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淘寶 第二百六十九章復雜的人情
第一百六十八掌行里面的砸漿
古夫人點點頭說:“那就多謝王掌柜了,這鄉下的房子也很多年沒有好好的收拾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要有和緩沖的時間。不過這房產證還在典當行呢,要找時間拿回來才成啊。”古三喜這不孝子把房產證給抵押出去了,要不然孫大富敢上門來嗎?這古夫人就算是想賣房子,房產證還沒有呢。王海東倒是很鎮定地說:“這個你放心,孫大富那邊不是問題,,我會去打招呼的。”
這家伙已經進去了,他的典當行也算是黃了,王海東想拿回來房產證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看到古家的情況,王海東想了想說:“要不先簽訂個合同,我給你一百五十萬,房產證在我手中,到時候轉移到我名下的話,剩下的一半給你。”
這個時候古家正式多事之秋,正需要錢的時候,簽訂合同之后王海東倒是不會擔心古家賴賬,直接去銀行轉了一百五十萬,雖然這些錢都是想著去賭石用的,但是到時候再說,反正王海東也不怕賭石的時候輸的血本無歸,實際上只要是有異能在的話,王海東在精神力允許的情況下能夠搜索很多的翡翠原石的。
等到去銀行轉賬之后,王海東剛剛要離開,一名身材火爆,打扮的和古三喜有一拼的黃頭美女走進了銀行。
她進來之后就吵吵著說:“媽,你一向說我不懂得賺錢,這次看你還有什么話說,我老爸生前是古董大家,在這個時候作為他的女兒總是會遺傳一些他的才能吧。哈哈,你給我了三十萬,我一下子就買到了一件宋代的青花瓷。厲害吧。”說著這美女炫耀的抬了一下手中的盒子。
這個時候古夫人楞了一下說:“死丫頭,我是讓你去給你父親操辦喪禮的,你這丫頭居然拿著錢去買古董,你腦子進水了啊你。”
這一位是古玉的大女兒古青蓮,算是三個子女中比較靠譜的一個了。也算是跟著古玉學了兩年古董,但是無奈這古青蓮不是什么玩古董的料子,雖然古玉是行家,但是到底是沒有把女兒給教授出來。三五年后古玉也就死心了。
古夫人可是了解自己的女兒,因此,一向是不怎么樣給她太多的錢的。她自己雖然不是古董行里面的人嗎,但是畢竟老公是古董行的高手,很是了解古董行這玩意如果是敗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很容易的。
古玉在生前也是說過,如果是外行人就算了,他不可能花幾千上萬買一件古董的,如果是一個內行人的話,雖然有打眼的時候,但是更多的時候是很少吃虧的,就算是打眼了那也是會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的,但是古董行里面最敗家的就是那種半吊子,說他是外行人,他還真的懂得一些,但是說他是行家,那就有點虧心了。這種人上當是最為容易的。
而自己的這個大女兒就是這樣子的一種人,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古青蓮還是那種傻大膽的一類,只要是她自己認為對的話,那一定會傾其所有把古董給拿下的。
了解女兒這樣子的性格,古玉夫fù一般是不會把大量的錢給自己的大女兒的。
但是這一次古玉去世了,很多事情都要古夫人自己忙活,她想著三個子女中也就是老大有點靠譜,自己的老爹的喪事她總是會辦好吧,因此,給了她三十萬,但是沒有想到,古夫人還是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女兒的膽量。
古青蓮看到母親極為憤怒的樣子,不高興的撅起嘴來說:“媽,你太小看人了,我怎么樣也跟老爸學了兩年,總比你那個敗家兒子要好點吧。這一次我是從汲古齋弄到的這件瓷器,張叔叔可是說這玩意保真的,如果是贗品的話他負責退換。怎么樣,你女兒厲害吧,張叔叔說這東西弄到上海去的話,至少五十萬起拍。”說完古青蓮還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似乎像是在給自己的老媽炫耀一般。
古夫人指著他的腦袋點了點說:“你啊,張好古這家伙在古董圈子里面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奸詐無比,他的話你也相信,五十萬,要是到上海能夠賣五十萬的話,那這個時候他還給你做什么啊,到時候直接的賣到上海不比讓你賺二十萬更好。快拿出來讓你劉伯伯看看東西到底怎么樣?”
張好古這個人,本事是有,手段也夠很,古玉對這個人也是一向敬而遠之,一般只要不是有必要的話,古玉是絕對不會和這個家伙打交道的,因為古玉知道張好古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因此,古玉在生前不止一次的向古夫人提起來過這張好古為人不怎么樣。現在女兒拿著三十萬買了張好古的瓷器,那還有好嗎?
還沒有等古青蓮把盒子給打開,劉老六直接就說:“丫頭,你買的是一件青花游瓶是不是,張好古說是南宋官窯的產品?”
古青蓮本來是想著把盒子打開的,但是手到了半空中也楞了下來:“劉伯伯,你怎么知道是什么啊。”
這個時候古青蓮還傻乎乎的問劉老六為什么知道這件古董,但是古夫人畢竟是經歷的事情是比較多一點的,因此,古夫人很快就明白了事情是怎么樣的:“劉掌柜,你說的是這瓶子一定是有問題的。”
這個時候古夫人的話中已經是帶有焦急的味道了,古家在這個時候再也是經不起大風浪了,但是聽劉老六的話中的意思,古青蓮八成是上當了。
劉老六其實也拿不定注意,他說:“要是真的是汲古齋的那件青花游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有問題了。那見古董無間道過,宋朝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南宋也不可能,還是打開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吧。”
古青蓮這個時候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本來是趾高氣昂的向著自己母親炫耀一下,證明父親不在了,自己也是一樣的能夠幫著古家在古董市場立足的,但是沒有想到買回來的有可能是一件贗品。
打開盒子以后,劉老六連里面的瓶子都沒有拿起來就說:“算了,這玩意也不用拿了,就是我看到的那件,這東西絕對不是宋朝的,張好古曾經請無趣鑒定過,當時他說的清楚,這瓶子是五千塊收的,我想他不會給我講實話,頂多一兩千也就是了。這不是宋朝的瓶子,而是康熙年仿宋的一件青花瓶。康雍乾三代仿制了不少古代的瓷器,這一種仿制的瓷器在清代瓷器歷史上也是有濃重的一筆的。的那是如果是不小心點話,這康雍乾三代仿制的瓷器還是相當的忽悠人的。”
康雍乾,太平盛世,相對來講瓷器也是百家爭鳴,尤其是乾隆這家伙是很喜歡附庸風雅的,在他的治下經常喜歡仿制古代的瓷器,從唐三彩到他爺爺康熙年的瓷器都有仿制,這些瓷器中有些仿制的時候是留下了很明顯的記號證明是官仿的東西。
但是也是有一些瓷器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而且,這種仿制的水平是相當的高的,如果是一個不小心的話,就算是行家也是難免上當的。古青蓮聽到自己果真是買到了一件贗品,這個時候頓時惱火了起來,在這樣子的時候她簡直有些瘋狂了。
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是好心的幫助家中的人買一些古董,證明自己還算是有用的人的,但是沒有想到三十萬的東西人家三兩千就買下來了。這如何能夠讓古青蓮受得了啊。
因此,古青蓮狠狠地說:“張好古,我輕饒不了他,居然敢騙我。”
古青蓮這樣子的找上門去,不但是解決不了問題,而且這樣子的韓四和還要被人看笑話,看張好古的笑話,看股價的笑話,而且這時候古玉已經不在了,因此,很多人就一定是會選擇站在汲古齋一邊的。就算是打眼了,那也不是隨便找上門去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古夫人立刻就說:“青蓮,你給我回來,誰讓你冒冒失失的去了。你這樣子的去能夠解決問題嗎?當時張好古是強迫你買這件瓷器的嗎?不是吧。你這樣子找上門去根部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張好古要是說當時他賣給你的就是一件宋代的青花游瓶,中間被你給掉包的話,你該怎么樣回答。那么大的人了,辦事情還是這樣maomao躁躁的。以后讓我怎么樣放心啊。劉掌柜,這事情看來還是麻煩你和王掌柜兩個人了。”
古董行里自然是有古董行里面的規矩,如果是行里面的人遇到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可以請一些有名望的人代為出面周旋。這個是古董行里面自己的一些規矩,針對的也是自己的人,這是為了保護自己人受到更多的傷害。買到了打眼的貨,不想吃虧就找行里面有名望的前輩來幫忙說和,讓對方退錢或者讓價,這稱之為砸漿。
當然這事情只是適合在古董行里面的人,外面的人不算,算是行里的一線個潛規則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汲古齋
而這劉老六也是相當的有名望的一個行家,雖然是快退休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行家里手啊。如果是請他來出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也是非常的不錯的。
而且,這時候還有王海東在一旁跟著,相信這一次砸漿一定是會成功的。就算是張好古不給劉老六面子的話,王海東的面子也是一定要給的。
劉老六遲疑了一下說:“我去的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我和張好古這家伙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好的,想要讓張好古退錢的話,那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倒是王掌柜,如果你能夠同意過去的話,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劉老六知道自己要是論資歷的話,也未必是比張好古高到什么地方去,兩個人算是同一個時代的古董商人,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兩個人關系并不算是特別的好,甚至算是有點小矛盾。
而砸漿這樣子的事情最好是要找一個前輩去做比較好。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劉老六知道張好古和王海東之間是有一些矛盾的,而且王海東的資歷也沒有張好古深,但是王家的關系在江流市那是絕對無人撼動的,深知這一點的張好古如果是現王海東跟著過去的話,應該是有一個很明智的選擇的。
古夫人也知道王海東身份不一般,但是她也知道讓王海東表態的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用期望的目光看著王海東,希望他能夠出面。
王海東琢磨了一下說:“成,我倒是想看看張好古這家伙這種瓷器到底是從什么樣子的地方來的。但是,按照行里面的規矩,就算是我們兩個過去了,張好古也是不可能把三十萬全部的退還給你們的,我想他要是能夠退還九成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相當的不錯了。這也是我們行里面的規矩,希望古夫人你要做好準備。”
古董行里面的砸漿不是那種能夠直接退貨的,古董行的規矩和別的生意是不一樣的,砸漿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但是你畢竟是打眼了,那也是要交學費的。
因此,砸漿這事情頂多對方能夠退還九成的款項就已經算是砸漿的人很有面子了。在這一點上王海東還是仔細的把話給說清楚的。
能夠給九成,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古青蓮帶上那件仿宋代青游瓶跟著王海東和劉老六趕赴回龍觀古董市場。
一路上,古青蓮還是有點不甘心地說:“劉伯伯,這青花我看了很是符合青花的特征嘛,釉色,光澤度,胎體都是非常的符合青花的,怎么樣能夠看出來他是一件仿制品呢?”
劉老六脫口而出:“很簡單,就是因為它仿制的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甚至其工藝比元代的青花都要好,這也是為什么它能夠騙過去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是問題就是在它太完美的上面。”
古青蓮愣了一下,俏皮的皺起來眉頭說:“完美還不好嗎?這玩意是官窯啊,要是燒的不好的話,皇帝不會饒過他們的,我聽說官窯的東西一旦燒制的不好的話,那直接就砸了,反正是給皇帝用的,不計成本。總是燒制不好的話,那些工匠是有可能被殺頭的,這樣子的事情在古代生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老六點點頭很是肯定地說:“這個是自然的,就算是康熙年仿宋的青花也是如此,但是問題就是出在這里啊,其實青花真正的成熟的時候也就是在元朝,唐宋時代是有青花的影子,但是當時的青花還沒有完整的形成一個體系,因此,當時的青花的技術還是不怎么樣的完善的。因此,宋代的青花瓷器不是沒有,但是絕對是不可能燒制的那么完善。這就是你手中的仿宋青游瓶的最大的破綻。只是你當時給張好古這家伙忽悠住了。因此,才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你當時稍微的想一下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古青蓮顯得非常的沮喪,像個玩具娃娃一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說話,這個時候她又一次的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的話,好像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她這個時候就是這種情況,自以為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算是賺到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卻掉進了張好古的陷阱。
宋代沒有嚴格意義的上的青花瓷,就算是有,也不過是雛形而已,唐宋時期已經是偶遇這種雛形了,但是絕對沒有分離成一個單獨的體系。因此,宋代的青游瓶絕對是不可能像是古青蓮手中的這般完美的。
回龍觀古董市場還沉浸在鬼面翡翠的喜悅之中,雖然翡翠嚴格的來講不算是古董,但是畢竟是聚寶閣的掌柜開出來的寶貝,因此,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顧客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好像鬼面翡翠是他們開出來的一樣。就算是在回龍觀就古董市場擺地攤的那些人走到外面也是一副鼻孔朝天,腰板tǐng直的樣子。這個時候汲古齋的的小徒弟倒是漫不經心的走出來,他這個時候可是不敢高興,盡管是鬼面翡翠這玩意對他來講也是重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寶貝,但是誰讓他師傅張好古和王海東不對脾氣呢。
這時候他要是敢高興的話,那不是在師傅面前找不自在嗎?
因此,這家伙就算是滿心的想要了解古董市場中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些情況,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依舊是緊繃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顧客上門來說:“祥子,你小子怎么還是這幅嘴臉啊,做生意要笑臉迎客動不動,早年間的話,要是你敢這樣子做生意,鬼才會進你的鋪子。”
說到這里的時候,這名老顧客連忙呸呸呸吐了三聲。這兩句話明明是在罵祥子,但是卻也是把他自己給繞進去了。老年間的這伙計就算是有再多的辛苦也不能夠帶到臉上,帶到鋪子里面。不然的話,顧客會以為晦氣,怎么這是,哭喪臉,家里死人了?
反正老年間的規矩多的很,現在就沒有太多的規矩了。
祥子勉強笑了笑說:“周大爺你有日子沒有來了,我們家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今天還好些呢,剛剛買了一件玩意,師傅總算是高興了一點,昨天的時候,師傅比這還不高興呢,聚寶閣的王掌柜開出來了鬼面翡翠,師傅來了就、、、、、、。”
呵呵反正弟子不能夠說師傅的不是,這祥子能夠說到這個地步就算是不錯了。
老周笑呵呵地說:“你那師傅小心眼啊,這玩意多咱是個頭啊,他和王海東有多大的仇恨啊。聽說你師傅的那件瓷器賣出去了。”
祥子剛要回答,里面傳出來一陣咳嗽,祥子立刻像是老鼠見到貓一般立刻縮了回去,張好古總算是臉上有點笑容,不過對祥子他可是沒有什么客氣的:“臭小子,滾回去把這昨天那些玩意都給我收拾一下,要是有半點灰塵我打斷你的腿。”這祥子背后說師傅的不是,正好被張好古這家伙給遇到,那哪里有不被收拾的可能啊。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老周,最近一段時間干什么去了,有日子沒有見你過來了。”
老周也是非常的喜慶地說:“閨女生了個外孫,我最近和老婆子去那里了。呵呵,這不才回來,第一站就奔這里來了。”
這老周也是相當的有癮的,收藏這玩意要是上癮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可能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就是連家都沒有回去就過來了。
張好古雖然最近心情是不怎么樣的,但是畢竟遇到了老顧客啊,他不是祥子這小徒弟,這玩意老奸巨猾,笑容也是露出來了:“當外公了,恭喜恭喜。你老周這兩天沒有過來,古董市場可是弄出來不少事情啊。錯過了真的是很可惜。”
老周倒是一臉net風地說:“這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雖然是沒有過來,但是這里生的什么大事小情的我也是非常的清楚的,我可是都打電話過來啊。不就是王海東這小子把老陳的鋪子給接過來吧。要說這王海東也真的是不得了,能夠讓聚寶閣起死回生,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能開出來鬼面翡翠,這可是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件大事情啊。還有你和王海東之間好像是有點不對啊。”
這老周雖然是沒有過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對古董市場也是是非常的了解的。
倒是張好古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呵呵,一言難盡啊,本來我也是想著和王海東和平相處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樣我們就是不對脾氣。人家有本事是人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古董市場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南宮望不是比王海東更有本事啊。年輕人,一時的走運而已,在古董市場中這樣子的有運氣的年輕人也不是沒有過,但是那些人到底是有幾個真正的在古董市場站穩腳跟了,在這里還是靠的是本事啊。”
第一百七十章晾著他
這個時候張好古當然是不可能說王海東的好來了,畢竟兩個人關系是不怎么樣的。而這老周估計和張好古的關系算是不錯的,因此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也就是沒有那么多規矩了。
而且老周似乎對張好古也是非常的了解:“你這個人啊,呵呵,我還不了解你嗎?王海東我聽外面的評價還算是不錯的,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王家你招惹的起嗎?你招惹他有什么好的啊。”
老周這個家伙算是知情人,知道王海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而張好古這個時候嘆息了一聲說:“誰說不是呢,我也不愿意啊,但是誰讓我趕上了。反正也就是那事情了。王海東和他外公的脾氣是一樣的,只要是我不去去招惹他的話,那他也懶得會找我麻煩,要是別的紈绔子弟的話,我早到別的地方去了。”
王海東這家伙也是有個底線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不觸犯他的底線的話,一般都是沒有什么麻煩的,就像是張好古,雖然得罪了王海東,但是王海東也沒有趕盡殺絕啊。就憑借王家的關系,要是想想這把張好古給趕盡殺絕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要多容易就多容易。
老周這一次來也不是說專門談論這個事情的,他說:“你自己注意一點就好,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你把你那件花瓶賣給古家的古青蓮了,就那丫頭,你到底賣給她多少錢,那可是一個bang槌,跟著老古也是沒有學到什么東西。”
這是因為老周和張好古的關系算是不錯,因此才有這樣子的提醒,其實要是一般的人的話,只要是敢這樣子的提醒,那就算是得罪了張好古了,畢竟做生意,尤其是古董生意,憑借的就是一張嘴,能夠把贗品給當成是真的賣出去的話,那這樣子才的時候就算是人家有本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是容不得外人指手畫腳的,除非你是來砸漿的前輩高人。
但是朋友就不好說了,互相之間有個忠告什么的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說不能夠有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才來了那么一句。
張好古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老周,我知道你和古玉生前有不錯的交情,不希望我這樣子的做,但是那是她上桿子要買的,可不是我硬賣給他的。這小丫頭本事不怎么樣,但是容不得別人說兩句就上當了。不信你問問祥子,是不是她主動的到我們店里面來,自己挑選上了那件青bsp;呵呵,三十萬啊,這丫頭和古玉別的東西沒有學的怎么樣,不過,這膽子大倒是學的一般無二的。我們這一行里面的規矩你也不是不知道,出了這個門的話,錢貨兩清,你就找不到我什么事情了。”
張好古畢竟是一個生意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把利益飛放在第一位的。他一開始其實也是沒有打算宰古青蓮,但是古青蓮這個小丫頭為了向自己的母親證明自己是有本事的那種人,因此,在這個時候居然是拿著三十萬敢到古董市場來收貨,這簡直就是泥牛入海一般不是。
別說是三十萬了,就算是三百萬在回龍觀古董市場轉一圈那也是有可能連一mao錢都沒有剩下的,這就是古董市場的殘酷性。這個時候老周有點擔心說:“事情雖然是這樣子的說,但是如果是傳揚出去的話,古家畢竟是古玉剛剛的去世,這個時候你弄這么一出,我擔心有人看不過去來找你麻煩啊。
古家的古董怎么樣弄都好說,但是要是再弄一件這東西算計古家,我多說一句,你別多心,將心比心,你自己覺得過意的去嗎?”
本來老周這家伙是想著繼續的把話給說下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那是怎么樣,這事情畢竟不是老周自己攤上了,他就算是和張好古的關系不錯,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這樣子的一個教訓張好古的,因此,說到這里言盡于此,不然的話就破壞兄弟之間的感情了。
而張好古這個人名聲是不怎么樣,但是就算是秦檜這家伙也是有兩三個忠心的手下,張好古自然也是有兩個不錯的朋友。
因此,張好古想了想說:“老周你放心,這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呵呵,我也知道這樣子的做有點不好,但是你說我們開門做生意的,要是有人送上門來的話,那絕對是不好的不收啊。
呵呵,三十萬,不收的話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張好古一邊說一邊招呼老周進去,這個時候也沒有祥子送茶什么的規矩了。祥子這家伙還要看鋪子呢,張好古自己動手沏茶,五子登科的清代彩瓷蓋碗,絕對官窯中的精品,一般的人張好古可是不會這樣子的招待的。
但是就在張好古剛剛的把茶水沏好的時候,這祥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說:“師傅,外面古青蓮來了,還有劉老六這家伙,估計是幫你砸漿的。”
其實這一次是來三個人的,還有一個王海東,但是這祥子不怎么樣的認識王海東,雖然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傳揚開來了,這古董市場沒有聽到過王海東的名字的人是非常少了,但是真正的認識王海東的也未必算是多少。
而且,這汲古齋和聚寶閣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祥子他這個家伙都是不會去考了王海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而且在祥子看來,王海東這家伙和自己的師傅可是有點過節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來到這里來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自己當然是不會猜到王海東跟著過來了。
張高估一聽就樂了,劉老六這家伙居然是砸漿來了,這真的是有意思啊。老周瞪大了眼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說:“怎么樣,我就說早晚是會出事情的,有人是會看不過去的,到時候適當的讓一點就算了。大家都是同行,免得到時候都下不來臺。”
張好古卻說:“老周弄這個家伙卻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劉老六怎么樣呢,他難道說在行里面資格就比我老布成嗎?說來我比他還早入行一年呢,他來砸漿,哼哼,我先晾著他在說,要是南宮會長來的話,我是不好得罪,但是他劉老六,一個已經是將要退出古董圈子的人了,我愛給他面子就給他面子,要是不愿意給這家伙面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完全是能夠一點都不理會他的。祥子,不用管他。”
老周遲疑了一下說:“大家都是圈子里面的人,這個不好吧。而且,古玉雖然剛剛的去世,古家是要沒落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古玉也是有不少親朋故舊的,這個時候總是有人為古家出面的。祥子,是劉老六一個人來的,還有什么其他人沒有。”
祥子想都不想說:“這個你老放心,回龍觀古董市場我師傅怎么樣也是老資格的人來著,要說是有資格老這里砸漿的人我還真的都認識,沒有其他人了。但是跟著一個身穿休閑裝的年輕人,這家伙是有點大大咧咧的直接就坐到我師傅的椅子上了。一點規矩都沒有。看他年輕的很,頂多也就是一個不知道規矩的菜鳥,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好古的弟子什么的,但是我也沒有聽到張好古有這樣子的一個弟子啊。”
古董圈子的規矩現在雖然是越來越少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有些規矩還是有的,就像是劉老六來到這里,如果是他的弟子跟著過來的話,那劉老六是有桌位的,這個是規矩,算是對同行的一個尊敬,就算是張好古這家伙和劉老六之間是有點矛盾的話,那必要的規矩還是有的。
晾著劉老六也要給人家桌位,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別人就會笑話張好古是沒有規矩的人了。對一個古董行的老人來講,那是絕對不希望讓別人笑話自己不懂得規矩的。不過要是跟著的年輕人是劉老六他的子弟是一定沒有桌位的。
古青蓮有,那是因為她是客人,顧客至上。
張好古笑呵呵地說:“一定是古三喜那家伙了,這家伙根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除了泡妞之外根本什么都不會,可能是這小子聽到了什么跑到這里來了。祥子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要是說古青蓮是個bang槌的話,那古三喜連個做bang槌的資格都沒有了,在古董圈子里面他就是一個廢物。”
其實古三喜這家伙不但是在古董圈子里面是會被別人稱之為廢物的,而且,在生活中其實也是一樣的。這家伙就是一個敗家子。古玉在的時候,那這樣子的時候古家算是有擎天柱支撐著,古三喜就算是敗家一點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古家沒有了古玉的話,那古三喜這家伙就真的成了廢物了。他那些花花公子一般的酒肉朋友為什么看不起他啊。那是因為古玉去世了,他那幫酒肉朋友知道古家完了,沒有多少好日子了。尤其是古三喜這家伙本來揚言要拿錢出來的,但是到最后錢還是被古夫人給拿走了,這個更是讓古三喜的那些朋友看不起他們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其實對古三喜也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人不風流枉少年,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要是風流一點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要是做一個敗家子,在老子去世的時候不但是不能夠繼承自己的家業,倒是想著要把自己的家業給敗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行為就是有點不可原諒了。
尤其是老周和古家還是有點關系,當年古玉對老周也是頗有照顧的,算來這老周也算是古三喜的長輩了。看到古玉置辦的偌大一個家業就這樣子的要七零八落了,這老周能夠對古三喜有什么好臉色才怪呢。
因此本來能夠在這里說情的老周也是說:“古三喜這家伙就是夠混蛋的,我聽說這小子居然是把古家別墅的房產證抵押給了大富典當行了,這孫大富可是相當不是個東西,而且后臺很硬,古家的別墅要是落到大富典當行的手中的話,那想要收回來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這都是古三喜造孽啊。古玉這家伙死不瞑目啊。”
老周說到這里的時候,話語中也是有一點點的惋惜啊。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可不是,孫大富那家伙真不是個玩意,這兩年古董市場栽在他手中的人也是不少啊。好像有些人是想收拾他的,但是這家伙根深蒂固,據說上面有人,想要收拾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古玉已經去世看,古玉就算是活著的時候也未必扛的過孫大富啊。因此,這古家的別墅十有是要落到大富典當行的,到時候孫大富要是想要拍賣這玩意的話,那我倒是說可以代為接手這個地方。老周你放心,我一定是會開出來一個合理的價格的。”
這個時候張好古的眼睛中露出來的是那種貪婪的目光。因為他知道這古家的別墅位置可是相當的好。古家欠了銀行不少錢,這有銀行的人都看上了古家的別墅了。但是大富典當行畢竟是有背景的,這些銀行是不是能夠爭奪的過大富典當行那還真的很難說。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也是琢磨著到時候是不是把這別墅給接手過來。這兩年自己弄了不少的錢了,但是就是在住的問題上不是怎么樣的有檔次的。要是能夠把古家的這別墅給弄到手的話,那絕對是很有面子的。而且還能夠在古董行里面落得一個行善積德的好名聲。在古董市場,一個好名聲也是非常的重要的,汲古齋在古董市場什么樣子的名聲,張好古心中比誰都清楚。
第一百七十一章賺錢之道
但是就是這個時候,祥子遲疑了一下說:“師傅,來的那個人應該不是古三喜,古三喜這家伙我是聽說過的,打扮的像個金mao獅王一般,但是跟著劉老六過來的這個年輕人可不是黃頭。而且,進門的時候是這個年輕人先進來的。”
這個在行里面也是有很大的規矩的,前輩一定是先進來的,不管是什么樣子的時候,尊老愛幼什么的總是的。但是居然是那個年輕人先進來的,而且那家伙不是古三喜。
張好古突然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是古三喜,難道:“祥子,來的那個年輕人是不是一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而且,在眼中總是有那種奸詐狡猾的目光,就像是師傅喝醉酒看著那件豌豆黃一樣。”
豌豆黃是一種瓷器,絕對算的上是汲古齋的鎮店之寶了,這玩意是在張好古的保險柜里面的防彈玻璃罩子中的。在保險柜里面張好古還嫌不放心,直接的弄了一個保險柜,這樣子的事情可以看的出來張好古對這件豌豆黃的珍惜程度了。
而且,一般的時候張好古是根本不會拿出來看的,也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打開保險柜看兩眼,而且是隔著防彈玻璃看的那種。要是喝醉了酒再拿出來看的話,那除非是張好古自己腦子真的進水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知道這東西對汲古齋的重要性的。祥子這家伙也不是一次的看到過自己的師傅看那件豌豆黃的時候的樣子,盡管每次祥子在場的時候張好古總是喜歡把這家伙給趕走,但是也總是有意無意的炫耀一下,讓祥子這個徒弟看看自己的珍藏。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說,祥子對那豌豆黃的印象是非常的深刻的。而且,他對自己的師傅看那件豌豆黃的時候的目光也是非常的清楚的,那是一種貪婪的目光,那是一種陰險的目光,反正祥子是不怎么樣形容的出來,感覺到當時自己的師傅的目光就是在想著怎么樣算計別人,一個不小心的話,就會掉進師傅的陷阱里面。
那種目光讓祥子看了有一種陰險狠毒的感覺。而這個時候經過了師傅的這一提醒,祥子也是想到了那個年輕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其實當時他自己正在收拾古董,擦拭上面的灰塵,先進來的就是那個身穿休閑裝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祥子第一眼就是感覺到有點不對頭,怎么樣不對頭,他自己也是說不上來,反正祥子是不怎么樣敢去看這年輕人的目光,現在經過了師傅這一提醒,祥子終于是明白了過來,那是一種陰險的目光,時時刻刻的就像是在算計別人一般。
但是,在那種目光里面祥子居然是看到了真誠和滄桑的感覺,滄桑就算了,有經歷的話自然是滄桑的很了,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從這陰險的目光中看出來真誠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大白天見鬼看了呢。但是祥子不但是見到了,而且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那種目光了。
因此,這個時候祥子馬上就說:“沒有錯,師傅就是這樣子的一種感覺,而且我能夠從他的目光中看到真誠,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樣練出來的,反正他的目光就是那種乖乖的感覺,好像是能夠讓你在不知不覺中上當受騙一樣。”
反正這個時候王海東的目光是那種非常的奇怪的存在。一般的時候王海東總是一副樂呵呵的不把任何的事情給放在心上的表情,眼睛中也總是透露出來那種純真的目光。
但是一旦他打算做什么事情的時候,那他的目光中就會顯露出來不一樣的光芒,這樣子的光芒就是那種狡詐的光芒。那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之后才能夠產生的光芒。難怪祥子這家伙看著是非常難受的。
這個時候張好古猛然間站起來說:“王海東,老天啊,來的一定是聚寶閣的王掌柜,這家伙我可是得罪過他的,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個家伙是來討債的?”要是王海東想要收拾他的話,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了,但是似乎這幾天王海東也沒有這樣子的做的意思,因此,張好古這兩天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張好古也是老實了不少。并且很多的事情他都沒有膽量去做,坑人害人的事情做的多了他也是擔心的。這幾天古董市場的人也是在納悶,難道張好古這老狐貍居然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往日里汲古齋沒幾天總是會有一陣的爭吵,這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因為有古董收藏者找來退貨的。這張好古賣贗品古董可不是一件兩件,一天兩天的了。但是他賣贗品古董也是能夠賺錢的,這就是本事。
因為不可能任何一個買古董的古董愛好者都是能夠找人來砸漿的,要是外行人的話,一般的來講張好古這家伙是不怎么樣的給退錢的,反正是沒有什么同行之間的說教的話,砸漿也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一般的來講就算是有同行來砸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一般也就是退個三五成,六七成什么的,這也是要看來的同行的面子是多大的。
要是真的能夠請得動南宮望這樣子的前輩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這家伙不但是有可能全額的賠償,而且連茶葉什么的都要奉上最好的。張好古就是在這一買一賣中賺錢的,反正就算是退貨的話,很少有退十成的。
但是這兩天汲古齋卻是非常的安靜,似乎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找上門來,那這樣子的情況也就是說張好古這兩天也是沒有賣出去什么贗品古董,這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非常的驚奇的一件事情。
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商人,不管是擺地攤的還是開鋪子的,都知道張好古這家伙不是什么好玩意,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會重點的提放這個家伙的。
甚至是有外來的商販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同行警告他們小心張好古,仿佛是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老師在告誡學生要勤洗手勤洗臉是一樣的道理。不過這個時候王海東還是來了,這讓張好古心中一陣的吃驚,似乎手腳冰涼,渾身沒有了力氣一般。
老周倒是沒有嚇得像是張好古這樣子的面如土色,畢竟他不是當事人,旁觀者清,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周琢磨了一下說:“你也不用嚇成這個樣子,王掌柜既然是前些天沒有和你一般見識的話,那這個時候也未必是真的來找你的麻煩的,但是古家這個事情你做的有點不地道,當時在紐倫堡大酒店拍賣的時候,我聽說王掌柜可是很是向著古家,這一次他跟著古青蓮來到這里的話,是不是因為你賣的那個瓶子的事情啊。要是真的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大不了退錢不就是了。要是他們是來砸漿的,倒是好說,你也不烤馕躲著總是不見人家不是。”
聽到老周說的這些話,張好古頓時恍然大悟,他站起來走動了兩步說:“老周,你這個提醒真的是太及時了,我怎么樣就忘記了王海東這家伙和古家走的是非常的近啊,呵呵,古三喜來鬧事的時候,王海東都沒有狠狠的收拾他,這一點也是能夠看的出來王海東對古家還算是比較照顧的。要是因為這個事情的話倒是好說。”
張好古想明白了這一點,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祥子,你出去招呼著,別怠慢了客人,把我的鐵觀音給沏好了送過去。我一會就到。”
這個時候張好古也是要好好的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想想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到底是要怎么樣的去做才好。
他喝了一口茶,慢慢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暗暗的想,只要是王海東不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話,那就好說,至于說砸漿,這小子雖然是資歷不怎么樣的夠,但是人家后背景啊,回龍觀上上下下誰敢不給他面子啊。
而且,據說回龍觀是要拆遷的,總是和王家有矛盾的話,到時候準時沒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這個時候想要和王海東這小子和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要是在這個時候他來砸漿我給他一個面子的話,他多少總是要領我的一點情吧。
他打定了注意,已經定好了這一次就算是三十萬全部退回去也是絕對不要得罪王海東的。三十萬,呵呵對他來講什么時候都能夠賺回來,但是和王海東和解的機會就不多了。
張好古已經是得到了消息了,在不久的將來,回龍觀古董市場是要開的,而且,王海東要是出面的話,那就容易多了。自己得罪了王海東,那什么公司就不能夠呆了,但是要是現在和王海東搞好關系的話,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收到豐厚的回報的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其實就是忽悠
張好古下定決心,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這家伙雖然是jiān詐狡猾了一點,但是一旦什么樣子的事情下定決心的話,他絕對是不會展現什么拖泥帶水的。
一個古董商人的成功總是不可能僥幸的,總是要有他自己的特長的,張好古人品不怎么樣,但是支撐起來了汲古齋,那就不可能小看他。老周這家伙也是早就聽說了聚寶閣的王海東,一個古董市場的傳奇人物,放著家中安排的仕途不去做,倒是跑到這里接手了外公陳大龍的聚寶閣了。
正當大家以為王海東這家伙一定是會把聚寶閣給弄的關門大吉的時候,沒有想到王海東通過一連串的手段把聚寶閣經營的風生水起,什么鈞瓷碎片,乾隆si印等等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徹底的奠定了自己在古董市場的地位。而且這一次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真正的確立了自己和老一代古董商人平起平坐的地位。
這王海東確實是有背景,王家也是很厲害的一個家族,但是古董圈子是有古董圈子的規矩的,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是能夠讓一些古董商人屈服,但是要想得到古董商人的尊敬,要想讓這些在行里面魂了幾十年的古董商人從心理面佩服,那還是有真的有鎮壓的住場面的本事才成。
而王海東不可爭議的在古董鑒定方面是很偶遇本事的,而且賭石的運氣也是非常的好。這家伙就算是不來做古董生意,單單是去賭石的話,那憑借他這樣子的好的運氣月是能夠一輩子吃喝不愁的,這就是本事。因此,老周這個家伙倒是希望能夠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多的見識一下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要不是王海東真的在古董市場有很高的地位,張好古這家伙根本就不會太著急的出去。但是現在不成了,一個有背景的同行張好古是不能夠得罪的。
盡管兩個人的關系是不怎么樣的,但是張好古出來之后依舊是滿面c魂風.
好像是遇到了多年的的老朋友一般爽朗的說:“劉掌柜,你可是有三年沒有來到我汲古齋了,說實在的,我們幾乎同時入行,但是互相之間的走動不是很多啊。今天你和王掌柜來我這小店,真的讓陋室蓬蓽生輝啊。”
張好古畢竟和王海東剛剛的鬧了矛盾,打招呼自然是先劉老六了,這樣子的做有利于打開局面,而且這樣子的做非常的容易控制現場的氣氛。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張老板,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天我們去古家,古家的別墅不是打算出手嗎?王掌柜打算接受那房子。這才走到一起來了。”
王海東要摻和到古家的事情上來,看來這小子也是圖謀不小啊,在紐倫堡大酒店的時候這家伙就幫助古家一把,這樣子的話就給古家造成了很好的印象。古家的古董到時候還不是便宜聚寶閣?
張好古這家伙雖然是感覺到有點吃驚,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老狐貍沉得住氣:“王掌柜你想要古家的別墅,這個我可是聽說古三喜已經是把房產證給抵押給了大富典當行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想這樣子的做,似乎是有點困難啊,孫大富狼子野心,也是早有心思在古家的別墅上面了。只是礙于面子才沒有立刻動手。”
孫大富已經進去了,但是這不過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因此,張好古在這樣子的時候并不知情。
王海東不緊不慢地說:“你是說大富典當行,呵呵,大富典當行已經成為歷史了,總經理因為各種原因已經被收押,大富典當行估計這個時候已經被公安局給查封了。”
大富典當行可是很有背景的一個公司,據說上面有很硬的后臺。這個消息讓張好古很是吃驚,長大了嘴巴仿佛能夠塞下去一個鴨蛋一般。孫大富進去了?昨天張好古還遇到孫大富,那家伙正是一副老神在在,幸福的不得了的樣子。據說今天就要去古家收房子呢。
張好古楞了好一會才說:“不會吧,孫大富真的進去了。”
一直沒有機會chā話的老周就說了:“不可能啊,剛才路過的時候我還在大富典當行門前瞅了一眼,人家還正常營業呢?”
劉老六滿心歡喜地說:‘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這孫大富因為涉嫌聚眾鬧事已經被批捕了,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你們兩個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就孫大富這兩年做的事情,如果是進去之后你們以為還有機會出來嗎?”
接著,劉老六不緊不慢的把事情的經過給講了一邊,更是讓張好古和老周這兩個家伙驚呆了。這一轉眼的功夫,響當當的大富典當行就這樣子的沒有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太子黨的威力。
這個其實也是王海東和劉老六這兩個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商量好的辦法,這個事情顯然不久就會傳揚開;來的,張好古也是早晚會知道的,這樣子的時候讓他知道的話,那不過是起到震懾作用。
去做和事老,砸漿這樣子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必須要在心理上占有優勢才成的,若是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很難有什么好的收獲的。這孫大富招惹了王海東直接的進去了。
大富典當行就這樣子的煙消云散了,這樣子的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很顯然是讓張好古忌憚的。只要是他害怕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砸漿這樣子的事情就不成什么問題了。
果然,王海東的推測是沒有錯的,張好古聽到了這樣子的消息之后確實是非常的吃驚。
他過了很久才說:“孫大富這家伙做事情確實是有點無所顧忌,仗著自己背后有人,做事情的時候往往是喜歡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下。有這樣子的下場也是活該啊。”
他張好古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確實名聲不怎么樣的好,jiān詐狡猾,手段狠毒,但是不管是怎么,這張好古也是不喜歡把事情給做絕了。比如說遇到那種被他的贗品或者仿品賺了一萬塊的人,那人要是實在是揭不開鍋,找上門來要求退貨的,張好古也絕對不會一點錢都不退的,因為退一兩千的話,這個人沒準就讀過難關了,但是要是一點都不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個人有可能就要鋌而走險了。
但是孫大富就是那種喜歡把事情做絕的一個人。這個時候劉老六才趁機說:“是啊,做事情不能過做絕了。不然的話,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好的,張老板想也是非常的明白這個到底的。我們在古家遇到了古青蓮,這小丫頭是古玉的大女兒,也是喜歡在行里面跑的,但是畢竟不是行里面的人,她從張老板這里買到了一件宋代的青花,這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張老板你是明白人,我們的來意想來你也是清楚的很的。”
這不把事情給挑明了,只是把一絲給表達出來就夠了。有些事情如果是說的太明白了的話,那就沒有意思了。張好古看到古青蓮的手中抱著的盒子就知道他們三個人今天到這里來是做什么的,但是,就算是張好古這家伙再怎么樣的不愿意得罪王海東,也不可能因為這一句話就退錢。
當下張好古就說:“這個,其實也是有原因的,本來這瓶子我自己也是拿不定注意的,我收上來的時候還請老周幫著我掌掌眼,這一點老周是可以證明的。倒是青蓮到了這里聽說這件瓶子是宋代的青花瓶,一定要買走,青蓮侄女,當時我可是沒有把你給拉進來硬是賣給你什么吧,是你自己進來想踅摸一些東西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自己也沒有保證說這瓶子一定是宋代的吧。”
這兩點頓時讓本來怒氣沖沖的想要質問張好古的古青蓮有點啞口無言了。,因為這樣子的事情都是真的,她自己帶著三十萬來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其實也是想著證明一下自己,證明沒有父親自己一樣的是能夠買到好的古董,能夠利用古董來賺錢,而且古青蓮也是希望能夠盡快的弄到一件不錯的寶貝賺錢。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急于求成的心理,她才失去了平常心。玩古董,最重要的就是平常心,最為忌諱的就是急于求成,一旦是敢犯下這樣子的錯誤的話,打眼也就不遠了。而古青蓮這個二把刀正是犯下了這樣子的錯誤。
張好古這個家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在行里面呆了很長時間了,古青蓮進來沒有說兩句話的時候他就嫩鞏固猜到古青蓮想要做什么了。無非是撿漏而已。
但是古董市場有那么多的人來人往的,誰都是想著撿漏,但是真正的能夠做到撿漏這樣子的事情的人到底是有多少這個張好古清楚的很,撿漏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古董市場淹死的更多的就是像是古青蓮這樣子的一知半解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瓷器張
但是在這個時候古青蓮似乎是發癔癥了一般,總是希望自己能夠弄到一個不錯的古董來證明自己的本事。因此當張好古介紹到宋代青花的時候她頓時就喜歡上了。
按照她自己學到的青花的知識來斷定的話,這件宋代青花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無缺了。但是當時正是因為她失去了平常心,讓她忘記了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能夠拿著明清時代的青花去判斷宋代的青花。再加上張好古舌綻蓮花一般的說教,更是讓古青蓮忘乎所以,以為自己會撿漏了。
但是當時張好古確實沒有去認定這是一件真正的宋青花,而是懷疑是一件宋代青花,這更是滿足了古青蓮當時的虛榮心了,張好古你一個老行家都不可能認定的東西讓我給買到了,這不是能夠證明我這個人已經有很高的本事了。因此,當時古青蓮一點有沒有猶豫的拿三十萬買下來了這件青花了。
而且是生怕張好古反悔一般。這個時候古青蓮遲疑了一下說:“你雖然沒有說這就是一件宋代青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從各方面誘導我,讓我以為這是一件宋代青花,要不是宋代的花瓶的話,就這玩意不值當三十萬。”
賣古董的時候,并不是說只有真正的說我這件東西是什么什么時代的,價值在沒有怎么樣才能夠賺錢的。
像是張好古這家伙一般使用誘導的辦法,自己不說這古董是什么年代的,而是用各種辦法讓顧客相信這古董就是什么年代的,這就是一個非常高的技巧了。張好古恰好最為擅長的就是這一點了。
眼見得古青蓮也是沒有什么理由,劉老六接過話來說:“張老板,咱們之間就別玩那么多虛的了,我們兩個今天來的意思想來你也是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一件宋代的青花,我和王掌柜都鑒定過了,絕對是宋代的沒有錯。古家的事情你也知道,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青蓮侄女的不對,但是你也是要適當的照顧一下古家。”
這要是劉老六自己過來的話,張好古根本就不會把劉老六給放在心上,剛才的時候他還打算晾著劉老六呢。你劉老六鑒定出來我的古董是清代的,你本事比我高明是嗎?這張好古是絕對不會服氣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旦是牽扯到王海東的話,那張好古就不得不小心了,鈞瓷碎片是誰得到的,王海東啊,不管是怎么樣,這家伙能夠拿出來鈞瓷的碎片,那就證明在鑒定瓷器這方面王海東還是有一定的造詣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就不好直接的反駁了。現在就顯得出來朋友的重要性了,老周接過話來說:“劉掌柜,我雖然是剛剛的過來,但是事情我也看清楚了,是青蓮侄女在這里買了一件古董,結果認為自己打眼了。既然兩位都過來說項了,老張,你也不能夠一點面子都不給,大家又不是什么外人,照顧一下古家,怎么樣都要讓一點。”
讓一點,讓多少,這就是張好古自己拿注意了。就算是老周和張好古的關系是非常的好,可以在一旁敲邊鼓給張好古一個臺階下,但是到底是要讓多少錢,這個還是要張好古自己來拿注意的。
張好古端起來身旁的鐵觀音,仔細的品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這個事情王掌柜怎么樣看。”
王海東的看法才是張好古最為看重的,剩下的不管是劉老六還是那三十萬,張好古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王海東毫不猶豫地說:“這瓶子是清代無疑了,就沖著這一點的話,我想張老板就算是不全部的退錢的話,退個九成也是應該的。剩下的就算是古青蓮的學費吧。入我們這一行,要是不交一點學費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已經答應了古夫人,九成應該是底線了,這個時候就是要看張好古這家伙是不是說夠意思了。要是他懂得放棄的話,那這事情就好說,但是,要是他不懂得放棄的話,王海東也不會客氣的。
張好古這家伙畢竟是老狐貍,他能夠走到今天絕對不是僥幸。放棄這樣子的事情對一個商人來講絕對是一個難題,尤其是放棄既得的利益的話,那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張好古好還是非常大方地說:“其實這瓶子我還是真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到是你們兩位給了我信心了。這青蓮侄女出手的時候我就說過,這東西練我自己都沒有什么把握,但是青蓮侄女自己硬是要拿走,我也沒有什么辦法。但是既然是兩位都確定了這瓷器是清代的仿品的話,也別九成了,古玉先生生前對我也是非常的照顧的,這個是三十萬的支票,我還沒有來得及去兌換呢,青蓮侄女你收好。不過要記住這一次的教訓,古董市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魂的。”
反正王海東都出面了,張好古知道自己最少是要讓出來九成的利益來,不成的話,那就徹底的得罪了王海東了。既然是讓出來九成了,那他更是沒有把剩下的那一成利益給放在心上了。直接的把三十萬的支票給送過去了。
古青蓮檢查了一下沒有什么問題,自然是喜笑顏開,對張好古的說教也是連連的點頭。這砸漿算是成功了,而且是非常的順利。古青蓮倒是樂呵呵的離開了,這古家大小姐和丫頭是異類的性格,有點沒心沒肺的那一種。
劉老六和王海東站起身來要告辭,這事情辦完了,嚴格說來算是斷了張好古的一筆財路了,這個時候他們兩個自然是不會想到張好古能夠請客了。
但是張好古卻說:“兩位先別走,你們聽我說一個故事再走。”
聽到張好古有別的事情,王海東和劉老六兩個人倒是不好意思直接的告辭了。他們兩個倒是想要看一下,這張好古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樣子的事情,看張好古拿著那青花c魂游平的眼神,似乎這事情是和這瓶子是有關系的啊?
那這個就有意思了,這么明顯的一個清代仿宋的瓶子難道張好古拿不定主意?
張好古看了一會才說:“兩位一定是以為我是故意的把這件瓶子說成是宋代的。一定會認為按照我的水平的話,一定是會鑒定出來這玩意不管是怎么樣都不可能有什么錯誤的對不對?”
張好古這個人在鑒定瓷器方面還算是有一套的,雖然不敢說沒有吃虧過,但是這些年來他在瓷器的方面賺的錢也不是一點半點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反正劉老六和王海東以為張好古確實是故意的把一件清代的仿宋的青花瓶賣給了古青蓮了。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這里面的破綻實在是太明顯太明顯了,明顯到了就算是剛剛入行,只要是稍微的了解一下青花瓷的歷史的新手都有可能看出來這瓶子的破綻來,要是說張好古這家伙看不出來,似乎有點說不過去。但是剛才張好古畢竟是給了他們兩個一個面子,把三十萬都給退掉了,而且,這個時候張好古似乎話中有話,絕對不是看出來看不出來那么的簡單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和劉老六這兩個人也不好多說什么。而且他們兩個也是非常的清楚,既然張好古講起來這個事情來的話,那就絕對不是簡單的問這個問題那么結束的了。
果然,張好古繼續說:“其實,在很多年前的時候,我是遇到過和這個瓶子一模一樣的古董青花c魂游瓶,那是一件真正的宋代的青花瓶,而且絕對是南宋官窯的,這個在圖譜上也是有記載的,當年我做學徒的時候對這一種c魂游瓶記憶猶新,南宋官窯也確實是燒制過這種清華瓷器,盡管當時燒制青花瓷器的工藝還不是那么的完美,但是從釉色胎體上來看的話,已經是相當的好了。
那件瓶子是我在天津衛遇到的一件寶貝。當時我也年輕,有點拿不定注意,這到底是不是宋代的青花瓷瓶呢,宋代是有這玩意,但是說到燒制成這樣子的一個程度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當時我就猶豫了下來,去了三次都沒有徹底的下定決心是不是真的要拿下來。但是當我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那件宋代的清華c魂游瓶給拿下的時候,這瓶子已經被一個外國人給買走了。而且是被當成工藝品買走的。我這個后悔啊,簡直就別體了,這個事情一直是我的一個心結。”
王海東這個事眼中的瞳仁猛的一縮:“你是在外匯商店里面遇到的那件宋代c魂游瓶是不是?”
國家有規定,一定年代的古董是不能夠帶到國外去的。但是有外匯商店的發票的話,那是例外的,因為外匯商店的東西是有關部門特批出售的。
外國人,買走帶出去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說來這樣子的事情在現在絕對是不會發生了,但是在之前為了創匯什么的,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不稀罕。不過,古董這玩意,你是越得不到它越是感覺到后悔,其實當時如果張好古真的得到這件古董的話,那也是未必會有什么大不了的了。正是他沒有得到他才覺得自己吃虧了。
張好古點點頭說:“確實是在外匯商店里面,其實我估計當時店里面的售貨員也未必是一定知道這青花瓷就是宋代的,因為在大多數的人的印象中,好像青花瓷這玩意就是元代才有的,宋代不可能有青花瓷,而且那個時候我們對古董也不是非常的重視。這才造成了那樣子的誤會。”
一般的人確實多認為元代才有的青花瓷,但是他們也不想想,青花瓷想要起來的話,那也是要有一個過程的,不是簡單的一個兩個人發明的,更不是一兩年就能夠完成這樣子的事情的。
那是需要有一個緩慢的過程。只能夠說燒制青花在元代算是真正的成熟起來了,但是這個并不是說只有元代才有青花,唐宋就一定是沒有了。任何的瓷器的品種的產生都是需要有一個漫長的過程,一代代的人努力才能夠做到的。
劉老六似乎明白了點什么:“你這一次遇到了這樣子的一件類此的青花瓶,就以為是真正的宋代青花,就算是這破綻是非常的明顯,但是你還是認為有可能是宋代的不成。這個和你的一貫的風格是不一樣的啊。讓你拿不定注意的古董不是非常的多。”
鑒定古董最為忌諱的是什么,那就是人云亦云,一定要有自己的觀點才成的,要不然的話,那絕對成不了一個出色的古董鑒定者。張好古在瓷器方面的本事還是相當的厲害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犯下了這樣子的錯誤劉老六有點不怎么樣的相信。
張好古從回憶里面走出來說:“其實我到現在也是不怎么樣的詳細你的。按說這樣子的錯我也是不可能犯下來的,但是我就是犯下了這樣子的錯我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因為當時我調查過那件被外國人買走的的宋代青花瓷瓶,那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來路,怎么樣到外匯商店的,原來的主人數誰,這些我都曾經調查過。而且,還真的讓我給調查清楚了。這個宋代青花的真正的主任是瓷器張,這個人是我們江流市的人,你應該不陌生吧。那算得上是我們江流市古董行里面的前輩了。”
作為古董行里面的老人劉老六當然是非常的清楚了,而且王海東也是非常的清楚,他曾經聽到外公說起來過這樣子的一個人,這家伙在江流市古董行理念也算得上是一個傳奇人物了。
制作贗品瓷器那是相當的厲害的一個主,反正在全國來講都是大名鼎鼎的家伙。說來輩分的話,比陳大龍要高一輩。這家伙制作的瓷器為什么能夠騙過眾多的高手,一直是很多的人不理解的,但是現在看起來,這答案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青花瓷的成熟時期
劉老六這個家伙點點頭說:“瓷器張,原來是他啊,他制作的那些瓷器可是騙了不少的人。而他制作的瓷器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逼真的效果,現在看來是因為他手中有現成的樣品啊,那件宋代的瓷器應該是瓷器張的樣品之一了。”
瓷器張和張好古雖然都是姓張的,但是實際上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不過張好古還是深以為榮,覺得這是老張家的驕傲,因此對瓷器張他也是非常的注意了。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想要弄到那宋代青花瓷而沒有得到,他更是記住了瓷器張了。
張好古對瓷器張其實做有發言權了:“你說的沒有錯,他就是有這種標準的器型,因此,在制作瓷器的時候才會那么的精準,標色做的就是非常的精準,幾乎是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是我在收集關于瓷器張的時候曾經聽到過瓷器張他們村子里面的人反應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瓷器張這家伙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從他的日記中得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消息,那就是說,宋朝的青花瓷其實已經是相當的完美的,基本上到了南宋之后,其實青花瓷也是已經開始獨立出來了。
不過是因為元朝把南宋給滅掉了,因此一些工匠什么的都被元朝給弄走了,這才有了元青花,你們想想看,元朝才八十多年,不太可能形成一個完整的瓷器體系吧。但是元青花確實是在工藝上做到了真正的成熟,元朝那幫人一向是不怎么樣把我們這些漢人給看在眼中的,他們怎么樣可能完善元青花啊。
因此,我看到日記里面這樣子的記載也就相信了。而在瓷器張的手中有兩件宋代的青花瓷器。一件就是我在外匯商店里面看到的那件不怎么樣成熟的宋代青花瓷器,根據他在日記里面的記載,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的手中還是應該有一件南宋晚期的時候,青花瓷技術已經相當的成熟的工匠做出來的青花瓷器。因此,我就懷疑世面上一定是有這樣子的一件瓷器存在的。于是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樣子的一件瓷器。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這件青花瓷,它的做工和瓷器張日記里面制作的瓷器是非常的相似的,因此,我就懷疑這樣子的一件瓷器就是瓷器張記載中的那一類的青花瓷了。但是我也懷疑他就是清代仿制的,畢竟乾隆皇帝做陣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后來,我總是得到到答案,也就是把他歸類到存疑這樣子的一類瓷器里面了。古青蓮一定是想著這件瓷器可能是真正是宋代青花瓷,因此,一定要三十萬給買下來。我作為一個商人,你說對一件有點懷疑的瓷器,人家要用三十萬來拿走,我能夠不賣嗎?我是一定會賣掉的。”
張好古這個時候已經不算是在為自己辯解了,因為他已經把三十萬給退回去了,因此,這個時候他說的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闡述冠以這青花瓷的來歷,而且說實在的,這家伙說的話也是相當的不錯的,這青花瓷要說真的也就是完善在元朝,不過眾所周知,元朝對漢人實在是不怎么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說是南宋的時候青花瓷已經算是相當的完善了,而且能夠生產出來這樣子一件工藝相當高的青花瓷,這個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如果張好古沒有說謊的話,這樣子的東西瓷器張的手中還真的有可能一件和這個差不多的青花瓷了。王海東想了想說:“我不知道瓷器張是不是有這樣子一件瓷器,但是有一點我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說這件瓷器一定不是宋朝的,絕對是清代高仿的東西,做的不錯,正是因為做的不錯才證明他的真的,真正的宋代瓷器不是這樣子的,宋代,尤其是南宋的瓷器中有一種安逸的氣息。
因為南宋是一個偏安的朝廷,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著攻打回北方去。這一點心思也是能夠從眾多的南宋瓷器中看出來一些什么的。南宋的瓷器偏重安逸,而且大紅大綠的運用上也是相當的謹慎的。
這種青花瓷的釉色運用是比較深重的,這證明是清朝使用的一種釉色,那是繁華的象征。南宋的青花瓷就算是有這樣子的工藝水平的話,在釉色上也絕對不看可能這樣子的深重的。就算是你拿著這件瓷器去做碳十四的鑒定的話,那也是不可能。”
王海東的口氣非常的肯定,這就算是劉老六有優點意外,做古董這一行的,很少有那種肯定的口氣的,因為誰也不好有百分百的肯定這一件古董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東西的。
就算是他有九成的把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也頂多說是六七成,這也是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萬一這古董是贗品怎么樣辦呢?但是像王海東這樣子的肯定的就很少了,仿佛這瓷器是王海東自己去鑒定過一般。劉老六自己都不敢絕對的肯定這青花瓶就是清朝仿制的。
他遲疑了一下說:“王掌柜,難道你就這么肯定這瓷器是清朝仿制的。”
從感官上鑒定的話,那和直接去做碳十四鑒定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一件古董如果是憑借經驗鑒定的話,那是有可能出錯的,但是碳十四去做鑒定,反正極少出錯。科學有一說一,是什么年代的就是什么年代的。王海東卻十分肯定地說:“這絕對是沒有錯的,我當年在外公的案子上看到的清朝的瓷器多了去了。
尤其是清朝時期乾隆仿制的那些瓷器我見到的絕對不是一件兩件的,這種瓷器我一眼就能夠認定的出來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件瓷器是清代的無疑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這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我就認定了這是一件清朝的瓷器。”
在古董行里面就是這種感覺就是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表達出來的。因為這都是經驗之談。這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就算是王海東不用異能來鑒定的話,那他也是能夠肯定這瓷器就是清朝的,因為他曾經見到過類似的清朝的瓷器。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來講,他的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個標準了。
這就是標色,標準的釉色。就像是瓷器張在做贗品瓷器的時候他會參考真正的宋代瓷器一般,這也是一種標色。有了這種標色的話,這種判斷真假的時候就有了底氣了。
而且王海東最后還特意的用異能鑒定術鑒定了一下,這就是清朝的瓷器是不會有錯的。按說這種把自己的瓷器給判定了是清朝的仿制品了,這一宋一清之間的差別那也是非常大的。
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按說應該是非常的生氣才是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張好古仿佛是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而是直接的揮揮手說:“既然是劉掌柜和王掌柜你們兩個有那么大的把握的話,我還去做什么碳十四的鑒定啊,這不是有錢燒的嗎?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是對這件瓷器是有點懷疑的。
當時收下這件瓷器的時候我就懷疑了。我的運氣不會是太好了吧,那件不怎么樣的成熟的宋代的青花瓷被我遇到了。而瓷器張的這件成熟的宋代青花瓷也是被我遇到了。
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也是非常的的不可思議的。因此我才把這樣子的一件瓷器給放在存疑這樣子的古董中去了。現在好了,你們既然是能夠肯定了,那我也就沒有什么懷疑的了。反正這瓷器收上來的時候也沒有浪費多少錢,就當時一件清仿的算了。”
張好古收上來的時候其實是打算自己有沒有撿漏的,但是后來看到他自己也是有點懷疑了,這才覺得自己不可能這樣子的幸運。再后來古青蓮正好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過來要買一件古董來證明自己,她那半吊子水平正好是遇到了這件疑似宋代的青花瓷。說來也算是古青蓮比較倒霉了。張好古這店鋪里面不是沒有什么真正的古董,但是那就是要看你自己是不是有這樣子的一個眼力能夠尋找出來了。
有的話,那就有可能撿漏,但是要是和古青蓮一樣的話,那就是打眼了。反正張好古店鋪更多的人是打眼了的。不管怎么樣,張好古這家伙這個時候的心境是非常的好的,對這種得失之間看的是非常的輕的,這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劉老六倒是開玩笑說:“難得張老板你看的那么清楚,看來,用不了幾年你也是要金盆洗手了。”
張好古頓時開心地說:“金盆洗手,既然是入了這一行的話,想要金盆洗手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不是誰都像是劉掌柜這般的大氣魄的,要我去賭石,呵呵,我不想成古玉。”
第一百七十五章冷靜不了
古玉這家伙本來玩古董是非常的輕松的,他在古董上賺了偌大家業,但是誰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去賭石,賭石這玩意其實比玩古董還要靠運氣。
這個時候古玉的遭遇已經是成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個反面的教材了,這個時候很顯然張好古是拿著自己打趣。
其實張好古也是非常的羨慕劉老六和王海東的,在古董行里面能夠魂得開,但是賭石也是非常的厲害,讓張好古去做的話,很顯然他是沒有這樣子的本事,也是沒有這樣子的氣魄的。張好古這家伙倒是知道自己能夠干什么,這樣子人才能夠更加容易的取得成功的。
一個不知道自己能夠干什么,什么都想去嘗試一下的人,那是很難得到成功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就說:“我這一輩子也就是吃這一碗飯的,不打算換成別的了。你們兩位要是在別的地方遇到了類似的瓷器的話,仔細的留意一下,我相信瓷器張他自己寫的日記應該是不會騙人的。要是真的找到了那件宋代的成熟工藝的青花瓷,這多少也是對古董市場的一個貢獻了。對了,王掌柜,我聽說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拆遷日子快要定了下來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今天張好古這家伙說了那么多話,而且把三十萬都給退回去了,其實他最為關心的還是最后這句話了。古董市場什么事情拆遷是他心頭的一塊石頭,但是這拆遷說了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總是不見動靜,市政規劃不是那么容易被別人知道的。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他要是想要知道一些消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非常的容易了。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不過,別的地方就不好說了,估計動手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時間里面的事情,我們這里,估計c魂節前是不太會有問題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要看上面的規劃到底是怎么樣的。萬一有個大的開發商看重了這一塊的話,那到時候沒準我們這里先開也是不一定的。”
王海東只是隱約的聽到了一些風聲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會怎么樣的干他還真的沒有怎么樣的去關心。不過,就算是王海東沒有把真正的時間給講出來,這一次張好古也算是值當了,三十萬,他知道了這古董市場估計c魂節前就會被拆遷,這個消息應該是沒有錯了。
而且,這兒一次總算是緩和了和王海東之間的關系,和王家關系鬧的太僵的話,對他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張好古沒有指望這一次就能夠和王海東變成牢不可破的友誼,但是至少是讓王海東這家伙也是感覺到了他的善意了。
劉老六看到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站起來說:“呵呵,張老板,其實拆遷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到了變革的時候了。今天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你的生意了。”
這事情做完了當然是要回去了。張好古連忙揮揮手說:“別啊,兩位既然是來了,我有些東西請兩位掌掌眼。”
請人掌掌眼其實也就是鑒定什么玩意,這就算是沒有紅包的話,一頓飯是少不得的。若是不然的話,那就是不懂得規矩。而在這個時候,青狐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青狐這家伙一向是天塌下來也是全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主,倒總是一副懶洋洋的表情。有一次天上下了瓢潑一般的大雨,大家在操場上體育課被淋的落湯ji一般。
這時候誰不撒丫子跑回去啊。但是只有青狐慢悠悠的走回去了。按照這位自己的解釋,反正衣服已經淋濕了,那這個時候倒是不如慢悠悠的走回去。
但是這個時候青狐確實是顯得比較的著急:“東子,我說了你千萬要冷靜下來,如煙姐姐在白云大廈又被人給綁架了。”
王海東頓時臉色yin沉了下來,手中一運暗勁,啪的一聲茶碗被他捏了一個粉碎。
冷靜,他能夠冷靜才奇怪呢。
這倒是讓張好古一陣的冷顫,王海東這手段厲害啊,瓷器能夠一只手捏碎了,那絕對不是力氣大就能夠辦到了。
王海東一邊如同沉默的火山一般快不走出去,一邊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說說看。”
誰能夠知道柳如煙到這江流市啊,而且,誰有興趣綁架柳如煙啊,說實在的要是真的想要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不如綁架王海東來的好。當然了。王海東的手段狠毒,身手不凡,這已經漸漸的在江流市的小圈子里面傳揚開來了。反正近身搏斗的話,那三五個人根本就不看囊是王海東的對手。
但是綁架柳如煙,目的就不好說了。
走出汲古齋,兩個人上了汽車青狐才說:“其實那邊也是沒有傳過來什么話了來,但是我懷疑這事情和你手中的鬼面翡翠是有關系的,這玩意可是相當的吸引人啊,有了這東西的話,基本上來講一輩子就算是吃喝不愁了。
你不知道現在江流市有多少人眼紅啊,要不是說你鋪子里面有武警在把守的話,那早就翻天了。不過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徐三金那小子正在白云大廈等著呢。你知道永勝不但是做鋼鐵的,保安生意也是他們做的,白云大廈的保安工作就是永勝做的。”
永勝說是一家大型的企業,其實也是相當嚴密的一個團體了。徐三金的老子徐文長人稱文哥,在江流市大名鼎鼎,少有人敢去招惹。其實柳如煙查賬的話,那也是非常的順利的,有了王海東在背后的的話,誰敢不服氣啊。
王家的大少爺別說開除一兩個人了,就算是關閉了江流分公司重新的整頓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但是查賬當中是沒有出現什么問題,公司的人也是非常的配合,不過卻在外面出現了問題了。
柳如煙到了白云大廈,剛剛的想要進去就被一輛白色的無牌面包車給抓起來拉走了。保安連忙開車去追,但是等到保安發動車之后已經沒有了白色面包車的蹤影了。
這些保安也不是傻子啊,有人知道這柳如煙是什么人,在報警的同時立刻告訴了徐三金。
徐三金這家伙正在洗浴中心做按摩呢,但是聽到柳如煙被綁架了,頓時苦笑了一聲說:“難道你們非要bi著東子出手才罷休嗎?”
這個家伙不敢怠慢,打電話給王海東,沒有人接,這才打電話給青狐,讓青狐去找王海東,盡量的安撫住這家伙。
青狐這個時候正在陪著一波香港的客人,這也是紐倫堡大酒店的老顧客了,和這些人搞好關系的話,那也是相當的有必要的。不過這一次這些香港的客人倒是非常的好說話,尤其是聽到了鬼面翡翠的事情之后,一下子就定了一個月的包房。這個簡直就是相當的給面子了,這幫客人,一般他也就是定下一個星期的房間就不錯了。
但是當青狐接到了徐三金的電話之后臉色都變了,扔下客人給大堂經理直接的開奔回龍觀古董市場。青狐知道一般這個時間王海東一定是在古董市場的。王海東一邊聽了事情的經過一邊琢磨這中間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他終于還是說:“事情不會出在如煙的身上,她在江流市也沒有什么樣子的仇家。
估計這個事情就是出現在了鬼面翡翠的身上了。一定有人查清楚了如煙姐姐和我的關系了。因此,想著要挾我把鬼面翡翠給交出去。”柳如煙做事情一向是非常的低調的,而且在江流市也是沒有得罪過什么樣子的人,可以說江流市很少有人會認識她的,綁架她是沒有任何的理由的,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說王海東這邊了。
王海東這家伙的鬼面翡翠實在是太吸引人了。炙熱的仿佛能夠融化柏油路面的太陽高高的懸掛在半空,連那些碧綠蔥翠的樹葉現在都顯得有點無精打采。白云大廈門前的停車場稀松的停放著幾輛中檔汽車,連一個引導員都沒有。
躲在一旁的亭子里面避暑去了。若是在平常青狐早就發脾氣了,但是現在也吧是發脾氣的時候,他找個地方剛剛的把車給停下,王海東就開門出去了。
隨后王海東扔下一句話:“青狐,給我查一下那天去你們酒店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把你認為值得可疑的人都給我列一個名單出來,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對如煙姐姐下手的話,我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王海東很少用這種冰冷的口氣來講話,但是每一次他用這種冰冷的口氣講話的時候就代表他的忍耐已經是到了一個極限了。
要是說王海東發出那種讓人感覺到詭異的笑容的時候,他僅僅是想著坑誰,或者是說他想著動手削誰一頓的話,那這個時候冰冷的王海東就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了。
這個讓青狐也是感覺到一陣陣的背后發涼,這絕對不是削誰一頓就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沉默的火山
王海東走進白云大廈,這個時候徐三金已經焦急的等在大廳里面了。
看到王海東走進來,徐三金這才站起來說:“東子,剛才我已經問了這里的保安部經理了,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狀況,動手的人是一幫老手,應該對白云大廈附近的交通非常的熟悉整個用事不超過三分鐘,這要不是老手的話,絕對不可能做的那么的迅速,而且我覺得綁匪對如煙姐姐的行蹤太了解了。不排除有內部的人協助作案的可能性。”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這么短的時間里面如煙姐姐居然是遭到了兩次綁架,看來有人對我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小啊。把物業的經歷給我找來我有事情要問?”
偏又是柳如煙出了問題了,這能夠不讓王海東惱火嗎?
徐三金遲疑了一下還是招招手說:“老吳,你給我過來。”
一直在遠處等著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連忙跑了過來。徐三金介紹說:“這個就是白云大廈的物業經理,也是我們永勝的人,我相信我們的人不會出什么問題的,要是問題出在我們這里的話,不用你說,起親自把他們廢掉,扔到磚窯里面過下半輩子。”
直接的殺掉的話,那是解氣了。但是不如徐三金這懲罰來的強悍,廢掉了還要扔到那些黑磚窯里面。去勞教的話還有一個刑期呢,但是要是被徐三金給扔到黑磚窯里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要有出頭之日也是不可能了。讓他們生不死,這就是徐家少爺的手段。
王海東搖搖頭說:“我倒不是懷疑你們的人,我是想問一下當時看到綁匪的時候你們有沒有什么意外的發現,還有,大門口應該是有監控的,監控錄像中留下來什么痕跡沒有?”
永勝的人是他自己家兄弟的,王海東相信要是事情真的有永勝的人參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徐三金估計早就發飆了,絕對不會等到現在了。
吳經理連忙說:“這個還真的沒有發現什么,當時事情太突然了,我們的保安沒有怎么樣的注意,而且,那輛車是一輛無牌的白色面包車。我們江流市這種車可是不少,交警都很難管理的過來。當時我們的保安只是看到有人把柳姑娘給拉上汽車就揚長而去了。等到我們的人開車追出去,人早就沒有了蹤影了。監控錄像,說實在的監控錄像也就是一個擺設,像素是很低的,根本就連任的面孔都拍攝不到。”
這個很悲劇,就算是美國的監控錄像都未必說一定把人臉給拍攝的很清楚,這白云大廈能夠有監控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事情了。王海東本來希望有奇跡發生的,但是到最后到底是沒有奇跡發生。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很是精煉的漢子拉著一個戰戰兢兢的過來說:“徐少,王少也來了。這小子是停車場的保安,我聽說他倒是發現了一點情況。”
王海東聽到這里眼中頓時放射出來一種要殺人的目光:“你,說,有什么情況,有用的話我讓你去做協警,趕明轉正了,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讓這保安做警察王海東也是有這個能力的,無非就是弄個文憑,再走一下關系,但是這樣子的話就惹人注意了。做個協警慢慢的混個函授的文憑,然后找機會轉正,這樣子的話蓄水長就不怎么樣惹人注意了。
而做了公務員,這絕對是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事情。
因此,這小保安雖然是感覺到王海東的那種目光仿佛是來自黑暗深處的冰冷,但是他還是鼓起勇氣說:“我剛在在停車場附近巡邏,發現了這樣子的一輛汽車,因為我知道這種汽車總是用于那種打架斗毆的事情什么的,于是我就多注意了兩眼,后來我發現汽車上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勇堂的打手黑虎。”
徐三金聽到這事情牽扯到了勇堂,也是感覺到有點意外。要說在江流市最大的地下勢力中,有三個最為強大的,一個是永勝,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而且徐文長也已經是洗白了,一般的時候他是不會親自chā手江湖上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什么事情的話,那也是他的手下的四大金剛去解決,而拎著這保安進來的就是四大金剛里面的一個。
這是因為徐文長知道了柳如煙再一次的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情了。這玩意就算是他自己不親自出面的話,那也是要有點表示的,至少是要表示一下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到底是要怎么樣的處理這個事情。
派遣四大金剛中的一個就是顯得他重視這個事情。而這勇堂是江流市地下勢力中另外的一個強大的勢力,當家人李勇是走私黃金起家的,手下的人嗎也是相當的彪悍而勇堂的黑虎就是和四大金剛一個級別的大手,被視為李勇的左膀右臂。
徐三金十分謹慎地問:“是勇堂的黑虎,這一點你要想好了,要是事情偶遇什么差錯的話,那就不是你能夠承受的了的了。”
要是這事情真的是牽扯到勇堂的話,那王海東還不真的帶人直接殺過去。
滅了勇堂都不是可能的,到時候那就是火拼了,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簡單就能夠壓的下去。
那名保安非常肯定地說:“沒有錯,就是勇堂,這樣子的事情我是不會記錯的。有一次我和幾個兄弟去喝酒,就是被黑虎給帶人堵上了,那一次我被黑虎砍了一刀,在醫院里面住了三個多月才出來。勇堂的別人我能夠認錯,但是黑虎我一輩子都是不會忘記的。”
永勝和勇堂這兩個勢力雖然是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要是說關系好的話,那也是扯淡,根本就是不看囊的事情。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爭奪斗爭,當然是小規模爭奪了。像是你手下小弟得罪我了。我就要找回場子什么的。反正黑虎帶人堵上了永勝的人,那一定是因為場子的事情了。
這種事情雖然雙方都是盡量的避免出人命,但是見血也是不可避免的。眼前的這個保安被黑虎砍了一刀,那應該是沒有記錯了。任誰被其他人砍一刀住了三個月的醫院的話那也是會記住這個人一輩子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一陣的冷笑說:“勇堂,李勇的手下是不是,居然是敢和我作對,他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想耍什么鬼把戲。”
這個時候王海東是怒極而笑。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重來是沒有任何一刻像是現在痛恨過其他的人。說到這里的時候,王海東拿起來徐三金的電話就要撥號,他的還留在了聚寶閣呢。
這個時候徐三金楞了一下連忙按住了王海東說:“東子,這事情還沒有到這個地步,要是真的鬧大了話到時候也不好收場,這樣,我們帶人先過去看看,李勇這家伙就算是再缺心眼的話,那也沒有必要和你們王家作對啊。而且,事情到底是沒有弄明白你貿然的讓警察摻和進來可能是會威脅到如煙姐姐的安全的”
王海東很顯然是在打的警察局的內部電話,這家伙一般的來講是直接的打電話給楚天齊的,楚天齊的電話徐三金也是有的,但是如果王海東放著楚天齊的電話不打而是直接的撥通警察局的內部電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不會簡單的能夠收場的了。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警察摻和進來的話,那到底是好還是壞,這個就不好說了。反正按照徐三金的經驗來看,如果是沒有報警的話,那這事情還是有談判的余地的,劫匪也是為了錢而不是為了殺人滅口。但是如果是報警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到底是會發生怎么樣的一個變化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劫匪是不是會鋌而走險,那徐三金也是沒有辦法保證的。而且這徐三金畢竟是道上的,他是比較了解李勇這個人的。雖然是這家伙叫做李勇,但是并不是說這家伙就是一個五大三粗,只是懂得砍人的家伙。
這李勇是一個狡猾的很的老狐貍。王家在江流市是什么樣子的地位他不是不知道。就算是他手下參與到這個事情能夠上來的話,那也未必說李勇就真正的參與到這個事情中來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似乎是顧忌到柳如煙的安全,總算是把電話給放下了:“我聽你一次,等會青狐過來之后我們再打算,我讓他去查一下當時在拍賣現場的到底都是哪些家伙,這些家伙是有直接的嫌疑的,要是讓我查出來是哪個混蛋做的這個事情,嘿嘿。”
這嘿嘿兩個字連徐三金聽著就有點毛骨森竦,似乎是比他那個扔到黑窯廠更加的狠毒,反正那個綁匪算是徹底的把王海東給得罪了,這事情絕對是沒有緩和的余地了。
王海東沒有直接去找上警察局,反而是冷靜了下來,現在是柳如煙的安全是最為重要的。抬頭看了一眼酒店的那種柔和的燈光:“這一次出事情的話,孫紅星這家伙難辭其咎,他還敢躲起來不見我?”
徐三金嘿嘿一笑說:“我借給他個膽子,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孫紅星這個家伙差點嚇的當場癱瘓在那里。現在他正在公司里面排查呢,你不是開除了一些人嗎?我懷疑這些人也是有可能動手的,而且他們動手的可能性也是最大的,因為他知道你和如煙姐姐之間的關系不一般。對付不了你,但是還對付不了如煙姐姐嗎?”
王海東在查賬的時候差點沒有把孫紅星給廢掉,那種強悍到極點的手段確實是很震撼人心。好家伙,王家的大少爺自己動手把人給打了一個半死,誰要是想奧對付他的話那就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了了。
其實正是和徐三金說的是一個樣子的,這個時候最為害怕的還真的是孫紅星。貪污一點公司的錢的話,這個是沒有什么的,不就是三十萬嗎?就算是王海東都沒有真正的把孫紅星給趕下去。
因為王海東也是清楚的很,像是天王星這樣子的大公司有些貪污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但是關鍵是你的吃相別太難看了。能夠讓王海東一眼就看出來不對來,這簡直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了。就算是你貪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總是要把賬面上更黑盡量的做的好一些吧。
但是柳如煙在自江流市分公司出了兩次事情,要是說第一次還有情可原,是幾個農民工弄出來的意外事情的話,那第二次綁架就是有針對性的了。
而且事情發生之后,孫紅星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被王海東給開除的那些人作案的動機和可能性是最大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孫紅星哭喪著臉對自己的手下說:“你們給我記住了,要是讓我查到事情和你們有什么關系的話,我是沒有什么好,但是你們也別想跑步了。敢輕易綁架柳如煙,你們不值得哦啊柳如煙是什么人啊。去給我查,事情是不是本地開除的那個三個家伙做的,要是他們三個做的話,嘿嘿,那就這的有好戲看了。”
說這話的時候,林冬冬他們也是聽不出來孫紅星到底是高興還是恐懼,反正是那種聲音里面有一種不怎么樣的舒服的感覺,這樣子的一種感覺讓人聽了渾身起激皮疙瘩。
林冬冬站出來說:“經理,這事情難道說還會牽扯到我們公司,那賬目我們不都是已經擺平了嗎?”
孫紅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你懂什么啊,你知道我們大少的厲害嗎你見到過憤怒的王海東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嗎?你很快就能夠見到了。為什么青狐和徐三金這兩個家伙會那佩服我們大少爺啊,那是因為大少爺不管是從什么方面都能夠壓制的住他們,讓他們心服口服。”
第一百七十七章強大的戰斗力
孫紅星正在訓斥幾個主管,這個時候有一名職員走進來說:“經理,王少已經來了,正等在大廳里面呢。看樣子像是火山爆前一般。他提出來要見你。”
這名職員倒也是懂得一些冷幽默,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形容一下王海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不過就算是孫紅星再怎么樣的害怕見到王海東,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個時候一定要去的,他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到現在都沒有徹底的消腫,因此最近孫紅星是不怎么樣的出去的,就算是談生意的話這兩天他也是能推就推幾天,實在是推不下的話,那也是讓林冬冬和藍一水他們頂上。
這幾個都是自己用管了的手下,對自己那也是種忠心耿耿的,因此,王海東沒有說一定要把他們都給拿下,這個時候孫紅星自然是不會開除他們了。一個公司的運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的,也是需要多方面的人才的。
當然了,在公司里面什么人不能夠得罪孫紅星也是非常的清楚的,他雖然是董事長王運來的人,但是王海東要是收拾他還是很容易的,這一點他已經是徹底的體會到了。
因此,聽說王海東等著件他,他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拖著沉重的身體還是一溜小跑的沖了出去。
王海東看著氣喘吁吁地孫紅星說:“孫經理,我們江流市分公司做的可以啊,居然是出了兩次事情,你們請的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請了那么多保安,加上永勝的那些保安,硬是讓柳總監被人給綁架了。嘿嘿,對方那么了解柳總監的行蹤,難道你沒有想到給我一個解釋嗎?”
孫紅星這個時候頓時汗流浹背,這種警告已經很明顯了。公司里面有內奸,一定是有內奸的,若是不然的話,柳如煙總監剛剛到這里幾天啊,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被那么容易綁架啊。
孫紅星結結巴巴地說:“王、王少、你聽聽我解釋,這個事情我我想有內奸的話也是被開除的那個會計部的梁部長,我聽說,這家伙在進到我們公司來之前曾經和道上的人有過牽連,不知道怎么樣才被總部安排到這里來了。據說是上面有人。他的事情我不是怎么樣的了解。”
這和道上有些關系的人,別說是天王星集團這樣子的大公司,就算是一般的小公司也未必會招收這樣子的人做會計部門的部長啊。但是要是說和上面有關系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把那梁部長的檔案給我拿過來,我要自己看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要是真的和他有關系的話,就算是我二叔來了也別想保住他。”
王海東的二叔,天王星集團的董事長王運來,但是事情到了這一地步的話,王運來來了也是沒有什么用的。孫紅星就是想著怎么樣把自己給摘出去,盡管他知道自己想摘出去是有點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就是要盡可量的推卸責任。
這柳總監不管是怎么樣都是因為在江流市分公司查賬的時候被綁架的,而且不是一次,這要是真的追究下來的話,那王運來也是hi不可能保得住他的。
孫紅星聞言立刻拿出來一張紙來說:“我已經從人事部把檔案給拿過來了。不過關于梁部長的記錄是非常低的簡單的,基本上除了一個身份證號之外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這樣子的檔案本來是不合規矩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上面派過來的人,因此,這人事部門也不好說什么。”
王海東扔下這檔案說:“既然是從這梁部長這邊查不出來什么來,那就去查勇堂那邊,要是他們敢不交出來黑虎來,我就讓他們知道什么是后悔。三金,這個事情你們的人不適合出去,不然的話道上你們也說不過去,你和丫頭就不要進一步的摻和這個事情了。到時候要是有需要我會去找你們的。”
勇堂畢竟也是江流市的一個大勢力了,因此,在這個時候永勝也不好和他有什么正面的沖突,不然的話,到最后就不好收場了。在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算計到了永勝要是摻和到這個事情上來的話會有什么樣子的后果的,到時候就有可能是兩個幫派的火拼了。
丫頭也不能夠摻和到這個事情上來,那小丫頭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讓她摻和進來的話,那絕對是能夠把事情給搞砸了的。不可否認那小丫頭是一片好心,但是好心辦壞事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生過,而且在丫頭的身上那是經常的生的。因此,王海東絕對不會讓丫頭參與這個事情的。
徐三金楞了一下說:‘不讓我們參加,這事情你怎么樣解決,要是真的報警的話,至少現在事情不明朗之前我是不怎么樣的放心的。你這個家伙心急我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夠,冒險啊。”
王海東陰沉著面孔說:“放心,報警我是不會的,但是你忘記看,除了警察之外就沒有任何人能夠管得了李勇那幫人了嗎?城管大隊可是相當的強悍的一個戰斗力啊,這樣子的力量讓你們永勝也是膽戰心驚的。呵呵,他們可是輪休的,我借來幾十號的人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城管是那種什么都管,但是什么都不管的家伙。他們想要收拾勇堂的話,有的是理由。而且也不會驚動綁匪。”
城管的戰斗力那是逐年的上升,說句橫掃一切犄角旮旯也不為過。徐三金聽到城管兩個字,顯然是一陣的胃疼,那絕對是一個強悍的組織啊。
他皺著眉頭說:“城管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注意一下影響。李勇這家伙不會那么傻的,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敢得罪你的。我想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問清楚?哼哼,王海東心中暗暗的想來,這事情一旦是確定了和黑虎有什么關系的話,那就是和勇堂有關系的,到時候李勇就算是說他不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御下不嚴這樣子的責任總是有的。王海東不愿意沾染道上的事情,但是并不是說王海東能夠容忍別人這樣子的對付他身邊的人。
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已經是答應的滿滿的,既然王海東想要撐場面的話,三十個帶著防爆器材的城管精英二十分鐘后就會到達白云大廈。
不過,很顯然,城管大隊那邊是不敢駁了王海東的面子,但是這也并不是說他們對王海東的舉動是一點都不關心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立刻把這個事情反映到上面去了。
王海東來借人,要是敢不接的話,那得罪了他了。但是要是借人萬一出現什么問題的話,那這個也是不好說清楚的。因此,城管大隊那邊立刻祭出來法寶。打報告,只要是報告上去的話,就算是以后會出現什么樣子的問題,那也是和城管大隊沒有什么關系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到五分鐘,鄭光明那邊就打電話過來了:“海東,領導讓我問你,你到底在搞什么,三十個城管,誰又得罪你了。”
王書記雖然對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對著干不是很高興,但是他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兒子的,而且,對這個優秀的兒子他還是比較的滿意的。他非常的了解自己的兒子,要不是說事情到了兒子很憤怒的時候的話,那絕對不會說一下子借去三十個城管的。三十個城管,那是相當的強大的戰斗力。
王海東特別不愿意的就是驚動自己的父親,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一般,他漫不經心地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能夠解決嗎,要是不能夠解決的話再說。”
鄭光明似乎是知道王海東一定是會這樣子的回答,因此,很快就說:“領導說了,要注意影響注意安定團結、、、、、、。”
王海東啪的一下把電話給掛了,都被人給欺負成這樣子的了,還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能不能說兩句有用的。
在電話的那一邊,鄭光明傻愣愣的拿著電話呆了一會才說:“書記,海東已經把電話掛了,要不要我去調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王書記放下文件說:“這小子,死硬派,但是他自己做事情還是知道分寸的。一下子借去了三十個城管,應該是生了大事情了。這小子一向是不喜歡摻和到這里面來的。你去調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讓我兒子這么惱火。”
王海東做事情是很有分寸的,這一點王書記是非常的清楚的,因此,他雖然是驚訝兒子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做嗎,但是也沒有過多的懷疑。鄭光明聽到指示立刻打電話給城管大隊,讓相關的人注意一下到底是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
王書記也是日理萬機,而且對兒子很放心,因此,對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怎么樣的放在心上。
而王海東扔下電話機就說:“我們家老頭子越來越會打官腔了,聽他的黃花菜都涼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梁大麥
其實王海東是很清楚,這事情就算是告訴自己的父親的話,那頂多也是和報警是沒有什么兩樣的,也就是警察局會更加的重視一點這個事情而已。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自己報警的話,那也是沒有任何警察敢怠慢的。
因此,王海東至少現在是沒有了報警的打算了。畢竟柳如煙的安全是最為重要的,綁匪那邊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過來呢,就算是為了鬼面翡翠的話,那總是有消息傳過來才是的。
王海東重新的拿起來那份資料,仔細的看了一邊,梁大麥,男,四十一歲。除了這些也就是一個身份證的號碼,這算是什么資料啊,在天王星集團這樣子的資料是應該直接的被扔到垃圾桶里面去的。
說,有家企業招聘員工十名,結果報名者一百,總經理隨手就把其中的五十份飛扔到垃圾桶里面了,說他們運氣不好,我們公司不要運氣不好的人,這雖然是一則小故事,但是也能夠看出來職場的殘酷
就梁大麥這樣子的檔案就算是那種只有兩個人的皮包公司都不會理會的。
王海東仔細的想了想說:“老孫,這梁大麥的住處你總該知道吧。”
孫紅星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聽到這里立刻點頭說:“這個是當然了,我們公司主管的房子都是統一安排的,這也是為了方便工作。”
王海東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總算是做了一件有腦子的事情,我對這個家伙是有點懷疑的,你帶我去他的住處,我要仔細的調查一下這個家伙。”
勇堂一定是要去的,但是,梁大麥的嫌疑也是非常大的。天王星江流分公司的主管宿舍其實就在附近,人手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住的話,那是絕對沒有的說了。
至少在江流市算是高級的了。這個時候梁大麥的房子里面沒有人,孫紅星立刻找來物業,物業的一個年輕人匆忙趕過來說:“孫經理,這梁先生昨天說他的鑰匙丟掉了,因此,把備用鑰匙從我們這里拿走了。
說是今天要換鎖的,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呢?”梁大麥這是早有預謀啊。王海東二話不說,撥開人群啪的一腳踹在門鎖的附近,隨著樓道一陣的顫動砰的一聲被踹開了。當然,這就不是換鎖那么簡單,而是直接的要換大
王海東帶著青狐和徐三金走進去說:“給我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如果事情和梁大麥有關系的話,那我想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線索留下來的。”
王海東徑直去了主臥室,直接的查看了一下電腦桌,這家伙倒也是粗心的很,把一個工作日記給直接的扔在了電腦一旁。王海東打開看過其中的內同之后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孫紅星這個時候更加的害怕了,事情果然是和梁大麥有關系的,在那日記本上赫然記著的就是怎么樣買通道上的人,怎么樣綁架柳如煙,甚至是怎么樣打劫聚寶閣的內同都有了。
不過因為聚寶閣有武警戰士在把守,估計梁大麥識趣的放下了。而且在梁大麥的日記中還記載著各種翡翠的歷年來的拍賣價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梁大麥一個外行人弄這個做什么,還不是說打鬼面翡翠的注意。你想死誰都救不了你啊。
孫紅星知道梁大麥這家伙是膽子很大的人,而且仗著自己在總公司是有背景的,因此也不怎么樣把孫紅星這個總經理給放在心上,但是孫紅星怎么樣也是沒有想到梁大麥的膽子怎么會那么大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在客廳抄起來電話,撥通楚天齊的號碼之后說:“天齊,幫我查一個人的位置,電話是139
.我要盡快定位這個家伙,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這個時候楚天齊也是聽出來了王海東的聲音很是冷靜,作為鐵哥們,他很是了解王海東這家伙的脾氣,只要是他用這種聲音講話的話,那就證明他的心中的憤怒已經是壓制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當下楚天齊也沒有什么猶豫直接直接說:“五分鐘后給你消息。”
現在想要定位一個有手機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了。就算是你關掉手機,不把電池給扣下來的話,那定位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誤差在五米到十米。
果然,在五分鐘后,楚天齊回話這個電話的主人在藍貴酒吧。王海東一行人怒氣沖沖的直奔藍貴酒吧而去。中間,孫紅星接到林冬冬的電話,說三十個城管已經到了。
孫紅星請示了一下,王海東平靜地說:“讓他們馬上趕到藍貴酒吧進行檢查。”
城管是那種什么都管,什么都不管的職責。你很難說清楚城管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職責,要是說像藍貴酒吧這樣子的地方,那就不歸城管管理了。但是城管要是想要chā手的話那還是很容易的。
王海東一行人趕到藍貴酒吧之后,三十名城管已經等在門口了。
為首的一個三十來歲,人高馬大,氣宇軒昂,一看那姿態就知道一定是在部隊中磨練過,不然的話不可能有那種精氣神的。此人來的時候當然是問清楚了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因此,一眼就看到了剛剛下車的王海東。
他走過去說:“王掌柜,我是城管一中隊的隊長許還山,今天正好我們兄弟幾個休息,就來打擾你了。”
看這家伙說話這水平,明明是奉命來的,但是直接的把城管給摘出去。就算是以后有些什么麻煩,那也找不到城管上,我們幾個是業余時間來聚寶閣做客的,和城管大隊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至于說為什么三十個人全副武裝的碰到一去,人家城管樂意你還有意見嗎?當然沒有人敢有意見了。
實際上三十個城管帶著防爆盾牌什么的等在藍貴酒吧的這個時候已經是有膽子比較小的人結賬走人了。剩下膽子比較大的人也是在嘀咕,難道藍貴酒吧這玩意得罪了什么樣子的人,被城管來找麻煩不成?
這個時候一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胖子樂呵呵的走了出來說:“許隊長,今天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里面坐里面坐。”
許還山在這一帶還是相當的有名氣的,藍貴酒吧的老板就算是不認識自己的父親是誰也不敢不認識許還山是什么樣子的人啊。
許還山揮揮手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徑直站在了王海東的后面。這個時候藍貴老板當然是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海東了,馬上迎了上去。
王海東抬起手來說:“和你沒有什么關系,等會要是砸了你什么東西的話,去聚寶閣找我結賬就是了。”
這話才讓藍貴老板心驚肉跳的,感情,這一幫人真的是打算來打架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來鬧事的話,藍貴憑借自己的關系還能夠報警,但是三十個城管就站在自己的這怎么樣辦呢?
