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瑪是康熙 第一八六章 毓慶宮獨處
歷史時空
第一八六章毓慶宮獨處
“梁九功,趕緊傳太醫……”
康熙一把拉住小十,不讓他去動陳倫炯,又看陳倫炯臉色慘白,也是嚇了一大跳,趕緊叫梁九功叫人。
梁九功哪里敢不快啊,那位小陳大人可是被他寄予厚望的呢,要是死了,他還不得哭死啊,不,哭都摸不著門邊了。
于是,這位總管太監也顧不上啥面子風度了,連滾帶爬的出去,一個勁的找了那腿腳伶俐的小太監,趕緊找太醫來。
這里康熙讓人把陳倫炯抬到偏殿去等著太醫來,他自己則在大殿里轉來轉去,很是焦急,梁九功守在屋外也是心急如焚,這倆人都沒發現小十趁著忙亂的當早跑個沒影。
小十一溜煙的跑到毓慶宮,進門看看只保成一人,抹了一把汗,大聲道:“真是累死爺了,太子哥,你許給小十的梅花餅呢,快點拿出來。”
保成放下手里的書,緩緩站了起來,長身玉立的站在屋中央,一室光華全都傾灑在他身上,看起來極冷傲華貴。
小十雖然年紀小,可也差點看呆了去,很為保成的風華絕代而傾倒,八過,小十心里還是暗暗嘀咕著,天瑞姐姐比太子哥還要漂亮呢,太子哥哥臭屁個什么勁。
保成笑了笑,從書桌下拿出食盒來,遞給小十:“怎么樣,二哥讓你辦的事情可辦成了?”
小十咧嘴一笑,極憨傻的樣子,一拍胸脯:“二哥讓小十辦的事情,小十什么時候辦不成。”
“這便好”保成笑的眉眼彎彎,嘴角兩邊隱現酒窩,瞧起來和天瑞更是仿佛了些。
“不過”小十咬了一口梅花餅:“太子哥,那個陳大人太不經事了,我就那么一說,他就昏死過去了,這么沒定力沒心計的人,哪里配得上姐姐?”
“什么?”保成大驚:“陳倫炯昏過去了?現在可好?”
小十只顧著吃呢,保成催問了好幾聲,他才無奈放下餅來:“什么好不好的,我只顧給你報信了,哪知道他是死是活,不過,皇阿瑪已經讓人請太醫了。”
保成聽了這話,更是擔心,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他從小就被嚴格要求,規矩禮儀極到位,就是著急,那瞧起來也是姿態優雅之極。
想了好一會兒,保成一握拳頭,伸手奪了小十的梅花餅:“小十,你先不要吃,二哥給你放著,你跑去景仁宮給姐姐說一聲,以后你想吃多少梅花餅,二哥都讓人給你做。”
小十側頭想了一會兒,在當下一飽口腹之欲和長期有梅花餅可吃之間最終選擇了長期,于是,小十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好,二哥可要記得欠我一輩子梅花餅哦,那小十先走了,這些給我留著。”
說完了話,小十邁開兩條小短腿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心里道,爺容易嗎爺,為了吃食,差點沒讓皇阿瑪責罵一頓,又這么東跑西跑的,可憐爺才積了點肉肉,就這么給跑沒了。
保成坐在椅子上握著書本等了一會兒,就讓人拿了一件披風穿上,帶人去了乾清宮。
乾清宮中,康熙正聽太醫的匯報,太醫拽著文,用著人聽不懂的話說著陳倫炯的病情,康熙非凡人,很快聽懂了這些話,皺眉想了一會兒,就知道太醫的意思是陳倫炯傷勢未逾,進宮又走動這么長時間沒有休息,引的舊病復發,所以才昏死過去的。
康熙點了點頭,讓太醫們去開藥,又讓人去偏殿照顧陳倫炯。
正好此時保成進來,看到康熙先行了禮,見到乾清宮人來人往的,就很緊張的詢問:“皇阿瑪傳太醫作甚,可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皇阿瑪最近勞累非常,還要多多休息的好,有什么事情,兒子情愿代勞。”
看到保成關心他,康熙心里舒坦極了,心里話,赫舍里留下的這一對子女就是好啊,長的好,人品好,才華好,又知道孝順,真真讓人稱心如意呢。
這么一想,康熙看保成那是越瞧越好,保成又是他從小養大的,情分自然和別人不同,就對一旁的小太監道:“趕緊給太子爺看座。”
再看向保成:“今兒天氣涼,你無事跑來乾清宮作甚?”
