次郎站起來鞠躬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以后還請王掌柜多多的指教。”
這個時候龐統局長和宋江風這些人迷糊了,指教什么啊,王海東不過是說了兩句話,這鬼子就給鞠躬這玩意也是太有意思了吧。只有蘇半城能夠隱約的猜到什么,王海東確實在賭石方面是一個天才。王海東揮揮手說:“山本先生客氣了。這東西我收你,你開出來一個價格吧。”
山本次郎既然是自己不愿意解開,想著賣給王海東,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沒有先例的,在賭石市場上面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普通的,有時候是這個翡翠上人自己沒有什么把握,把東西勻出去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這個翡翠上人需要現金,急需要,而且自己不愿意冒險,于是也是能夠把翡翠原石給讓給同行的,這種事情在賭石市場上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山本次郎想了想說:“既然王掌柜不是外行,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按照這塊石頭的表現,五萬,五萬的話我就讓給你。”
五萬,這樣子的一塊表現不怎么樣的好的石頭,而且是體積不算多大,這樣子的一塊石頭要五萬雖然不算是高價位,但是也絕對不是低價位了。要知道這石頭還是新坑的東西,不是老坑的,新坑的翡翠原石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規律現在誰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新坑的翡翠原石的價格就是不怎么樣的穩定了。
如果是老坑遺留下來的話,那這樣子的一塊石頭十萬八萬的也是有可能的,盡管是品相不怎么樣的好,蟒帶什么的也是垃圾的很,但是老坑的東西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價位。山本次郎這家伙新坑的一塊翡翠原石他都敢要五萬,價格確實算是比較高的了。他老師武藤net這家伙購買這塊翡翠原石的時候折合起來也就是兩萬多一點。
當然了,山本次郎是個商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能夠原價把這塊石頭賣出去。對一個商人來講,夠本的話就算是賠錢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來出來了一個五萬的價格來,這還是山本次郎認可了王海東的本事才給出來這樣子的一個價格來的,不然的話絕對不是那么低的價格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你外行 王海東聽了這個價格搖搖頭說:“如果是這塊石頭扔到緬甸賭石的地攤上的話,山本先生按你的眼光來講會給多少錢?五萬,太貴了。一口價,三萬,如果你愿意的話那就成交,要不然你怎么樣帶回來的孩子們有帶回去。”
王海東似乎是對這個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似乎你愛賣不賣的那種架勢,風輕云淡,和我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
王海東的這種舉動其實也是在山本次郎的意料之中的,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這是賭石市場的規矩,當然拍賣的時候是例外的。一塊翡翠原石在不同的人手中能夠賣出去不同的價格,這是很正常的,就像是王海東說的那樣子,在拍賣大廳是一個價格,在地攤上又是另外的一個價格。
關鍵是山本次郎手中的翡翠原石是比較差勁的那種,雖然算不上是那種一點賭性都沒有的廢石,但是要說是一塊好石頭也算不上的。
其實王海東能夠出三萬的價格已經不錯了,這蘇半城就以為王海東出三萬的價格不過是給了武藤net的一點面子而已。山本次郎沉思了一下,看了看翡翠原石,這一塊石頭的品相確實不是非常的好,因此,他自己一直是沒有把握把石頭給解開,因此,這事情幾乎就是他的一塊心病了。
許久,山本次郎才點點頭說:‘好,三萬就三萬,我有一個條件,要當場打開這石頭,我要看一眼這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份作業在我心中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總是要知道結果。”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好,我們半個小時之后見,去回龍觀古董市場吧,那里有一家古董鋪子有解機。”
王海東說的當然是劉老六手中的機械了,這家伙最近這兩年一直是忙著玩石頭的,手中的解石的機器當然是現成的了。”
想著這個時候馬上就過去,似乎是不可能的,因為王海東也是知道這幫考察團到底是做什么的,不過是來參觀古董的而已,因此,在這個時候讓這幫人立刻去古董市場也是不可能的,至少要在博物館看一下,走馬觀花的看一下也是要半個小時才成的。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很好,很好,如果是有現成的解石機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你說有這樣子的器械的人是不是賣給你那鬼面翡翠的劉老六,劉掌柜。”
只要是翡翠行里面的人,對這樣子的事情都是非常的了解的,畢竟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大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不可能不關注這個消息的,劉老六當然液體是在他的調查之中了。
王海東大方的點點頭說:“沒有錯,就是劉掌柜,而且,在劉掌柜的手中還有十多塊翡翠原石,據說是和鬼面翡翠同一批的老坑翡翠原石,過兩天就要在紐倫堡大酒店召開拍賣會進行拍賣了。如果兩位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坐坐。”
這劉老六怎么樣也算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了,而且這個人還算是非常的仗義的那一種人。
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不介意給給他弄個的。山本次郎聽到這里當然是非常的興奮了,他如果是不喜歡賭石的話,也不會拜師學藝的,武藤net的兩年教導也是讓他收獲不小的,雖然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也是沒有畢業的,但是那是武藤net這家伙要求的高,其實山本次郎這家伙還算是有點本事的。
因此,聽到這里之后山本次郎這家伙立刻就點點頭說:“如此甚好,我正為著錯過了鬼面翡翠而遺憾呢,這一次我一定會過去的,而且我相信到時候過去的同行也是一定不少,甚至是我一向是不怎么樣的出來的師傅也是會過來。”
蘇半城這個時候也點點頭說:“確實是有意思,能夠和鬼面翡翠在一起的翡翠原石,賭性也是非常大的,我雖然不怎么樣玩石頭,但是旗下也是有珠寶公司的,回頭我會親自帶人過去的。”
這些富豪其實一般的商品對他們來講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什么金錢珠寶在他們看來只要是他們喜歡買來就是了。這些人要找到更多的樂趣才成。賭石,無疑是比較有意思的一個游戲。
沒有錯,對這些有錢人來講,這樣子的事情其實就是一種游戲而已,沒有什么樣子大不了的事情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點點頭說:“這一次的拍賣會一定是會吸引到相當多的同行過來的,而且我肯定歐美的一些大型珠寶公司也是會派人過來的。甚至是一些富豪,阿拉巴的那些石油大亨也是會過來,就算是自己不親自過來的話,也是會派專人過來的。
一個是參加劉掌柜的翡翠原石的拍賣會,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參加鬼面翡翠的拍賣會。其實第二個才是更加的重要的,鬼面翡翠,我相信一定是會有更多的人喜歡這東西的。拍賣鬼面翡翠,想要不造成轟動都難啊。”
作為世界上第二塊,也是唯一的一塊現在還在市場上的鬼面翡翠,當然是有非常的巨大的吸引力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能夠非常的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了,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種稀少的東西,大家都是追捧的很的,這更是讓鬼面翡翠的價格變得非常的高的,還有一點就是關于他的傳說也是非常的神奇的,帶有諸神的祝福的一塊翡翠,這絕對是一個收藏的熱點的。
山本次郎終于還是抓到了機會問了這一點了:“王掌柜,其實我也是一直有一個疑問想要問你,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如果是你自己留下的話,那絕對是傳家寶一樣的寶貝,但是你為什么會捐獻出來呢,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如果是你能夠拍賣出去的話,那得到的金錢可以說讓你一輩子都是吃喝不愁的。難道這中間有別的意思?”
山本次郎這話中有話啊,其實也難怪山本次郎這家伙話中有話,這樣子的一件寶貝誰都是不想捐獻出來的,至少山本次郎如果是得到了這鬼面翡翠的話,東京政fǔ想要他捐獻出來,那市長就要做好滾蛋的準備,山本家族絕對是有一百種辦法讓窺探山本家族的鬼面翡翠的市長滾蛋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真的出人意料的捐獻出來了,而且,似乎看王海東的樣子,這事情還是這家伙自愿的做出來的。
王海東笑呵呵的說:“我知道你不理解,也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我討厭麻煩,知道嗎?因為這東西我的一個親人已經是被綁架了。雖然這可能看成一個意外,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不愿意冒險。
我們中國有句老話,財帛動人心啊,這樣子的時候我是不愿意把這鬼面翡翠留在自己的手中,沒有意思,寶貝很好,這樣子的寶貝是很受到人歡迎的,但是我現在畢竟是個古董商人,如果是我把這塊鬼面翡翠留在自己的手中的話,我古董生意也別做了。而且,這江流市怎么樣也是我的家鄉,能夠為家鄉的人做點貢獻我也是非常的愿意的。
衣錦還鄉,這樣子的事情是你們這些外國人不可能理解的心情的。我們國家有很多的人在有錢了之后都會到自己的家鄉投資工廠,修橋補路,建造學校什么的,反正都是會回報鄉里的。”
王海東這樣子的話到底是有幾分的可以相信,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態度至少是非常的真誠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深深的打動了蘇半城的心,他這個億萬富豪也是在自己的祖籍投資了不少的廠子,反正捐資助學,修橋補路什么的確實是做了不少。
盡管那已經是他父親的故鄉了,但是他的祖籍畢竟是在那里,他的根也是在那里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能夠有我們國家這種深厚的鄉土觀念的。山本次郎這家伙對這樣子的事情確實是有點不理解。
他想了想又說:“你們中國的文化太深奧了,我要慢慢的理解,但是有件事情我是清楚的,那就是說如果是這鬼面翡翠在你們江流市放著的話,那以后創造的效益也是會非常的大的,這一點相信你也是應該清楚的,細水長流,這對鬼面翡翠來講才是真正的利用起來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政fǔ居然是想著直接的把這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關于這一點我是非常的不理解的,有意思的是,似乎你們的一些官員對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熱衷的,就算是我在日本也是聽到了你們關于拍賣鬼面翡翠的宣傳的。”
劉老六的拍賣當然是沒有什么大規模的宣傳了,但是拍賣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是大規模的開始宣傳了的。這一點山本次郎在東京也是聽到過,在美國,在歐洲,甚至是在阿拉巴世界,只要是有鬼面翡翠的市場的地方都是有這樣子的消息在流傳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賭就賭 當然了,因為這鬼面翡翠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想要不引人注意都不成的。
王海東倒是很平靜地說:“有些事情是你們外國人不能夠理解的,我們這里注意的就是政績,而不是別的。是,你說的沒有錯,如果是細水長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對我們江流市的長遠經濟展來講是非常的有利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別忘記了政fǔ的官員是有一定的任期的,他們的政績就是他們的任期里面的gdp是多少。
你說說看,如果是鬼面翡翠揮作用的話,那是細水長流對那些官員有好處,還是說直接的拍賣掉對我們江流市現在啊的gdp的拉動更大一點,相信這樣子的事情我就算是不說的話,那你的心中也是會非常的清楚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關心的就是說怎么樣在短時間里面得到更大的利潤,至于說細水長流,呵呵,有時候細水長流對官場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作用的。
商場上的一些事情對官場上來講是沒有什么用的。山本先生你是一個非常好的商人,但是如果是說整棵的話,你做為政客來講是非常的不合格的。如果是在我們江流市的話,你能夠做一個科長就頂天了。”
科長,呵呵,那也算是看得起他山本次郎了,就這樣子說思維方式估計被人當成是替罪羊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蘇半城無奈地說:“山本君,有些事情確實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拍賣鬼面翡翠,對江流市的經濟帶動確實是非常的大的,這一點不用有任何的懷疑。因此,拍賣是勢在必行的,我聽說你們山本家族有意參加這次拍賣。”
山本次郎還是不怎么樣的了解,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說:“或者是這里面的學問他深奧了,呵呵,我們山本家族確實是有意參加這次鬼面翡翠的拍賣,但是如果是有阿拉伯那幫暴戶參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不好說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和那種暴戶媲美的,我們的錢都是辛苦賺來的,但是他們這些暴戶是從地下開采出來的。蘇先生你的意思呢?”
