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離虎口又遇母狼,進狼窩最后銷魂
離虎口又遇母狼,進狼窩最后銷魂
(賈明鎏精神一震,一個激靈沖到了路中央,舉著開亮的手機不斷地晃蕩。
車漸漸的近了,兩盞明亮的遠光燈已經清晰可見。
賈明鎏揮舞著手朝著開過來的汽車又喊又叫。估計司機看見了這一幕,顯得有些猶豫不決,車開得越來越慢,又好像隨時準備沖過去一般。
賈明鎏心中一驚,停止了揮動手臂,尷尬的退到路邊,乖巧地站著。
車終于徐徐地的開過來了,像是一只謹慎害怕的綿羊,時快時慢,忽左忽右。賈明鎏心中暗笑,看來那司機把自己當成攔路搶劫的了,大半夜的誰都會很小心,既不敢輕易停車,也不敢貿然沖過去。
那車離自己幾米遠處,賈明鎏知道,這個時候的張牙舞爪地喊叫只會把司機嚇跑,于是他干脆對它置之不理,再次坐在了路邊,好讓那司機放心的開過去。
車一點點地近了,希望也慢慢在破滅。
夜色中,一個甜膩的聲音傳來:“親愛的明鎏,是你嗎?”
賈明鎏一驚,葉一丹?他呆呆的望著那車,但是燈光太強,他根本看不清楚車牌及駕駛室里面的情況。
車門開了,一個高挑優雅的女人身影映射在賈明鎏眼中。
“明鎏,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啊,你沒事吧?”賈明鎏走近一看,果然是葉一丹。
賈明鎏心中一喜,莫非這葉一丹真是自己的貴人,只要自己遭難她都會及時出面搶救。
“啊,我沒事,看到你就好了,快送我離開這里。”賈明鎏激動的。
葉一丹愣了愣,笑著:“好啊,快上車吧。”
賈明鎏三步并著兩步,好像生怕葉一丹會突然消失了一般,麻利地鉆進了她的車里。
“你怎么了,好像被人打了啊?你怎么會這么晚在這里啊?”借著微弱的車內燈光,葉一丹關心的問。
“啊,沒什么,不走運而已。你先送我到玫瑰花大酒店,我去取車,具體事情改天有時間再和你慢慢。”賈明鎏下意識地摸了摸疼痛的地方,催促葉一丹趕緊開車。
“哼哼,你們男人啊,吃了虧都是鴨子死了嘴巴硬。”葉一丹一撇嘴,表達了對賈明鎏的不滿和不屑。
“呵呵,關公也有走麥城的時候,有什么不好的。”
“那你,是不是出事了?”葉一丹追問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遇到趙鴻亮和伊藤一伙了。今天太晚,哪天有時間再吧。對了,這么晚了,你怎么會來到這里的啊?”賈明鎏趕緊轉移話題。
“哼,關海峰出去應酬了,我一個人無聊,出來兜兜風,透透氣。”葉一丹輕描淡寫地。
賈明鎏當然不相信葉一丹的法,但也知道她也不肯實話,也就沒多追問,只笑著:“小葉子,幸虧遇到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是不是你惹著趙鴻亮他們了,所以才把你扔在這荒郊野外啊?”葉一丹不放心,再次追問。
“總問什么呀,快開車吧。那好,你告訴我,你是怎么跑到這里來的?”賈明鎏有些不耐煩的。
“哼,真是不識好人心。”葉一丹嘟囔了一句,終于啟動了車子。“親愛的明鎏,看你灰頭火臉的樣子,還是先到都市蘭亭洗個熱水澡換身干衣服再走吧。”
賈明鎏心頭一蕩,警惕地問:“你要干什么?”
葉一丹有些激動了:“明鎏,你緊張什么?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友了,去我那里我就一定是不懷好意?難道在你的眼里,我對你的關心都會是狼心狗肺嗎?”
賈明鎏無語,自己衣冠不整狼狽不堪地跑回去,也要把趙若琳嚇壞了,方向盤在葉一丹的手里,也只有任由她往哪里開了。
怕什么?只要自己意志堅決,女人還能強迫得了男人嗎?如果她一意孤行,甩開她還不是件容易的事!
