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假千金轟動全京城

七十四 等你至地老天荒

天欲黑時分,黃嬸兒上后柴房看了一圈,灶臺上還留有昨日的一點剩飯,外加半碗青菜葉,她隨便拿了這點東西充饑。

萬貴一年上頭回家的次數少。她一個人在家,常常這樣艱苦過日子。

家里喂養的雞下了蛋,她舍不得吃,全是拿去市集上換現錢。可想而知,這日子過得有多緊湊。

“大嬸,能借茶水喝么?”這時,一個男低音在門外響起。

黃嬸兒應聲著出門,只見,門前站著一個頭戴斗笠的男子,他一身束腰黑衣顯得十分的干練。因戴著斗笠,長相看不太清。

來借水喝還是有的,借別的可真沒有。看這人應是路過此地。

黃嬸打量他過后,熱情招呼道,““進屋里吧。家里窮,茶水管飽。”

這男子進屋后,在黃嬸兒的招呼下坐在了凳子上,手端著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他喝完茶水,環視著這屋子,似隨口問道,“大嬸,您這家里只您一個人?”

黃嬸兒聽他問家中人口,好似問到了心事般,擋不住的話頭源源流出,“客人,你有所不知,我這家孤兒寡母,有個不孝兒,常年難得回家…我這把老骨頭一人累死累活,不孝兒也不聞不問…命苦啊……”

“您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又在做些什么,這常年外頭不著家的?”男子很自然的追問著。

黃嬸兒把萬貴的老底抖了出來,訴苦的細致,“我這兒啊,從小不聽話。他自己跑去什么深山野嶺,找了一個什么高人學功夫…學了幾年以后,又在京城里四處游蕩……他一門心思除了學功,并是玩樂…哪里顧老娘,顧這個家。”

從這黃嬸兒的口中得知,這萬貴竟學過功,而且是個功夫迷。男子聽了這些,低下頭沉默未語……

過了半晌,男子又抬起頭來對黃嬸兒道,“大嬸,您兒子長得啥樣?有啥特征?我幫您勸說他回家。”

“哎喲,客人您真是好心。他心都玩野了,哪能聽勸?”黃嬸兒根本不抱希望,苦澀的笑著道,“我當沒他這個兒得了,您也別費這個心。”

“大嬸,俗話說得好,浪子回頭金不換。男人有的在外野,心許是能說動呢。”男子執著的勁,繼續游說著黃嬸兒。

黃嬸兒聽他這言,這才如數家珍道出,“我這不孝兒啊,長得干瘦,好似個猴。一張臉面黃菜葉似的…他還有個小缺餡,有一雙又長又大的臭腳。”

按常理來說,娘都是夸贊兒女的。這黃嬸兒倒是口無遮攔,將兒子的缺點盡數道出。且還是當著一個外人。

“大嬸放心,我定盡力將您兒勸回。茶水喝過了,不白喝。”男子從腰包拿出幾錢,要給黃嬸兒當茶錢。

黃嬸兒一見,連忙推卻道,“你這就見外了。我黃嬸兒再窮,還能因這點茶水收你的錢?不能,不能……”

男子見黃嬸兒死活不收下,也不再堅持。他將錢袋收好,起身告辭離開。

黃嬸兒站在門處,望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

清晨里的京城郊外,這里空氣格外清新。

九桂在家里住了一宿,在她奶的深深注視下,獨自往青竹茶館回。

因時辰尚早,路上行人稀少。偶爾能見個人影,也是起早下地干活的農夫。

九桂輕快哼著小曲,走到一片小樹林附近時,突然一個身影閃現在了她的面前,嚇得九桂打了個顫,定在了原地。

男子拿下了頭上的斗笠,親密的口吻對她道,“桂兒,是我。”

九桂定神一瞧,不由驚喜道出聲,“啊,是你。”

柳相沖她笑著點頭,同是開心的樣,笑道,“是我。”

他細觀了她好久,不由拉著她的手,訴起了衷腸道“你我從認識起,是各忙各的。但我拚命為公賺錢,只為有朝一日能娶你…一直以來,公事纏身,與你好長時日未見了…甚是想念。”

九桂眼里閃了淚光,思念從未停止過,心中的人出現眼前,令她一時唯以淚相對。

九桂和柳相早就相識相愛,只困柳相任職刑部,常年奔波在查案的各處。哪怕倆人都在京城里,也是難得見上一回面。

上回破屋發生失竊案,柳相并路過青竹茶館,他很想借機見她,可還是為公放棄了想法。

而九桂心中除了他,還是他。不難想像,萬貴常年纏著她,也纏不走她的那顆心。因九桂的心里,只有一個柳相。

九桂將頭埋進他的情里,深情一言,“我知曉,你有一日定會來娶我…我等著你,等至地老天荒,亦不后悔!”

柳相一手擁摟著她,一手輕撫她的發絲,那雙望著遠處的眼,不覺漸漸的潤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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