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男在外,女命有所不從
男在外,女命有所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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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夏天的烈日十分毒辣,到了下午也能曬得人接近窒息。[3z中文。3zcn]但那天,天公作美,下了一整天的細雨。取了行李,出了機場,劉藍招手叫了輛的士,車開在臨江的馬路上,呼吸著細雨帶來的清新的空氣,看著這個生于斯長于斯的城市,熟悉的一街一景,遠方是郁郁蔥蔥的東山,近處是洶涌澎湃的大江,天下之大,還是故鄉親啊。
劉藍不由得心潮起伏,畢竟她在這個城市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啊,想到日漸衰老的父母,眼睛不由得濕潤了。
柯一凡又何嘗不激動呢?想著平生頭一次要上電視錄節目,還有三萬塊錢在向自己招手,柯一凡的心情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啊。
家越來越近了,劉藍拭了拭眼眶,緊緊抓著柯一凡的手:“一凡,一會兒我們先到賓館……”
“不,藍姐,我認為,我們該先去看望你的父母。”柯一凡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動情地說。
這一句話,感動得劉藍的淚水終于流下來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啊,難得柯一凡能如此看重自己的父母。
“一凡,謝謝你。”劉藍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賓館就在我家門口,這樣吧,我先去和我父母說說,你在賓館里等我電話,可不許走開哦。”說完,告訴司機去“玫瑰花酒店”,司機點了點頭,從后視鏡里用欣賞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后座上這對看似不太般配的男女。
“好吧,藍姐,我聽你的。”柯一凡裝出很泄氣的樣子,心里卻是得意得不得了。
到了玫瑰花酒店,劉藍指著不遠處的一排房子說:“一凡,看見沒有,那就是我的家,我父母都在家等著我呢。”
劉藍交了押金,很快辦理好了登記手續,兩人進了房間,劉藍略微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后從行李箱里拿出在上海給父母買好的禮物,把另外一張房卡交給柯一凡,囑咐道:“一凡,你休息一下吧,就在房間里等著我,我很快就會給你打電話的,聽話,不許離開哦,嘿嘿,我的地盤我做主。”
柯一凡真的很聽話地點了點頭。
劉藍一出門,柯一凡抓緊時間和朱莉聯系:“小莉,我到了。”
朱莉那邊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一凡,你再不來,我就要醉死了。”
“你再等我一小會兒,我把房間訂好了,馬上就過來。”柯一凡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他擔心劉藍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柯一凡在房間里轉了幾圈,計上心頭,他咬咬牙,心想:男在外,女命有所不從。他掏出手機給張依然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和劉藍已抵達臨江:“哎,然哥,你看能不能給我幫個忙?”
張依然就問:“柯先生,我能幫你什么忙啊?”
“呵呵,是這樣的,我在臨江還有個朋友要會會,可劉藍肯定不會讓我去,所以,我想冒昧地請你幫我個忙,能不能給劉藍打個電話,就說明天的訪談還有幾個細節要跟我談,然哥,外面都傳說你樂于助人,這個,你看方便不?”柯一凡吞吞吐吐總算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了。
其實張依然心知肚明,但怕打草驚蛇,還得裝淑女:“柯先生,這合適么?”
“沒關系的,有什么問題我給劉藍解釋,然哥,你就幫幫我吧。”柯一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吧,誰叫你是我請來的呢。”張依然答應了,她撥通了劉藍的電話,可劉藍的語氣明顯是剛哭完。
“劉藍小姐,是這樣的,明天的訪談還有幾個小細節要磋商一下,請問你和柯先生方便么,就在電視臺附近的云頂咖啡館,如何?”
“嗯,你等會兒。”劉藍擼了擼鼻子,她沒想到,媽媽前兩天聽說她要回來,一激動,高血壓病又犯了,已經臥病在床,臉色憔悴,說話都不太利索了,一進門看見這場景,劉藍撲在媽媽的床頭就哭了。所以,接到張依然的電話,她一下子還反應不過來:“哦,是張記者啊,你剛才說什么?”
“哦,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主編說,明天訪談的細節還要磋商一下,請你們過來談談。”
“是嗎?我現在,嗯,有點急事,一時走不開。”
“那怎么辦?急死我了。”
劉藍轉到了客廳,意識才逐漸清醒:“那我讓柯一凡過去,你現在在哪?”
“我在電視臺附近的云頂咖啡館等著呢。要不,你們在哪,我過去也行。”張依然做記者的出身,沒話找話說的能力非同一般。
“張記者,就不麻煩你了,一會兒我通知柯一凡過去找你。”劉藍來不及想太多,媽媽痛苦的呻吟讓她心神不定。
掛了張依然的電話,劉藍撥通了柯一凡的手機:“一凡,電視臺的張依然來電話,說有幾個細節要商量,你打個車去一下,他在云頂咖啡館等你。”
柯一凡問:“藍姐,你不陪我去嗎?”
