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不露痕跡的陰招
不露痕跡的陰招
關副書記走后,賈明鎏和慕容健后半夜實在熬不住,三個人把帶的鹵菜拿出來,就著喝了幾口啤酒,然后繼續上堤巡查,直到天色大亮。[要看書就到3z中文3zcn看書。]
早上8點半,莫小力和顧國平來接白班,賈明鎏向顧國平簡單匯報了昨晚的情況,然后帶著慕容健和孫明出了值班的帳篷。
賈明鎏沒打算回家,就在街邊吃了碗米粉就直接回了公司,他知道,回家還得洗澡換衣服才能睡覺,折騰之后反而更睡不著,還不如回辦公室的沙發上迷一覺更靠得住,而且孫明回宿舍去睡覺,莫小力值了白班,辦公室還得有個主事的。
賈明鎏到公司先去向錢瑞君匯報,錢瑞君見了賈明鎏非常高興,擺手讓賈明鎏別開口,先坐下,他興奮地說:“干的好啊,小賈,今天在防汛碰頭會上,省領導表揚了我們機電總公司,市里的副指揮長剛給我打來電話,說我們公司為市里爭了光,為其他單位樹立了榜樣。”轉電話喊過來文書科的小琴,讓她馬上寫一篇報道給臨江晚報送去。
賈明鎏苦笑了一下,被小琴纏住問東問西的,這覺恐怕沒法睡了。
好不容易把小琴打發走了,賈明鎏剛想在沙發上靠一會兒,張依然帶著臨江衛視攝制組的人又來了,她興奮地說:“明鎏,剛才在市防汛指揮部采訪時,有位副指揮長介紹說,機電總公司牽頭負責的年輕干部,昨夜在值班現場表現突出,得到了關副書記的表揚,我一打聽,原來是你老兄,就急急忙忙地趕來了。哈哈,對不住了,只好耽誤你休息了。”
賈明鎏只得苦笑:“然哥,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張依然白了他一眼,趁著其他人員去會議室里布置機器,她拉著賈明鎏悄悄地說:“明鎏兄,你別傻啊,我告訴你,昨夜關副書記檢查慰問的錄像我們拍了,關副書記不讓播,要我們把鏡頭對準一線的同志,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啊,非要上趕著采訪你,你只不過是我們宣傳關副書記的一個道具而已。”
張依然最后的一句話點醒了賈明鎏:“給關副書記當道具,多少人哭著喊著也沒機會呢。”
怪不得現在電視報紙上對領導人員開會作報告的報道明顯減少了,估計和關副書記倡導的宣傳原則有關,但是,新聞媒體歷來以歌功頌德為己任,還必須突出領導干部的重要性,那就千方百計轉換角度,改變思路,不著痕跡地達到讓領導歡喜的效果。這次把賈明鎏推到前臺,就可以很自然地引出省委關副書記親臨防汛抗洪一線,與夜間值班人員親切交談,指揮巡查搶險并作重要指示的畫面。
張依然指揮著在公司會議室拍了幾個采訪賈明鎏的鏡頭,拍攝過程中,賈明鎏有意識背對著機電總公司的標識,讓這個標識出現在畫面的醒目位置,剩下的內容張依然回去剪輯,如何巧妙地將昨夜拍攝的內容揉進去,牛鞭他們自然是輕車熟路。
張依然帶著攝制人員走了,時間已近中午,賈明鎏關上辦公室的門剛在沙發上躺下來,慕容健又打來個電話,氣得賈明鎏沖著電話直叫:“你們都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個個都不讓我休息一會兒。”
慕容健在電話里比賈明鎏更來氣,他氣呼呼地說:“老賈,你說那姓顧的家伙有多壞,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對莫小力動手動腳。”
賈明鎏的睡意立馬就消失了,他刷地站起身,看看門窗是否關嚴,然后低聲問:“慕容,怎么回事?你慢點說。”
“我剛睡醒,中午本想去胖頭魚那里吃個盒飯,卻看見我們的帳篷好像有個角沒綁扎好,就過去想加固一下,正撞上那家伙在和莫小力拉拉扯扯。”慕容健咬牙切齒地說。
“慕容,冷靜點,大小那姓顧的還是公司的領導,這種事情沒什么證據,隨便扯出來不好。”賈明鎏頭腦還保持著足夠的清醒。
“我靠,你老賈想當官怕他,我慕容健早就看他不舒服,這兩個人有一腿誰又不是不知道,我給你的那些照片還不是證據嗎?”慕容健上次被顧國平作弄了一番,一直耿耿于懷。
賈明鎏勸解道:“別急,慕容,你先去看看,這兩個家伙現在去哪了?看清楚了馬上告訴我。”
十分鐘之后,慕容健又來電話:“這家伙好像沒事一樣,拖著莫小力跑胖頭魚的餐館里吃飯,好像還喝了點酒,看樣子,胖頭魚要拉他打麻將。”慕容健更加的憤憤不平。
“那我們公司的值班點不就沒人了嗎?”賈明鎏著急地問。
慕容健說:“我看了,好像是胖頭魚找了兩個伙計在替他們。”
賈明鎏壓底聲音,語氣則格外地嚴厲:“慕容,聽我說,你找個公用電話亭,打我給你的這個號碼,打完了立馬走人。”
賈明鎏給慕容健報出了省防汛指揮部的電話號碼,然后倒頭便睡,進入了夢鄉。
在“江鮮閣”的高級休閑房里,顧國平與莫小力也上了床,但是他們卻舍不得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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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顧國平拿起床頭的內衣,正要往身上穿,莫小力伸手奪過來,扔在地上。
“干什么?”顧國平笑著說。“不干什么。”莫小力也笑著說。
“不干什么?不干什么,你為什么不讓我穿衣服?”顧國平開始有點不滿。
“不穿,我也不穿。”莫小力像是調笑,又像是賭氣。
“就這樣光著身子?”顧國平疑惑地看著莫小力,這大齡美女今天是怎么了呢?
