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陷險境大廈將傾,救危亡眾志成城
陷險境大廈將傾,救危亡眾志成城
剛出賓館大堂,賈明鎏的手機就響了,他以為又是葉一丹的糾纏,便不理會,可電話沒完沒了地響個不停,賈明鎏只得把手機掏了出來,卻是段小薇的電話:“賈大哥,你在哪里啊?我和慕容都在名城置業,你趕快過來吧,我們有事和你商量。”
聽口氣,段小薇十分的急迫。
路上,賈明鎏還接到了王小翠的電話,她說:“哥,你在哪?我都急死了。”賈明鎏說:“小翠,我沒事,昨晚上哥喝多了,在一個朋友那里混了一晚上。”
朋友?賈明鎏想起了葉一丹說的話,自己暗自笑了。
王小翠接著說:“田甜哭鬧不休的,我提心吊膽守了她一夜。”
“她人呢?你讓她和我說話。”
王小翠哭了:“她一大早就跑了,她說,你不要她這個妹妹,她也不要你這個哥哥了,她要去找她的小薇姐姐。”
“小翠,你別急,我馬上就去找她。”
趕到名城置業,段小薇、慕容健和靳斌都在,田甜披頭散發,見賈明鎏進來,扭過頭去不搭理他。
沒等賈明鎏把氣喘勻,段小薇劈頭就問:“哎呀,你怎么回事,一直都聯系不上。”
一臉憔悴的賈明鎏苦笑了一下:“昨晚喝多了。什么事這么著急?”
一陣難堪的沉默,看來,吳旭帶著賈正走了的事情眾人都已經知曉。
作為局外人,靳斌只得打破了沉默:“老賈,我是過來和小薇、慕容談名士俱樂部的事,沒用的話我不多說了,他們覺得需要有人來挽救名城置業的危局。”
賈明鎏抬起頭,碰上了段小薇期待的目光。
“賈大哥,名城置業已經危在旦夕,我真的不愿意看著它垮掉。”
“什么?”賈明鎏以為段小薇是為了田甜的事才這么著急,沒料想卻是要談名城置業的安危。“小薇,有你說的這么嚴重嗎?”
段小薇激動地說:“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嚴重得多。”
名城置業的態勢有點類似于賈明鎏自己,內外交困,岌岌可危。
錦繡集團對名城置業手頭上十幾個政府招標項目垂涎欲滴,他們收購了機電總公司之后,轉頭就要來對付名城置業,以圖確立臨江房地產龍頭老大的地位,顧國平一方面利用他在政府部門的關系,逼迫名城置業必須立即啟動已中標的項目,否則按自動放棄處理并要處以違約罰款;另一方面,私下托人向段小薇放出話來,名城置業退出臨江房地產市場,將中標項目交給改制后的錦繡集團臨江分公司來經營運作,可以放名城置業一條生路。
“太氣焰囂張了!”賈明鎏怒不可遏。
靳斌擺手讓賈明鎏冷靜,他說:“別急,別急。我向沿海城市的同行打聽過,錦繡集團作為一家上市公司,打壓同行的做法倒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威逼名城置業放棄中標項目,退出臨江市場,恐怕只是顧國平的個人意圖,而他還暗地里與日本不明勢力來往密切,似乎另有圖謀。”
“可是,名城置業已開工項目尚且難以為繼,哪里還有資金啟動新項目呢?”段小薇道出了當前的難處。
“我聽說,宏圖集團不是有意與名城置業合作嗎?”賈明鎏問道。
“不錯,但是他們來勢洶洶,名城置業根本沒有談判的主動權,這個時候如果要談,只能任人宰割,而且,看他們的架勢,似乎也是以收購名城置業為目的。”段小薇憂心忡忡地說。
賈明鎏覺得不可思議:“不應該啊,顧國平假借錦繡集團之手要整垮名城置業,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在意料之中,但是,宏圖集團已失了先機,他們想要打入臨江房地產市場,名城置業是塊最好的跳板,完全沒有必要非殺雞取卵不可啊。”
靳斌說:“對呀,要這么說,名城置業可能以前在什么方面與宏圖集團結過梁子?”
“不可能的呀,我們和他們從來井水沒有犯過河水,這可是頭一次打交道啊。”段小薇當即否認。
“呵呵,我也是瞎琢磨。”靳斌總想盡量讓氣氛放松下來:“生意場上沒有,但并不代表別的方面也沒有啊。例如,你搶到手的慕容,是宏圖集團董事長未來的女婿,這梁子不就結大了嗎?”
賈明鎏也跟著笑了,段小薇白了慕容健一眼,哼了一聲:“拉倒吧,人家董事長的女兒能看得上他?”
