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大唐 第七十三章 自有安排來沖突
與萬多的百姓剛剛收割宗了稻子,就又重新種了次,時節有點不對,可誰讓種子本身就不同呢,而且這邊的天氣一直都不錯,現在已經快到冬天了,竟然還不冷,這讓一些個原來跟到此地的人還真有些不習慣。
新的苗自然還是張家給弄出來了,剛剛中下去,不等著從河里放水呢,一場中雨就落了下來,這些苗自然能夠承受得住,同時也不會再缺少水。
百姓們不知道這是偶然,還以為是新來的大好官感動的蒼天,這才下了一場雨,原本沒有了事情可做的他們應該繼續去建設海堤,可這邊的棉花又能夠采出來了。
張小寶還和王鵑說過弄出來一個棉花收割機,王鵑表示同意,并且給予了精神上的支持,結果張小寶就又改變了研究的方向,繼續向潛水展。
棉花收割機這東西如果要是好弄的話,就不會在他們那個時候依舊有那么多的地方用人來采了。
張忠根據計劃分出來三千人開始采摘棉花,其他的人繼續修路,并且把一些個樹木被沖的地方補種上,更多的人去修海堤,準備趁著冬天災難少的時候把這邊的海堤修完,明年就能揮出作用來了。
第一批的格花被采出來之后,馬上就給馨兒做了一個大大的布娃娃,馨兒非常高興,她還沒有玩過這樣的東西,通常別人用一些東西,比如木頭,木綿做出來的小人都是為了詛咒別人的。
可這個不一樣,比她還高,抱在懷中非常的舒服,上面有鼻子有眼睛的,讓她在高興的時候想到了這種布娃娃的價值,或許很多人都喜歡,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小女娃子,若走到了大的家族當中,晚上睡覺,丫鬟同樣都要伺候在外間,閨房當中非常的冷清。
如果有了這些個布娃娃,想來晚上抱著的時候就更好了,這可是專門針對那些個有錢人家孩子而形成的商品。
于是馨兒就找到了張小寶和王鵑,商量起購買這樣的布匹和棉花的事情,可張小寶和王鵑卻不認為這東西的價值會大過他們原來的想法,他們是想用這個棉花來做衣服,尤其是棉襖。
其實就是不帶袖子的馬甲而已,真正的棉衣不會去做,一個是浪費材料,另一個就是穿在身上顯得太過臃腫,尤其是棉褲,做厚了以后套在身上,無論是穿還是脫都非常的費勁。
除了做這個棉馬甲,還有就是可以用來做棉鞋,到時候都運到北面去賣,還得送一部分出去,這里面還有李詢一部分的利潤,李詢過來的時候就說好了,他幫著保密一年,主要保密的是那個扎花機。
別看東西結構簡單,操作方面,可一般的人根本就想不到這個東西能夠把白疊子里面的籽給弄出去,弄出去了之后,那些籽還可以用來榨油,吃到是沒有人吃,但能用來照明。
不是張小寶和王鵑不知道棉籽油能夠傘用,是他們沒有那個技術,沒有技術的事情,他們兩個從來不敢嘗試一些新的食物,容易吃出來毛病。
李詢早就惦記了,今年他是在等,等那些個同樣收到了去年棉制品禮物的人把那些個棉花交出來換去扎花技術。
這是后來商量的結果,那些個人其實已經種了,就等著技術呢,可張家不放手,又把這個事情交給李殉來辦,別人只能在背后想些辦法,結果張忠跑到了這么偏遠的地方,那些個準備出手的人都只好傻等起來。
等著用一部分的白疊子來交換技術,大不了今年不賺錢,一年的時間還是能等的,李殉已經放出了風聲,說是改進一下就告訴給他們。
其實還真的改進了不少,當初用手來搖的,已經改成了風力和水力,弄個大風車和水車就可以,非常的簡單,張家具備這樣的技術。
想要得到這樣東西的人就等著這個冬天了,把種的白疊子拿出來一大部分,換取去籽的玩意,不是他們不想使用別的手段,比如還有那么多個王爺呢,可王爺本身不能出手,李殉他爹也是王爺。
當今的皇上可是一直強調兄弟情深,哪個深手就不深了,別的世家則是顧慮太多,一個是張忠跑到了陸州,鞭長莫及啊,那么對付他的根基,也就是三水縣,沒有一個世家會傻的去做。
