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斗市霸空手奪白刃
斗市霸空手奪白刃
梳洗打扮完畢,兩個人走出電梯準備去吃早餐,路過大堂的時候,賈明鎏突然看見派出所的李所長和唐警官穿了便衣,抱著膀子坐在門口的沙發上,兩個人雖然看上去都非常的疲倦,兩眼卻還警惕地注視著過往的賓客。[3z中文。3zcn]
賈明鎏本想低頭躲過去,但李所長早站起來打上了招呼:“賈科長,早啊。”賈明鎏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李所長,唐警官,辛苦了,看樣子昨晚又熬了一夜。”
李所長苦笑:“穿了這身警服就是這個命啊。剛辦完你的事,市局又來電話布置任務,讓我們找一個叫段小薇的人,特征是開著一輛臨江來的polo車。”
賈明鎏心里有數,轉過臉來問:“小薇,說的是你嗎?”
段小薇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你們找我干什么?怎么知道我在這?”
李所長大笑了起來:“嗨,你就是段小薇,你可把我害苦了。”轉頭對唐警官說:“老唐,叫停車場的幾位弟兄收隊,回家休息吧。”
賈明鎏大概明白了幾分,還是裝得很驚奇:“怎么回事,李所長。”
“我們不是接了任務嗎?就帶了幾個弟兄開著警車在清源行動了,先是到收費站確認是有這么一輛車進了清源,再通知各個公共場所開展清查,很快就接到清源賓館的報告,我們過來之后,查了他們的住宿登記卻沒有段小薇這個名字,只好讓弟兄們在停車場蹲守,我和老唐就在大堂里守候。沒想到,她和你賈科長在一起,早知道打個電話就不用吃這份苦了。”
“我……”段小薇看看李所長,又看看賈明鎏,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正好開了兩個房間還沒退,就順便讓小薇住下了。”賈明鎏連忙搶在段小薇前面說了話,又招呼服務生從餐廳里拿了兩條中華煙,硬塞給了李所長:“謝謝李所長費心,小薇出來的時候大概沒和她爸爸說清楚,才給你們添了這么大的麻煩,一點小意思,千萬收下。”
“不客氣,不客氣。”李所長還在推辭,剛進來的唐警官伸手接了過去。
“那就沒事了,我馬上給市局領導回話,省廳領導還等著呢。”李所長慶幸慕容健的事情還沒有鬧大,省廳領導布置清源市局領導興師動眾找的一位姑娘,原來就和賈明鎏在一起,可見這兩人確實有點來頭,本來慕容健就沒什么事,如果搞僵了的話,真有可能騎虎難下了。想到這,又暗暗佩服賈明鎏辦事的手段,人家背靠著這么一棵大樹,卻方方面面客氣周到,滴水不漏,真不愧是省城大公司的領導,非同一般。
段小薇又來回看了賈明鎏和李所長幾眼,恍然大悟:肯定是自己賭氣出走后,爸爸不放心,托人在清源找自己呢。
動靜鬧大了,段小薇多少有些害怕,回去該如何向爸爸解釋呢?
看著段小薇疑惑的眼神,倒是賈明鎏不慌不忙,把李所長送出門,拉著段小薇進了賓館的自助餐廳。
各自取了食物,兩個人找了個僻靜的桌子坐下。
賈明鎏盯住段小薇的眼睛問:“小薇,你和賈大哥說實話,你爸爸是誰?”
段小薇怯生生地看著賈明鎏,輕聲說:“段耀武,名城置業的段耀武。”
賈明鎏夸張地“哦”了一聲:“原來你就是段老板的千金小姐。”
“賈大哥,你們認識?”
