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遭脅迫百般羞辱
遭脅迫百般羞辱
李建軍帶著人大搖大擺地走了,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說了一句:“嘿嘿,你們的家務事,關起門來好好扯吧。[3z中文。3zcn]”說完,揚長而去。
自以為沒事了的柯一凡,根本沒想到,這戲才剛剛拉開帷幕,更殘酷的戲還在后面等著他呢。
大肚關了門,柯一凡問:“哎,表弟,你怎么還不走啊?”
大肚把朱莉推進臥室,把門鎖上,然后走到柯一凡面前,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揪住他的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霎時柯一凡的臉上就花了,半邊臉腫了起來,眼睛也打歪了。
“你,你怎么打人啊?”柯一凡眼冒金星,他扶正了眼睛,哭喪著臉問大肚。
“媽了個b的,你對我表姐做的好事,老子今天饒不了你。”大肚抬手又給柯一凡肚子上來了一拳,疼得他彎著腰跪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完了,完了,剛打發走一群狼,又來了一只虎。柯一凡大喊:“小莉,救命啊。”
朱莉打開臥室的門要出來,被大肚輕輕一推,倒退幾步坐在了床上:“表姐,你別管,老子今天就是要讓知道,臨江的女人也是你能隨便欺負的。”抬腳又踢了柯一凡的屁股一下。
剛被警察嚇蒙了柯一凡,別說在氣勢上早就輸了一招,就憑他那身板,也絕對不是大肚的對手,如果柯一凡還是剛出來那會兒,或者沒有在深圳泡過發廊妹,再或者前兩天沒有被藍色妖姬淘空了身子骨,可能還可以頑抗幾下,現在,柯一凡這個脫離了農田很久的農民兒子,在另一個剛剛從地里走進城市的正宗農民面前,只剩下挨打叫饒的份。又趕上這大肚本來就在看守所里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正沒處發泄呢,賈明鎏給他安排了這么好角色,所以表演得尤其的賣力。
好漢不吃眼前虧。
柯一凡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努力保持著鎮靜:“兄弟,有話好好說嘛,我知道我錯了,還不行嗎?”
大肚也不敢再下狠手,賈明鎏剛剛給他交待過了,要適可而止,趕盡殺絕的事情還得慢慢來,把柯一凡逼得狗急跳墻,萬一鬧出個好歹來,戲就演砸了。
大肚指指沙發,讓柯一凡坐下,又喊朱莉:“表姐,你出來吧。”
朱莉從臥室出來,不敢看柯一凡的慘樣,只低垂著眼,挨著大肚坐下了。
“那行,你說說,你錯在哪了?”大肚厲聲問道。
柯一凡嚇得一抖,他偷眼看朱莉,朱莉卻不抬頭,他只得結結巴巴地說:“小莉,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拿了你的錢去另尋新歡,我該死,我向你賠罪。”
“賠罪,就說說這么輕巧?”大肚突然一高興,自作主張要增加一個小插曲。
“兄弟,只要小莉肯原諒我,叫我做什么都行。”這時候的柯一凡再也沒有騙財騙色的幻想,只惦記著盡快脫身,劉藍那邊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那好,表姐,你給他找幾條衛生巾來。”朱莉抬起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大肚,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啊?但事已至此,戲還得繼續演下去啊。
你猜大肚想出了個什么壞主意,原來他從看守所里出來之后,他老婆聽里面的雞說了幾個壞招,回家就讓大肚照辦了,大肚覺得挺好玩,就要用在柯一凡身上。他讓柯一凡趴在地上,自己在他背上貼上幾條衛生巾,美其名曰:負“巾”請罪,逼著柯一凡跪在朱莉的腳下,承認錯誤。
朱莉差點就沒忍住,捂著嘴看柯一凡在腳底下嘟嘟囔囔的,又是好笑,又是惡心。這大肚還沒完,非要柯一凡圍著客廳學青蛙跳,柯一凡這回不愿意了,可他剛抬起頭卻被大肚踩在腳下,無奈,只得老老實實跳了幾下,大肚玩得興起,又說:“不行,你也是鄉下出來的,你看見過襠部有東西甩來甩去的青蛙嗎?”他叫朱莉去找膠帶來,要讓柯一凡把老二粘在肚皮上再跳。
這招太損了,柯一凡再不干了,他叫道:“士可殺不可辱。”朱莉覺得大肚鬧過份了,也不肯聽他的:“表弟,算了算了,丑死了。”
大肚猛然意識到把戲演歪了,賈明鎏沒布置這種搶鏡頭的戲,立即借坡下驢:“行,既然表姐都不計較了,我也就饒了你。你說,你騙走的錢怎么辦?”