“被慕容健的女朋友罵了,我好無聊。”莫小力說。
顧國平想想好笑,就順手摸了一把:“小力,你無聊就讓我們光著身子?我們這個樣子你就不覺得無聊?”
“怎么啦?每次你都偷偷摸摸地干,完事就跑了,難得今天有空閑,陪我玩玩不行么?我們來做游戲吧。”莫小力想了想,說。
“這都什么時候啊,還做什么游戲?”顧國平似乎還記得重任在身,他撿起三角褲又要穿上。
莫小力一把搶過來,生氣地說:“有人在替我們值班呢,賈明鎏他們夜里都沒事,這大白天能有什么事,我陪你睡都睡了多少次了,你陪我做個游戲還不行?”
顧國平無奈:“好,好,好,你說,玩什么游戲?”
莫小力歪著腦袋,突然坐起來,說:“打電話。”
“打電話?打什么電話?給誰打電話?”顧國平嚇了一跳,還真沒在這種狀況下打過電話。
莫小力看顧國平害怕的樣子,不由得吃吃地笑:“你給你老婆打,我給我過去的男朋友打,敢不敢?”莫小力覺得挺好玩,怕顧國平不干,就搞激將法。
顧國平抬手看看手表,看時間還早,突然也來了興趣,說:“打就打,等我把衣服穿起來再打。”
莫小力把手里的褲頭往身后一甩:“不行,穿了衣服打有什么意思嘛,就這樣打,就現在打。”
“就這樣打?”顧國平說。
“對,就這樣光著身子打。”莫小力笑瞇瞇地盯住顧國平,大大的眼睛掃描來掃描去,讓顧國平很不自在。
“不行,這怎么打?”顧國平果然不干。
“你打不打?”莫小力又生氣了。
顧國平不說話。
莫小力帶著哭腔開始撒嬌:“國平,你好狠心哦,我跟著你這么些年,不要你離婚,不要你包養我,要你打個電話都不行?”
“打就打,你先打。”顧國平被莫小力纏得沒辦法,只得說。
“不行,怎么哪里都得聽你的,我們猜拳,誰輸了誰先打。”莫小力似乎玩上了癮,她開心地伸出了拳頭。
一、二、三,莫小力伸出了巴掌,顧國平伸出的是拳頭。
莫小力開心地拍著巴掌:“你輸了,你輸了,你打,你先打,號碼多少?”說著,她從枕邊拿過顧國平的手機。
“我自己拔。”顧國平就去搶。
莫小力一閃身,顧國平一下撲到了她的胸口上,莫小力也不避讓,只說:“不行,我拔了你說。”
“135,我的姑奶奶,你千萬別出聲音啊。”顧國平膽戰心驚地說。
莫小力拔完號碼,把手機遞給顧國平。
“喂,喂,老顧,你怎么不說話。”他老婆在電話里叫喚。
“剛才信號不好,老婆,你在哪兒?”顧國平沒話找話說。
“在路上,在回家的路上,你幾時回來?”他老婆說。
“我要下班才能回來,我在江邊值班呢。天下雨,你路上小心點。”顧國平說。
“知道,你巡查的時候也要小心啊。”他老婆說。
“拜拜。”顧國平看莫小力坐那吃吃地笑,趕緊與老婆話別。
“拜拜。”他老婆說。
顧國平掛了手機,拿過枕巾擦腦門上的汗。
“你路上小心點,你巡查也要小心啊。”莫小力學著兩人說話的樣子,笑得在床上打滾。
樂極就要生悲,這話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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