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興高采烈玩游戲,坐井觀天癩蛤蟆
與陪唱小姐玩游戲
唱歌可是賈明鎏的拿手好戲,有年頭沒操練還真來了興致,一開口就把四個小姐都震住了,紛紛擠過來給賈明鎏敬酒,老潘并不多說話,只唆使小姐們陪賈明鎏唱歌跳舞,擠過來擁過去的,賈明鎏忽悠幾下就昏了頭,這個陪著唱幾首膩歪歪的情歌,那個搶著跳兩曲爽歪歪的慢四,不知不覺就下去好幾瓶洋酒,小姐們還主動出擊,水果點心又干掉一大堆。[要看書就到3z中文3zcn看書。]
賈明鎏暗暗佩服這小姐們真不怕身材變形,能喝能吃,還來者不拒。賈明鎏哪里知道,人家做的就是這生意,客人消費多少是她們衡量業績核算收入的唯一標準。
不管賈明鎏如何地裝瀟灑,久諳此道的老潘還是能夠看得出來,賈明鎏是個娛樂休閑場合的愣頭青,并不屬于訓練有素的“熟練工種”,到了這種地方,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和小姐們唱歌跳舞,根本放不開手腳,摟摟抱抱的倒讓小姐們揩了好幾把油。
小姐們善解人意,像是從來沒見過帥哥一般,圍著賈明鎏一口一個大哥,看賈明鎏汗唱歌唱累了,還細心地幫著擦汗,拿手幫著扇風,叉起水果送到他嘴里,長期討好吳旭的賈明鎏終于體會到了被女人百般討好的滋味,漸漸放松了自己,任由小姐們伺候擺弄。
老潘卻不理會小姐們的糾纏,拿出一副色子,和自己的兩個小姐們搖色子比大小,沒幾把下來,嚇得賈明鎏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才一首歌的功夫,那兩個小姐身上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褲了,原來他們的規則是,老潘輸了喝一杯酒,小姐們輸了脫一件衣服,毫無疑問,老潘的技巧嫻熟,還順帶耍點賴,小姐們本就只有一件上裝和一條裙子,這兩個脫到這程度,老潘馬上把她們打發給了賈明鎏,又三下五除二把陪著賈明鎏的高矮兩個小姐也只留下了胸衣和三角褲,其中高個子的還不服氣,吵吵嚷嚷非要再和老潘賭一把,老潘也不客氣,干脆連她胸衣都下了,沒想到高個子小姐一點不介意,還嘎嘎樂開了花,賴在老潘身上不下來,手不停地在老潘身上到處亂摸一氣,老潘也趁勢東捏一把,西揪一下,小姐們尖叫的聲音嗲的發膩,矮個子的還像真的一般在一旁泛酸吃醋。
賈明鎏哪見過這陣勢,某些部位就開始膨脹,身上的汗立馬就下來了,倒是小姐們一點不介意,嘰嘰喳喳纏著賈明鎏唱歌跳舞外加喝酒,大概她們也看得出來賈明鎏是個剛入道的雛,所以稍有收斂,不敢過于放肆。
到了這時候,賈明鎏才明白為什么段耀武沒有親自陪自己來,他當然拉不下這個老臉,而派出了四十不到的老潘上場,對于生意場上競爭手段的亂七八糟,賈明鎏早有耳聞,只以為那都是改革開放的前沿地區才可能發生的事,沒想到竟然早已傳播到了臨江,難怪段耀武說要讓自己開開眼,果然讓賈明鎏看得心驚肉跳,想起當初自己口口聲聲為如夢要名分討說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突然,一陣瘋狂節拍的音樂響起,屋子里只剩下天花板上的一盞旋轉的吊燈,四個小姐迅速除掉了身上僅有的幾根布條,一絲不掛地隨著節拍瘋狂地舞動,或豐滿或堅挺的山包上下跳躍,大腿肥臀在黯淡的燈光下不停地扭動,潮紅的臉上眼神迷離,露出淫邪曖昧的笑,頭發在胸前身后來回的甩動,光滑的小腹刺激著賈明鎏的欲望如春風吹過的雜草般瘋長。
音樂停了,賈明鎏沒想到,老潘還有讓他大跌眼鏡的花樣。老潘只讓四個小姐把短褲穿上,然后興奮地喊道:“丫頭們,我們來玩游戲。”
小姐們一定知道跳完了脫衣舞之后的程序,一個個圍攏到茶幾旁,興致高漲。然后一個一個輪流擲色子,一圈下來,誰的點子最小就輪著誰陪客人做游戲,比比劃劃地你笑我,我笑你,你一言我一語,盡說些挺高雅的運動項目,手里比劃的卻是賈明鎏根本看不懂的稀奇古怪的動作。
第一輪下來,矮個子的小姐輸了,高個子小姐就嚷嚷著要打高爾夫,看大家都沒有異議,矮個子的小姐自覺地躺在了沙發上,扒下短褲,岔開雙腿,一覽無遺,歷歷在目,一個勁地催著要年輕的帥哥動手。老潘示意請賈明鎏先來,賈明鎏哪里打過什么高爾夫,不懂得規矩,怕丟了臉面,就扭捏著與老潘謙讓。老潘也不客氣,站起身,高個子女孩就遞過來一根喝飲料的管子,又拿起一個小個的水果西紅柿,仔細用紙巾擦了,擱在了矮個子小姐的兩乳之間。老潘操起吸管作勢去打,西紅柿就滾到了小姐的肚皮上,其他人哄笑著喊繼續,第二下打過去,西紅柿滾落到了沙發上,高個子小姐就喊重來重來。
高個子小姐從沙發上把西紅柿撿起來,又重新擱在了矮個子小姐的兩乳之間,嘴里還在囑咐矮個子小姐不要瞎笑,肚皮亂動害大哥打不了小鳥球。第二次老潘大概認真了些,吸管幾下打過去,西紅柿就滾到了小姐的兩腿之間,高個子小姐還起哄沒有進洞,矮個子就嬉笑著爬起來,搶過西紅柿褲子都來不及扯上,就去追打高個子,嘴里還不住地喊,來來,我幫你進洞,直看得賈明鎏面紅耳赤,好在燈光不亮,眾人都看不清賈明鎏臉上僵硬的笑。
巧立名目的游戲四個小姐都做過了,賈明鎏也學著老潘的樣子運動了幾把,還沒等賈明鎏盡興,老潘就提議結束,矮個子小姐還裝著不開心,邊穿衣服邊念叨,說自己還沒有和帥哥配合過,今晚上吃了大虧了。老潘就逗她:“前幾天你還說要跟我回家做小老婆,今天看見帥哥就要甩了我?”