他們已經把張忠調查的差不多了,張王兩家做的事情,他們了解的非常詳細,并從中知道張家有兩個從來未曾露過面的高人坐鎮,故此張家總是能弄出來新鮮的東西,有的是賺錢的,有的是對軍事上有用的。
真要是對付三水縣,張家只要拿出來幾樣好東西,說是找其他人幫著報仇,那動手的人就會受到許多勢力的攻擊,好處白白便宜給了別人,這點世家們從來不會懷疑,換成他們也能這樣去做。
唯一能夠控制張家的人就是皇上,可皇上在對張家的時候,態度非常的曖昧,也不知是看上了張家層出不窮的東西,還是看上了張忠這個人,在朝廷上基本不會提到,別人提了也是用別的話題來轉移,就是不希望朝臣把目光盯在張忠的身上。
如此一來,別人不好辦了,李殉最近收到了許多信件,有走軍驛的,也有走官驛的,所有的信件都表達了同一個意思,那就是白疊子準備好了,可以換那技術了。
李詢不可能自己獨吞,他只能和張家聯合,不然下次張家就會躲著他,張小寶和王鵑也會不和他玩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殉、張小寶、王鵑還有馨兒湊到了一起,四個還沒有成年的人開始商量這些棉花的用途。
馨兒是非要加進來湊熱鬧,這種事情一般外人是不允許加入的,可老頭那邊一直在幫忙,相互的利益已經攙雜到了一起,馨兒又取得了頂級游戲的資格,王鵑準備培養她一番,這才同意。
“我還是想做布娃娃,我相信會以價錢,我想到了幾種布娃娃的樣午,有可愛的,有難略一,難看的那種眼睛要繡成非常委居的樣子。”
馨兒在知道了有很多的百疊子可以用來制作東西的時候,非常堅持自己的想法。
張小寶和王鵑本來是不同意的,可聽到了馨兒的最后那個設計,同時點了頭。
李詢卻是不明白了,在那里疑惑地問道:“做布娃娃到是可以,為什么要做難看的?可愛的不行嗎?。
“不行,那樣的話,有的人就會不買了,只有一些個像小公主一樣的人才會買那些個可愛的,有的人長的難看,她們會認為自己就是那個,難看的布娃娃,需要別人的關心,需要別人的呵護,給她有個難看的布娃娃,她會更堅強。
只有變的更堅強了,變的更強大了,才能保護比她還難看的布娃娃。這點我早就想好了,讓人像鵑鵑那樣用各種顏色來畫出來一個畫冊,下面就是一個個,的小故事,專門給娃子們看的,一個是能讓他們更愿意識字,另一個就是激勵他們。
我想啊,只要好好印刷出來,套成各種顏色那么印刷,那么不僅僅是小娃子自己愿意買,家中的長輩也會給晚輩來買,畢竟是立志的東西,畫冊和布娃娃相互結合,就能賣的非常好了。
做出來一種新的布娃娃,就可以專門為了這種布娃娃設計出來一些故事,還可以把幾樣布娃娃放到一個故事當中,這就是聯合了,到時候除了布娃娃,我們還能賣別的東西,比如一些個過家家用的玩具,在上面玄上各種各樣的布娃娃圖案,誰有什么樣的布娃娃就會買什么樣圖案的玩具
馨兒在一旁開始解釋,越說想法就越多,最后竟然讓她想到了一個,體系。
李詢的嘴微微張開,一直也合不上,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一個商量棉花的事情。竟然說了兩句,就弄出來這么一個大的買賣。
張卜寶和王鵑同樣震驚,他們不是不知道這樣的策略,這種事情在商業方面已經不僅僅是戰術了,而是戰略,換成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都能想出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放到了馨兒的身上可就不同了。
馨兒沒有他們那種經歷,這是憑借著自己的想法想出來的,這絕對不一般,成功的人有的是努力,有的是天才,可天才如果努力了,絕對比平常的人厲害。
以前兩個人只是認為馨兒是因為跟著老頭,所以學的東西多一點,才比較聰明,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老頭絕對想不到這些,布娃娃是老頭會想的事情?
