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假千金轟動全京城

六十 拜師了

綠女僵硬著身子站在堂屋大門處,聽著身后似有蟋蟋窣窣的細微聲,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毛病。

她轉身順著聲音摸過去,雙手半空亂抓之中,好似抓到了一個人的衣衫,那衣衫往回輕扯了一下,從她的手中像泥鰍又滑溜走。

“誰?”綠女心驚著,暗黑中大喝一聲壯膽。

“姑娘,你在叫誰?”黃嬸兒的聲音傳來。

這一聲質問,驚醒了黃嬸兒。她在內房點了燈,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從綠女身后鉆過,猛然拉開大門,奪門而出。

黃嬸兒的燈光還未照清那人,那人以百米的速度消失不見。

“小姐,小姐,咋啦?…有,有賊?”秋霞揉著還迷糊的眼,驚慌失措緊接著跑來了堂屋。

黃嬸兒高舉著油燈出門,在門外往四處走動張望。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沒看著。

“嬸兒,您看看這家里,是否有丟了什么東西?”待黃嬸兒回了屋,綠女提醒道。

黃嬸兒將油燈放在木桌上,在椅子那坐下了,對綠女道,“不用看,沒啥東西可拿的。別說我家窮得一無所有,這三鋪里地,都是不見幾個錢子兒的。”

油芯燈照著的四面,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真的如黃嬸兒說的,沒啥好捎走的東西。

“方才那人跑得是快,沒看清面相。”黃嬸兒低頭回想,尋思著道,“三鋪里地,從無賊人光顧。這人是跑錯了門,還是咋的?…可也不對。既算是跑錯了門,倒是不需逃吧?…怪事。”

綠女和秋霞倆人,更是迷惑。

黃嬸兒左思右想著,使勁一拍大腿,腦子似開了竊,道,“不會是我那糟心兒,半夜回家。見他房里睡了你倆人,又偷跑了吧?”

“這個不孝子!這個敗家子!…總是身上沒錢用了,回家來看看有無可搜刮的…氣死我了!”…

聽著黃嬸兒怨聲載道,綠女倆人唯沉默無語。

而此時,黑夜里拚命逃跑的人影,在一處無人的角落坐下。

他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后,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副有驚無險的樣,自語道,“好險!差點讓娘逮著了。”

“只是家中好似來了客人…從無人來這破家,怎今日還來了客人?…屋里太黑,沒看清是誰…甭管了,先離開這里。”他嘴里叨叨著,歇了一會兒,從地上站起身來,拍了拍衣上的灰塵,獨自往夜色里行去。

天蒙蒙亮之時,綠女和秋霞倆人,又往坡上的小屋行去。

這一次離得較近,很快就到了小屋。

當那藥童再次拉開木門,正要張開口時,綠女搶先對他道,“我知曉,你家先生今日又有事。無防,我可在此耐心等候,直到老先生答應入門為止。”

藥童半張開的嘴,驚訝得合不攏,正要道的話,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

“不,不是…小姐,我家先生有請。”過了好半晌,藥童才擠出了憋回的那句話。

綠女這下愣了,被自己的反應惹笑了。秋霞在她身后忍笑。

藥童歡快的步子在前面帶路,綠女倆人到了木屋門前。她對秋霞道,“你在外等候。”

懷著尊敬的心態,綠女在藥童的手勢指引之下,一人輕邁入了屋內。

屋中陳設古樸簡潔。正中央一張長形矮桌,干凈的地面上擺放著蒲墊。諸先生正襟端坐,面向正門方位。

桌面上擺放一瓷茶壺,兩個同款茶盞。茶盞里早已沏好了清茶。

“見過諸先生。”綠女恭敬立在門內,朝諸先生行了禮。

諸先生微微一笑,單手輕捊下頜的白胡須,另一手指向席位,邀請她坐下了。

老先生的氣場強大,綠女只坐在對面,亦能深切感受到,這氣場是經歷了世事,千鑄萬儲而來的脫俗。

只聽,諸先生亮開嗓音,慢慢悠悠道,“學醫多年,看人無數,老朽只等一人。而今,終是等到了。”

這番話語一出,綠女心中一喜。

這老先生不正是在意寓,她是老先生等待多年的徒兒么?……

“老朽退隱江湖多年。那日街市一見,小姐的才能初顯。雖只是一小女子,但不遜真男兒。”

綠女聽此言,不禁汗顏。這夸贊,未免太高了吧?

老先生哎,您可知,我這現代醫學神經科的實習生,比這古人先進了多少倍呢。又借了原主的身體,學了她親爹的手札心得,多少有點內貨了。

她又聽老先生,大氣風范道,“老朽破例收女學子,這是開了先河了。”

“你可知,老朽為何要再三難為你?”

這問題問得好,問得妙!

綠女看著老先生意味深長的笑,忽而自行領悟,道“老先生這是在考驗小女呢。這學醫,除了吃苦耐勞,還得有足夠的耐心。耐心不足,又怎能學醫?”

綠女胸有成足的應對,對答如流。惹得諸先生頻頻點頭,樂開了花。

“這里有一本老朽多年的心得。你先拿去認真的研磨,若有不懂之處,可來此問老朽。”諸先生拿出一本書來,鄭重其事遞給了她。

綠女雙手接過那本書,心中喜不自勝,口中連聲道,“多謝師傅!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小女一定不負師傅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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