難道報警,但是城管也沒有動手啊,再說了就算是報警怎么樣說,說城管堵上了我的大門不讓我做生意?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許還山一邊跟在王海東后面走一邊說:“你這個酒吧,以后要注意啊,這停車的秩序太影響市容知道不知道,這次先警告一下,下次再這樣子的話那就不是警告那么簡單了。”
藍貴老板在一旁心中暗暗的嘀咕,我圈圈你個叉叉的,這一條街還不都是這樣子的德行,你怎么樣就專門和我藍貴過不去啊。影響市容,影響你媽。但是表面上藍貴還是一副磕頭蟲一般點頭虛心接受許還山的建議。
這就是城管的厲害,他什么都不管,但是他什么都管。只要是他想chā手的話,那基本上整個城市里面大大的事情沒有他們chā手不了的。
許還山接著說:“還有,這招牌上的霓虹燈也有缺損啊。你看看這是什么啊,別人一看你這破爛的招牌還以為我們江流市的整體實力不夠好,窮的連招牌都換不起,這要是讓外商看到了,那可是懷疑我們江流市的投資環境啊,這就是破壞招商引資你懂不懂,趕快派人去修,修不好的話立刻給我換一個新的,別總是弄一個破招牌丟人現眼。”
這個時候就算是跟在一旁的青狐和徐三金這兩個家伙都對許還山這種激蛋里頭挑骨頭的本事大為贊賞,什么叫做本事啊,這個就叫做本事。這個時候酒吧里面的梁大麥本來是悶悶不樂的在喝酒,外面鬧哄哄的和他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但是當他仔細一看來人的時候,王家大少爺,這個時候他的心頓時就提到嗓子眼了,仿佛一塊石頭重重的壓在他讓他整個人的臉色也變的慘白起來。剛剛喝下去的兩杯啤酒還暈暈乎乎的腦袋也頓時清醒了過來。
王海東來了,這還有什么好嗎?因此,他扔下一張百元大鈔直接的就要離開。現在要是不走的話,估計要走就來不及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我冤枉死了
現在他最害怕見到的就是王海東了,江流分公司的人誰不知道王家大少爺下手向來是不會留情面的。王海東堵在門口說:“梁部長,怎么急著走啊,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說到這里,王海東二話不說直接拎起來梁大麥的領子像是拎一般拎了起來。這個時候在酒吧里面的幾分生頓時被嚇的目瞪口呆。一個看上去不怎么樣健壯的小伙子,但是拎起來另外的一個人的話,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完成了。
仿佛拎在他的手中的是一個氣球一般,但是這個氣球被那小伙子直接的扔在了酒吧中間的一個桌子上,發出來了噼里啪啦的破碎聲音。一陣陣慘叫隨著鮮血四濺傳揚開來,伴隨著酒吧那種莫名其妙的昏暗的燈光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幾個女服務員早就已經是嚇得躲在了一旁了。
而想著看熱鬧的顧客一看好家伙,二三十個城管沖了進來,膽子再大的也不敢留下來了,直接結賬走人。以前為了三兩塊零錢都要計較半天的客人,就是為了吃點收銀員小妹妹的豆腐的那些顧客連零錢和發票都不要了,直接的走人了。但凡是離開酒吧的人都在暗自的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剛才里面的那個年輕人抬可怕了,把人直接摔到桌子上,就像是摔抹布一般。而且摔了之后,那烏七八糟的抹布上滿是鮮血。被摔的抹布一陣陣慘叫,雙手在臉上一劃拉,更是一片血紅,顯得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但是那年輕人倒是很是鎮定的拉起來一張椅子坐在那里不言語。反正酒吧里面的客人能夠看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可能走的了了。倒是那些滿身散發著無敵的青chūn的服務員妹妹們有幸看到了全部的過程。
王海東端坐在那里問:“梁大麥,我到底為什么開除你,想來你比我更清楚,你在江流分公司到底撈了多少錢我就不說了。反正到最后我也算是給你一條活路,沒有讓你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把。但是我沒有想到啊,你會給我玩這一手。”
說著,王海東直接的把那本日記給扔了過去。這個時候梁大麥看到了日記就在自己面前,當然知道東窗事發了。他立刻哭喪著臉半躺在地上說:“王少爺,我不對,我是我不該有這樣子的想法,你饒過我這一回把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海東見到他承認了,頓時氣不打一尺來,站起來一腳把這家伙踹到了一旁的一根立柱上:“還有下次?嘿嘿,梁大麥啊,你膽子不說,人被你綁架到什么地方去了。找的道上的什么人做的這個事情,要是柳總監掉一根頭發的話,你就準備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本來按照王海東的身份的話,當著眾人的面他是不好這樣子的說的,但是這一次他真的是被氣的半死,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肆無忌憚的威脅。梁大麥頓時傻眼了,綁架,人在什么地方,我冤枉啊。
這個時候梁大麥什么也顧不得了。哭天喊地地說:“王少爺,天地良心啊,我不過是有綁架柳總監的計劃,剛剛的聯系到人,還沒有開始總動手呢你就來了。”
這個時候梁大麥就算是傻子也是應該明白了過來,感情柳如煙真的被綁架了。
要不然的話王海東絕對不看囊中樣子的怒氣沖沖的殺奔這里來的。王海東聽到這樣子的回答倒是很意外,就算是梁大麥頑固不化堅持不承認的話他都沒有這么驚訝。
這個時候王海東再一次的拎起來梁大麥說:“你給我說清楚,不是你找人綁架的柳總監?”
梁大麥十分委屈地說:“我不過是有計劃而已,日記本上寫的就是一個計劃,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找人做呢?”
王海東聽到這里放開手拿起來日記本說:“那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我有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外行人知道的還是非常的少的,你一個公司白領怎么樣能夠知道這個事情,而且還調查的這樣子的詳細?”
知道王海東有鬼面翡翠,羨慕聚寶閣的運氣的,這多是行里面的人,外行人知道的還真的不多。
如果是不怎么樣注意古董市場的行情的人的話,那更是很少有人會真正的了解這里面的情況的。更不要說是了解鬼面翡翠的價值了。梁大麥這家伙不但是打算綁架柳如煙,而且似乎已經是計劃好了用柳如煙來對付王海東,希望王海東能夠把鬼面翡翠交出來。這樣子的話他梁大麥就能夠下半輩子吃喝不愁了。
這計劃是不錯,但是梁大麥這個人是有點缺心眼的,這樣子的事情你都敢直接的寫到日記上,這是就是鐵證如山啊,至少也是一個綁架未遂。
梁大麥擦了擦身上的傷口,王海東也不想鬧的太大了,給藍貴老板使了個眼色,這家伙也是機靈人,立刻招呼過來調酒師。在酒吧里面打架的事情也是經常有的,這調酒師手里面居然是有一套簡單的包扎用的醫療器械。
消毒,包扎。動作行云流水一般的容易,一看就知道這家伙辦這樣子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梁大麥看到給自己包扎了傷口,知道這一次就算是危險的話,至少不會要命,這才靜下心來說:“其實這事情我是聽我一個遠方的堂叔說起來的。我確實不是古董行里面的人,但是我那堂叔算是半個行里面的人,雖然現在他還是一個農民,但是年輕的時候在古董鋪子里面做過,而且,我知道在我堂叔的手中有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但是我那堂主看的緊,寶貝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這一次我在江流市遇到他,那也是顯得非常的意外。我堂叔知道我混的不錯,想著讓我捐獻修建學校,因此,無意中說起來過這個事情、、、、、、、。”
王海東越聽月不對,立刻叫住說:“你等會,鬼面翡翠的事情是你聽你堂叔說的,你給我是清楚他是怎么樣根你說的。”
梁大麥連忙說:“那是我堂叔要回去,我開車送他到車站,在車站的小飯店里面我們兩個人喝了一點酒,我堂叔就說起來了這樣子的事情來了,說聚寶閣不發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而且聚寶閣的掌柜也就是王少你開出來了一塊號稱是國寶的寶貝。價值不可估量。
我這堂叔我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一向是心高氣傲,一般是不會奉承其他人的,就算是窮死他也是有骨氣的人。當時我就奇怪了,于是就問他聚寶閣的鬼面翡翠比他手中的寶貝怎么樣。我堂叔遲疑了一下說什么,論價值的話他手中的寶貝未必比得上鬼面翡翠,但是他手中的寶貝那是文化傳承,那是用金錢怎么樣也是買不到的,因此,鬼面翡翠就算是值錢的話,也不可能比得上他手中的寶貝。
一塊石頭而已,怎么樣比得上我華夏文明的歷史。反正當時我堂叔喝了不少,罵罵咧咧的把最近那些磚家叫獸罵了一頓,說那些人就是數典忘祖,說這幫人倒退五十多年就是漢jiān二鬼子什么的。不管怎么樣他對你還是相當的推崇的。我就知道你手中的鬼面翡翠是相當的值錢的。而且我在公司里面也聽說了柳總監和你的關系,因此,才有了這綁架的念頭,但是我發誓,我真的沒有開始實行呢。”
王海東哭笑不得地說:“梁大麥,你的那個堂叔是不是叫梁滿倉,在工地上給別人做飯,后來老板跑了,你那堂叔也就是一直琢磨著怎么樣把錢給要回來。”
從梁大麥的話中王海東就能夠斷定,這家伙一定是梁滿倉的侄子。
這樣子的有個性的名字要不是一家人的話那才奇怪。梁滿倉立刻如吃米一般說:“就是就是,梁滿倉就是我堂叔,他們家的房子還是我資助的一部分呢。這事情就是我那堂叔說起來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找上我。”
王海東臉色一寒說:“就算是這樣子的事情和你沒有關系的話,那你也是有這念頭了。而且我告訴你,柳總監這一次綁架未必就和你沒有關系。你找道上的人綁架柳總監,難道人家不會自己干嗎?你就祈禱柳總監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吧,不然的話,下半輩子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居然是梁滿倉這老頭子泄露出來的消息,雖然是無意中泄露出來的,但是惹得這個麻煩也是不關鍵是這邊的線索就斷掉了。王海東根本就沒有在這里的耽擱,直接的帶著城管走人了。
而這個時候楚天齊也是已經得到了消息了,帶著人直奔藍貴酒吧,找到了老板了解了一下情況當然了,直接的把梁大麥給帶走了,反正這家伙不坐兩年牢的話是出不來了。
一名警察跟在楚天齊的后面說“楚隊,這事情就算是完了。要不我們跟著過去看看成不成?”
第一百八十章變色龍
這個警察顯然是對王海東不怎么樣了解的。能夠召集三十個城管過來的人是一般的人嗎?估計他是新入行,還有著那種神圣的使命感,一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楚天齊哼了一聲說:“跟上去看看,呵呵,你這家伙太有本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敢用這樣子的思維模式,是不是在上學的時候總是想著讀書了。讀書甚至都讀傻了是不是。那家伙這一次算是輕的了,要是你見到他瘋狂的時候的話,估計你就不會這樣子的說了。收隊,先去勇堂的渤海大酒店門口等著,到時候一定會有好戲看的。”
三十個城管,反正在江流市是相當的強大的一個戰斗力,而且,在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家伙帶領下,想象就能夠知道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意思了。就算是王海東不帶著這三十個城管的話,想要滅了勇堂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這一次不得不說王海東在憤怒的時候還沒有忘記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警察走了之后,藍貴酒吧開始收拾殘局了,服務員甚至是在這個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動作,好像是生怕王海東這家伙會殺過來一般。
在這樣子的時候有個平日里和老板關系不錯的調酒師說:“老板,你看這砸壞了的東西按照什么價格算,什么時候去聚寶閣要賠償啊。藍貴酒吧的老板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當然是很清楚王海東這家伙是什么樣子的人了,絕對的太子黨啊,不然的話,帶著城管,警察跟在后面善后,這樣子的排場有幾個人能夠做的出來的。
想了想,他不敢去要賠償,王海東沒有砸了他這個店就已經不錯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不要賠償,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已經是說了清楚了。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子我不白白的砸你的東西,砸了之后多少錢你自己看著辦,不要,不要不成,不要就是看不起過。
因此,藍貴酒吧的老板咬咬牙說:“按照二手的來處理吧,三百塊錢差不多,下午你去走一趟就是,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反正這些東西我也打算換新的了。”
藍貴酒吧這老板是前怕狼后怕虎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最為擔心的一點就是這個,王海東他招惹不起,也只有明哲保身了。
而在這個時候青狐就坐在后面說:“東子,這渤海大酒店也是勇堂最為重要的一個生意了。估計黑虎這家伙沒有什么樣子的事情的話一定是會在五樓的健身房里面訓練的,要是我們這樣子的光明正大的堵上門去倒是能夠抓到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是不是影響不好啊。你畢竟是帶著三十個城管過去的,要注意一下影響,不然的話,伯父那里你我去誒比好交代啊。”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交代,我交代什么?我之前就是太顧忌這個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讓如煙姐姐落得這番田地。呵呵,整個江流市的是是不是把以前的我給忘記了,因此,現在做事情的時候就越發的肆無忌憚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倒是說讓他們真正動機忌憚一下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我這個家伙的掃地是怎么樣的橫掃他們的。
我要讓他們一次就徹底的害怕,害怕和我作對。只有這樣子的話我才能夠在江流市安穩的做生意,不然的話,那在在后樣子的時候我總是要擔心身的。接下來的話我是有可能做翡翠生意的,這更是一個暴利的行業。要是不能夠有自購的李商震懾的住場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阿貓阿狗的都敢來挑釁我的話,那我這一行的生意也就別做了。
呵呵,我要讓他們一次性的記住我,然后不就天下太平了。勇堂,我倒是要看看勇堂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要是李勇和這樣子的事情沒有關系的話,那我就讓他回去養老,但是要是我查出來他和這個事情有關系的話,那他連回去養老的資格都沒有了。”
王海東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的,這個時候王海東心中的怒火已經是到達了爆發的邊緣了。當年王海東上小學的時候都敢提著磚頭砸圍攻自己的五六個小流氓,在上高中的時候把整個江流市的高中給統一了起來。
整個江流的高中生再也是沒有貨小魂魂敢欺負了、至于說高中的那些小太妹,似乎見到了王海東之后變得乖乖的回去上課了。
沒有辦法,王海東是她們招惹不起的。而且那幾天江流市的中學的治安水平是歷年來最好的一端時期。反正王海東是不愿意摻和這個事情的,但是道上的人也別去招惹他。
他在當時能夠統一高中大大小小的團體,那也是因為有人找柳如煙的麻煩,但是沒有想到事隔那么多年,在這樣子小的時候依舊是有人敢挑釁王海東在這樣子的事情上的忍耐的限度。現在終于是讓王海山東忍耐不住了。
徐三金這家伙在一旁說:“現在有些人做事情的時候確實是有點肆無忌憚了。在這樣子是時候就該有個人敲打一下他,但是現在安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當徐三金看到王海東的他那犀利的眼神之后,剩下的話再也是沒有辦法說出來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加的重要的是王海東不爽了。來到渤海大酒店,這里的人算是見過了大風浪的吧,但是三十個城管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縱然是門口那些服務生也是跟著勇堂的人見慣了大風浪的人,但是也是一陣陣心驚膽戰的。問題是他們也沒有接到上面的通知說今天有城管上的人來檢查啊。
要是警察來倒是好了,但是城管上的出面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輕易能夠解決的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帶著人已經闖進來了,二話不說,王海東一揮手,許還山示意手下幾個惹我呢先把渤海大酒店的各個路口給堵起來,干這個事情的話,這些城管也是老手了,狐貍再狡猾,那能夠狡猾的過好獵人嗎?
無疑,在江流市城管算是最為好的一個獵人了。這個時候渤海大酒店的大堂經理已經得到消息走了出來。
一個三十來歲,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看上去和是斯文,但是其實不然,在江流市道上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心狠手辣的主了。
徐三金在后面說:“這個是李勇的弟弟李文,哈佛大學經濟系畢業,高端的人才,絕對的高智商,是勇堂的軍師。”
這勇堂的事情王海東多少也是聽說過一些,據說他能夠在這樣子的短的時間里面崛起,李勇的手段和威望固然是相當的重要的,但是李文這個狗頭軍師的智慧也是功不可沒的。
要是沒有李文的話,勇堂頂多算是一個二流,甚至是三流的小幫會而已,但是有了李文的智慧,勇堂立刻在江流市晉升到一流的行列了。可以說勇堂的相當的一部分的事情就是李文在打理的。
不過,要是說這樣子的李文就會對自己的哥哥有什么不滿意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李文這個家伙也是非常的崇拜自己的哥哥,而且是那種知恩圖報的人。李勇當年其實也是偶遇機會上大學的,但是他看到小自己一歲的弟弟學習比自己好,有機會成為高端的人才,硬是在高三下半年的時候輟學回家了。
家中的父母都是農民,要說是供養兩個大學生那是不看囊的。其實就算是供養一個大學生的話,那也是很吃力的。因此李勇這家伙硬是憑著不到二十歲的年紀承擔起來了弟弟的學費來了。
一年學費雜費花銷等等沒有兩萬是下不來的。李勇在道上一路拼殺,重來沒有讓弟弟缺過一分錢。
而且,李文在去留學的時候,為了給李文湊夠學費,李勇硬是不知道怎么樣弄到了三十萬,后來他被警察給查出來是打劫一家金鋪的嫌疑犯給抓了起來,只是沒有過硬的證據證明李勇就是主犯,這才算判了兩年。
可以說為了自己的弟弟李勇這一輩子也是付出了很多的。李文心中也是很明白,要是沒有自己的哥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己別說是去留學了,就算是上大學都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從哈佛大學畢業之后拒絕了留在國外的高新聘請和留校工作的機會,毅然決然的回到了這里。因為李文的到來,勇堂在這兩年魂的是風生水起,硬是在江流市闖出來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來。可以說李文是這勇堂里面最為不容易對付的一個人了。
李文樂呵呵地看著許還山說:“許隊長,你這是怎么樣一回事啊,你們的朱局長可是就在我們酒店呢,我希望你能夠給他一個解釋。”
猛然間被三十個城管給圍起來了,這樣子的事情就算是李文足智多謀的話,那也是讓他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敢弄三十個城管來圍著渤海大酒店的,那來人一定有什么依靠了。渤海大酒店誰不知道是勇堂的產業啊,知道是勇堂的產業還敢來圍困的,那這個人顯然是沒有把勇堂給放在眼中的。
許還山聽到朱局長在里面,先是遲疑了一下,朱局長在局里面那也是相當的強勢的一個領導,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權威被挑戰,處理起來不聽話的手下那重來是沒有心慈手軟過。
因為朱局長的根子夠深的,就算你是處理一兩個有背景的手下的話,那其他的領導也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當成是沒有看到。當然了,朱局長對待自己的領導絕對是沒有話說的。這才顯示出來了朱局長的為官之道了。
但是許還山想了一下,這一次他是為王海東撐場面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難道朱局長敢有什么話說不成嗎?因此,在這個時候許還山一步不讓地說:“李經理,我這一次來也是為了工作嘛,沒有針對誰的意思,這一次市容大檢查,那是市里面的領導做出來的指示,而且朱局長也是重點的強調過這樣子的事情一定要嚴格執法。我可是奉命而來的。”
這個時候李文可是被氣割半死,奉命而來,這叫什么事情啊,你糊弄鬼吧,市容大檢查每年都是會來幾次的,但是沒有一次是是檢查到渤海大酒店的地頭上來的。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來了:“奉命而來,誰讓你來檢查渤海大酒店的啊,這民營企業我們也是要的嘛,大力推動經濟,繁榮市場,這也是上面的文件精神。”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慢悠悠的剔著牙從二樓走下來,挺著啤酒肚像是懷孕了七個月一般。
看到朱局長走下來了,在這個時候李文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今天這幫城管來的太突然了,讓他有點被動,幸好這一次是朱局長在這里宴請他的幾個朋友,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天知道會怎么樣的收場呢。
勇堂再厲害,那也是見不得光的,論起來戰斗力的話,那大廳里面的幾個圍上來的服務員收拾那些城管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問題是人家是穿著制服來的,帶著命令來的,李文敢肯定,只要是他敢下令動一個城管的話,那接下來就會有千萬個城管走上來。渤海大就斷算是別開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勇堂估計也是會被收拾的一個臭死的。
本來,朱局長是眼高于東,根本就沒有把許還山給放在眼中,一個小小的隊長,朱局長把他給拿下的話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了。但是,朱局長睜開朦朧的眼睛一看,許還山這家伙居然是躲在后面,而前面站著的是王海東,頓時他剛剛喝的酒就清醒了一半了,腦子也開始飛速的旋轉起來。
他在局里面能夠呼風喚雨的,依靠的是什么,還不是王家的勢力。沒有王家就沒有他的今天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給你十分鐘
這個時候朱局長立刻躬下身子說:“王掌柜,你怎么有空來這里來了。有日子沒有見你了,最近生意還好嗎?”
身為王家隊伍里面的人,朱局長當然是知道大老板和自己的兒子在鬧矛盾了。但是人家爺倆就算是再怎么樣鬧矛盾的話,那也不是他能夠chā手的啊。因此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里面朱局長立刻轉變了一個表情很是客氣的和王海東打招呼。
王家的大少爺現在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做古董生意呢,這事情可是把老板給氣個半死,朱局長稱呼王海東一聲王掌柜也不算過分了。
王海東心情正不爽,哼哼了兩聲說:“有些事情想要找黑虎詢問一下。怎么?朱局長認為城管就沒有什么權利檢查渤海大酒店了嗎?”
朱局長立刻就說:“當然不是了,創建精神文靜示范城市,這是我們江流市一貫強調的,城管執法如果是在任何地方發現了有什么和精神文明不一致的事情都可以制止的,渤海大酒店有什么不對的該罰款的罰款,該整頓的整頓,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妥協,不然的話對我們創建精神文明示范城市是有阻礙的。商人不但是要追求利潤,而且也是要講精神文明建設的不是。”
這朱局長臉色變化之快,語氣變化之迅速已經是到了一個游刃有余的境界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不是在官場上混了十年八年的,那絕對不可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做到這一點的。
剛才他還口口聲聲的說什么民營企業的建設,現在轉身就說什么要講精神文明建設。
這種變化讓李文在一旁看了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家伙在這里大吃大喝簽單的時候怎么樣不說什么精神文明建設了,見到有強橫的人來了轉身就把我們渤海大酒店給,賣掉了,什么玩意啊你這是。但是李文也是僅僅腹誹一下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是不敢有什么怠慢的,尤其是現在還不明白是什么樣子的情況,還需要這朱局長他的酒店。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聽了朱局長的話這才有點滿意的點點頭說:“知道就好神文明劍身任重道遠啊,我今天來就是來找黑虎的,李文是不是,我也不愿意廢話,你直接把黑虎給我找來,十分鐘,我不管黑虎在什么地方嗎,十分鐘之內我要讓黑虎出現在我面前,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這渤海酒店也不用再開了。”
所有的人都能夠聽的出來王海東的話里面是非常的不爽的,似乎這位的忍耐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就算是徐三金和青狐兩個人也是慢慢的退了幾步。這個時候靠近王海東的話,那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了。
反正這時候這家伙是非常是危險的。李文見多了官場上的人,無非就是名利二字,也見多了道上的兄弟,他大哥其實就是道上的。但是他重來沒有見到過王海東這樣子的人,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面。
雖然李文是不怎么樣人是王海東的,但是從朱局長本來鼻孔朝天這樣子的話來看,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都很識趣的低頭了,來人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了。
因此李文小心謹慎地說:“黑虎,他是什么人,我們這里沒有叫黑虎的一個人啊?”這個時候其實他的內心也是掀起來了一陣的波瀾,黑虎這家伙他自己簡直就是太熟悉了。
反正這時候黑虎暴露是有點不合適的。那是勇堂的頭號打手,身上不止是有一條人命官司了。而且這兩天黑虎這家伙也是相當的詭異的,就算是李文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這個時候李文心中突然的想到,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是黑虎這孫子惹了什么麻煩?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不知道,呵呵,很好,你這是在浪費時間啊,反正你不用給我解釋,既然是找到你門上來了,我當然是有把握了。現在還剩下九分鐘了。許隊長,準備清空渤海大酒店,讓他們停業整頓。”
按說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城管是沒有這樣子的權利的,但是偏偏是在現實生活中城管還真的是有這樣子的辦法的。城管想讓一個酒店停業檢查的話,你開一個單子就是了。不怕有什么酒店敢不聽話。
就算是像渤海大酒店這樣子的地方那也是相當的忌憚城管方面的反應的。可以說非公的單位沒有一個比忌憚城管的。因此,許還山根本就不用說什么開通知書,直接的下個處罰的單子就能夠讓渤海大酒店停業檢查。
許還山站在王海東身后說:‘王掌柜你放心好了,朱局長就在這里,等會讓他簽個字就是了。”
朱局長也是立刻表示說:“這個必要的整頓也是要有的,停業整頓也是為了渤海大酒店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明天不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李經理要體諒一下我們城管執法的良苦用心啊。”
朱局長講這些官面上的話那是非常的順溜的。面對種種的壓力,就算是李文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有些知識是課本上永遠都不可能學到的。李文就算是能夠看懂哈佛最為復雜的數學模型,就算是能夠弄明白華爾街任何一家公司的財務報表的內幕。
但是面對現在這樣子的局面,李文也只有苦笑了一聲說:“我們這里真的沒有一個叫黑虎的人,但是有個人是有一個黑虎紋身的,應該是在二樓,我立刻就把他給叫過來。”
王海東其實也就是想著確認一下黑虎這家伙是不是在這里,只要是能夠確定這一點的話,那事情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而這個時候在二樓上,三個彪形大漢坐在一起,左邊的是一個禿頂的家伙,長的兇神惡煞一般,右邊的那個倒是顯得正常一點,看上去像是一個樸實的農民工一般,但是農民工是拿瓦刀的多一點,在工地上干建筑什么的是一把好手。但是,這個家伙是那種拿著殺、砍刀的主,也是勇堂的一員猛將了。
而坐在中間的是一個體型像是阿諾州長一般的彪形大漢,亞洲人中能夠有這樣子的體型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而這大漢的身上就是有一個黑色的老虎。這種狠角色就算是看了一眼的話,那也是很難忘記的,更何況永勝那保安曾經被黑虎圍起來差點沒有給殺掉。
從這黑虎的身上那霸道的氣勢來看,一陣陣的殺氣也是能夠顯示出來了他手中確實不是有一條人命官司在了。這就是一種氣勢,在打架斗毆的過程中,這就是王八之氣。
反正一般的人看到了黑虎這種氣勢的話,那甚至是連完成的話都未必說的清楚的。
禿頂的男人說:“虎哥你說下面一下子來了二三十個城管,這事情是不是沖著我們來的,我總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妙啊,要不我們趕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這家伙一看就是那種把心思都給用在了算計人上面了。因此才禿頂的,什么聰明絕頂大約就是這個樣子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首先就懷疑城管來的不是時候。
黑虎哼了一聲說:“撤,我們剛剛的做了這個生意,東西還沒有到手呢,撤到什么地方去啊。再說了,你要是撤了的話,老大能夠放過你嗎?我告訴你,背叛老大的人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子以后再給我提這個子的話,我先把你的腦袋給弄下來當球踢。”
黑虎這個時候眼光中閃爍的是那種猶豫不定的目光,似乎覺得禿頂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東西沒有到手就讓他離開這里,這對一輩子占便宜習慣了的黑虎來講是相當的困難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有很大的把握能夠把那東西給弄到手的。
禿頂的大漢并沒有把這樣子的威脅給放在心上,而是很隨意地說:“虎哥你說笑了,我怎么會背叛老大啊。我說的撤退不過是暫時的避避風頭,畢竟這都兵臨城下了。主席他老人家說過,今天大踏步的后退就是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進。再說了,這個事情不是還沒有讓老大知道嗎?算是我們三個人接的私活,到時候老大就算知道了想來也是未必會責怪我們的。”
黑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我呸,就算是你這個家伙還好意思和我提主席他老人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德再說了。這么么大的事情,要是老大不知道的話,你說我敢動手嗎?就算不是老大吩咐下來的,至少也是老大默許的,老六我告訴你,以后少給我弄那些腸子啊,不然小心我收拾你啊。”
這就是赤了的警告了,黑虎知道老六這家伙鬼主意比較多,但是這樣子的家伙有時候也是不怎么樣的可靠的,因此,在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敲打一下才是的。
第一百八十二章老四的經歷
老六倒是非常的懼怕黑虎,看到黑虎講話的時候眼睛都瞪起來了,立刻就說:“虎哥你看你,我不過是這一說不是,我們把那娘們給綁過來是為什么啊,還不是說為了聚寶閣的那塊翡翠,現在不是硬打硬拼的時候,我們還是撤退一下比較安全。反正人在我們手上的話,我們就不怕他們怎么樣。對了,虎哥,你說這個消息會不會有詐啊,一塊翡翠能夠到幾千萬的價格,我怎么樣想這個事情都是有點不可能的,你接的那個生意會不會是假的啊。”
黑虎十分肯定地說:“這個你放心好了。鬼面翡翠,呵呵,我已經是打聽的非常的清楚了。梁大麥那家伙的底細我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了,這樣子的事情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而且我也是從那小子口中知道了聚寶閣掌柜和那女人之間的關系,反正為了那女人聚寶閣的掌柜一定是不會吝嗇一塊翡翠的。
至于說鬼面翡翠的價格,幾千萬還是一個保守的數字呢,搞不好就是用美刀來計算的。因此,老六你小子給我放機靈一點,只要是這樣子的一個生意給做成了的話,下輩子我們兄弟都能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是不用這樣子的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金盆洗手回家就成了。”
打打殺殺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有時候有些人是想著金盆洗手的,但是在道上魂的久了的話,其他的生意也就是不會做了。因此,到時候再窮困潦倒后半輩子那就不好了。
萬一遇到了城管拆遷什么的,難道說也弄個汽油瓶什么的對付城管嗎?因此,黑虎這家伙也是打定了注意,自己就算是退下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要弄一大筆錢的。
多到自己下半輩子總是要吃喝不愁來的比較的好。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沒有什么樣子的生意比這種打劫更加的來錢了。只要是能夠抓到一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后豐厚的收益的。
因此,黑虎這家伙也總是在了解這方面的事情,只要是有這樣子的生意的話他總是想著要打聽一下生意有多大,對方是什么樣子的來歷。終于有一天讓黑虎給抓到機會了。
梁大麥這個家伙好死不死的聯系到了黑虎,把鬼面翡翠的事情一說,黑虎立刻就動心了。
鬼面翡翠,世界上第二塊鬼面翡翠,也是唯一的一塊在市面上流通的鬼面翡翠,要是能夠弄到這東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懷疑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后半輩子黑虎也是打算拼搏亦喜愛了。因此,黑虎也就沒有怎么樣理會梁滿倉,而是計劃好了自己開始干。
當然了,這事情李勇一開始時不知道的,直到黑虎這家伙把人給抓來之后,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知道了自己的手下居然是做了這樣子的一個事情。
但是他確實也是沒有什么好手的,這些兄弟跟著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總是風里來雨里去的,要是自己弄一點外快的話,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因此,李勇對這樣子的事情雖然是沒有明面上,但是卻也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的。尤其是他打聽到了對方不過是一個古董鋪子的小老板,也就沒有怎么樣在意了。
要說新手就是新手,這利李勇雖然也是江流市地下勢力的響當當的人物了,但是畢竟是崛起的時間比較晚,對江流市的一些事情也是不怎么樣的清楚。
他自己也是不去打聽一下,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什么沒有人敢去動鬼面翡翠,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天王星集團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背景。要是李文的話,總是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些才動手的。
但是黑虎這家伙為了免得麻煩這事情都是瞞著李文在做的。
因此,這兩天李文覺得黑虎他們這幾個家伙有點鬼鬼祟祟的話,那也是很正常的了。而且黑虎他們幾個有時候就是要做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因此,李文也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黑虎他們幾個經常是這樣子的鬼鬼祟祟的。
像是為勇堂討賬的時候就會這樣的。
而且這兩天李文是比較忙的,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沒有什么風吹草動,李文更是以為黑虎他們不過是做了一些道上的生意。但是讓李文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做的道上的生意居然是這種打劫。而且還是打劫到了王海東的身上了。
倒是那個農民工琢磨了一下說:“虎哥,這個事情別的沒有什么,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梁大麥是一個問題啊,我們的這個計劃畢竟是從他那里得到的,一些資料也是他提供的,這家伙對我們也是比較了解的,萬一被條子他們查到了梁大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對我們以后的計劃也是很不利的,要不晚上去去做了他,免得夜長夢多。”
這農民工絕對不是一般的農民工,雖然看上去像是很老實的那種,但是實際上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誰能夠說的清楚啊。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農民工要工資也是不容易啊。
黑虎不緊不慢地說:“老四,我知道你對那些白領有意見,但是這不是殺人滅口的時候,要是我們在這個時候殺人滅口的話,那不是明擺著這梁大麥就是和我們是一伙的,到時候就算是警察沒有注意到梁大麥的話那也是會把精力給放在那里的,那個時候我們才是真正的倒霉呢,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綁架的那個女人是什么人,也是那個公司的吧,所以梁大麥暫時不能夠殺,先派個兄弟監視起來算了。
要是他有反水的跡象的話,那再動手不遲。但是我想這白領是沒有這個勇氣的。這個事情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梁大麥提出來的一個事情了。他到時候干反水的話我們就說他數主謀就是了。老六,你小子也警醒這一點,這一次不能夠有任何的差錯,萬一有什么意外的話,那我們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對方能夠一下子帶出來二三十的城管,這倒是讓我很意外啊。老四這邊你也個哦我注意一點,王海東不是欠你錢不還的工地老板,那是我們的財神爺啊,有了這個財神爺的話,那我們下半輩子就有了依靠了。老四,我告訴你,不管是有什么樣子的事情,這樣子的時候你都給我忍耐一點,不然壞了老大的計劃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其實要是說收拾城管的話,就黑虎這體格,收拾七八個城管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那是在晚上,在沒有人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他也是不敢這樣子的做的,這是公然挑釁城管執法的威嚴啊。
而這個時候黑虎也是很了解老四這個人是什么樣子的脾氣,為人心狠手辣那也不是天生的。老四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非常的不錯的農民工,至少也算是建筑工地上的上工了。一天的工資也是有一二百的,那還不算是加班。
因此,這一家老小過得還算是比較滋潤。但是天有不測風云啊,老四的母親病重住院,急需要錢,他的三個哥哥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就算是他們把房子都給賣掉了那也不夠醫藥費啊。
但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作為家里面的頂梁柱的老四的老板卷起來幾百萬的現金跑路了。也就是說老四這家伙一年多的活算是白干了。這可是小十萬的錢啊,有了這筆錢的話,老四的母親就能夠治病保住性命,要是沒有這筆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老四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有病不能夠醫治了。
本來一向是老實巴交的老四這一次也惱了。老板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這一點他不眼饞,誰讓人家有本事接工地這樣子的活呢,小三轎車他也是不眼饞的,人家有錢愛怎么樣花就怎么樣花,這樣子的時候和他老四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這大約就是絕大部分的農民工的心聲,我老實巴交的出力掙錢,你把工錢給我就算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老四這個家伙也是打算著和老板商量下先把工錢給結了。但是沒有想到那老板居然是卷起來錢跑掉了。
這下子就是要了老四的命了。而且不但是老四一個人需要錢啊,當時麥收大忙,正是很多農民工需要錢的時候。當天老四提著一聽啤酒就上了還沒有完工的大樓的頂部了。
喝著啤酒老四就像,自己的母親一輩子拉扯兄弟四個人,到最后了生病了連治病的錢都沒有,這世道到底是怎么樣了。難道說老實巴交的掙錢的年代已經過去了。
就在老四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見啊、、、、、啪的兩聲,頓時在樓下傳來了一陣的喧嘩。
這個時候樓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消防官兵,派出所的警察,工程的一些領導都來了。反正這是這個鳥不拉屎的工地上第一次成了社會上的焦點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王海東的戾氣
而這個時候老四才發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消防隊還弄起來了一份巨大的氣墊,就在自己的腳下,而且不是一個,在大樓的另一端還有一個巨大的氣墊。但是可惜在氣墊的一旁已經是被鮮血給染紅了。
顯然,這個人是比老四想不開的。老四不過是想著算計一下怎么樣找到老板把錢給要過來,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跳樓。家里面還有妻子兒子,還有生病的老母親,要說是跳樓的話,那老四絕對是不會的,畢竟他呀是家里面的頂梁柱。自己的那三個哥哥就是只會種地的農民,一點主心骨都沒有的。
哪里有老四這走南闖北的人見識多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下面的人可是不這樣子的想啊。
一個年輕的女警察急的滿頭地拿著喇叭說:“老鄉,你先下來,有什么事情下來再說。千萬不想不開啊。”
但是下面更是有一些紅鼻子阿憶們叫囂著說,下來把,下來把,我們都等半天了。氣的那個警察抄起來一把椅子就扔了過去。
到底是工頭比較了解情況:“老四,你個王八犢子給我下來,老子把你帶出來是讓你尋死的嗎?要死的話也不是我們死啊,你死了你家里人在沒有辦啊。”
老四本來就沒有打算跳樓,不過是想著跑到樓頂上散散心而已。結果,那個警察還真的是英勇,硬是冒著四十多度的高溫爬上來把老四給拉了回去。不管是怎么樣,總算是把老四給救下來了。
這也算是這一次救人大有成績了。什么電視新聞報紙之類的媒體蜂擁而來,像是看大熊貓一樣的采訪老四,而且有的記者在關掉錄音機之后還說:“老鄉,這事情你自己要想開些,該死的不是你們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工,那些該死的人到現在還山珍海味的呢,就算是你死掉的話和他們有什么樣子的關系呢。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你自己是要想開一些的。不是每一次都有女警救你的。”
那警當時不過是剛剛從警校畢業才一個星期,懷著一腔為人民服務的抱負總算是在那里有了一次施展的空間了。當然了,不管是怎么樣老四都是很感謝這個警的,至少她在最危急的關頭站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工頭和記者的話也是深刻的提醒著老四。
難道跳樓就是我們農民工要薪水的一種手段嗎?難道我們就真的該死。其實當天老四就知道了那個跳樓比較倒霉的是自己的一個工友,一個家里面窮的幾乎是揭不開鍋的一個農民,他實在是被比的沒有辦法了才選擇了這條路的。
在這樣子子的時候但凡是能夠有三五千塊錢應急的話,他就未必會走上這樣子一條絕路。一條命有時候也就是三五千塊錢,很不值錢的一條命,至少老四這個時候為他不值得。而采訪老四的這個記者估計也是一個憤青,反正關了錄音機講話也就是沒有了那么多顧忌了。
這記者抽了兩口煙居然是講解起來了那些老板怎么樣壓榨工人邪惡血汗錢,在什么樣子的情況下才會卷走錢跑路。老四是聽不明白那記者說的什么馬克思的資本論中的剩余價值什么的。
他也不知道中國歷史上有個叫馬克思的能人。但是他聽懂了一點,那就是說卷錢跑路的老板這個時候正在某個地方花天酒地呢天酒地的錢就是農民工的血汗錢。這讓老四眼睛都紅了。
難道那些用鮮血給染紅了的錢你用著也不后怕嗎?難道有些人就真的是喪盡天良嗎?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一瞬間在老四的心中爆發了出來。在他的內心的深處產生了激烈的碰撞。
要說老四這家伙雖然是看上去老實巴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比較有主見的人,要不也不可能成為家里面的頂梁柱了。呀琢磨通了之后,認定了不能夠這樣子的算完收拾收拾,把工頭給的一萬塊全部寄回老家去了。
這是因為老四差點跳樓了,成了報紙電視上的名人,雖然老板卷錢跑了,但是還有建筑公司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建筑公司十分慷慨的給了老四一萬塊,那總經理在鏡頭前表示一定要嚴查這個事情,為農民工兄弟逃回來一個說法。在這樣子的時候絕對不能夠損害農民工的利益。
這話說的是不是真的不好說,反正這都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那總經理慷慨激昂的話還在耳邊響起,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給過老四一萬塊之后再也是沒有什么別的了。
找工頭,工頭嘆息了一聲說,老四,你這還算是好的,有一萬塊呢,跟著我們一起來的兄弟聯這一萬塊都沒有呢,還想別的,等著把老板抓到之后再說吧。反正一句話,沒有抓到老板的話,這工錢誰都別想要回來。
老四終于是徹底的死心了,他不再想著別人能夠幫著自己要錢。雖然老四平時不怎么樣的接觸老板,但是老板來的時候他總是會注意下,比如說老板什么摸樣,車牌是多少,總是和什么樣子的人一起來。
有時候他甚至是偷聽一下老板和自己的那些朋友都說的什么樣子的話。反正那胖胖的像個肥豬一般的老板不管是怎么樣也不會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的身邊的一個農民工會用心的偷聽自己的談話。
因此,胖老板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顧忌。于是這個時候老四也是能夠聽到一些別人不可能知道的消息,比如說這胖老板總是喜歡去什么樣子的洗浴中心,經常喜歡去什么小區等等一些消息。
本來這些消息是未必用得上的,但是沒有想到還是用上了。老四把一萬塊給寄回家之后直接的踏上了去尋找胖老板的旅途了。反正老四認定了這胖老板一定是不會去別的地方,而是一定是會在本市的,因為他舍不得離開本市。
蹲點守候,在他知道的胖老板經常去的一些地方老四像是一個乞丐一般的蹲在那里,現在反正也沒有強制遣送回鄉了,那些收容所的人看到老四以后也是懶得搭理他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反正是沒有人去注意一個乞丐,就算是城管也不會去理會他。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那些小區和洗浴中心總是會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在盯著
或者是皇天不負苦心人,還真的讓老四給等到了胖老板了。這家伙果然是沒有跑啊,他舍不得這城市里面的優越的生活,離開了這個城市,沒有了這里的關系網,他什么都不是。因此沒他卷錢跑路不過是一個假象而已。
其實他就是在自己的一套房子里面躲藏了起來,不過這兩天看到風聲過去了,胖老板也是開始活躍了起來了。總是憋著的話,那對他這個一向是喜歡享受的人來講也是一個不小的折磨,反正現在他手里面也不算是沒有錢,幾百萬呢,夠他消費的了。因此,他呀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那些他自己比較喜歡的地方。
比如說什么什么洗浴中心夜總會之美的地方。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是被人給盯上了。他絕對想不到會有一個農民工有這樣子的大的耐心為了等他裝了兩個月的乞丐。
那可是真正的乞丐。老四在蹲點守候的時候有人扔過來半塊面包,或者有小學生送給的蘋果,他自己隨手就吃下去了。以至于連那些洗浴中心的一些員工都相信這是一個真的乞丐,而且是腦子比較有問題的乞丐。就算是下雨的時候也沒有見到老四找個地方避雨過。因為老四害怕自己避雨的時候胖老板會出現。
反正該這胖老板被抓到,在洗浴中心當然是不好下手了。洗浴中心的人已經是認定了老四是乞丐了,怎么樣會讓這身上有可能有傳染病的乞丐進去呢。
但是如此幾次,老四終于還是查出來了胖老板到底是住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了。當夜他就潛入了胖老板的房子,逼問出來了保險柜的密碼,然后殺人滅口,一點猶豫有沒有。保險柜里面有三十多萬,剩下的都是存折,他知道存折自己是別想是,三十多萬現金全部的卷走了。
留下的是警察怎么樣也查不出來的懸案。因為老四做了兩個多月的乞丐,就算是再好的刑偵專家到了之后也別想查清楚老四留下來的痕跡到底是不是人的,或者是說什么樣子的人留下的。他可是兩個多月都沒有洗手了,有指紋留下來才奇怪呢?
反正老四從此后也成了道上的人,老母親治病的錢他沒有敢一次性的匯過去,而是根據需要一筆筆的匯過去的,一次也就是三五千的樣子,絕對不會引起警察的懷疑。
后來,工地上就少了一個技術很好的上工,而道上就多了一個拿著砍刀的農民工。這老四對白領老板一向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倒是對那些警察有很好的印象。
因此,黑虎認定自己的兄弟腦子有問題,神經病,道上的人見到警察就要繞著走。
反正他在這個時候是不怎么樣放心老四的,因此才讓腦子比較靈活的老六看著他的,不然的話,老四是真的什么樣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的,梁大麥這家伙要是真的被老四干掉的話,那才真的麻煩呢。而且,這個時候黑虎也相信二哥李文能夠把那些城管給擺平了。畢竟城管的一個副局長也是已經下去了。
這渤海大酒店的二樓雖然是最為危險的地方,但是黑虎認為既然是城管上不來的話,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倒是現在撤的話,城管既然是來了能夠不把路給封死了?現在撤的話那不但是給二哥李文找麻煩,而且是那種自投羅網的意思。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不能夠下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黑虎到底是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說朱局長雖然是城管的副局長,但是城管是沒有上二樓,并不是說王海東不敢上二樓啊。
只要是說招惹了王海東的話,那一定是會被收拾一個臭死的。就算是王海東的老子親自來了,那也是不可能阻攔王海東的。
李文這家伙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立刻就能夠看的出來王海東是一個招惹不起的人。青狐他是人是的,紐倫堡大酒店的實際上的掌權人。徐三金,永勝的太子爺,那是比大哥的勇堂更加個根深獨孤的存在。
要是說勇堂是江流市的新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永勝在江流市的地位就是根深獨孤了。這樣子的兩個人都是跟在王海東的后面的,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到底是強悍到什么樣子的程度奇偶可想而知了。
這個時候就是丟車保帥了。實際上在后來也是證明了李文的想法了,只是那已經是到監獄里面證明去了。
王海東居然是一個人上靈帝二樓,半個小時之后,王海東一言不發的從二樓下來,也沒有聽到二樓有什么樣子的動靜,王海東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李文上了二樓之后,立刻奔到洗手間,把胃里面能夠吐的都給吐了出來。
打電話讓醫生來。醫院派來的是一個有二十年經驗的老醫生,但是這一聲看到二樓的情況也是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黑虎雙手的骨頭已經是一寸寸的被人給打斷了。而且肋骨被敲斷了六根。禿頂和老四這兩個就家伙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還手的能力直接的被廢了攤到在地上了。
后來醫院一拍片子才知道,一腳之下,五臟震動,這估計還是對方手下留情,要是再用點力量的話,那就不還是五臟震動而搶救,直接送太平間就完事了。而黑虎這家伙身上一寸寸斷裂的骨頭,鮮血淋漓,就是被人直接用腳給一點一點的踩斷的。反正跟著過去的兩個護士當天就辭職不干了。
兩個小丫頭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去做護士了,這玩意簡直是太嚇人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古董行的深淺
當時那三個人的表情和傷勢就像是從十八層地獄受刑回來一樣。但是很詭異的是,現場根本就沒有什么打斗的痕跡。楚天齊帶著警察來,調查一下情況,認定了是流竄作案,反正李文也不敢有什么懷疑,流竄就流竄吧。就算是李文有什么懷疑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用的。
再說了,勇堂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抗的機會的,雖然這件事情不是李勇指使下做的,但是畢竟黑虎是他的手下,正像是黑虎這家伙說的一樣,那這樣子的時候要是沒有李勇的默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黑虎是沒有任何的膽量敢這樣子的做的,因此,當天晚上以李勇為首的一幫犯罪團伙被我英勇的公安機關一舉破獲,查獲搖等一宗,砍刀獵槍等等違禁武器若干。反正勇堂在一瞬間的鞏固灰飛煙滅了。
至于說老四,據說從醫院里面出來后,有人在別的城市見到過老四,那真是犀利哥啊,整天在大街上打扮的潮的像是參加巴黎服裝節一般的一個乞丐據說就是他。反正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在江流市見到過犀利哥了。
柳如煙終于還是在一家小旅館里面被王海東找到了。既然是王海東動手的話,那就算是黑虎是鐵打的漢子也是堅持不住的。很快就招了柳如煙被關在什么什么地方。
最后王海東實在是不放心地說:“如煙姐姐這里不算是多么的安全,尤其是有鬼面翡翠這玩意在這里,因此,我打算把這玩意獻出去,反正放在國家那里也是沒有人敢惦記了。至于說這里的賬目,你還是別查了。我二叔也真是的,怎么樣會讓你過來,要是讓人來查賬的話,讓我那表哥過來吧。”
王海東對自己的二叔王運來做的一些事情也是不怎么樣看的慣的,但是他是很少chā手公司里面的事情的,因此,也不打算在這個事情上計較,不過堅決的不讓柳如煙繼續的在這江流市了。
這個地方畢竟不算是一個多么安全的地方,這一次是幸運的,正好是找到了梁大麥這家伙,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成了多事之秋了。
柳如煙驚魂未定,粉面失色,卻也是擔心地說:“那你怎么樣辦,你不是一樣的在這里,有鬼面翡翠你也是不怎么樣的安全,就算是有武警戰士把守的話,那也保護不了你一輩子啊。”
柳如煙這話說的正確,武警戰士確實是不可能保護的了王海東一輩子的。因此,王海東的安全也是一個問題。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很客氣地說:“你等等我先打個電話?”
抄起來電話,王海東撥通一個熟悉的號碼說:“鄭叔叔,你和爸爸說,事情我同意了。不過,這玩意你們盡快的拿走,別在聚寶閣了。這玩意也耽擱我做生意,還有,他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辦到,不然的話,嘿嘿。”
反正王海東這話說的有點不像是一個兒子應該說的話,這樣子的時候王書記聽到兒子的威脅,臉上不以為然地說:“那就通知我們的人把東西給帶過來,先送到銀行的金庫里面,有時間再處理。”
鄭光明雖然是把原話給學到了。但是王海東帶地是怎么樣威脅自己的老子的,這一點鄭光明雖然是非常的想知道,但是卻不敢仔細的打聽清楚。畢竟這是書記家的私人的事情。
這王書記也是非常的強勢的一個書記了,在江流市那是說一不二,而且這里也是王家的老家,在這里王家可以算是根深蒂固的。因此,鄭光明少見王書記會有愁眉苦臉的時候。
但是其實鄭光明真的不知道王書記這個時候正在愁眉苦臉呢。說實在的,這鬼面翡翠確實不是王書記自己要的,而是江流市的所有的勢力都想著把這玩意給留下來的。因為不管是這些勢力再怎么樣斗下去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江流市經濟也是勢在必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把鬼面翡翠給留下來也是勢在必行了。
而且自己的兒子提出來的這樣子的要去也是很正常的,兩套別墅,這是沒有什么問題,市委市政fǔ也是有機動名額的,到時候勻出來兩個就是了。但是步行街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就有點不好說了。
誰不知道那是一只下金蛋的母激啊。這個條件那邊的人還正在商量,給是一定要給的,但是給多少也沒有商量好。但是那邊敢不答應的話,王書記相信自己的兒子還真的有辦法把鬼面翡翠給弄回了去的。
這辦法嘛,無非就是告狀,去向自己的母親,也就是王海東的王家的老祖宗告狀。到時候王書記也是吃不來兜著走了。
這個時候王書記皺了皺眉頭終于打電話說:“我兒子可是已經在我的勸說下答應了交出來東西了,要是今天你們再商量不好結果的話,那東西我不保證一定會留在江流市啊。”
那邊的聲音立刻焦急地說:“別啊,王書記,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商量出來一個結果來的。不就是百分之二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已經初步答應了下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先是把這個事給定下來,至于說到最后誰拿出來多少,這個再說。總之一定是會讓你兒子滿意的。”
鬼面翡翠對江流市的經濟拉動作用那是有目共睹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放棄這東西的。但是他們同樣也是不敢小看王海東的能量,那是王家的長子長孫,深的王家老祖宗的喜愛。在這樣子的時候得罪王海東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而這個時候王海東聳聳肩膀說:“一切都沒有什么問題了。之后這個鬼面翡翠就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了。上面愛怎么樣的折騰就怎么樣的折騰吧。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反正是不怎么樣的看好這東西。什么幸運之石啊,要不是因為這玩意你還不能夠被綁架呢。我看如煙姐姐你還是回去吧。”
王海東堅持把柳如煙給送上了飛機,雖然這天王星集團是王運來在當家作主,王海東一般是不怎么樣地方chā手的,但是一旦是王海東chā手了這個事情的話,那王運來通常也是不好反駁的。
把柳如煙給送上了飛機,王海東還被丫頭抱怨了一番,說什么有這樣子的精彩的事情也不喊上他一起。王海東對這小丫頭的抱怨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而這一回龍觀古董市場,王海東居然是把鬼面翡翠給捐獻了出去,這樣子的事情頓時是引起了轟動了。
張好古這家伙雖然是和王海東有點矛盾,但是并不是說一點解決的可能都沒有,現在兩家的矛盾已經是緩和了不少了。張好古喝著茶說:“王海東這家伙果然是壯志斷腕啊,這一手玩的實在是漂亮。”
祥子在一旁說:“師傅,那么貴重的東西都捐獻出去了,要是我的話,那我絕對是不看囊捐獻出去的。”
張好古哼了一聲說,那就是為什么你這個家伙總是我的徒弟。而王海東這個時候就已經是聚寶閣的掌柜的道理。你以為鋪子里面壓箱底的寶貝就是越貴重月之前嗎?錯了,大錯特錯,一旦是這個古董的價值到達了一定的程度的話,也許會有殺身之禍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家可以保住鬼面翡翠的,不知道王海東為什么不要了。
呵呵,要是你小子的話,早不知道被人滅殺了多少次了。“財帛動人心啊,這樣子的事情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這家伙做的就非常的好,既然是給自己帶來麻煩的話,那直接扔出去就是了。而且能夠把鬼面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
雖然祥子不理解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張好古卻是很明白這事情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王海東想著專心的玩古董,玩賭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可能把歸鬼面翡翠給留在自己的手中,要不就拍賣了,要不就捐獻給國家。
張好古當然是不知道王海東用這樣子的東西怎么樣的把自己的利益給最大化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更加關系的是王海東以后會怎么樣的去做,難得說直接的去賭石是嗎?似乎這樣子的事情是有點不可能的。至于說祥子這個笨蛋徒弟的話,那純粹就是外行看古董市場要是那么容易混下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能夠稱之為水深了。
這里的水可是淹死過不少的人。一般的人如果是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話,那還是不要在這樣子的事情上摻和為好。
張好古本來是想著培養祥子作為自己的接班人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看起來,祥子想要獨當一面的話,那絕對是沒有任何的成功的可能的。而且他一定是會輸的連kù子都保不住。反正祥子想要出師的話,那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五章魯國的鼎
回龍觀古董市場終于是迎來了暫時的平靜,劉老六這家伙似乎也是沒有再拍賣手中的翡翠原石的打算,但是那些原石都是和鬼面翡翠在一起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幾乎是是有的人都知道劉老六這家伙是在等候一個最佳的實際。而就在第二天,王海東開門做生意,再也是沒有那種顧客盈門的感覺了。
反正鬼面翡翠是不在這聚寶閣的。因此也就沒有幾個人過來了。這會就是古董市場的三年不開張了,古董市場這樣子地方地方如果是沒有足夠的耐心的話,那一般的人還是別來這里來做生意了,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
畢竟這一等就是半天的功夫也不是誰都能夠堅持的了的。就在王海東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茶的時候,梁滿倉帶著一個大包裹走到門口看了看,看到王海東之后這才邁步進來說:“王掌柜,我之前說過有些東西讓你給幫著掌掌眼的,你給我瞅瞅看這是什么?”
梁滿倉,梁大麥的堂叔,梁滿倉在走的時候也是說過自己有一些東西要讓王海東給鑒定一下,而梁大麥也是說起來過堂叔的手中是有意見價值不菲的寶貝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一個古董上人沒有不遇到一件好古董更加的興奮的事情了。梁滿倉把包袱打開,王海東看到的就是一件青銅鼎,一件造型古樸的青銅鼎,而且上面也是有青銅器銘文的那種寶貝。
青銅器其中也是包括銅鏡的,同樣是青銅器的話,他們的價格是不一樣的。有銘文的和沒有銘文的價值是天上地下一般的。青銅器銘文,又稱金文、鐘鼎文。
它是遠古歷史最早、最完備、最有說服力的記述,是最具魅力的符號語言。比之同時期的甲骨文字,有著更多的有意味的創作特而且可以憑藉精湛的鑄造技術,使優秀的青銅器文字在相當程度上表現出筆意來。算來,青銅器的銘文也是古代文化傳承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
李清照和他的丈夫趙明誠就擅長這金石之學。著有《金石錄》一書。反正青銅器的銘文在歷史上是光耀千古的。
商代青銅器上的文字很簡單,少則如圖像化的族徽,多也不過百十來字。西周的文字無論在數量和質量上都有了飛躍,著名的《毛公鼎銘》、《虢季子白盤銘》、《大盂鼎銘》和《散氏盤銘》被稱為青銅器銘文中的“四大國寶”。
王海東曾經不止一次的研究過這四大國寶的銘文,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解釋這些梁滿倉一定是不懂得的。
因此,王海東就說:“其實這玩意就是和我們在農村玩的孩模是一樣的道理的。
這青銅器就是一個古代的孩模。如果這玩意我們看到的,印章上或別的器物上所刻或所鑄的凹下的銘文這個我就不解釋了,你明白的。”
梁滿倉當然是明白了,畢竟他也算是半個行里面的人。刻章他還是懂得的。
王海東拿著那青銅鼎說:“而像是這樣子的凹上的叫陽文。印章上的陰文也叫做白文。我們的孩模就是一種陽文。”
孩模其實就是農村的一種玩具,是用黃土燒制而成的,其實就是和燒磚是沒有什么區別的,也就是做成鵝蛋大笑的一片各種形狀的一片,厚大約有三毫米左右,正面是花鳥魚獸,人物等等各種圖案,而這圖案必定是陽文雕刻而成的。
要玩的時候就抓一把泥土弄成一個和孩模大小相仿的一片泥片,然后用力把泥片按在孩模上面,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孩模上面的陽文就變成了同樣圖案的陰文了。
一般來講,這玩意能夠印制許多個陰文孩模的。相當的有意思。如果是城里人的話,可能也許不怎么樣的明白這些,但是梁滿倉畢竟是從農村出來的,一解釋他就明白了。
梁滿倉點點頭說:“那這是什么東西,是什么朝代的,算是一件寶貝嗎?”
王海東看著上面五谷豐登的字樣說:“應該是件好東西。五谷豐登鼎,這應該數chūn秋時期魯國的一件祭祀用的禮器,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件,要是一整套的話,那就更值錢了。這東西是怎么樣來的?”
一聽到值錢,梁滿倉心中頓時就高興了起來,他說:“這玩意我也是問過了不少人了,王掌柜是第一個說這東西是好玩的人。那些人居然是在看了照片之后說我的東西不值錢,但是還是一個勁的打聽我這東西在什么地方,拿我當傻子嗎?也只有王掌柜才會第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件好東西。
這是我當年離開鋪子的時候師傅給我的一家玩意,據說是鎮店之寶,當時兵荒馬師傅才把這東西給我自己逃命去了。沒有想到后來我再也是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師傅了。王掌柜,這東西是什么來歷。要是我想出手的話,價值多少錢。”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錢,我見到過梁大麥,梁大麥說你手中有一件寶貝硬是不愿意讓他看,看來就是這東西了。當時你喝醉酒的時候可是說過這連鬼面翡翠也不能夠比較的。”
梁大麥?梁滿倉楞了一下說:子你怎么樣遇到了。當時我也是一時酒話,當不得真,王掌柜你別生氣。梁大麥那家伙呢?”王海東搖搖頭說:“什么當真當不得身,我就告訴你,就算是十塊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在我的眼中也是不如這青銅鼎重要的。至于梁大麥,進去了。這家伙犯事情了。”
梁滿倉憤恨地說:“我就看這小子不怎么樣地道,有了錢也不知道幫幫家里面的,現在栽了吧。王鎮長我們不說他,你給介紹介紹這玩意。”
王海東點點有,開始介紹了這玩意了:“其實,在西周時期這玩意就有出現了,由于西周銅器斷代研究已進行得比較深入,所以西周金文在整個西周時期各個階段的面貌即大致得以明朗。
也就是說到這里成熟了。就像是青花瓷到元代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一般,我們今天看到的元青花其實就是歷朝歷代積累的結果。而青銅器銘文也是一樣的代理的。
鑒于青銅器銘文的階段與主要依據形制、紋飾進行的銘文銅器分期似并不完全同步,同時也為了使對西周金文所發生的階段性變化在時間上有個較清晰的印象,其下以西周早、中、晚三期為序來概述青銅器、演化情況。
雖然在一定時期內,青銅器銘文會有某些共同流行的,帶時代性的風格。但是這方面的實際的資料是比較少的,研究這方面的歷史是相當的困難的,不過通過現有的政績可以證明,這并不能排斥銘文風格上有某些不合主流的個性的體現,因為當時書寫銘文的作者在風格上未必皆雷同,而且當時的工匠的地位和奴隸基本上是一樣的。
因此這玩意要是真的仔細的研究起來的話,那也不好說,至少目前是處在研究階段的。西周早期金文可分兩個階段來概述:第一階段,主要是武王、成王時期,但康王時期仍有部分器銘具有本階段特點。
在內容上,仍存在較多的很少的族氏銘文及其與先祖曰名組合的銘文。銘有此類銘文的銅器,多數當屬于商亡國后臣服于周人的商朝遺民。這就是青銅器銘文的早期的成熟時代了。
自此階段開始,長篇與較長篇的銘文已多了起來,內容關系到許多西周初期的重要史實及當時的官制,軍制等。從總體上看,此階段金文扔保留了不少商晚期金文的持點。研究夏商周要是不研究金石之學的話,那是不看囊的。當然了,時代的金石之學還是有些瑕疵的。
首先是布局不夠規整,依然是豎成行而橫不成排。字形大小仍不均勻。象形性還較強。書寫氣勢亦較豪放,筆畫較渾厚、凝重,有的筆畫中間粗肥,而首尾出尖,筆捺皆有波折。而我們眼前的這件寶貝就是chūn秋時代的一件作品,你看看上面五谷豐登這四個字做的就是相當的好了。
但是當時商周時期的青銅器其實不是這樣子的。所有這些均特點與商金文近同。上述特征可從武王時期的利簋與成王時期的保卣、甗侯鼎及康王時期的作冊大方鼎的銘文中得知。”
梁滿倉聽了就像是有點聽天書一般,王海東講的這些要是沒有一定的功底的話,那是不太可能聽明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加重要的一點梁滿倉想了解的不過是這鼎能夠價值多少。
至于說銘文或者是上面銘文的來歷似乎不是他關心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想都不想就說:“還是有些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這玩意,我一個種地的明白這些沒有什么用,你就告訴我這鼎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值錢法就是了。我以前也是見到過一些夏商周的青銅鼎的,有的幾個大洋就能夠買到手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磚家叫獸
夏商周的青銅鼎是不是能夠幾個大洋買到手,這個在之前還真的很難說。其實就算是在現在的話,如果是青銅鼎上沒有什么文字花紋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實際價值的,往往也就是幾百塊上千塊的樣子。你還別不相信,這里面的青銅鼎十件里面有一件是真的就不錯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鼎和鼎其實是不一樣的。在古代被視為立國重器,是國家和權力的象征。直到現在,中國人仍然有一種鼎崇拜的意識,“鼎”字也被賦予“顯赫”、“尊貴”、“盛大”等引申意義,如:一言九鼎、大名鼎鼎等等成語就是這個意思。鼎又是旌功記績的禮器。周代的國君或王公大臣在重大慶典或接受賞賜時都要鑄鼎,以旌表功績,記載盛況。你知道這玩意在古代的作用嗎?”
王海東問到這里,梁滿倉也是一愣,他還真的是不知道這玩意有什么樣子的用啊。反正就是一件鼎。
王海東看梁滿倉答應不下來,于是就說:“那就是類似現在的攝像機。鼎這玩意要把當時的消息給記載下來,流傳給后人。這雖然有些牽強附會,但是實際上鼎也確實是有這樣子的作用的。就像是我們手中的五谷豐登鼎一般,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是介紹了魯國的一次祭祀,也算是重器了。”
鼎被賦予神圣的色彩,起源于禹鑄九鼎的傳說。鼎本來是古代的烹飪之器,相當于現在的鍋,用以燉煮和盛放魚肉。許慎在《說文解字》里說:“鼎,三足兩耳,之五味之寶器也。”
有三足圓鼎,也有四足方鼎。最早的鼎是黏土燒制的陶鼎,后來又有了用青銅鑄造的銅鼎。傳說夏禹曾收九牧之金鑄九鼎于荊山之下,以象征九州,并在上面鐫刻魑魅魍魎的圖形,讓人們警惕,防止被其傷害。
自從有了禹鑄九鼎的傳說,鼎就從一般的炊器而為傳國重器。
意思就是說,當時夏禹這個大當家帶著一幫小弟在我們華夏大地橫掃天下,統一了大大小小的各個幫派。但是這個時候夏禹也是為難啊,既然都公認自己當龍頭老大了,下面的這些人都宰掉顯然是不合適的。但是要是留著他們的話,有一天他們這些人要想滅自己的話,那也不好說。因為作為所有幫派里面最大的大當家,夏禹自己那也是老狐貍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夏禹就想出來了一個絕妙的注意,把你們的兵器都收集起來,弄出來九鼎來,這樣子的話,你們想要造反的話,那也是沒有兵器,以后就安心跟著老大我魂就是了。反正通俗的解釋一下的話就是這樣子了。
后來這一套被戰國時期的大當家秦始皇學去了,這秦始皇也是現學現用,直接把天下兵器弄到一起,造了十二個巨大的金人,其實就是和九鼎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歷商至周,都把定都或建立王朝稱為“定鼎”。國滅則鼎遷,夏朝滅,商朝興,九鼎遷于商都亳(波)京;商朝滅,周朝興,九鼎又遷于周都鎬京。直到秦始皇,這被推崇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人家秦始皇不但是有鼎,而且有人。
歷史上有“問鼎”的典故,語出《左傳宣公三年》,大意是:楚莊王為討伐外族入侵者來到洛陽,在周天子境內檢閱軍隊。周定王派大夫王孫滿去慰勞,楚莊王借機詢問周鼎的大小輕重。
王孫滿說:政德清明,鼎小也重,國君無道,鼎大也輕。周王朝定鼎中原,權力天賜。鼎的輕重不當詢問。楚莊王問鼎,大有玉取周王朝天下而代之的意思,結果遭到定王使者王孫滿的嚴詞斥責。
后來就把圖謀篡奪王位叫做“問鼎”。
這樣說來就麻煩了,其實就是外面有一群過江龍想要在周定王這邊的場子搞三搞四的,后來被周定王手下的小弟楚莊王給滅了。周定王當然是要派人犒賞一下楚莊王了。
畢竟是跟著你魂的,為你賣命之后大碗酒大塊肉還是要有的。
于是這周定王就派遣王孫過去慰問。估計這楚莊王想著掀翻周定王自己做老大,因此就問一下周家的鼎是怎么樣的,自己也想弄一套來玩玩。
王孫吐了楚莊王一臉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憑你也想問我們家天子的鼎是怎么樣的,小樣老實回去呆著去,不然滅了你小丫挺的。”
反正后來二五仔,叛徒什么的,大多是有問鼎的意思。不過這問鼎有的是想當皇帝比如劉邦項羽。有的只是想著做老大就滿足了。比如宋江之流。反正奮斗叫做問鼎。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反正這玩意是很有意思的,到了后來,古代的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有這玩意,不然的話,那就是抄家殺頭的大罪,反正做皇帝的最不能夠容忍大家的就是造反。一般的人你沒有事情弄個鼎來做什么啊。那是和找死是有什么樣子的區別啊。
因此,古代這玩意流傳下來的也不是非常的多,尤其是在鼎上面有銘文的,那這樣子的東西是更少了。保守估計,這四個字,四十萬是沒有跑了,加上上面的云紋等等這些東西,要是說價值百萬之下都是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問題就是一件玩意是真的不是真的。你知道現在國外怎么樣評價我們國家的青銅器嗎?
九成是假的,是贗品,這雖然是有點不合理的,但是也是能夠看的出來我們國家青銅器作假是已經泛濫到了一個什么樣子的程度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幾乎是到了連專家都不好辨認的程度了。”
青銅器的作偽算是最為容易的一點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辨認出來的話,那就真的十分的困難了。這也是為什么一般的來講如果所也好i玩古董的話,那千萬別從青銅器入門,要不然你會死的非常的慘的。
曾經有一個千萬富豪,這家伙十分的喜歡收藏,弄了一屋子的青銅器,花費了有上百萬的金錢。有一次他請了一個專家過來看看自己的東西怎么樣。這個轉交看了一邊之后,從里面挑選出來了三件青銅器。那富豪以為就這三件是贗品,心中暗想,要是這樣子的話,那自己也是能夠接受的。
誰知道那專家卻說:“你這一屋子里面的東西,別的我不好說,除了這三件之外,剩下的全部是工藝品。”這是什么意思,其中有三件是這位專家都拿不準的,剩下的都不是古董,僅僅是工藝品而已。
這讓那個富豪很是傷心,從此以后再也不玩2什么青銅器了。因此,青銅器一般來講除了國家大學研究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博物館裝點一下門面而已。而且可以說,現在博物館里面的青銅器也未必說一定都是真的。
不過有些專家是礙于情面不好說出來這個事情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自己就親眼見到過在一些大型博物館里面見到過一些明顯有錯誤的青銅器,要不就是臆造品,要不就是仿制品,而且是京城最著名的博物館之一。
當然了,王海東也不是傻子,這些東西真的還是假的他自己心中清楚就是了。絕對不會說出來這些事情的。這也是能夠看的出來一般的青銅器是多么的不受人待見了。
梁滿倉楞了一下說:“這玩意是我師傅傳給我的,應該是真的沒有什么錯了。”
對自己的東西他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其實他拿著照片給別人看,那就是避免有人見財起意,因為梁滿倉認定了自己手中的青銅鼎是真的,五谷豐登,這四個字是沒有什么明顯的錯誤,而且鼎上面的云紋什么的也是非常的流流暢,想要作假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個事情我剛才已經說過了,經過我的初步的鑒定,反正我認為這玩意是真正的c魂秋時期魯國的一件禮器,這一定是確信無疑了。
但是我的鑒定是不是能夠得到別人的認可這個可是不好說,那些專家和叫獸為了自己的樣子的事情都能故做的出來,我們國家一家大型的博物館的館長因為自己的兒子在一家拍賣公司工作,就內外勾結花了上千萬買下了一張存疑的書法,這玩意就是瀆職啊。”正好了,梁滿倉還正好知道了這個事情了。
當時這事情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反正弄的很是不好收拾,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報紙上也是刊登了這些內容了。
不過后來這事情不聊了了了,這其實就是天朝的拖字訣,只要是時間已過,自然是有新聞代替這個讓老百姓出氣了,什么蘇丹紅地溝油,三聚氰胺那可是關系到自己的生死的,至于說一家博物館用了多少錢買一張廢紙一般的存在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天知道有少貓膩,但是這和自己的生活有什么關系,沒有關系?盡管那些錢也是納稅人的錢。
當然了,這報紙梁滿倉正海是看到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他就說:“我還真的注意到過這樣子的一件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聽說是有國家的一些有名望的專家都簽訂了鑒定證書了。這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那博物館的館長也說了這一次購買和兒子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我詳細那些老專家還是有良心的。總是不能夠浪費納稅人的錢吧。”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幼稚,這樣子的謊言你也相信,那可是國外著名的拍賣行,你要是沒有一點關系,能夠讓兒子進去里面工作,一個月幾萬美金的薪水不是那么容易那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容易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
要是沒有個館長的老子,兒子能夠進去工作,別別做夢了。
而卻那些老專家也是礙于情面不好意思說什么就算是有點發現不對的地方,反正這個決定是大家一起做出來的。
得罪了那個館長的話,以后拿津貼,去北戴河修養什么的別人還會帶上你玩,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還有多少有良心的專家,有多少能夠冒出頭來的有良心的專家,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啊。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掛那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是罵那個館長,和那些專家是有一毛錢的關系啊,也不是他們一個人決定的。”集體研究,這就是集體研究,集體研究是絕對不會出錯的。要是出錯的話,那也是不看囊懲罰到個人的。因此,那個博物館的館長做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子的肆無忌憚。
白癡都能夠看出來其中的貓膩來,但是他硬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給當成白癡了。至于說誰是真正的白癡,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梁滿倉重來沒有想到里面的事情還有那么多花花腸子,這個時候他遲疑了一下說,那該怎么樣辦,你的證明難道同行不認可嗎?
王海東搖搖頭說:“要是在江流市的話那還好說,我的鑒定還算是比較的有用的,全省的話那就難說了,要是說全國的話,那些磚家叫獸絕對是不可能讓我這個小小的年輕人出人頭地的。他們都是爬了幾十年才會有現在的位置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也是不愿意別人鞥能夠輕易的取代他們,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會給我翻身的機會。
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的鑒定結果到底是會有多少人承認這就難說了。而你要是弄到國外去的話,估計國家第一個找你進去喝茶聊天去。”
有些古董是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夠離開自己的國家的,就像是這尊青銅鼎,在國內怎么樣流通都是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出去的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此,就算是梁滿倉想要外國的那些鑒定大師給鑒定一下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有點不太可能的。反正這件青銅器想要出手的話,那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希望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小心謹慎
梁滿倉遲疑了一下說:“這是為什么那,難道說這件東西是一件贗品,不能夠開鑒定的話我怎么樣子賣掉啊?”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其實古董還有一個途徑,獻給國家啊,這東西一定是真東西,只要是你先給國家的話,那立刻就有無數的磚家叫獸跑出來證明這玩意是真的。”
這幫人水平怎么樣先不好說嗎,除了個別的老輩子的人之外,剩下的人估計也就是書本上的知識多了一點。但是要是讓他們歌功頌德什么的話,那這些人馬屁一個個的比誰都厲害,什么國家級別的那些博物館里面的寶貝一張破紙片都能夠被考證出來三五篇文章來。
梁滿倉雖然是覺悟非常的高,但是他不是傻子,捐獻給國家,似乎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捐獻給國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頂多獎勵給幾千塊給個證書什么的,對村子里面的學生是沒有什么幫助的,那證書農村要了有什么用,就算是農村的人卷煙都不會用證書那樣子的紙張。
梁滿倉當下就說:“那不成,這玩意我還打算有用呢學校雖然是有了著落,但是有請教師,孩子們上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學什么的,那這樣子的時候沒有錢可是不成。
這些專家也太混蛋了不是,我這明明是真的,但是他們就是不給鑒定嗎,還不讓我賣掉。”
王海東嚴肅地說:“不是不讓你賣掉,而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讓你把這玩意賣給外國人,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第一,他們要維護自己的權威,而且,這些青銅器如果是傳承有序的還好說,比如說毛公鼎什么的,出土到現在,都是有證據可以考證的,而且研究毛公鼎的專家學者大多數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你想想看,現在的這些專家和教授哪個不是這些大師的弟子啊。他們總是不能夠把自己的老師的研究都給推翻吧。
因此公鼎這樣子的傳承有序的東西他們是不敢否認的。但是對這魯國的五谷豐登鼎,說實在的,雖然也是解放前出土的,但是沒有什么專家大師研究過,而且水知道是不是什么贗品啊。這玩意就算是碳十四鑒定這鼎本身就是chūn秋時期的,我也有辦法證明這是贗品。”
王海東說的這些話讓梁滿倉有點糊涂了,要說讓他明白什么是碳十四的鑒定,多少他還是懂得一點的不就是科學鑒定意見古董的年代,對經常看報紙的梁滿倉來講這個是比較熟悉的。
而且他自己也曾經是古董行里面的人,雖然不過是紀念學徒,但是畢竟算是行里面出來的。但是他那點古董知識還真的是沒有什么樣子的現代化的意識,他的古董作偽的辦法還是在解放前的那些辦法,對現在的一些古董作偽的辦法他還真的是不怎么樣的清楚。
比如說王海東講的這你用科學鑒定的辦法證明古董是真的,我也有辦法證明這是贗品,這就比較讓梁滿倉意外。
梁滿倉疑惑地說:“不是說科學鑒定都是不可能推翻的嗎?那是怎么樣認定這是假的啊,要是連科學鑒定都能夠推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誰還去鑒定啊。倒是不如我們農村的一個中間人來的有用。”
這梁滿倉說的農村的中間人,一般就是那種消息靈通,比較有威望的人。
比如說東村有一件老家具要賣給西村的,但是東西兩個村子的人不怎么樣熟悉,誰也信不過誰。那就要找個中間人,買賣雙方成交了之后給中間人一點好處,就相當于古董行里面的提成什么的。但是這中間人一個是要保證賣家賣出去的東西是沒有什么問題,二是要保證買家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不能夠賴賬,拿了東西一定給錢。這中間人就算是一個背書的人了。
梁滿倉一聽這玩意,還沒有我們農村的中間人管用呢,科學鑒定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個事情不是你說的那么簡單的,科學鑒定我也是不能夠推翻的,我也不是神仙,科學鑒定是有一定的嚴謹雖然有錯誤的時候,但是錯誤是比較少的。不過也正是因為科學鑒定的嚴謹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掛你是怎么樣都是重視的過程和結果。
因此,就算只作偽的青銅器你也比能夠保證一定用科學鑒定的辦法鑒定出來。比如說這青銅鼎,如果鼎本身是真的秋時期的,但是上面的字跡是后面加上去的,這樣子的作偽的辦法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鑒定出來了。而且去做碳十四的鑒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取鼎本身的一點樣品,絕對是沒有人敢取文字上的樣品吧。”
鼎上面的文字經過了千年的腐蝕本來就未必怎么樣清楚了。一般的來講話,別說是歷史學家舍不得動鼎上的文字,就算是一般的古董商人也是知道一件青銅鼎上面要是有文字的話應該是更值錢,在以前是一個子一萬大洋,但是現在估計少說就是十萬塊了。
反正找一件chūn秋時期的青銅鼎還是比較容易的。但是要是找一件有文字或者是有花紋的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未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會有些人找那些沒有文字花紋的青銅器,未必一定是青銅鼎,反正只要是古時候的青銅器就可以了,在上面做上了文字花紋什么的,那這件青銅器的價格立刻身價百倍。
這并不是王海東危言聳聽,實際上在古董市場泛濫的那些有花紋和文字的青銅器相當的一部分是贗品,有的整個就贗品,比如仿制博物館里面的什么銅鶴方壺一類的青銅器。要說這種仿制至少還算是做點功夫的話,那有些青銅器根本就是臆造品,稍微有點行家知識的人就知道是贗品。
王海東曾經見過一件據說是燕國時期上將軍荊軻用過的青銅面具,據說是荊軻這家伙在刺秦王之前太子丹賞賜給他的。這不是扯淡嗎?先不說那青銅面具做的根三星堆的文物一般眼睛是直接突出向外的,丫的燕國和三星堆那幫疑似外星人有什么關系啊。就算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這樣子的青銅器,燕國的人真的見到過外星人弄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面子也不成啊。
就算是太子丹是白癡,那也知道他想要找人做掉秦始皇這chūn秋時期道上的老大,這消息是要絕對的保密的。找了荊軻,而且給他一個上將軍的職位,難道他閑得發慌了,怕秦始皇秦老大不知道他要荊軻刺秦王嗎?
反正這就是臆造品,一點都不靠譜的。比較上檔次的贗品就是最后一種了,那就是拿著真正的當時的青銅器,別管是鼎杯子什么的,反正在上面弄出來一點花紋或者是文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一件國寶了。
去潘家園看一看,這樣子的所謂的國寶絕對不是一件兩件的。要是真的是國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國家早就派人下來收回去了,還能夠留在潘家園整天風吹日曬的。
反正梁滿倉現在是非常的糊涂的,他沒有想到現在作作偽的人已經是到了這樣子的一個登峰造極的境界了,居然是能夠找出來科學的漏于是他急忙說:‘那你說我的這件青銅鼎是不是這種辦法做出來的,要是的話,那就不怎么樣子值錢了。”
梁滿倉是總擔心自己的古董不是真的,他自己拿著照片也是不知道找了多少人了,但是沒有一個靠譜的,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拿著真的青銅器出來給他們看,萬一被掉包了或者是遇到仙人跳什么的那就麻煩了。
反正梁滿倉對自己的古董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他也就是遇到了王海東,經過多方面的考察認定了王海東這家伙算是一個不錯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算是把這件東西給拿過來看看。
要是這玩意王海東也是不怎么樣拿得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想著這個用古董換錢的計劃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不管是怎么樣,王海東算是第一個開誠布公的和他說這件青銅器算是一件寶貝的古董商人,這一點比別的古董商人都要強的多。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說了一些古董行里面現在的內幕,說來也是實在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些磚家叫獸要是不維護自己的圈子的利益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天誅地滅呢。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梁滿倉對王海東都是非常的佩服的。
至少王海東是很愿意幫助自己的,而且是那種有辦法有能力,真金白銀的幫助自己解決困難的一類人,這總是比那些電視上的專家教授什么的要高尚的多了。而且到現在為止梁滿倉也沒有看到王海東給自己劃拉什么好處。
第一百八十八章鑒定費用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樣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反正我自己斷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上面的文字和青銅鼎本身應該是一個時代的是沒有問題了。而且在解放前古董行里面也沒有這種把真正的青銅器給做上花紋和文字什么的。
因為這個利潤不夠高,行里面當時不會有這樣子的人做這一行的,那個時候的瓷器字畫什么的倒是要小心一點,這兩個方面當年作偽的還是不少的。你的這件青銅鼎,呵呵,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倒是說想要賣掉換錢的話,那有點困難,外國人,別說是外國人了,就算是我們中國人,香港澳門甚至臺灣這些地區的人都不可能買得到這件青銅鼎,你要是把這玩意賣給他們的話,那少不得是要進去吃官司的。”
這就是古董行現在的一個奇怪的潛規則,一方面是那些專家打死都不會承認民間的一些青銅器是真的,你們沒有傳承,我就是不承認,再說了我承認了你們賣錢了。我一分錢撈不上我為什么承認啊。
因此,學術和經濟兩方面的原因就導致了這些專家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愿意承認民間的一些古董是真的。還有一點就是說我就算是不承認你的古董是真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敢把這青銅器給弄到外國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走私文物,我不承認大但是頂多是存疑,也沒有說你這是贗品啊。
這玩意是不能夠走私出去的。存疑,也就是我們老祖宗聰明。不知道是哪個天才弄出來這樣子的一個絕妙的次,我就存疑,我就不承認這是真的,但是繼也絕對不讓你賣到外面去。
梁滿倉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這才有些心滿意足地說:“既然是真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真金不怕火煉,反正我這東西是真的,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其實這就是農民的一種樸素的思想了,也就是我說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的意思。但是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市場經濟時代,你自己相信自己真金不怕火煉是沒有什么用的,要把自己的手中的古董給變成了錢,這才是一個必須要仔細的考慮的問題。
為什么有掏老宅子和售貨,這樣子的一說,那就是信息不對等,比如說掏老宅子,一件瓷器在老宅子也就是幾百塊上千塊,頂少有上萬的,但是如果不是埋地雷的,真的被一個掏老宅子的給收去的話,那幾千塊的花瓶轉手就是幾萬幾十萬,這就是信息不對等的原因,老宅子的主人不了解行情,不知道在古董行里面自己的古董到底是能夠價值多少錢。在這樣子的時候古董行的那些人賺的就是這些錢。
就更是不要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些農民了,他們知道的消息就更少了,就更是不懂得怎么樣把古董變成大錢了。在他們看來錢用萬來計算的話那已經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手中上萬的古董到了拍賣會上是可以用十萬百萬等等來計算了。但是梁滿倉就是這種樸素的觀點,只要是我的東西是真的話,那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王海東可是很熟悉現在古董行里面的事情,認真地說:“梁大爺,這事情不能夠這樣子的看,你的東西是真的,但是在你的手中不可能,賣得出去什么錢來。你想要改變你們村子的面貌,讓那些娃娃有學校上學,這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要是想要改變你們村子的整個的落后的面貌的話,那這個是需要一定的資金的,比把你手中的青銅鼎給變成錢的話,那是很難做到的。這樣,我給你找個幫手,想來應該是有辦法的。”
王海東撥通金胖子的電話說:“金先生,,忙什么呢,當然有事情找你了,要是有時間的話,到我這里來一趟,,我這里有一件好玩意相信你能夠感興趣的。”
王海東放下電話說:“你知道怎么樣對付那些專家教授嗎?不是說打官司砸玻璃惡心他們一下就能夠解決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需要做的是找到一些幫手。而這些專家最為在意的是什么你知道嗎?利益,只有實實在在的利益才能夠打動他們。說來只要是你拿三五萬給他們的話,請他們開個鑒定證書還不容易嗎?別說你這就是一件真的,就算是你這件青銅器是一件贗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想開出來真的鑒定證書來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但是你愿意拿出來三五萬做鑒定費嗎?”
說實在的,梁滿倉也算是有點錢了,但是那些錢他是不會隨便動用的,早就有了安排了。梁滿倉當下就毫不猶豫地說:“不可能,別說三五萬,就是三五百都不可能,我這一次到江流市來都是我自己掏錢買的車票。”
梁滿倉是窮怕了,好不容易算是有點錢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去花銷的。因此,讓他去那三五萬去鑒定,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一般。
王海東聳聳肩膀說:“還是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都這樣子的說了,那憑什么讓那些專家和叫獸給你鑒定啊。人家的資歷也是一步步的熬出來的,沒有一點好處別人不會給你開鑒定證書的,因此你就要找別的幫手,等會可能機會就會來了。”
而在這個時候,被王海東稱之為機會的金胖子在拍賣行也忙活了起來,接到王海東的電話,金胖子找來秘書問:“今天我有什么安排沒有。”
按照金胖子的地位,安排一個秘書那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做古董生意的,你要是不把門面裝點好了,別想對方看得起你。秘書轎車什么的是必須要配備的。要不然你一個打出租過去的人人家憑什么相信你有實力能夠吃得下幾十萬上百萬的古董啊,那是不可能的。
秘書看了一下記事本說:“今天上我要去見一波東北來的客人,據說他們手中有些東西想要出手,中午的時候安排他們娛樂,你和工商局的領導去海鮮城吃海鮮。”
金胖子想都不想就說:“上午的事情先推了張去接待他們,要把接待工作安排好,不要怕他們手中還是有些好玩意的,我們這一次的秋拍的意義也是非常的重大的,總部也是特別的重視,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也是要把這事搞好。我今天上午有事情去。如果是大小姐打電話過來找我就說我去聚寶閣了。”
金胖子畢竟不是總經理,他不過是一個負責人而已,因此,總是要把自己的行蹤給說清楚的。這秘書倒也是非常的認真負責,記下來之后問:“金總,要是大小姐問起來你去聚寶閣做什么我怎么樣回答。”
金胖子頂多是掛了個副總的責任人而已,當然了。總經理不在的話,那他金總就是這拍賣行的實際的負責人了。說一句金總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胖子笑呵呵地說:“你放心姐也是了解聚寶閣的,這一次王掌柜打電話讓我過去,說是有一件好東西讓我看看,你說說看,聚寶閣的王掌柜都說是好東西了。那這樣子的東西能夠差到什么樣子的地方去嗎?相信你說了大小姐一定是明報的。”
聚寶閣的王掌柜,要是在幾天前這拍賣行的秘書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嗎,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多少也算是行里面的人了,聚寶閣這幾次弄出來的事情,不管是乾隆私印,不管是那副董源作品,或者是鬼面翡翠,反正聚寶閣是時刻的讓人驚喜的。
要聽從,金胖子說到這里秘書也就是閉嘴了。反正聚寶閣也是大名鼎鼎的,這是行里面的生意,只要是大小姐問起來的時候她知道怎么樣的回答就是了。
至于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是去聚寶閣做什么的就不是她一個秘書應該打聽的事情了。金胖子這家伙倒也是很迅速的就來到了聚寶閣,他現在非常的想要知道王海東口中的那件寶貝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從金胖子這家伙和王海東的幾次交往的過程中,他也知道王海東是一個運氣非常的不錯的人。
和這樣子的人做生意的話,那這個時候金胖子覺得自己的運氣也是會非常的不錯的。
進到聚寶閣,金胖子和王海東打了一聲招呼,但是這聲招呼不過是打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被桌子上的這件青銅鼎給吸引住了目光了,這玩意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件寶貝。
從這青銅鼎的造型,銅銹,紋飾等等各方面來看都是那種給人非常的協調的感覺,就是一件從歷史的長河中遺漏到現在的一件工藝品,在那里無聲的訴說著一段滄桑,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古董,歷史的遺留,歷來如此迷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底價
金胖子拿起來這尊青銅鼎說:“好東西啊,好東西,果然是一件好東西啊。這樣子的東西是應該出現在博物館或者是大學的研究所里面的,呵呵,王掌柜你別介意,我是一時的ji動,這玩意我已經有七八年沒有見到過了。最后一次見到類似的寶貝的時候還是在香港的一家拍賣行里面見到的,那是一件楚國的青銅尊,也是國寶級別的存在啊。可惜到最后被一家美國的公司給買走了,當時我是失之交臂啊。”
青銅器這樣子的古董在古董市場上面是一個另類,重來沒有任何一類的古董能夠和青銅器這樣子的極端過。因為這種古董的市場是兩端,極端的貧富不均。
那種真正的被認可的古代青銅器,尤其是那種有銘文和花紋等等一類的存在的青銅器是極高的價值的,不但是有市場價值,而且有文化價值,你跑到臺北問他們但是毛公鼎多少錢,大嘴巴早抽過來了。那是無價之寶,國寶中的國寶。不是用價值來衡量的。
這也是為什么梁滿倉說鬼面翡翠的市場價值可能是比這五谷豐登鼎要值錢,但是要說到文化價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就會被五谷豐登鼎給扁的體無完膚了。
這根本就是關公戰秦瓊的一個對比。估計內行人都不會這樣子的比較的。而金胖子雖然這個時候也是發現了梁滿倉就在一旁,大概也是曉得這件青銅鼎是一件寶貝,他就算是想要忽悠說這東西是假的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王海松在電話里面已經是和他說的非常的清楚了,是有一件寶貝要和他看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不好說出來這東西是贗品來。如果梁滿倉帶著這件東西去找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有上百種辦法證明這鼎是贗品,然后找機會會用幾千塊頂多上萬把梁滿倉給打法了。
不是他不想多給,一件贗品要是給的過多的話,那梁滿倉就算是不怎么樣懂得古董也是知道里面有問題的。
但是在王海東這里,金胖子知道自己的小把戲還是別弄這一套了,梁滿倉的小學是誰弄出來的,還是王海東啊,那些桌椅板凳什么的也是因為王海東的面子啊。
因此,金胖子這個時候已經是知道了王海東是絕對不會占梁滿倉的便宜的。這就是德行,這就是古董行里面的一些人已經慢慢的忘記了的德行。
現在的古董商人為什么沒有一個配得上稱之為大師的,那就是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缺少的就是這樣子的一份德行。因為金胖子來到之后也就沒有什么隱瞞,直接的抱怨說這東西是明珠蒙塵了。
坐下之后,金胖子才抱怨一般地說:“王掌柜,你有這樣子的東西真的不簡單啊,我怎么樣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啊。這玩意你打算怎么樣辦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這玩意是真的,絕對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一點我敢保證,但是市場上海沒有承認啊,這玩意想要變成錢的話,那不是一天兩天的,如果是在我手中的話,一兩年之內我有辦法讓市場認同,但是現在梁大爺也是急需要錢,他們村子等不起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就想著怎么樣讓市場上的那些專家和叫獸們承認這件東西到底是怎么樣的。那幫人的無恥的嘴臉你也是知道的,他們就是見不得別人有好東西,尤其是農民一旦是有好東西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就跳出來說什么泥腿子懂得什么文化啊。反正是很讓人厭煩的。我就想起來你來了。你們拍賣行應該是有這樣子的辦法吧?”
那些專家和叫獸們到底是為了什么叫囂,其實還不是說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古董行就能夠實現他們的利益,這些專家和叫獸們一般的來講也是不會怎么樣得罪拍賣行的。因此,這事情讓金胖子他們出面的話,那是最為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為了錢,那些專家叫獸不會為了錢和拍賣行過不去的。
金胖子點點頭說:“現在市場上一些人確實是不怎么樣的靠譜,真的東西被他們鑒定成假的,假的倒是被他們鑒定成真的,反正怎么樣對他們有利他們就怎么樣鑒定,但是我們拍賣行倒是有幾位真正的有良心的專家學者,這些人都是搞學問的,根本就不把別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而且他們也是這一行的前輩行家,要是他們開一份鑒定證書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這玩意我也看了。東西不錯,是一件好玩,因此,讓那些老前輩知道應該是能夠讓他們出手的。”
拍賣行沒有靠山是開不成的,但是有靠山沒有鑒定專家的話,那也是開不成的,沒有鑒定專家用不了兩年就會賠一個精光的。因此王海東想到的就是金胖子認識的那些專家們。
現在聽他松口了,王海東立刻就說:“我找你來其實也就是這個意思,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只有你們出面的話才能夠在短時間里面完成這個事情,但是我也知道,讓這些人出面的話,這費用是不低的,人家一農民,大老遠的跑到這里來了。再花錢請你們鑒定的話,有點不合適啊?”
