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落入虎口不畏懼,被棄荒野心膽寒
落入虎口不畏懼,被棄荒野心膽寒
“哦,原來是名城置業的總經理賈先生啊,誤會,誤會啦。來啊,還不快替賈先生松綁。”伊藤打著哈哈大聲地。
睜開迷糊的眼睛,房間里面昏暗的燈光讓賈明鎏視線有些恍惚,伊藤皮笑肉不笑地站在自己面前。
“賈先生委屈你了,一場誤會,希望你不要介意啊。”伊藤象征性地微微欠了欠身子以示歉意。
“啊,伊藤先生,好久不見,你的中國話是越講越流利了。”賈明鎏禮貌的。
“喲西,”伊藤還是不經意間漏出來一句日語。“是啊,我們雖然沒有直接打過交道,但我的手下可吃過你的虧啊。”
“哪里哪里,中國有句古話叫不打不相識嘛。這也像伊藤先生剛才所,都是誤會,誤會,也希望伊藤先生不要介意啊。”賈明鎏笑著反唇相譏。
“好,好,聽手下,賈先生的幾位兄弟身手不凡,改天我們切磋切磋。”伊藤面無表情地。
賈明鎏聽到伊藤的挑戰,心中還是發虛,實話,論起打斗功夫,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此前幾次與他的手下相斗,是有魯云飛等人幫忙,人多勢眾才占得了一點先機。
“伊藤先生見笑了,以后有機會再向你討教。”賈明鎏虛張聲勢地。
正閑扯著,趙鴻亮進來了,大概是有嘍啰向他報告了。
趙鴻亮示意其他人出去,只留了伊藤在房間里,他開門見山地:“賈總,我們打開窗子亮話,談判由于你的強硬已經陷入了僵局,今晚我已經和貴公司關董事長進行了協商,原則上合作還是要堅持的,談判也要繼續。我和關老板也是二十多年的交情了,賈總回去之后不論是從公司的利益出發也好,從私人感情考慮也好,希望你還是要從合作的大局出發,拿出一個合理的合作方案才是,免得事情一拖再拖啊。”
“趙總,不好意思,這實在是職責所在,利益所系,不得已而為之啊。”賈明鎏攤開手無奈地。
趙鴻亮收起來笑容,臉色冷峻起來:“你身為名城置業的總經理,如果職責所在,我還可以理解,談到利益,恐怕你是站錯了立場。”
“何以見得呢?請趙總指教。”
“賈總,請你不要裝糊涂。我聽顧紹文,你正在和我侄女談戀愛,有這回事嗎?”趙鴻亮話鋒一轉,開始證明賈明鎏的立場有誤。
賈明鎏一愣,摸不清趙鴻亮的態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只得先糊弄一把再:“啊,你是趙若琳吧,我們是很談得來。”
“賈總,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訴你,趙若琳是個好孩子,我不管你是和她談得來也好,談戀愛也罷,你要記住一點,不許傷害到她。”趙鴻亮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勢,先教訓了賈明鎏一番,然后語重心長地:“關海峰對你并不是十分放心,所以才約了我晚上見面,你應該明白,錦繡集團的利益才是我們趙家的利益,如果我家若琳真看得上你的話,或許將來這里面也有你的利益。而你堅持零投入方案,獲利的只有關海峰和他的股東們,你能從中獲得什么利益?”
面對趙鴻亮嘲諷的目光,賈明鎏鎮定自若:“既然趙總沒把我當外人,我也就給你透露點秘密。段小薇臨走之前,將她在名城置業的股份轉給了我妹妹田甜,現在委托我全權管理。在與趙若琳八字還沒有一撇之前,你,我是不是先要維護好我自家的利益?”