“好,我同意了,那這個事情就歸馨兒姐姐來管了,集兒姐姐,你把事情做好了之后,所賺到的錢分你一成,剩下的三成我們和李公子分了,畢竟是我們出的技術和材料。”
王鵑馬上就答應了,賠錢或是賺錢,她不在乎了,她只想著把馨兒給培養出來,最重要的不是今年付出的那點棉花,而是得到一個人才,這么小就能有如此的籌戎”若是再長大一些,讓人不敢去想啊。
李詢這下子也反應了過來,說道:“莫非就是玩個游戲?那明天開始,我也玩,你們跟我一起玩,不準讓著我
“誰會讓著你?你還沒封地呢,候爺也就是叫一叫,真以為自己是候爺了?不要以為玩就能夠像馨兒姐姐這樣厲害,有些人需要的是一次讓他們了解自己的機會,馨兒姐姐就是這樣
王鵑見李詢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在那里不客氣地說道,她和張寶現在對李殉沒有任何一點敬畏,原來其實也沒有,只不過原來是覺得李殉這個人容易帶來麻煩。現在就不會了。
李詢果然沒有任何生氣的想法,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說是皇家的人吧,又不是那最主要的,說不是吧,還需要時刻知道自己不能給皇家丟臉,非常郁悶的一個位置,能夠有張小寶和王鵑兩個朋友,對他來說已經非常的幸運了。
聽了王鵑的話,眼珠子轉了轉問道:“是不是很多人都缺少了這樣一個機會?是不是只要給他們一個適合他們的機會,他們就會變厲害?我看馨兒就很厲害了。”
這時張小寶說話了“是的,就是這樣。每一個人其實都是天才,從他們出生到長大,面對著一次次的機會,但很多的人都失去了接觸這樣機會的機會,比如一些今生下來眼睛就瞎了的人,他們通常會在其他方面比較厲害。
蒼天永遠是公平的,失去了一些的時候總會在另一個方面補償回來,可我們無法給所有的人提供全面的試探天才的機會,找不到那些方法,也無從判斷,我家中有一種方法,可那種方法也不是那么全面。”
“公平?世家的孩子和平常人家的孩子比較也叫公平?”李殉已經成為了一個平民的候爺了,對張小寶話中的一句反駁起來。
“世家是怎么形成的?總不會是一開始就是世家吧?那是人家祖先努力而來的,人家祖先努力的時候,別人的祖先在干什么呢?同樣的地方,別人可以種的莊稼更好,你種的不好,莫非還能抱怨別人不應該?”
張小寶和王鵑以前就說過這樣的話題。不要去抱怨別人,覺得別人好了,那就自己努力去爭取。
這下李詢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家的這個富貴是怎么來的,確實如張小寶說的那樣,如果先祖不是把其他的人都打敗,怎么可能是唐朝。
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張小寶的話,李絢把話題又轉移了回來“那現在來說說棉花究竟都有什么用處吧
話的時候他看向了張小寶和王鵑,他覺得這個事情張家那兩個高人已經教給了小寶與鵑鵑,別看去年的時候拿出來了被褥和衣服,可那絕對不是這個棉花全部的用途,比如今天的馨兒就提到了一種新的用法。應該還有更
張小寶和王鵑也不可能把棉花的用途全部說出來,那實在是太多了,似乎各個方面,各種行業都能用上。
想了想張小寶說道:“其實這個東西在防火方面也比較好,只要做的夠厚夠結實,穿在身上就比穿絲綢的衣服防火,可以用這個做出來一種專門給救火之人準備的衣服,保暖也好,夏天的時候賣那些個冰湛淋的人,還有冰棒的,尤其是冰棒。
只要做個箱子,就把冰棒放在里面,外面包上厚厚的棉被,那就能多保存一段時間,還有就是這東西可以在特定的環境當中當大的鞭炮來使用,大到能夠把很多人同時炸死的程度。
張小寶最后說的這個只有王鵑明白,那就是塵爆,當然,等她多查查書,多讓人找些個東西,以后萬一能弄出來硝化棉,那么確實可以變成大的鞭炮了。
李詢雖然不太清楚,可大概的事情算走了解了,說道:“也就是說,現在的棉花只能用來保暖和保寒了是吧?再一個就是做布娃娃,好,那就從這兩個方面開始,等著以后再有別的用法,慢慢拿出來。
