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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本不算太大,可這般安靜的晚上陡然響起,便顯得格外的清亮。
秦雨猛的停住了腳步,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沒想到運氣還真不太好,剛出來沒多久便被人給看到了。
那聲音洪亮而底氣十足,一聽便知道來人是青年男子。而浣衣局這邊雖不是皇宮內院,但這個時候能夠在此出現的男性除了皇帝以外便只有宮中的侍衛了。而皇帝出現在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這人必是侍衛無疑。
她很快便沉住了氣,慢慢的轉過了身,果然看到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朝她快步走了過來。
看那男子的衣著似乎不是一般普通的侍衛,因為他身后不僅跟著兩名隨從侍衛,而且身側所掛的的配刀刀柄上還鑲了幾顆較為名貴的紅寶石。
“你是什么人,這么晚了怎么還四處亂跑,不知道宮中的規定嗎?”那男子順手拿過旁邊侍衛手中的燈籠往秦雨這邊照了照,想看清秦雨的樣子。
“奴婢乃浣衣局的宮女,因同屋小姐妹不慎受傷,所以奴婢才會連夜出來,想去對面林子找些草藥為她敷治,若拖太久的話,只怕日后她那條腿會留下大毛病。”
秦雨朝那男子微微福了福,三言兩話便直接交代清楚了原由。她心知不論是何原因,自己總歸是違反了宮中的規矩,所以只好如實相告。
再加上剛才雖只是微微打量了一下那男子,但男子那一臉的正氣倒很是明顯,她尋思著就算這人不會允許她再去對面竹林,但到少也不會太為難于她。
聽到秦雨的解釋,那男子微微皺了皺眉。他心中也清楚,別說宮女,就連宮中一些身份比較低的妃子若是有個三病兩疼的話,醫治起來也不是很方便,更別說這浣衣局里的人。
所以眼前這宮女所說的話,他倒是并不懷疑,只是她怎么看都不似一般的宮女。雖只聽她說了三言兩語,連容貌都來不及細看,但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那種鎮定與從容卻格外的搶眼。
“你會醫術?”男子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宮女剛才說是要去找些草藥替人醫傷,這至少說明她還識醫理,這浣衣局里不知何時多出了這么一號人物。
見男子并沒有過多追究她半夜溜出來的事,秦雨心里稍微松了口氣,她微微抬眼望了那男子一眼,然后再次低垂雙目,規矩說道:“奴婢并不會醫術,不過是識得幾味藥草,略懂些藥性而已。那受傷之人也是沒有其他方法,只能讓奴婢弄些藥草試上一試了。”
男子邊聽邊繼續打量著秦雨,細看了一下,再聯想到她的言行舉止,愈發的覺得她不像普通的宮女,若換上一身好些的衣裳,只怕他還會誤以為是哪宮的娘娘。
“你叫什么名字?”他稍微沉默了一會,這才出聲朝她問道。
見這人竟問起了自己的名字,秦雨微微猶豫了一下,這才應道:“奴婢,秦雨。”
“秦雨?”聽到她的回答,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秦雨的目光頓時亮了不少,他下意識的將她的名字重復了一聲,心中豁然開朗。原來如此,怪不得總覺得這宮女不太簡單。
“快走吧,以后別再亂跑了。若再有下次可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了。”他將燈籠遞回給了身后的隨從,沒有打算去為難于她。
秦雨一聽,知道自己算是脫險了,可卻并不清楚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讓她去林子那邊采藥呢,還是讓她直接回浣衣局?
她遲疑了一下,正準備出聲詢問,卻見那男子率先開口了:“怎么還不走,再耽誤下去,怕是采了藥回來,那浣衣局也要關門了。”
這么一說,秦雨馬上明白了男子的意思,她不由得笑了起來,抬眼朝那男子說了聲謝謝后便轉身快步朝竹林那邊奔去。
“走吧!”男子恍惚了一下,很快便回過了神,帶著身后那幾人轉身離去。
皎潔的月光映照下來,讓原本便寂靜的林子顯得更加的清冷。
秦雨將身上的衣裳攏了攏,心中莫名的出現一陣寒意。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忽略內心中那份淡淡的不安,彎著腰,貼近地面,專注的尋找著。
眼睛有些生疼,各種各樣的草混在一起,要想從里面尋出自己需要的本就不易,更何況現在還是大晚上,光線太差。
揉了揉眼睛,她不敢浪費太多的時間,繼續就地尋了起來,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而她手上的東西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終于,她臉上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手中的藥草總算是足夠了,這下容若的腳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
她滿意的舒了口氣,站了起來,準備回浣衣局。轉身的一瞬間,覺得身后似乎有些異常。
她快速轉過身,卻沒想到背后十步開外竟真的站了一人,一個她并不想看到的人。
“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那道濕潤如舊的聲音便輕柔的飄了過來,而趙子青則微笑的站在那里望著她。
秦雨沒想到這個時候趙子青竟然會出現在這里,更沒想到,他竟然還會主動開口與她說話。
她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一個最低等的奴婢,他雖向來善于偽裝,但此時卻大可不必如些放下身段來主動與她這個奴婢對話。
暗暗的吸了口氣,她并沒有將心中真實的情緒泄露出來,她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能力做任何的事,唯一能做的便是遵照如今的身份做最出最為恰當的反應。
“奴婢見過殿下。”她手中拿了大把的藥草,并不太方便行全禮,所以只是微微朝趙子青福了福,接著如實說道:“奴婢的同伴不慎受傷了,所以只好偷偷出來采些草藥。”
說話間,趙子青已經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在離秦雨三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你叫秦雨,我沒有記錯吧?”
他沒有再過多問她半夜出來的事,而是說起了秦雨的名字。
“奴婢賤名,恐污了殿下耳。”她不知道趙子青到底想干什么,突然說這么句不疼不癢的話,也不知道到底為何,一時間也猜不透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