感情王海東也是打著白使喚人的念頭的。
金胖子立刻就明白了王海東話里面的意思了:“這個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這玩意要是讓我們拍賣行來拍賣的話,就算是一分錢鑒定費用都不用拿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對了,梁大爺,這玩意你能夠保證合法的來歷嗎?”
雖然沒有拍賣行沒有一個不收黑貨的,生坑的東西他們也是收的,但是像是青銅鼎這樣子的國寶級別的存在還是要問清楚好。
這些話玩意不是真的就算了,要是真的話,國家想不注意都不可能,就算是金胖子想要拍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因為只有定向拍賣一條路。定向拍賣就是指只有大陸的博物館或者是自然人,甚至是只有大陸的博物館才有資格參加拍賣。而且故宮等一些單位還有優先權。
也就是說,這玩意除非是故宮等一些單位不想要了,剩下才能夠讓別人買,如果是這幾家單位有想要的話,特定的古董一定是要優先拍賣給他們的。這個也是保證古董不被外國人給弄去的一個重要的辦法。因此,這事情金胖子問一下也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因為他自己已經初步的認定了這東西是真的,那就要拿著當國寶來對待。到時候指不定是哪家博物館就敢說什么把這玩意給優先拍賣走了。如果是到最后弄出來一個賊贓生坑什么的話,那金胖子估計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梁滿倉立刻保證說:“來歷絕對是沒有問題的,這是我師傅傳給我的,當年我也算是行里面的人了。要不是該死的小鬼子,估計這時候我們還是同行呢。”
除了極少數漢jiān之外,對東瀛那幫小鬼子沒有幾個中國人不恨之入骨的。金胖子看了一眼王海東,顯然他對梁滿倉的保證是不怎么樣的相信的。他想著王海東為梁滿倉背書。
王海東立刻就能夠明白金胖子是怎么樣的一個意思,點點頭說:“成了。沒有問題,這玩意我能夠保證來歷一定是正大光明的,你不要忘記了這是什么東西,一件有文字的青銅鼎,一件魯國的五谷豐登青銅鼎,應該是當年祭祀的時候使用是一件寶貝。這東西要是早就出現了,或者是生坑里面的東西的話,那早就引起轟動了。絕對不會到現在連一點消息都不露出來的。”
王海東的背書顯然是很有分量的,至少聚寶閣的金字招牌是在那里放著的,就算是梁滿倉這老頭跑了的話,到最后要是有什么樣子的意外王海東也是要站出來幫著金胖子講話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金胖子果斷的點點頭說:“這樣子就好,如果是那幾個專家開了鑒定證書,這次秋拍我就讓它作為鎮拍之寶。至于鑒定的費用,既然是王掌柜的朋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可以做主免掉的,不管是到最后這青銅鼎鑒定結果是怎么樣,我們拍賣行都免費鑒定。”
金胖子自己鑒定了這東西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這是沒有錯,但是青銅器他自己也不算是怎么樣的內行啊?而且這拍賣行也不是他家開的,做生意講究的是利益,因此,金胖子也就是要等到真正的行家鑒定好了,總部那邊寫了鑒定證書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會把這玩意給弄成這一次秋拍的,鎮拍之寶。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金胖子也是滿世界的找好的古董,拉攏一些古董商人拿東西出來參加秋拍,現在既然是能夠遇到一件這樣子的東西的話,那就讓金胖子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意思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當然是有必要的,東西先放我這里,你們總部什么時候來人,到我這里來把東西給拿走就是了。我個人的意見,這東西的底價最低也是要七十萬,單單是這四個字就是四十萬,這云紋什么的怎么樣也是三十萬啊。七十萬不能夠再少了。”
這東西和王海東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到時候賺了錢估計也到不了王海東的手中,梁滿倉那邊也是急等著用錢呢。但是王海東在幫助梁滿倉這樣子的事情上確實是不遺余力的幫忙的。而且他是沒有任何的貪圖回報的意思。
金胖子點點頭說:“我自己看是看不出來什么問題來的,但是青銅器這一行你液體是清楚的很,想要做出來一件能夠亂真的古董來的話,那也不是一件什么為難的事情,幾十萬上百萬的古董到最后鑒定出來是贗品的也不是一件兩件了。因此,這玩意到底是價值多少我自己也不好說,反正我自己認為這玩意是真的。
要是專家鑒定要的話,七十萬其實還低了。而且是c魂秋時期魯國的東西,難道不可能和孔子有什么關系嗎?反正到最后價格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實際的價格一定是會很高的,到時候我會和幾位專家商量出來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但是王掌柜你放心,既然是你說出來,我敢保證,七十萬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只能夠多不能夠少。”
這時候王海東聽了這個數字還算是能夠鎮定下來,畢竟他見到的寶貝也不是一件兩件的了。
但是梁滿倉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后就是再也不可能鎮定的下來了、這玩意絕對是寶貝啊,國寶。剛才王海東還說四十萬是底價,一百萬往下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聽到拍賣行的人直接這樣子的說,那代表什么,那代表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件青銅鼎的價值至少是七十萬。這個時候梁滿倉當然是非常的開心了。
七十萬他一輩子也沒有見到過那么多的錢啊。實際上這個價格也是少的。鬼面翡翠如果是真的說價格的話,至少是千萬計算,但是這青銅器雖然是未必比的上鬼面翡翠的價格,但是用百萬來計算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至于說是能夠拍賣到多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好說了。反正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無法計算其中的得失的。
但是梁滿倉就已經是很滿足了。基本上有這七十萬墊底,其實村子里面的一些事情都能夠解決了。他梁滿倉到底也曾經是一個生意人,沒有高尚到把錢都給村子里面修橋鋪路什么的,但是自己拿著錢,讓兒子做點生意什么的先行富裕起來,這到時候也是能夠帶動全村人的富裕道路的。
而且梁滿倉也是知道這七十萬不過是一個底價而已,拍賣到時候能夠賣出去一個什么價格誰也不好說。也許是會流拍,也許是會比底價高出來不少也不一定。
第一百九十章說客
因此,王海東問他關于價格的事情的時候,梁滿倉擺擺手說:“這個價格我已經相當的滿意看,這就已經是解決了我們村子的實際的困難了。剩下的事情王掌柜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反正這個時候梁滿倉對王海東是非常的信任的,要不是王海東的話,那這件青銅鼎到現在還在梁滿倉的手中是沒有任何的用武之地呢,七十萬,哼哼,其實到時候七十塊收破爛的都未必會收下這件青銅鼎。現在能夠買到七十萬就算是不錯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就好,這東西你要是放心先放在我這里,我可以給二十萬,到后來這玩意在秋拍上拍賣出去多少我再把這二十萬給扣除了。”
這個事情王海東提出來的也是按照行里面的規矩來的,畢竟這梁滿倉是把東西給送到了王海東這里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要給王海東一個面子的,就算是金胖子鑒定后要拿走的話,那也是會適當的意思一下的。畢竟王海東是中間人不是。甚至是梁滿倉都是要給王海東意思一下。
只是王海東覺得要農村的這點意思是沒有什么意思的,因此梁滿倉想要表示一下王海東也就沒有收下來。他是不怎么樣的在乎這點意思的。梁滿倉能夠把這件青銅鼎給送到王海東這里來,其實也是因為信任王海東的緣故,要不然他也就不是那種直接的帶著青銅器過來,而是帶著照片過來的了。
因此,這個時候梁滿倉非常放心,臉上的皺紋也在笑聲中消失了不少:“放心,當然是放心了。放在你王掌柜這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趕明秋拍之后你電話通知我一聲就成了。”
梁滿倉知道這事情多虧了王海東幫忙,自然是放心的把東西給放下來了。
這事情算是這樣子的定下來了。王海東把青銅鼎在金胖子戀戀不舍的目光中給收了起來說:“你不用擔心,東西在我這里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鬼面翡翠反正已經不在我這里了。別人琢磨我的庫房也是沒有什么的。短時間里面不會有什么人注意我這里的。”
要是有鬼面翡翠在這這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是不管怎么樣都是不會把這青銅鼎放在這里的。畢竟鬼面翡翠實在是太招人了。摟草打兔子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就算是偶遇武警戰士在把守吧,但是這也是未必能夠擋住所有人的貪念的。因此有鬼面翡翠在這聚寶閣的話,甚至是王海東自己的古董都未必是一定安全的。
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就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聚寶閣倒是恢復了以前的寧靜了。金胖子笑呵呵點說:“我倒是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倒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有點舍不得這玩意,這可是真正的國寶。我們江流市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樣子的一件古董了。不得不說你王掌柜的運氣就是不錯啊。”
單單是金胖子這家伙就從聚寶閣弄走不是一件好東西了,這個時候他當然是有點羨慕王海東的好運氣了。
王海東收起來古董之后說:“你們拍賣行也不差啊,單單是做個中間人一類的角色,一年的收入也比我這小鋪子要高得多啊。我還羨慕你們呢。”兩個人互相的打趣倒是沒有忘記正事,王海東也是非常的爽快的把二十萬給轉到了梁滿倉的賬戶了。轉賬完成,這筆生意算是結束了一半了。
而這個時候梁滿倉遲疑了一下說:“王掌柜,我來的時候聽說梁大麥那小子被抓起來了,不知道我能夠不能夠見他一面。”
這事情在農村傳揚的尤其是快。就算是你成了百萬富豪了,這好消息也未必是會比這壞消息傳揚的快。誰誰誰要是進了監獄的話,那這一準是農村茶余飯后的一個談資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梁大麥這家伙在城里混的雖然是不錯,人五人六的,每年回去也帶不少的東西,但是外人還是不怎么樣記住他的,甚至是有些人羨慕嫉妒恨梁大麥這家伙好命的。但是一旦梁大麥進去了,那這樣子的時候立刻是成為了農村茶余飯后的談資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梁大麥,呵呵,這家伙確實是進去了,但是問題應該不算是太大。我聽他說起來過,你應該是梁大麥的堂叔吧。”
其實在當時梁滿倉一進來的時候王海東就清楚了梁大麥沒有說謊,他和梁滿倉確實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兩個人相貌上還有幾分相似。
梁滿倉無奈地說:“我就是這家伙的堂叔,不過不是親堂叔,我是他沒有出五服的堂主而已。如果是一般的時候應該是沒有什么事情讓我去做的,但是現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進去了,他父母找到了我,我要是一點都不出面的話,那就不好了。這家伙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而且是不怎么樣的孝順,其實我自己都是不怎么樣愿意管這個事情。梁大麥這家伙連我的話都不聽,現在果然是出了事情了子可好了,但是他父母既然是求到了我的頭上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酒甌不能夠不管,如果是我不管的話,那鄉里鄉親的也是說不過去的。”
梁滿倉在村子里面可是相當的有威望的人,不掛那是怎么樣,在老一輩的人中識文斷字,而且是在大城市做過活,這樣子的經歷就足夠是他能夠成為村子里面有威望的人了。
更何況梁大麥這家伙還是讓的侄子,盡管不過是遠房的堂侄子,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也是沒有出了五服不是,既然是沒有出五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就不能夠不管。
農村對這種親情鄉情是看的非常的重要的。而且,梁滿倉在來之前也是了解了一下情況的,這梁大麥是得罪了王海東才進去的,據說是什么綁架未遂,反正是和王海東有關系的。
這個時候梁滿倉更是對王海東放心了。因為他自己的那個侄子是多么的有本事他自己是很清楚的。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天王星集團的江流分公司的一個小官了,但是王海東收拾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那就是說明了王海東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而這樣子的一個不簡單的人想要收拾他梁滿倉的話那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因此,王海東想要幫助梁滿倉也是正經的想要幫助他,絕對不會貪圖他什么。
這一次梁滿倉開口也是很有學問的,要是梁大麥在好家伙的父母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頂多也就是求一下看守所的人的。
但是看守所的人是非常的清楚梁大麥得罪的是什么樣子的人的,那是市委書記的大公子啊,這樣子的人是你想見就能夠見的,案子沒有定你要是見到之后竄供了怎么樣辦,因此,在梁大麥的案子沒有定下來之前是除了律師估計誰都不能夠見。
但是讓一個農民是找律師,這樣子的事情也是非常的無奈的,似乎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的,至少梁大麥的父母在見不到自己的兒子時候絕對不會想到可以找律師的。
因此,就算是梁大麥的父母來到之后也是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兒子的。但是梁滿倉這家伙就能夠看的非常的清楚,反正這家伙得罪的是王海東,而王海東也是那種相當的有本事的人,這時候他只要是點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開口求了王海東。
王海東點點頭說:“看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你直接的去看守所不就成了。我估計這案子也不是什么大案子,證據也是很充分的,見一見家屬的話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這個時候金胖子可是沒有等在這里,他拍賣行也是有不少的事情,既然是這聚寶閣事情算是做完了,他當然是離開了。而且這梁大麥什么的和他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而且金胖子是非常的清楚,到底是誰綁架了柳如煙,王海東為什么會發脾氣,反正金胖子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摻和到這樣子的真情里面來的。
在這樣子時候梁滿倉卻是很無奈地說:“其實在這個之前我也是去了看守所了。但是人家那里的人都已經是說好了。梁大麥這家伙是不怎么樣的服從管教,而且他的案子還沒有定下來,因此不適合見家屬。要不我也是不會來找你啊。”
王海東看到梁滿倉為難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什么,一定是那邊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把梁大麥重點的看守起來了,他能夠對梁大麥不怎么樣的放在心上,畢竟他雖然是曾經計劃要綁架柳如煙,但是畢竟沒有實行,而且得到了應該的懲罰了。關進看守所,等待他的是牢獄之災。這已經對梁大麥來講是很厲害的懲罰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因人而異
但是看守所的人不這樣子的看啊。要知道你梁大麥是得罪了什么樣子的人進來的,那是江流市的太子爺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不要小心一點嗎?
因此,看守所的人對梁大麥也是重點的提放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是不怎么樣能夠見到自己的家屬的。這就是為什么梁滿倉來到看守所之后也是沒有見到梁大麥的原因。
這梁滿倉也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容易的就能夠打聽出來其中的原因來。因此,他知道在這個事情上最后的結果還是看王海東的態度。
王海東既然是看明白了這一點就說:“呵呵,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梁大麥這家伙雖然是做事情有點不靠譜,但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你如果是想要見到他的話,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免得到時候那邊的人為難你。”
梁滿倉能夠直接的把一件青銅器給扔到王海東這里,雖然是收了定金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對王海東的一個信任不是。要不是信任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不是會把這樣子的寶貝給留在聚寶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要給梁滿倉一個面子的,這面子不是給梁大麥,而是給梁滿倉的。
要是王海東打個電話的話,那這個事情也是能夠解決的,但是萬一中間有點意外的話,梁滿倉也是未必能夠處理的了。因此,王海東才打算跟著他一起過去。
再說了,黑虎也說了,為什么黑虎會對柳如煙下手,其實還是因為梁大麥這家伙的原因,這家伙是天王星集團總部推薦過來的,王海東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魂蛋在他背后下刀子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要見梁大麥一次的。
只要是說王海東查出來了這事情到底是誰在陷害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會順藤摸瓜,查出來王家到底是會對他下手。
在王家王海東是不怎么樣的鋒芒畢露的,反正他就是那種不怎么樣喜歡爭權奪利的人,但是誰要是真的觸犯了他的底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會招來他的殘酷的反擊的。
黑虎這家伙能夠直接的下手綁架柳如煙,這樣子的事情就不是王海東能夠容忍的,因此,到最后黑虎的下場就是非常的悲慘了。
反正這家伙就算是痊愈的話,那基本上也是半個殘疾人,生活能夠自理的話那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些人也是不怎么樣的王家在江流市的產業給放在心上,因此,王海東必須是震懾一下他們。相信有了黑虎這家伙的事情之后,那些人是會安靜一段時間的。這個時候王海東和梁滿倉打車,直奔看守所。
梁滿倉這才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說:“王掌柜,那看守所可是星期三才開放的,今天就算是我們去了也未必能夠見到人啊,上次我去了之后,因為不是星期三結果也是沒有見到人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不是問題,只要是我去的話,我能夠保證你看到梁大麥。其實就算是你星期三去了,那不是一樣的沒有看到梁大麥嗎?有些事情是你不明白的,而且是你總是不能夠明白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象到你我兩個人會認識,要是他們知道你我兩個人認識的話,那估計是不會為難你的。”
這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啊,梁大麥差點沒把柳如煙給綁架了。而且柳如煙實際上被綁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和梁大麥這家伙脫不了關系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應該是把梁大麥給恨之入骨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但是不痛恨梁大麥,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幫助梁滿倉去見梁大麥。
這樣子王海東就算是以德報怨了。梁滿倉想了想說:“要是他們找借口不讓我們件的話,那我們不就是白白的浪費時間了嗎?那邊的人是很不好講話的,我說盡了好話他們也是不讓我見梁大麥,就算是我星期三去了都是一樣的。”
不管是怎么樣,王海東雖然是保證了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還是擔心他們兩個白袍一趟。
這個時候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放心好了,要是什么重刑犯的話,那我未必是有這樣子的權利,想見的話,必須是有一定的手續的,但是你侄子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我也是當事人,我想要想見到梁大麥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你放心好了。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都是不會白白的的跑路的。對了,梁大爺,你說梁大麥這小子是不怎么樣的孝順,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百善孝為先,這梁大麥是不怎么樣的孝順的,那這樣子的時候這個人的人品估計也就是那樣了。想來這個家伙也是那種比較傲不靠譜的人了。王海東怎么樣月是想不到天王星集團哪個人會派遣這樣子的一個人呢下來。
梁滿倉感慨地說:“說來也是一言難盡啊,這梁大麥小時候還還好點,學習是非常的不錯的,也是很聽話的一個人。他也是我們村子里面唯一的一個起舞縣城讀高中的一個人。其實他傷了高中的時候就有點變樣了。在那樣子的時候他就是有點嫌棄自己的父母是農民,認為自己的父母在同學的面前給自己丟人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不怎么樣的愿意讓自己的父母過去了。除非是送錢去,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不愿意見到自己父母的,而且是不愿意讓自己的父母去學校。送錢也是送到外面他自己去拿。你說這樣子的兒子怎么樣,不孝順吧。”
這個真的不孝順,父母掙錢供養你上學,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還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承認自己的父母,這人就算是上了學也是對社會有危害的人。可以說這樣子的人是心理有問題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丑,這樣子的事情梁滿倉做的確實是不怎么樣的對,這家伙關進監獄里面清醒一下也算是不錯的,沒有想到他是這樣子的一個人,要是知道他是這樣子的一個人的話,當時我就代表他父母教訓他一下了。”
梁滿倉無奈地說:“你是想要教訓他一下,但是別人可是不這樣子的想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家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他父母的寶貝。全家人都指望這兒子有出息呢。后來為了能夠讓梁大麥上大學,他弟弟梁小麥干脆就退學了。因為家里面只能夠讓一個人上學,因為梁大麥學習好,他父母甚至是買血讓自己的兒子上大學。
但是這家伙上了大學更是不是東西了。四年沒有回家一次,要說是你去勤工儉學了的話,這我們這些老人也是沒有怎么樣說的,但是他就是在學校里面追女孩子了。你說這算是什么玩意啊。沒有了錢救和自己家父母要。二十好幾的人了,這小子也是真的好意思開口。
反正家里面的那點錢都是給了梁大麥,到種麥子的時候他父母往往是借錢種地也不愿意耽擱自己的兒子的前途。你再想想看,這父母是沒有地方找了吧。
但是梁大麥硬是不滿意,嫌棄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樣的沒有錢,在c魂節的時候也是重來都沒有回來過。后來干次直接的在外面找到了一份工作,這算是有點錢了才人模狗樣的回到了村子里面,但是這家伙的人品也是不怎么樣的。村子里面也是沒有幾個愿意搭理他的。
后來也就不知道怎么樣,這家伙就到了江流市這里來了。結果就惹出來了那么大的一個亂子。要說這家伙,反正是頂頂不是個玩意。要不是他父母求著我的話,我才不管這王八蛋的死活呢。”
梁滿倉找過梁大麥這家伙搞,但是梁大麥也是沒有怎么樣的拿錢,加上這梁大麥在家中的名聲也是不怎么的要,這就讓梁滿倉更是心中不爽了。
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那他的牢獄之災就是活該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應該這樣子的做的,對不起家中的人啊。就算是看在他父母和他弟弟為他那么多年付出的面子上,他也是一定要回來看看啊。現在倒是好了。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不好。我要是他弟弟早就殺過來教訓他了。
這個樣子的哥哥,就算是為了自己的父母的話,做弟弟的也是要過來教訓一下的,不然的話,梁大麥這家伙還以為自己吃家里面的是應該的的。這樣子的人你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一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一個禍害的。梁大麥的弟弟月真的是太仁慈了,要是我的話,呵呵,我就讓他知道一下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第一百九十二章有沒有規矩
王海東也就是僅僅提了一下梁大麥的弟弟而已,誰直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無奈地說:“他弟弟也是一個老實人,為了讓自己的哥哥上大學自己都不上學了。
但是在他弟弟結婚的時候他一分錢都沒有拿,更可氣的是這家伙助學貸款也是家里面的人幫著還的,你說你自己都掙錢了,而且掙錢比自己的父母和兄弟都多,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要方便的時候把助學貸款給還上吧。但是這家伙借口自己在大城市開銷也大,根本就不提什么還錢的事情。
那些助學貸款還真的是他父母和弟弟幫助他還的。你說這算是什么玩意啊。”要是按照梁滿倉這樣子的一個說法,這梁大麥簡直就是一無是處的人渣了。簡直就是連人渣都不如,有時候人渣也不會這樣子的不孝順自己的父母啊。
王海東本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梁大麥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如果是算孝順的話,那疏通一下少判一兩年就是了,但是現在看起來,這梁滿倉的口中梁大麥做的這些事情確實是連人渣都不如啊。
這個時候梁滿倉也是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泄憤,梁大麥至少要多坐一兩年的監獄。如果是他知道事情是這樣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管怎么說也是不可能說出來這些的。
雖然他對梁大麥這樣子的不孝順的行為是非常的不滿意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希望自己的侄子是能夠過的更好的。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讓自己的侄子多坐了一兩年的牢房的話,那是他不管怎么樣都是不愿意看到的。但是王海東自己心中想的事情梁滿倉當然是不可能清楚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還以為王海東是對梁大麥這樣子的行為氣憤不已呢。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沒有怎么樣的在意,反而是說:“王掌柜你也別生氣,其實人這一輩子不管怎么樣都是一個活不是。像我們掌柜的,像我師傅還有我,這不也是過一輩子。梁大麥這家伙做事情虧心,總算是得到了報應了。
因此,這樣子的時候你也別太生氣了。要是這小子真的孝順的話,他一個大學生回到老家怎么樣也是公務員啊,到最后混的怎么樣也是比現在這樣子的地方要好的多吧。現在倒是好了,進了監獄了。這正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雖然梁滿倉是不怎么樣愿意看到自己的侄子進監獄,但是看到這樣子的不孝子得到應有的懲罰梁滿倉的心中還是比較的舒服的,倒是在這個時候安慰起來了王海東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做事情不要虧心,做人是這樣子,做古董生意也是這樣子的,我外公做了一輩子的古董生意,重來沒有虧心過,因此他那一輩子就過的非常的踏實,而且還留下來了聚寶閣這樣子的金字招牌。”
但是當王海東降到這里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好像是有什么不對啊,自己的外公陳大龍確實是做了一輩子的好人了。
雖然是在古董商人上面也是奸詐狡猾了一點,但是做事情重來是不虧心的,做生意講究的是利潤,應該賺的錢陳大龍也是會賺的,但是不應該賺的錢他倒是說一點都沒有賺,在這樣子的時候結果也是落得自己被氣死了。
被自己的朋友坑害了,這難道就是好人有好報不成嗎?反正王海東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把這樣子的結果給當成最后的結果的。
好人應該是有好報,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好人沒有好報的話,那這樣子的情況下事情就真的出現了問題了。王海東接著嘆息了一聲說:“現在這個社會啊,難啊,人難做,好人難做,想做一個學雷鋒的好人尤其是難做。”
現在道德已經是淪落到了在馬路上遇到一個摔倒的老人扶還是不扶起來都是一個要認真的考慮的問題了。
真以為中國人都是哲學家啊。反正整個社會的大風氣已經是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也許這也是為什么陳大龍會被自己的朋友坑害了一般。
王海東是絕對不會去做這樣子的一個人的,他不想著去坑害別人,但是別人想要坑害他的話,那也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的。反正王海東是有足夠的資本來做這樣子的事情的,別人不招惹他還好,要是招惹他的話那就是等著后悔吧。梁滿倉雖然是對王海東的話不是怎么樣的明白,那些話就算是哲學家也未必是真的都明白,但是他能夠聽出來王海東的話中的那些無奈。
那些對社會的無奈,這些都是梁滿倉憑借自己的生活經驗才出來的。王海東這家伙絕對不像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夠說出來這樣子的意味深長的話來,如果是沒有幾十年的人生經歷的話,那是絕對說不出來的。
但是在梁滿倉面前的還真的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學生,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當然了,也是聚寶閣的掌柜的。難道做古董生意的人都是這樣子的一個深沉,都是喜歡把自己弄的好像也是老古董一般。
梁滿倉以前那個掌柜的是在樣子,他師傅也是這樣子,見到了王海東是,似乎也是有同樣的氣質。不多時,出租車就把他們給送到了看守所了,王海東這才從沉思中恢復了過來。
在快到看守所的時候,王海東打了一個電話,聽那語氣就是在打招呼,反正這是一個講究關系的世界,只要是有關系的話,那什么樣子的事情都好辦。
梁滿倉這家伙就算是星期三來到這里的話也是不可能見到梁大麥的,但是王海東只要是想見的話,那隨便什么時候都能夠見到。
遠遠的看到兩個人在門口等著呢。
為的一個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王海東下了車之后,這中年就就上前說:“王掌柜,我是看守所的所長周胡楊,有什么事情你盡管吩咐,既然是來了。今天上午就不要走了。吃過飯再說。”
這周胡楊倒是不像是拿自己當外人的一個人,他周胡楊嚴格的說起來也是王家的人了。跟著王書記算是一個外圍人員,而且因為他不怎么樣的會巴結人,老老實實的干活,也就是弄到了看守所所長這樣子的一個職位,在王家里面算是混的比較慘的以為,眼看就要到點了。
他這頂多也就是一個副處級待遇,是副處級待遇還不是副處級呢,這是讓老周非常的不滿意的地方,這退下來之前要是不弄個副處的話,到時候別想享受正處的退休待遇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想要進步的。這只要是進一步的話,到時候退休下來提上一級的話也是能夠享受到正處待遇的。但是現在他都快到點了,也就沒有太多的機會了。
這正當他死心了的時候,機會來了,有人敢對付王海東,得罪江流市的太子爺,那這樣子的人不該好好的收拾嗎?至少不能夠讓他在看守所里面有什么好的心情。
這也是為了王海東出氣。反正有人想要見梁大麥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梁滿倉想要見梁大麥就是這樣子的被擋下來的。實際上這一點也是沒有錯的,梁大麥的案子確實是沒有定下來呢,但是這案子證據充分,定下來也是早晚的事情,要是讓梁滿倉見到梁大麥一面的話,那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既然是得罪了王海東這個太子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梁大麥也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機會了。
而且這個時候周胡楊接到電話說王海東居然是親自來了,這個怎么樣能夠不讓他高興啊,只要是有了太子爺的點頭,讓他晉升到副處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因此,雖然是有點不怎么樣的合規矩,但是周胡楊還是帶著人在門口迎接了。就差有鑼鼓的和紅旗了。那是領導來視察的時候準備的。
副所長羅漢一聽到這樣子的消息,巴巴的也是跟著過來了。
這要說是周胡楊是王家陣營里面的人的話,那羅漢連王家陣營的人都不算,他還沒有那樣子的資格。說起來羅漢的岳父是一個副縣長,他算是王家的人,羅漢頂多算是王家外圍的人,或者是說算是周胡楊的人,而周胡楊才算是王家陣營里面的。
這是有一個嚴格的小圈子的,什么樣子的級別的人能夠算是什么樣子的陣營,這都是有規矩的,而且這樣子的規矩一般是亂不得的。當然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周胡楊也是難得慷慨一把。
既然是這羅漢算是自己的人的話,那跟著讓他見識一下江流市的太子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讓他這個家伙知道自己這個老大也是有背景的人,免得到時候也是跟著翹尾巴。
因此,這才有了兩個看守所的正副所長在門口等著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幕,反正這一幕是比較的讓人遐想的。他們這兩位到底是在迎接什么人呢?
看守所的人也是很奇怪啊,一把來講,正副所長都在外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來迎接領導的,但是也沒有準備鑼鼓紅旗什么的啊。
這個時候王海東下車以后周胡楊迎接上去,這才讓門后的人恍然大悟,感情是應劫這個年輕人啊。這年輕人排場可是不小啊。
不過,王海東早就習慣了,雖然他是不怎么樣的愿意把官場上的事情給放在自己心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不會被這種場面嚇唬住。
倒是跟著過來的梁滿倉這老頭這一次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這看守所里面他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但是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不過是打著三輪車來的,出租車他都是沒有怎么樣的坐的起的。
在當時那樣子的時候還是下著雨。梁滿倉坐車到這里七塊錢,他給了十塊,那三輪車立刻就要走。梁滿倉拉著那人說你怎么樣不找錢啊?
那三輪車鄙視了他一眼說:“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要錢老土了是不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淋著那么大的雨把你給帶到這里算,三塊錢應該算是我的辛苦費不是嗎?你還好意思要回去?”
這三輪車扭頭就走了,反正就是有點看不起鄉下的人,盡管是這三輪車原來也是鄉下人,進城之后也是全然把自己鄉下人的身份給忘記了。
并且是盡量的鄙視那些剛剛的來到城里的鄉下人,認為他們這些人就是老土。他也不想想看,這三塊錢在鄉下是怎么樣的一個重要,至少能夠買到一家人三天吃的青菜,這不由得梁滿倉不重視啊。
但是走了就算了,梁滿倉這家伙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倒霉的事情還不是這些,還有別的事情是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倒霉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說看守所里面見人的話是有一定的時候的比如說有的是星期二開放,有的是周末,反正就要看看守所的規矩是怎么樣的了。這個看守所就是星期三才讓見里面的嫌疑人的,而且那種沒有定案子的一般是不讓見的。當然了。如果是疏通一下就不好說了。
梁滿倉也是只有等到星期三再過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也是不管是怎么樣就等到星期三,而且是一大早到了這里來了,生怕因為自己來的晚了一點不能夠見到自己的侄子。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等到的是更多的失望,他還是沒有貨能夠見到梁大麥。畢竟梁大麥得罪的是王海東,是江流市的太子爺,在這樣子的時候看守所更是有理由不讓梁滿倉見到這個人了。
反正梁大麥的案子沒有定案,不讓見家屬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萬一你們竄供翻案怎么樣辦啊,我們看守所要為整個案子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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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說教
因此,在看到了那么多錢救經過自己的手的時候,要是不想著給自己弄上一點的話,那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任何一個從小就把一分錢給掰成兩半來花的人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的錢都會會管不住自己的。而且梁大麥這家伙花錢一般也不是花自己的,而是花別人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都是給自己的父母要錢。因此他就從內心的認為自己如果是花別人的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天經地義的。貪婪一點對他來講似乎根本就是算不得什么了。
而且他在江流市分公司看到的貪污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基本上大家都貪污,但是他沒有想到貪污也是要看背景的,要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背景,而且敢貪污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和找死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區別的。
尤其是梁大麥這樣子的根基不穩的人更是這樣的。這個時候梁大麥真的是心如死灰一般,想當年,自己大學畢業,意氣風,想著在大城市闖出來一番自己的事業來,但是,到底是接受了殘酷的現實,現在的大學畢業生雖然是沒有到爛大街的地步,但是要想找到一個比較合適自己的工作,那絕對沒有農民工來的容易。
反正梁大麥這家伙找了很多工作,不是別的公司嫌棄他不是海龜,就是他嫌棄別的公司的工資待遇不夠高。反正很多的工作機會就是這樣子的錯過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到了天星集團,后來就來到了江流市,在天王星集團江流市分公司他開始學會了貪污,結果遇到了王海東被直接的開除了,反正王海東也是需要一個殺激儆猴的人,而那些有根基的,王海東卻也是沒有怎么樣的處理。
這讓梁大麥的心中非常的不舒服,憑什么那些人就能夠得到特殊的待遇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梁大麥也是為公司的展立下了汗馬功勞的。這個時候他心中就有了報復的念頭了。
而且他也是通過公司的一些關系知道了柳如煙就是王海東的未婚妻,那是最親密的一類人了。
而且王海東最近開出來了一件價值連城的鬼面翡翠,從梁滿倉這個算是半個行家的堂叔的口中梁大麥也是知道了這鬼面翡翠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梁大麥也就是其起了綁架勒索的心思了。
到最后他也是沒有想到黑虎這家伙居然是接到了自己的生意而單干去了。而且他也是沒有想到王海東這么的迅,直接的找上他了。其實他應該是慶幸王海東這樣子的處理他了。
其實王海東的手段那么的狠毒都沒有用在他身上,黑虎這家伙算是道上的好漢了,三兩句被王海東給問出來了所有的東西了。如果是梁大麥知道了黑虎的遭遇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那可是骨頭一寸寸的被踩斷,這個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就是要慶幸自己的計劃沒有徹底的實施。
因此,聽說有人要見自己,而且是自己那個啰嗦的堂叔,因此,他這個時候根本就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那是不好意思啊。自己風光的時候教訓起來這個堂叔來也是非常的不客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落魄了,怎么樣也是會被他教訓的,這一點是肯定的,梁滿倉這個堂叔可是不是他那老實巴交的父母,既然是到這里來了。那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貪污公司的錢,而且是綁架未遂,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判個三五年是絕對輕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雖然是梁滿倉一上來就是不怎么樣的客氣的說教,但是,梁大麥就是不言語。也許是梁滿倉看到自己的侄子是不怎么樣的講話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比較的安心,認為自己的侄子是因為理虧才不講話的,心中的火氣也是不免少了不少。
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梁滿倉就說:“你小子聽好了,我來的時候你父母都說了,你這個罪名反正三五年是有的,壓迫你老實一點在里面改造,爭取政fǔ的寬大處理。還有你老婆已經提出來和你離婚了。兒子倒是留給了你父母,房子被她賣掉了。”
這個時候梁滿倉的話頓時是讓梁大麥惱火了起來,他猛的抬起頭來說:“你說什么,我老婆居然是要和我離婚是不是,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子的時候我進來都是為了誰,不都是為了他嗎?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在外面受盡白眼我都是希望他們母子過得好一點。我買房子,買高檔家具,不都是為了她們兩個。
我貪污了公司的錢,也是為他們母子能夠過的更好一點啊。不然我們怎么樣來的夏威夷七日游,怎么樣來的歐洲十日游啊。這小賤人居然是因為我進來了把房子都給,賣掉了。不對啊,我的房子的房產證不是在我的保險柜里面嗎,她怎么樣能夠拿出來啊。”
梁滿倉本來是稍微的減輕的一點怒火頓時是被梁大麥這小子的囂張的氣焰再一次的點燃了:“好小子,你還是好意思這樣子的說,什么外國旅游,那不是錢啊,你掙不了那個錢顯擺做什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更多的是在自己的工作上踏踏實實的工作不就成了。還有你有錢去國外旅游,但是你的助學貸款卻讓你父母和兄弟還,你還有沒有良心,鬧到現在你兄弟才算是娶了媳fù。你這混賬東西看來我算是來錯地方了。”
梁大麥在憤怒的時候把實話都給講出來了,自己有錢去國外旅游,但是沒有全是還家中的助學貸款,這樣子的事情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明白的說出來的。
但是因為老婆和自己離婚了,而且把房子都給賣掉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這些都是不可原諒的,但是他還是在不該把這話給說出來的一個時候給說出來了。
梁滿倉這家伙可是村子里面少有的幾個明白人啊,那絕對是腦子非常聰明的一個,在這個時候,馬上就找到梁大麥這小子的錯我的地方了。
梁大麥無奈的低下頭說:“大叔,你根本就不知道情況,你說我一個鄉下來的農村人,娶了一個城里的姑娘,要是不對她好一點的話,她會安心的跟著我過日子嗎?別人能夠出國旅游,而且一年兩三次,我們結果都三年了。才出去兩次,這不算多吧。你也體諒我的苦衷一下啊。”
梁滿倉哼了一下說:“我的師兄中還有移民到國外的呢,你怎么樣不和他們比較一下啊,你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就別學別人出國旅游。現在弄到了這般的田地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你成了村子里面的笑柄了知道不知道,你媳fù我也見到過,tǐng不錯的一個姑娘,雖然和你離婚了,那是因為你不爭氣,也不能夠都怪人家。
而且,人家把你的房子給賣掉了,也是分了一半的錢給你兒子的,算來也算是對得起我們梁家了。她找到你父母的時候,我也就是做主把你兒子留下了。你媳fù說了,給你五年的時間,要是你知道悔改,到時候出來了找個好的工作好好的干活,那也不是沒有復合的可能,但是要是你還是這樣子的話,那就算是完了。
你也別想著別人了、人家也是有自己的選擇。而且人家是為了兒子再等你五年,算是對得起你,我警告你臭小子,出去后給我好好的干,要是敢犯渾找你媳fù的麻煩的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至于你的保險箱,你他娘的缺心眼啊,喜歡你媳fù也不是這樣子的一個喜歡法啊,直接的用她的生日作為保險箱的密碼。那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不讓別人知道啊。有你這樣子的一個侄子我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啊。”
梁大麥無語了,他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媳fù,要不然也不會把保險箱的密碼給設置成自己的媳fù的生日,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房產證什么的都被媳fù帶走的。當然了,梁大麥聽到最后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這個事情真的是不能夠怪自己的媳fù,他自己不爭氣到了這里面來了,怎么樣能夠要求自己的媳fù一直是等著自己呢。
這個是不現實的事情,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媳fù也是把房子的錢留給了自己到底兒子一半,這樣子的做似乎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個時候梁滿倉哼哼唧唧的教訓總算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了。
他冷靜下來說:“算了。我這樣子的一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大叔,你回去告訴我父母一聲,我一定在這里好好的改造。請他們二老好好的帶我的兒子,等我出去之后一定努力工作,孝順他們兩位。”
梁大麥能夠有這樣子的話,這已經是梁滿倉非常意外的收獲了。浪子回頭金不換,經過了這樣子的一番劫難之后,梁滿倉真心的希望自己的侄子能夠重新做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死硬派
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才點點頭說:“不錯,不錯,你能夠這樣子的想我已經是非常的滿意了。不過你進來了才這樣子的想,總是有點晚了。要是在你進來之前這樣子的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也是不可能落到這樣子的一步田地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似乎是很多的人都是自己淪落到監獄里面才幡然醒悟去,呵呵,晚了。小子,要是你早點這樣子的做的話絕對不會有今天。不過也好,也不枉費你父母來找我一趟讓我來看一一下。”
梁滿倉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好好地交代了一番,無非是好好的做人,爭取寬大處理,還有帶給了梁大麥三百塊錢,這是梁滿倉自己的錢,但是梁滿倉卻說是梁大麥自己的父母帶給他的。
在里面其實也是要花錢的,梁大麥的父母雖然是沒有什么錢,甚至是連車票錢都沒有拿出來,但是梁滿倉作為堂叔為了讓梁大麥安心的改造,在這樣子的時候少不得也是要掏出來一些錢來安慰自己的這個不爭氣的侄子。這小子已經是表示懺悔了,這才讓梁滿倉掏錢的,要是這小子連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不管是怎么樣梁滿倉都是不會拿錢的。
梁滿倉最后才說:“小子,我告訴你,王掌柜要問你一些話,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最好老實一點交代出來,不然的話,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饒不了你的。”
這個時候梁大麥才現一旁原來是坐著另外的一個人的。這不得不說進來這里之后對梁大麥的精神打擊是非常的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只是懺悔自己的遭遇了,但是重來是沒有注意到身邊還有一個人。這個時候聽到梁滿倉這樣子的說他才注意到眼前是有這樣子的一個人的。
王海東,天王星集團的繼承人之一,這也是梁大麥最近才了解到的。王家的力量比他想象要大的多。就看是自己在看守所里面受到的這樣子的嚴格的待遇就能夠看的出來這王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梁滿倉知道王海東有事情要問自己的侄子,于是說了兩句也是出去了。
這個時候梁大麥才提起來精神來說:“王掌柜,呵呵,我們又見面了。”
虛偽,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出來,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我們不是很熟,因此,我也就不轉彎抹角了。我這一次帶你堂叔來也完全是看在你堂叔的面子上,不然的話,你進監獄之前我保證你除了律師之外誰都不可能見到的。今天來我想問的一個問題,那就是說誰讓你來江流市分公司的。誰讓你來貪污分公司的錢的,別給我說什么為了自己的妻兒老小,你貪污的錢去八十次國外都夠了。剩下的錢都在什么樣子的地方。
而且你綁架柳如煙到底是受到了誰的指示,別給我說是你自己想要敲詐我的鬼面翡翠,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是你還是沒有資格敲詐我的鬼面翡翠的。你的背后一定有人,而且是我們王家的人,要是沒有王家的人撐腰的話,你絕對是不可能有膽量的。”
王海東既然是抓到了梁滿倉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一定要有一些他的材料了。
通過自己查到的這些材料,王海東能夠清楚的知道梁大麥這家伙絕對那種沒有什么膽子的人,就算是認識幾個道上的,那也是酒肉之交,這樣子的人要是說貪污幾萬塊的話,那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問題是梁大麥貪污的太多了。
這也是為什么王海東毫不猶豫的把梁大麥給開除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他開除梁大麥,其實也是給上面的王家的那個人看的,只要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誰敢跳出來為梁大麥說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是要承受王海東的怒火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偏偏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出來,或者是那個背后的人已經是知道了王海東正等著他把狐貍尾巴給露出來呢,因此就是不出手。
而且江流市的市委書記是誰,那是王海東的父親啊,在這樣子的地方和王海東交手的話那是和找死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區別的。因此梁大麥也就是成了棄子了,要不然的話,那在在這樣子的時候梁大麥估計至少是個取保候審的結果。
但是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梁大麥講話的話,那就是徹底的得罪了王海東了。
在王家沒有人敢得罪王海東。就算是天王星集團的董事長,王海東的二叔王運來也是一樣的道理。在王海東懂得算計人之前,王家任何的一個人都是講規矩的,但是出了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人的話,那王家的規矩算是徹底變了。
反正王海東算計別人重來是不看場合的。哪怕是王家的老祖宗在,王海東一樣是敢給自己的二叔下不來臺。這就是王海東在王家肆無忌憚得到的一個結果。沒有人會明著得罪王海東,下黑手或者是有,只要是不被王海東抓到嗎證據就成了,但是一旦是被王海東給抓到證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等待他的結果就是徹底的,嚴重的打擊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梁大麥也就是成了棄子了。
王海東斷定梁大麥背后是有人,但是到底是誰他也不好確定,因為王家確實沒有幾個對王海東有好印象的人。因為王海東在王家最為得到奶奶的寵愛,而老祖宗在王家占有絕大部分的股份,這些股份數以億計。這么大的一個數字到了最后到底是給誰,估計現在王家的人最為看好的就是王海東了。
這時候王海東怎么樣能夠不受到大家的嫉妒啊。王海東寧愿是自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創業,也不愿意去天王星集團,其實就是為了免得這些矛盾提前爆。
如果是王海東慢慢的掌握了天王星集團的話,那往下的其他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不可避免的就是要聯合起來對付王海東了。這樣子的事情是王海東絕對不希望看到的。
至少這個時候這樣子事情不能夠生。如果是等到王海東自己的力量足夠鎮壓王家的其他人的時候,那王海東就不需要害怕天王星集團了。
反正現在天王星集團是有柳如煙在看著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非常的放心的。但是梁大麥的舉動還是讓王海東看到了危險了。現在王家的人已經是有一些要迫不及待了。
在這個時候已經是開始對柳如煙下手了。說來其實就是在試探王海東,而梁大麥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棋子而已。但是他們也是沒有想到王海東的反應是那么的強烈,直接的殺上門問去,直接的用強悍的鐵血的手段鎮壓了這一次綁架。黑虎的遭遇絕對不會過半天就會傳送到王家各個有關系的人的手中,王海東的手段不單單是用來震懾一下江流市道上的人,讓他們不要和聚寶閣作對,更多的是用來震懾一下王家的人,讓他們不要太過分了。
很顯然王海東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家的人絕對會驚嘆王海東如此狠辣的手段的。
但是這個時候梁大麥依舊是對王家的人充滿了信心的:“王掌柜,這其實就是我一個人的行為,我是看著那些錢動心了。因此,才想著弄一些花花的,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不過是想著少弄一點,誰知道到了最后的時候居然是停不下來了。我這個人不但是喜歡旅游,而且喜歡打麻將,那些錢大多是在賭局上輸了出去的。
至于說綁架柳總監,其實也是我一時的沖動,我被你開除了心中不可能是一點的想法都沒有吧,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到的就是怎么樣報復你。因此知道你手中有鬼面翡翠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樣子的一個辦法了。其實和其他的人是沒有什么樣子關系的。至于說我是跟的什么人,我是集團招聘過來的,而且是被董事會派遣過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多的是聽董事會的,要是說有人派遣我來的話,那也是董事會派遣我過來的。”
梁大麥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咬緊牙關堅持到底,他不知道王海東在王家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地位,因為這樣子的一個太子爺在天王星幾天基本上就是不怎么樣的出面的。
但是梁大麥非常的了解天王星集團的力量的,自己要是真的想被救出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只有指望天王星集團會出手了。只有指望自己的背后的那個人出手了。不然的話那他就等著坐牢吧。一旦是坐牢的話,那他人生上就有了污點了,到時候他想逃再找到一份工作的話,那絕對是非常的困難的事情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就算是為了自己也是要咬緊牙關支撐下去的。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我真的是不明白,怎么樣到了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冥頑不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難道說你還是指望天王星集團有人會拯救你嗎?我坦白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天王星集團的人想要救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可能被關進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你心中的僥幸也不用有了。
你想到的更多的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怎么樣zj9救自己吧。你是天王星集團里面怎么樣也算是個小干部了,天王星集團的力量不管是怎么樣你也是多少知道一點的。你好好的想想我的話是不是對的。你是不是成為了別人的棄子了。而且你在這個時候還是冥頑不靈等著別人來救你,你這是傻乎乎的給別人頂缸還不知道呢。”
梁大麥雖然是不孝順,但是不是說他是一個傻子啊,他能夠從一個大學生混到這樣子的一個地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因此,王海東說的這些話也是有些點醒了他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應該想想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自己的事情了。天王星集團的人要是插手的話,那早就應該bsp;而且從這兩天在看守所自己受到的待遇來看,似乎天王星集團的那些人真的是把自己給當成一個棄子了。
但是想想自己背后的人的那種能力,梁大麥還是搖搖頭說:“這個事情就是我自己做的,和別人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王海東拍了拍自己的頭說:“我重來沒有見到過你這樣子的一種人,孤僻的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要是有人的話早就來了。我告訴你,我就是等著有人來救你呢,你到底是不是知道我是誰啊。我告訴你,天王星集團是有我的股份的,我就是王家的長子長孫,我父親就是江流市市委書記,你想想看,你居然是得罪了我。你背后的人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他敢出手救你嗎?
他絕對是不敢的,因為只要是有天王星集團的人,或者是有任何的一個人敢跳出來為你說話的話,那就是我的敵人,我絕對是能夠讓我的敵人連睡覺都會從噩夢中警醒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到的更多的事情也就是說在這樣子的誰會救你,但是我都沒有想到那些人是那么多絕,干脆是看著你被抓緊看守所也是一點沒有什么動靜,他們是不敢有什么樣子的動靜啊,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他們敢有什么動作的話,那絕對是會遭到我的嚴厲的打擊的。”
梁大麥這家伙只是聽說了王海東在天王星集團地位不簡單,但是重來是沒有見到過王海東在集團的總部出現過,其實一切都是柳如煙在打理的,因此,王海東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不用去總部。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給了梁大麥一個印象,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沒有太大的背景。
第一百九十六章老子有錢
但是他怎么樣都沒有想到,在這樣子時候王海東不但是有背景,而且是大大的有背景,在江流市市委書記就是他老子,那就是說他幾乎是能夠在江流市橫著走了。
難怪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天王星集團的人來看自己,得罪了太子爺了,誰還敢來看他啊。正像是王海東說的那樣,他成了一個棄子了,一個徹底的被拋棄的棋子。
這個時候梁大麥才無奈地說:“我沒有什么背景,因此被選中了對付你,到最后就算是失敗了的話,那也可以輕松的拋棄。天王星集團,果然水很深啊。”
有人在他進天王星集團的時候曾經告訴過他,天王星集團的水太深了。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子的。天王星集團的水不但是很深,而且是相當的深,就算是一個非王海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梁大麥都沒有了解清楚就傻乎乎的出手,實在是輸的一點都不冤枉。
官二代,富二代讓這家伙都給占了,這個時候梁大麥心如死灰一般,他知道這一次徹底的成了犧牲品了。
天王星集團絕對是不會有人來救自己的,現在出手的話那就等于承認了自己是背后的主使者了,按照王海東這家伙的雷厲風行的手段,只要是找到主使者的話那一定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
別的不說,王海東在公司里面把總經理老孫給暴打了一頓,而且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從這一點上梁大麥也是應該想象到王海東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但是現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想到的簡直就是太晚了一點,事情已經是不可能改變了。
但是這個時候絕望的梁大麥終于是下定決心了。我不好過,妻離子散的話,那你們也別想好過,要是想著被王海東收拾的話,那大家一起承擔。
因此,梁大麥定了定神說:“好吧,我實話實說。其實我來到這里真的是沒有什么目的的,也就是看真一點老孫這家伙,總部那邊的人聽說老孫手腳有點不干凈,因此,讓我過來看看,調查一下。沒有想到老孫這家伙果然是不干凈,但是我也。”
梁大麥不說什么了,本來他是來查孫紅星這家伙的老底的,但是來到這里看到了貪污公司的錢原來是那么的容易,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是不是也是能夠貪污一點,反正都是公司的錢,孫紅星這家伙不知道貪污了多少,自己弄一點的話那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貪婪的念頭一旦是升起來,那就是再也消滅不了了。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本來是要調查別人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自己也是掉下來了是不是。呵呵,孫紅星你以為他貪污的錢敢自己用買,他貪污十萬能夠給自己留下一萬就不錯了。那是他有背景。你背后的是什么人,現在能夠說出來了吧。”
有時候,貪污也是有學問的。同樣是貪污,孫紅星這家伙貪污的也是不少,為什么王海東就沒有處理,但是梁大麥就被王海東給開除了呢,那是因為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孫紅星是有背景的,王運來的嫡系,王海東知道他貪污的錢多數都是給了自己這個二叔的。
別懷疑,王運來雖然是董事長,但是畢竟這天王星集團不是王運來一個人的,他想要弄點小金庫什么的也是很必要的。王海東現在還不想和二叔翻臉,因此,也就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了。
但是要是查出來梁大麥也是王運來的人的話,那這個時候王海東也就是不打算忍耐下去了。反正你也是不給我面子了,那倒是看看誰能夠得到勝利。
梁大麥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說:“其實我是王董事長的人,但是指示我這樣子的做的,或者是說把你和柳總監的關系告訴我的卻是王董事長的兒子,你的堂兄王衛東告訴我的。估計他的意思也是想要在這個方面教訓你一下子。我不過是被他當了槍使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孫紅星也是王衛東的人啊,你怎么樣也不把他給開除啊。”
算來自己才算是王運來的嫡系,要是按照身份的話,應該是比孫紅星更高一點了。
王海東倒是真的解釋說:“王衛東,這小子真的長大了。呵呵,孫紅星這個人你不懂,我二叔還有用呢,等到一定的時候我也不會放過他的,現在他還能夠為天王星集團創造利潤,在這個時候我當然是不會隨便收拾他了。呵呵,也好,回頭我收拾一下王衛東這小子,讓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隨便能夠去做的。這小子最近確實比較狂妄。”
王衛東這家伙說來是和王海東很不對脾氣的,雖然他是比王海東大,但是不管怎么樣在老祖宗的眼中王海東才是長子長孫,王衛東看到王海東如此的得寵當然是有點不高興了,因此,總是和王海東作對,不過這兩年倒是安生了不少,但是這一次王衛東的表現是讓王海東眼前一亮啊。這家伙是在挑釁啊。
王海東出來之后,問了梁滿倉還有什么別的要求沒有,這個時候王海東倒是真的放松了不少,因為畢竟這事情不是王運來做出來的,其實王海東一直是在想,這樣子的幼稚而明顯的事情就是不想那個老謀深算的二叔做出來的。
王運來不可能不知道柳如煙在自己的心中的地位到底是怎么樣的,那就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挑戰自己,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想來也是應該別人做的。
經過詢問梁大麥,這個事情果然是王衛東這家伙做的,也只有他這個幼稚的堂兄才能夠做出來這樣子的事情來。梁滿倉來到這里是兩個事情,一個是賣掉青銅鼎,第二個才是過來看看梁大麥這家伙,現在這兩個事情既然是都弄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沒有什么心愿了。
因此,梁滿倉非常滿意地說:“多謝王掌柜,要是沒有你的面子我也未必能夠見到那混蛋,現在也知道他能夠悔改了,總算是對他父母也是有個交代了。青銅鼎的事情我也做完了,剩下的就沒有什么事情了。”
梁滿倉說來也是有眼力的人,自己的這個侄子是一個非常的糊涂的人,得罪了王海東這樣子的官二代,那絕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因此,在這個時候要是說讓梁滿倉給自己的侄子求情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至少他是開不了這個口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帶著兩個十七八歲,看起來還沒有怎么樣成年的年輕人溜溜達達的跑了過來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這兩個小家伙似乎是對看守所是非常的熟悉了,閑庭信步一般,全然是沒有把這個地方給放在心上。左邊的那個黃頭的說:“趙警官,有沒有煙,給我也來一根。”
趙警官哼了一聲說:“我說你當這是你們家啊,你們兩個能不能夠讓我省點心啊。”
雖然他話里面是這樣子的說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還是把煙給掏出來了。趙警官把煙送過去之后,這黃頭的很不在意說:“這有什么么大不了的,那孫子敢和我搶女朋友,老子剁了他,今天算是他走運,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這么算完的。你們要是晚到五分鐘的話,那一準去醫院見到那家伙去吧。”
估計這也是兩個年輕人之間在爭奪女朋友來著,黃頭的把人給打了,因此,被警察給弄到了這個地方來了。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地下把人給打了。
這要是說警察再不抓人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警察的威信就算是蕩然無存了。但是這個黃頭的年輕人一點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他似乎對這一切都看的很習慣了。
趙警官無奈地說:“你們兩個家中是有錢,這一點我知道,你們的父親過兩天能夠把你們給弄出去,這個我也清楚,但是你們總是這樣子也不是個事情啊,總是要給自己找個事情做吧。這一次你們兩個想著像上次一般出去那就不成了。反正這個被打的人我知道也是有些背景的,他們家里面錢倒是不算多,但是上面有人啊,公檢法有不少的親戚,因此,你們兩個想要輕易的蒙混過關的話那是不可能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你們還是給我老實一點,估計一兩個月是別想出去了。這一次要是不判了你們的話,那算是你們的造化了。”
估計這兩個年輕人和這個趙警官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熟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另一個腦袋上染著藍顏色的年輕人說:“趙警官,我們可是沒有什么仇恨,你別嚇唬我,不就是打了一個人嘛,賠錢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讓我們在這里等一個月哪里成啊,我們還有正事呢。要是出不去的話,那損失可是不小。”
第一百九十七章有事你說話
趙警官非常認真地說:“我騙你們做什么啊,那個人真的是有背景的,要不然的話,老馬他們當時就把你們給放了。然后賠償一點錢的話就算了。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子的,實際上你們這些事情現在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了的了。關鍵就是看你們的父親是不是能夠找到人說和,要是有的話,那這個事情當然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但是要是沒有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反正是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幾個給我小心一點,這是事情是不能夠隨便算完了。至于說出去的話,你們別想了。就你們兩個人是有什么好事情啊。正經事情,不是泡馬子去吧。”
趙警官對這兩個家伙還是非常的時序的,因此,對他們兩個人能夠做什么樣子的事情也是比較的清楚,因此,不會相信他們兩個人是有什么樣子的正經的工作的,這兩個家伙,標準的富二代,沒有什么正經的事情。
這個時候藍頭發的連忙說:“怎么樣就沒有什么事情啊,你知道最近的拆遷不知道,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少得了我們兩個啊。我們兩個可是有一家拆遷公司的,光是打手就召集了三十多個,丫的誰敢不聽話半夜直接扔面包車上把房子給推到就是了。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城管也是要請我們去幫忙的。”
其實一開始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城管來做的,但是到了后來上面一看不成啊,這不是把城管給訓練成最有戰斗力的存在嗎?什么汽油瓶,煤氣罐等等老百姓的武器城管根本就不夠看的。這個時候城管在老百姓的心中的名聲已經是爛大街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想著制止一下這樣子的風氣。
也就是不怎么樣的把這個事情交給城管去做了。但是地方上總是有一兩個釘子戶什么的,這些人刁民啊,一間房子給你九百一平就算不錯了。
什么開發商賣五千人家蓋房子不用錢啊,工人不用開工資啊,我們財政不用收稅啊,這些不都是錢嗎?反正總是有兩個釘子戶不怎么樣的配合,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要有一些拆遷公司什么的。
這兩個富二代也是那種整天魂吃喝的主,總是被自己的父親教訓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意思啊,干脆仗著關系建立了一個拆遷公司,這兩年倒是干的風生水起的,在江流市也是小有名聲了,雖然是罵名,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一個賺錢的生意不是。
在這兩個年輕人看起來,罵名也是名聲啊,反正總是不沒有名聲好好的多。
而且,有的人想要成立拆遷公司的話那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這拆遷公司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做的出來的,至少你有關系不是,至少你有打手不是,反正這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弄個拆遷公司的,不然的話,這上面你就打點不起來。出點什么事情的話,直接會被查封公司的。
這兩個富二代也是小打小鬧,雖然是沒有什么大的工程,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也是沒有什么風險,也沒有鬧出來什么人命來。這業務室他們兩個非常開心的地方。
他們兩個雖然是搞拆遷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沒有人命在手,這多少也算是個奇跡了。因此,這二人的公司雖然是有罵名,但是總的來講在拆遷隊伍中也算是新兵了。
趙警官琢磨了一下說:“你們兩個還有這樣子的公司,算了,這兩天就等在這里吧,呵呵想出去我告訴你們,至少半個月,這還是你們的父母找到人之后,要是找不到人的話,那至少是一兩個月是沒有跑了。”
趙警官知道挨打的那個人是什么樣子的一個人,背景也是有點的,而這兩個人也是富二代,這就是他們大人之間的談判了。挨打的是要個面子,這兩個富二代的父母給夠了面子,再賠點錢,找個中間人說和一下就完事了。
這絕對是牽扯不到什么判刑不判刑的。而且正是和他說的一樣,這兩個人如果打的不是那個有點背景的人的話,壓根就是不可能被弄到這里來了。
這個時候那個藍頭發的人說:“別啊,趙警官你就不能夠給想想辦法,最近可是有個大活,我正想著怎么樣把這個大活給爭取過來呢,你要是不讓我出去的話,那這活就飛了。那養殖場也是我看上了很長時間的,丫的就是不愿意拆遷,現在還沒有進入到強制程序,要是進入到強制程序的話,呵呵,看我怎么樣收拾那個家伙。”
趙警官哼了一聲說:“你們兩個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深淺啊,在這樣子時候還想著什么拆遷不拆遷,我能夠騙你們嗎?就我和你們父母的都是老同學了,我也不會騙你們啊。
要不是我在這里,你以為你們兩個能夠好好的站在這里啊。告訴你們,挨打的那家已經是想著把你們給弄到外面的看守所里面好好的收拾一下。是我找了錢局長才把你們給弄到我這里來。
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被弄到外面去的話,不死也要掉層皮的。我可不是嚇唬你們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要是再不老實一點的話,那就要倒霉了。那個拆遷我也是聽說過,很大的一個項目,就你們那個小公司,注冊資金多少,十萬,呵呵,還是別玩了,有些事情玩玩的話就算了,但是有些事情是你們玩不起的,到最后也許是會把你們給玩進去的。因此,你們還是給我老實一點,不然的話別怪我不給你們面子收拾你們。”
這趙警官還有這樣子的一層關系,兩個年輕人當然是悻悻的不說話了。要是真的被弄到外面的看守所里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真的是不死也要掉層皮了。
但是,他們兩個還是有點不甘心,黃頭發的那位說:“趙警官,那家養狗場可是不得了,藏獒就是不止一只,要是能夠吃下來的話,那我們保證是能夠賺錢的,我知道那項目是比較大的,但是我也沒有打算把這個項目給拿下來啊。但是我想拿下一個養狗場的話相信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而且我也調查過那個人了,沒有什么背景,收拾他的話,那還不是一句話,只要是、強制拆遷一開始的話,我收拾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到時候我乖乖的讓他放棄養狗場,現在不過是缺少一個合理的借口。趙警官,你說說看,到時候能夠寬容我們一下不能夠,里面的利潤可是夠我們一年的花銷,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趙警官果然還是心動了,這兩個年輕人雖然是做事情有時候是有點不著調的,但是如果是說起來出手闊綽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相當的闊綽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非常的為難。
但是最后終于還是理智戰勝了貪婪了,這兩個家伙這一次招惹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公檢法什么的也是有不少熟人的,自己怎么樣也是要在體制里面魂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中間萬一是出了什么樣子的問題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不好說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還是搖搖頭說:“你們兩個的父母已經是給我打電話說了。讓我這兩天好好的看著你們,你們也看了這是什么樣子的地方,到里面去的話給我老實一點,在里面當然是沒有人敢欺負你們,生活和外面是沒有什么兩樣,想吃什么給我說,但是就是不能夠出去。等你們的父母把這個事情給擺平了你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反正是無不管了。”
這個時候趙警官還是沒有犯冒險。這兩個家伙萬一是弄出來什么樣子的簍子的話,那到時候自己是不好交代的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好說什么的。
但是王海東這個時候正好是經過這里聽到了這樣子的情況,當下就攔住他們三個人說:“等一等,我有事情問你們。”
趙警官本來因為剛才有錢賺而沒有賺到錢心情不好,現在聽到這里居然是有人阻攔自己,剛想要發脾氣,轉過身來看到王海東之后立刻笑臉相迎說:“王掌柜,怎么是你啊,呵呵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的你只管說。”
趙警官說話那客氣啊,見到他們局長也不過是這樣子的講話。這個時候王海東還納悶呢,好像自己不認識這個趙警官啊,但是既然是人家認識自己,而且是能夠叫出來自己是做什么的,那也就好說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王海東在警察系統里面已經是大大的出名了。反正一般的警察總是會弄張王海東王大少的照片。江流市的太子爺啊,誰也不愿意無緣無故的招惹這樣子的一個人啊。招惹了王海東指定是要倒霉的,這一點是警察中的慣例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各取所需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第一眼就認出來了王海東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這個時候趙警官也是在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局里面的人還是比較熟悉的,知道了王海東的事情。
而且是通過關系弄到了王海東的照片,這要是不人是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早晚是要成了他的犧牲品的,被王海東克制的警察不是一個人了。
王海東走到近前說:“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一下這兩個小兄弟,拆遷的事情我也是聽說過,但是你們說的那個養狗場是不是蘇家的養殖場,難道有不少的人盯上那個地方。”
這個時候藍頭發的年輕人似乎是沒有明白過來,正心情不爽,聽到王海東這樣子的問立刻就說:“就是蘇家的養殖場,那家伙好像叫蘇明什么的,一個小工人的后代,居然是敢做釘子戶,呵呵也真的有不、、、、、、。”
這個時候黃頭發的人似乎是看出來一點什么來。趙警官雖然不過是個警官,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官職,但是人家的權利比較大啊,而且在看守所里面還有關系,在局里面也是有關系的,一般的人還真的不會讓趙警官害怕。但是這趙警官看到王海東的時候卻依舊是表現的比較信服的樣子,恭敬的很,這就是讓黃頭發的這家伙納悶了。
趙警官一般的時候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啊。除非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讓趙警官都是比較忌憚的人。
這個時候黃頭發的那個年輕人立刻接過話來說:“其實因為沒有什么,就是有些人看上了那養殖場的一些藏獒了。蘇家的那個養殖場其實就是養狗的地方,而蘇明這家伙就是喜歡養狗,弄了不少的藏獒。因此,圈子里面的人就把那個地方當成了養狗場了。倒是有人惦記這,但是還沒有人動手,那一片也沒有到強制拆遷的時候,拆遷了也是不合適啊。”
王海東點點頭說:“拆遷,強制拆遷,真的有意思啊,蘇明這小子也真的是魂蛋,怎么樣弄出來那么些藏獒啊。現在被人惦記上了。我看你是個聰明人,說說看都是什么人惦記這個養殖場,說出來了,這事情就算了。不然的話,你掂量一下后果吧。”
這個時候那個藍頭發的還是比較的著急的,傻乎乎的說:“怎么樣、、、、、、。”
話沒有說完被黃頭發的一腳踹到一邊去了這個時候黃頭發的立刻就說:“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個無非就是有四家拆遷公司,他們都是比我們大的拆遷公司,在我們江流市算是老資格了,每一家公司都是有四五年的歷史了。據說關系也是非常的硬,這些老板的興趣中就有養狗這樣子的一項,因此,他們也是在琢磨這個養狗場的。他們這四家公司就是、、、、、、。”
黃頭發的老實的把四個公司給交代了一下說:“有一個已經是沒有什么威脅了。東升拆遷是勇堂的公司,現在已經是沒落了,被剩下的三家吞并是早晚的事情。剩下的三家才是主力。”
王海東點點頭說:“勇堂,看來我處理的還是不夠徹底啊,趙警官,他們三家公司你都知道吧。”趙警官遲疑了一下說:“不算是太熟悉,但是多少也是打過交到的,王掌柜你有什么事情只管說。”
王海東很是滿意趙警官這個時候的表現,點點頭說:“也好,既然是你知道的話那我就不麻煩了,蘇家的養殖場是我同學的弟弟的產業,我已經保證過上面是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但是有沒有拆遷公司敢動手的話,那這個事我就不敢保證了。你去告訴他們三家公司,養殖場要是在蘇明沒有點頭之前不見了的話,那我就讓他們三家給我從新的建造一個一模一樣的,這話你可是記清楚了。”
趙警官心中咯噔一下子,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養狗的地方居然是背后有這樣子的一個人,他連忙點頭說:“王掌柜你放心好了,這話我一定帶到,只要是你說話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是絕對沒有什么問題的。”
江流市的太子爺都已經是發話了,在這個時候誰敢不給面子啊。反正王海東已經說了。上面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城管土地水電估計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找這養殖場的麻煩了。
這其中趙警官也是很清楚,像是這樣子的養殖場如果是挨著拆遷的話,那什么城管,衛生防疫,工商稅務,水電等等部門會聯合起來執法的,反正就算是手續齊全的話總是會檢查出來一些什么毛病的,只要是檢查出來什么樣子的毛病的話,那一準是關門停業,然后就是強制拆遷了。反正這樣子的時候趙警官經過的不是一件兩件了。
一般的工廠商店什么的也是這樣子的一個程序。但是這個時候既然是王海東點頭了的話,那相信什么聯合之法的隊伍會直接的對這個蘇家的養殖場視而不見的,反正每次拆遷的釘子戶也不是一個兩個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一個也不算多,少一個也不挨著他們什么事情,無非就是開發商多賠償一點損失就是了。
誰也不會為了這點事情得罪王海東的。被王海東克下去的可是不少了。反正不會有人愿意去做第二個了。王海東走了以后,這黃頭發的才好奇地說:“趙叔叔,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啊,你嚇得汗都出來了。”
這個時候黃頭發的也不喊什么趙警官了,直接的把兩家的關系給喊出來了。
趙警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什么人,王海東,市委王書記的兒子,江流市的太子爺,我們警察系統中已經是有不少人招惹了這位被弄下去了。你說我能夠不擔心嗎?李剛知道吧,大名鼎鼎的,但是現在也是下去了。還有局里面的,算了。給你們說你們也不知道,總之一句話,你們別招惹他。剛才你們打的那個人不過是小有背景,要是招惹了王海東的話,你們根本就是連進看守所的機會都沒有。”
藍頭發的人不屑一顧的說:“不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嗎?惹急了我拍他黑磚去。他難道是能夠查的出來是我做的。”
趙警官立刻指著藍頭發的鼻子說:“小子,我告訴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是別招惹他,我告訴你,就你那幾個手下的身手,十個八個的根本就不是王海東的對手,這王大少的身手連我們局里面的特種兵都要自嘆不如,我說過,要是招惹了他,你們連進到這里來的機會都沒有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那就是說招惹了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們直接的去醫院算了。去醫院是不是能夠撿回來一條命還難說呢。勇堂的第一打手黑虎知道不知道,知道他是怎么樣進的醫院嗎?那就是招惹了王海東,結果王海東直接的帶著三十個城管到了渤海大酒店去了。你猜怎么樣,王海東這家伙一個人上了二樓,到后來黑虎雙臂的骨頭都是一寸寸的被踩斷了。肋骨也是斷了五六根,反正我警告你們不要招惹他,不然的話連你們的父母都不可能救得了你們了。”
王海東的身份讓兩個人嚇了一跳,市委書記的兒子?尤其是藍頭發的那位更是被嚇的半死,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剛才自己是多么的危險,老大就是老大,黃頭發的這個家伙雖然是踹了他一腳,但是老大的目光總是有的,已經認定了王海東是不能夠得罪的人了。
黑虎那家伙的遭遇他們兩個已經是聽說了,畢竟他們也是半個道上的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威名基本上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了。反正道上的人也是已經打定主意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了。
王海東想要離開的話,也是不容易的,周胡楊和羅漢這兩個家伙怎么樣能夠讓王海東輕易的離開啊,他好不容易到了這看守所一次,怎么樣也是要招待一頓啊。
因此,周胡楊讓食堂準備了一桌豐厚的午飯,特意的把存放了五年的一瓶五糧液也給拿出來了,就是為了招待王海東,想要招待市委書記的話,顯然他們兩個是沒有這樣子的資格的,但是要是說招待一下市委書記的兒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
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梁滿倉也是跟著沾光了,總算是能夠和副處級別的待遇的人有了接觸了,到時候這也是回去炫耀的一個資本了。
在農村來講,能夠和副處級別的官員喝酒的話,那已經是夠炫耀一輩子的事情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也是非常的高興,不管是這桌子酒席是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反正他是被當成貴賓給招待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個時候王海東指著梁滿倉說:“這位也是不容易的,為了村子里面的小娃子能夠上學把自己家的傳家寶都給賣掉了。而且把自己的師傅給自己的一件古董也給賣掉了。精神可嘉啊,不過就是有了梁大麥這樣子的一個不孝順的侄子,在梁大麥沒有轉走之前,要是梁大叔來看梁大麥的話,還請兩位行個方便。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案子,這案子清楚的很,到時候法院應該怎么樣判怎么樣判就是了。”
梁滿倉的精神還是足夠感動人的,盡管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梁滿倉這樣子的人在更多的人眼中算是缺心眼的代名詞,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事怎么樣總是王海東推薦的,而且更多的人希望的是這個社會這樣子的缺心眼的人越多還是越好的。
周胡楊心中暗想,這個案子牽扯到你了。你都沒有什么意見了我們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了。當下周胡楊拍胸脯說:“王掌柜你放心好了,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子的心系百姓,想著子孫后代的福利,他那個他侄子和他比較起來的話那簡直就是不是玩意啊。小子學什么不好學綁架,我會在里面好好的教育他一下,讓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做遵紀守法。至于說趙大叔要是想來的話,不管是什么時候來,只要是梁大麥在我這里的話,隨時都能夠見到。”
這喝酒的過程周胡楊熱羅漢這兩個家伙也沒有提什么升官發財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已經是根本就不用提這個事情了。提了的話倒是顯得兩個人不夠成熟了。既然是王海東已經坐下吃飯了,那就是給了他們兩個面子,也就是說王海東算是承情了。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到了適當的時候王海東一定是有表示的。要是兩個人說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倒是顯得他們兩個落了下乘了。
因此,喝酒的時候他們兩個誰也是沒有提這個事情,王海東走了之后,羅漢才醉醺醺地說:“老周,真的沒有想到王海東這么能喝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差點保我們兩個都給喝趴下了。難得啊哪的,我記得在警察系統中,我們兩個酒量算是不小的啊。”
周胡楊哼了一聲說:“這算什么啊,你還沒有見到王海東收拾黑虎的時候那副慘狀呢,我當時正好去醫院有事情,還真的見了一次,好家伙,我做了那么多年警察了。也是重來沒有見到過這么悲慘的人啊,那兩條手臂簡直就不是人的手臂了。那種手段呵呵讓兩個護士直接辭職不干了。王海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啊。”
羅漢笑呵呵地瞇起來眼睛點點頭說:“也好,也好,越是不簡單的話,那我們的投資也就是越大。我也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地方居然是遇到了市委書記的兒子啊,老周,看來你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夠升上去了。到時候那就是平步青云,至少在退休之前弄個實權的正處是沒有問題的,或者是以副廳正廳的待遇退休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錢局長不就是和王海東搭上關系才有了今天這樣子的地位嗎?我記得他當警察還沒有你的時間長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幫著拿個主意
錢局長在警察局算是一個異類了,當了那么多年的古董市場的派出所的所長,眼見得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戲了,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遇到了王海東,結果到最后平步青云,直接的升到局里面去了,看來以后想要再進一步的話那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王海東回到聚寶閣,依舊是開門做生意,古董生意的清閑是在是讓一般的人難以忍受,也許一天都未必有一樁買賣上門,就算是有一樁小買賣上門的話,那也是能夠振奮人心的,但是就算一個價值五六百的清朝民窯的花瓶也許是都未必有這樣子的生意的。
王海東也是享受著男的的悠閑,他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似乎在感慨,這樣子的情況自己還能夠看多少次呢。也許過不了幾天這回龍觀古董市場就會被整體拆遷了。
當然回龍觀這個道觀作為歷史文物是絕對不會被拆除的,但是回龍觀古董市場就不要說了,也許在某一天,這里會建造一個新興的社區,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用回龍觀這樣子的一座文物作為一個賣點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不會便宜回龍觀古董市場,就像是那黃頭發的人說的那個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沒有任何的外人能夠在拆遷中得到好處的,只有那些少數的人才能夠在其中得到利益,但是這少數人絕對沒有這些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住戶。
王海東也是有些無奈,就像是他自己這樣子的擁有對房子的產權還算是好的,但是那些對房子沒有任何的產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的利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保證的,就算是那些有產權的,也許未必會有什么樣子的便宜的,要不然的話,這幫人也不會鼓動自己弄出來什么一個公司了。
弄出來這個公司還不是說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能夠在拆遷的時候得到更多的補償嗎?這個時候王海東的消息是比他們任何的一個人都要迅速的,他知道雖然現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的拆遷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到政fu的眼中,但是估計也就是今年的事情了。
反正按照王海東得到的消息,在這樣子的時候至少是年前這樣子的事情上一定是要有一個解決的。正當王海東看著門外熟悉的風景開始考慮這里的拆遷的問題的時候,劉老六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他進來之后就說:“王掌柜,剛在想來找你沒有找到,遇到金胖子說你有事情出去了。今天我來找你,其實就是為了鬼面翡翠的事情的。這玩意已經是被上面給弄走了,那我剩下的翡翠原石就一定是要出手了。不然的話,那就說不好是什么樣子的結果了。”
如果是鬼面翡翠一直是在王海東的手中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這家伙也是相當的有底氣的,只要是在王海東出手之前把自己的翡翠原石都給賣出去,這樣子的話,這一次去昆明就相當的有把握了,至少在資金上是不會有什么牽扯了。而且有林楓這敗家子跟著,估計自己也是省去不少的麻煩的。
不可否認林楓是一個敗家子,至少在對上王海東這家伙的時候,這林楓的表象像是一個敗家子一般,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能夠否認林家在昆明的關系,有時候這些關系是能夠解決不少金錢都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的。
賭石這個行業就是這樣子的,有時候的事情是錢都未必解決的了的,規矩,在這一行里面也是相當的重要的。
而且有王海東這樣子的天才跟著,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會寂寞的。林楓會有什么樣子的待遇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但是在劉老六看來,王海東到了昆明之后一定是會受到熱烈的接待的。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是第二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這樣子的人是非常的有運氣的,而賭石這幫人最為看重的就是運氣了。只要是有運氣在的話,那賭石就會無往不利。有關系,有運氣,劉老六相信自己手中的資金能夠得到更加的完善的運用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這個時候我也是得到了消息,上面一定是拿著這鬼面翡翠的事情大做文章的,到時候旅游經濟一定是會大規模的的。而且我知道今年秋天的交易會上鬼面翡翠一定是會出現的。
按照鬼面翡翠在賭石行業的地位,甚至是那些大型的珠寶商和拍賣行也是會被吸引來的,不知道多少的名流貴fu會在這樣子的時候蜂擁而至,而在這個之前你一定是要白翡翠原石給處理掉,借著鬼面翡翠的東風給處理掉,要不然的話,等這股浪潮過去了之后你手中的翡翠原石一定是大打折扣的。你打算怎么樣去做?
這方面你比我內行的多,按照你的關系的話,找到一些人來購買你手中的原石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我想現在一定是有不少的人想著從你手中把那些翡翠原石給買到手吧。”
現在劉老六手中的鬼面翡翠還是在古董市場中的一個談資,他就是應該利用這一點把自己手中的這些翡翠原石給處理掉。
而且確實是有不少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會選在相信和鬼面翡翠一起出現的這些原石里面是一定能夠切出來吧不錯的翡翠的,不要指望會有第三塊鬼面翡翠的出現,但是至少這批翡翠是和鬼面翡翠一起出現的,這就讓大家對這些翡翠的期待更多了一點。
但是這個前提就是上面在處理鬼面翡翠之前力量一定要出手,借著這個東風才能夠賣出去好價格。就像是世界杯的紀念品是在世界杯期間才能夠賣出去好價錢的。
世界杯過去之后,這些紀念品的市場立刻就會大大的萎縮了。這個時候劉老六手中的那些翡翠原石也是一樣,要借著鬼面翡翠還沒有被徹底的處理掉,在這樣子的時候才能夠得到更多的回報。
劉老六點點頭說:“我也是這樣子的意思,而且,過幾天去昆明我也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現在我可是不像你手中有那么多的充足的資金啊。賭石這玩意可是燒錢的行業,真正的燒錢的行業,也許你會一夜之間暴富,但是也許你會在一夜之間失去擁有的一切,就像是古玉一樣,因此,必要的資金還是要有的。”
劉老六這家伙說道這里的時候神色是非常的凝重的。但是王海東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說:“你這家伙別和我來這一套,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你能夠騙得過別的人的話,但是卻是騙不過我的。
古家欠你的錢不也是已經給你了嗎?而且,你賣出去的那些古董,抽成什么的,相信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估計你現在手中的現金有個三五百萬的話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你在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哭窮?”
劉老六這家伙就是有點哭窮的意思,他絕對是沒有像是自己說的那么慘的,這不過是一個他的小伎倆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過是想著能夠從王海東這里得到一些幫助,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去哭窮。
但是王海東怎么樣在古董市場魂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不會不明白劉老六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打算了。
因此,劉老六看到這種辦法不起作用立刻就說:“古家的人是把錢都還給我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點錢夠什么用的啊,而且我其他地方也是要花銷啊。
一些手下的兄弟也是要安置的,這些事情都是要錢。而且幾百萬,呵呵說起來是不少,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一輩子都未必存到那么多錢,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落到賭石這樣子的行業中來的話,幾百萬真的不夠看。而且,我在賭石市場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我也不是年輕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這是我現在一貫的風格,也許是有些人會覺得我有些小心謹慎了。
但是,在賭石這個行業里面如果是沒有大企業做后盾,沒有足夠的財力的話,那還是自己小心一點是比較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許很多的事情都是會成為你失敗的原因的,古玉這家伙為什么會失敗,就是因為他太不小心了,居然是貸款敢去賭石,那不是缺心眼是什么啊。
就算是林家這樣子的有珠寶公司作為后盾,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對賭石也是會小心謹慎的。解決這個困難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把所有的ji蛋都給放在一個籃子里面,在這樣子的時候也許是有些狀況出現,運氣不好,被騙了,但是你總是會有自己的后路的。
因此,我這些錢總是不可能全部的帶到昆明去啊。我已經是不年輕了,因此,我也沒有那么大的闖勁了。倒是手中能夠多一些現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帶更多的錢過去。因此,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下。”
第二百章車馬費
王海東和劉老六的關系也算是不錯,雖然是劉老六這個人的口碑在古董市場也不算是多好,據說黑吃黑當年在他的手中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而且,這家伙和那些盜墓的人也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和王海東的幾次合作中王海東感覺這個人還算是不錯的,至少在維護自己的利益的時候還算是講點道德,這樣子的古董商人在市場上面已經是非常的少見了。
在古家的事情上,張好古這幫人已經是打算抻著古家了,到時候古家被要債的bi急了,家中的那些古董還不是一樣的會低價處理掉,這樣子的話張好古這幫人也就是會漁翁得利了。
但是實際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那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王海東看來,作為一個生意伙伴的話,劉老六還算是不錯的,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這家伙對賭石這個行業也不算是非常的熟悉,正是需要有一個人帶著自己入行呢,劉老六這家伙絕對是個不錯的人選的。
而且這個時候劉老六說的都是經驗,古玉,翡翠王這些人都是因為忘記了這個教訓,認為自己一定是能夠從賭石這個行業中發大財的,這樣子的時候才會失敗,敗的非常的慘。甚至是王海東一向是認為自己的外公陳大龍也是因為賭石而去世的。反正賭石這行業的高危險性是毋庸置疑了。
一般的來講,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玩得起的。當然了,如果是到昆明騰沖甚至是出國去緬甸旅游一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些游人花費幾十塊上百甚至幾千塊買一些原石玩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
在這樣子的韓四和賭石那些散戶的相當的一部分的利潤也就是這些游客,在騰沖的賭石也是有地攤這樣子的一說的,十幾塊幾十塊翡翠原石擺放好了,游客選擇哪一塊的話直接的和攤主砍價就是了一般這些賭石玩票的性質更高一點,幾十塊有的甚至都能夠買到一塊翡翠原石。當然了,那都是邊角料中的邊角料了。
這些賭石也是沒有什么品相一說。也許他們這些翡翠原石就是從那些山上挑選的一些看起來比較光滑的時候,這些翡翠原石和一般的石頭的唯一的差別也許就是名字不一樣而已。那不過是玩票,但是和賭石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像是真正的賭石,就像是劉老六說的,幾百萬真的不算是賭石中的符號了。
王海東想到這些之后說:“如果是我能夠幫忙的話,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你想要我接手你的那些翡翠原石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我這幾天也是要聚攏資金為昆明之行做準備,雖然我不過是第一次去昆明,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昆明之行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果而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因為前狼狽的逃回來。”
劉老聽到王海東愿意幫忙,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臉上頓時放松了不少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點點頭說:“當然不是要你接手這些翡翠原石了,我是希望你嫩鞏固在我出手這些翡翠原石的時候嫩鞏固幫著我站腳助威,你畢竟是鬼面翡翠的擁有者,你開出來了鬼面翡翠,因此大家都是會相信你的運氣一定是會非常的好的.
有了這一點的話,我就能夠在這樣子的事情上大做文章了。也許在很多年之后江流市的翡翠市場上還是會幾只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局面的。到時候我的翡翠原石想賣不出高價都不可能的。賭石的人對運氣的mi信是你想象不到的。怎么樣,有興趣吧。”
這個倒是讓王海東猶豫了一下,這樣子的做對自己其實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損失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給自己帶來一些名聲,這樣子的事情總是會能夠吸引一些人給自己傳播名聲的。
賭石這個行業也是需要有巨大的名聲的。像是錢師傅和一刀準這些人為什么就算是不賭石也能夠賺錢,那就是因為他們在賭石行業的名聲,他們的眼力能夠幫著別人賺錢。
王海東現在也是要慢慢的培養自己的名聲。他在賭石行業的已經是比別人要高的多了。畢竟他拷出來了鬼面翡翠,但是畢竟這種名聲是需要慢慢的經營的.
王海東想到這里說:“這個忙倒是可以,但是我有什么什么樣子的好處,如果是沒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壞了規矩的。”
在古董市場上這樣子的幫忙不是沒有的,如果是關系不錯的話,請人來幫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是需要有紅包的,或者就是一般的請款下的車馬費。
當年古玉那家伙弄了一個金縷玉衣這樣子的寶貝,為什么那些專家會巴巴的過來給他鑒定啊,古玉這家伙在行里面也沒有名氣大到讓這些老資格的專家都過來的地步啊。
要知道那些專家里面有些都是老字號的專家啊。但是古玉有錢啊,車馬費紅包給的多啊,為了那些錢這些專家也是也是一定要給面子的。因此,這紅包是必不可少的。劉老六也是行里面的人了。
因此,也是知道這樣子的規矩的,他點點頭說:“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我懂得,到時候給你起著優惠怎么樣,你要是看上了什么翡翠原石的話,不管是怎么樣出價,我都給你七折的優惠,當然了,這樣子的優惠也僅僅是一塊翡翠原石,不然的話,別人也許是會把你當成我的托的。”實際上王海東就是劉老六請去的托了,而這一點相信與會的那些人心中也是會非常的明白的。
但是當托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有學問的,怎么樣當托,當托會對整個拍賣會有什么樣子的影響,在這樣子的時候都是需要注意的。這是需要有個限度的,像是王海東一去大家都知道這是拖,但是如果是王海東僅僅是參與一塊翡翠原石的拍賣的話,那大家還有剩下的十幾塊爭奪,就不會把王海東的這一塊給放在心上。
相反,王海東既然是能夠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運氣也是大家佩服的,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是能夠引起大家購買的玉望的,這也是劉老六讓王海東過去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這個老狐貍當然是要限制一下王海東的手段了。王海東倒是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得到太多的利益,在商言商,反正只要是不白白的幫忙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因此,王海東點點頭說:“成交,七成就七成,到時候我一定過去,你打算去什么樣子的地方拍賣,去金胖子那里還是去紐倫堡大酒店呢。”
劉老六這一次倒是沒有回答的那么痛快,他遲疑了一下說:“要是去金胖子那里的話,他們是專業的,畢竟能夠好好的宣傳一下,但是他們的抽成也是非常的討厭的。要是去紐倫堡大酒店的話,那是鬼面翡翠的誕生之地,在那樣子的地方能夠讓這一次拍賣更加的熱烈一點,也許參加拍賣的人在這樣子的時候會認為自己也是能夠得到幸運而一夜暴富的。但是那個地方的宣傳估計就不是太好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兩個地方是各自都有各自的優點和缺點,我還沒有最后拿定主意。王掌柜你自己看我們怎么樣選擇更好一點?”
