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正文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張依然也不用手,就用長腿扭動著抖了幾下,將褲子抖落在了地上,積極地配合著賈明鎏。
賈明鎏的手就從張依然的腰間滑向臀部,突然就像從低谷上了高山,風光無限正在險峰上,想起夜晚偷偷摸摸的感覺與大白天的一覽無遺完全不同,備感刺激和興奮,就一點點地抹下了她的小內褲,再用手輕輕摸去,感到更加飽滿而結實,光滑如脂,光亮奪目。
在賈明鎏的摩挲之下,張依然忍不住大聲地呻吟了起來,整個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舌頭則變成了一條細小活躍的泥鰍,一下攪進了他的口中,兩個人雙腿雙手互相纏繞著,就像擰成了一個巨大的解不開的結。
賈明鎏和張依然站在車旁擰了一陣,就一同滾到了草地上,嫩草扎在了身體不同的部位,又各有不同的感受,習慣了在黑夜的屋子里翻騰的男女,突然全身心地投入到大自然的懷抱,驚悸之后,便是狂野和恣情。
兩人上下翻飛,似浪里白條,又如驚濤拍岸,青色的草汁混著汗水黏在雪白的皮膚上,滑膩膩的格外青澀滋潤。賈明鎏和張依然在一陣陣痙攣之后,兩人側過來摟抱在一起,盡情享受著大自然賦予的陽光和雨露。
張依然慢慢從放縱中蘇醒過來,臉上的紅潮卻沒有完全消退,她抬起頭來,頭發沾上了草屑略顯凌亂,她雙手捂著臉,不停呵呵地笑,笑聲很小卻很放肆。
“我不敢看你了,壞蛋!”
光天化日之下,賈明鎏也有些不敢看她,但是已經做過了,心里什么都不怕了,他貼到她身邊,抱住她,拿開她的手,她睜開眼睛,在白晝的亮光之下,她那烏黑的眸子越發閃閃發亮,兩腮和眼睛周圍還泛著紅潤。牙齒依舊咬著下嘴唇,皺著眉頭看著賈明鎏,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羞澀。
看著看著,張依然就撲到了賈明鎏的懷里,手拍打著他的后背說:“壞家伙,臭家伙,又壞又臭的家伙!你還記得么,你抱著朱莉沖出電梯的時候,你的手就撞上我的胸了。”
賈明鎏呵呵一笑:“是嗎,我怎么沒有感覺?”他皺了下眉頭:“那這么說,是你用胸器勾引我的了?”
“是你故意撞的,還耍賴!”她嘟起嘴,手抱著賈明鎏的腰,撫摸著。
“好,就算是我故意的吧!”賈明鎏開始再次親吻她,手也再次在她的身上游走。
喘息待定,當賈明鎏又一次回味起他與張依然的暴風驟雨時,仍然感到動人心魄,如夢似幻。
不同女人就像這周邊的小樹林,遠遠地看去,每一個小樹林貌似相同,其實里面的風光各不相同,給人帶來的新鮮與刺激也決然不同。
在度假村里,賈明鎏曾經與沈如夢和張依然有過激情四射的纏斗,所以,他不自覺地將她們做了比較,她們都是非常出色的漂亮女人,但是,她們之間卻各不相同,如夢是那種充滿了古典美的女人,她能用如水般的溫柔把男人化了,化成一攤泥,讓你不知不覺地溶進她的血液之中。
而張依然卻是一位具有現代意識的新潮女郎,性感、火辣,甚至還有一點野性的生猛。她能把你所有的激情和能量統統調動出來,讓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很顯然,沈如夢與張依然是兩類完全不同的人。她們的不同不僅僅表現在性格上,更多的表現她們的目的和動機上。
他知道,沈如夢最初只是懷著一顆關懷的心來答謝他,而當時的他很在乎她對自己的關心和體貼,即使在他占有她的身體時,仍然從內心希望得到她的撫愛和摟抱,就在這種關切和占有過程中,他才從這個充滿母愛成份的身上看到了她由最初姐姐般的關愛,發展到了一種心理的需要和情感的依賴。{}而這種需要與依賴,正是他當時內心深處極需要的又在理智上極力排斥的。
就在這種內心矛盾的激烈沖突中,人性需求慢慢地溶解了理智的規定,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她的愛,尤其當他每每想起她的時候,總有一種割舍不了的牽掛隱隱地扯著他的心,并一點一點地轉化成了對她的關懷,這種情感不需要說出來,都在一點一滴的生活細節里,讓賈明鎏倍感溫暖。
