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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綁架仙子

大唐之大醉俠第六十九章綁架仙子第六十九章綁架仙子  師妃暄淡然一笑,跨步而來。..

  沈醉那日于凈念禪院銅殿之內盜寶之時,與師妃暄只是匆匆一見,未來得及仔細打量。趁此機會,瞧著她跨步而來,細細審視。果見這原書里的著名美女,確實有種仙子般的氣質。眾樂伎舞女雖也美貌,與她一比,便立時失了色彩。

  她的美麗是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之美,清麗淡雅,沒有沾染上一絲的俗塵之氣。

  修長清秀而自然彎曲的兩道柳眉下,是明亮深邃的眼睛,顧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頰的兩個似長盈笑意的酒窩,肩如刀削,蠻腰一捻,纖秾合度,教人無法不神為之奪。她的膚色在月色燈光之下,晶瑩似玉,顯得她更是體態輕盈,姿容美絕,出塵脫俗。

  背上掛著造型典雅的古劍,平添了她三分英凜之氣,亦似在提醒別人她具有天下無雙的劍術。她走過來時,舞女們不由自主般紛紛讓路。

  她走到沈醉桌前約三步遠站定,盈盈妙目流注在沈醉身上,以她不含一絲雜質的甜美聲線柔聲道:“妃暄實在不愿于這種情況下與沈兄相見。”

  沈醉拿過一只酒杯,放到右側的桌面上,傾壺斟酒,卻是看著師妃暄,奇怪道:“師小姐不入座嗎?”

  話音方落時,他已斟滿了酒杯。仍是看也未看,卻仿如眼見般。一經斟滿便即端正了酒壺停下。

  師妃暄不答他話,丹紅的唇角飄出一絲淡淡地笑意,檀口微啟輕輕的道:“妃暄離齋之后,從未與人動手,但今晚卻可能為了三個原因,不得不破此戒,沈兄想聽嗎?”

  沈醉放下酒壺輕搖了搖頭。道:“師小姐若不愿入座,便請站開一些。不要擋了我的視線。”偏頭瞧往歌伎舞女們,揚聲道:“諸位姑娘請繼續!”

  樂聲響起,舞女們又開始翩翩起舞。

  師妃暄玉容掠過一個無奈的笑容,移步坐到了右側的椅上,輕嘆道:“妃暄豈是喜操干戈的人,只因一統的契機已現,萬民苦難將過。故才誠惶誠恐,不敢粗心大意,怕有負師門之托。”

  沈醉欣賞著舞蹈,輕飲了一杯酒,執著空杯轉向師妃暄道:“你不必跟我說這些,我只問你《慈航劍典》帶來了沒有?”

  師妃暄道:“沈兄難道看不到天下萬民地苦難,有志氣的人均應為人民辦點事,沈兄卻為一己之私而置天下萬民于不顧。”

  “天下萬民關我何事?”沈醉放下杯來。笑道:“你只需將《慈航劍典》給我,我自會把和氏璧還你。如此,你那天下萬民地希望便又回來了,何必在這里浪費唇舌。莫不是你口口聲聲為了天下萬民,卻不愿犧牲一下你靜齋的《劍典》嗎?這便不是為了一己之私嗎?”

  師妃暄輕嘆一聲,道:“《劍典》乃敝齋鎮派之寶。歷代相傳,非是妃暄能夠做主。不過沈兄若真想一觀的話,妃暄倒可作主,領沈兄前往敝齋翻閱。不知沈兄意下如何?”

  沈醉提壺斟酒,道:“不如何。我若進了你們老巢,那便等若羊入狼窩,只怕是有命進沒命出!”仍是話落斟滿。

  師妃暄微皺秀眉,道:“我靜齋為白道武林之首,向來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如何會行此卑鄙之事。沈兄此言。實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醉笑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你們不要臉面地動手。我到時又到何處說理去?”

  “當!”

  一下清脆的鐘音,從橋頭傳來,響徹月夜下的無人長街,余音縈耳,久久不去。這一聲鐘響仿似敲響在眾人心頭,正在吹彈起舞的樂伎舞女們,都是不禁心頭一顫,不由停下了手中動作。

  樂音斂去,一時靜寂。

  接著一把柔和寬厚的男音高喧佛號,平靜地道:“貧僧了空,可為此作擔保!”

  沈醉并不受鐘音影響,看著手托銅鐘出現在橋頭地了空,道:“一丘之貉耳,你的保證能值幾何?”

  師妃暄秀眸射出銳利得似能洞穿人肺腑的目光,看著沈醉以平靜的語調淡淡道:“那沈兄要如何?”