劉老六這個家伙也是真的會做生意,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就是拿定了主意了,讓金胖子把錢給賺到,呵呵,劉老六才沒有那么笨蛋呢,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也是有多次舉辦拍賣會的經驗,而且在賭石市場上他的關系也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其實他早就已經是打定了主意一定是在紐倫堡大酒店去進行拍賣的,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的優勢就會大打折扣的。這個時候劉老六已經是琢磨著怎么樣把鬼面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問一下不過是想著看看王海東能夠給出來一個什么樣子的意見來,看看王海東是不是能夠在賭石這個行業中有更進一步的空間。王海東在古董市場中的地位那是沒有的說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少有年輕一道的肉疼能夠和王海東抗衡的。
現在幾所有的古董同行都認為陳大龍在生前對王海東進行了特別的訓練,要不然的話,王海東絕對是沒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非常的容易的就被接受了。
因為王海東的鋒芒畢露都是有根據的,誰讓人家有個厲害的外公呢。但是在賭石這個行業王海東能夠走多遠,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需要仔細的考慮一下了。至少王海東這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有多少的的空間那就是要看他的眼光是怎么樣了。
第二百零一章先下手為強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根本就不用考慮,金胖子那家伙他們的全比的力量是放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那是放在了鬼面翡翠的上面了。我估計他們的總部的人這兩天就會過來的。雖然是上面把那塊鬼面翡翠給拿走了,但是他們想著怎么樣處理這樣子的一塊石頭還是沒有具體的一個辦法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韓四和金胖子他們拍賣行也是有機會得到鬼面翡翠的拍賣機會的。如果是他們能夠得到這樣子的一個機會的話,對提高他們拍賣行的聲譽也是相當的有好處的。
因此我想他們不會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你的翡翠原石上面,因此呢,在這樣子的時候你也是別想著指望金胖子能夠給你什么樣子的幫助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紐倫堡大酒店才是你最好的懸選擇,不然的話,不管是你在什么地方拍賣氣氛就會不對的,這樣子的話對你的拍賣也是會有非常大的影響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不選擇紐倫堡大酒店才奇怪呢。”
王海東的這些話無意中也是透露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消息,上面也許是會把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塊石頭拍賣掉的。不管是怎么樣,這樣子的一個消息也是讓劉老六這家伙非常的吃驚的。
劉老六可是圈子里面的老人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知道鬼面翡翠的價值的,要是把鬼面翡翠給留在江流市的話,那種是細水長流的事情,對江流市的旅游經濟的未來展是非常的有利的,想要看世界上第二塊,也許是唯一的一塊在市面上露面的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只有去江流市的。
因為世界上第一塊鬼面翡翠到底是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一直是一個秘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江流市留下鬼面翡翠能夠得到的利益是最大的。劉老六這個家伙想著江流市也是一定會選擇這樣子的一個結果的。但是聽到王海東這樣子的一說,也許在這樣子的時候江流市真的會選擇拍賣鬼面翡翠也是不一定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多少也是有點疑問的:“如果是從長遠的展來看的話,那還是把鬼面翡翠給留下來比較好,我可是沒有聽說過巴黎把埃菲爾鐵塔給賣掉,也沒有聽說過紐約把自由女神像給賣掉。
鬼面翡翠還是在江流市對我們這里的旅游有更長遠的利益。拍賣?呵呵就算不是行里面的人話也知道這是一錘子買賣的,我想上面的人是不會這么的短視吧。”
埃菲爾鐵塔就不用說了,法蘭西那幫人鼓搗出來的一個玩意,是法蘭西的國寶,地位和是相當的,說一句的是,埃菲爾鐵塔的設計者和自由女神像的設計者是同一個人,估計那個時候法蘭西人正是和英吉利人干個火熱,而那個時候美利堅這幫人也是和英吉利人不對付。
因此,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法蘭西人也是深的中國人遠交近攻這樣子的,干脆就弄了一個自由女神像給了美利堅,意思就是鼓勵你,哥們好好干,但是法蘭西人怎么樣也是沒有想到最后美利堅人會成了世界老大了。
反正這個事情讓法蘭西人很是窩火。當然,這自由女神像也是沒有美國人愿意賣的,人家不缺錢。而這鬼面翡翠對江流市來說,估計也是和埃菲爾鐵塔之于法蘭西,自由女神像之于美利堅是一個道理的。
要是把這玩意給賣掉的話,估計也算是非常的腦殘的行為了。
至少劉老六是看不出來為什么會把這樣子的玩意給賣掉。王海東搖搖頭說:“也許在這個事情上你知道的不夠多,上面的一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長遠的,呵呵,他們考慮的更多的是怎么樣能夠在自己的手中得到利益,能夠有自己的政績這才是第一位的。
你知道他們用什么樣子的條件把我的鬼面翡翠給弄走的嗎?呵呵,不說也罷,反正他們想著的是怎么樣把鬼面翡翠在他們手中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說怎么樣留給后面的官員一個展旅游經濟的機會。如果是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的話,你想想看會得到多少的利潤,那是千萬來計算的吧。我們江流市一年的經濟生產總值才是多少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想來也是計算到了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到底是怎么樣的做才是更好一點的吧。也許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但是他們會怎么樣做我們應該看清楚的。
要知道的是,政績對他們來講是更加的重要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相信他們一定是會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而絕對是不會在這樣子的時候留給下一任的。
更何況,在這樣子的時候鬼面翡翠也不是什么土地啊,文物啊什么的,要是在土地上,在文物上出現一些問題的話,也許是不好向老百姓和上面交代的。
但是這鬼面翡翠不過是我開出來的一塊石頭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賣掉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老百姓頂多會說王海東這家伙走狗屎運,而絕對不會說什么政fǔ為什么會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
畢竟這玩意不過是從手中弄走的一塊石頭而已。”
這個事情還真的是不好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樣去做這個事情,上面也是要考慮到的,就算是青銅鼎的話,那也是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拍賣掉的,那畢竟是五千年文明的一個象征的一件東西。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沒有人敢想著拍賣那玩意的。
還有土地什么的,拆遷這玩意是一個社會性的難題,這是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智慧和某些人漸漸愚蠢的手段的之間的一種矛盾。
幾百塊的賠償變成幾千塊的商品房,白癡也是能夠看出來這事情是有問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強拆什么的雖然還是有生的,但是絕對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之內的,萬一真的鬧出來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的話,追責也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因此,古董和土地拆遷什么的這樣子的問題也是一定會小心謹慎的。
但是唯一的一點在鬼面翡翠上是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就偶像是王海東說的那個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老百姓最多是會說王海東這家伙走狗屎運,而且,有的人還會嘲王海東居然是把這樣子的一件寶貝捐獻給了國家,這絕對是傻帽缺心眼的行為。
當然了,王海東雖然是索要了一些好處,但是不管事怎么樣這個事情畢竟是王海東吃虧了。讓王海東痛下決心把翡翠給送出去的重要原因就是柳如煙被綁架了。
這綁匪要是對王海東下手的話,那一定是會被收拾的臭死的,但是對柳如煙下手,雖然是最后沒有出現什么嚴重的后果,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這個事情確實是給王海東敲響了警鐘。
王海東也不差這個錢,因此直接的把麻煩給扔出去了。而且有江流市絕版別墅兩套和步行街百分之二的股份,這個生意雖然虧了點,想象以后房產升值的前景,似乎也沒有虧多少。
王海東這番解釋讓劉老六恍然大悟:“確實,要是把這鬼面翡翠給留下的話,雖然是細水長流,但是到最后摘桃子的人到底是誰那可就難說了。這鬼面翡翠對江流市今年的國民生產總值的貢獻就是會大打折扣了。上面的那些人用了不少的條件才把這東西從王掌柜手中給弄到手的,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想著會把鬼面翡翠的利益給最大化的,因此,在這樣子小時候我想這事情應該是和王掌柜你說的是一樣的,他們一定會把這石頭給拍賣了。
這樣子的話也是能夠在短時間里面把江流市的名聲給打出去,這樣子的話,對江流市今年的經濟展那是相當的有利的。而且,這樣子的事情就是政績啊,絕對的政績啊。這比什么細水長流要好的多。
官場上的人考慮問題確實是和我們是不一樣的。若是我手中有這樣子的一塊翡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絕對是先壓在手中,等到合適的機會才出手的。但是現在在上面那些人的手中,絕對會直接的賣出去。金胖子這家伙可是相當的狡猾,這鬼面翡翠他自己未必能夠吃得下去,按照這家伙的習慣,他確實是一定會朝著總部去求援的。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拍賣行的精力確實是都會放在鬼面翡翠上面了。我的這些原石他們是不是能夠看在眼中還不一定呢。”
畢竟鬼面翡翠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那是能夠給拍賣行帶來國際性的聲譽的,在這一點上是那些未知的原石怎么樣也是不可能帶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拍賣行帶地是何去何從他們當然是會分辨的非常的清楚了。來了來了想著要拍賣行黑他舉行拍賣的話,這樣子的事情基本上來講是沒有什么可能的。
就算是有的話,那也不過是鬼面翡翠的一前戲而已,也絕對不會是什么正經的大戲。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倒是不如劉老六這家伙自己在紐倫堡大酒店自己開什么拍賣會了。
一個是鬼面翡翠是在他手中拍賣出去的,雖然這樣子的事情是讓他成為了笑料,成為了同行中有眼不識金鑲玉的代表,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手中剩下的那些翡翠原石里面有好東西的可能性是大的多的。這樣子的話也是能夠引起一定的興趣的。而且紐倫堡大酒店就是鬼面翡翠的誕生地,這樣子的地方現在可以算是人杰地靈了,在這里拍賣也是一定會引起一部分人的興趣的。
王海東點點頭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在這樣子時候我想金胖子也是會這樣子的想的。如果是他能夠僥幸的得到了鬼面翡翠的拍賣權的話,那這樣子時候他也是一定會現在在紐倫堡大酒店的,而且我確信他也是一定會請我過去的。
你這樣子的做就是搶在他的頭里面把自己手中的翡翠原石給處理掉,這樣子的話,大家才會愿意花更高的價格來競拍你的翡翠原石,不然的話,那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鬼面翡翠拍賣掉的話,誰還會去在意你的的翡翠原石啊,因此你先下手為強是對的,要不然的話牛等著去哭吧。這樣子的一個問題我想你應該是比我更加的清楚一點才對的。”
這劉老六根本就沒有把王海東的質問給放在心上,要是說到臉皮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劉老六絕對是回龍觀古董市場前三位的,反正要是沒有一點臉皮的話,那是不可能在古董市場上面混出來的。
因此,在這樣子時候劉老六根本就是沒有搭理這種質問,而是無奈對說說:“呵呵,我也是有一幫小弟啊,這幫人都是指望著我吃飯,在古董市場上也是有這樣子的一幫人指望我吃飯呢,但是現在我是想著怎么樣從古董市場里面退出來,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我就要考慮一下怎么樣安置這些人。
我可以松手不管,但是島上的兄弟會怎么樣看我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要考慮清楚這些事情的。對翡翠原石的事情我也就是不怎么樣的考慮了。有些事情是很明白的,但是我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能力看清楚。一個是我沒有全力的去思考這些問題,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的消息是不怎么樣的靈通的。比如說我要是知道了上面的人是打算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拍賣鬼面翡翠的話,那這樣子時候我一定是會小心一點的。”
說起來狡辯的話,那很少有人是劉老六的對手的,他在市場上面經歷的風雨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這些問題就難不住他了。
第二百零二章心情沉重
這家伙就是這樣子的無恥,反正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給推的干干凈凈的,不過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沒有指望他有什么懺悔的,像是劉老六這樣子的老狐貍總是有自己的理由來辯解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不管怎么樣,利益才是最為實在的,你消息就算是不靈通的話那也是應該知道這點的。上面的人是有上面的人的想法的,他們想要的就是政績,真正的政績,只有政績才能夠讓他動心。
至于說別的,沒有用,就像是我們這些商人是一定要利益才成,若是沒有足夠的利益的話,那我們去昆明做什么,去騰沖做什么,去那危險的緬甸做什么呢,翡翠王,古玉他們這些人都已經是不缺少錢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還是想著去賺取更多的錢,那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為什么,還不是利益。”
這個才是本質的存在,畢竟在這樣子的時候商人也好,政客也好那都是有足夠的好處的。就算是劉老六這個家伙為什么來到聚寶閣,其實就是為了好處。
既然是王海東已經答應了給自己撐場面去了,而且還給了自己這樣子的一個目前算是秘密的消息,那這個時候劉老六也是感覺到這一次自己到這里來總算是沒有錯了。
當下劉老六就說:“利益永遠最重要的,這一點我當然是清楚了,這翡翠原石我會盡快的出手的。對了,王掌柜既然你消息那么的靈通,說說我們這里的拆遷的問題應該怎么樣應付過去吧。我最近現報紙上一些報道。好像我們江流市新一輪的拆遷工作又要開始了。這對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來講那可是一個相當的不利的消息啊。”
一個地方的報紙就算是報道拆遷的消息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政策性的一些報道。比如說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些補償條例的合理性。
盡管經常有這樣那樣的專家從宏觀和微觀,甚至是有牛氣的專家能夠從美國經濟危機中牽扯到我們國家的建筑市場的一些波動,來試圖的證明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國家的房地產的補償是非常的合理的。但是這些都是扯淡,都是那些被圈養起來的磚家和叫獸在忽悠人,拆遷補償怎么樣才能夠合理,就算是一平方換一平方,但是人家原來的可是平房,現在換成了樓房了,就是這樣老百姓也是會吃虧的。但是就是這些簡單到極點的問題那些開商也是羅列出來種種的所謂的證據來證明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平方換一平方是多么的不合理。
真的拿老百姓當成是白癡了嗎?反正這玩意具體的是怎么樣的計算的那些開商甚至是能夠把簡單到極點的老百姓都吃虧的一換一都給搞成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更加的復雜的題目。
要是愛因斯坦活在現在我們的國家的話,那一定也是為這樣子的復雜的題目感覺到果然是煌煌天朝,氣度非凡,一換一已經不平等了,但是硬是用相對論一般的復雜的計算把這樣子的不平等給顛倒了過來。不服從的老百姓就是刁民,汽油彈,煤氣罐在強拆面前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這劉老六總算是道上的一個人了,混的時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清楚這些所謂的天朝計算出來的置換方式是白癡到幾點的結果。但是面對這種強大的拆遷,他自己也是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獨立的抵抗這種拆遷,要不然的話,那他也不會巴巴的來問王海東了。
王海東剛才的時候還在想這回龍觀古董市場一旦是拆遷開始的話,那結果會是怎么樣的,這樣子的一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一點名聲的古董市場估計就會在這樣子的強拆的過程中一瞬間消失了。沒有了那種熟悉的回龍觀古董市場江流市的古董市場要走向何方呢。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嘆息了一聲說:“這個問題我也是說不好的,年初我從大學回來的時候就有人說起來過回龍觀古董市場拆遷的問題,但是在那樣子的時候我也是沒有把那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的,畢竟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古董市場距離我還是很遠的。當時我外公的身體還算是強壯,我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會來到這里來。但是我畢業之后,我外公也意外的走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才算是接手了聚寶閣。不過拆遷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不是一次了。
反正這個事情總是要進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也就沒有怎么樣去管他。直到最近我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我們這里就算是在這兩個月沒有被開住的話,那在節之前也是一定是會把回龍觀古董市場給徹底的拆遷掉的。這是絕對沒有什么疑問的,別的不說,就是我們在這樣子的一個黃金的地方,但是沒有什么經濟效益,這個就是我們的罪過,我們就必須把地方給讓出來。至于說具體的補償方案還是沒有弄出來的。
我聽說也許這里是會建設成為我們江流市最為龐大的一個商業區,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到時候會回遷到這樣子的地方來的。但是也許是會從偏僻的地方選擇一片空地,比附說北邊的荒地那邊,會給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重新的弄出來一個市場。”
這個事情雖然是沒有真正的確定,但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已經差不多了。至少上面的意見已經是開始統一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這些商戶是沒有任何的的選擇的余地的。
他們在這樣子的一個地方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了。就像是王海東說的那個樣子,頂多半年,在節之前他們一定是要拆遷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回龍觀總是要搬走的。
劉老六對這里的感情開始相當的深厚,幾十年來,他都是在這個地方的,從一個小小的竄貨的貨郎,包袱齋,直到弄了一個自己的地攤,然后有了自己的鋪子,有了那么多兄弟幫襯,反正他這一輩子的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回龍觀古董市場聯系到一起的。
王海東也頂多是在小時候在這里的時間多一點,因此劉老六說起來顯得更加的傷感一些:“我們江流市的問話展本來就是非常的匱乏的,這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一個文化場所,算是在周邊來講也是小有名氣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是會在短短的時間里面就會被拆遷掉。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是有考慮經濟展的需要,但是我們江流市那么多地方,怎么樣就有人看上我了我們回龍觀呢?”
這一點他是很難接受的,當然了,他就算是不能夠接受也是沒有別的辦法,這是上面的決定,他已經是那么大的年紀了,早已經是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激情了。
在十年前,劉老六甚至是能夠一個人去大西北的荒山野嶺去尋找古墓,那可是真正的提著腦袋玩命,帶著干糧和水壺就在野外半個月,那是經常的事情,反正什么樣子的危險他都遇到過,大雨,冰雹,野狼,甚至是還遇到過一頭黑熊。
也正是憑借這樣子的一股拼搏的精神,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總算是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成績了。但是現在他已經是沒有了那個時候的激情了。對抗拆遷,弄個汽油瓶什么的,不是燒死自己就是是燒一下地上的泥土,反正是燒不到強拆的人。
劉老六看到這樣子的消息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無奈的,你丫的連自己身上潑汽油都不害怕,怎么樣不能夠弄死他們一兩個,看出了人命誰還敢動你的房子,橫豎都是一個死,我要是不好過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這就是當時劉老六的心情,但是可惜這樣子的想的老百姓不是非常的多,他們天真的以為自己的汽油能夠阻攔強拆,但是到最后,該怎么樣拆還是怎么樣拆,一點都沒有停留,甚至是拆遷之后才能夠看到一地的悲傷。
劉老六已經是不愿意這樣子的做了,他已經是過了這種激情的年紀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回龍觀古董市場要拆遷了,這樣子事情到最后遇到的將會是怎么樣的一個事情,那總是要求證一下王海東才能夠做決定的。王海東絕對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一個異類的。
這個時候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就是因為回龍觀唄,我們江流市有幾個保存完好的古代建筑啊,這回龍觀可是建筑在明代甚至是元代的,反正是歷史文物,你想想看,要是在這附近建筑一棟棟高樓的話,那這片高樓是不是說一定會有一種文化氣息啊,這是一定的,在這樣子時候想想想看這樣子的建筑一定是會比別的地方賣出去更高的價格來的,在別的地方一千的價格,在這里至少是一千五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回龍觀也就是成了他們必爭的地方了。”
第二百零三章根深蒂固
商人逐利,歷來如此,回龍觀這個地方臺適合做商業開發了。
王海頂繼續說:“之所以說是我們到年底之前要拆遷,那不是因為我們這里沒有人要,相反的,而且是因為我們這樣子的一個地方太吃香了,到現在還沒有確定到底是哪個開發商能夠得到這樣子的一塊風水寶地,因此,在這個時候才算是暫時的擱置下來,這就看到最后誰的背景更深一點誰就能夠得到這樣子的地方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有些事情比我們想想的要進展的快一點。我敢保證,只要是有人能夠把這樣子的一塊地給拿下的話,那這樣子時候絕對是一個有背景的開發商,到最后拆遷的時候一定是會狂風暴雨一般的,真的不知道到最后會出什么樣子的新聞。”
拆遷的時候如果是出點新聞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已經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但是如果是不出什么樣子的新聞的話,那這才算是一個比較稀罕的事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拆遷總是能夠挑戰大眾的接受底線,總是會鬧出來這樣或者是那樣的新聞了。因此,在這樣子時候王海東的擔心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要是說起來這個地方是風水寶地的話,身為盜墓者的劉老六也是非常的清楚的,回龍觀能夠建筑在這里,那已經是說明了這個地方是一個不錯的風水寶地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在鬧市區。可以說,要是沒有回龍觀的話,這個地方早就拆遷了。但是也正是因為有了回龍觀這樣子的地方,真正的到了拆遷的時候這里絕對是沒有任何的一點緩和的余地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賠償估計也是不會因為回龍觀而高一點的。
劉老六想了想說:“我們這里起來的話是因為有個回龍觀,這里在清朝的時候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集市了,直到現在還是,但是被人盯上了其實也許還是因為回龍觀的,這樣子的說來,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感覺到悲哀,好像這個地方總是在不停的變化,而且每一次變化總是驚天動地,但是這一次估計算是最大的一次變化了。三十多年前,這回龍觀幾乎是要被拆遷的,后來這地方被一家部隊給征用了。
但是這一次的變化是最大的,居然是要把這里的一起給拆掉。其實這些建筑也是清朝末年的一些建筑了,要是拆掉的話,那是非常的可惜的,拆掉之后重新的建造起來就不可能了。”
有些事情一旦是拆遷了的話,那這個事情是絕對不可能重新建造完成的,就像是這個回龍觀古董市場是一樣的道理。
在這樣子的地方發生了多少的故事,誰也說不清。就算是年紀最大的一個老人也是不可能講清楚回龍觀古董市場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么樣子的事情了。但是一旦拆遷了的話,這些都不復存在了。
王海東也是知道這些的,但是他更是知道另外的一個計算的方式:“我們這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是這樣子的看的,但是有些人就不是這樣子的看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計算的是另外的一個結果。你想想看,我們這里拆遷了,就好建造一些大樓不是,這樣子的話就能夠拉動經濟了。
至于說古董市場,大不了重新建造一個。回頭選擇一片空地重新的建造一個仿古的,雖然是沒有歷史品味,但是這一拆一建,再建造個新的仿古古董市場,這中間能夠拉動多少經濟啊。而現在的經濟代表的是什么啊,代表的就是說政績啊,只要是有了政績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切都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一切都是可以解決的,至于說歷史的遺留,呵呵,這些建筑反正你不拆早晚是好背人給拆掉的。這回龍觀的地方實在是太好了。
回龍觀因為是太有名了,算是省里面,甚至是國家那邊都掛著號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任何的一個人是不敢把回龍觀給拆遷的,至于說這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這些老鋪子,他們連省里面都沒有掛號,頂多算是市里面的一些人知道這算是老建筑,記住了,是老建筑而不是文物保護單位。
因此,這樣子的地方拆掉就拆掉算了。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更加的關系的就是經濟,而不是這些老建筑。”
恩,事情經過王海東這樣子的一解釋的話,那就清楚了很多了。
拆掉老建筑蓋樓,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能夠重新的建造一些仿古建筑,這樣子的話,你總是不能夠不說我們市里面對古董市場不重視了吧。我們可是單獨的建造了一個古董市場的。反正經濟起來了,開發商賺錢了。政fǔ有收稅了,老百姓也能夠住進樓房了。這是一個多么的圓滿的結局啊。
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有了這樣子的結局,那總是能夠帶動更多的宣傳,一個說江流市經濟,房地產火爆,還有說江流市重視文化,建造了仿古的古董市場,反正不管是怎么樣的說,拆掉的那些回龍觀的老建筑再也是沒有人注意了。這個也是必然的,既然是已經拆遷掉了。
那這樣子的時候還注意有什么用啊,反已經是沒有了不是。這些事情也許是劉老六怎么樣都不可能想明白的。雖然劉老六是老狐貍,在做生意的時候那是相當的精明,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一旦是牽扯到了上面的一些決策的話,那未必都是任何一個商人都能夠明白的。商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服從就是了。
當然了,是不是每個商人都是會服從的那就不好說了。劉老六聽到這里總算是聽明白了王海東講的這些事情了,感情上面是這樣子的一個打算啊,那看來想做釘子戶的話也不那么容易的,釘子戶搞不好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這個時候劉老六并不是很擔心的,因為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本身就是有一個釘子戶的,那就是王海東,王海東現在是聚寶閣的掌柜,也就是擁有了聚寶閣的全部的產權的,想要拆掉聚寶閣的話,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正劉老六是相信,就算是那些開發商有上面的背景的話,但是在江流市誰能夠有王家更加的有背景啊,誰能夠有王海東更加的強橫啊。
劉老六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說:“那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這些商鋪應該怎么樣辦呢,這些商鋪如果是按照一般的商鋪來賠償的話,那我們就吃虧了。而且實際上這些商鋪應該算是文物保護單位的,但是市里面的那些人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的鋪子要是按照那幫混蛋的計算公式來賠償的話,我虧本就虧到家了。還有你的聚寶閣,難道你認為你的鋪子在這樣子的時候得到一些補償就能夠被拆遷嗎?我想,我們成立個公司是不是能夠阻攔他們的拆遷的腳步。要是這樣子的做能夠成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認為還是直接的把整個古董市場成立一個公司來的更好一點。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這些人要做到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利益。”
王海東是成立了一個什么公司,這個公司似乎這兩天連他自己都忙的忘記了,聽到劉老六這樣子的一說他才想起來:“呵呵,是有那么一回事,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保證少部分的利益,算是我的盟友的利益吧,但是我不能夠保證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利益,要是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利益都保護起來的話,我是沒有那么大的力量的,這城市是勢在必行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
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回龍觀古董市場拆遷也是勢在必行的,但是如果是沒有給我足夠的補償的話,他們誰也別想拆掉我的聚寶閣,拆掉我公司的那些房產,我不能夠為大多數的人出力,那是因為這其中的利益牽扯實在是太厲害了,厲害到我自己都不能夠想象的到有多少利益糾纏到里面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我更加的清楚的不過是一點而已。保證自己的利益,不管是誰要開發回龍觀古董市場都是一樣的。這個房子是我外公的,我不會為了自己的私人利益無阻礙城市的經濟,但是城市的經濟想要犧牲掉我自己的個人利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會讓那些人后悔的,在這一個時候,誰也是不可能阻攔我的決心。”
當然了,回龍觀古董市場有資格說這樣子的話的人并不是非常的多,但是王海東絕對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他有這樣子的底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有這樣子的背景,但是別人就不成了。
第二百零四章送禮的學問
劉老六原本就是看看這回龍觀古董市場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時候拆遷,這個時候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他對這個答案并不是非常的滿意,他希望王海東能夠影響到上面的決策,但是這個時候他畢竟是忘記了王海東這個人的性格,只要是你不招惹我的話,那我才懶得去管閑事。
現在劉老六可以確定,只要是這些開發商不去觸犯王海東的利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不會阻攔拆遷的。劉老六帶著高興而失望的情緒離開了,讓他高興的是王海東不會看著別人強拆聚寶閣的,只要是有王海東這個釘子戶在的話,那其他的地方的人想要強拆的話,那就是不怎么樣的容易了。
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你總不可能拆遷到只是剩下王海東的聚寶閣吧,這是不可能的。王海東打電話給蘇明,讓他快點過來一趟,當然還是拆遷的問題了。
蘇明這兩個也是被困擾的很,很多人已經是開始和他接觸,希望能夠有一個比較穩妥的解決辦法。讓養殖場盡快的拆遷,這個時候的商量還算是比較的合理,在這個時候沒有什么過ji的行為,但是蘇明也是非常的清楚,對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現在強拆還沒有開始,因此他們才顯得有這些耐性,要是拆遷真的開始的話,自己的養殖場是不是能夠有這樣子的力量阻攔的拆遷,那還真的兩說呢。
王海東答應幫著自己說和一下,但是這事情誰說得準呢。蘇明甚至是聽說了這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要被拆遷的,也不知道這消息是不是真的。正當蘇明這家伙惴惴不安的時候,他的一個合作伙伴安順找上門來了。
要是說這養殖場,當然是蘇家的了,但是也不完全是,算是合資經營的,當時蘇家是占有七成的股份,因為這房子是蘇明的父親原來的一家國營印刷廠的個原料倉庫。后來改制了,印刷廠也沒有了,蘇明的父親說來在廠子里面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了。
說是這廠子改制破產,其實就是換了一個名字,從國營變成si營的了,成了個人的印刷廠了。而且工人和領導也是沒有怎么樣的變動,只是以前的領導現在成了si營印刷廠的董事了。
不過蘇明的父親被排擠出來了董事會,但是蘇明的父親也畢竟是領導啊,后來不知道怎么樣,董事會把這一個倉庫作價很便宜的賣給了蘇家,總算是對蘇家的一個補償了。
以后蘇明的父親也就是懶得摻和廠子的事情,自己干脆就退休回家養老去了。
因此,這養殖場的地方是蘇家的,資金也多是蘇家的。但是養殖藏獒是一個花錢的事情啊,蘇明自己的錢也是不夠的,也就是拉上了自己一個比較有錢的兄弟安順,七三開辦起來了這個養殖場了。
因此,這地方要是拆遷的話,那也是會危害到安順的利益的,因此,在這些天,安順對拆遷的事情也是相當的留意的,這不,他聽說王海東想要chā手這個事情,打聽出來了王海東的背景之后認定了王海東是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因此,也就是想著辦法的要打通王海東的這個環節了。
他蘇家是有地皮的,賠償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害怕,但是安順的錢可是都投在了養殖場的,到時候賠償的時候天知道會給幾個仨瓜倆棗的就這樣子的打法了,這樣子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安順的心思可是比蘇明要沉重的多啊。他知道王海東是喜歡古董的,因此,找幾個朋友弄來了一些東西,今天他就帶著一件長刀趕了過來。
在蘇明面前顯擺一下說:“哥們看到了沒有,這可是唐刀,真正的唐刀,倚天不出,誰與爭鋒也沒有這樣子的鋒利啊。”
蘇明是有點不學無術,但是多少也是有點憤青啊,什么地道戰地雷戰這些革命電影看的也不是一點半點的。
因此,看到了這把到之后就說:“你糊弄鬼吧,這也較唐刀,我怎么樣看這刀和小鬼子的指揮刀有點相似啊,你別弄出來一把破刀就當寶貝給人送禮去,我告訴你,我姐姐這個同學可是聚寶閣的掌柜的,在古董市場上也是一號人物了,要是我們不送禮就算了,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我想他也是不會不管的,但是,要是弄一把日本刀就送過去了硬說是唐刀,估計他就未必肯幫忙了。”
蘇明怎么樣也是看不出來安順手中拿著的這把刀是唐刀,細長的刀身,加長安順這家伙身材比較瘦小,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看都像是個小鬼子拿著一把指揮刀在耀武揚威。
蘇明可是知道王海東對小鬼子是沒有任何的好感的,因此,要是真的送過去一把日本指揮刀的話,那還不如不送呢。
安順鄙視了他一下說:“你搞搞清楚啊,這是什么,這是唐刀,我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弄到手的,就日本鬼子那幫破軍刀給這把刀提鞋都不配。知道鬼子的兵器是怎么樣起來的嗎,就是根據唐刀而起來的,唐朝不是有什么日本的遣唐使嗎?就是那個時候小鬼子從我們這里把這種兵器的制作工藝給學過去的。當時還有漢字什么的一股腦的都給他們學過去了。你看現在日本的文字里面還有不少的漢字,這個總是沒有錯吧。要說歷史,這絕對是那幫鬼子的指揮刀的祖宗。”
安順耍起來唐刀的時候,也是顯得格外的自豪,想當年小鬼子可是劃著船巴巴的過來學習的,那唐朝才是真正的萬邦來賀,天朝上國,那個時候歐洲那幫人還在做牧民呢,美國還是印第安人的地盤呢。而中國就能夠有這樣子的強大的軍事力量了,想想這樣子的事情都是讓人感覺到熱血沸騰。
蘇明楞了一下說:“真的是唐刀,你可是別忽悠我,我對古董也是不怎么樣的在行的,但是王海東王掌柜靠著古董可是弄了百萬身價了,這本事不是一般的人擁有的,你如果是弄了一個假冒的東西在糊弄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會受到很大的懲罰的,也許他一生氣根本就不會幫助我們了也是不一定的。或者我們就不送禮了也許沒有什么。”
安順鄙視了一番說:“不送禮,你傻啊,現在這年頭還有不送禮能夠辦成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他是誰啊,他是你姐夫啊,一定要免費的幫著你,我告訴你,就算是他是一姐夫的話,也未必會真心的幫助你的,更何況是硬抗那些開發商,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人家更是不可能平白的幫助你的。”
安順可是老江湖了,對這種請客送禮的事情是門清的,絕對是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發生的。在安順看起來,只要是王海東能夠幫著養殖場給度過難關,就算是能夠讓開發商合理的補償,他們不要求太多,只要是合理的補償就成了。送禮那是必不可少的。
蘇明倒是非常的有把握地說:“那可是不一定,王海東對我姐姐還是有感情的,或者我姐姐對王海東也是有感情的,他們兩個也就是差那點窗戶紙沒有被捅破了。也許真的成了我姐夫也不一定,上次我被警察抓去了你知道吧,本來罰款拘留是不可少的,但是王海東的一句話,那些警察還不是乖乖的把我給放了出來。這關系你不懂得。”
安順哼哼唧唧的耍著唐刀說:“有些事情是我不懂的,但是我知道一點,那就是說現在他還不是你姐夫呢,因此你就別打算別人白幫你忙了。
把你從派出所給撈出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但是現在是硬抗那些開發商啊,那些人可是有背景的人,一般的情況下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或者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會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適當的時候出一點力,但是絕對是不可能全力以赴的幫忙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幫開發商的背后是多么強大的力量。你還是聽我的,還是送點禮比較好。不送禮的話我心中也是沒有底的。這買刀的錢可是要算到我們的賬上,要是讓我自己出錢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這家伙也是非常的強大的,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是公si分明的很的。親兄弟明算賬,就算是兩個不錯的朋友開公司的話,那也是要算清楚賬目的。
不然的話,因為這個翻臉的也不是一個兩個的,蘇明倒是知道這個規矩,總不能夠讓他個人掏腰包送禮吧。
因此蘇明一邊點頭一邊接過這把刀之后說:“放心,這就是公關的費用,不會讓你一個人出的。這到底多少錢啊?”雖然是好朋友,但是價格還是要問的,問清楚了好入賬啊。
第二百零五章唐刀一
安順把刀送過去得意地說:“一萬塊,不錯吧,一萬塊就弄來了一把這樣子的寶刀。我告訴你,天底下除了我之外,第二個人別想著把這把刀給弄出來。”
蘇明這下可是有點火了,他雖然是古董白癡,對古董行幾乎是一一竅不通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表示他自己就是白癡了。
蘇明這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一萬,你丫的靠譜點成不成,一萬就想把唐刀給弄過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像是你這把刀一般,三百一把,而且埋在土中的話,不出一年上面的銹跡和你的這把刀一樣的,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刀是唐刀,你別欺負人了。這刀要是忽悠一下一般的人就算了。送給王海東我看你還是少了這個心思吧。,送了直接讓王海東給扔過來是正經的,還不如不送呢。”
安順早就知道蘇明有這招,解釋說:“你聽我解釋啊,我當時也是懷疑啊,但是人家的解釋不錯啊,你知道什么叫做唐刀嗎?那家伙可是搬出來了二十幾本的古籍給我證明了這把刀是唐刀啊。《唐六典》卷一六武庫令丞職掌條記載:刀之制有四,一曰儀刀,二曰障刀,三曰橫刀,四曰陌刀。四把刀啊,這就是唐朝軍隊的威嚴,這可不是我吹出來的吧。而是歷史上可以考證的。而且那人還給我看了這四種刀的記載。
儀刀:蓋古班劍之類,晉宋已來謂之御刀,后魏曰長刀,皆施龍鳳環。至隋,謂之儀刀,裝以金銀,羽儀所執。”這蘇明確實學的是不怎么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一聽就能夠聽得明白這是什么樣子的事情,但是蘇明就不成了。他立刻就說:“你等會,等會,這什么刀的有什么用來著。”
安順其實也是現學現賣,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是知道的:“儀刀你不知道,但是儀仗隊你知道不知道,儀仗隊的刀就是儀刀,皇帝出行什么的都是這些人撐場面的,當然了,要是誰敢不小心沖撞了圣駕的話,那這儀仗隊的人也就是有權利直接干掉這個人的,沖撞圣駕,難道你想刺王殺駕不成。”
這個時候蘇明才明白:“感情這儀刀是有尚方寶劍的威力啊,先斬后奏果然是好。”
兩個比較小白的人討論這個問題也就是到這個份上了。雖然是解釋的不怎么樣的清楚,但是至少差不多和儀刀是有關系了。至于說尚方寶劍,那是蘇明在扯淡,基本上大明宮的任何一個侍衛的刀都是有這個功能的。
安順總算是抓到機會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成績說:“還有唐刀中的障刀:蓋用障身以御敵。這個就不用我解釋了吧,反正把敵人干掉的就算是這種刀了。不過我們這把刀是比較細長的,不是障刀。但是看樣子說是儀仗隊那幫孫子用過的也有點不對啊。
唐刀中的橫刀是當時兵士所佩之刀,名亦起于隋。《唐律疏議》卷八衛禁律“諸宿衛者兵仗不得遠身”〔疏〕議曰:兵仗者,謂橫刀常帶;其甲、矟、弓、箭之類,有時應執著者并不得遠身。宿衛時,“橫刀常帶”,故而高宗對為千牛衛將軍的王及善說:“他人非搜辟不得至朕所,卿佩大橫刀在朕側。”
可見橫刀為宿衛官兵的主要兵仗。府兵戰士自備橫刀,宿衛時常佩橫刀,唐橫刀是兵士土普遍所佩之刀。這個和我們現在的三棱刺刀有點相似,反正就是差不多,唐朝軍隊中的常用兵器了。”
蘇明琢磨了一下說:“那什么疏議是什么意思,好像橫刀是怎么樣用的還是要聽他的。”
安順這家伙也是知其然而不之其所以然:“這個,就是古代的士兵守則,反正就是一個意思,當兵的也不能夠無法無天啊。你知道橫刀是怎么樣用的就成了。當兵在古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們的這把刀也不是橫刀,呵呵,橫刀不是這類型的,我想應該是陌刀。陌刀:長刀也,步兵所持,蓋古之斷馬劍。那個把唐刀賣給我的人說,這陌刀應該是古代斬馬劍變化而來的,功能和水滸上的鉤鐮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反正說多了你也不理解,你知道這玩意是唐刀中的陌刀就是了。就算是一般的人si藏這種兵器的話,在當時可是也是大罪啊。所以這玩意能夠流傳下來的話,那絕對是少見的寶貝,用來送禮的話絕對合適的很的。”
雖然安順這家伙解釋的是非常的簡單清楚,但是還是讓蘇明有點腦子糊涂了。反正這玩意確實是有點不靠譜,蘇明想了一下總算是明白了什么是陌刀,如果是橫刀是一般的兵器的獵槍的話,那陌刀就應該是沖鋒槍重機槍的級別了。
在民間有人有橫刀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就像是現在一些靶場什么的也是有獵槍的,只要是有合法的持槍證就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沖鋒槍和重機槍這種武器是嚴格民間持有的。陌刀也是這個道理的。
蘇明琢磨了一下說:“我覺得當時我好像是聽說過這個事情啊,有一把唐刀賣出去八十多萬啊,這據說還是一把不怎么樣好的唐刀,這要是真的唐刀的話,那估計差不多要上百萬了,你小子一萬塊就能夠把這樣子的東西給弄到手,你以為你是誰啊,趙公明附體啊。錢我不不怕花錢的,只要是能夠辦成事情的話,別說是一萬兩萬三萬都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你都不害怕我害怕什么。但是問題是要是這東西是贗品的話,那這玩意得罪了王海東我們就徹底的沒有戲了。你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安順非常有把握地說:“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怎么樣能夠胡說八道啊。反正別人向我是這樣子的說的。要不,我們請王掌柜先給鑒定一下這刀是怎么樣的?”
這個時候安順也是有點拿不定主意了。反正這個時候他自己也是不怎么樣的知道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唐刀,安順也是相當的小白的,對古董來講知道的也不是比蘇明要多多少,他一個養狗的,把大多數的心思都用在了藏獒上面了,能夠有多少的時間知道什么唐刀啊,但是唐朝的東西留到現在價值一萬,現在想來也是有點不靠譜的。
不過對方是信誓旦旦的說這一定是唐刀的,他這才買下來的。蘇明把這個事情既然是說的那么的嚴重,這個時候安順也是有點不好說什么了。他終于是松動了下來了、在這個時候他自己也是不敢百分百的保證這刀就是唐刀了。
蘇明遲疑了一下說:“算了,既然是去送禮的,那這樣子時候我們就直接的送禮算了。也別說是唐刀什么的,直接說是一把古董刀劍,我們自己也是看不清楚是什么年代的東西。
這要是王海東認為這是贗品的話,那也不能夠說什么,反正我們不知道真品和贗品的區別。要是真的是真品的話,呵呵,反正不可能是真的,你一萬買來了唐刀,那我三萬是不是能夠把兵馬俑給弄出來一個啊。送禮干脆就這樣子的送,到時候也是不會有什么樣子的麻煩的。對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這把刀是怎么樣的一個來歷你也好好的說一下,說不定王海東能夠對你的這個刀有興趣,只要是他收下這些禮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不對有什么問題了。
你那個什么疏議什么的,直接的和他說,我反正是不管這樣子的事情的,想來王海東對你的什么疏議是有興趣的。對了,刀本身就不靠譜,你小子的什么解釋不會也是不靠譜在忽悠我吧?”
安順胸脯拍的山響說:“放心,我是親眼見到的那一本本的古籍的,絕對是不會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能夠保證這史書記載是這樣子的沒有問題。要是有問題的話我來承擔。”
蘇明還是有點不放心底說:“算了,要是說別的我還放心你一點,但是古董你難道比我知道的多,咱們兩個一起長大的,你這家伙有多少的斤兩我還能夠不知道嗎?反正是這樣子的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在這個事情上我也是說明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的,你自己就不用說了。
算了,就說是你是我的合伙人,你送的禮,到時候要是萬一有什么變化的話,那我也就有補救的空間了是不是,這樣子進可攻退可守,我們都是立于不敗之地的。”
就在蘇明琢磨怎么樣把這個事情給辦好的時候,王海東的電話打過來了,讓他過去一趟。蘇明放下電話說:“機會來了,王掌柜讓我過去一趟,估計是拆遷的事情有了什么眉目了,正好借著這樣子的一個機會我們兩個一起過去,送禮和打聽情況一起都有了。”
第二百零六章唐刀二
兩個狡猾的家伙也是見縫chā針,打車直接來到了聚寶閣。兩個人也不是什么有錢人,開車,至少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那種資本,現在連養殖場都快要保不住了,那這個時候當然是要低調一點了。
王海東看著兩個人還帶著一個長長地盒子過來,也是不以為意地說:“蘇明,你們那里拆遷的事情我給你問了。不是一家想著拆遷你們那里啊,有勇堂背景的那家就算了,算是徹底的完蛋了,但是還是有三家比較有背景的公司注意到你們那里了,到時候你要小心一點。”
最近蘇明也是主語到了王海東的,畢竟是要指望王海東的不是,因此,對王海東的一舉一動都是非常的在意色,他知道勇堂這個江流市地下三大勢力之一的地盤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一瞬間煙消云散了,這些還是王海東的杰作啊,但是想想還是三家大公司琢磨著拆遷的事情,他心中也是不是個滋味啊。
于是使了個眼神,安順立刻把盒子送上去說:“王掌柜,我是養殖場的另外一個股東安順,和蘇明是發小,今天來也沒有帶什么好東西,正好最近我踅摸了一把刀就給你送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但是看著像是一件好玩意,還請王掌柜收下。”
這安順送禮也是非常的偶遇技巧,直接打開盒子介紹了兩下,然后就說:“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刀我自己也是拿不準的,養殖場那邊也不能夠沒有人,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這安順知道自己和蘇明的身份是不一樣的,蘇明的姐姐怎么樣和王海東都是有不清不楚的關系的,反正關系不錯,自己在這里算什么啊,干次找個借口回去算了。倒是蘇明在這里說話的話,那是比較容易受到重視的。
王海東揮揮手說:“不急不急,這東西我看著有點意思,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如果是有可能的話,多少錢弄到手的也說一下。”
安順遲疑了一下,被蘇明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說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小子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招了算了。蘇明知道安順在介紹唐刀的時候對自己是有點保留的,畢竟兩個人太熟悉看,安順吹牛的話也是不會顧及什么,而且安順知道蘇明這家伙也是一樣的古董小白,吹牛一下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王海東可是行家啊,行家一伸手便是有沒有。安順終于是老實地說:“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東西是我從我二舅的手中弄到的,我二舅在他們鄉下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在當年這可是公務員啊,那也是相當的吃香啊。我二舅也是喜歡收藏這些有年頭的玩意,這把刀就是他收藏的精品之一,而且我二舅告訴我這是一把唐刀,唐朝的陌刀。
不過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二舅認為這是真的,而且他還找到了不少的古籍來證明這把刀是唐朝的陌刀。還有什么的疏議上都是有記載的,至于說價格,別人去我二舅是不管怎么樣都不可能出手的,但是我這個外甥去的話,那都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一萬塊拿下。不過具體的情況我可是不知道的。”
安順這家伙本來是想著忽悠一下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樣看看王海東的演什么他自己也是不敢有什么忽悠了。直接的把自己的實話給講出來了。說實在話,他二舅那屋子里面這樣子的刀不是一把,而是六把,這一把算是表現最好的因此被安順給拿了回來了。而且他也是確實給了自己的二舅一萬塊錢。
不過說到這些安順還是麻利的離開了。他感覺到王海東這家伙的目光實在是太犀利了,仿佛是能夠看透人的心肝脾胃腎一般。在王海東面前他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反正很多的事情他都是想吹牛一把的,但是不掛那是怎么樣也是沒有了這個勇氣。
王海東拿著這把刀說:“蘇明,你的這個同伙有意思啊,送禮如果都是像他這樣子的送的話,那什么事情都辦不成的。唐刀,呵呵,有意思,他也是真的有這個膽量啊,疏議,《唐律疏議》應該是這樣子的一本書吧。這倒不是說無稽之談的事情了。”
蘇明這個時候才終于相信了安順這個家伙真的是沒有在騙自己,總算是有一本什么《唐律疏議》這本書算是真的。
因此,蘇明就笑呵呵地說:“東哥,這家伙和我一樣是古董白癡,對古董也是沒有什么特別的研究,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了。這家伙要是能夠弄到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還能夠弄到兵馬俑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可是未必的,這把刀的樣式確實是唐朝的陌刀,首先,陌刀不屬于宿衛兵仗,上引《唐律疏議》卷八宿衛者所持兵仗有橫刀、甲、矟、弓、箭之類,但沒有陌刀。其次,陌刀是重兵器。《唐會要》卷七二軍雜錄門略云:其年(開成元年)三月,皇城留守奏:城內諸司衛所管羽儀法物數內,有陌刀利器等……其諸司衛所有陌刀利器等,伏請納在軍器使,如本司要立仗行事,請給儀刀。
可見陌刀不是羽儀法物,而是利器。就像是現在的機關槍等重型武器一般,算是比較犀利的東西了。由此可見這把刀的犀利了。而在后世統稱的唐刀有四種:儀刀、障刀、橫刀、陌刀。按照使用的不同劃為禮儀和實戰刀兩種,陌刀與儀刀、橫刀、障刀(即一般的護身刀)均不同。
但是這種不同到底是有多大的差別,這個還真的不好說,除了見到真正的唐刀之外,在一些書畫,壁畫和一些古籍的記載中也是能夠看出來一二的,這實物證據就是最為可靠的一種方式了。唐刀能夠保留到現在,那都是寶貝。”
蘇明這家伙遲疑了一下說:“那這把刀是不是真的,安順這小子我覺得他有點不靠譜,一萬塊就想著買到這樣子的一把陌刀,他祖墳上沒有冒那個青煙吧。”
王海東笑呵呵地耍了幾下手中的陌刀說:“這個也是不好說的,但是唐刀中的陌刀地地位絕對是很高的。唐刀中的陌刀是作為軍隊重要的戰爭物資裝備的,并且在唐中期作為軍用器物,嚴禁民間si造和si藏,其傳承應為漢之長劍。漢:稱一種長劍為“斷馬劍”亦稱“斬馬劍”,應該是一種雙手使用的長劍。長樂公主壁畫。漢長劍現在出土的有長達140余厘米,可推測經過盛唐的,變成一個雙手所持并加長手柄的兩刃長刀,至今考古資料未曾出土實物。你說這把刀是不是真的的陌刀,我說是,那就是,我說不是,那就不是,知道為什么嗎?”
安順的解釋已經是夠讓蘇明這家伙頭疼的了,但是王海東的解釋更是像是繞口令一般的不好琢磨的,他搖搖頭說:“不明白,這玩意怎么樣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啊。”
王海東收起來陌刀,鄭重的放在盒子里面說:“其實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簡單的沒有出土別的實物,那就是我手中的這一把了。因此,我自己掌握這件實物,那不就是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沒有別的理由,你說我的刀是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拿出來證據啊。證據你有沒有,沒有吧,那我的刀就是真的。”
唐刀,承上啟下,蓋世無雙,是中國古代歷史上唯一的一個按照朝代獨立起來的一種兵器。秦漢三國晉,唐宋元明清,一直到現在,能夠被一個朝代給命名的兵器那就是只有唐刀一種了。
可以看出來唐刀對后世的影響是多么的大。
宋《武經總要》總繪制的“掉刀”、“三尖兩刃刀”也許就是唐陌刀的直接繼承者。明初,大明騎兵橫掃蒙古騎兵時曾使用過一種稱為斬馬刀的武器應該也是陌刀的變種之一,相傳斬馬刀亦長近一丈馬上步行皆可使用。
一丈有余的斬馬刀,那應該就是唐刀的一種變體了。個人考慮一丈可能是有點夸張,估計這種斬馬刀是青龍偃月那種長刀,有長柄的那種,如果是加上這種解釋的話,那一丈長的長度也就是有合理的解釋了。
蘇明這下子是徹底的糊涂了,意思他倒是聽明白了,反正東西是我的,標準也是我制定的,我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但是這把刀到底是不是真的王海東還是沒有說清楚啊。當下蘇明就說:“東哥,你還是給我講清楚,這陌刀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王海東說:“那成,反正今天我也是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先給你介紹一下,這陌刀也主要為步軍所用,個別主要將領使用陌刀作為主戰兵器。
根據唐《衛公兵法》所記錄了唐軍的主要作戰方法:其中諸軍按其職能分為弓手、弩手、駐隊、戰鋒隊、馬軍、跳蕩、奇兵等多種。
每當戰斗展開時候,敵人在一百五十步時候,弩兵開始射擊;敵人在六十步時候,弓箭手開始射箭;敵人攻入二十步時候,弓弩手發箭后執刀bāng(即陌刀、bāng)與戰鋒隊齊入奮擊。步兵稍敗后,奇兵、馬軍、跳蕩(銳卒)不準輕舉妄動;如果步兵的戰況不順利,跳蕩、奇兵、馬軍即迎前騰擊,步兵后退整頓后準備再援;如果跳蕩、奇兵、馬軍進攻不利,所有的步軍必須配合馬軍同時作戰。
敵軍退卻,馬軍不得輕易追擊,必須確認敵人真正潰敗后,才能掩殺。這是為什么那就是因為馬軍值錢啊,想要培養出來一個合格的馬軍耗費的錢財和十個步兵是差不多的,將領們也不是傻子,當然是知道應該怎么樣對待馬軍了。就像是現在的空軍也是寶貝一樣。
唐軍步馬結合,攻守有職,步兵為先鋒,騎兵為側輔,步兵配以弓弩、陌刀,騎兵負責步兵戰后的突擊與追擊。陌刀作為長柄大刀如墻一般推進,為先鋒步兵沖陣的主要兵器,與馬軍、奇兵一起構成唐作戰的主要特色。
從史書看唐太宗的作戰很有個人特色外,最喜選擇敵陣薄弱部位,親率騎兵沖鋒,“敵無不潰敗”,一騎飛馳于前,數萬騎兵緊隨其后的場面,今日想來,尤叫人神往。初唐的時期大量的騎兵是作戰勝利的重要保證,而中期的步軍的陌刀如墻推進戰術,創造了盛唐時期輝煌的戰爭歷史,也創造了陌刀的神話。從武德到天寶,唐在立國戰爭及與善騎射的游牧民族戰爭中能夠取得勝利,步兵的進攻性武器陌刀的使用不能說不構成了主要原因之一。
陌刀的出現與推廣使用也不是一個孤立的現象,它關涉到唐馬政及整個軍事形勢,也可以說,陌刀使用、推廣的歷史就是唐立國及對外戰爭、開天武功歷史的一個方面。
唐代刀雖分為四種,真正在疆場上發揮作用的兵器只有陌刀。王玄策一人滅一國,帶著手下滅了印度,成就了世界歷史上少有的功績,這和唐朝的兵器犀利是有很大的關系的。一般的人敢有這種膽量嗎?”
蘇明對這種滅掉外國人的事情異常的感興趣,他非常好奇地說:“王玄策滅掉了一個國家,王玄策是什么人,東哥你說說看,唐朝的將領嗎?我怎么樣重來都沒有聽到過這個人的事跡啊。一人滅一國,那這樣子的事情不應該是大書特書的存在嗎?”
王玄策,歷史上的一個超級的牛人,也是唐朝的一個將領,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大使,說他是將領的話,那有點忽悠他的意思了。唐朝的人在當時那可是相當的牛的一個存在。王玄策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尤其是跑到了國外的話,那這樣子時候絕對是牛氣到家的一類人,天朝上國的風范一覽無余。
第二百零七章做贗品的學問
王海東想了想說:“只能夠說王玄策是一個奇跡,反正這個人膽子大,運氣好。心狠手毒,真正的天朝上國的狠角色,犯我者,殺之。王玄策,一個震驚了印度的牛人啊。
王玄策可說是個相當特異的人物,他所驅策的戰場并非中國本土,而是在遙遠的印度。公元六四七年,王玄策受唐太宗之命,第二次前往印度訪問與唐有友好關系之印度瑪卡達國的國王西拉迪提亞。在好不容易到了印度之后,卻現西拉迪提亞王已死,王位被一個叫做阿爾裘那的人所篡奪。
也就是說他們生了政變了,國家換了老大了。這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問題就出在他們新換的老大的身上了。其實,當時不光是瑪卡達國,當時全印度幾乎均陷入戰亂之中。王玄策等大唐使者一行人還受到阿爾裘那派兵襲擊,身陷牢獄之中。幸好后來王玄策安然脫困,逃離了瑪卡達。
你想想看,大唐的人出去顯擺去了。但是沒有顯擺成,倒是被弄的灰頭土臉的,這多丟人啊,唐朝可是天朝上國。
王玄策這樣就逃回了大唐嗎?這家伙就是有這種本事,當時他和另外一個大使帶著幾個手下跑出來了。于是王玄策句餓東報仇。印度附近大唐也是有不少堂口的。
王玄策一行人策馬自印度大6北上,渡過了甘地斯河和辛都斯坦平原,以喜馬拉雅山脈為目標,一路來到了尼泊爾王國。在這兒,他與尼泊爾的阿姆修瓦爾曼王談判,王玄策就以迎娶太宗養女文成公主而與唐具友好關系的吐蕃(即今之西藏)的王中之王的名義,向尼泊爾的阿姆修瓦爾曼王借兵。
尼泊爾的這個老大也是非常的講究的,可能是不愿意得罪唐朝,那個時候的唐朝幾乎就是世界警察了。和現在的美國差不多的。反正要是有飛機什么的,估計唐朝稱霸地球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當時王玄策帶著人借用了七千尼泊爾騎兵,再度帶兵回到瑪卡達國向篡奪者阿爾裘那挑戰。唐朝的威風是那么容易滅的嗎?打了唐朝的臉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蘇明感慨地說:“那個時候的唐朝人真的太牛了,我們現在除了抗議什么都不會,現在網上有個笑話說,我們的外交官星期一抗議,星期二譴責,星期三嚴重抗議,星期四嚴重譴責,星期五嚴重抗議加譴責。星期六星期天休息。呵呵,這太有意思了。啥時候我們這里也出一個王玄策啊。”
王海東想了想說:“也許會有的,和平的環境來之不易,當年我們能夠抗美援朝,打越南什么的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呵呵,算了。展才是硬道理啊。不說這個,當時在激戰之后,王玄策終于獲得了勝利。
于甘地斯河畔的決戰中,包含象部隊在內的阿爾裘那軍戰死三千,而被追落至水中溺斃的則有一萬之數,被俘虜者至少一萬一千人,大大地慘敗。據推斷,其總兵力至少有三萬,王玄策以少數之兵獲得大勝,而且還是在異國、并以異國之兵得勝,實在是不容易。這個難度比常惠(經營了至少十年而且軍力占優)用異隊攻匈奴還難。
玄策欺天竺不通兵法,只知蠻斗,設了分兵伏殺計引阿羅順那上鉤,一舉全殲阿羅順那殘部,活捉了阿羅順那,余眾盡皆坑殺。反正這事情到這還沒完。
阿羅順那的妻子尚擁兵數萬,據險堅守朝乾陀衛,也被師仁擊破,逃的逃,降的降。至此遠近城邑望風而降,中天竺遂滅,共收得土地五百八十余所。反正中天竺是徹底的沒有戲了,被王玄策滅掉了。
因東天竺援兵阿羅順那,王玄策玉順勢再亡東天竺,東天竺王尸鳩摩嚇得魂飛魄散,我招誰惹誰了,于是和大臣商量了一下,忙送牛馬三萬頭,弓刀纓絡財寶若干,向唐師謝罪,以示臣服大唐。意思就是我玩過不你,你走吧,大不了賠錢算了。在外國接受賠款,這估計就是從唐朝開始的,像是清朝的這種那種條約都是賠錢給外國人,說出來也不嫌丟人啊。
王玄策率領尼泊爾軍回到其母國。當然,這時也救出了其他留在牢獄中的部下,在俘虜提拉布陣提王阿爾裘那后,于六四八年將之獻予太宗,回到了大唐。
玄策罷兵回朝。執阿羅順那及一干降臣,綁俘長安,太宗皇帝大喜過望,下詔封賞玄策,援朝散大夫。這就是王玄策,差點把阿三給滅掉的那個。你說要是沒有好兵器阿三能夠輕易的就失敗了嗎?
當時陌刀雖然是戰略性兵器,你想想看出國的時候當然是人手一把了。反正陌刀的威力絕對不可能小看。”
一人滅一國,這種勇氣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這個事情再一次的證明的一句話,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蘇明想來想說:‘那個時代真的是風起云涌啊,一個人就敢挑了阿三整個國家。恩恩,沒有好兵器就是不成,也只有唐朝那個時代的人才有這種狠角色。難怪唐朝的陌刀都是這樣子的精良。”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那是當然了。陌刀軍的參戰,在任何可查詢的戰例中都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陌刀軍做為戰斗序列中單獨的作戰力量在唐中期為唐軍的爭戰立下汗馬功勞,陌刀是漢民族與善騎射的游牧族戰爭中改變自己馬少不精的劣勢、揮步兵多優勢的關鍵兵器,戰爭兵器的演化實際是隨著戰爭形式的展而演化,隨著國力的強盛與衰落而變化。唐朝算是中國鼓搗封建社會的一個頂峰了。
真正的頂峰,天朝上國,萬邦來賀。那樣子的一個繁榮昌盛的環境才能夠誕生這樣子的寶刀。反正唐朝是非常牛叉的一個國家。
隨著宋朝統一中原以后,中國冷兵器開始了新一輪的展,大量新式的長矛、長刀、斧鉞、神臂弩的誕生并武裝了宋軍,豪壯的陌刀成為奢侈的戰爭器材,宋朝戰爭的主要方向是同樣是北方游牧民族,為了對付遼金的騎兵,長矛、斧鉞開始成為軍隊的主要兵器。當時的環境也是決定了這種轉變,當然了。陌刀這玩意制作工藝復雜,不是誰能夠做出來的,但是斧鉞什么的直接找個鐵匠估計都能夠鼓搗出來,因此,斧鉞成了大規模的常備窩氣了。
斧鉞的大量裝備從《武經總要》和宋石雕造像中得以佐證,斧鉞的制作和使用技藝比陌刀要簡單,對付騎兵同樣有效,岳家軍用“麻扎刀”“捉刀”“長柯斧”大破金軍“連環馬”,有效而不昂貴的兵器永遠是軍隊裝備的重要兵器,豪華的陌刀從此逐漸退出戰爭舞臺,并且消失的極其徹底,是中國冷兵器的遺憾。
這也可以說是讓人非常傷心的事情,陌刀,在當時可是重兵器,殺傷力之王,在所有的刀中,陌刀的殺傷力是最大最強悍的,據說把人給活劈了,這個時候使用的就應該是陌刀了。
你可以想象到,能夠把一個人給劈成兩半的一把刀會是怎么樣的一把刀。那絕對是刀中之王,以前的軍隊中常規武器中的精品啊。到現在,打造陌刀的工藝都是沒有徹底的恢復過來,想起來就就讓人傷心啊。”
蘇明楞了一下說:“現在我們連飛機都造出來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連陌刀都不可能仿制出來嗎?”
王海東點點頭說:“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造飛機和鍛造唐刀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而現在對唐刀的運用也是沒有那么重要了。現在都是熱兵器橫行,那這樣子的時候冷兵器就是不怎么樣的靠譜了。也就是沒有多少人會打唐刀的注意了。”冷兵器時代的悲哀,現在是熱兵器的天下了。
蘇明想都不想說:“唐刀被你說的那么厲害,但是這個時候你還沒有說這把刀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王海東看著盒子里面的刀說:“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反正不是近代的仿制品,近代的工藝,包括明清時期的工藝都是不可能仿制出來這樣子的兵器來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我相信這是一把不錯的寶刀。絕對是好東西。”蘇明對古董是一知半解的,但是也是知道古董中有不少的贗品的,他說:“我可是聽說古董行里面有不少的贗品的,甚至是說十之七八都是贗品,因此,我也沒有打算玩這個,還是養我的藏獒比較靠譜一點。”古董這一行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有資格玩的,如果是個人愛好,弄點幾十塊上百塊的東西附庸一下風雅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還是做得的,但是要是說真的想把古董作為一門養家糊口的本事,那就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做到的了。反正像是蘇明這樣子的人他自己都是知道自己不可能靠著古董財的。
第二百零八章有我罩著你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你太看得起古董市場了。十之七八,那是一般的小玩意,不怎么樣的值錢的,其實那些真正的值錢的比如說字畫青銅器什么的,十之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但是兵器不一樣,兵器,尤其是一把上好的兵器想要打造出來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做到的事情。
唐刀的鍛造方法應該是繼承了漢朝的百煉鋼,百煉鋼也能夠化成繞指柔,這就是指的百煉鋼,而唐刀應該是用復合鍛造法鍛造出來的。但是現在我們也研究不出來。反正現在很難造出來就是了。誰要是能夠仿制成功唐刀,那就不是贗品,而是對歷史的一種貢獻了。”
有時候仿制也是很困難的。就像是現在的王羲之的蘭亭序,那就是仿制品,但是仿制的好了。那也是對歷史的一種貢獻了。
有時候,贗品也是一種貢獻的,這一點蘇明就是不怎么樣的知道了。
當下蘇明就說:“那贗品怎么樣也就成了貢獻了,贗品不都是忽悠人的嗎?要是這樣子的贗品都能夠賺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養殖場也不用那么辛苦的繁殖那些純種的藏獒了。直接弄一些贗品藏獒也是能夠忽悠人的。但是那些買狗的人不認啊,他們眼睛都尖這網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也許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制作贗品都是一種貢獻的,像是制作贗品字畫什么的忽悠人,騙錢,那就是不成了。甚至是有可能犯罪的。但是要是博物館制作一些精美的書法字畫贗品,比如說故宮弄一些清明上河圖的復制品這算是贗品嗎?
也算是贗品,幾千塊上萬一張的清明上河圖當然是贗品無疑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你能夠說是故宮在忽悠人嗎?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能夠這樣子的說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很少有人能夠見到仿真的清明上河圖了。故宮這樣子的做也是為了傳播文化,為了更多的人能夠欣賞到清明上河圖這樣子的寶貝。
因為清明上河圖雖然是在故宮,而且有時候故宮也是會把這樣子的寶貝給弄出來展覽一下的,但是畢竟能夠親自到故宮去看一看這樣子的寶貝的人是非常的少的,更多的人是沒有這樣子的機會,也許是他們一輩子都未必是有這樣子的機會了也是不一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復制品就是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件寶貝了。”
有時候制作贗品未必都是犯罪的,大拿級別的高手制作的贗品比如說蘭亭序那就是寶貝了。
蘇明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當下就說:“那你說這要是有人能夠制作出來真正的意義上的唐刀格式的寶貝來,那對歷史也是一種貢獻,這不也是一種贗品嗎?這對歷史有什么樣子的貢獻啊”
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個當然是有貢獻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一種工藝會在我們這一代重新的出現了。唐刀的制作工藝是我們想象不到的。就算是漢刀的百煉鋼這樣子的一種制作工藝都是我們很難復制的,更何況是更進一步的唐刀啊。而且我們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唐刀中的陌刀出現,這要是有人能夠制作出來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你說對我們歷史是不是一種貢獻啊,絕對是一種貢獻啊。
因此,這種贗品已經不是真正的意義上的贗品了。至于說我們眼前的這把刀。我說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但是要是我說他是一件贗品的話,那他就是一件贗品,因為他不是出土的古董,他沒有什么來歷可以考證的,如果是有傳承的話還好一點,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沒有什么傳承在里面的,這樣子的話,那我說他是贗品的話或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這把刀要想真正的成為唐刀的話,那還是要有一個炒作的過程的,只有讓大家都相信他是真正的的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是真正的唐刀了。”
王海東說的就是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只要是大家先入為主認為這把刀那就是唐刀的話,那它就是唐刀,但是要是先入為主認為它不是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不是唐刀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事情反正就是這樣子的一種行為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看這個古董的擁有人是怎么樣去炒作一件古董的。當然了,這先一點就是說這件古董不能夠是贗品,至少在一定意義上要接近真品才成的。
如果是王海東這樣子的眼前的這把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件古董就很難說。王海東自己用異能鑒定術鑒定了一下,現果然是一把唐朝時期的刀,但是到底是不是陌刀,這個就難說了。
要說這是一把儀刀的話,有點不合適,至少沒有儀刀的那種華麗的裝飾,但是要說是橫刀的話,橫刀這玩意太簡單了,和王海東這個時候眼前的這把刀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王海東自己也是見識過唐朝的橫刀是怎么樣的一種刀的,因此,在這個時候王海東確定不是一把橫刀,那只有是障刀和陌刀中的一把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更加的傾向于一點,啊就是這把刀是一把陌刀。但是王海東自己的異能鑒定術也是不可能鑒定的出來這把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把刀的畢竟異能鑒定術不是萬能的,至少不是嫩鞏固精細到鑒定出來這把刀到底是陌刀還是障刀。而且就算是能夠鑒定出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怎么樣能夠讓別人相信這一點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的異能鑒定術是不能夠曝光的,一旦是曝光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會被抓去做實驗,就算是王家也是不可能保護的了他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明這家伙問的這些問題王海東就只能夠做出來一個模糊的回答了。而且,這樣子的一個模糊的回答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實際上很多的古董都是這樣子的。那些在電視上宣傳的幾十萬幾百萬的瓷器到底是有幾件是真的,有幾件是真正的符合這種價值而不是被所謂的專家教授吹噓出來的這個就不好說了。
蘇明果然也是明白了這個問題:“東哥,你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宣傳一下的話,這把刀真正的就有可能會成為唐刀嗎?那電視上宣傳的那學古董難道多數都是用你說的這樣子的一種辦法宣傳出來的嗎?”
王海東搖搖頭說:“這個事情我怎么樣能夠說清楚啊,反正這樣子的做是最為容易成功的就是了。不過別的我不好說,這把刀應該是能夠宣傳出來的。而且有些古董就是這樣子的炒作起來的,元青花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其實元青花也未必是大家看到的那么的之前,但是在國外這樣子的瓷器既然是已經被炒作起來的話,國內的元青花的價格當然是水漲船高了。”
任何古董的升值都是資本市場的需要,換句話說都是需求方的具體表現。元青花本來也未必就價值那么多,但是既然是資本市場需要,那就會被人為的炒作到一定的程度上去。
蘇明這家伙在古董這一行算是白癡,但是做生意可是不笨的,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東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的養殖場那塊土地也是因為現在價值不一樣了。因此,引得大家的窺探,現在終于有了被開的命運。”
王海東點點頭說:“沒有錯,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其實你們那里的人本來就失誤了,聽到開的風聲的話直接的加蓋自己的房子,那不是給上面打擊你們的借口嗎?現在加蓋來得及嗎?加蓋的那些面積能夠不保本得到賠償的話就算是不錯了。不過你的養殖場的表現還是不錯的,沒有做什么違法亂建的事情。你的房子的手續都完整吧?”
這個才是王海東最為關鍵的,只要是這邊的手續完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才能夠真正的為蘇明撐腰,而且是理直氣壯的撐腰。蘇明點點頭很肯定地說:“原來就是我們印刷廠的地方,后來才給了我們,土地證房產證我爸都已經辦好多年了。不會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就算是新建的一些房子也是三年前的了,土地證房產證也是有齊全的。其實我當時聽說要拆遷了。也是打算多建造一些房子的,但是我們家老爺子不同意,因此也就沒有動手。”
蘇明這家伙也是狡詐的主,聽說開的消息就想把自己的養殖場多建造一些房子來,反正養殖場的空地是非常的多的,建造幾百平的面積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能夠看明白一些事情的。
第二百零九章有人窺探唐刀
但是蘇明的老子就是不愿意,好歹是領導出身,雖然是印刷廠的領導,但是畢竟是受到國家培養多年的,老蘇這點覺悟還是有的,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不會去想著占國家的便宜的。
房產證上可是老蘇的名字,老蘇要是不同意的話,蘇明也是沒有辦法下手的。
王海東點點有說:“很好,你就等著和開發商談判,咬死了口要一個雙倍的賠償,不然的話不搬遷,呵呵到時候我自然是有辦法的。”
蘇明想著開發商那邊能夠正常的賠償自己的損失就成了,哪里還想著雙倍的賠償啊,那是和找死沒有什么區別的。
當下蘇明遲疑了一下說:“東哥,這事情怕是不能夠這樣子的算吧,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得到的消息是有專門的公司負責強拆,而且到時候斷水斷電什么的,反正那幫人有的是辦法。別的不說,就算是弄幾十個小到我們養殖場的話那我也受不了啊。半夜他們來人把我給而且把我的狗都給到時候把養殖場一推倒的話,那我想要找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了?”
蘇明不是傻子,注意到過報紙上那些強拆的新聞,反正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老百姓吃虧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強拆,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我結案江流市的哪家拆遷公司敢在你沒有簽字之前就把你的養殖場給拆遷,除非他們不相干了。斷水短電嘛,上面的事情你更是不用管了。我已經放出去風聲你的養殖場有我在背后撐腰,水利局電業公司他們不敢有什么斷水斷電的舉動發生的。
開發商想要拆掉你的養殖場只有和你談判一條路。到時候你就漫天要價,當然也別太貪心了,到最后可以降低一些條件,適當的多要一些好處就成了。比如說你們那里會建在另一個商業小區,你可以原地交換一些鋪子,以后這些鋪子出租出去的話,至少你的養殖場虧本的話會有一條退路的。我可是告訴你,別太貪心了,漫天要價是為了就地還錢,不是為了要那么多利潤,你要是敢打著我的旗號真的要兩倍的好處的話,到時候我饒不了你。”
王海東這也是擔心蘇明因為自己為他出頭而頭腦發熱多要點好處,那些開發商也不是白癡,多給蘇明一點好處算是給王海東面子,但是蘇明要是太貪心的話那就不好了。
蘇明聽到背后有王海東的全力的,立刻點點頭說:“東哥你放心好了,我做事情是有分寸的,只要是能夠給我合理的補償的話,我絕對不會太貪心的。”
有王海東的全力的話,那這個時候蘇明就能夠徹底的放心了。開發商是有背景,拆遷公司甚至是在公安局和城管大隊也是一樣的有背景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就算是再有背景的話,那能夠比王海東的背景更強大嗎?根本就不可能,因此,這個時候蘇明非常高興的回去了。
夏雨打濕了的不單單是長滿苔蘚的石階,更是一步步的流年,就像是多年前的那個午后一樣,王海東的思緒在這如煙的細雨中仿佛很長時間沒有體會到這樣子的情緒了。外面匆匆的行人加快了回家的腳步。這個時候,古董市場已經是沒有多少客人愿意駐足了。
王海東拿著盒子里面的唐刀,心中也是非常的疑惑,這把刀是陌刀嗎?應該是,王海東從感覺上認為應該就是一把陌刀。從這把刀上王海東感覺到的是一陣陣的殺氣,只有那種在戰場上沖鋒下針,殺人無算的兵器才能夠給王海東這樣子的一種感覺。就算是儀刀也是不可能有這種氣勢的。
要是真的是一把唐倒中的陌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消息絕對是一個不錯的人消息。至少對王海東這個古董商人來講,這算是一個鎮店之寶了。實際上就算僅僅這把刀是一把唐刀的話,那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寶貝。
而王海星已經確定這是一把唐刀了。
既然下雨了,王海東琢磨了一下給南宮望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是這里收了一把不錯的兵器,希望請南宮望給掌掌眼。南宮望也是知道王海東這小子經常的會弄到一些不錯的東西,立刻點點頭讓他送過來。
而這個時候南宮望的家中,南宮望正和市博物館的副館長宋江風在一起喝茶,最近市里面派下來一個任務,說是有一個招商團會去參觀,希望博物館做好接待工作。但是說實在的,江流市博物館就那點東西有什么可以看的。可以說是就算南宮望這個兼任著博物館的顧問的人都不樂意怎么樣去那個地方。宋江風也傻眼了。
館長說實在的就是文物局的局長,這事情自然是不能夠讓局長來操作了,因此,也就是落到了他宋江風的頭上來了。這不,宋江風找到了南宮望,希望南宮會長看在黨國的面子上拉她一把,能夠給弄一些宮來,哪怕是借來一些古董撐場面也成啊。
宋江風希望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顧問能夠發揚一下革命精神支援一下博物館。說實在的南宮望手中當然也是有一些鎮山之寶了,那都是古董中的精品了。
要是這些東西都借出去的話,那自然的是能夠解決燃煤之氣了。別的不說,就說南宮望的手中有永樂大典醫藥部分的十多本真跡,這就是相當的有研究價值的,就算是弄到國家博物館的話,那也是屬于國寶一級的善本了。
南宮望能夠做到文物協會的會長,享受國家特殊津貼的專家,這個是靠著他自己的名氣一步步的積累起來的。他的手中能夠沒有一些東西嗎?但是南宮望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把東西借出去,這些都是他的心頭肉,就算是國家博物館來借的話,他都未必愿意借出去。
就市博物館的那點人品還是算了吧,反正南宮望是沒有打算把自己的寶貝借出去。
但是這一次宋江風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一定是要從南宮望這里弄到一些東西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他非常的有耐心的泡在這里不走了。
而且宋江風表示,就算南宮會長自己的東西借給別人的話,那介紹一下文物協會的其他的收藏家的一些東西也算是不錯啊。南宮望這老狐貍才不上當呢,表示說自己是沒有什么實際的權利的,這文物協會也就是一個比較松散的文化交流組織。
你想借也是沒有問題的,我們副會長,電視臺退休下來的老臺長手中有一件明代的青花官窯,價值不菲,你能夠借的出來嗎?似乎是不可能的,那個老臺長破脾氣可是相當的火爆,子啊還是臺長的時候就經常把電視臺廣電局的職工給教訓的當場落淚。
順便說一下,電視臺的臺長一般也是廣電局的副局長什么的擔任的。反正那老頭現在已經退休了,做起來事情來更是沒有什么顧忌了。
因此宋江風才不愿意去那個地方找罵。文物協會都是一般什么人啊,要想借到古董的話,那也是需要從南宮望這邊打開缺口的。
不管你是怎么樣,南宮望總是博物館的顧問不是,有了一這層關系的話,那南宮望就算是想要不幫忙的話也是不可能的。正當南宮望被纏的沒有什么辦法的時候,王海東在那邊打電話過來了。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讓南宮望看到了一絲的光明。宋江風這家伙是鐵了心的要在自己家軟磨硬泡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南宮望也是眼前一亮說:“宋館長,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因為有幾個老朋友從京城過來玩,把我的一些東西給借出去研究了。不過你實在是想要找一些東西撐門面的話,一會過來的那個人也許是有辦法的。”
這個時候南宮望直接把京城的關系給抬出來了,宋江風就算是想要查是什么人給借去的也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這樣子分量不是。因此他根本就不可能查清楚南宮望是不是在說謊。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是不重要了。只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給自己找來一些古董撐場面的話就成。
因此,宋江風就很客氣地水說:“你老過謙了,你介紹的人我們當然是信得過了。但是不知道是我們江流市的哪位收藏家。”
南宮望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人說是收藏家的話,那還真的不好說,呵呵,等會你來了就知道了。不過,他自己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開了一個鋪子,這倒是真的,想想看,要是手中沒有兩把刷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敢在回龍觀開鋪子嗎?那是不可能的,可以說只要是你能夠說動他的話,那你們的展覽就不會有問題。”
既然是南宮望已經把話給說到這樣子的一方面了。因此,在在后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不好多說什么了。耐著性子等王海東過來。
不過,到最后宋江風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剛才我聽說好像這個人有什么玩意想請你鑒定來著,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這宋江風也是知道的很,就南宮望這種資格,一般的古董根本就就不會引起他的興趣,請他來做鑒定的話,那也不是有錢就能夠辦的成的。必須是古董足夠吸引他才成。說來,南宮望這個地位已經是過了缺少錢的時候了。
在這個時候宋江風見到南宮望接到電話的時候的表情非常的高興,就猜到一會送過來的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東西。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忍不住想知道送來的會是一件什么樣子的寶貝了。
南宮望笑呵呵地說:“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問這個的,其實當時我也是很吃驚,這家伙居然說他收到了一把唐刀,想讓我給掌掌眼。你說,我能夠不高興嗎?唐刀啊,我這輩子也不過是見過三次,算來這次如果是真的話,也不過是第四次而已。”
要說資歷的話,南宮望算是江流市最老的了,在古董行里面混了一輩子的他也不過是見到過三次這種唐刀,那這樣子的時候可以想象這類古董的珍貴
因此,這個時候宋江風也是非常的興奮,他自己也是盤算著,唐刀啊,要是真的話,那這一次真的算是不虛此行了。只要是說把這件寶貝給借到手的話,那這一次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的查不多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也是顯露出來非常的輕松的表情。南宮望如何是不理解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想的。
當下就說:“小宋,我知道你是打的什么算盤,但是我告訴你,有些人是你不能夠得罪的,你們那一套最好是給我收斂一點,不然的話你們館長也是保不住你的。”
南宮望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敲打一下他,希望他能夠記住了這樣子的事情最好是別玩的太過火了。的做王海東的警察已經是被弄下去好幾個了。這市博物館本來就不如警察局強勢,要是得罪了王海東的話,那可以想象會有什么樣子的結果。南宮望怎么樣也算是博物館的顧問了,因此在這個時候他想著自己有義務要提醒一下宋江風。
宋江風表面上也是裝作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但是心理面到底是怎么樣的打算的那就不好說了。王海東倒是沒有讓兩個人久等,十分鐘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
而且抱著一個長長的盒子就沖了進來,另一只手中拎著的是一個食品盒子,估計是蛋糕一類的東西,反正看樣子像是從超市里面買來的。這個時候宋江風可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是王海東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的有點不像話,這年紀大學也就是剛畢業,但是怎么樣跑去開古董鋪子了呢?
而且他手中拎著的是什么,蛋糕?你難道請南宮望老先生鑒定一件東西就指望這超市里面買來的蛋糕就能夠把事情給打發了。難道這就是古董市場中說的那種紅包?
宋江風當然是知道請別人給自己鑒定東西不能夠空著手來,但是王海東這般拎著一盒子超市里面買來的蛋糕就過來,這個似乎是有點不靠譜啊。這種情況宋江風要是不吃驚的話,那才叫奇怪。
第二百一十章專家的鑒定
在南宮望這里可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基本上過來的人都是自重身份講話做事都是慢條斯理的。但是王海東這家伙風風火火的就闖進來了。
好像在是進了自己家一樣,倒是把保姆給嚇了一跳。
南宮望揮揮手讓嚇得目瞪口呆的保姆回去,然后說:“小王,你小子的脾氣還是這樣,什么時候能夠改了這個急脾氣啊。做古董生意性子要養成天塌不驚的境界才好。”
這個也算是經驗之談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等閑人來了南宮望是不會這樣子的說的。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天塌不驚那是因為沒有到真的天塌下來的時候,古玉為什么自己想不開,還不是遇到了自己邁步過去的坎了。呵呵天下哪有幾個像是會長這樣子的看的開的古董大家啊。”
南宮望在享受王海東的吹捧之余也是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說自己的一番說教算是浪費了,王海東絕對是沒有把這話給聽進去的。
王海東大模大樣的坐下,也沒有問身邊的這位是誰,而宋江風也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看王海東這架勢,和南宮望也是比較熟練的,這個時候宋江風心中就懷疑了。
這家伙那么年輕就成了古董鋪子的掌柜的,而且餓南宮望看來不是一般的熟悉,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南宮望的什么親戚啊,一定是的,不然年輕人不敢在南宮望這里如此的放肆。
這宋江風既然是認定了王海東的身份了,心中卻也是安定了不少,實際上只要是他稍微的回去調查一下就能夠查清楚了王海東真正的身份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但是實際上是怎么樣,。實際上宋江風根本就沒有再多想。而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全部被王海東手中的那把兵器給吸引住了。
憑借宋江風多見的經驗,這就是一把唐刀。博物館的專家和教授也未必都是飯桶加白癡,不都是魂進革命隊伍中的蛀蟲,多少也是有些有真本事的人的,宋江風就是少數的有真本事的人,要不然這博物館也輪不到他一個沒有根基的人做副館長,當然了,這博物館有八個副館長,多他一個也不多。
但是從這一次上面把這次任務交給他,而不是交給剩下的七個副館長這一點來看,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能夠看出來宋江風的古董方面的研究還是得到了領導的認可的。
因此,他第一眼看到王海東手中的那把兵器的時候就震驚了,這個時候宋江風的心臟突然加速起來,有了這把唐刀的話,那這一次展覽就能夠大獲成功了。據說這一次來的人中可是有日本客人,日本人對唐朝的崇拜那可以說是無以復加的地步的,從他們的皇宮等建筑就是仿制唐朝的宮殿的樣式就能夠看出來。
因此宋江風斷定只要是自己能夠把這件兵器給弄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能夠完成任務的。
王海東不緊不慢地說:“最近我收上來這把刀,但是自己實在是吃不準是什么東西,我自己看應該是唐刀無疑了。而且從樣式和制作的手法上來看,類似漢朝的百煉鋼,但是絕對不是漢朝的兵器,我懷疑是唐朝的陌刀。但是唐朝的陌刀到現在也是沒有什么實際的樣品出土,因此到底是不是這種兵器我自己也是拿不準,你老給掌掌眼看看?”
南宮望帶上老花鏡,接過來這把刀,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紋飾,看了看整體的手法,然后用手機頭摳下來一點點刀把上的銅銹仔細的看了看。放下這把刀之后,他又從書房中拿出來一摞看上去很古老的書籍,繁體字,豎排版,看印刷什么的估計應該是清代的善本什么的,反正是偶遇念頭的那種。
這才算是真正的鑒定古董,鑒定意見古董的真假并不是說說那么的簡單的,看上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真假的,這一般是三種情況,一個是這東西做的實在是太假了,就是行里面成稱的一眼假。
大開門的真和大開門的假都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第二點就是這專家是在忽悠人,顯示自己有水平,但是未必不是在胡說八道,而且現在這樣子的專家的受歡迎的程度還是非常的大的。
第三個就是這南宮望的鑒定了,引經據典,就算是說這東西是贗品,為什么會是贗品,破綻在什么地方,你說是贗品有什么出處。這都要說的明白。反正真正的專家總是要仔細的鑒定的。
就好比國家級別的一些博物館買一些古董回來,就是壓迫專家仔細的查證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真的話,到底是不是有收藏的價值,只有把這些都搞明白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才能夠決定是不是出手把這件古董給拿下。
而這中間的鑒定往往是要一個星期來考成,一個星期在開會,剩下的一個星期才讓領導來決定是不是出手的。當然這是體制的問題。
南宮望查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這才放下眼鏡說:“按照書上面的記載,還有唐朝壁畫上的一些圖式中的那些士兵的兵器上來看,這確實算是一把陌刀。至少是唐朝的刀無疑了。不過你也知道,陌刀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因此,是唐刀沒有錯,但是是不是陌刀,這就是要大家來討論了。要是大家都承認了的話,那就是沒有什么問題了。要是不承認的話,那就不好說了。只是一般的唐刀了。”
南宮望畢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
知道的一些事情是比王海東要多的多的,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讓大多數的人承認這把刀就是唐朝的陌刀,其實也不是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直接捐獻給國家的話,那些被包養起來的專家教授有一百個理由證明這把刀就是唐朝的陌刀,同時再一次的證明我天朝悠久的歷史,在唐朝的時候就已經是偶遇了這樣子的一種殺傷力很大的兵器了。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我也感覺刀這把刀不一般,反正這玩意確實是系里,都過了一千多年了,但是還是這般的有殺氣,我看這種鋒利程度,削鐵如泥,吹毛斷發,殺人不見血,就像是水滸中楊志的那把刀一般。”
當然,王海東還認為這把刀劈活人都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是唐朝的大殺器,在戰場上是那種專門殺人劈馬的存在。但是這話說來有點血腥,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就是沒有錯。
南宮望倒是沒有王海東說的那么肯定,王海東這家伙是一個年輕人,因此,他能夠一點都沒有顧忌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講出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望不能夠這樣子的說話,畢竟他是文物協會的會長,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也是要為自己的話負責的。
因此,他講出來的話一定要經過推敲才成的。一句話,王海東講話現在能夠不經過腦子,但是他南宮望就是要想好了再說。
因此,這個時候南宮遲疑了一下才說:“這個不好說,你說的這種兵器在古代,甚至是在c魂秋戰國的時候都已經出現了,那個時代可以說是整個冷兵器的第一個巔峰,魚藏劍,干將莫邪,巨闕等等著名的寶劍都是從那個時代脫穎而出的。而唐朝就是冷兵器的第二個巔峰了。
陌刀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的兵器已經是開始裝備部隊了,唐朝的兵器在這一點上來講是能夠傲視群雄的。削鐵如泥,吹毛斷發,殺人不見血,這種兵器在唐朝雖然未必像我們想象的那么多,但是也絕對不會太少。這把刀現在看來,經過千年的風霜依舊是有現在的風擦,吹毛斷發什么的還是沒有問題的。小王,這下子算是你撿漏了。”
南宮望不能夠開口閉口就把小說中的兵器給牽扯到現實中來,這是他治學嚴謹的一種表現。但是這個并不妨礙他對手中的這把唐刀的推薦。寒光閃閃,一看就是一把大殺器,就是那種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一種兵器。
沒有見過血和見過血的兵器給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喜歡研究歷史的那種專家教授,他們有時候為什么能夠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一把兵器是不是贗品,其實就是他們感覺不到這種兵器上的殺氣。
你說你這把刀是李自成用過的,但是壓根就是沒有那種殺氣表現出來,李自成什么時候成和尚不殺人了。這玩意還真的沒有地方說理去,反正殺氣這宗東西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只有見識的東西多了,經驗豐富了,這樣子的話才能夠真正的見識到這種感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而南宮望就能夠從這把刀中感覺到這種殺氣。
千年之后還能夠感覺到這把刀上的殺氣,可以想象當年它到底是干掉了多少敵人。這個時候宋江風在一旁試探地說:“會長,這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唐刀。我能看上兩眼嗎?”
第二百一十一章居心叵測
實際上宋江風也是已經認定了這把刀就是唐刀了。南宮望鑒定這把兵器的時候有小半個小時了,在這個過程中宋江風也是在一旁仔細的看這把刀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他可是琢磨著怎么樣把這把刀給拿去交差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他鑒定的也算是比較的仔細,現在想著拿到手中看一下,當然是要找一個借口了。
南宮望這才笑呵呵地介紹說:“光想著看這把刀了,我倒是忘了介紹了,小王,這是市博物館的副館長宋江風,在古董鑒定,尤其是玉石的鑒定上面還是有自己獨到的一套的,以后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
像是博物館中的那些官方的專家,一向是不怎么樣的把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古董商人放在眼中的,認為他們就是一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根本就是在褻瀆古董市場。
因此,這體制里面的專家一向是不怎么樣的把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看在眼中的。
而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也是認為這些體制里面的所謂的專家教授合格的根本沒有幾個,如果是抓到全部抓到袋子里面一通āng毒打的話,那會有少數冤枉的,但是如果是隔上一個抓一個扔到袋子里面打的話,那這些專家絕對有很多漏網的。反正回龍觀古董市場的那些古董商人也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那些體制里面的專家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這些人也是繁榮了古董市場,讓一些隱藏在民間的古董重見天日,當然了,盜墓也是有的,但是畢竟比你們這些吃飽了沒有事情干總是想著勾心斗角排擠別人要強的多吧。反正古董市場的那些商人也是不怎么樣看得起那些專家和叫獸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兩種人互相的看不順眼也是正常的。但是這宋江風確實算是有點本事的人,算是體制里面少數的能夠腳踏實地的做點研究的人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南宮望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宋江風。而宋江風在博物館也是那種比較傲的人,反正是有本事的,有本事的人就是比較的高傲,連看待自己博物館里面的人就不怎么樣正眼看一下,介紹一個古董市場的古董商人,而且是那么年輕的古董商人,他當然是不會把王海東給放在眼中了。
但是這個時候總算是他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好歹是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一下王海東。
南宮望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算是白費了,于是也就沒有詳細的介紹王海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但是總是不可能這樣子尷尬啊。因為南宮望已經是從王海東的神態中感覺到有點不耐煩了。
因此,他很快就說:“呵呵,也好,你看看這把刀,應該是最近這些年少有的東西。”
放到盒子里面,把東西送過去。這倒不是像是瓷器那般的不能夠雙手交接,免得弄砸了不好分清楚責任,這是因為兵器是屬于兇器,如果是交接不好的話容易傷到人。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交接的時候就要特別的注意力,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像是這種比較鋒利的兵器,在交接的時候更是好格外的注意,就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老人當然是知道怎么樣把兵器給送過去了。
宋江分這家伙看好了兵器,唐朝的無疑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又說了一件非常的愚蠢的話來:“王先生,這東西看來不像是生坑的東西啊,能不能夠把來歷給說一下。”
生坑的就是盜墓弄出來的東西了。這是違法的,雖然是在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生坑里面的古董弄出來被送到了古董市場,但是那都是地下的,上不得臺面。
實際上博物館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收到的醫學捐贈或者是花錢買到的一些古董都是不少生坑的東西,但是他們也沒有說出來啊,既然是大家都不說,那就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實這就是潛規則的東西,誰都不說破而已。但是一旦是說破了,生坑的就是盜墓的東西,那就是需要沒收了。
因此,宋江風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樣子的一句話來,實在是腦子進水了。
就算是南宮望也是感覺到一陣的惱火,且不說王海東的身份是怎么樣一回事,不會就這樣子的罷休了,就算是他南宮望的客人你也不不能夠這樣子的說啊,是不是不把我南宮望給放在眼中啊。
但是宋江風似乎是在體制里面習慣了,覺得自己打聽一下這唐刀的來歷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忘記了,打聽古董的來歷在古董行里面歷來是很忌諱的,就算是至交好友的話,想要弄清楚一件古董的來歷也是呀旁敲側擊很長時間才成的。
但是像是宋江分第一句上來就問這唐刀是什么樣子的來歷的,這就不好說是無知,而是壞了規矩了、到了宋江風這樣子的地位上的話,那要是說不知道一些古董行里面的規矩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不過是看在南宮望的面子上,他認為自己這樣子的問還算是給王海東留下面子了呢。
王海東頓時臉色一沉說:“宋館長是吧,這好像和這把刀的真假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吧。這刀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有傳承的,至少兩三百年之間的傳承還算是有的,作為行里面的老前輩就算是我不說的話,你也是能夠看的明白的。至于說這刀的來歷,這是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王海東也是非常的不客氣的。現在國家也不是說禁制古董在民間買賣了,反正正常的交易還是要鼓勵的。一句話商業機密就讓宋江風啞口無言了,人家都是說了商業機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不好說什么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宋江風也是感覺到自己十分的沒有面子,怎么樣也是堂堂的國家干部啊,當下就說:“商業機密,呵呵,現在商業機密就是不少。會長既然是你有客人在的話,那我改天再來。”
宋江分感覺到這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在這里呆著的話也是沒有什么意思了,因此也就提出來告辭了。
南宮望也是覺得這個時候宋江風再繼續說下去的掛,估計王海東動人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挽留的意思,倒是很給面子的站起來了一下。
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級別的行業前輩,一般的人來了他站都不會站起來送一下的,宋江分因為畢竟是體制里面的人,因此,南宮望才稍微的站起來了一下,的那會死也僅僅是稍微的站起來一下,并沒有送人的意思。但是就是這樣子宋江風已經是偶遇點搜受寵若驚的意思了。
像是南宮望這樣子的級別的前輩是王海東這個年輕人不能夠比較的。其實宋江風心中也是很明白南宮望站起來是沖著博物館的面子而不合適沖著他自己的面子。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博物館的館長親自來了,南宮望頂多也就是站起來意思一下送人而已。這個時候南宮望能夠站起來送一下自己,其實已經是相當的給面子了。
因此,走的時候宋江風倒是非常的客氣的感謝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也不知道是感謝什么但是反正是身體健康什么的。這一次來到南宮望家雖然是沒有從老爺子這里弄到什么東西,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還是遇到了一把唐刀的,等到時候讓人打聽一下回龍觀古董市場什么樣子的鋪子里面有這樣子的一把刀,回頭借出來就是了。
這事情讓宋江風感覺到很是滿意。南宮望坐下之后說:“小王,我看你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小宋走的時候眼色可是不怎么樣的對啊,我想他應該是惦記上你手中的唐刀了。估計到時候找你求援的可能性比較大。而且我想不會太慢了,估計他們很快就會行動的。”
那幫體制里面的人,南宮望還是比較了解的。
畢竟他自己也算是體制里面的人,至少是半個體制里面的人,空手套白狼這樣子的事情是體制里面的人最為喜歡做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是那樣子的年輕,更是不在宋江風的眼中了。南宮望這個老狐貍從宋江風看到唐刀的眼神中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家伙是居心叵測的。
王海東對這樣子的事情當然是不怎么樣的在意了,反正聚寶閣也不是有一件寶貝了,總是會引起一些有心人的窺探的,不遭人妒忌那是庸才,這絕對是不可取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會受到少部分人的嫉妒的。
宋江風這種體制里面的人對古董市場的人本來就是有成見,認為那不過是草臺班子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年輕人,他不放在眼中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這是體制里面的人的一種特有的傲慢。
第二百一十二章還有呢?