李殉也不傻,知道這些東西一旦全拿了出來,別人也會學著做,那些個說是用棉花來換技術的人,根本不可能把最多的棉花拿出來。無非是騙人的,那么能做的就是先不讓他們知道棉花的多種用途,讓他們做那個棉被。
一個棉被需要多少的棉花?一個布娃娃需要多少?很簡單啊。用最少的東西賺最多的錢才是最重要的。
四個人又商量了一番,張小寶和王鵑的家中負責制作手套和帽子還有坎肩等東西,李殉則是接了做棉鞋的活,馨兒自然是管著那個布娃娃了,一成的利對她來說已經不少了,否則人家可以不和她一起來做,她又沒有棉花。
至于棉被和褥子等東西,那就只做出來一小部分,不是賣的。是用來送人,張小寶和王鵑還準備把棉花壓一壓,最后弄出一個厚厚的毯子,這個東西不為賺錢,這里實在是太潮了,尤其是經常會下點雨。
兩個人準備把這個東西放到居住房子的夾層當中,好吸收潮氣,吸的差不多了,曬一曬,或者是洗一洗,再彈松軟了,繼續放在夾層當中,哪怕是次數太多了,也可以有別的用途,不是做黑心棉,是用來做紙。
再差的棉花,做出來的紙也比平時用的那些個好,里面稍微加一點點的石灰,或許做出來的紙就能用鉛筆在上面很好的寫字了。
不是毛筆兩個人不會用,只不過毛筆有自己的局限性,隨身攜帶起來非常的不方便,用鉛筆就簡單了,只有身上揣個小本,遇到了什么要記的東西,隨時都可以把鉛筆拿出來記一下。
換成毛筆,那至少要帶著墨,還要有水才行,寫幾個字可以用唾沫對付下,寫幾百個字唾沫也不夠啊。
兩個人把這棉花盡量應用起來,尤其是在家中的享受上面,除了毛毯子,也就是棉毯子了,主要是這棉花還能織漁網,與麻進行混仿應該不錯,會比現在的網結實。
四個人算是開了一個。小會,然后各自忙去了,李殉和馨兒忙的事情簡單,馨兒主要是畫圖,她的想法有,可畫的并不是那么好看,主要是畫法不一樣,她正在學習王鵑的畫法。
如果不是遇到了張小寶和王鵑,她會覺得非常的孤獨,她還不到十歲,同齡左右的孩子沒有一個可以理解她,她說的話別人聽不懂,能聽懂的大人又不會和她一起玩。
她回到給她家安排的地方后,就把家中的一些人找了過來,主要是下人,跟他們說一下這個事情,讓他們幫著想點主意,究竟做出什么樣的布娃娃,才會讓別的娃子喜歡。
可一天過去了,下人們一點建議都沒有,若是非要說有建議那就是建議她別這么做了。
馨兒突然覺得眾人離她好遠好遠,就像王鵑平時唱的那歌的歌詞一樣,誰在黃金海岸,誰在烽煙彼岸一般,她看到了遙遠,她站在了云端,可她現周圍沒有人了,只剩下她一個。
好在還有王鵑和張小寶,兩個人想了一些個主意,王鵑畫了幾種動畫里面的卡通透視圖形給送了過來。
馨兒看到那些可愛的小動物。這才高興起來,她覺得她不再那么孤單了,還有人和她一樣。
其實她不知道,這是張小寶的提議,張小寶對這方面非常熟悉,知道她回來以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幫著她出主意,因為那些人層次不夠,這才跟王鵑商量一下,送了些圖過去,相信那些個圖很快就會成為一個個實物。
這其實也是張小寶和王鵑心靈中最脆弱的地方,若是一個人過來了,周圍沒有人能理解,又不能把所有的事情與別人說出來,那種寂寞才是最可怕了,那就好象在夜晚的時候,周圍明明有許多的身影,可一個人提這一盞燈籠,卻要孤獨地走下去。
馨兒開始按照王鵑給畫出來的圖的思路展開聯想,把自己想到的東西也照著給畫出來,顯得非常的忙碌。
李詢也不輕松,他一面要給那些個人提供點技術,一面又要把好的技術保留下來,通過改進,那個扎花機的效率可以提高,這自然不能交給別人。
而且除了這兩個事情之外,他必須要盡量地讓那些個想占便宜的人把好處交出來,比如要更多的棉花,如果這個要不來,那就需要讓那些個人在其他的方面做出來補償。
補償的方式有很多,給錢是一種,這點李詢不想要,他不缺錢,跟著張家做買賣,他現在的錢可以說是同輩當中最多的,就連太子也望塵莫及,好在他的身份擺著呢,別人敢算計他,只要他不接觸政治,就沒有任何危險。
還有的方式可以是幫著給張忠說好話。這個很重要,大家都說好,有心人就是想算計山要掂量番才行。另外種好外是,有的人家中其他雕貝十,平時所在的地方不允許其他人加入。