可以看出來山本次郎這家伙可以看出來他對阿拉伯那幫富豪確實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的,但是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表現。人家有石油那也是人家的優勢。反正不是搶奪來的。
蘇半城倒是搖搖頭說:“我對這樣子的東西沒有什么興趣,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到時候一定是爭個你死我活的,我是會過去,但是看情況,如果是爭奪的太激烈的話,我就不參加了。”
而這個時候蘇半城突然對王海東說:“王掌柜,想來在鬼面翡翠拍賣之前賣出去那些翡翠原石你你的意見吧,借著這個東風,這些翡翠原石的價格比他們的實際的價格一定是會高出去不少東風吧。”
王海東笑而不語,反正這事情他不會再摻和到里面了,最后模棱兩可地說:“這事情和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不過過幾天我會和劉老六去昆明一趟,那里可是有一場賭石盛會。”
王海東沒有說這事情和自己有沒有關系,但是也是承認了他和劉老六算是合作伙伴了。
這事情已經是相當的明顯了,這里面要是沒有王海東的影子才奇怪呢。王海東和山本次郎講好了條件了,這事情已經是相當的意外的收獲了。而這個時候龐統和鄭靜兩個人也跟著過來了。
宋江風是陪著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的,這玩意絕對是沒有什么意思的,至少在外行人看起來王海東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三兩句就決定了一塊石頭的歸屬,而且價格都是以萬為單位來計算的。
好像三萬塊買一塊石頭,山本次郎似乎覺得自己吃了大虧一般,而作為買主的王海東好像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一般。這樣子的事情就有意思了。龐統和鄭靜兩個人畢竟是這一次的負責人,如果是不能夠照顧好考察團的話,那他們兩個是有直接的責任的。
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他們兩個自然是不好去問考察團了,但是他們卻能夠問喬遷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出了博物館的大門龐統就說:“小王,這事情到底怎么樣搞的,好像你們在賭石是不是,這樣子做不好,不管是你賭贏了還是輸了,這對我們的招商引資都是不好的。你贏了,外商是會不高興的,這樣就會影響他們的心情,從而能夠影響他們的投資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輸掉的話,那更是不好,在這種外交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輸掉了會讓外商看不起我們的。”
說來龐統還是一個思想比較保守的官員,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時候了,還有什么樣子的輸贏啊,外商來投資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賺錢,只要是你這個地方有利可圖的話,那他們就是會來投資的,深圳度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還不是說因為深圳是背靠香港的嗎?有利可圖才是商人的根本目的。
王海東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龐統的話給放在心上,笑呵呵地說:“其實這是賭石,但是也不是賭石。這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學習的賭石,而他手中的那塊翡翠原石就是他老是交給他的畢業作業,如果是他能夠做的很好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就有賭石的資格了。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山本次郎這家伙本來就是那種不適合賭石的人,至少不適合親自去賭石,不過他還是能夠壯志斷腕的,山本家族的代言人,果然是有一套啊。放心了,這事情關系不到投資的,不過是切磋一下,如果山本連這點心胸都沒有的話,山本家族也就完了。”
王海東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放在心上,給學生留下這樣子的一道作業也是比較常見的,過了去就過去了。過不去就像是武藤net說的一樣,你不適合自己親自去賭石而已。
龐統這家伙對王海東這種可有可無的語氣很是不高興,你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和我這局長是怎么樣說話的,我可是直接管住你的局長,你一點尊敬都沒有,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我這個局長給放在眼中一般。但是雖然是心中非常的惱火,他現在畢竟是年紀大了,快要退休了,也是沒有那么大的火氣了。
而且等會還有用得上王海東的地方。因此,龐統這個局長也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在他心中卻把王海東這小子給記恨上了。
龐統語氣低沉地說:“和外商打交道的話,還是小心一點好,尤其是日本人,他們小心眼的很。這一次你有多少把握能夠贏?”
龐統說實在話很不爽小鬼子,但是也是不希望能夠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搞砸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資格去得罪外國人的。但是王海東得罪了外國人他自己可能是沒有什么,倒霉的就是龐統和鄭靜兩個人了。
王海東在上車之前聳聳肩膀說:“這個事情我可是沒有什么把握,既然是賭石的話,那誰也是沒有絕對的把握的,神仙難斷寸玉,這是我們賭石市場的一句老話。我能夠有四五成的把握已經不錯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現在估計也就是有三成的把握,不然的話也是不會把東西直接的讓給我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是因為他自己怕輸掉。但是我不怕,如此而已。”
王海東上了汽車,司機在外面看了一眼鄭靜,鄭靜立刻說:“小宋,你把王掌柜給送到古董市場再回來。”
龐統這家伙忍著想要說什么但是想想王海東這家伙還有用,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等到王海東走了以后龐統才說:“小鄭,這家伙也太猖狂了吧,一點不怕把事情給搞砸了,感情他自己是不用承擔什么樣子的責任的。”心中的怒火總算是有了一個傾訴的對象了,龐統當然是要抱怨一番了。
鄭靜笑呵呵地說:“王掌柜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對付外商有時候就是要出奇制勝的,龐局長,你有沒有感覺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對我們來講是眼高于頂的那種人,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那種愛答不理的樣子。
但是王海東來了之后山本次郎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看王海東的眼神那可是非常敬佩的眼神啊,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至少在賭石這上面王海東是偶遇值得山本次郎佩服的地方的。
山本次郎這家伙我還是調查過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更多的關心的就是比自己有本事的人,王海東至少就是那種有本事的人。年輕人,有本事,高傲一點也是在所難免事情。”
第二百四十五章令人震撼 鄭靜是對山本次郎這家伙了解很深的那種人,在這樣子的時候她倒是覺得自己要感謝王海東才是的,不然的話,山本次郎這家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似乎不怎么樣的把江流市的合作伙伴放在眼中的架勢,這樣子的話,談判的時候是會處于不利的地位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還是為王海東講了好話的。
當然了,王海東的身份才是她顧忌的最為主要的因素之一。
龐局長聽到鄭靜是為王海東這家伙講好話,心中卻也是一陣的吃驚,轉身回去也沒有說什么。但是鄭靜也是納悶啊,龐統局長對王海東好像是有點不滿意啊,難道你敢對市委書記的兒子不滿意嗎?
這個問號一直是在鄭靜的腦海中盤旋,似乎她好像抓到了一點什么,難道說龐統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王海東的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因為接待考察團的工作實在是太緊張了,這個問題也不過是在鄭靜的腦海中盤旋了一下就過去了。
這樣子的時候她更加的關注的就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樣。
山本好像是對王海東很是信服的樣子。但是蘇半城一直是沒有什么表態。而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離開之后,山本次郎這才說:“蘇先生,你怎么樣看這個年輕人。”
反正王海東給他帶來的震撼是相當的強大的,至少在這之前他沒有想到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居然是那么的年輕,一開始他還以為江流市的人在忽悠人,忽悠,這中國的名詞實在是太貼切了,但是,這事情到后來越的讓山本次郎吃驚了,王海東這家伙的表現遠遠的過了他的預料。
蘇半城點點頭說:“我對賭石是不怎么樣的熟悉的,但是香港的一些拍賣翡翠原石的拍賣會我也是見到過的,別的先不說,就這年輕人和你討價還價的心態沒有幾十年是磨練不出來的,寵辱不驚,好像三四萬對這年輕人來講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一般,似乎如果是沒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的話,那絕對不會有這樣子的氣勢的。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年輕人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那可是相當的值錢的一件寶貝啊,這東西雖然是他讓給政fǔ了,但是我相信按照他的這種談判的氣勢,如果是不給自己撈到足夠的好處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蘇半城這老家伙基本上是沒有怎么樣的說話,但是他說的話也是非常的關鍵的。山本次郎點點頭說:“這家伙給我的感覺確實是那種無所謂的態度,說實在話,在談判的時候我很討厭對方是用這樣子的態度的,但是不可否認他確實是有這樣子的資格。而且我知道他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的話,那絕對不是僥幸那么簡單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相信他更多的是憑借自己的真本事做到的。只是他為什么把鬼面翡翠捐獻出來,這個是還是無法理解。”
蘇半城笑呵呵地說:“你不理解就對了,別說是你在北大不過是上了兩年學,就是我和內地做了那么多年生意,也是沒有把握說真正的了解的。你確實在我們這里只能夠做一個科長,做太大了絕對是會成為別人的替罪羊的。而王掌柜這個人別看是非常的年輕,但是他對內地的官場是非常的熟悉的,能夠把鬼面翡翠這樣子的誘惑給及時的扔出去,你以為這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嗎?那當然是不可能了。”
王海東講這話的時候非常的不客氣,根本就沒有把山本次郎給當成是山本家族的代言人,但是王海東有本事,他的本事讓山本次郎自己也是非常的服氣的。
而蘇半城在講這樣子的話的時候更加的不客氣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確實是不怎么樣的適合做什么官員。
王海東是回去了,但是考察團的行程不過是剛剛開始,龐統和鄭靜兩個人回來之后,翻譯直接地說:“龐局長,山本先生希望能夠看到更多的精品,而不是這種一般的民窯的瓷器。”
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讓龐統感覺到一陣陣的臉紅,這一樓的大廳里面確實是沒有幾件不錯的古董,有幾件號稱是官窯的,有幾件是民窯的,甚至是有官窯的贗品。這讓龐統臉面上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光彩的。
但是這個時候也是讓龐統真正的記恨上了山本次郎這家伙了。人家蘇半城這樣子的大的富豪還沒有說什么呢,你這家伙就唧唧歪歪的,小鬼子就是沒有見識,我泱泱中華文明是你們這些小鬼子想的到的嗎?
而且這小鬼子明明是會說中國話,卻唧唧歪歪的講日語,好大的架子啊。
龐統倒是一副領導的做派說:“山本先生,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們博物館一樓的水平在全國來講是有點排不上什么名號,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說我們沒有什么像樣的收藏品,本來想著讓你們有個適應的過程,一件件看看我們江流市的歷史展的,像是我們江流市的文化名城,還是有很多可以看的東西的。既然是你想著看一些好東西的話,那我們直接的上二樓吧。”
這個時候龐統也是真正的感覺到宋江風這家伙的好處了,不管是這家伙是出于什么樣子的心思,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辦成了一件不錯的事情。
至少江流市博物館是有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的,至少這樣子的一把刀不光是說在全國沒有幾把,在日本估計也是非常的罕見的,更何況這樣子的唐刀還是一把陌刀,如果是說獨一無二的話,你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山本次郎倒是真的能夠聽懂這話是什么意思,看到龐統局長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他心中也是非常的好奇。要是看江流市博物館第一樓的情況的話,那第二樓到底是能夠有什么樣子的好東西啊,這事情可是真的不好說了。但是,實際上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個還真的很難說,至少這個局長是非常的有意思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山本次郎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到了二樓。而在二樓確實也算是有幾件不錯的古董,江流市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雖然是省博物館和國家一些博物館弄走了不少的好東西,至少還算是能夠留下一些好玩意的,像是一些瓷器和青銅器看起來也是相當的有意思的,這才像是一家博物館啊。
但是這些東西看上去雖然是有意思,卻不是最為引人注目的。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一個巨大的玻璃展柜。但是這個展柜是隔著一個大紅綢子的。里面是什么東西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這些人還真的是看不清楚。
蘇半城很是客氣地說:“龐局長,看來今天你們是要給我們一個驚喜啊,這里面到底放著是一件什么樣子的寶貝那么的神秘,還用綢子蓋著。”
龐統非常得意,滿面紅光地說:“這種東西在別的地方可是很少見,我也知道兩位都是這方面的行家,這一次可是為了歡迎考察團的到來才把這件寶貝給展覽出來的。而且,因為兩位都是行家,我特意的讓人沒有貼上標簽,你們兩位自己看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寶貝。”
說完,龐局長很是爽快的把綢子給撤下來了。隨著綢子慢慢的滑落,里面的東西也是露出來了廬山真面目。震撼性的一幕終于出現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目瞪口呆,屏住呼吸傻傻的看著玻璃展柜里面的東西。