高個子小姐配合默契,忙說:“大哥,她水性楊花,我不喜新厭舊。我跟你回去吧。”說得老潘眉開眼笑,甩手就派發給她兩張百元大鈔。矮個子和其他兩個就上來搶,老潘按住她們的手,把鈔票捻成一小卷,慢慢地塞進了她們的衣領開口處。
這又讓賈明鎏瞪大了一回眼睛:“nnd,幾個小時就兩百,來錢真容易。”等看著老潘結賬時眼睛都不眨地鈔票數了一大把,賈明鎏就差眼珠子掉出來,老潘微微一笑,心想著改革開放的春風都吹了幾十來年,早已吹遍神州大地,只有國企還是一片蠻荒?只好打哈哈,夸獎賈明鎏:“你們國企的人混得真辛苦,覺悟高啊。”在賈明鎏聽來,怎么都像是在嘲諷。
兩人剛走到俱樂部的大門外,又圍上來幾個裝束整齊的女孩子,一個個湊過來挽胳膊,這回賈明鎏還算鎮靜,定睛一看還是剛才幾位陪自己的小姐,只是換下了工作服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在路燈下個個姿色耀眼,說是要陪著一起去宵夜,老潘痛快地答應了,賈明鎏連稱喝多了要早點回家休息,老潘也沒有挽留,任由賈明鎏回家,自己開著車帶上了高矮兩個小姐,夜空中只留下另外兩個扭捏作態的身影和車窗外傳出來的一陣放肆的笑。只不過,拐了個彎,高矮小姐都被老潘趕下了車,讓兩個小姐的罵聲在夜風中回蕩。
等老潘的車開遠,賈明鎏才想起來黃欣的事還沒來得及說。
賈明鎏看夜色已深,沒敢回家打擾吳旭,而是直接開車去了江鮮閣。
胖頭魚見賈明鎏進來,忙說你今天是真來晚了,顧老板他們剛剛散場,問是不是再找人搞幾把?賈明鎏裝著嘆口氣,只說:“算了,改天早點來,你給我找個地方歇歇。”胖頭魚連忙開了一個休閑房的門,里面房間里有一張供打牌人休息的小床。
賈明鎏躺在窄小的床上,自己解決了憋了很久的問題,反倒睡不著了,心里很有些憤憤不平:“都是一個公司的頭頭,憑什么老潘他們花錢如流水,自己倒成了被人笑話的土包子?”一時間,竟把如夢和吳旭忘在了腦后,他終于想明白了,近年來自己混在一個小小的國企圈子里,慘淡奮斗,也只不過是一只坐井觀天的賴蛤蟆。
萬事開頭難,一旦開頭之后就什么都不難了。不過,為了緩和吳旭不滿的情緒,賈明鎏動了這“唱歌”的心思,就哄騙吳旭加班趕材料,讓她回娘家去住,吳旭雖不樂意,但也無可奈何,兩個人交往也有幾個年頭,辦公室總要加班確實是家常便飯,多有那么幾次倒也習以為常。況且,黃欣最近傳過話來,老潘不再對她動手動腳,胡經理和秦香茗的態度好多了,估計是賈明鎏做通了工作。
賈明鎏的精明誰都知道,只跟著老潘又混了幾次,唱歌跳舞的水平不見提高,卻學會了找小姐們擲骰子斗酒扒衣服,摟著跳貼面舞,也能夠鬧騰著變著花樣做游戲,逐漸成了個半熟練工種。賈明鎏原有的一點忐忑不安蕩然無存,事后想想除了動手動腳打情罵俏捎帶偷雞摸狗揩點油之外,也沒啥更出格的事,就和大多數男人一樣自己原諒了自己。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但一旦濕了鞋,就不怕水要沒過腳面,自以為挽起褲腿還是好人一個,本來嘛,衣服還是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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