那么這一次他就可以加入進去了,他加入也就代表著張王兩家同樣加入,只要有一點點的缺口,李詢就不用擔心了,他相信憑借著張家的高人,很快就能讓缺口變大。
馨兒和李詢確實忙,可真正忙的人是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他們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個就是海洋中的事情,兩個人的心可不會僅僅放在這個陸州,到這個地方的原因一個是為了張忠能夠多取得一些個政績。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邊的海灣實在是太好用了,兩個人準備著造出來更大一些的船,到更遠的地方去把一些個這里所沒有的東西拿回來,只要是東南亞的好東西,兩個人全想要,尤其是椰子,到這邊一看,竟然沒有。
這個東西看著只不過是一個品種而已。可用途卻不能做的事情多了,還有就是一種蜂蜜,那種蜂蜜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竟然可以當成很好的藥來使用。
也就是說,幾是這邊沒有的東西,張小寶和王鵑都想給弄回來,這樣一來,船塢的修建就要提上日程,最主要的是技術,海風怎么吹,兩個人還是知道的,海潮的流動規律也不算太陌生。
但是沒有鐵制的船,出海那就會承擔非常大的風險,木頭的船說起來簡單,可真正制作的時候。必須要從十萬大山里面去挑選好的木頭。
尤其是桅桿,那個是一個大的木頭,整體啊,不可以拼湊,若是遇到了危險的風暴的時候,就要砍斷這個桅桿,為什么很多的船長會舍不得?就是因為這個木頭太難尋找了。
除了這個船塢的事情,還有就是當地的基礎建設,看著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其實遠遠不夠,兩個人是準備把這個陸州的路給修的四通八達,路兩邊可以是田地,可以是村落,可要把這個路給分成一塊一塊的。
周圍的樹木不能少了,以免水土流失太嚴重,至于以后,那就要看新的刺史如何想了,可只要他們把該弄的基礎建設給做好,那么下一任的刺史基本上就不會改變,尤其是商會還在這邊的情況之下。
這個基礎建設需要規戈好在這邊的地方大,人口少,可以讓家家都能住在離地的竹樓之上。還能給這些個人家每個弄出大院子,張小寶就是想把所有的作業都集中起來,一同種稻子,一同種蔬菜,一同栽棉花。
王鵑也是這么想的,兩個人已經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不想在自己還能控制這里的時候,讓這里經受苦難,這就是一州的規劃啊,兩個人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準確地說是王鵑什么都不知道。
對于規劃的事情那不是她的領域,張小寶還是懂一點的,哪怕他從來沒有真正地好好規,過哪個城市,可他騙過呀,一個騙子在不想繼續騙下去的時候,還是能知道利弊的。
這是一個事情,還有就是將要面對的陰謀,哪怕張小寶已經習慣了陰謀,可也不得不分心去考慮,他非常希望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陰謀,那樣他也不用耗費精力了,可這個絕對是做夢。
有生物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時候就會競爭,那競爭的過程當中,什么手段都會用出來,正像以前說的那樣,沒有了黑暗也就沒有了光明。
張小寶在針對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況來設計,并且分為了幾個步驟,有防御,有拉攏,有反擊,有震懾,一個個的都要提前去考慮,不然到時候會讓他手忙腳亂。
