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王爺,我不嫁

結局篇12 東風壓倒西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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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篇12東風壓倒西風(下)文/

殿堂上人人驚駭,無人想到去阻攔她離去的背影,直到那抹倔強的紅色纖影徹底消失在遙遠的宮門內。

太后與楚寒霖的面目也被一層層地揭開了,瞬間,就不得翻身。

八王爺楚子淵順民心,從民愿,于三日后龍袍加身,登上國君的地位,

翌日,云太后在冷宮中自縊身亡的消息傳了出來,無人知道真相到底如何,太后究竟是自縊還是被人加害,成了歷史上一個謎團。

而楚寒霖,則被新帝囚禁在一所偏宮內,有人說,他瘋了溴。

云紫洛去看過他一次,楚寒霖救過她,他雖然退過自己的婚,但從她穿越來后,他并沒有做過實質性傷害自己的事情,所以,心有不忍。

楚子淵沒有做得太過,留了楚寒霖一條命,原因也在于,他的雙腿突然間癱瘓了,必須得靠輪椅才能走動,如此的楚寒霖,對他再構不成威脅。

赫連懿說,楚寒霖的這雙腿是還當年做質子時他欠下自己的債,云紫洛想,那個時候,懿在祁夏宮內地位低下,必定受人欺凌,而太后和楚寒霖,肯定是罪魁禍首,才會在年幼的懿心中烙下如此深的刻印禱。

她只是惋惜了一聲,雖然楚寒霖失去雙腿,可是,他卻保住了一條命。

而云家,在太后倒塌之后,也如同高柱攔腰一刀般,轟然坍塌。

云建樹被剝奪所有頭銜,云府被抄,云嘉也失去了所謂的公子身份,緊接著,眾人以為會有連誅,個個替云府提心吊膽,但楚子淵卻沒有動云姓任何一人,只是下了一道流放的旨令,終生不得回京。

這件事,無疑成了京城人最近茶余飯后的談資。

江山易主,朝堂變幻,于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風雨過了,就無所顧忌了。

“不管怎么說,云將軍好歹做過冰洛公主的父親,養育了冰洛公主多年,皇上若是動了他,豈不是自找麻煩?”

“再說冰洛公主的夫君是攝政王,那云將軍好歹也做過攝政王的岳父,若是皇上動他,攝政王怎么想?就算冰洛公主與云家沒有關系了,但長輩的身份卻是不能抹掉的。“

“這些皇室中的算計和交易豈是你我能夠揣測到的?罷了,喝酒!”

從醉云樓出來時,云紫洛與赫連懿都聽到了這一段對話,兩人相視無語,也沒有去追究什么,直接走出樓門。

云紫洛想起送云建樹離京的場面來。

那日在十里長亭送云氏一門赴邊境,與想象大為不同,云建樹非但沒有頹迷之色,反而精神頭很好。

“這是我早就想做的事了,太后雖是我親姐姐,可入得宮門后,做下不少錯事,我也曾為虎作倀,現下,我的心終于定了……”

目光掃過云紫洛、赫連懿,云建樹的笑聲爽朗輕松:“我知道,這一次,攝政王為我的事說了話,我們云家才保住了,謝謝你。”

“都得自家人,不必言謝。”赫連懿淡淡道。

這句“自家人”聽得云建樹眼眶一熱,也說明了洛兒心中,一直是有他這個父親的,即使當初迫于無奈假斷關系,可洛兒,卻一直事自己如親父,這已經令他足夠自豪足夠喜悅了。

“終于,不會再與你為敵了。”云建樹滿意地一嘆,看向赫連懿,“從前陣營不同,若是有什么不快,也都不用再放在心上了。”

從此,他的心自由了。

云紫洛卻有些擔憂,“爹爹,此去邊境,懿已經打點過了,不會受苦的,就是要委屈你清貧些了。”

畢竟云家現在是出頭鳥,生活上不低調些必會招人非議。

“放心吧,這正是爹爹目前想要的生活。”云建樹安下她的心。

臨走前,赫連懿悄悄遞了一個系繩的小包裹給他,說道:“這是治腿的藥。”

云建樹毫不意外,接了過來,轉過輪椅,與林清清、云紫洛話別。

“洛,上車吧。”

思緒回來時,云紫洛已站在樓前停著的馬車旁,赫連懿低聲說道。

馬車前垂散的簾幔被一只纖手挑起,林清清探出了頭:“洛兒,這里的事都交待好了?”

