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卑鄙無恥施毒計,無可奈何接陰招
無可奈何商對策,情急之下借美人
看著崔文輝很客氣地告辭離去,賈明鎏除了肚子里罵幾聲娘之外一籌莫展,花了3多元,就只得到一個訊息:備忘錄確有其事,可是背景變了,加上錦繡集團施加的影響,在崔文輝眼里現在只是一張空頭支票。
回公司的路上,賈明鎏垂頭喪氣地開著車,心想,我相信現在的國家工作人員多數是清白的,但怎么都不可能輪到他崔文輝,只是他表面上那一臉的正氣就象座牢固的碉堡,將賈明鎏毫不客氣地拒于門外,而賈明鎏卻不是抱著炸藥包的董存瑞。
段小薇心灰意冷,不住地感嘆,我爸爸以前到底是怎么搞定這個崔文輝的呢?
賈明鎏苦笑了一下,還得繼續給段小薇鼓勁,他說:“小薇,別泄氣,慢慢來,總會有辦法的。”
段小薇說:“可公司等不及啊,我幾次為在建項目請款,關總批得很不情愿,林總還幾次皮笑肉不笑地問,開發銀行的貸款什么時候能到啊?再拖下去,江北新城項目那邊也要頂不住了。”
賈明鎏心頭有氣,可又不好當著一肚子委屈的段小薇發牢騷,只得說:“小薇,這樣吧,你塌下心來管好在建項目,崔文輝交給我,我會盡快把他搞定的。”
段小薇很是感動,但也為賈明鎏擔心:“看他那樣子就不象個好人,可他就是軟硬不吃,明鎏,打算你怎么辦啊?”
“呵呵,如果好搞定的話,那比我們先動手的顧國平他們早就得手了。”賈明鎏繼續安慰段小薇也是自我安慰,說:“崔文輝當銀行行長十幾年了,肯定不缺錢,但是我就不信他不貪色。”
段小薇聽了,臉色微微一紅,怪不得賈明鎏要讓自己專心去管在建項目,原來他在要用美色打垮崔文輝。
賈明鎏也意識到失言了,便不再說話。
車快到半山別墅,賈明鎏沒話找話說:“今天要是慕容在就好了,他的酒量估計干得過崔文輝。”
段小薇卻幽怨地說:“呵,他呀,心思都在搗鼓靳斌那些破玩意上了,公司的事指望不了他,就連輔導田甜的學習也不那么盡心了。”
賈明鎏也覺得無趣,就說:“好了,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忙乎了一天,賈明鎏沒有一絲倦意,崔文輝沒有把話說絕,便一定是有商量的余地,他這只老狐貍肯定是在吊胃口,讓錦繡集團和名城置業競相表現,最終獲得他所需要的東西。可是,他現在最需要什么呢?
正苦思冥想著,賈明鎏精神一振,找靳斌,看他的調查有什么結果沒有?
靳斌一見賈明鎏,盯了他半晌,然后一笑:“老賈,想開點,沒什么坎是過不去的。”滿腹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賈明鎏默不作聲,寂寞和空虛的感覺如期而至。
靳斌猶豫了一會,給賈明鎏倒了杯水,說:“這老狐貍不太好對付吧?”于是賈明鎏將飯局上的情況事講給他聽,聽完后,靳斌說:“我的調查結果和你猜想的差不多,這崔文輝有點好色,而且胃口非常挑剔,還有點變態,一般的玩法都沒有興趣,很早以前跟他有過接觸的女人都怕了他。”
賈明鎏倒是來了精神,他說:“不怕他嘴巴刁,只怕他不貪嘴。”
這么一說,靳斌笑了,朝窗后努努嘴,說:“嘿嘿,要說能玩花活,又經得起折騰的,只有后面花經理那里有這種高技術水平的人才,不過,花經理的人才又過于輕浮,怕是會被看出來。”
賈明鎏一拍大腿:“有道理。只有用花狐貍的人對付這只老狐貍了。前幾天,她還跟我說有幾位新來的,陪我過去看看,或許有個把可造之材。”說完,他又朝靳斌壞笑了一陣,大聲地取笑道:“老靳,你怎么知道花狐貍那邊有人才的?老實交代,是不是……啊……哈哈。”
靳斌朝賈明鎏示意小點聲,隔壁還有魯云飛和慕容健呢。
賈明鎏想了想,走到隔壁房間告訴正在搗鼓改裝的慕容健,段小薇已經回家了,慕容健一聽,連忙收拾好一堆亂七八糟的工具和零件,匆匆與靳斌和賈明鎏打個招呼回家了,魯云飛本來站一邊看熱鬧,見賈明鎏來了,趕緊跑樓下吩咐上咖啡。靳斌這才拉著賈明鎏回到他的辦公室,鬼鬼祟祟地坦白交代,原來是花狐貍剛接手不久,有幾個小混混花天酒地之后不付帳,還罵罵咧咧地要動粗,吵吵嚷嚷拉拉扯扯地不可開交,正好被靳斌和魯云飛撞見了,魯云飛問出這幾個小混混是道上白旋風的手下,靳斌又打出了公檢法里幾個同事的名號,幫花狐貍解了圍。“嘿嘿。”靳斌撓了撓后腦勺:“花狐貍就說,以后我和老魯在洗浴中心的消費可以免單,你說,我哪里是那種見便宜不占的人嘛。”
二話沒說,賈明鎏扯了靳斌就向名士洗浴中心而去,魯云飛端著咖啡上樓,見二人急匆匆出門,也擱下盤子跟在了后面。
三個人幾乎是沖進去之后,賈明鎏劈頭就問前臺小姐:“花經理呢?”