  沈醉轉首迎著她目光,道:“便是我先前留言所說,若想取回和氏璧,就拿《慈航劍典》來換。你若帶了《劍典》在身,那咱們立可交換。若沒有,那就一切免談。什么時候你將《劍典》交到我手中,我什么時候便將和氏璧還你。”

  師妃暄輕嘆道:“用劍來治天下,當然是萬萬不可;但以劍來爭天下,卻似是古往今來的唯一方法。看來妃暄只好領教一下沈兄的絕藝了!”

  沈醉舉杯笑道:“你動手也是一樣拿不到和氏璧,我勸你便不要獻丑了!”說罷,舉杯飲酒。

  師妃暄道:“單為了空大師因和氏璧的失竊,而自毀了修行多年的閉口禪,妃暄便要出手。”

  “好吧,那便讓我看看《慈航劍典》上地武功究竟如何?不知師小姐的心法是修到‘心有靈犀’,還是已到‘劍心通明’?”沈醉拋下酒杯起身離座。

  師妃暄美目中閃過驚訝之色,答道:“尚只到‘心有靈犀’!”跟著起身離座,橫移到丈許外站定。

  沈醉走過去,與她面對面相隔五步遠而立,微笑道:“請吧!”

  話音方落,師妃暄身上登時涌起一股森厲無比的氣勢,將他籠罩在內。

  遠處的橋頭,靜立著手托銅鐘地了空。默默為師妃暄押陣。

  沈醉只是那么隨隨便便而立,整個人便如深淵大海一般,讓人莫可測之。

  “鏘!”

  師妃暄背上的色空劍出鞘。一股無堅不摧地劍氣,從劍鋒吐出,刺破空氣,向沈醉攻去。

  沈醉豎掌當胸,平平推出。“哧”地一聲,一記火焰刀氣刃脫掌而出。發出破空銳嘯之聲,向著師妃暄的劍氣迎去。

  “砰!”

  劍氣刀勁交擊,發出一聲震耳大響。

  沈醉一動不動,師妃暄則是不由得嬌軀一震,芳心大訝。想不到世上竟還有如此武功,只用手便可發出如若無堅不摧的刀氣。

  “哧哧”聲響,六記火焰刀氣刃又從沈醉推出的手掌中齊齊脫掌而出。紛向師妃暄頭、腹、兩側腰肋及后背攻去。

  師妃暄心中更驚,料不到沈醉這火焰刀氣刃竟還會拐彎。如此一來,豈非他可從任意的角度、方位進攻。氣刃臨身,當下已不容多想。色空劍化作道道電芒流光,將這分從前后左右襲來地六記火焰刀氣刃一一擋下。

  劍與氣刃交接,竟發出金鐵交鳴之聲。

  正要施以反攻,“哧哧”聲中,沈醉的火焰刀氣刃已接連破空而至。一記記灼熱鋒銳地火焰刀氣刃。從前后左右上下的任意角度不斷地向她劈來。

  師妃暄只得將色空劍環身急舞,把自己周身上下前后左右全部緊緊護住。只一交的局面。

  慈航劍齋地劍法專講以心御劍。師妃暄也確可做到,劍法絕無成規,不但劍法精妙,且每一劍都有千錘百練之功。巧奪天地之造化。

  只是此時此刻,她地劍法再精再妙又有何用,只能是用來防守。且更比不上沈醉可從任意方位、角度攻來無隙不入的火焰刀氣刃,可謂隨心所欲,想攻哪兒便攻哪兒。

  她此刻雖守地密不透風,沒有一記火焰刀氣刃可穿透防線,但落敗也不過是遲早地問題。

  沈醉雙掌連劈,每一掌劈出便是三記火焰刀氣刃脫掌飛射向師妃暄。比起一掌六刀來,一掌三刀不但更易掌握控制,亦節省真氣。他心中默數。堪堪到劈出了一百刀后。停攻收手。

  “卟”

  劍影消散,師妃暄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而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突然從橋下翻出,朝師妃暄撲去。整個空間的空氣都似被突然抽盡了似的,令人難受之極。

  如此可怕的武功,舍天魔功外哪還有其它。

  素衣赤足的綰綰,像從最深邃的黑洞夢里鉆出來的幽靈般,人未至,右手袖中飛出一條細長絲帶,像毒蛇般向吐血受傷的師妃暄卷去,聲勢凌厲至極點。偏是不覺有半點風聲或勁氣破空地應有嘯響。

  了空口喧佛號,流星趕月般從橋頭全速飛掠過來。

  四道人影隨著叫聲怒叱,分別從橋頭的四座高樓之巔撲下,赫然是凈念禪院的不嗔、不懼、不貪、不癡四大護法金剛。

  在燈光映照下,他們的禪杖因背光特別粗黑,帶起了呼嘯之聲,威勢十足。他們顯然是為此戰在一旁護法,防止其它人闖到附近插手助戰,但卻防不了婠婠這個特級高手。

  反是被偷襲的師妃暄神色恬靜如常,色空劍上揚,同時飄身斜起,迎往綰綰。但誰都知道綰綰選擇在此時出手,皆因覷準師妃暄這勁敵力戰受傷之后,分了心神,泄去銳氣,對蓄勢已久的她來說實是伺隙制敵千載一時地良機。