一把刀,一把唐刀,而且是造型是非常的別致的一把唐刀,他們兩個都是非常的喜歡古代的兵器的,因此,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把刀絕對不是一般的兵器。
山本次郎的心臟在怦怦的加劇跳動,這就是一把唐刀啊,真正的唐刀,不是壁畫里面的,也不是電視里面的,而是實實在在的就在眼前的一把唐刀,傳承了千年,穿越了歷史的風霜走來的一把唐刀。
山本次郎看了半天才從震驚中轉醒過來:“蘇先生,這好像應該是一把唐朝的陌刀,據說,陌刀重來是沒有出土過實物,這個應該沒有錯吧。”
蘇半城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他看到的居然是一把唐刀,如果是不怎么樣喜歡冷兵器的人還好說,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唐刀代表的是什么,但是如果是真正的了解冷兵器的歷史的話,那就能夠知道,唐刀在世界兵器歷史上也是霸主的地位的,什么大馬士革彎刀,在真正的陌刀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當年唐朝能夠橫掃天下,唐刀是功不可沒的。而且,唐刀中的陌刀更是殺伐的大利器、就算是時間相隔了千年,但是蘇半城依舊是能夠從那中唐刀鋒利的光芒中看到那一種種的殺氣,真正的殺氣。千年之后還能夠從這刀光之上感覺到這一種絕對的大殺器,這可是相當的不容易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會感覺到那種從心靈的深處綻放出來的震撼。到底是要殺多少的敵人才能夠有這種強大的殺氣啊。仿佛在蘇半城眼前的是那種金戈鐵馬,大雪滿弓刀的場面,那唐朝的騎兵,手拿陌刀,面對倉皇而逃的匈奴一路追殺,一路鮮血,從那陌刀的刀尖上一滴滴的鮮血就是邊關將士一份份的沉甸甸的功績。
可以說,這種,陌刀就是當年精英士兵的代表,只有那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展示才配擁有這樣子的優秀的兵器,只有那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帝國才能夠打造出來這樣子的強大的軍隊。
蘇半城非常興奮地說:“不錯,真正的陌刀,我敢肯定,只有真正的陌刀才能夠有這種目空一切的氣勢,才有這種百戰沙場的殺氣。沒有想到我的有生之年還能夠真正的見識一下唐朝的陌刀到底是怎么樣的樣子。
真的是不虛此行啊。”陌刀實物確實是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或者是說在中華大地的某個角落還有陌刀這樣子的存在,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確實很難見到這樣子的兵器了。或者是說只有在江流市這樣子的地方才能夠見到真正的陌刀。
山本次郎這個時候的心情是比蘇半城更激動的,蘇半城是對自己的祖先的一種敬仰,那種橫刀立馬,征戰四方的豪情的一種敬仰。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對唐朝的文化就是一種崇拜了,甚至是說整個日本對唐朝的文化都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拜。他們什么都學唐朝的,文字,建筑,兵器,禮儀等等一切一切都是直接從唐朝搬過來的。
可以說唐朝的文明幫助日本從野蠻時代走向文明。因此,不管是哪個日本人,對唐朝的文明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拜。
他們稱呼唐朝文化為自己的老師,當然這幫孫子學習好了反過來要欺師滅祖,這也是阻止不了他們對唐朝文明的崇拜。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非常激動地說:“唐刀,真正的唐朝的陌刀,我們日本武士的佩刀就是根據這種刀演化而來的。如果是在我們日本的話,這把刀就是真正的無價之寶,甚至是鬼面翡翠也不可能比得上這把刀的價值。”
安舅舅曾經說過,如果是說論起來文明傳承的話,那這把唐刀比鬼面翡翠要值錢的多。
鬼面翡翠不管是怎么樣的說總是一塊石頭而已,就算是稀少的話,那也僅僅是一塊石頭。
但是這把唐刀確實是一種文化的傳承,真正的文化的一種傳承。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更為看重的就是這種文化的傳承,日本能夠從二戰后得到如此迅的展,歐美的幫助是少不了的,但是他們自己的努力也是不可缺少的,日本人很是看重這種傳承,對教育的投入他們向來是非常的舍得的。
更何況這個時候在山本次郎面前的是一把唐刀,一把在日本人心目之中是真正的天朝上國唐朝的兵器。這種文化傳承已經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出來了。
金錢是買不來這種傳承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真誠的崇拜 蘇半城立刻打擊他說:“那是不可能的,陌刀,當年可是唐朝禁忌的兵器,就算是民間敢私藏陌刀的話,那都是天大的罪名了。日本想有這種兵器是很看的。在我們國內這也是第一次出現陌刀。
不過,這一次陌刀的出現,確實是有一種振奮人心的作用。唐刀,傳承千年,終于是在這江流市綻放了光芒了。
鬼面翡翠,一塊石頭而已,如何能夠比得上這把唐刀啊。”看到自己國家這樣子的兵器能夠讓外國人這樣子的崇拜,蘇半城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更何況,蘇半城這家伙自己本身也是非常的喜歡冷兵器,只要是喜歡冷兵器的話,那就沒有人能夠拒絕唐刀的魅力。
而且蘇半城這家伙也是有這樣子的資格說這樣子的話的,鬼面翡翠在翡翠市場也是用千萬美金來計算的那種稀世之寶,但是人家蘇半城有錢啊,他說那是一塊石頭就是一塊石頭,因為只要是蘇半城愿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能夠隨時的,買下來這塊石頭的,這就是億萬富豪的底氣。
而且蘇半城這家伙也是一個狂熱的冷兵器的愛好者,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看到當時的冷兵器之王唐刀,那對他的震撼,對他內心的觸動是非常的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會站在唐刀這的立場上的。
山本次郎也是深深的為這種冷兵器折服,王者兵器不愧是王者兵器,更何況日本的武士刀這玩意就是根據這樣子的一把兵器演化而來的,從小受到武士道的培養的山本次郎這家伙對這種兵器有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
這一點從他眼中綻放出來的那種無敵的崇拜中就能夠看的出來,他內心在不斷的壓抑,壓抑,壓抑那種內心的激動,就像是壓抑火山爆一般。
他的臉上終于展現出來了那種瘋狂的崇拜的表情,再也是忍受不住唐刀那種絢爛無比的刀光,億萬富豪的山本次郎終于是高舉著雙手,沖著唐刀頂禮膜拜,鞠躬致意,那是對唐刀的尊敬,那是對唐朝那種橫掃天下,包羅萬象的一種崇拜。山本激動的口中念動山本家族傳承的咒語。
別說是中國的翻譯了,就算是真正的日本人都未必能夠聽得懂山本次郎這家伙到底是在念的什么玩意。這是山本家族傳承的咒語,表示對武士刀的一種很高的崇敬。如果是山本家族的一些嫡系的族人為了山本家族的利益而犧牲掉的話,那他就算是做出來了巨大的貢獻,這樣子的時候他的武士刀就有資格被供奉起來,這供奉起來的時候念動的一個咒語就是這種咒語。
這是山本家族對武士刀的一種最高的禮節。更何況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他們遇到的都不是那種武士刀,而是武士刀的祖宗,真正的唐刀,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終于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的那種崇敬的心情,真正的開始折服在這絕美的唐刀的面前。
他重來沒有想到,唐刀中的陌刀居然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這一次來江流市,他一個是奔著鬼面翡翠來的,另外的一個就是奔著解開鬼面翡翠的那個大師來的。
王海東這個在年級上根本就不算是大師的存在已經是給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無數的驚喜了。
但是這個時候這江流市博物館給他了更大的驚喜。
龐統、宋江風和鄭靜,還有剩下的所有的江流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都傻眼了。
這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山本次郎這個家伙居然是對這一把唐刀又唱又跳的,而且是頂禮膜拜,難道這家伙腦子進水,或者是說羊角風犯了不成。
龐統到底是領導,遲疑了一下想上前去問個清楚,這山本次郎可是考察團第二要重視的人啊,他之最為有可能投資的人之一,除了蘇半城之外,沒有別山本家族更值得爭取的了。
要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在博物館羊角風作的話,那他這個做領導的也是落不了好去。但是正當龐統上前要問個清楚的時候,一只手伸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這個時候龐統就惱火了。
丫的在博物館還有人敢攔我嗎?你像不像混了?龐統正要作的時候,突然看到攔截自己的正是蘇半城這個億萬富豪,頓時滿腔的怒火就化為了虛無。這考察團最為不能夠得罪的一個人就是這蘇半城了。
就算是龐統把考察團的其他人都給得罪的話,只要是說蘇半城愿意在這里投資的話,那龐統就是大功一件。
因此,這個時候龐統立刻表示出來十分擔心的樣子說:“蘇先生,你看山本先生這是什么意思,要不要?”
龐統沒有馬上說山本次郎這家伙神經病羊角風作那已經是給這小鬼子面子了。蘇半城倒是知道一些山本家族的規矩。而且作為同樣的冷兵器的愛好者,他也是知道一些日本人對武士刀是怎么樣的一個崇拜的過程。
因此這個時候蘇半城非常肯定地說:“放心吧,這不過是山本家族對一把刀的尊敬而已,不會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對日本客人的習慣我們還是要尊敬的。你不要打斷他的儀式,要不然的話,那這就是對山本家族的不尊敬。一把唐刀,而且是一把唐刀中的陌刀啊,這樣子的東西沒有想到居然是在你們博物館出現了,真的很是讓我意料之外啊。”
蘇半城其實已經是過了激動的年紀了。
在他這樣子的年紀已經是不可能像是山本次郎這家伙一樣年輕沖動了。作為億萬家產的掌舵人,蘇半城經歷了太多的風雨了,雖然是唐刀的出現對他產生了不小的沖擊力,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可能像是山本次郎這家伙一樣又唱又跳。
終于,山本次郎安靜了下來,他對著所有的人鞠躬說:“剛才真的是太失禮了,不過我是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之前我對貴館說了一些不尊敬的話,希望諸位不要介意。中華民族不愧是中華民族,江流博物館這樣子的地方居然是有國家博物館都沒有的東西,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的工作精神,你們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山本次郎和蘇半城這兩個家伙也是一向是說不怎么樣的把江流市博物館給放在眼中的,其實他們一開始來的時候不過是沖著鬼面翡翠來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地方居然是有他們夢寐以求的唐刀,真正的唐刀,不管是怎么樣這種事情確實是深圳的震撼了他們兩個人的心靈了。
唐刀,那種真正的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的兵器就在他們眼前。
山本次郎這家伙是在向龐統他們幾個道歉,但是也正是向著唐刀道歉,要是沒有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是絕對不會道歉的,想讓小鬼子道歉的話,那不是一件能夠輕易做到的事情,有時候更多的人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表現出來了一種壓抑,壓抑自己的感情,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雖然矮個子,武大郎了一點,他們那里有沒有叫西門慶的還真的不好說。
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在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真性情絕對是不是做作,而是真正的的流露。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對唐刀的真正的崇拜。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出于對唐刀的尊敬,出于對那樣子的一個偉大的朝代的尊敬,山本次郎這家伙這個時候用的就是真正的漢語。
這個時候龐統連忙說:“山本先生客氣了,山本先生對冷兵器的研究也是讓我佩服啊,這把刀你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是真正的唐刀來,一定是個中高手,一般的人是不可能一眼看出來這把刀就是唐刀的。”
這江流市的博物館沒有真正的貼標簽,其實也是真正的時間來不及,他們不知道應該是怎么樣的介紹這把刀,唐刀,不管是怎么樣的贊美都是不過分的一把兵器。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干脆龐統就決定什么都不寫,老子什么都不寫,讓你們參觀的人自己去看,如果是能夠看出來的話,那當然是好了。如果是看不出來的話,那就是證明你們沒有什么本事,也怪不得我們招呼不周到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富豪不單單是喜歡冷兵器,而且是對冷兵器有這樣子的強大的鑒定能力。
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雖然是表現的平靜,但是他的那種態度已經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了。要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這些考察團的富豪可是在博物館里面個個是拒人千里之外的,鼻孔朝天的那種。
尤其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在看到了一樓的古董之后他們的臉色更是不爽了,這些古董也是太垃圾了,就連是我們自己的收藏都比這些東西高出來至少一個檔次的。
第二百四十七章唐刀的鋒芒 但是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也是露出來了那種慈祥的面容,跟在蘇半城后面的幾個香港富豪可是和蘇半城的關系都不錯,在生意場上他們合作過不是一次,而且在私下他們聚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知道這蘇半城一旦是有這種微笑的話,那就表示蘇半城的心情真的是到了非常的開心的程度了。
如果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和蘇半城談生意的話,那得到的好處是會非常的多的。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很是謙虛的回答說:“龐局長客氣了,我在我們日本的時候,也是見到過真正的唐刀的,但是那是一把橫刀,據說是當年遣唐使傳承下來的一把兵器,乃是大唐的皇帝陛下賜給我們遣唐使的寶貝。但是那把刀也沒有這把陌刀這樣子的霸氣。
這絕對是一把唐刀無疑,我有十分的把握。我曾經研究過這方面的兵器,唐刀中也就是陌刀重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把刀絕對是一大貢獻。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
