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車載竊聽曝色鬼,急火攻心訴委屈
車載竊聽曝色鬼,急火攻心訴委屈
“賈明鎏,你真混蛋。”
賈明鎏眼冒金星,暈暈乎乎的,只聽到有人在罵自己,他腦子里很快就想到,是不是顧國平邀人報復?不應該啊,他們不至于蠢到這種地步,況且這還是在名城置業的辦公大樓前,被保安發現了,豈不是送死一般?
賈明鎏拼命掙扎著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卻是慕容健。
“慕容,你瘋了嗎?”還沒有等賈明鎏把話說完,慕容健又一腳狠狠地踢向賈明鎏的下腹部,賈明鎏忙往外一跳,躲開了慕容健這氣勢洶洶的一腳,看他怒氣沖沖的架勢,似乎懷著刻骨的仇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一樣。
賈明鎏不敢怠慢,又正在郁悶中,莫名其妙地被慕容健這一拳一腳給打惱火了,正當慕容健上前要抓住衣服的時候,他猛地一頭撞在慕容健的鼻子上,緊接著一記勾拳擊打在他的左臉上,慕容健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鼻子上的血頓時就流了下來。
賈明鎏這迅雷不及掩耳的兩下讓慕容健的氣焰平息了許多。
慕容健只會讀書,根本就不會打架,他只憑著蠻力和火氣在胡亂揮舞著手腳。看他的狼狽樣,賈明鎏氣不打一處來,對著慕容健大吼一聲:“慕容,你是不是瘋了?”
慕容健知道打不過賈明鎏,便也對著他大吼:“你才瘋了呢,你這個王八蛋。”罵完,這個平時男子漢之氣十足的西北漢子竟然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哭得是那么的傷心。
哭聲驚動了保安,有兩個打著電筒跑了過來,見是賈明鎏和慕容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賈明鎏揮揮手說,沒你們的事,忙去吧。
兩個保安對視了一眼,嘀嘀咕咕地走了。
賈明鎏有些不忍,將慕容健扶起來,壓住心里的火氣輕聲的問道:“慕容,你這是怎么了?”
“賈明鎏,你簡直就是一個混蛋,一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慕容健這么一罵,賈明鎏更是滿頭霧水,不知他為什么如此憤怒。
“我家小薇看你窮困潦倒走投無路了,才讓你來當名城置業的總經理,你倒好,竟然把她出賣給了宏圖集團的人,好來給你做鋪路石,你這是什么居心啊?你還是個人嗎?”慕容健喋喋不休地罵著,仍然哭得很傷心。
慕容健的這幾句話,更讓賈明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哪跟哪呀?雖然慕容健沒有參與合作談判的全過程,但在此前討論策略的時候,他都參與了意見,今天怎么突然冒出了什么出賣不出賣的話來?
這其中必有另外的緣由!
“慕容,你冷靜點,把話說清楚好不好?如果我做錯了什么,你打我罵我都沒關系,但是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地冤枉人啊。”賈明鎏心平氣和地說。
“賈明鎏,你少假惺惺的,我慕容健是那種沒有真憑實據就隨便動手的人嗎?你讓我冷靜,我能冷靜的了嗎?你應該知道,小薇現在她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工具。”慕容健還是很激動,但賈明鎏還是不知道原委,看著他惡狠狠的樣子,也覺得他不是無緣無故耍蠻的人,便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怎么了,你理虧了吧,怎么不說話。”慕容健叫道。
“慕容,你應該相信我,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對我心存芥蒂,但是,我再不是你說的那種王八蛋,我真的很感謝你們給了我一個機會,我也是真心地投入到名城置業里來,絕不會做損害名城置業利益的事。我又怎么可能出賣小薇呢?就算我喪盡天良了,那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呀。”賈明鎏耐著性子和慕容健解釋。
慕容健見賈明鎏說得很誠懇,便四下看看,說:“那好,去你的辦公室,我給你證據。”
兩人上樓來到賈明鎏的辦公室,先都到里間的衛生間里洗去了臉上的血跡,只是慕容健剛開始的出拳太重,賈明鎏的臉上還是留下了一塊青紫。
慕容健看都沒看賈明鎏一眼,而是把手機掏了出來,按了幾個鍵,放了一段錄音,那是林騰飛和段小薇在車里的一段對話。
“嘿嘿,段小姐,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林騰飛嘻皮笑臉,估計還是喝多了,聽起來說話有點含糊不清。
“林總,這是工作需要,請你把手拿開,放尊重點。”段小薇強壓著怒火在說。
“哈哈,賈明鎏這么安排,不就是讓你和我更好地交流嗎?”林騰飛還在糾纏不休。
“什么?林總,請你記住,我可是名城置業的副董事長。”段小薇提高了聲音。
“什么副董事長?還不是賈明鎏賣給我們宏圖集團的一顆棋子,要不,他憑什么還能當總經理。你傻呀,段小姐。”
段小薇沉默著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林騰飛又在說:“段小姐,李雅和賈明鎏肯定磋商到床上去了,我們也回酒店樂和樂和吧。”
然后是一陣亂哄哄撕扯的聲音,慕容健啪地關了手機。
“賈明鎏,都聽見了吧,你還有什么話說?”慕容健冷冷地盯著賈明鎏。
賈明鎏問道:“慕容,小薇她人還沒回來,這段錄音是哪里來的。”
慕容健得意地晃了晃手機,說:“你別管我這是哪里來的,你只說,這是不是宏圖集團的家伙在和小薇糾纏,你是不是還在改組后的名城置業當總經理。不錯吧,我知道,這個姓林的就是宏圖集團派來簽協議的,你不陪著他去辦事,憑什么要讓小薇陪他去?你這不是居心叵測又是什么?沒想到吧,我改裝了第一個車用竊聽器,就聽到了你的陰謀詭計。”
賈明鎏啞然失笑:“慕容,這個林騰飛喝多了,說的都是些胡話,你也相信啊?”