因此,王海東很不在意的揮揮手說:“我已近習慣了,在大學里面我競選學生會主席的時候經歷的事情比這嚴重多了,甚至是有人在學校外面找人收拾我,就是為了把我打進醫院讓自己當上學生會主席。在我眼中,宋江風雖然是會耍些陰謀手段,但是畢竟是文化人,總不至于找個人收拾我吧。”
有些正經的文化人就算是無恥,想要耍些手段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在什么樣子的情況下總是要顧及到一點自己文化人的面子的,就算是無恥的話也是有限的,但是如果是文化人徹底的不要臉,把自己當成流氓的話,那絕對是比一般的流氓要厲害的多。
像是王海東在競選學生會主席的時候遇到的對手就是很不要臉的那種文化人,學校內部的事情居然是找來來幫忙。王海東雖然是剛剛和宋江風接觸了一下,宋江風實在是沒有給王海東留下什么樣子的好印象,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這個家伙給王海東的感覺就是說始終是一個比較體面的文化人,就算是無恥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有限的。
南宮望也是年少輕狂過,當年在大學的時候也是學生里面的積極分子,他笑呵呵地說:“這些人啊,學校里面送是少不得的。我當年上大學得罪了一些對手,他們居然是給我安了一個莫須有,當年還把我給弄到看守所里面去了。要不是老校長出面,我怕是很難短時間里面出來。現在這些人,找些來對付你,已經算是比較客氣了。”
南宮望聽到王海東說起來大學時代的時候的爭權奪利來,在樣子的時候也是勾起來他當年的那種回憶來了。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卻不贊同說:“呵呵,要是大家憑本事競爭的話,這還算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是搞歪門邪道的話,那我絕對是不會客氣的,在當時我把那些都打進了醫院里面去,直接的找到那個家伙把他也給打的近了醫院,后來這家伙就轉學了。
他要是發動學生不選擇我去做這個主席的話,那也是學生內部的事情。我就算是不做這個學生會主席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弄這些歪門邪道就不是學生應該想的。我看這宋江風雖然是有點對唐刀動心,但是至少也是會正大光明的來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顧及一些面子的問題的。因此,你來就不用操心了,在這樣子的事情上我是會注意一下的。”
一句話,王海東對宋江風這種體制內的專家那種孤傲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總是把自己擺在正義的一面,認為古董市場任何一件東西的來歷都是有問題的,這種事情王海東是最看不得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比較的靠譜的那種人。南宮望倒是了解王海東的能力,他心中非常的清楚,宋江風不管是找黑道白道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都不可能是王海東的對手了。
找官面上的人,誰敢不給江流市太子爺面子啊。收拾宋江風不過是王海東一個電話的事情。要是找黑道上的,更是沒有人是王海東的對手了。
徐三金那邊,丫頭那邊,都是王海東的鐵桿,收拾宋江風的話那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南宮望這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心中心思千回百轉,總是覺得宋江風這家伙會在這個事情上吃虧的。實際上體制里面的人遇到王海東這家伙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一個不吃虧的。
當下南宮望就說:“這個小宋我還算了解的,找個對付你還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你倒是沒有看錯,但是這一次我聽說博物館好像是要接待一個什么考察團一類的任務,反正那邊的人正在琢磨弄一些古董過去撐場面的,我想他們到我這里來,估計也是會到回龍觀古董市場去的。
既然是小宋這家伙在這樣子的時候知道了你有這把唐刀,不管事實陌刀。我想他一定是會登體制中的事情,大約就是如此了。你自己注意一些就是了。
我不愿意多摻和他們的事情但是我好歹是他們博物館的顧問,他們知道我手中也是有兩件不錯的玩意的,因此,第一個想到的是我。”南宮望也是很無奈,他這個會長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有時候適當的妥協還是要的。
但是因為南宮望在行業里面的威望是比較大的,博物館那邊能夠不得罪南宮望就不愿意得罪南宮望。
就像是這次宋江風過來了。南宮望說自己的寶貝被北京的一些老朋友借去研究看,宋江風能夠說什么啊,甚至是北京的哪些專家借去的他都不會打聽。
因為宋江風知道南宮望在北京的那些老朋友都是手眼通天,對國家來講都是國寶級別的大師了。打聽這些人的跟腳不是他宋江風敢做的事情。不過對王海東來講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至少宋江風也是這樣子的想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當然也是體會到南宮望的難處了,他說:“這些人就是會搞這些形式主義,他們借去的古董,呵呵,說實在的,這個就真的不好說了。到你這里來借不到什么到回龍觀估計也是不可能借到什么真品的。對這些人古董市場的人還是比較了解的,空手套白狼,也只有這些人才能夠做到的。放心,就算是他們去古董市場的話,那也是不可能有什么收獲的。
至于說往的唐刀,那就是要看他們有本事沒有本事了。要是真的為江流市經濟做貢獻,接待什么考察團,我還是愿意為江流市經濟做出來自己的貢獻的,但是前提是他們別想什么不然的話,我就讓他知道后悔兩個字是怎么樣些的。”
王海東這話也是想著通過南宮望提醒博物館的那幫人吃相別太難看了,欺負人也是有個限度的,但是似乎南宮望并沒有把這樣子的提醒給放在心上。
在南宮望看來,博物館的宋江風確實是看上了王海東手中的唐刀了,要是去借的話那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就算是去借的話,那多少也是要去打聽一下子王海東的背景是怎么樣的,只要是稍微的一打聽的話,那就不可能不知道王海東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當然是知道該怎么樣應對王海東了。
南宮望想了想說:“算了。這怎么樣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倒是你這把刀,確實罕見,不管是怎么樣說,對我們研究唐代的歷史也是相當有價值的一件實物證據了。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在我們圈子里面也是這樣子的一個規矩的,這種東西傳承雖然是有傳承,從這把刀的痕跡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至少是傳承的兩三百年的東西,但是這玩意在歷史上畢竟是沒有什么記載,你也拿不出來以前這把刀在誰的手中的證據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得到同行的公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不好說了。”
兵器和字畫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那字畫上可以有一個個收藏者的印章,比如說董其昌收藏過的東西,上面就會有他自己的印章,而乾隆這老家伙頂喜歡的就是在一些古籍字畫中蓋上自己的印章,這些就是傳承的證據了。證明這幅畫在什么朝代被什么樣子的名士收藏過,這對鑒定字畫的真假也是相當的有用的。
如果是一副宋徽宗的字畫,從宋代開始就一直有皇帝名人等等的印章傳承的話,那就算是后來證明這幅畫是贗品,是后人偽作的一副字畫,但是這幅贗品也就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贗品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這也是研究歷史的一個相當的重要想證據的。但是兵器這玩意怎么樣蓋印章啊,這沒有辦法蓋,至于說在兵器上雕刻收藏者的名字,這是和字畫不一樣的,你就破壞了這把唐刀的整體美感和布局了。
一般真正的收藏家是不會這樣子做的。
因此,王海東的這把唐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收藏的歷程這個還真的很難說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清楚的很,自己的這把刀就是有這樣子的一個缺點,因此,他非常的鎮定地說:“這個也是不好說的,我是通過一個朋友得到的這件東西,說實在的,也就是人情欠人情,這玩意倒是沒有多少而我那朋友的舅舅是當年縣里面收廢品的,他們是什么縣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聽說他舅舅手中有十幾把這種兵器呢,倒是這把看上去賣相倒是不錯就給我送來了。我自己看著像是真東西,但是我自己也是不敢怎么樣的有把握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就想到了你老了,因此,我就拿過來請你老給掌掌眼。”
王海東自己其實就是這樣子的想的,但是他也是沒有想到在這里居然是能夠遇到博物館的人。而南宮望倒是沒有把這把刀的來歷給聽進去。
其實事情就是這么的別扭,宋江風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想著知道這王海東的唐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怎么樣來的,不是生坑的東西,但是不是什么贓物一類的,這樣子的話自己也是能夠行使權力把這兵器給收過來,但是王海東就是不說,硬是用商業機密這樣子的事情給頂回去了。
南宮望倒是知道規矩,根本就是不關心這唐刀到底是怎么樣來的,他不會自己去破壞規矩的,王海東不說,他就不問。但是你越是不關心我偏偏是要說出來的。
這個時候南宮望關心的是王海東說的另外的一句話,他舅舅手中有十幾把這樣子的道呢?這下輪到南宮望震驚了,這唐刀稀少的程度南宮望是非常的清楚的,全世界加起來公認的唐刀的數量絕對是個位數的。
當然了,那些沒有被公認的是唐刀的倒是不老少,這些唐刀大多是存疑的多一點,也未必就一定是贗品。古董市場就是這樣子,一件古董,就算是珍貴的古董的話,那想要得到公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這個時候南宮望震驚地說:王你的意思是說在你那朋友的舅舅手中還有類似的刀,難道他把昭陵給盜了不成?”
把昭陵給盜了,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昭陵是什么存在啊,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盜竊昭陵的話,不管是成功不成功,那就是死刑之下最嚴重的無期徒刑了。
甚至如果是引發嚴重的后果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抓住判死刑也不是不可能的。當然了,昭陵的保護那么的嚴密,一般的人想要動昭陵也是沒有什么可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想象到這樣子的一個結果,那就是說昭陵不可取。
南宮望這當然是在開玩笑,但是這開玩笑也是有證據的,唐刀畢竟是比較稀少的啊,要不是說把昭陵這樣子的唐朝帝王陵墓給弄出來的話,說是誰手中有十幾把唐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個倒是難說了,畢竟是當年的廢品收購站,我懷疑剩下的刀中是唐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仿制的倒是有不少,像是去回龍觀古董市場,倒是有不少的號稱是唐刀的。但是最遠的一把居然是太平天國時代的一把刀,呵呵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現在仿制的,少數就是清末民國仿制的。因此,我想那個人手中的唐刀大約也是這樣子的。”
要說是唐刀中的陌刀的話,那出現了王海東手中的這一把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而且就是這把刀也是沒有經過大家公認的,想要得到大家的公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但是橫刀什么的這種唐刀,還有是其他的實物的,要是王海東手中的這把刀是橫刀的話,找來實物直接對比一下子,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就能夠一清二楚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對什么公認不公認的倒是很不在乎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小聰明
南宮望雖然是聽到這樣子的解釋,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會得到了一些信息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既然是那里能夠有一把,未必就不會有第二把了。有是時間的話你還是盡快的過去看看,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十幾把唐刀,就算再有一把是真的話,那也是能夠引起轟動的,其實就這一把唐刀中的陌刀,這已經是非常的讓人震撼了。
而且,似乎那個歌什么人,早年廢品收購站的站長,這都算什么事情啊,就算是唐刀在他手中的話,那他能夠認識的出來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南宮望確定這一點。
王海東點點頭說:“放心好了,既然是老爺子你都斷定了這是唐刀了,那我就放心了。沒有事情的話我先走了。對了,劉掌柜正琢磨著把自己手中的那些翡翠原石給拍賣了呢,地點就在紐倫堡大酒店。時間沒有定,到時候你老可以去看看。”王海東不是說自己鑒定不出來,但是他的異能不能夠隨便的暴露啊,你說你的是唐刀,有什么證據嗎?因此,至少在回龍觀古董市場這個圈子里面王海東就要給自己找到一個借口。
南宮望很顯然就是一個不錯的借口,這把刀是經過了南宮望大師鑒定后認定的一把唐刀,這樣子的話,起碼在回龍觀在江流市是不會有人懷疑這把刀的真實因為你懷疑的話,那就是懷疑南宮望的鑒定本事,那就是壞了規矩,在江流市有人敢懷疑南宮望的鑒定技術嗎?很顯然是沒有這樣子的人的。
王海東的這把唐刀也就是順理成章的有了一個合理的身份了。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覺得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心一點沒有什么壞處。而這個時候宋江風回到博物館之后,立刻向館長回報了唐刀這個事情。
館長這個時候雖然是在開會,但是依舊是非常大方地說:“一把唐刀,你能夠確定?”
宋江風保證說:”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南宮顧問親自鑒定過,就是一把唐刀沒有錯,而且甚至是有可能是傳說中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陌刀的實物,這東西一定是會引起轟動的。”
館長聽到是南宮望鑒定過的,心中就像是吃了一個定心丸一般說:“不錯不錯,這玩意既然是南宮顧問鑒定過的話,那這就不會有什么錯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需要有這樣子的一件東西,你去我辦公室,做詳細的回報。”
開什么會啊,既然是領導有事情,那這次會議直接的散會也就是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第一時間站在了館長的辦公室里面。
而這個時候面對這個胖胖的館長,宋江風心中也是一陣的感慨,就是這死一點本事都沒有,就仗著有關系才坐到了館長這樣子的位置上,這個位置早晚就是我的。
館長姓龐,名叫龐統,是的沒有錯,就是歷史上那個極其倒霉,但是聰明才智和諸葛亮那個其智近妖級別的諸葛亮是同一個檔次的天才一個名字。
當然了,這個龐統除了噸位上比較嚇人之外,剩下的也就是一門燒菜做飯的手藝還算是不錯。因此,被招到了市政fǔ做。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廚師而已,別的本事沒有,但是燒菜做飯的本事確實是一流的,當年這家伙在市政fǔ也就是一個打雜的廚師而已,但是這家伙站隊站的好啊。
按說,一般的來講,官場上的戰隊和廚師是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的,但是應該感謝那個特殊的年代而這個時候龐統的機會就來了。有一名干部被下放到了市政fǔ,算是在市政fǔ后面最差的一件倉庫做了牛棚被關進去了。
在當時美其名曰思想改造,端正革命路線。反正就是變著法的不讓你好過。你想想看,做干部做習慣了,這要自食其力哪里受得了了。而龐統就是一個做廚師的,別的權利是沒有的,至少在打飯的時候照顧一下這個下放的干部的本事還是有的。
其實龐統這家伙骨子里面還是農民的,雖然他現在算是公務員的編制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也是農民出身慎微,他認定了一件事情,上面來的人就算是權利再那也是一時落難,等到別人飛黃騰達的一天自己想巴結還來不及呢。
戲文里面不是常有說什么微服私訪的欽差嗎?反正這個時候龐統這家伙就認定了這個下放的干部是欽差,盡管龐統甚至是連欽差兩個字都未必會寫,但是在平時干活的時候,或者吃飯的時候總是會利用自己的小權利照顧這個下放干部一下的。
什么運煤,燒水這種事情都是要下放干部去做的,但是龐統并沒有指使這個下放干部勞動改造,而是自己全部干了,反正以前這些都是他的活。
而外面的那些人,誰吃飽了沒事干去廚房查一個下放干部啊。因此,這個下放干部在龐統的手下過的還算是相當的滋潤。等到他被平反的時候才知道,被一起打倒的五個同事中也只有他自己全須全尾的tǐng了過來。這個時候回頭看看龐統的這番作為,那就不僅僅是照顧,而是救命了。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化為龍。下放干部陡然間掌握了權利,當然是要好好的照顧一下龐統了。反正龐統這家伙在廚房里面干了也有三年多了,也是有公務員編制的。
后來這干部就問龐統想做什么公安局,稅務局什么的肥差隨便他選。這龐統畢竟不是傻子,那種地方自己做不來,那都是人精呆的地方,自己去了也是會被排擠的。
于是龐統就說有沒有那種不用怎么樣干活而且能夠混日子的地方。這個時候下放干部要和琢磨過來味了,感情龐統確實不適合在那些熱門的地方。
于是一琢磨,文物局比是少個副局長嗎?你直接過去就是了。有了上面的關照,沒有多少時間龐統就被調到文物局,過了兩年成了副局長了。而且后來慢慢的也就是成了局長了。
那下放干部也是成了封疆大吏了,龐統的位置也就是成了雷打不動了。反正沒有人會為了一個文物局這種清水衙門的局長和一個封疆大吏對著干,大家都知道,龐統算是要把這局長給做到退休了。
反正龐統這家伙也是沒有什么野心,自己能夠做到局長級別退休那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兩年借助自己的關系,兒子女兒都安排到公務員隊伍里面去了,只要是不是白癡的話,到時候混個科長什么的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自己到時候熬到退休,搞不好會混個副廳級別待遇。這是龐統最滿意的事情了。
宋江風當然是知道龐統的來歷了,這丫的局長估計連字都認不全,但是人家有背景啊,文物局局長也不需要自己鑒定,反正手下有不少的鑒定師,這些年做干部,龐統也混了一個黨校研究生畢業,至于說這畢業證有多少分量只有天知道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的字總算是能夠認全了。
看個報紙,寫個條子什么的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龐統局長聽了宋江風的報告之后,點點頭說:“不錯,不錯,我記得考察團里面有些日本的客人啊,那些小鬼子對唐朝的東西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要是我們能夠把這樣子的一件東西給弄過來的話,那足夠震懾他們了。也是讓小鬼子知道什么叫做天朝大國,什么叫做文化傳承。有意思,這東西務必是借來。既然是上面把任務交給你了,那是組織上對你的信任我看好你啊。”
這幾句話就是官面的文章,反正你這話怎么樣理解都成,但是別想抓到龐統什么把柄。而這個時候龐統對日本人開口閉口就是小鬼子,反正也是沒有什么好印象,這和大多數的農民是一樣的。農民雖然是窮,雖然是不認識字,但是很少有去做漢倒是那些真正的有學問的人不少是做了漢
而且,農民就認一個道理鬼子不是東西,就算是小鬼子現在變成了友好人士了,但是小鬼子還是小鬼子。在龐統的眼中他們是沒有什么好東西的。
接待這幫人龐統才不干呢,推脫自己開會也就把任務交給了這個宋江風了。而且這家伙也是很有本事的好了那是龐統領導有方不好的話,那就是宋江風的責任了。
宋江風也是非常的鄙視這個沒有什么文化的局長,開口閉口就是小鬼子,要是人家考察團來了你這個做領導的還這么說那就不好了。
但是龐統好歹是局長,他也不好說什么:“局長放心,我一定努力的把這次事情做好,不會辜負組織和局長對我的期望的。”
這種保證反正不要錢,宋江風當然不會客氣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極品局長
龐局長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能夠明白這樣子的事情就好,小宋,其實我沒有幾年就要退下來了。接任局長這個職位的如果是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是你們幾個副局長了。好好干,我可是很看好你啊。”
這話比什么都管用,宋江風是副局長,當然是希望做局長這個位置了。越是文化人,越是明白權利的重要性。像是龐統這個糊里糊涂的就做了局長的人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是不可能出現了。
不看龐統的兒子大學生畢業都是在開發區做一半的科員嗎?這個還是因為龐統有關系,要不然一般的大學生做科員也到不了開發區那個地方啊。
在那樣子的地方,其實很多的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一個道理的,宋江風也是十分渴望坐到局長的位置上的,因此,聽到了龐統的話,宋江風就像是打了ji血一般興奮地說:“局長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一定是辦的妥妥當當的。”
本來他對弄到唐刀就是已經很有把握了,他也是非常希望自己的博物館能夠有一把唐刀這樣子的寶貝作為鎮館之寶,而且現在局長也表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自己做的好的話,那局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死胖子最多三年就到點了,到時候自己就是真正的宋局長了.
因此宋江風打包票說:“局長,我一定全力以赴完成這個任務。”
龐局長這家伙不是不知道經濟建設的重要性,不是不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服從經濟的需要,但是要他去接待日本人,接待那幫小鬼子,鄙視之,你以為你是誰啊,大爺不伺候。反正龐統這家伙對校鬼子的抵觸不是一點半點的。這也就是把這個人任務便宜了宋江風了。
宋江風離開之后,琢磨了一下,自己在南宮望那里是不是太倉促了,也沒有問一下那個年輕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想想也是失策啊,不過仔細一想,二十來歲的掌柜,在回龍觀估計也就是那么一個,自己一打聽的話保準是沒有問題了。
因此,宋江風想到這里招呼了一下秘書說:“小徐,你過來一下,今天我交代給你一個任務,去打聽一下回龍觀最近有什么好的古董出現沒有,你也知道過兩天我們要接待一個考察團,上面對這個事情可是非常的重要,你要全力做好這個事情知道嗎?”
小徐是宋江風手下的一員干將,做什么事情都讓宋江風非常的放心。這個時候宋江風安排他過去回龍觀打聽情況,也是對他的信任。宋江風不是不想自己去打聽一下到底是出現了一些什么樣子的好玩意。
但是他是副館長啊,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誰不人是宋江風啊,誰不知道宋江風宋館長也是文物局的局長啊,有什么好東西的話也是不會和他說啊。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沒有什么辦法只有安排小徐過去了。
這個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宋江風琢磨了一下,唐刀的事情還是自己去做,交給別人的話自己不放心,想想自己認識的人中,對回龍觀古董市場比較熟悉的一個也就是林楓了。
這個富二代對珠寶古董什么的還是比較有興趣的,更關鍵的一點他們家就是做珠寶生意的,因此,家中不是一般的有錢,玩古董想要玩出來名堂的話,那沒有錢是不可能的。
而林楓這家伙也是想認識幾個比較有名氣上的專家,這宋江風顯然就是一個不錯的專家。鑒定本事怎么樣先不說,至少是有博物館的副館長,文物局的副局長這樣子的一個頭銜的。
因此,林楓這家伙也是很樂意的去和宋江風結交的。
于是宋江風打了一個電話說:’林經理,忙什么呢,等會一起吃飯?”
林風這個點還真的沒有忙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嗎,當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一刀準在一旁說:“林公子,這宋江風可是輕易不會給你打電話啊,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其實現在林楓也不過是剛剛的接到一個消息說是劉老六的翡翠原石想著出手了。因此,在他找到了一刀準兩個人商量一下怎么樣能夠拿到一些翡翠原石,這一次他們兩個也是打定主意絕對不會上王海東的當的。
上一次可以說是讓林楓顏面掃地,甚至是林家的面子也跟著受到了不小的損失。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一次絕對不能夠有任何的差池了。在林家現在已經是有不少的聲音對林楓不怎么樣滿意了。
林楓倒是笑呵呵地說:“一個館長而已,聽他那口氣,似乎是想著向我打聽一些什么事情。電話里面不好說才約我吃飯的。正好,我也是想知道博物館接待的那批考察團的情況,要是對我們林家有幫助的話,那我看那幫老家伙還有什么唧唧歪歪的。”
林家的一些老人對林楓的一些作風就是有點看不過去,因此,對林楓也就是沒有什么好印象了,以前是林楓沒有什么把柄被他們抓住還好,現在林楓自己露出來這樣子的把柄了,那這樣子的時候林家的一些人當然是會說三道四了。
偏偏林楓這家伙也是個高傲的人,容不得自己被質疑,三言兩語這家伙差點沒有掀桌子。
這一次林楓是打定主意要討回場子了。因此,這一次他才破天荒的和一刀準商量一下下面該怎么樣辦。
一刀準想了想說:“這一次來的考察團確實是有幾個對我們比較有幫助的,至少對我們打開香港和日本的市場是有幫助的,如果是林公子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些人也就該閉嘴了。”
一刀準留下來安排公司其他的食物,林楓開車來到了博物館附近的一家不錯的餐廳,餐廳不大,三層而已,但是裝修的倒是古樸典雅,頗有一番詩情畫意在里面。
這家餐廳就是博物館的第三產,一般來講,博物館有什么接待的話也是這家餐廳進行的。雖然是博物館算是清水衙門,但是畢竟還是有些土地什么的,這弄些第三產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說建設這個酒店還是有一點故事的。這眼看別的局都已經是脫胎換骨,待遇高的讓人眼紅,文物局博物館還是那副清水衙門能夠餓死老鼠的部門,這做局長的也是很沒有臉面啊。
人家豐年過捏米面油購物券什么的都有,我們文物局博物館好歹也是國家單位啊,二斤帶魚打法了算什么事情啊。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子的一個緣故,老局長感覺到對不住自己的手下,早早的退休回家養老去了,老字眼不見心不煩準成了吧。老局長退休了,沒有任何的懸念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成了文物局的局長了。
而龐統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博物館附近屬于他們的一塊空地給弄成了一個三層小樓。這玩意建筑局,城管那邊不干了。你們文物局無證施工啊,停工接受檢查。
誰知道龐統大手一揮,你們干你們的,這家伙直接到建筑局大鬧了一場,說什么你們建筑局喝酒吃肉,我們文物局連個燙也喝不上,現在我們好不容易要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你們橫加指責,還身兄弟單位啊。
反正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見到過一個局長哭天喊地的說自己的委屈嗎?建筑局的人就有幸見到過一次。好像龐統就是從舊社會跑過來的乞丐一般。建筑局簡直就沒有辦法辦公了。后來這事情也就不聊了了之了。
還給文物局補辦了手續,不辦,你不辦個看看,龐局長就賴著不走了。至于城管貼的封條,龐局長一點都沒有眨眼直接撕掉了,老字做局長的時候還沒有你們城管呢,得瑟什么啊你們。
城管有些人對龐局長不滿意,居然是找來了機械要強拆。丫的,你們忘記了龐局長以前是做什么的,做廚師的啊,那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角色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龐局長親自帶人把司機給拽出來,機械,我們蓋樓也是要機械的,你們先留下讓我們用兩天吧。城管也傻眼了,沒有見到過這樣子的局長啊,重來都是城管坑別人,什么時候別人敢坑城管啊,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城管那邊也是有點火了。
但是看看后面的警察也沒有動靜,城管就知道一次算是栽了。
文物局博物館就算是再清水衙門,再怎么樣沒有油水,但是畢竟是一個國家機關啊,而龐統怎么樣也是局長啊,職位上和警察局局長是一個待遇的。因此如果是小魂魂什么的抗拒城管執法,用汽油瓶什么的警察能夠過來抓人,而且還有消防隊在一旁防止有人。但是人家是局長啊,你抓一個我看看。
說實話警察跟著城管也是見到了不少的場面了。但是見到局長出面把城管的機械給扣下來了,這還是第一次,他們也是沒有什么別的好辦法啊。要是有的話他們也不會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讓別人看笑話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有去無回
龐統大手一揮說,你們城管警察都回去吧,讓你們領導過來和我交涉。那意思就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和我交涉的資格。這下城管那邊頭疼了。
龐統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窮橫啊,我就仗著我沒有錢,我就扣押你的車輛了你怎么樣。后來城管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把官司打到了市政fǔ.
市里面的領導聽到這樣子的情況,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啊,你龐統就不能夠安生一點啊。叫來兩方面的領導,龐統又是一陣哭窮,哭的那個慘啊,仿佛是從黑磚窯里面出來的一樣。最后市領導也是沒有什么辦法。要是別人人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這個時候早就被收拾了。
但是龐統背后有人啊,現在雖然是那人不怎么樣在意龐統了,但是誰知道你收拾了龐統之后那個人是不是會心理面不爽啊,因此,這個時候市領導也是不好直接的處理這個時候,而是間接的各打五十大板。當然了,城管的機械還是要還給人家的,人家城管號稱天下無拆,強大的戰斗力靠的就是這些機械啊。
但是東西到了龐統的手中的話,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弄出來的啊,最后到底是讓龐統把那些機械用到了小樓建筑完成了,文物局這才打電話讓城管來交接。這個是江流市城管的恥辱,是江流市城管刻骨銘心都忘記不了的一天。全國的城管也沒有這么丟人過啊。
當然了,全國的城管也是沒有遇到過龐統這樣子的一個極品的局長來。反正這家伙也是打算在局長這地步就完事了,他知道自己的水平能夠做到局長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要知道他們龐家可是世代貧農啊,可以說從崇禎皇帝開始到現在,族譜上有記載的,反正龐家最多的時候的家產也就是一個中農的標準,反正窮的叮當響。
現在出了一個局長,那不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是什么啊,兒子女兒也都成了公務員,龐統也就是沒有了什么心思,有時間去老領導那里走動一下。
老領導雖然是偶遇時候也是對龐統的粗暴的作風多了微詞,但是不過是說教一番而已。畢竟兩個人是貧賤之交。當年誰也不知道老領導會被啟用啊,人家龐統鞍前馬后的幫忙,這情要記一輩子的。
而且人家龐統也沒有什么要求啊,帶現在才算是混上了局長,這在老領導看來就是不恃寵而驕,這樣子的人老領導還是比較喜歡的。江流市的那些領導就是沖著每年龐統都去省里面的大院里面跑個五六趟的也是要善待龐統啊。而且這家伙確實是沒有什么野心嗎,典型混吃等死的角色。
因此這樣子的一個人想不極品都不困難啊。江流市的城管遇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極品能夠不被收拾的一個臭死嗎?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后來文物局就在街邊建造了一派門面房出租,干脆城管那兩個月壓根就不到文物局這條路上來,老子眼不見心不煩金總成了吧。反正現在文物局年節的時候米面油購物券水果什么的都是要感謝龐統這個局長了。
就算是一向是對龐統有成見的文化人宋江風也是不得不承認,要是沒有這個局長的話,估計這個時候文物局還是清水衙門,有自己的三產,做夢去吧你。這個時候宋江風已經是在包廂里面等著了,看著這布置的清新典雅的包廂,宋江風也不得不感嘆,有時候人不要臉的話,確實是能夠天下無敵的,至少龐統這個人在江流市算是無敵的了。
林楓進來之后,宋江風揮揮手說:“林經理我已經是等你多時了。坐下說話。”
林楓這家伙騎士隊龐統這個人也是tǐng佩服的,一個廚師能夠做到龐統這個地步,那件事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啊。但是龐統不但是完成了從廚師到局長的華麗的轉變嗎,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讓整個單位上上下下都是感恩戴德的,這種草莽的作風一般的人還真的學不來。你敢扣押城管的機械嗎?沒有幾個敢的。
但是龐統確實是這樣子的做了,關鍵是他做成功了。林楓笑呵呵的欠欠身,這才坐下說:“宋局長你客氣了,你可是貴人啊,有日子沒有見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
其實林楓是知道宋江風是在忙什么的,但是他就是不錯,這也是說話的學問,就是引著對方把話題給講出來。
宋江風果然是說:“最近我也是忙的很啊,上面說是有一個考察團來我們這里參觀,呵呵,林經理你也是去過我們博物館的,就那地方,除了牌子掛個博物館的牌子之外,剩下的和廢品收購站有多大區別啊,我們博物館已經是五年沒有收到不錯的古董了。現在國家開放了這方面的市場了,因此誰也不會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古董捐獻給我們博物館了。正經換錢才是最為重要的。”
宋江風說這話雖然是有點過分,但是實際上也是這個樣子的。在之前的時候民間買賣古董就是違法的,至少是不那么名正言順的,因此,更多的人就是會選在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把古董捐獻給國家,這樣子的話,那這個時候也就是能夠形成了一個觀念了。
但是現在國家允許鼓勵合法的古董經營了。
什么祖傳的也好撿漏的也好,反正有了好古董的話現在大家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能夠換到錢而不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捐獻給國家了。
這是一個從思想上的本質的轉變。而這樣子的轉變對博物館來講不是一個好消息。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也是一陣的感嘆的。這時候,該這文物局博物館是清水衙門啊。林楓心中暗想,就你們那種態度,人家捐獻了一件古董頂多給個證書,給兩三千獎金就完事了?誰丫的還是去在意那張證書啊,因此,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傻乎乎的把古董捐獻給你們就對了,你們不與時俱進的話,那早晚是要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當然了,表面上林楓還是非常客氣地說:“博物館沒有慘到宋局長你說的那樣子的一個地步吧?我記得還是有兩件不錯的鎮館之寶的,好像是什么國家一級文物是不是,那是別的地方都很少見的啊。”
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宋江風心中就是非常的窩火說:“別體這個了,你說的是那件宋代鎏金佛像是不是,那確實是一件寶貝,至少國家一級文物,國寶級別的古董,但是你說我們是招誰惹誰了,省里面居然是說要借去展覽一下,這一借就是十來年啊,到現在都沒有歸還的意思,但是我們也不好世界的去索要啊,也就是拖到了現在了。估計想讓他們還的話也是不容易啊。肉包子打狗的事情怎么樣讓我們博物館給攤上了啊。”
林楓還真的不知道這樣子的事情,其實這樣子的事情對江流市文物局博物館來講是很丟人的一個事情,他們當然是不會傻乎乎的到四處去宣揚的地步了。
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林楓沒有聽到過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當下林楓奇怪地說:“這就是上面的不對了,我們江流市博物館有一件好東西這容易嗎?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居然是琢磨我們的東西。要不讓龐統局長去要一下,我聽說龐局長上面還有人的,只要是他出面的話,那保準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提到了龐統局長這個家伙,宋江風也是一陣的無語啊,這家伙在古董上簡直就是白癡,但是說實在的對自己的手下還是比較仗義的,反正這兩年文物局博物館能夠有那么大的改善還是托了龐統局長的福氣了。
宋江風無奈地說:“我當然是想到這個問題了。對龐局長的雷厲風行的作風我還是非常的佩服的,其實在龐局長上任一開始我就有這樣子的打算,我們的鎏金佛像想要要回來的話,那就是指望龐局長了。但是到最后我一打聽,鎏金佛像已經被國家那邊弄走了。局長省里面是有人,但是去京城的話那就有點不夠看了。”
總之一句話,在這樣子的時候江流市的鎏金佛像算是別想要回去了。要是東西在省博物館的話,那按照龐統的脾氣早就殺過去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那東西不在省博物館,而是在京城,這個時候龐統也不傻,知道自己去京城一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因此,他對這個事情也是無能為力的。
這個時候宋江風接著說:“但是上面說有考察團來我們博物館來參觀的話,那也是不能夠推脫的任務啊。因此,在這個時候我也就是說只有四處去尋找古董了。古董市場那幫孫子好像是憋著壞想看我們博物館的笑話,但是我偏偏是不讓他們看。我在南宮望顧問那里還真的就遇到了一件寶貝。”
林楓聽了市博物館在古董市場吃了癟,這是非常的正常的,博物館的信譽本來就是不怎么樣的好,誰有好東西會借給你們啊。但是他聽到宋江風在南宮望那里遇到了一件寶貝,這讓他心中一動,南宮望這老狐貍狡猾的很,不會不知道博物館的德行的,因此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寶貝借出去的,那是遇到誰的東西了。而且被宋江風稱之為寶貝的話,那這件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古董了。
當下林楓就問:“在南宮會長那里遇到了一件寶貝?什么東西能夠讓宋局長動心啊。”
宋江風這才神秘地說:“是一把唐刀,真正的唐刀,經過了南宮老先生的鑒定,那就是一把唐刀,而且,不是一般的唐刀,有可能是一把、唐刀中的陌刀。陌刀你應該明白吧。”
林楓還真的是不明白,如果是說珠寶什么的知識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林楓還是能夠有一定的眼力的,但是說到古董他知道的還真的不算太多。這唐刀他是知道的,但是這陌刀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他還就真的不是非常的清楚。
因此,這個時候林楓立刻搖搖頭說:“真的不是很清楚,唐刀的價值我了解,但是唐刀中的陌刀我好像沒有怎么樣聽到過。”
宋江風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我忘記了,這玩意在行里面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因為這陌刀沒有一件實物出現過。出土的那些唐刀沒有這個種類。因此你不知道也就沒有什么奇怪了。但是你知道一件事情就成,陌刀的威力比橫刀要大的多。唐朝軍隊當年能夠橫掃天下,其實也是有陌刀的功勞的。現在我遇到的這件唐刀就是有可能是一把陌刀。你說說這樣子的古董我能夠不動心嗎?”
解釋到好樣子的一個地步,林楓當然是明白到底是生了什么樣子的事情了。陌刀,唐刀中的寶貝啊。
他想都不想就問:“宋館長的意思是要把這件唐刀給借過去。不知道這把刀到底是誰的。”
宋江風想都不想說:“這個人一定是古董市場的,當時他帶著東西去找南宮老先生鑒定,我就是在現場的。而且這家伙非常的年輕,和林經理差不多的年紀。而且聽說是一家鋪子的掌柜,小小年紀能夠做到掌柜這樣子的地步,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我記得好像是姓王,不管是怎么樣,我都是想著把這把唐刀給借過來用一下。”
這個時候宋江風把借字給強調的是非常的嚴重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林楓已經是聽明白了這話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但是這個時候林楓最為震驚的不是這一點,博物館那邊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他簡直就是太了解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估計也是有借無還的那一種。但是更讓他震驚的是,這擁有唐刀的人和自己年紀相仿,而且是一家鋪子的掌柜,好像還是姓王,這家伙就是王海東啊,王海東這家伙走了什么狗屎運了,居然是又得到了這樣子的一件寶貝啊。
第二百一十六章陷阱
這個時候宋江風看到林楓震驚的樣子的當下就問:“林經理,這樣子的明顯的一個人,你不會說不知道是古董市場的什么樣子的人吧。除非你是在蒙我。”
反正現在看林楓的表情,似乎是有點怪異,震驚中透著古怪。林楓立刻就說:“哪里,哪里,我們是什么關系啊,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聚寶閣的掌柜的,王海東,和我還高中同學呢,這家伙也是很了不得的一個人,東西在他的手中的話,那就不好弄出來了。王海東這家伙可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啊,而且這家伙把自己的古董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你要小心,我的這個老同學非常的不簡單。反正我都是不怎么樣了解這個人。”
這就是林楓陰險的地方了,他說了王海東的背景不簡單,但是沒有說出來王家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家,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為了挖個坑給博物館的人跳進去,就算是以后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林楓也可以說,我已經警告過你們王海東不簡單了,我對這個老同學也是不怎么樣的了解,你們自己都不會去打聽一下王海東的背景嗎?
反正這一次林楓是打定主意要耍一把王海東了,就算是不能夠耍一下王海東的話,那也能夠惡心一下他。
這個時候宋江風才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的說:“這個你就放心吧,別忘了我們是做什么的,文物局啊,那些古董商人還不是歸我們管。這把唐刀對我們太重要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借到手。對了,林經理既然你們是同學的話,那到時候我們兩個一去過去如何,這樣子說話,也好說話一點。”
林楓可是不想在這樣子的事情上吧自己個陷進去啊,王海東這家伙要是記恨起來人來,那絕對是恐怖的,因此林楓打死也不會去趟這趟渾水的。
這個時候他連忙揮揮手說:“這個事情我倒是不能夠去,說實在的,在上學的時候我們兩個的關系也就是不怎么樣的好,而且前些天這家伙還算計了我一把,因此我要是過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搞不好就能夠把事情給弄的更糟糕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你們博物館的人出面,當然了,王海東的大局觀應該還是有的,你把這次接待考察團的重要性講一下,說是關系到我們江流市的經濟建設也不為過吧。對了宋局長,這一次考察團會到什么酒店去。”
王海東的話題林楓是不打算繼續了,反正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同學最好不去招惹。而且這個時候他也是非常的想要知道在這個時候那個考察團會下榻什么樣子的就酒店。
要是知道地方的話,那林楓不介意也過去住兩天,這樣子的話也許是有機會結識一些客人的,這有可能對林家的珠寶生意有很大的提攜作用的。
宋江風想了想,嘆了一口氣,很是不耐煩地說:“想想這個我就有氣,其實一般的情況下像是這樣子的情況總是去市政fǔ的酒店的,但是這一次是一個例外,這一次考察團指定的酒店就是紐倫堡大酒店,說是要沾沾運氣,這有什么好沾沾運氣的。”
紐倫堡大酒店是比市政fǔ的大酒店要豪華一些,但是說起來地位當然是市政fǔ的大酒店更高一點了。這大酒店原來就是市二招的前身,現在雖然說是承包給個人了,但是傻子都知道,承包的人就是退休的市委辦公室主任,這還是有很嚴重的政fǔ的標簽的。
因此,在一般的官員眼中,這個叫做明月大酒店的酒店就比其他的酒店要高一個檔次了。
林楓來了一臉不爽,好像是踩到了臭狗屎一般的表情的宋江風,當下就說:”其實這個事情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好像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紐倫堡大酒店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那可是價值千萬,甚至是用美元來計算的寶貝啊,這么說吧,我們中國的一些古董珠寶在國際市場上面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會被壓低他的實際的價格的。
但是這一次的鬼面翡翠絕對是一個例外。因為世界上只是出現了兩塊鬼面翡翠,一塊是很多年前出現的,現在天知道那塊鬼面翡翠在什么地方,有人說在歐洲皇室里面藏著,有人說在阿拉伯石油大亨的手中的,反正現在沒有人見到過那塊鬼面翡翠了。但是這第二塊就是出現在了我們江流市,就是出現在了紐倫堡大酒店,因此,這一個事情對上面也是有一定的影響的。我聽說市里面已經是把鬼面翡翠給收回去了。”
王海東居然是把鬼面翡翠給扔掉了,這樣子的事情顯然是讓林楓非常的吃驚的,他雖然是看王海東是不怎么樣的順眼,但是做珠寶生意的他依舊是知道想要把鬼面翡翠給扔下的話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氣的。
宋江風想了想說:‘這個事情我倒是也聽說過一點,好像報紙上有說,但是我沒有那么留意,沒有想到這塊石頭那么值錢,那好,既然是歸了市政fǔ了,回頭我就打報告上去把鬼面翡翠給借過來用一下,沒有道理我們博物館的工作不能夠得到啊。”
林楓嘴角動了一下,剛想說什么,但是轉念一想,在這樣子的時候好像小看了他們局長龐統了,那位可是不講理的主,搞不好還真的能夠借到鬼面翡翠啊。
當下林楓就笑呵呵地恭喜說:“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就先恭喜你了,只要是有鬼面翡翠撐場面的話,剩下的古董都不重要了。就算是接待美國總統來訪都是沒有問題的。”
開玩笑,鬼面翡翠,號稱得到過神的祝福的存在,這樣子的東西借到個把人好事很客氣的。要知道世界上一共也就是出現在兩塊,現在除了在江流市能夠看到之外,天知道另外一塊藏在什么樣子的地方。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林楓也是很期待博物館能夠把這東西給借出來。當然,市政fǔ的東西博物館是不敢借了不還的。林楓這家伙很開心,只要是能夠給王海東制造一些麻煩的話,那這個時候他就很開心。而且在臨走的時候林楓還是一再的提醒宋江風,說是什么王海東這家伙可能不可簡單,讓宋江風多多注意一點。
這也是林楓以退為進,反正我一再提醒你王海東不簡單了,以后出了什么問題的話你別找我啊。果然宋江風大大咧咧的揮揮手根本就沒有把林楓的話給放在心中,開玩笑,我一個文物局的局長用把一個賣古董的人給放在心中嗎?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宋江風非常的高興,他這一次不但是打聽到了那唐刀的消息,而且是打聽到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一個好消息,說實在的,這比唐刀都要更加的值錢,雖然是有些收藏家也是認為古董和珠寶不是一樣的概念,唐刀也鬼面翡翠是沒有辦法比較的,但是,考察團的人都是商人啊,商人最為看重的就是利益。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讓他們見識到一下鬼面翡翠的話,應該是相當的不錯的。宋江風回到局里面就把這個事情報告給了龐統了。
龐統這個時候也是琢磨了很久才說:“你說的這東西我也是知道的,鬼面翡翠,在上面傳的非常的厲害啊,但是想要借出來估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上面盯著這塊石頭的主可不是一個兩個啊。江流市經濟展今年是不是嫩鞏固達到優秀,估計一多半就是要看這鬼面翡翠是不是能夠揮作用了。”
宋江風要是說研究古董的話,那是個龐統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要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說什么政治的話,那十個宋江風也不是龐統的對手。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還傻乎乎地說:“局長,一塊翡翠,和我們江流市的經濟展有什么樣子的關系啊,難道說這鬼面翡翠還能夠促進我們的經濟展不成?”
反正宋江風是不怎么樣的相信這個事情,就算是報紙上宣傳了鬼面翡翠,但是在那個時候宋江風也是根本就沒有留意到,一則新聞,算得了什么啊。但是龐統都這樣子的說了,那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說是要關系到這樣子的事情上的一個重要的結果,宋江風當然是要仔細的考慮了。現在他還不是局長,局長龐統的意志他還是要重點的考慮一下的。
龐統想都不想就說:“你把這個事情看的太簡單了。你也太不了解鬼面翡翠是什么東西了。我聽說世界上也就是有那么兩塊這種東西,一塊不知道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另外的一塊就在我們這里。你說鬼面翡翠是不是吸引人啊,我說是當然非常的吸引人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上面當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聽說上面已經是決定在這一次招商會期間把這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對鬼面翡翠的估價是多少你知道嗎?”
第二百一十七章警告
這個宋江風還真的不知道,他除了古董和局長的位置,基本上是不會關心別的事情的,鬼面翡翠和局長的位置有關系嗎?沒有什么關系,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就根本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很是震驚地說:“千萬,而且是美金,吃驚吧,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是非常的吃驚,天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一個寶貝東西,但是畢竟是出現了。千萬美金,這還是估價,專家說了,這鬼面翡翠要是不能夠拍賣到這個價格的話那就算是虧了。你有什么樣子的感受。”
宋江風遲疑了一下才說:“我的感受就是用這一塊石頭接到那些外國人的話就看得起他們了。千萬美金啊,這是一個什么樣子的概念啊,我們江流市的一年的國民生產總值才是多少啊,居然是千萬美金。”
龐統點點頭說:“所以啊,這事情上面的人還是非常的重視的,因此我是不是能夠借過來這個也是不好說的啊。我盡力去試試看,你也抓緊一點準備一下,別弄的太丟人了,我可是告訴你,這一次要是玩不成任務的話,反正我是沒有什么,我就要到點了,但是會影響你自己的前程,你自己要多多的把握住機會啊。”
如果是說上一次是鼓勵的話,那這一次就是警告了。宋江風點點頭說:“放心,放心,局長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找到了一把唐刀,對付那些考察團的人也是手拿把掐的,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天朝上國,真正的五千年的文明。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接待個考察團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龐統雖然是對考察團那幫小鬼子很不爽,但是畢竟人家是來投資的。
當下龐統揮揮手說:“算了。這個事情你看著辦吧,過兩天給我把事情辦好了。甚至是說如果是沒有什么過失,能夠平安的讓那幫考察團回去,這就是你的功勞了,我去市里面看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夠把鬼面翡翠給借過來。”
龐統可是知道鬼面翡翠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是不敢保證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定是能夠把鬼面翡翠給借過來的。但是宋江風對自己的行動還是非常的滿意的,借鬼面翡翠他相信自己是沒有這個面子的,但是如果是說借一下唐刀的話,那是這樣子的事情還是比較的靠譜的。
王海東得到了唐刀之后,直接的送到了庫房里面,這玩意寶貝啊,罕見的東西,因此,王海東決定等閑不把這把刀給拿出來。而這個時候王海東得到了一把唐刀這樣子的消息也是傳揚了出去了。
整個古董市場再一次的轟動了起來,唐刀,那可是回龍觀古董市場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一件古董啊。這個時候大家議論的最多的就是說王海東為什么會有那么好的運氣,乾隆印章就不說了,那是王海東憑借自己的本事贏到手的,但是那鬼面翡翠也好,唐刀也好,都是少有的寶貝。有些古董商人在古董市場混了不是一年兩年了。
十年八年的都有,但是這些人重來是沒有遇到過這樣子的一件東西過。
這個時候,唐刀在古董市場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浪來了。但是在養殖場也是成了一個不小的難題了,為什么?那是因為這個時候安順有點后悔了,他送出去的時候不過是一萬塊弄到的一把刀,至于說這玩意是不是唐刀,那真的很難說,反正安順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他那個號稱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舅舅也是不怎么樣的知道這把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來歷。
你想看,早年間的一個廢品收購站的站長,你讓他收集一把唐刀那都是運氣,讓他鑒定一把唐刀,那是不太可能的。雖然是安順的舅舅也是懷疑這把刀是有來歷的,但是到底是沒有想到這把刀是唐刀啊。
沒有別的,就是因為這把刀看上去太像電影里面鬼子的指揮官用的軍刀了。再加上自己的外甥苦苦相求,這個時候才把東西給了他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安順聽到了這把刀就是一把唐刀的消息,心中當然是有點不安分起來了。
好像是說這玩意壓根就是他的,唐刀,價值百萬啊,有這百萬資金的話,去什么地方養殖場開不成啊。
因此,這個時候安順就是有點后悔了,他和蘇明也是鐵哥們,無話不談的那種,至少在蘇明面前他沒有什么樣子的顧忌。
聽到了唐刀的消息之后安順就說:“明子,你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是呀那把刀再要過來的話,他會不會給我們,放心,要過來的話,那也是公款買下來的,我已經報賬了就不會反悔,回頭我們把刀給賣掉的話,得到的錢也是二一添作五,你看怎么樣。”
送出去的東西當然是不好再要回來了,但是如果是價值太大的話,虧心一次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安順認為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他不怕蘇明對這五十萬不動心。
畢竟蘇明開養殖場也是為了錢不是。但是這個時候蘇明像是看神經病一般的看著他一眼說:“你腦子沒有糊涂吧,當時說送人的是你,現在看東西值錢了想要回來,我可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再說了。你要的話別人會給嗎?”
安順其實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的,當下他就說:“這個沒有什么,你姐姐不是和王海東是同學嗎?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關系的,你讓你姐姐給他打個電話,把東西給我們就是了。我想你姐姐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蘇明哼了一聲,很不樂意地說:“你算了吧,你這家伙是一天三個注意,在這個時候你還想著這個歪門邪道,好家伙,把我姐姐都給拉進來了。我告訴你,別說是我姐姐了,其實我自己過去的話也是能夠把東西給要過來的。
我太了解王海東這個人了。但是要過來東西之后你知道我們會怎么樣嗎?為什么我們的養殖場會平安無事沒有人搗亂,這兩天那幫人也不過來催著我們拆遷什么的了。你知道嗎?”
安順也是奇怪為什么那些流氓一般的人不過來了,反而是讓這養殖場清凈了不少。當下他搖搖頭說:“我還真的不知道,你不是說你找了關系嗎?不會你找的關系就是這個王海東吧?”
安順總算是在關鍵的時候明白了過來,這蘇明真的還就是有可能找的王海東。
蘇明點點頭說:“沒有錯,就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認識的人中,也就是王海東有這樣子的本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我們江流市市委書記的兒子,王家的長子長孫啊。感情,你去打聽一下,江流市誰敢得罪王海東啊,除非他不想混了。永勝知道不知道,多大的集團啊,永勝的老板徐文長的兒子徐三金就是王海東的鐵哥們。紐倫堡大酒店的經歷青狐也是王海東的鐵哥們.
反正江流市黑白兩道,我這么說,只要是我不在這協議上簽字的話,那誰也別想動我們的養殖場,現在你還打算把這唐刀給要回來嗎?我告訴你,王海東還真的就未必稀罕你的唐刀了,送都送過去了,而且送過去的時候你也不敢肯定就是唐刀啊。丫的一萬塊的東西你還好意思要回來。現在不過是聽說那是唐刀了。因此心里面是不服氣的是不是,但是你也不想想對方是什么樣子的人啊,在這個時候你敢得罪嗎?
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當然了,你要是真的先要回來的話,那我也能夠給你要回來,但是前提就是說你不把養殖場的股份退給我,我丟不起這個人,我也不要你唐刀的錢,我們誰也不認識誰算了。畢竟王海東這家伙是我得罪不起的,我還想在江流市混呢。”
聽到王海東的背景,安順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皮一陣的麻,就是那個一直樂呵呵的聚寶閣的掌柜來歷居然是那么大,江流市王家,這是誰都不敢得罪的存在,手眼通天的家族。
這個時候安順已經是沒有了把東西要回來的心思了,要回來,開玩笑,送都送出去了,你好意思要回來嗎?當然是不好意思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都是不可能犯下這樣子的錯誤的。
安順立刻就說:“那你就當我沒有說,我說這兩天沒有沒有人過來了呢,附近的一個飼料廠的電都給斷了,也沒有見電業公司那幫孫子把我們的電給斷掉了。感情是這樣子的一回事啊。”
這個時候蘇明得意洋洋地說:“這算是什么大不了的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別說是他們電業公司了。我敢說就算是城管也是不敢不給我東哥一個面子,得罪了我東哥有他受的,再說了,你舅舅那里不是還有這樣子的刀嗎?你過去看看還有這玩意沒有不就成了。要是有的話,那你就真的財了。但是我警告你一點,別去想著聚寶閣把東西要回來,不然的話我們養殖場就完蛋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唐刀的來歷
安順這家伙揮揮手說:“放心好了,我沒有愚昧到那樣子的程度,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知道孰輕孰重。”
開玩笑,市委書記的兒子,那是能夠隨便的得罪的嗎?當然了,送禮的時候不過是一萬塊,而且是養殖場報銷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安順還是一點都沒有吃虧的。
這個時候蘇明點點頭說:“你知道就好,我就是怕你小子頭腦一熱的話在這個時候居然是去辦愚蠢的事情了。唐刀,呵呵,在我東哥的手中是唐刀,但是在你和你舅舅的手中不就是一把日本刀,你舅舅收藏了那么多年,怎么樣也是沒有認出來那就是唐刀啊。而且還一萬塊賣給了你,就算是你是他外甥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要不是說他自己認定那把刀是贗品的話也不會一萬塊賣給你的不是。”
和氏璧在卞和的手中就是一塊和氏璧,但是在一般人的眼中就是一塊石頭,而在秦始皇的眼中,和氏璧就是傳國玉璽,鎮國之寶了。
反正一件東西在什么樣子的人手中能夠揮出來什么樣子的作用,這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這個時候安順也是想明白了,自己和舅舅兩個人應該是沒有這樣子的福氣。他去過姥姥家不是一次了,這把刀也是見到過不是一次了。而且舅舅總是吹噓說這玩意就是唐刀,這也不是一次了。
但是似乎舅舅沒有一次能夠肯定這把刀是唐刀的。安順點點頭說:“明子,我決定今天就去我舅舅那里看一看,看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蘇明看了看天色說:‘你小子沒有病吧,現在去,明天去不也是一樣嗎?”
安順嘆了一口氣說:“我睡不著啊,你想想看,要是你遇到了這樣子情況的話你會睡得著嗎?上百萬啊,我舅舅手中可能還有上百萬的東西。你說要是這一次我請王掌柜給鑒定一下的話,那他會給鑒定嗎?
而且,就算是我離開,這地方酒甌剩下你一個人,萬一那幫人卷土重來的話,那怎么樣辦啊?”
這個時候安順也是知道自己和舅舅兩個人在古董市場就是小白,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經驗,因此,他打算請王海東給鑒定一下東西,但是,王海東是不是會給免費的鑒定他是自己也是不好說。而且他怎么樣也是養殖場的古董,這地方雖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安全了一點,天知道第二天會是怎么樣的事情生,他害怕蘇明應付不來。
蘇明打包票說:“絕對沒有問題,就算是看在我們送給他一個唐刀的面子上他也是會給鑒定的,我東哥是一個非常的仗義的人。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么會幫助我們啊。
不是因為唐刀,在唐刀之前他就是已經打過招呼了,要不然,估計那幫家伙早就殺到我們養殖場了。勇堂知道不知道,很牛的一個堂口吧,還學什么古惑仔弄個堂口,那是嫌自己死的萬,電影的事情他們也敢相信,這不是找死嗎?我告訴你,勇堂就是得罪了我東哥才被滅掉的。
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就是了。”聽到蘇明的這番保證,安順這才點點頭說:“成了,有你這樣子的保證我就放心了。”
說著安順給姥姥家打了一個電話,是他舅媽接的電話,安順在電話里面表示自己會過去看看。他舅媽也是納悶啊,這小子抽瘋吧,這個時候還會過來,難道又是來借錢的。
安順這小子可是不是一次的來舅舅家借錢的。但是舅媽想了想,安順這小子才用一萬塊把自己家的一把刀給買走了,估計是不怎么樣缺錢的。
因此。電話里面也是客氣了不少,問一下這小子為什么回來,是不是家里面有什么急事了。安順知道在電話里面一時半刻也是說不清楚的,因此,就說過去再說,讓舅舅在家等著他。天黑之前,安順這家伙坐公車到終點站,但是想去舅舅家還是有五六里的路程。
這個難不住安順,反正這家伙來了也不是一次兩次,換拖拉機,直接找個熟悉的拖拉機免費的就走了。開拖拉機的人還打趣說:“順子,你小子又來你舅舅家打秋風了是不是。感情你舅舅家成你銀行了。”
開拖拉機的人是安順的舅舅的一個同宗,算是安順的舅舅輩的存在,和安順也是很熟悉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安順哼哼唧唧的說:“五舅看你說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太小看我了。怎么樣我也是副總經理啊。怎么會沒有錢啊。”
那五舅呸了一聲說:‘你小子還副總經理,就一個養狗的地方,當你五舅我沒有養過狗是嗎?我們那里誰家不養狗啊。還什么副總經理,按照你的話,我們那里家家都養狗,都是總經理了。”
這個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安順無奈地說:“我那是藏獒,一只藏獒好幾萬呢。算了五舅我不和你說了。拆遷你總是知道吧。我們那里要拆遷了。你說我能夠不財嗎?”
五舅哼了一聲說:“拆遷,你五舅也是走南闖北的人了。什么大場面沒有見到過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拆遷更多的是老百姓吃虧,那些開長幾百塊把地買走了。幾千塊上萬塊再賣給老百姓,你當我是傻子啊。拆遷我拆的你小子連褲子都當掉了。”
沒有想到五舅還是一個有看法的人。安順心中暗想,這要是沒有王海東的話,估計這一次自己也是難有好處,但是王海東既然是站在自己的一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有轉機的。
聊了一路,總算是在天黑的時候到了舅舅家,這個時候正趕上飯點,先去姥姥那里看了看姥姥,和姥姥聊了一會,這安順才大模大樣的坐到桌子上吃飯,到了舅舅家的話,那也是一點的客氣都沒有了。
安順的舅舅到底是做過領導的人,雖然是廢品收購站的領導,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也是做過領導的。在早年的時候,能夠做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人物了。
因此,這安順的舅舅講話的時候也是頗有氣勢,似乎那禿頂都是因為想著辦法算計人才變成禿頂的。
這個時候安舅舅就說:“小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直接給老子說,想借錢門也沒有,你媽都已經給我說了。這一次你小子要是再來我這里提借錢的話,讓我打斷你的腿,她對你開什么養狗場可是不是一般的有意見。做點什么生意不好養狗,多光榮的事情嗎?”
安順一邊吃飯一邊抱怨說:“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懷疑我是不是她親兒子,有這樣子的媽嗎?一點都不我的工作,再說了。我那是養殖場,養狗多難聽啊。”
安舅舅一點都沒有給他面子說:“什么養殖場啊,我看就是養狗的地方,小子你直接說到底有什么事情。別提錢。”
自己的外甥自己了解,反正做事情有點不靠譜,開個養殖場哪怕是養激養兔子什么的在老頭看來都是正經的營生,養狗,有意思嗎?至少安舅舅覺得是沒有什么意思的。
安順笑嘻嘻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我這一次來還真的不是找你借錢的,我們的養殖場已經在開的行列了,馬上準備拆遷,到時候我想不財都難。”
安舅舅畢竟是有見識的領導:“哼哼,有你哭的時候,我重來沒有見到過拆遷老百姓安心的就那么讓拆掉了。到時候總是有強拆的,你小子有哭的時候。”
安順非常有信心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們找到了靠山了。我們養殖場的老板,就是我那同學蘇明的姐姐的同學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你說我們有這樣子的靠山還怕不能夠財。”
安舅舅停頓了一下,他畢竟是做過體制里面的人,當然是知道市委書記到底是代表什么了,就算是同學的同學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得了的。再說他也是知道養殖場不是自己的外甥的產業,而是參股的而已,主要的還是那蘇明家的,蘇家的女兒的同學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呵呵,有意思。
安舅舅點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只要是你們不貪心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反正吃不了虧就是了。對了,送禮也是要做到家的,別人幫忙那是看交情,你們自己不能夠不意思一下啊。”
安順連忙說:“誰說不是呢,我從你這里弄到的一把唐刀就是給他送禮的,人家還是回龍觀古董市場聚寶閣的掌柜的。舅舅,你那把刀到底是怎么樣來歷啊,你一直說是唐刀唐刀的,唐刀就是一萬塊錢嗎?”
安舅舅一瞪眼睛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也不是專家教授,不過那把刀還真的是有來歷的。我當年在廢品收購站做站長。”
這個時候安舅舅就開始回憶起來當年的事情來了。他當年是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可以說也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一個職位了,意氣風,指點江山,至少在廢品收購站是指點江山的主。有一次一個老頭就帶著一些破爛,至少安舅舅認為那是破爛,但是這老頭因為一些事情和收購員爭論了起來。
安舅舅過去一問,收購員立刻就說:“站長,這老同志有點不講道理啊,硬說這是一把唐刀,他這把刀破玩意要是唐刀的話,那我這mao筆就是秦始皇用過的了。”
說著,這收購員真的不知道從哪個破爛里面拎出來一只mao筆來。安舅舅哼了一聲笑出來說:“混蛋玩意,給我滾一邊去,你還秦始皇呢,你怎么不說是姜子牙封神用過的啊。再廢話丫的我收拾你。”
說著一腳把收購員給踢到一邊去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收購員當然是知道站長是在給自己解圍,樂呵呵地跑一邊去了。
安舅舅就來問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那老頭還是說自己的刀就是唐刀,反正這玩意也是沒有地方說理去,一個廢品收購站也沒有人認識唐刀啊,唐刀,那是送博物館多好啊。誰知道那老頭說我就是把這刀給扔掉也是不會送到博物館去的。
原來這老頭就是因為這些東西被打成臭老九蹉跎了十年歲月的,因此,他這個人現在也是想開了,過一天少三晌,直接把東西賣給廢品收購站省事。安舅舅也是不怎么樣的認識唐刀,不過到底是做主多給了老頭兩塊錢,老頭這才不情愿的離開了。要知道當時兩塊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了。
安舅舅也是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他主要是看著這刀有意思,而且他有收藏這些東西的習慣,只是覺得有意思,沒有做收藏家的意思。反正廢品收購站嗎,每年都是有損耗的。
比如說收了十噸的鋼鐵,一年下來如果是有三五十斤的損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安舅舅也就是借著這樣子的機會把這把據說是唐刀的東西給帶回來了。至于說是不是唐刀,他還真的就不知道了。反正這玩意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證據的。
安順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心中一驚說:“舅舅,當時你從那老頭手中得到的就是一把刀嗎?沒有第二把嗎?”
安舅舅想都沒有想就說:“是啊,就是一把刀而已。怎么,難道是那把刀出現了什么問題嗎?”
安順有點泄氣說:“刀是出現了一點問題,我不是把刀給送給了王海東嗎?人家王海東就是聚寶閣的掌柜,經過他的鑒定,這把刀還真的就是唐刀,這可是價值不菲的東西,要是你手中有第二把的話,那這個時候我們就財了。不是,是舅舅你就財了。我記得你手中不是有十多把這樣子的刀嗎?”
這個時候安舅媽就說了:“真的是唐刀,那這玩意就很值錢了。要不我們把這把刀給要回來怎么樣啊。”
聽到很值錢的玩意就在自己的手中溜走了,安舅媽也是不怎么樣的舒服的,反正這個時候他更多的想到的就是能夠把東西要過來嗎?
第二百一十九章廢品大王
安舅舅沉下臉來,哼了一聲說:“糊涂,要回來,你也不看送給了什么人,那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啊,在江流市那是沒有人敢得罪的主。再說了,東西在我手中那么多年我也沒有看出來那是一件寶貝,看來這就不是我們的財運。我是有十多把差不多的刀,但是估計是唐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自己家的事情他自己知道的很,這些刀的來歷他大約也是知道一些的。其實就是那把號稱是唐刀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他自己一直也是搞不清楚的,倒不是說他沒有找人鑒定過。
而且他們也是對安舅舅很熟悉的知道安舅舅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做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這些人當然是知道安舅舅的這些號稱是寶刀的唐刀什么的是怎么樣來的,廢品收購站里面弄到手的,那能夠是真的才叫奇怪,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的那些朋友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那這樣子的時候對這個事情當然是有了一定的認識了。
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當然鑒定出來那唐刀不是真的。要不然別說安順這個外甥來了,就算是親兒子來了一萬塊安舅舅也不會賣掉唐刀啊。但是他手中剩下的那些到,真的就難說了。
安順倒是無所謂地說:“舅舅其實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是已經送人了,那就是緣分,古董行里面講究的就是這個緣分,那唐刀在你這里那么多年,也沒有見到你鑒定出來真假來。
而且在我手中也沒有被我現啊,但是為什么在王海東手中就能夠認出來唐刀的廬山真面目呢,這還是因為人家有這個本事。年輕輕的就成為了聚寶閣的掌柜,這一點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少有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夠羨慕嫉妒恨,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和蘇明也是一樣的有這種態度,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要大樹底下好乘涼。有了王海東誰能夠在拆遷的時候為難我們?
絕對不會有什么的人,開商不把我們的要求給滿足了那絕對是不可能拆了我們的養殖場的。至于說你手中的那些刀,讓王海東給鑒定一下,我們大不了拿鑒定費不是,他還能夠不給鑒定。”
要說安順是古董小白的話,那安舅舅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古董行里面的內幕了。
雖然他是鄉下的收藏愛好者,還不能夠算是古董家,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規矩的。比如說鑒定是要收取一定的費用的。越是有名氣的鑒定大師的收費越是高明的很。
像是南宮望五千塊也就是個見面禮而已。像是王海東這家伙一般提著一盒子點心就上門的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一個異數。
因此,安舅舅琢磨了一下說:“如此也好,大不了我們給錢救是了.要是能夠鑒定出來還有一把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是有些希望的。小子,你打算怎么樣辦啊。你小子一向是不怎么樣靠譜的嗎,我不怎么樣放心你啊,給我想一個靠譜的辦法來。”
安順來的時候早就想好了:“舅舅你放心好了,其實這個事情我已經想過了。你把東西給我,我帶著去鑒定,十幾把刀里面總是會有一把是真的吧?對了,舅舅,那個賣給你唐刀的老頭真的就是賣給了你一把刀不成嗎?”
安舅舅用鄙視的眼神非常肯定的說:“小子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是有點不靠譜的,這樣子的話也只有你能夠說的出來,把東西都給你,你小子不知道給我野到什么地方去了。好了,還是我給你上一課,這古董行就算是有好東西的話,那也是不可能一下子都拿出來的,就像是你有三件明朝崇禎年的銅爐吧,如果是三個拿出來賣的話,那是一個價格,而且這個價格肯定高不到什么地方去啊。
為什么?物以稀為貴啊,你都有三個了,價格自然是高不到什么地方去了。司母戊鼎為什么貴,恩應該是無價之寶,那是因為它獨一無二,因此才叫做國寶的。別的古董也是這個樣子的。想要賺錢的話,銅爐還是一個個拿出來,你不要是吧,我就這一個,你不要就算了。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因此,這刀也是一樣的道理的,要是你把這十幾把都給拿過去的話,搞得我像是批的一樣,人家會問你這東西怎么樣來的,你怎么樣回答別人啊。”
安順這家伙被舅舅說的是頭昏腦脹的,直接脫口而出就說:“實話實說唄,我們這里的人水還不知道你做過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啊,你的那些東西誰都知道是怎么樣來的。”
安舅舅自信滿滿地哼了一聲說:“糊涂,嘴上沒mao,辦事不牢,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這樣子的幼稚,要是別人知道了你的古董是從廢品收購站里面弄到手的話,第一個印象就認定了這玩意之假的,以后你還堅定個屁啊。
我認識的那幫老伙計有本事沒有本事先不說,他們知道我這東西都是從廢品收購站弄到手的,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當然是先入為主,認為我的古董也是贗品了。因此,那唐刀才會從我的手中溜掉的。你要是拿去鑒定的話我不反對,兩三件兩三件的拿過去鑒定。”
這安舅舅也是屬于那種老奸巨猾的主,雖然是他在古董市場沒有什么大的收獲,頂多算是半個古董愛好者而已,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他一點都不懂事的。
這個時候安順哼哼唧唧地說:“舅舅你也太小看王海東了吧,人家會貪圖你幾把刀,就是那把唐刀也是我好說歹說才送過去的,在沒有見到過唐刀之前他可是不知道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因此,人家也未必看上你的藏品,我這可是為了你好。王海東在古董市場的名聲你去打聽一下,那絕對是一批黑馬啊。
平時就算是你想著找別人鑒定東西別人還未必看得上眼你的紅包呢。要不是說有蘇明這家伙的關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也是不可能請得動人家。兩三把兩三把的拿過去,你不嫌丟人我還要面子呢。你這樣子的做不是明擺著在告訴別人,這事情有貓膩,我就是不相信你嗎?”
安舅舅想了想,這倒也是,但是他依舊是堅持說:“就算是找王海東鑒定一次就算了,剩下的找別人鑒定也就是了,在這樣子的回龍觀古董市場總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夠鑒定唐刀吧。”
安舅舅這不過是嘴硬而已,實際上他心中也是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了。
這些事情總是要解決的,至少在自己有生之年是要解決的。
因為他在鄉里面的名聲并不算多好,破爛大王,當然了這個名號主要就是因為他曾經做過廢品收購站站長,但是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家伙喜歡弄一些破爛的東西回家,至少在一般的老百姓的眼中安舅舅弄回家的東西就是破爛,從廢品收購站出來的東西不是破爛還是什么啊,黃金嗎?這是農村人樸實的觀念。
實際上早年間的一些時候廢品收購站,文化局的倉庫等等這些地方還是真的有可能出現一些寶貝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廢品收購站還真的是有可能會出現一些寶貝。
但是老百姓對這個不懂啊,因此安舅舅的破爛大王的名聲也就是傳開了。
在城里的話,這些人叫做古董愛好者或者是燒友,但是在這里就成了破爛大王了,安舅舅絕對不會接受這樣子的現實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總是想著證明一下自己,證明自己的收藏的東西不是破爛,自己其實至少算是個古董愛好者不是。
要是不能夠證明自己的話,那這個時候安舅舅覺得自己是會死不瞑目的。
但是他一直是不能夠找到這樣子的一個機會相信自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正經的接觸過古董圈子里面的人啊。不過這一次倒是一個機會。唐刀,王海東既然是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收藏品中有一把是唐刀的話,那這個時候就成名自己還是有眼光的,盡管是這東西是自己走寶了。
把到手多年的寶貝送給了別人,但是不可否認,自己收藏的不是破爛。他想著趁著這個機會證明一下自己,證明自己的收藏品種還是有一些寶貴的東西的。
自己不是廢品大王,應該是古董愛好者。安舅舅是一直的想要找一個機會來證明自己的這樣子的一個身份,在他看來,要是不能夠給自己證明的話,那死不瞑目。
但是想給自己證明,這才農村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
第二百二十章著急財
但是安順好歹也是在城里混的啊,多少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當下他就說:“舅舅你還是算了吧,找王海東鑒定我還能夠放心一點,找別人鑒定你不怕別人忽悠你的寶貝啊。就是你的唐刀,到底是有多少人幫著你鑒定過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到底是鑒定出來了什么樣子的東西啊。還不是說蒙了你那么多年,我看他們就是沒有本事。
其實還是找王海東鑒定,就算是他鑒定出來了真的東西的話,我想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也不會貪圖你一點小便宜的。再說了,我們的唐刀可是被他撿漏了,這樣子的時候總算是他虧欠我們是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想我們還是找王海東一個人鑒定是比較好的。不然的話,那在這個時候我是不敢保證你的東西的安全的。”
安順是了解自己的舅舅把那些收藏品給當成寶貝,要是他來借幾個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多少還沒有那么心疼,但是要是說借去什么古董的話,比如說這一次的唐刀,盡管是安順留下來了一萬塊,但是安舅舅依舊是有點肉疼的。更何況這個時候鑒定出來了被安順弄出去的那把刀就是唐刀了。
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證明了什么啊,這證明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安舅舅會把自己的這些保本看的更珍貴。
果然,顧慮到安全的問題,安舅舅還是遲疑了一下.
安舅媽就說了:“老頭子,我看順子這小子這一次說的在理,他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難道還貪圖你一點東西。這點東西沒準人家根本就不看在眼中呢。再說了我們不過是請他鑒定一下,如果是你到時候看著情況有點不一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直接帶著東西回來不就成了。”
安舅媽的話還真的是起了作用了,安舅舅下定決心說:“那好,東西你能夠帶過去,但是有一點,這些東西我一定要跟著過去。”
安順知道這應該就是舅舅的底線了,要是自己連這個都不同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好說的。
當下安順點點頭說:“舅舅你放心好了,到時候你老跟著過去就是了。我是你外甥啊,能夠騙你不成。”
安順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似乎是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但是安舅舅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的這個侄子的,他一點都沒有被安順的表象迷惑住:“你小子辦事情我到底是不放心。笨蛋玩意,我不知道找人鑒定一下,但是你在城里認識那么多的人,從我這里把東西給拿走,你就不會找一個人鑒定一下啊。如果是你能夠鑒定出來那就是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的寶貝也不會便宜別人。便宜了你小子總是比便宜外人要好的多啊。”
不說這個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還沒有那么的生氣,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提到了這個事情的話,他老人家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農村的人就算了,外甥這城里人也沒有這樣子的眼光多少是有點說不過去的。
安順倒是沒有多少詞了,但是他還是說:“我的舅舅啊,你這不是冤枉我嗎?你老都鑒定那么多年了也沒有鑒定出來一個準消息來,我一個辦養殖場的人,在古董方面的見識還沒有你老人家多呢,我怎么樣能夠在這個時候就想到找人鑒定出來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告訴你,實話,從我把那把唐刀給拿出去的那時候開始,我就沒有把那玩意給當成真的唐刀。唐刀也有一萬塊的,唐朝的一個刀把到現在也不止一萬塊吧。你老人家都沒有鑒定出來我哪里有那個心思啊。這就是緣分,就是不該我們得到這件東西。”
安順雖然是在為自己狡辯,但是實際上的事情也就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也是安舅舅能夠看清楚這個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責怪自己的外甥不過是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滿而已.
唐刀啊,作為一個破爛大王,實際上的古董愛好者來講,對唐刀還算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實際上安舅舅也是懷疑過自己的那把刀到底是不是唐刀,也是找到過關于唐刀的籽料看過。
但是陌刀這玩意到底是沒有實物出現啊,因此,關于陌刀的資料也就是少的很了。別說他一個農民想要接觸到這樣子的資料是不容易的,就算是古董行里那些人不是專業的話也未必會查清楚這唐刀中陌刀的資料。既然是查不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當然是更不可能斷定這是不是唐刀了。
而且,謊言說了一千遍就是真理了,這話也許是對的,反正安舅舅的朋友中沒有一個說這把唐刀是真的,既然是大家都說這樣子的東西是贗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也就是漸漸的接受了一個事實,賣刀的那個老頭是有點不靠譜的,唐刀,要是真的是唐刀的話,那這玩意捐獻給國家多好啊。
但是安舅舅到底是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個賣刀的老頭可是受到過破害的,這時候讓他捐獻自己的寶貝,似乎是有點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也是從心理面認定了自己的刀就不是唐刀了。
安舅舅聽了安順的話哼了一聲,陰沉個臉說:“舅舅都一把年紀了。能夠活幾年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你們的天下,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情什么時候讓我放心過啊,算了,那也是我當時不小心相信了你小子,知道你這家伙做事情不靠譜還是相信了你了。”
這個問題的爭論到這個時候已經是結束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一老一少都是有點不爽的,這當然是高興不起來了,一把唐刀就這樣子的沒有了,在安舅舅看起來就是走寶了。
而安順不爽的也是這個事情,但是王海東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來的嗎?似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不高興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倒是一開始叫嚷著要把東西要回來的安舅媽說了:“你們兩個啊,也不想想,人家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既然是收了你們那么貴重的禮物的話,那能夠不領情嗎?這是不可能的,我反正不懂你們說的什么,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禮多人不怪不是。”
安舅媽確實是沒有聽懂多少,什么鑒定不鑒定的,一個農民懂什么鑒定不鑒定的啊。但是她至少是聽懂了兩點,被安順這犢子弄走的那把刀不是一般的值錢,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送給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那是老大的一個官了。
但是安舅媽在農村也是懂得禮多人不怪的道理啊,我送了禮總是沒有什么錯吧?
安順聽了這些話,終于還是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不錯,還有一點就是蘇明那邊,蘇明的姐姐可是王海東的同學,而且,據說兩個人的關系還有些不一般。不是一般的男女同學啊。
因此,我想這個時候王海東能夠幫著我們把拆遷的事情給擋回去,也就是沖著這樣子的一點關系,要不然的話,王海東這樣子的一個江流市的大公子才懶得管我們一家養殖場的死活呢。”
緋聞,這事情就是緋聞,或者說是風流韻事,似乎農村還真的就認這個事情,喜歡八卦這些事情。總之一句話,似乎有了這樣子的事情比什么簽合同更顯得可靠一點。
因此,安舅舅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才點點頭說:“要是這樣子的說的話,那事情就可以理解了。我說嘛,你們兩個小子在人家市委書記的兒子的眼中算哪根蔥啊,就算是有同學這層關系人家也是沒有必要幫助一個女同學的弟弟啊,但是有了這點關系的話,這個事情就好說了。肯定是王海東占了蘇明姐姐的便宜,或者是說這家伙想著好事情呢,因此才活幫著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算是走狗屎運了。”
更多的一點就是說安舅舅相信這里面是有故事的,這就夠了。本來他晚上也許是睡不好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終于睡得下了。
至少唐刀沒有白白的送出去,至少到時候請王海東鑒定的話,就是沖著蘇明他這個未來的小舅子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自己的外甥和蘇明怎么樣也是合伙人不是。
王海東要是知道這個事情的話,也是會非常的無奈的,但是似乎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如此。王海東出手還真的有這種意思。其實這也是安順這家伙快了一步,要不然的話,王海東還真的就有可能跟著安順過來了。
其實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王海東就打電話問了安順的情況,而且王海東也沒有什么隱瞞,直接的說那把刀就是唐刀,想著看看安順的舅舅手中有沒有什么別的東西是好玩意。
第二百二十一章車馬費
而且王海東還表示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好玩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己能夠出高價購買。蘇明也就實話實說,說是安順這家伙跑到他舅舅那里去了,為的也是唐刀的事情。
本來王海東是打算去養殖場一趟的,主要是為了安順的事情,當然了也是為了向那些窺探養殖場的人展示一下自己對養殖場的重視。其實就算是王海東僅僅放出話去就沒有什么人敢打養殖場的注意了。
但是如果是王海東去一趟的話,那不更是顯得他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嗎?當然安順既然是已經過去了,想來很快會有消息的,王海東倒是沒有立刻的過去。而在安舅舅家中,安舅舅不是最為著急的人,安舅媽和安舅舅的兩個兒子倒是非常著急的一撥人了。
其實安舅舅的兩個兒子對老爺子這種收藏也是非常的有意見的,這叫什么樣子的事情啊,在農村搞收藏的話,那基本上來講也是不務正業的事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的兩個兒子沒有少對老爺子的收藏提意見。雖然是安舅舅整天說自己的都是寶貝,多么的值錢多么的之前,但是那些東西還沒有一袋子麥子值錢呢,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好說的,兩個兒子重來不相信自己的老子會能夠賣破爛發財,在這兩個小子的眼中自己的老子的收藏就是破爛一個。
但是當他們聽到自己的表弟安順的話之后,兩個家伙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和安舅舅是不一樣的,安順這兩個表哥可是對安順非常的佩服。城里人,有自己的公司,盡管是個養狗的地方,但是也是自己當老板啊。在兩個表哥的眼中安順就是那種見多識廣,很有本事的人。
因此聽到了唐刀的事情之后立刻就來了當然了,他們兩個也是為唐刀的事情而感覺到惋惜了。本來嘛,這唐刀是安家的,但是現在成了別人的了。
不過聽到收禮的人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安順的兩個表哥立刻表示這禮物送的值了。市委書記,他們見到過的最大的官員不過是計生委的主任耳提,那還是因為超生罰款的事情才見到的。
至于說鄉長什么的,他們還真的沒有見到過。市委書記他們兩個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也是沒有能夠算的明白,這比鄉長到底大多少。而這個時候兩個表哥聯合安舅媽就鼓動安舅舅和安順兩個人快點帶著東西去給王海東鑒定。
因此,兩個人吃過飯之后立刻驅車,當然是讓安順的五舅驅車趕到車站,搭車到了江流市。等到安順和安舅舅兩個人帶著東西趕到養殖場的時候,時間不過是中午九點半而已,可見兩個人是多么的心急了。
這個時候蘇明看著滿頭大汗的安舅舅,連忙讓座,開了西瓜招待說:“舅舅,你怎么親自來了,這事情讓順子辦不就成了?”
蘇明根本就不用去問就能夠知道安舅舅帶的包袱里面裝的是什么。安順這家伙的忽悠能力還是相當的強大的,能夠把真正的唐刀給忽悠過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更何況說這個時候有了唐刀這個成功的先例啊。
這個時候安舅舅吃著西瓜說:“明子你還不知道安順這小子的辦事能力,他一個人來我不放心,還是我跟著過來比較好。多少在古董上我也是懂得一些不是?對了,明子,王海東和你姐姐是同學,那年紀肯定大不了啊,到底能不能夠幫著我們鑒定這東西啊。”
安舅舅到底是在古董上能夠懂得多少,這個事情還真的不好說,反正蘇明就算是有古董的話,寧愿是仍在家中也是不會讓副安舅舅去鑒定的。要是安舅舅真的有這個本事的話,那唐刀這個時候就不會明珠蒙塵了。而安舅舅至少是能夠知道王海東既然是蘇明的姐姐的同學的話,那年紀一定是大不了的。
因此,對王海東的鑒定能力有點懷疑還是在情理之中的。在古董這一行,一般的來年紀大了一點的話那是比較的讓人感覺到靠譜的。蘇明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是那種崇拜的目光,王海東對他來講就是高山仰止啊,雖然他和王海東的年紀是差不多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本事是他拍馬都趕不上的,這一點蘇明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當下蘇明非常的有信心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王海東鑒定的本事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現在誰不知道啊,接手聚寶閣短短的幾天時間里面扭虧為盈。鈞瓷的碎片是他弄出來的,乾隆的私人印章是他打賭從專家手中贏過來的。更為關鍵的一點就是說王海東在賭石上的造詣那是絕對的第一名,至少在江流市是第一名的。他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你們知道估價是多少嗎?一千萬啊,想想看一千萬是多少,而且是美金。”
鬼面翡翠是什么玩意安舅舅未必能夠弄的清楚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至少是有一點能夠確認,一千萬,反正一千萬讓他們爺倆抗的話,那一次估計是抗不走的。而且,還是美金。安舅舅不知道美金對人民幣的匯率,但是也是清楚美金比人民幣要更值錢。
這個時候安舅舅怎么樣都算不過來一千萬美金到底是多少人民幣,當下就說:“順子,你說這一千萬美金到底是多少錢人民幣的話不老少吧?”
安順當然明白了:“舅舅,那就是七千萬啊,差不多七千萬人民幣啊。我一輩子,不兩輩子也未必見到那么多錢啊。”安順自己重來是沒有希望過自己能夠見到那么多錢過。實際上這樣子的時候他已經腦子亂哄哄的了。七千萬啊,他就算是去銀行存錢,看到銀行里面的營業員開保險柜,里面頂多也就是幾十萬現金而已,那已經算是頂多的了。
七千萬,就算是用車拉的話,那,想想就是幸福啊。一千萬人民幣就已經是讓安順的舅舅在這個時候有點頭腦發熱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安順又扔出來了七千萬,這七個一千萬是多少,安舅舅就像是小學生一道了哥德巴赫猜想一樣傻眼了。
蘇明很是得意,難道這種情況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實際上蘇明知道了鬼面翡翠的事情的時候,心中也是非常的震驚,七千萬啊,這是多么龐大的一個數字啊。而且蘇明也是少數知道柳如煙曾經被綁架過的人之一,是少數真正的知道內情的那種人。
因此,在聽到鬼面翡翠的價值的時候蘇明總算是明白了那些劫匪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干,干一票成了的話那就是兩輩子,三輩子都未必花的了的錢啊。
而這個時候蘇明又一次的扔出來一個炸彈說:“你猜怎么樣,市里面想著借助這個鬼面翡翠一下經濟,吸引國內外的游客過來參觀,要知道這鬼面翡翠可是世界上就只有兩塊啊,一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塊就在我們江流市,那是號稱經過神祝福的幸運的石頭啊。但是市里面需要。王海東果斷的把鬼面翡翠讓了出來。你說說看,這是什么精神啊,這是好不利自己利人的國際,不是,反正是很值得表揚的
蘇明說到這里的時候差點沒有說漏嘴,而這個時候蘇明也算是明白了一個事情。為什么王海東放著那么多錢不要,直接讓給市里面了。雖然是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貓膩,但是他清楚,這是王海東把燙手的山芋扔給了市里面了。
這玩意沒有一定的實力的話,那留下來就是禍害。就算是王家在這里是一手遮天的話,王海東有本事處理政務鬼面翡翠,但是他處理這鬼面翡翠的話,那以后古董也就別玩了。而且綁匪能夠綁架柳如煙一次,也許是有下一次的,防不勝防。這更是讓王海東不可忍受了。
蘇明多少還是知道一點事情,王海東對柳如煙是比較看重的,對古董也是非常的喜歡的,讓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鬼面翡翠上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王海東才把東西給讓出來了。
而安舅舅這個時候也是有點傻眼了,那就是蘇明那話安舅舅聽著有點耳熟。那當然是耳熟了,那話就是紀念白求恩的文章里面的一句名言,當年安舅舅在做廢品收購站站長的時候大喇叭里面整天播放的就是這篇文章。
琢磨了半天安舅舅才琢磨過來味來:“這個王海東果然是高風亮節啊,確實當得起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的。在這個時候有這樣子的人已經是非常的稀少。高風亮節啊,這樣子的一個人我的唐刀送給他正是寶劍贈英雄啊。我的收藏讓這樣子的人鑒定的話也是很放心的。”
雖然是安順這家伙把王海東給說的是什么天上少有,地上僅存的那么好,但是,安舅舅畢竟是久經沙場,就算是這樣對王海東還是比較懷疑的。但是現在他放心了,徹底的放心了。能夠把七千萬的東西給讓給政fǔ,這確實是一種美德。而且是確實能夠當得起白求恩一般的贊譽。
雖然是王海東也是撈了不少的好處,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這樣子的人不知道啊,而且這種老輩的人奇偶認這種為人民服務,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
而蘇明聽到鑒定的字眼的時候才說:“對了。舅舅你說這鑒定的事情我想起來了。剛才王海東還來電話找順子,為的就是這個事情,我告訴他順子去了你那里了。王掌柜這才罷休,說是什么你們來了告訴他一聲,他會過來瞧瞧的。”
這個讓安順也是很意外的:“王掌柜會親自過來,這可是稀客啊,要是他能夠親自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看那幫拆遷公司還會不會敢對我們這養殖場動手。”
安順知道了王海東是身份之后,對王海東那可是相當的客氣啊。王海東也確實是他仰視的存在了。以前看到那些在附近溜達的城管和拆遷公司的保安什么的他都是提心吊膽的,但是現在安順根本就不把浙西人給放在眼中,有膽子你敢動我養殖場一塊磚試試看?
反正安順現在出去的話,那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這個時候安舅舅聽到安順的話一把拍到他的腦殼上說:“笨蛋,看你那點出息。我們是來做歲就很美的啊,是來請王掌柜鑒定古董的。明子,你說他會親自過來,不用我們上蘇明點點頭說:“沒有錯,舅舅你放心好了,王掌柜不像是你想的那么有架子,他說來的話一定是會過來的。當然,你們要是鑒定的話,多少是要意思一下的,行里面的規矩是不可能免費鑒定的。”
安舅舅其實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其實他們倆的時候也是已經打定主意要給錢的。請人鑒定不付錢的話,這個鑒定結果是不是靠譜誰也說不清楚的。但是,這個時候安舅舅遲疑了一下說:“明子,你說到底給多少錢才算是合適啊。”
這事情安舅舅還重來沒有經歷過,如果是給的多了。顯然他是拿不出來的,但是要是給的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會得到一個準確的鑒定結果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反正安舅舅是不怎么樣的了解江流市的行情的。
其實蘇明這家伙也是不怎么樣的了解這樣子的行情,他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知道有鑒定費這種東西,但是到底是要給多少,這個他還真的是不清楚。
因此,這個時候蘇明琢磨了一下說:“給多少,總要給個一兩千吧,這不能夠再少了。王掌柜現在可是回龍觀古董市場的紅人,一兩千的車馬費是少不得的。”
這鑒定費在行里面其實不叫鑒定費,這玩意說來太俗了。說是車馬費或者是辛苦費,這樣子聽起來就是比較順耳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等著鑒定
王海東的車馬費到底是多少蘇明還真的不知道。
反正蘇明這家伙是不會請王海東鑒定什么文物的,一兩千其實也是蘇明的一聽歌揣測而已。安舅舅感覺這一兩千的車馬費確實不算是太過,一個鋪子的掌柜就能夠價值那么多了。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僅僅是一個鋪子的掌柜的嗎?那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啊,這也是一個了不得的身份,不得不小心的。
因此,這個時候安舅舅遲疑了一下說:“像是王掌柜這樣子的身份的人,給一兩千合適嗎?我們鄉長也未必把這點錢給放在眼中啊。”
當然,這是官場中送禮的學問,安舅舅怎么樣也是體制里面呆過的,對這個事情還是有點了解的。一兩千在他看來確實是比較少了。
蘇明想了想說:“這個還真不好說,到時候看,也許因為舅舅是外行人,少不得不要你的車馬費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行里人都這么大方的,但是王海東,我東哥還真的未必把你們這點錢看在眼中。或者意思一下給一百塊也成。”
這種鑒定還真的不好說,雖然行里面沒有免費鑒定的,但是畢竟安順送了一把唐刀給王海東,盡管安順是無心的人,但是畢竟成了事實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王海東就算是不要車馬費的話,那也是說的過去的,意思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早年間的時候,有些人給一兩文,或者是帶一盒子點心什么的也權作車馬費了。
不是說那些行家缺少這一兩文錢,或者是這盒子點心,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不能夠壞了規矩。但是蘇明對這一行的規矩也是知道的不多,因此,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對了。
不過按照他對王海東的了解,就算是收車馬費的話,頂多也就是意思一下。王海東接到蘇明的電話之后,來的還是相當的快的。這就是古董市場的好處,直接關門,反正這玩意一天也未必是能夠遇到一樁買賣不是。
王海東進來之后,還是讓安舅舅給震驚了,這老頭知道王海東是很年輕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居然是年輕到這樣子的地步,比安順也是大不了幾歲嘛。
而且王海東長的也算是比較的年輕了,看上去是那種比實際的年齡更小一點的。
蘇明可是沒有愣住啊,直接的迎接了上去:“東哥,沒有想到你來的那么快,麻煩你跑過來一趟。”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這倒是沒有什么,我們做古董這一行的四處跑是經常的事情,那些敲小鼓的包袱齋不是整天在各處跑。我們比他們多的也就是一個落腳的地方,再說了,這個地方我早晚是要過來一趟的。不過剛才我來的時候看到有不少的人在四處轉悠,到底是什么人,城管上的還是拆遷公司的?”
