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賣個淫嫖個娼,保管擺平
跟我玩,陰死你賣個淫嫖個娼,保管擺平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幾個人當中,郭詠酒量最大也最清醒,他看了看大家都有點東倒西歪的,就提議“門前清”,帶頭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先干了,然后開始布置撤退的方案:“我和梁太松回望江縣城,方處,你賈住臨江大橋邊上吧,我們順道把你帶回去。小賈,賈明鎏,喊你呢,你公司的車還在吧?那好,你讓司機送高銳、葉紫衡和靳斌,他們順路,洪清玉,你呢,你住哪?開區那邊,那正好和賈明鎏同路。哎,賈明鎏,你怎么回事?你別光在那傻樂,你把洪清玉送回家,還行啊?”
賈明鎏說:“我,沒問題,就是喝酒了,害怕交警查。”
這話一說,靳斌毛了,皺眉瞪眼吹牛說:“賈明鎏,你瞧不起我是吧,你兄弟我混在公檢法的隊伍里難道是吃干飯的?在臨江市,除了殺人防火搶銀行我不敢說,喝個酒駕個車,賣個淫嫖個娼,保管全擺平。你還笑,不信?不信,我給你押車。”
洪清玉笑罵道:“靳檢,你拉倒吧,還要你押車,你把我當成你的調查對象了啊?”
幾個人又笑個不停,搖搖晃晃往外走。
出門到了停車場,又是一番親切握手外加熱烈擁抱,方加文看葉紫衡要上車,還非把她拽著,狠狠地擁抱了一下才肯罷休,拉拉扯扯好半天,幾個人才按照郭詠的分派,各自把車開了出去,到了院子門口,還停下來,搖下車窗又說了幾句保持聯系珍惜保重之類的話,然后,三輛車才鳴著喇叭分道揚鑣。
洪清玉坐在副駕駛位上,臉紅紅的,掛著淡淡的微笑,上車報了個小區的名字,賈明鎏一愣,剛才不是說在開區那邊,和我同路嗎?這洪清玉什么意思啊?
洪清玉說的這個小區,檔次不低,并不在開區那邊,而是在市區中心,賈明鎏怕聽錯了,踩住了剎車,又問了一遍,看洪清玉點頭,一打方向盤原地調了個頭,就聽見后面車子急剎車的聲音。
洪清玉歪過頭來笑道:“老賈,你激動個啥?真想要讓靳斌來幫你擺平啊?”
聽洪清玉這么說,賈明鎏熱的腦子稍稍冷靜了點,一路上就謹慎起來。
車開的慢,話就多起來,洪清玉問:“吳旭不在家?”
“哦,不在,她在望江縣醫院伺候我媽。”賈明鎏目不斜視。
洪清玉眼睛里閃過亮光:“老賈,你媽被撞的事,真要讓老郭查嗎?”
“查,為什么不查?不查,我跟高銳解釋不清楚。”
洪清玉便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她問:“老賈,我問你,你和關副書記喝酒的時候,宣傳部的吳凡約我明天吃飯,你說,我去嗎?”
“去,干嗎不去?領導請吃飯,不吃白不吃。”賈明鎏隨口答道。
“但是——”洪清玉停頓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但是,吃了不白吃啊。”
“什么意思?”賈明鎏減慢了車,不解地看了洪清玉一眼。
“沒什么意思,剛才吃飯的時候,葉紫衡為什么哭了,你應該知道吧?”洪清玉把臉朝向車窗,風吹過來,短飄起來,更顯得緋紅的臉鮮艷嬌媚。
沉默,難堪的沉默。
賈明鎏稍稍知道一點,葉紫衡和洪清玉都想以黨校學習為跳板從原單位跳出來,葉紫衡嫌紡織廠效益太差,洪清玉覺得市團委沒了展空間,都有意進宣傳部門,那同志搞宣傳工作比較適合,前途也光明一些,正趕上宣傳部的吳凡感情空白期,于是,多多少少有些曖昧的成份在里面,從兩人表露出來的東西分析,葉紫衡陷進去又被排斥出來了,洪清玉得到了吳凡的某種暗示,正要陷進去。
賈明鎏想,這男女之間,曖昧的基礎在于彼此有所求,誰求得更少更簡單,誰就在曖昧的游戲里占據了主動,很顯然,吳凡求的是人,葉紫衡和洪清玉求的是前程,誰主動,誰被動,一目了然。所以,面對洪清玉“吃了不白吃”的感嘆,賈明鎏實在不愿意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賈明鎏為了不顯得那么寂寞,就按開了音響,于是車里有周杰倫的聲音在響,周董的歌賈明鎏并不愛聽,嫌他吐詞不清,唧唧歪歪地不知道在叨咕些啥,只是吳旭喜歡,車上就有這么一盤碟子。車走在臨江的街道上,洪清玉住的小區,再轉幾個路口才能到。為了打破尷尬,賈明鎏偶爾輕輕哼兩聲,表示自己喜歡,好讓洪清玉別感到太受冷落。
《說好的幸福呢》響起,洪清玉伸手把聲音調大了一些,靠在頭枕上,閉上了眼。
還是賈明鎏打破了沉默,說:“你也喜歡周杰倫?”
