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假千金轟動全京城

五十七 赴約登門拜訪

小石子雪中送碳,銀兩如數送來。綠女手頭上寬裕,有了活錢可用。

她打算如約赴三鋪里地,拜見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那日街市只聽藥童說起,三鋪里地在京城的郊外,醫術高超的老先生姓諸。

綠女懷著滿心期待,意氣飛揚帶著丫頭秋霞,一路沿街尋問找去。

聽路人說,三鋪里地自成一圈,附近住了十幾戶貧民百姓,鄰里相親相隔不算遠。

而諸先生居所,走過貧民住地并可到。那處離鬧市偏遠,環境相當的寧靜悠閑。

綠女倆人為顯誠意,不辭辛勞徒步拔涉。順著路人熱心的指引,來到了京城以南的郊外。

這一片綠意田園風光無限,給人一種舒適安穩的感覺。

聽路人介紹,這一帶的百姓,以農作為主。種菜喂家禽,以此過生活。

綠女倆人走得累了,正在路邊停下歇息。

只望見前方老舊的一家小屋,從圍著籬笆的院子里跳出來一只雞,‘咕咕’的叫著到處撲騰。

“哎喲,這調皮的家伙,怎又出了院子…誰幫我捉住它…”……

一位年歲已大的老婆婆,嘴里嘰嘰歪歪的,從屋里小跑著追了出來。

她因年歲大了,東轉西繞追了一會兒,并開始上氣不接下氣了,彎著腰身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氣。

綠女和秋霞熱心著幫忙。鄰居而住的婦人出門正好瞧見,一起幫著圍堵亂跑的雞。

三人將那雞堵在了角落里,那婦人手到擒來,雙手一把緊緊捉住了它。

她手中的雞拚命掙扎,但那雙手如同男人的手,有力如鉗子般緊控著。那雞筋皮力盡著,最后只剩下了哀鳴。

“黃嬸兒,你說你這…好好的親系不攀,非得過苦日子…我要是有個達官顯貴的親戚,說什么也得過上好日子…你說你這,折騰個啥喲…”

婦人將手中的雞給了黃嬸兒,嘴上卻是不留情面的說開了。

黃嬸兒聽了這數落,心里一絲的不舒坦,尷尬笑回著,“親系已幫襯了不少…哪好意思常開口。”

婦人吊起的三角眼,白眼翻上了天道,“哎喲喲,臉皮不厚沒糧吃,你這是自找得喲。”

黃嬸兒倒未再理會她,反是對呆愣著的綠女倆人,笑著道謝,“謝謝倆位了,幫了大忙了!”

婦人聽言拉下了臉面,搶白道,“黃嬸兒,這你就不對了!好歹我方才也費了力氣。只謝這兩位姑娘,是啥意思?…既算是老相鄰了,也不是這個理啊。”

綠女倆人在一旁聽這兩人對話,大概聽了個一知半解。從這婦人口中得知,這黃嬸兒有達官顯貴的親系。

不知怎的,這兩人說著說著,就變了味,起了反調了。

“大姐,您別生氣。這嬸兒許是太相熟,無意間忽略了…”綠女見狀,打起了圓場。

黃嬸兒吞下了不快,退一步的口吻,對婦人笑道,“好長時日未吃饅頭了,我家今兒蒸了幾個白饅頭,心想著送給你吃呢…”

又轉頭對綠女倆人,熱情笑道,”兩位姑娘不嫌棄,一人拿一個吃了再走吧。”

”來,兩位姑娘進黃嬸兒屋里,今兒算是有口福啦。”一聽有饅頭可吃,婦人頓時笑瞇瞇的樣,幫著黃嬸兒招呼起來。

四人一前一后,進了黃嬸兒的屋。

綠女打量起這窄小的空間。房子十分簡陋破舊,陳設只一張矮舊桌子,兩張舊木椅。墻面已發黃發黑,手指輕輕一碰,墻粉沫并嘩嘩的剝落。

“來來來,饅頭你等會拿仨…你倆一人一個。剛出的鍋,等會兒再吃。”

黃嬸兒笑著,從后柴房端出熱氣騰騰的饅頭,放在了舊木桌子上。

那婦人迫不及待拿了一個,啃上了一口,卻不小心燙了嘴和手。

她在手心里翻來倒去的散熱,嘴里呵呵樂了,“心急了,心急了…說真個的,黃嬸兒手藝不錯,饅頭真好吃。”

這話是真心道出的。因綠女咬上了一口,白饅頭帶著香甜,吃在嘴里如飲甘露。

“黃嬸兒謝謝你的饅頭,我先回了,兩位姑娘坐會兒哈。”那婦人拿了仨個饅頭,心滿意足笑著離開了。

綠女倆人盛情難卻,吃了香甜的饅頭,又喝了一小碗茶水。

“嬸兒,不能白吃白喝您的。”綠女覺著過意不去,讓秋霞拿出了一錠銀,往黃嬸兒手上塞。

黃嬸兒往后連退帶躲,說什么也不接受。嘴里連聲道,“姑娘,這點兒東西,算不得啥,算不得啥…別客氣了。”

最后幾番推脫,綠女只得依了黃嬸兒。

“姑娘,你倆人這去的方向,好像是諸先生的家?”黃嬸兒嘴快,問了出口。

綠女點了點頭,回道,“正是要上諸先生的家。”

“諸先生年事已高,退隱江湖好多年,不再給人看病了。你這是…上他家有何事?”黃嬸兒一臉奇怪道。

綠女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諸先生,早已不再出面了。之所以收她為徒,應是想讓她繼承事業。

可就收不了一位男徒么?為何指向是她?……

“老先生曾在江湖,是醫界風云人物。現雖是不再給人看病,但這三鋪里地的人,哪個身體不適或是病了,他可是看不過眼,仍是要大發善心的…鄉里鄉親的,老先生都熟絡了…”黃嬸兒說起諸先生,那是道個沒完沒了。

聽著贊美諸先生的話,綠女相信自己找對了人。

向黃嬸兒道了謝,望著前方小山坡上的小屋,綠女倆人朝著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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