日本人對唐朝的尊敬是處處都在的,他們一般的時候根本就不屑于用賞賜這種詞語,但是對唐朝的時候,他們也是絕對不吝嗇這樣子的贊美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講話的時候非常的客氣。蘇半城笑呵呵地說:“好了,好了,這一次能夠在江流市博物館見到唐刀,真的是不虛此行,接下來我們也是沒有必要參觀了,我倒是想要研究一下這把唐刀,不知道龐局長能夠不能夠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基本上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到了酒會的時間了。這么大的一個考察團的到來,江流市當然是要組織一個歡迎酒會了。而且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也表示說自己想要研究一下這把唐刀,他對唐刀的喜愛已經是寫在了自己的表情上了,只要不是瞎子的話都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山本次郎對唐刀的喜愛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人提出來這個并不是怎么樣苛刻地方要求,基本上也是整個考察團的要求了。誰讓他們兩個是考察團的頭領呢,他們的決定考察團的人是沒有任何人會反對的。人家蘇半城和山本家族就是有這樣子的資本啊。
龐統當然不會拒絕了:“蘇先生、山本先生客氣了,兩位如果是喜歡的話,可以盡情的研究。能夠和兩位同行一起交流一下古董的知識也是我們的榮幸。我來介紹一下,宋江風,我們博物館的副館長,對唐刀也是非常的有研究的一位專家,三位可以切磋一下。”
這個時候龐統當然是不會把自己給壓上去了,他看到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能夠一眼就看出來這把刀就是唐刀中的陌刀,知道這兩個富豪至少子啊冷兵器的知識上一定是非常的強大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專家出來比較好看。因此,龐統毫不猶豫的把宋江風給推出來了。
畢竟宋江風也是他看好的接班人,如果是稍微的培養一下,宋江風自己再努力一點,加上宋江風背后的靠山努力一下,他接班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別一位書呆子一般的宋江風就沒有什么靠山了,上面一些研究學問出身的領導對宋江風這樣子的有真正的本事的人還是非常的看好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他也是受到一些領導的重視的。本來宋江風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資格和蘇半城山本次郎這樣子的億萬富豪坐在一起的,但是如果是僅僅古董交流的話,那大家都是一個平等的地位了。甚至是說起來專業的知識的話,那還是科班出身的宋江風更加的厲害一點。
因此,在開始談的時候宋江風雖然是比較的拘謹,但是說到唐刀,說到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人喜歡的這種絕世的冷兵器指望,宋江風的話匣子終于是打開了。
這個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家伙才收起來了輕視的心理,宋江風的專業知識就是比較的扎實,這一點不得不讓他們佩服。而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和鄭靜倒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事情,兩個人也是沒有陪在那里。
都是一些專業的事情,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和鄭靜兩個人知道自己在這樣子的時候是不可能插上什么嘴的,干脆就是直接的出來了。當然了,二樓不是他們三個人那么簡單,幾個講解員帶著其他的富豪參觀別的古董,而兩個講解員專美的站在蘇半城等三個人的后面等候著三個人的吩咐。
當然了,在這個時候說他們三個伺候著也好,說他們三個是在監視一下三個人也好,反正他們兩個總是那種紋絲不動的微笑,好像天生就是笑臉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蘇半城他們三個根本就是沒有把兩個講解員給放在心上,監視,笑話,他們三個研究唐刀還沒有時間呢,誰會去想著自己身邊的講解員啊。
而且,這個好死后他們三個在討論關于唐刀的來歷,關于唐刀的鍛煉手法等等事情的時候講解員也是插不上身話的。畢竟講解員的知識也是有限的,江流市博物館以前可是沒有什么唐刀,這還是剛剛的弄到手的的,他們這兩個講解員也只有鬧心的在一旁等著了。
這個時候龐統走下來說:“小鄭,我也是沒有想到一把唐刀居然是能夠引起來那么大的轟動來,如果是知道這樣子的話,一開始的時候直接的讓他們上二樓就是了。我看那山本次郎這家伙好像是對唐刀有意思啊,他眼中那種談判的目光誰都能夠看的出來。”
龐統也是老狐貍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的那種咒語什么的他是聽不懂,但是畢竟是能夠看的出來山本次郎這家伙對唐刀的那種貪婪的目光。
鄭靜點點頭說:“別說是你龐局長了,就算是我也是沒有想到這樣子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對這唐刀如此的熱愛,蘇半城也是一樣,他的表情已經生了明顯的變化。我們倒是查到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富豪對冷兵器的喜歡,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兩個能夠瘋狂到這樣子的一個程度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著是不是向上面報告一下。”
這是一個非常的好的現象。不怕你動心,就怕你不動心,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你對江流市有感興趣的東西的話,那就不怕你不來投資的。龐局長點點頭說:“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值得反應的事情,看來今天的酒會也是有得談了。”
這個時候有工作人員出來說:“局長,山本先生希望能夠把唐刀拿出來研究一下,希望我們能夠給個方便。”
這事情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龐統點點頭說:“也好,客人的這個要求也是不過分的,你讓小宋拿出來那把兵器研究一下吧。”
鄭靜猶豫了一下,但是這事情畢竟是博物館自己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不好說什么。而且監視的人也不是一個,不用怕被掉包了。其實宋江風這家伙聽到山本次郎這樣子的要求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為難,這事情按說是不能夠答應的,唐朝的古董,輕易不能夠打開玻璃柜的,其實就算明代以及明代之后的古董如果是要打開玻璃柜的話,那也不是宋江風自己能夠做主的。更何況這是一件唐刀啊。
但是外商的要求說來也不算是多么無禮,更何況這唐刀根本就不是博物館的唐刀,出現一點意外的話也是和博物館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但是宋江風雖然是這樣子的想的,他卻不敢下這樣子的決定,畢竟他現在不是局長,這樣子的事情要聽一把手的,這是對龐統的最起碼的一種尊敬。
因此在這個時候工作人員才來請教一下龐統到底是怎么樣辦才好。宋江風聽到龐統的決定,非常高興滴說:“既然是領導都批準了,那這個時候我們就拿出來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特別的地方。說來我也是非常的希望能夠解開這個秘密的。”
宋江風也不過時剛剛的把這樣子的一把唐刀從聚寶閣那里拿過來,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更多的是在趕時間,沒有仔細的研究偶過這把唐刀,現在既然是有這樣子的機會了。
那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當然是不會拒絕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非常的果斷的拿出來了唐刀。蘇半城先親手拿著這把唐刀,非常開心的撫摸著這把千年傳承的兵器。
合上刀鞘,重新的拔出來,一陣龍吟之聲,倉朗朗寶刀出鞘,一道寒光綻放出來奪目的光輝。
在這種時候燦爛的光芒之下,更是顯得這把唐刀的無雙的風采。
蘇半城笑呵呵地點頭說:“好東西,果然是好東西啊。經過了千年的風霜,依舊是不嫩鞏固遮擋這種偉大的鋒芒。陣是難以想象唐刀的時候我們的先人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下才能夠鍛造出來這種無雙的鋒芒。反正現在的人是不可能鍛造出來這種兵器來。”
第二百四十八章請示一下領導 交給早在一旁安奈不住自己的內心的興奮的山本次郎,山本次郎顫抖的雙手接過來這把唐刀,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情人一般的眼神看著這把唐刀。仿佛在山本次郎的眼中,整個天地之間剩下的就是這一把唐刀了。
他贊美說:“蘇先生說的沒有錯,現在的人不可能鍛煉出來如此精美的東西,就算是三菱企業的最精密的實驗室我想也是鍛造不出來這種兵器來的。”
三菱重工,世界上最牛的重工企業之一,科技水平自然是頂尖行列的了。山本次郎也是進過這個實驗室的,但是他自己這個時候也是能夠肯定,就算是三菱的實驗室,也不可能短時間里面就研究出來這種兵器是怎么樣鍛造的。當然,要是不計成本的研究的話,那是能夠破解也未必的,但是三菱的人也不是缺心眼,研究出來能夠有做什么啊,因此,這把唐刀的秘密估計是要繼續的保存一段時間了。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突然說:“宋君,我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你們能夠允許我帶回去一點點唐刀的樣品回去。我知道這樣子的要求有點讓你們為難了。但是我愿意為此付出一千萬美金的投資項目。”
蘇半城皺了一下眉頭說:“山本,這有點不妥當吧,生意是生意,古董是古董,這兩件事情怎么樣能夠混會為一談啊,我對你的這種行為很是失望啊。”
兩個人都是非常的喜歡冷兵器的人,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也算是忘年交了。因此,在這個時候蘇半城在講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
但是山本次郎依舊是非常的有興趣地說:“蘇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何嘗不知道這是一件珍寶,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的心情你也是要多多的理解才是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未必是能夠真正的理解我現在的心情是怎么樣的。我對這把唐刀的喜愛已經是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了。我想著解開唐刀的秘密,但是貴國能夠有這樣子精密的實驗室做出來這樣子的實驗嗎?”
說實在的國內的一些科技和日本的一些實驗室里面的科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雖然是航天等尖端科技中國是走在日本的前面的,但是像是這種什么研究金屬一類的實驗室,國內還是有些不足的。
蘇半城嘆息了一聲不再說什么了,他知道山本次郎這家伙說的是一個事實。這個問題讓宋江風有一種腦子暈暈乎乎的感覺。一千萬美金的投資就這樣子的定下來了嗎?似乎這樣子的事情好像是做夢一般。
但是這事情宋江風畢竟是不敢做出來什么判斷,他自己也是不相信工作人員能夠結束清楚,當下他停頓了一下說:“山本先生僅僅是想帶回去一些樣品?”
這話就表示說有商量的余地了。
山本次郎聽到這里眼前一亮,非常肯定地說:“絕對不會對唐刀有什么傷害的,作為一個冷兵器的愛好者我用我的人格來擔保。僅僅是帶回去一些樣品,而且是刀把上不怎么樣重要的地方的樣品而已,絕對不會破壞唐刀的整體美感的。只要是讓我取走一點樣品的話,那額外的一千萬美金的投資三個月之內我就會落實。”
雖然山本次郎這家伙是這樣子的說,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的話宋江風也不是一股腦的全聽進去的。只要是取樣品的話,那對古董都是有一定的傷害的,這一點作為這房間的專家來講,宋江風是非常的肯定的。但是一千萬美金的額外投資這也是相當的吸引人的。
因此,宋江風想了想說:“那我還是請示一下領導再說。”這事情不是宋江風能夠做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連忙親自來到二樓把這個事情給說一遍。這個時候先關注這個事情的居然是鄭靜。鄭靜激動地說:“你說山本先生說額外的投資一千萬美金是不是,不是在意向合同里面的投資,額外的投資一千萬?”
這個時候鄭靜可是非常的興奮的,這一次拉來山本家族的投資,整體的不過是四千萬美金,前期投資才不過是一千五百萬美金而已,但是就是這樣子的話,那已經是讓市里面足夠的重視了。
但是鄭靜沒有想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居然是為了唐刀而額外的投資一千萬。
鄭靜自言自語說:“一千萬美金,那應該是投資到省城的那一千萬了。本來我們是競爭不過省城的,那一千萬我們是不可能拉過來了。能夠把這四千萬給落實了就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有峰回路轉的一天。龐局長,宋副局長,這個生意做的來啊。就算是市長市委書記都一定會同意的。”
這對鄭靜來講也是非常大的政績啊,至少這一千萬是能夠落實下來了。
龐統遲疑了一下說:“這事情倒是可行的,但是小鄭你可能不了解其中的內情,這把唐刀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來的,你想來是不知道那些收藏古董的人對古董的喜愛已經是到達了一個什么樣子的程度了。山本次郎為了能夠得到一些這把唐刀的樣品居然是能夠開出來一千萬美金的投資這樣子的籌碼,你說唐刀的主人會愿意自己的古董受到損失嗎?”
如果是沒有些條子蓋章的話,那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兩個人也是會毫不猶豫的同意這樣子的要求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們兩個簽字蓋章了,這還是有一定的約束力的。
人可以不要臉,尤其是做官的,說話不算話,兩面三刀什么的也是正常的現象,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說什么情況下都能夠不要臉的,只是奧你要有不要臉的證據才成的。
但是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和宋江風兩個人偏偏是有條子在王海東的手中的。
這個時候鄭靜遲疑了一下立刻就說:“個人的利益要服從集體的利益,這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不過是取他一些樣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們博物館不是一向是喜歡借人家古董嘛,這一次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千萬美金的投入啊,過了這個村可是沒有這個店了。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兩個還猶豫做什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鄭靜知道自己如果是拿下來這個單子的話,那對自己的以后的仕途是非常的有幫助的,甚至是說這是自己最光輝的成績了。因此,在這個時候她是感覺到無論如何都是要拼搏一把的。而且她自己也是比較了解,博物館借古董總是不還,這名聲已經是傳到了經貿委這樣子的單位去了。
可見在這樣子的時候博物館的名聲是何等的狼狽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看到這兩個領導居然是有點為難,立刻就想到了這事情可能是有問題的。絕對不是表面上那么的簡單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鄭靜冷靜了一下才說:“難道說你們兩位領導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嗎?”