洪清玉嗯了一聲:“吳旭喜歡的,我就不能喜歡嗎?”緊接著,周杰倫忽遠忽近的聲音響起:
你冷了,倦了,我哭了
一開始的不快樂
你用卡片手寫著
有些愛只給到這,真的痛了
怎么了,你累了,說好的,幸福呢
我懂了,不說了,愛淡了,夢遠了
開心與不開心一一細數著你在不舍
你不懂了,說好的,幸福呢
我錯了,淚干了,放手了,后悔了
只是回憶的音樂盒還旋轉著
賈明鎏忍不住笑了。
洪清玉睜開眼,問他:“老賈,你笑什么?”正遇上紅燈,賈明鎏停住車,笑著說:“沒笑什么,只是覺得很巧。”
洪清玉說:“巧什么?你是說我和葉紫衡?”
賈明鎏有些詫異,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她和吳旭在同一個單位上班,也喜歡同一個周杰倫,可洪清玉顯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賈明鎏知道她認了死理,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只好將錯就錯。
“我,隨便說說的,你別介意。我酒量不行,拼不過他們,腦子還不太清醒,如果有什么話說過了頭,我向你道歉。”
洪清玉笑道:“你這樣的男人還能把話說過了頭?”
賈明鎏更奇怪了,洪清玉一定在細心地觀察自己:“那你說我是什么樣的男人?為什么就不會把話說過了頭?”
“今晚上,幾個男人當中就你表現得中規中矩,得了關副書記那么大的表揚,一點也沒有飄飄然,老賈,你將來一定能成大氣候。再看看,女同學落座前,你知道給我和葉紫衡拉椅子;看我的杯子里茶水涼了,趕緊喊服務員續水;看葉紫衡酒喝不下去了,暗中就遞給她紙巾。這樣一個精致而又有風度的男人,基本上就是當代的柳下惠,怎么可能會說出過頭的話來?你的腦子不是不清醒,而是太清醒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賈明鎏又驕傲,又局促,還真沒注意,這洪清玉把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留意了,怪不得她能翻得出關副書記幾十年前表的那些豆腐塊。
洪清玉為自己的一番話而得意,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還是賈明鎏忍不住,在又一個停車的間隙,轉過臉真誠地說:“今天真是喝得有點多,我這人一喝酒和他們不同,害怕言多必失,所以克制著自己,你千萬別見怪了。”
洪清玉說:“得了吧,老賈,我沒跟你說飯桌上的事,你是裝糊涂還是假正經?”
賈明鎏一愣:“小洪,這話怎么講?”
洪清玉凄然一笑:“何必呢,我跟你掏心掏肺,你倒好,還笑話我。”
賈明鎏微微皺眉,想說什么,卻一時摸不清她的想法:“小洪,你別多心,有這事嗎?”
洪清玉掏出紙巾,擦了擦眼角,賈明鎏這才意識到她動了感情。
“怎么沒有?我剛才聽歌的時候,你不是笑了嗎?你,你欺負人。”
“啊?!”賈明鎏有些不解,那個在黨校里堅強理智的洪清玉不見了,換成的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小女人,他把車停住了,轉頭看著洪清玉的眼睛。
洪清玉被賈明鎏看得很不自在,她張了張嘴,又忍住了,倒把淚水憋了出來,搞得賈明鎏心神不定。
“開車吧,前面就到我家了,你的任務馬上就完成了,也不用管我心里的感受了。”洪清玉背過臉去,輕輕說道。
賈明鎏覺得太憋屈了,明明沒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卻被洪清玉說得好像真欺負她了似的,這有理講不清的感覺太難受了。他無可奈何,只得又啟動車子,好在那個小區一會兒就到了,一群小高層躲在黑壓壓的樹影里,靜靜的能聽見風吹過樹梢的聲音。
賈明鎏把洪清玉送到樓下,還是有點困惑不解,就說:“小洪,我并不知道你和葉紫衡之間有什么事,你可能誤會我了。”
“也許吧,我跟你說過,我這個人嫉妒心很強,所以,很敏感,也就很脆弱。”洪清玉咧咧嘴,想笑卻沒笑出來。
賈明鎏伸出手想和洪清玉說再見,當他握住她的小手時,感覺到她的手滾燙滾燙,他剛要轉身,突然,洪清玉從后面攬住了賈明鎏的腰,臉貼著他的后背,喃喃地說:“老賈,我難受。”
賈明鎏腦子里忽悠一下,下一步又該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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