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之大后宮

第九十四章 古怪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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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南方時報:京都連日大雨,明日有望放晴。路遇土山險屋,小心避行。

連著幾日陰雨天都灰蒙蒙地暗著,白蘇來京都許久還不曾遇見這樣大的雨,那么重的雨點一下一下砸在地上瓦上葉上,響得清晰。時時夾雜著響雷一聲聲地打過來,窗門緊閉卻還是覺得整個人都震得微微一抖。雨水匯起來順著青石路間的縫隙淌起來,像泉水汩汩地不停,像天漏了一般,沒完沒了地倒下來。

這樣奠氣白蘇自然不愿出門,于是一呆便是三天,無聊到后來見著閃電都只能托腮盼望著后頭的一聲炸雷,只覺得整個人都濕潤潤的像生長在陰冷巢里的某種菌類,被褥也陰陰的沒有了蓬松,真是太久沒有見過陽光了罷,聽說明日轉晴,她想著定要好好出門走一圈。

到晚的時候,有小廝送了一紙信箋來,外面雨下的響亮那紙面卻依舊干燥清爽實在難得,她略略一看便應了門外候著的小廝一聲。

等坐回桌旁就著昏黃燈光才覺得似乎并不是尋常的材料,光下竟盈盈泛了一層柔光,內容很簡單:明朝辰時,御獸園西門,唐子墨。幾個字寫的骨錚形挺很有氣勢的模樣,從來看字也如能見人。

自那日長生閣戲散了之后他們便沒有一同出游過,她也并沒有提及,她甚至一次都沒有主動找過他,平日無非是唐子墨提了哪家新出的巧食去客棧或戚府找她,有時候她覺得她對唐子墨的了解實在太少,她并不熟悉他的生活也沒有深尋,她等他有一天告訴她,等他希望她知曉。

她并不清楚真正的愛情是什么模樣,也許不用每日粘膩癡纏,只是當真需要彼此時的一份安穩。

第二日果然轉晴,本半夜還迷糊聽到雨聲以為明日之約怕是不能付諸實際,到了早上卻已是艷陽高懸了,白蘇自然心下歡喜,想著御獸園是打獵的好地方,她早有耳聞卻還無緣一見,其實與她不會騎馬射箭也不無關系關系,朋友里也并不多善于騎射的,總不能一行人呆站在狩獵場上賞景,今日便特意選了輕便的衣衫,束高了頭發。

等她到西門的時候并不曾尋著唐子墨,卻有守門的人迎上來:"是白小姐吧,唐公子已經到了,里邊請。"

白蘇點點頭同他走進去,他將白蘇帶到圍場的開場處只道唐子墨去選馬,讓她稍等一會兒便離開了。她等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用腳在地上寫字玩兒,聽到有馬蹄踏得地嗒嗒作響她回過頭去,一匹棗紅大馬馳騁而來,速度許是快的竟揚起一番塵土,她少來望見唐子墨這樣瀟灑肆意地模樣,倒像乘著風踏了七彩祥云來的塵世不過腳下黃沙,看得她竟然有些愣怔,她還想同他招招手,卻只覺得他駕那匹馬到面前好像不過半秒的時間,那樣快他也不曾勒韁,她甚至以為是要沖撞了上來,然而他俯身攔腰把她抱坐在馬上,只覺得天旋地轉不由失聲驚叫,白蘇自覺雖是不胖,身上倒也還有二兩肉,他竟也能堪堪疾報與馬上,此刻他便在身后,暖暖的呼吸呵在耳畔,一種j□j讓她坐直了身子,他結實的手臂穿過腰際持住韁繩,微微用力便露出一種力量的線條來。

即是此刻馬背顛簸兩腿得隱隱生疼,她也斷然不會開口只甘愿守這份甜蜜長久一些。

等到林子略深一點的時候,唐子墨才喝住馬匹很快地翻身下馬,又半抱了她下來,白蘇從小碎發多每回束頭都有不聽話的細發零散在頸間,方才一陣顛簸唐子墨伸手將她被吹到臉側的碎發挽到耳后問她:"騎馬的感覺如何。"

白蘇還在新鮮頭兒上興奮道:"很快啊,想要飛起來似的,只是有幾回風大嗆得我差點憋過氣去。"

唐子墨看她手比腳劃的滑稽模樣不覺笑道:"初時都是如此的,你得要順著風的方向呼氣,切不可硬抗。"

白蘇才點點頭道還有這樣的學問。

唐子墨從馬側掛著的箭筒里抽出一只箭來上了弓,半瞇了眼睛仰了頭,白蘇在他側面只覺得他嘴角而顯出的輪廓那樣清晰好看,箭發出去的時候蹦的弓劇烈的彈起來,她甚至聽見箭頭穿過動物身體的悶聲,然后有灰褐色的鴿子掉下來無力地躺在路中間,真是血腥的游戲。

白蘇不覺問他:"你胳膊怎么這么有勁,平日都瞧不出來的。是不是晝夜苦練過!"唐子墨輕描淡寫道:"可不是下了苦功夫,否則也抱不動你啊。"

他笑著遞一支箭與她道:"你要試試嗎?"她有意不接只故作驚訝地問"我還用試嗎,力大無窮的。"

唐子墨忍俊不禁地笑起來,他似乎很快活的樣子,很開懷地笑起來,臉上眼底去了平日的冷清倒是覺得還好親近些。

白蘇心癢癢地還是接了弓來,沉甸甸得很有幾分重量,她只覺得弦崩得那樣緊,憋足了氣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拉開一些,她學著唐子墨的模樣半瞇了眼對著樹叢里一直啃草的白兔,可松手的時候箭就在不到一米的地方掉下來,那兔子連眼都沒有抬一下,愣是沒有發出去,虧她攥著力氣憋紅了臉左瞄右看了好一陣子。白蘇從下極不愛運動,又從不手挑肩提的自然沒有力氣,唐子墨還火上添油地狹促道:"這是虛胖嗎?"