宋江風干咳嗽了一下說:“其實也是沒有什么為難的地方的,不過當時取唐刀的時候原來的主人是不怎么樣的愿意借給我們的。小鄭你也是知道我們博物館最近這兩年的一些事情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借給我們古董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因此,借這把唐刀的時候我們不但是打了條子,而且還蓋了單位的公章,不然的話,人家根本就是信不過我們,根本就是不會把唐刀借給我們的。”
鄭靜畢竟是體制里面的人,因此知道單位的公章到底是代表什么樣子的意義的。只要是有單位的公章的話,那就代表了整個單位的意思了,到時候就算是官司打到法院去,在這個時候法院就算是想要偏袒博物館的話那也是很難的,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有這樣子的一個事實在面前,你們單位的公章總是沒有錯吧。這個時候鄭靜也是不敢下決心了。說來她自己也不是能夠當家作主的人。
還是龐局長拍板說:“既然事情已經是到了這樣子的一個地步,我們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倒是不如說請示一系領導,看領導怎么樣看待這個事情。”
他們三個,尤其是鄭靜真的是承擔不了這樣子的責任的。如果所答應了山本次郎的要求的話,那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他們三個就是替死鬼。但是如果是不答應山本次郎的要求,一千萬美金的合同就這樣子飛了,到時候領導一定是不會饒恕他們啊。這個是有點讓他們左右為難的。
事情很快的就傳到了相關的領導那里,領導也是沒有多想啊,不過是博物館的一把唐刀而已,也不是說把這刀賣給日本人,不過是取一點樣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在這個時候領導很是痛快地表示可以讓山本次郎取一點樣品,當著那么多富豪的面,山本次郎料想是沒有反悔的可能的。
龐統得到了這個指示之后頓時胸有成竹地說:“小宋,你去回答山本先生去吧,可以在不怎么樣重要的地方適當的讓他取出來一點樣品來,但是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不管是怎么樣的取出來的話,那都是要經過你的同意才成的。”
具體的操作龐統當然是不會自己去做了,反正他指示宋江風這樣子的專家去做的話那也是非常的合理的。
宋江風回去了之后,鄭靜才喘了一口氣說:“龐局長,真的沒有想到你們這里有一把唐刀,你不知道,省城的那幫人為了和我們爭奪山本家族和蘇半城的投資,已經是談判多少天了。現在那幫人還在和我們領導談判呢,這下好了,四千萬是我們的了,一千萬也是我們的了。我們江流市和省城競爭這樣子的投資,重來都沒有得到過勝利,我去省城開會的時候都是不好意思去和同行打招呼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我們居然也是能夠翻盤。”
雖然這個時候領導是同意了這樣子的要求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這事情就這樣子的結束了,實際上現在龐統這家伙總是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好像他的麻煩才真正的開始而已。但是想想有領導背書的話,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這可是為了江流市的經濟展啊,不是為了他龐統的個人的利益的。就算是偶遇了什么麻煩打板子的話,他反正是壓迫退下來的局長了,也不害怕什么了。
龐統想到了這里頓時也是輕松了不少說:“事情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就好,我也不希望會有什么樣子的意外,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大家都有好處,但是我擔心的就是唐刀的主人會不樂意啊。”
鄭靜感覺到了自己的工作有了效果,自己有了成績了,也就是沒有把這樣子的一點點的隱患給放在心上,而是笑呵呵地說:“事情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也不是說把唐刀給賣出去,不過是去一點樣品,就算是唐刀的主人知道了這樣子的事情的話,作為江流市的一份子,他為自己的家做出來一點點貢獻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總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不妥當吧。而且你們博物館借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一次不是輕松的救恩能夠糊弄過去,不過是一個證書一點講究而已。這一次根本就是連證書獎金都不用給,他的唐刀直接的還給他不就是了。”
反正鄭靜是不怎么樣的了解唐刀在冷兵器愛好者的眼中到底是意味著什么,也是更不了解唐刀,唐刀中的陌刀在古董界的地位到底是意味著什么,在她自己看來,只要是自己能夠完成任務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或者是說唐刀的主人可能是有點意見,但是那一點點意見能夠掀起來多大的風浪來啊。
博物館能夠把古董還給你就已經是你祖墳上冒青煙了,和那些領了一張證書和五千元獎金的人比較起來你算是幸運的了。
龐統局長想了想說:“呵呵,也許吧,我們博物館如果是不這樣子的做的話,那也許現在去借一點古董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容易一點。希望這一次能夠按安全的度過去。小鄭,我可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次如果是們也是事情的話,那就算了,但是如果是有事情的話,我估計就不是簡單的證書獎金就你鞥夠解決的事情了。”
龐統這老家伙完全是因為自己多年做官的那種感覺才有的這種危機感,但是鄭靜倒是沒有意識到這樣子的危機感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對她產生什么樣子的影響。
至少目前她自己看的話,對自己的工作還是有著相當滿意的。
而這個時候嘛,山本次郎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蘇先生,我打算把這把唐刀給買下來,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看的。”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驚人了。就算是蘇半城這老狐貍是久經沙場的人,但是也是不可能一下子接受這個事情。幸虧這個時候宋江風去下面請示一下領導還沒有回來,要是他在一旁聽到了這個事情的話一準是會更加的目瞪口呆的。
但是就是這樣子,等在一旁的兩個工作人員也是非常的吃驚,但是隨后他們又表現出來了非常的平淡的笑容了。
這唐刀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來歷,如果是說考察團的人不清楚那是沒有什么奇怪的,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估計都是以為這唐刀就是博物館的。但是他們兩個身為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心中是非常的清楚的。博物館是沒有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的。
要是一個市級的博物館有唐刀這樣子的東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省博物館還是國家博物館,這樣子的事情總是會有些讓人不可琢磨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多的人還是非常的愿意在省博物館或者是國家博物館看到唐刀的。
這其實也是人的一個通病,大家都認為一家市級的博物館怎么樣可能會有唐刀這樣子的東西啊,這樣子的東西應該是在大博物館里面的。
就像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一樣,如果他們是在故宮博物院這樣子的級別的博物館看到唐刀的話那他們就不會那么吃驚了。因為在他們看起來國家博物館就是應該有這樣子的寶貝,如果是沒有的話那才叫真正的奇怪,但是江流市的一個博物館里面有這樣子的東西那就不好說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件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在江流市博物館里面看到這樣子的東西才會那么的震驚。但是工作人員心中是非常的清楚的,這唐刀根本就不是博物館的,而是博物館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的。
其實這樣子的事情這兩名工作人員也是已經非常的熟悉了。以前在博物館名聲還算是可以的時候,那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兩個還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過一些古董呢。
只是現在江流市博物館的名聲不怎么樣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他們兩個出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不可能借到什么好玩意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聽說山本次郎想要買下來這件唐刀,其實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
反正不是博物館的不是,你想要的話和我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這個時候蘇半城可是不知道這樣子的情況啊,他畢竟是一個中國人,對山本次郎這樣子的做法很是看不慣:“山本,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你想要買下來這把唐刀,你以為這樣子的東西是你用錢就能夠買回老的嗎?這樣子的東西是國寶,在我們國家可是國寶級別的文物,不是你們用錢能夠買到手的,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山本次郎是對一些中國的情況不怎么樣的了解,但是他也是和中國人做了不少生意了。對中國的生意人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因此,山本次郎就說“我知道蘇先生是一片愛國之心,但是你這樣子的想并不是說別人也是這樣子的想的啊。你認為他們是不可能把這樣子的東西賣給我的是不是,那我們就打個賭,我來開出來條件來買下來這件兵器,如果是我能夠成功的話,蘇先生你不能夠和我競爭,要是我不能夠買下來這件唐刀的話,那證明博物館的人真的把自己的老祖宗的東西給看在眼中,那么我在江流市捐助十座小學,按照東京帝國小學的標準修建。”
東京帝國小學,帝國大學的預備隊,高標準的硬件條件全世界都有名,建造這樣子的一座小學的話,那足夠建造一般的三座小學了。
蘇半城遲疑了一下說:“條件改一下吧,這十座帝國小學的標準就算了,平白的便宜那些貪官污吏,建造這樣子的小學他們絕對是不會在農村建造的,到時候你要是輸掉的話,那就在貧困地區捐獻三十座希望小學,這花費也是差不多的,對了別捐給紅十字會就成,隨便你怎么樣捐獻。如果是他們賣的話,那我真的是會非常的失望,到時候我絕對不和你爭奪。”
山本次郎點點頭笑呵呵地說:“蘇先生,不可否認你是非常的了解內地的一些情況的,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你不了解的。比如說這些官員現在可是把經濟展給看的比什么樣子的事情更加的重要啊,只要是我答應他們投資更多的產業,我就不怕他們不讓步。”
山本次郎從第一眼看到唐刀的時候就想著把這東西給弄到手了,但是他知道蘇半城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樣子的國寶給自己弄回日本的,如果是和蘇半城比起來的話,山本次郎知道自己還是不夠那個資格的,要不然怎么樣是蘇半城帶隊過來啊。
因此,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給蘇半城挖了一個坑讓他跳進去。他相信按照蘇半城那種愛國熱情,這個坑他是一定會跳進去的。果然,蘇半城對自己國家的這些官員還是非常的相信的,他認為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有些官員是貪污了一點,了一點,但是數典忘祖的事情估計他們是干部出來的吧。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挖的這是一個坑他知道,但是他還是跳進去了,他不相信還有官員敢把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給賣出去。
這個時候宋江風剛剛的走回來就說:“山本先生,你可以帶回去一些樣品,但是你自己不能夠操作,要我來代替你做。”
這山本次郎本來就是想著帶回去一些樣品做一下研究,誰來操作倒是沒有什么關系。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那就多謝了,我這樣子的做絕對是沒有對唐刀任何的不敬的成分,因為我對唐刀實在是太喜愛了,我十分的渴望了解這把唐刀里面的秘密,如此就多多的麻煩宋君了。”
山本次郎表現出來的態度也確實是非常的真誠的,讓人看了就覺得這家伙對鼓動的喜愛絕對是那種自內心的東西而不是在敷衍了事的。宋江風也是這方面的行家,取來工具很快在刀把的地方剛取下來一些樣品,這時候能夠看出來刀把上面有一些明顯的痕跡,但是對整體的效果來講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到這樣子的情況的時候,蘇半城的心中也是很不好受啊,唐刀,傳承千年的古董沒有受到一點點損害,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就是因為以一千萬美金的投資就人為的損傷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的悲哀的事情。
山本次郎小心翼翼的把樣品捐獻出來,這個時候一個小時差不多也算是過去了。
龐統和鄭靜兩個人也是跟著上來了,等會還有歡迎酒會內,那可是市領導都要參加的,總是hi不可能讓領導等著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急著就趕上來了。
而這個時候也是正好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有說有笑的參觀完了。
唐刀安靜的躺在玻璃柜子里面,綻放著異樣的美麗,那種光芒,讓人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沖動,那是一種劃破的時間空間的一種酣暢淋漓的刀光,那是一種大唐飛歌,太平盛世,稱霸天下的一種氣勢,萬邦來朝不過如此而已。
一把唐刀,讓博物館二樓的其他的任何一件古董都是臣服了下來。
龐統局長笑呵呵地走過來說:“照顧不周,希望大家多多的包涵,時間緊張,不然的話,大家可以互相的交流一下。”
其實龐統明白有了這把唐刀的話他們一定是會非常的滿意的,畢竟當時任何一個考察團的人看到了唐刀之后那種震撼的表情已經是清楚的表現出來了他們內心的表情了。
到這樣子的東西的話,那足夠是他們來到博物館一趟了。龐統這樣子的說也是以退為進,免得這些考察團的人說什么一樓的古董是如何的垃圾之類的廢話,實際上一樓的古董確實是垃圾。
第二百五十章唐刀賣不賣 這個時候蘇半城搖搖頭說:“龐局長客氣了,能夠在這里看到唐刀的話,那是我無限的榮幸啊,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一般的博物館能夠辦到的,沒有想到在江流市博物館居然是有這樣子的東西,這應該是你們的鎮館之寶吧。”
蘇半城是答應了不會搶唐刀的,但是蘇半城也是不希望山本次郎把唐刀給買下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重點的提一下這樣子的唐刀可是寶貝,不是一般的古董,你們千萬要珍惜啊。
龐統局長看到蘇半城非常的滿意,心中也十分的開心,只要是蘇半城這個帶隊的人滿意的話,那就差不多了。
因此,龐統局長點點頭說:“這樣子的好東西確實是不多件,我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這樣子的寶貝的。”
山本次郎看到龐統得意的表情,如何是聽不出來蘇半城是在給自己設置一下障礙啊,因此,他立刻就趁熱打鐵說:“龐局長借一步說話不介意吧,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想說說。”
這事情畢竟是比較敏感的事情,山本次郎這家伙怎么樣來講也是在北大呆了兩年的,他知道有些事情背后交易或者有可能成功,如果是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話就不可能成功了。
龐局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說,那去我的辦公室好了。”
鄭靜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過來了,在這樣子的地方她還是要跟著看看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事情的。山本次郎看到之后也是沒有什么反對,他知道能夠讓經貿委給博物館一點壓力也算是不錯的。不管是怎么樣,只要是山本次郎愿意追加投資的話,那經貿委的人一定是會同意的。
到了辦公室里面山本次郎直接地說:“我對你們的唐刀非常的喜愛,我希望如果是有可能的話,這樣的古董你們能夠賣給我,當然,我會追加六千萬的投資,把投資項目的規模至少擴大一半,而且會派專門的技術人員過來。”
聽到前半截的時候,鄭靜是比較的吃驚的,唐刀,你個日本人想要唐刀,這樣子的事情可能嗎?似乎是不可能的,這樣子的寶貝怎么樣能夠賣給外國人啊,就算是一二級的古董也是不能夠隨便帶到國外去啊,除非是國家之間的友好展覽什么的,一般如果是把乾隆中期之前的古董私自帶出去的話那就是犯罪的。
但是聽到后面的半截的時候,鄭靜的內心更加的震撼了,本來山本家族是有意向投資四千萬的,但是現在居然是想著追加六千萬,而且是拍來專業的技術人員,資金還好說,投資明年拉來也是一樣的,但是專業的技術人員就真的不好說了。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那種比較的讓人不動心的局面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鄭靜還是龐統誰都很心動。
尤其是鄭靜,技術人員一向是西方封鎖的關鍵,就算是日本對我們國家也是技術封鎖的,如果是山本家族真的派遣專業的技術人員過來的話,那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這對整個江流市,甚至是全國的行業升級都是有非常大的影響的。鄭靜這個時候心中已經是開始盤算了起來了,要是能夠真的把這樣子的一個項目給爭取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大功一件的。這個時候鄭靜的心中開始掀起來了一陣陣的波瀾,一個女干部想要升官的話是多么的難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是很少有升官的機會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女干部升官是非常的困難,但是如果是有升官的機會的話,那同等條件下女干部升官的機會比男的要更容易一點的,沒有辦法,畢竟女干部少,同等條件下一般只有女干部上了。
但是龐統不這樣子的看啊,他反正是不指望自己再升官了,安穩的退休,這就是他最大的希望了,賣掉國寶,笑話,這樣子的事情怎么樣可能的。
就算是這東西不是博物館的東西,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國寶啊。龐統怎么樣也是在圈子里面混了那么多年了,雖然是專業的知識到現在頂多也就是小學的水平,還是二三年級的那種,但是圈子里面的一些事情他自己還是相當的清楚的,比如說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種把自己的國寶賣給外國人的人有一個統一的稱呼—漢奸。
如果是在自己國內買賣的話,多少錢都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表面上古董的來源是合法的,哪怕行里面人都知道那是生坑的東西,但是至少是國內買賣,行里人知道也不會說什么的。
能夠賣生坑的玩意那是人家自己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弄兩件賣掉啊。但是如果是賣給外國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不是生坑里面的東西了,那這個人也是漢奸賣國賊,也是會被同行恥笑的。口誅筆伐之下那可是遺臭萬年的罵名啊。
龐統自己是沒有什么文化,在文物局局長這樣子的職位上給領導的表現更多的就是二愣子的表現,要不是省里面有人力挺的話,這家伙知道自己早就下來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自己感覺自己對手下,對文物局還是問心無愧的,至少他當局長這么多年是問心無愧的。現在想著讓他把唐刀賣掉?