“我媽媽病重,我陪她說說話吧,你自己去吧。”劉藍想想又不放心,叮囑道:“一凡,你別瞎跑啊,否則,我打110。”
柯一凡嘴里答應著,心里卻在想,人家110管你這破事么?
自以為得計的柯一凡給朱莉發了個短信,打車飛奔錦繡長江公寓,當他從車里下來的時候,賈明鎏早已在停車場的角落里操控著全局。
柯一凡上到10樓,到了1003門前,他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靜靜氣,然后輕輕地敲敲門,朱莉在里面軟綿綿地說:“門開著,你進來吧。”
柯一凡剛一推門進去,就被里面的酒氣嗆得后退了一步,他想了想,還是反手把門帶上了。
朱莉只穿了睡衣,坐在衛生間的地磚上,身子斜靠著坐便池,頭發零亂,滿臉淚痕,腦袋還在一下下地向前探著,做著嘔吐狀。衛生間里的氣味已經說不清是什么味道了,柯一凡皺了皺眉,急忙上前,一把扶起朱莉,抓起毛巾架上的一條毛巾,用清水潤濕,給朱莉擦了手和臉,然后轉身去廚房,打開柜門拿了杯子,倒了一杯蘋果醋,在朱莉身邊蹲下,一手撩著她頭發,一手把飲料遞上去。
“小莉,你這是怎么了?喝點兒吧,喝了就好受了。”
朱莉紅著眼圈,吸了一下鼻子,醉眼蒙眬地看向柯一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同時向柯一凡撲了過來。
猝不及防,半蹲著的柯一凡被朱莉這么一撲,結結實實地一屁股坐在了地磚上,屁股都麻了,手里的蘋果醋灑了一地。
朱莉雙手摟著柯一凡的脖子,濕漉漉的頭發零亂地貼在臉頰上,腦袋頂著他的胸口,鼻涕眼淚混成一團,哭得不成樣子。
柯一凡把空杯子放到一邊,騰出手來抱住朱莉,摸著她的頭發,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安慰起來。“別哭了,小莉,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朱莉靠在柯一凡的懷里抽泣著,聽到這話,馬上欠起了身子,胡亂地搖頭,頭發隨著甩動,抽在柯一凡的臉上,隱隱作痛。
“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壞你壞,你壞死了……”朱莉含糊地不停重復著,小腦袋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有淚滴飛濺在柯一凡的臉上,溫熱,瞬間冰涼。
“好好,我壞我壞,你打我好了。”柯一凡安慰著,輕輕把朱莉的手拿起來,用力捶自己的胸口,朱莉把手抽回去,又把腦袋鉆進了柯一凡的胸口,不停地拱著,繼續哭。
醉了,朱莉真的醉了。
醉了的女人是嬌媚的,看著朱莉哭成這樣子,柯一凡的心也開始有點疼痛,這個丫頭,是不是我走了之后,天天在酗酒?當然,醉了的女人更好哄騙,柯一凡疼完之后更得意。
朱莉揪著柯一凡胸前的衣服,哭得小肩膀一顫一顫的,緩緩仰頭,看著她,皺眉撇嘴,不顧形象,啞著嗓子,抽著鼻子問:“一凡,你真的回來了,你真好,這世上只有你對我好,你說嘛,你為什么要對我好?你,你干嗎要對我這么好……”
被財色迷了心竅的柯一凡,這時候已經忘了,朱莉是四川某騷包學院科班出身的表演系高材生。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柯一凡都忍不住了,他俯下身來,用嘴唇輕輕地磨擦朱莉的臉部和頸部,濃重的呼吸吹向她的耳部,耳朵里溫暖的氣息讓朱莉慢慢的興奮起來,感覺頸部、后背和胳膊都起了雞皮疙瘩,難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溫情,可怕的時刻終于來臨了,朱莉她入戲了。
柯一凡用舌尖輕輕地舔遍她的嘴唇,柔軟濕潤。朱莉慢慢地呻吟起來,這讓柯一凡更加的刺激和興奮,他將舌頭舔向了她的脖子,然后輕輕地沿著她的耳朵和耳垂移動,嘬住了她的耳垂,鼻子剛好罩住她的耳朵,緩緩地呼氣。朱莉軟軟的身體漸漸在挺直,柯一凡知道火候夠了,他抱起朱莉,走向臥室,狠狠地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然后心急火燎地開始扒自己的衣服,此時的朱莉意識模糊,她幾乎忘記了這是賈明鎏導演的一出大戲。
砰砰砰,重重的敲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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