王海東知道這一片是要拆遷的,但是也沒有想到那幫人這么絕,這個時候就在附近溜達著,看來就是要來偵查或者是說搞威脅什么的,反正不是一般的情況的。
蘇明倒是很安心地說:“東哥你放心好了,那些人我都認識,是有幾個是城管的編外人員,也就是附近的小混混什么的,還有幾個是開發商的保安,現在還沒有進入程序這個還好說,前些天倒是有幾個人上門來勸說我們簽合同的,但是我們就是沒有簽,這一兩天已經是沒有什么人過來了。看來還是東哥你的話起了作用了。”
王海東既然是已經放話出去了,那城管和拆遷公司多少也是會給面子的,橫豎王海東也沒有擋著不讓他們拆別的地方不是,不過是一個養殖場而已,因此,在這樣子的那些人也不會和王海東過不去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不敢得罪王海東的老子是正經。
王海東點點頭,但是還是警告說:“事情我幫你們承擔下來了,但是要適可而止,該要多少賠償就要多少賠償,別太黑了,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王海東當然是知道自己的老子很是不愿意自己chā手這樣子的事情,畢竟房地產這一塊實在是太混蛋了,水深火熱形容這房地產的內幕也是不為過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這個事情王海東一旦是chā手的話,牽扯的事情太多了。甚至是牽扯到他這個市委書記對房產界的看法。雖然大家都是知道王海東和他老子脾氣不和,但是既然是王海東已經表態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業務是代表了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意思了。
不過,只要是蘇明做的不是太過分的話,王海東才不會在意老頭子的想法。蘇明自然是飛快的點頭說:“東哥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樣做,我也不是貪心的人,只要是他們市場價賠償我們就是了。”
市場價賠償,這已經是相當低的標準了。說來還是老百姓比較容易糊他們只是要求市場價而已,但是就是這樣子的要求一般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得到滿足的。市場價,做你的chūn秋大夢去吧。
要是市場價的話,我賺誰的錢去啊。我買地的錢,賄賂給那些衙門的錢都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啊,還不是說從這些房價中來的。
王海東聽到這里點點頭說:“既然是你有這樣子的打算就好,知足者常樂,我你,有什么事情也不用和他們爭執,如果是他們真的想要強拆的話就讓他們強拆,你直接去找我就是了。”
強拆養殖場,不是王海東看不起他們,他們還就是不敢,就算是敢的話王海東也是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的。
就算是那些城管是編外人員,就算是拆遷公司的那些保安是外地的,但是王海東如果是鐵了心的想要收拾誰的話,憑借王家的關系還是很容易的。
安舅舅感覺到王海東講話的時候有一種信心滿滿的氣勢,正是因為這種氣勢才讓王海東顯得更加的讓人相信。似乎眼前的這個王掌柜不是二十歲,而是四十多歲的那種樣子。
安舅舅心中暗想,也許這個就是自己的一個錯覺是嗎?或者是吧,安舅舅這樣的安慰自己。蘇明介紹了安舅舅和王海東,說明了安舅舅的來意。
這個時候安舅舅到底首先開口說:“王掌柜,我這些東西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來的,都是當年那些廢品收購站里面的小玩意。要是能夠找到一兩件好玩意的話固然是好,但是要是找不到的話,也沒有什么損失。”
這就是安舅舅會說話的地方,反正好東西已經是給了王海東了,你王掌柜在鑒定的時候總是不能夠忽悠我們吧?王海東作為一個生意人,這點耳力還是有的,他知道安舅舅這樣子的說到底值怎么樣的意思。
當下王海東就說:“我可是不敢保證什么的,要見了東西歐,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玩意,這樣子的話才好講話,不然的話,那就是不負責任的亂說話了,現在有些專家就是喜歡標榜自己有本事。但是再有本事的專家也是不會在沒有見到玩意的時候就下結論,除非這家伙是一個神棍,那就另當別說了。”
安舅舅一邊點頭一邊把東西解開說:“那是,那是,這十幾把刀在我的手中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了。到底是不是唐刀我也不好說。反正我覺得這些東西是不簡單的。”
王海東看到包袱里面大大小小的放著十二把類似唐刀的存在,但是,王海東看過這些刀之后就覺得有問題了。他鑒定的是非常的快的,每一把刀就是看了不到十秒鐘就放下了。
其實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些刀的問題了,異能鑒定術可是非常的逆天的,雖然是這些刀有的已經生銹生的非常的厲害了,但是還是阻攔不住異能鑒定術的鑒定。
王海東沉思了一下說:“我懷疑這些刀是一個地方來的。不是你一把一把收集起來的吧。若是一把一把的收集的話,絕對不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的。”
蘇明和安順還是比較的郁悶的,這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安順心中也是在琢磨,舅舅收集的這些刀如果不是一把一把的收集起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應該是怎么樣收集來的啊,難不成說舅舅早年間真的去把唐朝的什么皇帝大將軍的墓葬給弄出來了不成。而安舅舅心中也是一陣的狂喜,看來還是真的遇到了高手了。
這些刀確實不是他自己一把一把收集來的。安舅舅一共是有十三把刀,除了已經給了王海東的唐刀之外,剩下的十二把就是一起收集來的。
但是這一點很多年來一直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外人能夠看的出來,他們都認為這安舅舅能夠有十三把刀那是一把一把的收集過來的,畢竟一次出來十二把這種刀,在他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三章安家古董的來歷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話給安舅舅的除了震驚就是感嘆。看看,這個才是真正的有本事,一般的人絕對看不出來這十二把刀是一個地方來的。
這個時候安舅舅立刻點頭說:“沒有錯,這玩意就是一起收上來的,王掌柜果然好眼力,你是第一個看出來這種情況的人。”
王海東拿著其中的一把說:“說來,不算是什么珍貴的東西,唐刀算不上,如果是這些東西是唐刀的話,那也就是只有一個結果,你老人家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里面度過了。這可是算得上是生坑的東西啊。”
安順聽了這些話心中也是一驚,生坑的東西,盜墓來的?也算是有些來歷了,雖然不是唐刀很可惜,但是這玩意好是唐刀的話,估計自己的舅舅還真的有可能直接的被送到監獄里面過下半輩子。
十二把唐刀,無期徒刑是沒有跑了。安舅舅尷尬的笑呵呵地說:“這個,當時其實我也是看出來了是生坑的東西,但是古董這玩意在當年也是沒有什么固定的法規在管理不是,你說這是生坑的古董,那它就是古董了,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你硬是說這玩意是破爛,買到廢品收購站,支援國家的四個現代化的建設,那這些東西就是破爛,最后會被送去融化的。其實這些東西來的也是很有意思的。”
接著,安順也是慢慢的把這些東西的來歷給講出來了。當時講究的是鋼鐵元帥要升帳,反正只要是鋼鐵的話,那就是要卷尋出來的,廢品收購站這時候也是相當的忙活啊,上面來人總是第一個找上廢品收購站,看看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鐵家伙直接弄走。
這大煉鋼鐵可是有任務數的,比如說一個人要交上二十斤廢鐵,反正大概其就是這個意思了。這時候廢品收購站的職工也是有任務的,一人三十斤,其實在當時一般的職工也就是二十斤,這已經算是很難完成的任務了。
一般的人家誰在家里面弄二十斤廢鐵啊。但是廢品收購站的職工家中可能就有,因此,上面給廢品收購站的職工的任務數就是三十斤,比一般的職工要多上一點。上面的人果然是有先見之明,一般的職工家中沒有的東西,這廢品收購站的職工家中未必就沒有了。
其中有一個職工更狠,他用的切菜的案板就是一個大鐵塊,四十多斤呢,直接的提過來,加上一些其他的廢鐵什么的夫妻兩個人的任務數也就夠了。反正事情對廢品收購站的職工來講還算是比較容易的。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靠著廢品收購站當然是要吃廢品收購站了。那些職工上到安舅舅這個站長,下達看大門的大爺,誰的家中沒有一點從廢品收購站中弄到的東西啊。
而且,安舅舅這個站長似乎對這種沾點小便宜的事情是睜一眼閉一只眼根本不放在心上,當然了,他自己本身也是喜歡弄些東西回家的。
在當時那可是挖社會主義墻角,抓住了是要開批斗會的。
但是整個廢品收購站誰不占便宜啊,你批斗誰去啊。而且安舅舅還是比較仗義的,當年廢品收購站有一個小伙子三十多了才找到一個對象。
但是那個時候這小伙子家中聽寒酸的,房子倒是有,但是用家徒四壁來講也不是不行。
人家姑娘家來人了,這個時候一看小伙子人品工作態度都算不錯,娘家人也就有了幾分滿意,但是一看這玩意家中的一些擺著,這也太窮了吧。
心中不滿是有了幾分不滿。而這個時候安舅舅正好就是在現場,解決職工的婚事也是他站長的工作。
當下他召集了在現場的幾個干部黨員什么的,五分鐘做出來了一個決定,把倉庫里面的那套紅木家具送過來給小伙子用,作價一半算是單位送的賀禮,另外的一半以后每個月從小伙子的工資里面扣除十分之一,直到扣滿為止。那套紅木家具弄來之后,好家伙,地主老財在解放前也沒有這樣子的好的家具啊。
那個時候縣長之下的官員根本就置辦不起這樣子的家具的。因此,在這個時候人家姑娘的娘家一看小伙子的單位領導都大力,給了那么大一份賀禮,當下也是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正經的一段婚姻就這樣子的成了。至于那套紅木家具,天知道怎么樣到廢品收購站的,那個時候的人的風格也高,弄點小東西回家還好,像是公母家具這種惹眼的東西還真的沒有人敢動。
當然單位領導集體決定的就另說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當然不能夠看到人民娶不到媳婦了。而且還經過了集體研究決定,民主也有了,這也不怕別人在這個事情上歪嘴了。安舅舅在廢品收購站的地位很高,威信很大,這是他自己慢慢的經營出來的。
其實后來的事情還是和這個小伙子有關系的,讓人交鋼鐵那會,他可是沒有什么多余的廢鐵,媳婦在街道上吧鐵鍋都交上去了,現在家中還是在廢品收購站的食堂吃飯呢。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鋼鐵啊,上面下達的任務,三十斤,一個星期之內完成,不完成的話那就是態度問題了。
在現在看來,態度問題算不得是什么大問題,丫的惹急了我老子把你這個老板先炒了再說,換份工作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但是在那個時候,這事情一旦是牽扯到態度問題的話,那就真的很難說下場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丟工作都是小事情,因此這小伙子也是整天的愁啊,有事情找老人商量一下,回家和父親這么一說,他父親就問這鋼鐵是不是鐵都算,不管是什么鐵。
小伙子一聽就知道父親是有辦法的,當下就表示,上面才不管是什么鐵,只要是來路正當,不是挖社會主義墻角弄來的就成。小伙子的父親說,當年他是一個鐵匠,有一次縣城里面來了一個隊伍讓他去給打一些刺刀什么的,縣城的鐵匠都給抓去了。
當時二十多個鐵匠呢,部隊當然是令行禁止的地方,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說你在多少天時間打造多少刺刀那都是有一定的。人家部隊也不是不講理,爐子什么的家伙都給你拉過來。
而且打一把刺刀給多少多少錢。材料也給送過來了。
打到第三天,這個時候部隊突然接到緊急命令走了。那可是軍令,甚至當兵的連這些鐵匠似乎都忘記了一般連夜收拾東西走了。剩下的這些鐵匠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而小伙子的父親也拉著自己的爐子鐵錘什么的回家了。部隊給剩下的哪些材料當然是各個鐵匠自己拉回家了。反正是部隊你們自己不要的,如果是你們回來的話,感情東西給你們就是了。
而小伙子的父親弄到的就是一些廢鐵和十二把刀,估計是部隊上覺得這十二把刀實在是不怎么樣像樣,想要改成刺刀。其實小伙子的父親這次還真的猜錯了。
這可是軍刀,雖然不是唐刀,但是樣式可是仿制唐刀來做出來的,戰場上面殺敵的話,那這刀也是相當的干脆的。如果是被當兵的看到這種東西的話,直接拿過去上陣殺敵就是了。
在這個時候還管他什么刀啊。實在是這些到就是縣政fǔ的人送過來的,既然是部隊要刺刀,他們這些人也是死腦筋,我就不給你軍刀,你不是要刺刀,我給你打造出來不就完事了。
反正不管是怎么樣這些軍刀就落到了小伙子的父親手中了。
而小伙子的父親怎么樣都是一個鐵匠啊,這軍刀他還是認識的,就算是他不知道這是什么軍刀,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事怎么樣這種東西他覺得留著也是一個禍害,因此找個地方直接埋掉了。
后來那個部隊也是沒有回來過,慢慢的小伙子的父親也就忘記了這個事情。反正軍刀不是什么好玩意,在手上不定是惹出來什么樣子的亂子呢。直到這個時候,兒子為難了,父親才聞起來什么樣子的鐵都成嗎?
當然是什么鐵都成了。當下小伙子在父親的帶領下在院子里面起出來了十二把軍刀。
小伙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鐵匠,但是也是重來都沒有想到過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自己的父親還留著這一手呢,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院子里面居然是有十二把軍刀。
十二把軍刀,三十斤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交上去,廢品收購站才不管你的廢鐵是什么呢,甚至是有人把一把青龍偃月刀都給送過來了。一看就知道是關帝廟的關二爺的獨門兵器。
但是在那個打倒牛鬼蛇神的年代,關二爺也只有解甲歸田了。
沒有把關帝廟推倒了的話,那已經算是非常的仁慈的了。這十二把軍刀的故事大約就是這樣。在小伙子和他父親看來,這就是小鬼子的軍刀。
第二百二十四章我埋起來了
安舅舅很是得意地說:“后來我看到這十二把軍刀,覺得很有意思,反正在我手中過去的鋼鐵不知道多少,沒有這十二把軍刀的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弄到損耗里面就成了。王掌柜,你看這些刀既然不是唐刀的話,到底是什么兵器。我看不像是小鬼子用過的軍刀,要是那樣子的話,我估計小鬼子也太廢柴了不是。”
這安舅舅也算是有點見識,小鬼子是把自己的軍刀看成自己的生命的,幾乎是到了刀在人在的地步了。
只要不要不是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是不會把自己的佩刀給丟棄的。在他們看來,一個指揮官如果是連軍刀都沒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就是喪失了一個軍人的資格了。
十二把軍刀,在這樣子的時候估計要消滅鬼子的幾個聯隊才有的戰利品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當然不是鬼子的兵器了。這是鬼子的兵器的祖宗唐刀,而且是唐刀中的橫刀的仿制品。我敢確定,這些仿制品雖然大小是不一樣的,但是確實是一個人恩打造出來的。
因此,我才敢斷定這一把刀是一批的,生坑的東西。原來是埋在了一個院子里面。呵呵,這也就是難怪了。”
安舅舅的這十二把刀,甚至是包括已經送給了王海東的那把唐刀,反正這十三把到被他的朋友笑話了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些人都是認為這些刀就是當年小鬼子用過的指揮刀,因為這些到確實是有點像鬼子們的那些刀。
但是經過王海東的鑒定,這確實是我們自己的寶刀。這個時候安舅舅也是感覺自己能夠挺直腰桿了。
當下安舅舅就說:“既然是我們自己的刀,那這是什么年代的東西,估計傳承到現在,晚清是跑步了了吧。”
這東西既然已經是解放前就出現了。那這玩意晚清或者是民國初年仿制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安舅舅是非常的想要知道一點,那就是說這刀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什么年代的,值錢不值錢。
一般的來講,那些不怎么樣了解自己的古董的人送東西過來鑒定,想著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是怎么樣的,第一個開口一般都是不會說什么這東西價值多少,那樣子的就俗了,更多的人是開口問這玩意是什么年代,有沒有收藏價值。
當然一般的人這樣子問就是想知道這古董的價值是多少的。
雖然是有一小部分人是為了愛好而收藏,但是更多的古董愛好者玩古董的話,那這個時候更多的就是想要盈利,只要是有盈利的話,那才能夠推動他們更加的熱情的投入到古董行業中去。
王海東一邊看著這些刀一邊說:“應該算是不錯的,清朝仿制的,不過不是康雍乾三朝仿制的,而是嘉慶朝仿制的,天知道嘉慶朝為什么會仿制出來這些唐刀來。”
若是說清朝皇帝中喜歡仿制古代的東西的話,那康熙乾隆這爺倆是相當的厲害的。雍正雖然是不怎么樣喜歡這樣子的做,但是作為承上啟下的一個傳承,他也仿制過一些小玩意。而嘉慶,最為大家知道的嘉慶皇帝的實際就是說把和珅這個大貪官給弄死了。
也不知道乾隆皇帝是真的和和珅有什么貓膩,還是乾隆皇帝想著把和珅留給自己的兒子宰掉樹立新皇帝的威信,估計后者更靠譜一點。
反正這個時候王海東看到這些軍刀居然是嘉慶年仿制的東西,感覺上是比較的奇怪的。而安舅舅也是非常的高興。當然了,如果是康雍乾三朝仿制的話,那這價格上會更高一點的,畢竟是那三個朝代的古董的價格都炒作起來了。因此,那三個朝代的古董的整體的價格比清朝的其他的朝代的價格要高一點。
說來,康雍乾三朝山是封建社會最后一個高峰了。其藝術創作也是到了相當的高明的境界。乾隆朝后,這種日落西山的感覺那是越發的明顯了。安舅舅聽說是嘉慶年的,那已經是非常的滿意了。
唐刀,他自己非常的清楚,盡管是老婆兒子都是非常的希望這十二把刀就是唐刀,但是只有安舅舅是自己非常的清楚的,這十二把刀是唐刀的可能性不是非常的大的。畢竟這刀是怎么樣來的他自己是非常的清楚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這不是唐刀,如果是的話,那就像是王海東說的這樣子,估計他自己下半輩子可能去監獄里面度過了。
現在終于證明了這些刀不過是仿制品而已,這讓安舅舅失望之余也是感覺到非常的欣慰,這玩意確實是有意思,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比他洗脫收集日本軍刀這種名譽更讓他高興呢。
當下安舅舅就說:“嘉慶的也好,嘉慶的也好,在這個時候我還以為是民國仿制的呢,聽說早年間北京琉璃廠那地方仿制的東西也是不少的。”
在民國,琉璃廠那邊仿制的各種古董也是不少的,這一類的古董如果是流傳到現在的話,那也是有相當的大的欺騙性的。別說是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會因為這個而上當受騙了,就算是一般的行家的話,那也是有在這樣子的地方打眼的時候,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就算是安舅舅這種在古董行里面了解的不算多的破爛大王也是知道琉璃廠的那段豐功偉績的。
王海東哈哈大笑說:“確實是有那么一段時間是這樣子的做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們仿制更多的是用來忽悠外國人,忽悠自己人的可能性不大,當然也不是說沒有,但是我們自己人還是知道盛世收古董,亂世藏黃金的意思的。
現在國泰民安,天下太平,古董收藏就興起了。但是那個時代,軍閥混戰,列強環視,反正當時我們國家的內外環境都能夠用一個亂子來形容的。因此,在當時國人敢冒險收藏古董的不算多。
倒是那些外國人,洋行買辦,二鬼子什么的弄走了不少好東西。琉璃廠這一段時間做的按照行里面來講確實有點不地道。有些人也是把國寶賣給外國人,但是有些有良心的古董商人做贗品忽悠外國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不管是怎么樣,這些人有一種東西他是不敢仿制的,那就是鬼子的軍刀,那個時候提起來鬼子國人誰不痛恨,仿制鬼子的軍刀他們不怕學生愛國青年把他們的鋪子給燒掉嗎?
因此,那一段時間這些古董商人盡管是仿制了各種各樣的古董,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說這些軍刀他們絕對是不敢仿制的。”一旦是牽扯到了民族利益的事情,那就不好說了。
比如說那個時候抵制日貨什么的,如果是有鋪子真的敢賣日貨的話,那真的是會有學生打砸搶,直接把日貨從鋪子里面給拉扯出來當街焚燒了。這就是那個時候青年們的熱血在沸騰。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個時候王海東敢確定,這個時候是不會有古董商人敢冒險去做這樣子的事情的。
而且你仿制了鬼子的軍刀的話,那些小鬼子也不會樂意啊。反正不管怎么樣仿制軍刀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安舅舅這才放心地說:“這樣就好,這樣子就好,我們那幫老伙計,硬是說我收藏的什么鬼子的軍刀。就他們那點眼力,怎么樣能夠認得出來我這些寶刀的來歷啊。這一次我看那些老東西還有什么好說的。”
其實講到這個情況的時候的話,那安舅舅還是相當的氣憤的。收藏這玩意有什么樂和自己之外也是希望能夠得到周圍的人的承認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身邊的那些人,不管是文化站的還是退休的教師什么的,反正沒有一個覺得安舅舅的收藏是古董,坐實了他廢品大王的名聲,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能夠高興才奇怪呢。
王海東拿著這些仿制唐刀一把把的看下去說:“呵呵,老人家你自己要高興才是,為什么會有人誤會這是小鬼子的軍刀呢,那是因為小鬼子的那些刀是仿制的我們的唐刀,這是我們的光榮,這是我們的祖先給我們掙下來的光榮。我們的祖先佩戴寶刀征戰天下的時候,那些小鬼子還在吃生魚片呢。因此,你要是換個想法的話應該高興才是。”
不過王海東這話也是有點安慰人的意思,王海東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日本的很多的文化都是效仿中國的,但是那是效仿古代的中國,那是我們的老祖宗用自己的智慧讓小鬼子拜服的證據。
但是現在的我們到底是能夠給自己的子孫留下什么樣子的好玩意啊,這個事情只有天知道了。反正王海東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安舅舅倒是沒有聽出來王海東的弦外之音,聽王海東這樣子的一解釋他豁然開朗:“呵呵,對,沒有錯,是那些人坐井觀天,沒有見識。不認得我這寶貝。”
安舅舅最好的一件寶貝已經給了王海東,雖然是外甥無意中送出去的,王海東也是無意中收起來的,這個有點讓安舅舅感覺到肉疼,但是不管是怎么樣,有個事情那是能夠肯定的,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畢竟是在王海東的手中展露出來了唐刀的風采,那唐刀如果是沒有王海東的話,到現在還是蒙受鬼子的指揮刀這樣子的不白之冤呢。因此,這個時候想到這里安舅舅也是顯得比較的平和了。
什么樣子的人,有多大的本事,賺多少錢,這樣子的事情是必須要認命的。安舅舅就是有這樣子的一個優點。他信命,他相信那就是王海東的命,而自己就是這樣子的命。
王海東沒有想到安舅舅心中會是這樣子的一番心思,他發現了這十二把仿制唐刀的一個特點。
當下王海東就奇怪地說:“這個也所也是正好遇到,不然的話我也不知道你老人家手中有這樣子的古董啊。不過有件事情我是非常的奇怪的,那就是說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保存的,我怎么樣看著這是生坑里面的東西,你不會是把這些兵器給再一次的,埋到地里面去了吧?”
雖然王海東是這樣子的問,但是他在心中多少也是明白,解放前這批仿制唐刀是被埋到地下了。但是大煉鋼鐵的時候挖出來了啊。如果是放到現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不可能是這種表現,算是傳世的古董了。生坑里面才弄出來的古董和傳世的古董還是有非常大的差別的。
而這批仿制的唐刀就非常的奇怪了。說是傳世的古董,但是表現更像是生坑里面的東西。
果然,安舅舅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其實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就是把這批仿制唐刀給埋起來了。在當時,買賣古董不是不允許嗎?至少民間買賣古董是不受到允許的,因此,在當時我也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畢竟在當時我也是公務員不是,在那樣子的時候我要小心別人的評價。所以我就把這些刀給埋起來了。最近國家不是允許民間買賣古董嗎?等了幾年,我這才把這些刀給挖出來了。”
這是一個老人家的小心謹慎,他可是經歷過不少的事情的,上面的政策到底是怎么樣的,是不是會改變,這都是有經歷的人一定要考慮到的一個事情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國家雖然是允許民間買賣古董了,但是這政策是不是真的會實行下去啊,這個時候安舅舅心中也是沒有底的。
因此,在國家一開始實行這樣子的政策的時候安舅舅并沒有急著把這些東西給弄出來,而是說等等看,等到了國家的政策真正的穩定下來,古董市場一片繁榮,這個時候安舅舅才把這些仿制唐刀給挖出來了。有些時候,必要的小心還是非常的重要的。
在之前把自己心愛的古董給,埋藏在地下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很多的人都是喜歡這樣子的做,畢竟這樣子的做是最安全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外行和內行
小偷什么的橫豎不可能挖地三尺把地下的古董給弄出來吧。
王海東因為是行里面的人的關系,因此,對這樣子的事情還算是比較的了解的,但是像是蘇明和安順這兩個家伙,他們就是不怎么樣的了解安舅舅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做了。
畢竟隔行如隔山,他們兩個外行人不會了解那個時候安舅舅為什么會這樣子的小心謹慎了。
這個時候王海東點點頭說:“如此就對了。我說我怎么樣感覺這個事情是有點不對啊,既然是你把東西埋到地下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這就是嘉慶年的仿制品唐刀,說來也是很后收藏價值的。”
這個是王海東最后的結論,仿制的唐刀,雖然仿制的技術不怎么樣,但是總歸是一把古董。安順倒是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問:“王掌柜,那你說這玩意價值多少。”
他根本就不是行里面的人,這個當然是不會顧忌那么許多了,請王海東來這里來就是為了讓他鑒定古董的。
這個話可是一下子引起了軒然大波了。唐刀,雖然是嘉慶間的仿制品,但是畢竟是唐刀啊,真正的唐刀價值連城,但是這仿制品也不能夠垃圾到這種程度啊。
就算是蘇明也是有點看不過去了:“東哥,這玩意好歹是唐刀的復制品啊,五千一萬是不是少了一點。你那把刀幾十萬總有吧,到這里怎么樣就變成了五千一萬一把了。差距太大了。”
這是讓外行人一時間難以接受的一個問題,這玩意多少是唐刀的復制品,在外行人看來應該值不少錢。但是他們忘記了一點,這刀是嘉慶年仿制的東西。
王海東點點頭很是認真地說:“這個確實是這樣子的,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說的出來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打造的工藝,唐刀,說實在話,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真正的仿制出來,就算是我們已經模仿到了百分之九十了。但是剩下的百分之十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工藝,只有天知道了。反正按照現在的科級水平仿制不出來。我們仿制出來的唐刀和真正的唐刀還是有一定的差別的。”
安順可是現代人,認為現代人的工藝總是要比古代強的多吧,這家伙是個典型的瞧不起古代勞動人民的那一種人。
安順說:“我們飛機都上天了。飛船都去月球了,古代人打造的兵器為什么仿制不出來啊。這我們現在的人不是太笨了一點吧。”在安順看來,古代的東西也就那么一回事了。”
王海東搖搖頭說:“我可是不這樣子的看,我們是仿制不出來古代的一些東西,比如說越王勾踐自用劍,這玩意千年不朽,現在就很難仿制出來。當然現在有不銹鋼,但是古代可是沒有這玩意,按照古代的水平打造出來這樣子的一把劍也是不容易的。唐刀也是這樣子的,他的打造工藝是在漢代百煉鋼的基礎上創立出來的,因此,工藝應該更加的復雜。有些唐刀削鐵如泥,就像水滸里面楊志那把家傳寶刀一樣。
這玩意是對鋼鐵,或者是還有其他一些金屬的重組煉制,反正說合金鋼有點過,但是絕對不是一般的鋼鐵就輕易打造出來的。現在的人雖然是有高科級,但是就是煉制不出來。就像是煉鐵,用什么水都是有講究的,差一點煉制出來的兵器就會不一樣,這也是為什么龍泉是我們這里的兵器之鄉的緣故了。”
安舅舅倒是沒有怎么樣的失望,他畢竟是洗脫了自己破爛大王的名聲了。這事情才是最為重要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比較的開心的。不過是因為和王海東手中的唐刀的差距是稍微的大了一點,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才會變得比較的難以接受的。但是仔細的想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當下安舅舅就說:“順子,其實我們現在的人很難了解古代的那些秘密的,那些打造兵器的技術在當時可是獨門絕技,傳男不傳你,傳內不傳外。不跟著師傅學個幾十年,你就根本別想學到真本事。這技術也就是慢慢的失傳了。王掌柜,你說要是遇到不懂行的也就是五千一萬。要是懂行的呢?”
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王海東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一個問題,知道現在唐刀的價格嗎?就算是現在手工做的唐刀的話,素刀也是成千上萬,如果是裝飾的精美一點的話,幾萬塊不在話下,那也不是一般的人玩得起的。但是你這幾把刀,說實在的,古董,確實是古董,但是畢竟賣相不怎么樣。遇到不懂行的根本就不會看在眼中的。
要是遇到懂行的話,像是這種刀是三五萬絕對沒有問題的,五六萬也只這個家伙,更多了就不太容易了。畢竟是嘉慶年的,當然,這應該是宮廷的手藝,天知道嘉慶皇帝為什么腦子糊涂了弄出來這些刀來。我在民國的時候故宮的檔案里面見到過這樣子的記載,據說臺北故宮也有類似的兵器,但是我們這里的故宮有沒有還真的不好說。這刀算是不錯了。”
民國時期因為戰亂的原因,那個時候故宮都被搶掠過不是一次,故宮里面的檔案到底是怎么樣流傳出來的反正就不好說了。王海東還真的見到過類似的檔案。這個時候安舅舅遲疑了一下說:“那這樣子的話,當初那老鐵匠弄出來的這十二把仿制唐刀應該是從宮里面流傳出來的了。”
王海東想了想說:“根據檔案記載的話,那確實是這樣子的。戰亂時期流出來的古董,但是當時管理混亂,天知道會有多少古董流出來了。不過,那老鐵匠也是夠聰明的,當時的政fu還真的查過這些古董,要是被查出來的話,那也真的不好說了。因此,埋起來是不錯的選擇。當然現在是沒有什么了,你如果是出售的話,可以一把一把的拿出去賣,我可以給你寫個鑒定證書,但是有多少人認這個鑒定證書我就說不好了。”
王海東說來還沒有正經的給別人寫過鑒定證書,這算是第一次了。一個是王海東還算是比較年輕,因此,在這樣子時候沒有什么機會些鑒定證書。
誰喜歡讓一個年輕人給寫鑒定證書啊,外行人一看王海東這年紀,根本就不會讓他寫什么鑒定證書的。還有一個就是就算那些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有本事,能夠開鑒定證書的,但是王海東也是會琢磨著什么責任的問題看看是不是能夠開的。
這鑒定證書在真正的收藏家,大師的眼中是不能夠隨便的開的。真的就是真的,贗品就是贗品,仿制的就是仿制的,如果是對一件古董存疑的話,那他絕對不會開出來這玩意是真的證明的。
像是現在那些有錢就算是清代的銅爐也敢給你開成明宣德爐的專家,那些基本上算是古董行里面的敗類了。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大師。真正的專家大師是非常的愛惜自己的名聲的。
陳大龍能夠稱得上是大師,但是他重來是不會亂開鑒定證書的。王海東基本上也是秉承了這一貫的作風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開一張鑒定證書的話,王海東自己也是要負責的。因此,他到現在也是沒有給什么人開過鑒定證書。但是這一次因為畢竟是收了人家的唐刀不是。雖然是安順和蘇明兩個人甘心送過來的,但是王海東自己撿漏了,這個事情也是不可爭辯的。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也是覺得要好好的補償對方才是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才覺得給安舅舅這些刀開鑒定證書是比較的合適的。畢竟這些刀雖然是仿制的,但是畢竟是宮廷仿制的,算是精品一類的東西了。
而且,這些刀說實在的在古董市場上比畢竟是那種比較稀少的。王海東也是愿意為自己的鑒定而負責,這才提出來寫鑒定證書的。
在這個時候王海東的話倒是讓安舅舅非常的開心,他倒是沒有認為王海東是沒有什么資格給自己的收藏寫鑒定證書。在安舅舅看起來,王海東既然是鋪子的掌柜的,那就是行家中的行家了。
這樣子的人寫出來的鑒定證書拿回去也是好好的炫耀一番,讓那些沒有見識的家伙都開開眼界。我老安的收藏可不是什么破爛,而是古董唐刀,當然了,盡管是嘉慶間仿制的唐刀,但是也是宮廷的作品不是,絕對不是破爛能夠比較的。
不信,有專家的鑒定證書為證。你們這些外商人這一次算是傻眼了吧,我的收藏可是正經的寶貝。
第二百二十六章意思一下就成
因此,一般的古董愛好者可是不怎么樣的有機會請到一些專家教授給自己開鑒定證書的。當然了,如果是你想著拿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什么樣子的事情就是能夠解決的了的。
問題是,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錢啊,他們有錢買些古董什么的話,那已經是相當的省吃儉用了,再讓他們拿著錢去找鑒定大師,或者是找一個不靠譜的,電視上那種人五人六的鑒定大師。
一般古董行里面的人,就算是古董愛好者也是會知道這種大師是不靠譜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一般的古董愛好者想找人寫個鑒定證書的話,那是非常的不容易的。安舅舅顯然是非常的明白找個人給自己鑒定證書是多么的不容易,因此,王海東提出來說給自己寫鑒定證書的話,那這個時候他當然是非常的高興了。
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這樣子的,但是也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錢的問題。這雖然是顯得比較的俗氣,但是古董行沒有這種俗氣也是不成的。
安舅舅當下就說:“那感情好,我正愁沒有人給我寫鑒定證書呢,王掌柜要是能夠開的話,那我是求之不得的。不過這車馬費?”
鑒定古董已經是要車馬費了,但是要是請人開鑒定證書的話,那一定要另外的附送一份車馬費的。
王海東笑呵呵的搖搖頭說:“這個就算了,未必要什么錢,你拿十塊錢就算了。免得大家說我壞了規矩。但是我能夠給你開鑒定證書,只是針對這十二把。我對鑒定這些東西還算是有一套的。你日后要是拿著別的東西冒充我的鑒定證書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可是不會答應的。”
說來王海東也不好意思要安舅舅的鑒定費,再說了,安舅舅能夠拿出來多少鑒定費啊,他要是真的按照市場價拿鑒定費的話,估計這些刀的鑒定費用也是安舅舅一時間很難拿出來的。
蘇明說過王海東不會太在意鑒定費的,這下果然是如此。
安順看著王海東拿出來照相機,給那些仿制的唐刀拍照,疑惑地說:“王老板,你這做什么。”
看到安順問的這樣子的白癡問題,安舅舅立刻就說:“笨蛋,這當然是留檔了。王掌柜給寫鑒定證書也是要留下他給什么古董寫的鑒定證書啊。”
這種事情是最近古董市場才興起的一種手段,也是避免有的人亂用鑒定證書的一種手段。
王海東留下了這些仿制唐刀的照片,給開了鑒定證書,然后才說:“蘇明,金胖子你應該認識吧,這家伙最近正在為秋拍的事情找古董呢,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建議你們去找他,說是我推薦來的,我想他還是會給我一點面子的。不過不用帶著太多的東西去,帶著一把就成了。如果是在秋拍上反映比較好的話,那按照金胖子的為人,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會引起他的興趣的,到時候你們手中的嘉慶仿制品唐刀就能夠讓他去運作了。這玩意弄個幾十萬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至于說到底是多少價格,那還真的不好說,至少王海東這家伙拿不定主意。如果是在地攤上的話,這樣子的兵器如果是王海東遇到了能夠給個七八千就算是不錯了。但是如果是遇到有錢,而且喜歡唐刀的主的話,那這個家伙真的不好說是多少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也是不好確定價格的。
蘇明拍胸脯說:“放心好了,金先生的一些朋友也是喜歡養狗的,我們還算是比較熟悉,我和順子會去找他的。有了東哥你的鑒定證書,我想也也是會幫忙的。”
金胖子到底是相信王海東的多,還是相信王海東的老子更多一點,這個就不好說了。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說只要是他認定了這十二把仿制唐刀算是寶貝的話,那絕對是不會放過的。
王海東走了之后,安順似乎是與有榮焉地樣子說:“舅舅,還是你的外甥的面子吧。要不然的話,你能夠找人給你鑒定出來這些玩意的來歷來。不是我說,如果是你一直在你那里的話,那些人絕對會讓這些寶貝明珠蒙塵的。還是過來的比較好。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至少這玩意三五十萬比較可能吧。”
安舅舅洗脫了自己破爛大王的名聲,心中也是比較的高興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毫不吝嗇的夸獎自己的外甥說:’不錯,小子,沒有白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其實更多的時候我更應該感謝王掌柜,要不是他的幫忙,我能夠知道這些刀就是嘉慶年仿制的唐刀,而不是小鬼子的指揮刀嗎?”
至于說真正的唐刀被自己的外甥送給了王海東,這樣子的事情多少也是有點讓安舅舅感覺到心中不爽,但是想想要不是王海東,這些刀在自己家中可能真的是一輩子都會被當成鬼子的指揮刀了。
時也命也,這安舅舅是非常的相信這個事情的。王海東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比較開心的,如果是撿漏,從陌生的人手中弄到好東西,或者是從同行那里弄到好玩意的話,這個倒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撿漏通常都是這樣子的,但是如果是熟人的話,那這個時候就不好說了。
或者是說安順這邊因為蘇明的關系,王海東弄到的這把唐刀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似乎總是有點欠人情的感覺,現在總算是還了過來了。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的好性情沒有維持多少時間,,因為他剛剛的到了聚寶閣,宋江風這家伙就等在門外了。而且,看這家伙得意洋洋的樣子,似乎也是非常的得意,他這一得意的話,王海東心中就不怎么樣得意了。
這家伙畢竟是博物館的人,而且重要的是王海東在南宮望家中知道了這個時候博物館是要弄一個什么展覽接待一個考察團的,因此,王海東不管是怎么樣看,宋江風站在聚寶閣的門外也是沒有什么好心思。宋江風看到王海東之后笑呵呵的走了過來,這種笑容,王海東非常的熟悉,電視上面那些官員在講話的時候總是會表現出來這樣子的一個笑容的,但是王海東總是看不出來宋江風這樣子的笑容的真誠來。宋江風當然是覺察不出來王海東的表情變化來,在他看來,自己能夠親自到王海東的聚寶閣來已經算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
在這個時候他一點都不客氣地說:“王掌柜,你可是讓我好等啊。我們文物局找你有點事情,希望你能夠在這個時候多多的我們文物局的工作。”
這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你要是乖乖的借給我古董的話,那就算是我們文物局的工作,要是不能夠乖乖的拿出來古董借給我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是不能夠我們的工作。
這種事情的后果你要知道啊。這些話宋江風雖然是沒有講出來,但是從他的話語和表情中已經是顯露無疑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絕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在宋江風看起來,回龍觀古董市場是靠什么建立起來的,還不是文物局的,文物局雖然是清水衙門,但是想要收拾一個古董市場的掌柜的那簡直是太容易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非常的輕松地就走了過來,而且直接把話給講明白,好像自己來借王海東的古董就是看得起他的樣子。
其實一開始宋江風過來的時候,吧古董市場不少的人也是在納悶,這文物局一年難得來這里兩次,這一次怎么樣能夠讓一個副局長到這里來啊。難道說上面又開始嚴打了不成。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人琢磨著在這個時候是不是把自己的庫房給收拾一下。
其實要是說抓那些盜墓者的話,那是有一個非常的簡單的辦法的,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直接的從古董市場開始查,尤其是那些做的非常大的古董鋪子嗎,一般的來講,這些鋪子的庫房里面都是有一些生坑里面的東西的。而且,這些鋪子多數也是給盜墓者是有交易的。如果是能夠查出來的話,那絕對抓的不是一個兩個的。
但是有的人也是知道水至清而無魚的道理,因此,這個事情雖然是非常的容易,而且幾乎是人人都知道,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些人也是非常的小心,把盜墓者都抓到的話,以后查誰去,罰誰的款去啊。但是這些人看到宋江風到聚寶閣那里停下來了,有人心中就嘀咕了,這家伙是在做什么,收拾王海東嗎?不可能的,王掌柜是什么背景文物局應該知道啊。
這個時候掌柜甲就說了:“你說,這宋局長是來做什么的,難道是來巴結王掌柜的,鬼面翡翠的事情沒有文物局什么事情,這讓他們面子上過不去啊。想著找王掌柜來給自己弄一下,算是搭上鬼面翡翠的這趟車是怎么樣啊。”
掌柜乙搖搖頭說:“我看不像,這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樣子的啊,你看這宋局長的態度,不像是來巴結王海東的。再說了,要是來找合作的,先是來個科員,頂多來個科長什么的不就完了。來個局長,這家伙不怕被王海東拒絕嗎?我看倒像是來找事的。我可是聽說博物館奧接到一個考察團,好像四處來尋找古董什么的,不會是來沖著唐刀來的吧。說來王掌柜的運氣可是相當的好啊。”
這唐刀的消息安順他們都知道了,和王海東相鄰的這些古董鋪子的掌柜當然是不可能不知道啊。
掌柜甲白了一眼說:“你傻啊你,王海東是什么人啊,以前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現在是說有幾個不知道的。文物局能夠不知道王海東是什么樣子的人,那就奇怪了。反正我覺得不像是沖著唐刀來的。”掌柜乙似乎是消息比較靈通的主,哼哼唧唧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王海東的身份知道的人還真的不算多,也就是我們古董市場幾個比較熟悉聚寶閣的人知道一點。當然了,他鑒定的本事和賭石的運氣是相當的厲害的,這一點我們也是要承認的。但是這只是他的名氣而已,知道他是王書記的兒子的還真的不錯。文物局那幫大爺一年也是難得來兩次,工商局絕對知道王海東的身份,警察局也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是說文物局,我估計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不會這種態度的。其實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文物局本來就是清水衙門,對外面發生的什么樣子的事情他們不知道的話也未必。我聽說他們局長龐統在江流市官場上可是大名鼎鼎,那幫人跟著那種極品局長混,當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似乎這掌柜乙的消息更加的靈通一點,知道的事情也就是更多一點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掌柜甲遲疑了一下說:“那我們打賭,我不相信文物局的那班人那么缺心眼,找王海東的借古董,他們敢有借無還嗎?要是他們真的敢有借無還的話,回頭我請你大吃三天。要是沒有這檔子事情的話,你請我大吃三天,一個星期為期限怎么樣?”
這大吃大喝的風氣不是官場上才有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古董市場其實也是有這種事情的。早在清朝的時候,古董市場就有這種打賭請客的習慣,比如說輸了的話請誰誰誰大吃幾天,一般其實也就是吃晚飯,連著吃幾天。畢竟白天要做生意不是。
這掌柜乙也是非常的有信心地說:“成,沒有問題,反正我看這宋局長是來者不善,要知道他還是博物館的副館長,上面讓博物館接待這樣子的考察團的話,那我就不相信他是不著急。昨天宋局長還找我想著借古董來著,我把古董借給博物館,我腦子進水了。”
顯然這掌柜乙手中也是有一件古董被宋江風給看上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掌柜乙并沒有上當受騙,而是打馬虎眼把這個事情給搪塞了過去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借古董
但是這宋江風還真的是這樣子的一種表現,遇到王海東講的第一句話就是給扣上了這樣子的一個大帽子,好像你不合作就是不給面子一般。
這個時候掌柜乙得意地說:“看看,我說什么,宋局長指定是不知道王掌柜的身份,知道王掌柜的身份的官員絕對是不敢用這種口氣和王掌柜講話的。我說你可是別賴賬啊。”
宋江風的表現很顯然不是那種來到聚寶閣巴結王掌柜的態度,這事情是非常的明顯的,宋江風絕對是來找茬的,或者是說帶著一個高高在上的官員的態度過來的,他不知道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身份,要是不然的話,那絕對是不敢用這種口氣和王海東講話的。
掌柜甲很是遺憾地說:“這年頭都是怎么了,還真的有不怕死的,被王海東弄下去的警察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怎么樣還有人前赴后繼的來送死啊。這警察克星的名頭難道沒有傳到文物局是嗎?不過你等等看,也許他們是演戲給別人看的。我什么時候賴過你的帳啊。
不是還有一個星期的嗎?到時候要是文物局真的敢有借無還的話,我一準請你大吃三天,絕對不反悔。反正這宋局長也借過我的一個玩意,而且是有借無還的那種,我是拿著這個局長沒有什么辦法,但是王海東不可能拿著這個局長沒有什么辦法吧。只要是說他敢在這個時候對王掌柜下手那就等著被收拾吧。到時候就算是我請客的話,也是請的甘心情愿的。”
這兩個掌柜的對話不過是古董市場的一個縮影而已,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確實是有人不知道王海東的身份的,畢竟王海東在古董市場真正混出來名堂也就是那么幾天。
雖然是有人知道王海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種耐心去打聽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他的背景是怎么樣的。
況且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是把鬼面翡翠讓給市里面了,這個時候更是讓大家的目光給轉移到了市里面去了。對王海東,一般的人還真的沒有什么樣子的興趣。
王海東怎么樣也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宋江風說這話他立刻就聽出來是什么樣子的意思了。
當下王海東笑呵呵地說:“看宋局長說的,我這小店還是要宋局長你們這些領導指導一下我的工作,多多的照顧我們。宋局長里面請,有什么能夠為效勞的盡管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話,我絕對不推辭。”
王海東這話讓宋江風非常的滿意。去借南宮望的古董,這南宮望推三阻四的,但是那南宮望的背景是非常的深厚的,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敢對上南宮望的,就算是龐統在南宮望面前也是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老師的,但是對上這古董市場的一些掌柜的,宋江風認為自己還是相當的有水平。
當然了。像是掌柜甲那種老狐貍,這個不容易對付,有的能夠借出來,但是要借出來第二次的話就難了。
本來就是有借無還的那種,現在這個時候再說什么借第二次,你以為那些掌柜的都是傻子啊。博物館借過去的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玩意,這種東西就算是那些掌柜的也是很肉疼的。
有借無還,想借第二次在那些老狐貍的眼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王海東就不一樣了,這種年輕人對付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宋江風認為自己至少收拾這王海東很輕松的。
尤其是王海東這個時候講話的態度,那是比較的恭敬的,這更是讓宋江風感覺到滿足,認為王海東是比較懂事的。
聚寶閣,這個時候宋江風抬頭看了一下這個匾額,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到最后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也就是跟著王海東進來了。
其實,宋江風對這聚寶閣感覺到熟悉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因為這樣子的一個匾額是他宋江風親手掛上去的。當時陳大龍開業的時候,王海東的父親已經是江流市的副市長了。
副市長的老丈人開了個古董鋪子,文物局的人也是過來慶賀一下,而且,匾額也是文物局的人給做的,而且是宋江風這家伙親自掛上去的。宋江風當時可是比較年輕,掛個牌子那是比較輕松的。
而當時龐統不過是一個有職無權的副局長而已。但是,這時過境遷,陳大龍在回龍觀古董市場也是比較地窖的,宋江風當官當的很忙,就把這茬給忘記了。他看著聚寶閣這樣子的匾額是比較熟悉,覺得這塊匾額好像是比較重要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重要到什么樣子的地方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王書記在江流市可是比較低調的,認識王海東的官員就不多,人是陳大龍的就更少了。因此,宋江風只是疑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就跟著王海東慢悠悠的進去了。
或者是因為感覺到王海東的態度是非常的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宋江風倒也是十分和善地說:“王掌柜,多余的話我都不多說了,在南宮顧問那里想必你也是知道了我們博物館最近要接待一個考察團的事情了。”
因為宋江風這家伙怕王海東和南宮望真的有什么關系,就算不是親戚的話,那是朋友的后人也是不得了的啊。南宮望的朋友能夠沒有背景嗎?但是宋江風始終是沒有把王海東的背景給想到江流市王家的身上去。因為在宋江風的下意識中,王家的子孫怎么樣來古董市場做掌柜的啊。王家的子孫應該去做公務員才對的啊。
因此,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王家的子孫放著公務員不去做,來做古董市場的掌柜的,除非這個人腦子進水了。而王海東正是這樣子的一個腦子進水的人。
王海東依照規矩,上了好茶,這才回答說:“這個我倒是聽說了。據說是市里面招商引來的考察團,這是好事情啊,如果是考察團高興的話,這投資談判也是容易不少啊。宋局長有什么我能夠幫忙的直接說好了。只要是我能夠幫的上忙的,我絕對不推辭。”
宋江風點點頭說:“年輕人,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們這些年輕人有你這樣子的眼光的已經是不多見了,這一次我們招商的任務很重啊,那些考察團有錢的富豪不少。但是他們提出來要參觀一下我們博物館,我們也不能夠太寒酸了。說實在話,我們江流市博物館窮啊,也沒有什么像樣的東西。你這鋪子,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好東西,呵呵,也就是那把唐刀不錯,還是比較能夠吸引人的。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別的沒有什么要求,你的唐刀借給博物館一個月,到時候自然是完璧歸趙。”
在宋江風看來,自己的這個要求完全是站在公家的利益上提出來的要求,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膽量去拒絕這樣子的要求的。個人的利益要服從集體的利益不是。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遲疑了一下說:“一個月,好像時間上有點長吧,不是我不同意借,支援我們江流市的地方建設我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要不兩個星期怎么樣。我這唐刀雖然是南宮會長給鑒定過的,但是你也知道南宮會長也不還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說到時候會介紹給我一些這方面的專家來著,兩個星期后北京那邊會來專家幫著我鑒定的。”
這話讓宋江風這家伙心中一愣,北京的專家,難道說這南宮望真的是和這王海東有什么樣子的關系嗎?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變得有點小心翼翼了,南宮望可是相當的有影響力的人,在江流市可以說是國寶級別的存在了。
正當宋江風遲疑的時候,王海東立刻乘勝追擊說:“我聽說這一次招商會是兩天后開始啊,頂多也就是開一個星期十天什么的,兩個星期應該是足夠應付這樣子的事情了吧。要不然的話,等到南宮會長的朋友來了。到時候我不好交代啊。”
這宋江風本來是沖著這唐刀來的,其實也是沒有打算還的意思。在古董市場也也是借過不少的東西了。但是真正的說到還的那些,那都是一些可有可無,博物館其實也不怎么樣看在眼中的東西。但是那些真正的寶貝,還的還真不多。多數一些都是被博物館給留下了。
當然了,有些博物館也是感覺著自己比較過分,適當了給了一些錢作為補償的,但是這博物館能夠給多少補償啊,還不是說什么獎金和一張證書什么的,獎金也就是八千,這是固定十年都沒有變的。證書不過是一張捐獻證書而已,證明你是把自己的古董捐獻給國家了,是不是自愿的就難說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對博物館的怨言
正當宋江風遲疑的時候,王海東立刻乘勝追擊說:“我聽說這一次招商會是兩天后開始啊,頂多也就是開一個星期十天什么的,兩個星期應該是足夠應付這樣子的事情了吧。要不然的話,等到南宮會長的朋友來了。到時候我不好交代啊。”
反正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這也是為什么古董市場這些人不愿意把東西借給博物館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宋江風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兩個星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到時候你帶著收據過來就是了。”
要說這博物館做事情還是比較愛面子的,文化人,做人畢竟是沒有無恥到那種程度,至少借古董的時候還給個收條什么的。
王海東倒是非常大方的點點頭說:“如果是兩個星期的話,那當然是沒有什么問題,這是對江流市的經濟建設的,作為江流市的一員我是義不容辭的。不過宋局長,這是要打條子蓋章的,沒有博物館的章的話是不成的。”
這話讓宋江風很是為難,如果是單單打條子的話,頂多算是打白條,誰打的條子到時候誰負責就是了。實際上有些古董就是這樣子的被留在了江流市博物館的。比如有一張明代的屏風,看著不錯,一個領導非常喜歡這種屏風,于是被博物館留下來了。后來不到一個星期這屏風就成了領導家中的東西了。
但是屏風的主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啊,能夠買得起古董的人,一般的來講都不算是什么窮人,尤其是明清家具什么的這種需要比較多的金錢才能夠弄的起來的收藏,這樣子的人更不會是一般的人了。
屏風的主人上面也是認識人的,你博物館無緣無故的把屏風給留下來了,算什么,捐獻,老子不稀罕,那是老細的收藏。博物館也是沒有辦法啊,屏風已經是送給領導了,沒有可能要回來了。
實際上這樣子的事情確實是比較的不靠譜的,博物館的人錯誤的估計了對手的實力,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但是屏風的主人也是不好得罪的啊,最后干脆就是把那個打條子收屏風的工作人員給開除了完事。
當然了,雖然是在博物館開除了,但是文物局不是有其他單位,到時候過去報道就成了。這就是打白條的好處,反正上面是沒有博物館的蓋章的,你是沒有辦法牽扯到博物館的,那是個人的行為,我們博物館是完全不知情的。
像是王海東這樣子的要求蓋章的還真的是比較的少。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這個沒有先例啊,恩,也罷,我來給你打這個條子,章可是沒有在我手中,在龐局長的手中呢,到底是不是能夠蓋上,我自己也是不好說什么的,只能夠說是試試看,這玩意到底成不成。”
其實這就是推托之詞了,宋江風壓根就沒有想著蓋章這樣子的一回事,同樣的事情打白條蓋章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說要蓋章,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誰知道這之后王海東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說:“蓋章是必須的,既然是上面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是那么的重視的,那這個時候龐局長相信是會很重視這個事情的,我是想問哦家鄉的建設做貢獻,但是你們也不能夠讓我們寒心不是。”
這個時候宋江風有點惱羞成怒了,這事情可是他負責的,要是牽扯到蓋章的問題的話,那就不是他個人的問題,而是博物館的問題了。王海東這話很明顯,你要是不給我蓋章,東西別想借出去。宋江風的臉色頓時yin沉了下來:“王掌柜那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們博物館的信譽啊。”
在宋江風看來自己能夠親自過來而不是派遣一個科長過來那已經是相當的看得起王海東了,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這小子居然是在推三阻四的,簡直就是有點沒有把博物館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不是,這樣子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容忍的。
王海東倒是一點不害怕,樂呵呵地說:“博物館的信譽,呵呵,說實在的,這博物館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我不說宋局長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得。這兩天你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了幾件古董,質量怎么樣,這個不用我說了吧。
還有,南宮會長怎么樣還是你們博物館的顧問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居然沒有從南宮會長那里借到任何的古董。博物館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的,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吧。”
王海東雖然是沒有把實話說出來,但是話里面的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清楚了,你們博物館的信譽要是說非常的好的話,別人會不借給你們東西,你們會貪污別人的古董?
這話十分的yin損,讓宋江風非常的生氣,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但是到最后聽到南宮望的時候,這宋江風才明白王海東的背后可能是有南宮望這樣子的高人撐腰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總算是平復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說:“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是市里面都比較重視的一件事情,因此,我想不會出現什么情況。我帶來了蓋章的條子也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東西你可是不能夠出什么狀況了,兩天后考察團的人都要過來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出現什么問題的話,那就不是你能夠解決的了。”
宋江風要不是說一定想著借著這唐刀給自己撐面子,希望自己能夠擊敗其他的副局長成為真正的局長的話,那他才不會那么客氣。
王海東點點頭說:“放心好了,放心好了,在這個時候我怎么樣會出現什么問題,只要是宋局長能夠拿來條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雙送把唐刀給送上。”
王海東倒是不會擔心在這個時候有人敢昧良心弄走自己的東西。在江流市這個時候能夠有膽量敢不給自己的古董的,估計是沒有的。
這宋江風大約也是做學問做傻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是什么,這才巴巴的上門來索要古董的。
送走了宋江風,王海東笑呵呵飛自言自語說:“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在這個時候還有人琢磨這種事情,真的到不治理不成的地步了。難道說回龍觀古董市場拆遷之前還需要有一個整頓的過程。文物局的那幫人,現在可是做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劉老六的聲音:“這幫人確實是有點不像話啊,做事情的時候總是想著占國家的便宜那就不說了。但是還想著占個人的便宜,仗著自己手中有那么一點點的權利就蠻不講理,實在是有點不像話。這個宋局長做事情現在已經實施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了,連你王掌柜的古董都敢敲詐,我看他們這些人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個時候紅光滿面的劉老六走了進來,最近劉老六還是比較得意的,自己主持的最后一次古董黑市在這個時候還是相當的成功的,為古家開的那次拍賣也是得到了不小的名聲,至少自己是在古家危難的時候伸手幫忙了。
就是讓王海東把鬼面翡翠給弄走了,這個事是劉老六比較郁悶的,但是想想那是王海東的本事,以后去昆明還要和王海東合作,因此,這個時候劉老六還是c魂風得意馬蹄疾的,而且,回頭在紐倫堡大酒店把剩下的翡翠原石給拍賣出去的話,一定是能夠回收大量的資金的,這樣子的話,那到時候也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資金困擾,直接等到去昆明就成了。
劉老六這個時候不高興才奇怪呢,他這一次其實也沒有打算來找王海東,但是聽到了宋江風這家伙跑過來了,也就琢磨著隨后過來了。
宋江風這家伙是什么樣子的德行,那這個時候劉老六還是非常的清楚的,反正劉老六認為老宋這個人做事情是比較不靠譜的,在古董市場的名聲也是臭名遠揚的那一種。
在這個時候他找上了王海東,劉老六心中升起來了這樣子的一個奇怪的念頭,難道文物局的人不知道王海東的真正的背景嗎?
王海東倒是很客氣的讓座說:“這些人可能是做學問做傻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去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倒是整天琢磨著怎么樣從外面弄來一些古董。想想看博物館怎么樣也是我江流市的臉面啊,如果是他們這些人能夠做的很好的話,那捐獻古董的一定是不少的,而且他們借古董也是會很容易的,但是他們這些人偏偏是壓迫自毀前程,在這樣子的時候自己先把自己挖坑給埋起來了,還想讓別人相信你嗎?劉掌柜,看來你對他們的意見也是非常的大啊,難道說他以前也是借過你的古董不成嗎?”
劉老六這樣子的大的怨氣,如果是說沒有吃虧過的話,那似乎是有點不可能的,很多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劉老六對博物館有怨念那也是有原因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古董鋪子的倒閉
劉老六也沒有客氣,坐下來端起來茶喝了一口這才點點頭說:“其實你根本就不用這樣子的問,你應該問回龍觀古董市場有幾個掌柜的是博物館的那幫人沒有借過古董的。或者是說借過去之后他們能夠還回來的有幾個。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到的,怎么樣說呢,他們這些人反正很不靠譜的,我也是被他們借去過不少的古董,但是還回來的確實不多,大多數都是捐獻給他們了。”
王海東打趣說:“看來還是劉掌柜你風格高尚啊,把自己的古董捐獻出來,現在能夠這樣子的做的人已經是相當的少了。我們要向你學習啊。”
劉老六哼了一莎翁說:“學哥屁啊,這都交什么玩意啊,好像這樣子的事情是我自愿的一般,實際上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因為你沒有真正的關注過這方面的事情,而且說來這幫博物館的人做事情還是比較的隱蔽的。因此,他們的作為在一般的古董愛好者的眼中并不是那么顯眼。
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那是因為議案的古董愛好者手中的玩意沒有什么價值,沒有值得博物館開口借德爾玩意,因此,那些人是不知道的,而當時你也就是跟著你外公學本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樣子的事情。你知道唐宋文章是怎么樣的垮臺的嗎?”
這個事情王海東還真的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在回龍觀古董市場確實是有一個鋪子叫做唐宋文章的,是一家主營善本的鋪子,但是不知道怎么樣短時間里面就垮臺了。
當時王海東也是在上學,年紀也不大,因此就沒有怎么樣關心這個事情,其實回龍谷干古董市場每年都是有不少的門市關門的,在這樣子的地方,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開鋪子的,古董市場的水很深,如果是一次打眼的話,傾家蕩產還好說,但是主要是這名聲就不那么好了,會被同行看不起的,因此,關門一個鋪子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但是聽到劉老六這家伙說起來,其實唐宋文章的倒閉是有內幕的。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按照你的意思的話,那這唐宋文章的倒閉是和文物局有關系的了。”
這個時候劉老六提到唐宋文章的話,沒有和文物局有關系才奇怪呢。劉老六點點頭說:“這個事情是一定的,主要的責任還是在博物館。當然了,知道這個事情的內幕的人不是非常的多,因為這個事情的當事人也就是那么幾個,但是正好我就是其中的一個。不過是文物局的人下了封口令了。一般的時候我是不會說起來這個事情的。”
文物局的人為什么會下封口令啊,實際上這樣子的事情用腳趾頭去想都能夠想的明白,一定是他們做了什么虧心事了,不希望這樣子的事情大肆宣揚。劉老六當時也是不想得罪文物局的,畢竟得罪了他們劉老六也別想混下去了。劉老六的底子是比一般的古董商人都不干凈的。
要是真的較真的話,把劉老六給抓進去蹲上十年八年的監獄也不算是冤枉它。當然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夠認真的。劉老六也是很少說出來過這樣子的事情來。但是這個時候文物局的人居然是敲詐到了王海東這邊來了,這個時候劉老六就有理由把這個事情給講出來了。反正王海東的背景深厚的很,不怕得罪文物局。
而且這個時候劉老六也是希望能夠通過王海東收拾一下文物局。王海東能夠把警察局給搞的人人自危,自然是能夠收拾文物局了。
更何況還是文物局自己找上門來的。唐宋文章的事情是這樣子的,劉老六還真的就是當事人之一,因為那個時候劉老六已經是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有比較大的名聲了,仗義,關系網廣泛,消息靈通,因此一些同行酒甌喜歡和劉老六交易。而且劉老六的手中往往是會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古董,盡管這些古董大家都看著像是生坑的東西,但是管他呢,只要是能夠賺錢的話,生坑的東西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文物局的人對這個事情也是略有耳聞的,但是沒有抓到什么把柄。捉賊捉贓,捉奸捉雙,反正這事情沒有真正的抓到劉老六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有一次,唐宋文章古董鋪子里面弄到了一套明朝的善本全唐詩,是南京禮部刊印的一個版本。
說來,在明朝算是有兩個宮廷的,一個當然是正經的北京城了,但是在南京還有一個,畢竟那是明朝的源地不是,朱元璋定都南京那是誰都不能夠改變的事實,因此,南京也是有六部的,更是有六部尚書。
當然了,這些六部尚書什么的多少也就是一個擺設了。但是這些人也是要找個事情來做啊,于是禮部這幫人就弄出來了一個刊印計劃,印什么呢,當然是儒家的東西,什么四書五經都刊印,后來印過了,想著弄一套全唐詩。
說實在的當時明朝沒有什么文字獄,至少在刊印全唐詩的時候是沒有的。因此,有點藝術成就的唐朝詩歌都是被弄到全唐詩里面去了。明朝南京禮部版的全唐詩是根據宋朝版本刊印的,當然也是有增刪的。
如果是事情按照這個軌跡展下去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什么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唐詩三百什么的都是儒家必須要學的東西。雖然唐詩三百不是前面幾本啟蒙的那么重要。
但是一個讀書人你要是連唐詩三百都不會背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讀書人嗎?因此,印制全唐詩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問題就是正好出在了禮部的一個官員的身上了。
這個禮部侍郎姓孫名德字文清,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但是他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他是方孝孺的學生。當然這身份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方孝孺案子在明朝永樂一朝,甚至是以后的日子都是一個禁忌的話題。
一般牽扯到方孝孺案子的一準是沒有什么好事情,能夠痛快的被殺頭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因為永樂大帝對方孝孺用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一種刑罰,誅殺十族,比九族更多一族,方孝孺的學生朋友也算是這一族里面的了。這孫德拜師的時候其實是比較隱蔽的,知道的人也就是那么幾個。
因此,方孝孺案子也是沒有牽扯到孫德。但是這孫德是有一個對手的,恰好這個對手查到了孫德是方孝孺的弟子,算是方孝孺案子的漏網之魚了。兩個人競爭侍郎,結果孫德勝利了,成了禮部侍郎了。這個同事就有點不爽了。于是就把這個事情告了。
永樂大帝最不爽的一個文人就是方孝孺,牽扯到這個案子的就是殺頭,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的。孫德也就是這樣子的掉腦袋了。
而這個家伙主持刊印的正是全唐詩,當時這套全唐詩據說刊印了三千套,但是因為牽扯到了孫德和方孝孺的事情,因此,這套全唐詩就被收回銷毀了。誰也是不會傻乎乎的牽扯到方孝孺的案子上。
但是其實這套書到最后也沒有全部的銷毀,也是留下來了百十套的。反正后流傳下來的也就不多了。算是一套比較珍貴的善本了。
王海東聽到這里想了想說:“方孝孺的傳記我是看過的,在所有關于方孝孺的記載上都沒有這個孫德的名字啊,這家伙是不是方孝孺的弟子啊。要是的話,怎么樣一點都沒有記載啊。對這個事情我表示懷疑。”
王海東不說是自己學富五車什么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對自己看到過的知識還是比較的熟悉的。
劉老六很是肯定地說:“正史上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記載,而且神識是沒有孫德這個人的名字,那是因為永樂大帝朱棣這家伙故意這樣子的做的。當時他已經是皇帝了,為了自己名正言順,也不希望再把方孝孺的案子給牽扯出來,弄得他自己也是很被動的。因此,孫德這人是秘密給滅門的,而且歷史上也是沒有這家伙的記載。
倒是一些野史上面有關于這方面的記載。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人都會關心一個小小的侍郎的,這事情當時也是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不可否認,永樂大帝朱棣算是明朝少有的強勢皇帝了。除了他那個牛叉的不行的老子朱元璋,就是他最勤快了。手段也狠毒,他不想讓歷史記載一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朱元璋確實是牛叉的很的一個皇帝,可以說他一個人是真正的控制了整個大明朝皇帝,大明朝的絕對權力都在朱元璋手中。
明朝除了朱棣算是接近自己的老子的權勢,剩下的皇帝不是被女人干政,就是被太監干政。王海東想到朱棣的狠毒,點點頭說:“那倒是,這事情估計就是朱棣壓下來的。
那后來怎么樣。這套善本被唐宋文章給弄到手后,是被博物館的人給借走了是不是。”指定是這樣子的啊,要不然劉老六不會這樣子的講的。
第二百三十章劉老六不玩了
果然劉老六點點頭說:“差不多,其實當時唐宋文章的,唐偉唐掌柜得到了這套寶貝,也是想著盡快的出手,當時唐宋文章的資金可能是有點問題,因此唐掌柜就想著的盡快的把這些東西給出手了。于是就聯系我了,我當時還看到過那套善本呢。保存的是非常好,有八品相。”
善本書籍,十品相的是那種剛剛的從印刷廠出來,但是沒有任何的翻閱,劃痕等等痕跡,這就是十品相的,一般的來講指的是現代的書記或者是一些民國的在倉庫里面的書籍。
只要是書上有一點點折痕,墨跡什么的話,那就不是十品相了。而明朝的善本能夠有八品相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的善本了。
王海東點點頭說:“明朝善本八品相,難得的很,價格一定很高,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買得起啊。要是那個孫德在正史上有記載的話,那就更值錢了。”
一個人是不是在正史上有記載,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關系到和他有關的古董的價格。像是唐宋八大家,明朝唐伯虎祝枝山等等這些在正史上也是有記載的人來講,他們的作品或者是他們用到過的東西,這在古董市場還是相當的吃香的。但是像是孫德這家伙在歷史上沒有上正史的人,估計就不好說了。
要是方孝孺這老先生刊印的話,那價格肯定是比孫德刊印的要高幾倍。但是就是這樣子,這套善本的價格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拿下的。因為那是全唐詩,一套的,這價格就高了去了。
劉老六點點頭說:“誰說不是呢,當時我也是聯系到了不少的賣家,唐掌柜也是和其中的兩個談好了。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來了。唐偉弄到了一套全唐詩的善本,這在江流市古董圈子里面也不是什么樣子的秘密,博物館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就提出來要借去展覽幾天,說是要代表江流市去省里面參加什么鬼知道是不是真的。當時唐偉已經是和其中的一個賣主簽訂了合同,賣主也是已經交兩定金了。這個時候把東西借出去不是很好啊。但是博物館的人也是非常的強硬,這玩意借幾天就算了,到時候指定不耽擱你們的生意就是了。
再說了我一國家單位會忽悠你嗎?于是唐偉就把這東西給借出去了。
結果,過了不到三天,省里面傳來消息,說是這套全唐詩丟了。至于說怎么樣丟的,什么人丟的,省里面的人也是沒有說,到底是不是真的丟了,這個更是不好說了。反正事情就成了這樣子的一個結果了。而后來博物館的人倒是賠償了唐掌柜一些費用,但是和真正的全唐詩的價格差別是很大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沒有了全唐詩的善本,算是唐掌柜違約了。
他們是簽訂了合同的,因此,唐掌柜也就是要支付一大筆的違約金。本來唐宋文章的資金就不是怎么樣的順暢,唐掌柜希望博物館的人聯系一下銀行搞點貸款什么的,博物館的人說我們還想貸款呢,結果也就沒有幫忙,最后的結果可想而知,唐宋文章就關
說到這里的時候,劉老六還是有點同仇敵愾的感覺的,在這個時候畢竟劉老六自己越是古董商人,雖然是他現在已經是i在退出的過程中了,但是畢竟還是古董商人不是,對這樣子的事情他總是難以容忍的,但是沒有辦法,人家說把東西丟了,而且還出人意料的賠錢了,這已經是相當的意外的一個結果了。
至于說在這個時候會全額的賠償給你,別做夢了。誰知道你的古董價值是多少錢啊。古董這玩意,價格還真的不好說,你說價值一萬也還,價值十萬也是他。到后來有個國家級別的博物館收藏兩塊翡翠,價值十個億,天知道這十個億里面是有多少貓膩,十個億夠蓋多的好希望小學啊。反正盧浮宮沒有聽說過做這種傻乎乎的事情。當然,這證明人家有錢不是,他們的錢怎么樣來的,還不是民脂民膏。
王海東遲疑了一下說:“我雖然是對善本是沒有多少研究,但是這里面的大概的價格我想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一套全唐詩能夠讓唐宋文章關門,似乎這樣子的事情有點不靠譜啊。唐宋文章,一間古董鋪子就算是再怎么樣的沒有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會有一點流動資金吧,就算是出了資金問題,也不是一件古董能夠壓倒的啊。”
古董鋪子不是一兩萬,十來萬能夠支撐起來的,能夠開得起古董鋪子的人那都不是一般的有錢,就算是陳大龍那也是因為被朋友借去了上百萬才出現了問題的。
因此王海東還是能夠肯定,一件古董想讓一個鋪子關門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小的。尤其明朝善本全唐詩,這玩意說是真滾,但是還沒有珍貴到國寶,讓一個古董鋪子破產的地步。王海東怎么樣也是行里面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知道的一些事情還是不少的。
劉老六點點有說:“一件全唐詩這樣子古董,確實是沒有可能讓唐宋文章關門,但是當時那個買主在唐宋文章這里買的是全唐詩一件古董,而是很多善本啊。但是他們簽訂的合同就是一件而已,全部的古董簽訂了一份合同,合同呢違約金額四十多萬,這你說,在當時四十多萬可是不小的一個數字,如果是唐宋文章的資金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這四十多萬的違約金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這唐宋文章本來就是想著把全唐詩給賣出去而得到一些資金的,但是這一次全唐詩出現問題了,他們的資金就更是問題了。于是唐掌柜只有把唐宋文章賣掉還債大吉了。”
說到這里,劉老六還是一陣的唏噓的,這個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他就是知情人之一,而劉老六也是很少把這個事情告訴別人的,因此,在這樣子時候他能夠把這樣子的事情給講出來,唏噓之余心中也是放松了不少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去也就是在王海東面前說說這些事情。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這唐掌柜為什么不去借錢啊,就算是從銀行里面貸不到款的話,同行救急的話,三四十萬還是比較容易借到手吧?”
對一般的人來講的話,那這這三四十萬確實算是不少了,但是對古董市場的那些掌柜的來講,三四十萬如果是借兩個人的話,還是比較容易借出來的,而這種互相的幫襯,在古董市場也不是沒有過的,經常是有這種互助的情況。今天你幫助了別人,明天你有困難的時候別人也能夠幫助你。
當然了,這種借錢不是熟悉的人是不會開口的。劉老六搖搖頭說:“這事情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不多見啊。要是唐宋文章想收下什么古董,而且一定是能夠賺錢的話,那借錢自然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賠錢了,而且是牽扯到博物館,估計翻身的可能熊也是不大了。你想想看,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有什么樣子的人會想著把錢借給他啊,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唐偉的為人其實也是孤傲了一點,說實在話是沒有什么正經的過命的朋友,而且正是因為他的孤傲,這讓他不能夠拉下面子來去借錢。因此只有關門一條路了。”
王海東想了想說:“這個事情博物館的人確實是要負主要的責任,但是唐偉也是不適合做掌柜的啊,做生意能屈能伸,這才能夠做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唐掌柜我也是見過幾次的,倒是一個不錯的文化人,如果是做文化的話,在大學教書什么的倒是比較好的一個選擇,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跑到這里來做生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有點不靠譜了。”
做生意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做的起來的,這也是要靠天分的。尤其是做古董生意更是這個樣子的。在這個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能夠成功的。
王海東的舅舅陳大牛和陳二牛就不怎么樣的適合做生意,要不然的話陳大龍早就培養自己的兒子接手聚寶閣了。但是到最后接手聚寶閣的還是王海東,這是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王海東更適合做一個生意人。這唐偉就不合適,王海東的兩個舅舅更是不怎么樣的合適做生意了。
劉老六再一次的表示了對博物館的不滿:“唐掌柜雖然是有點不適合做生意,但是博物館的人做事情也是有點不靠譜啊。別人為什么借給你古董啊,那些可都是非常值錢的古董,一般的古董博物館的人還真的看不上呢,在這個時候你借走了就借走了。
好借好還不就成了。偏偏是博物館的那幫人還喜歡什么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且我們還不能夠把他們怎么樣,宋局長在古董市場這次沒有借到什么像樣的古董,可以看的出來現在他們的名聲是怎么樣的了。”
王海東笑呵呵的說:“這是少數人的問題,你不可能夠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實際上上博物館的人還有是有一些真抓實干的人的。宋局長,呵呵可能只是一個例外,之前的時候,七八十年代我記得博物館的名聲還是不錯的,甚至是到九十年代也是不錯的,怎么樣到現在就什么都不是了。好像是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了。整治一下也是不錯的,免得大家對博物館徹底的失望。”
劉老六不說什么了,他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王海東這樣子的話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有資格接下去的,畢竟王海東是有這樣子的底氣的。宋局長是想著把王海東的唐刀借走,而且王海東也答應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宋局長敢不還嗎?似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宋局長一時間腦子進水像是這次一樣劉備借荊州了,但是王海東收拾他還是比較容易的。
劉老六不說話,王海東接著問:“他這一次應該是找過你,難道你沒有把東西借給他?”劉老六在古董行里面也是老人了,他手中不用說也是一定有一些寶貝的,這一點宋局長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局長是不會錯過劉老六這樣子的老行家的。
劉老六點點頭說:“他們確實是來找過我,而且博物館以前的名聲確實是不錯,但是現在不成了。不是什么樣子的時候博物館的那套就真的非常的吃香的。我已經退出來古董市場了。還用給他們面子嗎?宋局長是想著借走我的翡翠原石,而且一開口就是借走一半,做他們的chūn秋大夢去吧。別說是借去一半了,就算是一塊我都不會借給他們。這些翡翠原石也不是什么樣子的古董,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借過去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想法,這個事情還不是一目了然,不是為了鬼面翡翠的話,那宋局長會借我的東西嗎?”
劉老六的話是一擊命中的,宋局長就是想著借著鬼面翡翠的名頭來招待考察團。真正的鬼面翡翠他當然是借不來了。現在那玩意已經是到了銀行的金庫里面了。
這樣子的東西除非是市領導點頭誰也是別想借出來的。但是借一下和鬼面翡翠有關系的翡翠原石倒是還有些可能的。
宋局長也是去找了劉老六,但是他沒有想到劉老六已經是決定退出來了古董市場了,老子不干了還怕得罪你嗎?于是劉老六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把這個要求給拒絕了。
這些翡翠原石被借過去是不是會被還回來兩說,但是要是他們在中間把這些翡翠原石給切開的話,那到時候損失的不還是劉老六嗎?
劉老六這家伙是知道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會去找王海東的麻煩,但是找他麻煩的人還是有的。一旦是東西被切開,他哭都來不及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上梁不正
王海東本來是不愿意承認這樣子的事情的,但是仔細的想想看,似乎還真的有這樣子的可能:“提褲子不認賬,放下碗來罵娘,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你不借給他們是對的,反正你也比在這里面混了。沒有必要給他們太多的面子了。”
如果是劉老六還想著在古董市場做下去的話,那借不借就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就算是不借也是要找個合適的借口的,既然是他不愿意干了,那這個時候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劉老六這才點點頭說:“大概的樣子就是這些了,反正你要小心一點才對,他們借走你的唐刀是有目的的,就算是你比他更加的有勢力,但是萬一到最后他們也說什么丟了唐刀之類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對我們古董商來講,古董丟失了的話是最不愿意看到的結局,但是博物館似乎對這樣子的事情輕車熟路。”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丟失了我的古董?怎么樣丟失的怎么樣給我找回來。有些錯誤他們是能夠犯下來的,有些是他們不能夠犯的。”
而就在王海東和劉老六兩個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宋江風很快的趕回了局里面,其實博物館和文物局是一個院子的,文物局辦公就在博物館里面。
宋江風找到了局長之后,局長龐統正在辦公室里面抽煙愁呢。在宋江風的印象之中,似乎龐統這個局長重來都不知道愁是什么樣子的,就算是面對建設局,面對城管,這些強大的戰斗力的單位在龐統面前也不過是檣櫓灰飛煙滅一般。但是這一次龐統意外的非常的愁,愁容滿面。
宋江風試探地說了一句:“局長,是不是上面的阻力,鬼面諷刺不想借給我們。”
龐統點點頭說:“我是直接的找到了鄭光明,希望他能夠幫著辦成此事,這家伙卻給我打掩護,說什么鬼面翡翠是市里面的重點,沒有領導的點頭等閑是不能夠借出去的。去他娘的等閑不能夠借出去。老子接待考察團不算是工作上的事情嗎。”
龐統這家伙去借鬼面翡翠,實際上他自己心中也是沒有底的,這玩意到底是怎么樣出來的他不知道,畢竟王海東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事情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知道的。
像是那文物局的局長龐統不知道的話,那就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了。龐統只是在市里面把鬼面翡翠給弄到手之后才知道了有這件事情的。
但是在當時龐統也沒有過多的留意這個事情,一千萬美金,讓你們吹牛去吧。你們知道一千萬美金是什么意思嗎?你們知道什么樣子的級別的古董才可以號稱是千萬美金嗎?
但是博物館接到了考察圖這樣子的任務的時候,龐統才突然間想到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了。
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了市委的鄭光明鄭主任,他倒是想要見市委書記,但是市委書記一天忙多少事情啊,那是隨便都能夠見到的嗎?像是文物局局長能夠找到辦公室主任鄭光明來解決問題,那已經算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事情了。
而龐統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來意之后,鄭光明斷然拒絕了。
這個鄭光明也是知道龐統這家伙是難纏的角色,但是鬼面翡翠注意的領導不是一個兩個啊,可以說怎么樣圍繞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做文章,對刺激江流市的招商引資是有重大的意義的。鄭光明可是清楚這翡翠是怎么樣來的。
因此,龐統來借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表示不可能。
這龐統也著急了,要是真的能夠把這個價值千萬,姑且算是它千萬吧,這樣子的翡翠給借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有好處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讓考察團非常的滿意也是不一定的。
鄭光明一看這龐統開始死纏爛打的招數,抽了一口煙說:“龐局長,老龐,我們也不是外人,老朋友了,我就不和你見外。鬼面翡翠,你知道市委市政fǔ有多少眼睛盯著這東西嗎?你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是多少嗎?你知道這東西對今年的江流市國民生產總值是有多大的影響嗎?你還敢把這東西給借走,我不怕告訴你,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你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不自己被撕碎了你就盡管借。”
龐統和鄭光明雖然是在年紀上有點差別,但是當年在黨校的時候他們是一個屋子的,算是同窗了,因此兩個人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
龐統想都不想就說:“難道外面說的這翡翠價值一千萬美金,那不是吹牛吹出來的嗎?”
這個時候龐統心中就動了起來,如果是這一千萬美金的事情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一個事情都已經是肯定了。把石頭給賣掉的話,今年的國民生產總值江流市一定是會有飛快的提升的,這就是gdp啊,這就是政績啊。鄭光明點點頭說:“你知道就好,這石頭價值就是這樣子的,絕對不合適吹牛吹出來的。
而且是專家給出來的保守的價格,這一次市委市政fǔ對這樣子的事情還是相當的重視的,你就別打這石頭的注意了。我告訴你,這東西可是王書記親自出面弄到手的,要不然的話,這翡翠能夠是我們江流市的,別做夢了。
因此,我說就算是你去找書記市長也是不可能把這東西給借到手的。”兩個人的關系是不錯的,因此鄭光明這家伙才實話實說,在官場上能夠把話給說到這樣子的程度的話,那已經是相當的鐵的關系了。
龐統雖然是理解這其中的事情,但是對自己沒有能夠達到目的還是非常的生氣的。
他在辦公室里面氣呼呼地說:“老宋,你來說說,我去借鬼什么翡翠難道是為了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接待考察團嗎?市里面讓我們接待好考察團,當成一件政治任務去抓這個事情,但是卻在關鍵的時候不我們,這事情我怎么樣都想不通。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不可能的。”
龐統非常的生氣,其實在市委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非常是生氣了。但是這家伙雖然是辦事情不著調一點,卻知道這市委不是脾氣的時候,回到自己的地盤他就不客氣了。
宋江風也是知道自己的局長說話大嘴巴,因此,也是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飛放在心上,而是想了想說:“局長,既然是市里面已經決定的事情,那我想我們一時間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好在鬼面翡翠也不算是什么古董,借過來的話,固然是我們有面子,但是要是沒有借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對我們的影響也是不大的,再想想別的辦法就是了。”
宋江風能夠說什么市委是他敢說的嗎?他還想進步呢,不會大嘴巴這樣子的地步。
而龐統反正快要下來了,嘴上牢sao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似乎也是慢慢的想明白了,看了一眼宋江風說:“你不是說要去古董市場借那個什么唐刀嗎?你那邊怎么樣,要是還不成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就真的不好辦啊。那些考察團的成員都是富豪啊,一般的古董可是不會看在他們的眼中。你看看我們博物館,算上鎮館之寶的話,那也是一堆破爛,我都看不在眼里面,更何況是納西爾富豪啊。”
博物館的收藏確實是有點寒酸,宋江風也是知道這個事情,但是這事情他能夠怎么樣辦呢,他自己也沒有錢,都是上面的財政撥款,這點錢除了工資之外,剩下的也就是沒有多少了。加上博物館文物局的日常開銷,這就更不可能剩下什么錢了。沒有錢怎么樣買古董啊。
宋江風無奈地說:“這事情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解決的,省博物館和國家博物館從我們這里弄走不少好東西啊。就像是上次我們這里現了一個沉船,出土了一些寶貝,但是不到半年,那沉船還沒有徹底的清理出來,在這樣子的時候省博物館的人硬是把東西給借走了,那可是元代的青花啊,到現在都沒有還給我們,還有一件龍鳳盤,不是國博的人給借走的嗎?到現在一樣是沒有還給我們,估計想要要回來的話,那是有點不可能的事情了。”
宋江風這家伙雖然是一個做學問的人,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他自己就不懂官場了。高級別的博物館不動手就算了。一旦是動手借走的話,估計要回來的可能性就不大。
他們也不說不還,借個三五年,等單位領導都換了之后,這事情也就沒有著落了。反正不是從我的手中接過來的,你不能夠找我。什么,我們博物館的元青花和龍鳳盤是你們的?對不起,我接手的時候,則被寫古董可是我們博物館的,要有什么異議的話你去找老館長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突然變故
老館長已經退休了,人走茶涼,這樣子的事情找老館長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用的。
龐統雖然有時候做事情是不著調,給別人看來不像是一個局長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時候他絕對是不會招惹自己招惹不起的人,就像是這些被借走的古董,他不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了,這些都是江流市博物館的鎮館之寶,他能夠比知道嗎?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還不能夠說,因為他不可能把這些東西要回來。反正不是從我手中借走的,我得罪人做什么啊。
因此,什么時候可以耍混,什么樣子的時候裝聾作啞,其實龐統還是很清楚的。要不然的話,就算是有省里面的,他這個局長也是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龐統無奈地說:“陳年舊帳,算起來也不是我們的責任,這些東西既然是借給兄弟單位了,他們也沒有說不還,那就等等看。想要回來,我也是想要回來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有那個本事嗎?反正是我沒有。正經的想想在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去解決現在的考察團的事情,這才是當務之急。”
宋江風立刻就說:“局長你放心好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是完成了這個事情了。
對方也是答應把東西借給我們了。但是對方的要求是不但我們要給條子,而且,在這個時候也是要你蓋章,要是不蓋章的話,那邊就不借給我們。”
從這一點上也是能夠看的出來博物館在群眾之中的信譽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一個人都是會有這樣子的要求的,反正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事情波博物館借走古董更加的不靠譜的事情了。這個是江流市所有的收藏家,所有的古董鋪子的掌柜的共識。
宋江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心中也不是個滋味啊,臉上也是一陣陣的火辣辣的。
畢竟宋江風也是一個文化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要臉面的。講到這里的時候他呀自己都是感覺到慚愧的。龐統楞了一下才說:“要寫條子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蓋章就算了吧。這玩意一旦是蓋章的話,那就不友好說了。我們可是直接管住他們的單位,難道他們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們。”
龐統雖然是對上面謹小慎微,但是對下面的人就不怎么樣的客氣了。
聽說對方不但是要寫條子,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想著要蓋章,他當然是知道蓋章是意味著怎么樣的一回事了、如果是不蓋章的話,那這事情是宋江風自己做出來的,就算是以后出了什么樣子的事情的話,那和博物館也沒有什么大的聯系。但是要是蓋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種本事去要求做這個事情的。
在龐統局長看起來,一個小小的古董商人居然是敢這樣子的講話,確實大膽了一點,丫的信不信我收拾你?
宋江風連忙解釋說:“其實這個人我在南宮顧問那里見到過,而且是這人帶著唐刀去南宮顧問那里做鑒定才讓我知道了唐刀的事情的。而且,南宮顧問似乎和這個人還是關系不錯的,就像是他的后輩一樣。因此,我才小心了一點,說回來研究一下。”
牽扯到南宮望,這個時候龐統也是楞了一下,南宮望這老家伙可是不好得罪的。
龐統瞇縫起來細小的眼睛,遲疑了一下說:“你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一邊,免得有什么遺漏的地方。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出了什么樣子的意外,仔細的說清楚。”
南宮望是龐統也得罪不起的人,因此,不由得他不小心翼翼的去問這個事情,一連用了兩個肯定的命令,也是能夠看的出來龐統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把當時遇到王海東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而且最后宋江風說:‘那小伙子可是相當的年輕啊,要不是背后有家人是做這個事情的話,他年輕輕的就能夠做到掌柜的這樣子的地步我是怎么樣都不可能相信的。而且我看南宮顧問對這王海東還是比較的關心的,絕對不是那種敷衍了事的關系。因此,當王海東提出來要條子,而且蓋章之后我才猶豫了。
反正他已經答應給東西了,我把蓋章的條子給他就是了。兩個星期之后南宮顧問的朋友可是要從京城過來了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種本事讓南宮顧問從京城請來自己的朋友的。因此,我覺得王海東和南宮顧問不是一般的關系。”
正是因為南宮望的重點介紹和關心,這讓宋江風以為王海東是南宮望這邊的小輩,要不然的話,那這個時候憑借宋江風的智慧沒準也是能夠想到王海東和王家的關系的。
但是還有一點,那就是說王海東這個王家的太子爺簡直是太低調了。除了高考的時候考了一個狀元之外,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在江流市并不是怎么樣的出名。當然了,在圈子里面他還是很出名的。但是一般的老百姓就不怎么樣知道了。
龐統局長點點頭說:“也好,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回頭給他就是了。”
龐統答應的是非常的痛快,痛快的讓宋江風有點不敢相信,這事情難道就是龐統的作風嗎?這家伙一向是大家長的作風啊。宋江風還以為自己是要經過一番努力才能夠辦成這樣子的事情呢,但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龐統就痛快的答應了,痛快到一點有不像話。
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就這么給他?”
這是宋江風自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局長的突然的態度的變化讓他一時間難以適應。
在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是有點讓宋江風感覺到不可思議,似乎龐統也是感覺到了這樣子一種變化,龐統把煙蒂扔到煙灰缸里面說:“時間不等人啊,不是說這樣子的事情是兩天后開始嗎?但是市里面那邊傳過話來,今天下午考察團就會過來,我已經是讓人布置去了,因此,你這個唐刀一定是要給我弄過來。這也算是我們江流市的鎮館之寶了。
當然,考察團是今天會到我們江流市,至于說是不是會到我們博物館來,那也不好說。也許是今天下午直接的過來,也許是明天過來,因此,在這個時候我覺得還是還準備好了有備無患。”
雖然是博物館的一些條件是比較簡陋的,但是既然是考察團的人已經提前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這都是要準備好的。如果是準備好了考察團的人沒有來,那沒有什么,也許是考察團的人去考察工業園什么的了。
但是如果是考察團來了博物館的人沒有準備好,那就是宋江風的責任,當然龐統也是有領導責任的。這個時候宋江風才明白龐統為什么會答應給蓋章,感情是上面給了壓力啊。他也是知道,這一蓋章,想要把唐刀給留下來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博物館實在是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會對唐刀不動心的。尤其是宋江風這家伙也是個知識分子,他當然是知道一把唐刀對江流市博物館的意義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了。
要是能夠把這樣子的東西給留下,呵呵,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一件非常的美妙的事情。
宋江風想了想才說:“局長,這樣子的唐刀可是相當的不錯,就算是在全國來講的話,那也是不得了的東西。如果是能夠留在我們博物館的話,那這個時候對我們博物館也是相當大的一個啊。”
這宋江風在這個時候還琢磨著怎么樣把唐刀給弄個到手呢,因此,這個時候鼓動龐統去琢磨唐刀。龐統如何聽不出來這是一個陷阱啊。哼了一聲yin沉下去臉說:“老宋,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接待好考察團,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唐刀不是還沒有在你手中嗎?”
這話龐統無論如何是不能夠說的,他把這個事情交給王海東去做,那這樣子的時候其實就是為了撇清責任。
龐統看到宋江風有點不甘心的樣子,語重心長地說:“老宋,你也是我們局里面的老人了,你自己想想看,這兩年我們在古董市場的名聲到底是怎么樣的啊。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底是有多少的人記恨我們啊。
這一次我們去借古董,去的可是不只有你一個人啊,但是你知道借到了幾件古董嗎?三件,而且都是那種可有可無的古董,沒有什么大的價值,唯一的有價值的也就是你借到的那把唐刀。
這說明群眾對我們的意見還是非常的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反省自己,反省一下我們以前的工作方法是不是不對的。上面的博物館是把我們的寶貝借走了,但是這就是我們借別人的古董不還的理由嗎?你自己去想想吧。好等會寫了條子蓋章后把東西給拿回來,先把眼前的事情給應付過去再說。”
第二百三十三章文物局局長的心思
局長就是局長,當下就拍板了。宋江風也是沒有別的辦法,這龐統局長可是很大家長的,他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的權威。就算是他在古董上是一個門外漢,但是他是局長啊。
曾經有一個大學生畢業,而且是研究生的新人分到了文物局,這小子居然是質疑龐局長的權威,沒有一個月就被開除了。是開除而不是辭退,這小子想要再進體制里面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了。
因此,宋局長雖然是有點不甘心,但是還是帶著蓋章的條子來到了聚寶閣。
而這個時候劉老六已經走了,王海東倒是看了一下表,快還到吃午飯的時候了,他正打算關門去吃飯,這個時候宋局長信心十足的過來了。
這個時候掌柜甲和掌柜乙也是想著要去吃飯,在古董市場邊上就有一個不錯的小吃店,也能夠送外賣,當然了,自己跑過去吃的話也是相當的有意思的。而且,古董市場的擺地攤的也好,掌柜的也好,到了中午總是喜歡過去吃飯,這樣子的話也是能夠交流一下自己的見聞。王海東如果是不愿意自己做飯的話,其實也是會過去吃的。這個時候掌柜甲就說了;“怎么樣,我看宋局長又來來,剛才可是沒有把唐刀給帶走,估計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你這一次就等著輸吧。”
看到宋局長去而復返,在這個時候掌柜甲感覺到有點意思了。好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勝券在握一般。
掌柜乙有點不樂意了:“憑什么我就會輸啊,這事情也許是會你輸也未必。剛才劉老六那老家伙過去了你沒有看到嗎?劉老六能夠為宋局長說好話嗎?”
劉老六會給宋局長說好話?
掌柜甲哼了一聲說:“劉老六這老家伙會給宋局長說好話才奇怪呢。宋局長可是借過劉老六不少的東西,但是還回來的有幾個就難說了。你說這一次宋局長是不是會朝著劉老六也借點什么,我看劉老六來的時候好像不是很爽嘛。”劉老六來的時候自然是沒有逃過他們兩個人的眼睛了。
掌柜乙搖搖有說:“借,借就怪了。劉老六反正也是不打算在行里面干了,這老小子準備去賭石,你說這家伙會給宋局長面子嗎?我看是不可能的。劉老六這家伙手中有翡翠原石,那可是和鬼面翡翠一道進來的翡翠原石啊,我估摸著宋局長要是朝著劉老六借東西的話,那也就是這些翡翠原石才有意思了。”
王海東從劉老六的手中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很清楚,他們除了感嘆王海東的運氣還,劉老六這家伙不走運結果走寶了。而且大家還關注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劉老六手中的翡翠原石到底是怎么樣的處理。
這一次掌柜甲倒是沒有反對,而是點點頭說:“這倒是非常的有可能,但是劉老六才不會給宋局長面子,要不然也不會來找王海東了。呵呵,這劉老六是鐵定不會在古董行里面混了。要不然的話,那他也是不會這樣子的得罪宋局長的,做我們這一行的要是得罪了宋局長的話,那就不好好說了。走了,吃飯去,看情況宋局長確實是要把唐刀給借走了。”
掌柜乙看了一眼聚寶閣說:“借走,也不知道這是他的福氣,還是他倒霉,希望他別想著把王海東的唐刀也是給弄到手里面來,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很難說會生什么樣子的事情了。”
宋局長來到聚寶閣里面,直接就說:“王掌柜,你可是有點讓我為難啊,我們也沒有這樣子的先例啊,不過經過了我的爭取,條子我還是給你打了,我們局長也是給你蓋章了。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
似乎是宋江風感覺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的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其實在宋江風看起來,他堂堂的一個副局長出面在這里借東西,打個條子就能夠把東西給借走的。
而就算是一般的科員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能夠輕松的把這些東西給借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資格和文物局博物館討價還價的。
當然了,王海東這是趕到了關鍵的時候,局長龐統不得不妥協。但是宋江風依然是把自己的功勞說的非常的大。
王海東接過來條子,看了看上面的印章,用鑒定術鑒定了一下,現不是作假的條子這才放心。這打白條有沒有作假的,這還真的不好說沒有,王海東起碼就是知道一件這樣子的事情,當然和博物館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是古董行里面內部的一件事情,有路人甲向路人乙借一件明代粉彩瓷器。
兩個人關系是不錯的,路人乙就說了,咱們倆關系雖然是不錯,但是親兄弟明算賬,你要給我打個條子,按手印,找中間人。這中間人就是保人了,萬一出了什么意外的話,那這中間人也是要承擔連帶責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中間人其實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路人甲最后寫了個條子,按手印,找中間人,一切都是很正規的。
但是到最后路人甲歸還粉彩的時候路人乙現是一件清朝仿制的。明朝粉彩和清朝仿制的,這價格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在這樣子的時候路人乙當然是不愿意了。找到路人甲說你怎么樣能夠這樣子啊。
路人甲卻矢口否認,咬定了自己當時借到的就是一件清代的粉彩。路人乙找到了中間人,誰知道中間人是和路人甲是一伙的。這算是一個很拙劣的騙局了。
但是雖然是這騙局是非常的拙劣的,結果卻是很成功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路人甲確實是成功得到把明代粉彩給騙了過來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路人甲還是非常的囂張地說,不服你告我去啊。結果路人乙自然是要打官司了,這虧誰也不愿意吃啊。但是最后的結果,法院鑒定那條子居然是假的,字跡,手印什么的都不是路人甲的。結果到最后路人乙自然是輸了官司。因此,借條不是當面打的話,那一般都是會會小心的很的。
王海東收起來條子之后,宋局長才說:“其實這樣子的事情一般只要是我們的一個科員來了的話,那就能夠辦成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了顯示出來我們領導對這個事情的重視,因此,才讓我過來的。東西現在能夠給我了嗎?”