前臺小姐指了指里面一個關了門的房間:“那兒。”
賈明鎏拔腿就想過去,前臺小姐拉住他說:“先別去,她在……在……”
靳斌看來和前臺小姐比較熟悉,他伸手在她結實的上捏了把:“是不是又在單獨培訓?”
魯云飛搶在賈明鎏前面走到那門前,轉了轉把手,發現從里邊反鎖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鋼絲,探進去試探了幾下,然后用腳尖一頂,門就開了,把前臺小姐的眼睛都看直了。
門一開,只見一個不著絲縷的女孩子正坐在床頭,聽到響聲差點跳了起來,羞得一把抓了條浴巾裹在了身上,花狐貍也是光著身子,她怒氣沖沖地轉過頭,見是賈明鎏等人,馬上又換了笑臉,罵道:“賈總,你們怎么進來了?我還沒訓練完呢。”說著,急急忙忙地套上了裙子。
賈明鎏走上前去,攔腰將那床上的小女子抱住,端詳了一番,水嫩剔透,腮若桃紅,腰肢細膩,玲瓏小巧,好一個溫柔可人的小家碧玉。那小女子在賈明鎏懷里掙扎了幾下,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靳斌和魯云飛眼睛也看直了,一是因為小女子的美貌,二是因為賈明鎏的大膽。
就是她了,賈明鎏心說。他和顏悅色地問:“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女子怯怯地說:“周茵茵。”
賈明鎏拍了拍她的臉蛋,又把她放回了床上,然后對花狐貍說:“花經理,這是你上次跟我說的新來的吧,好水靈啊。”
花狐貍一扭,瞇著眼問道:“哈哈,賈總好眼力。”
賈明鎏高興地說:“哈,你華經理親自培訓出來的,一定功夫了得吧,怎么樣,把她借給我幾天。”
花狐貍哭喪著臉說:“賈總,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你知道的,前幾個新來的都被那個日本人折騰得邁不開步了,我就指著她哄弄來糊弄小鬼子的鈔票呢。你放過她,其他的隨便你點。”
這小鬼子毫無疑問是顧紹文領來的伊藤。
一聽到花狐貍這么說,賈明鎏把臉辦起來,說:“不行,我就要借她。”
花狐貍眼睛直轉,考慮賈明鎏是不是在搞什么鬼,訕笑著說:“這也有借的嗎?”
魯云飛看花狐貍磨磨唧唧不痛快,便上前指著她的鼻子說:“我賈老弟要借,哪那么多廢話,你只說借還是不借,不借的話,明天就讓你關門,小鬼子的錢你照樣哄不到。”
這話可真不是吹的,花狐貍生意興旺之后,曾經有派出所的民警來查過名士洗浴中心,花狐貍無奈苦著臉找賈明鎏幫忙協調,借著李建軍的名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小混混們來鬧場子,多半還是魯云飛出面周旋,才讓花狐貍的生意得以安穩。
花狐貍眼睛又轉了幾圈,終于下了決心,伸出一個巴掌來:“好吧,可以借給你,不過,沒有五千一天是不行的啦。”
“呵呵,刀子磨得夠快的啊。”靳斌在一旁明著是笑話賈明鎏,實際上是在拿花狐貍開心:“賈總,好貨不便宜,便宜沒好貨,開了發票回去報銷,看你跟你們老板怎么解釋?”
看賈明鎏一個勁兒地搖頭,花狐貍恨不得要哭出來:“人家日本人都肯出五千一天呢。”
賈明鎏一聽來氣了,他跳了起來,喝道:“靠,跟日本人搶花姑娘義不容辭。現在要五千,門都沒有,事情辦成了,我虧待不了你,事情沒辦成,一個子都沒有。”
這邊賈明鎏在和花狐貍討價還價,那邊的周茵茵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慢慢地哭出了聲,花狐貍看著賈明鎏的無賴相,敢怒不敢言,無奈,只得拿周茵茵出氣:“哭,哭,就知道哭。我求求你姑奶奶,你幫這位爺把事辦好了,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哭,好不好?”
無可奈何商對策,情急之下借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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