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若為妃 第五十六章:莫名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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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羅云想將這夜明珠退回。楚軒連忙說道:“皇嫂還是收著吧,這東西再怎么樣值錢也不過是個物件,再說這也是去封地的時候,下面的人獻上來的。軒也不過是借花獻佛,就當是送給皇兄與皇嫂的大婚之禮吧!”
楚軒這么一說,羅云倒一下子不知道收還是不收了。東西雖貴重,可如果當成大婚賀禮的話那倒也不為過。可她們的婚期還遠著呢,楚軒這么說也不過是個說辭而已。
“既然如此,云兒便收下吧,倒是讓軒破費了。”楚硯也不再推辭,徑直替羅云應了下來,省得讓羅云左右為難。
楚軒見狀,這才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竟不帶一絲的雜質,仿佛只是為他們收下了這份禮而感到高興,僅此而已。
最后,楚軒又說了幾句告別的話后,便告辭離開。楚硯也沒多留,只是吩咐管事送楚軒出府。
楚軒走后,羅云再次拿起手中的夜明珠打量起來,楚硯見她看得很認真便笑笑的道:“云兒喜歡嗎?”
雖說這夜明珠是個稀罕物。可對羅云來說卻并沒什么多大的用處,最多不過是放在屋子里,晚上不用點燈。如果這東西真能換城的話,那她情愿拿這個換一個城回來。
“還行吧,一會放到屋子里頭,晚上不用點燈了。”羅云有些心不在焉的答著,眼睛好象是盯著那夜明珠,可又好象不完全是在看它。
楚硯聽羅云這般回答,不由得笑了起來:“這顆夜明珠可是真正的極品,只怕這世上再也找不出一顆比它還大還純的,要放人家那可得當寶一樣藏起來,可到了你這里竟變得和一根蠟燭沒兩樣了。”
“我這叫物盡其用,這東西說得好聽是寶貝,可其實也沒什么多大的用處,頂多就是晚上能發光,反正放著也是浪費,不如順便當蠟燭來得實惠。”羅云亦跟著笑了起來,隨手并蓋上了盒子。
“云兒說得沒錯,不過,這夜明珠除了晚上能發光以外,更重要的是它還是一件十分珍貴的藥引,據說若將夜明珠輾成粉末喂人服下,哪怕是將死之人亦能多保命數十日。”
楚硯的補充讓羅云頓時吃驚不小,以往也只是在那些武俠片里才聽說過夜明珠有些藥用、美容的功效,想不要竟然還能有如此大的用處。
既然這東西這么價錢,又有這樣的神效,那這楚軒這回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如此一來。此人就更是不簡單了。
“云兒想到了什么?”見羅云半天不出聲,一臉思索的樣子,楚硯等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聽到楚硯的詢問,羅云這才一字一句的朝楚硯道:“我在想,這楚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云兒似乎對他很感興趣。”楚硯一早就注意到了羅云從頭到晚都在不停的打量楚軒,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一定是有什么獨特的發現。
“他應該算得上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人。”羅云略帶調皮的笑了笑:“硯不會是擔心自己的魅力比不上他吧?”
楚硯聽罷也不在意,走到羅云身旁,伸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的道:“就算真是這樣我也不擔心,因為我相信云兒。”
羅云輕柔一笑,主動伸手抱住了楚硯。這么久以來,她似乎還是頭一次主動抱他。楚硯微微一愣,隨后亦伸手緊緊的回抱住她,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溫暖。
楚硯的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以上,而羅云現在的身高頂多一米六五左右,她微側著腦袋,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附近,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讓她無比的安詳。
兩人就那么安靜的抱著站在那兒,默默的感受著彼此。羅云不出聲。楚硯亦不詢問,他對她的包容永遠這般的默契,他能讀懂她的心,知道她何時需要寧靜,何時需要訴說。
良久,羅云終于離開了那寬厚的胸膛,微微昂首對上那溫柔得可以化成水的雙眼,輕聲感嘆道:“硯,你就是我的鏡子。”
“只要你愿意,我便是你的一切。”楚硯定定的望著羅云,頓了頓后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你就是我的一切!”
你儂我儂,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們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楚軒走后的幾天里,羅云一直都在琢磨著這個特別的人。一個人可以偽裝自己的,但如果連眼神里的東西都能收放自如隨意調整的話,那這人絕對是個高手中的高手。
她從楚軒的眼神里真的無法找出一絲的虛偽,可直覺卻明確的告訴她,楚軒并不是一個如此簡單單純的人。
羅云將心中的疑惑一一說給楚硯聽。順便還旁敲側擊的問了下楚軒的性取向問題。可誰知楚硯竟說那楚軒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還末大婚,不過府中妾室不少,而且也沒有任何的男寵。
楚硯的話讓羅云更是想不通,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既不是同性戀,又能那么淡然的無視她的容貌,甚至對她這個焦點人物竟連一點好奇心也沒有。
對,對了!羅云終于想到了這楚軒到底是哪里讓她覺得奇怪了。
“硯,你不覺得楚軒似乎對我一點好奇心也沒有嗎?”羅云終于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不論是城府多深的人,怎么可能對一個世人都好奇的人卻沒有半點的好奇?