龐統連忙搖搖頭說:“山本先生你想都不用去想了,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你出再多的錢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你不過是增加投資而已啊。別說是你自己增加六千萬的投資了,就算是你把這六千萬給我們博物館,我們也是不會把唐刀賣給你的。”
一句話,老子就是不賣,你愛咋地咋地算了。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人是會在這樣子的時候的選擇這一點的。盡管是有些人二愣子一點,或者還有點貪污什么的行為,但是在賣國和做漢奸的立場上,大部分的人還是選擇了明哲保身的。畢竟做漢奸的話那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但是這個時候鄭靜不干了啊,這樣子的時候可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啊。她連忙拉住龐統局長說:“山本先生,這樣子的事情太t突然了,也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商量一下,請示一下領導,你們不是在江流市還偶兩天嗎?到時候我們會給你一個答復大的。”
山本次郎這家伙聽了龐統義正言辭的話,本來心中已經是涼了半截了,看來蘇半城這個老家伙的話還是真的,這些時候這些人還是很有愛國情懷的,我的計劃怕是不能夠成功了。三十座希望小學不算什么,但是這唐刀不能夠弄回去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沒有想到峰回路轉,鄭靜居然是把這樣子的事情大包大攬接了過去,說是去商量一下,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趁熱打鐵說:“其實我們的計劃還是比較緊得,我希望今天酒會之后就能夠得到答復,你也是知道的,最近這幾天想著請我們過去參觀的可不是一家,你們的省會城市的那邊還等真我們過去呢,因此,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的做出來決定,這樣子的話我也是好決定在什么樣子的地方投資。時間就是金錢啊,我希望你們也是要重視一下時間。”
這算是綁架條件也好,算是威脅也好,反正山本次郎已經是說了,要是答應我的條件的話,那一切都是好說的,但是如果是不答應的話,那這個就不好說了。
六千萬的投資,到什么地方誰不是一樣的把我給當成是財神爺啊。
因此,這個時候鄭靜更加的猶豫了,她一點都不猶豫的點頭說:“行,我們馬上商量一下,會盡快的請示領導的,一定會盡快的給山本先生你一個答復,但是這樣子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我希望山本先生能夠多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會盡量做好的。”
山本次郎很是滿意這樣子的答復,點點頭說:“那好,現在我們是有一個良好的開端的,希望我們會合作愉快,我等候你們的好消息。”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在這個時候他不是和呆在這里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是鄭靜和龐統這兩個人商量的時間,他很識趣的離開了。
而蘇半城看到山本次郎高興的表情,心中一沉說:“山本,難道他們答應了你的要求了嗎?”
在蘇半城看起來,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江流市博物館要是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會被定性為漢奸受到群眾的唾罵的,他們是不敢有這樣子的膽量的。
而且法律也是不會允許這樣子的做的,因此,在這好樣子的時候蘇半城不相信山本次郎能夠成功的,那可是唐刀,國寶級別的古董,似乎不會有人傻乎乎的會把這樣子的東西給賣掉的。
第二百五十一章netbsp;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卻是眉開眼笑地說:“不算是成功,但是也不算是失敗,他們是說是要商量一下,請示一下領導。蘇先生你也是知道,在國內如果是請示一下領導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就有成功的希望了。我最怕的就是他們直接的拒絕,說實在的,那個龐局長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外行人,但是拒絕我的時候倒是非常的堅決,一點不含糊,但是那個女的聽到我會追加六千萬投資的時候就改變了注意了。
你猜猜那龐局長說什么,說我就算是把六千萬都給博物館,這事情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女干部倒是說要商量一下,請示一下領導什么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認為我還是有勝利的希望的。蘇先生,我知道你也是非常的喜歡冷兵器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們是有約在先,你不能夠奪人之美啊。”
這個決定把蘇半城也是氣了一個半死,這事情是商量的嗎?這樣子的事情和漢奸有什么兩樣啊,直接拒絕不就成了。
但是表面上蘇半城卻是非常的有把握地說:“山本你還是不怎么樣的了解我們的國情啊,研究研究,那未必成功,有時候一個事情研究個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山本次郎楞了一下,在他看來這是不可思議的東西的。他瞪大了眼睛說:“三五年,不可能吧,我是希望酒會后就給我答復的。”
蘇半城得意地說:“那是不可能的,別說是酒會之后,你回國之前能夠給你答復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樣子的東西早江流市博物館你以為國家是會不知道嗎?這是國寶級別的古董,如果是隨便不見了的話,那一般的人是承擔不了這樣子的一個責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給你答復可能要很長時間的。”
想到這唐刀畢竟是博物館的東西,畢竟是國家在冊的寶貝,這個時候蘇半城覺得博物館的人就算是再怎么樣的混賬的話,那也是不可能隨便的答應賣出去的。山本次郎還是搖搖頭說:“不可能,在我們日本就算是決定建一座城市公園的話,從意向到建造也就是半年的時間,你說三五年我不相信。我相信應該會很快的有答復的。”
蘇半城開心地說:“我知道你不相信,不知道你聽到過這樣子的一個笑話沒有,有養甲魚的人一個人為了討債打官司,但是最后官司贏了,債主賴賬不還,要有關部門強制執行,有關部門說研究研究,后來,養甲魚的人池塘里面的甲魚都賣了兩茬了,欠款依舊是沒有要過來。養甲魚兩茬要多少時間呢,至少四年是沒有跑了吧。”
這雖然是一個笑話,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這樣子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少見的。反正是一說研究研究可是真的不好說,有時候研究研究也是煙酒煙酒的意思。山本次郎到底是在北大呆過,還是聽懂了這個笑話的。在蘇半城爽朗的笑聲中,山本次郎只有搖頭了。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真的錯了。
是他們這些人更加的堅決的維護自己的老祖宗的東西不成嗎?
這個時候辦公室里面,龐統立場堅決地說:“小鄭,誰給你的權利說是把這把唐刀可以研究的,像是這樣子的國寶還有什么好研究的,這是沒有任何的研究的余地的,而且這樣子的做法也是違法的。這東西不是我們博物館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啊,你這樣子的做會讓我很被動的。”
鄭靜倒是很爽快地說:“龐局長,你沒有做過招商的工作你自己不知道招商引資是多么的困難啊。這是我們市里面第二次拉來客人了。第一波客人沒有投資多少,如果是想要完成今年的任務的話,那這第二波客人是一定要招待好的,市里面也是非常的明白這樣子的事情,因此,才會非常的重視這一次的考察團的。領導的意思是讓我們全力的配合市里面的招商引資的工作,一把唐刀而已,那可是六千萬的投資啊。”
龐統陰沉個臉說:“還一把唐刀而已,那可是一把陌刀,獨一無二的唐刀,在世界上我們博物館這是唯一的一把陌刀的實物,獨一無二,如果是這樣子的東西都被我們賣掉的話,你想想別人怎么樣說我們啊。再說了那也是別人的東西啊。
我們博物館是弄走了不少別人的古董,但是那也是被省里面國家一些博物館給弄走看,我弄的也是問心無愧,畢竟還是在我們國家不是,但是現在你看看這樣子的情況,如果是把唐刀賣給日本人的話,那這樣子東西就很難再出現在我們國家了。我們自己的子孫想要看我們自己老祖宗的唐刀還要去日本,你認為我們這樣子的做對嗎?”
龐統局長做事情還是有自己的理由的,盡管是博物館弄走了不少的古董,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江流市博物館的名聲并不是很好的,但是至少不是漢奸的名聲吧。這個時候鄭靜確實是猶豫了一下,她覺得漢奸這樣子的一個名聲不是非常的好。
但是想到拉來六千萬的投資,她立刻信心滿滿地說:“這樣子的事情偶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啊。你也不是說了,不是你們博物館的東西,再說了這東西是不是唐刀還兩說呢,橫豎這東西都是私人的,如果是你說這是贗品,不過是工藝品而已,這樣子的話我們也是能夠拉來投資,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能夠避免事情擴大化。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如果是遇到一個不喜歡動的投資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同意這樣子的要求的。”
鄭靜知道這六千萬如果是拉到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自己天大的功勞,以后到副處,處長等等這樣子的職位也不是不可能的。自己如果是錯過了這樣子的機會的話,那也許是會后悔一輩子的。
龐統畢竟是老牌的局長了,官威還是有的,他陰沉個臉,哼了一聲說:“不性,這東西已經是南宮顧問鑒定過了,就是唐刀,這是沒有任何的疑問的,南宮顧問的地位想來你也是知道吧。我去反對南宮顧問的決定,你以為我在古董界有這樣子的地位嗎?在全國能夠有資格質疑南宮顧問的鑒定結果的人加起來一只手數的過來。反正我是想不到有什么樣子的辦法能夠把這樣子的一件唐刀變成工藝品,而且我也沒有辦法向唐刀的主人交代。”
雖然龐統也是打了心思想要把唐刀給昧良心留下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他想呀留給博物館那是想著給博物館留下一個鎮館之寶,這樣子的時候古董不也是在博物館里面,總是沒有到國外去啊。
因此龐統認為這樣子的一種做法雖然是有點無恥,但是無恥就無恥吧,誰讓博物館最窮啊。
鄭靜聽到這里其實也是無可奈何的,她也是知道這龐統局長的名聲是怎么樣的,就算是市委書記市長他都敢耍賴撒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什么的,反正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是龐統局長的對手。
因此,這個時候鄭靜說:“還是不要盲目的下結論,畢竟六千萬美金的投資關系非常的大的,不過就是賣一把唐刀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還是要聽一下領導是怎么樣說的。”
鄭靜知道自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辦法,但是卻知道這事情一定是要通知領導的,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她都是拿龐統局長無可奈何的。這鄭靜想到了這一點,那一定是會做到這一點的。
龐局長倒是非常的果斷地說:“小鄭,我不管你怎么樣,我也是知道你工作辛苦,但是經貿委想著管到我們文物局頭上的,就算是周小東這家伙來了他能夠把老子怎么樣。他敢動老子唐刀的注意,老子一樣netbsp;這就是不講理了,但是龐統是有不講理的資格啊。經貿委的老大周小東,這家伙和龐統的級別是相當的,而論起來資歷的話,周小東卻不如龐統。更何況,周小東是文物局走出去耍的干部。
龐統做副局長的時候,周小東就是他的手下。因此,在這個時候龐統說抽周小東,鄭靜也是相信絕對不是說說那么簡單的。
到底鄭靜是一個女同志,龐統冷靜了一下說:“小鄭,你的心情我是能夠理解的,但是不能夠做這樣子事情,你如果是說和領導商量的話,盡管去,但是我絕對不會同意的。我這反正都快到點了,也不想升官財了。但是想讓我做一個漢奸下臺,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兩個人到底是沒有商量到一塊去。鄭靜也是很了解這樣子的時候別談下去了,當下就決定要把這個事情反應上去。帶著考察團離開,鄭靜立刻就把事情告訴了老大周小東。
她自己是對付不了龐統局長的,但是她相信上面的領導如果是聽到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會非常的興奮的。
果然,周小東在電話里面聽到六千萬美金的投資之后沉思了一下說:“成了。過來當面說清楚吧。”其實這個時候酒會還沒有正式的開始,市領導當然是沒有出現了。考察團的人參觀了一天也是要適當的休息一下,因此,趁著這個恭喜鄭靜找打了經貿委的主任周小東。
這個酒會周小東當然是要參加了,而且他還是這一次的酒會的主持人,因此,周小東也是在現場忙碌的。這事情本來是可以交給下面的人來做的,但是這個事情也是在市領導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個機會,因此,周小東決定親歷親為的,能夠年輕輕的就做到主任這樣子的一個位置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周小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這個家伙一看就是一個聰明的人,禿頂,不到四十歲的人開始禿頂,這是不是和用腦過度有關系不好說,反正周小東這個人一看就給人那種狡詐的感覺。他的頭現在已經是開始地方支援中央了,明亮的頭下那閃光的眼神,更是顯得的他那種官場上特有的精明。
周小東聽了鄭靜的詳細的匯報之后沉思了一下說:“似乎,這個事情有點不好辦啊,龐統,我那個老局長開始相當的麻煩的。”
鄭靜一向是對自己的主任非常的崇拜的,認為自己的主任是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得住的,能夠在經貿委的位置上坐到現在,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一個事情了。
經貿委的工作到底是有多難做,那只有他們自己人才清楚的。如果是能夠拉來投資的話,那是你們份內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拉不來投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你們工作不到位了。但是周小東在這樣子的位置上卻是做的如魚得水的,這樣子的一個人居然也是為了龐統為難。鄭靜遲疑了一下說:“主任,難道龐局長真的那么難對付?聽說他背后也是有人的。”
周小東有點無可奈何地說:“背后有人是一個方面,問題是他這家伙無玉則剛,做了那么多年官,也就是有兩套房子,這已經算是相當的清廉了。而且他現在快要到點了,也不想著再升官了,這就更可怕了。
本身他這個人就死纏爛打的,要不是這樣子的話,文物局的三產能夠搞起來才奇怪呢。現在他自己知道快要退休了,你想要他把唐刀給賣出去,似乎和難。對了,你說這唐刀不是博物館的是不是?”
