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爐中的那條巨大火龍雖然將他驅逐了出來,但是在這一刻也同時的傳遞了一個讓他'驚喜交加的信息。第九
在感受到了這個信息之后,賀一鳴的心潮澎湃,確實是難以形容。
這條火龍竟然是在說:“龜殼我們幫你煉了。”
短短的一句話,沒有任何解釋。
但就是這一句話,卻讓賀一鳴陷入了一種巨大的驚喜之中。
在這一刻,他甚至于有了熱淚盈眶的沖動。原來這些家伙并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而是有選擇的拉屎。
昔日賀一鳴在鍛造神兵利器之時。那些東西雖然在此刻的世人眼中看來珍貴異常,但是在這九條火龍的眼中,卻是沒有任何挑戰性,所以他們對此不屑一顧,任憑賀一鳴如何請求,都是置之不理。
但是,當真正的好東西出現,這件縱然是在神獸身上,也算得上敏一數二的超強玄'龜'殼進入了九龍爐之后,這九條火龍頓時是迫不及待的將其搶走,并'且二話不說,根本就沒有經過賀一鳴同意就開始鍛造了起來。
至此,賀一鳴也明白了,剛才九龍爐所發出的聲音并不是什么挑釁。而是因為里面的那幾條火龍過度興奮的緣故。
不過想想也是,以如今的五行環,只怕無論如何都配不上讓九龍爐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賀一鳴站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他走了令他驚訝的是,寶豬'和白馬競然不在洞中。
“百兄,它們哪里去了?”
“它們在外面。”“為什么不進來'0”賀一鳴不滿的說道。
知道人煙罕至,但在外面游蕩的時間長了,天賀一鳴雖然不怕麻煩,但若是讓人懷疑這里有什么秘密,從此被人盯上,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百零八理所當然的道:“寶豬被凍過了一次,就再也不肯進來了。”
賀一鳴微微一驚,問道:“什么凍過一次。”
“我帶它們到了冷凍室,寶豬在玩開關的時候,碰上了急速凍氣,變成了冰塊。一天之后'才化開,它吃了苦頭,所以不敢進來了。”賀一鳴的臉上隱隱的現出了幾道黑線,寶豬竟然被冰凍了整整一天一r,十一一幸好這是寶豬,如果是.的豬。那么今天估計就可以吃烤豬肉了。
“百兄,你為何要將它們帶到冷凍室。”
“是你吩咐的。”
賀一鳴眼中閃動著疑惑的光芒:“我什么時候說過?”
“你說,帶它鉬到沒有見過的地方去。”百零八無比認真的說道。
賀一鳴膛目結舌,良久無語。
搖了搖頭,賀一鳴轉'身'就走,百零八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
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這才是他所熟悉的百零八。這.段日子的分開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沒有這個古板的家伙在眼前晃蕩,他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出了山洞之后,寶豬和白馬同時歡呼起來,小寶豬更是跳進了賀一鳴的懷中,比劃著手勢敘述百零八的斑斑惡跡。
賀一鳴笑賕瞇'的安'慰"了寶豬,隨后大手一揮,眾人向著賀家莊而只是,在隨后的一段時間內,賀一鳴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
寶豬好了傷疤'忘了痛',再一次的爬到了百零八的背上。而白馬雷電對于百零八卻是明顯的比以前更加敬畏了。
這一大一小兩只靈獸的表現截然相反,讓賀一鳴大為感嘆。
緣分這東西,果然是毫無逞5……
太倉縣,賀家莊后院之中。
楚蒿州在一座亭臺之中'平靜的坐著,不遠處,展東成恭恭敬敬的將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之后,無不在偷偷的猜測這位老人的身份。
展東成雖然并不是賀家子弟,但是他在賀家莊中地位特殊,縱然是幾位主子爺也是與他稱兄道弟,而且看向他的目光還帶著幾分羨慕。
可是今日,他卻親自前往莊外相迎,那么此人的身份自然是貴不可言了。
賀荃名上等人雖然也得到'了消息,但這位老人既然是來求見楚蒿州,他們當然不敢有任何的阻擾和揣測了。
若是楚急州愿'意相告,他們自然會知道一切,但若是不愿意相告的話,他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是不敢詢問的。
楚蒿州站了起來,笑道:“鄧老弟,你來的真快,難道不回大申去他昔日雖然答應了給鄧↑乙臣打造一把合身的神兵利器,但卻要求他在身邊停留三年。在他想來,鄧億臣縱然會趕來賀家莊,但起碼也要將他在大申的事情處理完畢才是。
鄧億臣微微抱拳禮,道:“楚兄,小弟向來都是四海漂泊,沒有一個固定的居所,大申雖大,但一樣沒有小弟的家。
楚蒿州微微一怔,他似乎是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什么,眼中不由地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
鄧億臣心中暗道,嗲位車人好快的'、了思。不過他并不遲疑,而是非常直接的道:“小弟今:次前來。是受到了賀兄的委托,將這三樣東西交給楚兄。”
他說著,將背上的一件包裹取了下來,恭恭敬敬的放到了亭臺中的石桌上。
楚蒿州愈發的好奇,他心中暗罵,賀老弟莫名其妙的在搞什么鬼。
將包裹攤開,里面有三個大小不一的木盒子,楚蒿州手腕一轉,已經是分別開啟。不過他臉上的神色愈發的古怪了。
鄧億臣雙目平視前方,一點兒也沒有想要偷窺之心。
他雖然對于里面的東西相當好奇,但并沒有任何打開觀看的意思。
否則在這一路上,他也不知道有多少機會了。
半響之后,楚蒿'州沉聲問道:“鄧兄,你來之前,賀老弟有什么吩咐么?”