王鵑對這些個計謀幫不上太多的忙,她就只能把精力放在組織人員上面,州府啊,其實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兵力,所有能夠戰斗的人都是兩個家中的護院和李殉的那點人,這非常不合理。
沒有了兵,以后怎么到外面去探險?王鵑是看到現在的人多了些,是原來的三倍,就想著要征兵了,這個錢現在必須要從州府中出,而不是張家或者是王家來出,唐朝還沒有到那個時候,無法明目張膽地養私兵。
此時的兵制是不錯,可以直接征召,但招來的士兵戰斗力那就不好說了,王鵑就是想著用州府的名義把人找來,然后福利方面又她和張寶來出,等著將要離開的時候,就像上一任刺史那樣,把這些人帶走。
這個非常簡單,就是遣散招來的人,然后讓他們加入到船隊當中,再重新找幾個人,反正這邊就是這樣,新來的刺史愿意自己找人那就找去吧,原來的人絕對不能給他。
那王鵑就要制訂一些個練計,同時等著張小寶那邊弄出來更多的錢財,州府現在還有些錢,四個人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才讓賬上和庫房的錢能對上,確實挺厲害的。
王鵑這就忙著招人和練計劃,這個練計劃與護苗零號隊的可不一樣,那是準備培養出特種部隊的,兵貴精而不貴多。
除了這些個事情,還有就是挑選棉花種子和稻種,稻種的挑選可不是大概差不多,而是讓許多的百姓一株一株的來尋找,這樣雖然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可好的稻種概率卻是增大了。
別看現在已經種上了稻子,這些個稻子并不是挑選出來的那種特別的種子,特別的種子自然有其自己的特點。一個就是先熟了,另一個是沒一株的產量高,這些個被挑出來的種子會晚一點種下去。
還有就是棉花種子,同樣的挑遠方法,這樣的種子不能用扎花機來扎,那會造成損害。
就在四個人這樣的忙碌當中,寧家的那個船隊過來了,就是兩艘船,也不知道他們路途當中遇到了什么,反正桅桿已經被放到,全靠著人力來刮,上面看不到任何一張帆。
張小寶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在對方先欺負他以后,他不可能輕易地放過對方,兩艘有著從眾個海灣講去。然后入欽江回到欽州的擴算。獻※
可惜的是。兩艘船剛剛出現在海灣的外面,這邊就做好了準備。李詢把自己的護衛給派出去一百人。張家的護苗隊兒也同樣過去了,兩艘船快要到碼頭的時候,準備從旁邊過去呢,這邊就已經有四艘等著裝貨離去的大船把那條路給堵上了,在離去之前還能做一次貢獻。
“公子,公子,不好了,他們不讓我們過去,用了四艘船把那邊的路給堵上了。”穿上的管事一見到如此情形,連忙跑到了船艙當中,對著自己家的公子匯報。
寧公子正在那里算著這次能賺多少錢呢,結果被管事的沖進來了,一下子就忘了剛才的數字了,非常不高興地看著進來的管事,說道:“四艘船多大?怎么可能就把路給堵上了,那邊的路應該很寬敞吧?
繞過去不就行了嗎?這點事情也辦不好,過來的時候你就說跟著那個特殊的船,現在如何,人家什么事情都沒有,我們遇到了暴風雨。早知道這樣,多停停也好啊。兩艘船,回去還不知道要花多少的錢來修呢。
你看清楚了,張家的船確實是堵路?他們的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堵我寧家的船,有沒有見到他們碼頭上的人?張忠來了嗎?”
管事的人被公子這一通說,有點懵,晃了晃腦袋回道:“公子,碼頭上面只有干活的人,沒有張忠,張忠若走過來一定會有車駕的,看樣子張忠并沒有把我們放在眼中,公子還是別想著用寧家的威勢來壓他了。
至于那船,四艘船正常來說確實堵不住,可四艘船不是緊緊挨在一起的,是分了開來,相互間有鐵索相連,咱們的船要想過去那除非是飛,或者是鉆進水中,他們這么做,明顯是已經知道我們過來了
管事之人非常的郁悶,怎么公子這個時候了還看不清楚形式,人家這就是報復呢,誰讓當初陸州往外運貨的時候欽州那邊收了那么多的錢?難道你收了別人的錢,別人就不收你的?
