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小小竹排水中游
周燕跟著回去之后讓全家人都很詫異，李無一只好用冷凍廠為借口，建筑隊的朱頭三過幾天就把人拉過來開工，魚莊準備在水庫邊上破土動工，地基的位置要稍微高上一些，不然漲水給淹了就麻煩了，冷凍廠就建在小河邊上自家田里，就在公路邊上。
李無一每天都會下水放魚苗，外面一天，空間一年，每天都能有好幾萬尾小魚苗，如此過了幾天家里都相安無事，空間里的斑竹也長了一小片，采了好幾次竹筍，炒蠟肉味道絕頂。
這天李無一正打算如往常一般去水庫，周燕突然開口了，“無一，一起去水庫吧。”
“不好吧，我是去游泳。”李無一不打算帶上這個麻煩。
“又不是沒去過游泳池，我釣魚你游泳，誰也不耽誤誰。”女人白了他一眼。
李無一是有苦說不出啊，他每天去水庫回來都會帶上幾尾魚，自家不想吃就放水缸里放小賓館賣了。卻被誤以為水庫的魚好象很好釣似的。
“好吧。”無奈只好帶著女人一起過去。
果然在公路上隱約聽見煤炭場的親戚們在議論，趕緊閃人，這解釋不清楚的事。
“無一這孩子就是有本事，女朋友都換了好幾個呢。”一個大嬸最后開口總結道。
周圍一片符合之聲，其中更是來了句抖的。
“過幾天我還想給無一說媒呢，反正多一個也不算不多，只要還沒結婚。”
“周燕我發覺你最近性格大變，是不是還有什么心事。”沒外人在，李無一又忍不住問道，都怪大學選修了心理學，這窺視別人內心的癖好就是改不掉。
“沒什么，你別亂猜了。”女人推脫掉，還是不愿意說。
十幾分鐘后，兩人到了水庫，最近下了兩次雨，也放了不少水出去，水位到是沒什么變化，惟獨水庫中多了幾個竹排，都是常見的綠竹，用鐵絲扎在一起，兩邊各放著沖氣圈，浮在水邊上，卻是李無一用來喂魚用的。
水庫放了不少的魚苗，免不了每天都會從附近收一些青菜草葉，用來喂魚，魚飼料多是用玉米粉子配置而成，也不便宜，成本價一塊五一斤，不過只在網箱里面喂精飼料。
“水里面冷不冷。”周燕問了句不太相關的話。
“還好，不算太冷。”李無一中肯的回道。
誰知周燕想了想，忽然開口：“要不，我也下去游一圈吧。”
李無一大驚，雖然很想看到女人白花花的一片，但不能讓別人占了眼福啊，“你想也別想，真要去游泳，改天一起去縣里游泳池好了。”
“那我下去劃船吧。”
“好吧，你小心點，別把衣服打濕了。”李無一點點頭答應了下來，他猜想周燕雷厲風行的性格，眼真能靜下來釣魚那才是怪事了。
“那我脫衣服了。”李無一裝模作樣的征詢了一下。
“脫你的，廢話那么多干嘛。”
老頭聽見聲音走出了屋子，心中無比詫異，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不會有人敢在此野戰吧。出來一看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哎，這人老了，思想怎么跟著開放了，都是電視惹的禍。
李無一脫了衣服還真人忍不住多打量幾眼，實在是身上的肉跟外表形成的反差太大了，真有點脫了馬甲就不認識的感覺。
“這么高，你不會敢從這里跳下去吧。”周燕忍不住問道。
李無一風騷的擺了個大力神的造型，“你把鞋子脫了，褲腿挽上來，我先下水了。”
說著跳上欄桿，一個深呼吸，猛的就是一撲，轟！生生砸在水中，動靜相當之大，山頭又傳來幾聲尖叫，隱約可見幾個臃腫的婦女。
30秒，40秒，50秒過去了，還沒見李無一冒出頭來，水庫水呈綠色，只能入目幾米深，完全看不到人影。
“大爺，快，快喊人救命，李無一淹水里了。”周燕慌了神，心中無比擔心。
大爺每天都會經歷一次，顯得無比鎮定，一派仙風道骨的走過來，“放心，馬上他就冒出來了。”
果然，話剛一說完，李無一就從二十米外冒出來，風騷的抹了一把臉，世界頂級的潛水員能在水里憋上三分多種，李無一差了N條街。
“周燕，快下來劃船吧。”遠遠的吼了一聲。
周燕換下了OL套裝，打扮得很是清爽，一套藍色休閑運動裝顯得多了幾分煙火的氣息，淺淺的脫下運動鞋，把柔發高高扎上，露出一張精致毫無瑕疵的臉蛋。
到了水邊，小心的上了竹排，腳裸侵在水里，亮晶晶的剎是誘人，卻不知道該怎么操作了，這么深的水用竹子撐著根本不行。
“后面有一個小發動機，你拉一下開關，那個把手就是控制方向的。”李無一遠遠叫道。
女人試了好幾下，都找不到方法，無奈李無一只好游回來，這是農家自己弄的柴油發動機，操作很是古老。
“這里，看見了吧，看我怎么弄的。”李無一拉了下開關的引線，把火打然，噪音傳來，船緩緩啟動，波光粼粼，蕩起一片波紋。
對著開關轉動了一下，示意周燕接著操作，他一個縱躍跳進水里，這天溫度可不高，泡在水里還沒什么，這站在竹排上吹風，可就真有點冷了。
“啊！”遠遠的看見女人站在船來大吼了幾聲，似乎在發泄著心理的壓抑。
李無一心道，這女人果然有心事，以女人的性格推斷，肯定還不是小事，不然不可能會放在心理這么久。
竹排上有一筐精飼料，女人隨手撒了出來，這水庫的魚還真是膽大，或者每天喂食已經習慣了吧，竹排旁邊隱約露出一片魚頭出來。
女人更加起勁了，大把的飼料扔出去，男人一臉黑線，撒出去的可都是錢啊，平時精飼料可沒舍得喂過外面的魚。
“李無一，快過來救我。”
李無一露著頭，腳下交替，踩著假水穩在水中，心中納悶，你好好站在船來，我救你什么啊。
“轟！”一聲大響，女人竟然跳進了水中，嗎的，不要命了啊。
李無一猛的淺進水里，快速游過去，潛在水游速度會比較快一些。
入眼處女人直直的往下落，身體蹦直一動不動，傻女，還說會游泳，難道就是這么游的嗎，一把攬住女人，猛的扎出了水面。
“燕兒，你沒事啊。”見女人還知道換氣應該沒什么問題。
“呵呵，我算是死過一回了，以前的都讓一切都讓它過去吧。”像是在自言自語，又或者是在訴說著什么。
李無一沒聽懂，但心理卻明白了，女人是借此另類的發泄來控制心中的情緒，“真是個傻女，要是我游不過來，你不是就真的…”
“我就是傻怎么了，你還想抱我多久。”女人冷聲道。
李無一頓時發現了問題，他的手好死不死成按在大肉包上面，本能的放開手，又一想女人不會游泳，就要在抱上去，誰知道女人輕快的游開了。
“嗎的，被騙了。”這女人動作標準，比他游得還好。
“燕子，快往岸邊游，別感冒了。”一個翻滾跟了上去…
遠處不受控制的竹排一頭撞上了山邊上，好在速度不快，只是卡在了那里，發動機卡卡直響。
此情此景，一時歌性大發，忍不住就想嚎上一曲：“小小竹排江中游…”
“李無一，殺人請用刀。”女人聲音傳來，雖然還是冷冷的，但聽起來很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