“還,我還。”柯一凡雖說叫著“士可殺不可辱”,但頑抗下去,真怕大肚動粗的,把光輝形象破壞得太嚴重了,明天怎么上電視啊。
“怎么還?”這個大肚就沒招了,就拿眼看朱莉,總不能押著他出去取款吧。
還沒等朱莉說話,柯一凡倒搶著說了:“我從網上銀行劃賬。”
這好辦,大肚把手提給了柯一凡,盯著他按了一通鍵盤,幾萬塊錢很快就到了朱莉的戶頭上。
“兄弟,這總該沒事了吧?”柯一凡摸了摸火辣辣腫起來的臉,只想著趕快脫身,錢tmd是王八蛋,沒了還可以去賺,電視訪談的機會再不能錯過了,否則,臨江一行,狗屁沒撈著,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嗯,態度還不錯,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吧。”大肚讓朱莉把衣服從臥室里拎出來,讓柯一凡把衣服穿好。又開始繼續教育柯一凡:“我說大哥,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我表姐對你那么好,你怎么還跑到上海去跟別的女人鬼混呢?真是欠揍啊,你。”大肚罵罵咧咧的。
穿好了衣服的柯一凡哭喪著臉說:“哎呀,不是我要變的心,是上海那個女人勾引我啊,兄弟,你也是男人,你說說,女人要勾引,哪里頂得住嘛。”
大肚無比同情地點點頭:“那也是,這毛病男人都有。既然如此,那你當著我表姐的面,給那個女人打電話,在她被窩里跟我表姐怎么說分手的,再給那個女人說一遍。”
“啊,這個,那……”柯一凡哭死的心都有,看這表弟粗陋不堪的,怎么還有這么一大堆的歪心思?
看柯一凡猶豫,大肚揚起了拳頭:“怎么啦?還說不是你變心了,媽的,你是不是找打啊。告訴你,你不按老子說的去辦,出不了這個門。”
柯一凡抬起頭想要向朱莉求救,可朱莉想起當時他們電話都不掛,驚天動地的床戲直播可是傷透了心,加上今天又看清楚了柯一凡的丑惡身軀和無恥嘴臉,為了自保,把責任都推給了他人,早就對柯一凡沒了愛心,巴不得大肚替自己出口惡氣,于是,扭轉臉,懶得搭理他。
“好,我說,我說。”柯一凡狠狠心,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此時的劉藍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煩躁不安,幾個小時的對話,劉懷德說干了口舌,媽媽哭干了眼淚,話題繞過來繞過去,最終的落腳點就一條,爸爸幫你把工作都聯系好了,只求她能留在臨江,一家人互相有個照應,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劉藍不得已,還是拉出了柯一凡這塊擋箭牌:“爸,媽,不是女兒沒有孝心,以前是女兒任性不聽爸爸的話,被情所傷,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真心疼愛的男人,我舍不得啊。你們是我最親最親的親人,總要為女兒一生的幸福著想吧。”劉藍說得淚水漣漣,媽媽在床上抹眼嘆息,劉懷德還是不甘心:“藍兒啊,聽爸爸一句話,小男人更靠不住啊。”
這話劉藍不愿意聽了:“爸,你怎么說我我都沒意見,請你不要這么說一凡,好不好?他這次來,就是受臨江衛視的邀請來錄制訪談節目的,他馬上就會成為全國知名的作家。”
“藍兒,好好好,那柯一凡也可以留在臨江發展嘛。”劉懷德提議道。
劉藍搖搖頭,柯一凡認死理,既然愛他,我就可以跟著他走到海角天涯,臨江作為一個二線城市,沒有培養當代作家的底蘊和環境,我不能用感情來為難他。
是啊,網絡聊天那些體貼和關懷的話語,床上纏綿那些親熱和溫情的行為,與女友分手那些決絕的神情,無一不體現出柯一凡對我的關愛和重視。想到這,劉藍鄭重其事地宣稱:“我們之間的愛情純凈得容不下一絲的褻瀆,可以這么說,一凡比女兒的生命更重要,你們就不要勉強女兒了。知道嗎,一凡一下飛機就主動提出來要來看你們,是我怕你們接受不了,才暫時沒讓他來的。再說了,等爸爸退休了,我可以接你們一起去深圳,我和一凡一定會讓你們開開心心地安度晚年,你們閑下來幫我們帶帶孩子,我們一家子不照樣可以享受天倫之樂嗎?”
劉藍說得情真意切,劉懷德夫妻倆也被感動了,女兒是他們的心頭肉啊,她已經被情傷過一次了,又怎么忍心逼迫她拋棄她心目中的真愛。
“唉,老劉啊,既然藍兒認準了,我們就別勉強她了,嗚嗚,藍兒,只要你開開心心地過日子,爸媽才會過得舒心哪!”媽媽心疼女兒,看劉藍癡心癡情地跟定了柯一凡,她反過來勸劉懷德。劉藍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母女倆抱頭痛哭。
劉懷德長出了一口氣:“好吧,劉藍,爸媽也是一片苦心啊。那柯一凡在哪呢,讓他來家吧。”
劉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時,柯一凡的電話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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