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瑪是康熙 第二四七章 受盡折磨
歷史時空
第二四七章受盡折磨
“我忍不下這口氣去”
慧妃艷麗的臉上一片陰狠,把保清推到一旁,徑自向前走去。
“額娘……”
保清追了過來,一把拉住慧妃:“額娘忍不下這口氣,兒子就忍得下去嗎?兒子知道額娘的心思,可現在不是好時機,額娘還請聽兒子一言。”
慧妃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保清:“你講。”
保清小心的扶佟貴妃坐下,笑道:“不管是出身還是資格,還是子嗣方面,佟貴妃都比不上額娘一星半點,不過仗著她是孝康章皇后的侄女,這才位及貴妃,不要說額娘了,就是兒子心里也是不服的,很替額娘抱不平。”
這話慧妃倒是愛聽,聽保清這么一說,這心里也平緩了一點,也能聽保清繼續講下去。
“這次佟貴妃這么歹毒,不但要害太子,連額娘也算計在內,她真是打的好主意,太子一倒,額娘也受到牽連,兒子必定也會被皇阿瑪厭惡,到時候,只要佟貴妃或者小佟妃一有子嗣,他們佟家還不……”
保清這話說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聽的慧妃也不由的點頭:“我兒長大了啊,這話說的在理。”
保清笑笑:“她這主意打的好,卻讓人給識破了,自此之后,她是萬萬翻不了身的,這種時候,咱們是要避風頭的,萬不能折騰鬧事,最好躲著不出來,什么事情都有皇阿瑪和皇太太做主料理,方是正道,額娘要是一去長春宮鬧騰,給人抓到把柄,佟貴妃倒了,這宮里有多少人眼巴巴瞧著那貴妃之位呢,她們可恨不得有人鬧事,好讓她們坐收漁翁之利,額娘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保清這么耐心解釋著,說的慧妃心里的火氣全消,仔細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也幸虧保清攔住了她,要不然以她的脾氣,還不定鬧成什么樣呢。
“我兒說的對”慧妃點點頭,笑著把保清拽到身邊:“即是你勸著,額娘也就不鬧了,額娘就好好的呆在鐘粹宮,看看哪個能把咱們娘倆怎么樣?”
“這才是正理呢”保清笑著說道,心里卻很是松了一口氣,可算是把他家額娘給勸住了,不然還不定折騰出什么事呢。
這邊慧妃想找佟貴妃報仇未果,長春宮那邊,佟貴妃披頭散發的哭鬧,哭著喊著叫冤枉,想要見康熙,可康熙已經下了旨,長春宮內任何人都不能外出,再加上長春宮外圍著的那些個太監侍衛的,她哪里又能挪得了一步啊。
佟貴妃正哭喊著呢,就見梁九功帶著人進來,朝佟貴妃一行禮,嘴里含著半絲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奴才給貴妃娘娘見禮了,皇上讓奴才來給娘娘送東西。”
說著話,梁九功朝外一擺手,便有一隊宮女太監走了進來,梁九功笑道:“皇上說長春宮服侍的人不好,著宮女外放,太監挪到皇莊上去,皇上另挑了好的來服侍娘娘。”
那一隊太監宮女行了禮,梁九功就查點人數,把長春宮上上下下查了個遍,佟貴妃的心腹并貼身服侍的人全部都趕到院子里去,一一的叫了名字,之后就讓侍衛把這些人全部帶走,再把他帶來的那些人安插到各處。
弄完這些,就在佟貴妃嚇的渾身顫抖的時候,梁九功又笑著讓人拿上東西來,佟貴妃一瞧,卻是好東西,大紅錦緞、名貴藥材,鮮亮的頭面,另還有好些的藏香、熏香之類的。
“這是皇上特特給娘娘挑出來的。”梁九功笑著說了一句,朝一個小太監使個眼色,那小太監伶俐的把屋里的香換好,之后又把這些頭面首飾并衣料收好,還有那名貴的藥材也接了過來。
“即是娘娘收了,那奴才告退……”梁九功恭敬行禮,走了幾步之后朝那隊太監宮女笑道:“你們幾個可聽好了,那東西都是皇上賞給娘娘享用的,可要讓娘娘好好的用,另外除了娘娘,你們都不可用一絲半毫,那香味聞都不能聞。”
“是”那幾個宮女太監行了禮,早有人上趕著把佟貴妃請到屋里,另外把門窗緊閉,他們自己則站在外邊散漫的聊天談話。
梁九功看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邁著四方步哼著小曲走了。
梁九功一走,佟貴妃被關在屋子里聞著那香的膩人的味道,真是心痛難當。
這哪里是什么藏香、熏香的,明明就是要人命的香啊,香里放了好些讓人體虛弱的藥物,佟貴妃從小也是被家里調教著長大的,明白的知道她長大之后是要進宮選妃的,自小的時候也學過這些藥理、醫理,自然也能聞出一些藥的味道來,她又如何不知道康熙這是在要她的命。
再看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些首飾,拿起來聞一聞,全是在藥水里泡過的,戴上這些首飾,會讓人五臟俱壞,外面卻看不出什么來,只會瞧的越發的美艷動人。
而那衣料的每一根布絲也全都是藥水加了顏料染的,織成的布穿在身上,會很快的壞掉身體,迅速的死去。
佟貴妃看著那些東西,寧愿被刀穿死,被賜毒藥藥死,或者懸梁而死,都不要這樣,一點點的在康熙表面的榮寵下,看著心里記掛的人,愛著的人微笑著把她推向死亡之路。
“啊”佟貴妃厲聲叫著,拼命撕扯著手中的布料,卻聽到門外叫太監大聲道:“貴妃娘娘,這可是皇上賞賜下來的,您這一毀壞可真吃罪不起吃。”
“本宮偏要撕……”佟貴妃雙眼圓瞪,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本宮有罪便讓皇上置罪好了,讓皇上來和本宮說。”
“呵呵”小太監輕笑了兩聲,冷笑起來:“娘娘愛撕便撕吧,反正這東西多的是,皇上疼愛娘娘,怎么會缺了娘娘的東西,壞了這個,自有好的來添補。”
佟貴妃撕布料的勁頭小了很多,心里沉痛極了,是了,以康熙的性子,便是毀掉這些東西又怎么樣,自然還會有更厲害的等著她呢。
如今這個樣子,康熙已經在拿刀一刀一刀的挖她的心了,疼的她肝膽欲裂,可偏偏的一滴血都沒有,若是再毀掉這些東西,那可就不是只拿刀挖了,他會拿針扎,拿毒洗,拿箭穿,只會讓她更痛。
想到這里,佟貴妃渾身無力,拿著布料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哭的悲痛欲絕,她心傷的狠了,再加上這衣料,還有那香料的味道,沒一會兒就吐出一口血來,落在地上濺出一點點紅艷梅花,凄慘極了。
景仁宮
天瑞起身漱了口,梳好頭發之后披了衣服坐到桌前,春雨利落的端上飯菜,冬末遞過碗筷,天瑞笑著接了過來,先嘗了一口才收的嫩玉米粒,又喝了幾口粥,這才看向冬末:“這幾日皇阿瑪又賞賜長春宮何物了?”
