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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罪大惡極

當天傍晚，章邯與眾人押著數十輛大車回到五城兵馬司。

秦書凡查看了賬本，繳獲金一萬兩，銀二十萬兩，還解救了數十名關押在地牢的少男少女，這些人小的才七八歲，大的不過十一二歲，均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非常凄慘。

喚來蘇星河，秦書凡讓他去大牢立即審問，并囑咐倘若遇到頑抗者，可用生死符招呼。

值得一提的是，蘇星河，章邯都被秦書凡帶到這個世界，平時蘇星河主內，章邯主外，秦書凡則閉關修練。

秦書凡簡單的舉辦了一場慶功宴，凡是參加的人，當月糧餉照發，并從繳獲中抽出一部分，每人發三十兩紋銀以示獎勵。

看著手中雪花花的銀子，喝著香醇的美酒，所有人喜極而泣，多少年沒有這樣快活了，都對秦書凡感恩戴德，紛紛拍胸脯做保證以后唯令是從。

秦書凡喝了兩杯酒就被蘇星河叫下去了。

聽完蘇星河審訊出的信息，秦書凡怒火沖天，那些少男少女都是被巴子幫通過強搶、迷暈等方式弄到手，姿色普通的少女用來做紅姑，絕色的少女舉行拍賣會，像賣肉一樣賣給富家子弟，而少男則是被送到一些喜好男風的官員家中。

“可惡!可惡之極!”

想到那些為了兒女，而家破人亡的家庭，秦書凡殺人的心都有了。

“掌門師叔，目前是該如何安置那些少男少女？”蘇星河滿臉同情的說道。

那些少男少女一部分人已經被折磨得神志錯亂瘋瘋癲癲，在這個時代背景，家肯定是找不到了，而余者還算好一些，但仍是滿身病患。

輕舒了一口氣，秦書凡道:“明日一早在各坊市和城門口張貼榜文，讓人來認領，若無人認領，就招幾個廚娘養把他們養在兵馬司里，反正這里的房子多，之后再想辦法。”

蘇星河點頭以示明白。

“對了，可曾問出衛東城的幕后東家？”

蘇星河道:“我動用各種手段，但那衛東城閉口不言，極其嘴硬，我打算回去請教師叔的幽冥鬼爪，或許衛東城承受不住會招供!”

秦書凡聞言搖頭道:“算了，此人交給我親自處理。”

兩人商量了一會，蘇星河離開房間，連夜去知府衙門調近些年來的失蹤子女檔案。

秦書凡縱上房頂，對月而坐，閉目練功。

伴隨著引星訣緩緩運轉，虛空之的中一縷縷星光被接引下來，涌進血海。

血海仿似血色宇宙，心神沉入其中，能感受到無盡的呼喚，宛如是生命的起源，秦書凡心神駕馭著星光慢慢探索，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團晶瑩剔透的血色圓球，浮浮沉沉。

秦書凡來到近前，才看清圓球之中有一個魚類生物在水中暢游，不禁驚奇不已，在現實世界有一種理論說是生命起源于海洋，如今看來并非空穴來風，眼前這個魚類生物血球足以證明。

“不過這團血脈處在血海邊緣，明顯駁雜，且沒多少吸引力，可見人類身上的魚類血脈很稀少。”

秦書凡駕馭星光化為一個罩子，籠罩住血球，開始煉化。

這是個緩慢的過程，可能需要數月方可完成，而且這個血脈僅是血海中的一種，還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尋找其余血脈。

到亥時，也就是夜里九點到十一點之間，秦書凡被章邯叫醒，章邯拿了份貼子說是刑部郎中的名貼。

秦書凡接過貼子道:“莫非衛東城的主子就是此人？”

章邯道:“極有可能，我最近誦讀各朝史書和趣事，名貼可以相互贈予，就相當于人情，如果收了，就表示承情，這是一種默許的官場規則。”

“如此的話，這貼子不要也罷，馬上追上那投貼來人，就說我小小的正六品官可承受不了正五品的刑部郎中人情。”

秦書凡手一合，連看都不看，將貼子交給交給章邯:“盡快去，別讓那人跑得沒影了。”

“先生放心。”

章邯笑了笑，一個縱身飛得沒影了。

秦書凡無心修煉打算去牢房見見衛東城，喚來值日校尉，讓其帶路。

五城兵馬司的牢房設在地下，連續五年都沒張開，里面陰森冰冷，被蛇蟲鼠蟻霸占著，還散發著陣陣的霉味，秦書凡進去后，那些老鴇紅姑顧客們見到他，頓時大叫起來，他們平日里都是錦衣玉食，哪里受過這種罪，一個個大聲哭求。

“大人，我表兄是兵部員外郎，求你放過我吧……”

“我爹是中城趙主員外，愿出五千兩，求大人饒恕……”

“住口!”

秦書凡一嗓子把眾人鎮住了，冷言道:“我們五城兵馬司只負責抓人，放不放你們可不是我們說了算，要稟告刑部審理之后方才，爾等好生等待，不得喧嘩，否則殺威棒伺候!”

一聽到“殺威棒”，所有人噤若寒戰，不說二三十棍，三五棍下去就痛入心扉，生不如死。

秦書凡笑了笑，武松那等好漢都承受不住幾棍，更不提這些普通人了，來到牢房深處，再次見到衛東城，只不過此時的衛東城躺在地上，滿身指痕血印，臉上和胳膊上的皮膚都抓破了，血跡斑斑，渾身上下的皮膚還在抽搐，明顯是受了生死符。

蹲下來，秦書凡看著他道:“生死符的滋味如何？說出你幕后的主人，我饒你一命如何？”

“狗官!不殺你，我衛東城此生誓不為人!”衛東城咬牙切齒，一副吃人的樣子。

“嘴很硬嗎？”

秦書凡站起來笑道:“不過沒關系，生死符每天會發作兩次，分別是午時和子時，每次持續一刻鐘，現在離子時不遠，希望你到時能撐得住!”

說完，對那值日校尉道:“看住他，別讓他撞墻死了，若是他承受不住，要交代，也不予理會，明日本官再來審問!”

“小人明白!”值日校尉躬身道。

“回來!別走!”

“啊……天殺的狗官，我衛東城做狗都不放過你……”

“混蛋!我們老爺也敢罵!找死!……”

噼里啪啦的擊打聲傳進秦書凡耳朵，秦書凡神色淡然，對這等罪惡滔天之徒凌遲都算輕的。

“重重打，斷其一條腿!”

“大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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