周小東知道龐統是難以對付的,因此,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愿意去找麻煩,他自己也是前途無量的干部,說是背景靠山的話他自己也是有的,因此,沒有必要和一個快要到點的局長死掐。如果是人的惹惱了龐統局長的話,周小東心中是非常的明白的一件事情的。
龐統局長說自己敢向他敢提賣唐刀的時候就抽他,這絕對不是威脅。
第二百五十二章眼不見心不煩 龐統局長是那種說到做到,真的敢大庭廣眾之下打人的。這龐統局長可是有先例的,當時周小東還是一個科員的時候,在文物局龐統副局長就在開會的時候和另外一個副局長吵起來了,最后直接的動手扁了那個副局長一頓。這事情要是龐統沒有靠山的話早被處理了,但是最后那個挨打的副局長倒是調走了。
當然這樣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周小東正好就是當事人之一,因此,在現場他看的是非常的清楚的,龐統副局長不愧是廚師出身,甚至有傳言龐統局長年輕的時候做過殺豬匠。
反正打那副局長的時候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因此,周小東只有把注意給打到另外一個地方了。
鄭靜想都沒有想說:“沒有錯,這把唐刀確實不是博物館的,聽說是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的。現在博物館還能夠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來東西真的是不簡單啊。”
周小東點點頭說:“既然是博物館借來的那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這個項目估計十有是會落到我們手中了。小鄭你等著慶功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周小東臉上;露出來輕松的表情來。他這個主任做的容易嗎?
每一次上面下來什么目標,他這個主任都是累的像是死狗一般的帶著隊伍去招商引資,基本上每年都沒有能夠完成任務,但是完不成任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的獎金什么的就會大打折扣,而且上面教訓起來他們來也是相當的不客氣的,今年,有了這六千萬的墊底,絕對能夠額的完成任務,市里面給定的獎金他們終于有機會領到了。
鄭靜其實也是很奇怪,主任的表情前后變化太大了,當下她就說:“主任,難道說你有辦法讓龐局長同意。我看當時他那個勁頭,估計是不可能同意的。”
周小東搖搖頭說:“這個你就不懂了,我那個老領導雖然表面上看像是一個二愣子,但是你以為在官場上面真正的二愣子就能夠有什么樣子的市場嗎?那是不可能的。
我那個老領導有一個非常好的習慣,就是說一旦是上面的領導下了命令,他就會堅決的執行,不管是領導的命令是怎么樣的他都是會堅決的執行的,正是因為有了這樣子的一點,他平時弄點稀罕的事情領導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要不然你以為他有靠山就能夠在局長的位置上做那么長時間嗎?”
官場上面做事情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領導就是對的,龐統能夠做官到現在都屹立不倒,上面的是重要的,但是他個人在什么樣子的時候應該二愣子一下,什么樣子的時候應該聽領導的,這個他自己拿捏的非常的準。
比如說文物局三產的事情,這本來就是造福職工的事情,對上面也沒有什么樣子的損失,龐統去領導面前哭訴一番領導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們干去吧。
鄭靜遲疑了一下才說:“我說呢,之前他們老局長在的時候,江流市博物館的信譽好事相當的好的,但是就是展不起來。
他們那個時候可是有不少的鎮館之寶,在全國的市長級別的博物館里面我們江流市博物館還算是不錯的一個單位的。但是換了龐統做局長之后,這博物館的一些古董不是被省博物館里面給弄走了,就是被國家博物館的一些人給弄走了。說是借去研究,但是到現在他們也是沒有歸還的意思。原來這就是龐局長的為官之道啊。”
龐局長做的這個事情有點讓老局長不怎么樣舒服,但是老局長回到局里面看到文物局破破爛爛的樣子,局里面的職工都有兩個月都沒有下來工資了。
可憐啊,老局長雖然是不高興,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沒有說什么,嘆息了一聲也就是回去了。他不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但是龐統這家伙能夠有辦法,算了,老子我眼不見心不煩,反正博物館也不是敗家到我的手中。
再說了,那些古董也是在兄弟單位,江流市本身就是苦主,這事情不會有任何的麻煩的。
周小東點點頭說:“沒有錯,要不然你以為文物局的三產都是那么輕易能夠搞起來的嗎?那省博物館和國家博物館弄走那些古董你以為沒有更高的領導的授意嗎?那是不可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是要想象到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照顧領導的意思,只要是領悟到了領導的意思的話,那你的工作就容易開展了。
很顯然我的老領導是很聰明的領悟到了領導的意思了。為官之道其實就是比的對領導的意思的領悟,就是比的站隊,只要是這兩種事情做好的話,那這個人就算是在其他的方面二愣子一點也是沒有什么的。
我的那個老領導正好就是保這樣子的兩個事情都是做的非常的好嗎,你不得不佩服他在這方面的天賦。因此只要是領導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相信龐統局長應該是沒有不同意的理由的。這一次酒會他也是要過來,我會找機會和他說說這方面的事情,請我的老領導多多的我們經貿委的工作。招商引資不好干啊。”
但是就在周小東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之后周小東眉頭一皺,鄭靜就看出來了事情上了變化了:“主任,是不是博物館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領導的電話當然不是一個下屬能夠隨便的問的了,這是官場上面很忌諱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事情都不能夠問的。
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事情是關系到鄭靜的前途的嗎,因此她來關系一下的話也是里說當然的。
周小東無奈地說:“我那個領導這一次怕是要硬撐到底了,你猜不到他居然是采用了什么樣子的辦法。剛才我接到電話說我這位老局長的哮喘病又犯了。這都是什么事情啊。”
周小東心中那個不舒服啊,他知道這事情不會是那么簡單了。鄭靜想都不想說:“龐局長這哮喘病作的也真的是太是時候了。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作了?”
周小川哼了一聲說:“我那老領導估計是不愿意摻和到這樣子的事情中來了。我知道的事情,他自己當然是更清楚了。招商引資這樣子的事情是市里面的頭等大事,市里面的領導一定是會我們經貿委的,老領導知道我會找市里面的人,而且市領導如果是開口的話他也是不好拒絕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那個老領導居然是哮喘病作進了醫院,估計這一進醫院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是不可能出來了。老領導啊,你都要退下來了也不能夠幫我一把啊。”
這龐統局長其實確實是這樣子的想的,鄭靜走了之后他就知道這事情買完,雖然是他把鄭靜給教訓了一頓趕走了,但是龐統局長也是非常的清楚,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其實市領導是會傾向于山本次郎的投資的。
因此龐統干脆哮喘病作進醫院了,老子我養病去了。老干部嘛,尤其是快要退休的同志,身體有點小mao病什么的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果然是生病了。
鄭靜這下可是有點慌亂了,要說龐統局長對經貿委的工作還是相當的的,要古董借給古董,要接待考察團短時間里面做出來的接待工作也是有模有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覺得龐統局長在做事情的時候還算是比較的靠譜的。因此,鄭靜還是很關心地說:“龐局長真的有哮喘病嗎?”
周小東遲疑了一下說:“應該是慢性氣管炎,反正確實是有這個老mao病了,關鍵的時候總是能夠作的。這是我的老領導生氣了。自己躲清靜去了,他是快退休的人不愿和我們折騰了。”
這時候鄭靜終于是明白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什么會有那么的領導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生病,那也是一種策略,我生病住院了,單位生的什么樣子的事情就是和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了。
鄭靜當下就焦急地說:“那你說這事情怎么樣辦,山本次郎還等著我們的結果呢?龐局長演這樣子的一出算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
鄭靜就是怕這一次的項目黃了,山本次郎的那一千萬美金的投資倒是一定會到位的,山本次郎如果是說話不算話的話,那他也是丟不起那個人的。但是剩下的四千萬,還有許諾的六千萬到底是會怎么樣辦這個就不好說了。
省城那幫人可是在一旁虎視眈眈,如果是說省城能夠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搶過去的話,那也不是說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省城的優勢也是相當的明顯的,至少在軟硬件環境中就是比江流市要有不少的優勢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折中的辦法管用嗎?
周小東胸有成竹地說:“你放心好了,我那老領導不過是自己住院去躲清靜去了,但是唐刀不還是在博物館嗎?如果是他把唐刀還給原來的主人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了,但是老領導畢竟是不會這樣子的做的,唐刀還是在博物館,我們和他們的其他的領導來一起商量這樣子的事情就成了。老領導只是自己不愿意參合到這樣子的事情里面了。”
其實周小東心里面何嘗是不知道這樣子的事情不好辦,他也是不愿意做漢奸的,但是唐刀,那是唐刀嗎?是國寶嗎?私人收藏的東西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用這樣子的東西換來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話,應該是非常的核算的。至于說漢奸,我賣的是工藝品漢奸什么啊。
但是就是周小東是這樣子的想的,他也是心中有個疙瘩。南宮望已經是證明了這唐刀就是真正的唐刀了,那估計這東西是真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的。這樣子的時候周小東就算是想要把東西給山本次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這這周小東是打定主意要糖市里面的領導出面解決這樣子的事情了。
酒會開始,這樣子的時候主持完了的周小東找到在一旁坐著的宋江風。
這個時候宋江風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琢磨最近的事情。局長生病住院了,這表示局長對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不滿的,但是雖然是領導不滿意,卻默許了這樣子的事情的展。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宋江風就真正的主持了文物局的工作的。而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非常的清楚,那唐刀就是真的,如果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真的是有可能成為漢奸的。
如果是蘇半城要這樣子的唐刀的話,那還好說,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在香港和在內地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提出來要唐刀的畢竟是日本人山本次郎啊,這小鬼子其心可誅啊,但是六千萬美金的投資,估計市里面也是相當的重視的。因此宋江風現在其實也是非常的為難的,這樣子的事情如果是處理的好的話,那他宋江紛紛更上一層樓,但是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那他這一輩子也就是這副局長的職位了。
這個時候周小東走了過來,兩個人也是曾經一個單位的,算是熟人了。
宋江風舉了舉酒杯說:“周主任,你這大忙人也有時間過來了。難得啊。”
周小東唉聲嘆氣的坐在那里說:“宋局長你就別挖苦我了,這樣子的時候我是怎么樣的一個處境想來你比我要清楚的多吧。這個時候我是需要周局長的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看待這個事情的。”
宋江風先是一愣,但是最后還是眼中露出失望的光芒說:“算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一個事實是不能夠忽略的,那就是說這唐刀九成是真的。南宮顧問自己都看過了說這東西是真的。而且如果不是真的話,山本次郎也是不愿意下這樣子的大的本錢的。只是這事情很是難做啊。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這我們兩個的前途就算是毀在這個上面了。我們還是請示一下領導,領導說怎么樣的做我們就怎么樣的做,這樣子的話我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責任的。好在這東西不是我們博物館的,真的假的還不是靠我們這一說嗎?”