冬末低頭淺笑:“前兒賞了一堆的小荷包,昨兒是幾個扇套,今兒有幾塊玉佩還有絡子。”
天瑞點頭,冷笑一聲,慢慢的喝完了粥,又吃了幾口小菜,這才接過帕子來擦干凈了嘴角還有手掌,讓人把飯菜撤下,自顧自的坐到一旁拿了本書讀了起來。
“公主,奴婢不明白,佟貴妃犯了那樣的事,為什么皇上還這樣賞她?”冬末猶豫了半晌,這才湊過來問天瑞。
她這還是鼓足了勇氣大著膽子問的,若不是因為心里面實在好奇,還有想要弄清楚這里面的道道,好教自己不會因為這些在以后的歲月里吃了虧,她還真不敢去說這些話呢。
這次天瑞倒還蠻寬容的,放下書本抬頭笑了笑:“這些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你只記得這男人心里有你的時候,你便事事都好,若是心里沒有你,你如何都是錯的。”
冬末不明白,一臉的疑惑,想了一會兒才撲哧笑了出來:“公主說的是,奴婢也不需要明白這些,反正奴婢以后也不嫁人,只伺侯著公主就是了,公主也必不會害奴婢的。”
“你啊”天瑞拿著書敲了敲她的頭:“今兒廚下鮮玉米還很多,你拿些去,大伙分吃了吧。”
一聽這話,冬末什么都顧不上了,歡喜的行禮退了出去,冬末最喜歡那還未長太熟的新鮮玉米,每次收了玉米,她自己就能一鼓氣吃上兩三個,所以一聽賞了玉米,興高彩烈的去和春雨幾個商討分玉米了。
天瑞把幾個人支了出去,這才放下書來,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來。
天瑞一直不明白佟貴妃也不是缺腦子的人,為什么一直跟她過不去,卻不知道這里邊還有一段故事呢。
她還是有一次哄了太后,聽太后講起,這才明白過來的。
敢情,佟貴妃從小就對康熙情根深重,他們是表兄妹,關系自然親近,佟貴妃自己也知道她長大了之后必然會嫁給康熙,自然滿心滿眼全是他了。
卻哪里料得到,康熙十二歲便娶了親,而娶的那個竟是赫舍里家的格格,這讓佟貴妃受不了,她不就是小了那么幾歲嗎,憑什么就不能嫁給康熙?
原先,佟貴妃還存著僥幸心里,希望康熙不喜歡赫舍里,最好厭惡她。
而才開始的時候也是,康熙確實對于赫舍里沒有多大的好感,卻哪里經得住赫舍里這個人太好了,為人和善又知禮,又有才氣,更是懂康熙的心思,赫舍里手段也好,精明的厲害,沒有多長時間就把康熙給拉攏了過來。
自那之后,兩個人倒是琴瑟和諧,當真一對恩愛夫妻,后又有許多事情上面赫舍里給康熙很大的幫助,自古患難夫妻就讓人難忘,康熙也一心一意的敬愛赫舍里。
這就讓佟貴妃受不住了,心里恨死了赫舍里氏,就想著等她進宮之后,一定要讓赫舍里好看。
可惜的是,等佟貴妃進了宮,赫舍里卻因為難產而死,一個死了的人,佟貴妃更加的爭不過,這讓心高氣傲的佟貴妃哪里忍得下去。
她又見康熙對赫舍里留下的兩個孩子恩寵異常,康熙寵天瑞和保成,那就如同在寵赫舍里氏一樣,刺痛了佟貴妃的心。
一個本來頭腦清楚,有心計有手腕的女孩子,就在這長期的嫉妒、憤恨之下心理扭曲了,失了理智,開始不斷找起天瑞的麻煩,一心的認為,只要斗倒了天瑞,就能把赫舍里留在康熙心里的美好印象給抹殺掉。
佟貴妃一心以赫舍里為目標,別的妃子在她眼里心里,不過是康熙的玩物,倒也不在意,所以,這才會那樣的和天瑞爭斗,不斷找天瑞的麻煩,說起來,也不過是個可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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