“酒后吐真言,我為什么不相信,你這家伙最能玩陰的,我還不了解嗎?”慕容健還是憤憤然。
賈明鎏苦笑著瞪了慕容健一眼:“慕容啊慕容,明明是酒鬼的一派胡言,你卻信以為真。唉,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
慕容健見狀默不作聲,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唐突。
段小薇焦頭爛額需要幫助的時候,慕容健有力使不上,那時候他是巴不得請賈明鎏來幫段小薇排憂解難,免得段小薇成天沖他發牢騷。但是,由于工作的關系,段小薇與賈明鎏經常有說有笑的同進同出,加上兩人早年曾經有過一次曖昧,又讓慕容健實在放心不下。偶爾在床頭生出點醋意,還要被段小薇埋怨幾句,作為一個來自大西北的男人,慕容健倍感憋屈。
一個男人,如果連為老婆排憂解難還要假手于另外的男人,其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能不黯然傷神得要借機發泄嗎?
這些天,慕容健泡在靳斌的偵探社里,終于根據進口竊聽器的工作原理,改裝出來了第一個車用竊聽器,就偷偷地裝在了段小薇的車上,今天傍晚,他和靳斌一起吃的晚飯,幾杯小酒下肚,靳斌急著讓他試試改裝的效果,就用手機接通了竊聽裝置,沒曾想當著靳斌的面,偷聽到了這么一段對話,不由得妒火中燒,他甩開靳斌的手,從偵探社跑回名城置業想找段小薇問個究竟,卻趕上賈明鎏剛從外面回來,氣血上涌,一時沖動就動了手。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慕容健問賈明鎏要了顆煙,默默地抽著,一時無語,各自任思緒在腦海里痛苦地翻騰。
李雅的冷靜和理智是當前無可奈何的選擇,但是,賈明鎏心里明白卻不開心。一份刻骨銘心的真愛,曾經失去過又有了機會重來,再怎么舍得放棄,哪怕只是一種暫時的逃避。
這好比網上的種菜游戲,沒有收獲進倉庫之前,都整天提心吊膽地擔心被其他的人偷摘了去。
可是,慕容健已經將果實摘進了倉庫,但他同樣的不放心,原來還有紅杏出墻的可能性。
這人啊,真是奇怪的感情動物,成天在患得患失,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得不償失。
靜靜地呆了十來分鐘,段小薇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看見慕容健耷拉著腦袋在悶頭抽煙,她上前一把揪掉了他嘴邊的煙頭,問:“你怎么在這?還學會抽煙了?”
賈明鎏略帶微笑的說:“閑的沒事,我倆說說話呢。”
“說話?你臉上怎么回事?他嘴角怎么破了?”段小薇哼了一聲。“兩個大老爺們,竟然在自己家門口動起手來了,真不怕人家笑話。”原來,段小薇在林騰飛那里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到處找不到人發泄訴說,也跑回公司來了,剛進院子,就聽保安在嘀嘀咕咕地指指畫畫,看見自己進來,卻愕然止住,一臉的驚訝。
段小薇可是心理學專業的高材生,她停好車拉住保安一問,才知道賈明鎏與慕容健剛在院子里打斗了一番。
車載竊聽曝色鬼,急火攻心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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