王海東這一次倒是非常的爽快,直接的把唐刀給拿出來了。爽快的讓宋江風有點吃驚。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一點經驗都沒有,不過這樣子人還是比較容易對付的,像是劉老六那個老混蛋,想借他的翡翠原石都不成,這老小子別落到我的手中,不然的話,那這個時候我饒不了他。宋江風一邊腹誹劉老六,一邊打開盒子鑒定唐刀的真假。
他在南宮望那邊看到過一次這把唐刀,因此,很是容易的就能夠鑒定出來這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龐統的話,那就沒有這樣子的本事了。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對王海東的大方還是有點不相信。
博物館借古董的名聲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可是相當的臭名遠揚的。其實宋江風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因此,王海東如此輕松的就把古董借給自己,宋江風當然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的了。但是宋江風檢查的結果顯然是非常的不錯的,唐刀就是唐刀。相當的讓宋江風滿意。
帶著這唐刀宋江風回到了博物館,先找到的就是龐統,他獻寶一般把唐刀拿過去說:“局長,這玩意可是真正的唐刀,就算是在全國來講也是找不出來幾把的。這次一定要把他們給震懾住。而且,這是南宮顧問鑒定過的,應該是沒有什么錯的了。過幾天要是讓北京的專家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之前了”
龐統這家伙當然是不認識什么唐刀不唐刀的了,但是看到宋江風這么的認真,這龐統也是知道宋江風這家伙是博物館少數幾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因此對他的結論還是比較信服的。
龐統點點頭說:“既然是南宮顧問鑒定過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趕快把展覽給布置好了。如果是今天不來的話,估計明天就會來的。他們這些人都是有投資意向的人,我們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啊。”
現在就算是龐統的話,那也是知道經濟展為主。這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都是想到了南宮望,而重來都沒有想到王海東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龐統這家伙看到宋江風走了以后,心中也是非常的得意,鄭光明你這家伙,好像是一直想要看我的笑話,呵呵,離開你我還就不過了是嗎?這一次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考察團的人如期而來,在這個時候,龐統得到的一些消息還算是比較的準確的,十二個人,有七個是港商,兩個是臺商,三個是日本商人。這些應該最有希望在江流市做投資的存在了。
因此,龐統親自出來接待他們。但是龐統局長是有一個非常大的優點的,那就是說,這家伙雖然是沒有什么文化,對古董什么的也是不怎么樣的在行,不過有一點,那就是說,他這個家伙還是有自知之明。要是說行政級別的話,文物局很顯然他是最高的,考察團要是來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自然是他來陪同的。
但是人家都提出來來看博物館了,那些富豪很顯然是有一部分人對古董是有研究的。
古董賺誰的錢最快啊,那還不是說這些富豪是什么,這些有錢人實在是相當的厲害的,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些富豪到博物館也未必是一定安的什么好心思,琢磨一些古董的話,這個沒準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日本人未必是能夠把古董給弄過去,但當然了,要是有足夠的利益的話,這樣子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是港臺的一些商人就容易的多了。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港臺的一些收藏家也是收藏了不少的內地的古董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每年都是會有多少古董從內地弄到港臺,尤其是弄到香港,再從香港弄到別的地方,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反正古董行的人清楚,上面的一些人也是清楚的,但是,走私古董,這玩意還真的是重來都沒有滅絕過,這玩意想了徹底的根除也是不可能的。
這里面是暴利是讓人瘋狂的,或者是說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去做這樣子的事情的。但是一旦是進入到走私古董這個行業的話,那足夠吸引人了。
而且因為龐統這家伙是知道這自己沒有多少本事,在這樣子的時候他直接點名說:“老宋,既然是客人就要來了,等會你跟在我后面就成了。他們中間有些人還是比較的有一套的。對古董什么的還算是非常的有研究的,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勢必是會提出來一些專業性的問題,到時候就由你來回答,千萬不能夠讓他們小看了。”
這就是龐統做局長的一個辦法,我是沒有什么本事,我是不知道明朝的畫和清朝的畫有什么樣子的區別,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更多的相信一點,那就是說我知道有什么人懂這方面的問題,并且讓他們去做就成了。局長只要是能夠掌握全局,把大方向定好了,這剩下的自然是有人去做了,在這一點上,龐統顯然做的是非常的好的。他知道在什么樣子的時候會有什么樣子的人才比較好。
第二百三十四章考察團來了
宋江風看了一眼外面魚貫而入的車隊,點點頭說:“局長你放心好了,就那些有錢人,他們頂多也就是懂得一點皮毛而已,說是理論知識的話,那我收拾他們還是比較容易的。”
這宋江風可是奔著局長的寶座去的,自然是會下定決心在這個時候好好的表現自己了。
龐統點點頭說:“很好,很好,你要好好的表現一下自己,我是很看好你的啊,要為自己增加一些籌碼才是。”
這已經是非常明顯的提示了,宋江風要是表現的好,局長的位置就是他的了。面對局長的再一次的明示,宋江風這家伙自然是一口答應。
而龐統局長卻是心滿意足,這就是御下之道,我雖然是不懂古董,但是我知道你們這幫手下想要什么,只要是我知道了你們想要什么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能夠收拾你們的。
他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去見考察團的客人。
這一次帶隊的是一個經貿委的副主任科員鄭靜,一個三十歲左右,像是一個小婦聯主任一般的打扮的女干部。不過,這鄭靜倒是很是有口才,說話得體,辦事利索。鄭靜倒也是來過幾次博物館,因為有些時候鄭靜因為工作的需要也是借一些古董擺設的。
比如說來了什么重要的客人了。但是經貿委這為了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在這個時候總是要弄一些古董什么的過來不是。比如說來了美國客人了,要是能夠在會議室里面擺放些美國不能夠輕易見到的古董花瓶什么的,那就是比較有面子了。
這玩意經貿委是沒有的啊,只有去博物館借來一些撐場面。江流市博物館雖然是比較窮,但是一些明清時代的古董花瓶什么的還是有的。
因此,鄭靜算是他們經貿委的對外聯絡人,一般這事情就是她來負責的。因此,對博物館鄭靜還是相當的熟悉的。
看到龐局長之后,鄭靜首先走過來握手說:“局長,真是太辛苦你了,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多多包涵。”
看看鄭靜這說話水平,這事情明明是上面的指派,你龐統完成也要完成,完不成想辦法也是要給我完成的,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沒有任何的討價還價的余地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鄭靜這樣子的一說顯得龐統勞苦功高,有大局觀,這下龐統自然是高興了。
以后鄭靜想來借一點什么東西的時候,那還不是非常的容易的事情嗎?
似乎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確實非常受用這樣子的話,眼睛瞇起來一條縫,笑嘻嘻地說:“小鄭你客氣了,都是為人民服務,份內的事情。”
這個時候鄭靜開始介紹了龐局長,又介紹了考察團的客人,這些客人中有兩個需要重點注意的,因為鄭靜在介紹這些人的時候有兩個是重點介紹過的。龐局長如何是不知道這樣子的消息啊,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只要是被重點介紹的,那就是說這個人有錢,而且有很大的投資意向,是重點照顧的目標。
其中一個是香港的地產商人蘇半城,蘇半城最為鼎盛的時候號稱掌握九龍城半壁江山,因此得名蘇半城。
另外的一個是日本鋼鐵大王山本次郎。聽這孫子的名字的時候龐統聽著就有點不舒服,山本次郎,怎么樣聽著好像是山本五十六那孫子的什么親戚啊。反正龐統看這小蘿卜頭是有點不爽的,長的跟武大郎一般,也不知道他們那里是不是有個叫做西門大官人的家伙勾引這山本次郎的媳婦。
反正龐統對這家伙不感冒。
但是在鄭靜的介紹過程中,這山本次郎也是重點介紹的,這家伙在日本鋼鐵企業是相當的有名氣的,山本家族在日本鋼鐵企業里面是龍頭,只要是山本家族掐斷鋼鐵供應的話,那這日本很多的重工業立刻癱瘓。聽到這里龐統才算是對這孫子重視了一點。
而就在介紹完了這些客人的時候,翻譯走過來說:“鄭主任,龐局長,山本先生問什么時候能夠參觀一下博物館,他對我們國家的文化是相當的敬仰的,這一次來也是抱著參觀學習的態度過來的。”
既然是客人要求了,那龐局長當然是點點頭說:“那好,就讓我們這里的專家陪同大家參觀一下,宋館長對我們博物館的文物的了解那是如數家珍啊。”
宋江風帶著客人進去參觀,這個時候龐局長在后面說:“小鄭,不是說兩天后才來嗎?怎么今天就過來了?我們的情況你也是很了解的,這是讓我們很被動啊?”
鄭靜當然是了解博物館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情況了。這地方能夠找出來什么好玩意啊,有什么好玩的話,多數是被借走了。因此,這個時候鄭靜也是顯得比較緊張,如果是接待不好這些客人,讓這些客人不高興的話,那不定是會出現什么樣子的問題呢。
鄭靜連忙說:“龐局長,你們不會沒有準備好吧,博物館的古董確實不怎么樣,但是不是已經提前通知你們了?”龐統搖搖頭說:“準備倒是準備好了,這一次我們還真的借到了一件鎮館之寶,是一把唐刀,這東西在全國來講都是非常的少見的,就算是去省博物館和那些國家博物館,他們也未必會拿得出來真正的唐刀來。”
這事情還是讓龐統非常的高興的,能夠在這樣子的短的時間里面就做出來了這樣子的一個成績,那這個時候很是讓他滿意。宋江風這家伙去了一趟南宮望的家中,雖然是沒有借到什么古董,但是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南宮望的古董,就算是借到的話,那你敢昧著良心不給嗎?南宮望的親朋故舊可是都是古董行里面的大拿,他的隨便一個老朋友不定就是什么大師之類的存在了。
因此,南宮望手中有什么古董,這些誒人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你敢借了不給等著被輿論和這些老專家真正的大師譴責吧。但是能夠在南宮望家遇到唐刀,這個也是相當的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鄭靜點點頭,但是立刻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說:“這玩意有點不妥啊,我雖然是不怎么樣懂得唐刀這東西,但是我也是知道這唐刀是非常的罕見的。我帶的這個考察團中的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關系是不錯的,你知道這兩個生意人為什么會關系很好嗎?”
一般的來講,如果是兩個做的很大的生意人,他們是可能成為朋友的,做生意就是為了利益,有了足夠的利益的話,天使和魔鬼也是能夠在一次推杯換盞的,但是如果是兩個生意人能夠成為好朋友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了。
龐統搖搖頭說:“一個做鋼鐵的,一個個做房產的,大約是他們生意上有點來往,而且利益上沒有什么樣子大沖突吧。”或者是這樣子的,生意人能夠成為朋友大約就是這樣子。
鄭靜搖搖頭說:“實際上并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在合伙做生意的時候會成為朋友的,比爾蓋茨和喬布斯兩個人如果是聯合在一起的話,那就能夠在行業里面堪稱是無敵了。但是實際上兩個人最多算得上是朋友,甚至是能夠算得上是對手。他們之間要是真的聯合起來的話,那得到的利益絕對是不可想象的,但是結果他們沒有聯合起來。”
微軟的比爾蓋茨和蘋果的喬布斯,他們一個人就可以號稱是無敵了,要是兩個人聯合起來的話,估計立刻會被啟動反壟斷調查的,比爾蓋茨自己就被美國政fǔ收拾了一頓,到底是分家完事。要是他和喬布斯聯合起來的話,相信政fǔ一定是會更狠的手段收拾他們的。
龐統搖搖頭。鄭靜立刻就說:“那是因為他們兩個有一個共同的私人愛好,那就是古董,確切的說,他們兩個人都是非常的喜歡古代的兵器。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有共同的私人愛好,而且,他們兩個人也是有足夠的財力去購買古董,這讓他們兩個人能夠建立起來真正的友誼來。至少在古董這方面他們建立起來的友誼是非常的牢固的。蘇半城每年在古董上的花費至少是上百萬,但是這點錢對蘇半城來講不過是小意思。而且在香港在古董方面花錢最多的富豪還不是蘇半城。”
像是蘇半城這樣子的大富豪來了,那當然是省里面有人出面陪同,但是這個時候省里面的人爭和市里面的人好像是省城那邊有一個項目想要蘇半城投資,但是這位蘇半城是江流市找來的人,要想搶走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那么的容易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省城的人想要拉走蘇半城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因此,省里面的人現在正和市里面的人談判,希望能夠得到一個雙方都比較滿意的結果。
第二百三十五章兩位富豪
因此,正是出于這方面的原因,考察團的人才在下午的時候被安排到博物館來參觀了。
這個時候龐統這家伙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啊。好家伙,幸虧在這樣子的時候把唐刀給借過來了,要不然的話,這一次的準備可是真的丟人了。
讓這些富豪來看什么啊,直接的看那些明清花瓶,破爛不堪的石碑和一些銹跡斑斑的銅像,反正這些東西是絕對不可能引起那些富豪的興趣的。他們見到的寶貝比這厲害的多了。
而且估計他們家中的古董比博物館的都要精美。人家蘇半城一年在古董上的花費就是上百萬啊,整個文物局的一年的經費才多少,能夠有上百萬就不錯了。
最后用在博物館上面的到底是能夠有多少那只有天知道了。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理解為什么博物館對捐獻人個證書,幾千塊錢就完事了。你們博物館就不能夠在物質上多獎勵一點什么嗎?人家都捐獻了幾萬,甚至是幾十萬的文物古董了。
但是你們就施舍一般給幾千塊,上萬頂天了?以后傻子才會繼續給你們捐獻古董呢。最近這兩年沒有多少人愿意把古董捐獻給博物館,這一方面是因為國家開放了古董市場,古董的買賣開始軟件繁榮了,另一方面,還是有博物館小氣的原因,實際上只要是提高獎金的話,還是有不少喜歡留名青史的人愿意把古董捐獻給國家的。
但是這個時候博物館的人心中也是冤枉的很啊,這事情能夠怨得了我們嗎?我們到手的經費才多少啊,帶最后能夠剩下個十萬八萬就不錯了。
還有古董的養護什么的,盡管博物館的古董談不上什么養護,從那些銅像的銹跡斑斑的樣子就能夠看的出來。但是到最后獎金還是不多。
真正的獎金根據博物館的人內部計算,現在如果是能夠來兩個捐獻古董的人,而他們捐獻的古董也是確實有收藏價值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能夠獎勵給他們一人五千就算是頂天了。
沒有辦法,博物館也沒有錢啊。人家蘇半城一年個人花費上百萬眨眼都不帶眨眼的,但是博物館沒有這樣子的財大氣粗啊。因此現在這兩年也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古董捐獻給國家了。
這時龐統無奈地說:“我們博物館比不上那些富豪啊,你說他們兩個都是非常的喜歡古代的兵器,因為這個成為朋友的,我想這次他們會滿意的。但是這事情確實有點意思,喜歡古董的富豪不少,可以說投資古董的符號更多,但是成為朋友的不多見。”
喜歡古董的富豪是一回事,那就是因為喜歡才買古董的。這些富豪一般不是萬不得已不會把自己的藏品給賣掉的。但是古董也是有投資價值的,這一點是無可非議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支撐地方起來這種投資的。
比如說。十年前一件宋代鎏金佛像價值十萬,他買回來兩尊,但是他就是用來投資的,他有的是錢,二十萬我放在家中就是等著升值,結果十年后這佛像一尊價值就在五六十萬了,這投資可是相當的賺錢的。
這就叫做投資古董,這和一般的喜歡古董是兩碼事。
巴菲特這股票大亨說過一句話,你如果是沒有打算把一只股票給持有十年的時間的話,那你就別投資股票了。其實這樣子的話用在古董上也是非常的正常的。因此,古董投資占用資金,而投資周期長,風險大,不是一般的人玩得起的。
鄭靜聽到博物館借到了一把唐刀之后,心中就放心了不少,一直壓在心口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們兩個人就是因為古董才成為朋友的,而且他們兩個人是真正的喜歡古董的符號,我聽說過蘇半城先生收藏了不少古董,但是除了一些慈善拍賣的話,我還真的沒有聽說他把自己的古董拿出來拍賣過。因此,他能夠和山本次郎成為朋友也是沒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這蘇半城做的是相當的成功的,切不說他是不是真的邪惡喜歡古董,或者是喜歡投資古董。但是他這事情做的就是相當的不錯的。蘇半城缺錢嗎?當然是不缺錢了,因此他有足夠的錢收集古董。而且因為他不缺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用出手自己手中的古董。
但是在慈善拍賣的時候他居然是能夠拿出來自己心愛的古董來,這也是給自己增加名氣的機會。看看,蘇半城先生為了慈善把自己心愛的古董給拿出來拍賣了。反正這就是增加自己的名氣的好機會,當然了,這些是不是作秀先不說,至少蘇半城就算是作秀的話也是真金白銀的拿出來作秀了。
不那些單單是在一旁總是叫嚷,卻一分錢不拿出來的人要高尚的多。
如果是世界上的富豪有一半像是蘇半城這樣子的作秀的話,那種樣子的時候那些生活拮據的窮人就會好過不少。
龐統畢竟也是做古董這一行的,雖然這家伙不怎么樣懂得古董,但是畢竟是文物局的局長不是。
因此,在這個時候聽到這種八卦當下就說:“這確實是有意思,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鄭靜想了想說“大概那是半個月前,上面有領導說讓我們注意一下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富豪的消息。我們就開始收集他們兩個人的籽料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現他們兩個人的認識還是相當的有戲劇性的。”
這上面為什么讓經貿委的人收集這些富豪的資料是有什么樣子的用,還不是說這個時候想著讓他們這些富豪過來投資。而且是這兩個富豪真的是有過來投資的意向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會有收集資料這一說。
龐統點點頭說:“其實我們也是在一個星期之前收到的消息,但是我們博物館的信譽,呵呵,小鄭我不說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局長做的也是很為難啊。我們的一些鎮館之寶被上面借走了重來都沒有一個還回來的,而現在我們只有向那些收藏家和古董商人借古董了。
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也多是有借無還的,到現在也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的一個局面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真正的有這樣子的一個力量去這樣子的做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惡性循環,我自己也是控制了的。估計上面安排那些富豪過來參觀博物館就是針對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吧。”
龐統這家伙雖然是古董上不怎么樣的內行,但是在做官上還是比較的有一套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什么樣子事情他都能夠輕易的分析出來領導的目的。
這才是他一直能夠做局長直到今天的一個重要的原因,背后后靠山是一回事,如果是付不起來的阿斗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有靠山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事情的。
鄭靜點點頭說:“沒有錯,其實這個意見是我們經貿委提交給上面的,以前有什么考察團可是沒有來到博物館來過的,這一次是有針對性的一次考察。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經貿委就是想著利用這兩個富豪的弱點來想著把他們的投資給留下來。如果是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你們博物館也是有一份功勞的。”
經貿委的人就是想方設法的拉來投資,而且是想方設法的把投資給落實下來。
這時候龐統苦笑了一聲說:“你們倒是痛快了,我們可是為難了。對了,你說這兩個富豪的認識是有戲劇性的,他們是怎么樣認識的。”
龐統和鄭靜都是體制里面的人,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更多的事情也就是說說而已,不會較真。而龐統想知道這兩個富豪認識的過程,其實也是想著從側面了解一下這兩個富豪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性格,一會應付他們兩個時候,龐統的心中也是能夠有一點點的把握什么的。
鄭靜這才慢慢的把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認識的過程給講了出來。
原來,他們兩個人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是有點交往的,不過那是生意上的來往,也僅僅是點頭之交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
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真正的交手居然不是在生意場上,而是在一次拍賣會上。那是一次香港的拍賣會,很是盛大的一次拍賣會,而且是相當的高規格的一次拍賣會,因為拍賣會的目錄上有幾件明朝時代的兵器,因此這一次蘇半城也是參加了這次拍賣會。
其實他是拍賣會上的常客,就算是他不親自過來的話,拍賣行也是會把貴賓的位置留給蘇半城的。這是蘇半城,每年上百萬買古董得到的待遇。
第二百三十六章兩把倭刀
拍賣行心中非常的清楚,像是蘇半城這樣子的大富豪才是他們真正的財神爺。而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到香港來公干,聽說有一個這樣子的拍賣會。
山本的合作伙伴說:“山本先生,這一次還是有貴國的兩把明代的佩刀出現的,你要是不過去看的話,那就可惜了。”
本來山本談完了生意是要回去的,他可是沒有浪費時間的習慣,一秒鐘都是十幾萬上下的山本不愿意浪費更多的時間。但是聽到拍賣會上有兩把明代日本的佩刀,這玩意有意思啊。
日本文化中有兩個重要的標志,菊花和刀。菊花文化不用說了,刀武力的象征,武士道精神傳承的載體,這明代的寶刀在日本也是非常的少見顯得正是因為有這兩把明朝的兵器,他也是跟著湊熱鬧過來了。
于是兩個人就是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碰到了一起了,當然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和不知道對方會在現場的。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拿到了詳細的目錄,而且是那道了有照片的目錄,山本次郎看到之后就是相當的興奮了:“好,太好了,這兩把居然是我們山本家族的佩刀。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手。”
這山本的合作伙伴也是非常驚訝,他看了這兩把佩刀也是沒有看出來什么大不了的啊,一大一小,日本刀大部分都是這個樣子啊,大的一把是用來砍敵人的,而小的一把就是用來砍自己的。
那合作伙伴就問了:“山本君,你怎么樣能夠看出來這兩把刀是你們山本家族的東西。”
山本次郎指著照片上的一個特殊的符號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山本家族早年用過的符號,這種符號只有在我們山本家族內部才有流傳,外面的人想要造出來這樣子的符號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敢肯定,這兩把刀絕對不是仿制出來的,而是我們山本家族明代的前輩的用品,也只有這樣子的一個解釋,才能夠解釋的清楚為什么我們山本家族的標志會出現在這里。真是不虛此行啊。”
山本家族的內部標志,也只有山本家族的嫡系傳人才配擁有,才能夠真正的認的出來。山本次郎決定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出多大的代價一定是要把這兩把刀給帶走。
其實他心中明白的很,帶走了這兩把刀的話,比把這一次生意給談成了更加的重要。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一些比較常見的古董。
但是到了目錄上的兩把明朝日本佩刀的時候,問題出來了。這兩把佩刀明明是在目錄上,而且,按照順序的話,是十三號,也就是第十三個要出場的古董。
但是過了十二號古董之后,山本次郎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不管是誰敢競爭的話,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擊敗對方,這兩把刀對山本家族來講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但是山本次郎本來是斗志滿滿的樣子,最后卻是一拳打在了空氣上了。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是會憤怒的,山本次郎怒氣沖沖的找來工作人員質問說:“十三號的佩刀還沒有上場,怎么樣就輪到十四號的古董上來了。”
這工作人員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這山本次郎是日本人,國內的人不會因為兩把刀而憤怒到這樣子的程度。當然了,這名工作人員還是沒有能夠看的出來山本次郎的憤怒是因為那兩把刀是山本家族的。
其實日本大大小小的家族的標志是數不勝數的,很多日本的專家自己都搞不清楚,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拍賣行的人不知道這是山本家族的標志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那是內部的標志,山本家族的旁系都未必全部認識這種標志。
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說:“這兩把刀已經被拍賣行的內部的貴賓給買走了。是通過貴賓通道在拍賣之前買走的,因此,這十三號的古董就沒有上臺。”
這下山本次郎傻眼了,他自己也是非常的喜歡古董的家伙,而且,他知道拍賣行確實是有貴賓優先權這一說的,實際上他自己就是東京不少拍賣行的,貴賓的待遇就是能夠在適當時候提前買下來自己喜歡的古董。
當然了,這個提前買下來也是有一定的條件的,比如說你出的價格一定是賣家接受才成的。這是拍賣行給貴賓的一種待遇。要不然,一點權利沒有我為什么每年幾十萬上百萬的在你們拍賣行買古董啊,別的拍賣行就沒有古董了嗎?
山本次郎冷靜了一下才說:“能不能請你們告訴我那位買下這兩把刀的貴賓是誰,這兩把刀對我有非常的重大意義。”
工作人員毫不遲疑地說:“對不起先生,這樣子的事情根據我們拍賣行的規定是不允許的,客人的資料我們是保密的。”
這客人的資料當然是要保密的了,這是拍賣行的最起碼的規矩,就算是一般的客人,只要是他說明了自己不想公開自己的資料,一個合格的拍賣行絕對是不會公開客人的資料的,那些在行列里面屹立百年的老字號拍賣行就是靠著這種信譽才能夠做到今天的。一般的客人的資料都是絕對保密的,更何況說是貴賓的籽料了。
像是第一塊鬼面翡翠在拍賣之后為什么成了一個謎團,那就是因為拍賣行打死都不說出來買家到底是誰。老子就是不說你能夠把我怎么樣啊。
因此,除了那拍賣行的少數高管知道誰買走了鬼面翡翠,剩下的人誰都不知道鬼面翡翠到底是在什么樣子的地方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拍賣行都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那些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拍賣行當然是被歷史無情的淘汰了。
這拍賣行的工作人員進來的第一堂課不是說什么辨認古董什么的,而是說忠誠,對拍賣行的絕對的忠誠。當然了,對拍賣行忠誠,自然是要對顧客忠誠了。顧客的資料是絕對不會被擅自泄露出去的。因此,山本次郎問出來這樣子的話之后,工作人員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了。
如果是這家伙在工作中犯下了一點小錯的話,或者是被批評教育一頓,但是他要是敢泄露哪怕是擅自顧客的一點點籽料的話,那也是會直接的被開除,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的。
這山本次郎問出來這樣子的話之后自己也是后悔了。他自己就是很多拍賣行的貴賓,他當然應該是清楚這些拍賣行對顧客資料的保密到底是到了什么樣子的程度了。
因此,山本次郎猶豫了一下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們經理來,希望你們能夠轉達一下,我是山本家族的山本次郎,這是我們的名片。”
拍賣行的工作人員對那些有錢人的家族中的一些成員當然是非常的了解了。這些對他們來講就是衣食父母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工作人員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一條大魚,拿著山本次郎的名片,在這個時候工作人員也是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就送到了經理那邊。
這經理知道的事情當然是比這工作人員更多一點了。一看名片,鍍金的,山本家族的標志赫然就隱藏在后面,就這名片,一張沒有一千美金根本就做不下來。因此,這經理也是立刻趕過來了。他們拍賣行在日本也是有自己的生意的,要是得罪了山本家族這樣子的大鱷的話,那可以想象他們在日本的拍賣行基本上就不用干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個時候經歷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趕過來了。
互相問好了一下,山本次郎把自己的要求委婉的說了一下,并且是重點的強調說:“我這也不是想破壞拍賣行的規矩,貴行在東京的分行我也是那里的貴賓,實在是那兩把刀是我們山本家族的佩刀,希望你們能夠行個方便,和買主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能夠轉讓,我愿意花雙倍的嫁個他買下來。而且,你們拍賣行能夠得到我們山本家族的友誼。只要是你們聯系了,不管是不是能夠成功,你們都能夠得到我們山本家族的友誼。”
這最后的一句話是非常的中的,小鬼子雖然是有時候惡毒無恥了一點,到現在死不承認自己是侵略中國,但是有一點,這幫孫子在說話的時候倒是比較算話的,很少有違約的情況出現。
山本次郎說拍賣行能偶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那這樣子的時候拍賣行就是能夠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這個時候經理也是為難了,客戶的資料確實是不好泄露的,不過拍賣行如果是能夠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的話,那到時候在東京的工作也是能夠順利的展開的。
到最后經理點點頭說:“那好,既然山本先生是我們東京分行的貴賓,那在我們香港這邊也是貴賓了。我們的貴賓卡是通用的。不管是日本香港還是英國都是一樣的。既然大家都是貴賓的話,我就破例給你聯系一下。”
實際上這經理做出來這樣子的決定也是相當的冒險的。這客戶的資料是一點都不可能泄露的,為別的客戶聯系一下也算是泄露的。要是泄露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客戶直接投訴過去,這經理根本就不用任何的狡辯,直接的被開除。
這兩把刀當然是蘇半城直接的動用了貴賓的權利高價買走了。他給出來了一個客戶和拍賣行都無法拒絕的價格。這就是貴賓客戶的魄力,只要是我看上了的古董的話,那價格是好商量的。
經理來到蘇半城的包廂說:“蘇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有一位本行的貴賓一樣的看上了那兩把刀,希望你能夠割愛轉讓給他。他愿意出雙倍的價格。”
這個時候蘇半城就不高興了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死死的盯住這經理說:“你是第一天上班嗎?你認為我缺錢嗎?”
似乎蘇半城當然是不缺錢了,香港大名鼎鼎的蘇半城會缺錢那才是笑話呢。這個時候經理背后直冒冷汗,得罪了蘇半城的話,自己的位置算是不保了。
正當這經理汗流浹背的擔心的時候。誰知道蘇半城猶豫了一下說:“你也是行里面的老人了,知道規矩是怎么樣的,但是你還是破壞規矩,想來讓你破壞規矩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說來我聽聽。”
這話雖然還是非常的冰冷,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有了一定的轉機了。這精力喜出望外,立刻把手山本次郎的名片拿出來。這玩意他還想著自己留下來,就算是以后沒有什么用,和山本次郎不會有什么交集了,但是這玩意炫耀一番也是好的,或者是說到時候賣掉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先把蘇半城這事情給解決了算了。蘇半城接過來名片看了一眼:“山本家族的山本次郎,有意思,我聽說他也是非常喜歡古代的兵器的,而且我們也有過一些生意上的來往,雖然是沒有見過面,但是也算是有點關系了。說說看,山本次郎說什么。”
像是蘇半城和山本家族這種規模的生意,有時候兩個家族做生意不需要主要的人物見面,一般的小生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下面的經理做主就成了。要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是堂蘇半城或者是山本次郎來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花錢請那些經理來做什么啊。
這個拍賣行的經歷終于是冷靜下來說:“山本先生也是我們拍賣行東京分行的會員,而且,他說那兩把刀是他們山本家族的東西,上面有他們山本家族的內部標志,說明這兩把刀是從他們山本家族的前輩嫡系傳人手中流失出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希望能夠出雙倍的價格把這兩把刀給買回去。”
蘇半城笑呵呵地拿著名片說:“雙倍,呵呵,好闊氣啊。還有呢,你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破壞規矩的,老實一點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我講出來。”蘇半城是何等的精明啊,他如何看不出來其中有貓膩啊。
第二百三十七章軟肋
這個時候那經理果然是說:“山本先生還說,只要是我們聯系了,不管是不是能夠成功,我們拍賣行就能夠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
蘇半城這才點點頭說:“這就對了。無利不起早,記住了,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再我面前耍花招的話,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恩,這個事情我也是很有興趣的,你去把山本次郎給請到我的包廂里面來,我們面談。”
這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只要是蘇半城不反對的話,剩下的就和拍賣行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了。
就算是談不成的話,那也是山本次郎自己沒有本事。蘇半城是一個禿頂的家伙,年紀不算小了,不過因為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是五十來歲的年紀,但是實際上僅剩下的那點頭發已經是雪白了。
當然蘇半城染個發還是很容易的。這時候蘇半城的一個朋友在一旁問:“老蘇,你這是玩的哪一手啊,我記得你一向是不愿意怎么樣和日本人打交道的不是,今天怎么破例了。”
蘇半城笑呵呵地說:“日本人手中也不是沒有什么好東西,在有些地方還是我們值得學習的。而且這山本次郎手中也是有我們國家的國寶,一件宋代的瓷器,有人懷疑那不是一件宋代的瓷器,而是密色瓷器,我一直想要見識一下,但是總是沒有合適的機會,這一次他自己既然是找上門來了,那這個時候我怎么樣能夠放過他呢。”
小鬼子到底是從我們這里弄到了多少的古董,這個不好說,反正偽滿政權的時候,他們可是從我們這里弄到了不少的東西,末代皇帝溥儀這家伙從宮里面弄走的相當的一部分的古董到最后都被日本人給弄走了。
蘇半城的朋友聽到這里,知道蘇半城那種義氣又上來了,但是也是一陣無奈的搖頭,山本次郎這下要大出血了。被蘇半城抓了把柄,就算是不想要大出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在這個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本事擠兌小鬼子的,但是蘇半城絕對有這種本事,也是偶遇這種資格的。
山本次郎聽到是蘇半城,買到的那兩把刀,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子,富豪里面誰是真心的喜歡收藏古董,誰是拿著古董作為投資的一個項目的,這個山本次郎心中還是比較的清楚的,和這個蘇半城雖然是沒有真正的見過面,的那是山本次郎知道這個家伙是那種真正的喜歡收藏古董的人。
蘇半城在二十年前買了一件明代ji缸杯,當時價格不過是是十來萬,但是現在已經是升值到百萬價位了。但是他就是不出手,有不少的人想要求購這件ji缸杯,但是蘇半城重來都沒有動心過。
他的財富犯得上賣古董籌錢嗎?當然不會了。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為了山本家的兩把刀還是很快的趕到包廂里面去了。經理介紹了兩個人認識,知趣的退開了,蘇半城的那位朋友也是很主動的退開了。
山本次郎開門見山地說:“一想聽聞蘇先生是一個喜歡收藏的人,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山本我也是一個喜歡古董的人,尤其是敬仰貴國的文化。這一次來本來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但是沒有想到遇到了兩把我們山本家族的佩刀。本來我想著就算是砸錢都一定要把這兩把刀給買到手的,但是沒有想到蘇先生先下手為強了。這兩把刀是我們山本家族前輩的佩刀,希望蘇先生能夠割愛讓給我。”
山本次郎這家伙說話也是非常的直接,雖然是恭維了蘇半城幾句,但是很快就把話題給轉移了過來了。
蘇半城沉思了一下,也不見是有什么樣子的表情說:“山本先生果然是個中國通啊,對我們國家的文化了解的那么多,佩服佩服。”
山本次郎見到蘇半城這家伙就是不搭茬,只有說:“我一向是喜歡貴國的文化,在大學的時候到北京大學做了兩年的訪問學者,因此,對中國還是相當的熱愛的。”
既然是蘇半城不提佩刀的事情,那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只有先套近乎了,畢竟想要蘇半城割愛的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蘇半城這家伙是那種陣心的喜歡古董的人,而絕對不是那種直接的喜歡錢的人。
要是喜歡錢的話,那這就好說了,山本次郎最多是多花錢錢,兩倍甚至是三倍的價格都是他可以接受的。但是蘇半城這家伙就是不搭茬。
聽到山本次郎是在北京大學呆過的,因此,這個時候蘇半城倒是很快轉移話題說:“山本先生居然是在北京大學呆過,難怪普通話說的那么好,你對北京大學怎么樣看。”
山本次郎沉思了一下還是很鎮定地說:“要是我說的話,守成有余,開拓不足。現在的北大已經不是以前的北大的,勾心斗角的事情比座學問重要,在北大已經沒有多少真心做學問的人了。這在世界上其他國家的高等學府是不多見的。”
山本次郎還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了北大的弱點了,這不單單是北大的弱點,國內很多大學也是這個樣子的,這蘇半城也是知道,但是壞習慣不是一天養成的,想要改掉的話,那也不是說一天能夠養成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也是很無奈,他苦笑了一聲說:“會改變的,一切都會好的。山本先生不是想要我手中的這兩把刀嗎?說實在的,我對古代的兵器還是相當的喜歡的,這兩把刀也是明代的古董,價值不菲啊。”
山本次郎看到蘇半城終于把話題給談到兩把刀上面了,立刻激動地說:“這對蘇先生來講或者是說是一般的古董,但是對我們山本家族來講,這是我們山本家族的傳承,希望蘇先生能夠割愛,有什么要求蘇先生盡管說,只要是你能夠把這兩把刀轉讓給我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就我感激不盡了。”
對蘇半城來講,山本次郎可是不敢用什么山本家族的友誼來忽悠人,他能夠用這樣子的話忽悠拍賣行的經理,那是因為他有這樣子的資格,拍賣行有求山本家族。
但是蘇半城本身就是世界級別的大富豪,若是說起來實力的話,那也是相當的強大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想要說是讓蘇半城得到山本家族的友誼的話,那這話是山本家族的族長才有資格和蘇半城說的。
蘇半城心中暗想,小子,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從我們這里弄走了那么多的古董,是不是還回來一點了。當下蘇半城胸有成竹地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聽說是山本先生的收藏里面有一件宋代的瓷器,疑似密色瓷器的那件。還有,山本先生好像有一本宋代印制金剛經一卷和兩尊佛像,對這些東西我還是相當的有興趣的。如果是山本先生能夠把這些讓給我的話,那這兩把刀你今天就可以拿走。”
蘇半城這家伙做事情絕對是夠狠的,一件疑似的密色瓷器都已經是比這兩把刀更值錢了。加上一卷金剛經,而且是宋代的金剛經,還有兩尊佛像,這都是山本次郎收藏的精品,是他經常炫耀的東西。
山本次郎就像是觸到了痛處一般,一個喜歡古董的人,聽到別人琢磨自己的東西,那種憤怒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想象的到的,就像是要從他身上割肉一般難受。
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不愧是做生意的人,控制力還是非常的好的,憤怒的表情不過是在自己的臉上出現了一秒而已,隨后他立刻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宋代金剛經是我們日本的東西,在我們國家已經很多年了。”
蘇半城一點都不客氣地說:“日本的東西,做你的c魂秋大夢去吧。這東西歷史上是有記載的,1912年的時候,故宮的檔案里面還有這件寶貝,但是到后來居然是找不到了,有人就懷疑被偷走了。果然,被溥儀這家伙給帶到東北去了。后來這東西在沈陽出現了一次,但是后來這東西就不知所蹤了。直到一九四六年的時候,這件東西出現在了東京的一次展覽中,這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吧。這是我們的東西,不是你們的。”
這宋代的金剛經不過是小鬼子從中國弄走的文物中的一件而已。蘇半城既然是直到山本次郎是喜歡古董的,當然是研究過這家伙手中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古董,怎么樣的來歷了。
這一次山本次郎想著要那兩把山本家族的刀,蘇半城怎么樣能夠放過這個機會啊,他開了這個交換的條件,其實也是有漫天要價的意思。
果然山本次郎是有點不甘心這樣子的吃虧,他這個時候心中也是有了一點點的猶豫,這代價是不是說真的合適啊,但是最后他還是下定決心了,還是那兩把刀更重要一點。
第二百三十八章兩個要求
但是蘇半城還是小看了那兩把刀對山本次郎的誘惑力,最后山本次郎很是堅決地說:“好,我答應了,現在我們就簽訂合同,我會把這四件古董交給蘇先生的。”
在山本次郎看來,無論是宋代瓷器,金剛經,或者是兩尊佛像,那都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但是要是說山本家族的兩把佩刀,那就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東西了。
至少對山本家族來講,這東西已經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了。那是一種家族傳承的象征,那是金錢無法衡量的存在。蘇半城也是非常的開心,他沒有想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居然是傻乎乎的答應了自己的問題,當下找來拍賣行的經理,起草了一份合同,兩個人簽字,而且是各自的朋友也是做了中間人。
山本次郎當天就把兩把刀給帶走了,蘇半城倒是不怕山本次郎賴賬,實際上錢到他們這樣子的程度的話,賴這點帳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意義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剛剛的離開,蘇半城的朋友就疑惑地說:“老蘇,我聽說山本次郎手中還有一件圓明園的獸頭啊,具體是什么玩意我還真的不清楚,但是他手中一定是有那么一件的,估計是小鬼子從我那這里弄走的,你怎么樣不弄回來啊。”
蘇半城非常正經地說:“那些獸頭有什么文化傳承啊,外人看來說什么我們中國人一定要聚齊十二獸頭什么的,但是能夠有什么樣子的用啊,如果是行里面的明眼人的話,那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是外國的同行給我們下的套。他們故意把獸頭給炒作起來,想著讓我們中國人掏錢買,只有傻子才會上當。我就是不上他們的當,這事情你是外行人,你是不怎么樣的了解這里面的行情的。哼哼,雕蟲小技而已,怎么樣能夠瞞得過我啊。”
經過這一次交手,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家伙算是認識了,而且兩個人對鼓搗的兵器都是非常的喜歡的,因此,一來二去私地下兩個人也是成了很好的朋友。
說來這一次來江流市投資,其實按照蘇半城原來的行程是沒有到江流市博物館這一項的,但是因為山本次郎希望能夠去江流市博物館看一看,蘇半城也就跟著過來了。
兩個人的大概認識的過程基本上也就是這樣子了。經貿委的人做收集資料的工作做的還是非常的有效的。龐統這家伙聽到這里之后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子啊,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接下來就好辦了,我們去看看。”
這個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已經是到了博物館里面了,而山本次郎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而且,看來山本次郎還滿心期待的樣子。這個山本次郎也不是不會說中國話,而且說的是非常的流利,但是現在屬于商務交往,山本次郎就要顯示一下自己外商的身份了。找個翻譯是很正常的。
聽了山本次郎的話,翻譯問:“山本先生說,聽說你們江流市解開了第二塊鬼面翡翠,不知道是不是在你們博物館。”
這個時候宋江分心中大恨啊,你這小鬼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要是那玩意在我們博物館的話,這個時候我們博物館還會那么冷清嗎?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宋江風表面上卻裝作一副很遺憾地表情說:“山本先生的消息果然是靈通啊,我們江流市確實是開出來了第二塊鬼面翡翠,但是很遺憾不在我們博物館。不過,既然山本先生來我們江流市投資的話,那相信鬼面翡翠你能夠很快的見到的。我們會在適當的時候拍賣這塊鬼面翡翠的,應該是面對廣大的投資商拍賣。”
反正這個事情已經是形成了決議了,江流市是鐵了心的要把鬼面翡翠給賣掉,從而能夠在今年在這個事情上得到更大的利益。雖然是這事情還沒有公開,但是既然山本次郎是投資商,而且對鬼面翡翠是那么的關心,因此,這個時候宋江風把這個決議說出來也是沒有什么的。
山本次郎顯得有點遺憾,向著蘇半城聳聳肩膀,表示自己很失望。其實山本次郎這一次想著去博物館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是沖著鬼面翡翠來的。
江流市開出來了第二塊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消息在世界上的傳播速度是江流市的人始料未及的。反正現在各國的同行基本上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了,大家紛紛是摩拳擦掌準備一場硬仗。
第一塊鬼面翡翠天知道在什么地方,這第二塊誰都想見識一下。
山本次郎也是不例外的。其實在離開賓館之前蘇半城就說:“山本,其實你這一次去看鬼面翡翠,不一定如愿以償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琢磨這東西呢,它在博物館的可能性不大。”
山本次郎點點頭微笑著說:“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著去碰碰運氣,很多人都是希望能夠像是得到第一塊鬼面翡翠的那個人一樣得到第二塊。以便是自己能夠做一個幸福的人。我也是希望這樣子的。而且我想不少的人都是這樣子的想的。誰不希望得到這第二塊鬼面翡翠啊,這可是身份的象征啊。”
蘇半城直接的點出來說:“最希望得到鬼面翡翠的人其實應該是第一個得到他的人,既然是他已經是得到了第一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他再弄到第二塊的話,那這鬼面翡翠不就是一樣的獨一無二,一樣的神秘莫測。到時候如果是他想著把其中的一塊出手的話,那價格到底是怎么樣的,這不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嗎?”
這種心態其實一說起來,山本次郎也是非常的明白的。他們兩個都是行里面的人,知道在古董行里面獨一無二的古董才是最為值錢的。如果是鬼面翡翠只有一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價格到底是多少也就是由著收藏的人自己說了。但是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鬼面翡翠是兩塊的話,那這東西的價格就不一樣了。
因此,第一個收藏鬼面翡翠的人確實是非常的想要得到鬼面翡翠的。山本次郎非常遺憾的說:“我也不過是想要看一眼鬼面翡翠而已,但是要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不能拿下來,這還不好說啊。這東西如果是在我的東京的話,誰要是敢說賣掉,直接會被群眾扔ji蛋的。”
蘇半城點點頭沒有說什么。他們兩個不但是古董收藏家,而且是一個商人,怎么樣把一件商品的利益給最大化,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是非常的清楚的,把鬼面翡翠給留在江流市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才能夠把這東西的的利益給最大化。因此,這個時候山本太郎的最大的冤枉不過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親眼看一下鬼面翡翠的而已。
但是當他們來到這里的時候,聽宋江風的意思就是江流市已經決定把這東西給賣出去,這樣子的消息是讓山本太郎有點喜出望外,好像這事情只有缺心眼的人才能夠做出來的決定,但是實實在在的就是在山本太郎的眼前。
這個時候山本太郎嘰里咕嚕的又說了一通,鬼面翡翠他是在這里見不到了,這讓山本次郎有點失望,但是在這樣子時候也不是說他一點目的都沒有的。
他到這里來的第一個目的就是見一下鬼面翡翠,但是沒有見到,不過江流市的無敵的官員到底是給了山本次郎這家伙一個非常大的驚喜。
雖然是他不能夠盡快的見到鬼面翡翠,但是沒有想到江流市是打算把這玩意給出售了。這要是說起來錢的話,山本家族會差那兩個錢嗎?
而這一次他來的第二個目的,也是首要的目的是打算見一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鬼面翡翠是非常的罕見的,這一點是沒有任何的疑問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畢竟是出現過了一個了。
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人才。什么樣子的高手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啊,或者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也是希望向這個高手學習一下的。相對江流市大規模的宣傳鬼面翡翠,誰解出來的鬼面翡翠倒是顯得比較的不重要了。
個人的利益總是被隨便的忽略掉的,這是一個非常的著名的特點的。王海東這家伙當然也是不計較這個事情了,他壓根就是不理會什么宣傳不宣傳,如果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理會王海東的話,他是求之不得的。
但是這翻譯卻說:“山本先生說了,如果合適的話,他希望能夠見到一下鬼面翡翠原來的主人,能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那絕對是一個高手,山本先生想要當面請教一下賭石的事情。”這時候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這個事情我沒有參與到其中,因此,我要請教一下領導。”
這事情確實不是宋江風能夠做主的,好像是這樣子的事情文物局的人似乎真的不了解,而且宋江風這家伙更是連誰開出來的鬼面翡翠這樣子的玩意都是不知道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能夠知道有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那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一顧聚寶閣
而這個時候宋江風第一個想起來大家就是請示領導,只要是有什么疑問的話,那請示領導總是不會有什么錯的。
而這個時候山本太郎直接說:“蘇君,你怎么樣看待這個事情,這一次想著看一下鬼面翡翠到底是怎么樣的樣子,沒有想到這東西就能夠被他們出售了。這讓我非常的意外啊。”
蘇半城一副早就知道是這樣子的表情說:“這玩意確實是有點不靠譜的,但是也許這樣子的事情就是內地的情況,在內地有些事情是不能夠用商業的標準去看待的。山本,你雖然是在北大生活過,但是對內地的一些情況你還是不怎么樣的了解。想要打開這樣子的一個市場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不要忘記學習怎么樣和這些官員打交道,不然的話,你會輸的很慘的。就算是你們山本家族可以橫行歐洲,可以橫行美國,但是想要在中國做生意的話,你們那一套是用不上的。”
蘇半城在內地做生意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是非常的了解內地的一些情況的,有些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事情都是用商業價值去衡量的,這才是內地市場。
山本次郎若有所思,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也是短時間里面不可能適應這樣子的變化。似乎這樣子的情況對他來講是非常的難以適應的。而這個時候宋江風找到了剛剛要進來的龐統局長和鄭靜兩個人。
宋江風請示說:“局長,客人提出來了一個額外的要求,說是要看一下鬼面翡翠,我已經是把市里面的決定告訴他了。但是這個時候客人提出來要見一下鬼面翡翠原來的主人,希望能夠在賭石上和這二個人互相的交流一下。我們應該怎么樣辦?”
鬼面翡翠到底是誰開出來的,其實龐統這家伙也是不怎么樣的知道的,他不是很關心這種事情的,實際上就算是屬于他文物局局長的本職工作的古董新聞龐統都未必是怎么樣的關心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遲疑了一下說:“你把市里面的決議說出來是很正確的,其實市里面也是打算在最近幾天公布這個事情的,希望由這個事情能夠吸引到更多的投資商,至于說鬼面翡翠到底是誰開出來的,小鄭,這個事情你們經貿委了解嗎?”
鄭靜還真的是很熟悉這樣子的事情的,她想都不想就說:“這個事情也是經貿委的一個工作,而且當時鬼面翡翠被送到金庫的時候我也是當事人之一。市里面的領導是決定借著這鬼面翡翠的東風能夠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把這一次的招商引資的工作給搞上去,爭取今年我們江流市的gdp能夠到全省的前三名。因此,這個事情還是我們經貿委配合下進行的。”
江流市的經濟說實在的夠差勁的,反正市領導去省里面開會的話,總是有一種被戳脊梁骨的感覺。在這樣子的時候市領導當然是想著怎么樣的把這個gdp給搞上去了。
這一次鬼面翡翠確實是一個東風,市領導能夠把百分之二的步行街的股份讓出去,能夠讓出來兩套別墅,這些絕對都是以前不可能做出來的讓步的。
就算是那個人是市委書記的兒子的話,那想要市里面的人做出來這樣子的讓步也是不容易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市里面實在是不愿意繼續丟人了,去一次省里面開會就丟一次人,這一次江流市幾個主要的領導是想著打算打一場翻身仗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給了王海東那么大的優惠的。而經貿委就是配合市里面把這樣子是事情給搞好的一個單位。
鄭靜作為實際的經手人之一,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了解情況了。龐統聽到了這個消息,臉上頓時露出來了笑容:“那感情好,鬼面翡翠我也是聽說過的,我倒也是希望能夠見一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快打電話讓他過來。我們江流市可是藏龍臥虎啊。”
鄭靜倒是搖搖頭說:“算了吧,打電話估計是請不來人的,我還是親自過去吧,這些人都是清高的很的,一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是不可能的。”
龐統想了一下,那些搞藝術什么的都是有臭脾氣的,說不清一個電話還真的不可能把人給叫過來。
因此,在這個時候龐統點點頭說:“外賓正在等著呢,希望快去快回。”
鄭靜立刻讓司機開車到回龍觀古董市場,這鄭靜按照級別的話是沒有什么司機的,但是,這玩意到底是搞招商的,這是關系到江流市的臉面的,既然是讓鄭靜負責這件事情,雖然是他的級別不夠,但是也不能夠在外商面前丟人不是,專車司機什么的還是有的。
而鄭靜心中非常的清楚,王海東是什么樣子的人啊,市委書記的兒子啊,這樣子的一個人是他打電話能夠叫過來的嗎?似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當然是要端正態度了,其實她自己心中也是沒有譜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是不是能夠真的把王海東給請過來,鄭靜心中也是直打鼓。
到了回龍觀古董市場,直接開到聚寶閣的門前,雖然是有回龍觀的工作人員對這個驅車直入的行為有點看不過去,但是仔細看了一下車牌,市政fǔ的車輛,當下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一邊溜達去了。
鄭靜來到聚寶閣,王海東正拿著一件瓷器擦拭,什么樣子的瓷器鄭靜還真的看不出來,但是她感覺像是明代的一類瓷器,這還是她經常去博物館借古董的緣故。但是這瓷器到底是什么對鄭靜已經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重要了。
鄭靜進來之后,倒也是沒有因為王海東的年紀而吃驚。
市委書記的兒子,大約也就是那么大,鄭靜心中也是有準備的。進來后,鄭靜說:“你是王掌柜是嗎,我是經貿委的鄭靜,今天我們負責接待一個考察團,是一批港臺商人和日本外商。其中日本外商提出來想要見你一下,向你討教一下賭石方面的技巧,因此我希望王掌柜能夠去博物館一趟。”
王海東先是一愣,那幫考察團的商人難道不是沖著古董去的嗎?鬼面翡翠,好家伙,感情他們是打這個注意呢,我說之前的時候在我聚寶閣外面的眼線不是一個兩個啊,惦記這鬼面翡翠的果然不是一家,這一次把鬼面翡翠給送到市里面的話,那還是非常的明智的,至少這事情以后不管我什么樣子的事情了。
鄭靜看到王海東猶豫了一下,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有本事的人總是顯得的不合群,而且脾氣一般是非常的古怪的,更何況王海東這家伙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背后強大的不得了。
如果是他不答應的話,那還是真的奇怪啊。但是鄭靜到底是不怎么樣的了解王海東,如果是一般的藝術家什么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就拿架子不去了。我去見考察團那幫滿身銅臭的人,讓他們來見我還差不多。
但是王海東就沒有這樣子的mao病,他這個時候十分讓鄭靜意外的點點頭說:“去見考察團的那幫人,這事情我聽說過,我以為這事情以后用不到我了呢,沒有想到還是找上門來了,也好沒我倒也是想要看看那些到底是什么人,他們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在我們江流市投資。”
王海東還真的愿意了,鄭靜這個時候心中的心思就是這個幫搞藝術的就是有點不靠譜,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樣想的。不過王海東既然是痛快的答應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鄭靜當然是不敢怠慢了。
博物館那邊的人還等著呢,考察團的人如果是等急了的話,萬一有點什么變故也不是她鄭靜能夠承擔的了的。鄭靜和王海東乘車用最快的度趕到博物館,中間還闖了兩個紅綠燈,但是看那司機闖紅綠燈的時候的那種熟練的程度,估計也不是一次兩次的做這樣子的事情了。
不過,似乎交警對這種車輛也是非常的熟悉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這些交警根本就像是沒有看到有車輛闖紅燈一樣。作為一個交警,如果是進交警隊遇到一個提攜后輩的交警的話,那老交警第一個告訴這新人的就是什么樣子的車輛是能夠攔截的,什么樣子的車輛是不能夠攔截的。
規矩無非就是豪華車不能夠攔截,天知道豪華車有什么背景,太差的車也不是和攔截,像是那些破車也沒有什么油水,反正查什么車,貨車,大貨車,這才是有油水的,沒有錢,開大貨車你敢說沒有錢誰相信啊。
因此,做交警也是不容易的。王海東連一輛車都沒有,自然是不關心什么交警的態度了。
一路開來,飛快的到達了博物館。而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這兩個領導居然是站在門口等著。這個讓鄭靜是感覺到有點奇怪的。
這時候鄭靜也是害怕出現什么樣子的意外,因此連忙就問:“龐局長,你們兩位領導怎么出來了,不會是考察團那邊出了什么意外了吧。”這要是出現什么意外的話,那絕對不是鄭靜能夠承擔的了的。
龐統無奈地說:“我們有特使沒有辦法啊,意外倒是沒有什么但是,那個叫做山本的日本外商倒是一個死心眼,一定喲啊先見到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這才去參觀博物館,我們也是沒有什么辦法啊,既然是外商體出來要求了,我們也是要盡量的滿足的。”
其實不是他們兩個進去后又出來了,而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進去。因為翻譯直接出來把山本次郎的要求給講了一遍了,在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的這家伙是不會進去的,傻子才會在這樣子的時候進去。
可以想象得到,現在考察團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這時候肯定是說這幫商人的脾氣是不怎么樣的好的。博物館里面的這幫人可是都是有錢人啊,億萬富豪,在這樣子的時候,誰也搞不清楚這幫人到底是怎么樣想的。因此,龐統和宋江風兩個家伙壓根就是忙于進去。
反正他們兩個也是了解鄭靜的,不了解那些億萬富豪,但是起碼來講也是了體制里面的這些人啊,鄭靜也是非常的著急的,找那賭石的高人去一定是會非常的迅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兩個家伙干脆就在這里等著了。
反正做官的都是有這樣子的一個本事的,一個會議開三五個小時那是經常的事情,開個七八十來天的會也是正常的事情,因此,如果是說耐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等待對龐統和宋江風來講的話,那這半個消失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幾根煙的功夫而已。
而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這兩個家伙確實算是非常的了解鄭靜這種體制里面的人的,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果然是非常的迅的把王海東給找來了。
但是正當龐局長想要說什么的時候,這宋江風卻是大吃一驚說:“王掌柜,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說那個解開鬼面翡翠的人就是你嗎?”
宋江風剛剛的從王海東的手中弄到了唐刀,而且這宋江風還琢磨著這樣子的時候怎么樣把這唐刀給弄到手中,如果是說問心有愧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子啊這樣子的時候面對王海東的時候,宋江風心中是有點羞愧的。畢竟宋江風是個文化人,雖然是有時候做事情是無恥了一點,但是畢竟被當事人碰到了當場的話,那這臉面感覺著也是有點不好說的。更何況在宋江風的記憶中,那些讀書,而且是在賭石上有點成績的人至少是中年人,或者是說像是劉老六這樣子的老不死的才算是真正的賭石高手。
就算是古玉的話,那年紀也算是不小了啊。但是看王海東這家伙,頂多也就是說二十歲,大學剛剛的畢業的年紀,這家伙居然是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還是相當的讓人吃驚的,至少宋江風是非常的吃驚。
第二百四十章你不是忽悠我吧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正是我,其實我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那也是僥幸,如果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那我未必能夠有這樣子的運氣。”
王海東如果是說張牙舞爪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還真的有可能看不起他,年輕人有點本事狂什么啊,像是宋江風這樣子的文化官員最看不起那種年少輕狂的人了。
但是王海東越是這樣子的謙虛,宋江風心中越是沒有底。鬼面翡翠這家伙到底是價值多少錢,那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能夠開出來這樣子的翡翠來的話,那會是僅僅運氣那么簡單,你騙鬼去吧。
似乎是宋江風這家伙已經是習慣了這種官場的勾心斗角,說謊話不臉紅不單單是商人的本事,官員也是要有這樣子的手段的,尤其是要把那些謊話給說的冠冕堂皇,這更是重點中的重點。
當下宋江風就說:“王掌柜果然是年輕有為啊,如此年輕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日后定然是前途無量,你們這樣子的富豪應該是為了我們江流市的展多多的做出來一些貢獻才是的。”
這多做什么樣子的貢獻,很顯然,王海東如果是能夠主動的把唐刀捐獻給博物館的話,那博物館的人弄個獎狀,給個五千塊獎金,這已經是相當的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別小看這五千塊獎金,有時候捐獻古董給二三百也不是沒有的,這是要看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到底是能夠捐獻出來多少東西來。
王海東當然是能夠聽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卻打趣說:“我這窮的收破爛的人,有什么錢啊,就一個鬼面翡翠,到現在還不是我的。我們做生意朝不保夕的,苦命啊。”
王海東這家伙就是不提捐獻的事情,這其實也是非常的正常的,誰有唐刀這種東西也是不會輕易的捐獻出來的,上百萬和五千塊那個多那個少誰都知道。而這個時候宋江風當然是不可能在這個話題上多做什么糾纏了。
因為這個事情本來就不好明著提出來。局長還在這里呢,他當然是要重點的介紹一下領導。王海東對龐統這家伙還是相當的尊敬的。
盡管是這龐統作為一個文物局的局長,專業的知識簡直就是垃圾的很,但是這局長至少是知道一點,給自己的職工創造福利,起碼一個護犢子的領導當然是值得尊敬的。龐統這家伙雖然也是驚訝王海東如此的年輕,但是他一個快要退休的局長已經是沒有了那種爭權奪利的心態了。
對這些年輕人倒也是非常的平和。他笑呵呵的如同一尊彌勒佛一般說:“果然是年輕有為啊,王掌柜,既然是有這樣子的本事,就要為我們江流市的經濟展做出來一點點的貢獻來,這時候日本客人正在等著呢,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和日本客人做一些交流,賭石方面的事情我是不怎么樣的懂得,但是至少我懂得了如果是讓外商有興趣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是能夠有更大的機會在我們江流市投資的,換句話說,你的任務很重,不要辜負組織對你的期望啊。”
這話就是一個領導說的冠冕堂皇的話來,你看不出來這話有什么錯來,但是也絕對聽不出來這話里面有任何的有用的成分在里面。
而鄭靜在一旁就是有點不舒服了,市委書記的兒子你們也敢這樣子的教訓,你以為你新來的大學生啊。但是現在山本太郎還在那里等著呢,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也是不好說什么。
而就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太郎在博物館里面粗略的看了一下,果然是眉頭緊鎖,蘇半城的心情也是不怎么樣的高興,這還是一家博物館嗎?這里面的古董確實是不值得一看的,連蘇半城的一個書房里面擺設的古董都比不上。
當然了,蘇半城的書房中的古董那是價值百萬的,當然不是這博物館明面上的古董能夠比的了的了。
這其實也是龐統的安排,先讓他們在一樓看一些不怎么樣的古董,唐刀這種寶貝在二樓。如果是考察團一來就讓他們看到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確實是能夠產生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看過唐刀之后還能夠看別的什么東西啊。博物館可是沒有比唐刀更加的厲害的寶貝了。
因此,這個時候龐統也是采用了一般的展覽的循序漸進的規矩,先讓你們看一眼那些一般的古董。他也是知道用這一般的古董對付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的話是會讓他們不高興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沒有辦法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博物館實在是太窮了,沒有什么像樣的古董,尤其是讓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種級別的億萬富豪看的古董更是少之又少了。
山本次郎皺著眉頭說:“蘇先生,我本來以為在中國的博物館里面能夠看到一些更加有意義的文化傳承的古董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里面的古董連你書房里面的那些都不如啊,這真的讓我有點失望。”
山本次郎這家伙一向是非常的向往中華文明的,希望內地的博物館里面能夠看到一些和日本和香港的博物館不一樣的古董。怎么樣也是要見識一下那些有深刻的文化內涵的東西,比如一些宋瓷什么的,現在別說是什么宋瓷了。
明朝的官窯瓷器都是屈指可數的。而且有幾件明朝的官窯瓷器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就山本的眼光看起來,這些明朝官窯瓷器中至少有一個是贗品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能夠證明一個事情,這博物館不像話,真的不像話。
蘇半城多少是了解一些內地的情況的,因此,他知道江流市的博物館能夠有現在這樣子的一個結果其實是比較正常的。但是,山本不一樣啊,正是因為山本對中華民族的文明太崇拜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出現了這樣子的一個情況那就是有點讓他無法接受了。
畢竟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是抱著一顆朝圣的心過來的。就像是唐三藏到了天竺,一看好家伙,這里的根本沒有什么經文,這才是最讓山本次郎失望的地方。
蘇半城笑呵呵地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要過分的在意。內地的一些小城市的博物館不過是最近幾年才展起來的,能夠有現在這樣子的一個規模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人家也是精心的準備了這次接待的。
你可能還不怎么樣了解內地的一些辦事的風格,其實他們這些人總是把好東西給安排到后面去的。別看這里是沒有什么好玩意,但是如果是去二樓的話,那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樣子的一句詩想來山本君是不會陌生吧?而且,你不是想要見那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高手嗎?人家不也是給你去請了。說實在的,我也是想要見識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蘇半城確實是對江流市的博物館的這些準備是有點意見的,什么玩意啊,就一樓的這些古董根本就不值得看。但是他畢竟是自己人,當然是要為江流市博物館講話了。
總不能夠讓小鬼子看著內訌不是。山本次郎這才點點頭說:“沒有錯,我們是來見那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老先生的,我為了這個還是做了一點點的功課的。但是像是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高手來講,他是不是能夠被請到這里來啊,我自己也是表示懷疑的。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自己的心中都是沒有底,那些有本事的人都是有怪脾氣的。像是這種大師,就算是相也是要親自登門拜訪的。”
這種事情在日本確實是這樣子的,像是那些大師級別的人物,都七八十歲了,那可是行業內泰山北斗啊,把輩分看的非常重的日本,這種大師就算是相也確實是要親自登門拜訪的,不然就是不禮貌。
實際上也是如此,這種大師一般都是七八十歲了,要是說讓人家過來,這個總是有點不好說是不是。在山本次郎看起來,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的大師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一定是有非常大的影響力,滿頭白的那種大師。這樣子的人能夠被輕易的請過來嗎?似乎自己去拜訪一下是比較好的。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已經是有了打算了,要是那大師真的不過來的話,那這個時候自己就過去請教一下。
這個時候蘇半城胸有成竹地說:“這個事情你倒是放心,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是能夠把那個大師給請過來的。對那些大師來講,還是要給政fǔ一點面子的,既然是博物館的人都出面了,那大師一定是會過來的。這和你們日本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第二百四十一章賭石大師
蘇半城知道很多大師都是國家包養的,不過對這些被包養的大師到底是有幾分的本事,蘇半城一向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種被包養的大師蘇半城在香港的時候也是遇到過幾位,說實在話,這些大師的本事真的是垃圾的很,五十來歲你就敢稱之為大師,那些做了一輩子學問,滿腹經綸的老專家老教授重來不號稱是什么大師,但是人家確實是大師,真正的大師,那些才是有學問,值得尊敬的人的。
蘇半城去北京的時候就親自拜訪過一些這種人物,就算是蘇半城是億萬富豪,但是他依然是覺得在這樣子的時候鞥能夠聆聽一下這些大師的教誨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不過,這個大師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要是說人家是沒有什么樣子的本事的話,似乎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有點不靠譜的。因此,在這個時候蘇半城倒也是沒有多說什么,不過是認為這個大師一定是被請過來的,因為政fǔ出面了嘛。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就算是蘇半城的話,也是要承認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果然,看到龐統和宋江風兩個人過來了,蘇半城很是肯定地說:“看見沒有,若不是真的把大師給請過來的話,這一次來的就不是局長,而是副局長了。”
山本次郎仔細的看了一下走過來的人,疑竇重生:“大師,蘇先生,我看他們還真的沒有請來,我看不清楚他們這幾個人中到底誰能夠稱之為大師。”
這個事情還真的是這樣子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來的幾個人中,一共才四個人,龐統局長,宋江風副局長和經貿委的鄭靜,剩下的一個就是走在后面的王海東了。
這四個人中他們認識三個,剩下的一個還是非常的年輕的王海東,這事情多少是有點不靠譜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請來那么年輕的一個人做什么,難道說是大師不愿意過來,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大師派遣他的孫子過來了。
蘇半城楞了一下說:‘那還是等等看。”就算是蘇半城對本國的情況有點了解,但是遇到這種事情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鄭靜因為這兩天就是一直陪同考察團,因此,算是熟人了。
她先介紹說:“諸位,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聚寶閣的掌柜王海東。王掌柜,這幾位就是來我們江流市參觀考察的客商。”
鄭靜很是有禮貌的介紹了蘇半城和山本等人,當然是重點介紹了蘇半城和山本,這個時候王海東已經確定了考察團是以蘇半城和山本為的。剩下的不過是陪太子讀書的而已。
但是這個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被雷的是外焦里嫩,一個在他們看來應該是頭雪白,七八十歲,走路都要別人攙扶的大師居然是一個二十來歲年輕的小伙子,難道這個世界瘋狂了嗎?
山本次郎這家伙也顧不上翻譯了:“龐局長,我們來江流市投資可是很有誠意的,你們不會忽悠我吧。”
這一句話讓龐統心中更是不爽了。小鬼子原來會說中國話,丫的還裝逼找個翻譯做什么。但是這個好死后龐局長臉色如常,笑里藏刀,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這種把戲對龐統來講已經是非常的熟練了。
因此,龐局長卻是非常肯定地說:“山本先生放心好了,這絕對是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而且,這還是一個具有高尚的品格,一心為公,毫不利己的人,他已經是把鬼面翡翠轉讓給了政fǔ,要不然的話,我們呢江流市也是不可能說是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
這王海東的身份確實是被徹底的落實的,這個時候山本太郎卻依舊是非常的驚訝,他對龐局長的話是非常的相信的,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對外商是會會撒謊的。但是這個時候更是讓山本次郎先生吃驚的事情出現了。
鬼面翡翠,價值連城,這樣子的東西居然是說捐獻就捐獻了。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出來的決定。而且,對方好像是一家古董鋪子的掌柜的。年輕輕的就能夠做到到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這樣子的人應該是有點真本事的。
因此,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定了定神才說:“王掌柜,真是抱歉,我以為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是一個老先生,剛才我和蘇先生還說如果是你身體不方便的話,我們會親自去拜訪你。剛才真的是太失禮了。不過是怎么樣都沒有想到你是那么的年輕的一個人。”
山本次郎道歉了,這家伙其實是給王海東道歉的,對真的有本事的人,山本一向是非常的佩服的。但是這個時候鄭靜開始吃驚了,這山本次郎可是相當的驕傲的,就算是在省里面的話,那也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但是沒有想到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會給王海東道歉。
王海東笑呵呵地說:“沒有什么,其實我開出來了鬼面翡翠的話,那也是一時的幸運,算不得是什么真的本事。賭石這一行,運氣占有相當大的一方面的。”
王海東這家伙越是謙虛,山本次郎越是覺得王海東不一般,因為他的一個老師,那是日本真正的賭石大師,這位大師說過的一句話就是人不和天斗,賭石運氣占有相當大的成分。
這話的意思和王海東的謙虛是何等的相似啊。山本次郎這個時候連忙說:“王掌柜客氣了,你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那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不然的話,這鬼面翡翠被開出來都快三十年了,但是怎么樣沒有其他的人把這玩意給解開啊,這東西是非常的不得了的存在,有運氣是一方面,但是還有一方面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掌柜自己的眼光已經是到了非常高的程度了。我的老師武藏閣下曾經給我出了一個考題,我一直是看不明白,今天想請教一下王掌柜。”
王海東聽到武藏這個名字以后一陣的頭大,日本號稱是黃金左手的頂尖賭石大師,賭石一輩子的老狐貍,這家伙出的考題能一般嗎?
當下王海東遲疑的眼神閃爍著,最后還是說:“既然是武藤老先生的考題,我們可以切磋一下,但是我不包成自己能夠一出來什么有效的建議來。”
武藤來老不死的就絕對是個狠角色,王海東不得不防。蘇半城也是沒有想到山本次郎居然是有這樣子的一手,這家伙剛才還說已經是做好了一點什么準備,看樣子應該是有備而來的,但是他也是沒有想到山本次郎居然是直接的開口挑戰。這七十一就是在開口挑戰。
說來算是他們個人的挑戰,但是這其實也是日本賭石界的一次試探,試探一下國內的賭石水平到底是到了什么樣子的程度。雖然是王海東開出來了鬼面翡翠,但是這個時候蘇半城對在王海東還是不怎么樣的放心,畢竟王海東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到了一個讓人不可能相信的地步了。
山本次郎這個時候才很客氣地說:“龐局長,不知道能夠借會議室一用?”
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龐統當然是會同意了。你們愛怎么樣折騰就怎么樣折騰,只要是你們開心的來,開心的走,這考察團就是和我們博物館沒有任何的關系了、至于說接待好考察團,他這個局長會有什么樣子的功勞。
實際上龐統重來是不怎么樣樣子的認為的,在他看來,接待這樣子的考察團的話,那能夠沒有什么樣子的錯誤就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功勞,他重來不覺得這是撈功勞的機會。
王海東和蘇半城、山本次郎等考察團的人先一步到了會議室,自然是有宋江風陪著。
這個時候龐統局長才說:“小鄭,這山本次郎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啊,總是不按套路出牌,你丫的看完走了不就完了。對了,那個武藤是什么人,聽起來像是非常的厲害的一個家伙。”
鄭靜既然是調查過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了。當然是非常的了解武藤是什么樣子的人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她非常的熟練地說:“武藤,日本珠寶行業著名的賭石大師,今年六十八歲,據說他二十多歲混跡賭石行業,一路走來憑借自己的賭石的本事給自己積累起來億萬家財,注意,這是他憑借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依靠日本的什么財團做后盾就已經是做到了這一點。在日本,武藤在賭石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號稱是黃金左手,他在自己六十五歲生日的時候,被日本的同行送了一副書法,會當臨絕頂。”
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是何等的氣魄啊,龐統也是知道這著名的詩句的。當然,日本對我們唐朝的文化是非常的崇拜的,基本上不管是建筑還是文化都是照搬唐朝的模式的,他們給武藤這樣子的一個贊譽,那當然表示武藤在日本賭石界已經是到了頂峰了。這個時候龐統也是有點心里面直打鼓:“那王掌柜是不是能夠接下來這個挑戰啊。”
第二百四十二章一個賭石的問題
這個問題鄭靜回答不了他,但是兩個人還是隨后進了會議室。在會議室里面,這個時候眾人沒有一個坐下的,雖然這里的沙看上去非常頂峰舒服。
這是自然的,文物局本來就不是什么熱門的單位,因此,那就是說非常的容易開會了。反正一個星期開兩三次是很正常的,每次都是至少兩三個小時,你說這該多辛苦啊,因此沙能夠不好嗎?
但是這個挺適合會議室里面的氣憤并不是非常的輕松,似乎是有點很緊張,就連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起來了。
山本次郎揮揮手,秘書送上來一個黑色的皮包,山本次郎很是謹慎的從皮包里面拿出來一個白色的錦盒,這錦盒有籃球大小,外表看起來的話,那是非常的華麗,絕對不是機械制作出來的,是那種手工繡出來的錦盒,單單是這幅錦盒價值都不一般。
山本次郎把手放到錦盒上說:“我曾經跟著恩師學了兩年的賭石,在臨走的時候,恩師送了我一件東西,他告訴我,如果是我有足夠的決心的話,那就能夠畢業了。要不然的話,就把這東西轉讓給更有勇氣的人,我這一輩子也別提什么讀書不賭石的了。但是這都過去三年了。我一直沒有能夠下定決定。這一次我想請王掌柜幫助我一把。”
說著,山本次郎打開盒子。其實里面的東西除了山本次郎自己和王海東之外,剩下的人都是非常的失望的。原來是一塊黑色的石頭。這么好的一個錦盒居然是裝著一塊丑陋的石頭,要不是說因為山本次郎確實是億萬富豪,龐騰等人就有出人的玉望了,這丫的石頭在路邊不是多的是嗎?
至于說這樣子的鄭重其事的把這玩意收起來嗎?
王海東卻拿起來這塊石頭,仔細的看了;兩眼說:“這確實是個難題,如果是我看的話,你能夠有三分的把握已經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眼睛瞪得大大的,瞳仁猛的收縮了起來。他臨行的時候武藤也是這樣子的說過,按照山本次郎的水平的話,頂多是有三分的把握,或者是經過鍛煉之后能夠有四五分,但是五分是頂天了,至于到底是要怎么樣的做,這就是要看山本次郎自己的決心了。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這塊石頭的品相并不是非常的好,我恩師留給我最后的一道作業題也曾經這樣子的告誡過我,說按照我的水平的話,頂多能夠多三成的把握。如果是我有決心自己開這塊翡翠的話,而且能夠漲了,就證明我不管是從心理素質還是知識上都足夠有能力去賭石了。但是如果是我做不到這一點的話,就把這塊石頭賣給別人,從此再也是別提什么親自賭石的事情了。
現在我終于下定決心了,喝牛奶未必一定要養一頭奶牛,可以去市里面購買。我決定把這塊石頭讓出去,但是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接手這塊石頭的人。畢竟這東西是我恩師留給我的東西,如果是沒有一個合適的人接手的話,那這對我恩師也是一種不敬。但是見到王掌柜之后,我覺得你來接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這是山本次郎終于大徹大悟了,如果是沒有一定的知識,毅力和運氣的話,那別去玩賭石,這家伙有一種壯志斷腕的本事,難怪能夠成為山本家族的代言人。
丫的老子是沒有把握,老子不玩了總成吧,反正山本家族也是不靠賭石賺錢的,真的想要賭石的話,那我找幾個高手去就成了。
王海東看著這塊石頭,一直默默無語的聽著山本次郎的這些話,手中藍色的電流卻開始擴散開來,緬甸新坑的翡翠原石,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坑的東西,而且品相確實不算是非常的好,至少總外面看的話,能夠開出來翡翠的機會不大。
也就是說這玩意就算是說到了賭石市場的話,那也未必能夠有什么更好的價格的。
但是王海東的精神力清楚的感覺到,里面還是有料的。武藤這家伙果然是不虧心狠手毒,這種翡翠原石他都敢賭,在日本賭石界他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那絕對是有他獨到的地方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就是沒有這個眼光了,而且,似乎也是缺乏這樣子的勇氣。
如果是武藤沒有說后面的那些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或者是有膽子解開這塊石頭的。但是武藤自己都說了。如果是山本次郎這家伙解開了,真的賭漲了這塊翡翠原石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能夠親自去賭石了,但是如果是不能夠賭漲的話,那這樣子的韓四和山本次郎最好一輩子都別去親自賭石,他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正是這樣子的一句話,讓山本有點畏畏尾了,如果真的切垮的話,那對山本的信心打擊是非常大的。
但是這家伙也不是一般人,老子玩不起不玩了總成了吧。這對山本次郎的信心就沒有什么影響了,反正他也不是打算靠著賭石去家致富,山本家族的財富夠他揮霍一輩子了。
因此,他有底氣不完,這一次他聽說江流市開出來了一塊鬼面翡翠,這時候呀就決定把這塊石頭讓給那個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這個消息都已經是驚動了他的老師武藤了,這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自然是相當的有本事了。
在這個時候時候,其實這塊石頭也是山本次郎為自己的師傅做的一次試探,看看中國的賭石界的水平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程度。
現在,中國的賭石市場可是全世界最大的,雖然是緬甸才是翡翠原石的主要產地,但是在緬甸最多的翡翠商人,最大的消費群體是什么人,還是中國人啊。
因此,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確實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個最大的消費市場的。看到王海東不說話,這個時候龐統倒是在一旁著急了,好歹你說句話啊,人家外商都著急了不是,你這不言不語的很沒有禮貌啊。
但是這個時候山本次郎沒有著急的樣子,耐心的等著王海東的回答。而且蘇半城這家伙也是很有意思,耐心的等著王海東的答案。因為兩個人都是非常的清楚,王海東既然是能夠解出來鬼面翡翠這樣子的寶貝的話,那至少眼光是差不到什么地方去的,而且賭石也是要仔細的觀察才是的,如果王海東立刻回答的話,那不管結果是怎么樣的,都是被他們兩個輕視的。
因為輕易的回答成或者不成的話,那都是表示王海東不過是在碰運氣而不是說在憑借真本事賭石。外商不說話,這個時候龐局長他們也是不敢講話,而鄭靜也是非常的了解這些商人,他們如果是不講話的話,自己最好還是老實一點在一旁等著,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會適得其反的。
十分鐘之后,王海東終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翡翠原石了。其實他這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在他拿到手中不到十秒鐘的時候他就是能夠確定這塊翡翠原石確實是能夠有資格賭一下的。
但是他要是敢這樣子的說的話,那絕對是給人一種碰運氣的態度。
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就抻著,不講話,看了十分鐘,拿夠了架子這才說:“雖然這塊翡翠原石的賭性不是非常的大,但是,賭石這玩意就是一個賭字,沒有一個人是有十分的把握的。在我看來,這東西還是有四五分的把握的,如果是有人能夠過六分的話,那恭喜他,他就是神了。”
王海東憑借的就是自己的異能,當然了他吸收的幾十年的經驗也是重要的保證。王海東在鑒定翡翠原石的時候有十來分鐘,為什么沒有一個人講話,那就是氣勢,在王海東鑒定翡翠原石的時候,那他給人的印象不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而是一個五六十歲,飽經滄桑的老者的那種氣勢,這種氣勢讓人敬畏。
尤其是山本次郎這家伙,當年他也是只有在自己的師傅身上才感覺到過那種氣勢。那是一種一石在手,唯我獨尊的氣勢,這石頭到底是怎么樣的,我一句話就能夠決定。只有有這種決心的人才能夠在賭石行業里面混出來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居然那是在王海東的身上看到了這樣子的一種氣勢了,那這個時候絕對是讓他感覺到震撼的。但是更讓他震撼的還是王海東說的話,這話武藤g非常的小,能夠有三成把握算是不錯了。有四成五成就能夠獨立去賭石了。而他自己就有五成的把握。
如果是誰能夠有六成的話,那就可以稱之為神了。在緬甸稱之為神的賭石行家屈指可數。其實不要小看這把握。賭石的時候這種把握是非常的重要的。比如說在競拍的時候,如果是對這塊翡翠有四成把握的話,他最多能夠出到五十萬,但是有五成把握的話,那他就能夠出到六十萬七十萬這樣子的一個價位,如果是有六成的話,極限價位在十萬也不稀罕的。
反正賭石的把握越大的話,能夠出的價格就越高。而王海東年輕輕的也是能夠說出來這樣子的一種話來,那就是說王海東對賭石的認識已經是到了自己的恩師的地步了。至少是比自己要厲害的多。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終于是徹底的信服了王海東就是開出來鬼面翡翠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那樣子的一個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不可能有這樣子的話說出來的。
山本次郎站起來鞠躬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以后還請王掌柜多多的指教。”
這個時候龐統局長和宋江風這些人迷糊了,指教什么啊,王海東不過是說了兩句話,這鬼子就給鞠躬這玩意也是太有意思了吧。只有蘇半城能夠隱約的猜到什么,王海東確實在賭石方面是一個天才。王海東揮揮手說:“山本先生客氣了。這東西我收你,你開出來一個價格吧。”
山本次郎既然是自己不愿意解開,想著賣給王海東,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沒有先例的,在賭石市場上面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普通的,有時候是這個翡翠上人自己沒有什么把握,把東西勻出去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這個翡翠上人需要現金,急需要,而且自己不愿意冒險,于是也是能夠把翡翠原石給讓給同行的,這種事情在賭石市場上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山本次郎想了想說:“既然王掌柜不是外行,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按照這塊石頭的表現,五萬,五萬的話我就讓給你。”
五萬,這樣子的一塊表現不怎么樣的好的石頭,而且是體積不算多大,這樣子的一塊石頭要五萬雖然不算是高價位,但是也絕對不是低價位了。要知道這石頭還是新坑的東西,不是老坑的,新坑的翡翠原石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規律現在誰也不是非常的清楚,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新坑的翡翠原石的價格就是不怎么樣的穩定了。
如果是老坑遺留下來的話,那這樣子的一塊石頭十萬八萬的也是有可能的,盡管是品相不怎么樣的好,蟒帶什么的也是垃圾的很,但是老坑的東西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價位。山本次郎這家伙新坑的一塊翡翠原石他都敢要五萬,價格確實算是比較高的了。他老師武藤這家伙購買這塊翡翠原石的時候折合起來也就是兩萬多一點。
當然了,山本次郎是個商人,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能夠原價把這塊石頭賣出去。對一個商人來講,夠本的話就算是賠錢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來出來了一個五萬的價格來,這還是山本次郎認可了王海東的本事才給出來這樣子的一個價格來的,不然的話絕對不是那么低的價格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你外行
王海東聽了這個價格搖搖頭說:“如果是這塊石頭扔到緬甸賭石的地攤上的話,山本先生按你的眼光來講會給多少錢?五萬,太貴了。一口價,三萬,如果你愿意的話那就成交,要不然你怎么樣帶回來的孩子們有帶回去。”
王海東似乎是對這個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似乎你愛賣不賣的那種架勢,風輕云淡,和我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
王海東的這種舉動其實也是在山本次郎的意料之中的,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這是賭石市場的規矩,當然拍賣的時候是例外的。一塊翡翠原石在不同的人手中能夠賣出去不同的價格,這是很正常的,就像是王海東說的那樣子,在拍賣大廳是一個價格,在地攤上又是另外的一個價格。
關鍵是山本次郎手中的翡翠原石是比較差勁的那種,雖然算不上是那種一點賭性都沒有的廢石,但是要說是一塊好石頭也算不上的。
其實王海東能夠出三萬的價格已經不錯了,這蘇半城就以為王海東出三萬的價格不過是給了武藤的一點面子而已。山本次郎沉思了一下,看了看翡翠原石,這一塊石頭的品相確實不是非常的好,因此,他自己一直是沒有把握把石頭給解開,因此,這事情幾乎就是他的一塊心病了。
許久,山本次郎才點點頭說:‘好,三萬就三萬,我有一個條件,要當場打開這石頭,我要看一眼這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份作業在我心中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總是要知道結果。”
王海東點點頭說:“那好,我們半個小時之后見,去回龍觀古董市場吧,那里有一家古董鋪子有解機。”
王海東說的當然是劉老六手中的機械了,這家伙最近這兩年一直是忙著玩石頭的,手中的解石的機器當然是現成的了。”
想著這個時候馬上就過去,似乎是不可能的,因為王海東也是知道這幫考察團到底是做什么的,不過是來參觀古董的而已,因此,在這個時候讓這幫人立刻去古董市場也是不可能的,至少要在博物館看一下,走馬觀花的看一下也是要半個小時才成的。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很好,很好,如果是有現成的解石機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你說有這樣子的器械的人是不是賣給你那鬼面翡翠的劉老六,劉掌柜。”
只要是翡翠行里面的人,對這樣子的事情都是非常的了解的,畢竟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大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不可能不關注這個消息的,劉老六當然液體是在他的調查之中了。
王海東大方的點點頭說:“沒有錯,就是劉掌柜,而且,在劉掌柜的手中還有十多塊翡翠原石,據說是和鬼面翡翠同一批的老坑翡翠原石,過兩天就要在紐倫堡大酒店召開拍賣會進行拍賣了。如果兩位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坐坐。”
這劉老六怎么樣也算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了,而且這個人還算是非常的仗義的那一種人。
因此這個時候王海東不介意給給他弄個的。山本次郎聽到這里當然是非常的興奮了,他如果是不喜歡賭石的話,也不會拜師學藝的,武藤的兩年教導也是讓他收獲不小的,雖然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也是沒有畢業的,但是那是武藤這家伙要求的高,其實山本次郎這家伙還算是有點本事的。
因此,聽到這里之后山本次郎這家伙立刻就點點頭說:“如此甚好,我正為著錯過了鬼面翡翠而遺憾呢,這一次我一定會過去的,而且我相信到時候過去的同行也是一定不少,甚至是我一向是不怎么樣的出來的師傅也是會過來。”
蘇半城這個時候也點點頭說:“確實是有意思,能夠和鬼面翡翠在一起的翡翠原石,賭性也是非常大的,我雖然不怎么樣玩石頭,但是旗下也是有珠寶公司的,回頭我會親自帶人過去的。”
這些富豪其實一般的商品對他們來講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什么金錢珠寶在他們看來只要是他們喜歡買來就是了。這些人要找到更多的樂趣才成。賭石,無疑是比較有意思的一個游戲。
沒有錯,對這些有錢人來講,這樣子的事情其實就是一種游戲而已,沒有什么樣子大不了的事情的。
王海東笑呵呵地點點頭說:“這一次的拍賣會一定是會吸引到相當多的同行過來的,而且我肯定歐美的一些大型珠寶公司也是會派人過來的。甚至是一些富豪,阿拉巴的那些石油大亨也是會過來,就算是自己不親自過來的話,也是會派專人過來的。
一個是參加劉掌柜的翡翠原石的拍賣會,還有一點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參加鬼面翡翠的拍賣會。其實第二個才是更加的重要的,鬼面翡翠,我相信一定是會有更多的人喜歡這東西的。拍賣鬼面翡翠,想要不造成轟動都難啊。”
作為世界上第二塊,也是唯一的一塊現在還在市場上的鬼面翡翠,當然是有非常的巨大的吸引力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能夠非常的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了,尤其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種稀少的東西,大家都是追捧的很的,這更是讓鬼面翡翠的價格變得非常的高的,還有一點就是關于他的傳說也是非常的神奇的,帶有諸神的祝福的一塊翡翠,這絕對是一個收藏的熱點的。
山本次郎終于還是抓到了機會問了這一點了:“王掌柜,其實我也是一直有一個疑問想要問你,鬼面翡翠這樣子的東西如果是你自己留下的話,那絕對是傳家寶一樣的寶貝,但是你為什么會捐獻出來呢,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如果是你能夠拍賣出去的話,那得到的金錢可以說讓你一輩子都是吃喝不愁的。難道這中間有別的意思?”
山本次郎這話中有話啊,其實也難怪山本次郎這家伙話中有話,這樣子的一件寶貝誰都是不想捐獻出來的,至少山本次郎如果是得到了這鬼面翡翠的話,東京政fǔ想要他捐獻出來,那市長就要做好滾蛋的準備,山本家族絕對是有一百種辦法讓窺探山本家族的鬼面翡翠的市長滾蛋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還真的出人意料的捐獻出來了,而且,似乎看王海東的樣子,這事情還是這家伙自愿的做出來的。
王海東笑呵呵的說:“我知道你不理解,也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我討厭麻煩,知道嗎?因為這東西我的一個親人已經是被綁架了。雖然這可能看成一個意外,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不愿意冒險。
我們中國有句老話,財帛動人心啊,這樣子的時候我是不愿意把這鬼面翡翠留在自己的手中,沒有意思,寶貝很好,這樣子的寶貝是很受到人歡迎的,但是我現在畢竟是個古董商人,如果是我把這塊鬼面翡翠留在自己的手中的話,我古董生意也別做了。而且,這江流市怎么樣也是我的家鄉,能夠為家鄉的人做點貢獻我也是非常的愿意的。
衣錦還鄉,這樣子的事情是你們這些外國人不可能理解的心情的。我們國家有很多的人在有錢了之后都會到自己的家鄉投資工廠,修橋補路,建造學校什么的,反正都是會回報鄉里的。”
王海東這樣子的話到底是有幾分的可以相信,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的態度至少是非常的真誠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深深的打動了蘇半城的心,他這個億萬富豪也是在自己的祖籍投資了不少的廠子,反正捐資助學,修橋補路什么的確實是做了不少。
盡管那已經是他父親的故鄉了,但是他的祖籍畢竟是在那里,他的根也是在那里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能夠有我們國家這種深厚的鄉土觀念的。山本次郎這家伙對這樣子的事情確實是有點不理解。
他想了想又說:“你們中國的文化太深奧了,我要慢慢的理解,但是有件事情我是清楚的,那就是說如果是這鬼面翡翠在你們江流市放著的話,那以后創造的效益也是會非常的大的,這一點相信你也是應該清楚的,細水長流,這對鬼面翡翠來講才是真正的利用起來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們政fǔ居然是想著直接的把這塊鬼面翡翠給拍賣掉,關于這一點我是非常的不理解的,有意思的是,似乎你們的一些官員對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熱衷的,就算是我在日本也是聽到了你們關于拍賣鬼面翡翠的宣傳的。”
劉老六的拍賣當然是沒有什么大規模的宣傳了,但是拍賣鬼面翡翠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是大規模的開始宣傳了的。這一點山本次郎在東京也是聽到過,在美國,在歐洲,甚至是在阿拉巴世界,只要是有鬼面翡翠的市場的地方都是有這樣子的消息在流傳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賭就賭
當然了,因為這鬼面翡翠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想要不引人注意都不成的。
王海東倒是很平靜地說:“有些事情是你們外國人不能夠理解的,我們這里注意的就是政績,而不是別的。是,你說的沒有錯,如果是細水長流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對我們江流市的長遠經濟展來講是非常的有利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你別忘記了政fǔ的官員是有一定的任期的,他們的政績就是他們的任期里面的gdp是多少。
你說說看,如果是鬼面翡翠揮作用的話,那是細水長流對那些官員有好處,還是說直接的拍賣掉對我們江流市現在啊的gdp的拉動更大一點,相信這樣子的事情我就算是不說的話,那你的心中也是會非常的清楚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關心的就是說怎么樣在短時間里面得到更大的利潤,至于說細水長流,呵呵,有時候細水長流對官場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作用的。
商場上的一些事情對官場上來講是沒有什么用的。山本先生你是一個非常好的商人,但是如果是說整棵的話,你做為政客來講是非常的不合格的。如果是在我們江流市的話,你能夠做一個科長就頂天了。”
科長,呵呵,那也算是看得起他山本次郎了,就這樣子說思維方式估計被人當成是替罪羊的可能性更大一點。蘇半城無奈地說:“山本君,有些事情確實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拍賣鬼面翡翠,對江流市的經濟帶動確實是非常的大的,這一點不用有任何的懷疑。因此,拍賣是勢在必行的,我聽說你們山本家族有意參加這次拍賣。”
山本次郎還是不怎么樣的了解,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說:“或者是這里面的學問他深奧了,呵呵,我們山本家族確實是有意參加這次鬼面翡翠的拍賣,但是如果是有阿拉伯那幫暴戶參加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真的不好說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和那種暴戶媲美的,我們的錢都是辛苦賺來的,但是他們這些暴戶是從地下開采出來的。蘇先生你的意思呢?”