張依然則完全不同,她的大膽主動,她的狂熱挑逗,也不帶有太多的功利和目的,她幾乎出于對情感生活不如意的發泄,當然,這種發泄的前提包含對賈明鎏發自內心的依戀,如果說與賈明鎏的激情是她的一種索取的話,那么,張依然愿意為賈明鎏做的一切,都是這索取中自然而然的回報。
賈明鎏和張依然不約而同地坐起來,看著滿地零散的衣物,禁不住呵呵笑出聲來,張依然順手將身旁賈明鎏的內褲抓在手中,卻不肯給他,嬌羞地讓他去給自己拾撿稍遠一點的小衣,賈明鎏笑著要她給自己先穿上,但張依然不肯,把手背到身后說,你先幫我穿上,我再幫你。賈明鎏無奈,只得起身各一只手將內褲和胸衣拎過來,張依然踢踏著長腿,賈明鎏一只手拎著胸衣,另一只手卻始終無法將內褲套進她的腿里,一著急,就把胸衣掛在了脖子上,張依然笑得前仰后合,讓賈明鎏更是手忙腳亂,費了好半天的勁,才順著腳脖子一點一點將褲頭提到了大腿根上,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又是熱汗淋漓,索性再次互相倚靠在一起,讓微風輕輕吹拂,側過臉靜靜地互相對視,滿足地微笑著。
歇息夠了,賈明鎏正準備重新開車上路,電話突然響了,在寂靜的山野之中,聲音顯得尤其的刺耳。
“哦,朱莉,你好。”賈明鎏對張依然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對,我剛從黨校學習回來,現在?……現在有點忙,你看,這個周末也沒休息呢。……對,對,吳旭回娘家了,你給她打電話了?……沒辦法,剛回來確實有點忙。……哦,這幾天真沒時間,替我謝謝你們白總,以后找時間吧,好的,拜拜。”
賈明鎏沖張依然苦笑一下,剛要發動車子,張依然的電話又來了,這回輪著她伸出食指擱在了嘴邊:“小豬娃啊,我在哪?……呵呵,我今天早上就出來了,對,出一個外景,正在錄制一個訪談節目。……哦,賈明鎏啊?”張依然看賈明鎏搖頭,就說:“我……我不太清楚,我也就黨校畢業典禮上見過他一次,話都沒說過。……嗯,好的,過兩天我來約約他看,好,拜拜。”
掛了電話,張依然斜視著賈明鎏,那眼神里分明有不懷好意的笑:“壞蛋,朱莉這是怎么回事?”
賈明鎏還是慢慢地開著車,路上,他簡短地說了說帶朱莉回望江縣城參加校慶的事,說到在賓館里賈明鎏理智地拒絕了與朱莉的一夜之歡,張依然先是懷疑與嫉妒,后是敬佩與感動。
女人這種感性的動物,一旦心里在乎一個男人,可以為其掏心掏肺地付出,也會對其他的女人天然地排斥。
“嗯,我也看得出來,朱莉她似乎對你有點非分之想。”陶醉在溫馨氛圍中的張依然儼然站在了賈明鎏女人的立場上。
賈明鎏不敢說家里吳旭的態度,只說:“我那會算命的表舅幫我算過了,我絕對不能近她的身。”
“哦,我想你哪里會有那么強的意志力呢。”張依然嘲笑道。
賈明鎏也不辯駁:“可下步怎么辦呢?”
張依然傻呆呆地想了一會兒,說:“笨蛋啊,你得讓她死心才好。我想,勸她嫁人吧。”
賈明鎏以為這種不謀而合或許是情人之間的心有靈犀,但是,張依然想到的是她自己,如果她沒有嫁給牛鞭,面對著賈明鎏這個身上有著強大吸引力的磁性男人,也同樣會不可避免地產生非分之想,而一旦有了一個法律意義上的名分,就算是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總壓得住心底的某些蠢蠢欲動。而且,張依然自己也存有私心,如果朱莉強行介入進來,誰知道賈明鎏能不能堅守到底,又會不會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賈明鎏點點頭,目光注視著前方,張依然看不出來他是在聚精會神開車,還是在若有所思,心里不由得有點空落落的,她把車窗搖上了一點,讓外面的風聲小一點,然后說:“聽說,朱莉那個文化公司又進了一批女孩子,都是這一兩年選秀舞臺上蹦跶下來的,年齡比她小,膽子比她大,朱莉現在的風光不比以前了。”
這一點,張依然不說也明白,掌握著公司宣傳費用的老潘等人,一貫的作風是喜新厭舊,這些個老牛們一旦有了新鮮的嫩草,哪里會看得上朱莉這種過氣的枯草。所以,朱莉在文化公司的江河日下也是娛樂江湖的客觀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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