“嗯,有四大長老在,我還擔憂什么?”云紫洛被赫連懿攔腰抱住,極其小心地送上馬車。

林清清一手抱著赫連云晴,一手為她拿了個引枕過來,車內墊著厚軟的毛毯,鋪設奢華,中間一張梨木桌上擺放著茶壺糕點,桌四側圍著防護欄,就算馬車進行過程中會有顛簸,也不會有東西摔落下去。

“娘抱,娘抱。”

赫連云晴一看到云紫洛,那雙小大杏眸間立刻耀起了灼灼光亮,伸出胖嘟嘟的手臂,嚷了幾聲。

云紫洛小心地將她抱到腿上,林清清笑罵:“小東西,外婆我白帶你了,居然這么黏你的母親!”

赫連云晴緊緊抓著云紫洛胸前的衣裾,笑得那個燦爛,“娘,我們回家。”

“好,回家。”

云紫洛的眉眼輕彎,彎腰在她臉頰上映下一吻。

這一次,是真的回家了,回南川,懿的家,那里,也是她的新家。

林清清跟放心她帶孕的身子,跟過去照顧……

看著這輛外形不起眼的馬車朝城門緩緩行去,赫連懿才轉開僵硬的脖勁,叫道:“鬼魂,鬼形。”

兩道身影從暗處閃了出來。

“都安排好了嗎?”

“好了王爺。”

“我們追上世子妃。”

“是!”鬼魂與鬼形聲音輕快,笑容明媚。

從今之后,祁夏再無攝政王。

因為虛布疑陣,赫連懿一行離開得悄無聲息,楚子淵是半點也不知情。

途經無名庵時,云紫洛忽然出聲叫馬夫停了車。

“怎么了洛兒,你想去燒柱香嗎?”赫連懿問。

“不是,我只是想見見紅玉。”云紫洛杏眸內劃過一絲黯然。

“罷了,她現在是誰也不見,潛心參佛,本王那日便來過這里,她也婉拒了。”

赫連懿輕嘆一聲。

“她其實也是個無辜的人,”云紫洛說著,妙眸睨向赫連懿。

“你是怪,我讓她成為了一顆棋子?”男人悶悶地問。云紫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也許,這就是她的命。”馬車徐徐從無名庵門前駛過,一位老尼恰好走了出來。

云紫洛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便出聲叫道:“慧根師父可在庵中?”

隨著她一問,馬車也停了下來。

慧根,正是紅玉的出家名。

再見到紅玉時,已與初次相見的模樣大不相同了。

面前的慧根一身素衣,臉上數道疤痕張牙五爪,但她卻沒有做任何修飾,神情自然磊落地坐在云紫洛對面。

“楚寒霖和楚子淵兄弟相爭,南川世子坐山觀虎斗,倒是空閑,只是如此,為何不親自拿下江山呢?”

慧根毫不避忌地說道。

云紫洛心中一驚,她都猜測到了?果然是個聰慧的人兒。

慧根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自嘲地一笑,說道:“你不覺得,赫才是心思最深沉的那個嗎?”

云紫洛不語。

慧根冷冷道:“十幾年前,他救下我,將我安排在肖桐的后院,你以為是為什么?當年他在皇宮做質子時,我對他施過一次恩。那一次天降大雪,他被太后設計捉了錯處,罰跪在冰天雪地里三天三夜,我看不下去了,跑到太后跟前替他求了情,太后雖然一直不敢與我多作接觸,但好歹我也是她的女兒,想必那時也是看在這個面子上居然聽了我的話,放了他回去。”

云紫洛的心陣痛起來。

她能想到懿在質子時受過多少罪,吃過多少苦,可是,從紅玉嘴里說出來時,那種痛,比她想象的要甚要狠。

她緩緩捂住了心臟。

“如他這樣的人,恨死了太后,怎會將我這個長得與太后相像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這么多年?若他真想解救我于水火,早就放我到民間去了。不是我不肯離開他,是他不會放手。”

云紫洛臉色微變,道:“那你后來——”

“你說的是我喜歡他嗎?”慧根淡淡瞟了她一眼,“很奇怪是嗎?我一直想離開他,又怎么會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