“何止是認識,你說的你爸爸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表姐沈如夢。小薇,這事可鬧大了,你爸爸要打的就不是你一個人的pp啦,恐怕我的pp也要被你爸爸打爛了。”賈明鎏看似開著玩笑,可嚴肅的口氣讓段小薇確實感覺到了有一股寒氣在冒。
是啊,自己的爸爸還能不了解,別看他對自己疼愛有加,或許不會把自己怎么樣,可對付外人一旦動了真格的,稱得上是心狠手辣。
段小薇曾親眼目睹,在創業之初,為搶奪好的經營地段,段耀武浴血斗市霸,揚名立萬,讓躲在墻角里偷看的段小薇咬破了嘴唇。那是段小薇見過的最為慘烈的一次搏斗,而這個浴血拼爭的正是自己的爸爸段耀武。
80年代中后期是全民經商的旺盛時期,那時候,段耀武特種兵退伍之后被分配在一個半死不活的小廠子里開車床,一站一整天,累了個賊死,幾十塊錢的死工資,還是養活不了老婆田青禹和女兒段小薇。
田青禹是廠子里最漂亮的女工,經人介紹與段耀武談的戀愛,看段耀武身體壯實,為人實在講義氣,為了趕廠子分房子的末班車,很快就與段耀武成了親。生下段小薇之后,田青禹奶水不足,就要段耀武戒煙,戒酒,給女兒省出點奶粉錢,可段耀武堅持了沒兩天,又被戰友兼同事的老潘嘲笑得不自在,拉下了水,為這事兩個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時候喝得醉醺醺地回來,段耀武被田青禹嘮叨煩了,脾氣上來,忍不住還會下手。
終于有一天,田青禹實在受不了,堅決要與段耀武離婚,段耀武年輕氣盛,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但死活要留下段小薇,他以為哪個女人不想孩子,過不了幾天,田青禹就會回心轉意,可沒想到,田青禹真的狠下心,丟下兩歲的段小薇離家出走了。
段小薇的媽媽離家出走不久,段耀武把段小薇托付給了一起進廠的師弟老潘照看,自己從工廠請假,找遍了臨江的大街小巷,卻沒有任何段小薇媽媽的消息,時間一長,廠子里發通知要段耀武回去上班,否則就要開除了,段耀武一氣之下辭職下海,在裝飾市場租了個門面準備做點建材小生意。
那天,老潘把段小薇送過來,就趕上了這一場生死之爭。
臨江裝飾市場亂哄哄地被一個叫憨大的壯漢把持著,手下帶著幾個小混混,敲詐勒索,欺行霸市,裝飾一條街的小商販們敢怒不敢言,偶爾有個別嘟囔幾句的,不是傷筋動骨,就是被掃地出門。
段耀武剛把門面收拾妥當,憨大就大刺刺地上門要段耀武進貢煙和酒,段耀武低聲下氣點頭哈腰請求寬限幾天,等門面開張有了生意再請憨大眾兄弟吃飯喝酒。
正趕上憨大那天喝多了點,指手畫腳就開始罵娘,唾沫星子噴了段耀武滿臉,也攤上段耀武憋了大半個月的氣沒處撒,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口氣反倒硬了起來。
憨大在裝飾市場霸道慣了,很長時間沒遇見過不聽招呼的刺頭,沒幾句話功夫,手就揪住了段耀武的衣領,推推搡搡地把段耀武逼到了墻角,段耀武忍無可忍,只一掌就把憨大推了個仰面朝天,旁邊的商戶趕緊把憨大扶起來,忙勸段耀武給憨大賠禮道歉,段耀武犟脾氣上來了,瞪紅了眼睛,只盯著憨大就是不開口。
憨大哪里吃過這種虧,唰地就從腰間掏出把軍用匕首,可沒等憨大動手,段耀武就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就抓住了憨大手中軍用匕首的刀刃,把憨大自己都看呆了。
段耀武竟然空手握住了憨大手中的刀刃!
血當時就順著段耀武的手腕淌了下來,但段耀武毫無懼色,抓住刀刃的手不僅沒松,還用力一掰,“啪”,匕首斷了,刀刃抓在段耀武的手里,憨大手上只攥著個刀把。
當時憨大都傻了,估計他混了這么長時間的地面,玩了不少年的匕首,打過的架不下幾十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直接上來就用手抓刀刃,憨大闖蕩十幾年,也不是吃素的,他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把腦袋伸到了段耀武面前:“你有種,來,照我這下家伙。”
耍光棍是街頭混混們常用的威脅手段,要是一般的人,遇見這不怕死的主,早就下呆了。可今天憨大遇見的是有氣沒地方出的段耀武,還沒等憨大醒過神來,段耀武拿起手中的刀刃照著憨大的頭上就是一下,飛起一腳踢在憨大的胸口上,憨大粗壯的身軀被這一腳踢得轟然倒地,血從頭上流下來,濕透了半個臉頰。
早有怕段耀武搶了生意的商戶告訴了憨大的小兄弟,幾個人拿著家伙就沖過來了,把段耀武堵在店內,段耀武一看勢頭不對,也抄起了一把管子鉗橫在柜臺前,大聲喝道:“老子要命就是一條,不怕死的就來試試。”
憨大這邊,多是二十出頭的愣頭青,這種陣勢見的多了,一個光頭小子嚎叫著揮刀沖在最前面,段耀武用盡全身力氣當頭砸下,光頭小子一閃,管子鉗砸在水泥地上,火花四濺,幾個小子一看,這段耀武確實是來真的,面面相覷就有些縮手縮腳,這些家伙們平日里只要一掏刀子,商戶都嚇得戰戰兢兢,這次看來是遇上敢拼命的。
憨大捂著傷口,大罵:“瑪拉個巴子的,弟兄們,一起上,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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