  在眨眼的功夫間,這兩位分別代表正邪兩道的杰出傳人,正面交鋒。

  劍尖點上絲帶的端頭。師妃暄嬌軀輕震,橫飛過橋面,落往另一邊的橋欄去。

  整條長達三丈的絲帶在反震的力道下先現出波浪似的曲紋,然后變成十多個旋動的圈環,隨著綰綰如影附形的凌空去勢向師妃暄罩去。

  時間雖短,卻是一場激烈無比地戰斗,每招都是全力出快,只見在劍光帶影間,兩女從空中打到橋上,人影倏進忽退,兔起鶻落,隨時會出現有一方血濺尸橫地結局。

  師妃暄飄上橋欄,色空劍指向綰綰,檀口微張,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綰綰則以一個曼妙的姿態,騰身而起,落在這一邊地橋欄處。

  了空急速而來,是要來保護師妃暄。而不嗔、不懼、不貪、不癡則是向著綰綰飛撲而去,攻擊綰綰。

  沈醉揚手連劈兩刀,十記火焰刀氣刃形成一片刀網向著掠來的了空飛割而去。左手則向著另一邊橋欄上的師妃暄出指連彈,射出無聲無息的拈花指勁去點她穴道,同時人也縱身而出,帶著一溜殘影向著師妃暄急速射去。

  黃芒閃爍。

  了空手中銅鐘旋飛而出,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帶著“嗡嗡”之聲向著沈醉急打而來,他則頓住身形,雙掌劈出,將已至眼前的這一片灼熱刀網擊散。

  另一邊綰綰縱身而起,已與不嗔、不懼、不貪、不癡四大護法金剛交上手。

  師妃暄手中色空劍揮舞,擊散了沈醉彈射而來的幾道拈花指勁。

  了空銅鐘并非是向著沈醉直打,而是計算好了他的速度與路線,剛好在他前進的途中截住,從反方向擊來。

  沈醉只得無奈頓住身形,伸手一撥銅鐘,使出“斗轉星移”絕技。那銅鐘便向著剛擊散了他刀網的了空,旋飛反打而去。

  電光激閃,劍氣漫空。

  師妃暄從橋欄上縱身而下,色空劍化作滿天光影,向沈醉當頭罩來。

  沈醉縱身躍入劍影之中,展開近身搏斗擒拿之術,施展出“魚龍百變手”,雙手化作漫天爪影破入劍網向著師妃暄抓去。

  悶哼聲中,不嗔、不懼、不貪、不癡四僧踉蹌橫跌開去,顯是已在綰綰手底下吃了虧。

  了空伸手托住急速旋飛而來的銅鐘,往身前一帶,再畫了個弧移往身側,便已消去了鐘上勁力。

  一聲嬌哼,劍影消散,師妃暄已被沈醉破開劍勢點了穴道擒住,而了空尚距二人有三丈之遙。

  “住手!”沈醉奪了師妃暄手中色空劍反架在她玉頸上,沉聲喝道。

  “放了妃暄!”了空仍是語聲平靜。

  “快放了師小姐!”不嗔、不懼、不貪、不癡四人則是齊聲大喝,舍了綰綰,移步上前,呈半圓形將沈醉圍住。

  沈醉瞧了巧笑的綰綰一眼,目光移到了空身上,道:“煩勞大師轉告梵齋主,若想救回師妃暄,便讓她拿《慈航劍典》前來交換。”他剛才順并一塊點了師妃暄啞穴,不讓她說話。

  “阿彌陀佛!”了空高喧一聲佛號,沉聲道:“沈施主可知自己正在做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沈醉道:“大師以前是修閉口禪的,便不要再多說廢話了,只需將話傳到就是。大師請回吧,不送了!”

  了空凝目瞧了師妃暄半晌,垂首低喧一聲佛號,向沈醉道:“沈施主還請善待妃暄,莫要使她受了傷害。否則不說梵齋主,便是貧僧,說不得也要犯一回殺戒。”說罷,手托銅鐘,轉身而去。

  “方丈!”不嗔、不懼、不貪、不癡四人齊叫了一聲,復瞧了瞧沈醉與師妃暄,又瞧了眼了空背影,頓足大嘆而去。

  目送五人離去,沈醉轉首瞧向綰綰,笑道:“綰兒,你手上那帶子可否再借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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