慕容健訕訕地笑道:“從技術層面上來說,如果名城置業能夠獲得前期資金的保障,才有可能平起平坐地與對手坐到談判桌上來。”
“書生之談,你說,資金從哪里來?”段小薇毫不客氣打斷了慕容健的話頭,慕容健只得低下頭不再說話。
更為難受的是,政府方面的壓力名義上是催逼中標項目的啟動,實則是要讓名城置業退出以范大偉為首的公子階層所持有的股份,這其中的緣由賈明鎏更清楚,那份名單的泄露救了賈明鎏一次,讓他得以無罪釋放,但是驚動了涉嫌官員的神經,也是迫使南延平和吳旭離開臨江的導火索。這個疙瘩不能順利解開,即使有了啟動資金,中標項目照樣難以為繼,這也是顧國平能在背后大做手腳的有利條件。
如果照目前的形勢來分析,名城置業腹背受敵,咬牙前行啟動中標項目是自己跳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無底洞,忍氣吞聲往后退,光違約罰款一項就足以讓名城置業土崩瓦解,原地不動尋找合作,要么把自己送到宏圖集團的嘴邊,接受他們兼并的苛刻條件,要么忍受顧國平的淫威,坐以待斃,任其宰割。
情況介紹完了之后,眾人的眼光都看著賈明鎏。
賈明鎏心里慌亂起來,他把雙手一攤,說:“哎,你們都看著我干嗎?我現在也成了下崗失業人員,窮得叮當亂響啊。”
慕容健誠懇地說:“老賈,是我跟小薇推薦的,你腦子靈,辦法多,學的又是企業管理,看你有沒有挽救危局的良策。”
“我在大學里學的只是些空乏的理論,根本派不上用場。”賈明鎏昨晚上跟人打過一架,與人交手要想取勝還得靠鋌而走險的玩命,管理理論類似于武術套路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段小薇沮喪地說:“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名城置業毀于一旦嗎?”
“不!寧可站著死,不可茍且生。就算最后便宜了宏圖集團,也不能讓名城置業借顧國平之手落到日本人手上。”賈明鎏轉頭問靳斌:“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靳,你是搞經濟出身,說說你的看法吧。”
靳斌笑笑:“嘿嘿,我是懷有私心而來的啊。名城置業要解決資金周轉的難題,只好忍痛割愛,將與房地產主業無關的副業剝離出來,變現之后先維持局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頂過了當前最艱難的時期,有了周旋的時間和空間,或許會有轉機,爭取談判桌上的主動。當然,目前最關鍵的,我以為還是要當機立斷,絕不能優柔寡斷,坐失良機。”
“這應該也是無可奈何之下的保全之策,我倒是同意靳斌的意見,你們看呢?”賈明鎏又轉頭看段小薇和慕容健。
慕容健低下頭去不說話,段小薇卻是猶疑的眼神。
氣氛再度陷入沉寂。
這時,一直在一旁念念有詞的田甜突然撲了上來,抱住了賈明鎏的胳膊,哭著說:“哥,你去把嫂子接回來,你去把正正接回來。”
“田甜,別鬧了,我們這商量正事呢。你別哭,過些日子你嫂子就會把正正帶來的。”賈明鎏幫田甜擦去眼淚,違心地安慰著她。可是,田甜根本不聽賈明鎏的解釋,她不住地搖著腦袋:“不,我不,我不嘛,我就要正正,現在就要。”
“可是,現在你嫂子她們還在路上呢。”
田甜嗚嗚地哭起來,段小薇只得哄著她進了辦公室里邊的休息室。
看姐妹倆進去把門帶上了,慕容健很擔心地說:“明鎏,這丫頭命苦啊,接二連三遭受變故,這次又受了刺激,好像有點不太對頭啊。”
賈明鎏猛然意識到,田甜確實有些神情恍惚,他站了起來,問靳斌要了顆煙,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看著賈明鎏愁眉苦臉的難受勁,慕容健突然說:“老賈,還是讓我和小薇來照顧田甜一段時間吧,她一時半會兒想不開,要再住你那邊,更是睹物思人,你也非被她逼瘋了不可。”
賈明鎏點頭稱是:“恐怕只好如此了。只是,小薇現在所有的精力都要用在應付名城置業的局面上,我擔心她也未必騰得出手啊。”
“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馬上就能騰出手來。”段小薇從里屋出來,一本正經地對賈明鎏說。
賈明鎏毫不遲疑地答道:“好,小薇,只要能照顧好田甜,別說一件,十件八件的我都依你。”
“那好,你來全權管理名城置業。”段小薇擲地有聲。
“這……”賈明鎏驚呆了。
才引出:陷險境大廈將傾,救危亡眾志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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