“什么?真有這回事?”賈明鎏的話擊中了趙鴻亮的要害,他不肯相信這會是真的。
賈明鎏微笑著點了點頭,趙鴻亮有些措手不及,一時不出什么話來。
“算了,工作上的事情談判桌上再吧。我警告你,以后別偷偷摸摸地監視我們的行蹤,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可就不管了。”趙鴻亮轉身吩咐道。“好了,賈總也該早點回家休息吧,伊藤,你找人送他一下吧。”
“不用了,我看我還是自己走好了,不用麻煩伊藤先生了。”賈明鎏客氣的道。
“嘿嘿,你不想麻煩伊藤先生,可伊藤先生不能怕麻煩。”趙鴻亮朝賈明鎏擺了擺手走了。
趙鴻亮才一出門,伊藤的手下又給賈明鎏套上了頭套。
被人牽著出了房子,賈明鎏只能靠聽覺來判斷方位,這個地方幽靜得很,與臨江市區大概是半個小時的車程,應該是伊藤他們平時隱居謀事的秘密據點。
賈明鎏被人推進了車里,伊藤還禮貌地與他告別,車子發動之后,車里的兩個人在用日語竊竊私語,到最后,這兩個家伙得意地陰笑起來。
賈明鎏趕到一陣驚慌,這兩個日本鬼子一定是在商量如何對付自己,難道趙鴻亮想要為難自己?不像。那就是伊藤又有壞主意?似乎也不像。靠,那就是這兩個日本鬼子在自己手頭上吃過虧,伺機報復。想到這,賈明鎏不由得繃緊了神經。可是,過了十來分鐘并沒有什么動靜,隨后車子剎住了,其中一個日本人抓著賈明鎏的衣服將他從車里拖了出來,接著狠狠的幾拳揍在了賈明鎏的身上,下手之陰毒頓時讓賈明鎏感覺眼冒金星,差點暈厥過去。
“八格牙路。”賈明鎏只會這么一句日語,他狠狠地吼道。
那兩個日本人大概也不敢過于放肆,他們把賈明鎏推倒在地,扯下他頭上蒙著的頭套,開著車絕塵而去。
賈明鎏躺在一片昏暗雜亂的草地中傷心欲絕,這兩個日本人使壞,把自己丟棄在荒郊野外了。看看周圍的環境,前面一片黑壓壓的樹林中只有一條并不寬敞的路。賈明鎏一直被蒙著頭套,根本辨別不清楚方向,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賈明鎏周圍一片漆黑,在這么個荒野,根本沒有出租車會到來,甚至連過往的車輛都沒有。他爬起來,有些絕望的順著路往前走,希望能碰上一輛過路的車。
這時候,賈明鎏的手機響了,賈明鎏像是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慌亂的接聽了電話。
“賈明鎏,你在哪呀,我都回來了你怎么還沒回家,現在都幾點了啊?”是趙若琳溫柔的聲音。
“哎,我在荒郊野外,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哪。”賈明鎏無奈的。
“什么啊?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沒事你晚上跑到荒郊野外去干什么啊?”趙若琳驚訝的。
“哎,一言難盡啦,等回來我再跟你,你放心,我人沒事,只是這里黑乎乎的,我現在也不知道在什么方位,等到天亮了就好了。”賈明鎏有些凄涼地,他怕趙若琳擔心,不敢實話。
“那怎么辦啊?我勸你還是不要亂走,萬一走錯了方向,豈不是越走越遠了,哎呀,真是急死我了。”
聽得出來,趙若琳真的著急,但是又無可奈何,賈明鎏掛掉電話,心中有些感動。趙若琳的勸告有道理,胡亂走很可能是背道而馳,又隱隱地感覺身上和小腿有些疼痛,經過剛才那場虛驚,賈明鎏覺得自己耗盡了全身的氣力,于是他酸軟無力地癱坐在了路邊。
想想剛才趙鴻亮和伊藤兩人陰森恐怖的做法,賈明鎏深深的感到這兩人才是真正難以對付的對手。
賈明鎏獨自冷笑了一下,靜靜地點了一支煙,坐在黑暗中,他思緒萬千,卷入這個是非當中將要連累多少無辜善良的人啊?那葉一丹竟然想在這次合作中撈點利益,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她有什么閃失的話也是咎由自取,李雅、段小薇等人已經離開,算是脫離了這個漩渦,可是,趙若琳呢?她那么純潔無瑕,絕不能讓她受到了傷害啊。
微微的涼風吹著賈明鎏火辣的臉,叢林雜草中有小蟲子在悉悉作響,正在歡度著春天給他們帶來的勃勃生機。如果是在白天,這里一定是郁郁蔥蔥,青青翠翠,山水環抱,一派怡人的景象,但是在深夜,這原本美好的一切卻顯得陰森恐怖,微風吹過,令人毛骨悚然。
賈明鎏有些心虛膽寒,掏出手機讓那微弱的屏幕背景光照亮眼前。賈明鎏以前以為自己是非常膽大的,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自從經歷了鬧鬼事件后,才發現自己和普通人一樣,在黑暗中也是那么的膽小。
世上本無鬼,只是人的心理在作怪而已。可是賈明鎏恰恰是個心思細膩,心事良多的人,于是越想越玄乎,越想越害怕。
在黑暗中,男人也有虛弱的一面,恐怕只有懷里摟著個女人才感覺踏實。
賈明鎏不斷地抽著香煙,讓那尼古丁燃燒的煙霧進入肺中,暫時麻醉一下自己飛速運轉的大腦神經。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了,賈明鎏心情平靜了許多,心懸久了也就麻木了,他不敢總把手機開著,萬一電池沒電了,到了白天搞清方位還得和大家聯系呢。
突然,遠遠的有一抹光線從路的遠處過來,越來越強,越來越亮,最后,隱約也聽得到有車開過來的聲音。
落入虎口不畏懼,被棄荒野心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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