寧公子愣了一下,他確實沒想到回被攔下來,不用說他也知道,人家這是要收過路費了,就好象當初收人家那樣,但他不想給,他們寧家是大家族,收別人的過路費是應該的,張忠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憑什么給陸州錢財。
想到這里,寧公子吩咐道:“停船,調過頭,往回走,到廉州那邊上岸,寧肯多花些前在陸路運,也不會給他張忠一文,你以后多學著點,別遇到了事情就著慌
管事這時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來的時候他就說過,在廉州那里的時候他就提議過就近靠岸,把船上的東西送到地方,然后再找人來修船,結果當時公子是說他不會做事兒,想的不夠周全,以后多學著點。
可現在還不是要按照他說的來做?又被說了,英明的決策都是公子的,不好的地方就是自己來扛,管事的非常郁悶,卻不敢反駁,只好答應道:“公子,那我就這么安排了,可我覺得張家未必就會輕易放我們離開
“不放我們離開?他張忠想干什么?他敢嗎?你做事兒的時候就不會多想想,他張忠敢嗎?不過去了還不行么?難道離開也不讓?以后你多學一學,怎么就這么笨?”
寧公子把臉一沉,對著管事地繼續教著,管事連忙點頭“公子說的對,我以后一定多學,不給公子丟臉。”
著話管事的離開了,到那邊安排停船裝向的事情,可過了沒一會兒,管事的又找了過來,再一次打算了寧公子的計算。
“公子,他們派出了不少的小船把咱們后面的路也給堵住了,而且那些個小船還撒出了許多的漁網,想要強沖過去,咱們的槳就會被纏上,公子,怎么辦?。
管事的很想提一提剛才自己說的話,來證明自己沒有錯,但他不敢啊。就只能把遇到的事情復述出來。
“啊?回去的路也封上了,走,跟我到那邊去看看,問問他們什么意思寧公子這下終于是坐不住了,也不再去想著跑一趟能賺多少錢了。
等看到了甲板上,寧公子站在船頭。往下一看,果然如管家說的那般,這下面有不少的小船,漁網撒了出來,船上的人站在那里同樣往這邊看,轉過頭,向另一面看看,確實是有四艘大船停在那里,相互間用鐵索連接。
“你們誰是管這里事情的人?站出來,給本公子回話,知道是兩艘是什么船嗎?寧家的船,欽州寧家的,你們在這里攔著想要干什么?造反嗎?”
寧公子還是有點世家的氣度的,站在船頭對著下面的人質問。
換成以前,別說是攔了,這邊的人會非常恭敬地把兩艘船送到那欽江入海口,可現在不比從前,下面的一艘小船上,一個人大聲地說道:“我是張家五星雜事,不知道什么寧家,只知道這里是陸州,凡是不屬于路州的船只和車輛一律要接受檢查。
若是船上沒有可以做為貨物的東西,那么只要交一些人員的過路費就可以了,若是有東西可以做為貨物,就必須要交足夠的貨物過路費,放下軟梯,我們上去看看。”
“大膽,你們竟然敢查寧家的船?我讓你死瘧葬身之地,你信不信,你們的張忠呢?讓他過來見我,看看他有沒有膽量查我寧家的船?”
寧公子何嘗受過這樣的氣,想要錢說點好話,或許會給個幾貫,可這下面的人竟然想上來查看,真讓他們上來了,寧家的臉面何存?
他其實是想見一下張忠,到時候就好說話了,畢竟兩邊都是刺史,總要給點面子,故此才這樣說,同時也是為了嚇唬下面的人,他也怕那些個人直接沖上來,哪怕不放軟梯下去,人家也有辦法,隨便拋上來條繩子就行了。
如果敢把繩子砍斷,那旁邊手上拿著箭怎么辦?他就是想見一下張忠。
哪知道下面的人根本就不給他這種機會,還是剛才說話的人,對著他說道:“老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放不放軟梯?不放我們自己上去,如有反抗,殺!來人啊,給我上。”
這個人對著寧公子說了一句。就命令其他人上船了,他的話音剛網,落下,一條條帶著鉤子的繩索就拋了上來,正好掛在了船舷上,馬上就有人順著繩索向上攀爬。
“怎么辦,公子,是不是要把繩索砍斷,不然他們上來了,這里的東西就有可能保不住了。”管事的一見這樣的情形出現,連忙征詢公子的意見。
寧公子覺得這一路上就沒有好受過,先前遇到了前尚書,結果被弄壞了船,修上了之后又遇到了暴風雨,現在好不容易過來了,又被攔住,這生氣呢,聽到了管事的問話,不滿地說道:
“你是不是傻?這么多的繩索,你砍的過來嗎?萬一下面的人動手怎么辦?當初說是在廉州停,你非要說走過來,這過來了,我說有人攔著,你又不信,非要調頭,現在如何?等回去在收拾你。”
管事一聽這話就什么都明白了,公子這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到時候自己就要幫著頂罪,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頂了,幫公子把罪頂了公子或許會幫著說說情,不幫著頂,公子被罰那自己一定會被罰的更重。
一瞬間把事情想清楚的管事馬上說道:“公子說的是,是我做的不好,早知道就聽公子的話了,公子不如先到船艙中休息,這邊的事情我來應對,哪怕他們要查,也不能查公子不是?”