可以看出來山本次郎這家伙可以看出來他對阿拉伯那幫富豪確實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的,但是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表現。人家有石油那也是人家的優勢。反正不是搶奪來的。
蘇半城倒是搖搖頭說:“我對這樣子的東西沒有什么興趣,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到時候一定是爭個你死我活的,我是會過去,但是看情況,如果是爭奪的太激烈的話,我就不參加了。”
而這個時候蘇半城突然對王海東說:“王掌柜,想來在鬼面翡翠拍賣之前賣出去那些翡翠原石你你的意見吧,借著這個東風,這些翡翠原石的價格比他們的實際的價格一定是會高出去不少東風吧。”
王海東笑而不語,反正這事情他不會再摻和到里面了,最后模棱兩可地說:“這事情和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不過過幾天我會和劉老六去昆明一趟,那里可是有一場賭石盛會。”
王海東沒有說這事情和自己有沒有關系,但是也是承認了他和劉老六算是合作伙伴了。
這事情已經是相當的明顯了,這里面要是沒有王海東的影子才奇怪呢。王海東和山本次郎講好了條件了,這事情已經是相當的意外的收獲了。而這個時候龐統和鄭靜兩個人也跟著過來了。
宋江風是陪著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的,這玩意絕對是沒有什么意思的,至少在外行人看起來王海東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三兩句就決定了一塊石頭的歸屬,而且價格都是以萬為單位來計算的。
好像三萬塊買一塊石頭,山本次郎似乎覺得自己吃了大虧一般,而作為買主的王海東好像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一般。這樣子的事情就有意思了。龐統和鄭靜兩個人畢竟是這一次的負責人,如果是不能夠照顧好考察團的話,那他們兩個是有直接的責任的。
這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他們兩個自然是不好去問考察團了,但是他們卻能夠問喬遷這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
出了博物館的大門龐統就說:“小王,這事情到底怎么樣搞的,好像你們在賭石是不是,這樣子做不好,不管是你賭贏了還是輸了,這對我們的招商引資都是不好的。你贏了,外商是會不高興的,這樣就會影響他們的心情,從而能夠影響他們的投資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你要是輸掉的話,那更是不好,在這種外交場合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輸掉了會讓外商看不起我們的。”
說來龐統還是一個思想比較保守的官員,到了這樣子的一個時候了,還有什么樣子的輸贏啊,外商來投資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賺錢,只要是你這個地方有利可圖的話,那他們就是會來投資的,深圳度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還不是說因為深圳是背靠香港的嗎?有利可圖才是商人的根本目的。
王海東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龐統的話給放在心上,笑呵呵地說:“其實這是賭石,但是也不是賭石。這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學習的賭石,而他手中的那塊翡翠原石就是他老是交給他的畢業作業,如果是他能夠做的很好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自己就有賭石的資格了。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山本次郎這家伙本來就是那種不適合賭石的人,至少不適合親自去賭石,不過他還是能夠壯志斷腕的,山本家族的代言人,果然是有一套啊。放心了,這事情關系不到投資的,不過是切磋一下,如果山本連這點心胸都沒有的話,山本家族也就完了。”
王海東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放在心上,給學生留下這樣子的一道作業也是比較常見的,過了去就過去了。過不去就像是武藤說的一樣,你不適合自己親自去賭石而已。
龐統這家伙對王海東這種可有可無的語氣很是不高興,你一個古董鋪子的掌柜和我這局長是怎么樣說話的,我可是直接管住你的局長,你一點尊敬都沒有,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把我這個局長給放在眼中一般。但是雖然是心中非常的惱火,他現在畢竟是年紀大了,快要退休了,也是沒有那么大的火氣了。
而且等會還有用得上王海東的地方。因此,龐統這個局長也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在他心中卻把王海東這小子給記恨上了。
龐統語氣低沉地說:“和外商打交道的話,還是小心一點好,尤其是日本人,他們小心眼的很。這一次你有多少把握能夠贏?”
龐統說實在話很不爽小鬼子,但是也是不希望能夠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搞砸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不是什么樣子的人都是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資格去得罪外國人的。但是王海東得罪了外國人他自己可能是沒有什么,倒霉的就是龐統和鄭靜兩個人了。
王海東在上車之前聳聳肩膀說:“這個事情我可是沒有什么把握,既然是賭石的話,那誰也是沒有絕對的把握的,神仙難斷寸玉,這是我們賭石市場的一句老話。我能夠有四五成的把握已經不錯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現在估計也就是有三成的把握,不然的話也是不會把東西直接的讓給我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是因為他自己怕輸掉。但是我不怕,如此而已。”
王海東上了汽車,司機在外面看了一眼鄭靜,鄭靜立刻說:“小宋,你把王掌柜給送到古董市場再回來。”
龐統這家伙忍著想要說什么但是想想王海東這家伙還有用,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等到王海東走了以后龐統才說:“小鄭,這家伙也太猖狂了吧,一點不怕把事情給搞砸了,感情他自己是不用承擔什么樣子的責任的。”心中的怒火總算是有了一個傾訴的對象了,龐統當然是要抱怨一番了。
鄭靜笑呵呵地說:“王掌柜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對付外商有時候就是要出奇制勝的,龐局長,你有沒有感覺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對我們來講是眼高于頂的那種人,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那種愛答不理的樣子。
但是王海東來了之后山本次郎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看王海東的眼神那可是非常敬佩的眼神啊,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至少在賭石這上面王海東是偶遇值得山本次郎佩服的地方的。
山本次郎這家伙我還是調查過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他更多的關心的就是比自己有本事的人,王海東至少就是那種有本事的人。年輕人,有本事,高傲一點也是在所難免事情。”
第二百四十五章令人震撼
鄭靜是對山本次郎這家伙了解很深的那種人,在這樣子的時候她倒是覺得自己要感謝王海東才是的,不然的話,山本次郎這家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似乎不怎么樣的把江流市的合作伙伴放在眼中的架勢,這樣子的話,談判的時候是會處于不利的地位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還是為王海東講了好話的。
當然了,王海東的身份才是她顧忌的最為主要的因素之一。
龐局長聽到鄭靜是為王海東這家伙講好話,心中卻也是一陣的吃驚,轉身回去也沒有說什么。但是鄭靜也是納悶啊,龐統局長對王海東好像是有點不滿意啊,難道你敢對市委書記的兒子不滿意嗎?
這個問號一直是在鄭靜的腦海中盤旋,似乎她好像抓到了一點什么,難道說龐統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王海東的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因為接待考察團的工作實在是太緊張了,這個問題也不過是在鄭靜的腦海中盤旋了一下就過去了。
這樣子的時候她更加的關注的就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樣。
山本好像是對王海東很是信服的樣子。但是蘇半城一直是沒有什么表態。而在這個時候,王海東離開之后,山本次郎這才說:“蘇先生,你怎么樣看這個年輕人。”
反正王海東給他帶來的震撼是相當的強大的,至少在這之前他沒有想到開出來鬼面翡翠的人居然是那么的年輕,一開始他還以為江流市的人在忽悠人,忽悠,這中國的名詞實在是太貼切了,但是,這事情到后來越的讓山本次郎吃驚了,王海東這家伙的表現遠遠的過了他的預料。
蘇半城點點頭說:“我對賭石是不怎么樣的熟悉的,但是香港的一些拍賣翡翠原石的拍賣會我也是見到過的,別的先不說,就這年輕人和你討價還價的心態沒有幾十年是磨練不出來的,寵辱不驚,好像三四萬對這年輕人來講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一般,似乎如果是沒有一定的經濟基礎的話,那絕對不會有這樣子的氣勢的。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年輕人開出來了鬼面翡翠,那可是相當的值錢的一件寶貝啊,這東西雖然是他讓給政fǔ了,但是我相信按照他的這種談判的氣勢,如果是不給自己撈到足夠的好處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蘇半城這老家伙基本上是沒有怎么樣的說話,但是他說的話也是非常的關鍵的。山本次郎點點頭說:“這家伙給我的感覺確實是那種無所謂的態度,說實在話,在談判的時候我很討厭對方是用這樣子的態度的,但是不可否認他確實是有這樣子的資格。而且我知道他能夠開出來鬼面翡翠來的話,那絕對不是僥幸那么簡單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相信他更多的是憑借自己的真本事做到的。只是他為什么把鬼面翡翠捐獻出來,這個是還是無法理解。”
蘇半城笑呵呵地說:“你不理解就對了,別說是你在北大不過是上了兩年學,就是我和內地做了那么多年生意,也是沒有把握說真正的了解的。你確實在我們這里只能夠做一個科長,做太大了絕對是會成為別人的替罪羊的。而王掌柜這個人別看是非常的年輕,但是他對內地的官場是非常的熟悉的,能夠把鬼面翡翠這樣子的誘惑給及時的扔出去,你以為這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嗎?那當然是不可能了。”
王海東講這話的時候非常的不客氣,根本就沒有把山本次郎給當成是山本家族的代言人,但是王海東有本事,他的本事讓山本次郎自己也是非常的服氣的。
而蘇半城在講這樣子的話的時候更加的不客氣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確實是不怎么樣的適合做什么官員。
王海東是回去了,但是考察團的行程不過是剛剛開始,龐統和鄭靜兩個人回來之后,翻譯直接地說:“龐局長,山本先生希望能夠看到更多的精品,而不是這種一般的民窯的瓷器。”
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讓龐統感覺到一陣陣的臉紅,這一樓的大廳里面確實是沒有幾件不錯的古董,有幾件號稱是官窯的,有幾件是民窯的,甚至是有官窯的贗品。這讓龐統臉面上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光彩的。
但是這個時候也是讓龐統真正的記恨上了山本次郎這家伙了。人家蘇半城這樣子的大的富豪還沒有說什么呢,你這家伙就唧唧歪歪的,小鬼子就是沒有見識,我泱泱中華文明是你們這些小鬼子想的到的嗎?
而且這小鬼子明明是會說中國話,卻唧唧歪歪的講日語,好大的架子啊。
龐統倒是一副領導的做派說:“山本先生,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們博物館一樓的水平在全國來講是有點排不上什么名號,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說我們沒有什么像樣的收藏品,本來想著讓你們有個適應的過程,一件件看看我們江流市的歷史展的,像是我們江流市的文化名城,還是有很多可以看的東西的。既然是你想著看一些好東西的話,那我們直接的上二樓吧。”
這個時候龐統也是真正的感覺到宋江風這家伙的好處了,不管是這家伙是出于什么樣子的心思,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辦成了一件不錯的事情。
至少江流市博物館是有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的,至少這樣子的一把刀不光是說在全國沒有幾把,在日本估計也是非常的罕見的,更何況這樣子的唐刀還是一把陌刀,如果是說獨一無二的話,你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山本次郎倒是真的能夠聽懂這話是什么意思,看到龐統局長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他心中也是非常的好奇。要是看江流市博物館第一樓的情況的話,那第二樓到底是能夠有什么樣子的好東西啊,這事情可是真的不好說了。但是,實際上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這個還真的很難說,至少這個局長是非常的有意思的。
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山本次郎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到了二樓。而在二樓確實也算是有幾件不錯的古董,江流市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雖然是省博物館和國家一些博物館弄走了不少的好東西,至少還算是能夠留下一些好玩意的,像是一些瓷器和青銅器看起來也是相當的有意思的,這才像是一家博物館啊。
但是這些東西看上去雖然是有意思,卻不是最為引人注目的。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一個巨大的玻璃展柜。但是這個展柜是隔著一個大紅綢子的。里面是什么東西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這些人還真的是看不清楚。
蘇半城很是客氣地說:“龐局長,看來今天你們是要給我們一個驚喜啊,這里面到底放著是一件什么樣子的寶貝那么的神秘,還用綢子蓋著。”
龐統非常得意,滿面紅光地說:“這種東西在別的地方可是很少見,我也知道兩位都是這方面的行家,這一次可是為了歡迎考察團的到來才把這件寶貝給展覽出來的。而且,因為兩位都是行家,我特意的讓人沒有貼上標簽,你們兩位自己看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寶貝。”
說完,龐局長很是爽快的把綢子給撤下來了。隨著綢子慢慢的滑落,里面的東西也是露出來了廬山真面目。震撼性的一幕終于出現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兩個人目瞪口呆,屏住呼吸傻傻的看著玻璃展柜里面的東西。
一把刀,一把唐刀,而且是造型是非常的別致的一把唐刀,他們兩個都是非常的喜歡古代的兵器的,因此,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把刀絕對不是一般的兵器。
山本次郎的心臟在怦怦的加劇跳動,這就是一把唐刀啊,真正的唐刀,不是壁畫里面的,也不是電視里面的,而是實實在在的就在眼前的一把唐刀,傳承了千年,穿越了歷史的風霜走來的一把唐刀。
山本次郎看了半天才從震驚中轉醒過來:“蘇先生,這好像應該是一把唐朝的陌刀,據說,陌刀重來是沒有出土過實物,這個應該沒有錯吧。”
蘇半城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他看到的居然是一把唐刀,如果是不怎么樣喜歡冷兵器的人還好說,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唐刀代表的是什么,但是如果是真正的了解冷兵器的歷史的話,那就能夠知道,唐刀在世界兵器歷史上也是霸主的地位的,什么大馬士革彎刀,在真正的陌刀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當年唐朝能夠橫掃天下,唐刀是功不可沒的。而且,唐刀中的陌刀更是殺伐的大利器、就算是時間相隔了千年,但是蘇半城依舊是能夠從那中唐刀鋒利的光芒中看到那一種種的殺氣,真正的殺氣。千年之后還能夠從這刀光之上感覺到這一種絕對的大殺器,這可是相當的不容易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誰都會感覺到那種從心靈的深處綻放出來的震撼。到底是要殺多少的敵人才能夠有這種強大的殺氣啊。仿佛在蘇半城眼前的是那種金戈鐵馬,大雪滿弓刀的場面,那唐朝的騎兵,手拿陌刀,面對倉皇而逃的匈奴一路追殺,一路鮮血,從那陌刀的刀尖上一滴滴的鮮血就是邊關將士一份份的沉甸甸的功績。
可以說,這種,陌刀就是當年精英士兵的代表,只有那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展示才配擁有這樣子的優秀的兵器,只有那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帝國才能夠打造出來這樣子的強大的軍隊。
蘇半城非常興奮地說:“不錯,真正的陌刀,我敢肯定,只有真正的陌刀才能夠有這種目空一切的氣勢,才有這種百戰沙場的殺氣。沒有想到我的有生之年還能夠真正的見識一下唐朝的陌刀到底是怎么樣的樣子。
真的是不虛此行啊。”陌刀實物確實是重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或者是說在中華大地的某個角落還有陌刀這樣子的存在,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確實很難見到這樣子的兵器了。或者是說只有在江流市這樣子的地方才能夠見到真正的陌刀。
山本次郎這個時候的心情是比蘇半城更激動的,蘇半城是對自己的祖先的一種敬仰,那種橫刀立馬,征戰四方的豪情的一種敬仰。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對唐朝的文化就是一種崇拜了,甚至是說整個日本對唐朝的文化都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拜。他們什么都學唐朝的,文字,建筑,兵器,禮儀等等一切一切都是直接從唐朝搬過來的。
可以說唐朝的文明幫助日本從野蠻時代走向文明。因此,不管是哪個日本人,對唐朝的文明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拜。
他們稱呼唐朝文化為自己的老師,當然這幫孫子學習好了反過來要欺師滅祖,這也是阻止不了他們對唐朝文明的崇拜。
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非常激動地說:“唐刀,真正的唐朝的陌刀,我們日本武士的佩刀就是根據這種刀演化而來的。如果是在我們日本的話,這把刀就是真正的無價之寶,甚至是鬼面翡翠也不可能比得上這把刀的價值。”
安舅舅曾經說過,如果是說論起來文明傳承的話,那這把唐刀比鬼面翡翠要值錢的多。
鬼面翡翠不管是怎么樣的說總是一塊石頭而已,就算是稀少的話,那也僅僅是一塊石頭。
但是這把唐刀確實是一種文化的傳承,真正的文化的一種傳承。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更為看重的就是這種文化的傳承,日本能夠從二戰后得到如此迅的展,歐美的幫助是少不了的,但是他們自己的努力也是不可缺少的,日本人很是看重這種傳承,對教育的投入他們向來是非常的舍得的。
更何況這個時候在山本次郎面前的是一把唐刀,一把在日本人心目之中是真正的天朝上國唐朝的兵器。這種文化傳承已經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出來了。
金錢是買不來這種傳承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真誠的崇拜
蘇半城立刻打擊他說:“那是不可能的,陌刀,當年可是唐朝禁忌的兵器,就算是民間敢私藏陌刀的話,那都是天大的罪名了。日本想有這種兵器是很看的。在我們國內這也是第一次出現陌刀。
不過,這一次陌刀的出現,確實是有一種振奮人心的作用。唐刀,傳承千年,終于是在這江流市綻放了光芒了。
鬼面翡翠,一塊石頭而已,如何能夠比得上這把唐刀啊。”看到自己國家這樣子的兵器能夠讓外國人這樣子的崇拜,蘇半城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更何況,蘇半城這家伙自己本身也是非常的喜歡冷兵器,只要是喜歡冷兵器的話,那就沒有人能夠拒絕唐刀的魅力。
而且蘇半城這家伙也是有這樣子的資格說這樣子的話的,鬼面翡翠在翡翠市場也是用千萬美金來計算的那種稀世之寶,但是人家蘇半城有錢啊,他說那是一塊石頭就是一塊石頭,因為只要是蘇半城愿意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能夠隨時的,買下來這塊石頭的,這就是億萬富豪的底氣。
而且蘇半城這家伙也是一個狂熱的冷兵器的愛好者,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看到當時的冷兵器之王唐刀,那對他的震撼,對他內心的觸動是非常的大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都是會站在唐刀這的立場上的。
山本次郎也是深深的為這種冷兵器折服,王者兵器不愧是王者兵器,更何況日本的武士刀這玩意就是根據這樣子的一把兵器演化而來的,從小受到武士道的培養的山本次郎這家伙對這種兵器有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
這一點從他眼中綻放出來的那種無敵的崇拜中就能夠看的出來,他內心在不斷的壓抑,壓抑,壓抑那種內心的激動,就像是壓抑火山爆一般。
他的臉上終于展現出來了那種瘋狂的崇拜的表情,再也是忍受不住唐刀那種絢爛無比的刀光,億萬富豪的山本次郎終于是高舉著雙手,沖著唐刀頂禮膜拜,鞠躬致意,那是對唐刀的尊敬,那是對唐朝那種橫掃天下,包羅萬象的一種崇拜。山本激動的口中念動山本家族傳承的咒語。
別說是中國的翻譯了,就算是真正的日本人都未必能夠聽得懂山本次郎這家伙到底是在念的什么玩意。這是山本家族傳承的咒語,表示對武士刀的一種很高的崇敬。如果是山本家族的一些嫡系的族人為了山本家族的利益而犧牲掉的話,那他就算是做出來了巨大的貢獻,這樣子的時候他的武士刀就有資格被供奉起來,這供奉起來的時候念動的一個咒語就是這種咒語。
這是山本家族對武士刀的一種最高的禮節。更何況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來講,他們遇到的都不是那種武士刀,而是武士刀的祖宗,真正的唐刀,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終于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的那種崇敬的心情,真正的開始折服在這絕美的唐刀的面前。
他重來沒有想到,唐刀中的陌刀居然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這一次來江流市,他一個是奔著鬼面翡翠來的,另外的一個就是奔著解開鬼面翡翠的那個大師來的。
王海東這個在年級上根本就不算是大師的存在已經是給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無數的驚喜了。
但是這個時候這江流市博物館給他了更大的驚喜。
龐統、宋江風和鄭靜,還有剩下的所有的江流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都傻眼了。
這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山本次郎這個家伙居然是對這一把唐刀又唱又跳的,而且是頂禮膜拜,難道這家伙腦子進水,或者是說羊角風犯了不成。
龐統到底是領導,遲疑了一下想上前去問個清楚,這山本次郎可是考察團第二要重視的人啊,他之最為有可能投資的人之一,除了蘇半城之外,沒有別山本家族更值得爭取的了。
要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在博物館羊角風作的話,那他這個做領導的也是落不了好去。但是正當龐統上前要問個清楚的時候,一只手伸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這個時候龐統就惱火了。
丫的在博物館還有人敢攔我嗎?你像不像混了?龐統正要作的時候,突然看到攔截自己的正是蘇半城這個億萬富豪,頓時滿腔的怒火就化為了虛無。這考察團最為不能夠得罪的一個人就是這蘇半城了。
就算是龐統把考察團的其他人都給得罪的話,只要是說蘇半城愿意在這里投資的話,那龐統就是大功一件。
因此,這個時候龐統立刻表示出來十分擔心的樣子說:“蘇先生,你看山本先生這是什么意思,要不要?”
龐統沒有馬上說山本次郎這家伙神經病羊角風作那已經是給這小鬼子面子了。蘇半城倒是知道一些山本家族的規矩。而且作為同樣的冷兵器的愛好者,他也是知道一些日本人對武士刀是怎么樣的一個崇拜的過程。
因此這個時候蘇半城非常肯定地說:“放心吧,這不過是山本家族對一把刀的尊敬而已,不會有什么樣子的問題的,對日本客人的習慣我們還是要尊敬的。你不要打斷他的儀式,要不然的話,那這就是對山本家族的不尊敬。一把唐刀,而且是一把唐刀中的陌刀啊,這樣子的東西沒有想到居然是在你們博物館出現了,真的很是讓我意料之外啊。”
蘇半城其實已經是過了激動的年紀了。
在他這樣子的年紀已經是不可能像是山本次郎這家伙一樣年輕沖動了。作為億萬家產的掌舵人,蘇半城經歷了太多的風雨了,雖然是唐刀的出現對他產生了不小的沖擊力,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不可能像是山本次郎這家伙一樣又唱又跳。
終于,山本次郎安靜了下來,他對著所有的人鞠躬說:“剛才真的是太失禮了,不過我是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之前我對貴館說了一些不尊敬的話,希望諸位不要介意。中華民族不愧是中華民族,江流博物館這樣子的地方居然是有國家博物館都沒有的東西,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的工作精神,你們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
山本次郎和蘇半城這兩個家伙也是一向是說不怎么樣的把江流市博物館給放在眼中的,其實他們一開始來的時候不過是沖著鬼面翡翠來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地方居然是有他們夢寐以求的唐刀,真正的唐刀,不管是怎么樣這種事情確實是深圳的震撼了他們兩個人的心靈了。
唐刀,那種真正的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的兵器就在他們眼前。
山本次郎這家伙是在向龐統他們幾個道歉,但是也正是向著唐刀道歉,要是沒有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是絕對不會道歉的,想讓小鬼子道歉的話,那不是一件能夠輕易做到的事情,有時候更多的人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表現出來了一種壓抑,壓抑自己的感情,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雖然矮個子,武大郎了一點,他們那里有沒有叫西門慶的還真的不好說。
但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在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真性情絕對是不是做作,而是真正的的流露。是山本次郎這家伙對唐刀的真正的崇拜。
而在這樣子的時候,出于對唐刀的尊敬,出于對那樣子的一個偉大的朝代的尊敬,山本次郎這家伙這個時候用的就是真正的漢語。
這個時候龐統連忙說:“山本先生客氣了,山本先生對冷兵器的研究也是讓我佩服啊,這把刀你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是真正的唐刀來,一定是個中高手,一般的人是不可能一眼看出來這把刀就是唐刀的。”
這江流市的博物館沒有真正的貼標簽,其實也是真正的時間來不及,他們不知道應該是怎么樣的介紹這把刀,唐刀,不管是怎么樣的贊美都是不過分的一把兵器。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干脆龐統就決定什么都不寫,老子什么都不寫,讓你們參觀的人自己去看,如果是能夠看出來的話,那當然是好了。如果是看不出來的話,那就是證明你們沒有什么本事,也怪不得我們招呼不周到了。但是他沒有想到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富豪不單單是喜歡冷兵器,而且是對冷兵器有這樣子的強大的鑒定能力。
其實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雖然是表現的平靜,但是他的那種態度已經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了。要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這些考察團的富豪可是在博物館里面個個是拒人千里之外的,鼻孔朝天的那種。
尤其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在看到了一樓的古董之后他們的臉色更是不爽了,這些古董也是太垃圾了,就連是我們自己的收藏都比這些東西高出來至少一個檔次的。
第二百四十七章唐刀的鋒芒
但是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也是露出來了那種慈祥的面容,跟在蘇半城后面的幾個香港富豪可是和蘇半城的關系都不錯,在生意場上他們合作過不是一次,而且在私下他們聚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知道這蘇半城一旦是有這種微笑的話,那就表示蘇半城的心情真的是到了非常的開心的程度了。
如果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和蘇半城談生意的話,那得到的好處是會非常的多的。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很是謙虛的回答說:“龐局長客氣了,我在我們日本的時候,也是見到過真正的唐刀的,但是那是一把橫刀,據說是當年遣唐使傳承下來的一把兵器,乃是大唐的皇帝陛下賜給我們遣唐使的寶貝。但是那把刀也沒有這把陌刀這樣子的霸氣。
這絕對是一把唐刀無疑,我有十分的把握。我曾經研究過這方面的兵器,唐刀中也就是陌刀重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把刀絕對是一大貢獻。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
日本人對唐朝的尊敬是處處都在的,他們一般的時候根本就不屑于用賞賜這種詞語,但是對唐朝的時候,他們也是絕對不吝嗇這樣子的贊美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講話的時候非常的客氣。蘇半城笑呵呵地說:“好了,好了,這一次能夠在江流市博物館見到唐刀,真的是不虛此行,接下來我們也是沒有必要參觀了,我倒是想要研究一下這把唐刀,不知道龐局長能夠不能夠給我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基本上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到了酒會的時間了。這么大的一個考察團的到來,江流市當然是要組織一個歡迎酒會了。而且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也表示說自己想要研究一下這把唐刀,他對唐刀的喜愛已經是寫在了自己的表情上了,只要不是瞎子的話都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山本次郎對唐刀的喜愛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人提出來這個并不是怎么樣苛刻地方要求,基本上也是整個考察團的要求了。誰讓他們兩個是考察團的頭領呢,他們的決定考察團的人是沒有任何人會反對的。人家蘇半城和山本家族就是有這樣子的資本啊。
龐統當然不會拒絕了:“蘇先生、山本先生客氣了,兩位如果是喜歡的話,可以盡情的研究。能夠和兩位同行一起交流一下古董的知識也是我們的榮幸。我來介紹一下,宋江風,我們博物館的副館長,對唐刀也是非常的有研究的一位專家,三位可以切磋一下。”
這個時候龐統當然是不會把自己給壓上去了,他看到了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能夠一眼就看出來這把刀就是唐刀中的陌刀,知道這兩個富豪至少子啊冷兵器的知識上一定是非常的強大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專家出來比較好看。因此,龐統毫不猶豫的把宋江風給推出來了。
畢竟宋江風也是他看好的接班人,如果是稍微的培養一下,宋江風自己再努力一點,加上宋江風背后的靠山努力一下,他接班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別一位書呆子一般的宋江風就沒有什么靠山了,上面一些研究學問出身的領導對宋江風這樣子的有真正的本事的人還是非常的看好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他也是受到一些領導的重視的。本來宋江風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資格和蘇半城山本次郎這樣子的億萬富豪坐在一起的,但是如果是僅僅古董交流的話,那大家都是一個平等的地位了。甚至是說起來專業的知識的話,那還是科班出身的宋江風更加的厲害一點。
因此,在開始談的時候宋江風雖然是比較的拘謹,但是說到唐刀,說到了在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人喜歡的這種絕世的冷兵器指望,宋江風的話匣子終于是打開了。
這個時候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家伙才收起來了輕視的心理,宋江風的專業知識就是比較的扎實,這一點不得不讓他們佩服。而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和鄭靜倒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事情,兩個人也是沒有陪在那里。
都是一些專業的事情,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和鄭靜兩個人知道自己在這樣子的時候是不可能插上什么嘴的,干脆就是直接的出來了。當然了,二樓不是他們三個人那么簡單,幾個講解員帶著其他的富豪參觀別的古董,而兩個講解員專美的站在蘇半城等三個人的后面等候著三個人的吩咐。
當然了,在這個時候說他們三個伺候著也好,說他們三個是在監視一下三個人也好,反正他們兩個總是那種紋絲不動的微笑,好像天生就是笑臉一般。
但是這個時候蘇半城他們三個根本就是沒有把兩個講解員給放在心上,監視,笑話,他們三個研究唐刀還沒有時間呢,誰會去想著自己身邊的講解員啊。
而且,這個好死后他們三個在討論關于唐刀的來歷,關于唐刀的鍛煉手法等等事情的時候講解員也是插不上身話的。畢竟講解員的知識也是有限的,江流市博物館以前可是沒有什么唐刀,這還是剛剛的弄到手的的,他們這兩個講解員也只有鬧心的在一旁等著了。
這個時候龐統走下來說:“小鄭,我也是沒有想到一把唐刀居然是能夠引起來那么大的轟動來,如果是知道這樣子的話,一開始的時候直接的讓他們上二樓就是了。我看那山本次郎這家伙好像是對唐刀有意思啊,他眼中那種談判的目光誰都能夠看的出來。”
龐統也是老狐貍了,山本次郎這家伙的那種咒語什么的他是聽不懂,但是畢竟是能夠看的出來山本次郎這家伙對唐刀的那種貪婪的目光。
鄭靜點點頭說:“別說是你龐局長了,就算是我也是沒有想到這樣子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對這唐刀如此的熱愛,蘇半城也是一樣,他的表情已經生了明顯的變化。我們倒是查到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富豪對冷兵器的喜歡,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兩個能夠瘋狂到這樣子的一個程度啊。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想著是不是向上面報告一下。”
這是一個非常的好的現象。不怕你動心,就怕你不動心,在這樣子的時候只要是你對江流市有感興趣的東西的話,那就不怕你不來投資的。龐局長點點頭說:“不錯,這確實是一個值得反應的事情,看來今天的酒會也是有得談了。”
這個時候有工作人員出來說:“局長,山本先生希望能夠把唐刀拿出來研究一下,希望我們能夠給個方便。”
這事情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龐統點點頭說:“也好,客人的這個要求也是不過分的,你讓小宋拿出來那把兵器研究一下吧。”
鄭靜猶豫了一下,但是這事情畢竟是博物館自己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不好說什么。而且監視的人也不是一個,不用怕被掉包了。其實宋江風這家伙聽到山本次郎這樣子的要求的時候也是非常的為難,這事情按說是不能夠答應的,唐朝的古董,輕易不能夠打開玻璃柜的,其實就算明代以及明代之后的古董如果是要打開玻璃柜的話,那也不是宋江風自己能夠做主的。更何況這是一件唐刀啊。
但是外商的要求說來也不算是多么無禮,更何況這唐刀根本就不是博物館的唐刀,出現一點意外的話也是和博物館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但是宋江風雖然是這樣子的想的,他卻不敢下這樣子的決定,畢竟他現在不是局長,這樣子的事情要聽一把手的,這是對龐統的最起碼的一種尊敬。
因此在這個時候工作人員才來請教一下龐統到底是怎么樣辦才好。宋江風聽到龐統的決定,非常高興滴說:“既然是領導都批準了,那這個時候我們就拿出來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特別的地方。說來我也是非常的希望能夠解開這個秘密的。”
宋江風也不過時剛剛的把這樣子的一把唐刀從聚寶閣那里拿過來,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更多的是在趕時間,沒有仔細的研究偶過這把唐刀,現在既然是有這樣子的機會了。
那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當然是不會拒絕了。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非常的果斷的拿出來了唐刀。蘇半城先親手拿著這把唐刀,非常開心的撫摸著這把千年傳承的兵器。
合上刀鞘,重新的拔出來,一陣龍吟之聲,倉朗朗寶刀出鞘,一道寒光綻放出來奪目的光輝。
在這種時候燦爛的光芒之下,更是顯得這把唐刀的無雙的風采。
蘇半城笑呵呵地點頭說:“好東西,果然是好東西啊。經過了千年的風霜,依舊是不嫩鞏固遮擋這種偉大的鋒芒。陣是難以想象唐刀的時候我們的先人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下才能夠鍛造出來這種無雙的鋒芒。反正現在的人是不可能鍛造出來這種兵器來。”
第二百四十八章請示一下領導
交給早在一旁安奈不住自己的內心的興奮的山本次郎,山本次郎顫抖的雙手接過來這把唐刀,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情人一般的眼神看著這把唐刀。仿佛在山本次郎的眼中,整個天地之間剩下的就是這一把唐刀了。
他贊美說:“蘇先生說的沒有錯,現在的人不可能鍛煉出來如此精美的東西,就算是三菱企業的最精密的實驗室我想也是鍛造不出來這種兵器來的。”
三菱重工,世界上最牛的重工企業之一,科技水平自然是頂尖行列的了。山本次郎也是進過這個實驗室的,但是他自己這個時候也是能夠肯定,就算是三菱的實驗室,也不可能短時間里面就研究出來這種兵器是怎么樣鍛造的。當然,要是不計成本的研究的話,那是能夠破解也未必的,但是三菱的人也不是缺心眼,研究出來能夠有做什么啊,因此,這把唐刀的秘密估計是要繼續的保存一段時間了。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突然說:“宋君,我有個小小的要求,希望你們能夠允許我帶回去一點點唐刀的樣品回去。我知道這樣子的要求有點讓你們為難了。但是我愿意為此付出一千萬美金的投資項目。”
蘇半城皺了一下眉頭說:“山本,這有點不妥當吧,生意是生意,古董是古董,這兩件事情怎么樣能夠混會為一談啊,我對你的這種行為很是失望啊。”
兩個人都是非常的喜歡冷兵器的人,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也算是忘年交了。因此,在這個時候蘇半城在講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
但是山本次郎依舊是非常的有興趣地說:“蘇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何嘗不知道這是一件珍寶,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我的心情你也是要多多的理解才是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你未必是能夠真正的理解我現在的心情是怎么樣的。我對這把唐刀的喜愛已經是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了。我想著解開唐刀的秘密,但是貴國能夠有這樣子精密的實驗室做出來這樣子的實驗嗎?”
說實在的國內的一些科技和日本的一些實驗室里面的科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雖然是航天等尖端科技中國是走在日本的前面的,但是像是這種什么研究金屬一類的實驗室,國內還是有些不足的。
蘇半城嘆息了一聲不再說什么了,他知道山本次郎這家伙說的是一個事實。這個問題讓宋江風有一種腦子暈暈乎乎的感覺。一千萬美金的投資就這樣子的定下來了嗎?似乎這樣子的事情好像是做夢一般。
但是這事情宋江風畢竟是不敢做出來什么判斷,他自己也是不相信工作人員能夠結束清楚,當下他停頓了一下說:“山本先生僅僅是想帶回去一些樣品?”
這話就表示說有商量的余地了。
山本次郎聽到這里眼前一亮,非常肯定地說:“絕對不會對唐刀有什么傷害的,作為一個冷兵器的愛好者我用我的人格來擔保。僅僅是帶回去一些樣品,而且是刀把上不怎么樣重要的地方的樣品而已,絕對不會破壞唐刀的整體美感的。只要是讓我取走一點樣品的話,那額外的一千萬美金的投資三個月之內我就會落實。”
雖然山本次郎這家伙是這樣子的說,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的話宋江風也不是一股腦的全聽進去的。只要是取樣品的話,那對古董都是有一定的傷害的,這一點作為這房間的專家來講,宋江風是非常的肯定的。但是一千萬美金的額外投資這也是相當的吸引人的。
因此,宋江風想了想說:“那我還是請示一下領導再說。”這事情不是宋江風能夠做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連忙親自來到二樓把這個事情給說一遍。這個時候先關注這個事情的居然是鄭靜。鄭靜激動地說:“你說山本先生說額外的投資一千萬美金是不是,不是在意向合同里面的投資,額外的投資一千萬?”
這個時候鄭靜可是非常的興奮的,這一次拉來山本家族的投資,整體的不過是四千萬美金,前期投資才不過是一千五百萬美金而已,但是就是這樣子的話,那已經是讓市里面足夠的重視了。
但是鄭靜沒有想到山本次郎這家伙居然是為了唐刀而額外的投資一千萬。
鄭靜自言自語說:“一千萬美金,那應該是投資到省城的那一千萬了。本來我們是競爭不過省城的,那一千萬我們是不可能拉過來了。能夠把這四千萬給落實了就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有峰回路轉的一天。龐局長,宋副局長,這個生意做的來啊。就算是市長市委書記都一定會同意的。”
這對鄭靜來講也是非常大的政績啊,至少這一千萬是能夠落實下來了。
龐統遲疑了一下說:“這事情倒是可行的,但是小鄭你可能不了解其中的內情,這把唐刀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來的,你想來是不知道那些收藏古董的人對古董的喜愛已經是到達了一個什么樣子的程度了。山本次郎為了能夠得到一些這把唐刀的樣品居然是能夠開出來一千萬美金的投資這樣子的籌碼,你說唐刀的主人會愿意自己的古董受到損失嗎?”
如果是沒有些條子蓋章的話,那這個時候龐統和宋江風兩個人也是會毫不猶豫的同意這樣子的要求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他們兩個簽字蓋章了,這還是有一定的約束力的。
人可以不要臉,尤其是做官的,說話不算話,兩面三刀什么的也是正常的現象,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是說什么情況下都能夠不要臉的,只是奧你要有不要臉的證據才成的。
但是這樣子的時候龐統和宋江風兩個人偏偏是有條子在王海東的手中的。
這個時候鄭靜遲疑了一下立刻就說:“個人的利益要服從集體的利益,這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不過是取他一些樣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們博物館不是一向是喜歡借人家古董嘛,這一次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千萬美金的投入啊,過了這個村可是沒有這個店了。這樣子的時候你們兩個還猶豫做什么啊,在這樣子的時候當然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鄭靜知道自己如果是拿下來這個單子的話,那對自己的以后的仕途是非常的有幫助的,甚至是說這是自己最光輝的成績了。因此,在這個時候她是感覺到無論如何都是要拼搏一把的。而且她自己也是比較了解,博物館借古董總是不還,這名聲已經是傳到了經貿委這樣子的單位去了。
可見在這樣子的時候博物館的名聲是何等的狼狽啊。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看到這兩個領導居然是有點為難,立刻就想到了這事情可能是有問題的。絕對不是表面上那么的簡單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鄭靜冷靜了一下才說:“難道說你們兩位領導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嗎?”
宋江風干咳嗽了一下說:“其實也是沒有什么為難的地方的,不過當時取唐刀的時候原來的主人是不怎么樣的愿意借給我們的。小鄭你也是知道我們博物館最近這兩年的一些事情的,在這樣子的時候能夠借給我們古董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因此,借這把唐刀的時候我們不但是打了條子,而且還蓋了單位的公章,不然的話,人家根本就是信不過我們,根本就是不會把唐刀借給我們的。”
鄭靜畢竟是體制里面的人,因此知道單位的公章到底是代表什么樣子的意義的。只要是有單位的公章的話,那就代表了整個單位的意思了,到時候就算是官司打到法院去,在這個時候法院就算是想要偏袒博物館的話那也是很難的,因為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總是會有這樣子的一個事實在面前,你們單位的公章總是沒有錯吧。這個時候鄭靜也是不敢下決心了。說來她自己也不是能夠當家作主的人。
還是龐局長拍板說:“既然事情已經是到了這樣子的一個地步,我們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倒是不如說請示一系領導,看領導怎么樣看待這個事情。”
他們三個,尤其是鄭靜真的是承擔不了這樣子的責任的。如果所答應了山本次郎的要求的話,那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他們三個就是替死鬼。但是如果是不答應山本次郎的要求,一千萬美金的合同就這樣子飛了,到時候領導一定是不會饒恕他們啊。這個是有點讓他們左右為難的。
事情很快的就傳到了相關的領導那里,領導也是沒有多想啊,不過是博物館的一把唐刀而已,也不是說把這刀賣給日本人,不過是取一點樣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在這個時候領導很是痛快地表示可以讓山本次郎取一點樣品,當著那么多富豪的面,山本次郎料想是沒有反悔的可能的。
龐統得到了這個指示之后頓時胸有成竹地說:“小宋,你去回答山本先生去吧,可以在不怎么樣重要的地方適當的讓他取出來一點樣品來,但是你是這方面的專家,不管是怎么樣的取出來的話,那都是要經過你的同意才成的。”
具體的操作龐統當然是不會自己去做了,反正他指示宋江風這樣子的專家去做的話那也是非常的合理的。
宋江風回去了之后,鄭靜才喘了一口氣說:“龐局長,真的沒有想到你們這里有一把唐刀,你不知道,省城的那幫人為了和我們爭奪山本家族和蘇半城的投資,已經是談判多少天了。現在那幫人還在和我們領導談判呢,這下好了,四千萬是我們的了,一千萬也是我們的了。我們江流市和省城競爭這樣子的投資,重來都沒有得到過勝利,我去省城開會的時候都是不好意思去和同行打招呼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我們居然也是能夠翻盤。”
雖然這個時候領導是同意了這樣子的要求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這事情就這樣子的結束了,實際上現在龐統這家伙總是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好像他的麻煩才真正的開始而已。但是想想有領導背書的話,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這可是為了江流市的經濟展啊,不是為了他龐統的個人的利益的。就算是偶遇了什么麻煩打板子的話,他反正是壓迫退下來的局長了,也不害怕什么了。
龐統想到了這里頓時也是輕松了不少說:“事情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就好,我也不希望會有什么樣子的意外,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大家都有好處,但是我擔心的就是唐刀的主人會不樂意啊。”
鄭靜感覺到了自己的工作有了效果,自己有了成績了,也就是沒有把這樣子的一點點的隱患給放在心上,而是笑呵呵地說:“事情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也不是說把唐刀給賣出去,不過是去一點樣品,就算是唐刀的主人知道了這樣子的事情的話,作為江流市的一份子,他為自己的家做出來一點點貢獻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總是沒有什么樣子的不妥當吧。而且你們博物館借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一次不是輕松的救恩能夠糊弄過去,不過是一個證書一點講究而已。這一次根本就是連證書獎金都不用給,他的唐刀直接的還給他不就是了。”
反正鄭靜是不怎么樣的了解唐刀在冷兵器愛好者的眼中到底是意味著什么,也是更不了解唐刀,唐刀中的陌刀在古董界的地位到底是意味著什么,在她自己看來,只要是自己能夠完成任務的話,那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或者是說唐刀的主人可能是有點意見,但是那一點點意見能夠掀起來多大的風浪來啊。
博物館能夠把古董還給你就已經是你祖墳上冒青煙了,和那些領了一張證書和五千元獎金的人比較起來你算是幸運的了。
龐統局長想了想說:“呵呵,也許吧,我們博物館如果是不這樣子的做的話,那也許現在去借一點古董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容易一點。希望這一次能夠按安全的度過去。小鄭,我可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次如果是們也是事情的話,那就算了,但是如果是有事情的話,我估計就不是簡單的證書獎金就你鞥夠解決的事情了。”
龐統這老家伙完全是因為自己多年做官的那種感覺才有的這種危機感,但是鄭靜倒是沒有意識到這樣子的危機感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對她產生什么樣子的影響。
至少目前她自己看的話,對自己的工作還是有著相當滿意的。
而這個時候嘛,山本次郎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蘇先生,我打算把這把唐刀給買下來,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看的。”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驚人了。就算是蘇半城這老狐貍是久經沙場的人,但是也是不可能一下子接受這個事情。幸虧這個時候宋江風去下面請示一下領導還沒有回來,要是他在一旁聽到了這個事情的話一準是會更加的目瞪口呆的。
但是就是這樣子,等在一旁的兩個工作人員也是非常的吃驚,但是隨后他們又表現出來了非常的平淡的笑容了。
這唐刀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來歷,如果是說考察團的人不清楚那是沒有什么奇怪的,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估計都是以為這唐刀就是博物館的。但是他們兩個身為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心中是非常的清楚的。博物館是沒有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的。
要是一個市級的博物館有唐刀這樣子的東西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省博物館還是國家博物館,這樣子的事情總是會有些讓人不可琢磨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多的人還是非常的愿意在省博物館或者是國家博物館看到唐刀的。
這其實也是人的一個通病,大家都認為一家市級的博物館怎么樣可能會有唐刀這樣子的東西啊,這樣子的東西應該是在大博物館里面的。
就像是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一樣,如果他們是在故宮博物院這樣子的級別的博物館看到唐刀的話那他們就不會那么吃驚了。因為在他們看起來國家博物館就是應該有這樣子的寶貝,如果是沒有的話那才叫真正的奇怪,但是江流市的一個博物館里面有這樣子的東西那就不好說了。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件蘇半城和山本次郎這兩個家伙在江流市博物館里面看到這樣子的東西才會那么的震驚。但是工作人員心中是非常的清楚的,這唐刀根本就不是博物館的,而是博物館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的。
其實這樣子的事情這兩名工作人員也是已經非常的熟悉了。以前在博物館名聲還算是可以的時候,那這樣子的情況下他們兩個還在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過一些古董呢。
只是現在江流市博物館的名聲不怎么樣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他們兩個出去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不可能借到什么好玩意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聽說山本次郎想要買下來這件唐刀,其實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放在心上。
反正不是博物館的不是,你想要的話和我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的。
這個時候蘇半城可是不知道這樣子的情況啊,他畢竟是一個中國人,對山本次郎這樣子的做法很是看不慣:“山本,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你想要買下來這把唐刀,你以為這樣子的東西是你用錢就能夠買回老的嗎?這樣子的東西是國寶,在我們國家可是國寶級別的文物,不是你們用錢能夠買到手的,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山本次郎是對一些中國的情況不怎么樣的了解,但是他也是和中國人做了不少生意了。對中國的生意人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因此,山本次郎就說“我知道蘇先生是一片愛國之心,但是你這樣子的想并不是說別人也是這樣子的想的啊。你認為他們是不可能把這樣子的東西賣給我的是不是,那我們就打個賭,我來開出來條件來買下來這件兵器,如果是我能夠成功的話,蘇先生你不能夠和我競爭,要是我不能夠買下來這件唐刀的話,那證明博物館的人真的把自己的老祖宗的東西給看在眼中,那么我在江流市捐助十座小學,按照東京帝國小學的標準修建。”
東京帝國小學,帝國大學的預備隊,高標準的硬件條件全世界都有名,建造這樣子的一座小學的話,那足夠建造一般的三座小學了。
蘇半城遲疑了一下說:“條件改一下吧,這十座帝國小學的標準就算了,平白的便宜那些貪官污吏,建造這樣子的小學他們絕對是不會在農村建造的,到時候你要是輸掉的話,那就在貧困地區捐獻三十座希望小學,這花費也是差不多的,對了別捐給紅十字會就成,隨便你怎么樣捐獻。如果是他們賣的話,那我真的是會非常的失望,到時候我絕對不和你爭奪。”
山本次郎點點頭笑呵呵地說:“蘇先生,不可否認你是非常的了解內地的一些情況的,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你不了解的。比如說這些官員現在可是把經濟展給看的比什么樣子的事情更加的重要啊,只要是我答應他們投資更多的產業,我就不怕他們不讓步。”
山本次郎從第一眼看到唐刀的時候就想著把這東西給弄到手了,但是他知道蘇半城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樣子的國寶給自己弄回日本的,如果是和蘇半城比起來的話,山本次郎知道自己還是不夠那個資格的,要不然怎么樣是蘇半城帶隊過來啊。
因此,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這家伙給蘇半城挖了一個坑讓他跳進去。他相信按照蘇半城那種愛國熱情,這個坑他是一定會跳進去的。果然,蘇半城對自己國家的這些官員還是非常的相信的,他認為在這樣子的時候就算是有些官員是貪污了一點,了一點,但是數典忘祖的事情估計他們是干部出來的吧。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挖的這是一個坑他知道,但是他還是跳進去了,他不相信還有官員敢把唐刀這樣子的寶貝給賣出去。
這個時候宋江風剛剛的走回來就說:“山本先生,你可以帶回去一些樣品,但是你自己不能夠操作,要我來代替你做。”
這山本次郎本來就是想著帶回去一些樣品做一下研究,誰來操作倒是沒有什么關系。
山本次郎點點頭說:“那就多謝了,我這樣子的做絕對是沒有對唐刀任何的不敬的成分,因為我對唐刀實在是太喜愛了,我十分的渴望了解這把唐刀里面的秘密,如此就多多的麻煩宋君了。”
山本次郎表現出來的態度也確實是非常的真誠的,讓人看了就覺得這家伙對鼓動的喜愛絕對是那種自內心的東西而不是在敷衍了事的。宋江風也是這方面的行家,取來工具很快在刀把的地方剛取下來一些樣品,這時候能夠看出來刀把上面有一些明顯的痕跡,但是對整體的效果來講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到這樣子的情況的時候,蘇半城的心中也是很不好受啊,唐刀,傳承千年的古董沒有受到一點點損害,但是這樣子的時候就是因為以一千萬美金的投資就人為的損傷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的悲哀的事情。
山本次郎小心翼翼的把樣品捐獻出來,這個時候一個小時差不多也算是過去了。
龐統和鄭靜兩個人也是跟著上來了,等會還有歡迎酒會內,那可是市領導都要參加的,總是hi不可能讓領導等著不是,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急著就趕上來了。
而這個時候也是正好蘇半城和山本次郎他們有說有笑的參觀完了。
唐刀安靜的躺在玻璃柜子里面,綻放著異樣的美麗,那種光芒,讓人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沖動,那是一種劃破的時間空間的一種酣暢淋漓的刀光,那是一種大唐飛歌,太平盛世,稱霸天下的一種氣勢,萬邦來朝不過如此而已。
一把唐刀,讓博物館二樓的其他的任何一件古董都是臣服了下來。
龐統局長笑呵呵地走過來說:“照顧不周,希望大家多多的包涵,時間緊張,不然的話,大家可以互相的交流一下。”
其實龐統明白有了這把唐刀的話他們一定是會非常的滿意的,畢竟當時任何一個考察團的人看到了唐刀之后那種震撼的表情已經是清楚的表現出來了他們內心的表情了。
到這樣子的東西的話,那足夠是他們來到博物館一趟了。龐統這樣子的說也是以退為進,免得這些考察團的人說什么一樓的古董是如何的垃圾之類的廢話,實際上一樓的古董確實是垃圾。
第二百五十章唐刀賣不賣
這個時候蘇半城搖搖頭說:“龐局長客氣了,能夠在這里看到唐刀的話,那是我無限的榮幸啊,這樣子的事情絕對不是一般的博物館能夠辦到的,沒有想到在江流市博物館居然是有這樣子的東西,這應該是你們的鎮館之寶吧。”
蘇半城是答應了不會搶唐刀的,但是蘇半城也是不希望山本次郎把唐刀給買下來,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才重點的提一下這樣子的唐刀可是寶貝,不是一般的古董,你們千萬要珍惜啊。
龐統局長看到蘇半城非常的滿意,心中也十分的開心,只要是蘇半城這個帶隊的人滿意的話,那就差不多了。
因此,龐統局長點點頭說:“這樣子的好東西確實是不多件,我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這樣子的寶貝的。”
山本次郎看到龐統得意的表情,如何是聽不出來蘇半城是在給自己設置一下障礙啊,因此,他立刻就趁熱打鐵說:“龐局長借一步說話不介意吧,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想說說。”
這事情畢竟是比較敏感的事情,山本次郎這家伙怎么樣來講也是在北大呆了兩年的,他知道有些事情背后交易或者有可能成功,如果是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的話就不可能成功了。
龐局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說,那去我的辦公室好了。”
鄭靜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過來了,在這樣子的地方她還是要跟著看看到底是有什么樣子的事情的。山本次郎看到之后也是沒有什么反對,他知道能夠讓經貿委給博物館一點壓力也算是不錯的。不管是怎么樣,只要是山本次郎愿意追加投資的話,那經貿委的人一定是會同意的。
到了辦公室里面山本次郎直接地說:“我對你們的唐刀非常的喜愛,我希望如果是有可能的話,這樣的古董你們能夠賣給我,當然,我會追加六千萬的投資,把投資項目的規模至少擴大一半,而且會派專門的技術人員過來。”
聽到前半截的時候,鄭靜是比較的吃驚的,唐刀,你個日本人想要唐刀,這樣子的事情可能嗎?似乎是不可能的,這樣子的寶貝怎么樣能夠賣給外國人啊,就算是一二級的古董也是不能夠隨便帶到國外去啊,除非是國家之間的友好展覽什么的,一般如果是把乾隆中期之前的古董私自帶出去的話那就是犯罪的。
但是聽到后面的半截的時候,鄭靜的內心更加的震撼了,本來山本家族是有意向投資四千萬的,但是現在居然是想著追加六千萬,而且是拍來專業的技術人員,資金還好說,投資明年拉來也是一樣的,但是專業的技術人員就真的不好說了。在這樣子的韓四和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那種比較的讓人不動心的局面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鄭靜還是龐統誰都很心動。
尤其是鄭靜,技術人員一向是西方封鎖的關鍵,就算是日本對我們國家也是技術封鎖的,如果是山本家族真的派遣專業的技術人員過來的話,那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這對整個江流市,甚至是全國的行業升級都是有非常大的影響的。鄭靜這個時候心中已經是開始盤算了起來了,要是能夠真的把這樣子的一個項目給爭取過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也是大功一件的。這個時候鄭靜的心中開始掀起來了一陣陣的波瀾,一個女干部想要升官的話是多么的難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是很少有升官的機會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女干部升官是非常的困難,但是如果是有升官的機會的話,那同等條件下女干部升官的機會比男的要更容易一點的,沒有辦法,畢竟女干部少,同等條件下一般只有女干部上了。
但是龐統不這樣子的看啊,他反正是不指望自己再升官了,安穩的退休,這就是他最大的希望了,賣掉國寶,笑話,這樣子的事情怎么樣可能的。
就算是這東西不是博物館的東西,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國寶啊。龐統怎么樣也是在圈子里面混了那么多年了,雖然是專業的知識到現在頂多也就是小學的水平,還是二三年級的那種,但是圈子里面的一些事情他自己還是相當的清楚的,比如說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種把自己的國寶賣給外國人的人有一個統一的稱呼—漢奸。
如果是在自己國內買賣的話,多少錢都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表面上古董的來源是合法的,哪怕行里面人都知道那是生坑的東西,但是至少是國內買賣,行里人知道也不會說什么的。
能夠賣生坑的玩意那是人家自己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弄兩件賣掉啊。但是如果是賣給外國人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算不是生坑里面的東西了,那這個人也是漢奸賣國賊,也是會被同行恥笑的。口誅筆伐之下那可是遺臭萬年的罵名啊。
龐統自己是沒有什么文化,在文物局局長這樣子的職位上給領導的表現更多的就是二愣子的表現,要不是省里面有人力挺的話,這家伙知道自己早就下來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他自己感覺自己對手下,對文物局還是問心無愧的,至少他當局長這么多年是問心無愧的。現在想著讓他把唐刀賣掉?
龐統連忙搖搖頭說:“山本先生你想都不用去想了,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你出再多的錢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你不過是增加投資而已啊。別說是你自己增加六千萬的投資了,就算是你把這六千萬給我們博物館,我們也是不會把唐刀賣給你的。”
一句話,老子就是不賣,你愛咋地咋地算了。這樣子的時候更多的人是會在這樣子的時候的選擇這一點的。盡管是有些人二愣子一點,或者還有點貪污什么的行為,但是在賣國和做漢奸的立場上,大部分的人還是選擇了明哲保身的。畢竟做漢奸的話那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但是這個時候鄭靜不干了啊,這樣子的時候可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啊。她連忙拉住龐統局長說:“山本先生,這樣子的事情太t突然了,也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要商量一下,請示一下領導,你們不是在江流市還偶兩天嗎?到時候我們會給你一個答復大的。”
山本次郎這家伙聽了龐統義正言辭的話,本來心中已經是涼了半截了,看來蘇半城這個老家伙的話還是真的,這些時候這些人還是很有愛國情懷的,我的計劃怕是不能夠成功了。三十座希望小學不算什么,但是這唐刀不能夠弄回去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沒有想到峰回路轉,鄭靜居然是把這樣子的事情大包大攬接了過去,說是去商量一下,那這樣子的時候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因此,在這個時候山本次郎趁熱打鐵說:“其實我們的計劃還是比較緊得,我希望今天酒會之后就能夠得到答復,你也是知道的,最近這幾天想著請我們過去參觀的可不是一家,你們的省會城市的那邊還等真我們過去呢,因此,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的做出來決定,這樣子的話我也是好決定在什么樣子的地方投資。時間就是金錢啊,我希望你們也是要重視一下時間。”
這算是綁架條件也好,算是威脅也好,反正山本次郎已經是說了,要是答應我的條件的話,那一切都是好說的,但是如果是不答應的話,那這個就不好說了。
六千萬的投資,到什么地方誰不是一樣的把我給當成是財神爺啊。
因此,這個時候鄭靜更加的猶豫了,她一點都不猶豫的點頭說:“行,我們馬上商量一下,會盡快的請示領導的,一定會盡快的給山本先生你一個答復,但是這樣子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我希望山本先生能夠多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會盡量做好的。”
山本次郎很是滿意這樣子的答復,點點頭說:“那好,現在我們是有一個良好的開端的,希望我們會合作愉快,我等候你們的好消息。”
這個時候山本次郎也是心中非常的清楚,在這個時候他不是和呆在這里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是鄭靜和龐統這兩個人商量的時間,他很識趣的離開了。
而蘇半城看到山本次郎高興的表情,心中一沉說:“山本,難道他們答應了你的要求了嗎?”
在蘇半城看起來,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江流市博物館要是敢這樣子的做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會被定性為漢奸受到群眾的唾罵的,他們是不敢有這樣子的膽量的。
而且法律也是不會允許這樣子的做的,因此,在這好樣子的時候蘇半城不相信山本次郎能夠成功的,那可是唐刀,國寶級別的古董,似乎不會有人傻乎乎的會把這樣子的東西給賣掉的。
第二百五十一章bsp;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卻是眉開眼笑地說:“不算是成功,但是也不算是失敗,他們是說是要商量一下,請示一下領導。蘇先生你也是知道,在國內如果是請示一下領導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多少就有成功的希望了。我最怕的就是他們直接的拒絕,說實在的,那個龐局長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個外行人,但是拒絕我的時候倒是非常的堅決,一點不含糊,但是那個女的聽到我會追加六千萬投資的時候就改變了注意了。
你猜猜那龐局長說什么,說我就算是把六千萬都給博物館,這事情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女干部倒是說要商量一下,請示一下領導什么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我認為我還是有勝利的希望的。蘇先生,我知道你也是非常的喜歡冷兵器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們是有約在先,你不能夠奪人之美啊。”
這個決定把蘇半城也是氣了一個半死,這事情是商量的嗎?這樣子的事情和漢奸有什么兩樣啊,直接拒絕不就成了。
但是表面上蘇半城卻是非常的有把握地說:“山本你還是不怎么樣的了解我們的國情啊,研究研究,那未必成功,有時候一個事情研究個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山本次郎楞了一下,在他看來這是不可思議的東西的。他瞪大了眼睛說:“三五年,不可能吧,我是希望酒會后就給我答復的。”
蘇半城得意地說:“那是不可能的,別說是酒會之后,你回國之前能夠給你答復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樣子的東西早江流市博物館你以為國家是會不知道嗎?這是國寶級別的古董,如果是隨便不見了的話,那一般的人是承擔不了這樣子的一個責任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給你答復可能要很長時間的。”
想到這唐刀畢竟是博物館的東西,畢竟是國家在冊的寶貝,這個時候蘇半城覺得博物館的人就算是再怎么樣的混賬的話,那也是不可能隨便的答應賣出去的。山本次郎還是搖搖頭說:“不可能,在我們日本就算是決定建一座城市公園的話,從意向到建造也就是半年的時間,你說三五年我不相信。我相信應該會很快的有答復的。”
蘇半城開心地說:“我知道你不相信,不知道你聽到過這樣子的一個笑話沒有,有養甲魚的人一個人為了討債打官司,但是最后官司贏了,債主賴賬不還,要有關部門強制執行,有關部門說研究研究,后來,養甲魚的人池塘里面的甲魚都賣了兩茬了,欠款依舊是沒有要過來。養甲魚兩茬要多少時間呢,至少四年是沒有跑了吧。”
這雖然是一個笑話,但是在現實生活中這樣子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少見的。反正是一說研究研究可是真的不好說,有時候研究研究也是煙酒煙酒的意思。山本次郎到底是在北大呆過,還是聽懂了這個笑話的。在蘇半城爽朗的笑聲中,山本次郎只有搖頭了。難道說在這樣子的時候我真的錯了。
是他們這些人更加的堅決的維護自己的老祖宗的東西不成嗎?
這個時候辦公室里面,龐統立場堅決地說:“小鄭,誰給你的權利說是把這把唐刀可以研究的,像是這樣子的國寶還有什么好研究的,這是沒有任何的研究的余地的,而且這樣子的做法也是違法的。這東西不是我們博物館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啊,你這樣子的做會讓我很被動的。”
鄭靜倒是很爽快地說:“龐局長,你沒有做過招商的工作你自己不知道招商引資是多么的困難啊。這是我們市里面第二次拉來客人了。第一波客人沒有投資多少,如果是想要完成今年的任務的話,那這第二波客人是一定要招待好的,市里面也是非常的明白這樣子的事情,因此,才會非常的重視這一次的考察團的。領導的意思是讓我們全力的配合市里面的招商引資的工作,一把唐刀而已,那可是六千萬的投資啊。”
龐統陰沉個臉說:“還一把唐刀而已,那可是一把陌刀,獨一無二的唐刀,在世界上我們博物館這是唯一的一把陌刀的實物,獨一無二,如果是這樣子的東西都被我們賣掉的話,你想想別人怎么樣說我們啊。再說了那也是別人的東西啊。
我們博物館是弄走了不少別人的古董,但是那也是被省里面國家一些博物館給弄走看,我弄的也是問心無愧,畢竟還是在我們國家不是,但是現在你看看這樣子的情況,如果是把唐刀賣給日本人的話,那這樣子東西就很難再出現在我們國家了。我們自己的子孫想要看我們自己老祖宗的唐刀還要去日本,你認為我們這樣子的做對嗎?”
龐統局長做事情還是有自己的理由的,盡管是博物館弄走了不少的古董,在回龍觀古董市場江流市博物館的名聲并不是很好的,但是至少不是漢奸的名聲吧。這個時候鄭靜確實是猶豫了一下,她覺得漢奸這樣子的一個名聲不是非常的好。
但是想到拉來六千萬的投資,她立刻信心滿滿地說:“這樣子的事情偶什么樣子的大不了的啊。你也不是說了,不是你們博物館的東西,再說了這東西是不是唐刀還兩說呢,橫豎這東西都是私人的,如果是你說這是贗品,不過是工藝品而已,這樣子的話我們也是能夠拉來投資,而且在這樣子的時候還是能夠避免事情擴大化。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如果是遇到一個不喜歡動的投資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同意這樣子的要求的。”
鄭靜知道這六千萬如果是拉到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自己天大的功勞,以后到副處,處長等等這樣子的職位也不是不可能的。自己如果是錯過了這樣子的機會的話,那也許是會后悔一輩子的。
龐統畢竟是老牌的局長了,官威還是有的,他陰沉個臉,哼了一聲說:“不性,這東西已經是南宮顧問鑒定過了,就是唐刀,這是沒有任何的疑問的,南宮顧問的地位想來你也是知道吧。我去反對南宮顧問的決定,你以為我在古董界有這樣子的地位嗎?在全國能夠有資格質疑南宮顧問的鑒定結果的人加起來一只手數的過來。反正我是想不到有什么樣子的辦法能夠把這樣子的一件唐刀變成工藝品,而且我也沒有辦法向唐刀的主人交代。”
雖然龐統也是打了心思想要把唐刀給昧良心留下的,但是不管是怎么樣說,他想呀留給博物館那是想著給博物館留下一個鎮館之寶,這樣子的時候古董不也是在博物館里面,總是沒有到國外去啊。
因此龐統認為這樣子的一種做法雖然是有點無恥,但是無恥就無恥吧,誰讓博物館最窮啊。
鄭靜聽到這里其實也是無可奈何的,她也是知道這龐統局長的名聲是怎么樣的,就算是市委書記市長他都敢耍賴撒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什么的,反正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是龐統局長的對手。
因此,這個時候鄭靜說:“還是不要盲目的下結論,畢竟六千萬美金的投資關系非常的大的,不過就是賣一把唐刀而已,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還是要聽一下領導是怎么樣說的。”
鄭靜知道自己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辦法,但是卻知道這事情一定是要通知領導的,要不然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她都是拿龐統局長無可奈何的。這鄭靜想到了這一點,那一定是會做到這一點的。
龐局長倒是非常的果斷地說:“小鄭,我不管你怎么樣,我也是知道你工作辛苦,但是經貿委想著管到我們文物局頭上的,就算是周小東這家伙來了他能夠把老子怎么樣。他敢動老子唐刀的注意,老子一樣bsp;這就是不講理了,但是龐統是有不講理的資格啊。經貿委的老大周小東,這家伙和龐統的級別是相當的,而論起來資歷的話,周小東卻不如龐統。更何況,周小東是文物局走出去耍的干部。
龐統做副局長的時候,周小東就是他的手下。因此,在這個時候龐統說抽周小東,鄭靜也是相信絕對不是說說那么簡單的。
到底鄭靜是一個女同志,龐統冷靜了一下說:“小鄭,你的心情我是能夠理解的,但是不能夠做這樣子事情,你如果是說和領導商量的話,盡管去,但是我絕對不會同意的。我這反正都快到點了,也不想升官財了。但是想讓我做一個漢奸下臺,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兩個人到底是沒有商量到一塊去。鄭靜也是很了解這樣子的時候別談下去了,當下就決定要把這個事情反應上去。帶著考察團離開,鄭靜立刻就把事情告訴了老大周小東。
她自己是對付不了龐統局長的,但是她相信上面的領導如果是聽到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絕對是會非常的興奮的。
果然,周小東在電話里面聽到六千萬美金的投資之后沉思了一下說:“成了。過來當面說清楚吧。”其實這個時候酒會還沒有正式的開始,市領導當然是沒有出現了。考察團的人參觀了一天也是要適當的休息一下,因此,趁著這個恭喜鄭靜找打了經貿委的主任周小東。
這個酒會周小東當然是要參加了,而且他還是這一次的酒會的主持人,因此,周小東也是在現場忙碌的。這事情本來是可以交給下面的人來做的,但是這個事情也是在市領導面前展示自己的一個機會,因此,周小東決定親歷親為的,能夠年輕輕的就做到主任這樣子的一個位置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周小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這個家伙一看就是一個聰明的人,禿頂,不到四十歲的人開始禿頂,這是不是和用腦過度有關系不好說,反正周小東這個人一看就給人那種狡詐的感覺。他的頭現在已經是開始地方支援中央了,明亮的頭下那閃光的眼神,更是顯得的他那種官場上特有的精明。
周小東聽了鄭靜的詳細的匯報之后沉思了一下說:“似乎,這個事情有點不好辦啊,龐統,我那個老局長開始相當的麻煩的。”
鄭靜一向是對自己的主任非常的崇拜的,認為自己的主任是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得住的,能夠在經貿委的位置上坐到現在,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一個事情了。
經貿委的工作到底是有多難做,那只有他們自己人才清楚的。如果是能夠拉來投資的話,那是你們份內的事情,但是如果是拉不來投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你們工作不到位了。但是周小東在這樣子的位置上卻是做的如魚得水的,這樣子的一個人居然也是為了龐統為難。鄭靜遲疑了一下說:“主任,難道龐局長真的那么難對付?聽說他背后也是有人的。”
周小東有點無可奈何地說:“背后有人是一個方面,問題是他這家伙無玉則剛,做了那么多年官,也就是有兩套房子,這已經算是相當的清廉了。而且他現在快要到點了,也不想著再升官了,這就更可怕了。
本身他這個人就死纏爛打的,要不是這樣子的話,文物局的三產能夠搞起來才奇怪呢。現在他自己知道快要退休了,你想要他把唐刀給賣出去,似乎和難。對了,你說這唐刀不是博物館的是不是?”
周小東知道龐統是難以對付的,因此,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愿意去找麻煩,他自己也是前途無量的干部,說是背景靠山的話他自己也是有的,因此,沒有必要和一個快要到點的局長死掐。如果是人的惹惱了龐統局長的話,周小東心中是非常的明白的一件事情的。
龐統局長說自己敢向他敢提賣唐刀的時候就抽他,這絕對不是威脅。
第二百五十二章眼不見心不煩
龐統局長是那種說到做到,真的敢大庭廣眾之下打人的。這龐統局長可是有先例的,當時周小東還是一個科員的時候,在文物局龐統副局長就在開會的時候和另外一個副局長吵起來了,最后直接的動手扁了那個副局長一頓。這事情要是龐統沒有靠山的話早被處理了,但是最后那個挨打的副局長倒是調走了。
當然這樣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周小東正好就是當事人之一,因此,在現場他看的是非常的清楚的,龐統副局長不愧是廚師出身,甚至有傳言龐統局長年輕的時候做過殺豬匠。
反正打那副局長的時候是手拿把掐的事情。因此,周小東只有把注意給打到另外一個地方了。
鄭靜想都沒有想說:“沒有錯,這把唐刀確實不是博物館的,聽說是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到的。現在博物館還能夠從回龍觀古董市場借來東西真的是不簡單啊。”
周小東點點頭說:“既然是博物館借來的那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這個項目估計十有是會落到我們手中了。小鄭你等著慶功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周小東臉上;露出來輕松的表情來。他這個主任做的容易嗎?
每一次上面下來什么目標,他這個主任都是累的像是死狗一般的帶著隊伍去招商引資,基本上每年都沒有能夠完成任務,但是完不成任務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的獎金什么的就會大打折扣,而且上面教訓起來他們來也是相當的不客氣的,今年,有了這六千萬的墊底,絕對能夠額的完成任務,市里面給定的獎金他們終于有機會領到了。
鄭靜其實也是很奇怪,主任的表情前后變化太大了,當下她就說:“主任,難道說你有辦法讓龐局長同意。我看當時他那個勁頭,估計是不可能同意的。”
周小東搖搖頭說:“這個你就不懂了,我那個老領導雖然表面上看像是一個二愣子,但是你以為在官場上面真正的二愣子就能夠有什么樣子的市場嗎?那是不可能的。
我那個老領導有一個非常好的習慣,就是說一旦是上面的領導下了命令,他就會堅決的執行,不管是領導的命令是怎么樣的他都是會堅決的執行的,正是因為有了這樣子的一點,他平時弄點稀罕的事情領導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要不然你以為他有靠山就能夠在局長的位置上做那么長時間嗎?”
官場上面做事情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領導就是對的,龐統能夠做官到現在都屹立不倒,上面的是重要的,但是他個人在什么樣子的時候應該二愣子一下,什么樣子的時候應該聽領導的,這個他自己拿捏的非常的準。
比如說文物局三產的事情,這本來就是造福職工的事情,對上面也沒有什么樣子的損失,龐統去領導面前哭訴一番領導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們干去吧。
鄭靜遲疑了一下才說:“我說呢,之前他們老局長在的時候,江流市博物館的信譽好事相當的好的,但是就是展不起來。
他們那個時候可是有不少的鎮館之寶,在全國的市長級別的博物館里面我們江流市博物館還算是不錯的一個單位的。但是換了龐統做局長之后,這博物館的一些古董不是被省博物館里面給弄走了,就是被國家博物館的一些人給弄走了。說是借去研究,但是到現在他們也是沒有歸還的意思。原來這就是龐局長的為官之道啊。”
龐局長做的這個事情有點讓老局長不怎么樣舒服,但是老局長回到局里面看到文物局破破爛爛的樣子,局里面的職工都有兩個月都沒有下來工資了。
可憐啊,老局長雖然是不高興,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沒有說什么,嘆息了一聲也就是回去了。他不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但是龐統這家伙能夠有辦法,算了,老子我眼不見心不煩,反正博物館也不是敗家到我的手中。
再說了,那些古董也是在兄弟單位,江流市本身就是苦主,這事情不會有任何的麻煩的。
周小東點點頭說:“沒有錯,要不然你以為文物局的三產都是那么輕易能夠搞起來的嗎?那省博物館和國家博物館弄走那些古董你以為沒有更高的領導的授意嗎?那是不可能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是要想象到在這樣子的情況下照顧領導的意思,只要是領悟到了領導的意思的話,那你的工作就容易開展了。
很顯然我的老領導是很聰明的領悟到了領導的意思了。為官之道其實就是比的對領導的意思的領悟,就是比的站隊,只要是這兩種事情做好的話,那這個人就算是在其他的方面二愣子一點也是沒有什么的。
我的那個老領導正好就是保這樣子的兩個事情都是做的非常的好嗎,你不得不佩服他在這方面的天賦。因此只要是領導話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相信龐統局長應該是沒有不同意的理由的。這一次酒會他也是要過來,我會找機會和他說說這方面的事情,請我的老領導多多的我們經貿委的工作。招商引資不好干啊。”
但是就在周小東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之后周小東眉頭一皺,鄭靜就看出來了事情上了變化了:“主任,是不是博物館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領導的電話當然不是一個下屬能夠隨便的問的了,這是官場上面很忌諱的事情,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也不是說什么樣子的事情都不能夠問的。
像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這事情是關系到鄭靜的前途的嗎,因此她來關系一下的話也是里說當然的。
周小東無奈地說:“我那個領導這一次怕是要硬撐到底了,你猜不到他居然是采用了什么樣子的辦法。剛才我接到電話說我這位老局長的哮喘病又犯了。這都是什么事情啊。”
周小東心中那個不舒服啊,他知道這事情不會是那么簡單了。鄭靜想都不想說:“龐局長這哮喘病作的也真的是太是時候了。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作了?”
周小川哼了一聲說:“我那老領導估計是不愿意摻和到這樣子的事情中來了。我知道的事情,他自己當然是更清楚了。招商引資這樣子的事情是市里面的頭等大事,市里面的領導一定是會我們經貿委的,老領導知道我會找市里面的人,而且市領導如果是開口的話他也是不好拒絕的。
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我那個老領導居然是哮喘病作進了醫院,估計這一進醫院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是不可能出來了。老領導啊,你都要退下來了也不能夠幫我一把啊。”
這龐統局長其實確實是這樣子的想的,鄭靜走了之后他就知道這事情買完,雖然是他把鄭靜給教訓了一頓趕走了,但是龐統局長也是非常的清楚,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其實市領導是會傾向于山本次郎的投資的。
因此龐統干脆哮喘病作進醫院了,老子我養病去了。老干部嘛,尤其是快要退休的同志,身體有點小mao病什么的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龐統果然是生病了。
鄭靜這下可是有點慌亂了,要說龐統局長對經貿委的工作還是相當的的,要古董借給古董,要接待考察團短時間里面做出來的接待工作也是有模有樣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鄭靜覺得龐統局長在做事情的時候還算是比較的靠譜的。因此,鄭靜還是很關心地說:“龐局長真的有哮喘病嗎?”
周小東遲疑了一下說:“應該是慢性氣管炎,反正確實是有這個老mao病了,關鍵的時候總是能夠作的。這是我的老領導生氣了。自己躲清靜去了,他是快退休的人不愿和我們折騰了。”
這時候鄭靜終于是明白了在這樣子的時候為什么會有那么的領導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生病,那也是一種策略,我生病住院了,單位生的什么樣子的事情就是和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了。
鄭靜當下就焦急地說:“那你說這事情怎么樣辦,山本次郎還等著我們的結果呢?龐局長演這樣子的一出算是怎么樣的一回事啊。”
鄭靜就是怕這一次的項目黃了,山本次郎的那一千萬美金的投資倒是一定會到位的,山本次郎如果是說話不算話的話,那他也是丟不起那個人的。但是剩下的四千萬,還有許諾的六千萬到底是會怎么樣辦這個就不好說了。
省城那幫人可是在一旁虎視眈眈,如果是說省城能夠把這樣子的事情給搶過去的話,那也不是說不可能的事情。而且省城的優勢也是相當的明顯的,至少在軟硬件環境中就是比江流市要有不少的優勢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折中的辦法管用嗎?
周小東胸有成竹地說:“你放心好了,我那老領導不過是自己住院去躲清靜去了,但是唐刀不還是在博物館嗎?如果是他把唐刀還給原來的主人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任何的回旋的余地了,但是老領導畢竟是不會這樣子的做的,唐刀還是在博物館,我們和他們的其他的領導來一起商量這樣子的事情就成了。老領導只是自己不愿意參合到這樣子的事情里面了。”
其實周小東心里面何嘗是不知道這樣子的事情不好辦,他也是不愿意做漢奸的,但是唐刀,那是唐刀嗎?是國寶嗎?私人收藏的東西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用這樣子的東西換來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話,應該是非常的核算的。至于說漢奸,我賣的是工藝品漢奸什么啊。
但是就是周小東是這樣子的想的,他也是心中有個疙瘩。南宮望已經是證明了這唐刀就是真正的唐刀了,那估計這東西是真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的。這樣子的時候周小東就算是想要把東西給山本次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這這周小東是打定主意要糖市里面的領導出面解決這樣子的事情了。
酒會開始,這樣子的時候主持完了的周小東找到在一旁坐著的宋江風。
這個時候宋江風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琢磨最近的事情。局長生病住院了,這表示局長對這樣子的事情是非常的不滿的,但是雖然是領導不滿意,卻默許了這樣子的事情的展。
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宋江風就真正的主持了文物局的工作的。而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也是非常的清楚,那唐刀就是真的,如果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還真的是有可能成為漢奸的。
如果是蘇半城要這樣子的唐刀的話,那還好說,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在香港和在內地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提出來要唐刀的畢竟是日本人山本次郎啊,這小鬼子其心可誅啊,但是六千萬美金的投資,估計市里面也是相當的重視的。因此宋江風現在其實也是非常的為難的,這樣子的事情如果是處理的好的話,那他宋江紛紛更上一層樓,但是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那他這一輩子也就是這副局長的職位了。
這個時候周小東走了過來,兩個人也是曾經一個單位的,算是熟人了。
宋江風舉了舉酒杯說:“周主任,你這大忙人也有時間過來了。難得啊。”
周小東唉聲嘆氣的坐在那里說:“宋局長你就別挖苦我了,這樣子的時候我是怎么樣的一個處境想來你比我要清楚的多吧。這個時候我是需要周局長的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樣看待這個事情的。”
宋江風先是一愣,但是最后還是眼中露出失望的光芒說:“算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一個事實是不能夠忽略的,那就是說這唐刀九成是真的。南宮顧問自己都看過了說這東西是真的。而且如果不是真的話,山本次郎也是不愿意下這樣子的大的本錢的。只是這事情很是難做啊。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這我們兩個的前途就算是毀在這個上面了。我們還是請示一下領導,領導說怎么樣的做我們就怎么樣的做,這樣子的話我們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責任的。好在這東西不是我們博物館的,真的假的還不是靠我們這一說嗎?”
這事情是一定要做的,但是怎么樣做要有一個計劃才是。周小東何嘗不知道這事情是漢奸的行為,但是為了那六千萬美金,漢奸一把也是沒有什么的,再說了,這唐刀如果不是真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漢奸不起來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更多的人還是想著升官財的。
周小東這家伙想了想說:“其實剛才的時候我也是請示了一下領導,恩,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比較慎重的,很謹慎的告訴我,要我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把這個事情做成了。四千萬一定要落實下來,剩下的六千萬也是一定要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落實下來。這一個億的美金投資那是我們江流市非常少見的一筆大投資啊。
而且山本次郎這家伙說的什么只要是把唐刀賣給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他就能夠把技術人員給給安排過來,這也是我們需要的技術,不能夠放過啊。要是能夠把這樣子的投資給落實下來的話,那你想想會有什么樣子的好處。”
上億美金的投資,這樣子的錢雖然不可能是一次性的到位,而是分批投資的,但是畢竟是項目落地之后就會慢慢的見到效益了。
更重要的是技術,歐美等國家對我們國家的技術封鎖還是相當的嚴密的,他們這些帝國主義歷來是如此的,但是因為日本是美國的小弟,附庸國,說是日本是美國在亞洲的后花園也是沒有什么的。
因此,對這個小鬼子美國倒是不怎么樣封鎖技術的,他們的一些技術還是比較先進的。這些都是國內急需的技術,因此,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也是一定要做到這個事情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領導都是想要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落實這些投資的。
宋江風雖然不是經貿委的,但是關于這樣子的事情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也是很無奈地說:“不違背原則,什么叫做不違背原則啊,領導就是高瞻遠矚,要我們把事情給辦成了。但是一旦是唐刀的事情被捅出去的話,那就是我們違背了原則了,到時候替罪羊就是我們兩個了。周主任,你是怎么樣看的。”
這兩個人都是體制里面混了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雖然是他們口頭上都說那唐刀是假的,當然這是外行人說的話,真正的行家只能夠想方設法的讓這東西變成贗品。
周主任搖搖頭說:“不好辦,但是也是一定要辦,如果是找蘇先生,讓蘇先生購買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如果是說投資的話,整個考察團誰有蘇先生更有錢啊。對,我們兩個就就去找蘇先生,只要是蘇先生接下來這個事情的話,那就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東西到了香港不一樣是在中國嗎?宋江風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建議,他也是沒有什么別的辦法,想要做局長,也不想做漢奸,只有這樣子的辦了。
蘇半城可是考察團的領隊,很多領導都是想著和蘇半城說上兩句,好不容易周小東和宋江風兩個人找到了機會和蘇半城談談,這還是蘇半城愿意給他們兩個時間的緣故。
在這個時候宋江風開門見山地說:“蘇先生,山本先生想要我們的唐刀,而且是給出來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條件,但是我們想了想,這事情不能夠這樣子的做。我們龐局長為了這樣子的事情都住院了,唐刀是我們的國寶,我們不希望被外國人買走。因此,我希望蘇先生能夠接手這個事情。”
蘇半城聽到這里,倒是沒有先說什么唐刀的事情,而是在這樣子的時候說:“龐局長住院了嗎?那真的是太遺憾了,你代我問候一下他,下次來,我還去你們博物館參觀。”
蘇半城在交談的過程中當然是能夠看的出來龐統這家伙就是一個紙上談兵的趙括了。
不對,甚至是胖通知家伙連趙括都不如。人家趙括雖然是紙上談兵,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人家理論知識還是有的啊。
這龐統對古董基本上就是一個外行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蘇半城對這樣子的人還是不怎么樣的看得起的。但是他知道內地一些做官的規矩,因此,也沒有表現出來什么。但是在言談的過程中,蘇半城現龐統這家伙不但是狡詐,而且是有那種俠義之風。
當然了,這龐統如果是沒有俠義之風的話,當年也不會出手幫助落難的領導,不幫助落難的領導也就是沒有他龐統的今天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可以說他龐統的性格造就了他現在的局長的位置的。對這樣子的人蘇半城還是非常的欣賞的。而且聽說龐統住院了,對內地的一些情況很是了解的蘇半城當然是知道這是什么樣子的一個意思了。
龐統早不住院,晚不住院,在這樣子的韓四和居然是住院了。那這樣子的情況下絕對是不受到了上面的壓力了。看來上面還是傾向于用唐刀換投資啊。
蘇半城不免對這樣子的結果有點失望,但是對龐統這種人更是敬佩了。現在能夠撒手表示抗議就已經是相當的難得的事情了。
周小東看到蘇半城不想答話茬,也就連忙說:“蘇先生,我們其實也是有自己的難處,我們江流市在全省的經濟實力比較落后嗎,因此,想要抓到一起機會展自己。如果是蘇先生愿意接手的話,這唐刀抗議轉讓給你。”
這其實也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山本次郎也是早防著這一手呢。
第二百五十四章混淆視聽
蘇半城沉思了一下說:“其實我也是不怎么樣看得慣山本次郎的舉動的,但是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的,總之一句話,我希望你們能夠把握住自己,不要為眼前的一點點小小的利潤動心。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以民族氣節為重,有時候別人是幫不了你們的。”
蘇半城并沒有答應什么,但是似乎是話里面有話啊。不過現在宋江風和周小東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承諾。尤其是周小東這家伙,他畢竟是經貿委的主任啊,這一次招商引資他是牽線搭橋的人啊。山本次郎希望在酒會之后得到答復,他也是要在酒會之后給出來一個初步的意向才是的。
因此,兩個人走到一旁,周小東想了想還是說:“這樣子的事情我自己其實也是不好說的,反正我覺得有點危險,但是應該是值得冒險的。唐刀,古董市場那么多唐刀,這有幾把是真的你應該清楚吧。”宋江風沉思了下還是說:“冒充的唐刀倒是不少,但是,算了,這事情走一步說一步吧。”
這時候宋江風想說這樣子的唐刀絕對不是冒充的,但是想了想,如果是領導想要把這把唐刀賣出去的話,那這把刀必須是工藝品。
領導說你是工藝品你就是工藝品,就算是找到一個莫須有的理由,這把唐刀也是要是工藝品的。宋江風也是很明白官場的這些規矩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很是識趣的把真話給咽下去了。
南宮望就鑒定過的古董不過是不離十,但是領導既然要它是工藝品那就是工藝品了。
周小東請示了一下領導之后回來說:“事情還是這樣子,領導說了讓我們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把事情給辦成了。不違背原則,呵呵,那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是很為難啊,宋局長你可是行家,在這方面有什么好的建議沒有?”
這如果是搞個明爭暗斗,落井下石這種官場的事情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周小東都是比宋江風這個書呆子要厲害的。大家也是做過同事的,因此,周小東自信比宋江風更是適合官場。
但是也是因為他們曾經是同事,周小東液體是知道如果是說起來古董方面的事情的話,那這宋江風絕對是不自己要厲害的,玩古董,那周小東不專業啊。
宋江風遲疑了一下說:“也不是沒有,但是要拖過去這一段時間,只要是拖過去這一段時間的話,那事情就好說了。反正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也是有自己的目標的,不違背原則,那也是要準備一下的。
只要是今天告訴山本沒有確定,在他離開江流市之前一定給他一個準確的答復,到時候如果山本同意的話,這樣子的事情就好說了。要是他不同意的話,這個功勞就不可能到手了。”
宋江風有自己的計劃,實際上宋江風也是很明白,領導不是傻子,知道那唐刀如果是大模大樣的讓給山本次郎的話,他自己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因此,在龐局長住院之后宋江風也是想過了這樣子的事情應該是怎么樣辦的。
在這樣子的時候需要是時間的,只要是有合適的時間準備一下的話,那宋江風認為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這個時候周小東打包票說:“放心,山本次郎既然是愿意用六千萬美金的投資換取買唐刀的機會,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能夠證明他對這個唐刀是非常的喜歡的。我想只要是我們說事情是有眉目的話,那他不可能不同意的。
而且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比我們更著急。”果然,市領導紛紛的離開,酒會也是到了尾聲了。
這個時候周小東和宋江風找到山本次郎,鬼鬼祟祟的把他拉到一旁。蘇半城雖然是看到了這種情況,但是心中還是嘆了一口氣,不爭氣啊不爭氣。
自己人不爭氣,蘇半城臉上也是沒有什么樣子的面子的。只要是宋江風他們堅持不賣的話,那到最后蘇半城不但是會贏得賭約,而且是會補償江流市的,六千萬美金的投資,蘇半城難道是沒有六千萬美金的項目嗎?
他自己就算是沒有適合江流市的項目的話,回去香港也能夠拉來兩個適合江流市的項目的,投資也是比六千萬只大不小的。但是要是自己人不爭氣的話,那也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這事情畢竟是宋江風接手的,龐局長撂挑子不干去醫院養病去了,宋局長笑呵呵地說:“山本先生,你說的那個事情,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問題了。不過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運作。”
這時候不得不說漢語的博大精深了,基本上,那就是沒有完全的答應,但是也沒有完全的拒絕的意思了。
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的話讓在北大呆過兩年的山本次郎也是一頭霧水:“納尼,宋局長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啊,基本上,我不理解,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山本次郎一激動,第一句話還是日本話,但是后面的就是用漢語了。
他對唐刀有一種勢在必得的決心,這個東西要是弄到東京去的話,那絕對是讓山本家族非常的有面子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他非常的重視這個結果的。但是弄個基本上,尼瑪,基本上算是怎么樣一回事啊。
宋江風連忙解釋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原則上這個事情是不好操作的,但是實際上也不是不能夠做成的。這需要一定的時間。那唐刀是怎么樣的一個寶貝想來山本先生是比我更加的清楚的。這玩意不是說你想要就能夠帶走的。因此我們需要有一定的時間操作這個事情,只要是你能夠給我們一定的時間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我們都是會有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山本次郎搖搖頭說:“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我這一次到這里來的時間安排的是非常的緊得,下一站還要去你們省城的,我相信他們對我們的投資還是非常的有興趣的。”
這下周小東這家伙著急了,煮熟的鴨子怎么樣能夠讓他們飛掉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不可能讓山本次郎這家伙把投資給落實到省城。不然的話,這周小東就要負有直接的責任了。
因此,周小東想著要解釋一下,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宋江風這家伙連忙就說:“放心,山本先生不會讓你等很久的,在你離開江流市之前我們是一定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復的。”
山本次郎雖然是心中非常的高興,知道在這樣子的時候事情應該是差不多了。但是這個時候他還是陰沉個臉說:“我明天下午就要離開江流市了,你們能夠在明天下午之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嗎?”
宋江風拍胸脯說:“你放心好了,只要是給我們一天的時間,絕對是能夠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現在我們需要的也就是這一天的時間。”
一天的時間至于說夠不夠,那這樣子的事情宋江風自己也不是非常的清楚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都是都是需要有這一天的時間的。至于說到時候會有什么樣子的結果,那道時候再說就是了。
山本次郎對這樣子結果不是非常的滿意,他認為自己能夠拋出來六千萬美金的投資的話,江流市的人應該是非常的痛快的答應把唐刀賣給自己的。
投資在什么地方不是一樣的投資賺錢啊,能夠換來買唐刀的機會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還是非常的不錯的。但是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還會有一定的變動的。
這個時候蘇半城走了過來,看到山本次郎一點都不爽的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可能成功的。
因此,蘇半城笑呵呵地說:“山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吧?我早就說過,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能夠成功的。唐刀畢竟是國寶級別的古董,不是輕易的能夠出手的。如果是我要的話,或者是還能夠有商量的余地的,但是要是你要的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山本次郎沒有惱羞成怒的感覺,只是有一種挫敗的感覺,他人為自己在北大留學了兩年的話,對這個神奇的國度應該是有很深的了解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么樣的去想,他都想不明白自己面對這個國度的時候還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突然想到說:“蘇先生,我們可是說好了這事情在有結果之前你是不能夠插手的,他們沒有完全答應我,說是到離開江流市的時候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這事情不會是你在背后搞鬼吧?要是這樣子的話,那就不君子了。”
蘇半城非常傲氣的哼了一聲說:“山本,要是你父親來的話,或者是我有興趣用點手段,但是至于說是你,呵呵,我真的是沒有這樣子的興趣的。”
這就是底蘊,老子根本就不屑對你這樣子的晚輩動用什么樣子的手段。雖然這話有點不中聽,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也是要生生的聽這蘇半城的教訓。既然是蘇半城說了沒有插手,那這個事情沒有結果之前蘇半城一定是不會插手的,只要是蘇半城不插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就應該是沒有什么樣子的問題了。
山本次郎鞠躬說:“蘇先生對不起,是我太多心了。”
就會散去之后,周小東和宋江風這兩個人并沒有馬上的分開,因為這樣子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他們兩個都是要吃不來兜著走的。本來這考察團如果是參觀過了博物館就沒有宋江風什么事情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山本次郎既然是相中了博物館的唐刀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因此,在這個時候兩個人也是在一起商量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應該怎么樣的辦才好。周小東有點不理解地說:“宋局長,難道你的辦法真的能夠在一天的時間里面解決這樣子的問題嗎?要是解決不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領導對這樣子的事情可是相當的重視的,要是忽悠領導的話,那這可是就不好說了。”
宋江風很是有把握地說:“這樣子的事情其實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能夠做的只有混淆視聽了。南宮顧問鑒定過的古董,在全國來講有資格質疑的并不是很多。好在南宮顧問的專業不是兵器,要不然的話我就完全沒有辦法了。我們不需要證明這唐刀是一件贗品,在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只要是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說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放出去消息這唐刀是贗品,當然了,這樣子的消息也是有點不靠譜的。但是只要是我們放出去消息說這唐刀是清朝仿制的,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清仿的一件東西也未必是一件什么像樣的古董不是。至于說這唐刀到底是真的還是清朝仿制的,這樣子的事情就和我們沒有什么樣子的關系了。讓古董市場的人自己去辯論,真假難辨,只要是有人相信這唐刀是假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我們就好辦多了。
把這唐刀當成是清朝仿制的賣給山本次郎,就算是以后查出來這東西是真的話,那我們也是能夠借口我們自己鑒定是清朝仿制的來為自己推脫。到時候六千萬,美金的投資都已經到位了,我們該升官的也升官了,該財的也就是財了。因此,到時候和我們就沒有什么關系了。但是這個時候的關鍵就是說怎么樣的把這消息給放出去,我們放顯然是不合適的,我覺得找一個回龍觀古董市場的人來放出去這個消息是比較好的。”
這是專業的問題,周小東這家伙覺得自己的感覺果然是沒有錯,專業的問題還是要請教一下專家是比較好的。宋江風這家伙果然是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