羅云的話似乎也點醒了楚硯,那天的情形他還記得很清楚,楚軒除了剛見面時看了一眼羅云外,直到后面送禮時才再次將目光移向羅云,中途連眼皮都沒有再向她抬過一眼。
先撇開羅云的容顏不說,陌生人相見都不可能表現得如此。楚軒的表現實在是太過鎮定,太過從容。以至于給人的感覺不象是初次見面,而反倒象是相當的熟悉。
“云兒以前有見過楚軒嗎?”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可楚硯還是問了一下,就目前來看,這幾乎算得上是唯一能解釋的一種原因。
“沒有,絕對沒有!”羅云很肯定的說道:“我記性很好的。如果有見過他的話,不可能完全沒印象的,更何況……”
楚硯見羅云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便有些不解的等著她的下文。
羅云吃吃一笑道:“更何況,他長得也算是個美男子了,見過的話,更不可能忘記的啦。”
羅云的話讓楚硯不由得笑了起來,過了一會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其實,說不定還有一種可能,楚軒之前就見過你,所以并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這種好奇。”
“按理說也不可能啊。他不是才回來嗎,怎么可能之前就見過我。除非……”羅云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不,這也不可能,若他之前真見過我,那么在府中相見的時候更加不可能那般的冷靜。因為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澤王妃到底是何許人。”羅云再次將一閃而過的念頭否定,此時的楚軒越來越讓她覺得迷惑。
“云兒想到了什么?”楚硯見羅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的原因,但卻又馬上給否定了。
羅云見狀,便朝楚硯解釋道:“硯,我剛才突然想到了楚軒是不是曾經見過東方琳,說不定他將我當成了東方琳。可后來一想也不對,如果他真認識東方琳,那么他看到我時,應該顯得更加驚訝才對,可相反,他卻是什么反應也沒有,一點點好奇心也沒有,鎮定自若得讓我覺得太不可思議。”
羅云的話頓時讓楚硯沉默了起來,其實對于楚軒,他所掌握到的情報并不是十分詳細。相比于楚凈來說,楚軒此人顯得神秘多了,并且行事也比楚凈干凈利索得多。
就像羅云所說的一般,他那雙干凈的眼睛永遠都讓人看不透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矛盾而復雜的集合體,亦是一個真正的危險對手。
“硯,楚軒這人雖然我看不太透,可單從他送這么貴重的禮,但卻其他事一字不提的做法來看,這人絕對不簡單。若他只是想簡單的拉攏你還好,可只怕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這般簡單。”羅云終于對楚軒這人做出了總結,反正一句話,這種人就得提防著點。
“云兒放心,楚軒這邊我會多加注意的。”羅云的話讓楚硯拉回了思緒,雖然他讓羅云放心,可自己心中竟突然有種隱隱的不安閃過。
當然,他并沒有將任何不好的感覺表露出來,羅云在身旁,他不想讓她有任何的擔心。況且。就算楚軒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也算不了什么,畢竟處在這個位子上的人本來就沒有誰是那般簡單單純的。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只能是以靜制動,小心防備。
楚軒的事并沒有讓羅云再花太多的腦細胞,因為傍晚的時候,消失了好些天的江守之與劉非終于回來了。
這一次他們回來,不僅帶回了讓人振奮的消息,而且還帶回了三個很是特殊的人物。
讓人振奮的消息是,拿回兵符一事已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且在拿回之前,還能順便打擊一下其他一些人的氣勢,說不定到時還能增加許多新的兵力。
羅云早就知道這兩個月,他們如此忙碌自然是去精心布置去了,卻沒想到一件如此難辦的事,短短兩個月竟然就安排妥當了。
她雖很好奇,卻并沒有過多的去打探,雖然楚硯并不介意她的身影出現在任何的地方,可她同樣也知道,這個年代,做為一個女人還是不要過多的參與這些事情,畢竟除了楚硯以外,其他人可沒有這么民主。
更何況,這樣一知半解的還能保持點神秘感,說不定哪天就突然來了東風,生活中不也多了幾分平添的樂趣。
至于江守之帶回來的那三人,則都是天下聞名的名士。用李非的話來說,得這三人,勝于現在整個王府的所有謀臣。
羅云自然不知道那三個人有多么厲害,但最少能讓李非這樣的人如此信服并且絲毫不會妒忌之人,一定絕非等閑之輩。而楚硯能得這三人,從這一方面便說明他們之前安排的那些計策收效頗高。