寧公子見到管事的如此明白,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回船艙,這樣一來就算有東西被拿走了,到時候也可以說是管事的軟弱了,這樣的管事應該保一下才對,誰知道以后會不會又遇到不好處理的事情,有這樣的管事省心。
寧公子回去了,管事的找來幾個人站在甲板上等待,沒等太長的時間,十幾息之后,船的周圍就全有人爬了上來,管事的迎了上去,說道:
“這是寧家的船,你們可要想好了。真的查過了之后會怎么樣?他張忠能護住自己和家人,難道也能護著你們不成?到時候別說寧家翻臉。”
管事的故意把后果說的重一些,就是希望嚇住這些個上來的人,他的理由確實不錯,真正的小兵沒有人會去護,如此一來,他認為這些個人在查的時候就會隨便說是沒有貨,只有人,交點小錢就能過去了。
這樣的話。雖說臉面還是丟了,可錢到手了,回去也好說,至于臉面的事情,自然是由宇家來管。
哪知道他網一說完,對面的這個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他上來的人也跟著笑個不聽,過了一會兒,這人才停住笑聲,說道:“我等乃是王府護衛,什么時候用張刺史來護著了?快點把所有的艙門打開。”
這人說著話就抓住了管事的胳膊,稍微用力,管事就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碎了,忍著疼痛說道:“你們是什么府的護衛?這里乃是陸州,你們無論是哪個府的護衛都不能管我們的事情。”
“寧王府的護衛,護著小候爺到這邊養病,這個地方張刺史租給我家公子了,你說能不能管你們?來人啊,給我搜,所有的東西都搬出來,所有的人都揪出來,敢有反抗者,殺。”
王府的護衛一點都不怕這個什么寧家,寧家想要報復他們和報復這里的人可就是兩回事兒了,他們只管聽從命令,隨著這個護衛的命令,周圍上來的人飛快得尋找起來,這一次他們的收獲可就大了。
兩艘船啊,其中的一艘裝了寫吃食等東西,還有一小部分的貨物,另外的那一艘全是貨物,這些東西自然不能給寧家留下了。
如果是按照寧家在欽州那邊攔截這邊的貨物的情況來講,應該給他們留一些個東西,讓他們不至于賠本,可張小寶不那么想,那是別人先動的手,他為什么要按照別人的規矩來辦事?
既然欽州那邊敢扣著邊的錢,那么這邊就把貨物全給留下,一點也不剩,就是吃食也只不過是給對方留下一點點,讓他們活著回去。
張小寶向來如此,你罵我一句,我就可能直接給你一刀,絕對不會等著你打我一巴掌我再只還你一巴掌,如果覺得承受不起那一刀。那就被罵那一句。
張小寶的這個性格已經感染了張王兩家的人,其實王鵑的性格也是如此,她當初也是后來出現的家族啊,在沒有利益的時候從來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可一旦被別人招惹了,那就絕對不給對手翻身的機會。
李詢就更不用說了,故此這些個王府的護衛和張王兩家接觸的時間長了,養出來的性格也不怎么好,同樣都是如此,一個個好象兇神一樣,把所有的人給弄到了甲板上。包括了寧公子,那些個貨物也同樣給弄走,甚至是連遇到暴風雨時落下來的船帆也不放過。
在一番搜刮之后,兩個船上的人才紛紛下去,對著前面那四艘攔路的船打了聲招呼,那邊的鐵索放開。
“寧家的人是吧?現在可以走了,記的以后做事情的時候考慮下后果。”王府的這個護衛臨下船的時候又警告了一句。
“太欺負人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真當我是那么好欺負的?岳當我寧家是說欺負就能欺負了?走。快點回去,到了家我看看他們陸州還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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