這事情是一定要做的,但是怎么樣做要有一個計劃才是。周小東何嘗不知道這事情是漢奸的行為,但是為了那六千萬美金,漢奸一把也是沒有什么的,再說了,這唐刀如果不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漢奸不起來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多的人還是想著升官財的。
周小東這家伙想了想說:“其實剛才的時候我也是請示了一下領導,恩,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比較慎重的,很謹慎的告訴我,要我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把這個事情做成了。四千萬一定要落實下來,剩下的六千萬也是一定要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落實下來。這一個億的美金投資那是我們江流市非常少見的一筆大投資啊。
而且山本次郎這家伙說的什么只要是把唐刀賣給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能夠把技術人員給給安排過來,這也是我們需要的技術,不能夠放過啊。要是能夠把這樣子的投資給落實下來的話,那你想想會有什么樣子的好處。”
上億美金的投資,這樣子的錢雖然不可能是一次性的到位,而是分批投資的,但是畢竟是項目落地之后就會慢慢的見到效益了。
更重要的是技術,歐美等國家對我們國家的技術封鎖還是相當的嚴密的,他們這些帝國主義歷來是如此的,但是因為日本是美國的小弟,附庸國,說是日本是美國在亞洲的后花園也是沒有什么的。
因此,對這個小鬼子美國倒是不怎么樣封鎖技術的,他們的一些技術還是比較先進的。這些都是國內急需的技術,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一定要做到這個事情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領導都是想要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落實這些投資的。
宋江風雖然不是經貿委的,但是關于這樣子的事情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也是很無奈地說:“不違背原則,什么叫做不違背原則啊,領導就是高瞻遠矚,要我們把事情給辦成了。但是一旦是唐刀的事情被捅出去的話,那就是我們違背了原則了,到時候替罪羊就是我們兩個了。周主任,你是怎么樣看的。”
這兩個人都是體制里面混了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雖然是他們口頭上都說那唐刀是假的,當然這是外行人說的話,真正的行家只能夠想方設法的讓這東西變成贗品。
周主任搖搖頭說:“不好辦,但是也是一定要辦,如果是找蘇先生,讓蘇先生購買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如果是說投資的話,整個考察團誰有蘇先生更有錢啊。對,我們兩個就就去找蘇先生,只要是蘇先生接下來這個事情的話,那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東西到了香港不一樣是在中國嗎?宋江風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建議,他也是沒有什么別的辦法,想要做局長,也不想做漢奸,只有這樣子的辦了。
蘇半城可是考察團的領隊,很多領導都是想著和蘇半城說上兩句,好不容易周小東和宋江風兩個人找到了機會和蘇半城談談,這還是蘇半城愿意給他們兩個時間的緣故。
在這個時候宋江風開門見山地說:“蘇先生,山本先生想要我們的唐刀,而且是給出來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條件,但是我們想了想,這事情不能夠這樣子的做。我們龐局長為了這樣子的事情都住院了,唐刀是我們的國寶,我們不希望被外國人買走。因此,我希望蘇先生能夠接手這個事情。”
蘇半城聽到這里,倒是沒有先說什么唐刀的事情,而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說:“龐局長住院了嗎?那真的是太遺憾了,你代我問候一下他,下次來,我還去你們博物館參觀。”
蘇半城在交談的過程中當然是能夠看的出來龐統這家伙就是一個紙上談兵的趙括了。
不對,甚至是胖通知家伙連趙括都不如。人家趙括雖然是紙上談兵,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人家理論知識還是有的啊。
這龐統對古董基本上就是一個外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對這樣子的人還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的。但是他知道內地一些做官的規矩,因此,也沒有表現出來什么。但是在言談的過程中,蘇半城現龐統這家伙不但是狡詐,而且是有那種俠義之風。
當然了,這龐統如果是沒有俠義之風的話,當年也不會出手幫助落難的領導,不幫助落難的領導也就是沒有他龐統的今天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可以說他龐統的性格造就了他現在的局長的位置的。對這樣子的人蘇半城還是非常的欣賞的。而且聽說龐統住院了,對內地的一些情況很是了解的蘇半城當然是知道這是什么樣子的一個意思了。
龐統早不住院,晚不住院,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居然是住院了。那這樣子的情況下絕對是不受到了上面的壓力了。看來上面還是傾向于用唐刀換投資啊。
蘇半城不免對這樣子的結果有點失望,但是對龐統這種人更是敬佩了。現在能夠撒手表示抗議就已經是相當的難得的事情了。
周小東看到蘇半城不想答話茬,也就連忙說:“蘇先生,我們其實也是有自己的難處,我們江流市在全省的經濟實力比較落后嗎,因此,想要抓到一起機會展自己。如果是蘇先生愿意接手的話,這唐刀抗議轉讓給你。”
這其實也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山本次郎也是早防著這一手呢。
第二百五十四章混淆視聽 蘇半城沉思了一下說:“其實我也是不怎么樣看得慣山本次郎的舉動的,但是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的,總之一句話,我希望你們能夠把握住自己,不要為眼前的一點點小小的利潤動心。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以民族氣節為重,有時候別人是幫不了你們的。”
蘇半城并沒有答應什么,但是似乎是話里面有話啊。不過現在宋江風和周小東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承諾。尤其是周小東這家伙,他畢竟是經貿委的主任啊,這一次招商引資他是牽線搭橋的人啊。山本次郎希望在酒會之后得到答復,他也是要在酒會之后給出來一個初步的意向才是的。
因此,兩個人走到一旁,周小東想了想還是說:“這樣子的事情我自己其實也是不好說的,反正我覺得有點危險,但是應該是值得冒險的。唐刀,古董市場那么多唐刀,這有幾把是真的你應該清楚吧。”宋江風沉思了下還是說:“冒充的唐刀倒是不少,但是,算了,這事情走一步說一步吧。”
這時候宋江風想說這樣子的唐刀絕對不是冒充的,但是想了想,如果是領導想要把這把唐刀賣出去的話,那這把刀必須是工藝品。
領導說你是工藝品你就是工藝品,就算是找到一個莫須有的理由,這把唐刀也是要是工藝品的。宋江風也是很明白官場的這些規矩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很是識趣的把真話給咽下去了。
南宮望就鑒定過的古董不過是不離十,但是領導既然要它是工藝品那就是工藝品了。
周小東請示了一下領導之后回來說:“事情還是這樣子,領導說了讓我們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把事情給辦成了。不違背原則,呵呵,那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是很為難啊,宋局長你可是行家,在這方面有什么好的建議沒有?”
這如果是搞個明爭暗斗,落井下石這種官場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周小東都是比宋江風這個書呆子要厲害的。大家也是做過同事的,因此,周小東自信比宋江風更是適合官場。
但是也是因為他們曾經是同事,周小東液體是知道如果是說起來古董方面的事情的話,那這宋江風絕對是不自己要厲害的,玩古董,那周小東不專業啊。
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也不是沒有,但是要拖過去這一段時間,只要是拖過去這一段時間的話,那事情就好說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有自己的目標的,不違背原則,那也是要準備一下的。
只要是今天告訴山本沒有確定,在他離開江流市之前一定給他一個準確的答復,到時候如果山本同意的話,這樣子的事情就好說了。要是他不同意的話,這個功勞就不可能到手了。”
宋江風有自己的計劃,實際上宋江風也是很明白,領導不是傻子,知道那唐刀如果是大模大樣的讓給山本次郎的話,他自己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因此,在龐局長住院之后宋江風也是想過了這樣子的事情應該是怎么樣辦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需要是時間的,只要是有合適的時間準備一下的話,那宋江風認為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個時候周小東打包票說:“放心,山本次郎既然是愿意用六千萬美金的投資換取買唐刀的機會,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能夠證明他對這個唐刀是非常的喜歡的。我想只要是我們說事情是有眉目的話,那他不可能不同意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比我們更著急。”果然,市領導紛紛的離開,酒會也是到了尾聲了。
這個時候周小東和宋江風找到山本次郎,鬼鬼祟祟的把他拉到一旁。蘇半城雖然是看到了這種情況,但是心中還是嘆了一口氣,不爭氣啊不爭氣。
自己人不爭氣,蘇半城臉上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面子的。只要是宋江風他們堅持不賣的話,那到最后蘇半城不但是會贏得賭約,而且是會補償江流市的,六千萬美金的投資,蘇半城難道是沒有六千萬美金的項目嗎?
他自己就算是沒有適合江流市的項目的話,回去香港也能夠拉來兩個適合江流市的項目的,投資也是比六千萬只大不小的。但是要是自己人不爭氣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這事情畢竟是宋江風接手的,龐局長撂挑子不干去醫院養病去了,宋局長笑呵呵地說:“山本先生,你說的那個事情,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不過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運作。”
這時候不得不說漢語的博大精深了,基本上,那就是沒有完全的答應,但是也沒有完全的拒絕的意思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的話讓在北大呆過兩年的山本次郎也是一頭霧水:“納尼,宋局長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啊,基本上,我不理解,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山本次郎一激動,第一句話還是日本話,但是后面的就是用漢語了。
他對唐刀有一種勢在必得的決心,這個東西要是弄到東京去的話,那絕對是讓山本家族非常的有面子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非常的重視這個結果的。但是弄個基本上,尼瑪,基本上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
宋江風連忙解釋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原則上這個事情是不好操作的,但是實際上也不是不能夠做成的。這需要一定的時間。那唐刀是怎么樣的一個寶貝想來山本先生是比我更加的清楚的。這玩意不是說你想要就能夠帶走的。因此我們需要有一定的時間操作這個事情,只要是你能夠給我們一定的時間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都是會有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山本次郎搖搖頭說:“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我這一次到這里來的時間安排的是非常的緊得,下一站還要去你們省城的,我相信他們對我們的投資還是非常的有興趣的。”
這下周小東這家伙著急了,煮熟的鴨子怎么樣能夠讓他們飛掉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讓山本次郎這家伙把投資給落實到省城。不然的話,這周小東就要負有直接的責任了。
因此,周小東想著要解釋一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這家伙連忙就說:“放心,山本先生不會讓你等很久的,在你離開江流市之前我們是一定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復的。”
山本次郎雖然是心中非常的高興,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事情應該是差不多了。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陰沉個臉說:“我明天下午就要離開江流市了,你們能夠在明天下午之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嗎?”
宋江風拍胸脯說:“你放心好了,只要是給我們一天的時間,絕對是能夠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現在我們需要的也就是這一天的時間。”
一天的時間至于說夠不夠,那這樣子的事情宋江風自己也不是非常的清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都是需要有這一天的時間的。至于說到時候會有什么樣子的結果,那道時候再說就是了。
山本次郎對這樣子結果不是非常的滿意,他認為自己能夠拋出來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話,江流市的人應該是非常的痛快的答應把唐刀賣給自己的。
投資在什么地方不是一樣的投資賺錢啊,能夠換來買唐刀的機會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還是非常的不錯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還會有一定的變動的。
這個時候蘇半城走了過來,看到山本次郎一點都不爽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可能成功的。
因此,蘇半城笑呵呵地說:“山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吧?我早就說過,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能夠成功的。唐刀畢竟是國寶級別的古董,不是輕易的能夠出手的。如果是我要的話,或者是還能夠有商量的余地的,但是要是你要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山本次郎沒有惱羞成怒的感覺,只是有一種挫敗的感覺,他人為自己在北大留學了兩年的話,對這個神奇的國度應該是有很深的了解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去想,他都想不明白自己面對這個國度的時候還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突然想到說:“蘇先生,我們可是說好了這事情在有結果之前你是不能夠插手的,他們沒有完全答應我,說是到離開江流市的時候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這事情不會是你在背后搞鬼吧?要是這樣子的話,那就不君子了。”
蘇半城非常傲氣的哼了一聲說:“山本,要是你父親來的話,或者是我有興趣用點手段,但是至于說是你,呵呵,我真的是沒有這樣子的興趣的。”
這就是底蘊,老子根本就不屑對你這樣子的晚輩動用什么樣子的手段。雖然這話有點不中聽,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也是要生生的聽這蘇半城的教訓。既然是蘇半城說了沒有插手,那這個事情沒有結果之前蘇半城一定是不會插手的,只要是蘇半城不插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山本次郎鞠躬說:“蘇先生對不起,是我太多心了。”
就會散去之后,周小東和宋江風這兩個人并沒有馬上的分開,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他們兩個都是要吃不來兜著走的。本來這考察團如果是參觀過了博物館就沒有宋江風什么事情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既然是相中了博物館的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兩個人也是在一起商量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應該怎么樣的辦才好。周小東有點不理解地說:“宋局長,難道你的辦法真的能夠在一天的時間里面解決這樣子的問題嗎?要是解決不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可是相當的重視的,要是忽悠領導的話,那這可是就不好說了。”
宋江風很是有把握地說:“這樣子的事情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能夠做的只有混淆視聽了。南宮顧問鑒定過的古董,在全國來講有資格質疑的并不是很多。好在南宮顧問的專業不是兵器,要不然的話我就完全沒有辦法了。我們不需要證明這唐刀是一件贗品,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只要是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放出去消息這唐刀是贗品,當然了,這樣子的消息也是有點不靠譜的。但是只要是我們放出去消息說這唐刀是清朝仿制的,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清仿的一件東西也未必是一件什么像樣的古董不是。至于說這唐刀到底是真的還是清朝仿制的,這樣子的事情就和我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了。讓古董市場的人自己去辯論,真假難辨,只要是有人相信這唐刀是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就好辦多了。
把這唐刀當成是清朝仿制的賣給山本次郎,就算是以后查出來這東西是真的話,那我們也是能夠借口我們自己鑒定是清朝仿制的來為自己推脫。到時候六千萬,美金的投資都已經到位了,我們該升官的也升官了,該財的也就是財了。因此,到時候和我們就沒有什么關系了。但是這個時候的關鍵就是說怎么樣的把這消息給放出去,我們放顯然是不合適的,我覺得找一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來放出去這個消息是比較好的。”
這是專業的問題,周小東這家伙覺得自己的感覺果然是沒有錯,專業的問題還是要請教一下專家是比較好的。宋江風這家伙果然是有解決問題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