鄧億臣微微笑道:“賀兄說。賀家莊是一個風景秀美的地方,而且他已經允許鄧某在此常住了。”
楚蒿州是何等人物,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其中含義。
他放聲大笑,道:“好一個賀老弟,好一個鄧老弟。
賀一鳴允許鄧億臣在這里長住。這句話和鄧億臣跟隨楚蒿州居住三年。那可是迥然不同的兩種意思。
不過以楚急州這樣老江湖的經驗,自然是一聽就明白了。
鄧億臣亦是啞然失笑,片刻之后。他收攏了臉上笑容,正色道:
“楚兄,日后就要請'多多指教了。”
楚蒿州連連擺手,道:“既然你做出了這個選擇,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客套話。”他一指桌上的三個盒子,道:
“你還不知道這三個盒子之中是何物吧。”
鄧億臣微微的點著'頭,道:“小弟只是受賀兄所托,將東西帶來罷了。至于其中是何物,只要小弟不遺失。又何必知曉。”
他這句話坦坦蕩蕩',完全是發于真'、了。楚蒿州滿意的點著'頭,他打開了那些木盒子。
在這三個木盒子中,分別盛放著不同的東西。一個木盒,子里面放著上塊黑不溜秋的鐵塊,一個木盒子里面放著一個光芒四射的圓球,還有一個最長的木盒子里面,卻是一根奇形怪狀的長藤。
鄧億臣既然是一格李者,他的眼力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此刻仔細的看了片刻,臉上的神色頓時微微一變。
他已經認出來了,那顆圓球應該是某只靈獸的內丹。只不過從上面所散發出來的生命力量強大的有些怕人,讓他琢磨不出,究竟是什么靈獸有著如此強大的內丹。
至于長盒子中的長藤',似乎是傳說中的一種木系的天地至寶,而且還是那種最頂級的'貨色。
雖然他再也看不出那黑不溜秋的鐵塊是什么了,但既然與這兩件東西擺放在一起,想必也是一件同樣珍貴的寶物。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想不到賀一鳴讓他帶來的,竟然會是如此貴重之物。
楚蒿州拿起了苦盒子,道:“這是青天藤,長于東海蓬萊仙島的高峰之巔,如此一裉,足有三千年之久,算是木系之中頂尖的天地至寶。”
放下了長盒子,他指著圓球,道:“此物乃是東海一只圣獸水怪的內丹,昔日老夫與賀兄弟聯手,方才將其誅殺。”頓了頓,他將最后一個盒子中的黑鐵塊拿了起來,順手遞給了鄧億臣,笑道:“你猜猜,這是什么?”
鄧億臣在聽到'了那兩件東西的來歷之后,心中已經是相當的震驚了。青天藤也就罷了,但那圣獸級別的水怪內丹,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哪怕是他碰到了,只怕也是落荒而逃的局面為多,想要獵未取丹,那就是癡心妄想了。
順手接過了楚蒿'州遞過來的鐵塊。他的手猛地向下一沉。
神情一凝,他立即明白,一路上最重的那個盒子中,肯定就是這東西了。
心中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他臉色大變,道:“玄鐵?”
楚蒿州放聲大笑,道:“老弟好見識,此物正是玄鐵。鄧億隹xin念電轉,他想起了臨別之時,賀一鳴曾經提到過他所修煉的功法,心中頓時'是有所明悟。
楚蒿州皺起了眉頭,他輕輕的敲著桌子,苦惱的道:“這個小家伙。竟然要我用這三樣寶物為主料,來給你量身打造神兵。哼,他想的倒是輕巧,但是想要組合起來,又談何容易。”
鄧億臣的嘴唇微微呼嗦了一下。他那早就是古井不波的心中終于掀起了一陣波瀾,而且還是那種久久不息的波瀾。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時間百感交集,對于自己的選擇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