現在百姓都在傳頌著楚硯的美名,天下名士紛紛投效,他們成功的將原本的劣勢漸漸的扭轉,并且等待著不久以后的完美反擊。這一切都象楚硯所說的一般,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羅云很是高興,雖然她并不在意楚硯能有多大的建樹。可就象楚硯自己所說一般,他不一定要當皇帝,也不想考慮什么稱不稱霸這樣的宏偉藍圖,但是,他必須有足夠的能力,有足夠的資本,這樣他才能夠真正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正當羅云快將那個奇怪的忠王楚軒拋到腦外之際,忠王府卻突然派人送來了一張請柬。
“這不年不節的,楚軒派人送請柬干什么?”羅云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椅上,懶洋洋的盯著楚硯手中的請柬。
天氣已經開始變熱了,羅云怕熱,楚硯早早的就命人將屋子前的園子收拾成一個乘涼的好地方。消暑的瓜果與飲品也擺了滿滿一桌子。
楚硯在羅云身旁坐了下來,將手中的請柬遞給她:“這請柬不是以楚軒之名送過來的,而是他的寵妃程氏。”
羅云一聽,便打開請柬仔細看了一遍,竟是那程氏宴請另一些皇室與權貴家的女眷參加的一個普通的聚會。
楚硯趁羅云看請柬之際,喝了一口羅云給他準備的綠豆糖水,卻發現淡淡的沒什么甜味。他轉過頭朝秋兒問道:“這糖水是誰做的,是不是忘記放糖了。”
“糖水是王妃自己親手做的,奴婢也說沒什么甜味,可王妃說這樣就可以了。”秋兒連忙解釋著,早知道就應該勸小姐多放點糖了。
“你不是不愛吃甜的嗎,所以就沒怎么放太多糖。”羅云合上請柬,順手端起楚硯剛才喝過一口聽那碗試了一下,笑著說道:“我覺得味道還行,看在是我親自煮的份上,湊合著喝吧。”
楚硯原本只是想試試廚房煮的東西味道怎么樣,羅云這人好說話,他怕那些人因此做事偷懶。可沒想到這糖水竟是羅云親自煮給他喝的,連他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她也細心的記著。
“好喝!”楚硯快速接過羅云手中的碗,三口兩口便喝完了,眼中是無比的滿足。
“慢些喝,又沒人跟你搶。”羅云笑了起來:“不過是一碗糖水而已。”
楚硯放下手中的空碗,朝羅云道:“明日的聚會,云兒若不想去就別去了,派人去回了就行。”
“那倒不必,怎么說人家也是正正經經發了帖子的,再說前些天忠王才送了那么重的禮,拂了面子不好,省得讓人說閑話。”羅云知道這樣的聚會無非就是一些三姑六婆在一起八卦一翻,不過,雖看似顯得無聊,可這其中的學問也不少。
女人在一起,往往談論的焦點都是男人,而這些女人又都不是一般的婦人,她們身旁的男人個個都是舉足輕得的人物,說不定,倒還可以從種場合中聽到不少的小道消息。
當然,她可以看別人,而其他人則一樣也會看她,而且只怕那些人對她的興趣會更大。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反正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給人看的。
“既然云兒愿意,便去吧,明日我送你過去,讓秋兒陪著你。若中途有什么事,不想呆了,只管離席,不必顧忌什么。”楚硯細心的交代著,仿佛生怕羅云受了一點的委屈。
羅云點了點頭,微笑著道:“硯不必擔心,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底細,動手也好,動嘴也罷,我不去欺負人就好了,哪輪得到她們欺負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會有什么事的。”
其實楚硯也清楚羅云所說不虛,只是下意識里總是不放心:“你雖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可心地善良,哪有什么心思去欺負人。”
隨后,他又無奈搖了搖頭:“是我太過多心了,以云兒的能力上戰場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個小小的宴會。”
愛往往便是這樣,愛的人不論是什么樣子,可在自己的眼中就象兒女在父母眼中一般,永遠長不大。
次日,羅云稍微收拾了一下,又讓秋兒準備了些小禮物帶上,到時好當成見面禮送人,客套也好,禮節也罷,反正禮多人不怪。
楚硯看了一眼一臉素顏的羅云,突然發現從來沒有見過她化妝時的樣子。她的五官大氣而精致,不施脂粉時如出水芙蓉,清鮮自然,若上妝的話,想必又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風采。
“想什么呢?”見楚硯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羅云有些不解。
“在想云兒上妝后又是一番怎樣的風貌。”楚硯照實說著。
“這個,倒不難。”羅云朝楚硯眨了兩下眼睛,輕松的說道:“等我們大婚那日,自然得上妝的。”
說著,羅云便拉起楚硯的手,往屋外走去。
還沒出園子,便看到一個丫環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稟王爺、王妃,府外來了個怪老頭,一直在那里嚷嚷著要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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