賈明鎏顧不得葉一丹往哪里開,他留意起周邊的地形,但黑乎乎地除了有山巒的影子之外,其他似乎看不太清楚,等漸漸地有了幾盞燈光,車子很快就開上了大路,才看清楚這是臨江市與清源市的結合部,在快要進入高速路口前拐入了一條岔道,中間又轉了幾個彎,如果沒有人帶路,黑燈瞎火的估計很難摸到大路上來。
都是蘭亭靠近這個方向,所以葉一丹直接開進了小區。
上樓一進門,葉一丹果然沒有像以往那樣心急火燎地胡亂糾纏,而是趕忙跑到衛生間在浴缸之中放熱水,然后跑出來喊:“親愛的明鎏,快進去洗個熱水澡吧,看看你這一身的土。”
何止是土,一身的冷汗出過了,身上也是粘糊糊的,非常難受。賈明鎏把臟外衣脫在了客廳里,再鉆進衛生間,三下兩下扒光了內衣,躺進了浴缸里。
泡在熱水里,賈明鎏感覺舒服了很多,等到他想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沒有衣服換了,再穿上這些臟內衣,那還不如不洗。
“小葉子,能給我找件衣服穿嗎?”賈明鎏在浴缸中扯著嗓子喊著。
“你不要那么大聲啊,我正在找呢。”葉一丹走近衛生間輕聲的。
奇怪了,這小葉子真的不糾纏自己了?賈明鎏是做好了她要推門而入的準備的,可她似乎根本沒有這種企圖。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想到這,賈明鎏啞然失笑,原來是自己在胡思亂想啊。
不一會兒,葉一丹從門縫中遞進來一件長長的女人浴袍和一件稍稍大一點的t恤,賈明鎏將這兩樣穿在身上感覺怪怪的,下身空蕩蕩的有點不自在。
“小葉子,你能不能幫我找一條褲子啊,最好是內褲。”賈明鎏小心的。
“你是不是找罵啊,我這里哪里會有男人的內褲啊?”葉一丹話音中帶著一絲曖昧。
無奈,賈明鎏只得很不自在的空著襠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來到客廳,他不好意思坐下來,怕一不小心露出底下那羞人的東西。
葉一丹看出了賈明鎏的窘境,她笑著:“茶已經泡好了,你先喝著,我幫你把衣服洗了順便弄干,一會兒就好。”葉一丹跑進衛生間里,抓出賈明鎏的臟內衣,扔進了洗衣機,自己則開始洗浴。
賈明鎏悶著頭喝了會兒茶水,看看時間,已經半夜一點點了,他覺得有些錯怪了葉一丹,聽聽衛生間里已經沒了聲音,葉一丹不知道在臥室里忙些什么,既然她沒有不懷好意,自己該過去表示一下感謝才對,于是便走進了臥室。
穿著睡衣的葉一丹側對著門,正將賈明鎏的內衣褲、襪子到襯衣一件件地熨著,汗水也從紅潤的臉上滲了出來,看著葉一丹忙碌得胸潮起伏的樣子,賈明鎏多少有些感動:親自為一個男人洗內褲熨衣服,葉一丹應該還是頭一次吧。
細細算算,賈明鎏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葉一丹那誘人的身體在眼前晃蕩,不由得有些心旌蕩漾。
“親愛的明鎏,你是不是急著要走啊,還沒熨好呢。”葉一丹似乎看透了賈明鎏的心思,稍帶挑逗地。
賈明鎏一怔,露出一絲尷尬的笑。
剛走近葉一丹,還沒等賈明鎏出感謝的話,葉一丹轉身一把抱住了賈明鎏。
“你要干什么?快松開啊。”賈明鎏大叫。
可是葉一丹不管不顧,抱著的手越來越緊:“不!親愛的明鎏,我知道你不再需要我了,但是我需要你呀。”
“你放開我,我不能這么做。”賈明鎏的拒絕并不是那么堅決。
葉一丹的眼淚出來了,她哀求道:“明鎏,最后一次,你再給我最后一次,我對天發誓,以后再不糾纏你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如果葉一丹強行要求的話,賈明鎏可能還會狠下心來拒絕她,可是葉一丹的哀求讓賈明鎏心軟了,而且這個女人終究是要擺脫的,今天就滿足她一次,免得她以后沒玩沒了的糾纏不休。
“小葉子,你要話算數啊,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許糾纏我了。”賈明鎏聲色俱厲地。
聽賈明鎏松口了,葉一丹點頭答應著,抱緊的手也松開了,拉扯中,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掉了下來,葉一丹和賈明鎏赤誠相對,展露無余,毛發畢現。
賈明鎏的血都快將下體充爆了,心跳快得有些令自己有些眩暈。
葉一丹拉過賈明鎏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堅挺柔軟的胸脯上,將他的另一只手送到自己的私密處。賈明鎏反應有些強烈,雙手靈活的在葉一丹身上游動,不一會兒那地方已經流出汩汩的溪流,葉一丹喘著粗氣癱軟在了床上。看看葉一丹現在這個迫不及待的樣子,賈明鎏心想,估計她也是好久沒有碰過男人了,正處于饑餓狀態。
賈明鎏被葉一丹的瘋狂感染了,舌頭一點點的探過葉一丹的每一寸皮膚。此時的葉一丹已經難耐,興奮地扭動著身體,雙手緊張地揉搓著自己的身體。
“親愛的明鎏,我,我已經受不了了,快……快啊。”葉一丹嬌嗔的叫著。
離虎口又遇母狼,進狼窩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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