保成笑笑,一掀袍子坐下:“兒子最近讀書有感,特來和皇阿瑪討教一番,既然皇阿瑪身體不舒服,兒子也就不打擾皇阿瑪了。”
康熙抬了抬手:“無妨,倒不是朕身子不爽,是小石頭舊病復發,朕正讓太醫瞧著呢。”
“陳大人如何?”保成裝出一副極吃驚的樣子:“現在哪里,兒子這便去瞧瞧。”
陳倫炯救過保成,又自小和保成一起長大,保成這番表現,康熙只是高興,認為自己兒子有情有義,很是欣慰,擺手道:“你先不要去了,那里人太多了,等一會兒清靜了你再瞧他。”
“是”保成應了一聲,一副極擔憂的樣子在大殿走了幾步,之后就像想到什么一樣,直接跪在康熙面前,一個頭嗑了下去:“皇阿瑪,兒子有一事求皇阿瑪答應。”
康熙見保成這么鄭重其事,也就嚴肅起來:“有什么事情就講吧。”
“皇阿瑪國事繁忙,乾清宮里又要召見大臣,陳大人在此極為不便,兒子想讓人把他移到毓慶宮去,兒子那里人手也夠,也方便照顧他,陳大人一家是兒子的救命恩人,兒子不愿他落下隱疾,想請姐姐出面,幫他好好調養一下,他若是能夠康復,兒子心里也好受些。”保成跪地,低頭把話講完,心里是極緊張的,他這是在幫陳倫炯制造和天瑞獨處的機會,就是不知道康熙會不會同意,若是康熙不同意的話,保成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是無用的,說不定,還會讓康熙猜疑到他。
康熙倒是沒有猜疑保成,主要是保成和陳倫炯情份不同,康熙就只以為保成擔心陳倫炯所致,細細一想,瞧天瑞的反應,并不是和這個小石頭有什么私情,到了什么非君不嫁的地步,再者,天瑞也不是什么兒女情長的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倒也不必擔心她會和小石頭怎么怎么樣,讓她幫小石頭調養一番,也無不可。
康熙想著,以陳倫炯和保成的情份,還有對保成的恩義,若是不讓天瑞去幫他調養救治,或許會讓天瑞一輩子不安心,這孩子瞧著冷漠,卻是個最重情義的,真要是這樣,倒也讓她心苦,不如給兩個人一個獨處的機會且瞧著吧。
思來想去,康熙不動聲色的笑了笑:“你這主意極好,朕瞧著可行,你便讓人把石頭抬去吧,你記住,調養是調養,可不許讓天瑞停的時間太長了。”
保成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不過他低著頭,康熙也沒瞧見,等他抬頭時,又是一臉的平靜:“兒子省的,即如此,兒子也不打擾皇阿瑪了,兒子告退。”
說著話,保成慢慢退了出去,一出乾清宮大殿,便用右拳擊了一下左掌心,露出一臉明媚笑容來。
梁九功看到保成那樣的笑容,擦了一把汗,心說真不容易啊,這皇宮里上到皇上,下到奴才,全都是演戲的高手,就連太子爺這樣傲氣尊貴的人也演起戲來。
梁九功對著保成笑笑,很是恭敬的送保成走。
天瑞這里才練了字,還沒洗手,小十就匆匆跑了進來,一進屋就大喊大叫,說是什么陳倫炯快不行的話。
天瑞淡然洗手不提,小十急的不行,圍著天瑞團團轉,只這么喊叫著。
等到天瑞洗好了手,拎著小十的耳朵到近前,和小十四目相對,極柔媚的一笑,這一笑,嚇的小十機靈靈打個寒戰,心里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保成讓你來的?說,保成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賣力?”天瑞笑著問。
小十嚇的后退了一步,八過,他耳朵被天瑞給拽著,這么一退,扯的生疼,不由的咧歪了嘴:“姐姐怎么知道是二哥……”
說著話,小十驚覺不對,趕緊捂嘴。
天瑞笑的更是柔和,不過,手上力氣卻更大了些,擰著小十的耳朵,疼的小十直呲牙咧嘴。
“就你們那些小心眼,還能瞞得過姐姐?”
好一會兒之后,天瑞才松手,看過去,小十的耳朵已經通紅一片了,她笑著說道:“陳大人和我什么關系?他好不好的與我什么相關,至于你這么急咧咧的特意跑來告訴我?再者,就是與我有什么相關,若是他真的不好了,你也不是傻子,瞞著還怕瞞不過呢,哪里這么急的吵吵出來,想來,定是保成那小子起了什么壞心思,特意讓你來試探我的。”
小十揉揉耳朵,心里詛咒保成,知道姐姐會是這么一種反應,打死他,哦,不對,再給他兩輩子的梅花餅吃,他都是不干的。
天瑞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又看看一臉苦惱相的小十,這次倒是真心笑了起來,伸手替小十揉揉耳朵,輕聲道:“即是保成的主意,這會兒,他怕已經把陳大人移到了毓慶宮吧,也罷,我且還了他這份人情,去瞧上一瞧。”
說著話,天瑞叫了春雨過來,換了大衣服,帶了人不緊不慢的去了毓慶宮。
她這里出去了,小十呆呆站在景仁宮內,狠狠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嘴里大罵:“蠢人,蠢人,受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想要跟姐姐耍心眼……”
天瑞的時機掌握的很對,等她到毓慶宮的時候,陳倫炯剛好被移過來,保成見她過來,愣了一下,隨即一想,自家這個姐姐心思多,萬事都能料得到,她能想到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保成特意制造的時機,當然不能白白浪費掉,等太醫們診治過后,保成直接把人全都趕了出去,只讓天瑞一個人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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