把白蘇氣地直哼哼,不服氣地又取了幾支來,果然也都七零八落地在近處散了一地,唐子墨又逗她道:"這箭可是兵箭,鋼質,刃部較長連堅甲都能穿透。"

白蘇忙找到借口似的推脫:"我說原來這樣重,也難怪我發不遠的。"

唐子墨看地上零零落落的箭只道:"所以每支價值都在半兩左右,你已經是白白扔了好幾兩銀子了。"

它剛說完白蘇便忙不迭地揀了近處地上的箭起來,獻寶似地將一把遞給唐子墨:"爺賞你的,拿去花!"

他低頭看她大笑道:"你真是個寶!"

唐子墨覺得很久不曾像今日這樣暢快的笑過,他在人前裝作客套有禮,該笑該惱早是心里盤算好的,他自知身上有不同平常人的重擔便愈加謹慎,今日的自在,怕是許久不曾有的了。

到了近午的時候,唐子墨說帶她去吃點新鮮的,白蘇想來自己對吃是難得講究執著的人,可每每唐子墨推薦的吃食都極對她的口味兒,也不曉得他哪里找來這些好地方。怒江邊上的船多風疾,馬車停下來的時候,絨布的袖簾子都被吹得只打漂兒,白蘇下來的時候緊了緊身上被吹得直往后仰的長衫,引入眼簾的卻是飄著白浪層疊的江面,很微小的給風吹起來,緩緩地撲到前面一層疊著一層直到很遠的地方變成筆直的一條天際。

唐子墨領她上一條較大的插旗漁船,那船倒是干凈的樣子并沒有江上的水腥味,用很粗碟索扣在樁上,到底還是在水上,白蘇跨過去的時候左右晃了一下,唐子墨從前頭伸手拉她一把,便穩穩地進了。里頭竟還是寬敞,白蘇坐下來,唐子墨才對他講:“在京城,江鮮沒有比得過這家的了,現在正是當季河豚最肥美。”

白蘇驚喜地咧了嘴角:“是河豚?這是要拼死吃一鮮了!”眼里卻是晶亮的期待歡喜。唐子墨笑一笑道:“我看你的樣子可不是害怕吶,不是說河豚肝臟里頭可是可以提出名貴藥材的,你還會沒見過?”白蘇笑答:“見過可不曾吃過。”

河豚上來的時候,上頭還插一雙筷子,主刀的廚子親自端上來的,同唐子墨寒暄兩句便出去了。唐子墨用干凈筷子揀一塊與她道:“上桌之前主刀的廚子是先吃過的,這是規矩。若是毒性未曾除干凈,客人也曉得。”白蘇從來不喜別人用過的筷子給她夾菜,唐子墨卻難得地心有靈犀,她道:“這廚子當得,吃不上幾口還頂著生命之危呢。”一口吃下去的時候,滾燙之下夾雜這無上的鮮美,又輔了些鮮竹筍,更提了味道上來,肉結實柔潤,入口皆是享受,實在是值得了。唐子墨叫她夾一塊皮來吃的時候要一口吞下去,河豚皮上有小刺嚼不得,他逗她道:“可這營養價值極高,補氣血精力。”奈何白蘇喉嚨淺,一口咽不下去,還是只得嚼了,那刺雖不算扎人卻也叫她揪了面目眉頭起來,臉擠成一團的樣子看得唐子墨笑起來。

最后河豚湯汁加了草頭安苗回鍋加了飯翻炒一下便又是一道美味,整頓飯只不過一盆河豚卻是難得的美食佳肴了,湯汁濃郁都燉出了膠質來的樣子,扮在飯里配上解膩的草頭,很香,白蘇曉得這一頓下去,肉是多了不知幾兩了,不過這些從來擋不住的,好在她只對對胃的大飽口福,也好在對她胃口的畢竟不多,才不致腫成怎樣。

從來美食叫白蘇心情大好,她給唐子墨講小時候她娘說過的故事:“有戶人家很窮,日子過不下去了,男主人便想干脆全家人一起不活了,想著怎么死都太痛苦,那時候正是河豚當季,他聽人家講野生河豚毒性很大便賣了家里僅剩的一點兒東西買來幾條剛捕上來的野生河豚,回來女主人洗洗稍稍一家人從沒有過的吃一頓這樣奢侈,晚上躺下便想著閉眼之后再沒有明日了。你猜怎么著?”

唐子墨眼里帶一點笑意接道:“第二日他們一個也沒死,只看著家徒四壁日子更難過了。”

白蘇瞥他一眼:“真沒意思,你總是猜著。”過會兒又狹促地瞇著眼笑道:“錯了,他們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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